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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夜奔(师徒超短篇)[第2页] |
作者:偁霄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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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早上好! |
师娘摔了一跤差点儿骨裂,这几天顾不上更文了。。。等过了这段时间给大家补个小楼学戏的番外好了 |
如今才体会舞台经验有多重要,台上什么情况什么事故都有可能发生,只有经历的越多才能应对的越好,今天在台上面对这些事故的时候我还是显得太稚嫩了。师父说过的东西可能我也就发挥了一半吧。。。以后要多争取机会上台 |
师父前两天食物中毒,师娘腿伤又没好,又赶上楼主我期末考试,真的是没有精力写。小楼番外倒是写了一点,今天再看觉得太不符合这个人物又都删了。等我过了这一段时间,好好琢磨琢磨再写吧。我发现民国的背景实在把握不住。。。 |
(忽略上一章的结尾。。。)小林子回班里的路上,看到了穿着长衫布鞋站成一排往戏园子走的师哥们,就不由自主的哼起了“在黄罗宝帐领将令”,据说前段时间谭五爷专门给富英师哥说了《定军山》,师哥的嗓子那叫一个痛快,上回听他在屋里头调嗓,膛音脑后音听着别提多好听了!他大概已经快要出科了吧,再看看自个儿这样,连个科名还没有呢,心里头又有点不是滋味儿,怎么才能成角儿啊? 回到班里,小林子先到萧先生屋里汇报了学习进度,这是萧先生特意嘱咐的,因为班里的孩子们学戏都是先生到这边来给说,唯有杨小楼名气太高,担心自己来说戏抢了其他先生的风头,这才特别嘱咐让小林子到自个儿家去说戏,这样一来小林子的情况不能完全掌握,在白天练基本功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因材施教。小林子汇报完了之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出萧先生的屋子,萧先生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有话说啊,跟了几步把小林子拉进了宿舍,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小林子这才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想跟着同学们一起去园子里跑龙套,这也是富社的一个优势,所有的孩子们打从学戏开始就能上台,从跑龙套开始,一直到自个儿盯一出大戏,慢慢的积累舞台经验,学会驾驭舞台,小林子因为要去跟杨老板学戏,总赶不上跟同学们一起去园子跑龙套,心里头可不是滋味儿了。萧长华点点头心说:“要不是这小子提,还真就把这事忽略了,孩子们哪一个不是从龙套一点一点的站到当间儿,这孩子要是搞这个特殊以后还真不好办了。” 第二天小林子就被小楼带着到了广德楼,水牌子上贴的是《断臂说书》,小林子被派了报子,去的路上小楼给他说了戏,虽然知道去了有雷先生把场,上场前肯定还要给他说,但仍旧不放心,一路上一遍一遍的念着戏词,生怕这孩子头回上台紧张出什么岔子。其实小林子心里头根本没拿这个当回事,《八大锤》这出戏从给师哥拉戏开始自个儿就一直在墙根儿听着,别说是报子,就连旗牌怎么走都在梦里排练过无数回了。不过杨师父这么重视,小林子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这才是来跑个龙套,杨师父就千叮咛万嘱咐的,这要是到了自己挑梁的时候,杨师父不得紧张的晕过去啊!想想都觉得可乐。 不知是小林子的运气太差还是怎么样,直到他趴下挨板子的时候还没有算清楚自己这到底是多冤得慌。会阵的时候一个番将彩裤掉了,这可是梨园行的大忌,所以,打通堂!甭管有错没错,在后台的这些位有一个算一个,一人三板,没跑!挨完打大伙儿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排队往回走,小林子心里想,从有了杨师父,是有人疼有人管了,可是这屁股招谁惹谁了,一天天的总挨打也不是个事啊,一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回去得先拜拜祖师爷,然后诚心诚意的上柱香! |
