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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左后方的你(主仆、耽美)[第4页] |
作者:八月正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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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斯很有耐心的给了每个人一顿漫长的痛打,他不停的挥动粗壮的手臂让桨准确的击打在一个个光裸的屁股上,我看著学长们的屁股从浅红,亮红,变成深红,最后甚至有些发紫,学长们已经没了在酒吧时的潇洒,他们一个个在队长的腿上翻腾挣扎,哭泣求饶,扭著屁股逃避挨打,就像小男孩那样。但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行为,那支桨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将疼痛送到他们的屁股上,直到切尔斯觉得足够为止。我站在那看著,心里七上八下,我多希望已经揍了那麼多人的切尔斯会感到手酸。 学长们一个个顶著肿胀的屁股到墙边去面壁,终於轮到了我。 “奥格斯,过来。” 我心猛然跳了一下,抬起头对上那双深棕色的双眼,里头充满了责备,我慢慢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小子,你也喝酒了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 “你真让我失望。”切尔斯说,“趴下,男孩,我要给你淘气的屁股一个教训。” 我趴了上去,这是除了爸爸和丁之外,我第一次趴在其他男人腿上挨打,切尔斯的腿很宽很硬,都是坚实的肌肉,他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用手掌拍了拍我屁股,“我从没揍过你,小子,因为你是个讨喜的小家伙,但今天我会像揍其他队员那样揍你,这样对他们才算公平。”他一说完,桨就落了下来。 我确实估算错误了,身为运动员的切尔斯,他的体能是无可限量的,他那只手臂即使在狠揍了那麼多屁股之后还是同样有力,一下又一下平稳而有节奏的将那支坚硬的桨轮流送到我两瓣屁股上,我原本想维持著尊严绝对不哭,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目标太难,我像其他学长一样屈服於那支该死的桨。 “噢噢噢。。。队长。。。我错了。。。噢。。。” |
这顿揍对许久没挨打的我来说是难熬的,但我还是撑了过来,切尔斯终於不再挥动那支桨,“起来,奥格斯。”我缓缓起了身,忍不住揉了揉肿胀的屁股,切尔斯马上一只手拍了过来,“谁准你揉了?去墙边站好。” 我慢慢走了过去,裤子还卡在脚踝,墙边的学长都是跟我一样的蠢相,光著个大红屁股,切尔斯随后站了起来,走到尼克身后。 “尼克,双手扶墙,屁股撅起来。” “什麼?”尼克抗议,“你已经打过了!!!” “刚才打的是你不诚实。现在打的是你溜去酒吧!”切尔斯声音含著怒火,“身为副队长,你有责任领导你的队员,但你却行为不检点,做了差劲的榜样!” 尼克看来吓坏了,他两手护著屁股,身体面对切尔斯,把自己的屁股藏进墙角。 切尔斯丝毫不打算通融,“快点,尼克,再这样下去,你的惩罚只会更重不会轻。” “你已经打过了——”尼克似乎真被打怕了,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什麼的了,一迳的将身子往墙角缩。 切尔斯不耐烦了,他一把把尼克跩了出来,桨狠狠的就往他屁股挥下去。 “去酒吧?你才几岁去什麼酒吧?还带著学弟去,你是想让大家统统跟你一起退学吗?坏习惯一堆,迟到、跷训练、顶撞教练,我老早就想狠狠治你一顿了。”切尔斯边揍边骂。明显的新帐旧帐一起算。 “啊啊啊。。。我不敢了。。。切尔斯。。。呜呜。。。我以后不迟到了。。。我也不跷训练了。。。哇。。。别打了。。。切尔斯别打了。。。” 尼克弹跳著,想躲过拍打,但他身材没切尔斯壮,马上又被跩回来一顿猛拍,“还抽不抽菸?” “不抽了 ——呜——不抽了——” “喝酒呢?” “呜呜。。。等十八岁以后才喝。。。” 切尔斯对这答案好像不是挺满意的,桨又狠狠落了下去。 “哇——不喝了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尼克哭嚎。 “以后再抽菸再喝酒怎麼办?” 尼克小小声的说:“打。。。” “嗯?”切尔斯冷哼了一声,再次举起桨。 “打屁股!以后再不听话就打屁股!”尼克声音听起来快崩溃,他已经疼坏了。 “很好。回墙角待著。”切尔斯威严的说,“听到了吧?小子们,你们也一样,要是你们再敢碰菸酒大麻之类有害身体的东西,那就等著屁股挨揍吧。知道吗!” “知道——”我们心有余悸的答道。 “很好。除了副队长,其他人都离开吧。” 我们松了一口气,在离开社办前,我看到尼克还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角,屁股肿得跟小山似的,又红又紫。 经常有人说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最可怕,过了这次事件后我完全能认同,切尔斯虽然慈眉善目,但他严肃起来比谁都还认真。倒是尼克那家伙挺厚脸皮的,虽然在我们面前出了大糗,但之后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痞样,就像什麼也没发生过似的。 其实这件事还有后续,我因为贪玩而对念书懈怠,导致我的学期成绩不太理想。复活节假期时丁赏了我一顿排头,我又因此在床上趴了好几天。 |
