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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伶仃[第8页] |
作者:禾雎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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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我们小翎20岁,穆唐还没有出现。 预警:这次大概会虐的比较狠,因为你们楼主被别的文虐到了 虐到我的文:阿冷大大的《元隆纪事》 |
苏翎了然,沉默了一会儿,就撑起身/子来穿衣服。徐睿明忙来扶他,言语间满是忧心忡忡,“做这行最忌讳’斩草不除根’,你两年/前放他走,人家未必感激,今天还不是赶着索命来了,还好你们这次没事,不然留我们几个怎么办?你哥这次怕是生气了,唉……你自己好好的吧。” “那个孩子呢?” “哪个?”徐睿明反应过来他是说的那个小杂/种,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小玩意儿,耀哥让浩宇去追了,估计早就见阎/王爷去了。” 苏翎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车子开到刑堂口,徐睿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发,“耀哥在B6,去吧。” 等苏翎到了B6,才发现门是开着的,陈深海和岳麟并排在一边跪着,严浩宇站在杨耀身后一点儿的地方,见他进来,拼命冲他使眼色。 气氛有些压抑和紧张。 苏翎快走几步进去,跪在陈深海旁边,“哥,” 这句话刚落,迎面就是带着风扇在脸上的一巴掌,苏翎本就有些虚弱,勉强稳住身/子挨了这一掌后,眼前就开始一圈一圈的闪五彩斑点。 杨耀的声音听在耳里也像是隔着一层棉被传来的一样,他忍着眩晕咬破了舌/尖,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两年/前,你接到的任务是什么?” “杀了梁端一家。” “为什么杀他?” “梁端罔顾人命滥杀无辜,为道上所不容,所以大家签了红名书。” “任务给你时我是怎么说的?” “务必做得干净些,斩草除根。” “你回来后是怎么回/复我的?” “都……都做干净了……” 又一巴掌兜风扇在左脸,杨耀掌心发/麻,手心里的皮肤都变成了大红色,苏翎挨了打的脸更是红肿的厉害。 “你再回答一遍,都做干净了么?” 接连挨了杨耀带着怒气的两巴掌,苏翎心里有些慌,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紧着认错,“当年那个孩子才7岁,我觉得他一个孩子,还断了一只胳膊,也做不出什么事情,就一时心软放他走了。哥,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这不是理由,这也不是你一个杀手该有的素质,今天要不是侥幸,你们三个现在还能安安稳稳跪在这里?!” “对不起……” 杨耀转头,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陈深海,“景和怎么样了?” “阿和没事,就是受到了些惊吓,又被爆/炸的气浪一冲,现在还在昏睡。医生来看过了,说没大碍。” 杨耀点点头,重新看回苏翎,“你觉得放走他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做人很高尚是不是?严浩宇,你告诉他。” 被点了名,严浩宇往墙角一个被黑/暗笼罩的角落里看了一眼,说道,“我查到的事情是,那孩子当年被放走后就被刘世楠收留了,这两年来一直跟在他身边。刘世楠和光耀是旧怨,那孩子愿意为他卖命,双方各取所需,目的都是光耀,所以才会出现上午那枚汽车炸/弹,至于你们是什么时候被他盯上的,我还没查出来。” 杨耀捏着苏翎的下巴让他抬头,“听清了吗?” “听清了……” “如果那枚炸/弹爆/炸了,你赔得起深海他们的命吗?!” 苏翎的下巴被他掐得生疼,眼里不自觉地就有些湿,杨耀最烦见他这副样子,扬手又甩了一巴掌,“说话!” “哥……我错了,对不起……” 徐睿明正好走进来,随手就要关门,被杨耀一声怒喝,“给我开着!” 他吓得一哆嗦,什么也不敢说,走到严浩宇身边站好。 两个人在底下一边使眼色,一边打/手语,末了徐睿明摇摇头,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 他刚才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功夫,是去看了看林景和醒了没有的,这个节骨眼上也就他还能稍微劝一劝杨耀,但可惜林景和还没醒,他总不能昏迷着就把人带过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两人再看过去时,就见杨耀手里多了一根藤杖,点了点地面吩咐苏翎,“脱衣服。” 