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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意许无遗诺(古风 兄弟)[第2页]

作者:D沧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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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景谦一甩袖子,沉声道:“以后这种话不许乱说!”景谦又道:“罢了,我看你这样也是想不出来,趴过来,我来帮你想。”景谦点了点那张圆桌,景益站起来,将桌上茶具放到旁边的小凳上。看一眼兄长凌厉的眼神,觉得脸上那一耳光好辣,连带着昨天矮的那一下也开始隐隐作痛。在疼痛来临时时,身上很小的不适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景益手脚冰凉,他悄悄的鼓励了一下自己,挨过去就好了。
徐家的规矩,挨打都是要褪裤的。景益自幼便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褪了外裤,中裤,撩起长衣,认命般得趴了下去。
“为兄现在问你话,告诉你到底错在何处。”景谦低沉着声音说。
景益双腿修长,他趴在桌上,正好翘起白净双臀。景益咬着牙,忙称是。这个时候景谦一般会先用藤条,连自己的错误都认不全,怎么心服口服的在家法下受教?所以要用藤条长记性。自从景益长大后,很少这样要让兄长指出自己错在何处,景益一方面觉得愧疚,一方面希望兄长快快打完。景谦像是知道景益的复杂心情,他的藤条就摆在景益臀腿处,紧贴着皮肤,感觉一圈的鸡皮疙瘩跳起,周身紧张,自己告诉自己要放松,要不然到时候更容易受伤。
“你信不信任汉王世子?”景谦问。
景益想了一下,他就像是忘记自己在二哥手下现在如同待宰的羊羔,他真的仰起头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不信任。”话音刚落,景益感觉二哥手上的藤条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随着破风声,一连五下抽在景益臀峰上。疼得景益想要向前蹭。一瞬间景益两瓣臀如同炸开一道红肿,景益身体重心都放在两肘之间。
“那你凭什么相信他们是给母亲送家书啊?你有没有看过那封家书内容?”景谦又问。
景谦的手持藤条又回到了刚刚让景益起鸡皮疙瘩的地方,景益说道:“没,没有看。可可,可人家的家书我岂可随便打开。”景谦没有说话,回应景益的是五下藤条。景益一摒吸,牙齿咬住嘴里嫩肉。景谦走到书桌后面,景益诧异,心想不会这样就发过我了吧。景益趴在桌上,一双手抓住圆桌的边缘。侧头看过去,景谦拿出一封信。丢给景益,景益忙拿出来看,这封信已经被人折过很多次,单看信的内容觉得只是一份用词略显奇怪的家书,也算是寄托了儿子对母亲的想念吧。景谦也不催他,景益跟着折得最深的印痕,将信折了起来。那么就留下八个字“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景谦见他明白了,拿起信就放回信封里。景益虽然知道汉王夺嫡之心,却没想到,他竟,他竟然如此等不及。景益问道:“哥哥,你怎么?”景谦说:“我让郭平去了一趟云南,从汉王的人手上截下的。”
景谦没有废话,扬起藤条就是五下。接下来一边打一边说:“你对于一个你既不信任,又不了解,对你有没有任何好处的人,你为什么要帮他做事?君子不器的道理你不懂?”景益没有准备好,手指骨格分明的扣住桌子的另一端。他依然咬着嘴里的嫩肉,舌头抵着牙齿,仿佛这样能够缓解疼痛。他一直屏住呼吸,但藤条抽了有一个五下,他一个不留神,一句冷哼不小心从嘴边溜了出来。景谦扬起的手停了下来,兄长顿时心疼起来,这些话好好说也未尝不可,弟弟又不是冥顽不灵的人。他的幼弟正是因为皇上器重,能力将有可能威胁到汉王未来的地方,所以才会遭人陷害。
景谦手按上景益的腰,说:“疼就喊出来,别逞强。”景益听出了兄长的关心,但真心觉得自己该打。他难以想象,若是这封信真的送到了云南那边,那他所在意的所有事所有人都无复存在。都不是皇上问不问罪的问题了,自己都难以原谅自己。
景谦终于停了一段,景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摇头。景谦问道:“之后要怎么做?”景益缓了一会儿才说:“谨言慎行。”景谦知道弟弟是明白了,也知道弟弟后面没有说出来的半句是要对周围的人保持警惕。双臀已经红肿一片,藤条打的是利伤,一条条控诉着兄长的残忍。
景谦等益儿算是缓了过去,才又说道:“好,除了此事,昨日汉王给你送东西的事如何算?”景谦教训景益向来是一桩一桩事情说清楚才开始行家法。只是这几件事兹事体大,藤条长记性,这种错再也不能犯第二遍了。
景益声音有些沙哑,说:“益儿真的再也不会收了,真的没有下次。”
“大明律关于为官者受贿是如何说的?那个物件又值多少钱呢?”
