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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12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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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凌厉的目光射向阿诚,“他说得可是实话。” 阿诚轻轻点了点头,“是的。” 明楼转脸向司马南,“请问,能否借司马家家法一用?”司马南应允吩咐了手下,请家法,搬长凳。 “什么?”阿诚猛地抬头,大哥不会要在这里打我吧……阿诚抬起头,心里顿时充满了委屈,抬头瞧着大哥一副冰冷的面孔,阿诚心底尽是酸涩。 一条红木长凳,摆在客厅中央,明楼使了眼色,门口候着的小一,从司马南手下的手中接过了紫黑色,小臂一样粗的藤杖。双手捧高,走进了大厅。 “家法到。”小一单膝跪地,不禁微微侧目瞧了明诚。 小航和阿诚看了家法,同时一个战栗。 阿诚背后一阵冷汗,再一次抬头瞧了明楼,明楼转了身,看了阿诚的脸,“犹豫什么?还不快跪下接着?!” “是。”阿诚咬了咬嘴唇,轻轻弯了双腿,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侧身,双手接了家法,缓缓捧过了头顶。 “怎么请罚?用我教你么?”明楼沉声喝到。 “大哥……”阿诚圆圆的眼睛里含了好大一包眼泪,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呼吸,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小声喊着大哥的名字。 明楼与阿诚的目光短暂相接,忽然心里满是心疼,连忙避了开来。 “请罚!”明楼提高了声音。 “阿诚……阿诚莽撞无礼,行事粗鲁,冲撞了司马家小少爷,动手打架,阿诚有错在身,向您道歉。”阿诚跪转了身体,双手高高捧着藤杖,对着司马南微微欠身。 又转过身看着明楼,“大哥,阿诚有错,请……请重重责罚阿诚。”说到此时,阿诚已是有些哽咽。 “那小少爷呢?!”明楼看着司马南的小少爷司马胜航。 阿诚咬咬牙,他并不想跟司马胜航道歉,阿诚小心翼翼瞧了明楼,大哥的脸色却是那么地严肃,凌厉的目光像是非逼着他认错不可。 阿诚心一横,转过身,“请小少爷原谅阿诚的冲动无礼。向你道歉。” 司马胜航不住地瞧着阿诚手上捧着的自己家的家法,黑黝黝的藤杖很是恐怖,小航已经完全听不进去阿诚再说些什么,也无心去讥讽和嘲笑阿诚的样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 阿诚跪转了身子,朝向明楼。 “小一,接了藤杖。”明楼吩咐。小一听命,从阿诚手中接了藤杖,阿诚放下了手臂。 “褪去上衣,挨打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许躲,不许喊。”明楼横了心。 “是。”阿诚瞧了身旁的长凳,膝行到跟前,缓缓拉开了运动服的拉链,脱下,放到一旁,纤细的手指又缓缓去解脖领上的衬衣纽扣。 司马南已是在旁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自打明楼来到办公室,这降入冰点一样的气氛,让他完全不习惯,虽说他每次也会对小航用家法,但是也是在祠堂里,大多是由手下动手,自己很少面对这么尴尬的气氛,更何况,明楼是要打别人。 阿诚脱掉了衬衫,露出宽阔的肩膀,阿诚轻轻俯在冰冷的长凳上,小麦色的皮肤,脊背上便是深浅不一的鞭痕留下的伤疤,有些虽然已经褪得只剩下一条浅浅的印迹,但是斑斑驳驳,长短不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明楼在内都倒吸一口冷气。 小一看到阿诚乖顺地俯好身子,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按了阿诚的腰,众人分明看得出,阿诚一个激灵,显然还是害怕的。 “给我打!”明楼下了命令。 “慢着!”司马南转身看向明楼,“明长官,小儿胜航和阿诚兄弟都有过错,小孩子打架实属正常,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家法,司马家的家法比较厉害,这……几十藤杖下去,阿诚也是皮开肉绽啊。” 明楼转了脸,冷冷地看着司马南。 司马南继续道:“不是我阻止你,你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如此惩罚阿诚,我们心里也过不去啊……” 明楼继续冷冷地看着司马南。不说话。 司马南被明楼看得毛骨悚然,一阵心乱。不敢继续开口,只好收回了目光,瞧着地面。 “那小孩子打架,您这么大动干戈把我叫来,目的不就是要阿诚皮开肉绽吗?”明楼开口,反问司马南。 “这……”司马南哑口无言。 “您如果认为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您把我喊来,是什么目的?难不成他们两个打架,您一个家长,还劝不开是么?”明楼抬起眉毛,继续反问。 “额……”司马南犹豫。 “您把我请来,一定贵公子受了委屈,您咽不下这口气,那么就让我帮您出这口气,不正好趁了您的心意?”明楼句句相逼。 “给我打!”明楼转脸,吩咐小一,“司马南不说停,就别给我停手!” “是!”小一听懂了明楼的意思,高高扬起了藤杖。 “啪!”狠狠一杖砸到阿诚的背脊上。 只这一下,阿诚便把嘴唇咬出了血。手指狠狠抠着木凳。天啊,司马家的藤杖,居然这么厉害。 藤杖砸过,阿诚的脊背顿时一道紫红色的楞子,众人皆是一闭眼,不忍心看。 “停!”司马南受不了了。 “可以了。”司马南汗如雨下,“今天这事儿,小儿和阿诚皆有不对,刚才那一下算是教训过了。回头我会好好教训航儿。”司马南转身向明楼作揖,“恳请明楼兄放过阿诚兄弟吧。” “呼……”明楼和阿诚同时轻轻舒了一口气。 “阿诚,穿衣服,我们走。”明楼站起身来,甩了风衣,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厅。 阿诚听命,忙起身,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三下两下套了衣服,跟着明楼走出了司马的别墅。 小一发动了车子,上了车,明楼一把拍了阿诚的脑袋,“多大的人了,打架,羞不羞。” 阿诚低着头,“大哥,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今天走不出司马家的大门了。”阿诚委屈地扁着嘴。 明楼一把把阿诚按在腿上,“废话!