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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左后方的你(主仆、耽美)[第7页] |
作者:八月正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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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年级的我开始修习商学课程,白白则选择医科,我很讶异,“你超不会照顾自己的还当什麼医生,你能医别人吗?”他听了我这麼说后白了我一眼,不过这小子的语文科目不怎麼样,数理化学倒是满强的,所以他的选择也许是对的,至少顺应了他的天份。白白在这一年变得很用功,他经常待在图书馆,“你的第一志愿是牛津还剑桥?”我取笑他。又换得他的白眼一枚,他没有回答我,但我想是牛津,他打算和蓝斯一样。 对於感情,白白也许比我还成熟。 我的成绩一向都是位於全年级前百分之十,升学问题并没有带给我太多的的烦脑,我不是努力派的学生,能保持这样的成绩大概要归功於父母遗传给我的好脑袋,以及丁从小给我建立的良好的读书方法与习惯。从前在家时丁让我每天固定时间预习和复习,而且必须保持专心,稍有分神就拿尺子抽屁股,一开始他盯得很紧,我因为太过在意他而紧张得不断走神,他的观察力也很惊人,马上就能抓出我到底是在发呆还是在念书,他从没诬赖过我,我的屁股总是挨尺子挨的心服口服。一段时间后我渐渐抓到了念书的诀窍,只要一打开课本就认真投入,旁边的人说什麼都听不进去,读书也变得事半功倍,然后丁就不再紧迫盯人了。 C年级的我认真的投入社团,身为橄榄球队的队长,我要负责球队很多的事务,后来联赛开打,我更是整颗心都放在训练球队上,去年我们差一点就能到手的冠军奖杯,我渴望能在今年带领球队将荣耀拿回学校。 也许是天父对我坚定意志的呼应,我们一路顺利的打进总决赛,我的队员们状况极佳,我也认为自己似乎正处於体能的巅峰,没想到总决赛我被对方犯规性的冲撞给重击了头部,好一阵子站不起来,在教练和队友的关心下我忍著晕眩起身,并且露出了微笑向他们保证自己没事,我忍者剧烈的头痛再度上场,在终场前十秒用意志力跑向队方球门,终於顺利达阵,夺下了伊顿好几年都不曾得手的冠军。 我们站在球场中央接受全场的欢呼,我的脑袋晕的让我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很想吐,赛后颁奖时,我在大家的注视下昏了过去。 |
当我再度恢复意识时,首先就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纯白的天花板,我的思绪很茫然,然后我听到了熟悉的嗓音。 “您终於醒了。” 我有些艰难的转头过去,“丁?” 丁站在我床边,神情忧虑而疲惫,“您感觉还好吗?”他问。 “似乎不太好。。。”我勉强的笑了笑,头还是很痛,彷佛有人曾经用力摇晃过我的脑袋,把里面给搅得一团乱。 “这里是。。。医院?” “是的,少爷,您已经昏迷三天了。” 我不可思议的瞪著他,“三天?” “是,三天。你的脑部因为撞击受了点伤,这三天医生不断帮您注射降脑压的药物,才让您情况稳定下来。”丁的声音平板,就像照本宣科似的叙述著,但我听出来里头的压抑。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冰冷,每一片指甲都毫无血色。“丁。。。抱歉。。。”因为隔了三天没开口,我的喉咙乾涩的像要被撕裂了。 他轻轻的、不著痕迹的撇开我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子倒了杯水过来,然后扶起我,将杯子凑到了我嘴边,“喝吧,少爷。” 我像一个沙漠的旅人般,一口气将那杯水给全数喝尽。 得到滋润后,我又拉住他的手,“丁,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少爷。”他淡淡的说,“您尽力的为学校争取荣誉,我为什麼要生气?” “抱歉,还让你特别从曼彻斯特赶来。。。”我轻声说。 他望著我,眼神含著翻涌的怒涛,“这是您最在乎的吗?”他冷冷说著,用力的甩开我手。 我吓了一跳,赶忙去捞他那只逃走的手,把它紧紧埋进自己掌心,他瞪著我,可是没有再把手缩回去。 “抱歉,我错了,丁,那不是问题的症结点,我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我满怀歉意的说。 他没有开口,可是他眼裏的怒气和缓了。 “我以后一定会小心。”我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我向你保证。” “您应该要量力而为。”丁说,他终於肯看我,“如果您怎麼了,我怎麼跟把您托付给我的夫人先生交代?” 我一听就生气了,“原来这才是你在乎的!”我忍著晕眩向他吼道。我很久没对他吼了,从前有时他做事太过独裁,我常会不满的向他吼叫抗议,可是随著我越来越长大,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渐渐趋於平等,他尊重我,给我自己做决定的空间,我就不再对他发脾气。可是现在,他的话激怒了我,也令我受伤。 这麼多年了,他一句话就定义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我是个托付。他的担心和愤怒都是因为我把人家托付给他的“我”给弄伤。 多悲哀呀。 我看到他用一种无辜又不解的眼神望著我,心狠狠的揪疼起来。 更悲哀的是,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说法有任何错。 我不懂,他这样一个细心又敏感的人,为何偏偏对感情方面这样迟钝?