实在是不知道该写啥了,那个。。。我还是适合写片段。这样吧,大家要是想看呢就点戏我写给大家,不然呢,就在这里结束了吧 |
楼主回来了,不出意外的话明晚更文。 ps:今天是年后第一回跟师父学戏,师父说把夜奔来来我看看,然后我们几个就走了一遍,师父道“过春节都就饭吃了?把手都给我伸出来”,然后大家的反应竟然出奇的一致:背手。。。 |
(很多年后) 小林子以其唱念讲究、工架规范、长靠短打皆能,在科内就已小有名气,师父赐了科名林,出科后搭尚小云、王又宸、谭富英等班社演出。1931年“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传到了北平,听说了此事的陈富林突然起身大笑三声,一口鲜血喷出,害了一场大病,嗓子也因此坏了。从此告别舞台,回家静养,几年后回到“母校”富连成社安心教戏。多年动荡,小林子再次回到“富社”,心里不由生出“物是人非”之感。老社长已在几年前辞世,当年一起练功的师兄弟们也从偷奸耍滑的“小猴子”变成了名动天下的“角儿”,自己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当年洒下一车一车的汗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学生们练功排戏成角儿,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师哥谭富英之子谭元寿应其祖父要求进入“富连成社元字科”学艺,因谭元寿的姑姑与现任社长叶龙章之五弟结亲,元寿算是社长的侄子,而“富社”之传统:为了显示公平,越是亲戚坐科罚的越狠。元寿为此不知多挨了多少打,故事由此展开。 |
今儿还是给这些孩子们说《受禅台》,这些孩子里,数元寿年纪最长,基础又扎实,按说在科里表现也算得上是不错了,但是这《受禅台》的导板回龙转原板这一段,说了四天还是记不住,小林子不禁有些上火。 “欺寡人好似那屈魂怨鬼,欺寡人好似那庙中土偶、不言不语、无能无德;欺寡人好一似……”元寿心里暗暗打鼓,这段唱教了四天,按理说应该是很熟悉了才对,可是这十句欺寡人好像跟自己八字不合,怎么都记不清,隐约记得好像是说蜡烛,说蜡烛怎么了呢?停下来不唱了肯定要挨打,可是词又想不起来,只得含混着按照唱腔虚念下来,唱的是什么自己可都不清楚。 果然,小林子示意琴师停下来,抄起手边用来打节奏的板子(话说楼主排第一出戏的时候真真的是被那两块2.5公分厚25公分长的板子吓到拿着剧本都忘词)站了起来,“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念”元寿本就害怕,被师傅这样一问,更加想不起来,只连上两句是什么词都记不清楚了,只感觉自己浑身僵硬,冷汗瞬间从单布小褂上透了出来,也不敢抬头,两手背在身后不停的揉搓,支支吾吾地也不知是在认错还是在讨饶。 小林子看到这样就更加来气,一个大男人(喂,是大男孩……)连话都说不利落,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当年在小楼面前那个爱哭的小男孩么?同学)。“伸手”小林子手里的板子点了点身旁的桌子。 元寿颤抖着把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微微闭眼,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的疼痛,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大师兄是知道这出戏欺寡人很难才请假回家的吧?”转念之间,小林子手起板落,手心瞬间肿起一寸高的僵痕。 