这顿揍对许久没挨打的我来说是难熬的,但我还是撑了过来,切尔斯终於不再挥动那支桨,“起来,奥格斯。”我缓缓起了身,忍不住揉了揉肿胀的屁股,切尔斯马上一只手拍了过来,“谁准你揉了?去墙边站好。” 我慢慢走了过去,裤子还卡在脚踝,墙边的学长都是跟我一样的蠢相,光著个大红屁股,切尔斯随后站了起来,走到尼克身后。 “尼克,双手扶墙,屁股撅起来。” “什麼?”尼克抗议,“你已经打过了!!!” “刚才打的是你不诚实。现在打的是你溜去酒吧!”切尔斯声音含著怒火,“身为副队长,你有责任领导你的队员,但你却行为不检点,做了差劲的榜样!” 尼克看来吓坏了,他两手护著屁股,身体面对切尔斯,把自己的屁股藏进墙角。 切尔斯丝毫不打算通融,“快点,尼克,再这样下去,你的惩罚只会更重不会轻。” “你已经打过了——”尼克似乎真被打怕了,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什麼的了,一迳的将身子往墙角缩。 切尔斯不耐烦了,他一把把尼克跩了出来,桨狠狠的就往他屁股挥下去。 “去酒吧?你才几岁去什麼酒吧?还带著学弟去,你是想让大家统统跟你一起退学吗?坏习惯一堆,迟到、跷训练、顶撞教练,我老早就想狠狠治你一顿了。”切尔斯边揍边骂。明显的新帐旧帐一起算。 “啊啊啊。。。我不敢了。。。切尔斯。。。呜呜。。。我以后不迟到了。。。我也不跷训练了。。。哇。。。别打了。。。切尔斯别打了。。。” 尼克弹跳著,想躲过拍打,但他身材没切尔斯壮,马上又被跩回来一顿猛拍,“还抽不抽菸?” “不抽了 ——呜——不抽了——” “喝酒呢?” “呜呜。。。等十八岁以后才喝。。。” 切尔斯对这答案好像不是挺满意的,桨又狠狠落了下去。 “哇——不喝了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尼克哭嚎。 “以后再抽菸再喝酒怎麼办?” 尼克小小声的说:“打。。。” “嗯?”切尔斯冷哼了一声,再次举起桨。 “打屁股!以后再不听话就打屁股!”尼克声音听起来快崩溃,他已经疼坏了。 “很好。回墙角待著。”切尔斯威严的说,“听到了吧?小子们,你们也一样,要是你们再敢碰菸酒大麻之类有害身体的东西,那就等著屁股挨揍吧。知道吗!” “知道——”我们心有余悸的答道。 “很好。除了副队长,其他人都离开吧。” 我们松了一口气,在离开社办前,我看到尼克还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角,屁股肿得跟小山似的,又红又紫。 经常有人说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最可怕,过了这次事件后我完全能认同,切尔斯虽然慈眉善目,但他严肃起来比谁都还认真。倒是尼克那家伙挺厚脸皮的,虽然在我们面前出了大糗,但之后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痞样,就像什麼也没发生过似的。 其实这件事还有后续,我因为贪玩而对念书懈怠,导致我的学期成绩不太理想。复活节假期时丁赏了我一顿排头,我又因此在床上趴了好几天。 |
<<番外——男校奸情不胜数之尼克与切尔斯>> 现在是早上九点,我正要回我的房间。我是尼克,就读伊顿公学C年级。昨晚我带著几个朋友溜出了学校,到酒吧去狂欢,这不是我第一次这麼干,相信也不是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守规矩,老喜欢钻校规漏洞,庆幸的是我从没被老师们逮过。 但我现在有一个难题,我的室友——切尔斯,他是个精明的家伙,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对我起疑。那家伙很可怕,大家都以为他脾气好,事实上他的确脾气还挺好的,但如果他发起火了就很惊悚,我就曾亲身体验过几次,那种经验我连提都不想提。你如果敢问我就揍你。 我诚心的希望那家伙已经出去了,看他是要去图书馆或社办都随他,反正就是不要待在房里,但假如他还在房里,我也想好借口对付他了。 |