不这样,司马能饶得了你吗,他的宝贝儿子,自己都舍不得打。” 阿诚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大哥,可是他也炸伤了我。”阿诚举举右手,“大哥,这个姿势好难受,我想起来。” “不许!”明楼按了阿诚的腰,抬起宽厚的手掌。“打架应该打多少下?” 小一还在前面开车,阿诚又羞又臊。“大哥,求你,回去我跟你去书房,你愿意打多少下打多少下。” 明楼又拍了阿诚的后脑勺,阿诚吃痛低下了头,两只手轻扶了车底。“不行!自己干得小孩子的事情,就得接受小孩子的惩罚。打你二十,不许给我鬼哭狼嚎。” “好吧。”阿诚羞愧地点点头,忽然想想,猛然抬起头,恶狠狠地冲着前面开车的小一吼道,“小一,你给我好好开车!要是往后看一眼,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小一顿时一身冷汗,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眼睛都不敢往后视镜瞟一下。一路走过,听着明楼手掌狠狠拍在阿诚屁股上的声音,自己身后也是一阵疼痛。阿诚也没褪裤子啊,原来巴掌隔着裤子打上去,都能这么响…… |
一大早,明诚又是武装整齐,黑色的夹克衫,黑色的休闲裤。 阿诚悄悄遛到明楼的书房,“今天防身武器一定要备着。”阿诚暗暗地想。 大姐和阿香去苏州进货,明楼才偷偷回家,换了身衣服,洗了个热水澡。接着今天一早上班去了。阿诚因为昨天挨了打,明楼有心让他好好养着,特许今天可以不用去实习。 简直是棒呆!天时地利人和。阿诚撬开了明楼抽屉的锁,里面被没收的自己的手枪赫然醒目。 必须速去速回,阿诚暗暗下决心,被明楼发现的话皮估计都要掉一层。 “一大早,鬼鬼祟祟,偷拿什么东西?”明台抱着臂,靠着门框。 “你??你怎么进来了。”阿诚迅速把枪别到腰间。 “我不进来怎么知道你偷大哥什么东西?”明台冷冷地说。 “我??我没有”阿诚一阵结巴,“这本来就是我的,大哥没收了而已。”阿诚脸唰地红了。 “你要去干什么?”明台追问。 “小孩子不要管。”阿诚转过身去关好了抽屉。 “那好,我去告诉大哥!”明台转身要走。 “别。”阿诚赶忙跑过去拦住了明台的去路 “求你别说。”阿诚双手给明台作揖。 明台噘着嘴,“那你带我一起!我也要去。最近的生活太平淡了,一点也不刺激。” 阿诚扭不过小少爷,对着明台耳语几句,把他要跟踪司马南的计划和明台说了清楚。 “简直太棒了阿诚哥!”明台高兴地跳了起来。“你这是锄奸铲恶的好事儿啊!必须带我一起!” 阿诚一脸地无奈,心里暗想,求明台小祖宗别给我拖后腿就行。。。 好吧,我们走吧。阿诚带着个拖油瓶一起出发了。 “什么?你是让人给你带毒品做炸药?”明诚和明台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是的。”司马把玩这手里刚刚收到的毒品。“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展示给你们看。” 司马走在前面明台和阿诚随后。“他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招吧!”明台跟阿诚悄悄地耳语几句,阿诚不禁摸了摸腰间的手枪。 “别怕,我会保护你。”阿诚斩钉截铁地说。 一会儿功夫三个人来到了一条小河边,上面是一座木质小桥,小桥那头延伸过去便是弯弯绕绕一条小路,路得远方隐隐约约一个木头小柴房。 “里面是干嘛的?”阿诚指着木质的小柴房。 “日军一个小分队的小作坊,负责加工一些粮食,里面是一些机器,还有几个日军的后勤兵。”司马慢慢地说。 “所以呢?”阿诚又问。 “没什么啊。”司马胜航转头看着阿诚,“我一个人能做什么,我只是自己懂一点炸药的配比知识,闲来无事做来研究研究,终有一天可以毁掉这座小房子,炸死这群日本人。” 阿诚点点头,小孩子有理想有报复是好事,还是别打击积极性了,估计司马胜航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你研究的炸药威力大不大啊?”明台听到炸药甚是好奇,两只眼睛直放光。“想不到你这么热爱祖国,你真是好棒啊,快点展示给我们看啊!” “明台??”阿诚低声喊了一句,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日本人的区域玩儿炸药,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阿诚拉拉明台的袖子,“我们走吧。” “别啊阿诚哥,我们看看嘛。”说着明台拉了司马胜航到小河边,“你就给我炸两条鱼吃吃就行!”明台眨眨眼睛。 司马胜航从包包里掏出一包圆形的小袋,阿诚定睛一看,正是昨天炸伤自己的那一包。 “你这个威力不大的。”阿诚淡淡地说。 “昨天在你身上实验过了确实不行。”司马带着几分歉意看着阿诚,转而又说,“我昨天深夜进行了改良,我们可以试试看。” “动静大么?”明台有些不放心。“不会把我们三个炸死吧,我昨天的语文试卷才做了一半??” 阿诚和小航对视一眼,满脸的黑线。 明台真是个作货,看热闹的也是他,怕死的也是他。阿诚暗暗地想。 司马胜航从裤兜里拿出了火柴,准备去点引子。 “我来我来。”明台抢了去,“你们都退后点!”明台向后摆摆手。 跳动的火苗映了明台的小脸,明台左手捏着引子,点燃了炸药,随即,一个抛物线迅速扔进了水里。 “妈妈咪呀!”明台扔掉火柴抱头鼠窜奔向阿诚,阿诚张开双臂一把揽了明台在怀里。 “快躲我怀里。”阿诚紧紧抱着明台的头。 “应该没那么大威力。”司马蹲在阿诚旁边看了水面。 圆形的袋子一个扑通一声在水面炸开,激起不到半米的水花。 “完啦?就这样啊?”明台抬起头,“这还炸鱼啊!连蝌蚪都炸不死!” 司马低头看了口袋,“不对啊,我明明配得很厉害啊!” “切。”明台不屑地瞧他,“你这是逗小孩子玩儿的。你把你口袋里的炸药都放炸炸试试看呢!” “这个炸药一两袋就厉害了,炸两条鱼没问题的。”阿诚和司马胜航眼看着明台忙活着掏自己的口袋掏火柴,咕噜咕噜一阵嘟囔,抽出了十几袋圆形的小袋。 “都炸炸试试看么,小少爷我今天一定要吃到鱼。”明台一不做二不休。 “嘭!”明台一激动把司马口袋里十几片圆形的炸药拢了拢放到一起,又同时点燃扔向了水面。炸药进入水里,一下激起了三米多高的浪花。 “啊!”三个人抱头鼠窜,连忙后退,接着又是一连串嘭嘭的声音震耳欲聋。明台和阿诚趴在那里,之间一片火光,一片水花。 “嘭嘭嘭”又是三声,阿诚和明台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眼前大大小小的鱼铺天盖地地从天而降。 “够了够了??”明台面如土色,“我真的吃不了这么多了??” |
抱歉啊各位 今天我生病了 明天更![]() ![]() ![]() |
