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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左后方的你(主仆、耽美)[第3页]

作者:八月正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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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字数太多度受说在审核,偶不知道要等多久才会发上来
两天后,我们带著白白回家,白白头上的伤还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拆线,他现在得按时服一些镇定的药让脑部休息,所以大部份的时候他都昏昏沉沉的想睡,丁和尼尔森家的人说让白白在我们这多待两个礼拜,直到他休养好了,以免身体受不了漫长的车程,尼尔森家的人没有反对,我有种感觉他家的人并不太在乎他,除了他哥,他哥在电话里措辞严厉的训了丁一顿,即使像他哥这样风度理智的人,都压抑不住怒火,我想他对白白是真的心疼。
知道白白没事了让我心情好转许多,那天晚上,丁把我找去了书房,我知道我的惩罚终究还是要来了,可是却感到心安,丁他没有放弃我。他将来还是会,继续照看著我。
我想我是开心的。
我来到了书房,看见桌上依旧摆著一堆未批阅的文件,这三天丁也够折腾了,陪著我和白白在医院,工作都放一边,丁没有看那些文件,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等著我,他脸上表情是连日来最冷峻的一次,我明白他是故意的,他非得把自己绷成这样才能下狠手。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我也不容许自己逃过。我走了过去,对他说:“丁,我错了。”
丁没有多说什麼,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您知道错了,那就脱了裤子去那儿趴著。”他指指一旁的长沙发。
我听话的走了过去,褪了裤子,趴下,我的屁股刚好被沙发的扶手顶起,一副就是要受罚的可怜姿态。丁走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是藤条。和伊顿公学相同的那种,我一见那个屁股就不住的紧绷起来。
丁把我的上衣又撩高了些,让我的屁股整个露出来,“十下。”我听到他说。
十下?在伊顿最重的惩罚就是六下,他竟然要打我十下,我知道那藤条的威力,它将会让我尝到有如地狱般的疼痛,我害怕极了。丁拍了拍我的屁股,“放松,少爷。”然后我感觉藤条轻轻搁在我的臀峰上,我深呼吸一口气,藤条就刷的一声狠狠落了下来。
“啊!!!”我尖叫出声,好疼,我的屁股肯定受伤了,丁还没等我消化完那可怕的剧痛,第二下又重重挥了下来。我哭了,双手紧紧揪著沙发皮,接下来的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是连续且快速的,我身后火烧火燎的疼,丁终於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下。
我趴在沙发上喘著气,“您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错吗?”他问。
“开车。”我艰难的回答。
“不。不是。丁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怒气,“是您不爱惜自己。您试图把自己和您的朋友推入危险,您知道吗?您很有可能因此丧命!”
我回过头去望著他,他全身笼罩著怒火,我第一次见他那麼生气。“对不起。。。”我道著歉,“丁,我错了。”
“接下来的五下,我希望您能大声的报数,并且保证您以后会爱惜自己,您做得到吗?”丁严厉的说。
“可以。。。”我把脸埋进沙发,闷声说。
丁过来帮我调整了姿势,我的屁股再一次高高撅起,他回到了他原来位置,宣布:“要开始了,少爷。” 我点点头,他把藤条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敲了敲,举起,然后,像要划破空气似的挥下。
“啊!!!”我尖叫,“六!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很好,少爷。”丁温醇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停顿太久,接著第七下又落了下来!
“七!!!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我吼叫著,彷佛这样就能比较不痛。
“嗖——啪!!!” “
嗷——八。。。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我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双手背过去护著屁股,边哭边求饶:“丁。。。我知道我错了,你别打,我受不住了。。。”
“少爷,您可以休息一下。”他不冷不热的说。“我会等您准备好了,再接下去。”
“丁,我真的不敢了,求你,太疼了。” “我知道很疼,少爷,可是这是您应得的,您的屁股需要一次深刻的教训,而我绝不会对这点有任何的退让。”
丁的态度如此坚决,让我的心都冷了,我缓缓移开手。
丁说:“记得您该说的话。”
我负气不回答。藤条又再次抽了下来。
"欧——九!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嗖——啪!!!”
"噢!!!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十记藤条终於挨完了,我虚脱的趴在沙发上,丁过来摸了摸我的屁股,像是在测试温度,我不用看也可以想像我的屁股现在是什麼模样,丁的每一鞭都抽在不同的部位,毫无重叠,我想我的屁股现在一定整齐排列著十条细红的鞭痕。
丁把我抱了起来,自己坐上沙发,然后把我脸朝下横放在他腿上,我回过头去,赫然发现他从一旁的茶几拿起了发刷!
他还要打!!!我不敢相信他竟然这麼狠,哭吼著抗议:“你已经罚过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有怜悯,只淡淡的问:“少爷,您几岁?”
我几岁他不知道?!这什麼管家啊!
“十四岁——”我粗鲁的吼著。
“那几岁才能开车?”他继续问。
我愣了一下,怯怯地答道:“十七岁。。。”
“是的,十七岁考了驾照才能开车。”他严厉的望著我,“什麼是对的,什麼是错的,其实您心里清楚得很,但您却总存著侥幸的心理,少爷,下次您在犯错前,应该先问问您的屁股答不答应。”
“可是你刚刚已经打过了!”我委屈。
“刚刚打的是您不珍惜自己,现在打的是您明知故犯!现在,趴好,要是您再不老实,我保证今晚您的屁股跟这支发刷会有很漫长的相处!”
