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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故吾安之(父子兄弟)[第15页] |
作者:青鱼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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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 第九十章(二) “别——”淳于恕出言制止了我,他扯着一个也不知道是怒极反笑还是如何的表情,道:“子正,你的一条一条,今天咱们慢慢算。” 我心下一惊,看来今日是难以善了了,还好跪在地上他也实在看不清我的表情变化。所谓身陷囹圄也要一身英雄铁骨铮铮……狗屁!怎么可能不开始害怕,始于他不咸不淡一句:“先说说小的。” “孤的书信,你是为了什么,只字不回?”淳于恕敲着桌子的声音好像敲在我心上,那叫一个胆颤。 仔细再仔细,千万好好回话,我还在想着托辞的时候,淳于恕的声音从头上想起:“起来回话吧,仔仔细细的想。” 依言站起来,几乎在同时,我道:“臣想着,陛下教训臣恭领,可泽州实在太远,想着书信不便,况且实在忙,就……” “哦……”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朕料理国家也觉得实在忙,子正忙也是正常。”似乎在赞同,可下一句不改不咸不淡却暗含几分凌厉道:“可朕再忙也还有时间顾着,刺史大人倒是比朕还忙了?!” “臣不敢。”下意识回答,我一州刺史怎敢与一国之君作比?淳于恕腾的站起来:“那你告诉朕!是没时间回还是压根不想回?!” “……”虽然以往他也曾君兄姿态教训我,但是这种训儿子的情况还真是绝无仅有。我低下头,不知当如何作答。总觉得这是一个只有唯一答案的问题,可我实在不敢说出答案。 “温公公!”他朝门外喝道:“教你准备的东西可备好?” 门外的人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道:“是” “去,将它奉来。”淳于恕对我道。 我转身开门,看见温公公低眉顺眼的奉着一个托盘,我眼集聚聚焦,那是一根小指粗打磨的十分光滑的树枝,因为去了皮,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心理上极其不愿接过来,但是理智上,还是笑着小声谢了温公公边接过来。 站定在淳于恕面前,双手奉着即将让我苦不堪言的树枝,扮着乖巧。 “朕想着你性子也是这样,”淳于恕从我手里拿过树枝,骤然在我身后敲下一记:“可态度!实在可恨!” 又是两下,倒吸一口气。 “该不该罚?”淳于恕在我背后问道。 “臣以为………”未等我出言反驳,淳于恕便冷冰冰道:“五下。”应声而落是又急又快的五记,一个趔趄往前跪下去,淳于恕冷冷道:“起来,这才第一条呢!”我撑了下地板,忍住很想揉后边的冲动,又一次站直。 “你刚刚好像有话要说?”树枝抵着我身后,我咽了口水,没敢回话,淳于恕既不着急也不逼我说,只是淡淡又道:“态度这种事情,打着你也改不了,意思意思也就罢了。但是朕要问问你,你烤了朕的鸽子还当庭赋诗除却你狂傲态度还有何意?” “陛下听臣解释……”我站的笔直,生怕一个不好就枝条上身,这纯天然的植物,到底是什么人想出还能充做刑具的用途?我心里急着,虽然淳于恕方才所责数目不多,但保质保量。“臣那日,喝多了。” “子正,这是朕要跟你清算的第三条,既然你说了,那朕就先算这个,”淳于恕握着枝条,在我身边踱步,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掌心敲出旋律,我的心也跟着跳着。只听他道:“自朕认识你至今,你三分本事是朕教的,这说法应该不是朕托大吧?” “不敢。”我垂头回答,见久久没有回音,抬眼看去,只见他斜睨着看我,道:“第一次饮酒失性,朕就告诫你,不可恣意饮酒,你还记得么?” 