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潇湘溪苑 -> 【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 -> 正文阅读 |
[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10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首页 上一页[9] 本页[10] 下一页[11]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我并不想花掉一天的时间来跟你这个疯子打交道。”明楼站在军统刑讯室的监视窗里,恶狠狠地看着王天风。 “你不想你来干嘛?!”王天风反唇相讥。 “不是你邀请我过来的吗?真搞不懂,你们集训,为什么要发电报请我。”明楼撇撇嘴,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因为,今天,我要把 「绝命反击 」教给阿诚。”王天风一字一顿地说。 “??”明楼沉默了。“所以你要我来??” “是的。”王天风点点头,“毕竟你可以照顾得好他。” “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栽培阿诚,到底教了些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救命的训练都没有进行,你凭什么配当他的领导!”王天风沉默了半晌,继续发话。 “你别告诉我,你觉得阿诚会一直潜伏地这么顺利,你就没有想到他会被捕吗?”王天风咄咄逼人。 明楼闭上了眼睛?? “阿诚真的被捕,也逃脱不了死的命运,那时候再做反抗,还有意义吗?”明楼朝着天花板昂起了头。绝命反击,这是高级特工最重要的一堂训练课。 所谓绝命,就是在被捕之后,严刑拷打以至于命悬一线。 反击,便是在命悬一线之时利用敌人鞭打上刑的瞬间,离自己最近的距离之时用牙齿从特殊缝制的衬衫领口处咬住刀片的一端,再飞快地封喉,一刀将敌人毙命。以取得自救。 一天前,那个阿诚心软没有杀掉的少年就用着绝命反击的招数想要阿诚一招毙命。 明楼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他以前和王天风在特工组织突击训练的时候,教绝命反击的指导员为了达到绝命的效果,生生拷打了他们俩两天两夜,半条命都快要丢去了。 用指导员的话来说,人只有在将近要崩溃的情况下,才能调配出最佳的情绪,才能激发出人体本能最强的力量。才会拼尽全力想办法求生,去让对方一招毙命,刀片封喉。这种体会非常有效,只用练一次便终身记得。 但是??置之死地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简直如同地狱一般,在鬼门关上绕一圈达的感觉,明楼打死都不想让阿诚再受一遍。 “所以??”王天风开口,“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长官”。 明楼睁开眼,点点头。 “带明诚副官进来。”王天风拿起了对讲机。 明楼看了监视器里的阿诚走进刑讯室,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特工助教员挑了一根两股皮绳拧成的三指宽的皮鞭甩到旁边的水缸里,搅动了平静的水面,又上下浸了浸。待皮鞭有了韧性之后,拖着长长的水痕,走到阿诚身边。 阿诚显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从进来到刚才一直都波澜不惊,只是在看到沾了水的皮鞭的时候,眼睛里不禁略过一丝惊慌。 “啪!”助教抬手先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阿诚嘴角被打出了血。 “你到底招不招??” 阿诚忍着痛,抬起了头,不卑不亢。 明楼眼见着一米多长的皮鞭划破了天际,狠狠抽到了阿诚的胸口,“啪!”明楼倒吸一口冷气。 阿诚胸脯急促地起伏,眉头皱到了一起,拼命地吸气。 “啪!”第二下的皮鞭呼啸而下,交叠了第一道伤口。阿诚穿着的三件套的军装一鞭就被抽破了一条长长的口,露出来阿诚光洁的皮肤。 “我同意你训练了吗?”明楼忽然关了王天风的对讲机。 “凭什么要你同意,他现在是我的部下。今天的训练他必须同意'。”王天风不甘示弱。 “有本事咱俩比试比试,”明楼狠狠把对讲机拍在桌上。“我来,三分钟内,我如果不能把你‘毙命’,阿诚随便你怎么教,我绝不过问。如果我做得到,那么阿诚,得由我亲自教,让你的人给我滚蛋。” |
