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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帝妻(狗血慎入,小虐怡情)[第11页] |
作者:蓝波大人s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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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宫内没有一个人,那几个侍卫将韩陵君带到这里便识趣的离开了。 戒备的看了四周一眼,沉着的目光透着坚毅。 那日一别其实只要短短几日未见罢了,只是这短短几日之间的变化竟比那两年还要大。 “陵君哥哥~~” 听着这熟悉的称谓,熟悉的语调,那腻腻的,带点儿欢脱的呼唤,是独属于澜晔的,即使这次的呼唤中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歉意,但那独特的透着娃娃音的声线却没有任何变化。 韩陵君在没有回过头的时候他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个唤着自己的人是澜晔;只是当他转过头,看着面前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飞龙皇冠的人,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陌生感。 澜晔几乎快要哭出来,吸了下鼻子,快步走过来一头扎进韩陵君的怀里。 “陵君哥哥,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韩陵君没有开口,表情冰冷而淡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澜晔抬起身子,看着韩陵君仍是一身锁链,表情一下子变的震惊,他不知道韩陵君是被铁链锁住关在牢房的,所以... “来人!”澜晔朝外大喝一声,甚是焦急。 殿外立马进来两个侍卫,澜晔便大骂了一句,让他们解开韩陵君身上的束缚。 整个过程韩陵君都没有说一句话,他这一生从未如今日这般煎熬过,从未像今日这般的希望一切都只是他的梦,待梦醒了,眼前的人便不是这个将人呼来换去,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的人,而只是那个身处独院需要他怜爱呵护的少年。 “陵君哥哥,你有没有受伤?”待人又退出去,澜晔急切的问道。 看着韩陵君冷如冰川的脸色,澜晔心里一阵阵的抽痛,抓着韩陵君略显冰凉的手道“陵君哥哥,我真的没有剿灭拜月神教没有以此立功夺位,你相信我” “你让我如何相信?”看了澜晔一眼,韩陵君终于开口,只是语调中的讥讽太过明显。 他才告诉自己只要澜晔出现他便相信他,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如今他该如何信他。 “陵君哥哥,我真的...” “澜越呢?!”韩陵君黑着脸问道,打断了他的话。 澜晔沉默着不语,韩陵君便明白了。 “你抓了他?名头怕不是造反吧?”韩陵君带着戏谑的口气问道,眼里却是一片寒光。 “皇后和周家密谋造反,东方澜越与周家密不可分,所以,造反一事他绝对有份!”澜晔急切的说道。 韩陵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想起那日在墨城澜越曾说过‘若三弟登基必不会放过自己’那时他不信,只是如今..... 不再多言,韩陵君只说他想换下这一身污秽不堪的衣衫。 浴池里的水冒着腾腾的热气,花瓣几乎洒满了整个池子,没有一个宫娥太监,澜晔与韩陵君在这池中共浴,只是韩陵君一直闭着眼未曾睁开看他。 澜晔在他身后细细的为他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袭黑发也洗的飘香四溢重现光泽。 拿着帕子擦到胸膛时,澜晔抬起眼看着韩陵君,想要开口却觉的换一种方式或许会更好。 衣衫再次变的白洁无暇,黑发也被澜晔挑起一半盘起,髻上插了一只素洁的玉簪,另一半黑发则披在身后,与那无暇的白衣形成了对比,如此玉树临风,偏若仙人,世间只有韩陵君一人 “陵君哥哥,你别不说话,别不理我”韩陵君坐在床榻上,澜晔站在他面前,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哀求般的说道。 “皇上”轻轻的两个字足以让澜晔难受的找不到方向,韩陵君的脸色淡淡的,但那口吻却是十足的鄙夷。 泪水在眼眶打转,抬起手臂抹了一把,澜晔拿出了似是早已准备好的番黄竹板,这东西不伤筋骨,却能让皮肉感受到如油泼般的痛。 “陵君哥哥~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把屁股打烂”说完这话他不置可否的抖了一下,因为韩陵君的力道足以打的他皮开肉绽。 韩陵君冷笑一声,看着他冷漠的问道“打完之后呢?你要待我如何?” 澜晔低下头,双手还捧着竹板,轻轻的说道“这位置我既然坐了便不能轻易下来,东北近日在闹旱灾,民不聊生,普厥一役虽是侥胜但也劳民伤财,且国库空虚...” “东方澜晔,我不想听你一一列举你这诸多借口!”韩陵君喝了一声,无情的打断,他不想承认方才澜晔为他洗澡挽发时,他脑海中曾想过,只要澜晔愿意放弃这一切,他依然可以带他走,就算没有了拜月神教,他只要拥有他也足矣,只是现在他才彻彻底底的明白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 澜晔疼的心口一窒“陵君哥哥~你知道吗,这天下还有许多百姓吃不起饭,昨夜我翻看了许多奏折,还有许多未解之事...” “与我何干?”韩陵君冷漠的问道。 澜晔愣在那儿,半晌才说道“我不想你离开,陵君哥哥~” 这话让韩陵君感受到了屈辱,他激烈的说道“然后呢?你要用你帝王的身份将我永远禁锢在这皇宫里?那我是你的什么,我韩陵君是当今皇上的什么?禁脔吗?!!” “不是的不是的,陵君哥哥不是的”澜晔急切的否认,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住口!不许你再这么叫我!”韩陵君怒喝一声,伸手一推,将澜晔推到在地,那竹板也应声落下。 “呜呜....不是的,陵君哥哥~~”澜晔哭了出来,心好痛。 听到他的唤声,韩陵君胸腔内燃着怒火,弯腰捡起地上那把竹板,再将澜晔提起来一把丢到床上,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他却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在大量流失,已经那么多日了,再无人替他逼出银针,恐怕这一身傲人的功夫便要没了,只是此刻他却无暇顾及。 澜晔害怕中还有些庆幸,因为至少韩陵君还愿意打他,只是当亵裤被扯下,当屁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他仍然害怕的抓紧了被子。 “啪!” “啊.....”好痛,只一下,光滑的屁股上便横穿了一条长长的肿痕。 “啪啪啪!!!” “啊!啊!啊!”澜晔扭了下身子试图躲避,他现在才知道,以前韩陵君打他根本没用力,这三下狠狠的重叠在了一起,臀峰处赫然出现一道深深的肿痕,不过四下,澜晔却疼的脸色发白。 “啪啪啪!!!”“啊.....”相同的手法,六下叠加在了一起,那道肌肤承受不住赫然破损,血珠顺势而冒,澜晔痛的呜咽痛的觉的比从前板子加身更为厉害。 “陵君哥哥,陵君哥哥~~”他不敢求饶,却又求饶般的呼唤着他。 “不许再这么叫我!啪啪啪啪啪!!!” “啊呀啊呀...啊....求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吧求求你了....”身子因为疼痛而颤抖,澜晔觉的自己的屁股或许已经烂如泥了,整整十一下狠狠的重叠在了一处,臀峰已变的乌黑发紫,血珠越冒越多。 韩陵君看着这道他打出来的痕迹,听着床上人的呜咽哭求,握着竹板的手紧紧的拽了拽,丝丝心疼划过心扉。 “啪啪啪啪啪!!!” “啊...” 终于换了一个地方,不过五下连着抽在臀腿处也真真的疼到了心坎里。 澜晔疼的开始理不清话的解释这诸多事情“陵君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我没有派人去剿灭拜月神教的,是父皇,是阿吉...” “啪啪啪啪啪!!!” “啊!不要,啊!陵君哥哥不要!” “啪啪啪啪啪!!!”“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陵君哥哥,疼啊疼啊....不要.....” 澜晔的话还未说完,韩陵君便狠狠的将十下重新的覆盖在了臀峰的伤痕处,十下抽完,周围的皮肤皆都破损,冒出的不是血珠,而是血迹顺着两个臀瓣往下滑落,澜晔疼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再也趴不住,蜷缩在了床上。 韩陵君有一瞬的恍惚,床上蜷趴颤抖着的少年可怜的好似两年前的那一夜他被杖责,屁股上的血红浸透了他的衣衫,自己在亲眼目睹那伤痕时,心中便不肯承认的对他心疼不已,从不会下狠手打他,几乎把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柔之色拿来待他,让他褪裤受责是怕自己看不到伤势而下手太重真的打伤他,只是如今,这道破裂的流血的伤痕却是自己亲手一下一下的造成的。 韩陵君握着竹板的手松了下来,竹板应声落地。 “我说过我最恨强词夺理和找诸多借口之人!”他狠戾无情的声音将澜晔的解释生生的逼回了喉咙。 “还要打吗?”最后,他只能开口这么问,带着些怯弱带着些乞求,却不敢再带着那份委屈和撒娇。 “罢了,已无意义”韩陵君转过身,不想再去看那由自己亲手打烂了的肌肤。 “陵君哥哥~”他怕怕的叫道,害怕韩陵君真的不让他这么叫他,果然“我的话别再让我重复第三次!” 澜晔缓缓的从床上跪起来,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襟,泪花还未褪去,仍旧挂在那张可爱俊俏的脸庞上。 “别~陵君哥哥~” “啪!” 澜晔呆了,韩陵君也呆了一下,看着自己手呆了一下,就这么毫无犹豫的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澜晔脸上。 回过神来仰望着他,手轻轻的松开那好不容易才拽住的衣角,澜晔这才轻而淡的说道“我不会乱叫了”只是心口却如同被挖了一个洞,好空好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本攻不行了,眼睛睁不开了,晚安 |
回过神来仰望着他,手轻轻的松开那好不容易才拽住的衣角,澜晔这才轻而淡的说道“我不会乱叫了”只是心口却如同被挖了一个洞,好空好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十二章 东方烈驾崩,其第三子东方澜晔登基,改年号‘奉凛’ 是年,澜晔方才十八岁,是大周开国以来年龄最小便登基为皇的帝王。 澜晔登基后便封太傅为一等公,授辅政之权,封罗成瑞为兵部尚书,主管全国军事政务,继而贬迁前护国大将军殷正谦,以谋反忤逆罪将周丞相关至天牢,念及皇后曾为国母,终身囚禁冷宫,但侍奉如昔,而大皇子东方澜越则禁足宣化宫等候论罪。 继而免去东北一带三年的赋税,遂命东北巡抚开仓赈灾。 原以为自己会成为傀儡,但太傅却是忠臣,将主政大全以及兵符悉数交给澜晔,自己并未参与其中。 那一刻,坐在龙椅上听着百官朝跪三呼万岁,澜晔知道自己拥有了天下最大的权利,也知道自己的肩膀上肩负着亿亿万万臣民的兴衰与哀乐,这个担子犹如千斤重,担上了就不能随意的放下。 他虽是那个站在金銮殿上傲视天下的东方澜晔,但也是此刻在乾元宫内殿的床榻上因愧疚于韩陵君爱着韩陵君,而任由他责打的东方澜晔。 韩陵君的那一耳光无疑将他的心真正的打疼了,更甚至是打怕了,他这般冰冷的脸色是澜晔第一次见到,冰冷的如此陌生如此的痛恨。 屁股突突的疼,澜晔跪在床上不敢乱动,韩陵君也不再看他,径直说道“我要见澜越!” 抬起头,澜晔脸色苍白“现在还不可以” 韩陵君猛的转过头,怒视着他“要我再打皇上几十下么?” 澜晔几不可闻的抖一下,别说几十下,怕是一下都受不住了,而且韩陵君的称呼也让他难受到窒息,好想念那声‘晔儿’ “真的不可以陵…”澜晔停顿了一下,慌张的抬起头看了眼韩陵君,却是不敢再叫他‘陵君哥哥’ “宣化宫此刻守卫重重,如果突然撤退守卫,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他有些无力的接着解释道。 韩陵君冷笑一声“哼,借口!” 这两个字澜越也曾对他说过,表情也如韩陵君现在这般不屑,澜晔的心脏比屁股疼的还要猛烈,却是不知该怎样说了,只低下头,带些无助与委屈道“是真的,现在大臣们都在商讨如何判处东方澜越,大家的眼睛都盯在那儿” “以澜越的武功守卫若一撤,他逃走的几率便会很大,你害怕他逃走,所以你怎会撤?”韩陵君沉声反驳道。 澜晔不再说话,那夜那种情况下,就算他不下令抓澜越,太傅也会,而那时澜越也没有反抗,以他的武功,如果反抗,是有逃走的机会的,他为什么会甘心束手就擒呢? “刑求当今皇上,我韩陵君怕是这天下的第一人吧”韩陵君冷厉的说道,澜晔觉的自己整个身子都变的无力,他不相信韩陵君会这样做。 “那,那再打吧,打打吧”一句话,澜晔说的有些哆嗦,眼角无助的溢出了泪滴。 在他面前他忘记了自己已是尊贵的帝王,他只知道他是他的晔儿,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惹陵君哥哥生气了,所以要挨打。 他便乖巧的挪过身子,再次趴在床榻上,已经惨兮兮的小屁股可怜不已的耸在哪儿。 韩陵君犹想起每次挨打他几乎都是这么乖巧,他还记得在墨城时,他问他‘知道要挨打还眼巴巴的凑上来?’当时,澜晔委屈又可怜的回答他‘不听话,我怕你生气’ 方才的话也不知怎地就说出来了,只是韩陵君却真的无法再下手,且不说那屁股已被打的够惨,只是看着他明明害怕明明疼痛不已却因为怕自己生气而挨自己的打,心中仍还有那份疼宠与怜惜,仍想要伸出手抚摸他的脑袋。 ‘陵君哥哥~你永远都是相信大哥不相信我,我为何会这般让你不信任?陵君哥哥,晔儿很疼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澜晔趴在床上流着泪在心里想到。 韩陵君闭了闭眼,心中也是难受,没去捡那竹板。 夜已深沉,窗外漆黑一片,没有月亮,甚至连颗星星也瞅不到。 阿吉端着水拿着药走过来,婉言劝说,但澜晔仍然不肯上药也不肯让阿吉看一眼他的伤。 