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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伶仃[第7页]

作者:禾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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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首先,泥萌快夸我!本想一万字搞定结果回忆杀写多了搞到了一万六,你们楼主上班上六休一 终于盼到休息日结果一大早爬起来码字 码到现在!码了一天!其次,泥萌别嫌弃我,我平时都是写完重读一两遍改完再发的,一般要改的地方还挺多,但是今天实在来不及了,发上来的是粗得不能再粗的初稿,凑合着先给你们把剧情交代了。然后,最后一章没码完,没凑够3000的字数但已经虐完了,下次就可以反虐了。再然后,豆腐可以搜到了,下午是因为只有一个标题所以你们搜不到,昨晚我修了第一章发上去先占坑,一切都等我考完了再说,番外什么的都是要有的!最后,希望度受不要吞,我也等不及检查了,我要滚去睡了,还好明天晚班下午一点半才出勤。晚安!记得夸我!
睡起来啦~收拾收拾准备上班~上来是想说明一下,之前原定的十月份更新没有啦,这次的一万六已经要我老命了,而且我要开始全力复习了,等十二月吧……不过,考试通知前两天也出来了,是十二月二十三和二十四号考,所以再更文时……应该是新年了……hhh说完赶紧跑
为什么我刷新后是这个鬼样子 我受到了惊吓! 你们还能看到这个帖子吗


你们能看到就行 身为楼主竟然刷不出来自己的帖子我也是难过
我只是想看看上次写到哪里了

烦死了 明天更一发番外
等我再放一遍
《大梦还未还:当时年少》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热,窗外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卷在午后的微风中从窗户翻涌而入。苏翎在睡午觉,翻身时被汗水粘湿/了的衣服黏/腻腻的贴在背上,他难受地扭了扭,手往旁边一伸,却是空的。
“唔……哥/哥……”
苏翎坐起来,揉/揉眼睛,又叫了一声,“哥/哥!”
没人回答他。
杨耀正在门口的地垫上穿鞋,听见二楼房门一响,随后就是光脚丫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啪啪”声。他回头一看,心里烦躁起来,“你怎么起来了?”
苏翎跑到杨耀面前,伸手让他抱,“哥/哥你去哪里呀?”
杨耀自顾自地穿鞋,“我出去一趟。”
那时十二岁上初中的杨耀个子已经很高了,像一棵小白杨树一样抽条拔高,虽然瘦,却很挺拔。苏翎却还是个六岁孩童一样小小的个子,还不到杨耀的前胸。
他见哥/哥不理自己,便有些着急,扑过去抱着杨耀的腰,扬起一张小/脸来看他,“哥/哥,带我一起吧。”
“我们不带小孩玩,你自己在家睡觉。”
“可是……爸爸让我跟着你的。”
一提杨岩杨耀就烦,他推了苏翎一把,“你这么听爸爸的话,我送你去找他。”
苏翎被他推得趔趄了一下,又稳住身/子委委屈屈地看他,“哥/哥……”
“真烦人,你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一天不缠着我就难受是不是?”
苏翎被他语气里的厌烦弄得不知所措,大眼睛里一眨一眨很快有了泪光,他摇摇头,“不是的,那我不去了,我在家里睡觉。哥/哥……你可不可以在天黑之前回来……”
杨耀穿好鞋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翎,半晌后捏起他的脸,“烦死了你。”
苏翎被他捏的有些疼,也不敢挣开,只能含/着一泡眼泪看他。
杨耀又捏起他另外一边脸,“给你五分钟穿衣服,不然不带你了。”
苏翎开心了,抱着杨耀“啵唧”一口亲在他胳膊上,“哥/哥我很快的!”
等杨耀带着苏翎来到他们约定的地点时,其余的几个朋友已经在等他了。
邵家琪坐在围墙上,嘴里叼着一颗狗尾巴草,远远看见杨耀,吹了声口哨,对着墙下面的三个人说,“阿耀又带着他那个跟屁虫弟/弟来了。”
等杨耀走近了,四个人围上去打招呼,邵家琪问,“你带着他一起?”
杨耀看了看被他丢在远处等他的苏翎,烦气地皱眉,“我爸让我带着他,我还能怎么样?”
“他回去告/状怎么办,你爸又得打你。”
“左不过一顿打,怕什么?”
邵家琪想了想,“这样,你就跟你弟/弟说……”
苏翎站在太阳地里,远远地看着四五个小哥/哥和自己哥/哥在一起说笑,他也很想过去,但又不敢,只好老老实实地站着等。
过了一会儿,邵家琪从人群里出来,进了街边一家小超市。杨耀也转过身冲他招手,苏翎开心地奔过去,“哥/哥!”
“苏翎,我们玩个游戏吧。”
“好呀哥/哥。”
“你数五十个数,这些哥/哥们就找地方躲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找,找到了我们就赢了。”
苏翎才不管是什么游戏,一听他和杨耀在一起,就忙着点头同意。
邵家琪回来,递给他两支老冰棍,然后游戏就开始了。
杨耀数完五十个数,把冰棍的包装纸拆开,对苏翎说,“你在这等着,哥/哥去找他们。”
“哥/哥,”苏翎有些犹豫,“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万一他们有跑回来的我没抓/住我们就输了,所以你要躲在这里抓他们。”
“那哥/哥要去多长时间呀?”
