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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帝妻(狗血慎入,小虐怡情)[第10页] |
作者:蓝波大人s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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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女王驾到,撒花 走地毯中 |
被他钳住,韩陵君勉力的问道“你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意图?哼,一个小屁孩儿竟能三番五次解我的毒,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他还能不能解,这毒可和其他的不一样,况且对象是你,哈哈哈”良窳笑着说,好似想到了什么不一般的场景。 但韩陵君没有丝毫惊慌,弯起嘴角呵呵的笑了两声,眼神突然发狠,趁他不备,竟抽出身来打了良窳一掌,并道“偷袭不是你的专属” 届时,良窳便一口鲜血从口里喷出,由此,他不得不放开韩陵君,二人一起跌落在城郊,良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脸的不信“不可能的,你中的是蚀骨钉,一旦中了此毒便会浑身无力,五日后不解此毒便会肠穿肚烂而死,你怎会?” “那是对常人,你好像不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站起身,韩陵君往前走了一步,气势凛然,若不是脸色煞白,丝毫看不出他已中毒。 “你还有何遗言?”走至他的脚边,韩陵君冷冷的问道,良窳不肯相信,拼尽全力站起身朝他攻击,但不到三招,便被韩陵君踹出去很远。 “唔…不可能的,为什么…”一句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口血吐出。 “若不想死的太痛苦,解药交出来”踩住他的胸,韩陵君冷冷的问。 “杀了我你也活不了”良窳发狠道。 “你觉得我会找不到活下去的法子?若不交,我便将你凌迟”说罢,韩陵君掏出怀中的匕首朝良窳身上划了一刀。 “啊…” 良窳大叫一声,横竖都是死,交出了解药,只是不甘心就此死去。 见韩陵君服下药丸,良窳却笑的奸诈得意,最后,被银针封喉。 “陵君哥哥~”澜晔急匆匆的找来,看到他便立马跑过去。 “陵君哥哥,你怎么样” 听他问的这样急切,韩陵君冲他笑了笑“最后一个隐患也解决了” 澜晔愣了下,转眼看着对面躺着的人,一下了然,这一次可真是大获全胜。 “方才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而要跟他来此处?”澜晔不解的问。 “方才是真的疏于防备,好在我内力深厚” “我刚才好害怕”澜晔轻轻的说,但担忧之色还未褪去,韩陵君却一下子跪倒在地。 “陵君哥哥你怎么了?”扶住他,澜晔急切不安的问。 “不好,难道那不是蚀骨钉的解药,我太轻信了”韩陵君说着,却觉的自己的身体变的很奇怪。 “那毒是蚀骨钉?”澜晔惊道,捡起一旁的解药瓶子闻了闻,脸色变的极为复杂。 “怎么了?”韩陵君问。 “这是解药没错,不过我看过娘留下来的所有关于毒药和解药的手册,其中蚀骨钉的毒很是奇特,解药是一瓶特制的春药”澜晔的话刚一说完,韩陵君却已浑身燥热,脸色通红不已,好似一股欲望被深深的遏制在体内。 “岂有此理”说罢便准备运功抵制,只是这来自人体最深处的欲望,却是任何内力都无法阻挡的毒素。 “没用的,如果不解此药性,陵君哥哥你便会血脉逆流而亡”说着,澜晔把他扶到了溪边,并伸手迅速的脱下了自己这身戎装。 “晔儿!唔..”韩陵君沉声一喝,却已难受的混身颤抖。 “陵君哥哥,让我帮你” “胡闹,滚一边去”韩陵君说道,一把推开他。 “我不~陵君哥哥,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澜晔动情的说着,连声音都绞着暧昧的味道。 汗水将睫毛打湿,韩陵君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涣散,耳边也听不清澜晔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一双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宣泄口一旦被找到便克制不住,韩陵君疯狂的亲吻着澜晔,凌乱的撕扯掉他的衣物。 被他的动作惊到,澜晔尽量的放松自己。 如此相拥,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无法分割,想到此处,澜晔露出了一个惬意的微笑。 