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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与吾同归(古风父子 甜宠 爱莫能弃续)[第8页] |
作者:soliJoy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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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多余的番外8】 谢御史领了谢小钰进了内堂,吩咐下去备些午膳,要同他一起用饭。谢小钰又是尴尬又是无措,他心下明了他爷爷这番刻意示好意味着什么,可是他爹不愿说不愿诸多解释的事情,他也不想去挑明。 他瞧着谢御史的脸色前所未有的温和,却只觉得周身发冷,寻思着该如何逃离此地。突然间他就有些后悔了,方才出府时明明应该差小厮去给他娘亲报个信的......他猛地摇摇头,还是不行,他爷爷本就对他娘亲深恶痛绝,若他娘亲这时候出面公然对抗拦着护着,他爹爹又在昏迷期间,他真不知会落得怎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谢小钰吃完了此生吃的最拘束扭捏的一顿午饭,突然就有些释然了,就算再不喜欢,横竖他爷爷不会无缘无故要了他的命不是...... “总这副表情,我是什么凶神恶煞吗?”谢御史沉沉地开口,他也并非真的是什么无情无义毫无骨肉情分之人,但他心高气傲又执拗不羁,眼里根本容不得半点沙子,而谢审言同样也是傲骨难驯之人,二人这么多纠葛杠上了就很难和解。 谢小钰立在一旁,看着仆从们一点一点将桌上的碗筷收去,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那逆子惯的你这般无礼!长辈问话竟然不答?!”谢御史看着谢小钰那张与年少时的谢审言一般无二的小脸,怒气从胸间隐隐升了上来。 谢小钰感受到处境变得益发难堪,忙躬身答话:“回爷爷的话,孙儿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面色差了些,并非对爷爷不敬。”刻意将“孙儿”二字咬得重了些,到底是亲骨肉,示示弱总归是能讨到些好处罢。 面前那人果然脸色缓和了些许:“你又是怎么了?你爹那般,你又如此,我早说了那女人是克夫妨子之人!” 眉头骤然紧蹙,谢小钰总算有点明白他爹的感受,以往每逢他爷爷咒骂他娘亲,他爹都在场会出声阻止,谢小钰还没有这般强烈的厌恶之感。今日直接对着他一人出此粗言恶语还不能直接与之争嚷叫板,简直比拿鞭子甩他一脸还让他难受。 “说吧,你爹是怎么回事?”谢御史端了凳子坐下,不愿再弯弯绕绕,想开门见山了。 谢小钰在极快的时间内权衡了各项反应后的利弊,决定从实道来:“回爷爷的话,是孙儿被人所害,爹是为了救孙儿才落得如此怪病。” 谢御史大惊:“被什么害了会变成这样?” “蛊毒。” 谢御史直接站起破口大骂:“我说的什么来着!那女人定是施了什么巫蛊之术来害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亲子也不放过!这等蛇蝎心肠的女人毕竟不得好死!死了也离我谢家的祖坟远远的!碎尸万段!暴尸荒野!” “不是娘亲!”谢小钰顿时像被人踩了逆鳞一般跳起来,他没有办法忍受别人这样恶毒咒骂他的娘亲,任谁也不行! “是孙儿幼时未回谢府时就中的蛊毒!跟娘亲一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能一有什么脏水就往我娘亲身上泼!” 谢御史被失控大吼大叫的谢小钰喊得一滞,冷笑出声:“你果然同那逆子一般忤逆不孝。这是该同祖父讲话该有的态度?!” 谢小钰喘了几口粗气,余怒未消,竟平添几分豪气,只声音降了大半:“孙儿对恶意咒骂我娘亲的人只有这个态度。” 谢御史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额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来人!请家法!那逆子不管你我来管!” |
【纯属多余的番外9】 真的被按在又长又宽的条凳上时,谢之钰才真正感觉到恐惧万分,怎么就落入了那种不是自己讨个饶服个软就能获得一点半点宽恕的境地。眼前那人,即使体内留着相似的至亲骨血,却是那样的陌生不可依附。 尚未捶楚加身,眼泪不受控制般地就流了满脸,不是疼的,不是吓的,而是切身实地体会到他爹曾经要被谢御史家法致死时的那种绝望无助的心境。无人怜爱珍惜,有父不如无父,如果这样的亲情中还有爱的成分,那爱中就像充满了毒素,让人宁愿死也不想喝...... 那一刻好像唤醒了他儿时许多久远的记忆,那年在学堂对着鬼面罗刹般的顾峥,他好像也是这般满心如置深渊。但他长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对着外人还能认打认罚的悲苦小孩了,他可以想办法去改变这一切的,即使不能明着去抗,至少可以使些小伎俩去吓他一吓。来不及细想也容不得片刻犹豫,手伸到怀中的小瓶中摸出那药丸,趁着谢御史去身后接板子不察之际,迅速塞到嘴中咽下。 抱着一颗侥幸甚至得意的心情等待着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燕青那颗假死的药丸竟不能即刻见效帮他避过一劫,他还能清醒着听见那老仆哭喊着去拦身后那正要砸下的厚重板子:“老爷!