杨耀想了想,“你把冰棍吃完哥/哥就回来了。”
摆脱了苏翎,杨耀和邵家琪一伙人钻进网吧里战了个痛快,等到夜幕降临时才意犹未尽地走出网吧相约着下次出来的时间。
路过下午那棵槐树的时候,邵家琪拉了拉杨耀,“诺,那是不是你弟/弟?”
杨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有个小小的身影低头站在树下,百无聊赖地左脚踩右脚,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杨耀喊了一声,“苏翎?”
树下的人抬头,欢天喜地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哥/哥!”
杨耀问,“你一直在这等着?”
“对呀,”苏翎扬了扬手里的小木棍,“冰棍都吃完好久了哥/哥怎么才回来呀,不过哥/哥真厉害,把他们都找到了。”
邵家琪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拍拍杨耀的肩道,“我说啊,你要是哪一天没钱了,就把你弟/弟卖了,他保准还傻乎乎地替你数钱呢。”
杨耀没理他,牵过苏翎的手,“回家。”
杨岩和苏千雅已经回来了,等他们洗净手坐在桌边,杨岩一把抱过苏翎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小翎,今天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哥/哥带我出去玩了。”
“是么?玩的什么?”
“玩的是……唔……”
“捉迷藏。”杨耀在旁边淡淡回了一句。
“哦,捉迷藏啊,是怎么玩的?”
苏翎扬起手,连比带划地说,“就是我等着哥/哥去找另外几个哥/哥,找到了我们就赢了!”
杨岩微微皱眉,觑了大儿子一眼,又问苏翎,“小翎,告诉爸爸,你等了多久?”
他们说话的过程中,杨耀一直低头扒拉碗里的米饭,他的左手在桌下握成拳,手心里已沁出了一层汗,苏翎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被套话一套一个准,他很怕苏翎会说漏嘴。
苏翎似乎也感受到了爸爸和哥/哥情绪的小变化,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很快咧嘴笑起来,“等了一小会儿,哥/哥就回来了,哥/哥还给我买了冰激凌!”
杨岩信了他的话,摸/摸/他的头,把他放到一边的小椅子上吃饭。
因为苏翎没有“出卖”他,杨耀这一晚对苏翎格外的有耐心。睡到半夜,杨耀感觉有个东西滚到自己怀里,微微掀开眼帘看了一眼,眉头下意识皱起,便想把苏翎推出去,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了,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揽住苏翎,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夏季的天气真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明明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大雨倾盆,不过老天还是眷顾人们的,等到放学的时候天气就变晴了。
零几年的清远城市规划并不完善,城区的排水系统还很落后,虽然只下了不到两个小时的雨,大大小小的路上就积满了积水,混着路边花池里冲出来的淤泥,整条路面泥泞不堪,车子开过去直像是游艇一样能溅起一人多高的水花。
杨耀去小学部接上了苏翎,却并不理他,只顾和邵家琪一行人在前面勾肩搭背地走着。等拐上了小路,积水更深了,杨耀的个子都能漫过整条小/腿。他们走着走着,就听到后面的水花声,原来是苏翎没注意到水中凸起的马路牙子,被绊倒摔在了水里。苏翎个子小,摔进水里时那积水直淹到他胸前,污水也溅了一脸。
杨耀皱眉,并没有要去扶起他的意思,“自己起来。”
苏翎抹了一把脸,自己从水里站起来。
他身上的白色校服全脏了,混着黄/色的污泥贴在身上,头发上也有几滴水迹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苏翎说,“哥/哥……我走不了路了……”
杨耀根本不想理他,转身就想走,邵家琪拽了他一把,“你去看看,别是崴了脚。”
杨耀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马路另一边孤单单站着的苏翎,有汽车开过去暂时阻隔了视线,等车子开过去时,苏翎还是站在那里,满眼无助地看着自己。
杨耀想起了今天去接苏翎时他班主/任笑着说,“别人家的孩子有问题就找警/察叔叔找老/师,就苏翎要找/哥/哥,你应该对他很好吧,有个哥/哥真好,我小时候也想着能有一个哥/哥多好……”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很喜欢苏翎,她把苏翎的手/交到自己手里,说,“快跟哥/哥回去吧。”
可自己一出校门就把苏翎甩开了。
此时,看着苏翎的眼神,杨耀又狠不下心来了,他踢了一脚水,告诉邵家琪他们先走。
他把书包提在手里,半蹲在苏翎面前,“上来,我背你。”
苏翎趴在他背上,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快速地在他后脑上亲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杨耀翻了个白眼,默默把他往上托了托。
他们回到家,苏翎被苏千雅带去洗澡,杨耀就被杨岩叫去了书房。
“你上次打架时我是怎么说的?”
杨耀低着头,倔强地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
“你要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
杨岩气得够呛,茶杯摔在地摊上滚了两圈,洒了一地的水。
“你爸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暴君?想打人就打?”
