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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4页]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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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袁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到运远身边蹲下来,俯身仔细听——“阵哥,阵哥我错了……可我真的没有贩毒……我没听您的话,我没盯着阿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求您别……我没贩毒……求您相信我……”含糊不清,低沉难辨。但袁阵听得一清二楚,眼里的懊悔一闪而过。就这会儿,突然有人破门而入,闫歧。
手里拽着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拽着的穿着酒吧服务生的衣服,跟着的,是斜二。
“你自己说!”闫歧把手里的人往前一扔,那人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我是,是吴阿俊让我把那两袋东西,扔进酒吧的……他说给我一笔钱,我家有急事,我就……”
“哼!”闫歧一甩袖子要去看运远伤势,蓝岭迎过去都被闫歧一把推开,看到地上脱了皮的小兽一样的人,闫歧更是气急。
“阵哥,现在您能明白了吗?!还有您!胡哥!”闫歧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冰冷。
“……”胡四害愣了愣,没有说话。袁阵阴沉着脸站起来,同样冷然,“林运远擅离职守,险些给元记造成损失,今天这三十鞭子,权当罚过,以后,这件事情不许任何人再提,听到没有!”
底下一片唯唯诺诺之声。
“岭子,今后南边的生意,就麻烦你了。”袁阵又吩咐。
“是。”蓝岭淡然答道。“阵哥!”胡四害抢道,“您……”
“散了。麻烦老闫和岭子,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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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歧和蓝岭小心着将运远送进医院。手术出来,蓝岭一直守在运远身边,闫歧给袁阵不停地打着电话,但一直接不通。
“袁阵!”闫歧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
“歧哥,当年我挨了鞭子躺这儿的时候,您是不是特别心疼?”蓝岭若有所指地开口。
闫歧烦躁的揉揉眉心,没好气道,“有话直说,我今天没心情陪你打哑谜。”
“歧哥,阵哥已经知道阿运冤枉了,阿运说的话,肯定也让阵哥消气了。但阵哥和您性格不一样,他就算心疼阿运,也不愿意真的表现出来,所以……其实您不用着急,等阵哥缓过这段时间,一定会过来看阿运的。”
“这我知道!”闫歧一拍手,“但阿运要是一会醒过来,看不到袁阵肯定要瞎想了!”
蓝岭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的小师弟,嘴角扬起一抹难明的笑,“这个您不用担心,阵哥就算是后天才来看他,阿运也不会在阵哥来之前醒的。”
“什么意思?”
“我一会就请医生给他,按时,打安定……”蓝岭从陪护椅上小心挪开,在闫歧骂人之前迅速逃离了病房……
闫歧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请来了袁阵,袁阵也是一夜未眠,眼底都是血丝。“那个服务生,沉海吧,辛苦你了,做干净。”袁阵的嗓子一向低沉,现在听着更吓人。闫歧也不多耽误,领了命就去办。袁阵坐在陪护椅上,伸手帮运远把被角掖住。
大概是因为安定的缘故,运远睡得无比踏实,侧躺着,身后的伤刚刚换了药重新包扎,从后面看活像个木乃伊,鼻子一扇一扇的,也许还是疼吧,只不过是在梦里。袁阵眼角微扬,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潮腻腻的,不够已经退了烧了。
这会儿蓝岭正带了医生进来,老远就听到争执——“不能再打了!这个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求求您,就一针,等阵哥来了就不给他打了……”是蓝岭的声音,推开门,袁阵挑眉看着门口的两位,这位医生他见过,姓鲍,和蓝岭相熟,或者说是要好,所以每次他们几个生病都回来照顾鲍医生的生意。
“打什么?为什么我来了就不打了?”袁阵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呃……”鲍医生尴尬地看着蓝岭,等他开口,蓝岭也哼哈半天,终于半是请罪地向袁阵开口:“……就是,两针安定……”
“打了多少了?”袁阵开口喜怒莫辨。
“绝对是无害剂量,蓝岭特意吩咐的。”鲍医生开口保证。
“什么时候醒?”袁阵接着问。
“应该快了。”
“嗯,出去吧。”袁阵低头看看运远,运远眉心微微蹙起,呼吸紧了一下。抬起头,又冲着蓝岭来了一句,“以后再有这种歪心思,我让老闫把你废了走不动!”
