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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6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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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麻烦大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的文推荐啊,我好久都没看文了,也不知道该看什么……好文章太多了,不知道看哪篇,求推荐!不要太累的,轻松活泼点的,大家明天看到了回我就好,谢谢。 睡觉咯,晚安。爱你们。再次谢谢所有支持我的人。 |
明楼看了阿诚一眼,扭头就走,开了杂物间的门。“明台,送医院!” “啊!是!”明台看着冲出来的大哥,忙扑到杂物间,眼前的阿诚已经惨不忍睹,明台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怎么把他抱起来。 —————————————————————————————————————— “阿诚哥!”明台蹲在长凳的前端,看着阿诚紧贴着长凳的苍白的小脸,“你还好吗?” 阿诚虚弱地回答,“嗯……” 明台冲进自己的房间,随便拿了一条软软的薄毯,轻轻地盖在阿诚的身上,“啊!”阿诚痛上心头,晕了过去。 明台拨通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中国人开得医院,叫了车,送到了医院。医生护士七手八脚忙里忙外,4个小时,给阿诚打了两针镇静剂才把伤口处理好,送到了病房。 不知不觉,天都快亮了。阿诚趴在病床上,穿了医院的病号服,盖了棉被,白色的被单映衬着瘦削的小脸,显得愈加没有血色。打了镇静剂,阿诚香香地睡着了,长长的浓密的睫毛整整齐齐得铺在眼皮上,像盖了一层毛茸茸的小被子。而明台呢,累了一晚上,也呼呼地躺在家庭病房的沙发上睡得呼声震天。 当明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病房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高高地保温桶,旁边的饭盒摞了两层,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好吃的。明台忽地爬了起来,“大哥!你来了。” 明楼正在给阿诚掖被子角,听了明台叫他,食指压着嘴唇的中间,比了一个“嘘……” “他还在睡呢。”明楼轻轻地离开床边。“我给你们熬了粥,还有煎蛋,另外,我做了两个鸡蛋饼,我也不太会做,凑合吃吧。”明楼拿出来勺子,给明台盛了满满一碗白米粥。 明台伸手接了过来。“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来了一会儿了。”明楼回头披了大衣,就要出门。 “哎,大哥。”明台赶忙跑过去拦住。“你不等阿诚哥醒来啊。” 明楼侧脸瞧了阿诚一眼,“我还有事。” “不行。”明台拦着门。“我上午还有考试呢。大哥,你来照顾他吧,我一定要去的,我还要给阿诚哥答卷。” “你!……”明楼看出来明台的意思,一定要他自己亲自照顾阿诚,等阿诚醒来。 “我还有事儿,你要没时间,我去找个护工。”明楼回答。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明台放下盛满粥的碗,拿了东西,夺门而走。留下明楼一个大写的迷茫。 “唉,这个孩子。”明楼叹了口气,走到了阿诚床边坐下。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用手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皮开肉绽了吧。”明楼心里一痛,虽然隔着病号服,明楼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阿诚臀部殷出的点点血迹。明楼放下了被子。 “嘶……”被子里传出一阵轻轻地闷哼声。 “弄痛你啦!?”明楼慌了,关切地问道。 阿诚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明楼的脸,立刻别过了头,转向窗外。 “还跟我赌气啊。”明楼伸手揉揉阿诚毛茸茸的头发。又绕到了窗边,俯下身子,看着阿诚的小脸。 “嗯。”阿诚眼神无处可躲,狠狠把脸买在松软的枕头里。 “对不起。”明楼又伸手狠狠揉乱了阿诚的头发。 “大哥下手狠了点,一定很疼吧。”明楼轻声问。 阿诚闷头不做声,也不应是,也不应不是。 明楼看着阿诚起伏的双肩,心里也不是滋味。拉了椅子,靠着阿诚的床,坐了下来。 “2号床换药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小护士,推着药品车走了进来。 “啊!”阿诚一惊,抬起了头。 小护士把药品车靠在床尾,熟练地打开药瓶,配药,镊子,夹子,剪刀,纱布,整整齐齐摆放了一个药盘。接着又拿起了两只药瓶,大拇指和食指捏了刮片,顺着边缘一划,右手一使劲,掰开了两个药瓶盖,扔到医药垃圾箱里。 “2号床,先打一针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我不要!”阿诚狠狠把头埋在枕头里,两只手狠狠攥着被角。 “多大的人了!”