景益浑身一个激灵,当年入六扇门的时候才十二岁,但是大明律法是二哥一章一节考校过无数遍,挨过无数藤条才记下来的。自己怎么会犯如此显而易见自己却不知晓的错误呢?景益觉得刚才的那顿藤条烤肉只是一份开胃菜,难受的在后面呢。景益吓出了哭腔,嗓子又干哑,不自觉的唤了一声:“哥哥,哥哥。”
景谦狠下心,五下藤条抽在他的大腿上。景益没料到会打那里,一声“啊”冲出口中,小腿不经意的往上勾。景谦又是五下藤条打在大腿上,十根细细的藤条痕迹红红的连成一片。景谦喝一声:“背。”景益想了想,背道:“凡官吏受财者,计赃科断无禄,人各减一等官。追夺除名吏罢役俱不叙。说事过钱者,有禄人减受钱人一等。无禄人减二等。罪...罪...罪止杖一百。各迁徙有赃者计赃从重论。”越背到后面越带了哭腔。
(续上)
景谦没有废话,扬起藤条就是五下。接下来一边打一边说:“你对于一个你既不信任,又不了解,对你有没有任何好处的人,你为什么要帮他做事?君子不器的道理你不懂?”景益没有准备好,手指骨格分明的扣住桌子的另一端。他依然咬着嘴里的嫩肉,舌头抵着牙齿,仿佛这样能够缓解疼痛。他一直屏住呼吸,但藤条抽了有一个五下,他一个不留神,一句冷哼不小心从嘴边溜了出来。景谦扬起的手停了下来,兄长顿时心疼起来,这些话好好说也未尝不可,弟弟又不是冥顽不灵的人。他的幼弟正是因为皇上器重,能力将有可能威胁到汉王未来的地方,所以才会遭人陷害。
景谦手按上景益的腰,说:“疼就喊出来,别逞强。”景益听出了兄长的关心,但真心觉得自己该打。他难以想象,若是这封信真的送到了云南那边,那他所在意的所有事所有人都无复存在。都不是皇上问不问罪的问题了,自己都难以原谅自己。
景谦终于停了一段,景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摇头。景谦问道:“之后要怎么做?”景益缓了一会儿才说:“谨言慎行。”景谦知道弟弟是明白了,也知道弟弟后面没有说出来的半句是要对周围的人保持警惕。双臀已经红肿一片,藤条打的是利伤,一条条控诉着兄长的残忍。
景谦等益儿算是缓了过去,才又说道:“好,除了此事,昨日汉王给你送东西的事如何算?”景谦教训景益向来是一桩一桩事情说清楚才开始行家法。只是这几件事兹事体大,藤条长记性,这种错再也不能犯第二遍了。
景益声音有些沙哑,说:“益儿真的再也不会收了,真的没有下次。”
“大明律关于为官者受贿是如何说的?那个物件又值多少钱呢?”
景益浑身一个激灵,当年入六扇门的时候才十二岁,但是大明律法是二哥一章一节考校过无数遍,挨过无数藤条才记下来的。自己怎么会犯如此显而易见自己却不知晓的错误呢?景益觉得刚才的那顿藤条烤肉只是一份开胃菜,难受的在后面呢。景益吓出了哭腔,嗓子又干哑,不自觉的唤了一声:“哥哥,哥哥。”
景谦狠下心,五下藤条抽在他的大腿上。景益没料到会打那里,一声“啊”冲出口中,小腿不经意的往上勾。景谦又是五下藤条打在大腿上,十根细细的藤条痕迹红红的连成一片。景谦喝一声:“背。”景益想了想,背道:“凡官吏受财者,计赃科断无禄,人各减一等官。追夺除名吏罢役俱不叙。说事过钱者,有禄人减受钱人一等。无禄人减二等。罪...罪...罪止杖一百。各迁徙有赃者计赃从重论。”越背到后面越带了哭腔。
景谦问道:“那个物件值多少贯钱啊?”景益后面没背出来的是按钱的大小,判罪,五十五贯便要杖一百流三千里。那个玉狮哪里能用“贯”来计算。景益老实回到说:“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要责多少?”景谦语气平稳。
“责一百杖。”景益回答。景益苦笑,这辈子还没有一次挨过这么多打。每次说了数目,兄长都铁面无私,从来没有放水,从来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说出这个数字,景益自己都下了一跳,要真的在衙门挨一百下,那真真要残了吧。景益突然想到这还是一桩罪过的数目,还有一桩事兄长还未定呢。景益懊恼的思此,只觉得觉得屁股也疼,大腿也疼,跟着脑袋也开始疼。
景谦嗯了一声,说:“那头一件错事呢?你觉得要责多少啊?”景益觉得那事比什么官员收受贿赂严重多了。从前也从来没犯过这样的事,景益觉得无论说多少,今晚都得横着出去了吧。景谦一藤条抽在景益臀上,力道之大,景益“啊”的一声,立马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马上又趴会原位,说道:“头一件比后一件错的还要远,后一件都要打一百下,那头一件应该要责一百二十下吧。”说完就转头偷看二哥脸色。
景谦心头要被景益气笑了,“两百二十下?”