我开了房门,该死,他在。 他坐在他床上,用那双深棕色的双眼看著我,一开口就问到重点:“昨晚去哪了?” 我镇定的回答:“咦?我没告诉你吗?昨晚我回家睡了,我妈说她想我。” “回家?”他挑眉。“你确定是回家?” “嗯。回家。”我真觉得我太蠢了,竟然没看出端倪。 “过来。”他向我招了招手。 “干嘛?” “过来。”他又说了一次,“你怕什麼?” 本少爷一向没在怕的!我走了过去,他马上用他厚实的大手抓住我胳膊。“再问一次,去哪?” 我虽然心虚,但还是嘴硬道:“回家。。。” “还说慌!”他吼道,“回家?你姐姐昨晚打来宿舍问你复活节要不要一起去湖区度假!你知道吗?舍监见你不在,差点就起疑了。” 我哑口无言的瞪著他,“那你有没有。。。有没有。。。” “有。”他横眉竖眼的,“我帮你接了电话,我帮你蒙混过关,不然你早被抓去挨藤条了——说,昨晚去哪?” 我小声的说:“就去看电影什麼的。。。” 他一巴掌挥向我屁股,我吓得惊跳起来,“你干嘛。。。?” “尼克,你想惹我生气吗?”切尔斯手交叉在胸前,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望著他的脸哀嚎:“你已经生气了——” |
“尼克,你要是再继续撒谎,我会更生气。”他抓著我胳膊的大掌收紧,“再给你次机会,昨晚上哪去了?” 我几乎要坦白了,嘴巴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看电影。。。” 我不是故意不说实话,但我只要想到自己曾做过的保证就害怕,况且我也没撒谎,是真的去看了电影。 切尔斯一拍床板,发出了巨响,我吓得惊跳起来。 “看电影?看电影会一身的菸味酒气?尼克,你要干坏事也收拾的乾净些!你已经把我的耐性逼到极限了!”他怒气冲冲的说。 “我去找强森了——去找他叙个旧嘛而已——”我惊恐的说出来了。强森是我那个开酒吧的朋友。 “去酒吧就去酒吧,拐弯抹角的说那麼多。”切尔斯不耐烦,“喝了多少酒?” “也没多少。。。”我避重就轻的回答。 “尼克。”切尔斯从牙缝中迸出我名字。 我怕了,“好啦好啦——我说我说——不超过两公升——我发誓——” “菸抽了几根?”他眯起眼瞪著我。 我沉默。人家递过来几根我就抽几根,谁知道啊? “多到算不清了是吧?” “没有没有。”我比出三根手指,“就三根。” 他一脸不相信。 “大麻呢?” 我喊道:“我发誓我没碰那鬼东西——” 他打量著我的脸,姑且像是相信了。 “尼克,之前我们就谈过了吧?你要是再偷溜去酒吧怎麼办?” 我吞了吞口水,装傻。“怎麼办呢。。。” 他瞪著我,缓缓举起他那巨大厚实的手掌,威胁性的“嗯?”了一声。 我吓得都要尿出来了。 |
“你自己说你保证过什麼了?”他把他一双巨掌分别放在我两瓣屁股上,感觉威胁性十足。“需要我现在提醒你吗?” “不。不用。。。”我冷汗直流。 “那你说 ——再去酒吧怎麼办?”他眼眨都不眨,“我们说好的。” “打屁股。。。”我声音细如蚊呐。感觉脸烧红了起来。 “对。很好。你记得挺清楚的。”他两只手掌紧紧捏在我臀瓣上。 我哀叫:“我不敢了——切尔斯——别打——” 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但如果求饶能让他心软,那何必在乎什麼面子呢。我跟切尔斯认识好几年了,从进入伊顿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是标准的少爷脾气,在家是独子又是老么,不仅父母宠,上头两个姐姐也疼我疼得要命。切尔斯一直很容忍我,他跟我不一样,稳重,内敛,脾气温和,我干了坏事他通常会斥责我,但很快就没事了。他真正对我动过手只有两次,一次是在去年,我因为看一个态度傲慢的新生不顺眼,联合了其他橄榄球队员恶整他,那新生最后闹得差点休学,橄榄球队差点被禁赛,切尔斯知道后大发雷霆,我第一次见到他发那麼大火,我以为他会打我几拳,但不是,他扒下了我的裤子狂揍我屁股,用他手边能取得的任何工具,揍得我跪在地上抱著他腿求饶,后来他押著我去跟那个学弟道歉,这件事才真正平息下来,从那次之后我就明白,不要试图去挑战这个男人,他要抓狂了谁都承受不起。 另外一次就是去酒吧,那次被抓到他只拍了我几下当作警告,并不算太狠,但我也是哭著保证什麼“绝不再去”、“再去狠狠打屁股”之类可笑的话,天知道那只是些为了逃避惩罚的好听说词,我虽然忌惮,但并不会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外头的诱惑太大了。 |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很认真,他无时无刻都是认真的,我轻拉著他的手摇晃,撒娇:“我保证以后不去了——切尔斯。。。你原谅我这一次。。。” 切尔斯捏住我鼻子用力一扭,我马上惨嚎出声。 “你的保证已经失效了,尼克。”他微笑著说,但眼里笑意全无,“你最好绷紧你的小屁股。” “哇——别打——切尔斯——不打——”我扑进他怀里哭道,试图博取同情,切尔斯把我跩了出来,“还没打呢,哭成这样。。。把你的眼泪留到下午用吧,你看看你,一晚没睡,眼睛都红了,早餐吃了没?”他问,语气又点凶。 “在外面吃过了。。。”我怯怯地说。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床上(补充:尼克睡的是上铺),帮我盖上被子,我有点傻了,“你不揍我吗?” “揍。”切尔斯果断的说,“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尼克?想都别想。” “那你干嘛。。。?” 他捏了捏我的脸,“你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后,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你怎麼那麼罗唆啊——”我大吼,“你这样我哪睡得著——” “你要是现在就想挨揍我也不反对。”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马上闭嘴。 他揉了揉我头发,“好了。现在闭上眼睛睡觉,再出声我就揍人了。” 我瞪著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背窝里,因为喝了酒又一晚没睡,我是真的累了,於是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