“嘭!”地一声,门开了。明楼和王天风同时出现在门口。“啪!”沾了水的鞭子落下,鞭梢承载了十分的力气,抽在阿诚的手臂上,顿时,一条血痕被明楼收在了眼底。 明楼躲闪了目光,咬了咬嘴唇。 阿诚口中咬了刀片的模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来,又一次失败了。 “把他松绑。”王天风背了双手,明楼走过去,扶了阿诚起来。“你还好吧。” 阿诚点点头,“大哥,没事的,我还是没成功。” 明楼拍拍阿诚的脑袋,“学什么别的不行,非学这个。” 阿诚抿嘴一笑,没有作答。 “来啊,把我绑上。”明楼扭头,冲着教官喊道。 “大哥,你要做什么?!”阿诚听得明楼的吩咐,犹如晴天霹雳。紧接着,教官过来,把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明楼五花大绑。 王天风接过教官手中的皮鞭,走了过来。 “你居然要拿皮鞭打我?”明楼挑了眉毛。 王天风轻轻一笑。“当然要按真的来。”说罢走到水缸边上,把皮鞭扔了进去。 “你居然要蘸水?”明楼再一次震惊。 “啪!”王天风从水缸里捞起了皮鞭,反手冲着明楼就是一鞭。明楼的胳膊被抽了一道血痕。 “你混蛋!”明楼骂道,“说开始了吗?!” 王天风再次扬起了鞭子,“我愿意开始就开始,你服不服?!” “啪!”夹着风的一鞭,狠狠落在了阿诚的后背上。明楼和王天风同时一愣。 阿诚皱着眉头,整个身体挡在了明楼的面前。阿诚回转头,狠狠地瞪着王天风:“打我可以,不能打我大哥!” “阿诚。”明楼看着阿诚的小脸,莫名一股感动。“退下,好好看着,今天大哥来教你,什么叫做绝命反击!” “是……”阿诚犹豫了一下,忍着痛,退到了旁边。 |
下午有事,刚写了一点,先放上来,免得一会儿丢了。 |
王天风伸出右手,解下了手表,指指表盘上,指向9的分针。 明楼会意。 王天风一步一步开始逼近明楼,明楼捆在背后的双手,瞬时间开始反剪,借着身体左右微调的力气,终于,在王天风的皮鞭将要落下之时,纵然绳子还是绑着但是身体顺利从椅子上端挣脱了出来。 “几年没有交手,想不到你明楼的行动还是如此及敏捷。今天的绳子,系得还是松了些”王天风轻挑眉头说道。 明楼上前两步,轻身跳跃,半空中出脚,直逼王天风胸口。 王天风见势闪身而过,身边的木凳被明楼踢成了两半。王天风顺势出鞭,身体翻转,想要束缚住明楼的双腿。 “绑了我的手,还想束缚我的腿,休想。”明楼跃起,躲过了王天风的偷袭。 明楼一歪头,口中瞬间含了锋利的刀片,回头与阿诚对视一眼,阿诚瞬间会意,一个箭步跨上,转身,从明楼口中取了刀片,只不过几秒,捆在明楼身上的绳子全被割断。 “你们作弊。”王天风瞪了眼睛。 明楼活动了活动手腕,轻笑道,“想当初,我毒蛇的称号,就是以狡猾和攻击力迅捷为由才得来的,这么多年,不是白叫的。” 王天风站定,“那我毒蜂的狠辣和出其不意也不是浪得其名。”王天风瞬时间,矮了身子,一个扫堂腿,向明楼脚跟踢去。 明楼余光一瞟,纵身而起。王天风见势,双手扶地,借了力双脚踹向明楼的小腹。明楼没有躲过,被狠狠踹了一脚,踉跄了两步。 瞬间,一个金属打火机从明楼口袋中滑出,继而一把很小的匕首泛着白光,被明楼攥在了手里。 “怎么?动真格?!”王天风刹那间摘了肩章,一枚刀片已然夹在了指间。 “要来就来真的。”明楼一个箭步近身,意欲抓王天风手腕,王天风一个回身躲闪,上前一个肘击,明楼上手迎了。转眼间不过十几秒,两人已经拆了好几招。阿诚看着明楼和王天风势均力敌,实力不相上下,速度快的几欲掩盖住出招的路径。 猛然间王天风和明楼搏击中擦身而过,一枚小小的刀片摆在了明楼的喉结处。 “大哥!”阿诚禁不住大喊。 王天风的刀片离明楼的喉咙只两毫米的距离。两人瞬间静止,凝结的空气中只留下明楼和王天风浓重的喘息声。 “点到为止。”明楼推开了王天风的手。 “大哥,你……”阿诚哑然。 “我输了。”王天风放下了拿着刀片得手。 阿诚诧异。继而看到王天风的脖颈处,留下了轻轻一道粉红的划痕。 明楼轻笑。“承让。” 王天风摔了刀片,向门口走去,继而转身要开门。“阿诚你教吧。” “慢着!”阿诚一步闪到王天风面前,锁上了门。 刑讯室里一片打斗的痕迹,明楼慢慢地拿出手绢,轻轻擦匕首上一点点的血迹。阿诚整个人挡在门口,拦住王天风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王天风瞪起了眼睛。 阿诚直视着王天风:“王教官。得罪了。我家大少爷从小就这脾气,凡是动手打过他的人,除了家人,都要亲自报复回来。身为学生的我,对您的大不敬,等今天的事情解决完后,自会向您请罚。”说罢,向王天风躬身鞠躬。 |
“你……你们要干什么?!”王天风慌张地向后退,阿诚身手,一把别了王天风的胳膊。 “大哥。”阿诚抬头迎了明楼的目光。明楼慢慢收好匕首,对着阿诚说道,“把长凳搬来,把他给我捆上去。” “是!”阿诚应是。 “你混蛋!”王天风奋力想要挣脱阿诚的双手,无奈,阿诚按了王天风的麻筋,王天风的胳膊一阵酥麻,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得任由阿诚拖着,按倒在长凳上。 “接着!”明楼重新拿了麻绳,扔给了阿诚。“把他给我捆上,记得,手脚都要捆死。” 明楼狡黠地一笑。“刚才被我轰出去的那个教官,就是大意疏忽,光捆我上半身,有什么用处!” “对不起了。”阿诚向王天风道歉,接着把王天风的手脚和凳子捆在了一起。 王天风一边想要挣脱,一边骂骂咧咧地吼,整个刑讯室里被王天风喊得地动山摇。 阿诚拾起刚才打斗时掉落在地上的皮鞭递给了明楼,“大少爷,您看着办。” 明楼叉了腰,走到王天风跟前,把皮鞭在王天风眼前晃了晃。 “你居然要拿皮鞭打我!”王天风竖了眉毛。 明楼轻轻一笑。“当然要按真的来。”说罢走到水缸边上,把皮鞭扔了进去。 “你居然要蘸水?”王天风再一次震惊。 “多么熟悉得场景。”明楼托了蘸了水的皮鞭过来。“现在,这里是老子说了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服不服?!” 王天风哑口无言。 “阿诚啊!”明楼问,“刚才的教官打了你几鞭?” 阿诚偷笑,“一共五鞭。”阿诚报数,胳膊上的血痕又开始钻心地疼痛了。 “那刚才王天风打了我几鞭?”明楼又问。 “只有一鞭。”阿诚应答。 “好吧,五加一等于六。”明楼扬扬手中的鞭子蹲下来在王天风面前晃一晃。“那我就打你六鞭。” “打阿诚又不是打你!”王天风气得鼻子冒烟,“你这是法西斯!!!” 明楼歪头,对王天风一个明式招牌微笑。蹦出三个字,“我!愿!意!” 明楼扶着长凳站起身来,冲着阿诚道,“别笑了!怎么说都是你教官。”说罢摆摆手。 阿诚会意,忍了笑,自己走到墙壁跟前转过身去,背过了明楼和王天风,面对着墙壁。 “站直了!别回头。”明楼指指阿诚。“你的事情,我回家慢慢教你。” 阿诚身后一凛,胳膊上的伤更疼了…… |