蓝岭不怕袁阵,但怕闫歧,在他看来,袁阵明明比闫歧脾气好,怎么自己的阿运小师弟就总能惹到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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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在连着五楼的歧岭之后,正文已经没人记得了……开头有段重复的……要是还是记不起来就自己去翻正文楼好了……
8-4
阿运这会儿已经醒了。
“起来喝点水吧。”袁阵兑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弯身把运远扶起来,在身后垫上垫子,尽管如此,还是疼得运远一皱眉。
“阵哥……您相信我……”还没结果来袁阵手里的水杯,运远就哑着嗓子哀求,声音可怜的让人心颤。
“我知道,先喝水,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运远没把水杯直接给运远,而是扶着他缓缓喝了两口,就把水杯放到一边了。运远还是渴,但现在又是在没胆量再求袁阵喂水,又不敢自己去拿来喝,眼神犹豫转来转去。
“行了,你现在不能喝太多呢,两天没吃东西了。”袁阵隔着被子拍了拍运远的手。运远身体一抖,似乎害怕极了
“至于吗?又不是我打的。”袁阵好笑地问。运远也听出来袁阵是真的消了气,也就跟着撒娇,“那还不是您请的家法……”
“该,就让你涨涨记性。”袁阵一戳运远额头,“我跟没跟你说过,你真的防着阿俊了吗?他以前是雾列的手下,跟着雾列长起来的,他可是抱了死的心思要搞垮咱们元记!”袁阵语气略急,运远也愈发不安起来。
“阵哥……阵哥别生气,我知道了,这会长了记性了,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慈不掌兵,我真的明白了!”
“好了,你要是这会还不明白,我袁阵就真是瞎了眼了。”袁阵拍拍运远肩膀,“阿运,我知道你觉得这条道上黑暗,看不上这些下作手段。但我告诉你,你要想在一个2+2等于5的地方,告诉那里的人,2+2应该等于4,你就要先承认他们的‘真理‘,这样才能活下来,告诉他们,你的真理是什么。”
“是,我明白了。”
“什么就明白了,”袁阵把运远头发胡噜乱,“南边的生意交给你蓝岭哥了,他恐怕这一段忙不过来,你伤好了,就去帮帮他。”
“……”运远窝在袁阵怀里,没有答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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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误……真的……不会……发糖

9-1改版
运远身上的伤不轻,要在在医院多住些日子,袁阵闫歧怕陈溢和陈芊知道这事,一直没敢回家,推脱刚接了生意,要在公司忙着开会,让他她们回陈家的老宅子住去了。袁阵就睡在陪护床上——也是闫歧恶意为难,叫蓝岭不许从鲍医生那里走后门:“这么多家属,凭什么他要多占一张病床?!”
运远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看到袁阵委委屈屈地缩在一米八长的陪护床上,急得差点从病床上滚下去。“阵哥……”运远从病床上蹭下来,蹲在陪护床边上,后背上的伤口有点扯开,疼得牙酸。
袁阵被运远叫醒了,头有些发昏,一撑胳膊想起身,结果胳膊压得也有些麻了。
“阵哥,您怎么睡在陪护床上啊?这儿床这么空,蓝岭哥没给您再找一个床位啊!”运远也顾不得自己身后的伤了,急忙要扶着袁阵坐起来。
“你老老实实呆着去,伤口裂了又得重新结痂。”
“阿运不怕疼……”运远把自己撑起来,蹒跚地走了两步,想要去拿水。“阿运就怕阵哥不要我了……”
袁阵本来低着头揉着额角,听见这话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运远正蹒跚着步子往饮水机走。
“回去躺着去!”袁阵抬腿起身,把运远拦住,“还嫌伤的不够是吧?”袁阵不会照顾人,也不会哄孩子,明明是关心的话,吼得运远一激灵。
“没……阵哥别生气了……”
运远低眉垂眼,小心地说,声音软软的,袁阵忍不住回头看看小孩,两年了,长得越来越精神,一举一动也越来越沉稳,眼角上也带了几分和自己类似的决绝。
有时拿他和蓝岭比较,拳脚功夫蓝岭一定是打不过他的,论盯货收租,蓝岭也不一定有他的机灵手段。只差了一些狠厉,只是这条道上,狠不下来,可能就会送了自己的命。袁阵心里想着,也有几分怅然,这一份孩子气般坚守着底线的善良,也不知道该不该给他磨平了。
“我不是生气。”袁阵把着运远的小臂,把他送回床上,扶着躺下。“我就是急,你说你为了这种事挨了多少打了?就是记不住。”运远侧躺着,委屈得不行:“阵哥……阵哥只要还认我,我什么都改!”