杨岩看着低头站着的大儿子,看着瘦瘦弱弱的,实则倔的很,忍不住的头疼,“你苏阿姨天天跟我说不要对你发火,让我和你多沟通,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一点要中考的自觉吗?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吗?成天打架胡闹,还没你弟/弟懂事……”
“你烦不烦!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
杨岩脸一沉,声音也跟着沉下来,“怪我平时工作忙没空管你,让你养成了这么一个跋扈无礼的性子,正好明天放假,我今/晚非得给你正正规矩不可。”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柄戒尺来,敲敲沙发扶手,“自己把裤子脱了趴过来。”
杨耀低着头不动,杨岩也不催他,只说了一句,“你再磨蹭,等小翎洗完了澡,你苏阿姨就带着他过来了。”
杨耀瞳孔微缩,这才开始动手脱/裤子。校服裤子是松紧带,轻易地就脱到了膝弯,杨耀俯身趴在沙发扶手上,感到臀/部被顶的老高,心里有些惊惶。
杨岩没计较他的脸皮薄,伸手把他最后一层布也给扯下去。戒尺紧跟着两下落在臀上,火/辣辣的疼。
“今天打你五十,自己好好想想近来犯了什么错。”
“啪”
“啪”
“啪”
自从苏千雅进门,帮着拦住了杨岩很多次惩罚,杨耀已经许久没挨过打了。今天猛然一挨上,不过七八下而已就惊觉有些受不住了,他不敢伸手去挡,两条腿徒劳地小幅度摆/动,带动着两瓣通红的屁/股也一上一下的躲闪着。
杨岩落了一下狠的在他屁/股尖上,“乱动什么,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了。”
这一下用的力气稍大,本是很疼的,杨耀少年意气,不愿露了怯,拼命咬牙不肯吭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扶手上,只有一个红肿的屁/股高高撅着。
杨岩数着到了三十便不再急着打,伸手给儿子按/揉屁/股上渐渐肿起来的檩子。
“耀儿,告诉爸爸,今天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杨耀把头埋在臂弯里,抽/了抽鼻子,并没有开口,杨岩却感受到了他那声抽气里带着的小小的委屈。他自知和前妻离/婚后忙于工作,忽略了儿子的感受,便耐心地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原因,你说出来,爸爸就不再罚你了。”
杨耀心里有些酸,有很多话想跟杨岩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叛逆期的少年宁愿自己憋在心里也不愿说出口。杨岩等了半刻见他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又被勾出来。有心要狠罚他一顿,却又看着儿子疼的颤/抖的双/腿狠不下心来。
最终,落在屁/股上的,是杨岩的手。
从下往上连扇了几巴掌,不是太疼却让杨耀羞红了脸。
“爸!”
他回身按住了杨岩的手,“别这样……”
杨岩把他又按回沙发,顺手按下了少年的腰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给了你机会,不想说就好好受着。”
巴掌声再次响起,已然红透的屁/股被扇的上下晃动……又羞又疼,杨耀忍不住踢了踢小/腿,再次出声道,“爸……”
杨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苏翎使劲踹门,大喊着,“爸爸是坏人!爸爸不要打哥/哥了!”
听到苏翎的声音,杨耀一下子弹起来,也不顾有没有杨岩的同意,两三下拉上裤子。
杨岩开了门,苏千雅牵着苏翎进来,苏翎冲到他面前急着问,“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苏千雅看杨耀脸色还好,松了口气,不禁埋怨道,“你怎么又打孩子?不是说好了好好沟通的吗?”
杨岩在妻子这里向来没什么脾气,此时听了质问也只是干笑着回答,“这孩子叛逆期,什么也不肯跟我说。”
“那你也不能打孩子。”
“好好好,以后注意教育方式行了吧。”
晚饭时,杨耀借口不舒服没下楼吃饭。他趴在关了灯的房间,听着楼下杨岩和苏千雅说话的声音,心里涩涩的,也无暇顾及身后火烧火燎的疼,就那么趴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听见外面有动静,听见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听见苏千雅压低了声音说,“去吧,问问哥/哥想吃什么,仔细帮哥/哥上药,好好陪陪哥/哥。”
然后就有个小人一步一挪到自己床前,按开了床头的台灯。
光有些刺眼,杨耀没好气地说,“离我远点。”
苏翎握住他搭在枕边的手说,“哥/哥,你还疼吗?”
他的手指软乎乎的,搭在自己手背上,没由来的抚平了一些心中的烦躁。
苏翎没听到杨耀的回答,以为他还疼得厉害,又说,“哥/哥,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我帮你吹吹吧。”
苏翎一边说着一边挪到自己身后,小心地往自己屁/股上吹气。
杨耀尴尬的很,忙伸手把他拽过来,却见苏翎瘪了瘪嘴“呜呜”地哭出来了。
杨耀觉得好笑,问他,“你哭什么?”
“呜呜哇啊啊……哥/哥肯定好疼的呜呜呜……”
“疼的又不是你,你哭个什么劲。”
“可是……哥/哥好疼啊……”
杨耀现在才开始认真考虑邵家琪曾说过的话:你这个弟/弟莫不是个傻/子吧?
挨打的是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却是苏翎,杨耀听着他抽抽噎噎的哭声,只觉得脑壳疼,“我疼,不是你疼,别哭了行不行?”