苏翎跪在地上,紧/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 岳麟见状,忙劝道,“耀哥,不必要了吧,虽说那炸/弹是挺凶险的,但也多亏了小翎,不然我们几个早就被炸成粉末了,小翎这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杨耀冰冷的目光冻住,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拉了拉陈深海,想让他也说两句。 可陈深海跪在一边,目光只是盯着地面,半点想帮苏翎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岳麟急了,又拽了他一下,“是不是啊深海,你也说句话。” 陈深海看了他一眼,又冷漠地转过脸去。 岳麟被噎了一下,气呼呼地撒开手。 苏翎知道陈深海是为了什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一粒粒解/开衬衣的扣子把上衣脱/下来,转身伏到刑架上跪好。 |
不是故意卡拍,字数够了就果断溜走 |
小翎的裤子是保不住的,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期再见。 |
我这真是……衣服都脱了水都放好了被你们抓回来 现在发着抖重新开电脑 |
不明白为啥要吞 好迷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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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睿明被他的哀求声说的心软,想再帮他求求情,转头却看到杨耀愈发阴沉的脸色,似乎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心下一凛,在心里对着苏翎说了句“对不住了”,手下动作利落地去扯他的腰带。 眼见着自己的腰带被拉出来,徐睿明的手正绕到前面去解他的裤扣,苏翎惊/骇无比,满脑子都是自己即将在人前袒露/出臀/腿挨打的样子。 不,不可以! 他慌乱之下,几乎用上了在glutton所学的所有,不过几秒就挣开了铁环,一手护着裤子,一手顺势轻推了徐睿明一把。 他这一下并没有用/力,徐睿明却没有防备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过了半晌,杨耀抬脚狠踹了苏翎一脚,又追过去掰着他的下巴抽/了一记狠辣的耳光,“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苏翎后知后觉才觉得自己做错事了,耳边嗡嗡响着,被踹的地方从骨头里透出一种钝痛,他无暇顾及,又听杨耀冷笑道,“我倒是忘了这种东西锁不住你。”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苏翎却不敢让它落下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逃罚,只是求哥给我留些面子吧……” “私放目标,欺瞒扯谎,恶意抗刑……”杨耀甩手又是一记耳光,“苏翎,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左半边脸火/辣辣地连成一片,从耳根到嘴角都是麻的,苏翎在心里苦笑,觉得自己低估了哥/哥的怒气,认错的话还未出口,就听杨耀又说道。 “你挣开了也好,省的麻烦别人,自己把裤子脱了。” 苏翎低头跪着,半边脸红肿,只是小声说着,“哥……求求你了……” 他这副无声对抗的样子彻底惹怒了杨耀,杨耀抬手还欲再扇,被严浩宇拉住,“耀哥,打人不打脸,你把他脸打肿了他还怎么见人。” 杨耀心里憋着一股火,忽而一笑,手里的藤杖也丢到一边,“你起来吧。” 苏翎一愣,“哥……” “起来吧,左右你也不听我的,以后,” “就不用管我叫‘哥’了。” 苏翎懵了一下,等回味过来杨耀是什么意思,不禁又惊又怕,紧着往前蹭了两步抱紧他的腿,“哥,哥你别这么说,我知道错了,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哥……” “听话?” “听。” “那就把裤子脱了。” 哥/哥和尊严,哪一个都不想丢。这明明是个双选题,杨耀却偏要逼他做成单选。 苏翎抬手迅速抹了一把眼泪,“哥,可不可以换一个惩罚,我……我愿意双倍受罚,只求哥给我留点面子,求求你了……” 像是夏季突变的天空,阴霾迅速又聚/集在杨耀的眼中,“苏翎,我本来不想这么罚你的。” 他吩咐徐睿明,“拿绳子来。” |
杨耀可以说是无趣的很了,身手又比不过弟弟,每次都只用这一个理由压苏翎。 杨耀:你听不听话?你挨不挨罚?好啊,那你走吧。 苏翎:哥哥我不想走…… 于是只能乖乖脱裤子 好想写一篇反转脑洞,耀哥再用这个理由时,小翎踢翻桌子转头就走。 苏翎:我才不要挨打,我要跟你断绝关系,你自己玩去吧! 杨耀:……弟弟你回来,其实不打也是可以的…… |