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是么?年少时和如今还能相比?虽然他陈述的是事实,但我忍不住开口反驳道:“可是臣如今已经……” “大了,好歹也授三品管带了,”淳于恕猛然回身,连着两记,敲到我身后,我吃痛咬住下唇,他斥道:“饮酒失性,如今你是朕的心腹,可是要是皇帝不是朕呢?谁容得了你欺君罔上还任性妄为?!”又是两下,却打在大腿侧,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却被厉喝站直站好。 消化一下两下的疼,实在担不起欺君罔上这个灭九族的罪名,淳于恕听我不服的言语倒也没有骤然变色,而是十分对称的把印记敲上我另一条大腿侧,在我揉得嘶气的时候,他道:“朕唤你回京是什么时日?” 我道:“三月廿三……” 淳于恕道:“你何日回朕书?” 我思索了下,当时随意而著,实在模糊,淳于恕又是两下敲上我身后,他平淡的语气道:“四月初四见信,你必然廿八回信,才有可能拖至初四,可朕知道你狂妄之举却是在三月廿七。好一个卧病不便,却能饮酒醉意?!” 当真无话可说,我闭了眼,心一横:“臣知错。” “二十。”淳于恕也不废话,勒令我站直就是开打,手起棍落,如油泼辣子一样疼,疼得紧了,脚下一软,忍不住完了膝盖,淳于恕倒是不慌不忙,停下手,看我狼狈不堪探身后伤势,揉了揉都没缓过来,他倒是一下打落我的手,道:“方才没打完,再放肆别怪朕重新来过。” 好不容易忍到他停了手,不顾他冷眼如何,赶紧往身后捂住,疼的实在厉害。 “小事聊完了,”淳于恕甩了甩树枝,呼哧呼哧的在空气中划出声响,他轻轻不辨喜怒道:“接下来聊聊你这五年的大事。” |
你们真的不觉得淳于恕对顾桉不回信这件事生气很萌吗 os:你不理我?你居然不理我?你敢不理我?!那只好打一顿了小王八蛋 |
第九十章(三) 大事?还有大事?!往昔在泽州,我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他必然会遣书信问候教导,我自认为,哪还有什么该今日拿着棍子清算的错处。 “朕也不与你生气,”淳于恕明明气到爆炸却还是保持冷静,我垂手站好,难掩眼中委屈。只听他道:“分治是你提出,那朕请问从三品刺史大人,你是哪来的权力罢职与你同级的都尉将军?!” 这说的是那年,都尉将军李良言私扣我港口船税,几次三番欺人太甚,我气不过,以君命便宜行事一权,罢免了他。虽然我也有过分之处,是先斩后奏了,但是我也书信淳于恕。 “是他欺人太甚!以权谋私!过分至极!”谈起此事,若是我却要因此遭罪必然不服,道:“当时不也知会了你?书信责骂已毕,你再责我,我不服!”我义愤填膺,猛然回首看他,他抬眼盯向我,四目相对之时,他的眼冷冽吓人,我实在不敢再看,便垂眼敛眸。 “转回去,”淳于恕那根棍子支在我左肩,命令道,我倒是委屈更甚,几分倔强涌上心头,顾不得身后疼,垂首不动。淳于恕搭的一下不轻不重抽上左肩,道:“你知道,朕向来不喜欢重复。” “那何必旧事再提,一罪二罚?”我冷哼一声,开口忤逆,淳于恕话一句没有,倒是抬手更重的一下抽上来,尖锐的疼打麻了我的左臂,随着痛呼下意识抬起右手护住左肩。 “转,还是继续?”淳于恕把手里的树枝搭上我的左肩,轻轻敲了一下本来揉着左肩的右手,我深吸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脚掌转直角度数,回到看着桌案的姿势。 “孤只问问你,朝野上下,是只有你顾刺史一人?他李良言的过分至极以权谋私,那些刑部户部大理寺御史台的人不会去查?要你身先士卒去给大家看看你是多么的胆大妄为?!”淳于恕的一下,狠狠的咬上身后,我咬住下唇,疼的很又不愿出声,此事我不服,虽然如今站在这里承他教训,无非他是君我是臣……听他又训道:“如果不是朕当时一力挡下,你早就被讨伐处死!僭越职权!你倒是本事很大!”他说着,倒是又来好几下。 “什……什么……”我只当我当时便宜行事一说法没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天翻地覆不成? “要是你觉得万事容易……”淳于恕又是两下,重上左大腿侧,淳于恕顿了一下,提起棍子也不打,只道:“那就是有人替你担了万事的难处,这个道理朕之前可能忘记教你了,正好今日一并告诉你。”我攥着手,捏出一手汗 听他接着道:“当日父皇差点昭你回京,要大殿审你,朕求的情,承的盛怒,本以为你性子会敛一敛,可没想到毫无长进,今日不责你,朕都觉得对不起当日的自己。” “顾桉……不知当时情景……”我绷着身子,他书信的责骂,我也是一笑置之,不予理睬,如今细细想来,前前后后的道道,信里写得实在清楚。如今委屈还是有,只不过多了几分心服,知道他的责罚,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这几下就算了,身后燎原之势,我真疼得打颤,在淳于恕冷冰冰报出“二十”这个数字的时候,忍不住腿软。 “陛下……”我回头道:“容臣抚着书案吧……实在疼……”殊不知这在淳于恕听来是撒娇还是讨扰那个意味明显一点。 淳于恕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挪着步子,撑在书案上,不自觉弯了弯腰,淳于恕撩起我的后襟,风一般的砸下来。好几下之后,我呼着气,反手捂住身后,无辜道:“缓缓缓缓……”淳于恕浑然不听,只搭上我的手,冷然道:“再有一次,朕就重新来过。” 眼泪盈上眼睛,打着转,看着他。 他明显一愣,垂下手,道:“……你揉揉吧。” 我自然不指望他能饶了我,向来在教训人这方面,他和顾林一样,一板一眼,该几下就几下。 “这二十下,责你胆大妄为,不顾后果。”好不容易二十下揍完,我又捂住身后,疼得太厉害了,都觉得裂成八瓣了。 “哪有那么疼,”淳于恕打量着他的那根树枝,我觉得他是估摸着要不要再准备一支。一听他质疑我的痛感我就不高兴了,自己的手多黑自己不知道吗?!我揉着身后一楞一楞的两团肉。 “子正,朕问你,你觉得你之前给朕解释的三郡渠洪涝淹了三个村一事合理吗?”淳于恕没等我休息完,就开口道。什么合不合理?渠面太窄,渠沟深度不够本身就是原因啊!我迷茫看着他,突然觉得他这要清算的大事第二条,实在冤枉。 “你告诉我,那段时间,你在忙什么。”淳于恕声音里透着不快和隐约的愤怒,我仔细一想道:“忙码头之事。”恍然大悟,他是不快于我寸步未至三郡渠葛家村段,道:“那段时日确实很忙,是臣疏忽了……” “你不止疏忽!”淳于恕骤然敲了桌面:“三个月!你都忙得没时间?!要是你去看看,或者差人去看看,你就会发现葛家村的地势不同,原地图失误,可你理所应当!”他抬手支在我身后臀尖最疼的地方,道:“涝灾伤亡,背!” |
接上———— “你不止疏忽!”淳于恕骤然敲了桌面:“三个月!你都忙得没时间?!要是你去看看,或者差人去看看,你就会发现葛家村的地势不同,原地图失误,可你理所应当!”他抬手支在我身后臀尖最疼的地方,道:“涝灾伤亡,背!” “葛氏金家,溺亡一子一女,三猪……”我恍恍惚惚的念着当日他差信来直言要我背下伤亡,好在记忆力不错,当时存几分敬畏,但也不太明白淳于恕是何道理,现在撑在书案,每念完一户人家,就挨五记责打,倒是真切明白淳于恕言下之意,这些损失,我占七分责任,眼泪忍不住抖落,相比身后的疼,还是这心上的敲打来得疼。当时的我只知如何尽快的补偿,事后处置了工匠,却不知最该被处置的人是自以为是的自己。 “朕如此责你,你可冤枉?”淳于恕在我念完第十条也是最后一条的时候,问道。 眼泪迷糊视线,咬着嘴摇了摇头。 “虽然后果不大,处理也及时,”淳于恕又赏了一下在我背上,声音透着冷酷:“但是在朕这,错了就是错了,不是补救的再漂亮就可以不罚的,今天朕打的就是你这份自以为是理所应当。” “顾桉知错了。”我死死扣住桌子,指尖发白。眼泪忍不住一滴滴聚集,滑落。 淳于恕的声音轻轻道:“哭什么?” “疼……”我下意识道。 “趴好,脱了裤子,”淳于恕道。 “……不……”我惶恐不安,我知道我犯的事多,但是还要脱了裤子打可就太……淳于恕默不作声,我僵持了一下,最终宽衣解带。 “知道你身后如何吗?”淳于恕又道。 我脸一下子红了,眼泪也止不住流,太羞了,真的。淳于恕呼嘶一下咬上我身后,声音清脆,空气里弥漫着疼痛,他没有说话,专心的挥打着下一记,疼痛驱赶羞耻,成为脑里唯一的念头。 “本来朕今日,还有好几条要和你清算,轻易不放过你,”淳于恕边说边落枝条,击打肌肤的清脆声不断,相伴的还有我不管不顾的呼腾,他又道:“你这性子,不敲打怎么能行?” “我改!我都改!”我没有原则的呼道,实在太疼了,意料之外没有责打,倒是一丝冰凉的舒服迎上身后滚烫的肌肤,在我惊讶之余“啪啪”两下,忍不住长嘶一声,咬住衣襟以为他又要动手,却听淳于恕道:“打成这样还不改,朕下次就传廷杖了。” “……”算你狠。撑起身子要站起来,淳于恕大手一按又把我按回桌案,道:“趴好,朕没让你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药,轻轻涂抹在我身后,皇上边上药,边喜欢碎碎念。 ——“你说你哪一条不该打?多大的人了,还这般胡闹,有点政绩了你尾巴就上天了?!” ——“你以为朕就真的喜欢揍你?长了一张好脸,朕这不是没舍得下手,不然你自己说的那些胆大狂妄的话,还不大耳刮子上去?” ——“你日后可是朕守江山之人,国家可经不起随意折腾,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一步三探?” 上药确实也不好熬,我听他半训半开玩笑,说到激动的地方还居然顺手甩几下巴掌。 委屈得都快哭了,你上药就上药,说什么话啊……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别怪朕还要罚你,”淳于恕上好药盖好罐子,对着牵动伤口忍不住嘶哈道,一句话我僵直了身子,不敢回话不敢看他。只听他道:“泽州刺史顾桉听命。” 我咬了咬牙,撩袍跪下。 “降为从四品大理寺少卿,彻查齐府贪婪民生,广建别府,强抢土地一案。”淳于恕把早就拟好的圣旨给我,道:“这次仔细些,且记着泽州的账还没算完!” 齐府一事可以说是我的心结,当今大理寺丞告病,大理寺主事唯两位少卿,接过圣旨,抬眼感激看着淳于恕,只见他摆摆手,道:“对了,你还未见过朕的太子,随朕去见见。今日就留在宫里用膳吧,朕叫人做了你最爱的菜,还有鲷鱼烧。” |
……其实这是存稿…… |
顾林:小王八蛋这么怕我?是我长得丑吗? 顾桉:哪有啊哥~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若潘安~ 顾林:不是我的原因……那一定是你犯事了!过来!让我揍两下! 顾桉:(′°Δ°`)?! |
树之手机有话说: 以上是无责任小剧场—— 不四下章预告—— 亲们不要想太多—— 它就是某棵树的脑洞而已—— 没错,只是洞—— |
是网络bug了!!! |
把小剧场看到本章后 |
度娘不给发 |
心好痛 你们看见了吗 我都不资道发第几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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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 发不了文字 就只好图片了 |
五一快乐哟宝贝们 |
第九十章(五) 心道不是责骂我之时胆子瞬间壮了许多,上前轻叩门扉,还没叫一声大哥,就听见里头奶奶的小毛孩的声音分辩道:“爹不讲理!总说三日背完不委屈孩儿,也不想想头一日随爷爷去三祖爷爷那吃了喜宴,第二日跟母亲去公主府见姥姥留了一日,今日跟爹爹进宫淳于幸拉住我不让走,儿子这般忙哪还有时间读书?” 如此言语,论据充分,铿锵有力,让门外的我不由仰天感叹一句:少侠好胆量啊。 论顾府最年轻一代,胆敢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就是顾林的长子——顾知乐了,当初抓周之时,桌上器物一应不取,只揪着顾林的左相玉符咯咯笑,当时顾筠博就给他号了个小名叫欢郎。 “你还有理了?!还不***过来?!”顾林拍了下桌子,怒斥道。 ——“我不!欢儿又不是球,学不来怎么滚!” “……”我在门外扶额:这不是火上浇油嘛,孩子我敬你是个勇士。 “爹爹坏!又要打欢儿,欢儿这便去找爷爷!”门哐当一下打开,跑着一个跟淳于幸差不多高度的小豆丁,扑的一下撞到我怀里,我伸手扶住向后倒去的小孩,道了一声:“小心。” “你是……”小孩巴着个大眼珠子看着我,开心道:“你是三叔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三叔?”我伸手将他抱在怀里,自来不曾见面,看他认出我来,不由惊喜。 “母亲说,若是与我父亲眉眼相似,身形却高挑纤细,模样更俊俏的是三叔,若是眉眼相似,却头顶一个大秃瓢便是四叔。”小孩一脸认真道:“母亲真是的,还以为我三岁小孩认不得人……” “确实三岁小看了你,”我哈哈一笑,道:“可你不过五岁~如何这般调皮惹你父亲生气?” “三叔也道知乐不过五岁,”小豆丁委屈巴巴道:“爹爹就要知乐读论语,明明旁人家的孩子五岁才开蒙……爹爹竟不知一个浅明的道理……”顾知乐悠悠然如一个小老头般:“欲速则不达呀。” “顾知乐,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顾林大眼一瞪,小孩脑袋一缩,糯糯在我耳边小声道:“三叔~” 我无奈一笑,现在的小孩子我的越来越不明白了。朝着顾林道:“大哥,今日比较晚了,便饶了知乐吧。”将顾知乐转向顾林方向:“快,同爹爹认个错,保证明日好好背书。” “爹爹,欢儿错了,”小奶猫似的躲在我怀里道:“爹爹再宽宥一日吧。” “大哥,小弟也有事同大哥商量。”未等顾林开始说教,我便急忙开口道。 “你进来,”顾林对我道。 一进去我刚一开口直言齐家案件,顾林就指着桌上那一摞摞的东西对我道:“早知道你要来问我,只不过我进来公文太多来不及同你细说,你要知道的几乎都在这里了,搬走去看看吧。” 我差点就被顾林的友好感动天地,嘴边一句“多谢大哥”还没出去就顿觉不对劲,我刚回来,就跟顾筠博说了这回事,怎么顾林就知道了还整理好了? 我严重怀疑他是早就等着我的,那么…… “哥!是你教唆淳于恕揍我的吧?!!”我想着想着,突然什么都想通了,没想到顾林没有否认倒是冷冷一记眼刀过来:“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挨的冤?” “可是…叫淳于恕动手实在丢脸,还不如大哥…”我委屈道,我好歹一年少有为的五好青年肱骨大臣叫君王喊过去挨打……这算什么事? “还不如大哥动手对不对?”顾林在我毫无犹豫的点头之后,敲了敲桌子:“你犯的事,哪件不该打?我动手只是教训顾家子弟,可阿恕动手,存着几分袒护你的意味你看不出来?阿恕是告诉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大臣们,就算他瞎了眼任命了个烂泥一样的人,也自有他自己管教。” “道理我都懂,”我打断顾林的说教:“可我不至于烂泥一样吧?” “这就是个夸张的说法。”顾林屈着手指,叩着桌子,一脸无奈,我鼓着嘴不服道:“您哪能胡乱夸张。” “顾子正,”顾林盯着我的眼,我撑不过三秒便敛眉认怂,只听他道:“阿恕罚的不够还是如何?讨打直说,前几日进了东海的神木,刚好新作了一把扇子。” “……”我上前两步,伸手捧起大大小小好一摞奏折纸卷,笑道:“夜深了,小弟告退了。” |
大声说,想我了没 |
还活跃在贴吧的本大爷 |
啊……玩着玩着……诶?!10:38啦??今天过的真快…… |
我我今天真的是打算更文的……但是我……打游戏去了就忘记了…… |