“呜……哥/哥疼,我也疼啊……呜呜呜……”
杨耀觉得看来是没法跟小孩子的脑回路沟通了,正想把他赶出去,却听他带着哭腔的一句,“我好心疼哥/哥啊……”
那些想赶人的话被堵在了喉头,杨耀半晌无言,片刻后把他拽上/床,“你哭的我头疼,乖,别哭了,陪哥/哥躺着。”
苏翎听见他这样说,慌忙收了声,因为太急还把自己给呛到了。
杨耀咳嗽着从梦里醒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杯子灌了一脖凉水,寒意顺着喉管直达五/脏/六/腑,暗夜里秒针的滴答声格外的清晰。
耳边还回响着梦里苏翎最后那句话,“我好心疼哥/哥啊……”
杨耀的心狠狠一揪,心口顿时就是一阵绞痛,他捂着胸口大口喘了几口气,抖着手翻出药片囫囵吞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胸口的绞痛好了一些。
他又懵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那些很久远的年少时的往事,他以为早已经湮没在时光中了,奇怪的是,自从苏翎死后,却全部都以梦境的形式重新回忆起来。
苏翎……
好想再听你喊我一声“哥/哥”啊……
杨耀轻轻笑了笑,又蒙头倒回去继续睡。
近期心情不好 考试压力略大 是写不出什么甜的东西来了 欢迎小可爱们多多留言 你们楼要去刷题了
学不下去 今晚更一小段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正文写不出来 更个番外吧
背景:苏翎刚回国,十六岁多的样子。
严浩宇还跟杨耀在一起。
《大梦还未还:礼物》
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是晴天,可苏翎出门的时候却是阴沉沉的,头顶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大片乌云,紧跟着就起了风,地上的叶子被风吹得四处飞扬。
刘家的女主人看了眼天气,有些担忧地说,“看着像是要下雪了,你先别走了,等你叔叔回来送你回去。”
苏翎一边系大衣的扣子,一边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出门就打车,淋不到我的。”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对了阿姨,我忘记告诉你了,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
刘佳愣了一下,问,“是为什么?”
“学校的课太多了,我没时间再出来做家教,这几个月谢谢你们的照顾。”
“好吧,还是学习重要。那你慢些走,阿姨不送你了。”
苏翎摆摆手,将双肩包抱在怀里走出了小区。
他怀里的背包里,有他这几个月做家教、接翻译各种小兼/职赚来的一万多块钱,他要用这些钱买一样东西。
柜台后面金头发的外国小哥把东西包好递过来,苏翎道了谢小心地装进包里。
回到家的时候,杨耀已经回来了。二楼的房间亮起了灯,苏翎站在门外,再次重复了一下待会儿想要说的话,然后敲敲门,
“进来,”
“哥,”
苏翎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手里的盒子往前一推,“哥,明天是你生日了,这个送给你。”
杨耀正忙着审/查集/团下半年的财报,接过来顺手往桌上一放,“嗯。”
见苏翎犹豫着没走,他又问,“还有事?”
“没,那我先走了。”
一直忙到快凌晨,杨耀才从一堆报表中钻出来。他休息了一会儿眼睛,拿过那个包装的很精美的盒子,废了会儿功夫拆开,是一条棕色的腰带。盒子里还有很多小配件,包括一小本全是法语的小册子,杨耀没那个功夫仔细看,将它往抽屉里一塞就离开了书房。
他想起来今天财务总监打电/话来,跟他说苏翎管理的账目有些差异,便想去他房间里问问,走到门口见里面已经熄了灯,就转身走了。
那时清远市工商管理局的局/长何奉为在清远可谓是“一手遮天”,不管国企还是私企,在他手底下办事总是要看他的脸色。杨耀对他一向不耻,却因光耀的注册地在清远而不得不跟他打交道。不过这种事情,他向来控/制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点上,即便将来被查到,也不会被认定为是行/贿。
何奉为被双/规调/查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苏翎正在跟陈深海一起讨论提案,他刚接手光耀一个子公/司的市场部,业/务方面还不太熟练。
严浩宇也在,笑着念出那则新闻后,看见苏翎的手无端抖了一下,诧异道,“你抖什么?”
苏翎摇头,“没什么。”
严浩宇又说,“昨天的新闻里,他还在清廉教育大/会上侃侃而谈,今天就被纪/委带走了,真是讽刺。”
陈深海说,“新市长上/任后对这一块抓的很严,以前省里就想动他,奈何他们这一届领/导班子坏的太深了,牵一发动全身,这次赶上换届正好换换血。”
严浩宇突然往前一探身/子,故作神秘地说道,“何奉为落/马前可是人人皆知的上古神/兽,来者不拒的。听说寰泰、桓宇和步长都暗地里给过他好处,晟和更夸张,市郊那栋半山别墅就是穆朝中送的。”
陈深海点头,“所以这次市政工程搞的基础路修工程有很大可能会是我们的,明天开始要准备第二轮的标书了。”
他说完,奇怪地看了苏翎一眼,“小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翎只是摇头,“没事。”
“咦,真的,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严浩宇凑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不烫啊。”
“浩宇哥,我……”
苏翎心里忐忑不已,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好像犯错了……”
他的话刚说完杨耀的电/话就进来了,严浩宇接起来,听了几句后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等他扣了电/话, 陈深海问,“耀哥的电/话?”