我含著泪水转过身去,把我满是鞭痕的屁股暴露在他的眼下,他按著我的腰,发刷又快又狠的落了下来。
“您要是——” "啪” “不能” “啪” “守规矩” “啪啪” “您的”“啪” “小屁股” “啪啪“ “就会” “老是在” “受罪” “啪啪啪” “ “我期望能看到您” “啪啪” “乖巧” “啪” “听话” “啪” “成熟” “啪” “理智” “啪” “的一面” “啪啪啪啪啪” “为此” “我会不断的修理您” “啪啪” “直到您成为” “理想的模样” “啪啪啪啪啪啪——”
发刷击打在那些鞭痕上,把原本细细长长的鞭痕晕染成大片的红肿,我在丁腿上哭啊吼啊踢啊蹬啊,都不见他有任何心软,最后惩罚结束了,我趴在他的腿上,他轻轻的摸著我湿透的头发。
“小少爷,您鲁莽的行为为自己赢得了一个难熬的暑假。”
我啜泣著,不能明白他在说什麼。
“您被禁足了,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您每天要念六个小时的书,在八点前上床,并且在睡前获得一顿重重的打屁股,有时候是巴掌,有时候是发刷,视您当天的表现而定,这支发刷会放在您的床头,让它能时时刻刻提醒您。”
“什麼?!”我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还是您比较希望藤条。”
我转过头去,生著闷气。
他温柔的抚摸著我的头发。 “少爷,两个星期后如果您的行为没有改善,那这个禁足令就会继续下去,直到暑假结束,您不会乐意见到那样的,是吧?”
我真觉得我这次悲剧了,忍不住大哭起来:“丁,我恨你我恨你——”
白白拆了线后,眉上留了道疤,我心疼的看著他那张俊俏脸庞破了相,“白白,对不起啊。。。”这大概是我第一百零八次道歉,他本人倒是不怎麼在意,摸了摸那狰狞的痂说:“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啊,挺性格的。倒是你,屁股没事吧?”我脸红了红,怎麼没事?每晚趴在丁腿上挨将近十分钟的巴掌怎麼可能会没事?我每一天都是带著滚烫的屁股上床,庆幸的是那支该死的发刷还安安稳稳的放在床头,不曾有人动过它,我不会再给它任何接触我屁股的机会!至少在这个暑假都不会!
然后白白要回家了,我有点舍不得他,下次见面就是一个月后的开学了,我和丁把他送到了火车站,白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对他说:“下次再来玩好吗?”白白看著丁问道:“我还能再来拜访吗?”奇怪,这里是我家耶,他问丁干嘛?丁对他笑了笑,“当然,怀特少爷。随时欢迎。”白白听了好像很高兴,他露出了浅浅的、另人怜惜的微笑,我看著他,好庆幸我们两个都没事,虽然我们都付出了代价。
白白走后几天,我的禁足令顺利解除了,睡前打屁股也终止了,我终於可以安稳的躺著睡觉,丁说我表现的很好,月中时他带我上爱丁堡玩了一趟,这大概是我这两个月来最美好的回忆,然后我的暑假就这样结束了。
九月,我又回到了伊顿。
<<番外——怀特尼尔森的暑假>>
我坐在摇晃的列车车箱,挨在椅子上的屁股时不时隐隐抽痛著,这是心理因素,有几次我被打的太狠了,以至於我的身体还记得那种疼痛感,实际上它现在还好好的没什麼事,但我知道它很快就要有事了。我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现在是看起来好多了,但留疤还是在所难免,其实我还满喜欢这个疤的,总觉得它能让我的脸有男子气概一点,但其他人会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才不在乎其他人怎麼想,我只在乎他怎麼想。。。我叹了口气,把头靠上车窗,决定睡一觉,不再想这些烦人的事,虽然我的屁股一直在跟我抗议它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对待,但我决定无视它。
我是怀特尼尔森,本名萧白,小名白白,今年十四岁,两个礼拜前,我搭著我最要好的朋友开的车发生了车祸,我还因而撞破了头,住了三天院。
出了伦敦优斯顿车站,我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他太出色了,就算在人群中还是那样的醒目,那挺拔的身材、尊贵的气质,还有出众的外貌和那头金黄色的发,他是阳光般的存在,而我则是他的阴霾。
他是蓝斯尼尔森,十七岁,我同父异母的二哥。
我走了过去,举步维艰 ,人家以为我手上的行李太重,其实不然,他脸上的表情让我却步,那张明明比较适合笑容的俊朗脸孔,现在却是一片阴沉。我走过去,低低唤了声:“蓝斯。”他没说什麼,迳自撩起我前额的发,瞪著我头上的疤,看了好久,脸色很沉,一句话也没说,我被这份沉默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开口:“蓝斯,我——”才说了几字,他一巴掌就摔了上来,“看你玩出的这什麼东西!!!”他低吼了一句,接过我手上的行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我捂著发烫的脸颊不知所措,好一会才回过神,慌张的冲上去尾随他。
我多害怕他把我落下。多害怕。即使他不给我好脸色,我也只能跟著他。他是我哥。我二哥。我唯一承认的家人。
车里笼罩的低气压估计连司机霍尔先生都受不住了,我看他频频拭著额头上的冷汗,我偷觑我二哥一眼,他侧脸依旧冷然,视线望著窗外,像是在专注想著什麼却又那样漫不经心,他很生气我知道,在别人面前他是文质彬彬的优等生,戴著一张漂亮的面具,可在我面前却毫不掩饰他的真性情,我见过他的好也见过他的坏,我尝过他的狠,也服过他的软。
这个人,他会让我屈服。即使我是那样的骄傲,但我的骄傲在他的面前,就只剩那麼丁点大,在他的面前,我的尊严我的倔强,都不值一提。
