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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紫宸 (父子,兄弟,主虐)[第8页] |
作者:nice昨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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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我心中,无论你是紫宸王也好,奴隶也好,你都是那个帮我家认真推磨的傻子,那个我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叶荇说的无比的真诚执着。 故里第一次被一个女孩这么表白,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也有些愣了,过了一回,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没法给你好的生活,不,应该是我根本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一种生活,因为奴隶没有任何收入,我连一个住的地方,一个干净的馒头都给不了你。” “我不在乎,我可以跟着你睡桥洞,我可以挣钱,给你买馒头。” 女孩子并不美丽的脸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圣洁,直击故里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鼻头很酸,故里小心的问道:“奴隶的孩子必须世代为奴,你忍心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只能是个处处被人欺贱的奴隶吗?” “孩子?”叶荇从来没有想过这么遥远的事情,在她的意识里,只是想对着这个男人好,想好好的陪着这个满是伤痛的男人,所以她很正常的愣住了。这个细微的举动却被无比自卑的故里误会了,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摇晃着站起身来向酒窖外走去。 “我不介意,我可以不要孩子!”颀长的背影那么瘦弱却又那般孤傲,叶荇反应过来,大声的吼道:“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的。” 君故里愣了愣,继续前进,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关微白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镀成一片银色,孤寂而倔强。 |
哈哈,老爹要出场了 |
从那晚后,关微白果然再没有出现过,故里又恢复了以前到处打杂的生活,哪里需要人做工,哪里就会有他的身影。做过码头苦力,帮牛病了的农家耕过地,帮富户码过砖,砌过墙,至于洗衣砍柴,那更是家常便饭。唯一与傻了时不同的是,有个叫叶荇的姑娘天天跟着他,渴了递来水,饿了就会送来吃的。故里没有本能的拒绝,但也没有更多的表现,只是冷冷的,淡淡的,只有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接受叶荇的,但又舍不得拒绝这仅存的一点温暖,心里默叹,再多几天,只要几天就好,不会耽误她太久的。 叶师爷来桥洞找自己是故里早就预料好的,只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故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恭敬的向叶师爷鞠了个躬,君故里问安到:“叶师爷好。” 叶师爷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久闻大名的年轻人,已经快进入盛夏十分,他身上还穿着不合时宜的破袄,上面不知道打了不少个补丁,裤子因为不合身的缘故,只到膝盖下一点点,露出被磨破的草鞋,叶师爷心里也有些憋闷,关于紫宸王的故事,他还是有点了解的,那曾经也是他最佩服的人,如果说他弑兄叛国,他是绝不相信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天家之事,也不是自己一个小民可以乱加揣测的,所以为了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他不得不狠心说道:“叶荇还小,有些事可能都不懂,可是我是他的父亲,我不能看你就这样毁了她一辈子,你说是吗?” “我知道。”故里低着头,轻握了下拳头,小声的回答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勾引她,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一个女孩子,整天和一个奴隶拉拉扯扯,你觉得像话吗?” “对不起。”头低的更低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我……不敢妄想的。” “好一个轻贱的畜生,我君成翼的儿子居然配不上一个山野村妇,丢脸丢的还不够吗?是不是要将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你才能称心!”熟悉的威严的语气让君故里脊背不自觉的直了直,不敢回头看来人,本以为不会在哭的眼睛此刻却抑制不住的泛红了。 “把这人拖出去,教教他怎么管好自己的女儿。”君成翼凌厉的扫了一眼呆愣在面前的叶师爷,冷冷的说道。 |
