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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青丝白衣(青楼文 耽美)[第9页] |
作者:prince小川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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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今天没文,抱歉!明天补双更!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该明白时过境迁。” |
番外二 东篱的父亲原也是沈府里的,为了沈家操劳一生,母亲为了生下东篱,东篱一出世便血崩了。 父亲老来得子,高兴的很,宠了他半辈子,最后积劳成疾,也算还行,得了个善终,只是那时东篱不过一个总角少年。 抚养东篱的任务便落在沈家人身上,老爷子为了沈家操劳一生,为他留个根是应该的。 自那时,东篱便进了二爷房里,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你说东篱学会什么了? 上树抓鸟,下池子摸鱼,翻墙出去寻摸糖人儿一类的物什儿。 那天,东篱上午学习完,翻出了墙直到半夜才回去,沈二爷能不派人跟着他? 来人回禀,小孩跟着一群混子去了万亿赌坊,出来的时候衣裳快让人扒光了,怪不得敢回来的这么晚。 “去!把板子拿来!” “二爷息怒!” “拿来!” “是!” 一个高壮的身影背着手站在正厅门口,让灯火映的格外高大。 瘦小的身影从墙头上蹦下来,在草丛里穿梭着往小厮们房里窜。 东篱打爹爹去世后,一直跟着二爷同吃同睡,今夜是回不得房里了,先去后院将就一宿得了,有啥事明儿再管! “还跑!” 这声音十分严厉吓人。 东篱继续在草丛里窜,宛如无人在旁。 “再跑我今天打烂你的腚!” 草丛里没动静了,没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出来!” 小孩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钻出来,走至灯下,才能看清身上脏呼呼的,只剩了一条亵裤在身上,那身公子的衣裳早不知哪里去了,发髻里插着草叶儿。 “来人!” “二爷,篱儿错了!” 东篱以为沈二爷要传家法来教训他,连忙跪下求饶。 “烧热水来,给他洗澡!” “是!” 东篱跪在阶下不敢有动作,看着二爷从身后拿出板子,身子发冷似的一抖。 “你给我跪好了!洗完澡去屋里!” “嗯。” 轻轻一个鼻音带过。 “教的规矩让狗吃了?” “篱儿知道了!” 东篱规规矩矩的答完,沈二爷去了卧房。 “篱公子,洗澡水备好了。” 这是二爷让府里人改口叫的,东篱不大高兴,以前都是沈修非给他洗,今天却要自己了,撅着小嘴就去了。 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才敢进屋。 按规矩褪衣跪好,跪的腿都麻了,沈修非才开始教训他。 “我不多说废话,平日里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教的都教了,诗词写不出几句,胆子变大了,也算有长进!” 有长进?不用挨罚了! “我知道你不是用腚赌的钱,伸手!” 东篱高兴的一点点火苗瞬间被倾盆大雨浇灭。 沈二爷把板子交到东篱手上,“自己打!一边三百!” 云淡风轻的说完,坐在旁边看着。 东篱要哭了,一边三百,自己打?那还不得成了猪蹄? “打!” 二爷吼了一声,瞪眼看着他。 “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人的记性!” 东篱右手高高举起板子,轻轻落在伸平的左手上,“啪”的一轻声。 沈二爷走过来,一把拿了板子,捏着东篱手指肚,狠狠几个板子甩上去,手掌心眼看着就肿胀起来。 “知道怎么打了吗?” “知……知道了!” “报数!” “是!” 东篱又拿回板子,高高举起,重重的落下,每打一板都倒吸一口凉气。 |