我把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最后枕在他的大腿上,半讨好的叫了声:“蓝斯。。。”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看我,只是用他的那只大掌缓慢的抚摸著我肿起的脸,我闻到他手的味道,好闻的佛手柑气味,这只手曾让我痛让我恨,可是也赐予我温柔,我缓缓闭上眼,感觉他的手抚上我额头的疤,在上面流连了好久,我忍不住开口:“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疤的。。。”
这句话简直就像踩了他尾巴,“你还说!!!”他低下头怒瞪著我,我感觉他就要炸了,连忙爬起身,他一跩又把我拉趴了下来,按著我的腰,照著我的屁股就狠甩了十几巴掌。
我心里很明白这只是开胃菜,不,其实也算不上是开胃菜,这不是惩罚,连裤子都没脱呢算什麼惩罚,这只是蓝斯在发泄怒火,他的大掌落得又急又狠,而且毫无章法,我大气不敢吭一声,只能把皮绷紧老实的受著。
蓝斯揍完我就把我推开,我狼狈的缩在车门边揉著屁股,他完全不肯看我一眼,只冷冷的说:“怀特。你都不心疼自己了,还要哥怎麼心疼你。”
我听了这句话,也不管屁股还疼著,连忙偎了过去,“蓝斯。。。我错了。。。”
他把我跩翻在他腿上,抱著,恶狠狠的瞪著我的眼睛,“你知道错?你哪里知道错了?怀特,你喜欢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很好,你做到了,我被你愚蠢又大胆的行为给吓坏了,相信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你会为你的行为深深感到后悔!”
我望著他冰蓝色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自我九岁被带回尼尔森家后,我挨过眼前这个人无数的揍,为了各式各样的原因,次数多到我数都数不清,可是,现在大概是我见过他最愤怒的一次,我哆嗦的将手臂环上去抱紧他的脖子。
他没有再把我推开,只是把双手搁在我的臀部,我因为那熟悉的触感又打了个哆嗦,可是我没有逃,连一点想逃的意思也没,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我们都没有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平静。我想。
回到了位於肯辛顿的家,我跟在蓝斯的身后走著,他没要我离开我不敢离开,我老老实实的跟著他,迎面而来的那个人却让我冷下脸来。
是罗勃特。尼尔森公爵的长子,这个家的大少爷。
罗勃特不怀好意的看著我,戏谑的说:“怀特,你一出去就野的不想回来了,也是,外面的世界比较适合你吧?你骨子里流的就是妓女的血,那种肮脏的街头生活比较适合你。” 我一听他骂我母亲就忍不住了,我真不明白,这家伙都二十多岁了怎麼还能那麼不成熟,他那张长相卑鄙的脸连蓝斯的一点边都不及,我还没反击,这家伙又还有话说了,他盯著我额头,“你这儿怎麼回事啊——”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了过来想摸,我等不及要狠咬他一口,蓝斯却抓住了他手。“罗勃特,他伤刚好,别碰。”罗勃特沉下脸来,“蓝斯,你算老几啊?”蓝斯毫无畏惧的望著他大哥,淡淡说:“我只是就事论事。”他就是这样,天生的领导人物,任何人都要摄服於他。罗勃特很不高兴,“你就顾好你的玩具吧!蓝斯,这小子长得跟他妈一样,一副狐媚的脸孔,你就尽量顾著他吧,保佑他将来不会勾引别人!”罗勃特怒气冲冲的走了。蓝斯看来毫不在意他所说的话,转过头来对我说:“幸好你没有动粗,否则我会因为你的冲动而揍你。”他摸了摸我头,我分不清这算不算奖励。他接著说:“去向爸爸打个招呼吧,让他知道你回来了,然后,到我书房来找我。”
我望著他,想说些什麼,可是最后什麼都没能说出,只好点了点头。
尼尔森男爵见到我回家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对他而言,我是可有可无的孩子,甚至没有更好,妈死后,他为了名声不得不收养我,的确,男爵的亲生儿子流落孤儿院传出去可不太好听。对我而言,尼尔森男爵不是我的父亲,我只是体内很不幸的流著他的血。
我怀著忐忑的心情来到蓝斯书房,我的屁股又隐隐作痛了起来,像是在提醒我它即将遭受到多残忍的对待。我不情愿的敲了敲门。“进来。”二哥威严的嗓音从裏头传出。我开门进去,他正在看书,头也不抬,“坐下吧。”他说。我听话的坐上他摆在桌前的那张椅子,然后他就不理我了,我只能战战兢兢的坐在那,心里七上八下。
这真是场内心折磨。
我希望他能快点给我一个痛快,但我又害怕那痛快真的太痛快。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蓝斯才放下书。他看著我,眼里已经平静许多。
“说吧。那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发生的?”他问。口气很冷。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於是沉默。他以为我在犯倔,脸色更沉了,“怀特,你将会得到一个很漫长又严厉的惩罚,如果你还嫌不够,我不介意让你马上趴在我的膝盖,然后我每打一下你讲一个字,直到你把我想要听的答案说完!”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不想再做任何激怒他的事,但偏偏我又是那样的拙於言词,只能小声的说:“蓝斯。。。饶了我。。。”
“我要听的不是你的求饶!!!”蓝斯低吼,“怀特,我在你心里是那麼粗暴的人吗?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你?”