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要是打伤了孙少爷,少爷该有多心痛啊!”那老仆字字泣泪,听起来好不可怜。 “滚开!我做事还要看那逆子的脸色吗?” 老仆被踢开痛呼的声音,紧接着板子就夹着一阵恐怖的风声呼啸着砸下,在谢小钰进去假死状态前的最后一刻,饱尝到了这板的痛苦—— 他这才意识到他爹从前打他罚他是留了多少情......那样重的板子砸在身后,只一下,他就觉得疼痛直接穿透了那处厚厚的皮肉,骨头要碎开了一般。生生咽下了那声惨呼,唇角抹上一阵苦笑,这样的板子,他估摸着自己连数十下都撑不过要昏死过去。他闭上眼,进入恍若不知人事的梦境中,再也听不见周遭的哭叫声和呐喊声,真真解脱了一般。 老仆从地上爬起就扑到谢之钰身上,大声地哭道:“老爷您怎能这样重的打孙少爷!您是想要了他的命吗?!” 本以为下了这样的死手便能让他服软认错,谁知他竟然似没事人一样甚至连声呼痛也没有,谢御史不禁眯起眉眼瞅着他,身子连微微地颤动都不可见,当真跟他那倔强的爹一样一身反骨难驯!谢御史气到极致不禁无措起来,不知要如何继续。 老仆抱住谢之钰的上半身却发觉他连呼吸带出的起伏都没有了,大惊之下去探他的鼻息,颤抖着跌坐在地:“老爷......孙、孙少爷没气了......” 猛地双目圆瞪,谢御史像听见了天方夜谭一般僵在那处。 谢审言冲进内堂的时候,谢御史正惶恐地将板子从谢小钰的身上抬起。他远远疾驰而来进内院之际,就看见谢御史朝他儿子身后甩了那要人命的一板,那么重那么狠,砸出那么大的闷声,一下就把他的心给砸碎了。更要命的是,只这一板被他看见,之前的,他放在心尖上的那块肉还挨了多少下,他一无所知,也不敢知道。 前脚刚迈入门厅,就听见那老仆的哭诉,谢审言身体大震,晃了一下就朝谢小钰扑去,捧起他挂着泪痕的小脸,去掐他的人中,可哪里还有半分气息! 谢审言浑身颤抖地去抱他,把他抱离条凳搂在怀中。他喘着气,身形微晃,跌坐在地,似一块巨石坠下深谷,从未有过的的绝望无助。 丧子之痛!这得而复失的丧子之痛啊! 谢小钰的头在他胸怀中毫无所依地向后一仰,谢审言看见了他那紧闭的眼眸,如梦方醒般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几乎不是人声的低呼。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刹那之间就从他的脸上滴滴滚落到了谢小钰的襟前。 “我......我还没怎么着......”板子重重落地,谢御史退着步子,神色也是悲痛不安。 “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谢审言低吼着,浑身剧烈地抖动,泪水横溢,茫然无措地起身,将谢小钰整个人抱起紧紧搂住:“别怕,别怕了,爹来了,没事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深深的痛意甚至要嵌入谢小钰的血液中。 “爹带你回家......回家......”他抱着谢小钰跌跌撞撞走着,走到门坎,一下绊在门边,重重地撞到了门框上,他一向挺直的后背弓了下来,身躯孤单脆弱,将怀中的孩子护得更紧,生怕他落下跌碎了一般。 他那样抱着谢小钰,不敢看也不敢碰那身后的伤处,胸前的孩子动也不动,他甚至希望谢小钰此刻睁开眼睛跟他哭一声:“爹爹,我疼......” 他就好像真的听见了谢小钰的这声似得,抱紧他喃喃地哭着低语:“爹知道......爹知道......很痛很疼......” 可怀中的孩子似被冰冻了一般,刚才还热乎的身躯此刻开始变得冷硬,手也不再温热。他发疯一样解开他的袍子和中衣给谢小钰裹上,一层一层,却依旧无济于事。他抱着儿子的尸体,缓缓地滑入了绝望致死的深渊,那里刀枪林立,将把他扎得鲜血淋漓,从此的每一刻,都不会没有痛意…… |
我还是不能写这种,伤到我自己了。心疼爹爹 |
这波被气得太厉害,好像打得特别狠 |
你们要是不理解他爹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一定要连着两章一起再看一下啊。 我只能说,解蛊毒事件发生之后,他爹有多后怕,就能有多生气 |
每次揍了小钰宝宝 我都想赶紧给他发糖 虽然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糖 我还是亲妈的 |
虫和错别字太多,等下重发,强迫症发作 |
被吞重发 |
【纯属多余的番外10】 谢小钰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爹刚神色恍惚跌跌撞撞地把他抱回房,甚至还没来得及等来燕青看一眼他是否还有救。 药力一过,他在谢审言的怀抱里猛地睁开双眼,第一反应就是回到了谢府,舒了口气张嘴就道:“那老头子诚不欺我!假死药果然有效啊!”再下一刻抬头去望,映入眼帘的是他爹那张还未从悲痛绝望中走出来的满是泪痕的脸,他倏地浑身僵硬起来,突然就意识到,他没吓到他爷爷,倒是吓死了他爹...... 谢审言的神色变得出奇地复杂,初时是震惊,继而呆愣,再到满面涨红着发青,鬓角青筋直跳。 谢小钰默默从他爹的怀中挣出,退缩着含混开口:“爹......爹......钰儿......钰儿没想这样......” 谢审言站起身,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按下,刺啦一下扯开了他的外衣和亵裤,那板确实厉害,但只一下也不过横贯着浮起一道红痕。 