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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5页]

作者:喵咪小猫爪
首页 上一页[4] 本页[5] 下一页[6]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哭啦?”明楼看着阿诚不断啜泣的肩膀,问道。
阿诚没有应声,脑袋仍旧埋在双腿中间,肩膀轻轻地起伏。明楼侧身看去,阿诚膝弯之间的地板,已是泪花一滩。
“你平静一下。”明楼拍拍阿诚的脑袋。起身离开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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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对不起,大哥。”阿诚用袖子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痕,站在了大哥面前,两只眼睛哭得像小兔子一样。
“哦。”明楼转过身。“不哭啦!”
阿诚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
“藏了什么东西?”明楼抬头问道。
阿诚什么都没有说,双手慢慢腾腾地从身后拿出来,双膝跪下,把攥在手里捏出汗来的皮带,捧到了明楼跟前。
明楼接过了皮带,看着阿诚。
阿诚看到明楼接过了皮带,双手环到了身后,一咬牙,把白色的道服裤子扯了下来,只留了黑色的平角短裤。阿诚感到脸上一阵灼热,迅速俯下了身子,双手撑着地毯。
“讨打是吧?!”明楼站起身来。
“我不应该哭鼻子。大哥我错了,罚我吧。”阿诚指根分明的双手紧紧扒着地板。白色道服的袖子上,有两团被泪水打湿的印记。
明台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这一切一点都不好玩儿,也一点都不是玩笑。明台没有心情嘻哈逗笑,连忙扯了裤子,学着阿诚哥一样的姿势。
“大哥,我也错了。不该迟到,一起罚我吧。”明台认真地说。
“唉。”明楼叹了口气。
地上趴着的两个小东西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好了。”起来吧。明楼扔下了皮带,一手一个拉起了阿诚和明台。
“行了,小兔崽子们。”明楼双手环过阿诚身后,帮他穿好了裤子,明台也三下两下扯了上来。“今天我操练你们的心情,一点都没有了。走吧,大哥带你们去吃点东西!我们夜宵走起!”明楼拍拍他俩的肩膀,开心地说。
“哇!!好棒啊!”明台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哥终于肯带我吃夜宵了!你说好的每天晚上7点必须准时到家,你知道有多让我憋得慌么。”
明楼白了明台一眼,“怎么开始挑衅我的家规了?这可是大姐吩咐的!”
明台吐了吐舌头。“当我什么都没说。”
阿诚也会心一笑,心想:今天晚上自己丢人了。大哥知道我的面子挂不住,这是给了我一个大台阶下啊。
明楼随手拿了沙袋,把他们扔到了器械区。扭头走进了更衣室。阿诚和明台也随后走了进去。
…………………………
“干!我们来个不醉不归!”明台举着一瓶啤酒开心地招呼大家一起碰杯。
“我不能喝酒。”阿诚扫明台的兴。“我还要开车呢!”
“哎呀,阿诚哥,你怎么这么扫兴啊,大哥都喝了。”明台用胳膊肘碰碰举着半杯啤酒的明楼。
“你也一起喝嘛阿诚哥!少喝一点!”明台一昂脖,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然后把啤酒杯倒扣在桌上。
“你瞧呢!我干了!”明台指指杯子。“我相信你的开车技术,不会错的!”
“好!”明楼难得的高兴和放纵,一昂脖,也干了,随机把啤酒杯倒扣在桌上。“阿诚你可以少喝点。今天难得高兴。”明楼对阿城说,“很久没有带你们两个孩子出来放纵了,最近实在有点忙。”
不好意思各位 楼楼不会告诉你们 这两天阿诚哥有活动凑热闹了两天 明天恢复 捂脸

我快要疯了简直 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无比激动中
“你瞧呢!我干了!”明台指指杯子。“我相信你的开车技术,不会错的!”