出人意料的是小林子并没有让元寿收回手去,反而用板子抵着那道僵痕说道“欺寡人似蜡烛迎风流泪,唱”,元寿定了定心神,跟着胡琴继续唱下去,只盼着师父能心情好一点把板子拿起来。没想到小林子却是拿元寿的手当了另一块板儿,打起了板来,这一段原板接着唱下来一共十句,按着一板一眼真真儿的打下来,除了中间过门的时候小林子用板子将手翻了个个手背向上以外,竟是一板都没有错过,元寿又疼又怕,几乎是闭着眼凭着本能将后面的几句顺顺当当的唱了下来,因为忍疼哼出来几声有点凉调,小林子也没有再怎么追究。唱完之后,元寿两只手都肿的不成样子,手心手背具是黑紫色的僵痕。 小林子背手道,“今儿请您吃的这叫两面焦,要是再不上心哪,我看也甭跟我学(xiao)这个啦,看看哪个堂子(过去有些旦角演员教戏的场所称为堂子,有时也提供一些特殊服务)肯收了你,从今往后吃香的喝辣的,也省的再受这份罪。” 元寿下面的小师弟看着师傅大发雷霆,把师哥打成那样,更是战战兢兢,这些孩子打小学戏,虽然有识字课,但这些戏词对于他们也过于艰深,也唱的是磕磕绊绊,但小林子却格外宽容的提了词就放过去了。下课的时候,元寿站的那块地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儿,小林子挥手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几个师弟几乎是把元寿拖回了寝室。 手上的伤比屁股上的要难受的多,练武功哪一样不需要手?元寿的手指肿的根本无法打弯,就这样毯子功把子功一样不能少,就连耗顶的时间都没有一点照顾。上顶的时候几次因为手吃不住劲掉下来的元寿下了狠心,吃饭睡觉走路的时间都不忘背戏,大家休息的时间他还誊抄了一遍戏词,细细琢磨,小林子因为放心不下师哥的这个儿子,偷偷跟在他身后看了几次,也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这个小子,有一股子韧劲儿,是块好材料! 晚上要睡觉了,小猴崽子们闹了一天,这时也都安静下来,生、净、丑行站在院子里冲凉洗漱,元寿因为手不方便的缘故不愿意麻烦,便早早的躺下歇了。 |
我仔细想了想,唱的时候打肯定得是打手,不然气都不顺还怎么唱呢,所以稍微改了改,算是交卷了吧。 |
转眼间,小林子在舞台上已经火了十几年了,作为杨小楼先生的大弟子,小林子一点儿没给先生丢人,长靠短打都拿的起来,戏路非常广。但是,武戏演员的最好的几年就是这些年了,从三十岁起,精神气力都开始走下坡路,虽然不至于唱不了,但自己这心里头清楚,再要想靠那些精湛的高难度的动作吸引观众,就办不到了,可真要是等到三十岁再想改学别的行当,只怕是难啦!小楼在三年前就曾经跟小林子谈过这个问题,劝他逐渐的往老生上面归,可是三年前的小林子正是最叫座儿的时候,恨不能一天赶三场,哪里能领会师父的一番苦心,后来还是师父拿了刀坯子逼着,学了一出定军山,贴了一回,不叫座,小林子也就不再动这戏了。也是,定军山就是师哥富英的看家戏,几乎可以说是打上了谭家的标签,小林子的嗓子跟他师哥比起来差着远呢,自然不会有太多人愿意看。不过也就因了这一出戏,小林子的心里对师父可就结下了一股子怨气,自己正当年的时候劝改行当,这不是咒自己么,多丧气啊!再者说了,您自个儿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唱武戏啊?小楼心里也怪别扭的,自己这个大徒弟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尤其是嗓子,比自己的强,日后体力不支了改个文武老生,肯定也错不了,现在打打基础,多学几出文戏调调嗓子对他有好处。可这孩子就是不上道,自个儿费了多大劲才说服五爷给这孩子说了这么一出定军山,他好像完全体会不到自己的良苦用心,罢了!孩子大了,让他自己去碰吧!就这样,师徒俩渐渐地也就不来往了。 这一天,小林子在后台压腿,今儿晚上贴的是挑华车,二楼包厢被一群兵老爷包下来了,戏还没唱呢,就赏下来了。小林子拿了赏银心里痛快!心想今儿得卯上,上台一个亮相就要下了满堂彩,石榴花的牌子唱的满宫满调,全不似一些其他的演员气力不支唱不周全,可就在最后那一场,小林子栽了个大跟头! |
