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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日居月诸(父子 重生)[第4页] |
作者:菩提生小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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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下移打在了臀腿之间,较之前更重。方才傅旸也是疼得很了,才无意识的问出那样的话,趴在桌上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下身子连同心底那口气一并卸下了。脚下一软向下滑落,傅筠赶忙,托住傅旸的腋窝,把儿子向上扶,却感觉儿子活像个出水泥鳅,身子直往下坠,袍子湿漉漉的如浸水了一般。经过这番折腾,点点血迹渗出,已浮于外裤,无不暗示着臀部伤口的惨状。见此的一瞬傅筠大惊,语气中难得带着一分惊慌和一分疼爱,当然还有八分责备,“傅旸,你个混小子,怎么都不吭一声?” 傅旸也难得的由着傅筠把自己放在塌上。傅筠脱了儿子的靴袜。扒开裤子时,傅旸疼得不禁发出了声。傅筠也不客气,直接把裤子全部脱下。白皙修长的腿顶着一个黑紫的屁股,瘀血上漫至腰部,下沿到腿根,皮肤顺着抽打的印子,已经裂开了四五道小口,里面的嫩肉依稀可见,血一道道的向下淌。 傅筠确实有心,让这小子好好疼一疼,却没想过真要把儿子打成这样。隔着两三层的裤子,傅旸一直没有痛出声,甚至连动都没动,傅筠便以为也就是青紫了些。 |
征求下大家意见哈~其实感觉这个问已经很接近后面的部分了。大家是希望傅筠和傅旸,再多点戏,误会冲突,还是甜下去,进入下一阶段。 |
<三十>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下移打在了臀腿之间,较之前更重。方才傅旸也是疼得狠了,才无意识的问出那样的话,趴在桌上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下身子连同心底那口气一并卸下了。脚下一软向下滑落,傅筠赶忙,托住傅旸的腋窝,把儿子向上扶,却感觉儿子活像个出水泥鳅,身子直往下坠,袍子湿漉漉的如浸水了一般。经过这番折腾,点点血迹渗出,已浮于外裤,无不暗示着臀部伤口的惨状。见此的一瞬傅筠大惊,语气中难得带着一分惊慌和一分疼爱,当然还有八分责备,“傅旸,你个混小子,怎么都不吭一声?” 傅旸也难得的由着傅筠把自己放在塌上。傅筠脱了儿子的靴袜。扒开裤子时,傅旸疼得不禁发出了声。傅筠也不客气,直接把裤子全部脱下。白皙修长的腿顶着一个黑紫的屁股,瘀血上漫至腰部,下沿到腿根,皮肤顺着抽打的印子,已经裂开了四五道小口,里面的嫩肉依稀可见,血一道道的向下淌。 傅筠确实有心,让这小子好好疼一疼,却没想过真要把儿子打成这样。隔着两三层的裤子,傅旸一直没有痛出声,甚至连动都没动,傅筠便以为也就是青紫了些。 对于傅旸,傅筠的心情十分的复杂。他希望放下前世的所有,只把傅旸当成一个孩子看待,可那些经历也毕竟是历经过的,自己心里根本做不到毫无芥蒂。就像两个儿子因自己之前的行为,现在也不能全然接受自己是一样的道理。傅筠根本就不知道傅旸是什么开始变得疯狂,变得不再像是个孩子的。当夜行拿来傅旸此先种种的时候,傅筠守着那一沓资料想了一天一夜。傅旸不似傅昭,傅昭自己多少都能猜到点。可傅旸,自己也总是看不透他,表面上毕恭毕敬,暗地里似乎在编织着比自己还大的网。无不让傅筠感到害怕,感到窒息。心疼,担忧,恐惧,天晓得各占了几分。 傅筠尽可能又快又轻的处理伤口。药膏涂上去凉凉的,可还是难掩那火辣辣的疼。