“好!”明楼难得的高兴和放纵,一昂脖,也干了,随机把啤酒杯倒扣在桌上。“阿诚你可以少喝点。今天难得高兴。”明楼对阿城说,“很久没有带你们两个孩子出来放纵了,最近实在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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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烧烤吃得觥筹交错,明楼阿诚还有明台都吃high了。路灯昏暗朦胧的光印照在三兄弟的脸上,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和开心。
“大哥,明台喝醉了,你看呢!“阿诚拍着明楼的肩膀,指着明台通红的脸庞。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楼把阿诚的手推开,笑嘻嘻地拿着阿诚的啤酒杯,“喝呢!你这还没干完呢。”
阿诚说:“大哥你最坏了,你根本就没喝多少。我们这光吃也没什么意思,去哪里玩儿玩儿呢。“
“酒吧啊~“明台从桌子上爬起来,“外国的洋妞儿身材可好了~~”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明楼喝令制止。
“大哥,走吧,我们又不玩女人,我们去蹦迪嘛。今天我们就玩儿个通宵吧!“阿诚同意明台的主意。
“越来越不像话。“明楼站起身就要走,酒喝多了,稍微有点微醺,明楼有些困乏了。
“走吧大哥。”阿诚拉着明楼
“是啊,大哥,走吧,别扫兴嘛。”明台和阿诚半拖半拽着把明楼拉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吧。
酒吧里很闹,明楼并不适应这种年轻人的场所,阿诚虽然和明台年龄相差不多,但是好像阿诚也不太喜欢,明台倒是很开心,在舞池里摇头晃脑手舞足蹈地玩儿得起劲。
“几点啦?“明楼抿了一口鸡尾酒。
“大概,凌晨两点多吧。“阿诚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手表都懒得看。
“明天有什么安排么?“明楼问阿诚。
“上课呗。“阿诚回答,“哦,明天午饭过后孙部可能要召集我们开个会,大概就是今天的事情,还有完成情况。“阿诚也有点喝多了,右手扶了扶额头。
“去。拉了明台,我们回家。”明楼示意阿诚。
“好的。”阿诚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过去,步伐有些凌乱。
“开车回?“阿诚问明楼。
“你能行吗?“明楼说,”算了吧。我们走回去,车就留在这里吧。阿诚,第二天你再过来开。“
明家三兄弟摇摇晃晃走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4点钟了。一路聊天,一路开玩笑,一路歪歪扭扭,累了坐在台阶上。
“铃……“电话铃响了。
“谁啊这么早!“阿诚刚用钥匙开了门,明台换了拖鞋,嘟嘟囔囔地抱怨,一头扎在了沙发上。
“喂,您好。“阿诚接了电话,”大……大姐啊……“
三个人的脸迅速变白,手上的动作也全部都静止了。一下子清醒了。
(第二章完)
第三章
“你们三个昨晚干什么去啦!!!!!!!!!”电话里传出来一阵咆哮声.
阿诚迅速地捂了电话,求救似地看着明楼。“大姐问我们昨天晚上干嘛去啦。“
明楼立马脱了风衣,扭头就要走,同时向后摆摆手,一副我先走了,你来处理的架势。逃命似地要上楼梯。明台趴在沙发上连大气也不敢喘。
阿诚瞪着明楼,这种关键问题,大哥竟然要逃走。
“哦,大姐,没什么,您是没睡呢,还是已经醒了?“阿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睡什么睡?!我从昨晚就给你们打电话,一直到现在才接,你们不在家吗????????“大姐怒吼,阿诚赶紧把耳朵拿开,离了一个胳膊的距离。
“额……我们在家。”阿诚实在不敢实话实说,“我们昨天睡得早,可能没听到电话。”阿诚心虚地说。眼睛鼻子眉毛挤挤弄弄冲着明楼,示意明楼自己来说。
“给我叫明楼!!!!!!”大姐吼道。
阿诚捂了电话,“大哥,大姐叫你听电话!”明楼刚要回房间关门,被阿诚喊住了。
“哦。”明楼垂头丧气地开了门。慢吞吞走了过来,狠狠踩了阿诚一脚,“喊我干嘛,笨死了,你都搞不定大姐!”
阿诚吃痛,把电话递给明楼,蹲下来捂着脚,可怜兮兮地说,“你都搞不定,我更没办法。”
“喂?哦,大姐啊,啥,我为什么这么慢,哦,大姐我还没睡醒呢,您也起得太早了吧。”明楼一边听电话,一边一脚把阿诚踢到一边。
阿诚不满意地瞪了明楼一眼,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明台身上。
“嗷~”明台捂着嘴巴,差点喊出来。“阿诚哥,你那么重,你谋杀啊。”
“哦,我们昨天睡得早,没有人听到电话啊,大姐你是不是打错了?或者串线了。“明楼揉揉太阳穴。“没有啊,我们都在啊,怎么可能一夜不归嘛……”明楼慌忙解释道。
阿诚和明台躲在沙发上嗤嗤地笑,晚上喝得酒,醒了一半。
“大姐,这不好吧。“明楼道,“您自己打电话没人接,我们也没听到,也不是我们的错啊,不能因为这个就罚我们跪吧。”
“啊,不是,您的指令我不敢违抗,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大姐消消气。”明楼小心翼翼地回答。“好的好的,大姐我们不会彻夜不归的,我们不敢。是的是的……大姐,您那边情况可……“
“嘟嘟……嘟嘟……“明楼话刚问了一半,大姐挂了。
“怎么了?“阿诚和明台迅速爬起来问。
“罚跪!“明楼没好气地说。
“哦。”俩人耷拉下了脑袋。
“累死了。”明台翻了个身,伸了伸懒腰。“大姐隔这么远,还要掌握大局。”
“也苦了她。“明楼说,“一定等了我们一个通宵的电话,好坏是先瞒过去了。”
阿诚从桌上拿了个桔子剥了皮,塞了一半在嘴里。“那我们还……跪么……”阿诚试探性地问明楼。
“废话!”明楼放好了电话。“你敢不跪?!大姐得话都敢不听了!”