我低下了头,缩著肩膀,沉默。
他好像对我的词穷感到无奈了,叹了一口气,“怀特,给你个机会,现在我问,你回答,但要是被我发现你不老实,我会让你立刻到我的膝上,懂吗?”
“懂。”我点了点头。
“好。”他的眼神锐利,“那天,是谁提议要开车的?”
“是奥格斯。。。”
“抬起脸来看著我的眼睛说话!”他喝了一声,吓得我立马抬头注视他。
“是奥格斯。”我看著他眼睛又说了一次。
“好。很好。”他说,两只手放在桌上交握著,“那他提出这个建议时,你心里觉得怎样?”
“我觉得不太好。”我诚实回答。
“为什麼你觉得不太好?”他又问。
“我们未成年。。。而且。。。我不觉得他真的会开。。。”
“很好,你很清楚。”他瞪著我,“那后来呢?后来是什麼原因让你决定要上他的车?失心疯?”
我又沉默了。蓝斯马上抄起桌上的木尺朝我手臂抽了过来。
“噢!”我发出了一声痛哼,另一只手赶紧捂住被抽痛的手臂,那里已经浮现一道红痕。
“再有一次——”他狠狠的说,“再有一次你就边挨尺子边说!”
“是因为挑衅——”我连忙回答,“因为他挑衅我。。。。。。”
蓝斯眯著眼瞪著我,缓慢而咬牙切齿的说:“就因为一个挑衅?因为一个无聊的挑衅——你不在乎撞破头留下一道该死的疤!因为一个愚蠢的挑衅——你就该死的是非对都分不清了,连命都可以不要!怀特,我说过多少次了,你那脾性早晚让你付出代价,你为何不能改改!”
我无法反驳。
“怀特,当时你是不是也打算开车?”蓝斯厉声问,“如果意外没发生的话。”
我迟疑了几秒,这次他不再让我好过,他迅速的站了起来,长臂一伸攫住了我的后颈,像拎猫崽子似的把我拎到他腿上趴著,我叫道:“蓝斯。。。等。。。”话还没说完,他尺子就抽了下来,“噢。。。蓝斯。。。噢噢。。。啊。。。”我疼得在他腿上直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蓝斯抽了大约十几下才停手,我趴在他腿上撅著屁股直喘气,听见他冷冷的嗓音从上头传来,“我警告过你要诚实了,怀特。”他把尺子抵在我疼痛的屁股上,“说吧。当时你是否有要开车的念头?”
“有。”我不敢再有想要欺瞒他的念头,“我有。”
“好。很好。”蓝斯用那根尺子在我屁股上敲了两下。我刚放松的臀部肌肉又马上紧绷。“你在做这些事时,有为你的屁股考虑过吗?”
他问的这些问题都太刁钻了,我又停顿了一下,那尺子马上又抽在我屁股上,“啊——没有!对不起!!!我没有——”我哀嚎著回答。
“我想也是。怀特。”他毫不同情的说,“你连生命安全都不顾了,我不相信你会想到你的屁股。”他拍了拍我热辣辣的臀,“起来。”
我艰难的爬起身,裤子的布料磨擦著我受伤的臀部,让我感到又刺又痛又痒。
“怀特,很显然我以前对你的教育还不够。”蓝斯瞪著我,冷冷的说。“你的屁股显然还不够疼,以至於你在犯错前不曾考虑过它的感受。”
我开始发起抖来。
“今天我会狠狠的揍你。揍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我保证你和你的屁股都会印象深刻,之后当你老毛病又犯想淘气时,都会想起这次的记忆,然后我相信你的行为就会比较收敛一点。怀特,把裤子脱了,去墙角站著,等你的屁股凉一点,我们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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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了平时常站的那面墙,把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脚踝,露出了红肿的屁股,在短短今天之内它已经挨过了巴掌和尺子,但都不算太狠,至少不是我挨过最狠的。我望著那面墙,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放松,蓝斯就在我身后,他又开始看起书来,但我知道他仍在盯著我。
不知站了多久,我感觉我的屁股似乎没那麼疼了,蓝斯起了身,走到我身后,他轮流摸了摸我两瓣屁股,经过休息,上头的温度已经降了许多,蓝斯开始替我的屁股抹上乳液,他抹得很仔细,连臀瓣中间的缝也抹上了,整条大腿和内侧也没放过。
我知道我今天会很不好过,他这样是想减少工具落在屁股上的摩擦,他不想嚷我的屁股留下伤痕,他也不想放过我。 蓝斯把乳液放回了桌上,然后从他桌底下的柜子拿出了一个东西,我用眼角余光瞟到了,是皮带。真牛皮的,很宽,且很有韧性,上头的皮带扣早已被除去,那条皮带是蓝斯买来专门教训我的,我吃过那条皮带的苦,好几次,那东西几乎让我脱了层皮。
“弯下腰,怀特。”蓝斯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手扶著膝盖,屁股撅起来。”
他要用我最痛恨的姿势揍我,这个姿势没有任何的支撑点,挨揍时会很辛苦,可是我还能怎麼办呢?我弯下了腰,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整条腿也绷得紧紧的,蓝斯把皮带折了几折,手按在了我腰上,我听到皮带扬起的风声,然后“啪”一声重重抽在我屁股。
我发出了一声闷哼,牙死死的咬在唇上。
蓝斯立即注意到了,他捏开了我的嘴,“怀特,你可以叫,我没有不允许你发出声音,但你若是咬伤自己,那这顿打将会没完没了。”