他能留意我的一切需求,当我想要什麼时他通常都替我备好了,我以为他很了解我,却又可以轻易的对我说出这种令人伤痛的话,而毫不不在乎我的感受。他的心是什麼做的?我不懂。 “丁,我累了,我想休息。”我放开了他的手,冷冷的说。 “好。少爷,我在这边陪您。”他帮我把被子拉好。 “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低声说。头一次,我主动将他推远。 他的脸闪过一秒的惊诧,随即恢复平静。“好的,我会在外头,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我想对他说“你回曼彻斯特吧”,可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被吞回去,他伤了我,不代表我就非得伤他不可,我没那麼下流,感情这种东西不能拿来作为报复,虽然很可恨,但他是无心的,但就是因为无心,所以才更为可恨。 我撇过头去,听到他把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
住院的那一个礼拜,有很多人来拜访我,有教练、有我的队友,还有一些同学,在伦敦念大学、许久未见的尼克与切尔斯也来了,尼克把整间病房搞得很吵,害得外头的护士小姐一直进来对我们发飙。 像现在,他又开始发表他的一番高见—— “伊顿橄榄球队肯定是被诅咒了,去年我撞伤膝盖,今年你撞坏脑袋,我看——唉唷!!!切尔斯你干嘛捏我!!!”尼克猛然跳了起来,边揉著自己的屁股边瞪向他后方的切尔斯。 切尔斯没理他,走到了床边看著我,“你真的达成了呢,奥格斯。”他温煦的笑著说。 “是啊,不过我的脑袋也因此撞坏了。”我瞟了尼克一眼讽刺的说,尼克马上冲过来抓著我的颈子猛力摇晃。“啊啊啊啊——尼克我的头——”我哀嚎。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伤患啊。 切尔斯一把揪住那小子的后领把他从我身上拉开,顺便往他的屁股拍了一掌,“你打算又让护士进来骂人啊!”他斥了一句,那家伙才终於肯消停一会。 “还好吗?奥格斯。”切尔斯担忧的望著我。 “谢啦,队长,要是再这样被那家伙摇下去,我可能要吃双份降脑压的药了。”我笑著说。 尼克躲在队长身后对我吐了吐舌头。 切尔斯摸了摸我的头,“可别太逞强了喔,小家伙。”我感觉内心热热的,虽然我个头长大了不少,他依旧把我当可爱的学弟看待,切尔斯就是一个可靠的大哥哥,他永远懂得如何照顾人。 他和尼克,都是我的好哥哥,好学长,他们各有各的温柔,各有各的好。 周末时,白白也来探望我。 “奥格斯,听说你脑袋撞坏了。” 这是他进来的第一句话,我翻了翻白眼很无奈,“每个来探望的人都这麼说,这句话我大概听八百遍了,能不能有点新意啊。。。我看是你们这些损友巴不得我脑袋坏掉吧。” 他笑著,一屁股坐在我的病床上,毫不客气。 “学校还好吗?”我问。 “跟平常一样,只要是共同科目,我都帮你做了笔记。” “谢啦。白白。”我笑著拍了拍他的大腿。 他盯著我脸瞧了好一阵,问道:“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好得很。”我耸了耸肩。“只是整天待在医院闷坏了。” “你心情不好。”他果断的说。 白白啊白白,敏感又多心的白白,不愧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你和丁怎麼了?”他一针见血的问。“我刚看到他坐在外面,你怎麼不让他待在病房里,你不是最喜欢黏著他吗?” 我没有回答,他也不逼我,过了好久才缓缓说:“如果有一天,我说的是如果喔,你发现蓝斯对你的感情并不像你所希望的那样,该怎麼办。。。” 白白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看到他的表情,我突然好后悔自己对他说了那麼残酷的话。 好几分钟过去了,他才悠悠的开口:“一直都不是我所希望的那样。。。一直都不是。。。” “白白,我。。。”我想跟他道歉,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又听到他继续说了: “。。。但只要我还有力气,我就会紧紧扒住他,直到真正绝望。。。可是。。。可是他不会对我真狠的。。。” 我望著白白,他的目光有著超乎寻常的执拗,比起他,我这些天来默默闹的别扭就显得自己不够坚定勇敢。 “奥格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因为用尽了力气而绝望,你会好好的安慰我吗?”白白望著我,他的神情深不可测。 “会。”我看著他眉上那道疤说,“我们是好兄弟嘛,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帮你。。。” 他点点头。我见到他幽暗的眼中木然的映出了我的倒影,没有存在任何的希望与开心。 白白离去后没多久,我睡著了,因为服用药物的关系,我需要很长的睡眠让我的脑伤复原。大半夜我突然恢复了清醒,发现丁趴在我的床边睡著了。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发,触手是一片冰凉,室内温度太低了,我把被子的一角盖在他身上,望著他的睡脸发呆,他看来累坏了。 从小,我就抱持著一种恐惧,认定他有一天会离开,因为他太难捉摸了,我总认为自己抓不住他。可是那麼多年了,他还待在我的身边,我不相信他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可是那究竟是什麼样的感情谁又说得准呢?很多时候我认为他会照顾我的理由只是因为一种近乎偏执的责任感,当责任感有一天消失殆尽,他还会留在我身边吗?我不敢这麼乐观。当你太在乎一个人时就会变得很害怕失去他,他迟早有一天要走的,我知道。可是我不会放他走,他能不能给我同等的回报我已经不在乎了,在感情世界里,是没有所谓的等价交换,能把他留在我身边一天是一天,每一天我都要紧紧的抓住他。 我绝不会再做把他推开的蠢事,他的心已经和我隔著一大段距离,我再推他也只会让他退得更远,那我们永远不可能靠得更近。没有什麼不能扭转的,人心当然也能,只要我一步一步耐心的逼,总有一天他会为我敞开心房。 想通了以后,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一直盯著丁的脸看了大半夜,紧紧握著他露在衬衫袖子外的手,让它在我炽热的掌心变暖。 |