傅旸也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看你挨打时那样子,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傅旸又吭了一声,依旧没回应。 傅筠涂完药,给儿子下身盖上了软被。拿起湿布巾擦了擦手,又回身坐在塌边,儿子身侧。傅旸闭着眼面朝里趴着。 傅筠看着儿子,静坐了许久,“旸儿,有些事情早些收手吧。爹…这辈子只求你和昭儿能平安喜乐,能正直善良。你若是想求什么,直接和爹说,爹都满足你。你和昭儿对爹来说都一样是很重要的。” 傅旸依旧没出声,黑夜似是能吞掉一切的心绪,一切的声音。赋予茫茫天地那中难脱的无助,命定的路。 (三十章的完整版,真是佩服勤奋的我,今天逛了一天的园子,在青旅里还在码字。综合大家的意见,爹和傅旸之间会出点岔子,但是最多两章,就甜到不行。) |
<三十一> 傅筠让下人明里暗里的把傅旸吃了竹笋炒肉的消息透露给了傅昭。傅昭整日憋在屋子里,有那么一点点想见到傅筠,又有很多很多点赌气生气,像是多年的老淤血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只能吃饭的时候敲敲碗,逗弄想想的间歇,顺便往门口瞟瞟。有下人过来问,“小王爷,您看什么呢?” 傅昭信口一说,“我就看看门外的桃花几时能开。” 下人也很受伤,憋笑憋出的内伤。之后也会探探这小主子的口风,“这梅子剪枝修形,往年都是王爷弄的。小王爷大可去问问王爷,这梅何时能开。” 傅昭跟那下人一声冷哼,转身进屋,不等下人再跪安退下,一把剑就从屋里飞出,直插在下人脚前,寒光冽冽,惊的下人一身冷汗,“见他,不如叫我死了作罢。” 可傅昭听了傅旸挨打后,忿忿不平的就跑到他哥的房里。端茶递水,称饭拿书,小腿跑得不亦乐乎。而傅旸则每次都被这傻小子的聒噪搞得头大,在床上满脸痛苦的黑线却又无可奈何。 傅筠开始安排起年末的祭天祈福,祭祖等的诸多大典,和傅笺商议征讨路线,布防用兵。一连十天也没来看过傅旸。真的没来过吗?有的,只是傅旸不知道。空暇时会来扒扒傅旸的窗缝,看着两个儿子在屋里的小动静。不知为何,傅筠心底隐隐约约的生出一个想法,傅旸会是个好哥哥,他不会伤害傅昭。那旸儿,挨打时说的那话,有又何用意。 由不得傅筠思考透彻,就又有其他事压了下来。 据说真理的邻居就是谬误。当傅筠和傅笺的一次饭后闲谈,醒悟了些什么的那天,意外也悄然发生。 |
这几天更得少,求谅解 已从苏州转战无锡~累倒在酒店 |
<三十一>(下) 先说说傅筠兄弟俩的闲谈之语。 十一月初二,御花园,遍园草木金黄,两盏茗茶缱绻,杯盖轻触杯口,秋风微扫落叶。秋日肃杀萧索,即便是富丽堂皇的皇城,也难逃此劫。在这一点上老天爷,也总算难得的公平一回。 闲谈起于傅笺的关心,“小筠,两个月了,你这右手可好点了。” 傅筠轻轻活动了右手,“谢皇兄关心,好多了。王太医医术高明,才没落下什么残。” 傅笺看着弟弟,眼里夹带了秋的落寞,笑了笑,“这几月,没有旁人的时候叫哥。让我再多听几声。” 傅筠心里酸楚,却也笑脸回迎,既然傅笺也看轻生死,自己又何苦给他增添烦恼。 傅笺又道,“听说你最近和你们家那俩小子玩得很开心?”傅笺看着行军打仗,独踞边关,万夫莫开,都面色不改的弟弟,霎时就愁上眉头露忧色,着实觉得好笑,“哎…你小时候哥教你怎么当儿子,大了教你怎么生儿子,不如现在再教教你怎么哄儿子。”傅笺也没看傅筠,小火炉上小铜壶,温着泡茶的水,瓷壶添一勺茶叶,一轮水温杯,二轮水嗅香,“这十来年你自己干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若不是为兄看你长大的,知晓你的本性,因着你这一年的折腾,定会以为你被掉了包。傅昭自不必多言,这十年能给他多大的阴霾,肯定远超出你所能想象的。你试试我隔三差五的在御花园里抽你一顿,你还想不想在御花园里再见着我?傅昭是个好孩子,别看他刺了你一剑,但他给你这个爹的宽容,也是你这个爹难以想象的。这点你都做不到。”傅笺顿了顿,喝口茶。