明楼试着拉阿诚的被子,“打个针,你出息不出息,哎,还有人看着呢哈。” 阿诚闻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旁边的小护士拿着针筒,哧哧地笑着。阿诚“刷“地一下,脸红了。 “脱裤子!”小护士命令道。“快点,一会儿还要换药。” “哦。”阿诚脸红到了耳根,刚要撑起来,全身的伤口一牵制,又结结实实摔在了床上。 “我来吧。”明楼轻轻地掀开被子,揪着阿诚病号服裤子松紧带的腰,轻轻地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得伤口。 然而,阿诚身后的惨状,还是让明楼不忍直视。 阿诚呢,拿起绵软的枕头,全部蒙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尽力挡着自己发烫的小脸,忍着身后的剧痛,攥紧了拳头,但还是时不时掀开枕头的一边,偷偷瞄着拿着针筒的小护士。 “你看他的伤,还有地方打针么?!”明楼心酸地嘲讽道。 “是啊。”小护士一副惋惜地表情,“是你打得吗?你怎么这么心狠啊!你怎么舍得打啊。” 明楼心想,这丫头果然慧眼识英雄。但还是傲娇违心地回答:“怎么可能是我打的。”说罢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地瞧着阿诚吐了吐舌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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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阿诚的裤子,小护士拇指按着阿诚凸起的胯骨,在斑驳的鞭痕之间,选择了一块儿还算完好的肌肤,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压了压,阿诚知道,就要扎针了,全身的肌肉不免紧张了起来,双手紧紧攥拳。透明的药水朝着天花板飞出了一道抛物线,小护士挤掉针筒中得空气,对准了阿诚的肌肉。 阿诚只觉得屁股过电一般地锐痛,针头扎进了皮肤。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阿诚的臀大肌,阿诚紧张地发抖。明楼侧身,一只大手按了阿诚的肩膀。 “别怕。看你这点出息!”明楼嗤笑道。 小护士干脆利索地拔了针头,用一团棉花迅速按住了出血点,“帮忙一下。”对着明楼说。 “哦。”明楼伸手,死死按住药棉。 针打完了,阿诚刚要松了口气,只听得小护士说:“换药吧,我来给你把上衣脱掉。” 阿诚又立刻紧张了起来。 小护士掀开盖着上身的棉被。“哎呀。”不禁失口叫道。“伤口又出血了。” 明楼探了脑袋望去,阿诚背部的伤口已经出血,鲜血和病号服已经黏到了一起。 “剪了吧!”明楼吩咐,“不然他会更痛。” 小护士赞许地看了明楼一眼,拿起盘子里的剪刀,从阿诚脖领口沿着脊背一直剪刀衣尾。 “求你,给我打一针镇定剂吧。”阿诚松开了咬着拳头的牙,哀求道。一张小脸由刚才的通红又变回了惨白。 “不行!”明楼喝令制止。“镇定剂这个东西,不能老用,我看你的用药记录,昨天已经用了两支了,再这么打,会有瘾的。” 明楼冲着小护士道:“我学过专业的伤口护理,我来慢慢给他换药,尽可能轻一点,交给我吧,好吗?” “好吧。其实也没办法,破伤风昨天已经打了,今天又打了消炎的针,都是皮肉伤,也没什么办法。”小护士把药车推到明楼跟前,“这是药棉,还有这是药水,都是消毒的,每个伤口都要清理一遍,再上了药,就好了。”小护士说完,关上病房的门出去了。 “忍得了么?”明楼问。 “嗯。”阿诚垂下了头,把拳头塞进了口中。 “别咬了,再咬下去,你手指也要断了。”明楼拉开阿诚的胳膊,自己攥了拳头举到阿诚的嘴边,“换个咬咬,你的手指,我还指望你做饭呢。” 阿诚眼睛里泪光点点,摇摇头,推开了明楼的手。把枕头从脑袋上拿下来,塞了一个角在嘴巴里。 “大哥打狠了。”明楼轻轻地剥离和着血水的衣服,眼睛里含了泪光,满眼都是心疼,阿诚伤口张牙舞爪地翻着,叫嚣地疼,明楼的心也像被鞭子抽过一样,钻心地痛。 “啊!”尽管有枕头在嘴里,阿诚还是不由自主地大叫。 明楼拿着镊子,轻轻地擦拭着边缘的血迹。 “啊!”阿诚又是一声大叫。 鞭痕实在太多,处理起来太复杂,待明楼清理完背部的伤口时已是满头大汗。 明楼用袖子擦擦脸颊的汗珠,重新拿起了镊子,正当药棉落到阿诚腰间脊柱上得一道鞭痕时,阿诚痛得上半身弹了起来,左手不经意这么一挥,胳膊肘不偏不倚地打中了明楼的左肩。 “啊!” “啊!” 随之而来的,是两声呼喊。 阿诚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明楼拿着镊子的手一下子松了,镊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即,明楼俯下身子,右手按着左肩肩头,眉头拧到了一起,明楼的脸色也开始不好了起来。 “大哥,你伤在肩膀?!”阿诚见状,一下子慌了。侧着脑袋看向明楼。 “伤口结痂可能裂开了。”明楼轻轻地说,转眼间,肩膀已是血迹斑斑。 明楼迅速解开了衬衣扣子,一道五公分长的划伤赫然醒目,明楼右手拿了药车里的纱布,用牙齿咬着一头配合另一只手迅速叠成一个方块,一把堵在了肩头的伤口处。 |