我才刚回到住所,用钥匙打开门的那刹那,就有东西扔了过来,我的运动神经灵敏,反射性就将那东西一把接住,一看,是个闹钟,这东西若砸到人是会头破血流的,我有点不高兴。“尼克,你怎麼回事啊?” 我的室友、同学兼同居爱人尼克坐在我们的床上瞪著我,双臂交叠在胸前,不知道又在发什麼脾气。这小子平常很可爱,撒起娇来甜得会让你融化,但他一旦使起了少爷脾气,那骄纵的老么性格会让你气得想把他屁股打烂,当然我至今还没这麼干过啦,在伊顿共处了五年,然后一起考上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一起在外租屋同居将近半年,他的个性我很了解,尼克是有点小脾气没错,但他是我的宝贝,我疼他都来不及了,当然也能纵容他大部分的任性。 “你在闹什麼别扭,尼克?听说你跷了下午的通识课,要先回家也不说一声,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要不是班恩跟我说你跷课回家了,我可能还会再等你两个小时。”我有点生气,可是还是尽量维持良好的语气。尼克和我都是政治系的学生,他爸和我爸都是政府官员,读政治也是为了继承衣钵,今天下午我们各自选了不同的通识课程,可是约好要一起回家,但下课后我在校门等了这小子将近一个小时却不见人影,后来才听说他下午根本没去上课,我一听就不开心了,等多久不是重点,问题是他要先走也不说一声,我等他等的又急又担忧,还以为出什麼事了。 尼克压根不打算回我话,他扭头过去不看我,小嘴撅得老高,他发脾气的样子也很可爱,我承认我是爱他爱得痴了,他怎样我都觉得好。我软了下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我很担心,还以为你发生什麼事了。” 他一下子拔高了音调,“能出什麼事?在学校里还能出什麼大事?” 我火又上来了,帐都没打算跟他算了呢,他还一副有理的模样,我忍下把他按到腿上揍一顿小屁股的冲动,好脾气的对他说:“宝贝,生什麼气你好好的说出来,这样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好吗?” 他什麼话都没说,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往我脸上狠砸,枕头是软的没错,可是他这样用尽全身力气砸下来马上就让我的头嗡嗡作响,他小子还嫌不够,手边捞到什麼就往我这狂丢,床头柜的物品眼见快被他给横扫光了,地上都是碎裂的物品,纵使我耐性再好,也被他这一番没来由的胡闹给磨光了,当他再次拿起柜子上唯一幸免於难的摆设要扔时,我忍不住了,“够了!!!”我低吼了一声,他被我疾言厉色的模样给吓到了,手指一松,东西应声落地,碎了,那是个相框,里头放著我俩穿著队服的合照,尼克搭著我的肩,笑得多灿烂。 那小子望著碎掉的相框,眼里尽是后悔,我有些不忍,正想安慰他,“尼克。。。”话还没出口,那小子一脚就踹了过来,我来不及防备被他狠狠踹下了床,腹部传来一阵闷疼,这家伙下脚还真不是普通的重,也不在乎会不会害我内伤,我想到自己每次揍他都是掂量了自己的力道才下手,这家伙踹我却像在踹仇人,不由得感到愤慨。 “尼克,你别太过份了!”看到他又抡起了拳头,我大喝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粗暴的行为,“你再这样我要发脾气了。” 他被我捏痛了,脸微微扭曲起来,我稍微放松了箝制,他趁机挣脱了我,把头往我下巴用力一顶,趁我疼得眼泪都飙出来时,他鞋也没穿的跑了出去。 |
我见他这样急躁怕出事,连忙忍著痛跟著追出门,果然就看到那家伙光著脚正要闯马路,红灯啊,臭小子不要命了,他速度很快,以前打球时就是全队跑最快的,每次冲破敌队阵营得分的都是他,后来伤到了膝盖变得没那麼灵活,可是我还是追不过他。他根本没在管交通号志,也不看四方来车,一脚就踏上了斑马线,一辆急驶的轿车直冲向他,我的心脏简直要停了,尖锐的煞车声响起,车头就停在离他不到半公尺的地方,尼克被吓得跌坐在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 我奔了过去一面连声向愤怒的车主道歉,一面扶起吓坏的臭小子把他拉回人行道,这家伙的脸原本带著惊恐,一看到是我马上又换了一副臭脸,拼命想甩掉我的手,我看著他不驯的模样和那双光溜溜不停猛跺的脏脚,耐心终於宣告用罄,也不管路上人来人往,一把把他扛上了肩。 他愣了一下,随即疯狂挣扎起来,他大概看我不敢真的把他摔到地上,所以用尽全力在扭动,就是非逼得我把他放下不可,我狠狠的甩了两巴掌在他左半边屁股蛋上,用的力道很大,连自己的掌心也震麻了,更不用想他屁股会有多疼,两声清脆的拍打声让所有路人更加的注目我们,“再闹!!!再闹我马上在这里剥光你裤子打得你小屁股开花!!!”我用只有我俩听得到的音量威胁,他不扭了,我却感觉到后腰传来一阵剧痛,小狐狸亮牙齿了,而且看来打算把我给撕碎。我不管他,大步的往住所迈去,小狐狸还恶狠狠的用他的牙齿磨著我的腰间肉,即使隔著一层布料,仍然无法减缓任何疼痛,我眯著眼,报复性的拧著他大腿内侧,他疼得闷哼了一声,却还是不肯松口。 |
一回到房里,我把他抛上了床,开始翻箱捣柜,他面露惊恐,看来也猜到我要做什麼了,我在衣柜里找到皮带,想了想,怕把他打坏,还是把皮带放了回去,衣架?上次用衣架揍出的檩子过了一个礼拜都消不下去,太狠了,不好不好,最后我抓起地上的塑胶拖鞋,这东西质地轻,揍多了也不怕受伤,我把鞋底在椅背上拍了拍,弄掉灰尘,发出了啪啪的脆响,床上的小狐狸听到那声音蜷缩成一团,我一屁股坐上床,把他捉了过来夹在腋下,剥下裤子露出光光的小屁股,左边的屁股蛋上还浮现红红叠加的掌痕,他扭著屁股叫道:“切尔斯你这混蛋——我***——” |