“嗯,奇怪,耀哥说标书不用做了,”他又转头看苏翎,“耀哥让你回家,现在就回。”
苏翎的心一紧,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严浩宇把他送回家,在杨家的大门前,他颇有些担忧地看着苏翎,“我怎么听耀哥的电/话语气不善的样子,你最近犯什么错了?不然我陪你一起进去?”
从回来的车上,苏翎就一直在想何奉为的事情,他本以为那件事情可以悄无声息地做完,最起码不该这么快就被示人,但他没料到何奉为这么快就被纪/委带走调/查了。
他送给何奉为的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查出来,光耀这次想要做市政工程是一定不可能的了,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等到了二楼,苏翎站在杨耀的房门口,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里有些后悔没让严浩宇陪他一起进来。
“哥,”
杨耀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苏翎,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11个月。”
“你自己说说,都学到了些什么?”
“嗯……市场调/查、风险控/制、在库确认……”
苏翎悄悄抬眼看了杨耀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还有……”
“还有行/贿受/贿是不是?!”
杨耀的语调陡然提高了好几个调,苏翎吓的一抖,慌忙摇头,“不是,哥……”
杨耀冷哼一声,“要不是纪/委协助调/查的函件发到了我这里,我都不知道我弟/弟竟有这种能耐!”
“哥……”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话,”杨耀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带了些戾气,拉开抽屉拿了条腰带出来,“ 脱/裤子,脱/光。”
苏翎没法为自己辩解,只得咬咬嘴唇,将外裤脱/下来,细长的手指冰凉凉的,卡在内/裤裤腰上犹豫着,他哀求地看了杨耀一眼,却正好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条皮/带,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杨耀见他发愣,更加火大,直接扬手抽在他大/腿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渐渐红起来的痕迹。
“需要我说第二遍?”
“哥……可不可以,别用那个打我……”
“什么时候受罚轮到你讲条件?”
“还是说你想去院子里?”
“别,不要!”苏翎慌乱之下顾不得别的什么,快速将内/裤也脱/下去。
杨耀没说什么姿/势,苏翎低着头,光着下/半/身站在房间中/央,脸上烧得厉害,心里也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杨耀看了他半晌才开口,“弯腰,腿,分开,手,握脚踝。”
苏翎一一照做,等他把姿/势摆好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磨人的姿/势,头朝下导致的血液回冲让他头晕,臀/腿的肌肉也绷得很紧,这样打上去不仅更疼,而且这个姿/势,从身后看过去,所有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出来了。
苏翎紧张的绷紧臀/部,羞耻感像团火一样在脸上烧着。他能从自己分开的腿/间看到杨耀正在往手上缠那条皮/带,金属的钢扣握在手里,缠一圈,再缠一圈,然后他就感觉到末梢搭在自己屁/股上。
杨耀的声音冰冷冷的传过来,“爸爸走得早,没教好你是我的责任,让你小小年纪就学会这些不正之风,今/晚我有的是时间,一定一样一样的给你掰过来。”
“我的规矩你记得,不许哭不许喊不许动,犯一条就重来。”
苏翎没说话,杨耀扬手就是一记狠辣的皮/带抽在屁/股上,“没听到?”
“唔……听……听到了,”这一记猝不及防,苏翎险些叫出声来,他稳了稳身/子,小声地回道,“听到了,不许哭不许喊不许动,否则就重来。”
杨耀没给他准备的时间,踩着他刚落的话音就是一皮/带,抽在方才那道开始泛红的皮/带印上,无端给整个臀/部加了抹艳色。
杨耀打苏翎时懒得废话,从来都是憋着一口气狠劲抽,苏翎也不吭声,只是拼命忍着,实在太疼了时才会小幅度地动一动屁/股。
杨耀一气抽/了三十下才停手,苏翎的身/子已经抖得很厉害,两瓣屁/股连着大/腿/根都一齐肿起来,原本一道一道的皮/带印子渐渐连成了片,红肿里带着紫,看上去就很疼。
杨耀的怒气并没有因为这一通责打而退却多少,反而不知道为了什么更火大了些。皮/带在苏翎屁/股上点了点,重新带着风声抽下来,抽在已经肿了一层的皮肤上带来的是更难忍的烈痛。苏翎死死咬着唇,固执地没有闭眼,执意睁着眼睛看着那条皮/带一下下抽在自己屁/股上。疼的眼泪不自觉流/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心里想着,鳄鱼皮的皮/带打屁/股真的好疼,早知道就不送哥/哥这条皮/带了。
杨耀不知他心里所想,只是看到他的眼泪,心里的厌恶没由来地更深了一层。
“啪——”
皮/带更狠的落下来,苏翎终于闭了眼不敢再去看,他怕他忍不住会哭的更厉害。闭上眼睛后平衡感就很差,他咬牙挨了几下后就站不稳,往前踉跄了一步。
身后的皮/带一下子停了,苏翎睁眼,心里的恐/慌一点点漫上来。
“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还记得杨耀给他立规矩的那一夜,他也是没忍住动了一下,就被杨耀拖到了院子里抽的皮/开/肉/绽,不管他怎么哭着哀求身后的板子都没有停,最后把他抽晕过去还不算,硬是用草坪里浇花的水管把他浇醒又挨了足足有一百下才停手。
那次的痛太深刻,时隔快一年,苏翎现在想起来还是怕的很。
“站不住是不是?那就给我跪着!”
