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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大唐荣耀——相拥(兄弟)[第4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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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更一点 |
待李俶攥着的木板轻轻地贴在倓儿的臀峰比了比,“王兄。”倓儿轻轻地唤了唤。 “还有什么要说的!?”李俶歪头看着李倓。 “没,没了。”倓儿欲言又止,缩了缩脖子重新转了回去。 “啪!啪!啪!”李俶拎着木板,一下接着一下地朝着倓儿的臀峰挥去。倓儿痛得一个劲儿惨叫,可是想了王兄的规矩,又不敢躲,又不敢动,打到后来,屁股一片肿胀,昔日死皮赖脸,嬉笑完乐的小王爷,被揍得眼睛里晶莹一片。 “起来吧。”李俶揍完了该揍得数目,捞起了李倓。“做事要从一而终勤奋努力,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想怎样就怎样。”李俶板着脸,抬手给倓儿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数落了几句。 “大白天的,躲在王府里面揍人,都不来给朕请安吗?”浑厚沉稳的声音从李俶的背后响起,李俶抬头,玄宗和太子已然一前一后地跨步进了王府。 “啊,怎么没人宣的。”李倓慌忙整理好了长袍,和李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院子里,恭迎圣驾。一时间,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 “皇爷爷,父王。”李俶和李倓站着作揖,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俶儿。”玄宗瞧着脸色清瘦的李俶,开了口。“这些天都不见你给皇爷爷请安,可是还在和皇爷爷置气。” “俶儿,还不快给皇爷爷请罪。”太子在一旁打着马虎眼。从李俶受伤一直到现在,李俶一直独自把自己关在府中,除了李倓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见过,当然李俶也想过要去给玄宗请安,一来,自己伤势比较重,去了难免玄宗会担心。二来,说到底是玄宗罚的,里子面子李俶都有些挂不住。特别是想到自己在狱中被私刑折磨的那时那刻,真觉得像噩梦一般。 李俶恭敬地跪在玄宗面前,不卑不亢,却又不像以往那么亲近。“孙儿给皇爷爷请罪。”一句话,简单明了。 玄宗缓缓地走到李俶的面前,自上而下地瞧着李俶。“俶儿,你的伤,还疼吗,让皇爷爷看看。” 玄宗一直看着李俶缩在袖筒里的双手,就连作揖的时候,也特地用青色的长袍遮住了一半。玄宗知道李俶受了私刑,也下令把当时负责的狱卒全部都下令斩杀,唯独李公公,皇上留了下来。 “皇爷爷,俶儿没事。”李俶颔首,玄宗的话究竟让自己觉得心里涌上一阵暖流。 “俶儿,你皇爷爷一直惦念着你,也怕你这几天情绪不稳定。”太子瞧着尴尬的气氛,赶紧前来打圆场。“俶儿,你和父王进屋,不管伤好伤坏,让皇爷爷看看,毕竟,他心疼的紧。” 李俶跟着玄宗慢慢走进了内室。一时间院子里只留下李倓和太子两人。 “建宁王殿下,孤让你禁足,你给我禁到广平王府了是吗?”太子肃手而离,板起了一幅面孔。 “我看,让你禁足你还是不老实是吗?非得要孤把你打得下不了床吗?” |
更 |