明楼站在站点的办公桌前,冷冷得看着前面的两小只。 “继续!” “是。”张副官悄悄明楼的脸色,又悄悄站得笔直垂着脑袋的阿诚和明台,又开始了汇报。 “明诚跑到大路上拦下我的车,说是有日本兵要追他们来了。我跳下车子一看,两个小伙子正拿衣服包着,一边走一边拖了一个大包裹。”张副官手舞足蹈地比划,“我当时以为当地老百姓遇到了什么麻烦,于是就停下车子,帮他们一起抬着东西上了车。” “咳咳。”张副官清清嗓子,“我不知道包裹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俩,他俩就是……额……就是您的弟弟。”张副官微表歉意。 明诚和明台两人互相对视,又连忙垂下脑袋。 “继续!”明楼冷冷地说到。 “然后,我就开车把他们带到了我们队伍的驻扎站点,还有一个小男孩说他不跟我们车走了,于是撒丫子就跑了。”张副官继续,“到了这里,我帮他们拿下来东西,我才看到,原来是一兜子的鱼,有的在蹦跶。”张副官比划着那么多的鱼…… 明楼斜了一眼张副官,觉得他比划得太夸张。又收回目光狠狠瞪了明台一眼。 “报告!”负责小分队伙食的后勤部孙厨师立在门口,“明长官,那个……那个……鱼我们今天中午要加餐么……” 孙厨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明楼回头,“加。有多少啊?” “怎么说也有二三十条吧……”孙厨师挠挠头,“好多啊,就是个儿不大,差不多都是小鱼和鲫鱼。” “嗯。”明楼舔舔嘴巴,“三分之一炖汤,三分之一葱烤,还剩三分之一……” “糖醋!”明台顺嘴接话。阿诚狠狠踩了明台一脚。 “哎呦。”明台忙闭上嘴。皱了眉头。 “糖醋吧。”明楼瞪了一眼明台,对孙厨说到,“炖汤挑小一点的,别浪费了。” 孙厨听命,转头去厨房做饭去了。 “炸鱼都炸到日本管辖地去了。”明楼冷哼一声,“怎么?中国管辖地的鱼不合胃口?”明楼瞪着明台。 明诚和明台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连忙低下头。 “长大了,娇气了,吃东西喜欢进口的了!”明楼又瞪着阿诚。 阿诚抿着嘴赶忙摇摇头。 “那跑日本管辖地去干什么?!说!”明楼一拍桌子,阿诚和明台同时吓得一凛。 张副官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压力,忙打了报告,“明长官,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下去了。” “嗯。”明楼点头,“午饭多备两双碗筷,我们得谢谢这两位当地居民为我们小分队送来补给。” “是!”张副官敬礼,退了出去。 明楼缓缓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明楼缓缓回头,明诚和明台低着头,没有看到明楼的眼睛,但是仿佛感到了一种杀气。 “还不老实给我交代!”明楼大喝,“没皮没脸的,丢人都给我丢到我的工作单位来了!” 阿诚和明台又是同时一个发抖,明台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被阿诚连忙扶了一把。 “都给我跪下!”明楼发怒。 阿诚和明台慌忙弯了膝盖,笔直地跪在地板上。两个人双手冰凉,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阿诚和明台没办法拿鱼,慌忙中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包包裹裹,现在两个人只穿了衬衣,深秋的天气冻得瑟瑟发抖。 明楼上前一步,自上而下看着阿诚。“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阿诚抬头瞧了明楼凌厉的眼神,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到了嗓子眼,许久,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很小声的话,“我们……只是随便玩儿玩儿。” 明楼蹲下身子,伸出了右手,缓缓摸向阿诚的腰间。 “啊!枪!”阿诚又是一凛,脱了外套,手枪的枪柄一定露在了外面,明楼兴许早都看到了,只是忍到现在。 刹那间,明楼松了枪扣,一把手枪已收入明楼手中。“这是什么……” 阿诚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大……大哥……我……我……” 明楼攥着手枪,站起了身。 “炸什么鱼啊,还用枪?”明楼背着手,转过了身。 阿诚浑身都在发抖。“大哥……我,我错了。” “啪!”明楼转身,一个耳光抽向阿诚。 明台只听得屋里一个脆响,转头看去,趴在地上的阿诚,嘴角已经慌乱中咬破,渗出血迹。 “跪好!”明楼大喝。 阿诚连忙爬起身子,在明楼脚下,跪的笔直,左脸上五个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 明楼蹲下身子,抬手扶了阿诚的肩膀,沉着声音说。“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阿诚已经红了眼眶,盯着地板,不敢抬头看明楼,脸上的皮肤热辣肿胀,阿诚的手确实吓得冰冷。 “阿诚错了。”阿诚哽咽着说。 “啪!”明楼抬手,又是一个耳光,同样是左脸,阿诚硬生生受了下来,尽力挺直了身子,明楼抽上来的时候,也只是晃了晃,阿诚感觉第二下力道变小了不少。 明楼叹口气,闭了眼睛,拿着手枪,缓缓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嘭!”关上了门。 “阿……阿诚哥……”明台也害怕极了,忙转身去拉阿诚。“怎么办啊,大哥……大哥生气了。” “明台,没事。不怕。”阿诚尽管浑身发抖,但还是跪起了身子。“大哥要打也只是打我一个,有我撑着,不怕,啊。” 阿诚也不知道想什么办法来安慰明台,只能勉强平息自己恐惧的内心。 明楼冲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揉揉发麻的右手。“嗯!阿诚这个小子,敢擅自去拿我没收了的枪支,简直是胆大包天。”明楼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气到不过,对着大树狠狠踹了一脚。 “呼……”明楼深呼吸,平息着自己的怒气,调整好情绪,又回身进了房间。 “大哥。”阿诚看到明楼的身影,“我错了,阿诚不敢了。你打我吧。”阿诚膝行到明楼的身边,揪着明楼的裤管。 “下午我有个任务,我们人手不够,你们两个必须和我一起去。”明楼开口。 “啊?!”明台和阿诚同时讶异。“什么任务啊?”明台忐忑地问,“大哥!你原谅我们拉?” 明楼抬头,静静地看着明台。 