“不要!”君故里啪的一下,膝盖直接撞击了冰冷的砖石,“皇上,都是我的错,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您放过叶师爷。”语罢,连磕数个响头。 君成翼微蹙眉头,最后还是示意郑同放人。 “谢皇上隆恩。”标准分奴礼谢恩,君故里不在抬头,心却停留在君成翼那句我的儿子上,父皇,您还是认我这个不孝子的,是吗?可是,我又如何面对您,列祖列宗的脸早就让我给丢尽了,我又有何脸面认祖归宗。 “你叫我什么?”君成翼眉头蹙的又紧了几分。 “皇上,犯奴以为奴籍,不敢玷污皇上圣名。”君故里说的很平静,可是心却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非常。 “好你个自轻自贱的下奴!”君成翼再也控制不住气愤,一脚踹向了君故里的肩胛,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再次狠狠的摔在了青石上,一个劲的咳嗽了起来,似乎要把肺给刻出来一般。 看着蜷缩在地上破败的灰色身影,君成翼突然觉得憋闷的厉害,脑中竟出现了这个畜生小时候的样子,从小他就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又聪慧至极,无论是轻功剑术,还是琴棋书画,无一不是各种翘楚。记得那年,他只有十三岁,竟然背着自己,挑战了云滇七十二家剑客,当他忍着咳嗽,捧着制作好的暖玉杯送到自己面前时,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他,恨不得把他时时刻刻拴在自己身边疼着才行。可是,现在的这个人,哪里还有半点紫宸王的影子,更像一个残破的人偶。憋闷转成冲天的愤怒,不顾地上人撕心裂肺的咳嗽,君成翼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脚接着一脚的狠狠揣着,头撞在了有棱角的石块上,汩汩的鲜血从头顶喷涌而出。 “皇上,放过殿下吧!”送走叶师爷的郑同一进桥洞,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君成翼还要踢上去的右脚,求情到。 听到郑同的话,君成翼找回了一点理智,在低头看去,地上是一滩小流似的血迹,脚下的人连咳嗽声都没有了,乱发遮掩了面容。 郑同连忙扑了上去,用手探了探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还算顺畅。刚想转头求情,君成翼已经抱着地上的人大步走了出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到那日皇上也是这样抱着夹断双手的殿下匆忙而去,如今,又……既然在乎,为何还要如此折磨呢?环顾了一下身处的桥洞,除了铺在地上的干枝丫和角落一个看不出颜色的烂窝头,什么都没有了,从不多愁善感的郑同此刻眼中也有些泛红,真不知道殿下这些日子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是熟悉的干草或者硌人的树枝,而是松软的床铺,这种久违的舒爽清洁,自己以为永远不可能再有了,已经习惯了赃物粘腻汗水沾满全身的沉沦,此刻竟有一些鸡立鹤群的不安,之前的衣服也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又熟悉的丝质里衣,低头看去,君故里再次呆愣住了,真的是月纱,除九五外,只有以前紫宸王可以穿的月纱。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出现这种呆滞的神情。”君成翼从门外走了进来,刚好看到又在发呆的故里,一股邪火一下子窜了上来,将拿着的木盘一下子扔在了桌子上,鲜香的米粥和药汁溅出了瓷碗,汇成粘稠的灰黑色。 怎么自己又发呆了,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会想问题想着想着就脑中一片空白,睁大有些酸涩的眼睛,让不争气的泪水不要溢出,君故里挣扎着准备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右腿完全动不了,连被子都掀不开,只能像木偶一样,诧异的看着君成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父皇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非要把自己完全变成一个废人才行吗? 