“是是是。”阿诚撇撇嘴,应了明楼。
“可是……大姐也看不见。”明台也试探性地嘟囔。
“说什么呢!!”明楼瞪了眼睛,“阿诚,给我掌明台的嘴!“
“是!”阿诚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揪着明台的领子。
“好了好了,我就这么一说嘛!“明台拉着阿诚的双手。“别打我了。我错了。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打!”明楼挑挑眉毛。
“是。”阿诚一个反手把明台双手困住,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明台一个耳光。明台不敢躲闪,老老实实地挨了一记。
“我错了嘛……“明台低下了头。
“走吧。”明楼说,“书房跪着去。
“你也要跪啊,大哥?“阿诚瞧着明楼的一副苦瓜脸,不禁问到。
“废话,谁不跪我也得跪“明楼很有自知之明。
巴黎的凌晨还是漆黑一片,天亮的很晚,明楼开了书房的灯。
“去去去,跪好了。“阿诚和明台被明楼安排着肩并肩站在书桌前。明楼拿了桌上的闹钟,调了一个半小时。跪好了!闹钟响了,自己起来。”
“是。大哥。”阿诚拽了明台,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大哥呢?“明台抬脸问大哥。
“我去卧室,你俩给我好好跪着!跪直了,不许偷懒。让我发现,严肃处理!”明楼说完,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明楼卧室,
“唉……”明楼瞧着舒适的软床,好像趴上去好好睡几个小时。可惜……
明楼挑了床前的一片空地跪下,摆正了姿势,挺直了腰板。
两个小时过去了,明楼丝毫没有松懈,挺直了腰板。时间一到,明楼扶着僵硬骨头被各得疼痛的膝盖,慢慢站起身来。
“好久没有跪了,好累。“明楼一副倦容。轻轻地扶着床沿坐下,慢慢活动一下发冷得双腿。
“两个小东西不知道怎么样了。“明楼搓了搓膝盖,站起身来。
明楼打开书房的门,明台和阿诚两个人早都背靠着背歪七扭八地睡着了,看那样子是真的累坏了,阿诚的膝盖还保持着双腿弯曲的样子,可能跪着跪着就倒下睡着了。
“真不让人省心。“明楼从自己卧室拿了一床薄被子给两个小东西盖在了身上,凑合睡睡吧。明楼关上了书房的门,独自跑到厨房,去煎蛋,热牛奶,切面包,给弟弟准备早饭。
…………
“阿诚,记得今天把车开回来。“明楼穿了风衣,顶着两个熬了一夜通红的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睛,走出了公寓。
“是。”阿诚喝光了最后一口牛奶,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发。
“阿诚哥,那我直接去教室等你。”明台塞了一口三明治。
“好的。”阿诚今天头特别痛,大概是昨天喝酒喝多了一点,再加上在小书房地板上睡,可能有些着凉。阿诚一边走一边甩甩头。
……
路边,阿诚找到了烧烤摊边停着的汽车。
阿诚把车钥匙插在钥匙孔里拧了半圈,车子没有发动。阿诚重新拔出来又插进去,车子轰轰地抖了起来。
“今天的车子好像感觉不太对。”阿诚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是也没在意,嘟嘟嘟地开了起来。
路过一个弯道的时候,阿诚有些困了,眨眨眼睛尽可能地保持清醒。刚一过转弯路口,迎面飞速驶过来一辆小车,车速非常快,阿诚一个惊讶,迅速往左打了方向盘。差一点点,就蹭上了,阿诚被这种开车的技术搞得怒火中烧,一个急刹车,迅速停下,迅速挂档调转了车头,跟了上去。
“怎么开车的!看我不教训教训他。”阿诚踩着油门一路猛追,前面的车一路急驶,路面的建筑刷刷地往后倒,左窜右拐地开过了几条街。
阿诚不服气,非要教训教训这个横行霸道的人,一路猛地按喇叭。“滴滴滴!滴滴滴滴!”
前面的小车一路猛开,最终在一条中国街中段的歌舞厅门口有了要停下的趋势,放慢了速度。阿诚看准了时机,单手猛打方向盘,斜着车头档在了小车面前,小车刹车不及。“咣!“一声,车头蹭到了阿诚后座的边门。
“找死啊你!“脖子上带着一条金色链子的纹身男跳下了车。
“你找死啊!“阿诚脱了风衣扔在车上,一摔车门跳了下来。
“老子没见过你这么开车的!“大块头的纹身男揪着阿诚的衣领。
“放开你的脏手!“阿诚一记反剪握住了纹身男的手腕。一个背摔,纹身男刹那间天旋地转,摔了个狗吃屎。
“操!“纹身男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阿诚的肩膀,阿诚毕竟瘦,纹身男一记勾拳打中了阿诚的脸颊。
“呸。“阿诚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随机吐了口腥痰。
阿诚一个伏地挺身,一记闪电般的光速,冲到纹身男的身旁,右手锁喉,左手反剪纹身男的双手,纹身男意欲挣脱,阿诚并不想致命,右脚向前一步,松开右手,右肘正中纹身男的肋骨,猛地一使劲,纹身男被阿诚拌倒,双膝跪地,纹身男嘴里大声叫骂着问候了阿诚的祖宗三代。挣扎着想要起来。
阿诚抬起一记后旋踢,一脚踹到纹身男的头部,瞬间鼻血直流,飞出去两米远。
纹身男自知打不过阿诚,从腰间的掏出一部对讲机大喊“大哥,快出来,我就在门口,我被人打了!“
阿诚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开了车门。
“你有种就别走。“纹身男大喊
阿诚甩手狠狠摔了车门关上。“奉陪到底!”