照这么打,别说三百,一百就能打的手心红肿的发亮,最后东篱打不下去,抱着二爷大腿根,求着二爷饶了他,不求饶还不要紧,沈二爷帮着他打完每只手三百板子,还换来了半月的日日掌臀一百,两只手心打的里面尽是紫黑色的淤血,打的东篱夜里睡觉胸腔里还一下一下抽搐,鼻子一下一下的吸气,做着梦都抱着二爷哇哇哭。 再大些,东篱竟比旁人家的女子出落的还标致,二爷对于族里老人给介绍来的女子,无一感兴趣者,不顾老辈人阻挡,收了东篱为妻,并承诺会选了下面最优秀的孩子传授自己的毕生所学。 也是那一年,东篱给自己想了条财路,开了问月阁,并定下规矩,只做小倌的生意,喜好者进,厌恶者避。 又巧的是,跟着二爷去上香遇上了青若,东篱开心的一蹦三尺高,那时候看见青若的身段模样,东篱简直觉得自己就是看见了一尊金佛,要不说东篱这小子会做生意! 可越往后,东篱越觉得青若于自己而言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许多掏心窝子的话都能跟这个小哥哥说,可面子上呢!东篱又非得打肿了脸蛋子充老大! 东篱搬到阁里后,二爷与他见面就少了,每每来便去问问青若这些天篱儿怎么样! 若是青若告了他的状,东篱的小臀就得遭一番罪,二爷还有整人的法儿,罚完之后,这中间自己不在的时候,就让东篱后边儿带着塞儿,除了睡觉出恭,其余时候不许摘,也就有了那一阵子底下人光看着阁主坐不住甚至不坐着,整天躺在榻上装睡。 青若在东篱的讨好和恐吓下,再见到二爷是便也就是几句客套话敷衍过去,日子久了,二爷也能发现里面的猫腻,便除了进毒室的日子,都来阁里陪着东篱。 近两年,东篱虽然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处事上到底是稳重了些。 番外二完。 |
半夜,青若又爬起来去厨房做了些吃食来,自己坐在榻边端着碗要吃。 江艺在后面侧躺着环住青若的腰,“你当真这么狠心,要饿死你夫君?” “去!谁是我夫君?” 青若拨拉开他的手,吹凉了面转身蹲下喂给江艺。 “还不认自己夫君了?你等我好了再说!” 青若又递过来一口,“我等你!” 第二日一早,青若便回了阁里。 他的身份不便在江府久留,且自己快要出嫁,与那未出阁的大姑娘一事儿,本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知道江艺没有生命之危便也放心了。 不过十五都是年,十五这天,厨房准备了元宵,正吃着,江艺来了。 “可有我的?” “九爷,你怎么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青若脸上心里满是高兴。 “好了,只是我这小娘子也不寻思去看看我去!”江艺把青若搂进怀里,一句话倒把大家都逗乐了。 “你们还笑!” “我说九爷,你们家这小娘子见天儿想着往你那江府跑,怕是你那府里有勾魂儿之人!” “哈哈哈!” “要不是还在年儿里,我早传板子把他打的老老实实的,看他还跑!” “东篱,这便是你不对了,我家小娘子我都舍不得打,你敢打得?” “那是,这儿谁有胆子动九爷的人?都跟供佛似的供着他呢!” 青若已羞红脸,江艺和东篱一唱一和,教人如何受得了! “东篱,你再说,我便不理你了!” “好,不说,去个人给九爷盛一碗来。” 吃过元宵,问月阁里的人除了青露全体出动去了街上赏花灯,这时是京城最热闹的,未出阁的女子,未娶的公子,这一天不知道成全多少有情人! “青若,你看那像什么?” 那是一对鸳鸯花灯,栩栩如生。 “我们。” 青若浅浅一笑,迷倒众生之势。 江艺在青若额头上轻轻留下一吻。 “此生,青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这是青若毕生的愿望,是莫离没有对他完成的承诺,下半生,江艺来完成。 两人站在桥上紧紧相拥,只愿彼此再不分离。 “沈修非!**!” 东篱远远看着青若二人只想哭,沈修非也不知到哪去了,还未出现,气的东篱大骂。 “你再骂一个!” 东篱转身,看看沈二爷,撇了撇嘴,意在埋怨他来晚了。 “还敢撇嘴!” 沈二爷轻轻一拉,人就扑在怀里,大巴掌往小臀上一砸,穿得厚,也不怕疼。 “你来的晚,你还打我,你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你能怎么着我?” “我不理……唔……”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在月老灯下缠绵。 |