苏翎忍下心底的惊慌跪下,将臀/部抬高。杨耀却不满意,将他的身/子压到最低,被抽的青紫的臀/部高高送出去,在空气中无助地瑟瑟发/抖。
杨耀看了一眼被自己抽到紫胀不堪的两瓣屁/股,皮/带重新在手里缠了两圈后,再次带着破空的风声抽下来。
这一皮/带抽下来苏翎就忍不住地想哭,实在是太疼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掀一层油皮一样的疼,臀/部到大/腿的肌肉一直在颤,在皮/带的抽/打下无助地发/抖。
直到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杨耀才停了手。
“进来。”
来的人是陈深海,他看了一眼苏翎撅起来的屁/股,已经被教训的青紫斑驳,和大/腿交界处的皮肤薄一些,已经被打得破了皮。
“耀哥,小翎一直是我在带的,这事我也有责任,况且,小翎已经受到教训了,相信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杨耀随手把那条皮/带扔到地上,重新坐回书桌前问,“有消息了么?”
“这一轮的市政工程给了普辉,我们虽被调/查,但也没查出什么大错,终归还是小翎做的隐秘些,所以耀哥……”
“你若想为他求情就免了,”杨耀冷声说,“这次的事情市里会发新闻通告,你去找公/关部的人让他们做一下危/机公/关。”
陈深海答应了一声,又犹豫地开口,“耀哥,小翎他……”
杨耀看了他一眼,“做好你自己的事。”
陈深海只得退了出去。
杨耀没再动手,只是让苏翎跪了两个小时反省就让他回房了。
严浩宇第二天过来找杨耀,进门前他就有些忐忑,深觉自己得挨顿揍。
他果然没料错,一进门就见杨耀合上电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严浩宇咽了口口水,“耀……耀哥……”
“嗯,看见了没,地上那个,自己捡过来,自己脱/裤子。”
这么……直接么……
严浩宇蹭过去,“耀哥,小翎怎么样了?”
“你不用关心他,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
严浩宇觉得自己很可怜,他这一次委实是被苏翎坑了,苏翎跟他借钱,他一向放心苏翎,就借了他二十万,却没想到这倒霉孩子拿着钱去行/贿何奉为,更悲催的是,他查了半天都不知道苏翎到底是为了什么去行/贿。
眼见着三天大限已到,今天只好过来献出自己倒霉的屁/股。
严浩宇垂头丧气,“耀哥你知道的,小翎从glutton出来,人家是专/业的,他要不想让你查到什么东西,根本就无从下手啊。”
“嗯,我知道。”
严浩宇眼一亮,“所以?”
“所以,过来趴着。”
“耀哥……”
严浩宇泄气,任命地捡起地上那条皮/带趴在桌沿,把屁/股送到杨耀手边。
杨耀接过来,一边看电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皮/带。
他本没想重罚严浩宇的,因此打了不过二十来下就停了手。
严浩宇龇牙咧嘴的揉屁/股,揉了得有一分多钟才觉得那种火/辣辣的蛰痛消下去一些。他觑着杨耀的脸色,看出来这事已经过去了,胆子又重新大起来,蹭到杨耀桌边给他换冷了的茶水。
杨耀看完网页,瞧了他一眼,“还疼?”
严浩宇点头,“疼……”
“趴那儿我给你揉/揉。”
“啊?不……不用了……”
末了还是没扭过杨耀,乖乖趴好让杨耀给揉屁/股。
他闲着无聊,就四处瞅,目光落在地毯上那条皮/带上,眼睛一下子直了。
“耀哥,”
杨耀“嗯”了一声,“怎么?”
方才他紧张要挨打,都没仔细看,现在一眼望过去只觉得吃惊,“你用Hermes打我?”
“什么?”
“Hermes啊,你用Hermes的腰带打我?”严浩宇提高了音量,回手捂自己的屁/股,“哎呦我的妈,能挨上Hermes,我这屁/股今天可是赚了。不过说真的,你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杨耀平时关注的重点并不在时尚这方面,他的衣着搭配都是严浩宇在管,对那些奢侈品的牌子也不了解,此时听了他的话,随口问道,“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法国的牌子,东西超贵的。我上个月帮你配的那枚袖扣,就是Hermes的。”严浩宇绕过书桌,把那条腰带捡起来翻来覆去地看,指着几处地方一脸心疼,“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掉皮了,啊这还是纪/念版,限/量发售的啊。”
“话说回来,我并没有帮你买啊,这是谁送的?”
杨耀摘下眼镜,认真地想了想,好半天才记起来,“苏翎给我的。”
他想起严浩宇刚才说这是纪/念版,又问,“很贵?”
“当然贵!不过对你来说肯定是小钱。”
杨耀皱眉,问,“多少钱?”
