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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青丝白衣(青楼文 耽美)[第10页]

作者:prince小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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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念,顾涌(guyong)
对,再来一遍,顾涌(guyong)。
请同学们解释词语:顾涌
(三十三)
辰野与辰风年纪本就小,来的新小子虽低自己一辈,却也是年纪相仿,辰野还好些,进了灵云间后,更加稳重。
辰风倒和自己房里的影玉,玩起劲儿来了,可怜影玉进阁时的赏刑才刚好,便和辰风被东篱罚去后院跪着,且让众人好好观刑。
“二爷,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东篱看着亭子外远处规矩站着的众人,另加跪着的两人。
“不过二十的人,见天儿胡言乱语的功力涨了不少,篱儿若老了,我该入土了!”
“如今倒是连两个人都镇不住了!”
东篱的象牙折扇拿了出来。
“这阁里谁看见你不是规规矩矩的?”
“不是惧我,便是恨我!
你瞧,那朵花,漂亮吗?”
东篱看着远处打头站在一侧观刑的彼岸花。
“没我的篱儿漂亮!”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真儿没错。
东篱浅浅一笑。
晚间,凝竹房里招来了个特别之人。
生的俊俏,温润如玉,不知谁家的公子。
凝竹一向床上功夫好,早早儿备好了,等着小公子哥。
小公子哥儿倒是坐在远处凳子上没有动作。
“公子,时候不早了!”
小公子哥要坐到天亮不成?红烛都爆了几个灯花了。
“你……哥哥,我原不想来的,来了也是不能开心的。”
小孩愣头愣脑的。
“公子这话是说凝竹伺候的不好?”
“不不,哥哥很好,只是,我与哥哥一样,自然不能与哥哥怎样的!”
与自己一样?看他的装束,怎么可能与自己一样?
凝竹稍稍思量,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小公子怕是个……
“公子不如早些休息。”
小公子整了整衣裳,“还是不了,我还是走吧!”
“公子,你走了,凝竹岂不是留不住客,您想要的,虽说凝竹也有,可凝竹倒是满足不了你了,再一说,这阁里干净的没几个,那些****也都是要过小孩们初次的人,好不到哪去,但若公子真是忍不得了,凝竹倒也能找他们来。”
小公子哥脸唰的一红,说不出话来。
“公子想好了?”
“没没……没有,我……”
凝竹见他嘴上说不要却想留的样子,便让小厮去后堂请了一个过来。
“公子可要三个人一同?”
小公子哥说不出话来,看着门口侍候着的壮汉,脸像要烧起来。
凝竹挥挥手,那汉子走过来,对待小公子哥温柔至极,汉子历的人和事多了,当然较为主动些,小公子让他整得天昏地转。
凝竹说三人一同自然是打趣小公子哥,那汉子与小公子哥玩的起兴,凝竹自行退进了小间里歇下了。
第二日晨起,东篱知晓此事,却是笑的合不拢嘴。
每日与小子们一处玩耍,总也腻烦,沈家二爷又给东篱布下了许许多多的学业,东篱又只说自己并非要考进状元去。
“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
“你道昨夜进九云间的小公子是谁?”
“谁?”
“冯家的幺公子。”
“冯潜的弟弟?”
“是的呢,说来你与那冯潜还是至交。”
“嗯,不说别的了,这诗文先抄十遍。”
东篱看着面前桌上的笔墨纸砚发了会呆,又瞧瞧沈二爷。
“看我作甚?想巴掌了?”
“自然不是。”
“那便写罢,写完带你去找青若玩。”
东篱开始着手下笔。
晌午饭,沈二爷带着东篱在江府用的,吃过午饭,东篱闹着不肯走。
“青若要午睡,你也该回去睡觉。”
“我与青若一处睡。”
沈二爷看着他不说话。
“二爷?”
“青若要与夫君睡,你呢?”
沈二爷问他。
东篱看了看青若,沈二爷即是要带东篱回去,青若如何能强求,冲东篱点点头,也好叫他安心回去。
“篱儿也与夫君一处睡。”
“乖。”
走时,带了些青若东篱配好的花茶,消暑解热,也省的东篱今年害夏处处不安生。
回去了,东篱也是一味闹着不肯睡,沈二爷揉搓了那小臀半晌,红透了,才缓缓开口问他睡是不睡。
“嗯,二爷抱我睡。”
“天儿热,抱着你,又要闹出你一身热痱,自己躺好睡。”
东篱晚间睡觉时二爷才给他涂抹些松花粉,也才敢抱着他,白日出汗多,且又没有洗过身子,沈二爷不敢轻易将他抱在怀里睡觉。
小时候爱闹腾,年年起热痱,前几天,二爷没给照料好,惹得东篱脖颈子下面起了一片热痱。
大中午回来是热了些,沈二爷叫人多加了一个冰盆在床边。
给东篱换了条纱袍,等东篱安心睡着以后,二爷才给他在肚子上搭了条薄布被。
前儿才说再去给东篱做条蚕丝被,倒也给置之脑后了。
二爷沉沉睡去,至下午未时,东篱醒来,抱着二爷说肚子疼。
沈二爷问他何故?也问不出所以然,午睡明明是给盖了被的,不至于受凉。
却想起午饭时分,东篱吵着说热,青若打发人给他做来了一碗冰沙粥,沈二爷顾着与江艺说话,竟忘了这人将那一碗冰沙粥吃了个干净。
东篱跑了趟茅厕,回来便也好些了,只是身上没了力气,沈二爷让人煎了药给东篱灌下去,倒也无后事可说。
沈二爷要给他撤了身子下的竹席,东篱断是不肯的,二爷拗他不过,只说再难受便不再理睬他之类的话。
“二爷,世人常说以毒攻毒,你说我以后再有火毒,去离苑摘些毒草,岂不是可以以毒攻毒!”