(二十七) 从彼岸花的弟弟进了江府后,彼岸花日日学习规矩,刻苦的很。 万物复苏,枝头上又能看到鸟儿交耳,江家的十万两白银分装十箱送来了问月阁。 这天长街上站满了人,议论纷纷,早听闻问月阁金字头牌值钱,可谁家敢出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娶个男媳妇回家去? 这里面少不得江洋大盗来凑凑热闹,却不敢摸那银子一把,江沈两家再加一个问月阁的势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把东篱给高兴坏了,不知情的人说问月阁主爱财,见钱眼开,把自家金字头牌给卖了,知情者大婚那日才懂得他二人的情分有多深。 那天夜里,青若将辰兮辰野叫到水云间。 “小野,小兮,以后哥哥不在,你二人要互相帮衬,小兮,你是哥哥,更要懂事,你们也知道,我出嫁,最放心不下你二人,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是。” 十日后,锣鼓喧天,江家八抬大轿来到问月阁门口,江艺这个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 青若身着红袍,上有金丝云纹,又有东海珍珠成串点缀,六只碧色玉簪绾起发丝,介于男子与女子之间的发髻。 光是这一身喜袍,奢华至极,天下难以找出二件。 青若眉心红色花纹与衣着自成一体,手拿圆扇遮面。 东篱搀着出了阁,青若回首,看着问月阁看着东篱,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快别哭,傻不傻,大喜的日子!” 东篱穿着二爷最爱的紫色衣袍,送青若出嫁,嘴上说着不叫青若哭,自己的眼泪却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别哭,啊!” 东篱擦擦二人的泪,“以后咱俩还是妯娌,你有何好哭的!” 东篱赶忙笑着拉着青若往前走,大婚之日,可莫把眼睛哭肿。 “新娘子上轿!” 媒人高喊。 “快,快上轿,别误了吉时!” 青若在轿前紧紧抱着东篱不肯撒手。 “好了好了,以后多回来,快,快遮上!” 东篱眼里噙着泪笑着给青若遮住扇子,送进了轿子。 锣鼓声继续,江艺领着迎亲队浩浩荡荡往江府走。 东篱与二爷上了后面的马车,去江府吃他的喜酒。 |
这两天累得慌,明天更文 |
这一天,沈二爷有些微醉,自己看大的弟弟终于算是有个贴心人了。 东篱呢,你说您这问月阁主能不能矜持点,喝的烂醉,让沈二爷扛上马车的。 临走,去青若房里,拉着青若的手,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醉话,交代了一番,说了会子体己话。 江艺陪着闹腾了一天也没少喝酒,等至人散了,回到房里,满屋子红烛,照的亮堂得很,正打量着榻上坐着等他的美人儿。 外面一众小子,并有彼岸花弟弟,江艺给他恢复原名顾炼,在墙根底下等着闹洞房。 可江艺闹腾一天,哪有心思再让他们闹一通。 往床上一躺,让青若给他褪衣,“老子大婚之日可不想传家法教训人!” 只听着窗户底下呼啦啦的脚步声往远处跑。 “你干嘛吓唬他们!”青若还捶了两下他的胸口。 江艺把青若拉至胸口上趴着,“怎么,还想让他听着我们办事啊?” 一个翻身把青若压在下面,吧唧在唇上亲了一口。 “好大的酒气,快去洗洗!” “洗什么洗,干完事一起洗!” 说着,江艺就来扒青若的衣裳,脱了一层又一层,可见着嫩白的肌肤了。 “嗯!这可是第一次啊!” 江艺说的意味深长。 “让我瞧瞧下面!”江艺扒拉着就往下面探。 青若扭了扭细腰,似是撒娇状。 啪,“别动!” 白皙的小臀上没多久就浮出来几个手指印子,两人缠绵好一会子,加上酒劲,江艺下面胀的受不了。 抽出提前带上的玉势,又怕青若疼,拿了膏,扩张了一会,才敢把大家伙送进去。 “九爷,疼……” 江艺那物青若也是第一次见,大的吓了青若一跳,再加上青若快有半年没伺候过人,可不受不了。 江艺放进一小截,听见小娘子喊疼,再没敢动,等了有一会,又送进去些,最后一下,才敢全部顶入。 慢慢的动起来,看着青若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江艺甚是心疼。 “再忍着,别怪九爷收拾你!” 啪。 “嗯啊~” 动作之间,不耽误江艺大巴掌扇着小臀。 青若后面又疼又爽,小兄弟也慢慢直楞起来。 这一夜,两人辗转来了几次,做的青若都记不起来了,自己从浴盆里被抱出来的时候,青若快睡过去了。 沈二爷带东篱回去后,洗洗就躺下了,躺下没多一会儿,东篱撒起酒疯来了,在榻上蹦哒个不停,吵着要上了沈二爷。 东篱骑在沈二爷身上,沈二爷本就有些醉意,想睡觉得很,这家伙一闹腾,如何睡得? 大半夜取了板子,把人放在榻边跪撅着,抡着胳膊就揍。 打的哇哇哭,哭着哭着竟也睡着了。 只第二日,东篱爬不起来炕。 倒是青若在江府起得早,江艺醒时已日上三竿,青若已亲力亲为做了早饭,又打好了洗脸水。 青若给江艺穿戴好衣裳,洗漱好,去摆筷,江艺从后面抱上来,细细闻着青若身上的香气。 “为何起这么早?” “本该的,虽无高堂不必奉茶,可我第一日也该伺候好我夫君。” “以后不必这么早,有事吩咐江叔他们做。” “好,吃饭吧。” |
(二十八) “宝贝儿,起来吃些粥。” “起不来!” 沈二爷端着碗蹲在床榻边哄了好半天了,只因自个昨个儿夜里趁东篱醉酒打了他。 东篱趴在榻上来着,管你如何哄,我就是不听,不吃,不喝。 沈二爷自觉小腿发麻,起身放下粥碗,出了门。 好一会子,也不见他回来,东篱着了急,自个儿这还饿着呢! “三儿!三儿!” 三儿过了一会才跑进来。 “来了,阁主,您吩咐!” “沈修非呢?” “二……二爷啊……去刑房了,我看他正摆弄蛇骨鞭呢,还问我们好不好用!” 东篱有点流冷汗,叫三儿出去后,自己爬起来喝了粥,穿戴整齐,去刑房转了一遭,不见人。 又去后院,沈二爷正于亭中沏茶。 “吃过了?” “嗯。” 东篱抬头看了看太阳,已过了晌午,太阳照的正暖和,地上已有嫩绿色,树上也有郁郁葱葱之势。 东篱小心翼翼的坐在沈二爷旁边,臀上还有些痛感。 “青若走了,再不能经常喝到那样好的茶了,即使有好茶叶,也是暴殄天物。” “我们不能经常喝到好茶,换来一对有情人,可不好?只是我这阁里废了一个墨染,嫁了一个青若。” 东篱有些悲伤,不知是不是没人给他挣钱了,青若出嫁,东篱光嫁妆就给了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白银。 到底说来,故人不在身旁,总有些失落。 “你这阁里再有三四个月,又要进新人咯!” “我只求沈二爷莫要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 沈二爷,把人拽至腿上趴着,啪啪两巴掌。 “是不是想试试蛇骨鞭?” 接着挠起他的痒痒来了。 “哈哈哈,不不,哈哈,篱儿不敢了……不敢了……” 东篱笑的喘不上气来。 |
初春,且是大婚,江艺打理好府里的一切事务,带着青若一路南下,准备去江南。 东篱好不生气,都出去逍遥了,自己还要守着问月阁。 择了三月三的日子,挂上了彼岸花的牌子,与其他人的牌子无二,东篱说,问月阁只有一块金字牌,上面的名字只能是青若。 彼岸花今日的打扮,只在重要的部分遮的严实些,全身红色轻纱包裹,却透过三尺纱绫,明显可见。 面上粉纱遮面,眼角下露出的半朵红色彼岸花甚是妖艳。 东篱出价三千三百两起,一炷香的时间结束,价格停在六千六百两。 东篱在二楼喝着茶瞧着这一切,“倒是个吉利数字!” 陆家公子陆之远得了彼岸花的初夜。 江艺青若行至越州,街头小吃甚多,行人自然也多,可谓摩肩擦踵,有卖艺人,却躺在了地上,旁人手足无措。 青若拉着江艺来看,挤过人群,那人不省人事,全身抽搐,七窍流血。 “啊!” 青若惊叫一声,江艺当即把人拉进怀里,不叫再看下去。 可这情况,江艺心知肚明,明显是中毒。 缩在怀里的人抬头看着江艺,“九爷,他……他是不是中毒了?” “不许问!不许管!” 江艺带着青若往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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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两人在越州滞留了一日才敢启程,昨晚做的太过激烈,青若起不来。 一路南下一路玩耍,青若也见识了不少,江南美景果真名不虚传。 