失去意识的韩陵君只疯狂的‘啃噬’着怀中的少年,待找到了发泄口时,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挺了进去。 “啊…..”澜晔痛呼一声,好痛,那种几乎将他的身子劈成两半的痛,他痛的几乎晕厥,但他用力的抱住韩陵君,告诉自己绝不能晕。 澜晔的痛呼唤醒了韩陵君一丁点的意识,但也只维持了那么一瞬,便又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澜晔痛的面如白纸,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任由韩陵君尽情的发泄。 最后,当律动停下来时,韩陵君终于恢复了意识,毒性已解,但澜晔却虚软的瘫倒在他的怀中。 “晔儿?”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身痕迹且痛的如同受了大刑的少年,心突突的跳着疼。 “陵君哥哥~~”他叫了一声,无力一笑,而后晕了过去。 |
第八章 墨城的夜晚好久没有这样静谧舒适过了,看着躺在床上还未苏醒的少年,韩陵君沉默不语,一步也未曾离开床畔。 他在澜晔昏迷中替他上药,那私密的地方被撕裂开来,层层的往外渗着血。 从小便看着鲜血闻着血腥味长大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讨厌那个颜色如此痛恨那个味道。 澜晔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好看的手掌朝自己伸过来,最后温柔的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陵君哥哥,你好了吗?”他问着,一出声才发现喉咙干涩不已。 韩陵君没有应他,立刻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扶起他喂他饮下。 “还要吗?”他柔声问着,似在呵护什么宝贝一般。 澜晔摇了摇头,韩陵君将杯子搁在案脚,面无表情的说道“上过药了,应该没那么痛了” “你生气了?”床上的人睁着一双杏仁眼,问的小心翼翼。 “我是心疼你知不知道!”隐藏了许久的情绪突地爆发出来,韩陵君怒喝一声,澜晔抖了一下,抿起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你极有可能连命都会没有!”韩陵君站起身对着澜晔怒骂。 澜晔这才吭声道“可是,不那样你也会没命,至少这样做我没命的几率比你没命的几率要小的多啊” “东方澜晔!”韩陵君叫着他的全名,黑着脸瞅着他。 澜晔却吃吃的笑了起来“陵君哥哥,你说你心疼我,这是你对我说过最温柔的话了” “你…”韩陵君从没有被人弄的如此语塞过,此时看着床上笑的得意的少年当真是语塞。 韩陵君一恼,掀开他的被子,将他转了个身,澜晔还未反应过来,亵裤就被脱下,饱满的屁股露了出来。 “陵君哥哥?啊…” “啪!” 两个臀瓣的臀峰处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澜晔疼的哀嚎。 “还笑?”韩陵君说道,只是这两个字明显是因为羞恼。 “陵君哥哥你不好意思了?”澜晔扭头问他。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腔滑调了?’韩陵君想到,巴掌也没含糊“啪啪啪啪”四个巴掌把两个臀瓣儿打的一颤一颤的耸动,粉嫩的屁股轻易的就染上了红晕。 “唔…陵君哥哥,疼,屁股疼,那里也疼” “啪啪!” “就是要你疼”韩陵君说道,又打了两巴掌,但也知道澜晔真的很疼,便也下不去手,在那小臀上揉了揉,一把将裤子给他提好,被子也再次盖好。 “再油嘴滑舌,我便不会管你疼不疼”他嗔怒道,澜晔配合着猛的点头,笑的明朗。 脱了外袍躺在澜晔身旁,澜晔也就势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徐徐的问道“陵君哥哥~我们何时启程,我们去哪儿?回拜月神教吗?” 扭头瞧了眼不知何时脸蛋的轮廓已变的十分俊俏的少年,韩陵君笑着应道“怎地比我还积极了?” 嘟了下嘴,澜晔稍微有些不满“怕拖太久你又生气不理人怎么办” “呵,我这般不讲理么?”韩陵君嗔怒道,眉眼里却尽是笑意。 “嗯,以前在独院的时候你动不动就打我,说错话也打我,做了一点点你不喜欢的事也打我”澜晔侧着身子抬起头,控诉一般的对韩陵君说着。 “那你还眼巴巴的凑上来挨打?”不介意他的控诉,韩陵君好笑的问。 澜晔轻声应道“我知道你打我是在意我” “自作多情”韩陵君扔了四个字给他,脸上却是宠溺之色。 澜晔不恼,瞅了韩陵君一眼,突然脸颊羞的红扑扑的问道“陵君哥哥,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打我,都要…都要脱我的裤子呢?”问道最后,声音已如蚊蝇般轻细。 