我低下头呐呐地说:“知道了。。。” 蓝斯又开始抽起我屁股,一会专注的抽著我左边屁股蛋,一下抽我右边屁股蛋,有时候两边一起抽,我不敢再咬嘴唇,只能断断续续的哼了出来,"噢啊。。。噢。。。噢。。。”我不知道这顿打会持续多久,我的腰很痛、背很酸,屁股撕裂般的疼,满头满身的大汗,蓝斯再用力抽下来时,我终於撑不住了,往前跪了下来。
“起来。”蓝斯无情的说。
“让我趴著打吧。。。蓝斯,我撑不住了。。。我抬起脸求饶的望著他,他皮带一扬狠狠抽在我满是红檩子的屁股,“起来!”我两手护著屁股,缩著身子,“蓝斯。。。求你。。。我站不住了。。。”我哭了。痛哭。
他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将我按趴在椅子上,然后又继续抽了起来。
“蓝斯。。。疼啊。。。”我已经顾不上面子,叫疼起来。 “啪!”狠狠一抽甩上我臀腿交接处,“你也知道疼?那撞破头时怎麼不知道疼?怀特,我今天非抽揍烂你的小屁股!让你知道疼!让你不敢再干危险的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蓝斯。。。噢。。。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真的。。。噢啊!我再也不干危险事了。。。蓝斯。。。呜呜。。。”
即使我哭得如此惨,蓝斯仍然没有半点心软,我怀疑我屁股是否已经出血了,但我想不可能,蓝斯目的是让我疼,不是让我开花,他不会想我留疤。这就是那条皮带的可怕之处,它坚韧而弹性,让你疼进心里,但又不真正伤害你。
我真的捱不住了,开始激烈的挣扎,好几次差点摔在地上,又被蓝斯拽回椅子一顿猛抽,抽得我臀肉乱颤,我反抗的更厉害了,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在挣扎,太疼太疼了,整个屁股肿胀发烫,像是有人点了火烧似的,那条该死的皮带却还是紧紧咬了上来。我狂乱的扭著腰挥舞著四肢,蓝斯已经很难用单手压住我,他索幸自己坐上椅子,把我夹在他结实的手臂下,然后继续狠抽,“噢噢噢噢——”我双脚在地毯上蹦躂著,猛蹬猛跺著想摆脱他,可是只惹来更多暴雨似的抽打。
“蓝斯——蓝斯——我不敢了——你饶了我——我好疼——真的疼了——”我声嘶力竭的哭喊,蓝斯大概看我屁股已经不能再挨了,开始转移目标抽我大腿,大腿比屁股还敏感,每抽一下都让我全身颤抖有如风中落叶,我以为我要被打死了,他真的再也不心疼我了。
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只有在皮带落下来时身子才会颤动一下,其余我能做的就是无意识的喊著“蓝斯。。。我疼。。。不敢了。。。”之类的话,蓝斯抽打的频率减缓,最后终於停了下来。
他把我放在他腿上趴著,我痛哭流涕,完全不能自己,他轻轻摸著我的屁股和大腿,可是这个举动只惹来我剧烈的颤抖,我被打怕了,连带这著那双大手也让我恐惧。
蓝斯把我抱起来,拿了条小毯子盖住我屁股,走出书房,我把脸埋进他颈窝一抽一抽的哭,可是没哭出声来,虽然我心里明白,尼尔森家的人及那些仆人们一定也听出了书房里发生什麼事,他们也许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我才不要让他们看到我哭。我不想。
蓝斯把我带回了我的房间,让我趴在床上,他命令我的仆人送了盆水,里头加了冰,他用毛巾沾了冰水擦拭我下半身,我的臀部和大腿都是一道道层层叠叠的紫红色檩子,肿胀得像随时都能破皮滚出血珠来,蓝斯开始帮我上药,他很少帮我上药的,他总说要让我屁股疼久点才知道怕,只有在真正打得狠了才替我上药,我想我的屁股肯定是惨不忍睹,即使他刻意放轻了手脚,我还是疼得不断哭泣呻吟。
晚餐时蓝斯坐在我床边,一匙一匙的餵我喝汤,我疼的什麼都吃不下,他逼著我吃,我好不容易吞下去,却又吐了出来。
当晚,我就发烧了。
我烧的全身无力,意识恍惚,我的仆人看我情况不妙,出去找了蓝斯。他很机灵,知道我的事找谁都没用,根本没人会理,我就算死了这个家的人也不会遗憾不会关心。除了二哥。可是连他也不疼我了。
虽然我脑子已经烧的有些不清楚,但我还是感觉蓝斯来到我床边,他用他的大手摸了摸我头,又摸了摸我后颈,他的手很凉很舒服,我发出了一声嘤咛,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望著我,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替我找来了班恩医生,班恩医生一帮我量了体温就说:“怎麼烧的那麼厉害?再烧下去脑子要坏了。。。这不行啊,得打一针退烧才行。”蓝斯帮我挽起袖子,医生说:“不是打手臂,打屁股啊,吸收比较快。”我一听马上哑著声说:“不要打屁股——不要打屁股——”我屁股都伤成这样了怎麼见人啊,班恩医生安慰我:“小少爷,打在屁股上比较不疼啊。”我才不是怕疼,要让别人看到我挨过揍的屁股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蓝斯看我这副样子,哄道:“怀特,听话,打一针头就不疼了。”我拉著被子喊:“不要打屁股——打手——”蓝斯看了医生一眼,医生表情为难,那是肌肉针,不适合打手。”蓝斯说:“听到了吧?怀特。乖。让医生打一针。”我还是不肯:“不要——我不打屁股针——”蓝斯没那麼好的耐性,沉声说:“又犯倔了?怀特,不打针烧怎麼会退!难道你想烧坏脑袋吗?”我不理他,把头埋进被子里,他火了,一把拉走我身上的被子,我扑腾著要抢,屁股碰上了床,我惨叫了一声,把医生给吓坏了,“怎麼回事啊你们?”蓝斯没理他,把我横放在他腿上按著,露出了怵目惊心的屁股。我哭了。又羞又气。