朦胧烟雨,青若喜好在湖中小亭沏上一壶好茶,一面品一面赏雨。 如此甚好。 却也总有人坏了这般雅致,“若若,若是在此让我采一次花才算人生美事!” “流氓!” 青若挥一挥衣袖便往木舟上去,又叫船夫启程去荷花池中摘些荷叶与莲蓬,沏茶熬粥。 剩下江艺一人在亭中守着一盏残茶,望着湖那边采花的美人,也是一番乐事。 转眼,京城可不似这里的悠闲惬意,东篱日日白天里睡觉,夜里看画本,时间颠倒过来了。 与一众小子们只在迎客前打会哈哈,饭也不正经进了,身子就差了些。 日日夜里背着二爷偷看那些画本,一睡睡到过了晌午,总得让二爷察觉。 察觉到了,二爷就罚他每日十板,连带着所有画本烧得一干二净。 又说他爱学些玩意儿,让人从府里搬来了诗书经卷,要求东篱日日背一篇诗词,不仅如此,还要他跟着阁里会琴者学琴,跟着自己学棋。 东篱一开始试着白天学习,晚间睡觉,一点提不起精神,晚间领班子又哭嚎的不行。 渐渐的,倒也都步入正轨,身子也越发好起来。 前几日,青露也将辰兮放出来接客了,与那一众小子们也能玩至一起,人让青露调教的老实不少,辰一辰久见着东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辰兮见着青露是一动不敢动。 “把今日的诗背来听听。” “哦”,东篱清了清嗓子“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问老天……” “等等,什么老天?” “是青天青天!” “嗯,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那个,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明月,把酒这个人就问了问老天。” 沈修非手中的竹板已经蠢蠢欲动。 东篱似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误,低下头发呆。 “接着背吧。” “接着背!” 沈二爷看他走思气的大吼。 “是,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背的还算流畅,又领了十竹板,沈家二爷才抱着东篱上了榻,催促他睡觉。 |
江艺与青若二人已在江南住了半月有余,江艺为了方便便在江南一个小镇上置办了一套宅子。 遂又带着青若回京了。 刚回到京城,青若进屋洗漱了一番,阁里一面生的小厮来传话说阁主找。 青若正纳闷,但听说是东篱找他,也许是有要紧事,江艺跟着也去了。 阁里正间摆放一人躺于地上,盖一百布,已然逝去,东篱带着问月阁众人站在一旁。 “东篱,你找我?” “青若?你怎么来了?” 两人各是一脸诧异。 “这人是谁?” 青若看着那人,正要掀开白布,被江艺拦下了。 “不吉利!” 青若撤回了手,反倒是东篱半晌没有回答青若。 “东篱?” 青若瞧着他甚是紧张。 “啊!没谁,不相关的人罢了!辰野,带你哥哥去灵云间,叙叙旧去!” 站在东篱身后的辰野抹去了两行清泪,请了青若去楼上。 青若一走,江艺蹲下掀了一角看了看白布下的那人,眉头一皱,倒也没有说什么。 “怎么没的?” “陪客时当着众人让人家当了狗奴,自缢了!” “再怎么说以前也是青若房里的,厚葬他吧!” 江艺上楼陪青若说了会话,青若中间也曾询问辰兮,辰野只说辰兮身子不爽快,正歇着,江艺便带着青若走了。 东篱可是动了大气。 “是谁去请的青若?” 身后众人无人应答。 “没人说就一个一个去领蛇骨鞭,打到有人招为止!” 一霎时,东篱身旁的小厮在后院安排好了十条条凳,所有人跪在日头下面,先罚间字号里的小厮们,每人二十鞭,每人都被打的臀上血花绽放,有於烂之势。 哀嚎连天,死命的求饶。 小厮没有说的,便罚主子,间字号里的再不济也都被尊称一声公子,除了客人玩弄玩弄,少有人挨过重罚,没几鞭子,就有人招了出来。 是昔日与青若有仇的青珉,居于长云间。 东篱瞧着他颤颤巍巍的跪爬出来,心里窝火,叫人罚他一百鞭,扔去与墨染一起。 辰兮死了,进阁一年。 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命数不可测,有活人,就有死人。 后院一声声嚎叫,刺激着所有观刑之人的心,可在这里,自己的命由阁主,有客人,由有权势之人,就是由不得自己。 有几个青若,有几个江九爷? 辰兮因为脸臊,自缢,也是该着的命,要想过得好,就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做到头牌,进到水云间,所有人才把你当人看,你便倾国倾城,否则,便是蝼蚁,任人践踏。 青若在阁里时,若不是有东篱护着,他又能在这阁里活下去吗? 青若自回去后,心里就忐忑不安,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总觉得有事堵在心里。 江艺亲自给青若熬了安神汤,喝后睡下了。 |