沈二爷眯着眼看着东篱说出这话,不管他是不是开玩笑,心里气大,只说中午自己不掂量着自己身子随便瞎吃,嘴上说着不管他,还能真不管了?
“你这脑袋怎么想的?”
“东篱说来顽笑的。”
“你若说的是真的,现在屁股早已在我板子下面了。”
东篱不敢再说话。
“只是这笔账,你也莫想逃过去,许久不收拾你,怕是规矩也忘光了。”
东篱直吸凉气。
第二日晨起,东篱用过早饭,沈二爷便让三儿拿来竹木板子。
一坐一站。
“自个说说今儿该为些什么挨屁股板子?”
“为……为东篱不爱惜身子,随便乱吃食。”
“看来你自己心里也清的很,那以后该当如何?”
“不乱吃。”
从前沈二爷最爱一面教训他一面要他陈列错误,今日倒是“行刑”前全问了。
“你选个地儿挨揍吧。”
东篱又羞又怕,沈二爷这段日子可没用过板子了。
“怀……怀里。”
“来!”
二爷答应的痛快。
东篱说的怀里,是常日里沈二爷顽笑时将他抱在身上,今日沈二爷是不能让他像从前那样让他挂在身上,打上几巴掌便罢,传了板子,有不用之理?
今日也只能让他趴在腿上,教训一顿完事。
沈二爷看他认错认得好,何以会真打他?
倒是东篱雷声大雨点小,后面啪啪的打着,前面咿咿呀呀的叫着。
“你可知道我没使劲,再叫,我真揍!”
东篱不敢再出声,沈二爷打的劲小,打的却快了,没多会,东篱的泪珠子竟扑簌扑簌掉下来。
身子也跟着抽动,却还不敢出声。
沈二爷把板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我瞧瞧,真哭了呢!乖,以后听话,夫君不打。”
“二爷,篱……篱儿再不敢了,篱儿长记性了。”
东篱自知是自己的错,不敢像平常那样对着二爷插科打诨。
“二爷知道了,那篱儿以后?”
东篱抽泣了半天,从嗓子眼里梗出了个字,“乖。”
“嗯,不哭了,二爷不打了。”
二爷把东篱搂进怀里。
翌日,辰一辰久给东篱敬茶,看东篱不敢坐,便知又挨了揍,两人相约般笑了起来,惹恼了东篱,愣是让他们端着茶盏跪了一头晌。
可怜了二人。
(三十四)
问月阁依旧日日如此,戌时见客,卯时请客出阁。
再说盛夏那几日,沈二爷与江九爷两家出城玩乐,青若和东篱一处玩去了,二爷和九爷看两人作伴,也放心不少。
却没想到期间,东篱下了水,青若只在靠近水的岸上戏了会水,东篱在河里扎了一个猛子,青若再抬头时,寻不见了东篱。
“东篱?”
波澜起伏的河面空空荡荡。
“东篱!”
“东篱!”
青若彻底慌起来,回去找人,怕是东篱会淹死在这,向着东篱游的方向慢慢走进深水。
小时候,青若自己流浪,常下河捉鱼,水性也是极好的。
自以为可以寻到东篱,越走越深,把头一并探进水里,可以模糊看见远处晃动的影子,想细看,眼睛已被河水激的睁不开。
拽到东篱后,两人浮出水面,已在河正中。
“咳咳咳,憋死我了。”
“你怎么能跑到这来?”
“我不知道,腿很疼,漂着漂着就不知到了哪。”
东篱原来是小腿肚子抽了筋,想挣扎着浮上水面,腿又伸不开,也用不上力,好在青若游的快到了这,不然这一口气非得憋死。
河深虽不知,只看河里的水草便知道一定不浅。
青若力气本就小,又拉上一个人,可以维持着把头探出水面。
青若游着游着磴了一下子,心里暗道不好,脚上勾住了什么东西,应该是水草,青若另一只手探下去扒拉水草,东篱身子就不停的往下落,无奈,两只手抱着东篱,蹬哒了两下脚,水草反而在腿上缠的更乱了。
两人一下子就被拽下去一截子。
“救命!”