景益原来挨罚都是三十四十都要疼得死去活来,记得有一次两个错事垒在一起,当晚又忘记背书,责了他藤条三十,家法板子刚打到三十多下就疼晕。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但是挨打的能力难道也能跟着年岁渐长?
景益甩了藤条在旁边矮凳上,说道:“为兄若说要打这么多下,真的是要把你打废呀?这样,一个错处三十板子,再加上昨日没有听师父吩咐,加十板子,等你伤好了找你师父领罚去。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告诉大哥你挨打的事,小惩大诫,给你立立规矩。第二,这种错不可以再犯第二次,若有下次,让我知道,打断你的腿,我养你下半辈子。”
景益刚刚欣喜于逃离的两百二十下的责罚,想到今天的六十板子是要结结实实打下去的,心里有多了几分害怕。就算是完全没有受伤的屁股也忍不了二哥手下的六十下,很何况现在已经被罚了不知道多少藤条了。景益缩瑟了一下,特别是听到兄长说打断你的腿,他不相信兄长真的会打断他的腿,但是也知道若要再犯,那后果真的不好。
景谦狠下心,五下藤条抽在他的大腿上。景益没料到会打那里,一声“啊”冲出口中,小腿不经意的往上勾。景谦又是五下藤条打在大腿上,十根细细的藤条痕迹红红的连成一片。景谦喝一声:“背。”景益想了想,背道:“凡官吏受财者,计赃科断无禄,人各减一等官。追夺除名吏罢役俱不叙。说事过钱者,有禄人减受钱人一等。无禄人减二等。罪...罪...罪止杖一百。各迁徙有赃者计赃从重论。”越背到后面越带了哭腔。
景谦问道:“那个物件值多少贯钱啊?”景益后面没背出来的是按钱的大小,判罪,五十五贯便要杖一百流三千里。那个玉狮哪里能用“贯”来计算。景益老实回到说:“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要责多少?”景谦语气平稳。
“责一百杖。”景益回答。律法中最高责罚就是一百,因为这玉狮的价格无法估算,景益也就按照最高责罚回答。景益苦笑,这辈子还没有一次挨过这么多打。每次说了数目,兄长都铁面无私,从来没有放水,从来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说出这个数字,景益自己都下了一跳,要真的在衙门挨一百下,那真真要残了吧。景益突然想到这还是一桩罪过的数目,还有一桩事兄长还未定呢。景益懊恼的思此,只觉得觉得屁股也疼,大腿也疼,跟着脑袋也开始疼。
景谦嗯了一声,像是默许了,问:“那头一件错事呢?你觉得要责多少啊?”景益本来以为景谦绝不会打他一百下,按照二哥的力道,挨一百下家法会死人的吧。二哥可是羽林军出身,绝活之一便是拿人打板子。却不料二哥居然没有反驳就准备打他一百下?
景益心一惊,觉得头件事比什么官员收受贿赂严重多了。从前也从来没犯过这样的事,他觉得无论说多少,今晚都得横着出去了吧。景谦一藤条抽在景益臀上,力道之大,景益“啊”的一声,立马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既没答话,又逃了罚,马上又趴回原位,说道:“头一件比后一件错的还要远,后一件都要打一百下,那头一件应该要责一百二十下吧。”说完就转头偷看二哥脸色。
景谦心头要被景益气笑了,“两百二十下?”真是个老实孩子。景益原来挨罚都是三十四十都要疼得死去活来,记得有一次两个错事垒在一起,当晚又忘记背书,责了他藤条三十,家法板子刚打到三十多下就疼晕。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但是挨打的能力难道也能跟着年岁渐长?