(三十) 青若睡醒已是晚膳时分,正吃着饭,青若吞吞吐吐的想问江艺阁里死的那人是何人。 “食不言,吃饭!” 让江艺一句话喝了回去,江艺越不说,青若心里就越是不安生。 江艺这阵子出门许久,吃过晚饭去了书房与一众老辈议了会子事,青若趁着这个当儿里去了阁里。 这会儿阁里也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大厅里一般乱怏怏的,喝花酒的,抢头牌的,拉铺的,小野的牌子还在,只是没见着辰野下来打茶围。 青若便自己径直去了灵云间,辰野正歇着。 “哥哥,怎的夜里来了?” 见青若进来,辰野坐起身,整了整衣裳,又来扶青若坐下,自己服侍着哥哥。 “我今日且问你一句,死的那人到底是谁?” 辰野正倒茶的手僵住了,鬓角往外冒着汗。 “哦,白日不是与哥哥说了,是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白天里你哭啼啼的作甚么?” 青若显然有些怒意。 “只是替他伤心。”辰野过来奉茶。 “不相干的人,你替他伤心?” “毕竟在阁里一起侍奉,也就……” “你还骗我!” 辰野这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发这样大的火。 辰野连忙跪下,跪在青若脚边,拉着青若的衣衫。 “求哥哥不要问了,小野不能说啊!” 辰野不住地摇头。 “说啊!到底是谁?” 辰野的眼泪爆发出来,嚎啕大哭,央求哥哥莫要问下去。 “是小兮吧!” 青若咬紧牙根。 “不是,不是的!” 与此同时,三儿给东篱报了信,说是有人看见青若公子来了,东篱套了衣裳就赶过来。 江艺议完事,询问小厮青若去了哪里,小厮说夫人要出去走走。 江艺就知道不对劲,赶去了问月阁。 东篱江艺两人几乎同时感到灵云间门外。 进门正看见辰野跪在青若脚边抱着青若的腿,求着他不要去找辰兮。 “青若,你怎的来了?去我那玩会儿!” 东篱给了辰兮一个眼神,叫他帮忙拦着,辰兮的尸体今儿过晌才出处理了。 “东篱,我问你,小兮是不是没了?”青若现在失了理智,只想知道那人是不是辰兮,东篱不语。 “江九爷,你也知道吧?” 青若又看向东篱一旁的江艺。 两人都不说话,也不知该怎的说。 青若一下子仿佛变得镇静下来,不似刚才那般怒吼,空洞的看着地板。 “你们不必瞒我,这些年我在阁里也见惯了生死。” 青若哽咽了一下,眼框子里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 “不过是个孩子,跟我也不久,与我也没有正经关系,我又不是受不了,你们何故不与我说呢?” “青若……” “好了,东篱,不必说了。” 青若看向地上的眼神转移到江艺身上,“江艺,带我回府吧。” “好,好!” 青若跟着江艺走了,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 “阁主,对不起。” “不怪你,起来吧,你哥哥终究要知道!” 青若回府后,没有二话,洗毕,上榻睡了。 等江艺上榻的时候,青若枕边湿了大片。 “若若,睡了吗?” “睡了。”青若的声音很是哽咽。 江艺叹了口气,“若是真不痛快,便哭出来吧,我与东篱并非真要故意瞒着你,只是怕你受不了啊。” 江艺把躺着的青若提到怀里。 “呜呜呜,为什么,呜呜,我走时还是个大活人,他还好好的!” 青若再也抑制不住,哇哇的哭出来,这一夜,青若哭了大半宿,哭的嗓子也哑了,才在江艺怀里被哄着了。 |