不知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四周一眼,灯暗暗的,切尔斯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突然想到等会可能就要挨揍,忍不住紧张起来,我蹑手蹑脚下了床,决定溜去其他人那避个风头。 我鞋子才刚穿上,切尔斯就进来了,他挑著眉看我,“去哪?” “呵呵。。。”我乾笑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切尔斯没再追究,“去洗个澡,换件乾净的衣服,我帮你去学生餐厅弄点吃的。” 我听了心里欢呼著,哈哈,又有机会溜了。“我要吃炖饭。”我选了个费时间的食物。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过来狠狠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尖叫著弹跳了起来。 “傻瓜,早晚还不都得回来这,你以为你躲得过吗?”他一脸精明,“收起你那些鬼主意,你的屁股今天肯定不会太好过了,你绝不会想再帮它多惹麻烦。” 我恨恨的望著他,“知道了啦。。。” 我一想到要挨揍,洗澡时忍不住多揉几下我的屁股,我觉得灰心又沮丧,满脑子都是想著要怎麼逃过这顿打,可是却无计可施。 当我磨磨蹭蹭的把澡洗完,切尔斯已经在房间等我了。 我看著还热腾腾的炖饭,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吃完饭就要打了?” “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下再打。” 我哀怨的瞟了他一眼。假慈悲。 “那我不吃了。” 他音量马上放大,“不吃现在就打!” 我马上舀起饭慢条斯里的吃起来,他倒挺有耐心的,也不催也不赶,安静的看我吃完。 |
即使我再怎麼不愿意,最后一口饭还是咽下去了。 我哀怨的和他大眼瞪小眼,他开口:“饱了?” 我歪著头想了想,“嗯。。。应该再来个甜点。。。” “甜点?”他眯起眼睛,扬起手掌,“甜点就是这个!”他那只熊掌在半空中有力的挥了两下,看起来颇吓人的。 “不要甜点——饱了,我好饱——”我连忙喊道。 “饱了就去那边站著。你可以拿本书看,以免你学期考试的成积太难看。”他指了指书桌旁那面墙。“我把餐具送回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拿了希腊语课本索然无味的念著,他很快就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写起了数学题,不知站了多久,我觉得我刚刚吃的午饭都要消化完了,他才转过身来看著我,说:“昨晚为什麼跑去酒吧?” “就无聊。。。” “酒吧好玩?” 我天真的说:“好玩啊,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唉,你没去过不知道那多有趣,我下次带你开开眼界。” 他一巴掌马上拍了过来。 我捂著屁股乱跳,“疼。。。。” 切尔斯瞪著我,眼里什麼温柔都没有了,冷冷的说:“尼克,你完全不知道反省。” 我吓坏了,这家伙已经大翻脸,他现在这副样子就跟去年狠揍我时一样可怕。我瞪著他那粗壮的胳膊,心脏狂跳,我运动员的神经告诉我快跑,然后我管不住我的脚,它真的跑了。 我忘了切尔斯最擅长擒抱。 我的攻势在瞬间就被阻挡下来,他一把拦腰把我抱起,数十巴掌挥向我扭动的屁股。“跑,再跑。”他很显然被激怒了。 |
“不跑了——我不跑了——”我嗓音都带著哭腔了,两腿乱踢乱蹬著。 切尔斯坐了下来,把我按在腿上,他左腿刻意放比较低,我的屁股被他的右腿高高顶起,他毫不犹豫的脱下我的裤子,露出了微红的屁股。 “尼克,你昨晚带了谁去酒吧?” 我吞了吞口水,想起其他人可爱(?)的脸,我的朋友啊,我怎可以出卖他们,尤其是现在的切尔斯这麼可怕。 我有点心虚的说:“没有。我自己去。。。。” 我才说完他巴掌就抽了下来,抽得我眼泪都掉出眼眶,“轻点。。。啊啊。。。切尔斯。。。轻点。。。” 他停了一会让我喘了口气,又问:“再问一次,昨晚带谁去了酒吧?” “没有——真的没——噢!!!”我惨叫了一声,切尔斯正拧著我腿根的肉。 “我不喜欢别人撒谎!”他低吼了一句。 “没有撒谎——我没有——”我哭著说,我当时打的主意是打死不认,反正他也没证据,我怎麼想得到当他发现我没回家之后马上就跟舍监要了份离校名单了,他大约猜出了哪几个人和我一起出去,他只是想听我承认。事后他跟我讲这件事时,我脸一阵青一阵白,后悔的不得了。 切尔斯照著我身后猛扇巴掌,我的屁股热辣辣一片,却还是嘴硬道:“没有撒谎——哇哇——你这是刑求——不公平——哇——” “尼克,你今天要倒大楣了。”他冷冷的说。 “不公平不公平——”我在他的巴掌下胡乱喊著。 他把我拉了起来,瞪著我,“哪里不公平?” “我、我没撒谎。。。”我啜气著说,“你又没证据。。。” |