明台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连忙害羞,低下了头,“哦,没有,我们犯的错罪不可赦。” “今天下午,吴淞口大姐屯的货这是最后一批,明台你和小青熟悉,你负责引开押货的小青,阿诚你跟我去把大姐的货抢了,记住,这次一箱都不能少。” “天啊,不会吧。”明台和阿诚顿时觉得死定了。 “大哥……”阿诚委屈地扁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台一个屁股蹲坐在底下,“大……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我依稀感觉你一定是在做对不起大姐的事情,大姐要是暴怒,谁都负担不起这个责任。”明台一边坐着,一边往后挪,“我在大姐眼中还是乖宝宝,我可不想挑战家法……” 明楼走上前去,逼着明台到角落,“你去不去?” 明台摇摇头。 明楼又上前一步,“你去不去?” 明台犹豫了,直勾勾地看着大哥凌厉的目光,明楼贴着明台的脸颊,抬起了右手。 “我去!”明台慌忙捂着自己的左脸。“大哥……我去。” 明楼收回了在空中举起的右手,转身,自上而下瞧着阿诚。 “那么……你呢?!” 阿诚忙转向明楼,点头如捣蒜,“大哥说啥就是啥,我去……” 明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这还差不多,你们这笔账,我们之后再算,你们都给我跪到吃饭!”说罢,转身走了。丢下了两个吓得瘫软的小不点。 明台和阿诚同时腹诽,大哥……好不讲理。 |
谢谢大家,我今天好多啦。 |
我现在写 今晚再更一段 |
明楼计划严谨,安排很条理。下午在吴淞口进行的行动异常顺利,明台用了他的花言巧语拖延了押运小青发现的时间,分散了注意力。而阿诚和小一小七还有张副官以及明楼手下的小分队配合得力,很快一箱炸药已经截到手。 “太好了。”明楼分配了作战任务,“我们小分队一共分四组,前三组是前线租,跟我去前线扫除青木桥附近日本分支的小队伍。第四组爆破组,你们负责常规的炸药安放和爆破,还有爆破后检查现场。” “阿诚。”明楼转身向阿诚,“你跟着第四小组,你们在沟壑里待命,任务执行完毕返回我们的作战战壕就可以,若有一些残余的日本兵追上来,你们正当防卫,目的还是要保证自己安全,冲上前面的事情由前线租执行,我们会有人来支援。不可恋战!” 阿诚和剩下的六名小组队员点点头。 随后明楼跟了前线组,驱车与前来接应的小分队一起去几公里外的战场指挥战斗去了,阿诚则跟着爆破组,顺利完成了任务。 “报告!”明楼正拿了放大镜看着作战地图,此战很顺利,日军小分队人数不多,加上我军准备充分,眼看就快要胜利。此时小一面如白纸慌忙闯进明楼的帐篷。 “不好了明长官!”小一满脸冷汗。 “怎么了?”明楼抬起头看着他。 “青木桥顺利炸毁,但是我们研究员分析错了周围的土建,就在沟壑旁边的丘陵一面山壁造成了山体滑坡。” “什么?!”明楼手中的放大镜跌落在地上。 “我们小组的七名成员全部失去联系。”小一说到这里已是声带颤抖。 小一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明楼的心一下子空空地。 “长官??”小一看着愣在座位上的明楼,不由得焦急打断。 瞬时,明楼站起身来,一把推开小一,急忙往出跑。 “明长官,坐车快一点,上车吧!”小一连忙发动了车子,赶忙去追已经跑了百十来米的明楼。 明楼听不进任何话,只是拼进自己的全力奋力地向前跑着,眼前不停地浮现着阿诚今天中午跪在地上紧张而惶恐的眼神,还有“大哥,你说啥就是啥。”的话语听得清晰。 “阿诚,我一定要救你回来。”明楼忍着泪水,不停地跑啊跑啊。“阿诚,撑住!”明楼的心底不住地喊。 小一开足了马力,把车子横在明楼的面前,连拖带拽地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楼拖上了车子,继续往战后地点开去。 明楼几乎瘫软在车上,看着硝烟滚滚的平原,明楼的心好痛。就在刚才,明楼还和阿诚一起吃午饭,吃他们捕回来的大大小小的鱼,夹着阿诚替他剥好的鱼肚子上没有刺的鱼肉。因为明楼说,他最不爱吃鱼,因为懒得挑刺。就这一句话,阿诚记了将近十年,给明楼挑了十年的鱼肉。 明楼的眼前一片朦胧,他幻想着阿诚和明台笨手笨脚地抱着头去炸鱼,笨手笨脚拖了一兜的鱼上车。光顾着逃命还给大家拿回来了一顿可口的午餐,明楼很想跟阿诚说一句,真好吃。 执行任务的时候,明楼和阿诚配合得很出色,明楼知道,他和阿诚就是最佳的生死搭档,彼此心有灵犀,彼此有着默契。 车到了,明楼曾在车里幻想了千遍万遍,都没有想象到,现场的景象,居然??这么恐怖。 高耸的山峰靠着沟壑的一面已经变得残缺不全,小分队藏身的战壕已经被虚土掩埋,山上还不住地有泥沙翻滚着下来。 明楼捂着嘴,跪了下来。 “阿诚??”明楼轻轻地喊。 忽然明楼站起身来,冲向战壕,赤着手不停地挖啊挖啊。 旁边小一一直在劝,也陆续有小分队已经开始救援心动,明楼还是不停歇。 阿诚,生死搭档要就此分别了么?!如果要分别,为什么选择你死我生? 明楼忍了眼泪,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拼命地在挖啊挖啊?? 小一帮了明楼一面狠狠地挖着虚土,一面暗暗流泪。 明楼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痛。 “报告明长官。”张副官急吼吼奔跑而来。“救援小组在第一时间发现了第四小组的迹象,七个人全部生还,虚土不深,七个人只有一点擦伤。” 明楼“呼”地站起了身。 远处,部队医疗车停下,七名队员一个挨着一个,下了车。 明楼定睛看去,队尾的不是阿诚又是谁。 明楼冲向前去。明楼大吼“全部都给我跪下!” 阿诚和组员面面相觑,不敢迟疑,扑通扑通一个接着一个跪了下去。 “你们都没事,都不知道说一声吗?都是死人吗?!”明楼大吼。 七人同时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