一会儿,纱布就被染红了,明楼又换了一块。 “这就是你跟我生气的原因!”明楼瞧着阿诚紧张的小脸,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操心着明楼。 “喏!我的伤口也疼了,帮你出气了!”明楼打趣到。 阿诚别过了小脸,尖而有棱角的下颚顶在了枕头上,不去看明楼。 “你和明台罚站的那天,也就是你出任务销毁联络点的那天。”明楼按着伤口,开始娓娓道来,“我接到通知,要我去阻止一桩冰毒的交易,就在那家歌舞厅。时间紧迫,你又不在,我一时间派不出人手,只好自己去。” 明楼按了按,伤口也不太严重,血很快止住了。“没想到暗中掉包冰毒的时候,交易的人有眼线,发现了我,打斗的过程中,一个措手不及,我的肩膀被他得匕首划伤了,但是不严重!” “喏!”明楼看阿诚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肩膀,明楼取下了纱布,“伤口只是长了一点,流了点血,但是并没有那么深,我就自己处理了一下。”明楼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阿诚看。阿诚嘟嘟嘴又别过了头去。“任务完成地不错,交易也终止了,昨天我也是去把毒品转移掉。” “那孙教授?”阿诚问。 “下线。”明楼答。 “那你旁边的歌女?”阿诚继续。 “上线!好眼力。”明楼赞许地点点头。阿诚能注意到那个歌女,问出这句话,一定看出了什么。 “所以,都是军统?!”阿诚恍然大悟。 “是。”明楼取了一块药棉,蘸了药水,顺便给自己清理一下。 “我只是看你好像受伤了,所以有些着急。”阿诚鼓着腮帮子,委屈地答。 “我知道。”明楼穿好衣服,“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明楼语气忽然加重了。 “还有你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鲁莽?!”明楼提高了音量。 “不管跟孙教授的侄子打架,还是武断地判断我的伤势,还是跟我耍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对我说你是仆人的话,都让我越来越小瞧你,最让我伤心的,还是你对我的基本信任!”明楼的话不轻不重,但是听在阿诚的耳朵里,就像是千斤顶一样压在心口。 “你对我的信任呢?!”明楼捏着药棉狠狠戳着阿诚臀峰上的伤口。 明楼的话一语中的,阿诚怀疑明楼对自己伪装的小心思被明楼一眼戳穿。臀上的伤口被明楼戳得钻心地痛,阿诚紧紧咬了嘴唇,一句对不起闷在胸口,喊也喊不出来。 “我们是兄弟。”明楼说,“我和你之间都会造成误会和不信任,我还能够相信谁?!”明楼咬着牙,狠狠地说。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阿诚含着眼泪,抬起脸来看着明楼。 “我有权解除和你的搭档关系,我可以换人!”明楼的眼神里怒火中烧,阿诚泪眼朦胧,仿佛还看到了明楼眼中流露出来对他的莫大的失望。 “不要,大哥。”阿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阿诚忍着伤痛,侧过身去,双手紧紧拉着明楼的胳膊。 |
@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Cambria Math";}@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Cambria";}p.MsoNormal, li.MsoNormal, div.MsoNormal { margin: 0 0 0; text-align: justify; font-size: 16px; font-family: Cambria; }.MsoChpDefault { font-family: Cambria; }div.WordSection1 { page: WordSection1; } 明楼重重地叹了口气,“明诚同志!” “到。”阿诚耿直了脖子,紧紧拉着明楼胳膊的双手还是不肯松开。 “罚你禁足半个月,除了医院和家里,没有我的指示,不得随意外出。” “是!”阿诚挂着泪水的脸蛋浮起了微笑,大哥没有不要我。 “另外……”明楼说,“3000字的深刻反省,写完了读给我听。” “是!只要大哥要我,写多少字我都愿意。”阿诚昂起了脸。 “傻帽!”明楼笑了,挣脱了阿诚的双手。重新坐下来给阿诚上药。 “另外,我和大姐说了,她明天就到巴黎,我和明台都要上班上学,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你的伤口照顾不好容易严重,还是大姐来我会放心一点。”明楼把阿诚的裤子往下拨了拨,开始给臀部的伤口上药。 “啊!”阿诚诧异地喊了出来。“那你怎么解释我的伤呢?!” “还能怎么解释,我打得呗。”明楼语气仿佛有一丝哀怨,垂头丧气地给阿诚上药。 “大哥!”阿诚擦擦眼睛里的泪珠。似笑非笑地对明楼说,“保重!” “你这臭小子!”明楼又戳了戳阿诚屁股上的伤口。“幸灾乐祸!” (本章完!) |
沙发自己占啦。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本小章结束啦。大姐又要来了……明楼同志不能光拍别人啊,自己的小威风也要杀杀嘛~~~我都看不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就开写第四章咯~~~ |
啊 不好意思 昨天我文章打了一半睡着了 今天补上![]() |