沈二爷早早准备好,侧卧着等东篱进来,就好似东篱常日侧卧撑着头的姿势。 “呦,二爷学的还挺像!” 东篱没给他好气。 “可不,跟你待久了,怎能不像呢?” “看您跟那待宰的羔羊似的!” 东篱瞥了他一眼,去洗脸了。 “小九带着他媳妇儿回了?” “回了。” 东篱在铜镜前梳理发丝,“走的时候就不太好,也不知九爷那性子能哄好他吗?” “你可别小瞧了小九,你这的凝竹这两年哪天不盼着小九来?你又不是没有见到,小九哄人的功夫可不是瞎传的!” 东篱见那会子青若伤心的很,也高兴不起来,草草的应付了二爷一声,爬上榻要睡。 “篱儿,爷忍不住了!” 沈二爷在东篱耳根子下面呼气。 “想找干了?” 啪,东篱晚间睡觉向来不着衣衫,实实在在的大巴掌打在圆滚滚的臀上。 “啊!”东篱尖叫一声。 “再说一遍!” “不说!” “那就让爷舒服舒服!”沈家二爷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衣衫。 “让您舒服舒服啊?去吧,水云间今儿没人,那美人儿漂亮着呢!” “睡觉睡觉!” 沈二爷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搂着东篱蹭了蹭,歇下了。 |
(三十一) “若若?” 江艺醒时青若还睡着,叫了一声,青若撒娇似的往江艺怀里钻了钻。 “还想睡?” “嗯。” “好,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就得起来吃饭了!” 江艺搂紧了怀里的人。 “不想吃。” 青若甚少这样顶嘴,听这语气,江艺知道青若也是再睡不着了。 “为什么呢?还伤着心?” 江艺捋了捋青若的后背。 “没有。” “嗯,那就起来吧,我瞧你睡不下了!” “不想起。” 江艺独自起身,自己更了衣,用了早饭。 直至快晌午,青若都不肯起身下榻。 眼瞧着江艺拎了个训诫小辈徒儿的戒尺就进来了,青若抬眼皮瞅了瞅他,转了个身,把被子蒙结实了。 江艺用戒尺敲了敲床沿,“该起了!” “九爷,青若还困着呢!” “你困不困我不知道?起来,吃些东西去!” 青若把头连带着捂进被窝里,这是不打算起了。 江艺一把把躲在床榻里头的人拽过来,废了不少劲把被子剥开。 啪! 一巴掌打的青若死捂着小臀。 “青若,我知道你一向乖,别让我用戒尺!起来!” “我不要!” 江艺的火一下窜到了嗓子眼儿,抄起旁边的戒尺就往青若臀上招呼,就是仅有的一层亵裤也都给扒了下来。 光溜溜赤条条的下身摆在江艺面前,青若倒也学会了反抗,扭动的像个小泥鳅。 “吃不吃饭?” 啪,啪,啪。 从上到下三板打匀了青若的臀。 “吃不吃?” “吃……”就三下,立马打改口。 “起!” 青若捂着臀爬起来,任由江艺给自己套衣裳。 “你说你,是不是非得挨一顿?是不是天天得拎着板儿打上几下子?是不是非得疼那几下子?以前那么听话,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还是小孩子吗?自己个儿饿不饿也不晓得了?” 教训了一大溜子,穿好衣裳,江艺带着青若晌午饭。 挨了三下实在的檀木板子,青若眼巴巴的看着江艺。 “坐下!我不抱,叫你不听话!自个儿吃!” 青若嘶嘶哈哈的坐下,如坐针毡。 江艺不禁笑着看着小媳妇,不知何时,这乖乖的青若也会撒娇,也会反抗,也知道跟自己顶嘴! 若说沈二爷给东篱安排的那些事,学这个学那个,在青若这几乎没用。 青若在阁里时,最爱闲暇时作些诗词,学些茶艺,江艺一时间也不知给青若安排些什么事做。 而江艺没有青若之前,都爱将心仪的倌儿召到府里玩虐,现如今有了青若,不能再有那些事,也不敢想那些事。 |
青若躺了一头晌,身子都躺的乏,坐在院里晒太阳,忽又闻得旁院里板子着肉声。 看了看旁边的玩弄蛐蛐的江艺。 “不定是哪帮贪玩儿的半大小子挨训呢!” “彼岸花的弟弟顾炼可还好?” 江艺这一说,倒叫青若想起了那孩子。 “这我不知晓,在那些老家伙那学药呢!” 青若抿了口茶,晒得越发困,往旁院走去。 一排小子老老实实的跪成一排,光腚都还露着,或红或紫。 顾炼那孩子正罚跪呢! 那帮小子看过来,也都认得是夫人。 “都跪好了!” 手拿戒尺的老先生呵斥一声。 青若稍稍点头向老先生行礼,老先生回了个礼,青若转身回来了。 “那孩子不知惹了什么祸,正罚跪着。” “嗯。 我就不待见那帮老家伙,教不出什么玩意儿,脾气还挺大!” 江艺逗着蛐蛐儿有意思得很。 “那你呢,不是老先生们教的?” “你夫君我天赋异禀,自学成才!用得着他们?” 青若掩面一笑。 “你就装吧,听说二爷拿着竹板子追着揍你让你去读书!” “你何时又知道?” 江艺扔了草根,抬头看着青若。 “不告诉你!” “想来是你那阁主大人!我俩挨着一根板子的揍长大的!想来也就他与你说这些。” |