谢审言的眸中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无法遏制的怒火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发着抖的右拳猛地攥紧,带出的骨节声听得谢小钰一阵哆嗦。 “诈死都用上了......能耐......真是能耐......”牙关轻微地打颤,这几字似从牙缝中挤出的一般,听得人脚掌头皮直发麻。 “对不起爹爹......我知道错了......”眸中一瞬间就蓄满了泪,经历了蛊毒降引,他心里再明白确定不过,他爹最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他。如果知道他爹会过来看到这一切,他宁死也不会吞了那药丸。可假死这么大的事,他甚至在完全不知道他自己会昏迷多久的情况下就去做了。若是晚了些醒来,他爹必然会知晓,必然会痛苦伤心到生不如死。区区一个月的光景,又让他爹承受了一次这样巨大的打击,这等完全不考虑后果的错事,他真的有些后悔了。 谢审言的神色变得益发难看,转过身就去将房门闩上,咔吱一声,谢小钰的心直接蹦上了嗓子口。他看着他爹四下一环顾,眼光利箭一般定在了书案笔架旁那把上好料质的折扇上,疾行几步一把将它抄过,袍子带出的风势直接甩落了案上各物,一时间哗啦一片。 这等骇人的架势吓得谢小钰汗毛倒竖,茫然无措地看着满地狼藉不堪的笔墨纸砚,抠紧了身后的被褥,紧咬了下唇就往后瑟瑟退去。 谢审言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地逼过来,揪过谢小钰的前衣襟,拦腰将他拎起,上半身夹在了腋下,倒置了折扇扬手就冲他身后狠狠抽去。 |
“啊!疼!......” 十来记,迅猛又零散地落在臀上腿上,每一下都新添出一道两指宽的红棱子,充着血鼓起,疼得谢小钰直咧嘴,大声地呼痛。那扇骨连着侧边皆是有分量的沉香木,好似数把戒尺叠在一起竖切着砸下,一记就带出拧在皮肉上的一阵剧痛。 啪!啪!啪!啪! 尖锐持久的痛深入皮肤,疼得双丘突突直跳,谢小钰缩着身子挣扎得尤为激烈。谢审言经过这番大起大落的情绪到这刻只剩下了压不住的怒火,谢小钰会做出这种不知轻重毫无分寸的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气得一阵阵头疼发晕,谢审言一把箍紧挣扎不止的谢小钰,将他那处抬得更高些,臀峰各处已横了数十道慢慢肿起的印记,完全压住了之前那板子砸出的红痕,谢审言却依旧不解气,手下也不自主地更重了几分。 “疼!疼!疼啊!爹爹!” 冷汗涔涔往下流,沉香木的扇骨夹着风一记一记稳稳地落在屁股上,一层层压住旧伤,身子被箍得死死的,疼得谢小钰只能嘶着嗓子大声哭叫。谢审言恍若未闻,两颊气得惨白,扬着扇骨夹着重重的力道不停地抽在那脆弱不堪的皮肉上,激起一阵阵颤动。 啪!啪!啪!啪! “求你了!!啊——爹......疼......疼!” 两瓣肉肿起得愈发高,谢小钰大哭大叫着求他爹停一下,两条腿抽搐一般抖个不停,冷汗早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谢审言也冒了一头的汗,谢小钰的前胸就贴在他的腰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他痛到浑身都在发抖。知道谢小钰就要捱不住了,他一把将他抱起来些更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迟疑了片刻举手又抽落。这波打得特别慢,打一下就停一下。 谢小钰紧紧扒住他爹的腰身,脸蹭着他爹的腰带,身后的痛渗入皮肉才迎来新的一下,每一记都在大脑中过了几遍疼,更是觉得难熬不住,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半句,身子被打得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弹起,痛得一张小脸都变形了。他拼了命往嘴里塞他爹垂下的那部分腰带,想转移些痛,可嘴里还是呜呜呜发出一声连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哀嚎。痛到实在忍不了,他一把放开他爹的腰,伸到后面就要去挡那骇人的折扇。 “不许挡!!趴好了!!”谢审言怒吼了声,没往他手上打,侧过身把谢小钰整个人给放倒在床上,钳住他的双手箍在腰间,继续往那处已肿胀不堪的臀肉上抽。 “嗷!嗷!嗷!嗷!!!” 痛到几乎崩溃,红肿里已透出成片青紫,身子瘫软在床上,还要受着一记记让人发疯的剧痛,谢小钰抖得身子哭得惨烈,却完全不知怎么开口求他爹饶过他。 原本上好的折扇在男人有力的挥舞蹂躏下竟慢慢松散开来,扇面撕开数条裂口,几乎抓握不住。左手按住的腰间都浸着谢小钰疼出的冷汗,湿漉漉一大片,谢审言却毫无收手的意思,右手被扇骨的褶皱咯的手心磨破了皮都浑然未觉。 “疼......疼......我受......不了了......啊!......爹......” 嘶——啪一声,折扇扇骨中间那几根最细薄的直接断开,落在地上。谢小钰弹起的身子一下瘫倒下去,被流入嘴角的眼泪水呛得一抽,手刚被放开就去捂疼痛难忍的那处。触手都是凸起的一道道棱子,肿的高低不一,轻微一碰就疼得钻心。 谢小钰以为他爹这是打完了,抽泣着挪动就往床里侧躲。刚一动就被谢审言按住,惊雷就从身后炸开:“爹说打完了吗?!” 正颤着身子哭得直抖,突然又被他爹横着抱起,一把按趴在腿上,两条细长的腿被狠狠夹住,谢小钰吓得直嚷嚷,拼了命求饶,身后脆弱不堪的那处片刻又迎来了凌厉的巴掌。 |