韩陵君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情极好,抚了下他的脸颊道“因为我需要亲眼看到我施加的伤痕有多重,这样我心里才会有数,才会知道惩罚的轻重” 澜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儿,最后,澜晔鼓起胆子问道“陵君哥哥,你喜欢我么?” 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韩陵君正色道“男儿之间何须说这些扭捏之词” 澜晔有一点失望,但也知道依韩陵君的个性,怎能说出喜欢男子之类的话语。 “那我们白日里做的事,陵君哥哥你会不会觉的恶心?”他不安的问,也不敢去看韩陵君的表情,不过听到他沉声说了一句“再说些我不爱听的,我便真的打你了,你我之间怎会恶心”澜晔便安心了不少,点了点头,又惬意的靠着他。 “晔儿,你当真不会后悔?” 韩陵君还是开口问道,也注意着他的表情,看着他一些细微的动作,譬如,他的犹豫。 “嗯,不会的”澜晔扯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掺着一点点假。 韩陵君未曾点破,伸出手臂将他拥进怀里“宫内的尔虞我诈,朝廷上的变幻莫测,以及四方冰冷的宫墙,我真的不愿让你一个人待在那样的地方” “我知道的陵君哥哥”他依偎着韩陵君,露出可爱的笑容,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里是韩陵君的脸庞。 “你这伤现下不易乱动,我们只有先随大军回京,待你伤好后,我便带你离开”考虑到澜晔的身后撕裂的厉害,韩陵君作着这样的打算,澜晔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那睡吧,你太累了,还有,这一个月我一直隐藏在你周围,没有离开过,不准说话了,快睡”他温柔又严肃的说道。 澜晔受宠若惊般看着他,激动的差点流泪,最后听话的又点了点头,挽着他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今日的痛与温馨对澜晔和陵君来说都具有太大的意义,以至于后来,澜晔独自一人坐在勤政殿内那四方不着边且冰冷不已的龙椅上时都会不住的回想,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在这里多好,如果现在就毫不犹豫的离开多好,只是人生能有几个如果? |
今日的痛与温馨对澜晔和陵君来说都具有太大的意义,以至于后来,澜晔独自一人坐在勤政殿内那四方不着边且冰冷不已的龙椅上时都会不住的回想,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在这里多好,如果现在就毫不犹豫的离开多好,只是人生能有几个如果? 澜晔的伤在大军即将抵达京城地界时已近痊愈,这些日子凡是他路过的城镇街道,百姓无不夹道欢迎,临走时,墨城的百姓更是跪地相送。 韩陵君看着这一切,不禁感叹,何时这个曾经软弱的少年已经这样得民心。 阿吉看着大军走远,自愿留下与他们一同离开,韩陵君有些不悦,有一个宫里的人时常陪在澜晔身边,便会时时的让他想起宫中的一切。 但澜晔说的对,若自己凭空消失,阿吉独自回去必死无疑,而他一个太监不跟着他们也不知能去哪儿。 顾及此处便应了他们的要求。 漫天的红霞布满了整个天空,山顶的暮风徐徐袭来,轻轻的掠过这美丽的大地。 韩陵君选了一个视野最为开阔的地方,面对着茫茫相接的山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拿出古琴置于腿间弹奏了起来,指尖波动时,琴音好似着了魔一般,好听的让人沉醉。 澜晔没有见过韩陵君抚琴的模样,如今见了,惊喜的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只知道他的陵君哥哥,也能这般清逸脱俗,那身无暇的白衣随着清风飘动,琴声像山间的流水,潺潺的划过心扉,无论是多坏的情绪也能在这琴声中沉静下来。 果然,自己的心不如之前那么浮躁了,这座山一过便是京城的地界,大军早已进城,自己突然的‘消失’恐怕也能让人议论许久。 本已无眷恋,只是在与那个地方只有‘一步之遥’时,心中仍有不甘。 或许是因为得知父皇已快油尽灯枯,不知怎地,便生出了想回去看看他的念头,不为别的,只是想在他死前亲口问一问他,是否爱过娘亲,是否爱过自己。 