君成翼看着又在发呆的故里,再也管不了随行太医说的什么五脏郁结,饮食不良,旧伤未愈,须得仔细调养,不然回天乏术之类的话,本想狠狠地把人拎出来再踹上几脚,当看到自家小子瘦的脱形的小脸和脸颊上长长的两道疤痕时,还是忍住了冲动,只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倒是彻底的把故里想要留下的眼泪给扇回去了,父子二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各自憋着一口气。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主上,外面有个姓叶的姑娘,吵着要见……公子。”本来想说少主,又拿捏不住主子到底什么想法,想了半天,想出了这么一个称呼。 听到这句,门内的两个人皆是一愣,然后故里嘴角扯过一个嘲讽的弯度,本已经平静的君成翼再次火冒三丈,“滚……” 话未落,外面的侍从已经一溜小跑走了。 “皇上何必生气,下奴虽为贱奴。但毕竟…他称呼错了也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差点误会了,更何况别人呢。 君成翼被这句话直接噎到了,为什么自己的话到了他耳朵了,就一直能理解成完全相反的意思,枉费自己费劲心里找了西域圣品……凝脂膏,肉白骨,接断指,看样子,也别只望这儿子领情了。“你也确实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父皇有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已经会走路了,喜欢那姓叶的姑娘?” 本以为父亲会再次狠狠的将自己打一顿,没想到竟冒出了这么一句,喜欢?这个词对自己而言太奢侈了。 “下奴不配。” “放屁!”继位后再也没有说过脏话的君成翼直接大骂了出来,老子的儿子想要谁不可以,何况是一个山野姑娘。 “难道皇上不知道奴隶的孩子必须世代为奴吗?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变成奴隶呢?她愿意嫁给下奴,下奴只有心存感激,万不敢多想,何况下奴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不能保证,何谈娶妻生子呢?” “难道怨我?”君成翼微眯眼睛,其实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即使证据再如何充分,自己也绝不相信他不是阿妩的孩子,更不会相信他会为此杀了面上最疼他的老二。 “下奴不敢,一切都是下奴自作自受,只希望皇上绕过下奴,让奴自生自灭变好。”君故里继续自贱的说道,其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赌气的成分。 “呵呵,既然你一口一个下奴,那也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亲情,郑同,你给我滚进来。” 一直躲在外面听墙角的郑同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推门而入,单膝下跪,请安。 “属下叩见主上。” “不要再等麻沸散了,直接打断手脚重新接骨,三天后出发回京。” “这……三天后就启程,属下怕少主断骨会受不了路途奔波,到时再长错位了,岂不麻烦?”郑同把措辞在脑子想了数遍,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麻烦什么……再打断重接!” 看着君成翼拂袖离去,郑同正庆幸刚才主上默认了自己叫殿下少主,突然飘来的一句话一下子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这药也不必重煎了,既然要做下奴,最好筷子都别用,直接学狗一样舔干净!” “嘭!”木盘里的两个碗碰撞在了一起粥和药全洒了木盘上。 听着脚步声走远,郑同才起身,恨铁不成钢似的盯了君故里一会,暗叹一口气,打算偷偷把木盘拿下去重新拿药取粥,不让重煎药,又没不让重换药,本来自己就知道主上喂药必然要有一番折腾,所以特地让人多煎了一份。 “郑大人,不必了,把木盘端过来吧!”君故里调整好情绪说道。自己还是惹父亲生气了,没想到,父亲竟要为自己治疗断腿和断指,还特地为了自己放下朝中诸事,在这小镇住着,只为等麻沸散。可是,我早已经不配了,如果让父皇知道自己曾经……还不如只当个下奴,然后慢慢淡出父皇的视线,父皇或许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殿下……你又是何苦呢?皇上……” “不必说了,把盘子赏给下奴吧!” 郑同犹豫了下,还是把木盘放在了床畔,转身去取勺子。再回来时,盘中已经干净无物了,显然是被人舔舐干净的。眼圈一红,也不敢多问,掏出烟月放在自己怀中的白绢,为故里擦了擦唇角,端着木盘,快速逃了出去。 |