景益甩了藤条在旁边矮凳上,说道:“为兄若真要打这么多下,果真要把你打废啊?这样,一个错处三十板子,” 顿了顿又道:”再加上昨日没有听师父吩咐,加十板子,等你伤好了找你师父领罚去。”景谦竖起两根手指,说道:“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告诉大哥你挨打的事,小惩大诫,给你立立规矩。第二,这种错不可以再犯第二次,若有下次,让我知道,打断你的腿,我养你下半辈子。”
景益刚刚欣喜于逃离的两百二十下的责罚,想到今天的六十板子是要结结实实打下去的,心里有多了几分害怕。就算是完全没有受伤的屁股也忍不了二哥手下的六十下,很何况现在已经被罚了不知道多少藤条了。景益从来不会去找大哥告状,每次大哥知道自己挨罚都是大哥来景谦府上找他,或是显忠约他出去暴露了。大哥根本不知道原来有段时间景益挨打如同家常便饭死得。关于第二点,景益缩瑟了一下,特别是听到兄长说打断你的腿,他不相信兄长真的会打断他的腿,但是同时也知道若要再犯,那后果真的不好。
这是昨天的,稍微改了一下。重发一遍。
各位看官帮忙顶一下吧~
求留下各位的爪印~

然后现在发今天早上 写的~

景益不会求饶,也不善求饶。见兄长已经拿起了家法板子,只能自己对自己说,的确是自己的错,只求以后不要再犯,却不再犯。景谦看景益臀上的红肿越发的明显,也知道他此时肯定也是疼得紧了。又怕景益憋着不喊不叫,憋坏了,故令道:“给我报数。” 景益身子一缩,他最怕让他报数,每次重罚都必令他报数。若是闷着头,哥哥记着数字,就一门心思忍着痛就行了。兄长总不会受累多打他。但若要报数,正如做着顶重要的事,却还要忧心旁的事情。
景益见兄长停了半天不开始,生怕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又做的不对,故将屁股往上撅了撅,像是要迎合兄长的家法,做出自觉自愿受罚的模样。景谦手持家法板子,杂着风打下来第一下,正落在臀峰上,那个地方最惧痛,景益忙喊出来:“一。”景益心想,还好还好,还能忍,思绪未停,第二板便下来了。“啪。”随着板子砸向皮肉的声音,景益报数:“二。”
几十板子下去,屁股感觉火辣辣地炸开花。一下一下,不偏不倚。兄长的责罚很有节奏,不给景益时间喘息,又让他深刻的体会痛苦。景益声音越来越哑,趴着挨罚实在不舒服。白净的皮肉已经完全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红肿上泛着紫砂,臀峰最严重的地方泛着黑紫。
因为景谦站在景益的右边,景益下意识地身子往左边偏,不是故意要躲,只是疼痛之下,少年自然的反应。景谦见他躲得原来越远,加重力道两板连着打在左半边屁股上。“啪,啪”景益一声大叫化为报数:“三十七。”多打的那一下是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惩罚,一边叫着一边悄悄的移回来。
板子打在肉上已经不是最开始那种声音,而是一种有一点拖泥带水的责打声。景谦听声音就知道家法板子沉重,打得皮肉之下还有肿块。景谦心想,幸好让这个傻小子报数,要不然依他的性子,定然又是硬撑。小时候撒娇斗嘴张口就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挨罚时候一声不吭,也不求饶。
景谦有是两下连着打在刚才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力道。硬生生地逼出了景益的眼泪,景益马上哑着报数说:“三十八。”景谦放下板子,景益都没有发现,只是紧绷着身子,手扒着桌沿。等下一板子。
外面天色渐沉,景谦拿出火折子点了书房的灯,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景益,见景益不接,才知道他闭着双眼,生怕眼泪流出来。景谦抬手打在景益屁股上说:“四十了,傻小子。”
我突然发现 刚发的 七 居然被吞了....
不得不说 对于一个新人而言
居然有了这样的 经历 不知 是喜是悲~






发不上来 就只能发图片了
有没有大神指点一下
什么词句会让百度系统删帖啊?
再试一次,看看会不会被吞~
(续上)
外面天色渐沉,景谦拿出火折子点了书房的灯,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景益,见景益不接,才知道他闭着双眼,生怕眼泪流出来。景谦抬手打在景益屁股上说:“四十了,傻小子。”
景益睁开眼,眼中一片水雾,蓄在眼中倾述主人现在正在受的磨难。二哥给他递了杯水,他忙接了过去,急切地一杯水都喝掉,才觉得快要烧起来的喉咙好多了。“多谢哥哥。”景谦接过杯,放在一边,回身只见景益右手偷偷的摸上臀部,两瓣臀被打得滚烫,景益觉得疼得犹如刀割,不,景益受过刀伤,挨打比刀伤难受多了。委屈地低声唤了句:“哥...哥”。景谦一板自打在他右手手臂上喝道:“还有没有规矩了?”