明楼把头转向了小一,“军情是由着你这么胡报乱报的吗?” “张副官,把他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明楼厉声吩咐。 小一浑身发抖,他也不知道情报为什么传递得这么慢搞得所有人都虚惊一场。小一刚想了个开头紧接着就被拖了下去。 “现场地质研究员呢?谁说炸药的剂量不能够给附近地质造成损害?”明楼冷静起来,逻辑条理得吓人。 七个人中,带着圆眼镜的小兵跪着上前了两步。“明长官,对不起。” “拉下去,军棍五十!特许他休半个月的假!”小兵也被拖走了。 “张副官,办事不利,出了这种大事故,理应接受惩罚,自己滚下去领三十军棍!”明楼继续处理。 张副官一头冷汗,听命,敬礼,转身随了他们去。 偌大的空地上只剩着跪得颤抖的六个人。 “明诚,你给我滚过来!”明楼瞧着膝行过来的阿诚,一把揪着阿诚的领子,一个人走得飞快,阿诚被拖着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明楼把阿诚拉到树林的边上。松了手。 “大哥。”阿诚低着头,垂着眼帘,乖巧地喊着明楼。 明楼看着眼前的阿诚浑身是土,像一个从坭坑里爬出来的泥娃娃,卷曲的睫毛上架着一排细小的沙粒。稍带有红肿的小脸,也满是脏脏的。 明楼瞧了阿诚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的一把抱住了阿诚,把阿诚揽在了怀中,紧紧地。 明楼贴着阿诚毛茸茸的头发,忍不住,两行泪珠从目中滚落。 “阿诚??”明楼狠狠揉了阿诚的头发,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按了阿诚的小脑袋。 “嗯。”怀里的阿诚发出闷闷的声音。 隐隐地,明楼觉得怀里的小脑袋在动,不禁提高了声音凶道:“动什么动!” 怀里的小东西一下子便没了动静。静静地塞在明楼的臂弯,明楼指缝夹着阿诚毛茸茸的碎发,胸口紧紧地感受着小东西身体的温暖。 “阿诚,真的是你。”明楼暗暗地想。 臂弯里的小东西挣扎着冒出了头,“大哥,我脏??”阿诚扁着嘴。 “住口!哥哥不嫌弃!”明楼不容阿诚多说狠狠一把把阿诚塞在臂弯中?? 明楼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把阿诚看得这么重,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失去阿诚,有这么得痛。 他紧紧地贴着阿诚,感受着阿诚扑通扑通的心跳,贪恋着阿诚身体的温度,嗅着阿诚惯用洗发水地香味。还有这一切一切,亲切地就像自己的两只手。 “大哥。”明楼的身体忽然被一双小手拢了拢紧。“阿诚好怕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傻瓜。”明楼又狠狠地抱紧了阿诚,哥哥不好,再也不会弄丢你了。明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明楼拉起了怀里的阿诚,阿诚捧起了明楼的脸,“哥哥,你怎么哭了。” 明楼抬手揉揉阿诚的脸,一向冷峻的目光变得异常柔和,明楼贴着阿诚的额头,轻轻地说:“风太大,大哥眼睛不舒服。” 阿诚低垂了眼帘,彼此心知肚明,何必要戳穿现在没风的事实。阿诚抿着嘴不做声,好想再扑倒在明楼怀里,让大哥像刚才一样轻轻地拢着抱着,可惜??这种温情只有在挨打完明楼才会有。 “大哥,回去吧,他们还跪着呢。”阿诚给明楼抹了抹眼泪。 “嗯,好。先回我的公寓,你去洗个热水澡。”明楼笑了,拍拍阿诚的后脑勺。“你太脏了,好难看的。” 阿诚鼓了嘴巴,心想,脏,你还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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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乔陌还有你们 我会愉快更文的 我从来不把这个当负担的 空了就多写 不空就少写 要是没脑洞就不写了 哈哈 不要担心 还有有时候没有我会说一声的 不然大家会来等也挺不好意思 哈哈 |
明楼为了让阿诚能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特别在办公室周围寻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宾馆,宽敞明亮,两张单人床舒适又整洁。床头的小桌上,还摆了精致的果盘,里面摆着橙红橙红的桔子,还有红澄澄的苹果。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大哥,我们今天还不回去,大姐会不会……”阿诚在卫生间门外试探性地问了明楼。 明楼刚冲了澡,推门出来,换了干净的衬衫,阿诚连忙把干净的干毛巾双手奉上。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这顿打且逃不过,明天我还有事情,等忙完明天我就回去,不然我怕大姐打得我下不了地,几天又动惮不得。”明楼无奈地撇撇嘴,接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沐浴后的明楼唇红齿白更显俊朗。 阿诚看着明楼说得轻松,心里却是一阵难过。“大哥,你可真是不容易。” 阿诚想了想,迟疑地说,“这次你拉了我和明台当垫背的,必然可以分担一半鞭子,希望大姐不会下手太重。”阿诚想想明家的家法就是一阵毛骨悚然,黑黝黝的皮鞭,抽打在皮肤上的滋味,呲……阿诚倒吸一口冷气。 “先别想这么多。”明楼拍拍阿诚的肩膀,“大姐宠着你俩呢,放心好了。你去泡泡澡吧,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浴缸。”说着,明楼伸出了右手,“衣服脱下来,给我。” “谢谢大哥。”阿诚颔首,脏兮兮的小脸微微一红,“大哥,衣服脏了。” “我知道。”明楼看着阿诚腼腆的样子,不禁好笑。“脱下来,我帮你放到脸盆里。” “大哥,其实也不用,我自己可以洗。”阿诚羞得脸红了半截。 “想什么呢?!”明楼一个巴掌招呼上去,“自己洗去,顺便把我的也洗干净。”明楼捡起换下的脏衣服,一把甩在了阿诚的脸上。“反了你了,居然让我给你洗!” 阿诚拿下来甩在脸上的衬衣,吐吐舌头,挠挠头,推门进了浴室。 “大哥。”阿诚手握在门把上,回头瞧了明楼。 “嗯?”明楼挑了眉毛。 “如果……今天我真的不在了……”阿诚低了目光瞧着地面,“你会不会很难过……”虽然阿诚知道答案是一定的,但还是厚了脸皮来问明楼,他喜欢听明楼再一次骄纵他的回答。 明楼微笑地看着阿诚,“不会,快点进去洗澡,洗完了好算算总账。” 阿诚温柔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扁了嘴巴,“背上有伤,帮我搓澡!” “哦。”明楼接过阿诚丢过来的浴巾,愣在原地。 “嘭!”浴室的门被重重地带上,“在外面等着,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浴室水龙头里的水哗哗作响,明楼看着重重关上的门,噗嗤一下笑了,原来,这个小东西也是有脾气的。 |
写了一点点,晚上再更 |
你们说我写的明楼和阿诚这种比兄弟还亲的关系 你们能接受不?![]() |
不是那种 就现在 |