“救命啊!”
两个人慌了神,只能先喊人,但愿那俩人能听见。
一定是老天保佑,两人赶来时,河里的两个人还能吸气。
沈二爷把东篱抱着游回来,又返回去,帮着江艺把青若顺着水草周旋了几圈,游了回来。
东篱和青若喝了不少水,扣扣嗓子眼吐出来,两个人也就没了力气,反而是还能看的到边上那两个人的大黑脸。
让两个差点死在这的小人休息了一会,便回了问月阁换衣裳去。
青若找了身自己之前留下的衣裳胡乱套了,沈二爷又给江艺找了一身。
熬了一大锅姜糖水,四个人喝了一通。
东篱房外围的水泄不通,众人都听说,沈二爷和江九爷回来时各自抱了自家夫人,浑身都滴答着水。
喝过姜汤,沈二爷就让东篱边上跪着去了,青若看见江艺黑着脸也是怕的,与东篱一处跪了。
“你俩给我说说,怎么从石头地上玩到河正中间的!”
沈二爷气的说不出话,反而是江艺还知道问问两人原委。
“青若,你说!”
“那个……”
青若不能说是东篱先下的水,自己为了救他才进水,不然沈二爷非得打死东篱不可。
“给我好好说话!”
“九……九爷,我俩热……”
“热?你就进去了?”
“九爷,青若错了!”
“你先别跟我认错,我在问你你俩就因为热跑下水了?不要命了?”
两个人不敢说话。
“说话!这会子怎么不知道说话了,下水的时候胆子得是大的很啊!不然何以连性命都敢不要了!”
江艺后面都在吼他俩。
“因为……因为热。”
青若说话的声音都颤颤抖抖。
沈二爷坐在一旁看东篱连话都不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把人拎起来,巴掌抬起来就要扇到东篱脸上,东篱更是吓得闭上了眼,小身子板打颤。
大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不忍伤了东篱的面子。
“来人,给我拿板子来。”沈二爷怒吼。
江艺看着还跪着的青若。
一把把人捞进怀里,边往外走,边喊道:“给我把水云间清出来,并一根板子送来!”
青若在江艺怀里,贴着结实的胸膛,眼泪就给珠子似的滚下来。
门外的人给江艺让出一条路,看着江艺进了对面的水云间。
青若死也没想到,再进水云间是来挨板子。
青若不敢站着更不敢坐着,跪在江艺脚边,好半晌,江艺问他。
“你与我说说到底为了什么下的水!”
青若犹犹豫豫的不肯说。
“说!”
“九爷,是,是东篱在远处溺水了,我去救他。”
“他为何下的水?”
“他本是玩的,后来我就寻不到人了,便往深处寻他。”
“你是为救他下去的?”
“嗯,是。”
“你为什么不叫我们?”
“我以为能救上来。”
“不以为会淹死在里面吗?好歹该有个水鬼拉你们下去!”
“你给我趴到凳子上!”
青若不敢不去了。
让他自个儿脱了裤子,边打边让他认错。
豆大的眼珠子滚滚的往下落,谁看了不心疼?
江艺全然不理他,不好好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定又拿自己身子上哪开玩笑去!
江艺每打一板子,青若总得大叫一声,呜呜的哭声就没停下。
“你就给我哭,让外面都听着你是如何挨打!”
啪,啪,啪,啪。
“你给我记着,今日你是为了救东篱,我不狠揍你!”
啪,啪。
“可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以后再敢拿性命开玩笑,我把你吊在外面抽!”
啪,啪。
“我知道你记性好,自个儿记着!”
啪,啪。
“记住了吗?”
啪。
“记……记着了。”
啪。
“你别以为这挨完了,回家日日自个找我领板子,每日二十板子,先打半个月!”
“是。”
青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囊着身子,气息一扥一扥的。
江艺足打了他一百大几记板子,臀上肿的不成模样。
莫说青若挨的狠,对面东篱屋里板子声不停,听的外面的人的心都揪着,总怕里面打死了人。
江艺抱着青若刚出门,沈二爷抓着东篱的身子就往桌子上摁,拿了板子就往屁股上盖,沈二爷此时气大,屁股肉多,多打几下子总归死不了。
抽了几十记,沈二爷才将裤子拽下来,小臀上红透了,东篱咬着嘴唇呜呜的小声哭,怕哭出来,沈二爷揍他揍得狠。
沈二爷连话都不说,就是一气儿的抡圆胳膊往腚上盖板子。
板子着肉声夹着低声呜咽声,腚上愈发紫黑。
屁股像被打成了石头,不似那般软乎。
“二……二爷,二爷,二爷……”
东篱也说不出什么,一个劲儿的叫他夫君,正揍他的夫君。
“啊!二爷,呜呜!”