看来今天这只小狐狸野了,不挨一顿狠的,他是不会轻易消停。我抡圆了胳膊往他屁股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抽得又快又狠,他扭著屁股直往床的内侧爬去,又被我拽回来夹紧了接著揍,“切尔斯你混蛋——大混蛋——”他在没有任何间断的连续击打声中喊著,嗓音都带著哭腔了。 |
“我混蛋?”我反问,挥著拖鞋的手没有停歇。“你用闹钟丢人混不混蛋?把房间搞得一团乱混不混蛋?摔碎我们的相框混不混蛋?光脚跑出去混不混蛋?红灯闯马路混不混蛋?不爱惜自己混不混蛋?” |
我连珠炮似的骂了一串,几乎每说一个字就送他屁股一记鞋底子,尼克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肿起了一层还亮亮的泛著光,鞋底子落在左边屁股蛋他就往右边扭,扭来扭去都还是逃不过打,他终於疼得受不了了,哭嚎起来—— “哇——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疼——疼死了——” |
我扔了拖鞋把他抱起来,横放在腿上,一只大手抓著他的半边屁股,他疼得直打哆嗦,小屁股摸起来又肿又烫,还有点硬了,我忍者想帮他揉揉的冲动,瞪著他的眼睛问:“我哪里不好了?” 他抽著泣没回答。我狠狠一捏他的屁股,“说话!” 他爆出一声哀嚎,委屈的喊:“你外遇——” 我大皱眉头,“我哪有?!” “你有你有你有——”他边哭边嚎,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我无奈的拍著他背帮忙顺气,“那你说说我怎麼了,好好的说,别再又打又咬的。” 他噘著嘴不说话,我举起大掌威吓:“不说就代表你只是没理由的胡闹,淘气的小狐狸必须屁股开花!” |
他吓得背过手去护住屁股,委屈的哭道:“哪有这样的——你自己做了坏事不承认还打人家——哇——”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眼眶掉了出来,我看了好心疼,“好了好了,不打了,宝贝,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麼,你跟我解释解释好吗?求你了。”我抹了抹他的眼泪,低声下气的说。 “下午第一堂课开始前你是不是被经济系的系花给找去了。”尼克咬牙切齿的说。 他幽怨的目光看得我冷汗直流,“呃,宝贝,她。。。她是拜托了我一些事,可是我可没答应她。。。” “告白就说告白,什麼拜托你一件事,你乾脆说她拜托你跟她上床好了!!!” 他怒吼了一声,又野蛮的往我肩头啃了一口,我疼得脸都扭曲了,还是轻声哄著,“抱歉,宝贝,可是我已经拒绝她了,你别气,我不是不和你说,我这样拒绝人家女孩子一番心意,我不好意思拿出来讲。。。” “你还抱了她——我都看到了——哇——”我的小狐狸竟然像个玩具被抢走的小孩般哇哇大哭。 |
我又急又窘,“那女孩被我拒绝了很难过,就跟我要求一个安慰的拥抱而已,这很常有吧。。。唉。。。尼克,我的宝贝,你别哭了,我们真的什麼也没有。。。”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准碰——” 他紧紧搂著我的脖子宣示主权,把我勒得都有点疼了,我拍了拍他的背,“对,我是你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一根手指也不碰,你别气了好吗?” 他点点头,我趁机教育:“可是你也不好,生气也不该乱闯马路啊,被撞坏了怎麼办?你要吓死我吗?” 他羞愧的望著我,小声的说:“以后不会了。。。” 我看他脸颊红通通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忍不住抱著亲了又亲,他扭头过去不给我亲,气鼓鼓的说:“你乱抱别人我不给你亲了,你只能帮我揉屁股。” 他挣脱我的怀抱趴上了床,两瓣亮红色的小屁股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我边揉边咕哝:“醋劲那麼大,你今年情人节收到那麼多巧克力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他半眯起眼睛,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可是我只喜欢你啊。” 我笑著探头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我也是只喜欢你啊,小狐狸。” 几天后,他的屁股没事了,可是我腰上和肩膀上的咬印依旧清晰,他那几口咬得还真狠,里头都泛著血丝了,“你看你的杰作。”我骂他,他一脸的无所谓,“这样别人才知道你是我的。”我插著腰,“那我也在你屁股狠狠拍几掌,以后人家看到你屁股上红红的掌印就知道你是我的。”他对我扮了个鬼脸,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看著他,笑了。床头柜一个崭新的相框,里头的尼克也对我笑得灿烂。 <<番外完>> |
“我混蛋?”我反问,挥著拖鞋的手没有停歇。“你用闹钟丢人混不混蛋?把房间搞得一团乱混不混蛋?摔碎我们的相框混不混蛋?光脚跑出去混不混蛋?红灯闯马路混不混蛋?不爱惜自己混不混蛋?” 我连珠炮似的骂了一串,几乎每说一个字就送他屁股一记鞋底子,尼克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肿起了一层还亮亮的泛著光,鞋底子落在左边屁股蛋他就往右边扭,扭来扭去都还是逃不过打,他终於疼得受不了了,哭嚎起来—— “哇——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疼——疼死了——” |