班恩医生肯定被我的伤吓到了,“这谁打的?”蓝斯说:“他不乖被我教训了一顿。” “教训也该适可而止啊,这打得实在太重了。”班恩医生责备,“蓝斯少爷,您下手也太狠。。。”蓝斯没有说话。医生又说:“这得打两针才行,一针退烧,一针消炎。”我一听,身子抖得更惨,两针?我屁股都伤成这样了还得挨两针?我委屈极了,但屁股在掌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屁股都给人看光了,再闹也没什麼意思,说不定再闹还得多挨几下,我真的怕了,乖乖的让蓝斯固定著屁股,让班恩医生缓缓的注射了两针进去,而我则疼得眼泪直落直抽气。
那天晚上蓝斯一直待在我床边替我换额头上的毛巾,大半夜我的烧终於退了,但睡的还是不是很安稳,他爬上了我的床,我因为浑身发冷,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靠去,他搂著我,在我头发上亲了又亲,朦胧间我听见他说:“怀特。。。我不后悔把你揍狠了,我只怕我失去了你。。。”我感觉他用拇指抚著我脸,”怀特啊怀特,你要我怎麼对你才好。。。你这麼倔,却又偏偏让我。。。”最后两个字,他没说出口,但我想他要说的是心疼。我下意识的又往他怀里钻,感觉他把我抱得更紧。
即使有班恩医生开的药,我的身子也在三个礼拜后才完全复原,我屁股上的痕迹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全数褪去,变回原来该有的白皙模样。想一想除了去奥格斯家作客的头一个礼拜比较欢乐,除此之外我的暑假根本就是在养伤养病以及吃药中度过,没什麼美好的回忆。不过蓝斯之后对我还挺纵容的,他没再对我发过脾气,即使某一天他见到我把药偷扔进马桶,也只是训了我一番。我们同床共枕将近一星期,直到他确定我不会再发烧,他才回自己房里。
然后,新的学年开始了,我和蓝斯回到了伊顿。
<<番外完>>
我烧的全身无力,意识恍惚,我的仆人看我情况不妙,出去找了蓝斯。他很机灵,知道我的事找谁都没用,根本没人会理,我就算死了这个家的人也不会遗憾不会关心。除了二哥。可是连他也不疼我了。
虽然我脑子已经烧的有些不清楚,但我还是感觉蓝斯来到我床边,他用他的大手摸了摸我头,又摸了摸我后颈,他的手很凉很舒服,我发出了一声嘤咛,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望著我,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替我找来了班恩医生,班恩医生一帮我量了体温就说:“怎麼烧的那麼厉害?再烧下去脑子要坏了。。。这不行啊,得打一针退烧才行。”蓝斯帮我挽起袖子,医生说:“不是打手臂,打屁股啊,吸收比较快。”我一听马上哑著声说:“不要打屁股——不要打屁股——”我屁股都伤成这样了怎麼见人啊,班恩医生安慰我:“小少爷,打在屁股上比较不疼啊。”我才不是怕疼,要让别人看到我挨过揍的屁股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蓝斯看我这副样子,哄道:“怀特,听话,打一针头就不疼了。”我拉著被子喊:“不要打屁股——打手——”蓝斯看了医生一眼,医生表情为难,那是肌肉针,不适合打手。”蓝斯说:“听到了吧?怀特。乖。让医生打一针。”我还是不肯:“不要——我不打屁股针——”蓝斯没那麼好的耐性,沉声说:“又犯倔了?怀特,不打针烧怎麼会退!难道你想烧坏脑袋吗?”我不理他,把头埋进被子里,他火了,一把拉走我身上的被子,我扑腾著要抢,屁股碰上了床,我惨叫了一声,把医生给吓坏了,“怎麼回事啊你们?”蓝斯没理他,把我横放在他腿上按著,露出了怵目惊心的屁股。我哭了。又羞又气。
班恩医生肯定被我的伤吓到了,“这谁打的?”蓝斯说:“他不乖被我教训了一顿。” “教训也该适可而止啊,这打得实在太重了。”班恩医生责备,“蓝斯少爷,您下手也太狠。。。”蓝斯没有说话。医生又说:“这得打两针才行,一针退烧,一针消炎。”我一听,身子抖得更惨,两针?我屁股都伤成这样了还得挨两针?我委屈极了,但屁股在掌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屁股都给人看光了,再闹也没什麼意思,说不定再闹还得多挨几下,我真的怕了,乖乖的让蓝斯固定著屁股,让班恩医生缓缓的注射了两针进去,而我则疼得眼泪直落直抽气。
那天晚上蓝斯一直待在我床边替我换额头上的毛巾,大半夜我的烧终於退了,但睡的还是不是很安稳,他爬上了我的床,我因为浑身发冷,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靠去,他搂著我,在我头发上亲了又亲,朦胧间我听见他说:“怀特。。。我不后悔把你揍狠了,我只怕我失去了你。。。”我感觉他用拇指抚著我脸,”怀特啊怀特,你要我怎麼对你才好。。。你这麼倔,却又偏偏让我。。。”最后两个字,他没说出口,但我想他要说的是心疼。我下意识的又往他怀里钻,感觉他把我抱得更紧。