二爷并不睬他。
“东篱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
啪,啪,啪。
不知道哪里的寸劲,肿胀紫黑的腚上见了血,这下好了,又紫又红又黑,还肿的不成样子。
东篱只觉得每一板子恨不得要了他的命,臀肉已经像是扔进油锅煎炸一遍又一遍。
“啊!我错了!”
沈二爷即便是见了血,依旧没停手,也没撤劲。
带着血的板子一下一下落,染的整个腚上尽是血,看上去血肉模糊。
不知道是破的那一处,还是周遭的肉也给打烂了。
可怜了东篱,开头不敢喊,疼紧了喊了两句,便疼的再没力气喊叫。
东篱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欠该打死你!”
“二爷……篱儿错了,错了……饶篱儿……一……”
话没说完,东篱彻底晕过去了。
沈二爷扔了板子,叫人去烧水来。
江艺消了气,才抱着青若回了府,临走嘱咐他哥哥好生照样着东篱罢。
(三十五)
江艺给青若上药哄笑自是不在话下,只东篱晕乎着只管往沈修非叫他二爷。
沈二爷也不去理会他,给他擦拭下血,寻常让江艺配来的药过于烈性,沈二爷便给他寻来涂着舒服的药,哪怕是好的慢些了呢,也别叫这小人再遭一回罪了。
东篱在水里泡了那长时间,回来又挨了这么重的板子,傍晚发起热来,几乎不曾起了疯。
“二爷,篱儿再不敢了。”
“二爷知道了。”
差人叫来大夫,开了药方子,你说东篱昏迷着吧,却也知道不想吃苦药。
“再不吃药,二爷便不要你了!”
沈修非呵斥了他两句。
东篱倒也老实的让他灌进药去,许是给打的太狠吓着了,旦是听见沈修非大声说话,东篱便在梦里哭出来。
“篱儿不哭,二爷不打了,再不打了。”
他沈家二爷这会抱着迷迷糊糊哭着的东篱,终于是舍不得了。
掀了冰蚕丝被看了看臀上的伤,表层细肉打烂似得,难怪东篱这样的哭。
后半夜,东篱醒过来,屋内烛火昏暗,沈二爷靠着床梆,正瞧着他。
可怜东篱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身子往榻里面抽抽。
哭的咳不上气来,沈二爷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篱儿,来,二爷抱抱。”
东篱猛摇着头,身子还往里头躲,哪里能任他躲进去,又不小心碰上臀侧。
一下子疼的东篱哇哇哭,哭的往上干呕起来。
“篱儿!”
沈二爷把人抱出来,东篱也不敢挣扎。
“篱儿,二爷不打了,再也不打你了。”
东篱哭的哪还说得出话。
“篱儿再睡一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东篱点点头,枕在二爷腿上,还打着哭嗝。
第二日一早,沈二爷给东篱喂药,东篱不肯喝,你知道沈二爷用多大的耐心!
哄了快一个时辰,药汤子一遍一遍的往厨房去热,蜜枣甜饯儿放在嘴边上,喝一口药,沈二爷给喂一口甜饯儿。
喝完药几乎快到了晌午。
四川的宝贝儿们一定要多警惕着!
望安!
一大早看见的,新疆以及四川的宝贝都要小心,警惕余震!


东篱一气儿一气儿的哭,眼眶子也哭的肿了,沈二爷又拿冰手巾给他覆着。
“再哭,仔细伤了眼睛。”
东篱一时半会儿也不敢与二爷说话。
“你说你与青若,下了水,可不叫我和小九担心?
气急了,揍一顿好了,若你俩一同沉在那河里,我连个尸首也寻不到,下半辈子可还活是不活?”
好半天,东篱开口。
“二爷,我连累青若了。”
“所以下水是你的意思?”
沈二爷一句质问,东篱不敢答,如若应了,再招来一顿打。
“篱儿好好说话,二爷不是说,再不打我的篱儿了?”
“原……原是我下了水,溺了水,青若去救我。”
说着,泪珠子又往下滚。
“好了,二爷知晓了,篱儿既知道了错误,我们便不提了,你仔细眼睛疼。”
江艺虽一回家就赶紧对青若千哄百哄,可一日二十板子既说了就得行,规矩不给他立好了,以后自己说的话岂不是放屁。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早饭后,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堪重负的小臀再用戒尺拍打,青若的身子直往前爬,奈何腰上又有江艺的大手按着。
一个劲的求江艺不打了,江艺也是,你既狠了心给你夫人立规矩,你又心疼个什么!
既心疼,又不准媳妇闹脾气耍小性子,药顿顿喝着,饭也须得一顿不落的吃着,一口吃食,一盏茶水,吃几口喝几口,江艺都上心给他操持着,臀上的伤没养好,不敢随便叫他乱动唤,既不让他吃少了饿着,也不能吃多了积食,既不能喝水少了上火,也不能喝多了光叫人方便去。
“你瞧着我可曾对凝竹他们这般上心?”