一捆粗粝的麻绳很快被交到他手里,杨耀找到绳头抻了两下,“伸手。” 苏翎乖乖伸出双手,杨耀拿着绳子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牢牢地打了个结,拖着他就往门口走。苏翎被他拽的踉踉跄跄的,也不敢挣脱,一边小声抽泣一边继续哀求。 直到被拽到了B6门口,绳子被抛上上方的木梁,杨耀用/力一拉,苏翎猝不及防就被吊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衣服是早已经就脱掉了的,腰带之前也被徐睿明抽走,杨耀阴着脸解苏翎的裤扣,不顾他的挣扎和哭求,“刷”的一下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 难以启齿的羞耻席卷全身,苏翎全身上下就只剩了一条白色的底/裤,杨耀之前盛怒之下踹了他一脚,现在左边臀/瓣已经微微红肿,内/裤边缘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浅浅的红色。 一阵阵的凉风吹过,苏翎因羞愤,全身都起了一层小疙瘩。他紧紧闭着眼,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滴着水的桦木条从桶里抽/出来,第一下就使了全力往臀/肉上抽。因为隔着一层内/裤,抽下去的声音既沉闷又清脆,桦条的威力太大,这一下抽过,看不见底下的皮肤是什么样子,单从鞭梢划过的大/腿上肿起来的那道檩子上就能看出来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气。 接二连三的桦条抽在臀上,杨耀盛怒之下手下失了分寸,鞭痕凌/乱/交叠在一起,很快就出了血。 桦条割开内/裤,直接咬进肿透的肉里,苏翎的身/体悬空吊着,被大力的桦条抽的微晃。两瓣臀/肉高高肿起,即便隔着内/裤,也掩盖不住皮肤上一道一道渗血的檩子。 苏翎被疼痛和羞愧包围着,他不敢睁眼,生怕看到严浩宇他们的眼神,不管那是怎样的眼神,不管是同情是心疼还是些别的什么他都不愿意看到,只能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 二十、 三十、 已经数到了四十,杨耀还没有想停手的意思,眼见着桦条落的越来越狠,严浩宇先急了,“耀哥!” 徐睿明/心里一急,胳膊肘使劲捣了他一下。 严浩宇犹不自知,忙着开口道,“耀哥,差不多了,饶了小翎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徐睿明就知道毁了,心下一声哀叹。刚才那些情况,他多多少少看出了些来,每次他们越帮苏翎求情,耀哥罚的越狠,还不如让杨耀一口气抽完了火气下的快些。本来他数着到了四十,觉得也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个十来下这事就揭过去了,现在被严浩宇这么一搅和,就不太妙了。 他预料的果然没错,杨耀停了桦条,看着苏翎不住颤/抖的身/子和他大/腿上交织错杂的鞭痕,问了一句,“你们觉得我不该罚他是不是?” “不是,耀哥,我只是觉得……”严浩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住地戳徐睿明。 “觉得什么?” 是人都听得出来这句问句里包含/着的危险,饶是最不怕杨耀的严浩宇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杨耀把目光又转到苏翎身上,他鸵鸟一样地埋着头低低抽泣,腿上的那些伤过了这么一会儿再去看似乎更严重了,原本破了皮的地方渐渐渗出/血丝,没破皮的也被皮下的淤血撑的近乎透/明,高高肿了起来。 杨耀绕到他前面,手指勾住了他的内/裤。 苏翎意识到哥/哥想要干什么,不禁大惊,拼了命的躲闪。然而被吊在半空,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哥……” 知道杨耀最不喜欢自己哭,苏翎也想着要忍住,可是心里的恐惧和绝望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眼泪顺着下巴滴落,他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又带着最后一点点奢求,“哥……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泪眼朦胧里是杨耀依旧冰冷的眼神,苏翎的心一点点冷下去,好吧,就知道是这样的,不管怎样都不会得到宽恕。 苏翎咬紧嘴唇,任命地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最后一层内/裤也被拉下来,少年人布满了交错血痕的臀/部完全被暴/露/出来。 桦条破空的声音再次响起,苏翎死死咬牙,除了抽在肉上时控/制不住的颤/抖外,他没再出任何声音。 已经如此不堪了,不能再出声叫人瞧不起。 少年人的身/体很漂亮,细/腰翘/臀,匀称笔直的双/腿,因为只靠脚尖着地,他的上半身微微前倾,显得身后肿起来的两团肉更加挺翘。时间已是黄昏了,夕阳的余晖从头顶的小天窗上照进来,照在苏翎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上。余晖刺眼,背光,B6里观刑的其他人只能看见一个被勾了金边的起伏有致的轮廓。 耳边响着的是刺耳的鞭笞声,如果忽略不断扬起抽落的桦条,这画面的确算是一幅挺美的油画。 