即使有班恩医生开的药,我的身子也在三个礼拜后才完全复原,我屁股上的痕迹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全数褪去,变回原来该有的白皙模样。想一想除了去奥格斯家作客的头一个礼拜比较欢乐,除此之外我的暑假根本就是在养伤养病以及吃药中度过,没什麼美好的回忆。不过蓝斯之后对我还挺纵容的,他没再对我发过脾气,即使某一天他见到我把药偷扔进马桶,也只是训了我一番。我们同床共枕将近一星期,直到他确定我不会再发烧,他才回自己房里。
然后,新的学年开始了,我和蓝斯回到了伊顿。
<<番外完>>
新学期开始了,我见到白白很开心,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则是一脸嫌恶的推开我,他这点跟丁还真像。但我见到白白他哥时就有点心虚了,我让他弟的头撞出了一道疤,我想他大概会恨我,不过白白他哥态度还是像从前一样温和有礼,“你好吗?奥格斯。”他摸了摸我的头,笑笑的跟我打招呼。我瞬间松了口气,他哥没有记恨我。
我问白白暑假过得怎样,他回答:“糟透了。”脸色很阴沉,害我都不敢继续问下去,我想跟他分享我和丁去爱丁堡的事,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害我热情都冷了。这家伙啊,还是这样诡异,一点都没变。难怪他只有我一个朋友。
和白白的阴暗比起来,他哥简直就像万人簇拥的太阳,这是蓝斯待在伊顿的最后一年,他获选了伊顿明日之星。只有二十个人能拥有的殊荣啊,在所有B年级学生中选出历年表现最好的二十位,白白他哥则是其中的佼佼者。所有明日之星的马甲颜色能自由选择,他哥配上了湖水绿锦缎背心马甲,看起来英气逼人,他哥长得本来就英俊,现在更是众人注目的对象。我不只一次见到白白望著他哥,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表情,那表情有敬畏,有仰慕,还有更多其他什麼的我说不出来。
对我来说,白白和丁都是我无法捉摸的对象,我是个什麼都藏不住的人,喜欢讲清楚说明白,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老喜欢把心思放肚里,让你永远搅不清他们在想什麼。
我加入了橄榄球队,开始严格的训练,虽然训练严苛,但学长们倒是对我挺好,我个性本来就相当活泼,能言善道的,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尤其是队长切尔斯,每次我说了什麼有趣的话把他给逗乐,他就会用他粗壮的手臂搂著我脖子,揉著我头发亲昵的说:“奥格斯你这小子。。。”这个C年级的大块头对我很疼爱,伊顿里学长欺负学弟的情况颇严重,尤其是运动社团,但在我身上却完全见不到这种情况,我结交了许多高年级的学长,在学校成群结队的混在他们之间,俨然成为E年级的风云人物。
白白对於我的行为没表示什麼,有几次我把他冷落了他也表现的很淡然,他是像猫一样善於独处的人,虽然我朋友多了,但始终还是认为白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其实我一直很想把白白拉进橄榄球社,但这小子不喜欢运动,更讨厌这种需要肢体碰触的运动,我对他提了好几次,发现他毫无意愿,我也就作罢了。
练球之后,我的身体进入了生长期,开始长得很快,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因为生长痛而惊醒,短短三个月,我长高了十公分,而且还不停的长,圣诞节返家时,丁被我吓到了,现在我和他已经差不到一个头,丁看著我愣了了许久,才说:“少爷。。。您长大了。。。”我听了正得意,他下一句却让我心情荡谷底。“少爷,您越长越像您父亲了。”
又是我父亲!!!我长越大越摆脱不了父亲的阴影,我只希望在丁的心中我能是我,奥格斯霍伊尔,不是父亲!我瞪了他一眼,赫然发现丁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那神情很复杂,我说不清,虽然只有一刹那,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流露出某种感情。
我在伊顿的第二年表现很好,认真的投入社团,也认真的学习,我的收敛使得挨打的次数锐减,顶多是为了练球迟到等小原因,挨的都是些不太重的打,藤条那可怕的东西没再碰过我屁股,我也不再收到丁的警告信。
也许就是这样的安逸让我松懈了。我十五岁生日那天刚好是学期考试前的周末,很多学生都因此留在学校念书没返家,有个家伙——尼克,他是球队副队长,切尔斯的好友,作了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溜出去帮奥格斯庆祝生日吧。”他对其他学长说,这个尼克虽然是球队副队长,但他完全没有半点威严,和稳重温和的切尔斯队长不同,这家伙对球队管理没有任何帮助,反倒喜欢带头作乱,尼克幼稚归幼稚,但球技倒还挺不错的,跟我感情也很好,我们经常一起打打闹闹。
其他人对於这个提议没有任何意见,但我却有点不安,可是我不想让其他人觉得我很胆小,况且溜出去这个主意的确挺诱人的。有人问:“要不要找切尔斯?”尼克脸色变了变,急急说道:“不。别找他。”这家伙跟切尔斯经常形影不离,他这反应还挺奇怪的,“切尔斯说他还有报告。”他用这句话平息众人的疑惑。