江艺打趣趴在榻上的青若,刚挨完板子,伤心的很。
“我嫁与你,你又拿我与凝竹比较,不如将我遣回阁里去!”
“你如今也就是伤着,敢耍这样的性子!”
青若见他不生气,继续回着。
“是的呢,若是赶上您不好的那会儿,我便没得又让你揍一顿!”
“这话说的倒成了我不是人,我何时没来由的揍过你?”
“新婚时你如何哄我开心,现如今你又凶我!还不算么?”
江艺又往窗根边瞧了瞧,那几个啐嘴子的小厮正贴窗听。
“你不想你现如今犯了什么事呢?再说说你这嘴,不知道这府里的哪个混账东西敢教的你说这些话了!一会子说我不疼你了,一会子又说把你遣回阁里去!”
江艺一下子是动了大怒。
那几个小厮探头探脑的,叽喳起来。
“整日嘴上不积德的东西,平白带坏了主子,不如撵出去,打发了清净!”
青若一下子又吓得哭起来。
江艺气急,瞧了他一会,自己吓哭的人到底是得自个哄。
“若若,不许哭了,以后再不敢说那些话了,知道了吗?”
“嗯。”
“这次你与我那嫂子能活着,是你们命大!下次再做这般伤及性命的事,别说你还命大活着,我也把你揍死算罢,再跟你去了!”
(三十六)
沈二爷一句再不打篱儿,东篱可记得真真的,恐怕喝了孟老婆子的汤水也是不顶用的。
晚间睡觉,东篱必得让沈二爷搂着,沈二爷可不敢再说个不行,便每晚给他擦洗了身子,涂上松花粉,臀上有伤,沈二爷就得搂着后背,轻拍着他等他睡下了。
一口药一口甜饯儿的这么吃,吃了几顿,沈二爷说教他仔细着牙疼,便也知道了一气儿喝完药汤子再吃些甜枣蜜饯儿。
白天里东篱无聊,沈二爷给他讲两个新奇故事,便不愿听了,闹着睡觉。
白天净睡,晚间可不让人遭罪,对身子不好,沈二爷断不能让他白日里睡多了。
寻了凝竹彼岸花几个来陪着东篱说话儿,几个人不过跟着东篱满嘴秽言秽语的浑说。
凝竹坐在东篱上身子边上,“最近那冯小公子还来了我房里一次。”
“你也敢帮他找人,说出去不怕叫你老子娘笑话你!”
“要不托了我老子娘的福,我能来这?碰上我这么讨人待见的阁主么?”
“惯会讨好我!”
东篱几人又浑说几句,他瞧着沈二爷的大黑脸就想笑,复又与他们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儿。
“篱儿!”沈二爷听不下去了就喝他一句。
东篱一噘嘴,沈二爷又供菩萨般小心伺候。
臀上的伤日日由沈二爷亲手上药,破处唯恐留下疤痕,却是用的这药好的慢。
青若也苦的很,这半个月的板子哪能叫人养的了伤,刚不疼了,第二日又是一顿板子,说半个月,便是一天也不少。
整半个月,东篱这边也能下的了榻了,吃饭得被沈二爷抱在腿上,去院子里玩得抱着,如厕得……倒是不用抱着了。
再说最近问月阁里,新小子们早就挂上了牌。
凝竹老客多,引了不少给他小子,这小子争气,可给东篱赚大发了。
————————————
@繁华中孤独的你 送给群里小孩的
后院子里开了个池子,水不过没了小腿多些,东篱养好了伤,倒是断不敢靠近那处。
小子们时常下去玩,沈二爷常惦记着东篱怕热,赶着他去玩玩水。
东篱却一个劲的往他夫君怀里钻扭,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再不去了,再不去了!”
“好了好了,不去便不去吧,快从怀里出来,当心热。”
又过了几天,立秋那两日下了场大雨,凉快不少,晚间,沈二爷饿狼似的就把东篱扒了个干净。
“一个夏天都没敢碰你一回,光怕你热着难受!”
“爷,我要!”
沈修非惹得东篱比他还好猴急。
“要什么?”
沈二爷在东篱全身吮吸着,手下把玩着小东篱。
“要爷进来。”
两个人必定干柴烈火的干了一番,三次过后,东篱还大大的敞着双腿。
“该合上了!”
“爷!”
东篱摇摇头。
沈二爷差点一个白眼翻出来,是自己年纪大了么?
“自己上来动。”
沈二爷躺着挺尸一样,东篱颠颠的坐上去了。
“篱儿,你这处也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紧紧的?”
“可能是二爷比较细!”
沈二爷托着他的臀狠狠一个挺身,顶的东篱一声尖叫。
“舒服了?”
东篱满意的点点头。
“早晚有一天让你把我榨干了!”