早在东方烈驾崩那一晚阿吉便将所有事都告诉了澜晔,当知道一切的时候,澜晔心中悲悯‘为什么曾经我想要的时候不给我,当我决定放弃的时候却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它给我,而那时却又不得不要,大哥自愿放弃皇位,难道为的就是要和陵君哥哥一起离开,他束手就擒难道为的就是能带走陵君哥哥?不,我不要,我不要陵君哥哥离开,不要….’ 想到这里,澜晔突然焦急的问道“阿阿吉,陵君哥哥呢?” “主子在偏殿歇息,皇上,让奴才为您上药吧”阿吉心疼不已的说道,虽是没看见澜晔的伤,但也知道不轻,从韩陵君方才看着他露出的那一脸的杀意以及那种什么都明了的感觉,阿吉便能猜到澜晔被打的有多重。 只是他以为澜晔已经向韩陵君解释过了,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不必了,他在就好”澜晔淡淡的说道。 “皇上?” “你下去吧” 阿吉无奈的退下,将水和药都留在了一旁,这么大的寝殿便只剩澜晔一人。 韩陵君站在窗户外,透过窗户看着澜晔咬着牙,奋力的拿着帕子往后擦拭那伤痕累累的屁股,而后再将药一股脑的倒下去,疼的自己叫出了声,而后躬起了身子,眼泪更是流的汹涌。 韩陵君不发一言,转头离开。 虽然害怕他离开,但澜晔却仍然努力派人去找武林高手试图替韩陵君逼出体内的银针,恢复他一身的功力,但无奈韩陵君本身内功便深厚,所以很难找到一个内功在他之上的人。 而当澜晔还在焦急如何救他时,却因为韩陵君目无一切的走至宣化宫见澜越时而在宫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
这边今天木有,我更那边去了,嫔妃们晚安哈 |
本女王驾到,撒花 走地毯中 各宫嫔妃还不快来迎接,哼╭(╯^╰)╮ |
而当澜晔还在焦急如何救他时,却因为韩陵君目无一切的走至宣化宫见澜越时而在宫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只不过是本殿的来客罢了,罗将军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 澜越站在宫门口,眼神狠戾,口气冰冷的对拿着剑指着韩陵君的罗成瑞说道。 “公子你可不是一般的来客”罗成瑞毫不客气的说道,眼神犀利的瞪着韩陵君。 韩陵君微低着头,嘴角轻抿,发出低低冷冷的笑声,不屑道“那你便拿着剑刺穿我吧”说罢,便信步抬腿朝里走去。 罗成瑞当真挥剑刺去,韩陵君敏锐的躲过,周身杀气顿现,正欲运功出掌,心口却又如被蛇啃噬般的痛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武功被封。 澜越及时出掌劈开了罗成瑞的攻击,将韩陵君拉过来,而后与罗成瑞和一干侍卫打了起来,也不知怎地,这大内侍卫越打越多,无奈,澜越只好拉着韩陵君一起躲进宣化宫内,并道“我不会逃走,罗将军又何苦如此大动干戈!” 门外顿时停下了动静,两人没去看外面的情况,安静了些许,道罗成瑞兴许不再追究了。 “陵君,你体内的银针一定要尽快逼出来!” 这是澜越见到韩陵君说的第一句话,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焦急。 “你为何不逃?”韩陵君镇静反问。 “你还困在这深宫里,我怎能独自逃走”澜越的眼里满是动人的深情。 韩陵君有些动容,叹了口气“你何苦,你我之间….” “就算是知己是朋友,我也愿意为你两肋插刀肝脑涂地”澜越郑重的说道,韩陵君勉力的笑笑,与他一起坐在这座已变的空荡萧条的宣化宫的院子中的石凳上。 两人相谈一会儿后,回到房中,盘腿坐于床上,澜越正运功为韩陵君逼出体内的银针。 “澜越,没用的”过了一会儿,韩陵君开口道,体内的银针因为有真气打入而在身体穴位处前后移动,疼痛不已。 “你忍忍,我一定一定会会竭尽全力”澜越皱着眉,眼神坚毅,奋力的说道,而后收掌出掌,用尽全身的功力逼出了韩陵君体内的两根银针,而他自己却是口吐鲜血,往后倒去。 “澜越!”韩陵君一震,急忙回身抱住他。 他没什么力气的笑道“我这一生习武,今夜是最有成就感的时刻,只可惜用尽全身功力也只能替你逼出两根,还有两根我怕是无能为力,不过,你也不至于完全无反抗之力了” 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人,韩陵君疼惜不已“我当如何谢你” “我毕生所愿,与你携手江湖,但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澜越笑道,韩陵君将他抚起来靠着床头。 “你这样做已伤及筋脉你知不知道,日后再不能修行内功了”韩陵君急切又惋惜的说道。 澜越却是无所谓的笑笑“我不在意,现在,陵君,我有话要跟你说,这样你才会明白自己会如何选择,而我也不介怀” 韩陵君坐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听着他细细讲来。 澜越将事情都与韩陵君说了一遍‘剿灭拜月神教是父皇的旨意,阿吉是父皇的人,也是父皇命人封了你的武功,澜晔从头到尾都未曾参与其中,是父皇心中早已选定澜晔为新皇,自己只是在父皇临死前了了他的心结,亲手烧掉了写着自己名字的遗诏,澜晔便成了新君’ 他的话简洁明了,听完后,韩陵君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尽是悔意,不安的站起身踱步往前,看着窗外的月色,想着澜晔疼的哭求的声音,想着自己扇他的那一耳光,心便清晰的疼了起来,无措懊悔的自语道“是我冤枉了他,我不该下那么重的手打他,我不该…晔儿…” 韩陵君的懊悔和踟蹰澜越都看在眼里,带着些开解的口气道“但他已成了新皇,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恐怕他也不肯下来,曾经那么渴望的位置终于得到了,又怎会轻易放下呢” 一说完,韩陵君便回头用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看着他“若不是东方烈,晔儿与我早已携手江湖” 听罢,澜越有些哀伤的苦笑了下,那份哀伤未能逃过韩陵君的眼睛。 “陵君,有句话父皇说的对,这天下需要三弟,需要一个合适的统治者,你我都不适合这里,便把这里留给适合的人吧”澜越复又劝解般的说道。 韩陵君沉默在一旁,侧头不语,只静静的看着窗外。 “你现下伤及筋脉,我的武功又只能恢复一半,且一半也得需要些时日….”韩陵君说到最后没有再说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自己都混乱了,想到澜晔,他的心便难受不已。 “恐怕澜晔是不会放过我的”澜越笃定的说道,韩陵君咻的转过头,脸色复杂的看着他,从前他会坚定的说澜晔不会这样做,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力气这么坚定的再这么说。 正当两人神色复杂的望着对方时,宣化宫外冲进了一批侍卫,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走了出去。 罗成瑞刚一见到二人,便下令道“给大皇子带上镣铐,也请公子回乾元宫去” 罗成瑞的话刚说完,澜越便笑着对韩陵君道“陵君,这下你信了吧,他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要将你带回乾元宫?你是他的什么?” 这话猛然提醒了韩陵君,罗成瑞和众侍卫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怎样的折辱。 “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韩陵君怒道,已欲动手。 “陵君,我们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宫中的大内高手何止他们!”澜越拉住韩陵君,竭力劝道,此时当真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韩陵君清楚的知道澜越的话是对的,自己现在就算恢复了一点功力,与往昔想必也相差太远。 澜越被带上足镣铐,关在宣化宫,而韩陵君就这样愤怒狠戾的跟着罗成瑞回乾元宫,走时对澜越说道“我定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