眼前的臀/部被一道一道的血痕充斥,交叠的地方破的严重些,血珠汇聚成线顺着腿往下/流,已经没有什么完好的可以落鞭的皮肤了。 陈深海终于开了口,“耀哥,” “这次的任务是我们和小翎一起接的,是我们思虑不全、大意轻敌才被人盯上险些酿成大祸,小翎该受的罚也受过了,剩下的” 他看了岳麟一眼,“我们愿意替小翎受罚。” 岳麟赶紧跟着点头。 杨耀看着陈深海和岳麟说,“你们该受的罚跑不了,我今天罚的是他两年/前的错。” 手里的桦条已经有些劈了,棕褐色的枝条也被血染成了更深的绛红色,杨耀把那根让人胆寒的刑/具重新贴在苏翎臀上,看到他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你说,被你放走的那个孩子,他会不会感激你?” 苏翎疼得全身都在颤,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不成章法,“我……我不知……道” 杨耀一笑,吩咐严浩宇,“把他带出来。” 苏翎心里一惊,抬头看向严浩宇,就见他走到一处墙角,掀开了一大块黑布,那原本是盖在另一个刑架上的,黑布被掀开,苏翎才看到镂空的刑架下面蜷缩着一个半大少年,嘴里被塞着一团布,右胳膊空空荡荡,正是他两年/前放走的那个孩子。 苏翎的手指蓦然收紧,像喝了一大锅苦涩无比的药汁,苦味从嘴里一直蔓延到心里。他想闭眼,却被杨耀喝住,“睁眼,看着他!” 苏翎被/迫睁着眼睛,和那个眼神阴翳的少年对视。 他真的要哭了,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被视为敌人的那个少年,都是衣冠齐整的,只有自己,被脱/光衣服吊在门梁上,裸/着满是血痕的屁/股和大/腿颤颤兢兢的艰难支撑着。最让他难过的是,这所有的不堪和凌/辱,都落在了那个少年眼中。 他的嘴里被塞着布无法说话,但苏翎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戏谑,看到耻笑,看到不屑。 桦条猝不及防的再次抽在臀上,惨叫/声喊到一半又被拼命咽回去,苏翎终于没忍住掉了滴眼泪。 杨耀抬起他的下巴,冰冷的目光直视他脆弱的眼底深处,“看清楚了吗?你放走他,他会感激你吗?” 心里又苦又凉,那个孩子,他本不该放他走的,在glutton呆了五年,同情心这种东西是早就没有了的,他放走他,不过是因为那个孩子戳中了他心底的一块儿地方,让他心生不忍。 没有办法解释,他也不想解释。 “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一时心软,不该放他走的……” 杨耀放开他的下巴,右手中滑/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砰”的一声,正中心脏。 他挥挥手,让严浩宇和徐睿明把尸体拖走,抬手解/开了绳子。 苏翎腿上没有力气,牵引力一消失他就踉跄着跪了下去,膝盖着地,立时传来一阵钝痛,苏翎无暇顾及,抖着手去提堆在脚踝的裤子。 杨耀抬手一桦条抽在他手背上,“我让你穿了吗?!” 手背上一道擦破皮的青白色伤痕,苏翎狠狠一抖,带着哭腔唤道,“哥……” “刚才罚的是你两年/前的错,” 杨耀丢开那把快要断了的桦条,从墙角拿起一根藤杖扔到苏翎面前,“这次因为你的错误,差点害的景和、深海和岳麟丢/了性命,我不罚你,你自己去请罚。” 一旁跪着的陈深海和岳麟早已心生不忍,听到杨耀这么说,岳麟赶紧摆手,“耀哥,这次要不是小翎,我们几个早就成了碎骨渣了,我们还得感谢小翎的救命之恩呢,我看,就不用罚了吧。” 杨耀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若是不罚,我就亲自动手了。” 岳麟垂着头,不说话了。 苏翎跪在一边,一颗心早已被冰的彻彻底底,再冷一点,也无非就是麻木了而已。 指尖轻轻/颤了一下,他慢慢伸出手,拾起地上那根藤杖,“岳麟哥,深海哥,你们不要为难了,的确是我的错,对不起,请原谅我。” 陈深海和岳麟对看了一眼,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先从地上起来。 岳麟接过那根还滴着盐水的藤杖,只觉得手里捧着的是一块烫的不行的山芋,他想扔给陈深海,对方却压根儿不接。 他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杨耀冰冷的目光站到苏翎身后。 苏翎俯下/身/子手肘撑地,尽力将满是血痕的臀/部翘高。 都到这个地步了,杨耀依旧不想饶了他,冷冷地问了一句,“规矩呢?” 苏翎猛地闭上眼,轻吐了一口气,像是在叹息一样。 顶着夕阳最后一抹光,跪着的少年把腰矮下去,分开了双/腿。 “二十,开始吧。” 徐睿明无法,只好挥起藤杖落在眼前翘/起来的屁/股上。 他刻意收了手劲,但藤杖带着本身的惯性抽下来也足够让苏翎疼得冒汗。 身后每打落一杖,眼泪就跟着掉一颗。 少年单薄的肩胛骨不住颤/抖,喉/咙里的呜咽声压不住,不时从唇齿间透出细碎的闷/哼声。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这日子才能到头啊。苏翎脑中浑浑噩噩的想着。 这二十杖打完,徐睿明几乎是立刻就甩手扔给了陈深海。 陈深海没接,往边上侧了侧身/子,藤杖贴着右臂划过落在地上。 “耀哥,小翎……” 他的话没说完,一边跪着的苏翎就晕了过去。 杨耀皱了下眉,看了眼腕上的月历表,“下周五月会,你们这件事情总要给底下人一个交代,先散了吧。” |