————————
上了年纪,川攻写不出那么黄暴的了
二人清洗干净,紧着睡下了。
江府里,青若和江艺还在夜话。
“竟没想到你这风流公子,倒也没个通房丫头么?”
江艺闭着眼细嗅青若的发丝,“丫头没有,小厮养了几个!浑顽了!”
“臀上的伤还疼不疼?”
“疼。”
“九爷给揉揉,快闭眼睡罢!”
半月的板子累积下来,臀上淤血甚多,头睡前,便是青若不情愿的,江艺也得给他揉几下子,先头青若还忍着疼又不肯叫喊又不肯扭动,后来江艺说了他两句,疼了便也知道哼哼出来了。
“青若睡不着。”
“那九爷给青若讲个故事,闭眼听着睡?”
“好。”
江艺酝酿了酝酿,手上还给青若揉着臀肉。
“说从前有只小白兔老实的很,这小白兔和一群小兔住在一起,有个凶神恶煞的大狼日日去找另一只小灰兔玩去,后来大狼一眼便瞧见了小白兔,边找了小白兔玩,小白兔他怕大狼怕的紧,总哭哭啼啼的想让大狼走,大狼吓唬他也哭,哄他也哭……”
“九爷!”
青若听出来了,这是江艺拿他编故事呢!
“晚上可不许窝着气睡觉,对身子不好!”
青若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倒是江艺死皮赖脸的又把人扯到怀里抱着,轻拍着睡了。
再说阁里的彼岸花,到前阵子还一直侍候的那一个客,后来那人竟也不在点他了。
彼岸花这时才晓得人心难测,且自己本不是那已嫁与人的人,本也享不了福的,便也整日家郁郁寡欢。
辰一辰久两个小子,因着前一阵子东篱伤的那样重,向挂牌子的小厮讨了个情,已有一月有余未曾挂过牌子。
东篱那天晚间去堂里逛了一遭才看见缺了他俩的牌子,问了那小厮为何,小厮让东篱连哄带唬的说了,当下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东篱应了一声便回房去了。
第二日卯时一过,东篱取了蛇骨鞭就去了听雨轩,管他二人睡没睡着,衣裳穿没穿着,甩袖就是一顿抽。
两人满屋子的连滚带爬往角落里躲,告饶声一片。
“不知道的以为我东篱带出什么不懂事的玩意儿来了,仗着是我的人愈发胆子大了!打你们进阁就手把手教你们,何曾叫你们去刑房领过罚?现如今倒不知道半点子知恩了!”
两个人乱窜,东篱没几鞭子抽在他们身上。
“罢了,该去刑房领罚便去刑房领吧,我也不与你们置这个气,再有以后也别跟着我了,你青露哥哥他那儿倒是没人,愿意去的趁早儿去,他也不说个不字!”
东篱愤愤的回了房,让沈二爷安抚了一会,沈二爷向来不管东篱阁里的事,只他生气的时候劝劝。
“我管他们那个呢,哪日再看他们不顺了,我也早早儿的打发了,省的说我教不出好东西来!”
“是的呢,不气了,堂堂问月阁主哪有气成这样子的时候!”
剩下那俩人手足无措,又不敢去刑房,又不敢不去。
(三十七)
辰一辰久两人收拾好去了刑房,刑房里常年不见光,有些潮,很大的屋子,左右依墙各放一架,架子是各式各样的刑具,板子从轻巧的到厚重的,两人这才算知晓了,那些又粗又长板子只在墨染被废时见过一眼,平常阁主用来打人的不过是最轻的竹木板子。
小厮去请了东篱的意思,东篱只淡然的让打五十杖。
既是杖,便得用大板子,清一水的红木杖,小厮可怜他俩,选了个最轻的,这俩人哪里挨过这种东西,这还不得三两下把人打死。
“公子快些的,一会阁主若遣人来问,两位还未挨完的话,怕是要受大罪!”
“这……这还不算受大罪么?”
“总比叫阁主给打废了呢?”