“我记得好像是……一万五千多吧……”
杨耀眉头皱得更紧,他平时并不限/制苏翎的花费,只不过苏翎还没满十八岁,没有自己的银/行卡,平时他用的是杨耀的一张副卡,因此每一笔花销杨耀这里都有短信提醒。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又翻出手/机的短信记录,的确没有提示他的银/行卡有过一万多的支出,那么苏翎是用什么钱给自己买的这条腰带?
“他还跟你借过钱么?”
严浩宇拼命摇头,“真的没有了!”
杨耀拨通了徐睿明的电/话,让他查查苏翎这一个月以来的行踪。
半小时后徐睿明回了电/话,杨耀接起来,全程没说一句话,只简单地“嗯”了一声就挂了。
“耀哥,怎么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
严浩宇应了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杨耀坐在桌边想了想,还是去了苏翎的房间。
接到徐睿明回/复的电/话之后,他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他终于知道苏翎前一段日子每天忙到深夜才回家是去了哪里,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他用那条皮/带打他时他说的那句“哥,能不能别用那个打我”。
他一直以为是苏翎害怕皮/带抽在身上太疼了才说的那句话,却原来是这层缘故。
仔细想想,似乎他几个月前跟严浩宇说过要他帮自己买一条能出席正式场合的腰带,苏翎也在旁边。想来从那以后这话就记在了他心上,攒了好几个月的钱买了一条Hermes给自己,却被自己随意用来当作惩罚的刑/具。
他有些理解苏翎的心情了,但他终究还是没放在心上,回书房后把那条皮/带拾起来草草一卷就不知道塞到哪里了。
杨耀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梦里惊醒了,自从苏翎走后,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梦里总会有苏翎,总会有那些让他现在想起来心疼的无以复加的过往。
他按开床头的灯,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往书房跑。
他记得,当年,那条皮/带被他塞到了什么地方,现在他想找出来,可怎么翻都找不到。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断了,杨耀崩溃一般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掀翻,抽屉一个个拉出来砸到地上,椅子被踹倒,窗帘也被大力拽下来。终于,在书橱最后一个格子的角落里,他找到了当年那个包装盒,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宝蓝色的礼盒褪色褪的厉害,已经泛白。杨耀几乎是抖着手把它打开,然而一颗心却霎时沉到了谷底,里面并没有腰带,只有一堆零碎的小配件,其中有一张小卡片,精致的烫金纹样,也已经褪了色,杨耀翻开它,看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哥/哥,生日快乐。
眼泪几乎瞬间就模糊了眼眶,心口的绞痛也开始愈演愈烈,似乎从苏翎走后,他就落下了这么一个毛病,只要想到苏翎,想到他以前小心翼翼对自己的好,心口就会一阵阵窒/息一样的痛。药片并没有随身带着,杨耀把那张小卡片捂在心口艰难的呼吸,过了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会死掉的时候,绞痛消退了。
天边亮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那条腰带还是没有找到。
杨耀站起身,把那个盒子收到自己卧室里,打电/话让家政来收拾房间。
没有什么比回忆更折磨人了,他想,这是我应得的。
两段 清水 应该不会吞 吞了叫我
给我评论嘛 人家都牺牲了学习时间来哄你们了你们都不给评论嘛~
这次的不虐但也不甜 食用愉快~
跟大家解释一下剧情,我知道有些宝宝一定心怀疑虑,所以就不再挖坑了,省得你们看不懂。晨天是负责为光耀集团洗钱的公司,如果以后事发,法人代表是最高责任人,会为此负全责。关于晨天的法人代表,一开始是杨耀没错,苏翎从美国回来后,知道了晨天公司的性质,他想保护杨耀,又不想让他知道,所以选择了行贿何奉为,在杨耀不在场的情况下更换了晨天的法人代表。所以杨耀一直都不知情晨天的法人代表是苏翎,所以正文的剧情里,晨天洗钱的事情败露后,苏翎在得知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只能选择赴死。所以摄录机那头的William再心疼也不能去救他,法人代表都死了,法律再严苛也无法追究死人的责任,再大的事情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不了了之。而且苏翎死在穆朝中和秦天手里,还有录像为证,也可以将他们送进警察局,这样一来可以把他的死发挥到利益最大化。苏翎一死,解脱了所有人,也解脱了他自己。这篇番外也解释了正文里一些剧情,有些宝宝问我为什么苏翎一定要死啊,这就是原因喽。嗯,宝宝们看懂我的脑回路了吗?
别被番外吓到 有朝一日让你们知道“亲妈”俩字咋写
觉得最近心态要崩 今天出去约实践 对方是个男生 但上来就动手动脚 **非要我带个尾巴 于是我好脾气地说我要走了 自己一个人晃悠到现在 不高兴不开心孤单寂寞冷
开个番外虐虐苏翎吧
这个番外预计每天更 但是篇幅必然短小 持续到圣诞更完 然后就可以开始正文了(并不 写不出来)
大梦还未还:昙花现
“成了!”