有些事还是点到为止,一些仇怨傅筠都需用十年的疏离解决,何况一个孩子,“不整天粘着也未尝不可,只是别冷落了孩子,成天在暗处照顾他,受累不讨好,要让傅昭知道他现在的爹,在意他,别等他自己乱猜。懂?” “我知道了。。。”傅筠话未说完就看见傅笺盯着自己,连忙接着说,“哥。” 傅笺一副深感欣慰的样子,接着道,“我知道你更担心傅旸。傅旸在国子监并不出众,可他进退有度,与那些平庸的公子王孙不同,他做事,向来挑不出毛病。我和徐莽都觉得这孩子不争却无所不争,是个真正通透之人,等他觉得不必再韬光养晦得时候,必担得起国士无双四字。” “哥,这点我也看得出。可越看得出越是害怕。傅旸行事阴险。国士无双,若成不了贤臣,那便是祸害。” “绝七情灭六欲,不化佛陀便坠魔。众生渡佛祖,亦或佛祖渡众生。你可看得清这前因后果?”傅笺又斟了小杯茶,意味深长的看着略泛水波的茶面。 傅筠自然懂得,佛祖修敛了情欲而利众生,魔鬼灭绝人性而损万民。战可生乱,亦可止战。所差不过一缕慈悲一缕挂牵。 “傅旸终究还是个孩子,你做为他唯一至亲,就没想过让自己成为傅旸的挂碍。”傅笺手掩着嘴低声轻咳。 傅筠唤了声哥,傅笺摆了摆手,“无事。昙儿和我说过,傅旸就是个,外强内弱,苦盼关切的弟弟。” “昙儿说的?” 傅笺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又斟了第三杯茶,启口到,“茶不过三杯,一敬,二续,三送客。我今日乏了,小筠你先回吧。”说着便起身向小径匆匆走去。碧云天,黄叶地,枯枝条,杏黄袍,佝偻脊背,瘦削身形。这背影可有比得云孤独,比得叶凄凉 。傅筠看着哥哥匆匆的脚步,他知道哥哥定是身子难受得很,依旧是以前那般,不愿在自己面前展现丝毫的脆弱,哪怕现今这般重病在身。做为一国之君十年前那般手段维护朝纲又有何错。殿上决人生死的是帝王,可殿下受苦的人却是傅笺,自己的哥哥。 “哥,这十年。。。对不起。。。”错过了十年,便将错过这一世。本乃无用之言,却不想再让那人等着了。 傅笺停了脚,顿了顿,一阵难抑的咳嗽,终是又抬了步子,匆匆,太匆匆。。。 匆匆数年,须臾一生。 |
回程的飞机晚点两个小时,现在才登机。 今晚有文的话也不会太早~见谅 |
<三十二> 那边傅筠兄弟二人吃茶打趣,情意浓。这边傅旸两兄弟已是不可开胶。 逮到傅筠回王府,就听下人急报,傅旸中毒了。傅筠用了轻功还觉得时间久。惊得树上的鸟雀扑腾着翅膀乱飞。 “旸儿,怎么样了?”到门口时还是稳了稳心神,慢慢推开门,一如往常的说道。 刚诊完病的御医,忙转身向着傅筠跪下,道“回王爷,小王爷的药中本有郁金活血化淤之用,今日的药里被人加了丁香。万幸量少,且医治及时。醒来悉心调理便可无事了。” 傅筠暗自喘下一口大气,步伐依旧稳健的走到傅旸床前,看着儿子道“几时能醒?” “回王爷少则一个时辰,多则明早。”太医自觉的答道。 “知道了。来人,恭送太医。” 下人同着太医,伴着傅筠的余音渐消,退出了屋。 (一小更 ) |
<三十二> 那边傅筠兄弟二人吃茶打趣,情意浓。这边傅旸两兄弟已是不可开胶。 逮到傅筠回王府,就听下人急报,傅旸中毒了。傅筠用了轻功直接在王府里飞檐走壁, 惊得树上的鸟雀扑腾着翅膀乱飞,还觉得慢了。 “旸儿,怎么样了?”到门口时还是稳了稳心神,慢慢推开门,一如往常的说道。 刚诊完病的御医,忙转身向着傅筠跪下,道“回王爷,小王爷的药中本有郁金活血化淤之用,今日的药里被人加了丁香。万幸量少,且医治及时。醒来悉心调理便可无事了。” 傅筠暗自喘下一口大气,步伐依旧稳健的走到傅旸床前,看着儿子道“几时能醒?” “回王爷少则一个时辰,多则明早。”太医自觉的答道。 “知道了。来人恭送太医。” 下人同着太医,伴着傅筠的余音渐消,退出了屋。 ---------- 夏末秋初,蝉产下卵便死去,聒噪的声音依旧成了某些人的心理阴影,挥之不去,比如现在的傅筠。 天未全黑,傅旸刚醒不久,躺在屋中。新换到傅旸身边的小厮画竹,跪在外厅中,傅筠于上座正襟危坐,居高临下,“回王爷,二公子之前向小的询问食欲不振,当如何。