两个人紧忙着脱得一丝不剩,往刑凳上去,常听凝竹哥哥他们说这里的刑具颜色都深,是叫往年不听话的血染的。
还没打,刚趴好,辰久便呜呜的哭起来。
挨罚的时候是没人来绑你的,你自个躲了挡了便一遍一遍的重来。
“好哥哥们,你们便按着我们些罢。”
两个小厮已各执一杖,两个站定准备报数,四人均摇了摇头。
此时两人心伤俱灭,今儿死在这刑房里也未可知。
啪。
大杖带着风落下,两个小厮各自报了一。
两个人只觉得心血上涌,疼的许久才叫出来,身后的板子却是连着不停的往屁股上盖。
一下板子着肉声,一下小厮报数声。
五十板子过后,两人的臀上俱已血肉模糊,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嘴里吐着胃水儿,两个小厮抬一个,把人光溜溜着抬回房里去。
东篱生气不去看他俩,打发凝竹去了。
————————
感觉人越来越少,写着也没趣儿
沈二爷头晌午前走的,因着有小姨娘家的人去做客,小姨娘出门只带了家里两个儿子并一个幺女。
两个儿子乃是一胞下来的双生子。
“我两个姐姐早早儿去享福了,不像我还要拉扯他兄妹三个。”
“姨娘说的哪里话,这般方可享承欢膝下之乐,我这两个弟弟,妹妹不必像我与艺儿遭了没有爹娘的苦。”
虽是亲姨娘,可近几年走动的也不多,且离着京城远,照应不上,没想到再见面,他这俩个儿子竟也高高大大的,长大不少,便是小女儿也出落的漂亮了,那是见面才有四五岁,如今又已五年的光景。
坐着说了一会子话,这位姨娘又说起东篱哪里去了。
“来人,去请东篱公子和九爷一家来。”
“小九一家?可是成家了不成?”
“是呢,今年年初娶了亲,如今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该来见见姨娘。”
“是了,是了,转眼都是成亲的人了。”
“姨爹身体可还康健?”
“好着呢,好着呢!”
沈二爷这位姨爹原是朝中一位清官,后得罪了人,只去了地方做了个小小县令,家中日子勉强过得去,与沈江两家比起来便是不可比拟了。
再看他这两个儿子,一个生的器宇轩昂,眉清目秀,有刚劲之感。
“这是泽儿?”
“是呢!去,给你二哥哥问安。”
“二哥哥安好。”
“如今成了大小子了,多大了?现读什么书呢?”
“十四了,正读诗经第三本。”
“好好好。”
另一个也算是看得过去,与他哥哥有九分相似,却是有些贼眉鼠眼的,左提溜提溜,右摸索摸索。
“这便是钰儿罢!”
“是,钰儿给哥哥请安。”
“钰儿现今也在读诗经么?”
“是了!”
“第几本了?”
“啊?刚……刚刚读。”
“好。”
正说着话,江艺带着青若来了。
这小姨娘看着青若心中一惊,怎的,是个男人?
“艺儿带媳妇给姨娘请安。”
“好,快起来。”
“青若见过姨娘。”
这小姨娘也只强颜欢笑着,实是摸不着头脑,连声道好,再细细打量这媳妇,模样儿果真比起闺阁女子胜的不是一星半点,心说世上竟也有这样标致的人?
东篱紧接着也到了,本就是不愿意来的,东篱也就小时候见过这姨娘一面,可又是沈修非他亲姨娘,不来的不大好。
“东篱也大了!”
中午饭摆好,姨娘同一种人说着话也落了座。
那陈钰眼神打青若来了便在他身上离不开,哈喇子快要漏出来。
席间,陈钰悄摸摸的在下面顺了一把青若的纤手,果然如玉似得。
陈钰心里窃喜,这一个动作吓得青若往江艺边上躲,江艺右手放下筷子环住青若,连带着瞪了陈钰一眼,陈钰不敢再不老实,低下头吃饭。
桌上的菜肴虽是家常便饭,可这小姨娘他们家一年到头见不着这样精致的饭菜,自然高兴。
饭毕,沈二爷给他们一家收拾了雅云馆,叫他们安心住着,雅云馆在沈府里后处,干净雅致并有一十二间房屋,倒也够他一家住的。
东篱也就没回阁里,回屋午睡去了,江艺倒是回了府上。
立了秋了,可仍是大日头,知了叫,蚊虫飞的,热的很,东篱这一季儿睡觉时也不着件衣裳,沈二爷给他盖上布被,他又睡觉不老实,必定给踢了。
沈二爷差了府里会做活计的婢女给他做了个精致的肚兜儿。
绣了百合花,活计很是鲜亮精致,东篱看见了却说不要带。
“我再有两个月就到了二十岁生辰了,哪还能带这个!”
“你连白日里睡觉都不肯穿着衣裳睡,带着这个,我守着你也不必时时惦记你滚了被子没有!”
“我不!”
“又闹脾气了,只叫你睡觉时带上,又没外人进来瞧你光着腚睡觉。”
东篱这时候已然脱光了衣裳赤条条的盘坐在榻上,见沈二爷走过来,他双臂往沈二爷脖颈上一环,让抱着睡觉。
“你带上,我们就睡觉了!”
“我不带!”
啪。
“你说过不打我!”
“不听话的还不让揍?带上!立了秋了,咱屋里怕你热还放着冰盆风轮,凉着了肚子,你可不难受?”