卧房内,李俶青色的长衫轻轻落下,里面是一层薄白的长衣。李俶动手去解领口的盘扣,一边犹豫,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玄宗。 “俶儿,让朕看看。” “是。”李俶双颊微红,还是把上衣褪到了腰际。 衣服落下的一瞬间,玄宗惊诧无比,李俶曾经光洁的脊背和胸口,满是紫红色的鞭痕,条条鞭痕又长又粗,贯穿李俶的脊柱。玄宗拉起李俶的手,根根手指的两侧都是淤青一片,还有身上细密的暗红色血痂,看上去很是恐怖。 “怎么能打成这样……”玄宗心疼不已,用他苍老的手掌轻轻地婆娑着李俶的伤口。“俶儿,是皇爷爷的错,让你受苦了。” 玄宗的话句句戳心,李俶为之动容,使劲咬着嘴唇控制着打着圈的眼泪,可是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不哭。”玄宗把李俶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俶儿的额头。“俶儿,现在一切都好了,罪大恶极之人都让皇爷爷给铲除了。不怕,乖。” 在怀中的俶儿抬眸,昂着头看着玄宗的侧颜,抿了抿嘴,“皇爷爷,不可能是随便一些太监就有这样的胆量,若非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然怎敢在皇宫的狱中,如此放肆。” 玄宗低头看着李俶,“你又会说是杨国忠派人这么做的,是吗?” 李俶顿了顿,“杨相国本领再大,我相信他还是有所忌惮的,要不是有更大的权利在他背后做靠山,他怎么会……” “放肆。”玄宗甩开李俶的手,“俶儿,你这些天在府中思虑过度,我看你想得也有点太多了吧。历来宫中私刑都多多少少存在,有可能用刑在落魄的官员身上,为什么不可能用在皇孙身上,你刚才的那番话,是在怀疑朕的爱妃吗?” 玄宗蹙眉,李俶望去,玄宗的脸色已是很不好看。“不是的,俶儿说错话了。”李俶乖巧地跪在玄宗的脚边,“俶儿不敢,是俶儿在乱想了。您罚俶儿吧。”话已说完,李俶探身把枕头下的戒尺双手呈在玄宗身边。 李俶笔直地跪着,心中便是受了惊吓般地砰砰直跳,说到底,也怪自己太冲动。皇爷爷对贵妃的宠爱无人能及,每日每夜欢歌起舞,年岁越大,面色反而越来越红润。谁都知道贵妃是玄宗不可触碰的底线,是自己大意了。 李俶穿着透薄的衣衫,跪在冰冷的地毯上,虽说天气渐渐炎热,可是自己伤未痊愈,再加上情绪有些激动,还是有些体力不支,玄宗不发话,李俶也不敢起来,跪了不多一会儿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地上。 玄宗深深地叹口气,知道孙儿执着的脾气,但是也不知道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地以为贵妃在幕后操纵,贵妃她是一介女流,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她只是个单纯的女子啊。看着李俶尽力跪直汗如雨下,玄宗也有些心疼起来。 玄宗接过李俶手中的戒尺,绕到李俶的身后,沉声说道:“俯身。” 李俶照做,压低了身子。 玄宗抬手,不轻不重地戒尺落下,砸上李俶的脊背,啪啪啪,响亮的三板过后,玄宗把戒尺平放在李俶的面前。 “罢了,别想那么多,也别和倓儿胡闹了,静心养病,收收你的小心思。起来吧。”说罢,玄宗把长袍递给了李俶。 “是。”李俶的脊背微痛,顶着玄宗的目光,站起了身来。 |
今天更 今天我去江西 火车上可以的吧 哈哈 昨天太累了 |