“爹爹!爹爹!爹爹!” 又是痛又是怕,两瓣肉疼得钻心刺骨,碰都不能碰,哪里还受得住巴掌的责打,谢小钰挣脱不开,只能哑着嗓子拼命惨叫,痛得他恨不得割了身后那处肉,喊得太过厉害喉咙也痛得他发晕。他知道他爹这是被气疯了,不然绝不会这样子都不停手,可他真的捱不住了,半分也捱不住了。 “一次又一次!打不怕你是不是!爹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一次又一次的失子之痛,将一个男子几近摧毁,一次次逼入绝望的深渊!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他用命去换回来的孩子,又一次死在自己怀里,他该怎样去接受面对。 “我......啊......我错......了......对不......起......啊......爹......”痛哭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门外恍似传来砸门声和呼叫声,谢小钰却不指望谁来救救他了,只希望他爹满腔的怒气能得到一点点的缓解...... “行了吧!再打要伤到筋骨了!”燕青破门而入,拦住谢审言还欲往下抽的手。 方才刚回来就听门外的仆从说谢大人抱着小公子大喊着快去请燕大夫过来然后失魂落魄的冲进房间,他就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先安抚了下被吓到昏死过去的宋欢语,就急匆匆冲着这边赶。 燕青从谢审言手里夺过谢小钰,抱着轻轻拍他的背。谢小钰抽噎得根本停不下来,屁股一片红肿青紫,整整高出了几指,扇骨抽出的肿痕尽数被狠厉的巴掌拍散,污红色的淤血聚集在肿的透亮的皮肤下,几乎要将那细嫩的皮肤撑破,奔涌而出了。 “就算我怎样也能医得好,你也不能下此狠手。” 谢小钰真是恨透了燕青,这个时候还不忘显摆自己的医术,他猛地推开燕青的胳膊,一动就痛得一头冷汗。 燕青看了看站在一边脸色已有些缓和的谢审言,慢慢地开口:“假死药是我给他的,有什么火你就冲我来。”顿了顿又说,“虽然他随随便便就吃那个是不对......” 谢小钰一口咬住燕青的胳膊,不拱火会死吗!!! 燕青表情狰狞了一下,却是没呼痛,他不动声色地将谢小钰放好,起了身:“我去拿药,别再动手了!” 滚!谁要你的破药!谢小钰咬着牙,一抹脸上的泪,想动一下又痛得不敢动。 燕青抬抬眼又看看谢审言苍白如纸的脸色:“你也收收火吧,不然我看死过去的不是他,是你了。” 谢小钰听着这话呜咽了声,努力收着压抑不住的哭声,侧着耳朵去听他爹还带着不稳的呼吸声,一阵苦涩涌上心头,暗暗念了千万遍的对不起,此刻却又说不出来了...... |
【纯属多余的番外11】 站在谢小钰的身后喘了好会儿的粗气,颤个不停的身子才慢慢平复下来。谢审言不愿再多看一眼谢小钰那惨目忍睹的伤势,转身就去打水拿伤药。 揭开冷敷的巾帕,将药膏在手中搓开后就一股脑儿往那处抹。董玉清的消肿止痛的伤药虽是没有燕青的那般立竿见影,但好在不会让小崽子痛上加痛。 “痛......痛......爹爹轻点......轻点......” 感觉到谢审言并不像之前上药时那般力道轻柔,谢小钰咧着嘴直叫唤,心下只道是他爹气还没消。 “钰儿真的知道错了......爹爹别生气了......”小心翼翼地开口,间或还夹杂着一声抽噎。 当爹的手下不停,眉头还紧紧锁着:“记不住,接下来每日来领藤条,一日十鞭,打到记住为止。” 谢小钰浑身一颤,后头火烧火燎地好像更痛了几分,委屈地就哭出声:“不!不挨藤条!一下都捱不住!别说藤条了!巴掌都捱不住了!爹爹心疼心疼钰儿吧!不打了好不好!钰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娘亲,直接在前门那昏死过去,你可知道?!”当爹的打断小崽子的哭嚷,厉声说道。 谢小钰一挺身子,回过头瞪着早已哭肿的双眼:“娘亲!娘亲怎么样了?我要去看娘亲!” 按趴下谢小钰,谢审言沉着声音:“你活着比什么都好!这种不知轻重的事以后再做一次就打断你的腿!” 听着谢小钰委屈地又开始抽噎,谢审言也不想去安慰,上好药就去净了手。转过身时看见床上那孩子微微侧趴过来,湿漉漉的大眼看着,手臂微微张开向着自己,登时一滞。谢小钰是极要面子的人,这种求抱的举动谢小钰长大后是从未做过的,今日这般,倒似真心在讨好求饶。 谢审言暗叹口气,心中却柔软了一大片,只得不动声色地坐上床伸手去抱他。谢小钰疼得抽抽搭搭地还没止住,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颈间来回蹭,一时间痒 痒的。 “爹爹......”谢小钰用极弱的声音开口,他爹肯来抱他,什么事就都有商量的余地,“不打了好不好......” 明明知道小崽子这般刻意示好是另有所图,当爹的还是甘拜了下风:“那你真的知错了么?” “知错了知错了!”忙不迭地点头,活似啄米的小鸡,身后凉嗖嗖的,又浮上一层委屈:“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了......爹爹。” 搂住小孩腰的手往下一挪,在屁股处停滞了一下,又下移了几分,轻拍了大腿一记:“非要打你顿狠的才记得住?谁乐意打你?” 顿了片刻,又继续:“下次再胡闹爹就不来救你了,由着你被他打。” 谢小钰扬起脑袋瞅瞅谢审言,表情认真:“你舍不得的,爹爹。” 当爹的正待再骂几句,仆从突然从门口传话:“大人,御史大人在前厅......” “不见。” “御史大人在前厅特别悲痛......好像在擦眼泪......小的不知该不该来禀......” “......” “请他回去,勿需忧心,告诉他他孙儿打小就常有心绞痛的毛病,偶会昏死过去片刻,与假死无异。现在人已经醒了,没事了。” “是,大人。” 谢小钰眨巴了几下眼睛瞪着他爹:“爹爹,你好会说假话。” 当爹的当头给了他一记棒槌:“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