明镜第二天傍晚就到了巴黎。回家放了东西,收拾好行李,直奔医院来照顾阿诚。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东西,带了一包。“我就住医院了,每天照顾阿诚也方便。”明镜带来了自己的洗漱用品。 也是奇怪,自从明镜来了之后,明楼只出现过两回,还是趁明镜到楼下买饭的时候,明楼带了一个厚厚的口罩,罩着自己的半张脸。 “大哥,你感冒啦?”阿诚趴在床上,看着明楼奇怪地装束不由得问。 “嗯!重感冒。”明楼低沉着声音回答,“这几天大姐都在,可以好好照顾你了,我就不来了,我最近非常忙。你乖一点,好好上药。”口罩下发出闷闷的声音。说罢低下头,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 阿诚刚拿了杯子放入口中,恰好明楼在眼前俯身收拾,阿诚眨眨眼睛,明楼左耳前,两条口罩带子压着的地方,分明一道高高肿起的楞子。 “噗……”阿诚半口水差点笑吐了出来。脑补明大教授这几日带着口罩在讲台上教课的场景,就不由得想笑。 “阿诚,吃饭啦!哎呀!”明镜拿了外卖开门进来,正好和听见明镜的脚步声急忙飞奔而出的明楼撞了个满怀。 “走路没长眼睛啊!”明镜瞪着眼睛骂道。 “对,对不起,大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大姐慢吃。”明楼目光躲闪了明镜,装出一副急匆匆地样子,简单告别了大姐,飞奔出了医院。 “噗……”阿诚的半口水吐了一被单。 明楼这几天跟做贼一样地躲着明镜,医院交给明镜打理,明镜的心情交给明台去调节,自己则能躲就躲。 明镜太情绪化了,刚到了法兰克福机场,看到来接她的明台和明楼,扔下行李,冲着明楼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恨不得打得机场地动山摇。正当明楼扶了脸颊起身要跟明镜问好的时候,右脸上又挨了一记。 明镜打完明楼,甩甩发麻的双手,拎起自己的行李,挽着明台的手,大步流星走出了机场,只剩明楼肿胀着脸颊,垂头丧气地给明镜拉箱子。自此以后,明镜再也没有理过明楼,一头扎进了阿诚的医院,天天早起贪黑地照顾。阿诚在明镜的照料下,伤口恢复地很好,就是头几天上药的时候,对于阿诚是个折磨,阿诚忍着痛,咬着牙,一抗就是两个小时,明镜在一旁偷偷抹泪,一抹就是两个小时,一边哭还一边咬牙切齿地骂明楼,扬言回家一定好好收拾明楼。 明楼这几天不断地接到上层给他的指示,但都是一些非常简单又好处理的任务,还一定要明楼亲自去,每次都去那个歌舞厅,天天和上层米小姐见面。明楼早就感觉米小姐对他又一些异样的感觉,甚至自己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米小姐的身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出现,等他定睛一看,又不见了踪影。 直到有一天…… 明楼收拾完残局,进了歌舞厅的某一个包房…… “白龙。”明楼恭敬地递上密报。 “请叫我米粒~”米小姐接过密报,向前走了两步,靠近明楼。 “毒蛇,你这几次完成任务都非常出色。”米粒又继续向前了两步。 “谢谢夸奖。”明楼后退了一步,与米粒保持距离。“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
“等一下,明楼。“米粒双手拉住了明楼的手臂。“我喜欢你!” “别这样。”明楼挣脱了米粒,“我们是战友,你是我的上司,我们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米粒情绪激动地说,“我爸爸是你的上司,而我,不是。我只是个传讯员。” “我是军人,不可以谈恋爱。”明楼不想把话说那么直白,希望米粒可以看清楚明楼侧面的意思。 米粒冲上前去,两只手意欲环着明楼的脖子,明楼一个侧身,躲了开来。 “请你别激动。”明楼后退,“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明楼说罢,冲了出去,“嘭”地一声,关了包房的门。 “呼……”明楼快步地走到街上,打了一辆车。“去医院!” 窗外的洋楼飞快地向后倒退,明楼思绪一下子没缓过劲来。自己的上司看上了自己,这叫什么事儿……明楼不由得探了脑袋,从司机中间的后视镜看了自己的脸。五官端正,鼻梁挺翘,深邃地眸子。嗯,也却是是一副美男子的样子。我也很帅啊,大家干嘛都注意明台和阿诚啊,嘿嘿,明楼轻笑,自我嘲讽自己春心荡漾的少男之心。 老了老了。明楼暗自感慨,都二十多了,人年纪大了,对这种少女狂热的热情有点接受不了。米粒小姐比自己小了差不多6岁。明楼仔细想想米粒小姐的容貌,感觉也不错。不过女孩子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明楼对米粒一点感觉也没有,明楼从来就对美丽的女孩子没多大兴趣,女人,在乎得是内涵和味道,容貌,不是关键。 明楼瞎想八想的,医院到了。阿诚今天出院,明楼安排了车去接他,还有大姐,还有其他的一系列东西,明楼总该去帮个忙的。 “都准备好啦?”明楼推门进来,大大小小的包裹已经打包整齐,阿诚穿了干净的衬衣和西裤。 “准备好了。”明台笑嘻嘻地挽着大姐,“阿香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寓啦?”明台兴奋地说,“我想阿香给我烧的鸽子汤了,阿诚哥不在,大哥的厨艺实在是……” 明台刚说到一半,明楼一记眼刀,明台吓得吞了回去。“大哥厨艺还凑合吧。”明台马上改口。 “阿诚,你能走路啦?!”明楼不去理他,走过去扶了阿诚。 “没问题啊。”阿诚上下跳跳。“大哥,你看我还能蹦跶。” “悠着点吧。”明镜拿了手包。“走吧,明教授。” “是 。”明楼颔首。“都走了都走了。” “今天你回公寓么?”明镜瞧着明楼的脸问到。 “啊?”明楼一脸不解。 “明教授天天东躲西藏想必也挺累。”明镜轻蔑地一笑。“今天我们都要回公寓了,你是不是要搬出去啦?” “明楼不敢。“明楼背上冷汗一片。 “不敢就给我滚回去,你的账我们从头开始算!”明镜厉声骂道。“明台,我们走!” 明楼的脸上表情无比复杂,偷偷抬了眼,看到阿诚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挤了挤眼睛,又昂着下颚戳了戳明镜! 阿诚会意,颔首嬉笑。 汽车嘟嘟嘟驶过几条街,公寓到了。阿诚下了车,活动活动筋骨。“啊!好舒服啊,多少天都没见太阳了!”阿诚伸伸懒腰,纤细的腰身,微挺的屁股,修长的曲线无人能比。 “啊!”明台也伸了伸懒腰!“阳光真的好好啊,可是家里面是乌云啊~~~”明台看着大姐冷若冰霜的脸,和疾步走进公寓的背影,不由得感慨。 “大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明台拍拍明楼的肩膀,接着就换来明楼的一记狠踢! “滚蛋!”明楼戳戳明台的脑袋,“告诉你们俩,都给我机灵点。别出卖我,适当时候给我求求情!” 明楼自知晚节不保,提前先跟两个弟弟打好招呼。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不求他们雪中送炭,但求他们别火上浇油。 “哎呦。”明台捂了屁股。“大哥,你终于正常一点了,阿诚哥在医院的时候,你每天跟木乃伊一样,脸上都没表情的。我连气儿都不敢出。” “是吗?”阿诚笑笑,明媚的阳光映射在阿诚笑起来深深的酒窝上,金灿灿地显得愈加可爱。“走吧,进去吧。” “给我跪下!”明镜刚放了东西,看到他们三个推门进来,明镜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三小只一愣,扑通扑通,一个个地接二连三跪在门口,身体立得笔直。 “阿诚,明台,你俩怎么也跪下啦,快起来!”明镜连忙扶了阿诚和明台两个小只起来,门口只留下了一小只。 “你俩休息休息,诺,坐呢,坐沙发上。”大姐拉了阿诚坐到沙发上,“阿诚伤刚好,别又累着。” 明楼一个人还委屈地在门口跪着,俩弟弟张扬跋扈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静观其变。想想自己的处境,真是丢人。忙说,“大姐,我跟你去书房吧。这里人多。” “不都是自己人?”明镜瞪了眼睛,“你说说你,你当初把阿诚扒了个精光抽打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想阿诚丢人不丢人,明台还在旁边看着呢,哦,现在罚你在弟弟面前跪一下,你就觉得没面子啦?!” “大姐!” 阿诚听到大姐说“扒了个精光”的时候,“刷”地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忙叫了大姐想要阻止,大姐根本没听。 大姐顺手拿了打扫卫生用的鸡毛掸子的一头,狠狠敲着桌子。“咣咣咣!” “你是不是法西斯?!你从哪学的这一套!啊?!”明镜越说越急,“你对自己的弟弟下这么狠的手,你到底拿他当不当亲人?!” 明楼急忙摆摆手。“大姐事出有因!” “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把阿诚都打住院了,你是不是想要把他打死啊?!”明镜走过去,拿着鸡毛掸子的一头指着明楼,你把外套给我脱了!“ “是。”明楼耷拉着脑袋,慢慢开始解风衣的扣子。 “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是有一天也要把我打死啊?!”明镜火冒三丈。 明台和阿诚听着这话越来越严重,俩人面面相觑,互相一使眼色,走到大姐面前。明台拉了大姐的胳膊。 “大姐。没有那么严重啦。”明台撒娇道。 |
@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Cambria Math";}@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Cambria";}p.MsoNormal, li.MsoNormal, div.MsoNormal { margin: 0 0 0; text-align: justify; font-size: 16px; font-family: Cambria; }.MsoChpDefault { font-family: Cambria; }div.WordSection1 { page: WordSection1; } “没有什么没有?!你一个小孩子你懂什么!”大姐气得脖子都红了,转过身,放下鸡毛掸子,一把把阿诚扯到跟前来,三下两下把阿诚的衬衣掀了起来,露出了结了痂的伤口。明台站在一边,也不好说什么,吐了吐舌头。 “明楼,你给我好好看看!”大姐,重新拿起鸡毛掸子,“你看看阿诚伤成什么样子啦!” “大姐。”阿诚害羞地用力地往下拉自己的衣服。“都快半个月了,都好了。”阿诚嘟嘟嘴。他不想让大哥看到他的伤口,怕明楼伤心。 明楼跪在地上,看着大姐的鸡毛掸子在自己面前指指画画,后背都凉了。 “大姐,明楼鲁莽。请……额……请大姐教训。”明楼膝行几步,跪在大姐脚下。 “你给我转过去!”大姐狠狠推了明楼的胳膊一把。 “是。”明楼默默转过了身。 “嗖!啪。”鸡毛掸子带着风抽在了明楼后背上。 “衣服给我脱了呀!磨磨蹭蹭。”大姐点点明楼的肩头。 “哦。”明楼乖乖脱了大衣,对折好,放在身边的地上。明台见状,赶紧一步跨上前,替明楼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嗖,啪!”阿诚瞧着大哥最近日益显瘦的背影在掸子抽打在身上的时候,轻轻一抽,心都痛了。 “大姐!”阿诚左手一把拦住大姐即将抽下来的第三下。