“尼克,我今天真的要重新认识你了。”他眯著眼,“把裤子穿起来。” 我以为我逃过一劫了,抹了抹眼泪把棉裤拉了起来,他揽住我的肩膀,强势的说:“走。” “去哪?”我一脸茫然。 “社办。”说完便跩著我走,也不理会我因为臀部被裤子摩擦而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社办里本来就有几个学生,我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想让他们看见我哭过的脸。“去找C年级的队员来集he。”切尔斯对那些学生说,“还有E年级的奥格斯霍伊尔。” 那些学生出去后,切尔斯把我拉到墙角,“把裤子脱下来。”他命令。 “什麼?”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其他人来会看到——”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们不守规矩的副队长受到了什麼教训。”他严厉的说。“脱掉!” “我才不要!”我吼回去,“切尔斯,你太过份了!” 切尔斯也不多说,直接开揍,我又躲又闪,裤子和内裤终究还是被拉到了脚踝。我羞的耳朵都红了,差点要把脸跟墙面贴在一起。 切尔斯在他的柜子里翻出一支桨,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支桨了,切尔斯通常用它来责打犯了严重错误的队员。 切尔斯把桨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坐了下来,没多久,就有人敲门了。 是奥格斯。我感觉那小家伙的视线完全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又羞又窘,我真是恨死切尔斯了。后来陆陆续续其他队员也来了,每个人都不时往我这儿看,我头越垂越低,估计全身都红了。 |
“昨晚溜出宿舍的人,往前站。” 我听到切尔斯威严的嗓音。整个社办鸦雀无声。很好,小子们,稳住啊,你们要是往前一步不就证明我在说谎,为了我的立场你们绝对要死守住,别给我露馅! 没想到切尔斯问不出个所以然,竟然又要把气出在我身上。“过来,尼克。”他冲著我喊,我打了个冷颤,不情愿的把裤子拉上,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尼克没有看我,他犀利的目光扫射全场的队员,然后开口: “我们的副队长很保护他的队员,怎样都不肯说昨晚是谁和他一起溜出宿舍,但我知道是你们之中几个,很好,副队长这麼讲义气,那就让他代替你们挨罚。” 什麼?!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句话的真义,就又趴上了他的腿,他迅速的剥下我裤子,抄起桌上的桨开始对付我可怜的屁股! 天啊!那支桨的疼痛层次完全与巴掌不同,桨又坚硬又厚重,一砸下来彷佛能将我半边屁股打扁,切尔斯轮流修理我两瓣屁股,一下左边一下右边,我疯狂的扭动却仍然挣不开他,这家伙身高没比我高多少,但肌肉结实,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不公平!全部人都看著我像个小男孩一样光著屁股趴在腿上挨揍!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你你你你,你们明明昨晚也跟我在酒吧里玩得很疯,噢!天啊那支桨是恶魔!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窘境,没有任何台阶下,要是这时候大喊:“他们也有去!”切尔斯也许就会饶过我的屁股,但问题是这种类似告状的没品行为我才做不出来!太没面子了!(暖暖:光屁股挨揍你就很有面子吗?)我觉得自己悲壮的像英雄,但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是—— “噢噢噢——切尔斯——别打了——呜呜——屁股疼——欧欧欧欧欧——” 一只悲剧的小狗。 我现在已经顾不了别的了,再这样下去我屁股可能会坏掉,虽然刚刚我希望不要有人站出来,可是现在我却衷心希望能有好心的家伙能自动承认,让切尔斯大发慈悲放过我。 |