一曲终了,韩陵君抬起眸看着他,清冷道“越是靠近那个地方,你就越浮躁,晔儿,不要让我觉的我在强迫你” 澜晔晃过神来,听到韩陵君的话,忙道“没有~~” 看着韩陵君质疑的神色,澜晔低了下头,走过去蹲在他身旁,拉着他的手道“陵君哥哥~我是有不甘,有些话想当面问问那个我娘爱了一生的男人,但我更想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可不可以慢慢的让我的不甘消失,给我些时日我便会好的” 对着澜晔真挚又企求的眼神,听着他的话,韩陵君微抿了下嘴角,手拂过他被风吹乱的额发,道“你娘之所以爱他,或许他曾经给过你娘最美好的一切,往往刹那间的美丽便会让人付诸一生的感情,所以,你何必执着去问,你娘到死都爱着他,或许她到死也是幸福的,因为有一个爱着的人,活的就不会如同行尸走肉” “我明白了,曾经,你没出现时,我也活的如同行尸走肉” “那真是巧了,我也如此”韩陵君应道,澜晔面上一喜,却又听韩陵君说道“我们走吧,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带你去看看我待的地方,我可以教你习武,陪你练字,给你弹琴” 澜晔听着,鼻头一酸,泪水湿了眼眶,坚定的对韩陵君点头。 韩陵君也温柔的笑了起来。 澜晔含着泪花的眼睛在看到他那抹笑容时俏皮的眨了眨,吸吸鼻子认真的问道“那这样我是不是就是教主夫人了” “又胡闹”听了他的话,韩陵君失声嗔怒,澜晔一瞬间就委屈的嘟起了嘴巴,这表情使韩陵君噗嗤一下开怀出声。 “你何时变的这么…”韩陵君的话还未说完,澜晔便笑着接道“本就是如此啊,只是以前没有遇到让我露出真性情的人罢了” “是么,照你这么说,我不也是如此” “当然了陵君哥哥,每个人在卸下伪装的时候都是性情中人”澜晔如是的说着。 韩陵君不置可否的点着头,见他终于扫除了阴霾,自己也畅快起来。 携手离去时,澜晔欢快的像只兔子,就算还有不甘,但有眼前这个人在,他知道,一切不甘都会渐渐化为乌有。 “陵君哥哥,若我是女子,我定要穿凤冠霞帔,让你用轿子把我抬回去” “你若是女子我早已弃之,你该庆幸,你不是旁人,而是东方澜晔” “我早就庆幸过了,呵呵…不过男子也一样可以穿,我穿给你看啊” “又胡闹,你是男儿身!” “男儿女儿有何不同,都只为心爱之人着装” “强词夺理,快走吧,阿吉想是已经买好马匹在山下等我们了” “嗯,对了陵君哥哥,你知道我此生最想感谢的是谁吗?” “谁?” “第一是我娘,因为她生下了我,第二就是那时将你重伤把你逼到躲进宫中的八大门派” “八大门派?确实…也算是他们做了一件变异的好事吧” ……….. 在这无人的空旷大地上,两人的对话平淡中含着真心,这一刻的快乐和温馨是最真实的,好似都脱离了原本的身份做了一回真正的自己,只为彼此守候。 澜晔拉着韩陵君跑了起来,更是调皮的后退着,看着夕阳的余晖打在韩陵君的发上,一股暖流在心间荡漾。 夕阳在韩陵君身后愈发美艳,只是没到多时便慢慢的往下滑落,看着那天际,澜晔的心却突然疼了一下,脑子里不知为何竟想起了那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
看到你们真好,我昨天心情特别不好,生出了不再写文全部坑掉然后取消关注不再来贴吧的想法,但我忍了一天,还是进来了,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我的儿子们,舍不得我的嫔妃们,谢谢你们看我文,让我的生活中还有一抹别样的精彩 |
本女王驾到了,嫔妃们,我好了,满心复活了,么么么么么么 |
我是不是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让澜晔挨顿狠拍了,他是不是到了挨狠拍的时候了,还说得再等等 |
嫔妃们晚安啦 |
早点来说一声,今天木有,早点睡吧,晚安咯 |
嫔妃们,我要睡啦,我以后可能星期二到星期四都不更文,星期五到星期一可能就会连更,因为我晚上回来的时间有限,抱歉啊 |
本女王难得守信的准时来了,本女王驾到,撒花 |
看着澜晔愤然离去的背影,澜越沉着一笑‘这样的误会很好,东方澜晔,我等着你来取我的命’ 第十章 死牢一眼望过去竟是一点光亮都没有,若不是周身腐烂酸臭的味道,很难觉得自己还身在人间,这四周黑黝黝的,伸出手竟也看不到五指。 动了动疲软的身子,赫然发现,自己的腰身,手腕以及脚腕都被几十斤重的铁链锁住了。 韩陵君蓦地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勉力的站起身,如盲人一般往前探了两步,手抚在坚硬晦暗的墙壁上,才知道这铁链是从打进墙壁上的铁环上套下来的,沿着墙壁把这地方摸了一圈,才大概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这不可一世的人竟也会落到如此地步,他在心中对自己嗤笑。 顺着墙壁弯下身,盘腿坐在地上,刚一运功,心口便如被蛇啃噬一般的疼痛,口中竟吐出一口血,对人体脉络了如指掌的他知道,自己这是被银针封住了体内几处大穴,如果没有一个内力在他之上的人将银针从他体内逼出,长此以往,他便会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 想到此处,黑暗之中的他轻轻的咧嘴一笑,如地狱的修罗,狠辣无情。 “晔儿….”他唤着这个名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自语道“你不会的”吐出这四个字时,他全身像泄了力般,似乎将所有力气都用来说这四个字。 