玄宗和李俶一前一后地从卧房出来,老远就听到太子在训斥倓儿。 倓儿一脸委屈地站在太子面前,耷拉着脑袋听着训斥。日子一天天过去,倓儿和俶儿一天天长大,特别是倓儿,又能吃又能睡,个子一个劲儿地往上窜,竟然和李俶都一样高了。站在太子跟前,更是没有小时候那么小只。 太子训斥了半天,发觉自己的身形不够威严高大,训到后来自己搬了块石头站上去,“你给我跪下。” 倓儿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听训。 这下好了,太子终于觉得视线变得正常。急躁地开口。“你为什么大晚上不好好睡觉去劫张庆苏!” “回父王,倓儿和下人打赌,看谁先劫到过城门的第六十辆马车,谁就胜利,倓儿怎么知道他是张庆苏。”倓儿扁着嘴装作一脸无辜,说到最后偷偷瞟了一眼李俶。李俶冲他皱皱眉,倓儿给予一个会心地微笑。 “你!怎么可能?”太子沉声。 “怎么不可能,世上就是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倓儿摊了摊手。 太子面色越发地沉重。“来人啊,给我把戒尺拿来。” 眼见太子动了怒,李俶赶忙上前劝阻。“父王,莫打倓儿,没有倓儿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太子挣脱李俶的胳膊,拎着戒尺走到李倓的身边。 “满嘴胡话。给我伸手。” 倓儿顿了顿,决心要跟太子胡扯到底,一方面保全哥哥,一方面保全自己。倓儿高高举起了双手,慢慢伸平了手掌。“父王,世上离奇的事情多得是,王兄堂堂广平王不是照样在狱中被用了私刑,这个不是也挺离奇的嘛。” “放肆。”太子的板子啪地一声落下,倓儿迎着板子,手掌一道殷红。 李俶一个劲儿地冲着李倓摇头,看着戒尺起落,倓儿手掌通红,李俶的心都揪在了嗓子眼。 “你别跟我扯别的,那张庆苏好好的被你关在广平王府,这件事情离奇不离奇?”太子扬手,又是一记戒尺。 倓儿昂了昂头,直视着太子。“建宁王府也没有监狱,兄弟一家亲,王兄的地方借我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啊呸,放肆!放肆!”太子攥着戒尺,不耐烦地敲打着李倓的脊背,“给我跪直,手给我举高。” “啪啪啪”太子连着几下,打得倓儿喘不过气来。“你再给我胡诌,再给我顶嘴呢。” “父王。”李俶伸手迎着太子的戒尺,牢牢地攥在了自己手里。“父王,此事已经过去了,您就不要追究倓儿的责任了,错都在我。”李俶转头看着倓儿,倓儿揉着手心冲着李俶嘿嘿一笑。李俶便又皱着眉头转了回来。 “那我们说一说,你禁足禁到广平王府这个离奇的事情吧。哈哈”太子怒极反笑。“李倓,这个事情你还要狡辩吗?” 李倓耸了耸肩,“父王,我要说我一觉醒来就在广平王府了,您会不会揍我。” “你……”太子扔了戒尺,上前一顿拳脚相加。 夜晚,李倓撩起了袖子由着李俶给他上药,“王兄,父王年龄越大,身体倒还不错,这都亲自上阵开始打我了,也不保持一下自己太子的风度。” 李俶攥着棉签,使劲儿地戳着倓儿的伤口,把李倓疼得直跺脚。“你就给我胡闹,你胡闹得最后父王真处罚你怎么办,一点分寸都没有!” 李倓嘿嘿一笑,“王兄,放心,父王的脾气我捏得准,也没什么原则问题,我有数。” 李俶“……” |
可能会 |
有儿长成 太子李亨有一天忽然觉得,李俶和李倓长大了。已经长成到自己打不动了。李俶的肩膀明显宽阔了起来,身形也越发地高大。高大到自己与李俶练剑,再也不用自己退让,李俶的剑平举便能和自己的心脏一样高。 两子长成,封了王,建了府,李俶和李倓便很少与他这个父王一起进餐。偶尔节庆大聚会的时候,也是皇宫中几千名皇亲国戚一起用餐,欣赏着宫廷中的乐师奏乐舞女舞蹈,李亨高坐在玄宗的身旁,威风凛凛。 “王兄,王兄。”李倓小声地唤着李俶。 俶儿长大了,也越发地能吃起来,庆典开始还没到一半,李俶已经饥肠辘辘,舞女跳到最后,李俶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 李俶直着身子左右环顾。受不住了,李俶趁着众人不注意,拿了一小朵糕点塞到嘴巴里。李倓唤李俶之时,真是吓了俶儿一大跳,鼓鼓囊囊地塞着糕点,李俶赶忙掩面快嚼。“咳咳。倓儿何事?”李俶噎着嗓子,好不容易咽了下去。 “王兄,众舞女中,你觉得谁最漂亮?”李倓眯着眼睛问李俶。 噗,李俶差一点又咳嗽了起来。