跟着川攻有肉吃 |
(三十二) 五月末,新小子们就进阁了,青露去训斥了一番,便叫了东篱下来赏刑。 与往年一样,六个,让东篱有些气的是,竟有两个都不肯识相的挨一顿。 挨规矩办完,六个都赏了鞭子,其余众人不禁叹道自家阁主这心是越来越硬。 “见天儿的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活的,进来的人倒是一批不如一批了!” 挨着鞭子的几个人吱吱呀呀的叫疼,求饶。 “阁主,差不多了!”三儿都看不下去了。 “打到他们何时不叫唤了再停! 他们那点药费,一晚上就让他们给我还回来!” 东篱不紧不慢的品了品桌上的茶。 几个人这顿鞭子都挨到了几乎昏死的地步。 “既然进来了就都长点记性,要是觉着自己个儿长不了记性,就天天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都挑了自个儿的回去吧!” 彼岸花挂牌子不过一月有余,再挑个人回去,自然会应接不暇,也就没要,凝竹要了一个走,青露要了一个,凝竹下面的小子也要了一个,辰野领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各自给了闲云间里和沉云间。 辰一和辰久原也想要两个,东篱不许,这俩人都不知道个天高地厚还敢要别人。 辰字辈只有辰野和凝竹下的小子辰风领了小辈。 辰野带回去的小子伤的算重的,各自带回去安顿好,东篱的赏字才由各房小厮带回来。 是个“影”字。 闲云间的人是文字辈上的,给小子取了个影伊的名字,送去给东篱看了。 伊与一同音,冲了辰一的名字。 “问问他,是不是要取到篱字上来才好?” “是。” 闲云间的文晋到一下子慌了神,急匆匆的又改了名字亲自去了东篱那请罚。 东篱罚他去大堂里跪了一个时辰。 好歹是个间字号里的人却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罚。 其实取个名字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段姿色,是你的床上功夫,是你能否留得住人。 像凝竹,原也是文字辈上的人,那两年得了江九爷宠爱,江艺就偏要给他改名,改了个凝竹的名儿,谁又敢拦着?没人! 彼岸花自打卖了除夜,到现在都没换过客,这就是他的福分。 |
“江艺,江艺!” “嗯……” 青若被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江艺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死猪一般,又箍了箍身下人。 啪。 “连声九爷都不叫了!”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还打我!” 啪。 这不是江艺打的,是江艺挨的。 “给你胆儿肥的!敢打夫君!” 江艺放开怀里的人,起身看着正躺的人。 “起来!” “不起!” 啪,啪。 正反手各一下,扇在两瓣臀上。 “起不起?” “起!” 两人呛声。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江艺瞪眼命令青若。 青若水灵灵的大眼同样瞪着他。 “江艺!是不是不想过了?” “想!” 江艺大喊。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夫人……” “一! 二!” “我撅!” 江艺一个八尺男儿,健壮非凡,现在老老实实的古用(扭捏着动)过去,把臀冲着自家夫人。 “夫人,你别用力……” 啪。 “嗷——”江艺一声嚎出来。 “呜呜呜!” “夫人怎么了?” 江艺起来转身看青若。 “我手疼!” “呼呼——” “夫君给吹吹就不疼了!乖,不让你用力还使那么大劲,你打疼了手,我又要心疼!” 青若看着他傻笑,“夫君,你太爱我了! 要是有一天,我先死了,你不要伤心!” “瞎说,我的青若与夫君日子还长呢!不准说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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