袁阵拿纸杯放到饮水机下接着水,一面回头轻笑:“打怕了?”
“嗯……您都不管我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以为,”小心地抓住被角,“我都以为您放弃我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袁阵笑笑,拿着水做到运远身边,扶着运远的头,喂了一点,“再睡会吧,小鲍还没上班呢,过一会才有人来换药。”
“是……”运远小心着侧躺着,呆呆的盯着袁阵看。
“怎么了?”
“阵哥……要不要我跟歧哥说,让他别和您置气了……”运远眨巴眨巴眼睛。
“你啊!”袁阵隔着被子捏了捏运远的手,“你要真是心疼我,就瞒住了你溢姐和闫嫂,她俩要知道了,我和你歧哥都无家可归咯!”
“知道知道。”运远笑得眼睛眯起来,像是在挑衅一般,袁阵也没任由他闹着,一掌拍在运远大臂上,“美得你!”
运远嘟嘟嘴,不再说话,一手拽着袁阵薄外套的衣角,乖乖闭着眼睡觉。
没过一阵,袁阵手机就震了震,在外衣兜里,运远感觉得格外明显。
“喂?”压着声音,袁阵不想扰到运远。对方也知趣的放低了声音,运远也听不大清楚对面的人在说什么。
“好,我马上过去,先稳住他们。”袁阵低声吩咐,扣了电话,抬腿想走,结果衣角被运远拽的死死的,抽都抽不走。袁阵了然,蹲下身来,一手盖上运远攥得发白的手。“阿运,你记着,就算你做了毁天灭地的事,哪怕连元记都容不下你了,你也是我的人。我哪怕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去认别人做老大。你的大哥,只有我袁阵。”
运远脸色一白,嘴唇微颤,睫毛也抖动着,一点点眼泪从眼角滴下来,落在枕头上晕开圈圈。手上慢慢松开袁阵的衣角:“谢谢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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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脑容量不够……今天重写一次,改了不少,建议再看一次

每次看到各位的回复时间都极其惊异……大家都这么晚啊……看来大家都很忙哦

暖一个~
运远:阵哥阵哥,你不是老说蓝岭哥是好苗子吗?当初为什么没把蓝岭哥收了啊?
袁阵(瞥一眼闫歧):因为当年我道行不够,没抢过某些人。
运远:那是不是现在可以抢过某些人了,所以才能把我这个更好的苗子给收了啊?
闫歧(飘过):谁告诉你你是更好的苗子了

袁阵
:闫歧你站住!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在图书馆里做这种事情



内个……真的我最近事挺多的,图书馆的联欢会,社团演出要编舞,还有学习学习学习!我尽量两三天更一次
今天请假

9-2
津瞾会馆,蓝岭已经悄悄吩咐服务员,分别在主客和副客边上的位子上各加了把椅子——之前因为元记这方面只有蓝岭一人,就把这个椅子给撤了,现在袁阵和闫歧都要到了,得多加两把椅子。
主客上坐的是一个衣着鲜艳的肌肉男,又矮又结实,一脸横肉,眼睛却一转一转的,看着精明得很。副客上坐的是一个瘦高的男的,看着像是正经练家子,他家主子一胳膊用蛋白粉堆出来的肌肉块,恶心得慌,他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坐着的时候一手一直握着拳,还算帅气的脸上,严肃得没有一点笑脸。
“你们这到底是几个意思?”矮子翘着二郎腿,一手搭着椅子背儿,“你在元记算老几啊?怎么就派你这么个小堂主来谈生意?”