没有亮光,没有窗户,若不是每日会有狱卒来送一次饭食,待在这个地方,怕是连时辰也算不到,从没有如此落魄过的韩陵君,心中的怨恨和杀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只是如此寂静倒也极为适合想事情,他把事情来来回回仔细的想了一遍,拜月神教的栖身地除了那被他弄的支离破碎的八大门派,知道它的只有澜越一个,可是罗成瑞是澜晔这边的,但阿吉也有可能是澜越的人,只是这样的话,为何杀入拜月神教的是罗成瑞而不是澜越? ‘还是,罗成瑞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韩陵君睁大了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漆黑的前方,这么黑,就如同他此刻的心境一般,已黑的不见底,但他心里唯一的光亮是澜晔那张可爱的脸庞,他到底是相信他,虽然身陷囹圄,虽然失去了所有,虽然那信任有些薄弱,但他始终是信他的。 如果这个时候先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是澜晔,或许以后的事便不会让彼此伤的这般痛彻心扉。 牢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轻微的交谈声,而后前方就有淡淡的亮光照进来,当那光线越来越亮时,韩陵君才仔仔细细的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 一袭白衣早已污秽不堪,这是一座由石壁建成的地牢,坚不可摧,牢房对面的墙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刑具,可纵观整个牢房却只有自己一人被关押在此。 亮光终于在面前变的清晰,一时之间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韩陵君微微眯了眯眼,而后便听到一声心疼焦急的呼唤“陵君” “澜越?” 隔着铁栏,两人对视着,看着他虽然衣物污秽,但好在身上没有伤痕,澜越便放下了心,其实他一直担心着,只是一时之间也别无他法。 而韩陵君在再见到澜越时,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地方太过死寂,太过消磨人的意志,突然出现一个故人,对韩陵君而言是一种慰藉,只是不可否认在看到是澜越时,他有一点点的失望。 “陵君,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这次的事太突然了,等我接到消息赶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我没想到罗成瑞竟会率领大军去攻打拜月神教”当得知韩陵君武功被封,澜越心疼的说着,满脸的歉意。 “到底怎么回事?!”韩陵君沉声问道,脸色冰寒。 澜越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与罗成瑞的说法大相径庭,澜晔出征有功加上剿灭魔教,此时在朝中的地位已然超过了他,只是韩陵君不肯相信这与澜晔有关。 “阿吉不是我的人”看着韩陵君质疑的神色,澜越坦白道。 “陵君,信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我什么都没做过,我虽是嫉妒但却不会小人至此,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解释,你若信解不解释都无所谓,你若不信,说得再多也无意义” 澜越淡然的说道,看着韩陵君投过来的眼神,丝毫不曾退缩,他真的什么都没做,那日是突然接到消息,得知大军未曾进京,而是转头朝另一方向移动,再听到太傅和周丞相剑拔弩张的对话,他便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是晚了。 韩陵君偏了下头,灯笼照不清他的侧脸,只是仿佛看见他脸上露出的心痛之色。 “澜晔~~他不会的….”最终,他力竭一般的说道,闭起眼不想睁开,一直冷血厉行的韩陵君竟也有不愿睁开眼睛看着现实的一天。 “有时候人为了权利总会做些身不由己的事,三弟也是人,他可以爱你韩陵君,但也可以更爱权势”澜越厉声说道,韩陵君猛地转身瞪着他,一言不发。 不等他说话,澜越又道“这死牢没有圣旨不得擅入,我也是求了一个曾经被我帮过的狱卒的性命,才悄悄的放我进来,陵君我要走了,我一定会救你,哪怕是舍了这条命!” 他的语气果断而坚定,韩陵君看着他,舒缓了下脸色,感激一笑“危难关头,总是你伸出援手,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澜越微笑道。 