景益赶紧缩手回来,双手枕在头顶,把头埋进去。再一次摆好姿势,景益说道:“最后二十下,好生受着。”啪的一下,打在景益臀腿之间,景益喊道:“四十一。”景益饮了水,算是兄长今日格外开恩,报数的声音和刚刚沙哑的声音不同,多了一份酥软委屈,但因为头埋在胳膊里,声音有些闷闷的。接下来几下都打在臀 腿之间,景益不由自主的向上移动,脚趾都疼得紧绷。
景谦把檀木板子搁在景益臀上,景益只觉得檀木板子冰凉。景谦怕小弟痛的狠了,另一只手按了景益的腰。景益精神已经有些涣散了,紧张了太久,就快数不清楚数了。但景谦的手一抵上他的腰,他扬起头,大口喘气。景谦的板子随即跟来,“四十九”景益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还有最后十一下,还有最后十一下,熬过去就行了。
景谦左手抵着景益的腰,不让他乱动,又是一板力道重的,“啪”的一声响。“五十。”果然力道十足的一下就能激出景谦的眼泪。屁 股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景谦在再挑着受伤轻的地方打,也是一片黑紫,四周大范围还晕开之前挨的藤条的红肿。
景谦一阵心疼,却不动声色,左手抓住益儿的衣衫,家法板子连打了五下。景益挨着打,心里一阵懵逼。也没报数,耐不住眼泪一直往下流。口里只顾着喊:“哥哥,哥哥。”景谦手起板落,又是五下连着,其实景益因为疼痛感觉不出来,景谦的最后十下,力度放轻了许多,连着打能让景益挨得痛快些,不用再一板一板地忍受痛苦。也是为自己解脱,罚到最后,弟弟不会讨巧,老实受罚的模样,一双含着泪不敢流出来的鹿眼委屈样子最让哥哥心疼。
景益腿软的几乎要瘫软下去。仔细算了算才发现是不是已经挨完了。心里想,果然,人越长大,抗罚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眼泪糊了全脸,额间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嘴里喃喃的叫道:“哥哥,哥哥...... 益儿知道错了。”景益是不想哭的,他自小跟随的都是铁一般的汉子,很少流泪。但是今日的哭由疼痛而起,由往事而生,为兄长对他的周全而感谢,为父亲毅然决然的置生死于不顾而敬佩。这样一哭,没完没了。
景谦难得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背,哄着他说:“不哭了不哭了。”景益一时忍不住哭腔。景谦笑道:“再哭,哥哥继续打的啊?让你这些眼泪物有所值。”景益一听,马上闭口摒吸。但眼泪还是唰唰留下来。景谦看他的伤势,叹了一口气,心想,都打成这样了,还怎么下手?
景谦一边向着一边给他提上裤子。伤势肿起来,给景益提上裤子又是让他疼得一颤一颤的。裤子也就停在臀 腿处,景谦把长衣撘下来,也能遮住伤势。
外面夜色彻底暗了下来。景益慢慢缓了哭声,趴在圆桌上,疼得站也站不起来。景谦见他难受,心下不忍,说“走,哥哥背你回房。”
哎哟
还是一段一段地发 不会被删~
好吧 今天就这样
明日再见~
还是感觉 这个楼里好冷清 求人气 求表扬
~
勤快的我 来更文了~


天色暗下来,远方还有大片连绵飘逸的红霞。风景煞是好看,夕阳耐不住黑夜的侵蚀,墨色一片一片的渲染天际。
景谦要背小弟回房,景益心里正是不愿意。二哥就这样背着他回他的东阁,一路上,阖府上下不就都知道徐家小爷又挨了打,太丢面子了!故此,景益挣扎地打着颤坚持着要站起来,自己慢慢走回去。景益就没想到上午景谦差年叔奉家法时,今日二爷要动家法不就是全府皆知的事吗?当时只想着怕,却没想到这是如此掉面子的事。景谦没想到小弟会挣扎,见他忍痛的模样,隔着衣衫,打在背上说:“乱动什么?”
景益连走了好几步,裤子卡在那里,行动十分不便,衣衫和伤势摩擦,景益只觉得纠心的疼。正在此时,门口一阵脚步,步履疾快。来者是郭平,见书房中有灯光亮起,知道二爷在房中,在门外候着说道:“郭平求见。”
景谦快走两步开了门,郭平刚准备说什么,见到景益在屋内,顿了顿,凑近景谦,附耳在侧说:“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请您去一趟。”景益看郭平与二哥动作,只道是宫中有事不想让他知道,也就侧身不闻。景谦思索片刻,在郭平耳边说了几句。景益心想,这样正好不用哥哥送我回去,却不料郭平得了吩咐转身就走,都不多看一眼。景益身后一抽一抽的疼,可怜巴巴地看着景谦,景谦叹了一口气,奇快出手,在景益意想不到之际被点了点穴道,景谦双手接住景益瘫倒下的身子,扛起来,就往景益的的屋子走去。
景益趴在床上,衣服褪得只剩中衣,身后盖了一张毯子。他悠悠转醒,趴着气血不畅,咳了几声,看见暖黄的烛光,又看见一身白色素衣的影子慢慢靠近。仰起头,却牵动身后的伤,“嘶”地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身后。发现下面仅盖了个毯子,轻轻搭在身上。白色素衣的正是念念嫂子,念念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景益啊的一声顾不住疼,掀了旁边的杯子盖在身上,捂住身体,手肘撑起身子,叫道:“嫂子。”
念念见他没有发烧,安了心神。侧头笑问:“你是冷吗?”