两团绯红爬上了李俶的脸颊。“别胡闹!”李俶一本正经地说。 “大殿之上,领舞固然有她的风姿,但是我觉得,身后那个伴舞的女孩更加的玲珑可爱。”李倓再次眯着眼睛瞧,“还有,那个坐在韩国夫人身边女子,一直对你穷追不舍的崔氏彩屏,王兄你觉得如何。舞女和她的身韵相比呢?” “崔氏嘛,太干瘪。”李俶淡淡地说。 “哈哈哈哈哈。”李倓和李俶相视而笑,乐得前仰后合。 “李俶李倓,庆典之上,你们倒是心情不错啊?”李亨早都看到笑得涨红了脸的兄弟俩,在一派皇亲国戚中甚是显眼,李亨便觉得丢人。 庆典一结束,忙把两个儿子叫出了大殿。 “给我站直了!”李亨拿着扇柄,戳着兄弟俩的肩头。李俶和李倓垂手而立,嘴巴扁得十分委屈。 “父王,我们还没有吃饭呐。”李倓看着太监一道道地传菜,御膳一道道地呈上,心都焦灼地要命。 “给我好好站着。”说罢,李亨吩咐了太监,撤掉两个小儿的宴席,“给我好好反省,这里站着不舒服,给我去大殿跪着去。” 红颜祸水,这话果然没错。站在御膳房旁的后殿门口,便是闻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一个时辰过去了,玄宗也问了好几次。“拙劣小儿,行为不检,父皇也不必心疼。”李亨总是这样回答。 倓儿饿得实在受不住了,每当太监端着盘子经过两人的面前,李倓都不由自主地喊着,“等一下,公公,让本王看一下呢,这是什么菜。” 李俶站得脚酸,却不敢偷懒,张肩拔背地钉在地板上。李倓不会,到后来越发地嚣张跋扈。“我要看看你们给皇亲国戚的菜,有没有什么问题,来让我先尝一口。” 热腾腾的饭菜从厨房端来,李倓翘着手指捏着饭菜吃掉一点,“八个鸡腿也是摆盘,六个也是摆盘,摆得好看就可以了。”李倓本着这样的想法,一道道菜经过,吃了个半饱。 “王兄,你来一口。”李倓捏着一只油爆虾。 “不必。”李俶咽了咽口水。 “王兄,没事的,尝一口,看不出来。”李倓又捏着一条小银鱼喂到李俶的嘴巴里。 “蛮咸的。”李俶咂咂嘴。 “去去去,回去重做。幸好本王替你们尝了,不然呈上去该有多难吃。”倓儿打发太监退菜。 李俶和李倓就这样一直罚站一直吃,吃到最后兄弟俩竟然愉快地站了两个时辰。 “有酒吗?”李俶眨巴着眼睛看着李倓。 李倓“……” |
天啊 我今天好忙啊 没写 |
李俶和李倓酒足饭饱,李俶喝得有些尽兴,脸颊上慢慢爬上了两团淡淡的粉红。头渐渐地有些晕,李俶显然站不住了,“倓儿,好累啊。” 李倓大惊,“王兄,吃吃喝喝就算了,我们站还是要继续罚的,你可不能倒下了。父王,父王估计又会生气了。”李倓连忙问太监要了白水,咕嘟咕嘟使劲儿给李俶灌了个足。可是,李俶不但没有清醒,反而不胜酒力的他越发地脚软,李倓架都架不住,李俶一屁股倒在地上,呼呼地侧身睡起了觉来。 “王兄……王兄!”李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太子惦记着两个小孩还没吃饭,罚站也差不多了,宴席一散,李亨便忙让太监宣两个小孩进殿。没想到两个太监抬着李俶进来,身后跟着缩头缩脑脸颊同样泛红的李倓。 “这,这是怎么了?”李亨大吃一惊。 “回太子,广平王睡着了。”太监行礼过后,把李俶轻轻地放在地毯上,倒退着站到了两边。 太子急忙走到了李俶身边,用脚踢踢李俶,“俶儿!俶儿?!” “ZZzz……” “李倓,这是怎么回事儿?!”李亨顿时火冒三丈,铁青了脸。 李倓吓得直哆嗦,连忙跪在李亨的脚边,“王兄王兄口渴难耐,于是倓儿便帮他取水过来,没想到,倓儿不识白酒和白水,王兄……醉了。” “滚滚滚……孤不想看见你们,赶紧背着你的王兄给孤滚得远远的。”李亨揉了揉眉头。 李俶美美地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阳光正好,李俶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啊~~~ “风生衣!哎,我怎么回府里了。”