北鼻们 我来了 ———————————— 第九十一章(一) 按顾知乐的话来说,他家爹爹居然整出整整三百多本小册子给我看,而我却真的在仅仅三天全部看完,这是极度不科学的。 顾知乐对诗文实在不感冒,背书也慢,更不要提作诗,回想顾林当年太子侍读的时候,出口成章,下笔如神,看来继承这种事情还是蛮随机的。 “爹说三叔年少时过目成诵,知乐本来是不相信的,”小东西自我回来后极爱黏着我,说是顾筠博最宠我给了我全府最好最精致的东风小阁,他喜登高处,又以功课不会,自家爹爹脸又黑脾气又臭还爱打人为由干脆除睡觉之外就和我处在一块,在我合上最后一本册子的时候,用那种惊为天人的表情道:“如今感叹上天实在不公。” “你这般闲,想必你爹爹叫你背的都烂熟于心了?”我刮一下他小鼻子,见他马上垮掉的笑容,不由一笑道:“三叔考考你?” “季氏将伐颛臾,这有什么好背的?”小东西一脸不乐:“你说孔夫子是不是话唠啊,天天就知道曰曰曰!还有他的弟子真是闲得慌……” “首先,季氏将伐颛臾是讲为臣之道,你还小,这话题不必与你细说,”不得不说,听他这般大胆诋毁孔夫子,倒是有几分我年少的轻狂,当年孔夫子也是被我骂过来的,不过还是要做个好榜样的,我微微板着脸道:“其次,孔夫子是治学圣人,你一介黄口小儿,还真是敢说。” “上天就是不公平,”顾知乐看我模样,只是委屈的举着书,道。 我以为他说的是圣人的圣言使后世读书人日日过诵,低头抿一口清茶。 “哎,我要是生做三叔之子,便不会随了爹爹的愚笨,背书也就快多了。”看他煞有其事的忧愁,叫我生生忍不住喷出嘴里茶水。 冷静下来后,我道:“小少爷,你爹当年可聪明了。”怕他不相信我还特意补上一句:“真的。” 两行清泪刷的流下来,看他委屈的不得了难过的不得了道:“难怪爹爹总说,怀疑产婆把他亲儿子偷走了。” “欢儿……你也不至于哭吧”我向来最看不得小孩哦哭,赶紧出言哄道。 都说小孩子几乎是不听理的,我今个算是见识了,不由感叹,好在没早早娶老婆生孩子,孩子还真……烦…… 譬之送点心来恰好看见他印象里五年来无所不能的他家少爷我手忙脚乱,不由向我投来幸灾乐祸一笑,我狠狠瞪他一眼,发言把小东西哄好这个难题给了他。 受了他狠狠一瞪之后,我心平气和的站起来,然后换个地方整理齐家强卖民地一案的疏要。 不知觉顾林站我身后许久。 “你有什么感想?”他一出声,我才惊觉回头,看他眉眼柔和,突发想起年少我尚什么都不懂之时,他教我的种种,不由勾起一个笑道:“哥,我总觉得,齐家越来越大胆。” “嗯,”他点了点头,如今的顾桉,切中要点一针见血,这一点我还是很自豪的,得他肯定我继续道:“可真正大胆的,却都是庶出。” “与齐家家室有关,嫡妻常年无所出,自中年后才得齐昔年一子,他尚年少,两位庶出兄长皆已成家立业,”我勾画三笔,道:“自齐老大人病后,庶兄长便更加肆无忌惮……” “陛下此次必动齐家,并非实在是隐忍不发,而是……”我看着顾林的眼睛,道:“他缺钱了。” “心知口不言,这么大了还把不住口风?”顾林伸手敲了我脑门一下,道:“今天去给爹请安了没?” “哎呀!忘记了!”我腾地一下惊醒。 对啊还有给顾筠博请安这一茬,我这可不是就忘一天,而是忘了整整三天啊! “你不会三天都没去吧?”顾林斜睨看着我,问道。可语带九分肯定。我咬着嘴唇眨巴着眼点了点头。他嘿一声,伸手掏出腰间折扇,抓起我的手用力一拉,作势要打。 我忙叫唤:“哥哥哥!还没好呢!饶了我吧!” “你怎么也不想想爹心里得多痛。”顾林煞有其事道,不过我知道一般这样有心思说笑的话就不太会是真的想动手,我嘿嘿一笑,道:“正打算给爹试试新茶。” “新茶?”顾林放开我道:“你又是哪里来的新茶?藏了这么多天?” 哎糟糕,忘了顾林他丫的嗜茶如命。看他一脸笃定我吃独食的模样突发的背脊发凉。 “爹……”门口传来小豆丁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不知道**譬之怎么干活的,连个孩子都哄不好?!上前去弯腰抱起他:“欢儿乖,不哭了不哭了。”千万没想到,我这京城第一美郎这么柔声一哄,居然猴孩子嚎啕大哭…… “你……”顾林别好扇子,看着十分受打击万分难过的顾知乐,然后朝我道:“弄哭我儿子干什么?”看他一副二十四孝老爹模样。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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