【纯属多余的番外12】 燕青讨来伤药的时候,谢小钰正偎在他爹怀里,小嘴叨叨叨的好像在说什么心事。 小崽子见那燕青毫无礼貌地就闯进来,羞的一把揪过小毯子盖住伤处,毯子一蛰就疼得一抽,脸色立刻浮上浓浓几层不喜,但碍着他爹在,也不好发作。 燕青瞧见这番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父慈子孝的感人场面,一时竟吃味地很...... “不疼了?你上过药了?”瞧见桌上摆着还剩了一半的药瓶子,拾起来闻了闻,不甘心地说:“要不要试试为师这个,不出一个时辰,保准你......” “不用!”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带半分犹豫。 谢审言见燕青面上尴尬得很,只得淡淡开口:“小儿不懂事,燕大夫请别与他计较。” 微顿了一下继续:“小儿怕疼得紧,那药性太烈,许是不适合他。” 燕青眉梢一挑,你知道他怕疼还那么打他?再看看谢小钰那没皮没脸活似块狗皮膏药的样儿,一时间觉得眼睛辣得很。他突然就想上去问问谢小钰,如果为师打你几下你当如何?想了片刻就苦笑着摇摇头,那小兔崽子估计会直接冲上来跟他对打吧。 将那小药瓶子往桌上一摆:“搁这儿吧,想快点好就抹点儿。”说罢就灰溜溜地逃出屋去,半分也不想在这儿多待。 谢小钰心想,我等会儿就给你全倒了...... 当爹的好像看穿了小崽子的心思,轻拍了他一下:“你师父也是心疼你,要不......” “不......” 一双湿哒哒盛着讨饶的眸子看过来,当爹的立刻缴械投降:“好好好,不抹不抹。” 门外的仆从又来报:“大人,御史大人不愿回府,说要进内室看看小公子一眼才放心。” 谢审言的脸上破天荒地显上一丝不忍,询问的口气对着怀里疼得不愿动弹的小孩:“要不要见见?” “不要......”谢小钰垂了头,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 当爹的不愿强迫,也只得应承。 仆从退下后,谢小钰在他爹怀里挪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窝着,突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爹爹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还能来救我?” 谢审言闭着眼,许是太累了,悠悠地开口:“爹在梦中好像听见某个小崽子在哭着喊爹爹,说自己很害怕,就睁了眼睛想唤你过来身边,谁知你就已经被带走了......” 谢小钰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子连心吗?他靠在他爹的胸前仔细思考了一下他挨打的原因,双眸如一汪深幽的潭水清澈见底,半晌才弱弱地道:“如果下次爷爷还要打我,爹爹又不在,钰儿该怎么办?” 微眯开些眼,谢审言低头笑道:“某个小崽子不是最擅长撒娇放赖吗?”停了片刻,眼神突然放空,好像想到了极久远的往事,微弱的声音从胸腔处传入谢小钰的耳朵:“他最吃那套......” 谢小钰咬咬唇,面露为难之色:“那只是对着爹爹才会......” 当爹的捧起儿子的小脸,认真地说:“真有那个时候,爹希望你示弱。” 谢小钰突然想到他爹和他爷爷的那些往事,心猛然间揪着一阵疼,他好想问问他爹爹为什么死也不哭不求饶,可他开不了口,生怕揭开他爹那些尘封的伤口。 “爹爹,我想听你说些以前的事......” “嗯?什么事?” “爹爹小时候的事......还有......跟娘亲的事......” “......好。” “只说开心的!” “......好。” |
【纯属多余的番外13】 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催眠的良药,谢小钰一定会选他爹讲的故事。没有跌宕起伏,没有荡气回肠,连小小的高潮都是奢望,一路平平整整似在走一条一望无际的大道。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谢小钰的上眼皮已经不停地在叩下眼皮的门了。 作为一个向来惜字如金的人,谢审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这半辈子说的过大半的话都是对着谢小钰说的。为了可以避开那些不愉快的记性,诉说那不完整的往事时便被迫得加入些奇奇怪怪的琐事来凑,这样一来,那些故事顿时便的索然无味平平无奇。不过他依旧很努力地在说,即便不擅长,但至少用心了...... 但现在看起来小崽子似乎毫不领情,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一点一点,即将进入浅睡的边缘。 当爹的轻咳,淡声道:“简而言之,爹小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是最聪敏乖巧的孩子。” 本打着点儿的脑袋顿了下,似乎清醒了半分。