小的,,就,,就说丁香沏水服下便可,小的当时寻思着二公子可能是关心大公子,特意提醒,若是像大公子这般所食药中含有郁金,便万不可再碰丁香。而且,今日小的见二少爷把一个药包的药放入药锅中了。” 傅昭恶狠狠的看了画竹一眼。自己本是看哥哥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又听闻这画竹以前是游方的大夫,才向其讨教,可是他当时并未说不能给哥哥喝的,那后半句话呀。 如今这药是自己放的,怕也是百口莫辩了。如今的傅昭站在一旁,有那么一丝希望傅筠能相信自己,有那么几丝倔强觉得谁用他护着,也担心他若真是不信自己该如何。傅筠那么喜欢哥哥,除了前些日的那顿打,傅筠从来没打过哥哥。自己现在间接的害了哥哥,傅筠可还容得下自己。这些日子他都没来看过自己,会不会之前待自己好的那般热情,已经退却了。傅昭的心也在一阵阵的抽搐,并在傅筠问到他,可是他放的丁香。自己回应一声是后。彻底凉透了。 |
好吧,如果21点前能炸出十个潜水。我就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再码一章出来看看 要是没有就算了,该休息了。 |
<三十三> 傅筠慢悠悠的转着念珠,盯着傅昭看了一阵,儿子目光闪烁,不敢正视自己,看这样子那回答应该不是和自己赌气,又转脸看向了画竹,道,“你既已知傅昭放的是丁香,与傅旸的药性相克,为何还不上前阻止。还由着那药被傅旸服下。” 画竹大惊,浑身战栗,当下言道,“回,,回王爷,,是,,是二公子,,不让小的说的。。” 傅筠面色微冷,“那为何你现在敢跪在这和本王说呢?” 傅筠起身从画竹绕过画竹,向门外走去,边走边清冷的说道,“哼,大胆的奴才,搬弄主子的是非,拖出去杖毙。都散了吧,此事到此为止。” 正当傅筠一脚便要迈出门口时,画竹一下抱住了傅筠的腿,“王爷。。。王爷明察呀。饶了小的吧。。。” “快把人带下去。”傅筠冲着门外一吼,几个家丁疾步上前。画竹挣扎着朝内屋里闯,跪下语无伦次的说着,“大公子,救我,大公子救救我,我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您要救我呀,大公子。。。那一千两我不要了,,不要了,,求求您,,救救我。。 ”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唯有傅筠和傅旸,淡定如常。傅筠停下了转着念珠的手,闭眼叹息,事情最终还是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了。傅旸当真非要这么做? 傅筠把手中的念珠饱含怒气的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孽障!留你何用!”转身进屋,把正准备起身跪下的傅旸的衣领提起,一路拖到院中。傅旸身子本就虚弱,这被一路拖拽着,丢到了刚才摆在院里的刑凳上。两个下人实趣的上前按住了傅旸。掌刑的人立在一侧不知是进是退。傅旸本就只穿了中衣中裤,傅筠一下就把傅旸的裤子退到了脚裸,白皙的皮肤一丝不挂,唯有臀部前些日子的淤青还清晰可见。傅筠把手帕一下子塞到了傅旸的嘴里,“畜生,为父劝你收手,你却置若罔闻。这些日子为父待昭儿好,却也未曾亏待过你。你竟如此歹毒,本王怎会有子如你这般。”傅筠声音都开始发抖气急败坏道。 傅旸心里也是苦涩异常,把嘴都堵上了,自己先前准备的那翻说辞,根本就用不到。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般模样。不禁苦笑了一声。 看着掌刑的人便要打下去,傅筠大喝一声到,“夜行,去把暗卫营的板子拿来,你亲自行刑,给我打死这个畜生。”还在死字上咬牙切齿的。 (好吧,大家也是热情,去碎叫了,明天见 ) |
一大早就又上船了 ~考验大家对傅旸,傅筠,傅昭的信任程度的时候到了。大家猜爹会不会秒变渣,打死哥哥呢?或者哥哥秒变渣,十恶不赦了呢? |