李俶穿上蓝色的锦袍,一脸地懵懂。 风生衣连忙冲进府中,“殿下,两件事情,第一件,我们派的兵马在远去回纥的路上被劫持,整个部队都做了俘虏,需要殿下您赶紧去处理一下。第二件事情,您在酒宴上被太子罚站,您……”风生衣说到一半,吞吞吐吐道,“您是酒足饭饱,喝多了被建宁王背着回来的。” 李俶越听心里越发毛,自己怎么就如此失态,父王岂不是大发雷霆吗?李俶攥了拳头,懊恼地砸砸自己的脑袋随后便对风生衣说,“备马,赶紧随我一同,我们去回纥。” “那太子那里呢?”风生衣问。 李俶抿了抿嘴,“太子那里暂且缓缓,我们速去速回,解决大事重要,不然去了太子那里,估计又行动不便不好出府了。” 汗血宝马被牵到王府门口,李俶系了披风,纵身一跃,“风生衣,我们走,快马加鞭!”马蹄哒哒地响,李俶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李俶和风生衣快马加鞭赶到回纥其中的一个驿站,翻越了一个小山头,便看到了远处的荒地处一片狼藉。 “到哪一站了?”李俶转头。 “此地名为碧聊”风生衣拉了缰绳,减慢了速度。只见前方满地的狼藉,有断裂的兵器,还有翻到的马车,还有零零散散的包袱,却不见任何死伤。怕是对方很容易就控制了李俶派去的兵马,全部作为了俘虏。 “风生衣,我们要去见回纥的可汗。”李俶上前,捡起了地上的一只铜哨,样子颇有异域的式样,哨子柄上挂着的穗像是回纥的编法。“情报应该是准的,我们的人一定被回纥的部下劫了去,风生衣,我们走。” 李俶挥动马鞭和风生衣一起继续向回纥奔去。路途已经行驶了一天,李俶和风生衣也赶了一天路,实属有些倦意,便靠着水边暂且歇了下来。李俶的心事很重,风生衣几次将干粮递到李俶的手中,却被李俶推了回来。“唉,本王吃不下。” 夜色越来越晚,黑漆漆的天空不多时便天雷滚滚,很快暴雨便倾斜而下。李俶站在营帐的门口发呆,看着眼前一片雾气腾腾,一时间愁眉不展。风生衣前前后后打理着行李,将营帐中本来可以阻隔湿气的床褥上面,又加了一层柔软的草席。“殿下,条件简陋,让您受苦了。” 李俶托着腮,一直看着远方,风生衣见李俶不动声响,便也不好打扰,只得在一旁静静地坐下调养气息。 远处夹杂着滂沱的大雨声,一匹马儿载着一枚红衣的少年,从远处飞驰而来,大雨已经将少年击打得浑身湿透,顶着大雨行进,对他来说便是十分困难。李俶抬眼,瞧了瞧少年的身影,目光一转,回到了屋中。风生衣瞧着李俶,“殿下,可是要收留那位少年一晚?” 李俶轻轻地摇头,“不必,他若找上门来,就收留,他若是没这心思,我们也不用为他可怜。”话说完,李俶便拉上了帐子。 谁知过了半刻钟还未到,便听得帐子外少年虚弱而又细软的声音,“好汉,可否收留在下一晚,雨太大了,在下赶路实属不易。” “风生衣。”李俶给风生衣使眼色,风生衣从枕下掏出宝剑,侧身立在账外,李俶才悠悠地开口,“请问你是什么人?” “你!你怎么问题这么多,我是大唐的人,出来游玩遇上大雨了。”帐外的少年显得有些不耐烦,李俶缓缓地走到帐外,轻轻撩开了帐篷。 “铮!”一把透着寒光的匕首朝着李俶的面孔直面袭来,李俶侧身,风生衣的宝剑迎上,一挥手,少年的匕首便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李俶再定睛一看,那红衣少年湿透了全身的衣服,黑色的帽檐下,却是一张精巧的小脸。 “郡主?!”李俶和风生衣同时惊愕。 “王兄!?”原来郡主几天前便溜溜达达地出城去游玩,今日玩到回纥遇上了大雨,看到帐篷便想进来躲雨,又听得是男人在帐内怕占了自己的便宜,索性杀了吧,嗯,就这么干。 郡主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李俶和风生衣,一时间也惊诧地合不拢嘴,一瞬间,郡主看着李俶的脸色秒变铁青,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就往帐外跑。 李俶上前一步,伸手钳住了郡主的衣领,一借力,便把郡主提溜起来,扔在了帐内,“你居然还想跑?!” |