明天断一天 去临市办离职手续 还没虐完 这篇考虑发颗糖渣渣 |
好吧 我自己其实是一个超感性的人,平时看文一点小事都能戳的我泪汪汪的,写这篇番外本意是因为被别的文虐到了所以想写篇文缓解心情 不过鉴于有些宝宝们脆弱的承受力,也联想到我自己平时被虐得无力的样子,来做个征集 1、不虐了 耀哥开天辟地第一回地发颗糖(渣渣)就结束 2、虐完 发颗糖渣渣 |
好气 竟然还不能办离职 要我等通知 刚回到家 今晚没文 一天没学习心里好内疚 我要赶着背两套肖八 来宣布投票结果: 选1不虐发糖的有14位宝宝 选2继续虐完的有18位宝宝 所以明晚要按照原本的设想继续虐苏翎宝宝了 内心柔软不经虐的宝宝们……唉 我也只能给你们一通虎摸了 |
来一发感慨:写文以来最开心的就是收到走心的长评,原本只是一个睡前脑洞,时间久了竟然有越来越多的人物和情节在这个新世界里出现,于是就在某天下午开会时顶着满脑子的“两学一做”在手机里打出了第一章。竟然也断断续续地坚持下来了,写了快一年半,回复的人越来越多,最近频频收到长评,今晚还刷到了一条超级走心的大长评,真是激动得我满面红光。回想以前追文被虐到睡不着的日子,感慨现在竟然也有人喊我“后妈”催我“发糖”,也是很神奇的啊。不过私以为我写的并不虐,可能是自己看自己的文虐点总是很高的缘故,总之不管过程多么纠缠,结局肯定是温暖的he,谁让我是一个善良心软的小仙女hhh |
晚上八点多钟,苏翎醒了。 身后火烧火燎的疼,像是有人抓了一把盐按在上面反复搓/揉/着,从腰到大/腿这一段身/子都没有知觉,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烈火燎原一样的烈痛。 苏翎后悔自己醒的早了,这一夜还不知有多难熬。迷蒙间脑子里又想起来在B6里发生的一幕幕,自己是怎么被吊上房梁、怎样被扒光了衣/裤、怎样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责打的,还有那个孩子耻笑的眼神…… 苏翎自虐般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让人难堪的回忆。 “啪嗒”一声响,房间里亮起了灯。严浩宇坐到床边,把苏翎从枕头里挖出来,“想憋死自己还是怎么着?” 见他不说话,严浩宇又揉/揉他的头,“好啦,你这刚满二十岁,还是个大孩子呢,毛都没几根的,没人笑话你,快出来。” 苏翎还是不肯抬头,过了一会儿,严浩宇见他的肩膀开始小幅度的颤/抖,便知道他是哭了,心里不免心疼,原本想跟他开玩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 “我跟你说啊,你进B6之前老徐就把刑堂戒/严了,今天这顿打,除了我们几个没别人看见,真的,就算有那个小王/八羔子看见了,耀哥不也喂了他颗子弹送他见阎/王去了吗。” 苏翎没吱声,只隐隐从枕头里传来他低低的啜泣声。 严浩宇知道他的确是委屈了,好不容易有惊无险地从鬼门关中死里逃生,耀哥没一句安慰的话就算了,还给了一顿那样不留脸面的责打,但凡是个人都会心凉。何况,耀哥还是小翎的亲/哥/哥,他们几个外人在一边看着都不忍心,也不知道耀哥是怎么下得去那个手的。 这时,苏翎放在枕边的手/机闪了闪,进来一个电/话。 “嘉良的,接不接?” 苏翎蹭掉眼泪,呜咽着说了一句,“接。” 嘉良那头说话声音不大,严浩宇只隐约听到了几句。他本不在意,却看到苏翎搭在枕边的手收紧了,等他扣了电/话,严浩宇问,“怎么了?” “没什么,和W.D的谈判提前了。” “什么时候?” “明天。” 严浩宇愣了一下,“你去?” “嗯。” 严浩宇急了,“你这样子怎么去?找副担架把你抬进会/议室吗?不行,我去跟耀哥说。” “别去,浩宇哥,”苏翎抓着他的胳膊,“这次的合作一直是我负责的,临时也找不到别人了。” “你净在这胡闹,我……” “浩宇哥,我渴了,你帮我倒杯水吧。” 严浩宇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接了杯温水回来。 “反正不能让你去,明早我就在你门口守着,敢出来就给你打回去。” 苏翎被他地/痞流氓一样的语气逗笑了,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得满脸通红,严浩宇忙给他顺气。 苏翎平复下来,又继续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这次的合作去年就开始准备了,要是没谈成,美国那边的业/务得缩水一大部分,我明天必须要去,浩宇哥,你帮我准备个垫子吧,要厚的。” 严浩宇简直气不顺了,戳着他的脑袋说,“你也知道要垫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怎么会不知道疼?都要疼的他想号啕大哭一场了。苏翎不吱声,房间里又沉默下来。 严浩宇陪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一回他的伤口,才说道,“你好好歇着吧,明早我来接你。” |