我发现我是不是可以申精啊 |
本女王驾到,好久不见了,我还没失踪,我来了来了来了 |
澜越被带上足镣铐,关在宣化宫,而韩陵君就这样愤怒狠戾的跟着罗成瑞回乾元宫,走时对澜越说道“我定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第十三章 回到乾元宫时,澜晔没在,这一路上从罗成瑞的口吻中,韩陵君大抵知道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样的身份。 那种侮辱几乎让他想杀光面前所有的人,只是他仍然用残存的理智在与自己做斗争。 至少知道一切都与澜晔无关,知道那时澜晔是真心的放弃了一切同他回拜月神教。 而得知韩陵君已经返回乾元宫,澜晔松了口气,黎明已至,还有一个时辰便是早朝时分,这一晚他没有回乾元宫,而是从韩陵君出去后便一直待在勤政殿,与殿中站着的人对视着,像是一场持久战,双方都坚决不已不肯退让。 太傅回过头看着已经渐渐泛白的天色,复又转头对澜晔躬了一身,道“皇上,还请去歇息片刻,马上就要上朝了” 澜晔冰冷到僵硬的脸色,没有因为太傅的话而有丝毫改变,语气反而更加坚决“我一定要让他留下” 对峙了一宿,太傅毕竟年老,身子似有些招架不住。 澜晔才登基,便有那样的传言在宫中流出,这对初登大宝的澜晔而言绝不是好事,但在这件事上,太傅未曾想到澜晔会如此坚决。 体虚力竭,但太傅仍是铿锵有力道“请皇上以天下臣民为重”说着便跪了下去,在地上对澜晔重重的扣了三个响头。 “不!”一个字,坚定的从澜晔口中吐出。 推门而入,澜晔的步伐很是急切,在看到那人好端端的坐在窗边时,心才安定下来。 “阿吉,让人都下去”澜晔头也不回的吩咐,不等阿吉回话便抬步往前。 再对望,好似已过了许久,心境都不同了,此时见到韩陵君,澜晔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无论如何,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把陵君哥哥留在身边。 韩陵君瞧着他走过来的步伐便知道他的伤没有好利索,就算伤药再好,他不肯让人上,怎样也是恢复不了的。 纵使心中有太多愤怒和怨气,但他心中仍有一弯清泉,他细细的想了一夜,许多事他以为澜晔都是身不由己的,是自己被愤怒遮住了双眼,忽略了他的身不由己。 他几步走至澜晔跟前,澜晔突地停下脚步,仰起头有些委屈有些胆怯的看着他,想要开口唤他,却又不敢。 韩陵君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抬起手抚摸着那夜被他扇了一巴掌的左脸颊,眼神中的冰冷渐渐的被内疚和温暖代替。 直到身子凌空被他横抱在怀中,澜晔才将委屈之色全部显现出来,懦懦的唤了一声“陵君哥哥~~” 韩陵君没有应他,只是那声‘陵君哥哥’叫痛了他的心,他低头将一个柔软的吻落在澜晔的唇上,而澜晔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泪。 被趴放在床上,韩陵君动作轻柔而迅速的解开他的衣袍亵裤,果不其然,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多大的好转。 想起那日亲眼看着他那样给自己上药,而他却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那时当真是气糊涂了。 “药呢?” 韩陵君终于开口,虽是简短的两字,但澜晔却感动的流出了泪。 “在那边”指了指床头的小柜,澜晔轻声道。 拿着药温柔的在那小屁股上擦拭,有些地方的肿块一直没有揉开,韩陵君便一直轻轻的揉按着,生怕再将他弄的太疼。 “陵君哥哥,你不生气了么?”再被他这般疼爱,澜晔开心的不知该如何表达。 “澜越已经将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抱歉,是陵君哥哥冤枉了晔儿,打重了晔儿”韩陵君满是悔意的说道,并用手抚了下他的脑袋。 可澜晔听到这话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走向他。 他的解释陵君哥哥不愿意听,但东方澜越的话却能让陵君哥哥这般置信不疑。 “为什么,陵君哥哥,你为什么总是相信东方澜越不相信我呢,为什么我要向你解释,你把我打到屁股流血,为什么东方澜越的话你就这么深信不疑呢?”回过头,澜晔带着哭腔惶然的问道。 他的控诉使韩陵君更加心疼,放好药瓶,俯身向前将他抱了起来。 “那日我是气糊涂了,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听你解释,一定不再那么重的打你” 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而下,这是韩陵君的承诺,只是用不了多久,便知道这承诺有多么的薄弱。 “陵君哥哥,我只要你信我就好”抬起洒满泪水的脸,澜晔的声音带着太多的求全。 “男儿有泪不轻弹,又哭”韩陵君嗔怒道,澜晔忙抬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珠,依赖般的靠在韩陵君的肩膀上。 侧头看着抵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儿,韩陵君才又道“晔儿,我知道这皇位并不是你争夺而来的,但你已经当了皇帝,澜越说的对,这天下需要你这样的明君” 听着他低沉的叙述,澜晔心中不安,果然,韩陵君接着道“晔儿,放了澜越,他再不会威胁与你,我想你也知道,这皇位是他烧了他的遗诏你才得来的,且不说他是你大哥,就是凭此你都不能伤他” 澜晔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韩陵君‘原来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放过东方澜越吗?’ “我也会出宫,但这不代表你我之间不再有任何情分和瓜葛,晔儿,从来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占据我韩陵君的心,所以,我定会常来看你”韩陵君徐徐的说道,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只是最后那句话让澜晔觉的太过苍白无力,对韩陵君而言,这深宫怕是出去了,他便不会再回来了。 