前方狱卒急急的走进来催促澜越赶紧离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与韩陵君寒暄两句,便提着灯笼走了。 牢房又陷入一片漆黑,死牢不许掌灯,这漆黑如地狱的地方,待的久了,也是一种强烈的精神折磨。 随意的盘腿而坐,韩陵君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澜晔的脸,他不愿意相信,只是澜越的话,只是这面前的一切又好像在打击着那原本就有些薄弱的信任。 “晔儿,若五日内你能想办法来见我,我便信你”闭着眼,他轻轻的说道。 澜晔知道自己若不登基为皇韩陵君便会性命堪舆,看着眼前跪着的罗成瑞和太傅,他的心麻木的不知疼痛,脑中回响着他们方才的话。 ‘殿下,只要您登基便可大赦天下,到时候韩陵君就不用死了,殿下若当真喜欢他,便把留在宫中留在身边便是,只是现在皇上已下旨,谁也救不了他’ 澜晔突然冷然一笑,看着跪在下方的二人道“你们是不是早就决定了,用陵君哥哥威胁我?” 太傅顿了顿径直站起了身,看着澜晔道“殿下,你可还记得两年前老臣第一次与殿下在这太和宫相见时说的话?” 怎么不记得,他还记得那日自己和陵君哥哥闹了矛盾,陵君哥哥生了好大的气,差点便不理自己了,好在后来心疼自己,便又不生气了。 想到韩陵君,澜晔心疼的笑了笑。 “老臣那日对殿下说,若殿下决意要夺位,老臣定会全力相助,条件只有一个,便是殿下绝不可以退缩,老臣记得那日殿下曾亲口说道:我一定会铲除周家,站在权利的最巅峰”太傅严厉而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澜晔一时语塞,毕竟这的确是他亲口承诺的话语,如果没有韩陵君他或许早已做到,只是,若没有韩陵君又哪有今日的他? “然后呢,你们也想把我变成傀儡?”澜晔冷笑一声,淡漠的问道。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不愿大周的天下将来真的姓了周” 澜晔耻笑自己现在才明白利俱而来利尽而散的道理,有谁会毫无私心的帮你,有谁会不计一切的为你好?除了,除了陵君哥哥外,这世上还有谁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只是那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却被我害的身陷囹圄被我害的失去了他最为骄傲的一切。 “殿下,离秋后只有十天了,事已至此,您若再退缩,韩陵君必死无疑”罗成瑞突然铿锵有力的说道。 澜晔茫然的看着前方,还有什么方法呢?连东方澜越都说他也别无他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陵君哥哥? “殿下!”罗成瑞膝行一步,大声的叫道,太傅也将视线紧紧的盯着澜晔。 “我想见他!”澜晔看他们,带了些乞求的神色。 “殿下,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太傅强硬的说道。 “我求你”澜晔说道,期盼的看着太傅。 “殿下,死牢没有圣旨谁也不得进入,老臣也无能为力”太傅躬身作揖道。 “就算是能你们也不会让我见吧?”澜晔反问道,但已知道答案,果然,下首的二人皆不吭声。 “呵,你们愿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缓缓的站起身,澜晔无力的说道,好累,好想念那个温暖的怀抱,没想到,到头来自己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傀儡,为什么当年没有跟陵君哥哥走呢,为什么当年自己要那样的执着于权势呢? 澜晔没有杀阿吉也没有把他调走,他不止一次逼问阿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阿吉宁肯死也不说,只信誓旦旦的发誓他绝不会做伤害澜晔的事,绝不会阻挡澜晔的登基之路,这样看来阿吉兴许真的是太傅的人。 宫里的争斗愈发明显起来,东方烈再次卧榻不起,且澜晔也已回宫,周丞相和皇后当真是急不可耐,准备了兵马,随时准备上演宫变。 每日都对澜越千叮咛万嘱咐,澜越每每颔首乖巧应是,他何尝不知道,皇后他们此时看着他,眼里露出的欣喜和贪欲就如同已经看见了成为了傀儡皇帝的自己,而他们也已主宰天下的局面。 不过自己怎会如他们的意?他的一颗心都在如何搭救韩陵君身上,当他着急的发现这一次当真是无计可施时,卧在床榻上的东方烈却悄然的召见了他。 |
等过了这几段就会有拍了,想看拍的爱妃们再等等哈,现在忍忍,之后的拍才会虐啊 |
嫔妃们晚安,不要想我喔,还有,明天可能不更喔 |
我终于憋出文来了,本女王驾到,好累啊 |