“您真是折煞阿诚了。”阿诚贴着大姐跪了下来,“大哥照顾我们实属不易,最近还为各种事情操劳,至于大哥打阿诚,可都是阿诚的错啊。”阿诚双手抱着鸡毛掸子紧紧不松手。 “是你的错,也不能往死里打啊!”大姐死咬着明楼的过错不松口。 “叮铃铃……”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明台飞奔着去接电话。 “喂,你好,是,是,你找明楼啊。”明台看着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明楼,又看看跪在地上和大姐一起攥着鸡毛掸子的阿诚,还有一旁怒火中烧的大姐,明台眨眨眼睛,“你等会儿啊,我给你叫一下。” 明台说罢捂了电话筒。“大哥!你电话。” 明楼听闻,偷偷抬起头瞄了大姐一眼。又赶忙跪好。“谁啊,你告诉他,我现在有事,晚上再说吧。” |
“我大哥说,他现在有事,你晚上再说吧。”明台重复明楼的话。 大姐正在气头上,甩了阿诚的手。 “嗖~啪!”狠狠一记,抽在明楼的背脊上。 “嘶……”明楼忽觉身后一痛,整个身子微微一抖。大姐真是打了个趁其不备,都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大哥!”明台又捂了电话筒。 “干嘛啊!有完没完!”明楼竖起了眉毛,明台真是笨的拉稀,连个电话都搞不定。 “那人有一句话让我跟你说。”明台吞吞吐吐,“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你小子磨叽什么?!”明楼发火了。背上挨的打现在开始痛了。 “那人非让你猜猜她是谁。”明台说到这里,既无奈又好笑地挠挠头。 明楼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阿诚刚还进入情绪,满眼都是心疼,现在听明台和明楼的对话,忽然一下超级想笑,但是没办法只得自己硬憋着,胸口直闷得慌。 明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笔直地跪在地上,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去看明镜,他尽力让自己想象一下明镜的表情,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谁啊?!找死呢!”明镜本来就已经气不打一处来,听着这一通电话在捣乱,明镜气得肚子都饿了。 “明!!!楼!!!!!”明镜扬了手就开始打! “你倒是猜啊你!” “啪!啪!啪!!!” |
各位等一下 我去洗澡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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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大家的,我把前面发的文删了,然后修修改改,最后写出了一些。![]() |
“明!!!楼!!!!!”明镜扬了手就开始打! “你倒是猜啊你!” “啪!啪!啪!!!” ———————————————————————————————————————————————— 明楼迎着明镜铺天盖地的责打,后背火辣辣地一片胀痛。 “大姐!”明楼回头求饶道“让我接电话吧,学校也许有什么事情。” 明镜停了手,“滚去接!等会儿再收拾你”。明镜扔了鸡毛掸子在地上。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呼……”明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阿诚赶忙扶了明楼起来,“哎呦。”明楼背都直不起来了,双手撑了膝盖。踉踉跄跄地走到电话旁边。 “喏。”明台递了电话给明楼,“你的情人儿啊?”明台咧了嘴讥笑。 “滚!”明楼狠狠跺了明台一脚。“活活笨死你。” “哎呦。”明台吃痛,连忙绕道跑开。 阿诚扶了明楼坐下,明楼拿了话筒,指了指自己的背,呲牙咧嘴地,阿诚会意,赶紧把沙发靠垫拿走,不让它接触明楼受伤的脊背。 “喂?”明楼压低了声音。“曼春吗?” “是。师兄。“电话里传来一阵含糖量三个加号的柔软的声音。 “我这里有一点事,回头给你打电话。“明楼应付了曼春。 “等等,你是不是在挨打啊,我怎么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到底是明镜动静大,这捂了电话筒,也掩盖不住。 “没有。”明楼莫名紧张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明台。“我打明台呢。” 明台鼓了包子脸,跟明楼对着口型,“就知道欺负我!!“明台挥挥拳头,被明楼一个巴掌打掉。 “哈哈哈。”曼春笑了,“好的,那待会儿再说。”曼春挂了电话。 “你就会编排我!”明台对准明楼的大脸,飞了一个靠垫过来。 “我也没办法。”明楼装作很无奈地摇摇头。 阿诚看了轻轻一笑,“我去拿医药箱。”阿诚说罢往书房里走。不一会儿拿了医药箱出来,顺便递给明楼一杯水。 “喝点水,一上午也干了。”明楼接了水,阿诚扶着明楼慢慢趴在沙发上。又替明楼掀开衬衫,背上露出一大片红肿的楞子。 |