澜晔突地站起身,不说话,用一种伤心且又愤怒的神情看着韩陵君。 “意思就是,你要和东方澜越一起离开?”澜晔的口气骤变,那种质问和冰冷的口气让韩陵君错觉的以为面前站着的人不是澜晔。 “晔儿”韩陵君唤道,澜晔却看着他,神色严谨道“不可能,我不能让你和东方澜越一起离开,我不,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韩陵君方才的温暖被澜晔的这句话浇灭,他紧紧的闭了闭眼,而后睁开道“那我带你离开,你放弃一切跟我走” 澜晔没有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韩陵君的心底溢过一丝心慌,他从未觉得面前的少年这般陌生过,方才都未曾觉的,只是这么一瞬间一句话,他便觉的眼前这个人只是当今皇上,而不是他的晔儿。 他骤然又变的冷冽起来,咧嘴冷笑道“那么你是要用你帝王的权力将我禁锢在这深宫中吗?” “不是禁锢,陵君哥哥,我只是想让我们一直在一起” “即使我被人说成是你的禁脔你的男宠你也无所谓是吗?!”韩陵君怒喝道。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何必去管别人怎么说,况且谁又敢真的说” “东方澜晔!”韩陵君斥道,方才的温暖与柔情已荡然无存。 “我看错了你”良久,他才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澜晔愣在当下,好似觉的自己做错了,只是现在的他被那种即将失去韩陵君的恐惧包围着,被权力和责任包围着,以至于陷入了一团迷雾中,使他看不清方向,而等他看清时,面前的人早已远去。 “我可以放了东方澜越,只要陵君哥哥陪着我,不要离开我”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但韩陵君却已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了。 “那你便把我和他一同杀了罢”说罢,韩陵君便挥袖前去。 澜晔呆了呆才反应过来韩陵君要做什么,脸色骤变,立刻追了出去。 |
本女王觉的这一段写的没什么感觉,可如果拖到后面或许就更不会有感觉了,如果这段我后来发现不太好的话,我可能会删掉重写,但现在先发了再说,因为本攻有强迫症,写了不发本攻受不了 |
“我可以放了东方澜越,只要陵君哥哥陪着我,不要离开我”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但韩陵君却已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了。 “那你便把我和他一同杀了罢”说罢,韩陵君便挥袖前去。 澜晔呆了呆才反应过来韩陵君要做什么,脸色骤变,立刻追了出去。 韩陵君信步走向宣化宫,一路上,宫女太监见了他,皆都拂礼请安,只是待他走开便就交头接耳起来。 他何尝没有看到听到他们所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碎语,待又两个宫女嚼舌根时,他便二话不说,一个闪身到那宫女面前,掐住她的脖子,用上只能使出的三分内力,将那宫女掐到断了气。 另一宫女见了后,吓的哆嗦跪地求饶,韩陵君早已怒不可遏,用同样的手法掐住了这个宫女。 “饶命~饶命啊”那小宫女苟延残喘的说道,双眼瞪大,就在即将归西时,身后骤然响起一声沉厚有力的喝声“住手!” 韩陵君却似没有听到这声音一般,嘴角冷而轻的抿了抿,眼中厌恶之色毫不掩饰,手腕一用力,这小宫女也归了西。 太傅疾步上前,看着石阶上倒着的两具尸体,颤抖着伸出手指着韩陵君怒道“大胆,你怎可滥杀无辜?!” “无辜?”韩陵君一挑眉,看着面前这位已满头白发的老人,冷笑道“我眼里没有无辜,只有该不该杀” “韩陵君!”太傅被气的立即想要杀了他。 “凭你也配连名带姓的叫本座的名字”他冷然道,似乎沉浸在体内太久的怨气和杀气都一蹦而出。 “来人,给我拿下!”太傅大声嚷道。 一批大内侍卫应声而来,抽出佩剑神色严谨的将韩陵君围了起来。 对这阵仗,他嗤之以鼻,望着这重重高而不着边的宫墙,看着周围这些一个个巴不得他立刻死了以免脏了这块地方的嘴脸,他不得不去想,澜晔为何要让他留在这样的地方,自己对于他是什么? “拿下!” 太傅一声令下,便有数十人朝他袭来。 一阵风袭过,他散落在背后的发丝飞舞了起来,犀利的眼神在这发丝乱舞间若隐若现。 没有一件兵器,内力也只有三成,他便这么赤手空拳与数人打斗。 澜晔急匆匆的追过来,看到这乱作一团的景象,大声喝道“给朕住手!” 这是韩陵君第一次听到澜晔用这个字眼,他有些愣神,停下动作,淡陌的抬起头看着那站在台阶之上身着团龙密纹的衣衫,周围跪了一地奴仆的人,这个人与昔日那独院中微微一笑便让他觉的可爱不已的少年差的太远。 ‘陵君哥哥~~’ 那少年站在假山下仰望着他,带着点点讨好的笑容如此唤他。 突然,膝窝被人猛地一踹,他不慎单膝跪倒在地,咻的回头看向踢他之人,那人却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之后便上来几人同时将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给朕退下!”澜晔紧张的观望道,并疾步跑过来。 “皇上,此人决不能饶”太傅上前阻止道。 “闭嘴!”这是澜晔第一次冲撞太傅,但他顾不得这么多,走到韩陵君面前道“你们还不放开他!” 众人应声,同时收回了刀剑。 韩陵君冷笑一声,视众人于无物,一挥衣袖,径直离去,且无人敢阻。 “皇上,此人罪大恶极,滥杀无辜,不能如此纵容啊”太傅苦口婆心的说道,澜晔却不理他,看着韩陵君的背影,又追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喝令所有人不许再跟着他。 第十四章 本想直接去宣化宫,只是这条路也通向另一个地方,他一直知道澜晔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从身边时不时便有人猛的下跪便就得知,只是他未曾回头,也不想回头。 澜晔一直跟着他,跟到最后,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只是这几步于他们而言也太过遥远。 独院的陈设一如既往,现在再看这院子,韩陵君才觉的这是整个皇宫景致最美的地方。 前院有一长长的回廊,廊边是一荷花池,到了盛夏荷花便会盛开,到时会是多美的一番景致,而曾经,在这池子中,他曾‘捞出’了一个同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少年。 前院并排了几间卧房,但只有一间是整个院子内唯一砖瓦没破的,那房中的床,那床上的被褥,虽一切如旧,但积了不少灰尘。 那张跟柔软搭不上任何边际的床,他曾经在这床上与那少年紧紧相依。 后院这是他初见少年的地方,他吓坏了他,害他挨了打,看着他一人在那儿低头哭泣,而那哭声也扰乱了他的心绪。 而这后院的一隅长着好几颗梅花树,冬天一到,这里便会是最美的地方,有盛开的红梅,有白皑皑的雪花,还有那张可爱的对着他微笑的少年的脸庞。 只是这画面只能在脑中掠过了。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选,一是杀了我,二是放我和澜越出宫” 收回心绪,韩陵君站在他们初见的地方,凌厉的说道。 澜晔蓦然的抬起头,眼中含着星星微光,看了看这四周,再看着面前的人,心口痛的一窒,他知道韩陵君为何会杀那两个宫女了,只不过是为了引起众怒,迫使他做出一个选择。 “陵君哥哥~晔儿还是晔儿啊”他茫然的说道,眼神里有着害怕和坚定。 “或许从一开始,我便错了,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出来的晔儿,并不是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平淡,淡的陌生淡的让澜晔颤抖。 澜晔一步上前紧紧的抓着他的双手,可手心虽有温度,只是韩陵君的五指再不愿扣上他的五指了。 “陵君哥哥~不是的,陵君哥哥~你不要走~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他哀求一般的说着,但韩陵君仍旧平淡的看着他,这样的平淡比任何愤怒的情绪都让人绝望。 他的沉默代替了他最终的选择,他给过澜晔机会了,不止一次,所以,剩下的机会,他只有给自己了,虽然他的心也在每一次跳动中疼痛着。 |