“是我。” 总算有人出声了。切尔斯终於停止蹂躏我可怜的屁股,我泪眼汪往的看过去。是奥格斯。这小家伙我总算没白疼他。其他没良心的东西也一一站了出来,我终於小小的松一口气。我的屁股应该能安全了。 切尔斯遣走了其他不相干的队员,他拍了拍我肿痛的屁股让我站回墙角,然后宣布每个去酒吧的人都要被他打一顿屁股! 我终於觉得内心好过一点,至少公平,大家都光屁股挨打,明天谁也别笑谁!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当其他人挨揍的板子声和哀嚎声传来时,我却觉得也莫名紧张起来,屁股一抽一抽的更加疼痛,不知过了多久,每个队员都从切尔斯那得到了一顿漫长的拍打,所有人都并排站在我旁边面对著墙,我以为结束了,切尔斯却走到我身后。 “尼克,双手扶墙,屁股撅起来。” 我惊恐的瞪著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要这麼对我!其他人都只挨一顿打,但为什麼我却要一打再打!!! 我抗议著,切尔斯不理会我的抗议,今天他成了专制的暴君,简直罔顾我的人权!他拽著我再次挥动那支桨痛打我弹跳个不停的屁股,而且还边打边训—— “去酒吧?你才几岁去什麼酒吧?还带著学弟去,你是想让大家统统跟你一起退学吗?坏习惯一堆,迟到、跷训练、顶撞教练,我老早就想狠狠治你一顿了。” 原来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呜呜呜——我不只屁股痛!心更痛!他在大家面前这样痛骂我!以后我副队长的面子往哪搁——可是屁股真的好痛喔——我也顾不得羞了,大哭大叫起来—— “我不敢了——哇— —切尔斯——你饶了我——屁股要打坏了——呜呜——疼——再也不敢了——疼死了啦——” 我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头发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凄惨又狼狈,切尔斯这混蛋还不同情我,逼著我做各种保证,什麼再也不抽菸、再也不喝酒,最后竟然还要我在大家面前大声说出“以后再不听话打屁股”这种羞耻的话,我真觉得不想活了。 在所有能保证的我都保证完了后,大混蛋切尔斯终於决定放过我,把我再次赶回墙角,他又训了其他队员几句,然后就放他们走了,却没有准我离开,我望著那面墙委屈的直啜泣。 |
大家都离开之后,我又站了一会,望著那面墙,心里终於有点平静了,也不再一耸一耸的抽泣,可是还是觉得很委屈。 “尼克,过来。” 切尔斯的声音又让我惊跳了起来,我怕了,真的怕了,切尔斯的桨比学校的藤条还可怕,人家老师打人还有个数,牙一咬就撑过了,但切尔斯却从不告诉你他要打多少、打多久,他就是照准了你的屁股一直打、一直打。。。 我以为他又要揍我了,我缩进墙角,求饶:“不能打了。。。呜呜。。。不能打了。。。” 切尔斯眉头一皱,沉声又说了一次:“过来!!!” 我哆嗦著走了过去,他一伸手抓我我就抖得跟受惊的小狗一样,我以为他还要打,於是崩溃大哭了起来:“不打——切尔斯不打——” 他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在我耳边说:“现在知道怕了?嗯?” 我含著泪点点头,“怕了。。。疼。。。” “活该,警告你多少次了,都不放在心上,非要屁股疼了才知道错,以后再不听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直接打屁股!反正说什麼你也都听不进去。” “不要不要——”我害拍的想挣脱他,“我不跟你好了——我讨厌你——放开我——” 他一巴掌拍过来,但不是落在屁股上,是在大腿,他大概也认为我的屁股不能再挨了。 “这样就讨厌我了?”他凶凶的瞪著我,“平常对你那麼好,打个几下你就要翻脸不认人,我看我白对你好了,以后我都不管你了——” 我吓到了,扑进他怀里哭道:“不行,不能不管我——你要对我好——你要对我好——”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分开的大腿上,让我的屁股悬空,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他的大腿粗壮结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笑笑的望著我,又回复往日那种圣伯纳犬般的温和样,“你说你没错吗?” 我呐呐的说:“错了。。。” “不该打?” 我抿著嘴不肯回答,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看你,身为副队长,没有一点领袖该有的风范,净是捣乱——你再不收敛点,要是被学校退学怎麼办?我还想跟你一起毕业呢。” 我凑过去顶了顶他胸膛。“屁股疼。。。” 原本放在我腰上的大掌移了一只下来揉了揉我屁股,他的手因为训练长满了薄茧,惹得我不禁呻吟出声。“切尔斯。。。亲我。。。亲我。。。”我眯起眼撒娇的说。 我听到他发出轻笑声,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吻了吻我的脸,最后吻了我的嘴,我也回应了他。 分开前我报复性的咬了他的唇两下,算是对他修理我屁股的一点报复,他皱眉望著我,眼里有著很深的眷恋。 我知道这家伙是很喜欢我的,他像一只忠犬般的喜欢我,我趁机对他要求:“以后你要轻轻的打。” 没想到他马上变脸。 “以后?”他瞪著我,“没有以后了!再有以后,屁股开花!!!” <<番外完>> |