第二天,苏翎醒的很早,院子里的树上有很多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他有些羡慕那些鸟了,那么充满活力的声音,还有想飞就飞的自/由。 也不知道是怎么从床/上爬下来的,苏翎一步一挪地洗漱换衣,从抽屉里拿了一支变色唇膏出来,这个小玩意儿可以掩盖他一晚没睡好的疲倦,让他看起来稍微有气色一些。 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杨耀。 杨耀见他一身整齐的西装,还打了领带,皱了下眉问,“你这是要去公/司?” “嗯。”苏翎应了一声,见杨耀还是皱着眉,就补了一句,“今天有和W.D的谈判。” 其实杨耀在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就知道了,他本以为苏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出席今天的谈判了,所以昨晚通宵熬夜,把这个项目从头到尾的提案、规划、设计都看了一遍,想着今天自己亲自去,却没料到苏翎竟然支撑着起来了。 苏翎说,“我打了一针止痛剂,只要坐的软一些,就没关系。” 杨耀点点头,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你跟我一辆车走,先去吃饭,然后去机场。” 苏翎赶忙答应,跟在杨耀身后下了楼。 他刻意忽略了下楼时身后撕/裂的疼痛,努力跟上杨耀的步伐,直到坐进车里,车子开出大门,杨耀看了他一眼,“疼就去后面趴着。” “没事的,哥,不用了。” 杨耀把车停在一家早餐店门前,不一会儿提了袋三明治和牛奶回来,他把两个袋子递给苏翎,“浩宇接你去了是吧?” 苏翎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严浩宇说过今早要来接他的事情,忙说道,“对不起,我……我忘了告诉……” “我跟他说了,让他直接去机场。” “哦。” 杨耀启动了车子,一路开上了去机场的高速。苏翎坐在他旁边,臀/部的痛一直都没有消散,火/辣辣的不间断的痛一直在慢慢蚕食着他的神/经和意志,膝上的袋子里散发出食物的香气,黄油的甜香混着火腿切片的香味飘出来,苏翎眨眨眼,睫毛上挂了几滴小水珠。他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担惊受怕的完成任务、昏迷、挨打、再昏迷……一直到今早,胃里都是空空的。 如今被热气一扑,苏翎心里泛酸,没出息地红了眼眶。 他不敢叫杨耀发现,忙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东西。 机场很快就到了,等了快有四十分钟,才从国际到达的VΙP通道接到了W.D的一行代/表。 W.D的代/表中有个市场总监,是个中美混血,祖母是中/国人,经常跟他说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多么多么好。可惜他自己不常来中/国,也没什么时间和机会去接/触。 路过五楼茶室的时候,Peter一时好奇,透过卷帘竹纱窗往里面随意看了一眼, “wow,Mr.Yang,这里面,和我祖母的照片,很像,很美丽,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杨耀点头,“当然。” 现在还不是午休时间,茶水室里只有两个小姑娘在聊天,见到杨耀进来,赶忙低着头出去了。 Peter对这间一进三套的茶水间很感兴趣,拨/弄着窗台上摆的兰草盆栽,指甲在竹木帘子上划来划去。 和他同来的几个代/表们应该是早已习惯了,对这样的市场总监见怪不怪。等了十分钟,Peter突然从里间的帘子里钻出来,“我们谈论在这里,可以吗,杨?” 他的中文说的别别扭扭,杨耀也听明白了,旁的都没有什么,只是这里面的布置都是杨岩在世时按照他的喜好来的,风雅倒是风雅,只是满室的雕花红木椅,又重又硬,苏翎…… 杨耀看了苏翎一眼,见他也正望向这边,冲自己点了点头。 杨耀还是犹豫,他虽没看过苏翎身后的伤,但这伤是他亲自打出来的,动手时使了几分力他自己也清楚,苏翎带着这样的伤,坐软皮转椅都是种煎熬,更何况这种实木的椅子。 Peter见他沉默,又说,“真的特别遗憾,我无法跟我的祖母的照片上的事情在一起了,我的心是难受的。” 他唉声叹气,表情很夸张。 大卷发的华裔Lily撩了撂长发,“抱歉杨总,我们的市场总监向来都是这么的,呃,任性。” 杨耀很想谈成这笔合同,在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他当然愿意顺着友方代/表的意愿来。于是一番忙碌之后,杨耀和Peter在长茶桌的两头一南一北的坐好,苏翎和陈深海分坐了杨耀的左右下首。原本的咖啡也换成了茶水,等小套间的卷帘竹纱放下来,谈判正式开始。 苏翎坐在红木椅上,整个人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煎炸,疼痛来的太剧烈,还在持续不断地上升,他能感觉到血正一点点浸透他的裤子,感觉到被挤/压到的伤口是如何一寸寸绽裂的。对面的陈深海一直在看着他,目光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竹纱帘又被掀起来,嘉良端了几盏小巧的碟托,里面是几粒晶莹的雪花冰糖。 