於是我们决定假借返家的名义溜出去,等隔天早上门禁结束再回来。
我们一行人先去看电影,然后尼克带我们上了酒吧,我们全都未成年,这要是在平常根本进不去酒吧,但由於那酒吧的老板是尼克的朋友,於是就通融我们进去了,尼克这家伙脱下制服后我还真想不到他是伊顿的学生,他看起来又痞又坏,很难想像他竟然是某官僚家的儿子,总之,尼克玩起来挺疯的,我整晚都看著他抱著不同的女孩子跳舞,他朋友递烟酒给他,他也来者不拒。
我们一直闹到了早上九点才回宿舍,我为了不让房里的人闻到我满身酒味,钻去了白白房里补眠,他室友都回家去了,只剩他。白白看我一副糜烂样颇不以为然,“你最后别让你家管家知道这件事。”他冷冷的说。“你不说他哪知道。”我咕哝一句,把棉被盖住头躲避他责备的视线。
我睡了挺好的一觉,下午球队**,我精神抖擞的来到社办,敲了敲门。“进来。”里头传来切尔斯浑厚的嗓音,我一转开门把,愣住了。 尼克正背对著门站在墙角,裤子被褪到了脚踝,露出了发亮的红屁股。 我看到他那副样子,心脏便开始狂跳,再看看队长切尔斯,他的表情严肃,与平日温和爽朗的样子截然不同。“奥格斯,站在那里。”他指了指桌子前面,我站了过去,然后他把双手叉在胸前,就没再开口,我简直被这沉重的气氛给搞疯了,视线不时瞟到墙角的尼克,那家伙垂著头,肩膀垮垮的,还顶著一个红彤彤的屁股,和昨晚在酒吧时的酷帅完全不同,我竟然觉得有点想笑。
后来陆陆续续其他队员也来了,有几个是昨晚帮我庆生的学长,他们看这势态也有些吓到了,站在我旁边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紧张,我们站成了一排,每个人的视线都飘乎著,却又忍不住往尼克亮红色的屁股看。
切尔斯看人都差不多到了,用他目光扫射了我们一遍,开口:“昨晚溜出宿舍的人,往前站。”
我们互相看来看去,却没人踏出脚步。
“看来你们都和你们的副队长一样。不太诚实。”切尔斯脸很沉,“过来,尼克。”他喊道,墙边的尼克惊跳了一下,拉起裤子,转过身缓缓走到队长身旁,他的脸看起来很狼狈,眼睛肿肿的。
“我们的副队长很保护他的队员,怎样都不肯说昨晚是谁和他一起溜出宿舍,但我知道是你们之中几个,很好,副队长这麼讲义气,那就让他代替你们挨罚。”切尔斯说完,便把一脸惊恐的尼克拉趴在腿上,扒下他才穿上不久的裤子,拿起桌上的桨,开始挥动粗壮的胳膊揍他的屁股。
尼克被打的哀嚎连连,两只长腿一直往后勾起想护住屁股,切尔斯用自己结实的大腿夹住了他,然后又是更狠的几下挥了下去。那桨的接触面积大,一下去半个屁股就肿了,尼克的屁股已经不再是亮红色,而是暗沉的深红色。
“哇。。。切尔斯。。。别打了。。。”尼克哭叫著,可是还是没供出我们,我觉得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的良心正谴责著我。听著尼克的哀嚎让我心痛,终於,我踏出了一步,小声而坚定的说:“是我。”
其他学长看我承认了,也纷纷站了出来,我相信他们的良心也受不住了,尼克带著我们玩乐,我们怎能眼睁睁的看他独自受罚。
切尔斯瞪著我们,对其他队员说:“你们可以离开了。回去好好念书,准备考试,知道吗?”其他队员异口同声说了“知道”,离开社办,我内心庆幸著不必在大家面前挨打。
尼克还趴在切尔斯腿上啜泣,高年级的威严都没了,好险在场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低年级生,要不然他以后还怎麼当球队副队长。我后来想想其实切尔斯早猜出哪几个人最有可能溜出去,他只是想让我们承认。
切尔斯拍了拍副队长红肿的屁股。“回墙角去,尼克。”,可怜的副队长艰难的爬起身,一拐一拐的走回墙角,切尔斯把凌厉的目光移到了我们身上。
“我很失望,队员们,你们竟然溜去酒吧,要是被学校逮到,你们很有可能会被退学,我可不想一次失去那麼多队友。”
我们安静的听著他的训话,一语不发。
“我想我平日对你们过於纵容了。”切尔斯嗓音严厉而沉痛,他说的是真的,以运动社团来说,切尔斯算是个宽容的领导,他通常以鼓励代替责罚,有几次我不慎犯了错,他也只是拍拍我屁股作为警告,像今天尼克挨的这顿重打,是我不曾在橄榄球队里见过的。
“队员们,我要为了你们干的荒唐事给你们个难忘的教训,你们要像副队长一样,趴在我的腿上让我用这支桨狠狠的揍一顿屁股。”切尔斯宣布这个可怕的讯息,“汤姆,由你先来。”
那个叫汤姆的学长低头走了过去,不等切尔斯动手就自己脱了裤子趴上去,动作熟练,我想他大概不是第一次挨队长的揍,这些正式队员们和切尔斯长久相处过,有著深厚的情谊,即使切尔斯个性温厚,但身为队长,我认为在管理队员时,他也不排斥使用打屁股这种迅速又有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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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0: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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