不过自己怎会如他们的意?他的一颗心都在如何搭救韩陵君身上,当他着急的发现这一次当真是无计可施时,卧在床榻上的东方烈却悄然的召见了他。 澜越应召而来,行至乾元宫,首领太监带着他进去,一路往内殿走,整个殿内除了他们以外一个旁人都没有,澜越心里有些奇怪。 “儿臣参见父皇”撩起衣袍,澜越下跪叩首。 听闻其声,那躺在宽大不着边的龙床上的人微微的抬了抬手。 “谢父皇”澜越叩首道,站起了身。 首领太监应声退下,东方烈撑着身子要起来,澜越忙去扶,当他的手触碰到东方烈的身子时才发现东方烈已被病痛折磨的瘦如嶙峋。 他不禁心中一紧,有些心疼的唤道“父皇~” 东方烈温和的冲他笑笑,用黯哑的嗓子开口道“生老病死是常事,越儿不必忧心” “父皇,儿臣不孝”澜越说道,眉头微皱,心中有些疼痛。 “呵呵…这怕是朕的报应,是她对朕的惩罚”东方烈勉力的笑着说道,在澜越的扶住下勉强能靠着床头说话。 “她?”澜越不解,但看东方烈那缅怀的神情倒也猜到了两分。 “朕对不起她,她生时对她不起,连死后也对她不起,雪茹~”说到这个名字时,东方烈的目光中带着沉沉的思念。 “父皇?”澜越疑惑不解的唤道。 东方烈好似在与他说话又好似自语一般的说道“朕何尝不知雪茹是被皇后诬陷,但朕那时别无他法,那时局势紧张,朕不能没有周家的支持,朕就这么让她枉死”简略的几句话透出了东方烈强烈的痛惜和悔意。 澜越坐在一旁不语,听他又说道“朕知道晔儿在独院过着众人皆能欺的日子,但朕却不能明着护他,因为朕要让周家放心的交出兵权” 说道此处,澜越有些明白东方烈的意思了,但东方烈没有给他多余走神的时间,又接着道“所以,即使当他的独院突然出现了一个外人,朕也默许了,至少那个人能护他周全” 澜越放在东方烈手背上的手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一下,东方烈却看着他淡然一笑。 “父皇…”澜越有些不知所措的唤道。 “朕什么都知道,你们三人….”东方烈笃定说道,而后又有些含糊其辞。 澜越微微一怔,很多事都明了了,这么说来,阿吉是父皇的人。 “父皇,请您放过陵君,父皇既然什么都知道,便也清楚他根本不是什么刺客”澜越跪下,恳切的说道。 东方烈露出了一个惋惜的笑容,道“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便会无事,朕的身子怕是拖不到十日后了” 澜越这才明白,皇位,东方烈一直属意的人是澜晔,他看似什么都没有为澜晔做,却又在暗中替他铺好了路,唯一一点让自己也不能接受的便是剿灭了拜月神教,那是陵君的一切,却真的是因为东方澜晔才覆灭了。 原来一切都在父皇的计划中,从陵君的出现再到他们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什么都没有躲过他的双眼。 正想着便又听东方烈道“这大周的天下必要有一明君来统治,所以,朕不能让已经有了羽翼的澜晔在这个时候退缩,所以才让阿吉设计让罗成瑞剿灭拜月神教抓回韩陵君,立这大功,只因为这皇位需要晔儿,这大周的天下,这亿亿万万的黎民百姓也需要他,朕对不起雪茹,便把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位置留给他的儿子,以此来弥补” 澜越一直没有开口,只细细的听着,只是他未曾对东方烈说这个位置有多么的可怕,也未曾告诉东方烈,或许苏雪茹更愿意她的儿子远离这冰冷的宫闱,也未曾说他这么做又对得起澜晔吗?考虑到了天下百姓,可为何没有考虑过澜晔,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快要油尽灯枯了,朕才恍然觉的也对不起你,所以想让你来选择”东方烈说道最后,深深的看了澜越一眼 “父皇,儿臣不敢” “知道朕为何要召见你对你说这些吗?”东方烈咳嗽了两声,虚弱的问道,澜越摇了摇头。 “因为皇位和韩陵君之间你和晔儿都只能选一个,朕不忍心让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一无所有,但也不能让一个男人留在君王的身畔,这传出去成何体统,从小,就你最会哄朕开心,只是朕知道你喜爱自由,痴迷武学,更愿惬意江湖” 东方烈说道,从床榻的一旁拿出了两份遗诏,一份是立澜越为新皇的,一份是立澜晔为新皇的。 “你选一个吧”东方烈说道,将两份遗诏都给了他。 澜越怔在当下,抬起头有些无措的看着东方烈。 “父皇为何不让三弟选?” 东方烈看着远方沉默不语,澜越这才又洞悉了他的心思,他始终是那个最能理解东方烈心思的儿子。 东方烈这么做只是想让他无憾罢了,所以,他释然一笑,走到烛火旁点燃了那份写着他名字的遗诏。 “父皇,三弟定会是一个好皇帝” “越儿,朕谢你”东方烈说道,笑容很是煞白,眼前发黑,身子就这么栽倒了下去。 “父皇!!” |