“大哥啊~”明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报纸。“想不到你还是个桃花运很旺的人。” “乱说什么!”明楼歪了头骂。 “大哥~”明台合上了报纸,一张笑脸腆了过来。“大哥,你几月份生日来着?” 明楼擦了擦额头上得汗,阿诚轻手轻脚给而他上药,明楼忍了痛。“你个没良心的,你忘了我就不说了。” 明台转转眼珠想想,“哦,你是一月初的。”明台一副神秘地表情,“我告诉你,我法国同学教了我一套理论,大哥你属于摩羯座!摩羯座是闷骚类型的。” “什么东西啊?”明楼竖起了眉毛,瞪着眼睛。 “我教你啊,大哥,这叫星座,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明台白了明楼一眼,心里觉得和这个老古董不用说那么详细。“反正就是,你是外表冷酷,内心热情,而且你属于闷骚型,老能吸引不同类型的女生。” “我呸!”明楼弹起上身朝着明台呸了一脸。 “别激动!“阿诚按了明楼的伤口,“挨了打还不忘发脾气!” “哎呦……”明楼叫苦不迭,重新趴了下去。 “打得蛮厉害的。”阿诚取了药棉,沾了药水。“破倒是没破,但是全都肿起来了,大哥,你忍着点。” 明台听罢,凑过来看。“啧啧啧……打得也蛮狠得嘛~ 你说这要是你的小情人看到你身后的伤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子!“ “阿诚!”明楼拍了沙发,“给我收拾他。” “是!”阿诚放了手上的东西,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错啦我错啦。”明台抱头逃窜,“阿香的饭不知道有没有烧好,我去吃饭了。” 明诚轻轻一笑,摇摇头,又重新坐下,给明楼上药。 “大姐呢?!”明楼问阿诚。 “气呼呼地上楼去了。”阿诚回答。“你尽量少让汪曼春打电话,刚才幸好大姐没听,不然,扒了你的皮!“ “唉……我知道。”明楼耷拉着脑袋,“大姐这是没打爽啊!“ 阿诚噗嗤笑了。 “等会儿我再去哄哄。“明楼无奈的说。 “你还去啊,我这刚给你上了药。”阿诚惊讶地说。 “这女人啊……”明楼感慨地说,“就是难哄,这大姐,比汪曼春,难哄多了!” 阿诚抬了眼睛,看着楼上。“以后找老婆,千万要找个温柔的。” “说什么呢!你这臭小子。”大哥抬手拧了阿诚的大腿一把。 “哎呦。”阿诚吃痛,歪了身子,“我这还是伤员呢啊!” 午饭时间。 “咚咚咚。大姐,吃饭了。“明楼立在大姐的门外,微笑颔首,虽然没人看到他那张笑成一朵鲜花的脸。 “咚咚咚。大姐,吃饭了。“明台和阿诚端坐在饭桌前,大姐和大哥不来吃饭,他们两个小东西也不敢开动。 “咚咚咚……“ “你说大哥这么着,有用吗?“阿诚看着眼前红烧鱼,糖醋排骨,馋的直流口水,无奈又看着大哥一直在拍门。不禁冲着明台抱怨。 “有用才怪。”明台托着腮帮子,“大哥聪明过人,唯独哄女人不行,你看他,都这么些年了,还没掌握怎么哄大姐的方法。” “那你倒是教教啊!”阿诚对明台说,“你那么花言巧语有办法,你倒是出个主意啊。” 明台白了阿诚一眼,“你看他像是虚心接受我意见的人嘛!我要是说我去教他,他那么好面子,指不定会不会把我踹下楼去。” “切~”阿诚也托了腮帮子,“我看你就是没本事,要你,你怎么哄?” “要我啊。”明台转转眼珠,“要我就不会把大姐气成这个样子。” “噗……”阿诚和明台对视一秒,哈哈大笑。 “笑什么呢笑,给我站着!!”明楼走了过来,坐下。本来就心情不好,瞟了一眼,看到阿诚和明台指指点点,又大笑不止。好赖觉得他们俩在看笑话一样。 “是。”阿诚和明台放了筷子,抬头挺胸站得笔直。 “看我笑话呢是不?!”明楼指着明台。 “大哥,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说的。”明台一下子推脱的一干二净。 “哎,明台,那我也没说什么啊。”阿诚使劲儿瞪了明台一眼,不甘示弱。 |
“住口!“明楼喝令。“吵什么吵!”明楼快烦死了,“都给我撑着桌子趴好!吵架拌嘴,看笑话。还反了你们了还。“ “哦。”阿诚和明台对视一下,眼神里一片哀怨,大哥把气撒在了他俩身上,一个都逃不过,关键时刻,都怪明台跟自己拌嘴。阿诚腹诽。 “罚跪半个小时,五下板子。”明楼瞪了扶了桌子撑好的两个调皮鬼,接着说,“不过,你们给我赶紧想办法,看谁能让大姐出来把午饭吃了,谁想出主意,谁就免罚!“ “这不公平。”阿诚第一个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明台油嘴滑舌,平时最会讨大姐欢心,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大姐出来吃饭,这次肯定他赢了。” “这当然不公平。”明台也抬起头来,“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哄大姐开心,但是没有一种方法能处理大哥惹下的烂摊子,我们的惩罚挨定了,大哥成心想罚我们。” 明楼深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用能杀人的目光注视着明台。接着,明楼迅速四处张望,想要找一个拿着顺手的工具。 “大少爷。”阿香推了大姐的门出来,“大小姐吩咐,今天的午饭她不想吃了,让阿诚和明台先吃,大少爷你进屋一趟把,大小姐有话要对你说。” 明楼身后一凛,“好的。”明楼觉得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不由得感觉浑身冒冷汗。 “我进去一下。”明楼高涨的气焰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你们俩,站着吃!”明楼点点阿诚俯下的身子。 “吃好了,继续给我撅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阿诚应声,直起了身子。 明台抬手夹了一块糖醋排骨,“你说,这好好的座位不让坐,站着吃饭,这是何苦。