陈深海说,“贵友第一次喝/茶,恐怕不太习惯,若是觉得太苦太涩,可以放几粒冰糖。” 严浩宇拿了小木夹夹起一块递给Peter,又给Lily夹了一块,最后从自己面前的碟托中夹了两颗白色的小圆片放进苏翎茶盏里。 对面的人看不见,杨耀却是看见了,那两颗小圆片进了热茶里就在茶面上打转转,冒出一圈白色的气泡。他了然,是强效的止疼片。 苏翎的手有些抖,他勉强稳住状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再放下时就笑着开始了谈判桌上例行的寒暄。 对方的Peter平时看着挺随性的,上了谈判桌就变了一个人,要起筹码来毫不手软,好在苏翎准备的充分,处处以光耀的优势为翼,避重就轻地去压W.D,而且他说话语气温和,笑容也很得体,进退之间虽不肯让利,却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失去诚意。两轮谈下来,双方基本确定了合作的各项条款,苏翎用眼神问杨耀,得到允许后便定了约,合同正式生效。 Peter很开心,又闲聊了一会儿后就先告辞,要在晚宴前带着W.D一行人去转古运河。 苏翎在送别队伍的最后,只觉得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两条腿都是软的,连带着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眩晕。 严浩宇回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把搀住他往自己背上甩,又想想他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伤,背也背不得,只好把人抱起来。 苏翎还有些理智,知道这是在公/司,害怕被别人看到,说什么也不肯被他抱着。 严浩宇没办法,又唉声叹气地把他放下来,护着他进电梯。 折腾了一路回到家,苏翎一头扎进枕头里就晕睡了过去。严浩宇小心地脱/下他的裤子,这才发现他的内/裤已经被/干涸的血渍黏在了皮肤上,他尝试着拽了拽,昏睡中的苏翎立刻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严浩宇不敢动了,打了盆热水来把血渍泡软,小心的一点点揭下来。 苏翎臀上的伤口简直是目不忍视,青青紫紫高肿着的臀/肉,连带着一道道泛着血丝被泡的发白的破碎鞭痕,严浩宇抖着手给徐睿明打电/话叫他快来救命,他实在是不敢下手。 徐睿明来的快,只不过脸色不太好看。 严浩宇刚想调侃他几句,就听他扔了一句话过来,“通知你们堂口的人下周开月会。” “知道了知道了。” “每个人都要到,来不了的自己跟耀哥报假。” 严浩宇一愣,心里又一沉,“这么隆重?不会是要……” 徐睿明点头,“是啊,要开刑堂,我也正愁这个。” “是因为这次的意外?” “两辆车先后又是坠崖又是爆/炸的,省委书/记都发话了,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也得给底下人一个交代,不然若是堂主们犯了事就可以不罚,耀哥、连带着陈海、岳麟和你,以后还怎么御下。” 严浩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性地问道,“那……小翎……” 徐睿明叹了口气,“耀哥的意思是,按规矩来。” 严浩宇不说话了,心里沉甸甸的难受,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看着苏翎昏睡的侧脸愣神。 |
你们楼主昨天白日放歌须纵酒去了 今晚头疼欲裂码出这些来 明天也没有了明天也没有了明天也没有了 我要闭关学习后天见~ |
今晚过渡段,嗯……很……短小 —————————————————————— 杨耀结束了宴请W.D的晚宴,回到家已经是快零点了。 序厅亮着灯,是一种富丽堂皇的金黄色。他在宴席上多喝了些酒,脑子里有些晕,看着吊顶上的灯也有种旋转的眩晕感。 路过苏翎房间的时候,他停了停,还是推开了门。 出乎意料的是,严浩宇在。 杨耀挑眉,“你还没走?” 严浩宇帮他接过手里的大衣和皮包,说了一句,“我走了小翎没人管。” 他这话说得带了些情绪在里面,杨耀也听出来了,他点点头,“你在这儿吧。” 严浩宇握了握拳,叫住他,“耀哥。” “有事?” “求你件事。” “说。” “答应我。” 杨耀皱眉,“你先说。” “下周的月会,别罚小翎了。” 他轻轻掀开被角,露出苏翎满是伤痕的臀腿来,“还有四天,小翎真的挨不住。就算一定要罚,哪怕等下个月,等他养好伤再罚也行。” 杨耀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严浩宇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耀哥,我上次过生日你在摩洛哥没陪我,也没给我买礼物,你当时说要我想好要什么跟你说,你补给我。我什么都不想要,你饶了小翎这一次,就当补给我礼物了,行不行?” 苏翎露在外面的臀上几乎满是伤痕,杨耀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你是要我为了他一个人修改帮规,还是说他是我弟弟就可以不按规矩来?” “耀哥,这是两码事。