看来今天这只小狐狸野了,不挨一顿狠的,他是不会轻易消停。我抡圆了胳膊往他屁股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抽得又快又狠,他扭著屁股直往床的内侧爬去,又被我拽回来夹紧了接著揍,“切尔斯你混蛋——大混蛋——”他在没有任何间断的连续击打声中喊著,嗓音都带著哭腔了。 “我混蛋?”我反问,挥著拖鞋的手没有停歇。“你用闹钟丢人混不混蛋?把房间搞得一团乱混不混蛋?摔碎我们的相框混不混蛋?光脚跑出去混不混蛋?红灯闯马路混不混蛋?不爱惜自己混不混蛋?” 我连珠炮似的骂了一串,几乎每说一个字就送他屁股一记鞋底子,尼克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肿起了一层还亮亮的泛著光,鞋底子落在左边屁股蛋他就往右边扭,扭来扭去都还是逃不过打,他终於疼得受不了了,哭嚎起来—— “哇——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疼——疼死了——” |
一回到房里,我把他抛上了床,开始翻箱捣柜,他面露惊恐,看来也猜到我要做什麼了,我在衣柜里找到皮带,想了想,怕把他打坏,还是把皮带放了回去,衣架?上次用衣架揍出的檩子过了一个礼拜都消不下去,太狠了,不好不好,最后我抓起地上的塑胶拖鞋,这东西质地轻,揍多了也不怕受伤,我把鞋底在椅背上拍了拍,弄掉灰尘,发出了啪啪的脆响,床上的小狐狸听到那声音蜷缩成一团,我一屁股坐上床,把他捉了过来夹在腋下,剥下裤子露出光光的小屁股,左边的屁股蛋上还浮现红红叠加的掌痕,他扭著屁股叫道:“切尔斯你这混蛋——我***——” 看来今天这只小狐狸野了,不挨一顿狠的,他是不会轻易消停。我抡圆了胳膊往他屁股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抽得又快又狠,他扭著屁股直往床的内侧爬去,又被我拽回来夹紧了接著揍,“切尔斯你混蛋——大混蛋——”他在没有任何间断的连续击打声中喊著,嗓音都带著哭腔了。 “我混蛋?”我反问,挥著拖鞋的手没有停歇。“你用闹钟丢人混不混蛋?把房间搞得一团乱混不混蛋?摔碎我们的相框混不混蛋?光脚跑出去混不混蛋?红灯闯马路混不混蛋?不爱惜自己混不混蛋?” 我连珠炮似的骂了一串,几乎每说一个字就送他屁股一记鞋底子,尼克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肿起了一层还亮亮的泛著光,鞋底子落在左边屁股蛋他就往右边扭,扭来扭去都还是逃不过打,他终於疼得受不了了,哭嚎起来—— “哇——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疼——疼死了——” |
<<回正文>> 出院返校的我受到了全校师生的列队欢迎,我把睽违十五年的冠军奖杯抱回伊顿,一夕间便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C年级结束后我因为成绩优异和表现突出获选为年级二十名的优良学生之一,这是我至今从没受过的殊荣。 暑假的我在准备升学中度过,丁似乎希望我选择牛津,他说:“您父亲也是牛津人。”现在我只要听到他讲这种话都假装没听见,我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暑假过后我们升上了B年级,这是在伊顿的最后一年,联赛时我再次带领球队拿下冠军,把奖杯继续留在伊顿,光荣的卸下了队长的职务,第一学期就这样结束了,洋溢欢乐气氛的圣诞假期来临。 平安夜那天公司照理来说并没有营业,可是丁还是上公司去了,他是个可怕的工作狂,身为管家,他实在有点不及格,这麼重要的节日,他不是应该在家打点一切才对吗?我看著仆人忙著布置圣诞树,厨师在厨房忙进忙出,所有人都在为今晚做准备。算了,等他回来吧,我很期待和他一起共度平安夜,今年我说什麼都不要让他服侍了,我要让他坐下来,跟我的家人一样,一起共进平安夜大餐。 下午时,丁打了一通电话回来。 “少爷吗?” “丁,你怎麼还在工作?” “公司有点事要处理,少爷,有件事必须要徵求您的许可,今晚我想带一位客人回去,和我们一起用餐,可以吗?” 我愣住了,这是丁第一次说要带人回家。 “这。。。” “如果您不愿意的话,那这件事就当从没提过。” 我迟疑了一会,说:“是很重要的客人吗?” 话筒另一边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丁才说:“是的,是生意上的客户。” “那好吧。”我答应了,虽然我有点不开心。 “谢谢您,少爷。” 丁说完以后便挂上了电话。 我不高兴有人要来破坏我和丁独处的平安夜,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好奇到底是什麼样的人会让丁破例说要带回家,以他的个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不知道为什麼,我的心隐隐感到不安。 |
晚餐前,丁带著人回来了,是个年约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身材比我略高一点,长得还颇为英俊,穿著得体,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上流贵族的气质。 “你好,霍伊尔,我是亚瑟?居里安,我常听丁提起你,你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是个杰出的孩子。” 孩子?我马上就对这男人产生反感了,但反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一口浓重的法国腔,我维持著风度说:“叫我奥格斯就好。” 晚餐时,丁并没有意思要和我们一起用餐,他站在我的左后方,就像以往一样,我说:“丁,今晚是平安夜,家里又有客人,你就坐下来吧。” “少爷,这并不符合礼仪。”他拘谨的说。 “今晚是平安夜,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坐下吧,丁,这里没有人需要被服侍。”