景益眨眨眼说:“不冷啊。”
念念捂嘴轻笑,露出小孩子似的揶揄模样问道:“那你怎么这么急着盖这么厚的被子?”景益低头看了看自己扯过来的被子,脸害羞地变的煞红,不好意思地说:“是有点冷。”念念笑起来,眉眼弯弯,不再逗他,一边转身从桌上拿了碗莲子粥,一边说道:“你哥哥有些事要去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现在都入夜了,你饿不饿?”说着拿起矮凳搬过去,准备喂景益吃粥。
景益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还是手肘撑起身体,他多谢嫂子的体贴。但他现在实在很犹豫。上午二哥暗示说要下午要行家法,中午在大哥那餐实在是食不知味,没吃多少就没有胃口了。现在闻到了莲子粥的香味,确实想吃,但是二哥有规矩,禁止在床榻上吃东西。景益小时候,那时候还住在定国公府,练武累到不行,没有力气起身吃饭。大哥体贴他,命人把吃食都搬到床边,正巧被景谦碰到,不仅饭没有吃成,反倒受了二哥一顿教训,那顿教训当真长记性,大哥在旁边拦着都没有拦住,景益再也不敢在床上吃食了。
景益趴下,他现在身后疼的如同撕裂般的疼,一想到要起床穿上裤子,再香的莲子粥也没有精力起来吃了。于是怏怏地对嫂子说:“嫂嫂,益儿不想吃。”平常要是挨了打都是二哥在身边照顾,念念也不知道景谦有这个规矩,问道:“是疼得紧吗?多少吃一点。”景益把头埋在枕头上,摇摇头。
念念怕他疼得不行,想着陪他说会话转移一下注意力,问道:“这次和厉川师父出去,遇到了什么案子啊?”景益抬起头想了想说:“我们这次查的案子是一个大规模邪教巫蛊致人丧命的案子。师父本来没准备让我去的,深入南境,许多地方还是尚未开化的村落,要深入抓住他们十分困难...”景益说起来滔滔不绝,说话说得带劲,身上都觉得清爽不少。这个说辞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了。前几年随着师父江湖游历时,每个地方都要跟二哥说清楚一方水土、一地风俗。景益以为这次回来二哥也要问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跟哥哥汇报,先解决汉王的事,就把他打趴下了。
念念握着碗,一脸向往地听着,景益心想不说给哥哥听,给嫂嫂解解乏也是好的。
景益正讲的津津有味,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话音而止。念念将手中的莲子粥放在床沿边,连忙去开门。景谦一身寒意的站在外面,仿佛夜间的寒气全披在他身上,英气的眉毛配上肃穆的眉眼让人不禁有点胆寒。景益侧头看过去,叫了一声“哥哥。”景谦微笑的点点头,目中寒气散了大半,目光看向念念的时候一瞬间又变得柔情许多。念念也是微笑以待说道:“放心,小弟没发烧。”走近屋内,想看看伤势如何,却见床沿上摆着碗莲子粥。
景益大惊,撑起手肘来慌忙的解释道:“我没有吃,我,我....”念念听小弟的话语中都带了颤音,说道,“是,小弟还没有进食。我刚刚放这里的。”景益也不管身后的伤,连忙点点头。景谦面色柔和,让景益放心许多,端起莲子粥,又看看念念,知道一向弟弟自从小时候得了教训,不敢犯规矩。长大后受罚都是自己照料,念念可能不知道规矩,心疼他刚挨了打,想让他在床上吃。于是向念念解释道:“我之前不许他在榻上吃东西,小孩子,不能惯。”念念恍然大悟。景谦端起来,莲子粥放了也有一会儿了,瓷碗上温存的热气也散了,景谦觉得有些凉了,刚要递给念念,念念便伸手要了过去说道:“我去热热。”

景谦随着念念关了房门,拿起剪子挑了一下房间四处昏暗的烛灯,房间变得明亮起来。拿起柜子里的白瓷瓶,走到景益床边。见景益裹了个厚被子,诧异地问道:“你这么冷吗?”景谦今日手下没留情,足足六十板子还有之前挨的许多藤条,生怕景益晚上发烧发热。景益自幼练武,身子底子自然比旁人好些,要是他觉得冷,只怕多是伤势引起身体发烫。
景益掀开被子说:“没有,不冷,只是刚刚嫂子在这里,我....”景益说得结巴,景谦却被小弟逗笑了,小弟不知何时长成大人了。
景谦很少如此咧开嘴笑,景益看着兄长这般发自内心的笑不禁觉得奇怪。不过马上心里开心,起码证明二哥消气了。景益要掀开景益身后的毯子,景益却突然说道:“哥哥,我想喝水~”景益忙起身,去圆桌倒了杯水,拿着茶壶和杯子走过来。景益接过杯子猛喝了几口,刚刚跟嫂嫂说话说得兴起,现在正是渴了。景谦擦擦沿着杯子漏下来的几滴水,往景益身上一抹语气埋怨地说道:“多大了!还漏?”