有的 晚上更 我今天外面玩儿了一天 嘿嘿 |
好哒好哒 莫急莫急 我去洗澡![]() ![]() ![]() |
“大哥,王天风一定气坏了。”阿诚嬉笑着走出了刑讯室的门。转头看了明楼的侧脸,明楼出门的瞬间收起了笑容,脸上的线条也变得僵硬起来。 忽然,明楼停住脚。严肃地表情让阿诚都有点害怕。 “大哥,怎么了?”阿诚轻声问到。 明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阿诚乖顺地跟在明楼的身后。 向前走,向左拐,明楼拿出钥匙,开了一间小办公室的门。“进去!”明楼的语气像他的表情一样严峻。 阿诚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推门进了办公室。 “啪嗒。”明楼锁上了办公室的门。阿诚看着这个熟悉的动作,黑亮的眸子里略过一丝慌张。 “你混蛋!” “啪!”明楼扬手一个耳光,打得阿诚一个踉跄。 “大哥……”阿诚扶着脸颊,抬起了头。 “啪!”又是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阿诚被突如其来地力道打得跌倒在地上。 明楼步步逼近,阿诚耳朵一阵耳鸣,看着明楼过来,惊恐地向后挪去。 “啊!”明楼抬起脚,狠狠踹向阿诚的胸口。阿诚一个吃痛,喉咙里一阵腥甜。 明楼一言不发,冷峻的眉头越拧越紧,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从未有过的严厉。明楼按了阿诚,抬手解开了阿诚裤腰间的皮带。“嗖”地抽了出来。 “大哥息怒!”阿诚惶恐地爬起来跪下,膝行到明楼的脚下,可怜巴巴地拉着明楼的裤脚管。 “滚!”明楼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开了阿诚。“给我趴在椅子上,现在!” 阿诚被明楼的怒火喊得心中一紧,浑身上下都忍不住哆嗦。连滚带爬地爬到椅子跟前,双手扶着椅子,膝盖还是跪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明楼拿皮带指着阿诚,攥着皮带一头的手气得情不自禁地哆嗦。“你玩儿够了没有?” “嗖……啪!”一鞭皮带,狠抽在阿诚的臀峰上。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皮带的声音显得尤其响亮。 “啪!啪!”又是两下。明楼抡圆了臂膀,皮带夹着风呼啸而下。“跟着王天风好玩吗?好玩我现在就立刻调你过去,从此以后你不要当我明楼的手下。” 阿诚一惊,眼睛里立刻噙满了眼泪。“不是的……大哥。”阿诚松开撑着椅子的手,不顾身后的伤痛,转身膝行到明楼的跟前。“大哥……” 阿诚瞬间泪如雨下。 “你给我趴好!”明楼拎着阿诚的脖子,强行把阿诚拖到椅子跟前。“给我撑上去!” 阿诚哽咽了,双手撑在椅子上面,泪水扑簌簌一个劲儿地流。 “你去折腾自己啊!你去啊!你去找王天风学啊。”“啪!……”明楼不停地挥着皮带,皮带像雨点一般地砸在阿诚的臀上,背上,腿上。 明楼停下了手,不停地喘着粗气,“你三天两头这么折腾自己,你演戏给谁看,你让谁心疼呢你!王天风能教你绝命反击是吧,军统还有更残忍的招数,你要不要学?!”明楼又扬起了鞭子。 “啪!啪!啪!”明楼连续的三鞭抽打在阿诚的肩膀,脊柱,和臀腿之间。 阿诚一边哭一边拼命地摇头,咬着嘴唇承受着明楼的责打,皮带所到之处一片火辣辣地痛。 “我现在就给领导拨电话,我明楼教不了你的,你去另请高明,另外,你也不用一天到晚地请我来看你的训练,你以后爱怎样就怎样,随便你要死还是要活,都跟我没关系。”明楼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筒。 阿诚哭着站起来,奋力地拉着明楼,死死地按着电话不松手。 双方抢着电话对峙半天,明楼松开了手。抄起皮带冲着阿诚就是一记。阿诚的脖颈上赫然一道血痕,一直划到耳后。 阿诚泪水模糊了视线,哽咽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阿诚把膝盖狠狠砸在地板上,跪在明楼的脚边,忽然,阿诚抬起了双手,狠狠抱住了明楼的双腿。 “我明楼教不了你,我承认,我不舍得,我带不好你这个兵,现在你可以滚了。你都不在乎自己痛不痛,我为什么要在乎你。”明楼抬腿,想要使劲把阿诚踢开,无奈,阿诚紧紧地抱着明楼的双腿,一点都不能动弹。 “你走吧,真的。”明楼悄悄抹了一把眼泪,“你在我明家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也不知道这么一直留着你,是不是耽误你的前途。你应该有更……更出色的前途。” 说到这里,明楼哽咽了。 阿诚跪在地板上抱着明楼。“大哥……不要……不要……赶我走……” 泪水也模糊了明楼的双眼,明楼顿了顿,拿起手中的皮带,又劈头盖脸地向阿诚的身后打去。 忽然间,明楼觉得自己的胳膊一阵剧痛。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自己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啊……大哥。”阿诚感到皮带停止了责打,抬头一看,明楼左手狠狠按了伤口,王天风打得那一鞭的伤口的血已经从明楼的指缝中流出。 |