“殿下,这是虞美人,虽不如麻沸散那般有用,但多少有些镇痛的效果,您多少喝一点。”过了午膳时分,郑同端了一碗粘稠的药汁和太医一起来到了故里的房间,凑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不用。”君故里一副拒人于千之外的样子,语气冷淡又气人。 郑同耐着性子,打算继续劝说道。旁边的太医却不耐烦了,他是被皇上临时从西域请来的,并不知道君故里的身份,看着他额上的奴印,只当他是个下奴,本以为被大周的皇上请来是看王子公主什么的,没想到竟是来给个下奴治伤,本就不怎么愿意,现下看这个下奴完全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就更加生气了,忿忿的说道: “我竟不知道大周的奴隶都是这般厉害的,在我们楼国,早就被铁链穿了脚踝扔到猪圈里去了,到底还要不要治。” 听了这话,君故里的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青白了,低了低头,像被大人骂了的小孩一样,咬唇不语。 这边郑同的脸也不自觉的铁青了起来,本想好好的瞪一眼那个不知死活的太医,但转念一想,他还要给故里治伤,万一手下没个轻重,给殿下来个永久性伤痛就不好了,于是重新对其笑脸,“您请。” 那太医一脸惋惜的看着这个自贬身份的禁卫军统领,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来打断还是我来。” “我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是您来吧!”郑同端起药碗,让出了位子。 “我来可以,那你得给我找个称手的工具,要结实点的。”太医捞起袖子,打算好好的干一把。 “啊!”郑同显然被他的阵势吓到了,咽了口唾沫,悻悻地说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太医想了想,慢慢的放下袖子,整了整衣衫,“好吧!”一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模样。 不去理他,郑同从怀中重新掏出帕子,送到故里唇边,“殿下,您咬着它,免得伤了自己。” 故里看到洁白的帕子突然想到了在花船上那些汉子恶心的底裤,忍不住一阵干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多么讨厌嘴里被塞上任何异物,干净的帕子也不行。死命的摇了摇头,又引来那太医的一阵冷哼。 看到故里反常的反映,郑同最终没有勉强,说了声得罪了,手中使足内力,可他不忍心将故里的手指一根根重新折断,但又怕五指一起,手上没个分寸,反而弄伤了筋骨,一时没了主意,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聪慧如故里怎会看不出郑同此刻的担忧,他调整好心绪,努力地安慰性的笑了笑:“一根根的来吧。”仿佛痛不是他自己。 “嗯。”点点头,郑同把心一横,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折断第一根拇指的时候,故里疼出了一身冷汗,嘴唇瞬间被咬烂,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好的是郑同动作很快,还没有从第一根疼痛中出来时,几个手指已经被同时折断。故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汗珠顺着眉毛滴落在了眼睛里,郑同掀开被子,狠了很心,两手一起用力,“咔嚓”一声,故里的右腿也折断了,这次故里再也没坚持的下去,直接晕了过去。 “早知道,直接打晕不久完事了吗?”郑同纳闷的自言自语道,正为自己的蠢笨自责时,那个太医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不屑的说道: “打晕了疼醒,岂不是更麻烦。” “对哦!”郑同更加懊恼了,“下面怎么办。” “废话,既然晕了,就等下面疼醒吧!”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类似酒坛的小坛子,打开盖子,正准备喝下去,被郑同一把拉住, “你干嘛!” “废话,消毒啊!”将酒喝到口中,然后均匀的喷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上。 “哦。对不住啊!”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后,郑同胆颤心惊的看着那貌似不太靠谱的太医动作流畅的一个个划开故里的指节,然后又迅速的滴了几滴药在伤口处,很快,伤口处竟冒出了几缕青烟,床上的故里果然很快就疼醒了,汗水已经把头发给打湿了,唇角鲜血直流,除了第一声闷哼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郑同实在看不下去了,背过身去,开始默默筹划怎么延迟上京的时间,就算那对父子不在乎这断骨剜肉之痛,自己可再也受不了这血腥的一幕了。 “好了。” 