东篱敞开胳膊,叫沈二爷给他系上,方才睡了。
姨娘一家收拾了收拾歇了晌午觉。




(三十八)
小姨娘住在家里,沈修非自然不能日日往阁里去找东篱,索性收拾了东篱的几件子衣裳回府住些日子。
东篱叫人传话,让凝竹和青露打理好阁里,并让辰一辰久养一个月再接客。
陈泽并陈钰有空便往前头来,在院子里逛逛,沈二爷派了六个丫鬟,六个小厮去雅云馆伺候着。
姨娘和小女儿从家里各一人带了自己的丫鬟,那两个公子也就是各一人一个小厮。
如今有了人手帮衬,他们也轻松些。
沈江两家有自己的学房,底下的一众小子都往那里上学。
沈二爷把兄弟二人也安置了进去都是富家子弟,先生又是自己德高望重之人,有哪个哥儿今儿不去明儿不去的,老先生也不去理会。
江艺时常往这府里来探望他姨娘,回回带着青若,陈钰想吃吃不着,他二哥哥向来规矩大,两个兄弟在沈二爷跟前儿都老实,在沈二爷跟前儿他们兄弟二人虽与江艺和二爷是一样的关系,但是却不能与江艺比得了的,二哥哥从小拉扯江艺长大,亲手喂,亲手教,爱得很。
他兄弟二人何以比得了。
“姨娘在我这府上,我们家艺儿也知道常顺脚给我请安了。”
“二哥哪里的话,若是二哥挑理,那我日日都来请安。”
沈二爷把江艺拉到旁边坐着,“多大的人了,有媳妇了,哪能日日请安?”
沈江两府原是挨着,只是两府内亭台楼阁,假山奇石甚多,院子大了,两府之间距离拉开了,便是坐着轿子来,也要一盏茶的功夫出了一府进另一府,更不要说再一重门一重门的往里面进。
“泽儿问二哥哥,九哥哥安。”
“下学了?钰儿呢!”
“钰儿说身子不适,没去上学。”
姨娘解释。
晚饭,沈修非留了姨娘在这边吃饭,陈钰倒是赶着饭点来了。
青若再不挨着他坐,陈钰老实吃了顿饭,饭毕,东篱回了房,青若九爷回了家,陈泽并姨母与沈二爷聊家常学业。
陈钰趁月光亮,摸去了东篱房外,东篱来的时候就觉着有人跟着,往窗子下边瞄一眼,果真是有人的。
“嫂嫂!”陈钰低着嗓子轻声叫他。
东篱一思衬,没想到是他,“哟,是陈钰啊!快进来,仔细在外面热着!”
陈钰点头哈腰的走进去,谄媚的看着榻上侧卧的东篱,眼珠子要看出来似的。
“钰儿不是身子不好,还不回去歇着?”
东篱笑着看他,倒看的他后脑勺发毛。
“那是想嫂嫂想的呀,这会子见着了自然好了。”
什么混球儿,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哈哈哈”,东篱咯咯的笑起来“你仔细让你二哥哥听去。”
“我哥与二哥哥聊着,哪能这么快回来!”
东篱打量他一番,真是枉有一副好皮囊。
“嫂嫂如此香艳,果真二哥哥喜欢!”
东篱摆手,叫他把耳朵贴过来,耳语了几句。
翌日晚间,子时一到,陈钰看好了没人跟出来,悄悄的穿过一条街,进了问月阁戏子的屋里,房里有个歇着的小戏子,背对他侧卧着,身形与东篱极相似。
“嫂嫂,钰儿可来了啊!嘿嘿!”
陈钰耐不可待的一边脱裤子,一边往榻上爬,在后面撕扯小戏子的衣裳。
“啊!救命啊,来人呐!来人!”小戏子惊叫起来。
陈钰一时慌起来,东篱嫂嫂不是叫他子时来这里等着吗,怎的不是嫂嫂呢!
慌乱的去找裤子,别房里的人就已经赶过来了。
却看房里淫乱不堪的场面,陈钰小小年纪,又不知是谁家的。
陈泽在夜里起来方便,却找不见了弟弟,照着院里走了一圈,没有。
往前头去找了二哥哥,沈修非可是也着急了,
打发府里小厮去找。
问月阁众人问陈钰问不出他是哪的,他断是不肯说的。
“二爷,他跑不远,你就这两条街上找就完了!”
东篱说的话在理,问月阁众人把陈钰拉到门口,子时街上哪里有人,远远的看见一群小厮喊着钰公子。
把人叫过来,让他们看了看是陈钰不是。
沈府小厮应了,要带陈钰回府去。
“他进了我们戏子的屋,想干那事,可你也知道阁主死令,戏子卖艺不卖身,即是沈二爷府上的,便是一家人,快带小公子回去吧!”
小厮们回去了如实告诉了沈二爷,沈二爷倒是没敢告诉姨娘,省的气着身子。
便是不告诉,姨娘也气的够呛,半夜偷偷出门,非奸即盗。
罚他在院里跪着,院里蚊虫多,咬的陈钰苦不堪言,可又不知道是哪种虫子在陈钰脖颈上咬了一口,怕是带毒的,跪了一宿,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当即叫人叫来了江艺给他瞧瞧。
都没人去群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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