以前也有推迟开会的情况,你要是不愿意饶了他,推迟到下个月再罚也一样。” 杨耀沉默,挣开他的手,去到床边看苏翎。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这次的事故,按规矩该罚八十,折半,只罚四十,月会按时开,等他醒了你告诉他。” “耀哥,不能再……” “你想让我收回刚才的话么?” 杨耀开门离开,又回头说了一句,“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严浩宇应了一声,自知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先帮苏翎把被子盖好,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离开后,门锁发出“咔哒”一声响,苏翎睁开眼,泪水在眼眶里迅速聚集,几乎是瞬间就流了出来。 |
四天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一天,就是开月会的日子。 六点的时候,苏翎醒了。 这么多年来,他体/内的生物钟还保持着在glutton时养成的习惯,不管前天休息的有多么不好,总是一到这个时刻就自然清/醒。 时间还早,苏翎默默趴了一会儿后,用左臂支起半边身/子,另一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皮肤依旧是肿着的,上面的伤口都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皱巴巴的,有些刺刺的发/痒。他忍不住轻轻挠了挠,又往下探手去摸腿上的伤口。 腿上和臀/部一样,都已经结了痂,不动时感觉不出来,然而稍微动一下,那些结了痂的伤口就是一阵被拉扯的疼。 知道今天还要再挨一顿狠打,苏翎有些惧怕。这种惧怕不只是对刑罚感到的恐惧,更多的还是来自杨耀的冷漠和无情。如果是林景和或者是严浩宇犯了错,大概罚到中途,旁人帮着求几句情,哥/哥就顺水推舟把这事揭过去了。可若是换成自己,真的是半分情面都不留的。 苏翎想到了一句话: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哥/哥对别人那么宽容,对自己这么严厉,大概是因为我是他的弟/弟,我是自己人啊,所以要严厉一些的。 这么一想,苏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严浩宇发来了信息,告诉他已经出门了。 苏翎望着外面初升的日光,听到走廊里传来走路的声音,知道杨耀已经起来了,去刑堂之前,他还要去机场送W.D的人走。 苏翎听到脚步声停在自己门前,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要装睡吗?还是…… 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办,那脚步声就继续往楼下走了。 苏翎笑了笑,这样也好,他也不知道该跟哥/哥说些什么。 他撑着下了床,洗漱换衣。 在穿衣镜前,苏翎拎着裤子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侧过身/子撩/起了衣摆。 还在肿着的皮肉颜色是一种发暗的青色,从中还透出来一些淤紫,过了四天的时间,依然有暗红色的痧点散布在那些淤痕上。最刺眼的是那些结了痂的伤痕,一道道棕褐色的血痂扭曲着,像已经失去生命的枯藤纠缠在皮肤上面。 丑,且不堪入目,他自己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苏翎眼睛里又开始湿/润起来。 |
严浩宇来的时候,苏翎已经收拾好了,站在大门口等着他。 严浩宇小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问,“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 “可别吃得太饱。” 苏翎面露不解,疑惑地看过去。 严浩宇冲他呲牙,“不然疼起来容易吐,你要是吐我一身,我可不管你了。” 苏翎有些无语,扭过脸看窗外,不想跟他说话。 严浩宇叹了一口气,帮他理了理衣领,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在数目折半了,等过了这一阵,浩宇哥带你出去玩,我已经跟耀哥请好假了,就咱们俩,不带他。” 苏翎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车子开到刑堂门口,苏翎要下车,车门却打不开。 严浩宇把他拽过来,又帮他整了整被安全带弄得起皱的衣服,然后抬手,在他脑袋上揉,揉乱/了又帮他理好,再接着揉乱又理好。 苏翎本来没事的,被他这么一安抚,反倒有些想哭了。 严浩宇真的很想一脚油门踩下去带着苏翎跑远,但是……他叹了一回气,默默打开车门看着苏翎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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