说时迟那时快,从歌舞厅中冲出十几个黑衣大汉,刹那间把阿诚团团包围。
纹身男擦擦嘴唇上方的鼻血,冲着黑衣大汉说,“给我捆了,去见大哥!“
黑衣大汉五六个人瞬间上前,阿诚右手以闪电般地速度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左手一把揽了其中一个高个黑衣人,用枪口顶住黑衣人的太阳穴。
“给我退后!”阿诚警示地冲着黑衣人大吼,“子弹可不长眼睛!”
“阿诚?!住手。”一个熟悉得声音从耳后传来。明楼戴着金丝边的眼镜,从歌舞厅的楼梯上下来。胳膊上环着一个穿着旗袍有着婀娜身姿的歌女。
“明楼兄。这是你的人啊?“一个戴着礼帽黑色墨镜的小老头随后跟着明楼身后出来。阿诚诧异地回头,原来是那天和明楼走在一起的教授。
“大哥?!”阿诚放下了手枪,黑衣大汉迅速挣脱,站到了一边。
明楼伸出右手。
阿诚犹豫了一下,把手枪枪柄交到了明楼的手中。明楼收了手枪,解了保险。
“孙教授,让你的手下扯了吧。”明楼松开歌女的手,扶了扶金丝边的眼镜。“这是令弟阿诚,也许有点小误会,他不是个随意动手的人。“
孙教授冲着对讲机的纹身男,“跟你大哥打个招呼,让小弟们都散了吧。“
纹身男不服气,抹着满脸的鼻血。“舅舅,他不讲理!“
“撤了!“孙教授厉声道。随后调转身子,面向明楼,“误会,外甥不学好,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我没怎么样,是他拦了我的车,撞坏了我的车头。”纹身男咬定阿诚的错不松口。
“孙教授。”明楼稍稍躬身,“您外甥的车,我们来负责修,另外还有医药费,我们来负责。对不起了。”明楼眼睛早已经瞟到纹身男和阿诚的车停着的方向,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留在众人眼中的现场,就是阿诚的车没有按规矩行驶。
“阿诚!过来道个歉吧。“明楼抬头,叫阿诚过来。
“是。“阿诚心中憋着一口气,但是又不能不给明楼面子,还是恭敬地走了过来,“对不起,孙教授。一场误会,阿诚有错。“阿诚低头道歉。
“不要紧不要紧的。“孙教授连忙说。
“还没有给我道歉。“纹身男冲着阿诚趾高气昂地说。
阿诚斜了眼睛瞟了他一眼,没动声色。
“年轻人,事出有因,我也不一一问询,都是年轻人,做事爱冲动,不过,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还是把握点分寸合适。”明楼开口反驳道,纹身男听了这话面如土色,分分钟被讽刺。
阿诚心里暗爽,有了明楼撑腰,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受冤枉气这个事情,从来明楼都不容发生在阿诚身上,不论怎样,在外面,明楼是要撑着阿诚的。
“好了,散了。”明楼打发了歌厅小姐,又和孙教授告了别。自己拉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的位置。
阿诚看了明楼严肃的脸色,也不敢去说什么,乖乖地坐在了后座位上,刚才后座位车门边上被小车撞了个大坑,开车门都不太容易了。
明楼发动了车子,带了阿诚,嘟嘟地驶向远方。
明楼开着车子,熬了一个通宵,明楼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阿诚从车内后视镜瞧了明楼的样子,看到满脸疲惫的明楼,一时间有些心痛。
“大哥,我来开吧。”
“不用。”明楼回答。
……
又转了一个路口。阿诚小心翼翼地问。“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修车。”明楼回答。
……
车内的气氛很是冰冷,阿诚内心无比忐忑,不知道明楼是否还怪着自己,阿诚也不敢乱讲什么。
明楼把车开到修理行修理完毕,原来阿诚的车发动机有一些毛病,方向盘的控制也有些问题,不是那么灵活了。明楼在修车行内来回踱步,阿诚跟在后面像一条小尾巴一样,明楼走到东,阿诚跟到东,明楼走到西阿诚跟到西,但是谁也没有先说话打破这份寂静。修理完汽车,明楼钻进了驾驶座一路嘟嘟嘟载着阿诚开着车回到了家。
“搬凳子,拿板子,进书房!“明楼的话简洁明了。
“哦。”阿诚不敢怠慢,心里万分懊糟,怎么这事儿老是这么巧,开车打个架也能碰得到明楼,真应该去赌场,说不定还能赌赢了赚一套房子出来。