谢小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抬头望去:“可娘亲说,钰儿才是最聪明的孩子。”看见他爹轻挑了下眉梢,继续道:“娘亲还说......”嘴角漾起弧度,“钰儿是长得最好看的孩子。” 过了片刻,又补上一句:“娘亲就说我长得好看,她可从没说过爹长得好看。” 当爹的坦然接招:“明日就让你娘亲告诉你一声,爹小的时候才是最聪明好看的孩子,比你胜过好几倍。每日抽空说一回,你自然就记得了。” 谢小钰涨着腮帮子怒意满满地瞪视他爹,当爹的唇边一翘,眼睛里闪着诙谐的笑意。 这样一番打趣,却依旧没赶走谢小钰已浮了满脸的睡意。小崽子又靠上他爹,沉沉地睡腔:“爹爹唱首歌吧......钰儿听着歌睡觉能做个美梦......” 当爹的神情倏地僵硬,半晌才道:“不会......” “唱。”小崽子没听见一般,只吐了一个字。 又沉寂了许久,男声特有的含带沙沙感伤又似潺潺流水般的浅吟低唱从胸腔直接传入谢小钰的耳—— “乌篷点纱灯,岩上青石悄着新纹。喃喃细雨时,归来燕子他不等人。五指方扣桨,蓑衣翁正系桥下绳。春雨轻敛去,绣花鞋落起唢呐声......” 那声音低至入微,却清晰地在谢小钰心尖炸开。一丝浅笑掠过唇迹,转瞬就进入沉沉地睡境...... 谢小钰一睡熟,当爹的立刻停了歌声,将他轻轻放倒,目光扫到身后还肿的老高的那处,突然就心疼起来。自己下得手,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有多疼,叹着气又去打水来帮他细细上了第二遍药,毯子搭上些易受凉的位置,才解了自己的中衣在他身旁侧着躺下。 谢小钰睡得很恬静,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嘴角微微上扬,恐怕是在做甜美的梦了吧......谢审言轻轻触碰了下他小脸上尤挂着抽搭出的丝丝泪痕,长长叹了口气...... ...... 谢小钰醒来的时候,脑袋正压在他爹的臂窝处,也不知是压了多久,那处红了一片。谢小钰猛地惊醒坐起,蹭到伤处一蹦,疼得龇牙咧嘴。 他爹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又陷入了昏迷,谢小钰凝神地听了会他弱不可闻的呼吸声。谢审言睡觉的时候总出奇地安静,有时谢小钰都忍不住将手探在他的鼻下,看他是不是在呼吸。这段时日以来,每当他爹睡得这般悄无声息,谢小钰就有些害怕。 他无奈地看着他爹,叹道:“爹爹你喘点粗气多好......睡着了也可以磨个牙打个呼噜什么的......” 若是他爹此刻醒着,必定会淡淡然地回一句:“不会。” 谢小钰都能想到他爹说那话时的表情和神态,他嘴角轻咧,穿好衣衫,帮他爹掖好被角,忍着痛一瘸一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向着燕青炼药房的方向。 |
【小崽子独家采访——十问小剧场】 1.问:最喜欢的人是谁? 小钰:我娘......和我爹!(停下思考)但我不喜欢他总打我屁股! 爹:(挑眉)那要打你哪儿? 小钰:......哪儿都不打。 爹:...... 啪! 小钰:嗷! 2.问:最怕的人是谁? 小钰:......小爷我谁也不怕。 爹:(默默地去把藤条摆到显眼的位置) 小钰:......(瑟瑟发抖) 3.问:怕你爹的藤条? 小钰:(默默瞅着那人的脸色)......巴掌都怕。 4.问:觉得你爹什么时候对你最好? 小钰:揍完人之后的几个时辰内,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再撂脸子的...... 5.问:那师父跟爹谁对你更好些?请摸着良心回答。 小钰:......你是我爹派来的奸细吧?!(扔出暗器) 小编:(抱头逃窜ing) 6.问:知道为什么你挨揍的时候你娘亲从没出现过吗? 小钰:......我爹不给求情? 小编:(笑)你爹对你娘说了,谁来求情挨得那些都不算,全部重打一次。 小钰:......我爹向来这么毒! 爹:(眼刀杀来) 7.问:为什么每次挨揍都像个小孩一样大哭大闹?能不能有点骨气? 小钰:......你哪只眼看见我大哭大闹了?这等暴力行径下小爷明明每次都咬牙死扛的! 爹:(呵呵......) 8.问:请回答一下为什么你爹打你...... 小钰:为什么你总问跟我挨揍有关的事?能不能问一些积极向上的内容? 小编:......最近一次作死积极努力不被发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小钰:......(继续扔暗器) 小编:啊!!! 小编:(冲着爹)到底还管不管你儿子了? 爹:(笑)你逃的太慢。 小编:...... 9.问:最想对你爹说的一句话? 小钰:(非常认真诚恳)爹爹不够了解我,我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类人。 爹:(挑眉)嗯? 10.问:芙蓉糕和亲爹,请做出选择。 小钰:(沉吟中......) 小编:你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吗亲??? 爹:(转身就走) 小编:喂喂喂!(举着话筒喊去追他爹的小崽子) 录像和打光的:别追了!线不够长!下次再继续吧! 小编:...... (版权声明:本版采访版权独家所有,未经书面授权,不得转载使用) |
睡了一觉又开了个可怕的脑洞 慢慢写吧。 |