郑同转身时,那太医正拿自己刚才忘在铺上的帕子擦着自己手上的血水,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可是烟月特地秀给自己的啊! “这个药方里的药内服,一天三次,每次三碗水煎成一碗,要趁热喝,不然没用。”把帕子和方子一起扔在了桌子上,太医想了想,还是从药箱里取出了个大瓷瓶,这是他特制的雪肌,不但镇痛效果极好,还能有效的去疤无痕,本是不可能拿给一个奴隶用的,但自己还是被这个奴隶坚强的性子给折服了,忍痛取出了一瓶,刚想换个小瓶子装点给这个奴隶,却被郑同一把夺了去,揣在了自己的胸口,念念有词道:“被这么小气嘛!” “我小气,你知道这个有多贵吗?愿意给个奴隶用,已经很不错了。”太医继续发挥着他的毒蛇。 “郑大人,还给太医吧,下奴用不着。”故里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不仔细,根本就听不清。 郑同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太医,不情愿的将瓶子缓缓的,慢慢的掏了出来。 “算了,老子还不要了呢!”太医背起药箱,快速迈出了房门,明明只是个奴隶,为毛气势比那个禁卫军统领还大呢?难道禁卫军统领不是正二品大员?大周真奇怪。 之后在郑同各种诡异加无赖的理由下,君成翼回京的日子一拖再拖。终于到了第十天,君成翼饶有兴味的等着郑同再能编出什么样的理由。第三天他说马车的轴断了,不能上路。到了第四天说,客栈老鼠太多了,马鞍都给啃坏了,要重新准备。第五天,又说昨晚许多士兵吃宵夜坏了肚子,都快拉虚脱了,上不了路。第六天,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算命的瞎子,竟来了句此日不祥,不宜出门。第七天,太医失踪了,到晚上才在某个青楼被找到了。到了第八天,终于老天帮了他一把,下起了倾盆大雨,确实不宜远行,本以为可以多下几天,没吓到,次日就放晴了,这下,他干脆自己卧在床上,起不了身了,还不停的说:陛下不必等他,他可以的。 “主上。”郑同照旧一大早就来问安,一脸为难的表情。 “今天又出什么事了?”君成翼冷笑的问道。 “没有,都准备妥当了,就等主上起身了。”郑同笑着说道。 “哦?闵太医说没有大碍了?”君成翼笑的更和善了,就是怎么看怎么慎得慌。 “呵呵……主上又打趣属下。”打死不能承认,是郑同一向的对上原则。 “谁跟你玩笑,去把那逆子抬出来,再不启程,大臣们都要当我已经病死了!” “是,是是!”郑同一个寒颤,连跑带溜的出了房门。几天前就在马车上铺好了软垫,现在只要将殿下小心的抬上去,皇上又准了叶姑娘同行照顾,想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可是他远远低估了那对父子的固执,原本堪称完美的计划,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
更新啦,甜甜的@墨羽流殇逝水@无边岛屿@675756543@無聊社会@墨雪love17@路路九儿 @roushaopifeng @香草奶可可 @李世惟 @滞光若夏 |
搂搂回来啦 |
嘻嘻,意外失踪,收获感动哈 |
这样照片感觉怎么样哈哈 |
两人抬着临时准备的床板做的担架在叶荇的悉心指挥下慢慢挪出了客栈,正准备将故里抬上马车,故里突然出声制止了,看了看叶荇,叶荇俯身细听: “叶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你照顾了,不过我本是为奴之人,回京后,很可能会被送回蓄奴所,即使不去,也实在不能保你周全,还望姑娘见谅,回家去吧。”君故里说的言辞恳切,可是叶荇却听的眼泪直滴。 “我不在乎,真的,而且,我已经和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你……你让我现在回哪儿去呢?” “是啊,殿下,有叶姑娘照顾你,这一路上也方便许多呀!”郑同布置完人马,凑过来笑着说道。 故里蹙了蹙眉头,还是摇了摇头,对着郑同说道:“郑大人,麻烦你送叶姑娘回家,与叶师爷好好解释,天下哪有不疼女儿的父亲,我想,只要我离开了,他不会为难你的。”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咳,君成翼不知何时已经走出了客栈,来到担架旁边,看着故里,不算太严肃的说道:“原来你还知道这个道理,我当你真当下奴当傻了呢。”然后扔给叶荇一个瓷瓶,算是默许了她的跟同,“每日擦三次,把刺青和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擦干净,免得到了镐京,丢人!” 叶荇和郑同正差点喜极而泣时,君故里呐呐的来了声:“不要!” “再说一遍!”君成翼重新转身看向故里,眼中已经可以看出怒火。 郑同和叶荇一个挡在君故里面前,一个低声劝慰。可是君故里的声音还是从他们身后坚定的传了出来:“下奴不愿意!” “你再说一遍!”一把推开郑同,君成翼指着躺在担架上的君故里,大声的吼道。 “下奴说不愿意!”