“和老板,您这话说得……”蓝岭笑笑,倒了杯黄酒,走到主客的位子上,“您看,都是我蓝岭的不对,就是着急跟您做这笔生意,就擅自约了您来,阵哥和歧哥也骂我莽撞呢!”
“呦!”和老板好像极歉意,“那可别毁了蓝老板您的前程!”
和老板是云南人,叫和木——在云南,官姓木、民姓和。做这生意已经小半辈子了,小五十的人,身边美女无数,野儿子也不少,就一个名正言顺的,早几年死了妈,在国外上学,死不认这个父亲。
蓝岭心里冷笑,他这边越给和木心里添堵,到时候见到袁阵的时候和木越容易失分寸,这事就越好办。
“不敢不敢,您说这话就是折我寿了,我们阵哥和歧哥正往这儿赶呢,我们元记这两天也是乱极了,您多体谅。”说着举举杯,一饮而尽。和木看了蓝岭两眼,一动不动。
服务员把门推开,进来的人是袁阵,然后是闫歧。
“这两位……”和木瞥着两人,话说一半。
“和老板,这是阵哥和歧哥。”
“呦,袁老板和闫老板!”和木懒懒地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两人跟前。
“和老板,久仰。”袁阵不动,闫歧伸出手来要和和老板握下手,和老板连看都没看闫歧。“袁老板,这儿可就您最大,您坐主座!”
闫歧看看一边的蓝岭,蓝岭眼神一转,闫歧咬咬牙,一脚踹上蓝岭大腿根。
“你这个倒霉的!”闫歧骂道,“谁准你这么随随便便地请和老板来的?!你要是搞坏了生意,拿命都赔不起,知道吗?!”
蓝岭被踢得踉跄一下,也不怎么疼,心里苦笑,嘴上诚惶诚恐。“歧哥饶过我这一回吧,我知道错了,是我太心急了!”
“滚出去!”闫歧又不了一脚,还是没使多大劲,蓝岭唯唯诺诺的离开,关上门的一刻,冷笑在嘴边绽开。和木,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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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48351158001686
上完舞蹈课腰伤又疼了……要做理疗,抱歉实在写不动文文了……给大家发一个萌萌哒的荤段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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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看着张飞关羽):兄弟们,我们来日方长!
张飞(一脸懵):大哥你记错了吧,二哥叫云长




和木以前是和雾列合作,不过除了雾列,他还有许多的后路,所以雾列倒台,他损失并不多。更何况,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是没有需求弹性的,瘾君子的毒品,恰占其一。他是总货源,不愁没人买他的货,元记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实力庞大,在这个城市独占鳌头,曾经却毫无这方面生意的经验,或者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经验,在元记成立之初,闫歧有这方面的打算,到最后还是被雾列挤了下去。
和木先前被气得半死,如今两个老大一进来,自然没有好脸色,好一顿奚落,闫歧不吱声,袁阵也不置可否的笑着,说到最后和木倒是没了词,一口闷掉了杯里的酒。袁阵还是没说半句正事,三言两语,只是问候了一下和木的集团,和木一时间倒也有些嘀咕。
“袁老板,这也快十二点了,我也快在您这儿耗了小两个小时了,您看,咱们开始说正事吧。”
袁阵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脸上笑纹多了些,“和老板,今天我们元记蓝堂主冒犯您了,您别和他置气,这顿饭,当我们给您赔罪的,生意上的事,我们不如改天再谈?”
“遛我们呢!”和木对面的帅哥冷冷开口,“和老板时间有限,没时间改天了!”
“诶,宪仔!”和木嗔斥,“不要这么凶。” 被叫做宪仔的人挑了挑眉毛,应道,“识得啦。”
“这位兄弟,是岛上的?”闫歧也突然开口。
“是啊,去咱们宝岛的时候遇见的,我跟你们说啊,台湾道上的人真的……啧啧啧,可是凶呢!”和木似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连摇头,“对了,今天这生意,真的不谈了吗?”和木看着袁阵。
“和老板今天可是连货都没带,这生意可没法谈……”闫歧缓缓地把话说出口,和木手上一紧。
“呦,那今天就是我的疏忽了,两位多担待,多担待!”和木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袁阵闫歧连看都没看,这一场景何其相似。
“和老板,生意谈不谈不要紧,只是有件事我们想说清楚。您也知道,这个市里的帮派要是数起来也就是我们元记了,当初雾列再厉害,不也栽了跟头,也幸亏您能力强些,才得以脱身不是吗?南边的生意,也就我们可以勉强做到万无一失,而且我觉得,远亲不如近邻,您和我们市里一向来往密切,我们也没必要再找其他的货源,是吧?”