阿诚速度去储藏室,储藏室里面有好多好多块板子,长的短的,宽的窄的,都是装修公寓的时候,明楼亲自从装修工人那里面挑的,每一块板子都让木工抛光刷漆,保证切面的光滑,不会有木刺出来。
阿诚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块稍微宽一点的,大约一不到一个胳膊那么长的板子,夹在咯吱窝里。又搬了旁边的长凳出来,一溜小跑推门进了明楼的书房。
“咚”阿诚把木凳放在书桌前的正中央,偷偷看了一眼背过身打电话的明楼。一声都不敢想。双手捧好了宽宽的木板,规规矩矩站在木凳前方,等着明楼电话结束。
“我有点事儿。”明楼捂着电话筒对着阿诚说,“你去旁边的日化店,买一个搓衣板来。“
阿诚楞了一下,随即垂着头称是。放下了木板,一溜小跑去日化店买搓衣板。
看今晚 有空就继续写 我今天是不是高产 快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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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儿。”明楼捂着电话筒对着阿诚说,“你去旁边的日化店,买一个搓衣板来。“
阿诚楞了一下,随即垂着头称是。放下了木板,一溜小跑去日化店买搓衣板。
“你们这里搓衣板的楞子都这么尖啊?”阿诚在杂货铺放搓衣板的角落里挑挑拣拣,一块都不满意。
“是啊,小伙子。”杂货店的中国老板娘笑眯眯地说,“尖了不好么?楞子尖了才能洗干净衣服啊。”
“可是,我不需要这么尖的。”阿诚一面翻一面嘟囔着。
“那除非用过的。”老板娘不解地说。
“啊,有嘛?”阿诚眼神一亮。
“那是我们家自己用的。”老板娘说,“用了好久,板子中间的楞子都快磨平了。”
“能半价卖给我吗?”阿诚说,“您又不亏的。”
老板娘摇摇头,“不要,我还得跑上去拿,年纪大了跑上跑下不方便,而且那个我也用惯了,不卖。”
“那我给你多加五块钱,你把你自己家的搓衣板卖给我吧。求您了”阿诚小鹿一样的圆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老板娘。
“这……”老板娘忧郁了。
“好吧好吧,您发发慈悲吧,我现在急需要用二手的。”阿诚多掏了五欧元塞到老板娘口袋里。
……
“买回来拉?”明楼坐在书桌前,看样子挂电话已经有一会儿了。“阿诚你最近体力不行,跑得越来越慢!”
阿诚背着手,搓衣板藏在身后。
“放地上。”明楼吩咐。
“等等。”正当阿诚把搓衣板放到地上之时,明楼一眼瞟见了边缘木头有些发霉,中间楞子已经磨得有些发平的搓衣板。
明楼笑了,“怎么,我家的管家真会节省钱,买搓衣板还买个二手的打折货!”说着明楼伸出手去。“给我看看。”
阿诚捡起地上的搓衣板,忐忐忑忑地交给了明楼。
“多少钱?”明楼反复打量着二手搓衣板,用食指摸了摸上面的楞子。“今儿开业大酬宾?跳楼价?(⊙v⊙)嗯?”
“没打折。”阿诚小声地说。“7欧。”
“噗……”明楼差点把金丝边眼镜掉地上。“抢钱啊!”
“……”阿诚低头不语。
“这不像你的作风啊。明诚总管。”明楼把搓衣板递给阿诚,“放地上,把裤子卷起来,跪两头,“喏,就是楞子尖的两头,不过你得要辛苦一下了,这个搓衣板比较宽,你两条腿也分得开点好了。正好可以保持平衡。”
阿诚傻眼了,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搓衣板放地上,弯下腰开始卷裤腿。
明楼从桌上拿了宽宽的木板,一板子招呼到阿诚的屁股上,猛然地一记,阿诚差一点摔倒。
“你那点小心思。”明楼哼了一声,“还嫩了点。”说罢,放下了木板。
哎呦,阿诚揉了揉屁股,站起了身来,牛仔裤的裤腿已经被他卷到了膝盖上方。
“大哥,瞒不了你。”阿诚发自肺腑的真心话。真是只老狐狸,阿诚暗想。
“废话。”明楼得意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张卷子,还有一支墨蓝色的钢笔。
“今天下午的课,你不要去了,我就讲一下第一章的第四节和第五节,这些内容嘛,相信你也早会了。”明楼把钢笔递给阿诚。卷子平整地放在地上。“两个小时,两张卷子,乖乖地写,回来我打分。少一分一下,连上今天上午的账,一起算!”
明楼扣好了公文包,穿上了大衣。“跪下啊,磨蹭什么!”