“这些都是我打得吗?”明楼拿着毛巾,看着阿诚光洁的肌肤上面深深浅浅鞭痕不由得心里一痛。 “不记得了。”阿诚淡淡地说,“反正能打我的只有你,出去了,我不打别人就算好的了~” “切~”明楼不屑地撇撇嘴,“你少来劲,能让我亲自擦背的,也只有你了。这是你的荣幸。” 阿诚微笑着低着头,一抹浅浅的酒窝挂在了脸上。“谢谢大哥。”阿诚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无比真挚地清澈的眼神瞧着明楼。 明楼一怔,脸微微一红,“咚!”一条毛巾甩在了浴缸里,溅起一滩水花。“擦完了。自己收拾收拾快滚起来罢。”明楼拍拍屁股,出去了。 “哦。”阿诚小脸满是被明楼溅起来的水珠,长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 明楼推门出了卫生间,抱着浴巾呆呆地坐在床上。“我是不是不该总是打阿诚。”明楼暗暗地想。 “他的身上有的都留疤了。”明楼满眼是心疼,不过,真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气,阿诚虽然还算乖,但是有时候倔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不教训教训,怎么好好长大。哪个孩子不是被打大的,不打,怎么能长记性。 明楼坐在床上,等着阿诚少爷沐浴完毕给送进去干毛巾,阿诚少爷却是在浴室左磨蹭右磨蹭,一会儿听着水龙头哗哗响,一会儿又关了。 明楼左等右等不见踪影,“这是干嘛呢!”明楼在浴室门前来回踱步。 “咚!”明楼一脚踹上了门。“有完没完!?又不是大姑娘出嫁!” “出来了。”阿诚打开了门,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蝴蝶型肩胛骨的中央缓缓流淌,又从纤细的腰间滚落,消失在黑色的平角短裤边缘。明楼侧目望去,两件雪白的衬衫整整齐齐用夹子夹好晾在浴室的衣架上。 “这么慢!”明楼扔给了阿诚毛巾,“快点擦干,擦干躲进被子里,别感冒。” “哦。”阿诚接过浴巾,披在了身上,把自己团团包住。 阿诚的心里一直在打鼓,明楼说了,洗完之后算账,阿诚再浴室一个劲儿地磨蹭,今天偷拿了明楼没收的枪,又贪玩跑到日本人管辖的区域炸鱼,虽说下午任务执行地漂亮,但是光这两条罪状就够打自己几十皮带的了。阿诚偷偷看了明楼脸色,明楼面无表情,拆下了手表,靠着枕头,坐在了床上。 阿诚小步偷偷挪到了另一张单人床床边,坐在了床上,大气都不敢出。 明楼看了阿诚,“没什么事儿先睡吧。”说罢,走到墙边,关了屋子里的灯。 明楼知道阿诚晚上睡觉不喜欢拉窗帘,就没有拉。阿诚怕黑,从小就怕,他总是会在梦中哭醒,睁开眼看到黑漆漆地一片,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喊叫,只能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诚仍然是这样,有时候碰到打雷下雨,阿诚宁愿躲在明楼的房间睡地板,都不要自己一个人在漆黑的小屋子里。 明楼特别体贴阿诚,他不觉得阿诚矫情,自打十岁阿诚跟了明楼,明楼便把阿诚那个屋的窗帘卸了,用明楼的话说,不喜欢拉窗帘,还是别浪费的好,还不如摘下来给明镜做一身裙子穿……当然,被明镜骂了回去,原因是——太硬。 明楼面朝着窗外,今天天气很好,夜晚繁星点点,皎洁的白月光透过窗户,映射到了屋里,照在了明楼五官分明的英俊的脸上。 阿诚躲在被子里,看着明楼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说好的算账呢……明楼没动静,阿诚更睡不着了。 明楼到底是什么意思,阿诚心里满是忐忑。 而明楼呢,侧身望着天空,一直在心里默念,算了算了,我要做一个温柔的哥哥,不能再吓唬阿诚了,阿诚满身的伤痕,阿诚那么可怜,天天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还要被自己拉下来做垫背的,大姐估计也绕不过他。阿诚也没人心疼,自己不心疼,谁心疼啊。但是转眼间阿诚偷拿枪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嘤嘤嘤,这个混蛋小子,居然敢偷拿东西,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明楼咬咬嘴唇。 阿诚躲在被子里,掀开一个被角去偷看明楼,大哥啊,你生气了吗,你这是在罚我吗,你这算不算冷暴力啊,我怎么心里这么难受啊,大哥究竟几个意思啊,我是不是要过去请罚啊。 明楼转了个身,阿诚吓得被子里一哆嗦。 明楼又把脸转向了阿诚,阿诚把被子蒙住脑袋,想了很久,终于,阿诚钻了出来,跪坐在床上。“大哥,我错了你打我吧。” 黑暗中,阿诚似乎觉得一双凌厉地眼睛看向了自己。阿诚吓得低下了头。 明楼动了动唇,没说话,转手背转过去,望着窗外。我要做一个温柔的哥哥,今天的事情就算了算了,我要睡觉。 阿诚看到明楼不理自己,光着脚丫爬下了床,“咚”一声,赤裸着上身,跪在了地板上。“大哥,我错了,你罚我吧。” 明楼刚息了的怒气又被阿诚挑了上来,明楼掀开被子,呼一下子坐了起来。 明楼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我要做一个温柔的哥哥。 明楼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起来吧。大哥不罚你。” 阿诚猛地抬头,明楼今天怎么了。阿诚更是慌张,连忙把身子跪的笔直。“大哥,你千万不要不理我,阿诚知错了。” 明楼真是又想哭又好笑,都说了不罚了,这么死心眼跪在这里做什么。 明楼一把捞了阿诚起来,把阿诚摆在自己床上,给他披了被子。“都说了,这次我就不罚你了。”明楼拉了阿诚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不过,大哥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阿诚刚要瑟缩的手,被明楼一把拉回。满脸地疑问,看着黑暗中的明楼。 明楼转头静静看着窗外,夜深人静,呵呵,最适合谈心了。 明楼从头开始讲,从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讲到礼义廉耻——讲到古代皇宫的规矩——讲到平时官宦人家如何培养儿子——讲到孔融让梨——讲到…… 阿诚脑袋快疯了。“大哥,求求你,还是打我吧……”阿诚挣脱了明楼的双手。我真的不喜欢谈心…… “你说的?”明楼看着阿诚又跪在床上,一副气恼的样子。 “这可不是我要打你,是你自己请罚。”明楼说着,站起了身子,开了灯,从裤腰上抽出了皮带。 黑暗中突然开灯,阿诚晃得睁不开眼,等定睛一看,明楼已经握了皮带站在了地上。 “滚过来,跪在地板上!”明楼冷哼,“跪床上,你以为过家家?” 阿诚慌乱中,忙翻滚下了床,仍旧裸着上身,穿着平角短裤,跪在明楼面前。阿诚偷偷抬眼看了皮带,唉,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听大哥讲故事……又不疼……怎么就不能听了。 阿诚懊恼地嫌弃自己,自己,真笨。 明楼试了试皮带的柔韧性,然后攥着皮带的一头,蹲下身,看着阿诚。“你说,大哥,温柔不温柔?!” |