“ 阿诚瞟了明台一眼,拿起调羹舀了一勺汤。 “大哥进去也好久了吧,怎么没什么动静。”明台拿筷子指指大姐的房间。 “吃吧你,管好自己吧先。“阿诚懒得接明台的话,却不由得向大姐卧室的方向张望。 “也是,明楼进去有一会儿了。在干嘛呢?一点声音都没有。“阿诚饭也吃不太香,明楼被叫走之后,心里满是忐忑,也只有明台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还能在这里大吃二喝。 明楼进去快一个小时了,一直跪在卧室中央,大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襟危坐,一句话也不说,明楼几次试探着想要问话,但都不敢张口。终于,大姐开口了。 “打你电话的女人是谁?”明镜直戳问题的关键。 “汪曼春。”明楼不曾撒谎,简单直白地交代。 “我就知道是她!”明镜呼地站了起来。“你倒是诚实!” “明楼不敢隐瞒。”明楼垂下了头。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不许再来往!”明镜拍着茶几。 “很久没有联系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明楼声音越来越小。 “皮带解下来!”明镜伸出右手,“给我!” 明楼猛地抬起头,瑟缩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右手按到了皮带扣。 “别磨蹭!你早就该知道你有什么后果。“明镜右手指指明楼的皮带。”快点!“ 明楼低下头,拉开了皮带扣,左手一使劲,一条两只宽的皮带抽了出来,折成两折,交到明镜的手中。 |
明镜拿着皮带,向前走了两步。明楼心里一慌,跪着退了两步。 “怎么?!挨打还想躲啦?!“明镜提高了声音。 “不,不是。”明楼强打精神跪稳了膝盖。 明镜扬了右手,明楼刚想躲,又想起明镜的训诫,又赶忙抬起了头,准备迎了明镜的耳光。 明镜又放下了手,“不打脸。趴到床上去。” 霎时,明楼坚固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大姐,这不太好吧。”明楼硬着头皮跟大姐求情。“明台和阿诚还在外面,我都已经这么大了。” “多大都是我弟弟。”明镜语气严肃而坚定。 明楼羞红了脸颊,他一想起要像小时候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等着挨打,脸上就无比发烫,都替自己臊得慌。 明楼咬咬牙,扶着地板,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大姐,我都一米八了……“ “一米八就不姓明了?“明镜看着比自己高出将近一个脑袋的弟弟。 “不是。“明楼也无法反驳。 “谁让你起来的?继续跪着!”明镜昂着头骂明楼,怎么都觉得气势上输了一筹。 明楼揉揉膝盖,重新跪了下去。“大姐,我都二十多了,我都工作了,我都是教授了。” 明镜居高临下地望着明楼,嗯,这个角度舒服多了。“再啰嗦就把裤子也给我脱掉!” “啊不不不……”明楼赶忙连滚带爬地膝行到床边。自己在外面雷厉风行,在弟弟面前威风凛凛,想不到今天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明楼回头眨巴眨巴眼睛,瞄了明镜的表情一眼,又慌忙扭过头去,跪俯在床上,两个手臂交叠,撑着身体。 明镜走到明楼身后,抬手扶了明楼的腰,明楼一惊,连忙缩了脖子。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明楼想起小时候,明镜常常把他脱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那时候的明楼多半是因为学习成绩,明镜要求很严格,只要是明楼粗心大意犯错误,明镜都会给他惩罚,跪半个小时,加上打几下屁股,明楼每次挨打前,还眨着泪光闪闪的大眼睛,冲着即将打下去的明镜说,“轻轻地。“ 思绪回到眼前,明楼感觉明镜的手可真凉,明楼隔了衬衫,还能感觉到大姐冰冷的双手,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饭的原因吧。明楼很想侧身抓了明镜的双手过来给她暖和暖和,但也只是想想罢了,明楼长大了,有些不好意思了。 |
“要打了要打了!“明台索性作死般地趴在大姐卧室的门口。“阿诚哥!大姐好像又要打大哥呢!“ 阿诚听闻明台的话,自己索性也不撑着桌子了,赶忙蹑手蹑脚走到明台跟前,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又要打了吗?“阿诚紧张得一直咬自己的拳头。 “好像是呢!刚才我听见大姐骂大哥说‘还想躲?‘”明台学了大姐的强调。 “哎呀,你倒是想想办法呀。”阿诚急的直冒汗,一个劲儿地推了明台道,“你就不能哄哄大姐呀!你平时的本事都用哪去了。敲门进去呢!” 明台皱了眉头道:“这个节骨眼儿上,谁敢去求情啊,我是不是不想活啦!” “阿诚哥,你英勇,你去求大姐呢!”明台反过来推了阿诚到。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明台和阿诚间的争执,完蛋了,明楼挨打了。 “啪!”阿诚在门外,听得声音直刺耳。手心里的汗都被他捏碎好几回了。 “啪!”明台捂了耳朵。“真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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