复活节过后,整个学年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在C年级的最后一学期被报告与作业缠身,很快的时间在忙碌中流逝, 学期考试结束,B年级的学生要毕业了。 白白的父亲和大哥都来参加蓝斯的毕业典礼,白白远远的望著他们拍照,完全没有要加入的意思,我望著白白冷漠的脸,说:“以后你哥就没法揍你了。”白白耸耸肩说:“真好。”可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好的感觉,我甚至还感受到他似乎是失落的,蓝斯上了牛津大学,他打算搬到学校附近住,之后他们兄弟也许就无法经常见面,但是我认为这应该很值得开心才是,往后白白就不必再肿著屁股来跟我讨药。 蓝斯一直是众学弟仰慕的对象,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典礼之后很多学生争著要与他合照,白白对我说:“走吧。”我问他:“你不想跟蓝斯留个纪念吗?”他冷淡的反问:“为何?”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他哥,但他讨厌他哥也是正常的,毕竟蓝斯揍他揍得很狠。“ 我从蓝斯谦和有礼的外表看不出他对白白是那样严厉,他是个很有风度的绅士,很多次我看著白白屁股上的伤,无法想像那竟然是蓝斯下的手 ,可是如果你要我说蓝斯对白白不好,我却也说不出来,白白身体其实不是很好,冬天时经常气管炎发作,整天咳个不停,白白那小子却不是很爱惜身体,衣服老是不肯多添一些,连我也看不下去,他哥每次见他这样都又打又骂,白白不知道是记性不好还怎样,没多久却又故态复萌,有时候我会想他究竟是不是故意来激他哥的,看到他哥生了气他就开心。饱受气管炎发作之苦的白白夜晚都睡不好觉,他因为老在半夜咳个不停而被室友排挤,蓝斯知道后向学校申请了个房间让他和白白同住,他好能彻夜照看著白白,这原本是不允许的,蓝斯用了很多理由和方法说服学校,才得到了这样的权利,所以你能说他对白白不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人的心思太复杂了,我摸不透。 |
我回到曼彻斯特过暑假,虽然是暑假,我却没有比较轻松,丁找来了几个老师帮我安排课程,说我已经D年级了应该开始为预科作准备。不过丁自己也很忙,他从前很少进公司,但现在却几乎天天上公司报到,有时候八九点了还没回家,回了家却还是关在房里工作。我们整个暑假的互动是很少的,从前他从不在我面前露出疲态,可是如今却已经隐藏不住脸上的倦怠感,眼下挂著两道深棕色的眼圈,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我不晓得他为何要把自己逼得那麼紧,他从不对我吐露任何事,我问其他仆人丁怎麼了,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真的很担心他。 我的担心终究是成了真,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丁倒下了。 |
丁在一场公司预算会议结束后,才刚踏出会议室大门便呕了几口血,然后就昏倒了,被紧急送往医院。司机威斯特载我到达医院时,丁还没醒来,脸色苍白的跟死人一样。医生诊断出他胃穿孔并发出血,需要紧急手术,我们签了同意书后他就进了手术室,我在外头焦急的踱来踱去,质问丁的助理约翰怎麼会这样。 约翰原本不想说,可是看我不依不饶,只好开口:“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丁先生一直在处理,他可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导致身体出了状况。。。” “什麼问题?”我问。约翰一直顾左右他而言不肯讲,我生气了,喝道:“说!”约翰才小声说:“就是您的伯父,他想并吞公司,於是一直处处打压,很多投资者都纷纷抽手,丁先生现在就是在撑著。。。 ” 伯父?我父亲的哥哥,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那老头很贪婪,当初我父母过世后,他就一直觊觎我家财产,好在有丁帮我护著,可是没想到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公司上头,我真的很讨厌他。 “丁他最近有好好的吃饭吗?”我瞪著约翰,“他都吃些什麼?” 约翰低下了头。 “你身为他的助理,不该照顾好他的饮食吗?”我口气很凶。 “我有啊。”约翰委屈的叫道,“我每次帮丁先生买了,可是他总是叫我搁在一旁,说晚点再吃,我也不晓得他最后吃了没。。。” 我沉默了。 是的,丁他就是这样的人。很多次他伺候我吃饭时,我要求他坐下来一块吃,他却始终拒绝,事实上我从没看过他进过食,没看过他睡过觉,他是超人吗?小时候的我常这麼想,可是现在我却已经大到不相信什麼超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喜欢硬撑著的普通人,一个毫不珍惜自己的普通人。 |