怎么没人看,我生气了,再见,不要跟我说话 |
本女王驾到,我来哒,快点出来迎接,你们再不看我就真的生气了,哼哼哼,晚安,一点都不可爱的嫔妃们 |
他的沉默代替了他最终的选择,他给过澜晔机会了,不止一次,所以,剩下的机会,他只有给自己了,虽然他的心也在每一次跳动中疼痛着。 “不~我不!”澜晔失神的说着,而后仰起头坚定的大声嚷道。 这一刻,韩陵君当真是失望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可爱的少年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么,杀了我”韩陵君轻飘飘的说道。 澜晔紧紧的拥住他,用几乎颤抖的声音道“不,我不会让你死的” “呵,想让我死的人那么多,况且我自己的命我也可自己做主”韩陵君毫不在意的冷冷道。 澜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但他就这么说了出来“你若死了,我就让东方澜越以最难堪的方法死去” 蓦地,韩陵君用最陌生的眼神看着澜晔,看着看着,他仿佛觉的自己从未认识他一般。 院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阿吉匆匆跑进来,看着正对峙着的两人,也顾不得那么多,径直说道“皇上,不好了,太傅大人请出了先皇御赐宝剑带着侍卫们朝这边来了,说是要是要清君侧除除…”那两个字阿吉没有说出来,只是不安的看了看韩陵君。 “他敢!”澜晔喝道。 韩陵君却邪笑一下,径直撩开衣袍坐在石凳上闭起目来,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老臣参见皇上” “臣等参见皇上” 来的不止太傅一人,还有二品以上的所有文武大臣,太傅高举先帝御赐宝剑,看来是非要除韩陵君不可。 “皇上,此人乃邪教妖孽,先皇早已下旨将他秋后凌迟,如今皇上登基大赦天下他才苟且活命,只是此人本性不改凶残不已滥杀无辜,恳请皇上将他就地正法”太傅铿锵有力的说道,继而拔出了那把利剑。 “请皇上将韩陵君就地正法!”应和着太傅,身后响起了一片片雄厚有力的声音。 澜晔神色严肃目光坚定的看着他们道“朕绝不会让他死” 与众人对峙,澜晔力保韩陵君,太傅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使澜晔将他幽禁在了这独院,失去了自由。 澜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独院的,只知道由始至终韩陵君都未曾睁开眼,他仍然怡然自得的坐在石凳上,那身轻薄的白衣被风徐徐吹起,漂渺而不真实。 艳阳还挂在天边,可澜晔却觉的冷的紧,他坐在内殿这张龙床上,犹觉的四周冰冷不已,他茫然的看着前方,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突地,他站起身冲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讷讷道“不该是这样的,陵君哥哥~~” 宣化宫 “如今这宣化宫也只有你还愿意来了”看了看眼前仍然一副稚气未脱的人,澜越笑笑道,伸出手倒了一杯茶给他。 “大哥,你怎么样啊”接过茶杯,澜辉悻悻的问道。 “衣食无缺”澜越应道,唇间挂着自嘲的笑。 澜辉双手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哥,你会被关一辈子吗?” 澜越笑了下,看着他“一辈子?不,除非他也要关陵君一辈子” 想到韩陵君被澜晔幽禁在独院,澜越心中便恨不得杀了澜晔。 “大哥,母后在冷宫过的不是很好”澜辉岔开话题说道,澜越一听,眉间一缕愁绪,皇后虽当他是棋子,但毕竟抚养他多年,也曾疼爱过他。 “怎地不好?母后依然侍奉如昔啊” “圣旨是这么说,但你觉的东方澜晔会让他的杀母仇人还过着如以前一般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他当初在独院怎么过的如今都加倍给了母后”说到这儿,澜辉将头低了下去。 “看来他是要一一报复了”澜越凛然一笑,澜辉点了点头。 “那我便帮帮他,也差不多是该出宫的时候了” 澜辉不懂澜越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已经请旨出宫去墨城” “那里才打完仗,不太平”澜越皱眉道。 澜辉不说话,澜越又道“是澜晔让你去那儿的?” “嗯” “哼,这是要把威胁他的人都派的远远的吗?不过,东方澜晔,马上就是你后悔的时候了,这冰冷的皇宫将再无一人与你有关联,这么冷的地方你便独自享受吧” 那日,澜晔曾想过放弃,太冷了,这周围的一切都太冷了,他想念韩陵君,想韩陵君的一切,韩陵君就是他的一切,可是,就在那日,朝中急奏,山西突闹瘟疫,百姓死伤无数,澜晔疾奔勤政殿,召集大臣紧急商议。 就瘟疫一事前前后后忙了数日,他便一直未曾得空去过独院,直到十日后,暂时有了好转他才空了下来,只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真的走不了,他还有许多事没做,山西瘟疫,东北旱灾,官场贪污腐败,考场作弊营私,且国库日渐趋下,与苗亿一役军队也是元气大伤。 又一个夜晚批阅奏折到了深夜,阿吉端了一杯宁神茶过来,心疼的看了眼端坐在龙椅上似连握笔手都有些颤抖的人。 “皇上,歇息吧,明日还要上朝” “赶紧弄完这些,我今晚要去看陵君哥哥”他急急的说道,伴随着他的语气,连写字的手都变的快速起来。 “还有三四个时辰便要天亮了,皇上还是赶紧睡会儿吧,明日不是还要去校场亲验军队吗” “我今晚一定要去,要不然陵君哥哥一定以为我真的囚禁了他”澜晔说着,放下笔看着阿吉又道“其实不是的,阿吉我没有囚禁他,只是太傅他们要杀他,我不得不那么做” 阿吉连连点头应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皇上,不如放主子出宫吧”最后,阿吉也这样说道。 