君故里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父亲,怕被他发现眼中的沉痛,让父亲彻底对自己失望吧,这样就不会发现自己不堪的过去,至少还能在父亲面前保持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关于这张脸,是自己毁了的,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有了这两道疤,自己就可以免遭侮辱。 “好你个贱奴,我现在就打死你,省的到处丢人现眼!”夺过马夫手中的马鞭,君成翼用足十成力气,直接乱抽了上去,在乱鞭之下,故里动都不动一下,抬担架的两个人也被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看着郑同。 “主上,殿下只是一时想不通,他身上还有伤,您先消消气,等伤好了随你怎么处置都行!”郑同一下子跪在君成翼面前,磕头求情到。 “伯父,求您别打了,傻子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求您了。”叶荇干脆挡在了故里身前,紧紧的护着他伤处。 “你们何必为这个自轻自贱的畜生求情,打死最好,大家就都清静了。”话说的极狠,但手下的鞭子却还是停了下来。 “这样也好……”故里还想说些什么,叶荇用帕子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看着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叶荇,红着脸的父亲,磕破头的郑同,故里最终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不再去说,脸上剩下的只有无限的绝望,刺痛了君成翼的眼睛,不知道那么骄傲聪慧的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君成翼无处发泄地将马鞭扔到地上,对着跪在地上的郑同说道: “一个奴隶,坐什么马车,找个木笼装了,回京直接给我扔到蓄奴所里去。”又看了看还闭着眼睛的故里,气更加不打一处来,“既然这么喜欢做奴隶,那就滚里面自生自灭吧!” “谢皇上成全。”君故里的声音不太清晰的从帕子里传到了君成翼的耳里,又给君成翼狠狠的添了一把火,不过这次倒霉的倒不是故里,而是郑同,被狠狠的踹在了地上。然后,君成翼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不再理会后面的众人。马车里铺好的软塌被他狠狠拉扯到了地上,发泄似的留下了几个鞋印。 “殿下,你……”郑同再好的性子,现下也有些生气了,忿忿的转过身,不能真把人装笼子里吧,但马车又坐不得了,只好指挥人迅速到附近找了辆还算结实的板车,连着床板将君故里放在了上面,又转身看了看红着眼睛的叶荇,不知如何安排。 “我不走,无论傻子去哪儿,我都要跟着。”姑娘固执的说道。 “好吧。那……”郑同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本来想乘机化解父子俩的矛盾,所以只准备了一辆马车,这姑娘,估计也不会骑马,临时雇辆马车,又来不及。 “我没事,坐这就好,还能照顾到他。”叶荇一下子跳坐在了板车的边缘,用行动为郑同解决了烦恼。 “行,也只能先这样了。等到了大点的镇上,再给你雇辆马车。”说罢,郑同不敢再做耽误,纵身上马,骑到队伍前方,指挥这只小型车队前进,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板车上的两人。 已经进入了盛夏,很快就烈阳高照了,君故里本就身体虚弱,被太阳一晒,更加大汗淋漓了,盐水渗入刚刚的鞭伤,又是一阵冷汗,就这样冷然交替,在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走完了一天,来到了一家客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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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微白和老五很快就会放出来喽,下面虐身不如虐心多 |
已经进入了盛夏,很快就烈阳高照了,君故里本就身体虚弱,被太阳一晒,更加大汗淋漓了,盐水渗入刚刚的鞭伤,又是一阵冷汗,就这样冷然交替,在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走完了一天,来到了一家客栈。 君成翼下马车时刚好看到几个侍卫正小心的将担架抬下板车,本不想多说什么,但目光扫到又在无故发呆的君故里时,瞬间再次一肚子邪火,冷哼一声,对着郑同说道:“现在的奴隶真是不得了了,出门有人抬着,身边还有丫头伺候着,郑同,我看不如干脆把你阉了做个内侍伺候他,也算全了你对他的一片忠孝之心。” “啊!”一直打哈笑着的郑同一下子吓傻了,连忙跪地:“主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 “谁跟你玩笑!”君成翼见君故里这种情况下还在发呆,不由得板起脸说道。 “主子,我上有八十岁老母等着我传宗接代,下有如花美妻盼着我回家,您金口玉言,这万万使不得呀!”