景益喝了水,在趴回去,身上有些紧张。他心里也有些害怕二哥上药,毕竟板子打下来,肉下留有肿块,二哥用活血化瘀的药要将肿块揉散。药都是好药,伤药中的圣品,中间还配有磨好的珍珠粉以防留疤,但是药再好止不住疼啊。景益的身子慢慢往床里头移,景谦将药油倒在手心,两手焐热,才覆在景益的伤处。景益不禁往前一颤,头顶到床框。景谦不理他,下面的肿块要是不揉开伤势不易好。这种钝伤只能一点一点耐心的揉开。
“你知道刚才为兄去哪里吗?”景谦突然问道。景益听到哥哥的问题,刚要回答,一声呼痛声叫唤出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景谦面目表情,手边动作不停,动作轻柔,经量按在肿块周围,让弟弟少受些苦,盯着小弟的头发,说:“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叫我过去一趟。”景益十分厌恶纪纲,特别是去年听说纪纲在锦衣卫卫所中学那秦朝的奸臣指鹿为马的事,想看周围是否有人质疑他,景益心中更加鄙夷如此小人。更有甚者,听瞻基说,有一次纪纲闯东宫府邸,对瞻基也是十分不客气。
“下午问你话时,你说汉王欲要如何,我止住了你,你可知为何。”景谦问道。
景益头抵着床框,觉得身后钝痛连连,只道是兄长还要教训,回话说:“兄长要益儿知晓不可说无根据的话。”景谦手上动作顿了顿,为弟弟的懂事深感欣慰,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时府里有锦衣卫盯梢。”景益吃了一惊,连忙转身看向身后的哥哥。景谦淡然地说了一句:“趴好。”
(续上)
“下午问你话时,你说汉王欲要如何,我止住了你,你可知为何。”景谦问道。
景益头抵着床框,觉得身后钝痛连连,只道是兄长还要教训,回话说:“兄长要益儿知晓不可说无根据的话。”景谦手上动作顿了顿,为弟弟的懂事深感欣慰,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时府里有锦衣卫盯梢。”景益吃了一惊,连忙转身看向身后的哥哥。景谦淡然地说了一句:“趴好。”
“皇上连哥哥都不信吗?”景益问道。景谦反手一巴掌盖在景益背上,虽然不疼,但算是提醒。喝道:“又说什么,胡说八道。”然后语气渐渐平缓道:“首先,君上对臣子的信任是臣子自己挣来,不是什么人君上都会相信的。其次,不可如此武断地对君上猜疑,不仅是君上,对周围的人皆是如此。为人适度而行,信任和猜疑都不是无端的,皆是因果相扣。还有,祸从口出的道理不记得吗?”说到这里,景谦加重了力道,景益呜呼了两声,忍不住咬上了枕头。景谦没有放过他,继续加重了力道,按压着皮肤陷下去,肿块从指间划走才算是推出效果。景谦又是威胁道:“以后在外面,想说什么三思后再开口。说错什么话,得罪什么人,你自己掂量着办。”景谦又倒了许多药,房间里散发这浓郁的药酒气味。景益一心想着抵住痛意,一时忘记回答。景谦双手盖上景益双臀,一边揉伤一边说:“今天就已经听到有三次该打的掌嘴的地方了,事不过三,以后再犯,为兄真的不给你面子了。”景益听得分明,身子不禁往里缩了一下,景益张嘴呼吸,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小声唤道:“哥哥,哥”说着手欲伸到身后,被景谦隔壁挡了回来,景益继续说道:“哥哥轻,轻一点。”
景谦放缓了动作,景益侧着头,脸靠在枕头上,默默地喘气。听到兄长小声说道:“锦衣卫耳目众多,其实汉王的事,锦衣卫查的七七八八了,昨日汉王送你玉狮的事,他们自然知晓。汉王专门在宫中送你玉狮,你竟然还接了。玉狮预示这什么,官至太傅,摆明了泼你一身脏水让你避无可避。且不论大明律中如何规定,且说这个寓意你就接不得。谁可以左右官员调动大事?好好想想!”景益听着哥哥的话,惊出一声冷汗,不禁打了个颤,不知是哥哥手下更加轻了,还是如何,景益竟感觉不到刚才那般的痛意,然后是心揪起来,顿时凉了全身。
“纪大人找我去也是问了送信之事,我只说没有此事。没有送家书这事。若是以后问你,此事也是从来没有发生。汉王世子去长亭送你是因为小时候有交集,他告诉你一些去南方要注意的事宜,从来没有送信一说。你可记清楚了?”景谦问道。
景益连忙点头,想了一会转头偷眼望向哥哥。哥哥神态如常,看不太出来喜怒,景谦瞧他模样问道:“怎么了,特别疼吗?得揉开了才好得快。”景益抿抿嘴,真诚地看着哥哥说:“哥哥,对不起。”
景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力很推了一下,说道:“趴好。”景益“啊”地一声,马上咬住嘴唇止住叫声,乖乖趴好。景谦说道:“最后说一句,玉狮该怎么处理,你自己想清楚。要是这个都处理不好,你便也不用入朝为官了。”
敲门声适时响起,景益看向哥哥。哥哥站起去开门,景益连忙又拉上被子盖起来,脸上翻红一直红到耳朵根,景益摸摸耳朵,如临大敌。景谦接过念念手上的托盘,又和念念在门口悄然说了几句,念念便离去了,景益松了一口气。
景谦关上门,把托盘放在吃饭的桌上。托盘上有莲子粥,还有几盘简单清淡的家常小菜。入夜良久了,没有麻烦厨房的平叔平婶,这些菜都是念念按照景益的口味做的。景益想吃东西,闻着就觉得香气扑鼻,景益舔舔嘴唇,只觉得食物的香味盖住了药酒的味道。这正是自己最爱的几样菜式。四周搜寻裤子,想要下来吃饭。
兄长走到旁边的面盆架旁,净了手,用帕子擦干净。转身见景益跪起身来找什么东西,但是行动迟缓,身上中衣正好垂下来到膝盖。
景谦问:“你在找什么?”