【纯属多余的番外14】 燕青此人向来性格孤僻古怪,行常人不行之事,就好比他夜间就寝,都是在子时之后,而且睡一个时辰醒一个时辰,钻研完他的花花草草再继续睡一个时辰醒一个时辰。谢小钰也是某日偶然间发现,还暗道了句“此人有病”。 现在离着那处他爹专门为燕青另辟的炼药房不过十来丈远,就已被满屋溢出的药草味熏得满头热汗。 燕青见谢小钰慢悠悠走进来,倒是惊诧得啧啧嘴:“你竟然还能走路,还真是不能小觑了我那徒孙!” 对于这种戏谑嘲弄谢小钰恼火得很,他就不能忘了我挨了揍这档子事吗?然后小崽子那行动不便的身形却无时无刻不在出卖他,慢慢挪到燕青身边:“去看了我娘亲了吗?她可好些了?” “扎了几针就醒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别去,为师料想她现在是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同你说话的。” 谢小钰嘟了下嘴,我就是知道才来问你的...... “那我爹爹呢?他今日怎么醒了这么长时间,是有什么变数吗?”谢小钰瞪着双眼,等着燕青说出那自己期盼的答案。 燕青不愿抬头了,低着眼继续捣鼓他的草药,笑容带着一丝不屑:“难道你要怀疑为师的医术?”半晌又道,“你爹可好得很,而且比我想象中恢复的还好,看来我这新药效果不错。” 一双利刃般的眸子杀过来:“你拿我爹爹当小白鼠试药?” “不不,”急急否定了小崽子的说法,“小白鼠试验过了,这是第一次大试活人。” 厉掌迎风劈下,带着要取之性命的内力,却被燕青轻易挡开,调笑道:“伤还没好就忘了疼?信不信为师现在就去告诉你爹,他那宝贝儿子要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宰了他的救命恩人?” 谢小钰咬着牙道:“你要是再拿那些个不知所谓的新药在我爹身上做试验,我就是被打死也要先宰了你!” 燕青看着直乐,这宝贝徒儿被惹炸毛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不过这随时随地都要接招的局面倒不太美好,迫于无奈只得先安抚这小崽子的情绪:“行了行了,为师遵从谢小爷的吩咐,可以了吗?过来帮为师捡捡药草,烛火暗了些为师看不清晰。” 满脸不情愿地到近前,低下头看看五颜六色在桌上堆成小丘的草药,突然觉得来了兴致:“这是熬给我爹吃的?” “不然呢?这府里还有别的病号?” 谢小钰扁扁嘴,这病号可是完全为了他才变成这样......拾起绿色的一小片—— “这是什么?” “水蔓菁。” “这个呢?” “云苓。” “这个呢?” “山道年。” “这个?” “箭毒木叶。” “......听起来怎么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八大剧毒草药之首,又名见血封喉叶。” “......” 谢小钰瞠目结舌地看燕青面无表情地把那看似寻常无奇的小叶子捣碎加入药罐中,头发丝儿都要气炸起来:“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你懂什么?”燕青面上闪过一丝医学巅峰前辈该有的气度,“以毒攻毒,疗伤是最事半功倍的。” 见谢小钰还呆呆滞滞皱着眉满脸不解地思索,轻轻笑道:“想学吗?为师可以教你。天下毒物千奇百态,与很多病原都相生相克,以后为师不在了,你可以自己帮你爹了。” 他谢小钰本就是个喜爱剑走偏锋不走寻常路的人,这样一说,他倒是有些心动了,轻捻了一片置于手心打量,认真的模样好不细致。 燕青微微一笑:“每日子时,你来这找为师。” ...... 从炼药房出来,谢小钰带着略倦意的身子,极慢的步伐挪回房准备继续睡,房顶瓦缝间忽闻一阵淅淅索索轻功疾跃步伐声,谢小钰一惊,喝到:“什么人?” |
【纯属多余的番外15】 这一声轻喝落音,府内数十名护卫齐刷刷冲了出来,飞身将檐上那人压了下来。 “都睡着了吗?!这么大个人摸进来也看不见?!”谢小钰瞅着那人娇小的身形,虽是一身黑衣蒙面,妖媚的凤眼一扫,还是暴露了女子的身份。一时间更是怒火直涌,张嘴斥道:“养你们还有什么用?这还是个姑娘家,你们那么多大男人都毫无所察?” 一席护卫单膝跪下以头磕地,均露出惶恐惧怕之状。面前这位同这府上当那家人可毫不相同,谢大人总带着疏离礼仪的温和之气,情面上也常讲得通。而这位小公子的脾气却不容小觑,治起家来都是实打实的非凡手段,再加钱那位当家人又常常宠溺无度,所以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位小公子倒更是开罪不起的。不过要说偷懒,也是真心冤枉,这姑娘轻功必然了得,才能在这府内纵跃无碍。 “放开我!放开我!”那人一开口,果然是一弱质女流。 “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摸进来是想做什么?”这堂堂尚书府,普通小贼可是不敢光顾的。 见那女子也不答话,头一偏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谢小钰倒是好奇心大起,上前想去揭了她的面纱,突然手一滞,冷冷一笑:“这江湖上有些容貌丑陋的女子以纱遮面,还扬言谁揭了那面纱就要娶她,不知尊驾可应了这规矩?” 那女子气得差点闭过气去,面纱都没揭呢就暗着讽刺她丑......这谢家小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冷面啊,浑身上下活似一只刺猬,与他那兄长怎么就一点也不像。 她伸手一把揭下那面纱,显出一张不俗的面容:“放心!轮不上你来娶!” 