岳麟用/力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可算弄死他们了。”
远处一辆亮蓝色的敞篷跑车正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车身不受控/制一般打着摆子左突右撞直直往白月河里冲下去。
他的话音刚落,那辆车就撞断了崖边的护栏,车身飞出一条抛物线,接着就是断断续续撞击山石的声音,紧跟着一声轰鸣的爆响。
林景和第一次跟着他们一起出任务,见到这样的场景吓得脸色煞白,又想到这场血/淋/淋的“意外”是苏翎一手策划布局的,不禁又觉得心惊。
耳边是岳麟由衷的夸赞,也能感受到林景和有些陌生和惊惧的目光,苏翎不想说话也不想解释,只是冷淡地偏着头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一片漠然。
陈深海倒了杯温水在瓶盖里递给林景和,眼角余光瞟到窗外,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正看着他们车子的方向笑。
一种不好的预感霎时席卷上来,他伸手拽了一下岳麟,“看那里。”
苏翎也跟着转过头,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大半个身/子被阴影挡着,但是能感觉出来他脸上那种阴惨惨的笑。
苏翎觉得那孩子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两眼,一阵风恰巧吹过来,吹起他空荡荡的右边袖子。
他没有右胳膊。
苏翎瞳孔紧缩,一下子冒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正在这时,那孩子突然冲他们摆摆手,晃了晃手腕上一块表。
与此同时,车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音乐声,是一首童谣,女孩清脆的嗓音响在狭小的车内,无端显得几许阴森。
童谣过后就是一阵上发条的声音,别人尚还在疑惑,苏翎却反应过来,脸色白了又白。
“那是什……”
“别吵。”
苏翎闭上眼,仔细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他弯腰,“咔咔”两下打开机/关掀起皮质座椅,里面赫然是一捆炸/药。
上面一个小小的液/体平衡计时器,还有56秒。
不断跳动的数字让人心惊,岳麟白了脸,哆嗦着问,“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苏翎快速回忆了一下事情从谋划以来的每一个环节,终于电光火石般抓/住了一个小小的线头。但是没有用,他轻微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至少,不能连累陈深海他们。
车窗和车门早已经打不开了,岳麟用/力砸了一下座椅,“妈/的,这是着了谁的道,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苏翎说,“是我对不起大家,那个孩子是我两年/前没处理干净的一个隐患,”他并没有慌乱,径直将中指上佩戴的一枚六芒星戒指转过来,平日里他总是将普通的合金制戒托转在外面,今日岳麟才发现戒指的戒面是一颗小小的浅蓝色石头,被切割成六芒星的样子。
计时器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43”,岳麟急得不行,“我的祖/宗,你弄这个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出去!”
苏翎已经左手握拳,将戒面抵在窗玻璃上,“这是硬度最高的金属,能切陨石,我从glutton带出来的。”
岳麟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翎沿着车玻璃的边框切出一道白边来,“你这个,挺好的,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
苏翎看了一眼林景和,冲他安慰地笑了笑,“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说着,他连头都没有回,就抬起胳膊用手肘击碎了那面玻璃。
苏翎探身钻进驾驶座,招呼陈深海,“你们先走,汽车原地爆/炸太显眼,我必须把它开到崖边伪装成意外。”
岳麟自知自己在这里什么忙也帮不上,便首先跃出去,帮着陈深海接林景和。
林景和自是不肯先走的,被一掌拍在脑后晕了过去。
陈深海跳车前,看了一眼计时器,只剩不到二十秒了。
他拍拍苏翎的肩,“我们等着你。”
苏翎点头,小心地发动了车子。
计时器是液/体平衡的,他必须开的很稳才能保证浮在水面上的一颗小小的水银球不触/碰到引线,他在心里默数着时间,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害怕,也许更多的是遗憾,也不知道自己若是逃不过这一遭,哥/哥心里会不会难过。
车子开到悬崖边,他回头望了一眼,还有7秒。
6秒——车子稳稳停住
5秒——苏翎翻到后座
4秒——跃出车窗
3秒——
车子停的极有技巧,半个车身挂在悬崖外面,车尾已经翘/起了一个角度,苏翎绕到车后,略微施力,那辆摇摇欲坠的车子就翻了下去。
炸/药爆/炸的时候,苏翎只来得及转身扑倒在地上,耳边轰然一响,然后就是无尽的寂静,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头昏、耳鸣,身上也疲/软的厉害,鼻腔里尽是飞起的灰尘,他却连咳嗽的精力都没有了。
大地依然在颤/动,远远的仿佛听到了岳麟在大喊他的名字,苏翎估摸/着自己是安全了,在脑子里最后转了一圈,应该不会有什么痕迹会被警方抓到把柄,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已经是当天的下午,苏翎微微动了动手指,意识在脑中盘旋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清/醒过来。
身上依旧酸疼,他知道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内伤,只不过是被爆/炸的气流所伤产生的一些皮外伤罢了。
徐睿明坐在他床前,正在吹凉一碗粥。
见他醒了,忙凑过来摸/他的额头,眼中有欣喜,更多的还是明显的担忧。
“怎么样,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苏翎摇摇头,“没有。”
“唉,”徐睿明长叹一口气,“你说说你,晕一次还不晕的久一点,非得现在醒过来。”
苏翎被他这话说的有些懵,正要开口问,就听见杨耀的声音从免提电/话的扩音器里传来,冰冷冷的,“既然醒了就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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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3: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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