袁阵这话摆明了要讹和木,和木可以失去这一片市场,但他不能因为这一片市场而栽跟头,如果白粉扔错了船,恐怕会连他带白粉一起沉进这片没有底的黑湖,再无出头之日。
“您说的有道理,不如这样,下个月,我还要来一趟沿海,到时候,我带上货,咱们再聚?”和木转着酒杯,小心地说出每一个字。
“那就多谢和老板了,到时候,我还在这儿等您。”袁阵举杯,虚沾了一口,不动声色。
闫歧送走了两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拽着蓝岭嘴上恨铁不成钢地念叨着“你说你啊,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当回事,那个宪仔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你要是真惹急了他们,那个宪仔真的可能打死你好不好!”蓝岭被拽着满脸的无奈。“歧哥,我又不是阿运,哪儿那么容易被别人下了套啊……”
袁阵也好笑,“老闫,岭子有什么本事你还不清楚,比我还滑,他要能被打,算我白教了。”
闫歧很恨地甩开蓝岭,“你们俩,知道什么!那个宪仔,我认识,叫李宪,是打拳的,在台湾这行里是老大!几年前,我试着做白粉的时候听说的,就那一阵他在台湾,两天打死了一打儿(12个)人,才投到内地来的。”
蓝岭一抖,尴尬地笑笑,袁阵无所谓地耸耸肩,“所以呢?”
闫歧怒目而视,不理他,拉着蓝岭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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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本格式丑爆了

关于坐次的问题……


南瓜……真的可以用来包饺子吗?南瓜猪肉

有木有人要文文
我想大概看我文文的亲们都是夜猫子,所以是不是我在睡觉前再放文最合适呢
睡前读物系列(exm???)
10-1
九月初,学生们最痛恨的一段时间,运远刚从医院出来不久,袁阵给他在闹市区买了个50平不到的房子——是运远说,要是房子太大了,只有自己住着,心慌。这一阵装修完,收拾着刚搬进去,运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满脸都是笑地布置着自己的小窝,把床从南北挪成东西,把电视从窗边挪到床边,把电脑从床尾挪到床头,最后还是袁阵看不下去,把电视电脑又搬离开卧室:“其他的你随便折腾,这么小个卧室你还把电器都放里面,还要不要命了!”
运远也不强挣扎,在袁阵离开后悄悄在沙发上多放了两个靠枕和一床薄被子,袁阵实在管不过来,也只得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撂了句狠话:“离了我身边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但你要是胡闹耽误了公司的事,我两边账一起算!”运远神经大条地笑笑,哄着袁阵也生不起气来。
袁阵给运远一放就是一个多月的假,运远在家呆得都闲的慌了,竟然闲到每天跑到海边跑步,蓝岭都说他是闲得发霉了,就该让他来跟着忙南边的生意。运远听着,不应和也不笑闹了,倒弄得蓝岭有些奇怪——这明显是心里有事啊!
“你不愿意元记做南边的生意?”过了一阵子,运远也不说话。蓝岭见运远不理他,心里也大概知道点了:“阿运,你是不是觉得,白粉的生意,做得不踏实?”
运远点点头。蓝岭拍拍他的肩,“阿运,你赶紧别再想这些了,再过一阵就来跟我做这边的生意,阵哥的意思,这边的生意早晚是要交给你的,你在胡思乱想也没用。”
“毒品!那是拿人命的钱!我们不能做的!”运远愤愤的,“而且,我怕阵哥也会和雾列一样,我是不是也会和阿俊一样,变得……不择手段。”
“呵,”蓝岭冷笑,“你以为我们现在做的就没有风险吗?我们现在就没有不择手段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什么不对的,只要能承担后果就成。在这么个社会,你能干干净净地做生意,骗鬼呢!”