阿诚松开手,拼命地想要去拉明楼的胳膊,想要看看明楼的伤口,想必是刚才抽打阿诚的时候太用力了,伤口出血了。 然而阿诚却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也已是血痕一片。 “大哥……”阿诚哽咽着轻声喊着大哥,抬起脸来,才看到,明楼也早已泪痕一片。 阿诚站起身来,用自己的袖口给大哥抹着眼泪。“大哥……别哭了,我错了。”明楼轻轻别过了头。 阿诚带着他满是血痕的身体,紧紧环住明楼的脖子,紧紧贴着明楼湿冷的脸颊。 “大哥……长兄如父……父亲,能随便换么……”阿诚冲着明楼轻轻地耳语。 明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任由眼泪一个劲儿地流,明楼的心里被阿诚柔软地一塌糊涂,但是他仍然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不作声。 明楼甩开阿诚环了自己脖子的双手,就是这双手,小时候放肆起来要抱抱,要背背,要明楼拉着他在冰上走。然而,明楼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是时候,该放手。 明楼抬起手背,擦干了眼泪。“去斯大林特工学校,我已经给你定了。你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不!”阿诚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我已经跟学校说了,你最近身上一直有伤,去了有假期,有人照顾你。”明楼一边讲,一边狠狠攥着自己的手,任凭指甲都嵌到肉里,都不知道疼。 讲罢,明楼扔了皮带,甩开阿诚的胳膊,向门外走去。 猛地,阿诚大喊。“大哥,那我以后还姓明吗?” 明楼一愣。“你随意吧……” 明楼转了头,走了。 |
在哪看的!!我也要去看看还有没 |
明楼驻足明公馆的门口,静静地看着屋里灯火阑珊。想要去开门的手,触碰到门锁的一瞬间,又收了回来。阿诚,会在吗? 这么静的夜,这么冷的凌晨,屋子里为什么还有灯,会不会阿诚或者明台还在等我回家。 明楼静静地靠着门口,伫立了很久。 门开了,明台冲了出来。“啊大哥,原来你已经到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哦,明台啊。”明楼顶着两个红红的眼睛说道。 “大哥,你和阿诚哥到底怎么了?”明台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焦急地神色布满了脸庞。 “阿诚回来过了?”明楼挑眉,试探性地问。 “是的。阿诚哥满身是伤,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东西,拎着背包给大姐磕了头,哭着走了。拉都拉不住。”明台拉着明楼的手臂,把明楼转向了自己。 “大姐回来了吗?”明楼抬起脸。 “是的,还有明堂哥。”明台点点头。“大哥,究竟怎么了啊?” 明台抓着明楼的胳膊,只听得明楼倒吸一口冷气。明台向下望去,明楼的一道血痕伤口赫然醒目。 “啊!大哥!你也受伤了!”明台双手连忙放开明楼,怎么办啊,明台扶了明楼的上臂,“走,我们进去说。” 明楼停了停,忽然,抬手一把把明台揽在了怀里。 “明台,大哥……好冷。”明楼狠狠搂着明台的肩膀,明台毛茸茸得头发蹭着明楼的侧脸,明楼屏着气,狠狠逼自己吞下自己即将噙出的眼泪。 “大哥……”明台被明楼宽厚的手臂揽着,感受着明楼瑟瑟发抖的冰凉的身体。明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走吧。”明楼定了定情绪,放了手,“我们进屋。” “是。”明台替明楼拎了包,跟着明楼走进了屋内。 明楼摘下了手套,还是习惯性地往阿诚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那个房间并没有人跑出来,微笑着迎接他,替他拿包,帮他脱外套。 明楼解开了外面风衣的扣子,脱下了外衣。 “咚咚咚。”明楼抬手敲门。门缝中,透出小祠堂的点点亮光,明镜与明堂的谈话声隐约听得见。 “进来。”明镜沉声。 明楼关上了小祠堂的门,明镜和明堂端坐在太师椅上。“大姐,明堂哥。”明楼轻声打了招呼,随即走到了自己从父母排位的下面桌前,请了家法,双手捧过头顶,直直地跪了下去。 “明楼,先起来。”明堂深知明镜的家法甚严,只不过不在一起生活,明堂也很少来明家,所以具体怎么严格也从未见过。刚才见到明楼的一连串熟悉地动作,低眉乖顺地跪在明镜的面前,心中不免一紧。 “把膝下的蒲团拿开!”明镜大喝,明楼一个颤栗,重新起身,一脚踢过了蒲团。明镜顺手捞了算盘,扔到明楼膝下。 明楼会意,结结实实地跪了上去。 “你把阿诚轰走,这算是怎么回事!”明镜的一双眼睛已经红得像兔子一般,这时又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明楼看到姐姐哭,心中一疼,抬起脸来,终究没有说什么,又低下了头。 “明楼,你有什么苦衷,你尽管说出来。”明堂在一旁急着劝解。明楼抬眼看了明堂一眼,并没有理睬。只是冲着明镜低着头。 明堂速来与明家关系也不是十分密切,平时也不多走动。明楼又偏偏从小桀骜不驯,除了明镜能管得住,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里。对于明堂也只是面子上过得去,有些时候,明楼连话都懒得和明堂说。 明镜回头。“去拿了他手上的家法!” 明堂应是,随即从明楼手上取下了马鞭。 “给我掌嘴!”明镜大喝。 “慢着。明镜,有话好好说嘛。”明堂起身劝阻。 明楼不敢迟疑,明堂劝阻的话刚说了一半,只听得小祠堂里,噼噼啪啪的耳光声清脆而响亮。 明镜吼道:“给我用力!你不说话,就打到你说话为止!” 明楼听得,打向自己耳光的力气便增大了几分,几个巴掌下去,明楼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明堂瞧着明楼的脸颊慢慢红肿,急的团团转,拿着马鞭,坐下又站起来,起来又坐下。 “住手。”明镜喊了停。 明楼停下手,两只手掌已经被打得通红,脸颊也早已肿胀。 “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镜冲着明楼喊道。 明楼摇摇头,心中的难过远比不上脸颊的疼痛,明楼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竟然敢无视我!”明镜见明楼默不作声,整个人气得发抖。“忤逆家长,不听命令,在明家的家法,该罚多少?” “鞭罚二十。”明楼两手垂在身边,小声说。 “明堂,你力气大,有劳你了。”明镜转过身去冲着明堂说道。 明堂攥着马鞭,不知所措。“这……”。“明镜,你看,明楼速来是稳重的人,他不会……” “如若求情,加法一倍。”明镜八个字,堵了明堂的口。 明堂无奈,只好拿着马鞭走到明楼的身后。 |
“哎,脱了马甲吧。”明堂拿着马鞭轻点明楼的肩膀。 明楼闻声,脱下了马甲,对折,放到了身旁。 “明楼,这件事情来龙去脉,应该说清楚的。”明堂抓着鞭子,不忍下手,三番五次提醒明楼。然而明楼却倔的像什么似的,闭紧了嘴巴一句话都不说。 明镜心里也焦急,低头瞧了明楼跪着的小脸,还有哭红的眼睛,心里也不是滋味。也许明楼有苦衷,不然怎么会这么伤心,但是,不管有什么话,也得说啊,这样平白无故哥俩闹得天翻地覆,家都不要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命令你说清楚!”明镜狠狠拍了桌子。自上而下瞪着明楼。 明楼抬眼迎了明镜的目光,转而又躲闪开来,垂下了头。“明楼自愿接受责罚!” 沉沉地一句话,像是导火索一样, 激怒了明镜心里的愤怒。“明堂哥!给我狠狠教训他!” 说罢明镜背转了身子。 明堂摇摇头,也生气了。“你这是什么脾气!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楼乖顺地俯下身子,手臂紧紧贴着地面,跪的发痛的膝盖轻轻地颤抖。“明楼请罚。” 明堂高高挥起了鞭子,狠狠一鞭落下,明楼的脊背上的衬衫瞬间划开了一道口。“啪!” 明楼咬着牙,“一” “啪!”明堂使足了力气,第一鞭的疼痛还未消去,第二鞭便接踵而至。明家家法马鞭的威力实在很大,明楼的后背,鞭鞭见血。 “二”明楼跪趴在地上,听着马鞭与脊柱接触下来的闷声,一下下地疼痛钻心而刺骨。 “啪!”第三鞭,明楼已经顾不得听马鞭抽过空气的呼啸声,只是觉得,后背的疼痛像海浪涌动一般,一鞭鞭地推开,一鞭鞭地侵蚀。 “三”明楼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以手心地疼痛去转移后背的疼痛。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小祠堂里只有一鞭鞭地落鞭声,还有明楼粗重地喘息声。明楼一下接一下地报数,竟有些疼得说不出话来。 “明堂哥。”明楼胸脯剧烈地起伏。 明堂停下了鞭子。 “容我喘口气。”明楼已经快要跪不住了,张口哀求道。 明堂实在下不去手了,十几鞭子下去,明楼的身后一片血痕,衣衫褴褛。手里攥着马鞭的鞭梢滴落的血迹在小祠堂的地板上浸出了一滩椭圆。 明堂用鞭梢点着明楼的伤口,“你说不说,你还有没有把明家的家法放在心上!”明楼撑着地板,脸颊已经肿的高出了一指宽,后背张牙舞爪的血痕叫嚣地疼痛。 也许,阿诚也是这么痛得。 明楼又想起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阿诚抱着明楼的双腿,满身伤痕可怜兮兮地哀求他的目光让明楼一辈子都忘不掉。明楼的心在滴血…… 此时的阿诚,趴在军统宿舍的床上,他拒绝了小警卫员的上药,拒绝了一切人的探望。从下午到现在,阿诚滴米未进,眼睛哭得像核桃一般。阿诚掏出了信纸,铺在枕头上。拿出了大哥给他的钢笔。 这么多年,明楼给了阿诚的一只进口钢笔阿诚从来都没舍得用,想不到,第一次用,竟然是跟大哥分别。 阿诚看了看枕头边明天一早的机票,想了想,拔了笔盖,颤颤巍巍地落下去第一笔,“大哥。”刚写了两个字,泪水就打湿了阿诚的眼眶。 自己,还配叫明楼这个称呼么? 一滴滴泪水晕染了信纸,大哥这两个字也随着墨迹晕染开来。阿诚咬了咬嘴唇,轻轻地划掉,在后面重新写了三个字。“明长官……” |