那面纱下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杏眸流光,唇如绛点,眼神如篝火般充满着神秘的魅力,容貌活似一异域女子。 谢小钰突然就觉得这模样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思索了好一会大悟道,这不正是乞巧节那日在伏羲酒楼门口要掀了他爹斗笠的舞姬头魁?不禁哑然失笑:“这还真是想当人二娘之心不死,追男人都追上门了?” 那女子不愿再与他争辩,只咬着牙怒道:“常言呢?叫他出来见我。” 谢小钰一双眼瞪得溜圆儿,这追男人是真不假,但竟是来追他哥哥的?而且这等有恃无恐肆无忌惮的口气,倒像是相熟之人?挑挑眉,心下开始考究这女子与他哥哥的关系。 这段时日以来林赵两就像同时陷入了暗无天日的黑洞,江湖各派和镖行接二连三发生争执,两家老人又年事已高,常言身为林赵两家的长子嫡孙不得不出面主持大局,再加上近日府中父亲弟弟这些性命攸关的大事,他早已分身无暇身心俱疲。近来谢审言身体日趋好转他往返林赵两家的次数更是愈渐增多,平日里根本很少见到他的身影。这厢要喊他出来,谢小钰倒真不知他是否在府内。 “轻舞,你怎么来了?” 谢小钰闻声诧异地一转脸,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不过再一望,这院落可不正对着他哥哥的房间,这番动静一折腾,里头的人听不见才是奇事。看来这女子还真是冲着他哥哥来的啊...... 常言几步上前,先向着谢小钰微一点头,再看那被人压住的女子,吩咐下来放了她。 那女子见了常言,倒也没了方才的怒容:“你不是说,我随时随地都可来找你吗?”这质问下竟带上了几分娇嗔,看得谢小钰瞠目结舌。 “误会一场,认识的朋友。”常言转过脸又望了谢小钰,“不早了,小钰早些回去睡吧。” 谢小钰眉梢一抽,看着那女子不甚自然地挽了他哥哥的胳膊,心下大叹,原来是相好啊,还好刚才没放什么狠话......不过,貌似也并没有哪句是客气话。 |
【纯属多余的番外16】 一旬的光景中,谢小钰只在每日子时跟着燕青学一个时辰,就被燕青大惊小怪地评定为“百年难能一见的奇才”。谢小钰一见燕青那张恨不得把世间褒扬好话全往他头上扣的模样,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无论什么事,太过了总归会显得虚伪。就像他爹,偶然夸他两句,他才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并喜笑颜开地欣然接受。 谢审言也渐渐与常人无异,甚至开始会上半日的朝堂了。谢小钰满心欢喜,每日在燕青的指导下尝试亲自给他爹抓药配药,还总自作主张地多加了好些改善苦味的底料,被燕青发现了一个劲儿敲他的脑袋道一声无知稚子啊。不过谢小钰才不搭理这尽弄可怕药方的老头子,照旧我行我素。 某一日,那燕青突然一本正经地问谢小钰:“小兔崽子,为师想请你帮个忙怎么样?” 谢小钰平日里同他嬉闹互损惯了,这般严肃认真倒是稀奇得很:“什么事?先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当我龙吟教的教主吧。” 谢小钰大骇,眼珠子差点落到地上,轻嗤了声:“你自个儿不想做的事儿,倒指望我来做?”早就听他舅舅董玉清说过,燕青是为了躲避龙吟教那些对他纠缠不清的几万教众才长期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是这厢看来,他倒并不是真对这他父亲打下的江山熟视无睹啊。 龙吟教作为江湖第一教声势实力都不容小觑,这掌教人更是威风八面一呼万应。那燕青也倒真不像在讲笑话,小崽子挑挑眉,不置可否地道:“当教主,成日里是做些什么事?” “吃喝拉撒,养尊处优。” 谢小钰浮过一丝不悦,燕青又笑:“锄强扶弱,拯救苍生。” “别说的那么玄乎,”小崽子嗤笑一声,“说到底你还不是想找人帮你解脱出来。” “我龙吟教奇珍异宝无数,你若是做了教主,当真是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干。”谢小钰收了花花草草,准备打道回府睡大觉。 那燕青又递来一物,谢小钰伸手就接,他早已习惯了收取燕青给他的各样宝贝:“这是什么?保暖的小衣?” 笑声立起,燕青神秘道:“我龙吟教最大的宝贝——金缕甲,只要穿上他,就可潜入我教后山锁链下云渊寒潭......” “对不起啊,小爷我对潜水弄鱼可没兴趣。” 燕青神色微变,敛了笑意:“小傻瓜,天下人都向往的长生圣地,你可别说风凉话。” 谢小钰停下动作,瞅着一脸正色的燕青。 “云渊寒潭深不见底,寒冰刺骨,无这不起眼的小甲就贸然潜入必死无疑。可在那终年冰冷的谭底,封住人的血液骨质轻而易举。我师祖就曾为了冰封住心上人的容貌,将他送入谭底整整放置了十六年,再见天日时依然如同少年人一般姿容。” 暗暗咀嚼了一下这恍似天方夜谭的见闻,谢小钰恍然大悟:“难不成这也是你帮人重塑断肢施针换血种种的圣地?” “孺子可教也。”燕青眯了眉眼,点点头。 燕青那剩一丝气息都能救得活的医术原来还是讨到了些巧啊......这世间最难求的便是时候停滞不前,这冻住了时间,何事不可为呢?谢小钰在心里嘲笑他一番,折了那小甲塞到怀中:“既然是要拿宝物诱惑于我,下次再想要讨回可就没那么容易咯。” |
手速跟不上脑补的悲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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