“哦。”阿诚拿着钢笔,有些无奈,俯下身子,摆了摆位置,左膝盖瞧准了搓衣板左端那几个还是比较尖的楞子,深深地压了上去。“嘶……”阿诚轻哼。接着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中心,用手掰着右腿分开了一些距离,右膝盖压在了右面凸起的几个尖角的楞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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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两个小时过得实在漫长,阿诚蜷着身子,手肘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奋笔疾书刷刷地写着卷子。膝盖的压痛,随着身体俯下角度和重力的改变而越来越明显。不到半个小时,阿诚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但是阿诚不曾偷懒,也不敢偷懒,以明楼的聪明智慧,他一定知道跪搓衣板两个小时楞尖压出的压痕深度,以及青紫程度,和偷懒的结果一定有一些不同,阿诚不敢赌,赌输了就也许不用木板了。
不到一个小时,阿诚就已经把两张西方历史的卷子填得满满当当,阿诚跪起了身子,把卷子对折,和钢笔一起放到了地上。大片空白的时间,拿什么来分散一下自己膝盖带来的痛呢?阿诚心想,左右环顾一下四周。明楼的书房可真是无趣,除了书和文件,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家里面的家具也极其简单,书架的布置也极其简单,连一件像样的艺术品都没有。
就是抠门。没有生活情趣,阿诚暗自腹诽。
“嗯?”阿诚的目光在桌下的纸篓前定住了,“这是什么?”阿诚惊讶地看到书桌底下明楼的废纸篓里皱皱巴巴一团团地餐巾纸上隐隐约约印着几滴殷红。
阿诚心里咯噔一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顾不得膝盖的酸痛阿诚踉跄地冲了两步,抄起了废纸篓,一把倒扣在地上,骨碌碌,一团团染着血的餐巾纸滚了出来。
阿诚惊呆了,三四团红色的鲜血赫然醒目……天啊,阿诚蹲在地上,捂住了嘴巴。
明楼一下午的课上得很顺利,回到公寓,明楼第一时间快步走进了书房。
“嘭!”明楼书房的门开了。屋里的一切都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样,木板,搓衣板,填满阿诚笔迹的卷子,墨蓝色的钢笔。只是,不见了跪着的人。
人呢?明楼感到一丝惊讶,明楼罚阿诚,阿诚从来都是乖乖听命,从来都没有违抗过,今天是怎么了?
明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厨房,没人……
明楼快步冲到明台的房间,没人……
明楼感到不妙,飞奔到杂物间,一团乱,仍旧没人……
“阿诚!”明楼高声喊道。
没人应答……
“阿诚!!”明楼奔到公寓角落的厕所,转动厕所的门把,锁着。
“阿诚!!!嘭嘭嘭。”明楼高声喊着,用手使劲拍门。“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人应答。
“阿诚!?!嘭嘭嘭。”明楼厉声喊道。
里面依旧没人应答。
“嘭!咣当!”明楼一脚踹开了厕所的门,阿诚对着窗户,正在吞云吐雾,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半截还未熄灭的烟头。
“在家抽烟!你找死啊?!”明楼气得眉头皱成了一团,眼睛瞪了老大,找不到阿诚,着实让明楼担心了一把。
“……”阿诚斜了明楼一眼,扔了烟头,用脚捻灭。快步侧身躲了明楼就要走。
“你站住!”明楼一把拉住阿诚的胳膊。
“放开!”阿诚甩开了明楼的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明楼一把揪住阿诚的衣领。
“你放开!”阿诚狠狠攥着明楼的手,“你还拿不拿我当弟弟?!”
“你说什么呢?”明楼低沉了语气,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我不就罚你跪么?你难道不该罚吗?!”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兄弟!”阿诚根根手指使劲抠着明楼攥着衣领的手,横着眉毛,撑大了眼睛,黑亮的眼珠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我只是一个仆人!”阿诚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混蛋!谁拿你当仆人了?!”明楼双手松了衣领,狠狠给了阿诚的肩膀一拳。
“你放开!”阿诚挣脱了明楼,退后了两步。“那你说,你废纸篓里沾了血的纸巾是怎么回事?!你说啊!”阿诚吼道。
明楼舒展了眉毛,“哦,你说这个啊,这是小事儿,没必要告诉你。”明楼松了口气,敢情在这儿闹脾气,是因为这个。
阿诚撞了厕所门,推开了明楼,就要冲出洗手间。
“你有完没完!”明楼一把拉回了阿诚。
“没完,明先生。”阿诚倔强地别过了头。
“再叫一句?!”明楼用手掰过了阿诚的头,狠狠捏着他的下巴。
“明先生!怎么了!?不是吗?!”阿诚怒吼。
“啪!”阿诚的左脸一记火辣辣地痛,明楼的右手也火烧火燎地痛。这一记耳光,好狠。
明楼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发麻的右手。