<三十四> 晚风吹过来的阴凉,也抵不住臀腿的火辣。红漆的板子一下下的咬着皮肉。从臀部到小腿按次打下。傅旸双手紧紧扣着木凳,偶尔几声闷哼,前几日的伤口复又裂开,现在哪怕只是风吹而过都疼的打颤,何况还挨着打。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前的碎发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溅出一排泥窝。斜视着站在台阶上负手而立的傅筠,紧咬着帕子,嘴角挑起一丝冷笑。三十来杖过去,臀腿已被问候了两遍,傅旸臀部已有皮肉绽开,血沿着刑凳聚拢成股,滑落。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溪云初起日沉阁,日落乌啼霜满天。 晚秋凉,身子寒,心更寒。 傅旸羡慕弟弟,傅昭虽然被虐打九年,可是这九年傅筠也从未开心过,也没关心过自己。每次打完傅昭,傅筠都在书房中一遍遍的抄着经书,否则为何傅昭九年都没有被打残。小时候傅昭总是骑在傅筠的脖子上,自己就远远的看着。什么好东西都是弟弟有自己没有。母亲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挣,可为什么自己不能挣?从未想过傅筠只爱自己,只是把父亲分给自己一半不行吗?傅昭的娘如此对他,他都能泯过恩仇,重新待傅昭好。可是自己呢?本以为傅筠变了,不想这变化还是只针对弟弟。无论如何也是自己中毒了,就这般把自己拖来受刑了? 开始时,傅旸脑子里还盘算着江山大计,后来脑子里除了疼,只剩下这儿女私情的小心思。 这打本就是自找的,自己又何必这般矫情,还真的盼着什么。意识逐渐模糊,后来只依稀的听到傅筠留下一句,“昏了就把他扔回床上,禁足一月,期间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院落。暗卫只把水粮扔进来让这畜生自生自灭。” 难辨身心哪个更疼,总之又挨了一板就直接疼昏了过去。 ---------- 这边等到傅昭把事情都捋顺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旸已经破皮出血了。傅昭绕到傅筠面前,“你住手,我相信,哥…傅少爷他不会这样做的。都是那个画竹胡说。” “你如何知道他不会害你?”傅筠注视着将将到自己胸口的傅昭。 傅昭一咬牙,决绝到“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反正,比你待我都好。我就是相信他。” “哦?比我待你都好?”傅筠眉峰上挑,问道。 傅昭急了,道“你就会乱打人。你都没听他解释,乱打人。” 傅筠看着儿子,笑了笑,“我就是喜欢乱打人,又如何?画羽,把小公子带回自己的院子里,好生歇着。” 月上树梢头,威压之下,傅昭也不敢再多言,气鼓鼓的一动不动。 傅筠见此道,威胁道,“你若不回去,我今晚就废了他,你信不信。” 于是乎,傅昭一脸委屈,无助,怨恨的瞪了傅筠一眼,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院子。 |
感觉大家说喜欢甜,其实很渴盼有虐呀 |
探头看看有人催更不? |
<三十五> 夜色凄惨,月光如撒。一个人独自趴在床上残喘,浑身无力,口干渴,腹空空。身后的伤也并未有人照里上药,被子只是草草的掩着身子。浑身都疼,疼得直打牙颤。就这样被丢在这院里一个月?又何不直接杀了他。心里冷笑,喉不哽咽,鼻不酸胀,只有两行清泪孤独流下。头晕晕的,可后身又疼得睡不着。只在那,死鱼般的趴着,动又有何用? 迷糊中觉得有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后疏了口气,开始喂自己喝水。本能的一口一口的喝下递来的温水,解了咽喉的干哑,多少舒服了些,挣开眼就看见傅筠坐在床边,一盏小油灯也不算亮,灯火摇摇晃晃。 