第十一章 东方烈病危,太医称怕就是这一时半刻的事了,整个宫里的人都紧张了起来,为确保万无一失,皇后和周丞相已准备宫变。 东方烈在临死前召见了他三个儿子,澜越神色从容的看着他,澜辉则在一旁哭泣,唯独澜晔脸色冰冷。 东方烈在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澜晔又好似看着澜越说的,只有浅浅的一句“不可手足相残” 话一说完便撒手人寰,殿内响起一声高一声的哭喊,亦有太监大声喝道“皇上驾崩” 澜越澜辉纷纷跪地,只有澜晔淡淡的走上前去,凝望着那张已无表情的脸庞,心中突地悲恸起来。 “在您心中,我到底算什么?您到底爱不爱娘亲,到底,爱不爱我,哪怕是到您死这一日您也不肯给我一个温柔的脸色” 泪,从澜晔的眸子中悄然落下。 “遗诏,皇上留有遗诏”首领太监突然高声喝起来,众人皆看过去,皇后更是急不可耐的走上前去。 待听到那太监口中无比清晰的念道“立三皇子东方澜晔为新皇时”整个人都愤恨不甘的颤抖起来。 澜晔最为吃惊,猛烈的转头看着还躺在床榻上的东方烈。 澜辉一直都无所谓,不管他们二人谁当皇帝,也无法伤害到他,毕竟没有争不去争是最好的,而澜越则微微低着头。 皇后大喝一声,殿外骤然响起打斗声,众人皆跑出去,周丞相便拿着剑指着那首领太监道“大胆奴才,竟敢假传遗诏” 那太监立马跪地,哭着否认。 而太傅大喝道“先皇遗诏岂能有假,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尔等还不随我叩见新皇” 说道便跪下,对着澜晔大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慢慢的,更多的人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曾经期望的这一天终于来到,澜晔猛然发现自己心中竟还是有半分的欣喜,瞬间想到韩陵君便又想抽自己几巴掌,但是,这样就能救陵君哥哥了。 “丞相大人,您这是准备造反吗?”澜晔还是从容不迫的问道。 “哼,就那贱人生的孩子也配当皇上!”皇后怒道,双眼燃烧着能把澜晔烧死的妒火。 东方烈尸骨未寒,在他的寝殿外便上演着一出这样的戏码,听着那打斗声叱喝声,澜越尤为心痛,或许这个时候还能对死去的东方烈有一丝哀悼的只有他了。 ‘父皇~~’ 打斗声截止,丞相的人马被早已潜伏在四周的罗成瑞率军拿下,且有遗诏在手,众大臣许多本也站在澜晔这边,现下便也都是向着澜晔的。 “把东方澜越禁足宣化宫!”澜越没听清他是如何处置丞相和皇后的,只是听到这里,耳畔才清晰起来。 回过神,眯起眼,意味不明的看着东方澜晔,淡淡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说过定会取你狗命”澜晔上前一步在他耳畔快意的说道。 “是吗?”澜越无谓的笑笑。 ‘既然如此,你可别后悔…’ 狱卒已经送了六次饭食,韩陵君却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不管五日还是十日,亦或是上断头台的那一刻,只要澜晔出现,他便真的信他。 漆黑的地方待的太久,人都有些恍惚,他仿佛听见一阵阵的钟鼓声,断断续续,好似是喜事又好似是悲事。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从白昼到了黑夜,还是从黑夜到了白昼,牢房外渐渐传来几个沉稳的脚步声。 听这走路的声音便知是大内侍卫,果然,不一会儿,漆黑无比的地方渗入了点点光亮,而后越来越亮。 光线突地变强,韩陵君被迫的有些窘迫的眯起了眼,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便听来人说道“皇上要见,带走” 韩陵君蓦地睁开眼,东方烈要见他,为什么? 而此时的他,一袭如瀑般的黑发因为许久不曾打理而变的粗糙散乱,衣物早已看不出颜色,那奢美俊朗的容颜也透着憔悴。 墙上的铁链被取下,但却没有解除韩陵君身上的镣铐,就这么拉着铁链,把他强制性的拉着往前走。 此等屈辱,韩陵君从未受过,心中的愤恨和杀气顿时升起,但无奈武功被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木偶一般被那些人拉扯着往前走。 一路走过牢房,走过牢房外的石子小路,甚至慢慢的走进宫内,他都是这幅狼狈的模样,偌大的皇宫,好奇的向他侧目,胆大的向他侧目,那灼灼的透着探索和嗤笑的目光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让他几乎想要杀死所有见过他的人。 他以为这是东方烈对他故意的羞辱,熟不知东方烈已经驾崩,所以,当他见到新皇时,他竟一时之间做不出反应,待他反应过来时,或许已经因为之前的屈辱和愤恨而以为站在面前那熟悉又陌生的人想要将他从此禁锢。 |
下次可以开拍了,我在想用皮鞭好还是板子好,不过下次要等很久,搞不好下次就是星期一再更了 |
我终于写完了过渡,安心睡觉了,我不艾特你们也不冒泡了,哎 |
还有没有人在看这文啊,是我更的太慢还是咋地,我感觉好像只有几个人在看了,本女王甚感忧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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