阿诚左手擦了嘴角渗出的血迹,撞开了明楼,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嘭!”明楼楞在厕所门口,公寓大门狠狠地碰撞声赫然响亮,明楼的心狠狠地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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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双手插在裤兜里,漫无目的地在塞纳河边散步,傍晚时分落日映衬着埃菲尔铁塔,感觉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阿诚挑了一个木凳坐下,双手环着双腿。下午的情景历历在目,双膝被罚跪了快一个小时,一直有些隐隐作痛,阿诚揉了揉膝盖,双手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发呆。
“大哥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诚自觉无比失落,心里空空的。
“大哥是哪里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阿诚胡思乱想,他一直觉得明楼背负了太多的责任,而自己,是他的弟弟,是他工作伙伴,是他的战友,也只有他能够明白明楼的心思,明楼只有他一个宣泄的窗口,甚至可以这么说,明楼如果在大姐和明台面前一直披了一层皮,那么他脱下这层皮的时候,只有和阿诚在一起的时候。
“什么时候,明楼也开始对我伪装了……”一股强烈地欺骗和失落感涌上了阿诚的心头。
“也许,他一直在我面前伪装罢了。”阿诚昂起头,看着昏黄的天空。内心被欺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今天上午,明楼和孙教授从歌舞厅出来的时候,阿诚就觉得有一种不爽的感觉,只不过没有仔细多考虑罢了,现在又在明楼的纸篓里发现了带血的纸巾。而明楼的行踪,明楼的安排,阿诚全部都能倒背如流,只有今天,他完全不知……
“哼~”阿诚轻笑,笑自己傻,明楼凭什么不能由自己的私生活,凭什么每次行动都要跟他汇报,他算老几?不管明楼去哪里,都是明楼自己的安排,就算明楼和组织上的上线接触,也完全没有跟自己汇报的理由。
但是,阿诚究竟在意的是什么?阿诚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一股劲觉得,自己把大哥当成亲人,当成无话不说的好兄弟,还有在一起的生死搭档,凭什么发生了受伤的事情,都不告诉他。
阿诚的心很乱,很烦,起身走到主干道上,随手打了一辆车。
“去哪儿?”司机问。
“酒吧!”阿诚回答。
……
明台已经帮着阿诚喊了一天的到了,阿诚都没有出现。明台自己也不知道阿诚哥去了哪里。
不就是去开一辆车嘛……明台暗想,又不是去拆一辆车,至于这么长时间么。
明台不想回家吃饭,在街头随便买了两个汉堡,边走边吃,到家天已经黑了。
没人啊?公寓里一片黑暗。明台拔了钥匙,刚要去开灯,看到客厅有一点点闪亮的火光。
“鬼啊!!!!!”明台吓得跳了起来。
“是我。”明楼吐了一个烟圈,淡淡地说。
明台赶忙开灯,“吓死我了大哥。”明台还未吃完的半截汉堡掉在了地上。“大晚上不开灯,吓死人了。”
“……”明楼一声不响,闷头抽烟。
明台感觉大哥今天有些异样,平时大哥都不怎么抽烟,明家更是有规矩,家里面不许吞云吐雾,今天是怎么了。
明台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走了进来,“大哥,你吃饭了嘛?阿诚哥呢?”
“被我打了一个耳光,跑了。”明楼叹口气。
“啊?!”明台张大了嘴。阿诚和他平时挨打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明楼几乎不会打阿诚的脸,阿诚长大了,而且性子不比明台,天性谨慎,心思重,明楼看阿诚和自己淘气,经常拽过来皮带抽背打屁股,或者一个不高兴打小腿都是有的,但是明楼打阿诚的脸,真的是屈指可数。看来大哥这次真的很生气。
明台看着这么沉闷的气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难受。
“我去把阿诚哥找回来。”明台说。
明楼没有吭气。
“大哥,我先去了,你在家里等电话,万一有电话来呢,我跑得快,我四处找找。到晚上12点还没找到,我就回家,我们家里见!”明台胆大心细,情急之下的安排也很合理。
“找到他记得跟他说,要选择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要么就彻底别回来!”明楼撂下一句话,回房间去了。
“阿诚哥,这是你干的啊!”明台看着酒吧里的一片狼藉,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酒吧里满地的碎玻璃,满地流淌着啤酒。墙上的装饰物被破坏地不堪入目。阿诚哥正被四个大汉绑了手脚,按在了桌上。
阿诚并没有喝醉,只是……把酒吧砸了。
明台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到明家,问大哥要了信用卡,又一路狂骑回酒吧,这才把阿诚解救了出来。生拉硬扯地打了个车,回到了公寓。
到了公寓门口,明台拉着阿诚:“阿诚哥,你怎么了?大哥为什么打你?”明台看着阿诚肿起来的左脸,焦急地问道。
“你别问了,说不清。”阿诚忧郁的眼神望着地面。
“还有一句话……额……阿诚哥……我,我还没和你说,是大哥让我说的。”明台急的直冒汗,骑车一路上想要跟阿诚张口,但是又怕阿诚情绪不稳定,万一一冲动,跳下车,永远不回来呢?!”