苍白的脸,钩了个难看的笑,声音虚浮的说道,“王爷,这是来检查…可有下人…来接济我这个畜生吗?” 傅筠也没理他,缓缓揭开了被子,凄惨的下身便露了出来,疼得傅旸一个机灵。傅筠递给了傅旸一块帕子道,“觉得疼了,就咬着点。” 傅旸想起傅筠一把把帕子塞到自己嘴里的情景,就把头甩到了里面。傅筠拿出一个和田玉的小药盒,借着微弱的火光,开始给傅旸处理伤口。傅旸开始还闷声忍着,后来实在疼的狠,就咬着袖子。 傅筠见状,道“想得到挨打,想到疼了没?” 傅旸松了松咬着袖口的嘴,闷声道,“王爷…何必落井下石…” 傅筠柔声道,“你比傅昭只大一岁,行事也向来老成持重。还没真想过你也如此孩子心性,是爹疏忽了。” 傅旸觉得这爹的自称着实滑稽可笑,道“自生自灭的畜生…何须王爷挂碍。。。” 傅筠笑了笑,“哼哼…看你现在这样子和你弟弟一个样” 傅旸不再说话,傅筠倒是笑出了声,道“也是个傻小子。就这还想和爹斗法?你不是就想要这效果吗?怎么,爹成全了你,还不高兴了?” 傅筠给傅旸盖好了被子,看见傅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撩了袍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依你行事滴水不漏的性子,纵使真要陷害傅昭,也不绝会用你身边的小厮画竹。若你只是想试探我,也不会这般,让爹同你和傅昭之间作选择,实在不明智,你只会试试爹在不在意你。所以,只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画竹不是你的人。”傅筠悠悠的也给自己斟了杯茶,提提神,继续道,“所以,画竹这番欲盖弥彰、漏洞百出的折腾,只有一个作用…让你切身知道爹有多不在乎你,让我们父子疏离。可是你默许了他的行为,把药喝下,除了顺便试探爹的反应”傅筠一个大喘气,面带微笑的瞄了一眼傅旸,又喝了口茶道“还想让他离间之计得逞。盘算着反过头去骗取那幕后之人的信任,假意收买。至于这幕后之人”傅筠故意停下,放下茶盏,转头看着傅旸道,“便是三皇子的外戚,当朝首辅徐莽,是也不是?” 傅旸也并不说话,和傅筠四目对视,他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他爹的可怕。孤灯的火焰幽曳,晃得面孔时隐时现。 本该是思忖着傅筠此番的用意和自己的计划被识破的后果。许是夜深,又许是疼得脑袋晕,变得矫情起来。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傅筠把自己的嘴堵上,裤子扒了就是一通打,不但让夜行拿来暗卫营的板子,还让自己自生自灭。念及此就满是愤恨。 傅筠看出了儿子的怨恨,嘴角轻抬露出一丝狡黠,语气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既然要演当然要演全套,夜行从暗卫营拿来的板子,看着唬人,却没什么分量,不过是寻常木头涂了漆,再说夜行手下有分寸。若是真要那些掌刑的上手,怕是连你小子腿都能打折了。现今未伤筋骨,就伤口吓人些,足够那些眼线去和徐莽复命了。疼是疼了点,不过也好的快。何况你小子就该打,三十六计你都不选,偏偏选苦肉计,还自己喝毒药,不打你打谁,再有下次,爹就打折你那腿,省得你成日作死。” 傅旸被言中,却依旧不死心的问道,“你就这般不愿再听听我的解释?” 傅筠又笑了,没想到傅旸这样一本正经的赌气,倒也别有韵味,“哼,你不过就是想先稍加辩解,再斗气般的承认,逼我打你一顿。可你有没有想过,陷害兄弟这般罪名,无论你是不是在赌气,只要你认下了。以后如何在世人面前立足。况且当着傅昭的面,承认他最亲近的哥哥,想陷害除掉他,他可能承受?爽来,不听你的胡说八道,把这笔烂账算在爹的头上。旁人和昭儿,只会觉得是爹糊涂,不待见你,连解释都不愿听,就冤打了你…可说明白了?还有疑问?” |
也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没 |