阿诚抿着嘴,垂着目光,偷偷抬眼瞧一下明楼,大哥脸上的线条很是柔和。“我觉得,你多半时候,很凶!” 明楼“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阿诚,“你敢说我凶。” 阿诚吓了一跳,扁着嘴低下头心想,你看看现在这幅样子,明明就很凶。 明楼又蹲下身子,把皮带放到了地上,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轻气地说,“哪只手偷枪来着,给大哥举起来,大哥看看。” 阿诚一个战栗,瞧着招财猫微笑一般的明楼,缓缓捧起了右手。 明楼左手捏着阿诚的指尖,微笑着说,“噢~ 你这孩子,犯错误了,居然敢偷东西。” 阿诚吓得膝行后退了两步。高高伸平了右手。“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明楼微笑着,“不要紧,打打就记住了。” 明楼一反常态,话语虽轻,阿诚却听着异常难受,扭了扭身子,觉得膝盖一阵一阵钻心地痛,后背一阵一阵凉。看了明楼大哥的微笑一点也不觉得温柔。举高的右手不由得晃了晃。 “给我伸好了!”明楼实在装不下去了,大喝。 “是!”阿诚低着头,尽力把右手举高,明楼终于恢复正常了,阿诚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明楼扬起了右手,“啪!”冲着阿诚的手掌拍了下去,阿诚的右手顿时红了。 “啪!”又是一掌带着十分的力气,阿诚的右手皮肤先白后红。 “啪啪啪!……”明楼不多话,高高扬起着自己的右手,使劲抽打着阿诚的手,十几巴掌过去,阿诚的右手又红又肿,阿诚忍了痛,不禁抬眼看去,明楼的右手跟阿诚一样又红又肿。 明楼打着阿诚,也是疼着自己。 “大哥。”明楼挥下来右手,被阿诚的左手牢牢抓住。 “干什么?”明楼瞪着阿诚。 “求大哥,拿皮带打吧,这样你也疼的呀。”阿诚瞧着明楼的手掌已经和他的一样肿胀,不由得心疼。阿诚弯曲着自己肿胀的手指,拿了旁边的皮带,塞到明楼不红肿的左手中。 明楼怔了一下,看着自己左手多出来的一条皮带。明楼缓缓蹲了下来,食指点着阿诚的脑门,戳的阿诚小脑袋一晃一晃,“用手打不是显得我温柔么。”明楼轻轻地说。 阿诚觉得明楼在跟自己开玩笑一样,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心里一阵五味杂陈。圆丢丢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瞧着明楼,鼓了鼓腮帮子,不说话。 “趴床上去,我帮你好好反省反省。”天气凉了,明楼穿着衬衫都有点冷,看着眼前的阿诚,只身一人裸着上身更是有一些瑟瑟发抖。 “是。”阿诚终于从冰冷的地板上得以解脱,一瘸一拐地扶着地站起身来,又乖乖地爬上了床。想着事情还没有结束,自己跪坐在床上,拎过来枕头,拢拢高,整个人挂在枕头上,屁股翘的高高,两头矮了下来,阿诚瞧着白色的床单,深深地埋了头。 明楼捡起地上的皮带,弯了弯手指,手掌已经红肿了,这么握着皮带还真是痛呢,明楼站起身来,居然发现面前的家伙已经趴好,乖顺的样子很是惹人喜爱,心中自觉消了好几分的气。 明楼走到阿诚的旁边,用自己红肿的右手戳戳阿诚的平角裤。 “褪了!”明楼淡淡地说。 “不要!”阿诚猛地抬头,红了脸。 “不行!都没有规矩了。”明楼不让步。 小东西红着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拗不过明楼,自己双手卷了短裤,一点一点蹭了下去,褪到了臀腿之间,阿诚停住了手。 “可以了吧?”阿诚转过脸,羞答答地问明楼。 明楼站到床边,一把把阿诚的平角裤扯了下去。阿诚身后一凉,闭上了眼睛。 “啪!”一记皮肤接触皮肤的声音。阿诚感到臀上酥酥麻麻一片,明楼放下了皮带,重新举起了肿胀的右手。 “大哥!”阿诚轻轻地喊道。 “啪!”又是一记,“不给你点教训,就不知道规矩!”明楼扬起了深红色的右手。 “啪!啪!……”明楼使劲地挥着右手,阿诚的屁股变得粉红,十几巴掌下去,变得大红。 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光着屁股被大哥用手打,真是丢人。阿诚羞愧地想要挖个坑跳下去。大哥的手劲一点都不小,阿诚的屁股刚开始还不觉得多痛,可是打到后来,阿诚都忍不住想要喊。 “你错了没有?!”明楼停下了手,厉声喝道。 “阿诚知错。”阿诚攥了床单,不能出声,忍得好辛苦。 “啪!”明楼又扬起了手,“下次你再拿一次,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阿诚狠狠点点头,“不敢了,阿诚再也不敢了。” “啪!啪!……”明楼还是没有停手,一直打在阿诚的臀腿之间最敏感最嫩的地方。阿诚的臀一阵一阵地痛,竟然一点都不比用戒尺来得轻。阿诚抓着床单使劲地忍者疼痛,痛到不过,连连踢腿。不过,他更担心地是明楼的右手。 终于,三十几下巴掌过去了,阿诚的屁股也肿的老高,明楼的手掌肿的跟馒头一样,通体都是深红。 阿诚扶在床上,身后的巴掌停止了。阿诚转头,明楼攥着自己的右手。 “大哥。”阿诚红了眼眶,“你痛不痛……” |
明楼攥着自己的右手,右手已经痛得几乎没有知觉。 “大哥,你还是用皮带打吧,我不想让你的手这么痛,是阿诚错了??”阿诚说完这句话把脸塞在了臂弯里,小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 明楼瞧着他:“阿诚,我想不通,你能告诉我你冒着犯家规的风险去偷枪,是为什么嘛?” 阿诚转头,侧着脸看着明楼,“我??我想要会会司马??” “所以你觉得司马有炸弹,你有枪?”明楼的眼神变得凌厉。 阿诚看着明楼逐渐僵硬的脸部线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跟踪了司马三天,其中的故事并没有告诉明楼,因为没有机会说。阿诚看着明楼,一时间沉默,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明楼弯弯肿胀得高出一层的手掌,重新拿起了皮带,对折,攥了金属扣的一头。 “大哥??”阿诚慌了,“你听我解释。” 明楼走到阿诚床边,抡起臂膀,“啪!”皮带破空划下,狠狠咬上了阿诚大红色的臀峰。 “啊!”这一下来得又狠又快,阿诚来不及反应,一声喊叫冲口而出! “手枪是让你来炫耀的,对吗?”明楼再一次举起了皮带。握着皮带扣的右手隐隐作痛,明楼咬了牙,紧紧攥着,狠狠扬了起来。 “不是的,大哥。”阿诚趴在床上,整个人瑟瑟发抖,上下牙不住地磕着,就是说不出来话。阿诚回头,含着眼泪望着大哥,一个劲儿地摇头。 “啪!”又是一下并排抽在阿诚的臀峰上,明楼拿着皮带的右手气得发抖。 “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偷?”明楼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他不敢去看明楼的眼睛,身后的疼痛就像浇上了一层滚烫的热油,不住地翻卷开来。 “说话!”“啪!”明楼轮起了臂膀,又是一记并排的狠抽。 “唔。”阿诚慌乱中用拳头堵了嘴,不肯让自己叫出来,绷紧着身体,脑袋塞在臂弯里。 明楼冲上前去,抓了阿诚肿的高了一层的右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剁了?” 阿诚被明楼一把拽了起来,歪在床上,阿诚惊恐地眼神望着明楼,狠狠摇着头,使劲的挣脱明楼的手。“大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明楼死死盯着他,“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吗?”明楼怒火之下,还有那么一丝冷静,“没有紧急情况,你应该不会这么胆大。” “究竟为什么!?说!”明楼松手,冷冷地看着阿诚。 阿诚害怕了,恐惧至极,他最怕明楼发脾气,最怕明楼动手,害怕多了,阿诚反而不会开口了,纵使自己脑袋里有千言万语,到这里便是一话也讲不出。 明楼一把拉过阿诚的胳膊,把阿诚连拖带拽地扔在冰凉的地板上。 “还在给我倔!给我跪好!”盛怒之下的明楼扯着嗓子冲着阿诚吼道。 阿诚不敢迟疑,跌跌撞撞地跪在地板上,笔直了身子。 明楼再一次扬起了皮带。 “啪。”“啪!”“啪!”“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偷东西的下场!”明楼不由分说,照着阿诚的后背开始使劲地抽打。 阿诚咬着手背,指甲紧紧掐着手心,明楼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阿诚的背上,肩上,胳膊上,腿上。皮带所到之处便是一鞭紫红色的楞子。阿诚的身后像浇了一锅热油一样,翻滚着,疼痛侵蚀着。 阿诚终于跪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明楼走过去,一把揪了阿诚的头发“给我滚起来,跪好!” 阿诚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整个身子都在不停地发抖。 “啪!”明楼又是一鞭,抽到了阿诚蝴蝶型的肩胛骨上,皮带和骨头接触发出闷闷的响声。 阿诚实在太痛了,跪不住身体又扑向了前方。 阿诚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侧躺在地上。 “滚起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明楼扬手,阿诚脊背上已是斑驳一片。明楼顿了顿,“啪!”一鞭抽到了手臂。 阿诚已是咬破了嘴唇,唇边渗着血。“大哥,饶了我吧。”阿诚虚弱地喘息。 阿诚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口感觉闷闷的,好像又一口气堵在那里,一阵一阵疼痛叫嚣着袭来,阿诚忍得好辛苦,一口气接着一口气,就快要提不过来。 “啪啪啪??”明楼毫无章法地打了最后的几鞭子,停手。明楼筋疲力尽,不住地喘着粗气 阿诚觉得,好冷,好闷,好累,浑身的皮好像被剥掉一层一样,阿诚泪眼婆娑的眼前,便是朦胧的明楼,阿诚想睡觉,轻轻闭上了眼睛。 |
又隔了几天,明楼才作死般地回去。明镜的气已经是怒了又消了,消了再怒了。 明楼为了给阿诚养伤,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居然又在那家宾馆多租了几天。 阿诚的日子过得舒坦,白天差遣明楼给他买好大餐。明楼也是霸气,平时钱舍不得花,对待小弟养伤这方面很是大方,去最贵的餐厅,点最好吃的东西。虽然阿诚有伤,发的东西不能吃,但是肉类不断,尤其是鸟类,从脆皮乳鸽,到清蒸童子鸡,烤鸭子。每天把阿诚喂得满嘴油花儿,阿诚倒也实在,买多少吃多少,两天就吃掉了明楼将近三分之一的伙食费。 明楼取笑阿诚,阿诚真是一个有心机的boy,吃这么多鸟类以便自己翅膀早点长硬,到时候飞出明楼的手掌心再也不用挨打。 除此之外,阿诚还特别过分。仗着身上有伤,躺在床上连地都不下,每天还要调派明楼去给他买报读书学习。俨然一副翻身农奴当家做主人的感觉,这些明楼都能忍。因为,快要回家了。 从明楼牺牲了自己的右手开始,明楼便盘算着,早晚有一天回家,明镜会把他们三个弟兄一顿收拾,明台是不可能怎么挨打了,阿诚可是个实力干将,把阿诚喂得饱饱的,怎么说也能替明楼挡几鞭子。 明楼才是真正的心机boy,结果没压抑住自己的性子,本想小小拍一下阿诚小惩大诫,偏偏自己一个激动,打得阿诚身上全是紫红色的楞子,到头来明镜一看到伤痕估计小怒变成大怒,说不定赦免了阿诚,多几鞭子分到明楼身上。 啧啧啧,这可不太合适。 明楼忍着性子,娇纵了阿诚,他小子,让他嚣张几天,小不忍则乱大谋! 终于把阿诚的皮肉养得伤痕变淡,明楼一把抓着阿诚,自己看看,你都胖了! 阿诚看着自己小脸变得圆嘟嘟,心里暗想,能怪我吗,整天不让出门,好吃好喝伺候着,不睡了吃吃了睡还能做什么。 明楼使劲瞪了阿诚一眼,开口逼他。这么多天好吃好喝不是白伺候的,大姐那里你说什么也得给我来几句好话,能帮我扛多少就扛多少!听见没。 阿诚眨眨眼睛,顿时反应过来,大哥这是最后的晚餐啊原来。阿诚转念一想回了明楼。 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在大姐那里地位并不高,你还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你为什么不去好吃好喝伺候明台!?你484傻?? 阿诚眼神复杂地看着明楼,明楼看出了阿诚眼神里的嘲笑意味,按过来就是一顿拳头。 最后兄弟两人达成协议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明楼逼着阿诚发誓,最后才饶过了他。 此时的小祠堂比平时来得稍微拥挤了一些,蒲团也差点不够用。 平时是两个人,明镜坐着,明楼跪着,空气就还比较流通。 今天是四个人。明镜依旧坐着,明楼明诚明台跪着。三个人黑压压,一起呼吸着小祠堂下层的空气,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缺氧。 |
早!那大家要不要连明台一起拍呢 |
啊啊不要闹 要乖乖 我今天有一点忙 谁不乖 我差遣明楼拿戒尺过来抓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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