居里安也开口。 丁望著我,像在徵求我的同意。“一起吃吧。”我说。心里一阵烦躁,从以前到现在我说了多少次,丁不坐下就不坐下,男人只说了一句,他就动摇了,这到底是。。。? 我对那男人说:“平安夜这样的日子,居里安先生怎麼不和家人一起过呢?”我尽量让我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不满。 可是丁看著我的眼神彷佛我问了个无礼的问题。 居里安笑了笑,他笑的时候眼尾有些许细纹,但无损他的风采,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韵味的男人,“我的家人都待在巴黎,只有我只身来英国奋斗,我是标准的工作狂,连假期也舍不得回去,丁同情我一个人过节,於是便邀我一起共度平安夜,抱歉,打扰你们了,奥格斯。”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言不由衷的说。 丁开口:“少爷,这几年公司遇到危机,都是亚瑟出资金援,前年也是他的协助,才让公司免於被并吞,他真的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亚瑟?前年?原来他们已经认识那麼久,还熟到能直呼名字了,他们眼神间的交流,言语上的互动,都让我觉得心里一阵酸意上涌,我觉得自己像被瞒著什麼,有许多的不寻常存在他们之中。 “我吃饱了。”我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 我看著丁的表情转为诧异,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说了一句:“容我失陪了。”便离开餐桌,负气回到房间去,我以为丁会来追问我,或者责骂我,但他没有,我在房里待了一阵子越想越觉得不对,自己怎麼这麼蠢?这样不就让他们两个独处了? 我又离开房间,在厨房外听到他俩的声音。 “你什麼时候才打算成为我的人?” 是居里安的声音。 丁没有回答,今天所有仆人都返家了,丁正在收拾善后,我听到杯盘碰撞的声音,也许他正在洗盘子。 “你并不适合做这些家务,丁,凭你的聪明,应该能有更好的发展,到我的身边来吧,难道你甘愿一直服侍那个小少爷?”居里安又说。 “这件事你已经跟我提过好多次了,亚瑟,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丁冷淡的嗓音伴随著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只要你一天不答应,我就会不断的再次提起,丁,你对我是有好感的吧?我是你喜欢的类型不是吗?我从你的眼神看得出来,你对我是有兴趣的。” 怎麼会有这麼自负的人!我忍著怒火,推开一道门缝往里看,赫然发现居里安正用手指勾著丁的下巴,我一瞬间感觉脑中有什麼东西断裂了,猛然打开门,吼道:“你们在干什麼?!” 丁扭开头避掉了居里安的手指,可是太晚了,他刚刚柔顺接受触摸的模样已经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滚出去。”我咬牙切齿的对居里安咆哮。 “奥格斯少爷——”丁似乎想说些什麼。 “闭嘴!丁,我命令你闭嘴!!!” 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从没对他这样无礼过,虽然他是管家,我是主人,但我对他一直都是相当尊敬而礼貌的,即使我曾经生过他的气,但像这样蛮横的行使主人的威权还是第一次,我被妒意搞得失控了,野蛮的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居里安又对我露出微笑,我现在更觉得他的笑容真该死的讨厌,“奥格斯,你大概一直都认为丁是专属於你一个人的玩具,孩子。” |
“他本来就是属於我的。”我恶狠狠的说。 “你曾考虑过他的内心吗?”居里安望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一个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并不快乐。”而他自觉高人一等。 “那又关你什麼事?”我再次咆哮。 “如果你肯放手,他会去找更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不是只绕著你打转,小少爷。” 我看著丁,他紧抿著唇,没有说话。 我怒火更炽了,“你自以为很了解他——” “我当然了解啦,我们谈过许多——”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我们扭打成一团,我以为我可以占上风,但事实证明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货,丁好不容易才将我们拉开,我还是一脸想继续打下去的表情,丁狠狠一巴掌摔在我脸上,“冷静点,奥格斯少爷。” 我捂著发烫的左颊,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打我的脸。 “亚瑟,请你回去吧。”丁对居里安说,“也许我今天不该邀你来。” “因为我擅自把你的内心给揭开吗?”居里安问。 “不,是因为你擅自解读了我。”丁冷淡的回答。 “我们还是朋友吗?”居里安的嗓音满怀期待。 “如果你很仁慈的愿意继续投资我们公司,我当然欢迎,其他的,我从没想过。”丁望著他,“除了公事,我什麼都没想过。” “你真冷酷,丁。” 居里安说完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丁继续洗著盘子。 “丁,你为什麼不说话?” 我站在他身后怯怯的问,他则一语不发。 “丁?”我又唤了一声。 “是您让我闭嘴的,我只是听从您的命令。”