小祠堂里的明楼,梗着脖子,跪在地上一声都不响。明台太知道明楼的脾气了,如果明楼不想说,他一个字都不会吐出来,就是打死都不会吐。偏偏大姐又是个一样执拗的脾气,一副你要是不说,我宁可把你打死的架势。加上明堂哥又说话没有什么权利,明台心里都快要急死了。 明台趴在小祠堂门口,只听得里面明镜大吼,“不用计数,不说是吧,给我往死里打!” “怎么办,怎么办!”明台急的团团转。明台好想冲进去哀求大姐手下留情,但是大姐气头上又怎么会听自己的。指望明楼求饶,是更不可能了。这时候找谁能解决问题呢?! 明台正乱想着,只见明堂出来,冲进厨房接了一桶冷水,拎回了小祠堂。 “明堂哥!”明台伸手拦了明堂的去路。“大哥他怎么样了……” 明堂拎着水桶,“已经晕过去了,明台,快想办法,如果你不想你大哥被打死的话。” 啊!明台惊慌失措,继而听到了明堂进去,一桶冷水浇下去的声音。 一定要追阿诚哥回来!明台连忙跑到房间换了衣服,拿了明楼包里的车钥匙飞奔而出。 明诚拿着墨蓝色的钢笔,一笔一划地写着给明楼的信,写着他对明楼的感恩,对明家的感谢,还有,对一切地不舍。他信中写了,从特工学校毕业,会争取留到国外,来做好国内外的通讯联络工作。阿诚一边写一边流泪。写到最后,落款,“明诚。虽然我知道我不配。” 想了想又加了两个字,“绝笔。” 明诚拿着点点泪痕的信纸,侧了脑袋,轻轻靠在枕头上面。今天的夜怎么这样漫长,原来,分别是这样让人心痛。 “阿诚哥!”明台喘着粗气,推门而入。 “明台!?”阿诚立刻撑起了身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明台推门情绪激动地大喊,“我不知道大哥究竟做错了什么,但是,我求你,不计前嫌原谅他吧,大哥都快要被打死了!”明台哭得满脸泪痕。 “什么?!”阿诚顾不得身后的伤痛,一骨碌爬了起来。“走,我跟你回去。” 阿诚开着车子,一路上心思都很乱,刚刚写好的信被他揣在了口袋里。信上满是泪痕,信还湿着。所有心里的不平静,所有的心痛和委屈全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此时此刻,他只想要自己快点回家。 推开明楼卧室的门,阿诚和明台都愣住了,明楼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 地上满是带血的棉签,纱布。 “阿诚少爷,小少爷,你们可回来了。”阿香欠身哭诉,“明楼少爷这个样子,我连上药都不敢上。” 阿诚含着眼泪,跪在明楼的身边。“大哥。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
一定给他们发糖 虐死我诚宝宝和大哥了 我都看不下去了 。还有 问一句有人喜欢看明台的嘛!要不要考虑虐明台呢![]() |
今天晚一点更 我尽量 |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各位了 你们先睡吧 我还没写呢![]() ![]() ![]() ![]() |
晚安啦 亲爱的们!我晚上回来事情比较多,都乖乖去睡吧![]() ![]() ![]() |
明楼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明家的家法虽只是皮肉伤,但是痛起来也是要命,更何况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明楼本来就已经非常虚弱,怎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痛。所以阿诚只好请苏医生来给明楼打了镇静剂,才把伤口处理干净。 明楼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明楼趴在床上,转头,看着阿诚跪在床边,用手支了头闭着眼睛在打瞌睡。 明楼又揉揉眼睛,真的是阿诚,没看错。明楼心中一股暖流,差一点湿了眼眶。 “阿诚,起来啊,跪在这里做什么!”明楼抬手,揉了揉阿诚毛茸茸的头发。 阿诚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啊,大哥,你醒啦。”阿诚看到大哥醒来,藏了好久的眼泪又忍不住冲了出来,啪嗒啪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大哥……”阿诚凑过去轻轻地蹭蹭明楼脸。“不要赶我走。” 明楼拭去阿诚脸上的泪珠。“你这么不乖,大哥都不太喜欢你了。” 阿诚闪着晶晶亮亮的眼睛顿时黯然失色。扁着嘴垂下了头,忽然,阿诚抬头又往前膝行了几步,抬手轻轻挂了明楼的脖子。“阿诚不乖你就不要我了,大哥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阿诚的一句话,说得明楼一阵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楼趴在床上,歪着脖子,被阿诚勒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咳咳咳!你松手。”明楼拉了阿诚下来,“都多大了,抱着哥哥也不害臊。快点站起来,不许跪着,还让我说多少遍,小心你的屁股!” 阿诚抹了把眼泪,连忙站起来,不料跪了太久,膝盖太疼,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哎呦。”阿诚龇牙咧嘴,两天下来,阿诚身上还有很多伤口,却顾不得处理。