不知道大家看懂没,简单解释下。徐莽想用计,让傅筠和傅昭决裂,拉拢傅昭和他对付傅筠。傅昭知道了,将计就计想借机埋伏到徐莽身边。傅筠也猜到了,他先是想赶快把这件事结束,直接把画竹弄死,但是还是没控制住。就成全了他傅旸,保证效果的同时,让俩儿子收到的伤害最小。秒变背锅侠。 |
<三十六> 身后的药膏起了作用,傅旸觉得后身,没再像之前扒层皮的那种疼了,敛了眉目,索性把话挑明道,“太子贤德,皇帝也有意授其大统。朝中徐莽在明,您在暗。我们父子二人向来…不亲。徐莽有意拉拢,也算是明智之举。可您这般顺水推舟,只是为了成全?还是…皇帝授意替太子拔掉徐莽。”犹豫了一下只用了不亲这个词。 嗯,还不错。总算是个成熟的样子了,虽比自己差了点,但也不失风采。傅筠心理一丝欣慰,还匿着骄傲,“外戚,相权,番王是历朝皇帝的心病。他们自然想解决。不过,爹可不是皇帝,也不想当皇帝。爹不想过多干预政事。现今能让你爹我起心动念的人和事,除安南之战外,便只有你们兄弟俩。”说着还把目光移到儿子脸上,叹了口气,继续道,“上次打你,爹也有不妥之处,人各有志,你若真想搅进朝局,当一代贤臣,爹便送你一程,也好。徐莽生性多疑,这一关勉强算过了,可不代表你就安全了。此前你那般韬养都被他和皇上识破,可见你小子还是差点火候。所幸,你还算有点慧根,离大军出征还有三月。这三月爹亲自教你,如何?” 傅旸呆愣住了,傅筠的文韬武略,计谋手段,他自然清楚。他不确定,傅筠是不是就势拉拢他,可转念一想,傅筠又何必靠拉拢他自保。一同以往的恭敬道,“为防徐莽起疑,自今日后,我还是同您疏远的好。徐、杨两家一文一武,互为依托,大战在即恐军中事端不少,父亲这三月大可不必在我这费心。至于这一月…我一人。” 若是别人听这话一定会觉得傅旸明理懂事。可这话到了傅筠的耳朵里,却成了,你不是很忙吗?不是成全吗?那你就去忙你的好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傅筠掏出怀里的药盒放在桌上,正色道,“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一个月好好照顾自己。既然说清楚了,为父就先走了。 ” |
<三十七> “恭送父亲。”傅旸淡淡的说道,总算觉得傅筠正常些了。已是子夜,周身瘫软无力,阖了眼帘,昏睡过去。 夜间有那么一两次觉得后身火热,灼得难受,忍不住的扭动,紧接着又感到一股清凉,又欣欣然入睡,慢慢踏实下来。 傅旸卯时未出,便饿醒了。在床上硬撑着,暗示自己快些接着睡下,以前生病了也是这样,顶多就是司棋端饭端药的,自己也没什么胃口,拿筷子巴拉巴拉就接着躺下。傅筠也从没来看过自己,到后来自己也懒得差人通知他。傅旸从不想隐瞒自己的脆弱,只是根本没人在意,没人关心罢了。 “这就醒了?醒了也好,先喝点粥,一会喝药。”傅筠推开里屋的门,打了个哈欠,双眼略带困倦。 傅旸一惊,转过头看向门口,独留了敞开的大门,稀疏的冷风,一个人影也没有。自嘲的笑了笑,又转过头去了。 “看你这样子,不然,爹喂你。”再进门傅筠手里多了碗粥,看着儿子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又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傅旸依旧没动,只道自己是饿昏了。傅筠笑了笑,顺着碗边舀了一勺粥,贴到傅旸唇上,轻轻往里杵了杵。 感受到了粥的真实,傅旸一下子就睁开眼,看见勺子正在嘴边,连忙转过头,就看见傅筠坐在床边,挂着宠溺的笑,看着自己。 一阵错愕,默默把傅筠递过的粥一勺接着一勺的喝下。不错眼珠的看着傅筠,认真的吹吹勺子里的粥,再放到自己嘴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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