澜晔恍惚的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桌案上未曾批完的奏折,轻声道“我害怕,阿吉你知道么我害怕,若他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害怕” “皇上~~” 黎明即至,澜晔跑到独院,这从来鲜有人踏足的地方此刻是守卫重重,院中漆黑一片,只有那一间屋子亮着微黄的灯光,他疾步跑过去伫在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着,韩陵君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可是只要还能看到他的身影他便安心了。 起身踱步往回走,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觉得害怕。 床上的人在他离开后坐了起来,起身到门边将门打开,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任何表情,最终也只是再将门轻轻的关上。 几日后 皇后在冷宫悬梁自尽,澜晔听闻后不屑一笑,却也让人按皇后制度将她安葬。 而此时,澜越每日都在宣化宫大骂澜晔,语言恶毒之极,甚至声称终有一日要将澜晔取而代之。 起先大家聪耳不闻,只是澜越不止一次曾想要逃离宣化宫终引起大家的关注。 “皇上,东方澜越执迷不悟,应当处斩” 朝堂上,不知是谁这样说道,引得一片应和之声。 “皇上,东方澜越留不得啊”不知谁又冒出了这么一句,而澜晔也只是这么听着,并未出声。 他何尝不知道东方澜越这么做的意图,如果自己真的下旨杀他,那么陵君哥哥定会恨我,到时候就如他的意了。 尽管朝堂上说的热火朝天,但澜晔一直未有做声,他倒要看看东方澜越能有什么能耐。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次东方澜越当真冲出了宣化宫,他身上镣铐未除,却能突破守卫,当真是奇了。 侍卫来报东方澜越的去处,澜晔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早知如此还不如悄然的杀了他。 独院外的打斗声虽不激烈但也足以让韩陵君关注,尤其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他急忙跑了出去。 澜越正与侍卫们搏杀,他赤手空拳对方却是大刀长剑,韩陵君运足内力击退围攻在澜越身边的人,只是他内力大不如前,掌风也不再那么凛冽,击退的人只是倒退了几步,而后便又攻了上来。 “陵君,我们谁也不要被谁束缚,今日杀出去了就是我们的好运,杀不出去也总比窝囊的被幽禁一生的好”澜越高声说道,韩陵君一笑,道“好!” 二人背对背怒目瞪着涌上来的侍卫,没有占到上风,但也没让人伤到他们丝毫。 澜晔急匆匆的赶来时就看着这样的场景,看着人群里生死与共的二人,心空洞的不知所以。 澜越最终仍旧被擒,韩陵君却说他愿意留在乾元宫并不踏出乾元宫半步只要澜晔放过澜越,而澜晔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开心,因为朝臣们紧紧相逼,澜越不比韩陵君,他是能威胁到澜晔帝位的人,所以,众人态度坚决,迫于朝野压力,他下旨赐死东方澜越。 来乾元宫三日,韩陵君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但语气不是冰冷而是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认输般的颓然。 “放了澜越,这是你那日的承诺” 澜晔站在他面前,乖巧的一如犯了错的孩子。 “圣旨已下,我也救不了他” “你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你知道你的位置是他拱手相让的”韩陵君气急败坏的喝道,满心的焦急。 “我知道,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尽力护他了,而且这次是他自己找死,是他故意找死,他是故意的,陵君哥哥,他为了让你恨我,他故意这么做的,他故意的”澜晔也急切的嚷道,希望韩陵君能信他。 但韩陵君却是失望的紧闭了闭眼,道“若是从前,谁敢在我面前这般胡诌,我定让他直不起身子!” 澜晔一听,心好痛,自嘲道“你不信我,从来都不信我,他一定得死”最后,澜晔狠戾的说道。 “那我便去陪他罢”韩陵君颇为平常的说道,澜晔却红着眼道“若是如此,我便将他抛尸荒野任野狗啃食” 听了这话,韩陵君往后退了两步,定睛看着面前的人,最后,他鄙夷一笑,一撩衣袍,对着澜晔屈膝而跪。 “陵君哥哥!”澜晔疾呼,但韩陵君的膝盖已然落地,这一刻,他们之间如同天与地,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几乎不能愈合的裂缝。 “请皇上开恩”韩陵君说道,语气甚是认真。 澜晔却惊的站立不稳,心慌的不知该如何,只是也立马跪下,拉着韩陵君的胳膊道“陵君哥哥,你别这样,别~~” 韩陵君不为所动,微低着头颅,将这一身的骄傲都跪于膝下,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如此求人,而那个人还是他最爱之人。 澜晔到最后也没有答应韩陵君,他说了,不是他不应,而是作为君王他有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君王是最能任性之人,却也是最不能任性之人,此时此刻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父皇会眼睁睁的让娘亲去送死,或许也是这般的无可奈何。 三日后,东方澜越被处死,东方澜辉远守墨城,至此大周的天下完全掌握在澜晔手中,且再无人有相等的身份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而韩陵君却连澜越最后一面都未曾得见。 |
第十五章 山西瘟疫已找到根治之法,澜晔终是松了口气,如今要做的便是拨银子下去,而这样国库便会更加吃紧,一切都搅的他头痛,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在乾元宫等着他回去,可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人。 “皇上”刚走到内殿门口,阿吉便不安的叫住他。 “阿吉怎么了?”他问道,但阿吉却是一副极难开口的模样。 “是不是陵君哥哥出事了?”他急道,并立马要进去,阿吉却道“不是的皇上,是是主子不知去哪儿去找了一根长鞭,还有还有刑凳” “长鞭,刑凳”澜晔喃喃道,看着里屋,凄苦一笑“知道了,传旨下去,停朝一日,所有侍卫宫女太监一干人等未经传召不得进入内殿” “皇上”阿吉急道“您大可不必如此,万一万一伤到了身子骨这可如何是好” “陵君哥哥生气了”澜晔这样回应阿吉,阿吉满眼是泪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下去吧,陵君哥哥不会打死我的,他舍不得的,就算打死了也好,这样我便不会再去选择”澜晔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内殿装饰的一片温馨,都是按照韩陵君的喜好弄的,那把他喜欢的古琴澜晔也找了来,还有那把澜越赠给他的剑他也给他找了来。 只是端坐在软榻上的人一身的冰冷,那种冰冷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 澜晔慢慢的走上前来,不去看那根摆放在案几上让人看着发寒的长鞭,努力的扬起笑容,但声音却因为害怕而有些微颤“陵君哥哥,你午膳想吃什么,我让御膳房去做” 韩陵君不应他,轻瞥了他一眼,而后站起身,走到那张刑凳前,腿一伸,便将那刑凳踢到了澜晔跟前。 