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全身上下一阵一阵地抽痛。 “你!”明楼撑着身子爬起来。“快,你趴下,我来帮你上药。” 阿诚揉着膝盖,强行把明楼按下去。“不用,我这个都是小伤,我没事。” 阿诚帮明楼盖好被子,又从旁边桌上拿了一大兜零食,展示给明楼看。“明台连夜去买的,好多好吃的,你想吃哪个?” 明楼端着架子,用手指指旁边的一罐黄桃罐头。“这个。” “嗯。”阿诚拿了工具,撬开了罐头,又拿了一个青花瓷的小碗,滑溜溜的黄桃,调皮地骨碌碌连汤带汁滚到小碗里。 阿诚拿了小勺,走到明楼的床边。“明台挺不容易的的,和我一起照顾你,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一会儿又上楼安慰大姐,一会儿又送明堂哥回家。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刚才才回来,买了好吃的。我打发他去睡了。”阿诚对明楼笑笑。 明楼点点头。“是的,明台长大了。”明楼会心地微笑。当明楼在门口冷的发抖,心里都快扛不住的时候,真是发自内心地揽了明台在怀里,能够懂他的,给他一点力量的,那时候也只有明台了。 “张嘴,啊~”阿诚舀了黄桃的勺子递到明楼的嘴边。 “我又不是小孩子。”明楼逞强,攥了阿诚的手腕,自己啊呜一口塞到了嘴巴里。 阿诚抿嘴,又舀了一勺,递到明楼嘴边。 “阿诚。”明楼注视着阿诚的眼睛,“我问你,你昨天晚上真的想要离开明家吗?” 明楼的一句话,阿诚怔住了,勺子里的黄桃转了个身,骨碌碌地滚下了床。 “额……”阿诚语塞,默默低下了头。明楼见阿诚的这幅样子,眼神黯淡下来。明楼推开了勺子。“你自己吃吧,我吃好了。 阿诚放下了碗。一时间两人无话。 “在明家十几年的感情,你就真舍得说走就走?!”明楼转了头,眼睛盯着前方。 阿诚坐在床边,眼睛看了窗外。“你当了我十几年的大哥,你就真舍得说不要我就不要?” 明楼瞪了眼睛,“我那是气头上!” “气头上也不能这么说话吧!”阿诚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转,含了眼泪,看着明楼。 “……”明楼沉默了,迎着阿诚的目光忽然变得瑟缩,居然有些不敢看阿诚,明楼收回了目光,继而又盯着前方。 沉默…… 许久…… 明楼撑着床,坐起身来。捧着双手端到阿诚面前。“大哥这次真的错了,让你伤心了,你要是有气就让你罚。”明楼说完这句话,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阿诚瞧着明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站起身来,左手捏着明楼的指尖,“认罚是不是得有个态度。怎么请罚呢?!”阿诚学着明楼平时的语气。 “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明楼瞪着眼睛轻斥,自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阿诚还要得寸进尺。 “倒是举高点啊!”阿诚回头拿了明楼打自己用的戒尺,点点明楼的手心。 明楼收回了手掌攥了拳头。“你打不打?!不打拉倒!” 阿诚拿着戒尺点了明楼的拳头,“展开!”“放平了!”说到后来,竟然音调有点高。阿诚也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瑟缩了一下脖子,偷看明楼的脸色。 阿诚又调整了一下呼吸,自己对面那个人已经变成了生气的西红柿,好大一团举着双手好像在冒火。 “啪!”一记戒尺下去,明楼立刻攥了手掌,阿诚真是诚心报复,一点都没有留情。 “敢不敢了?!”阿诚学了明楼平时的语气。侧头看了明楼。 生气的西红柿狠狠瞪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嗯,不敢就好。”阿诚自问自答。“展开,放平了!” 西红柿眼睛冒火,慢慢伸开了手掌。 “啪!”又是一记。“敢不敢了还?!”阿诚提高了音调,开始进入角色。 西红柿强忍着怒火,眼看着自己的手心被打出了两条红印。 “差不多了啊!”明楼收起了手掌。 阿诚霸道地攥着明楼的手腕,“伸开!” 明楼抬手按了阿诚的脖子,一把扯到床边。“别忘了,谁是明家的家长!”说罢拧了阿诚的耳朵一把。 阿诚被拉过来的力道太大,上衣口袋里的一封信掉落在了明楼的床上。 “咦?这是什么?”明楼看着信,刚要抬手去捡,阿诚飞也似地一把抢了过来。 “没,没什么。”阿诚攥着信,手背到了身后。 “拿过来!”明楼举起戒尺,点着阿诚的鼻尖,“你敢不拿?!” |