景益跪在床上,脸上露出委屈的模样说道:“我,我想吃东西。”
景谦拿起托盘,走到景益床边,坐在刚刚念念拿来的矮凳上,端起热乎乎的莲子粥。景益不解兄长的行为,斜着脑袋看着兄长。景谦说:“昨夜不是问兄长能不能疼你一次吗?今日便心疼你一次。”景益露齿而笑,像是个得到天大奖励的孩子。景谦挖起一勺莲子粥,吹了吹,悉心喂去说道:“有点烫。”
景益也对着勺子吹了吹,刚吃进去,食物还在嘴里,含糊的说:“谢谢哥哥。”景谦点点头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景益斜着眼睛无奈而委屈地看着哥哥,景谦又喂了一勺,点点头确认道:“下不为例。”
偷偷表扬一下自己~

纪念一下 我写的第一场拍
糖也发完了~
感觉甜不甜? 反正我自己是腻死了~
好了 还有一个小拍~ 留给师父
之后就要酝酿一个虐虐的~

求支持~求建议~
谢谢各位~

春光旖旎,三月初莺飞草长。景益在家将多日养贪恋了好几日的悠闲时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刚想动一动,身后便疼得慌。好在兄长宽宥,没有如平日般要求练功。景谦日日帮忙上药,加之景益本身愈合能力强,不用几日,身后的伤就好的七七八八。
休沐的几日,景谦白天在景益房中陪着他讲武林趣事,兄弟俩时而嘴上过招。两人闲暇时常切磋武艺,但这几天景益身子不便,两人只能借嘴武斗。景谦少年时受过江南名侠江涟越指导,而景益则是学遍名家,更是被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苏铭中收为入室弟子。景益武功由苏铭中亲传,六扇门中又藏有众多武林门派的经典秘籍,外出游历的两年也见识不少。而景谦虽未曾闯荡江湖,但习武勤奋,师出名门,而且经历战场厮杀,对敌经验丰富,若要论起来可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如今景谦对付景益已经胜少负多。景益武艺进步之快着实让兄长心生宽慰,但景益几次败北都因对敌经验不足所致,顾首不顾尾。景谦心想何时有时间要让弟弟多于羽林卫中藏龙卧虎的高手过招。景益确实对武功的悟性足,也肯下苦功。但武功高低讲究循序渐进,稳扎稳打。景益毕竟年轻,若假以时日在武林中也将成为一代成名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 度娘说 不要发广告贴啥的
可是 人家明明没有发 有关广告啥的嘛~
之前只是看别人楼主说 度娘傲娇 今日终于见识到了~
不过 这也说明 我越写越多 成为一个有经验的楼主 【得意脸】


(续上)
景益在屋中闲了几日,自觉伤痛好了许多。一日清晨,天光乍亮,景益早起,在屋外院子中拎起长枪耍起一套枪法。十八般武器景益都略通一二,说到最趁手、最心爱的武器就是——银枪。使枪者多见于战场,而江湖少有。一寸长一寸强,马上争高下。有“百兵之王”之称。景益练枪正巧碰到值夜回来的景谦,景谦立在一旁看着,不出声不打扰。
只见枪尾点地,景益右手一送,锋利的枪头刺破天际,景益无意识地勾起肩膀,迅速收手,后退鸦雀步而左崩枪,亦退亦拨,地上沙石被内劲搅的飞扬尘土。熟知枪法者当知,银枪之魄力当在马上最为显著,而景益双足而立却有万夫莫开之势。银枪一摆,犹如千百影子盈盈缠绕,景益使枪的另一优点在于轻功卓越。他纵身一跃竟能有彪猛大汉肩膀之高;脚法变化让敌人防无可防。景益心思全在枪上,直到侧眼余光看到兄长身影,这才舞完剩下半招停了下来。
度娘傲娇 我只能一段一段的发







好吧 人家 只能发图了~
好气哦!
稍后还有一更奉上~ 请大家多多捧场~
还有希望 度娘饶了我吧! 别说什么广告贴了,那有什么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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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3: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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