运远摇摇头,不再说话了。他接受不了,要做这种事情。之前走私,是偷的国家的钱,收保护费,也不过是些酒吧老板的小钱,哪怕黄色生意和博彩生意,也是有钱人的剩余资产,他还能做到心安理得,但是想到那些或有意、或无意染上这些脏东西的人,拿着活命的钱买这些折寿的东西……运远脸色有些发白,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一天开始做这种事。
蓝岭没再多劝,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师弟会这么不开窍,在他看来,这些瘾君子罪有应得,榨干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是生意人,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九月中旬,袁阵好几天没来视察运远了,突然就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九点的时候到公司对面街上的一个网吧,找蓝岭给他帮忙。运远隐约听出了些端倪,蓝岭做走私谈生意,一向独来独往,因为蓝岭的行事风格诡异,这样方便随时改变策略。而客观来讲,运远不多能比得上蓝岭的只有拳脚功夫,毕竟是袁阵带出来的,不像闫歧那种软性子,说什么也不让蓝岭受苦去练什么功夫。综上所述,林运远给蓝岭帮忙,只能说明这次的谈判或是交货,会有危险,元记一向老大,什么交货会有危险,不言而喻。
“阵哥……我,我今天有点事……”
“必须过去,晚上九点,岭子在进门右手边第一列第五个机位。”
“是……”运远勉勉强强地应着,心里还想着该怎么逃过去。
“重复一遍。”袁阵自然听出来这边声音不对。
“晚上九点,网吧,右手第一列第五个机位。”运远干巴巴的重复。
袁阵隔着电话,知道运远也在赌气,心里有些急了,沉沉地训了一句:“别给我瞎动脑筋,岭子跟我说了你不太乐意,你不乐意也得去干,出了事我救不了你,听见没有!”
“是。”运远低声,心里也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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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想开社团梗
想开古风师徒梗
想开军旅梗
居然还萌上了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划掉)
算了我先填这个坑吧

李渊:exm???


10-2
晚上九点,运远到的很准时,网吧里乌烟瘴气,蓝岭带着头戴式的耳机表情严肃,盯着屏幕,运远走过去,坐在蓝岭边上的机位,隔着脏兮兮的玻璃,听着蓝岭那儿滴滴答答地敲着键盘,自己也戴上耳机,上了个邮箱。
“未读邮件——(无主题)”
打开,邮件里只有一句话: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先玩游戏,什么都不要管。他和蓝岭也是足够默契,无论是使用邮箱这种无比古老的网上交流工具、登上这个密码最简单,用户名最像是乱码的邮箱、还有行动之前连暗号都不定一个,都是几年来百分百的默契和信任。
运远把邮件删了两次,退了邮箱号,关了网页又从新开了一遍,上了一个小游戏,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蓝岭的座位是一个所谓的“队友座”,两个座位之间没有隔断,不过一会,就有人坐在了蓝岭边上,是上次那个宪仔。他也开了同样的游戏,上了同一个区服。
“来了?”蓝岭对自己的耳麦说。
“嗯。”
“你怎么亲自来?”
“第一次合作,都这样。”宪仔回道。
“装备呢,给我看看。”
“等下,我去买瓶水,你自己看吧。”宪仔说着摘了耳麦
看着只想是普通的约战,宪仔离开座位之前手腕一甩,一小袋淡蓝色药片轻轻的掉到蓝岭的椅子边上,蓝岭一抬腿,压住了透明的袋子,伸了个懒腰,向后仰着,闭目养神。过了一阵子,蓝岭突然站起来,向前台走过去,手里不动声色地把小袋药片放进兜里,从李宪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没?”——“马上,一会可是一整场,你不先去排泄一下?”李宪玩笑,一脸淫荡。“去你mb!”蓝岭骂人也顺口,转身去了卫生间,看到了手里的药,心里有些气愤了。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带上耳麦,低声问道:“为什么是蓝的?说好的事正经东西!”