阿诚倒退了两步,眼睛看着戒尺,手中的信纸一直在抖。 明楼从床上走下来,上前一步,“你写什么了?” 阿诚退后一步,“我……我……” 明楼忍着背上的疼痛又上前一步,用戒尺贴着阿诚的小脸。“交过来!” 阿诚惶恐地眼神看着明楼,“大哥,我给你念。”阿诚小心翼翼凑了明楼凌厉的眼神,“好不好?” 明楼盯着阿诚的眼睛,顿了顿。“可以。” 明楼拉过来椅子,轻轻坐在上面。“过来!”明楼向阿诚挥挥手。 阿诚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挪到大哥身边。 “裤子褪了!”明楼用戒尺点点阿诚的屁股。 “啊!”阿诚攥着信纸委屈地瞧着明楼。“不要吧。”阿诚摇摇头。 “快点!”明楼大家长的作风又上身了,“不要跟我讨价还价!”明楼挑了挑眉毛,眯着眼睛。 阿诚慢动作解开扣子,抽出了皮带,抬眼看看明楼,又红着脸低下头,把外裤扣子解开,休闲的西裤一下子顺着颀长的双腿滑到了脚腕。裤子褪的太快,阿诚连忙蹲下,用手去抓。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大哥,那个……那个……这样就可以了吧。”阿诚抱着双腿,脑袋埋进了臂弯中。 “挨打的规矩,还要我教?”明楼淡淡地说。 阿诚识趣,红着脸又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背转过身去,把底裤也撸成一团褪到了脚踝。 明楼侧目,阿诚身后满是红肿青紫的楞子,有些已经肿胀了一指多高,光洁的臀瓣被斑驳的伤痕覆盖地让明楼无处下手。 明楼触目惊心,心里狠狠一抽。虽说自己挨了打,不好过,可是阿诚这一个通宵跪在床边,也未曾好好休息,身上的伤痛也没有上药,阿诚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都怪自己昨天下重了手,明楼气得真想抽自己两个巴掌。 “大哥,要念吗?”阿诚背转过的身子瑟瑟发抖,端正地捧着信。声音里满是惶恐。 明楼抬起手,不禁想去触碰一下阿诚的伤口,想问问他还痛不痛,但是明楼忍住了,又缩回了手。平静了情绪,重新拿起戒尺。 “念吧。”明楼托了下巴,用手支着头。 “明……”阿诚才刚开了个头,念不下去了。 回头瞧一眼歪着头看着他的大哥,又背转过身子,俯下了腰。“大哥,你先打我一下吧。我这个开头……你……你是肯定要打的……”阿诚又一次红了脸。 明楼凑了脸过去。“什么开头?”明楼目光跃过阿诚侧身,去瞧了信纸。“明长官”三个字尽收眼底。 “小兔崽子!不想活啦!”明楼抬起戒尺就是一记!“啪!” “啊!”阿诚不禁用手揉揉屁股,今天的戒尺,加上昨天的伤痛,更是让人钻心的疼。 “手!”明楼点点阿诚的手背。 “啪!”手背上又挨了一记。 “还敢揉!”明楼提高了声音,阿诚吃痛,赶紧缩回了手,挺直了脊背。 “继续!”明楼沉声。 “额……”阿诚攥着信纸的手又开始发抖,支支吾吾了半天。“大哥……”阿诚委屈地扁着嘴回头看着明楼。 明楼皱起了眉头。 阿诚转过头又俯下身子,“大哥……你要不,再打我一下?这第一句,也没法念……”俯下身子的小家伙又传来一句让明楼不中听的话。 “念!”明楼厉声道。 “是!”阿诚吓得一哆嗦。“对不起,我……我走了,我不配做你的弟弟……让你……让你失望了。阿诚吞吞吐吐地念完第一句。 果不其然,一记戒尺又上了身。 “啪!”明楼又是一记,牵动了背上的伤口,额上沁了细密的汗珠。 “啊!”阿诚也不好过,今天的责打一下比一下疼,阿诚疼得全身都是汗。只怪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平白无故燎了大哥的火气。 “继续……”明楼又沉声道。 “大哥……”阿诚转过身来,都快要哭了。“大哥……这信,没法念了,实话和你说吧,这信就没几句我可以不挨打的……”阿诚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索性一骨碌坦白交代了,也好过这么慢慢熬着。 明楼站起身来,抬起了胳膊,阿诚吓得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明楼的耳光。 忽然,阿诚觉得身上一暖,明楼把阿诚整个人都揽在怀里。清冷的深秋,寂静的房间,明楼拢了阿诚,静静环着长得快要和他一样高的弟弟。狠狠地揉着阿诚靠在他肩上的毛茸茸的头发。轻轻地呼吸着亲人的味道。 明楼觉得这一刻,好满足,好幸福。 大哥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阿诚歪在明楼的怀里,圆圆的眼睛里尽是压抑不住地惊喜。阿诚抬起了双手轻轻贴着明楼的胸口。 许久,听得明楼一句话,“阿诚,你受委屈了。” 两行热泪打湿了明楼的肩头。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了窗户,轻轻地洒在躺在地上的那一张满是泪痕的信纸上,泛着点点柔和而温暖的光~~~ 本章完。 |
这章写完了 这么多天感谢大家一起陪伴我 还是那句话 没有你们我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不管是给我留言的还是点赞的还是潜水默默看文的 希望你们看到我这段话 谢谢你们给我的支持 有时候我也在想 我开这个坑 不知道能挖多久 总之能挖多久就算多久吧![]() ![]() ![]() |
首页 上一页[9] 本页[10] 下一页[11]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潇湘溪苑 最新文章 |
【原创】帝师(师生) |
【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 |
【原创】苏宅记事(琅琊榜同人,苏流,蔺流 |
【原创】一引懂进退,苦乐都跟随(琅琊榜, |
【原创】小黑屋(梅长苏飞流) |
【原创】娶你为妻(攻挨打,小受温柔腹黑) |
【原创】琴殇 新人(处女作)。。。 |
【原创】古风,严重虐身虐心,微SM,后妈来 |
【联合】我家的少爷 |
【原创】父爱不迟 (原贴:不能“惯”着你)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