手术结束后我一直陪在丁的病床边,经过紧急输血后,他的脸色已经没那麼惨白了,但还是很糟,一个小时后,丁终於缓缓的睁开眼睛。 “还好吗?” 我凑过去床头问他,他的眼里透著茫然,但还是很美,病态的美,他过了几秒钟终於回过神来,低低的叫了声:“少爷。” “你病了。”我说。我想此时我脸上的神情是焦躁且忧虑的。 “是的。抱歉。少爷。” 他回我这麼一句话,让我瞬间升起一股火气。 “为什麼道歉?丁?为了你没有照顾好身体吗?” 他讶异的看著我,没有说话。 “为什麼不好好吃饭?为什麼不好好休息?为什麼要把自己逼得那麼紧?”我不想对这麼虚弱的他发脾气,可是我还太年轻,控制不住自己。 丁没有见过我这样,他也愣了,好半仰才又说了那句:“少爷。。。抱歉。。。” 我真讨厌他一直道歉,他每道一次歉我就更火大,我用力的拍了他棉被一下,坐了下来,两手交叉在胸前生闷气。 他艰难地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大腿,“抱歉让您担心了。。。” “你也知道我担心?你什麼事都不跟我说!偏要自己一个人扛著!公司的事也是——约翰已经全告诉我了!”我低吼。 “公司会度过难关的,我不会让它有一分一毫的缺损,您别担心。。。”丁温和的说。 “我担心的是公司吗?”我爆发了,“我担心的是你!是你!!!丁,我宁愿你爱护自己更胜於爱护公司!丁,我真不敢相信,你每次都要我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爱惜自己,可是你呢?你却不停的在糟蹋自己!你看你的胃变成怎样了!你才是那个应该被好好打一顿屁股的人!” 丁紧抿著唇没说话。我想他的尊严被我伤到了,因为他是那样骄傲的人。 我近近的望著他的眼,缓缓的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没有闪躲,可是表情一片木然。 “丁,跟我保证你以后会好好的爱惜自己,好吗?”我柔声说,“我什麼都顺著你,就这个,你一定要听我的。” 丁还是没有回答。 |
“你不答应,那好。以后公司交给韦伯,你没有权利再干涉营运。”我冷冷的说。韦伯是公司里地位仅次於丁的人。 他瞪著我,“您不能这麼做。”他声音有了火气。我竟然觉得有些可笑,眼前这个人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此时此刻却表现的像是快要失去玩具的孩子一样。 “我是主人,虽然现在还没有实权,但是名义上那些东西都是我的,我能不能这麼做,你心里很清楚。” 我知道,丁最终没办法违抗我,因为我是主人。虽然我还是个孩子,但我是主人,这个家的全部都是属於我的。而眼前这个人,我的管家,他是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无所事事看著别人接手他的工作,那就像要他的命一样。 “请。。。请别这麼做。。。”丁低头了,他脸上浮现了受伤的表情。我真不想看他这样。可是我希望他能把自己摆在第一位,而不是我,而不是公司,而不是这个家。 “那你答应我,会好好照顾身体。”我把他脸捧了起来,让他看著我的眼睛,我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情愿。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听起来很像因为胃痛而发出的呻吟。 “我要你好好的跟我保证。”我严肃又坚持的说。 他瞪著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他的尊严。 可是我不会轻易妥协。 “我。。。”他终於开口,“我会好好。。。照顾身体。。。”他吞吞吐吐的说,我发现他耳根子红了。 我觉得真的非常可爱。 “以后我会请约翰盯著你,让他把你的情况跟我汇报,还有以后你都不准再超时加班,最晚七点你就得离开公司,懂吗?” “八点?” 这家伙居然还讨价还价。 “六点。”我强硬的说。 他把头偏过去,不再说话了。他在生气,我知道。 我趴在床前凝视著他负气的背影。原来他没我想像中的成熟,虽然他总是把自己绷成一张死人脸,但他还是有常人的情绪,会闹别扭、会耍脾气。 我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唤了声:“丁。。。” 他没回答。我继续说:“你让我担心死了,我宁愿什麼都不要,也不能失去你。。。” 他终於开口,声音哑哑的:“那些都是先生留给您的,您不可以不在乎。。。” 我说:“我父亲留给我最重要的,就是你。” 他把头转了回来,重新看著我:“您搞错了,奥格斯少爷,您完全搞错了。” “我没搞错。”我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映。还很青涩、还不成熟,可是渐渐有了大人的影子。“丁,我知道这些年,你的负担很重,可是我会长大的,你要等我,好吗?” “我当然会等您。然后,把一切、完完整整的交到您手上。”他认真的说。看起来好执著,我不知道父亲当年是给他下了什麼咒,让他这样执著成了魔。 他不懂我话里真正的意思。他不懂。 我强压著内心的苦涩,他还把我当小孩子,我明白,我的的确确还是个孩子,什麼都不能做。 我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大到让我的背影能整个笼罩住左后方的他。 到那时候,我会很勇敢的对他说,我爱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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