澜晔全身几不可闻的一抖,泪已在眼眶中打转,看着冷如冰雪的韩陵君道“陵君哥哥~我…唔…别用长鞭,求,求你”知道没有可能,但他还是本能的对着这个昔日最疼宠他的人求饶。 韩陵君没有说话,只是冷冷一笑。 澜晔了然,低下了头,抬起手,努力的不让手指颤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袍,脱掉了这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取下了那飞龙皇冠,直至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了一件内衣和亵裤。 韩陵君再不会怜惜他了,他会更狠的打他,可是他愿意挨他的打,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想要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个人,是不是就要承受刻骨铭心的痛。 脱掉亵裤,屁股怯弱的露了出来,他趴伏在冰冷的刑凳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刑凳的前方,闭上了眼。 而当韩陵君走到他身后拿起那根鞭子时,他却淡淡的求道“陵君哥哥~绑我吧,不然,我怕太痛了我会逃开” 这话让一直心如死灰的韩陵君蓦地又心疼了一次,但他竭力的忽视了。 |
你们猜陵君有没有绑他,你们猜澜越死没死 |
我其实不太懂,打人的话对被打的人来说,是绑着好还是不绑好啊 |
今天更默默无语了,所以这边木有,早点睡,晚安 |
鉴于嫔妃们被本攻虐的太狠,所以本攻决定暂缓更新,好让我可爱的嫔妃们缓缓,看,本女王多体贴你们,还不快点对本攻三呼万岁\(≥▽≤)/ |
而当韩陵君走到他身后拿起那根鞭子时,他却淡淡的求道“陵君哥哥~绑我吧,不然,我怕太痛了我会逃开” 这话让一直心如死灰的韩陵君蓦地又心疼了一次,但他竭力的忽视了。 澜晔微颤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凳子边缘,但韩陵君却没有要绑他的意思,他闭着眼准备承受这他或许承受不了的疼痛。 鞭影深深,那拖了一半在地上的鞭子让人看着发寒,这东西打在身上比刑杖还痛,他想起那日韩陵君说不会再这么重的打他,可是为什么用的工具已变成这冰冷阴森的长鞭。 鞭子离地,澜晔感觉到有一股鞭风吹向自己的屁股,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开皮肉般的疼痛。 “嗖啪!” “啊!!!” 他抑制不住的惨叫,韩陵君没有丝毫留情,而澜晔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受十几下,不想只这么一下便让他感觉到屁股已被烧了起来般的痛。 没有束缚没有人按住他,他当即从刑凳上滑落了下来。 “绑我吧绑我吧,好痛好痛啊…”他看着韩陵君,扬起一张惨白的脸,知道他不会饶过自己,所以只求他让自己好过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韩陵君却似冷血到了骨子里,好像面前的人不是晔儿而是他的死敌,他终开口道“闭嘴,一百,掉下来一次加一鞭,两次就加两鞭,以此类推” 这个数目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或许被活活的打死都有可能。 澜晔知道韩陵君恨他怨他怪他,但这样的狠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哪怕一点点,他心中总是期盼着,哪怕只有一点点,韩陵君对他只要还有一点点的爱就好了。 那双可爱的杏仁眼里被空洞驻满了,他愣了些许,最终还是趴了回去。 “嗖啪!” “啊!!!!” 又是狠戾的一鞭抽在那嫩白的臀峰,又是伴随着那可怖的鞭笞声的惨叫,澜晔忍不住,又从那不宽的刑凳上掉落了下来。 他不知道韩陵君此刻看着自己如此模样心中是何感觉,只知道韩陵君淡漠的开口“还有一百零一鞭” 他的胸腔胀痛的难受,那痛全化作泪水从眼中扑扑而下。 “陵君哥哥~~求求你了~~绑我吧,绑吧,晔儿求你了,晔儿求你了,陵君哥哥~” 这带着希望般的呼唤使韩陵君的心再怎么压抑也痛了起来,他终是默默的走向床头,拿出了几条腰带。 澜晔感激的看着他,闭眼一笑。 背,腰,大腿,脚踝全被严严实实的绑缚在刑凳上,这一次躲不开逃不掉了。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他的十指猛地扣紧凳沿,背脊奋力的往上挺,但被绑住了,一切反应都徒劳无功,仍旧如一条等候宰杀的鱼。 无情的三鞭换来这三声凄厉的惨叫,那娇嫩的屁股上已呈现了五条紫乌快要流血的鞭痕,韩陵君轻轻的张了下唇,握着鞭柄的手紧的将自己的手心摩擦的掉了皮。 澜晔聋拉着脑袋无力的垂在那里,颤着声求道“陵君哥哥,求你,用竹板用鸡毛掸子,别用这个别用这个,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韩陵君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在听到这话时有了些微弱的变化。 可是他却仍然如木偶一般扬手落鞭。 “嗖啪嗖啪嗖啪!!!” “啊呀,啊…呜呜….” 三鞭一落,紫乌的屁股瞬时呈现了一道道破皮流血的血痕。 “不要,痛~再宠我一次,陵君哥哥,再宠我一次,换个工具吧,轻点儿轻点儿,轻一点点就好,陵君哥哥” 他有些语无伦次,那声声的陵君哥哥让他盛着希望。 韩陵君却似厌恶他的称呼,道“你不配”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救我,陵君哥哥救我,痛啊痛啊” 狠狠的五鞭,使得他整个身子都颤动了起来,刑凳因为大力的扭动而移开了原来的位置。 “嗖啪!”一鞭落在臀腿处,澜晔张着嘴却叫不出来。 “除了鞭挞,我不知还能怎样让你痛苦,东方澜晔,我这一生只看错了你”这话一落,拿着鞭柄的手心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往下滴落。 而他冰冷无情的话让澜晔整个身体如凌迟般的痛了起来,这个他一生最依赖的人最爱的人,已对他这般无情,两行泪带着绝望,就像韩陵君手心的血一样,慢慢的滴落而下。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不…好疼啊,疼~~”整个身子疲软了下来,大脑嗡嗡作响,他的手无力的在空中晃动,想要去拉什么却又什么也拉不住。 只见到眼前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他骤然想起这是最疼爱他的陵君哥哥。 他奋力的扯住了他的衣摆,低若蚊蝇般的说道“陵君哥哥~我错了,别生气了,别打了,会疼,我听话,别生气”他的手用尽了全力去拽紧他,但最后仍旧滑落了下去,他全身似已被抽干,再也没有力气抓住韩陵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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