海乐神,淡蓝色药片,可以溶于各种液体而不留痕迹,但效果远不如白粉——这里是狭义上的白粉,单指海洛因,成瘾性也比白粉小了很多,这会袁阵点名要的是白色的,但是……
“其他的在车上,你自己跟我过去。”
李宪声音冰冷,眼神越过蓝岭,落在玻璃后面,盯得运远心里一跳。
“哈……耍我?”蓝岭声音提高,运远马上听出来不对,悄悄握紧了手里的弹簧刀,摘了耳麦。
“想在这儿打架?”李宪国语说得一塌糊涂,但到底是练武的,气势不容小觑,蓝岭还是心有顾忌。
“我和你出去。”蓝岭妥协,运远看着两人离开网吧,自己结了账关了机子,靠在网吧门口,面朝里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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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呢?”普通黑色轿车里,蓝岭坐在副驾驶,李宪坐在驾驶位上。
“第一次来,就带白色的来,万一你是阿sir呢?”李宪微眯着眼睛,倒是很帅,但可惜蓝岭是个直男,“你不也带着保镖呢吗?”蓝岭笑笑,摇摇手里的海乐神,“那这个呢?带了多少?”
“就这三十包。”
“这么大的?”没报不过五片,三十包也就600片,肯定是不够的。
“就这么多。”
“价钱?”
李宪比了个四,蓝岭笑得瘆人。
“你真当我傻?我随便在网上找个人,至少便宜一半就能拿到这么多。”
“第一次,总得让我们看到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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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能会提到的东东……我们前一阵禁毒教育的时候我照的







sorry今天实在是……算了,等明天再说吧,心情实在是

10-3
蓝岭以自己多年的判断,把手里的海乐神抛到了后座上,转身在李宪反应过来之前,推开了车门,迅速抽身离开了轿车。李宪脸上挤出来的笑立马消失,用比蓝岭利索十倍的速度完成了甩刀,出车门,和锁车的动作。
运远多年练出来的功夫也不是摆设,这边动静不对的第一个瞬间就已经进入了状态,手指拂了拂刀柄,逐渐握紧了拳头。眼看着蓝岭被李宪不动声色地快步追上,李宪手里的刀就要抬起来,运远欺身到李宪跟前,抬手拦了宪仔的刀。
“小仔,终于肯出来了?”宪仔邪笑。
运远手一推,把蓝岭推到一边,蓝岭打不过,但就是身子轻,跑跳逃走的本事最厉害,说玄乎点,可能是有几分轻功了,提起气来,几秒钟的功夫就能跑得没影。宪仔自然看出来两人的把戏,所以招招逼着运远后退,直冲着蓝岭的方向去,速度能比蓝岭慢上多少?
幸亏已经天黑,路上行人都不会往这个小巷子看,李宪手上的刀转得快,运远看着眼花,也就不看了,左右刀花能上人多少?顶多是些皮肉伤。运远真的打起架来就这点最可怕,他从来不害怕流血,只要还有一口气,把别人打得站不起来,就算赢——或者可以形容为,无赖。
运远的弹簧刀轻巧,轻易不出招,只是攥在手里,两人打了几个来回,运远胳膊上来回划了几道,运远也在现在胸口浅浅勾出来三道血痕,只是次次都不能打到皮肉之下,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自己右臂伤的伤越来越重,有些吃不住劲了。
又来回了几次,现在毕竟是专业武打的,简单抓了运远一个手上的破绽,算准了路径,顺势一掰,酒吧运远控在了身前,一手勒住了脖子,一手卸了刀扔在地上,拿小臂牢牢箍住运远的两条手臂。“小仔,唔错啦!”李宪喘着粗气,笑得开心,很久没有这么一个对手了。
运远挣了两下,似乎也放弃了:“宪哥也是。”
对于运远的淡定,宪仔略微一怔,突然,箍着运远手臂的胳膊上,被抽了筋一样疼得厉害,急忙收了手要再走招数,却没来得及动就被人在咽喉上击了一下,这一击没有杀意,但警告十足,宪仔疼得死死捂住喉咙,一声都吭不出来。运远手里拿着手机,好大个儿,怪不得脖子疼了那么一大片,这就是凶器吧。
“手机?聪明诶!”宪仔缓过疼痛,惊讶的看着击中自己的凶器,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东西会让自己吃亏,全金属的机身,还真是够沉得。
“您高看我了。”运远还算谦虚,看对方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也就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我只是一个混混,打起架来,向来不择手段。”
“谦虚了。”李宪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和他握手。运远歪头想了想,也伸出一只手,浅浅的握了一下。
“跟蓝经理说,下次在有事不要这么急,那箱东西里,其实是两袋白粉的,一共有150克,够你们用一阵的了。4000元,不算多。”
运远听到这话的意思,脸色一下子暗了。“多谢。我叫一下蓝经理。”说这些转身离开,不再看这边的事情,也不想再管……这些事,他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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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多,我尽量更了
实在是心里乱啊!!!