可能是之前使劲过猛,越到后面,越感觉吃力,到了最后高宠挑车那场,小林子明显觉得肺部有灼烧感,最后高宠体力不支一个僵尸摔在台上的时候,几乎是小林子的真实写照,这个僵尸摔得有讲儿,头里有跳叉,是表现马的体力不支,这最后一个华车过来的时候,高宠先是后仰,做出勒马的动作,因为人和马都支持不住,这才一个僵尸摔倒。小林子勒马的时候腰上怎么也提不上劲,一个没站稳,顺势就摔在了地上,相当于半大不小的一个演出事故,好就好在这几个当兵的不是很懂戏,没挑出错来。台底下可有那眼尖的,一个“嘿!好僵尸诶!真摔啊!”叫出来,不懂的也看出了点门道。挑华车这出戏是小楼当年硬生生靠着实力从武净行当抢来的,小林子这个失误按说没什么,可放在记者笔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当小楼拿着报纸气冲冲地来找小林子的时候,小林子也只得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认错。 |
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小林子的失误在于他在台上摔倒了,虽然高宠是要倒在台上,但是是艺术化的倒下,小林子没有做出程式化的那个动作,是个大失误 |
算算日子,小楼已经有近半年没见过小林子了,上回见面还是在马连良先生组织的义务戏上,师徒俩打了个照面却也没怎么说话。今儿个一见面,小林子心里咯噔一下子,挑华车这戏可是自个儿学的第一出长靠戏,当初可是一板子一板子打出来的,而且自个儿成角儿之后,对师父也不比往日那么尊重,看样子今儿个师父是要打个二罪归一啊! 小楼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徒弟,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啊。想当年自己收下这个孩子的时候也就是他现在这个年纪,正当年的角儿还没见识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到处是捧他的声音,殊不知这捧人的话可比杀人的刀厉害多了!师徒俩这一站一跪,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谁也没开口,过了得有一柱香的时间,门开了。二人往门口这么一瞧,竟是叶春善叶老爷子!小楼忙小跑着过去搀,嘴里念叨着“呦!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咱哥俩得有一年没见过了,老哥哥,我得给您磕一个!” 春善摆摆手,“叙旧倒是不急,听说我们陈大老板身子骨不大舒坦,我得来瞧瞧。” 小林子膝行几步,来到春善面前一头磕在地上,“先生,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取家伙,您怎么教训我都成,这老板二字我哪担当得起啊!” “呦!您师父跟这儿站着呢,您都出科十了年啦,您抬举我能叫我声先生,这教训二字我可受不下。” 小楼一瞧,得!这熊孩子把叶大哥气着了,这春善平时看着和气,对孩子们关心倍至,每晚亲自查夜一查就是二十几年,但要是真生气了,连班里打人最狠的雷先生都害怕。今儿这架势恐怕是要亲自教训了,也是,富连成最讲尊师重道,小林子与小楼闹矛盾的事情梨园行都传开了,叶先生怎么能不生气啊。“还愣着干什么?叶师父打不得你吗?”小楼低喝一声,转身进屋搬了两把椅子出来,请春善坐下。 小林子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去取条凳和刀坯子,自己这宅子里的一桌一椅哪一件不是师父亲自挑来的,仔细想想自个儿真该打,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让自己往老生上靠也是为了自己长远考虑,没有半点私心,想到这,反而释然了。搬来条凳,跪在先生面前诚心诚意的举起刀坯子,“劳先生教训!”春善接了刀坯子,把袖口绾了绾,小林子说罢褪裤俯身趴在了条凳上。 |