“你说。”阿诚垂着头。
“大哥说,你要是回来,他就打断你的腿,你要是不回来,以后就彻底别进家门。”明台话说完,汗珠都滴了下来。
阿诚猛地抬起了脸看着明台。
“阿,阿诚哥,大哥也许是一时气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明台的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屋里面的明楼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屋外面的阿诚是什么想法,他只觉得自己忐忑地要命,一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阿诚收回了目光,一步跨了三个台阶,推开了门。
“大,大哥。”明台开了灯。明楼又赫然站在屋子门口。
“呼……幸好手快。”明台暗想,黑漆马糊站了这么个人在门口,又是要吓死人的节奏。
“阿诚哥回来了。”明台一把拽过阿诚。“他也不是故意的,在酒吧发生了一些事……”
明台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团黑影闪过,明楼拎着阿诚脖子上得领带,拖着阿诚,阿诚的脖子快断了,不敢反抗,一路跌跌撞撞。明楼一把把他扔进了杂物间。“嘭!”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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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又看着一团黑影跑到书房去,搬了长凳出来,一脚踹开杂物间的门,阿诚被扔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杂物间的门敞开着,明台看到明楼脱了马甲,摘下了手表。
“大哥!”明台冲到杂物间门口,他感觉大哥这场火已经被撩得很旺。大哥是有这么个特点,平时淡定自若,聪明智慧,但是如果一旦遇到让他自己都伤心地事情,一定是火大到失去理智。
“你给我闭嘴,想看热闹就好好给我看着。”明楼一声喝令,吼得地动山摇。明台吓得驻足在门口。
“滚起来,给我趴上去!”明楼喝道。
阿诚低了头,翻身起来,修长挺直的身子俯了下去,双手并排扒了长凳的前端。
“啪!”明楼抄起一块板子,狠狠抽在阿诚的臀峰上,阿诚猛地一凛。
“啪!”第二下又是来得这么措不及防。阿诚闭了眼睛。
“啪!”第三下刚抽完,“咔哧!”板子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明楼捡起板子,冲到窗口,把窗户开到最大,一个抛物线,把板子扔了下去,随即又抄起另外一块细而窄的板子。
“啪!”高高的弧线划过上空,板子带着风一样,抽到阿诚的臀腿之间,阿诚慌乱,忙塞了拳头在口中。
“啪!”明楼狠狠地抽下去,“咔哧!”第二块板子也断了。明楼一皱眉,飞镖一样地把第二块板子的两段飞了出去。
阿诚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只拳头堵了嘴,另外一只手扒着凳子的前端,手指已经抠得发白。仍然一句话都不说。
明楼也不说话,第二块板子只打了两下就断了。门口的明台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明楼冲了过去,环在阿诚的腰间,解开了皮带扣,一把抽出了阿诚的皮带。
阿诚刹那间满脸通红,微微侧身想要瞧明楼,又一句话不敢说,恢复了原位。
明楼一把把阿诚的裤子连同里面的短裤一起扯了下来,阿诚紧紧闭了眼睛。手指紧紧地握紧。
明台也吓得闭了眼睛。
仅仅五下,阿诚的皮肤已经肿胀,并有了些淤血。明楼是使了自己十二分的力气,真是恨极了阿诚。
明楼把阿诚的裤子扯到了脚踝,又拽了阿诚的胳膊,把他翻了半个身子,把衬衣扣子一把扯掉,白衬衣也被明楼扯了下来。
阿诚就这么赤裸着全身,趴在了长凳上,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羞耻,雨点一样的皮带已经抽了上来。
“嗖啪,嗖啪,嗖啪!”三记狠抽在背脊上。阿诚的喘息声开始变粗。
“嗖啪,嗖啪,嗖啪!”重叠着刚才的伤口,又是三鞭,同样的位置。
“大哥!”明台冲进来,跪在了大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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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明台还没有说完,就被大哥扔了出去。“嘭!”杂物间的门被锁上了。
二、三十几下的皮带,纷纷落下,毫无规则地落在了阿诚各处皮肤上。阿诚已经感到体力有些不支,除了牙齿狠狠咬着堵了嘴的拳头以外,其他力气真的快没有了。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几处好的地方,每次皮带落下,都能抽到旧伤,钻心的疼一阵又一阵袭来。
“嗖啪……嗖……啪,嗖……啪!”明楼的皮带明显慢了不少,明楼体力也有些不支了,力气已经减小到了八分,但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在屋外的明台不敢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皮带抬起的嗖嗖声,还有落在阿诚皮肤上得啪啪声。没有大哥的骂声,也没有阿诚的叫声。
“嗖啪,嗖啪,嗖啪……”明楼甩了甩手腕,换了个手,继续抽了上去,阿诚背上和臀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渗血。
阿诚咬破了自己堵着嘴的两根手指,一个拳头上满是牙印,嘴唇上沾了手指的血,一丝殷红。
“啪!”明楼扔了皮带,又抄起一块木板,往阿诚臀腿之间抽去。
“啊!”阿诚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啪!”明楼又是一记狠抽臀腿之间。
“啊!”阿诚背上和臀上已经鞭打地不成样子,臀腿之间也斑斑驳驳。
“啪!”“啪!”“啪!”……
又是几下,明楼的木板又打断了,明楼抛物线扔出了窗户。杂物间已经没有板子可以打了。
阿诚歪了脑袋,虚弱地看着大哥又捡起皮带的手。
“大……大哥……”阿诚感觉天旋地转,忍不住喊了一句。
明楼停下了手,扔了皮带。阿诚后背,臀,腿,已经血肉模糊。
“你真的要把我腿打断么?”阿诚侧着苍白的小脸,虚弱地问。
明楼看了阿诚一眼,扭头就走,开了杂物间的门。“明台,送医院!”
“啊!是!”明台看着冲出来的大哥,忙扑到杂物间,眼前的阿诚已经惨不忍睹,明台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怎么把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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