郑同连叩首道。 众人都被平时严肃认真的统领大人这话给逗乐了,君成翼的脸上也缓了缓,轻呵了句:“我倒不知道郑老夫人已经八十高龄了。” “夸张夸张……呵呵……”搞定老主子,躲过一劫,郑同正打算长吁一口气时,那边一直发呆的小主子又出状况了。 “如果您需要内侍,下奴孤身一人,可以替郑大人挨着一刀。”君故里的声音从担架上悠悠传来,不带任何情绪。 郑同看着君成翼愤怒的将担架重新扔在了板车上,并不加以阻拦,如果之前自己还认为殿下只是再闹脾气的话,现在自己已经可以肯定,殿下是故意的,故意要气走皇上的,只是自己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耳边传来了帝王的咆哮: “给我把他扔出去,有多远给我扔多远。”然后君成翼转身进了客栈。 侍卫们面面相觑的看着郑同,郑同若有所思了一下,指了指马棚的方向,示意先把人安置在那儿,然后强拉着叶荇,随着君成翼进了客栈,准备等晚上找个机会好好跟君故里谈谈。 到了子夜十分,天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中雨,雨水夹杂着草腥味使得马棚里本就难闻的气味更加让人难以接受,郑同深吸了一口气,才赴死般的大步迈了进去,却看到君故里毫无嫌弃之意,睁着大大的杏眼,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也不睡觉。自己已经走到面前了,他依然没有反映,呆愣的模样已经看不出一点当年紫宸王的风华绝代,郑同开始有点了解陛下的怒气从何而来了,全力培养的孩子,即使做不了国家的掌舵者,但变成这样,怎能不是对培养者最大的讽刺? “殿下,”郑同推了推故里,试着问道:“在想什么呢?” 君故里涣散的瞳孔慢慢聚集,看了看满目担忧的郑同,摇了摇头。 “怎么还不休息,是不是在这睡不着,要不我把你抬到我屋里去吧。” 君故里依然摇了摇头,浅声的说了句:“不用了,郑大人早点回去休息吧。”又安慰的笑了笑,这个笑容中没有白日里的自嘲或是凄凉,而是像刚睡醒的蒙童,干净而没有杂质,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看的郑同和不远处的君成翼皆一愣一愣的。 过了好久,郑同才轻咳了一声,脸上闪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心中默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紫宸王殿下的绝招,咳,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脑中却开始想着怎么套话,内功深厚如他,自然已经知道了君成翼就在不远处的地方。 “殿下,你恨陛下吗?”郑同看着君故里认真的问道。 “嗯?”显然这个问题君故里从来没有想过,恨吗?当父皇夹断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受廷杖之辱时,是有一点点责怪父皇的吧,但恨应该没有过,何况父皇现在如此奔波都是为了自己,自己现在只有感激之情吧。君故里继续摇了摇头。 “既然不恨,那殿下这么做是在报复皇上!”郑同特意讲话说的无比的难听,因为不这样,根本探不出话来。 “我没有。”君故里果然有点反映了,不过很快点亮的眸子又暗沉了下去,如果父皇也是这么认为的也未尝不可,虽然很不孝,但至少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那是为什么?”郑同连忙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故意想气走皇上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一年来到底在殿下身上发生了什么?”看着故里慢慢闭上的杏眼,郑同有些急了。 发生了什么,我可以说吗?我能说吗?又如何启齿呢?君故里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痛苦。 “如果殿下不愿意说,臣只能自己去查了,只是殿下,微臣看到出来,陛下还是很在乎您的,您为什么不能认个错,放过彼此呢?”郑同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听到他要查,君故里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很快就转念想到,这件事是微白先发现的,以他的能力,是不会留下线索让别人知道我这段不堪的经历的,复又恢复了木然的神态,依旧闭着眼睛,疏离的语气显而易见:“郑大人若没事,请回吧,下奴要休息了。” “你……”郑同更加理解君成翼的感受了,听着渐远的脚步声,自己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身大步离去。 听着郑同脚步声的消失,君故里依然闭着眼睛,只是几滴清泪缓缓地顺着太阳穴流入了鬓角,现在所有人都被自己气走了,真好。这样自己哪天死了,也不会再徒惹他人伤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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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好看了呢? |