他不冷不热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丁,我气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 他倏地转过身来瞪著我,“我从没想过把您教养得这麼没有礼貌。” “那那个居里安呢?”我忿忿不平的说,“他跑到人家家里擅自对别人的管家下手就很有礼貌?” “少爷,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原本以为你们能成为朋友,这对您的将来很也有帮助。” “该死,我才不稀罕!”我大吼。 丁的表情充满失望,“我原以为您已经大到能理性处理任何事情,但很显然您在面对问题时表现的还不够成熟,您今天的行为真是太失礼了。” “所以呢,你要揍我吗?”我挑衅他,“为了那个该死的居礼安。” “我惩罚您是因为您处理事情的态度不对,您恶言相向,甚至还动粗,我不敢相信您今晚表现的如此幼稚,回房间去,少爷,我想您需要好好的反省。” |
我一回房就躺上了床,刚发了一场脾气,此刻脑子一片空白。我从来没想过有其他人也想要丁,从我十一岁开始,丁就跟在我的身边打转,为了我的事情忙活,虽然这麼说很自私,但他是我的,专属於我的,我决不能让任何人夺走他。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丁进来了,我以为他会带著藤条,结果没有,他什麼也没拿。 “奥格斯少爷,您反省过了吗?” “是,我错了,但是那个居里安也不是什麼有礼貌的绅士。”我不情愿的讽刺。 “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您一个。”丁的脸很严肃,“您今晚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既傲慢又无礼,一点都不庄重,我以为这些毛病在您读中学前我就已经给您扳过来了。” “所以你想要怎麼办。。。”我还是觉得很难心服口服,那家伙碰了我的管家,我发点脾气有错吗?可是在丁真正生气的时候,我通常只能像个小孩一样乖乖挨训,从以前到现在这已经成了自然,他照顾我、教养我,对我来说,他是管家,是兄长,也像是老师或父亲般的存在,他的威严已经深植在我心中,一时半刻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丁宣布了对我的惩罚:“打屁股。您今天的表现就像个任性的小男孩,所以待会您会得到一个坏孩子应得的膝上打屁股。” 我红著脸说:“知道了。“ 他坐了下来,让我趴伏在他的膝盖上,然后他从口袋掏出了发刷,原来刑具就是这个,这坚硬的小东西无数次让小时候的我尝到坐立难安的滋味,在十三岁以前,这是丁最常用来修理我的工具,它总是亲吻遍我的臀部跟腿根,直到年幼的我痛哭流涕的认错求饶。 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东西已经显得过於小巧,以前我的小屁股只要挨个几下就滚烫通红,可是现在它想要布满我发育的肌肉结实且浑圆的臀部可能要费一番工夫才办得到。 当丁脱下我的裤子,我的臀部就自然而然的绷紧了,“二十下。”丁说。他给的数目并不多,他的目的并不完全是要让我疼,当然疼痛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但如果真要让我痛不欲生的话其实他大可选择藤条,那才是对付犯了错的大男孩的理想工具,既疼痛又让人印象深刻,他之所以会选择发刷的主要原因是要让我感到羞愧,他的用意很明显,因为我表现的像是个小孩,所以他也用对付淘气孩子的方式对付我。 小时候丁揍我从不报数,他都是看我的态度来决定惩罚何时停止,他认为孩子是需要疼痛帮助记忆,我害怕过丁的严厉,可是随著年纪越来越大,丁揍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是真的动起手,也是几下就算了,他认为我已经能明辨是非,做错什麼其实自己心里清楚,他打我只是为了要提醒我。 当我分神时,丁的发刷已经落了下来,“噢!”我没有防备的叫了一声,随即咬紧牙关,那麼大了还又哭又叫实在很丢脸。丁首先把火力集中在我的左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有间断的十下打在同一个位置上,我果然太久没尝到发刷的滋味了,忘了这小东西竟然威力那麼大,我左半边的臀瓣登时火辣辣的胀疼起来,然后丁接著开始修理我的右半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也是十下都落在臀峰上,每一下质量都是精的,没有半点缩水。“起来吧。”丁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我捂著屁股爬起身,偷偷往身后望了一眼,两边臀峰各有一块大小相当的椭圆形印子高高肿了起来,那块印子是深红色的,微微透出了青紫,还有少许的粉红自旁边扩散开。 “少爷,您得学著控制自己的脾气,您这样以后无论在工作上或是社交场合都很容易吃亏的。”丁望著我说。 “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家染指了谁还能心平气和啊。”我小声咕哝。 “您说什麼?”丁皱眉。 我吞了吞口水,终究还是问了:“你是不是真的有考虑要跟那个居里安走?” 丁的眉头更皱了,“我从来没这麼想过。” “那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我咄咄逼人。 “奥格斯少爷,虽然您是我的主人,但不代表就有权利擅自揣测我的内心。”丁站起身,他的表情很冷。 我得到的答案和居里安那家伙是一样的,我们谁也没走进他的内心,但是丁也没有否认我说的话,居里安的确有可能是他喜欢的类型,三十多岁的年纪,和我父亲过世时的年龄差不多,英俊挺拔,事业有成,这点跟我父亲也很像。 “可是你是属於我的——”我拉住他,想把他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脸上闪过了防备,倏地把我推开,可是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一使力,又把他拉了回来,紧紧抱在怀中。“丁,我不能忍受你心里有别人。” 他挣了半天挣不开我,终於一巴掌摔在我脸上,力道很猛,我被他打得偏过头去,松开了手,这是今天的第二个耳光。“少爷,请您冷静点。”他的表情又惊又怒,原本苍白的脸都胀红了。 我在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完全就是我记忆中父亲的模样,除了眼睛的颜色不同外,我的绿色眼睛是遗传自母亲,我竟然看不出自己与父亲有什麼分别,这麼多年来,丁三不五时的拿我与父亲比较,其实我在潜意识中早已把父亲归类为假想敌,丁也许对居里安真的没那种意思,但就因为他的确有某些特质很像我父亲,所以我也不由自主的认为丁会喜欢他也是不无可能,“丁,你是不是对我的父亲。。。” “奥格斯少爷!!!”丁吼了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他显得好慌乱,慌乱又旁徨。 终於。终於让我看到了他的内里。 “少爷,什麼话能讲,什麼话不能讲,您难道没有个分寸吗?”他看著我,眼神变得幽暗,更幽暗,我已经完全望不见自己。“我累了,少爷,请您容我告退。”他向我行了个礼,走出房间。他的背影宛如泄了气般。 是的,我终於确定,我的敌人不是居里安,不是任何人,是丁记忆中的,我的父亲。 活著的对手并不可怕,因为活在世上总有一天会露出弱点和破绽,逝去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记忆总能把人美化,他就在你前头,而你永远不可能追得上他。 |
喝酒、性(度)交,这是挺严重的错,学校理所当然的通知了家长,我的家长当然是丁,白白的家长一向不管他,所以当蓝斯来时我并不意外,他从牛津市赶来花了一个多小时,进到校长室时脸色非常的难看,应该在电话中就得知我们闯的祸了。 “怀特,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看著他弟的眼神充满震怒,连我都隐隐感觉到害怕,白白一向很怕他哥,可是这次却表现的异常淡定。 “酒是我带的,是我怂恿奥格斯喝酒,也是我主动勾引他。”白白淡淡的开口,看来他想一肩扛下所有罪行。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要喝的,我心情不太好,喝了酒我们就。。。”我抢著说,白白却打断我,“好了,奥格斯,我知道你想维护我,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不忍心拒绝我,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能理解白白的行为,他似乎想要大家责怪他,我看著蓝斯的脸越来越黑,急忙辩解道:“我们两个都是自愿的——” 没想到蓝斯的脸更沉了,校长开口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在交往吗?”在男校里这种关系很常见,学校虽不允许,却心知肚明这种风气其实难以完全遏止,但比起强(度)奸(这种事并不少见,通常是欺负人的一种手段),两厢情愿的性(度)交罪行比较没那麼重。 “我们没有交往,只是单纯对那种事感到好奇,校长,很抱歉,我们错了。”在这番惊吓下,我的酒已经醒了,也能有条有理的处理问题。 “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学生,怎麼会那麼糊涂。。。”校长的表情充满失望,“罚你们停学十天在家反省,关於你们的处分我会跟其他老师讨论后再做决定。” “谢谢校长。”我低头向校长行了个礼。 “尼尔森,你先和你哥回去吧。霍伊尔得等你的家人来接你才可以走。” “请不要将他退学,校长,拜托您了,是我没有好好管教他。。。”我看见蓝斯也向校长行了礼,低声下气的求道。他从前就是学校的红人,没有人不认识他,老师校长也都很爱他。 “蓝斯?尼尔森,如果你保证令弟以后能守规矩的话,我会看在你的情面上要求奖惩委员会从轻发落。”校长这麼说。 “谢谢您了。”蓝斯再度行了个礼,然后揽著白白的背往外走去,我看到他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白白在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对上他的眼神,瞬间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虽然我不知道他这麼做的原因,但他反常的行为和蓝斯绝脱不了干系。我并不怪白白,会被他引诱的我,心态本身就有了问题。 白白像只逆来顺受的绵羊,被蓝斯强势的押走,他的眉目间一片平静。 我越想越不安,於是追到了走廊。 我拉住了蓝斯,“不是白白的错。。。”我喘著气说,却换得蓝斯凌厉的一眼,那一眼教人看了打从心底感到害怕,他一向很理性的,蓝斯就算生气也不是会失了理性的那种,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凶暴的像头野兽,我保证绝不会有人想与这样的蓝斯为敌。 “没关系的,奥格斯。”白白轻声说。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相信他哥会真正的伤害他。 我松开了拉著蓝斯的手。 看著蓝斯和白白上了等在校门口的车后,我回到宿舍,丁在遥远的曼彻斯特,一时半刻是赶不过来的,可是我竟然有点想知道他究竟会对这件事作何反应。 我顿时能明白白白的心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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