叶先生倒没急着打,拿刀坯子把大褂又向上撩了撩,道“可还记得社训?“小林子答”传于我辈门人,诸生需当敬听…“春善打断问道,“四要里头第二条是什么?”“要尊教训”“罚你个不尊,你可服气?”“服,小林子认罚”“第三条是什么?”“要学技艺”“定军山学了个混不论(lin),止步于武生戏,罚你个不思进取你可服气?”“服气”“好小子,敢作敢当,算个汉子” “pia!”春善拿起刀坯子一抖手腕,手起刀落,眼见得皮肤由青转黑一道僵痕越肿越高,竟是裂开几条细纹,血珠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血口越裂越大,小林子多年没挨过打了,这一下疼的受不了,又喊不出声来,竟拿脑袋往凳子上撞,小楼也被这狠烈的打法吓了一跳,一步窜到凳子前将手垫在了小林子的脑门上,“差一点就破了相,”小楼心想。“要养身体也不记得了吗?”春善点点伤口,对着小林子问道。 “师父,师父,我错了,求您向先生求个请,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小林子哑着嗓子,抬着头看着小楼,满眼的慌乱,有些六神无主的状态着实让小楼心里一疼,这孩子从小跟着自己,跟自己亲儿子一样,就说学戏的时候没少挨打,自己下手也不收着劲,可也从来没打成这样过。“师哥,今天晚上天乐戏园还贴了这孩子的全部武松,再打下去可就上不了台了。”戏比天大,这是梨园行的规矩,小楼不敢跟春善直接讨饶怕激起更大的火,只得拿戏说事。 “回戏”,春善淡淡道,“该是他的,一下也少不了。“ |
个人比较喜欢这段戏,取材于《霸王别姬》电影打段小楼那一段,但是原型是叶春善叶祖。我心目中的太爷爷就是这样的,对那一群半大的孩子来说,他就是孩子们的妈妈,每天两点到四点半查铺,盖被子,叫起夜,摆睡姿,一查就是三十年,伙食虽然有厨房管,但他一样每日要去盯质量,绝对是体贴细致。但是,一旦你犯了忌讳,尤其是四要四忌这八条里头的忌讳,这老爷子的脾气可是比谁都爆,要收拾你就绝对让你记一辈子。(继续卡拍,我不是故意的) |
小楼用手抚过小林子的脑袋,心中飘过八个字“苍天无眼,自求多福”,转身坐回了椅子上,甩了甩手,在地上留下了几滴汗,对上小林子的目光时,看到额头上亮晶晶的东西,不由心里一紧,一抽一抽地疼。 小林子反倒是心下坦然了起来,打小学戏净演那些个英雄,那时候就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立于天地之间,就要有情义有担当。况且师父刚才的求情与安抚,那眼神中分明带着不舍,就是已经原谅自己转而开始心疼自己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想到这里,小林子深吸了一口气,沉在丹田稳住了身形,两手死死地抓着条凳的边缘。 春善心中暗暗点头,是个好孩子,手里头也就收了一分力,照着刚才那道僵痕的下面就是五番起落,小林子只觉得从后背一直到大腿都钻心的疼,仿佛撕裂了皮肉直抽向痛觉神经一般,每一下都难以忍受,又不得不受。感受到板子似乎停了,小心翼翼地缓了口气,口中讨饶地念“小林子不敬师长,先生打的好!” 缓了约摸三四口气的时间,春善又向下移了一点照着臀腿相接的地方又是五板,小林子只觉得这回连脑仁都跟着一起疼,恨不能一咬牙直接晕过去才好,“小林子不思进取,先生打的好”。这回声音略带沙哑,既让人可怜却又透着一股子犟劲。 “这本是你师徒之间的事,我不该插手,但你既是富连成出去的,我就得对你负责,不能毁了自己的招牌。”春善转回头冲着小楼一边拍了拍手上沾的木屑一边说道,“我的事算办完了,今天您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改日聚华楼饭庄,我请你吃饭!”说罢,扬长而去。 |
补完睡觉,明天发糖,结束这个小故事 |
各位,师娘身体不适,明日可能要早起去看望,所以今天没有文。 |
今晚有文,嗯,现在开始码字,估计两三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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