更正一个bug,10-3那一节,价钱应该是40000,手抽少打一个0……
11-1
第一次的生意,有惊无险,蓝岭在车上的举动鲁莽,但好在没有出大事,三四点钟回到公司,简单收拾一下就在客房睡了,第二天一早,闫歧到了公司给俩人带了早点,运远吃着,闫歧给运远收拾胳膊上的伤,脸色并不好看。蓝岭早就逃之夭夭——开玩笑,他可不是运远那种乖孩子,闫歧也不是袁阵那种老顽固,俩人各冷静两天,再见面就啥事都没有了。
“你啊!”闫歧给运远收拾着伤,恨铁不成钢,“就不能小心着点,好不容易旧伤好了,你这儿又添了这么几道,袁阵非得心疼!”
阿运腼腆的笑笑,任由闫歧摆弄,袁阵刚刚知道前一天的事情,气的也不轻,指着蓝岭骂:“你以为这是走私的生意吗!我们现在有优势吗!你这给了他们多大个把柄知道吗!蓝岭你一直有分寸,怎么这次就不明白呢!”转身看见闫歧又骂,“早让蓝岭去学点打架的功夫你不去,现在可好了,硬是给了人给了人短板!”
闫歧抹抹鼻子,也不多话,瞪了蓝岭一眼。按说这事不大不小,第一次,就算是示弱,也好让和木少放点心思,但是运远受了伤,袁阵当然得火大,又伤在右臂上,运远用的最顺的就是弹簧刀,整个市里都不见得有他的对手,这次幸亏没划到筋络,不然当初日日夜夜练出来的功夫,就算失了一两分,袁阵都得心疼死。
运远一直在边上坐着,也不多话,心事重重。袁阵一时顾不上他,闫歧是个大老粗看不出什么,蓝岭自然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但觉得阿运不会真的走不出来这个坎,也就不再多劝,没想到这三个人的一念之差,会造成多可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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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之前,袁阵本来想赶着趟再做两次生意,宣布开张,但蓝岭没同意,以他的经验,现在年底,如果出了大的生意,警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查的力度也一定比平时更大。不如赶在年初,正是市里的高级警官都到帝都开会的时候再大肆开张,也算给新年讨个彩头,胡四害自己自顾不暇,也没有心思给蓝岭下绊,再加上这事儿确实太大了,如果不谋划好了再做打算,很容易出事,再连累了自己太不合算。
先一批购来的白粉里,白的暂时还不敢出手,只在几个小帮派的几个小酒吧里送了海乐神,也认识了几个曾经跟着雾列的小拆家,也算是有些收获了,剩下的药片和白粉都放在公司的电梯里——搭了夹层板,藏在了里面,那个电梯平时也不用,除了袁阵他们这四个“高层”,也就当是帮着干活的运远和斜二知道。
踏踏实实地过了元旦,袁阵给公司里的人放了两天的假,再上班时就要开始忙着做“生意”了。
但是,1月6号,就出事了。——“阵哥,那个电梯坏了。”是胡四害带来的消息,“有个小子带着马子上来要炫耀一下,结果那死婊&子的高跟鞋,把木板踹漏了。”
“人呢?”袁阵猛然抬头。
“已经沉海了,运远还真是忠心,出事的时候他正好和那小子在一起,二话没说就拉出去了,啧啧,阵哥我都羡慕你。”
袁阵心里一沉,隐约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送走了胡四害,面沉似水,给阿运发了条短信:“上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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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重发,不该让我的情绪影响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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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7 23: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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