没有人理故里,伤心呀 |
再有一个留言今天就多更点哈哈 |
次日清晨,雨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下的更大了,郑同不得不冒险再次请示了君成翼,希望能给故里重新雇辆马车,没想到,君成翼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反对,并且暗示自己将故里安排在他的马车上。郑同得令后又喜又怕,真想直接把君故里给打晕了,省的在乱出状况,结果自己到马棚里把人抬出来的时候,人真的已经晕过去了,叶荇早在一旁急得不行。 “来,你们两个把人抬到马车上去,你去把闵太医找来。叶姑娘,我已经给你另雇了辆马车,您也先上车吧。” “我……”叶荇不放心的看了看被抬上马车的故里,想跟着去,又知道实在不妥当,天子面前,岂是自己一个小女子可以放肆的。 “放心,我会一直注意着的。”郑同将叶荇扶上车,小声安慰道。然后自己再次赶到了车队的前方,指挥上路。今天会有一段山路,天又下雨,还是小心为妙。 闵太医在自己的衣食父母面前还是显得异常规矩,仔细为故里把了脉时,君成翼小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制止了闵太医跪下回话的动作,继续说道:“小声点。” 闵太医很是诧异,这奴隶到底什么身份,为何不但郑统领对他恭敬有加,连皇上都对他如此关心,只得压低声音回答道:“这奴隶昨日伤口有些感染,晚间又糟了寒气入体,所以才会高烧不退,待会我为他换了药,再用金针逼出寒气,以后只要保持伤口清洁,很快就会好的。” 见久久没有回应,太医只好先自行换药,慢慢的拆开纱布,指节处长出的新肉果然感染了,本该嫩粉色的新肉因为天热腐烂,和着血水浓汁成了恶心的土黄,唉,无奈的叹了口气,太医只得拿出匕首,重新把腐肉刮掉,心中默叹,这奴隶,真倔,自己给他的那瓶雪肌铁定没用,这下又要痛醒了。 “嗯!”一刀下去,本已经晕沉过去的人闷哼了一声,又虚弱的昏沉过去了。即使没心没肺如闵太医,几刀下去,也忍不住手抖了几下,等全部换完药,头上已经冷汗直流了,这次再也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了,直接拿出最后一瓶雪肌,先给他涂上,省的再次感染。轻手轻脚的收拾好药箱,正打算将雪肌放入袖中,却被君成翼一把夺了去,然后听到的确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不是奴隶。以后每天三次准时过来换药。” 不是奴隶,那怎么会有刺青?每天三次,也太勤了吧。当然打死他也不敢抱怨,规矩的应了一声,小心的下了车,却对上了郑同担忧的目光。 “怎么样了!” “唉,惨不忍睹,话说,那瓶雪肌拿了为什么不给他用。”闵太医不屑的问道。 “还不是你那句话害的!”郑同也不客气的瞪到。 “谁知道这人这么倔强,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是谁呀!陛下怎么说他不是奴隶?” “陛下真这么说!”郑同激动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我匡你干嘛!”闵太医保持着不屑,但眼中的好奇更胜。 “不告诉你,除非?”郑同心里开心,也有心情逗逗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那瓶雪肌送给我!” “你还好意思说!先把之前的那瓶还给我。”闵太医愤恨的说道。 “那就是不送喽……”郑同转身准备离去,被闵太医一把拉住。 “总共就两瓶,一瓶在你那儿,一瓶刚刚被圣上拿走了,哪里还有。最多……”闵太医跺了跺脚,“最多之前那瓶我不要了。” “行。”郑同继续向前,准备上马,闵太医这下急了,大声吼道:“你还没告诉我呢!” 郑同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闵太医身旁的马车,邪恶的笑了一把,然后俯身,对着他的耳朵说道:“紫宸王——君故里。” “什么!”刚发出大声,闵太医连忙捂住嘴巴,也纵身上马,逃离开了马车。紫宸王,那可是自个心目中的天神呀,大周战神,自己居然吝啬的连瓶雪肌都不舍得给他用,谁出去谁信啊!可是传说紫宸王不是聪明绝顶,风华绝代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纳闷的继续思考着,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大吼,吵醒了马车里的故里。 |
楼主今天串门了,下午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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