李婼本就被淋得落汤鸡一般,加上这几天奔波劳累,被李俶甩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等李婼使着吃奶的劲儿爬起来的时候,李俶的一张扑克脸已经沉了下来。 “王兄~~”李婼扁着嘴。 “越来越放不下你了,好好的郡主,不在宫里呆着,一天到晚野在外面,这倒好,野到回纥来了,连个下人也不带着。”李俶看着李婼浑身湿透,一张小嘴冻得发青发紫,满眼的心疼。“风生衣,把我的衣服拿来,先让她套上。这样下去非生病了不可。” 条件简陋,风生衣扯下包袱上的布系在一起,做了一个简易的门帘,李婼抱着李俶的衣服进去更衣,没办法沐浴,李婼倒也不嫌弃。 李俶站在门口不住地叹气,风生衣也不敢应话,磨蹭好半天,李婼才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 “王兄……”李婼继续撒娇,一脸地委屈。 “你给我过来!”李俶攥着李婼的手腕,一把拉在了身边。“伸手!”李俶瞧着李婼的面孔,一双明目浓得化不开墨。“越长大越调皮,个子在长,心眼不长,你什么时候能收收你的性子。” 李婼听得李俶数落,心也知道愧疚,耷拉着脑袋站着听训,“伸手!”李俶又重复了一遍,李婼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王兄,婼儿错了,不要罚了罢。” 李俶轻轻地叹了口气,板着脸沉声,“每次都跟我来这套,你倓儿兄长也惯着你,现在是越发地不听话。不行,伸手。” 婼儿不情不愿地伸出了纤纤玉手,张着手掌塞到了李俶的怀中,“王兄,你轻一点,好吗?” 李俶扬起了手掌,用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拍到婼儿的手心,“啪”地一声,婼儿的手心红了,再看李俶手掌也痛得发麻。“你错了没有?” 李婼挣脱李俶的手掌,迅速地背过身去,“王兄,你真打我,王兄不爱我了,王兄欺负妹妹。”说着说着,一向霸道强悍的郡主居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好啦……”李婼蹲在正中央埋着头哇哇大哭,李俶弄得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绕着李婼转了好几圈,最终挨着李婼蹲了下来,“好啦,别哭了呢。”李俶看着李婼哭得伤心,心疼的要命,之前对李婼的气恼一股脑地都抛在了脑后,“婼儿,我的好郡主,不哭了罢?”李俶捡起地上的稻草,柔软地扫扫李婼的脸颊,“不哭了,不哭了,王兄不打了。” 要得就是这句话,李婼挂着两行眼泪,钻出了脑袋看着李俶,“你当真?!” 李俶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之前打得,怎么算?”李婼抹了把眼泪,看着李俶。 李俶揉揉自己也痛得发麻的手心,委屈地扁着嘴,“王兄也疼呀,不追究了好不好?” 李俶说了好几句软话,终于把婼儿哄开心了,自己却急得一脑门的汗。郡主开心了,李俶的心才不那么紧张,这个婼儿,真是打不得,李俶发愁地揉揉眉心。“天色渐晚,明日我让风生衣送你回去,你不能再贪玩了好吗?” 李婼看着李俶温柔的目光,调皮地一笑,“我要骑王兄的马,我们俩换。”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李俶连连答应。 |
不好意思的 周末不方便 爱你们 我怕被发现 那被拍的就是我了 |
发烧了 对不住了各位 |
明天一定 |
第二天一大早,李俶就让风生衣护送郡主回长安。临走时候,风生衣还忧心忡忡地问,“殿下,您一个人……” “不碍的。”李俶轻轻点头,目光笃定。 “属下一定快马加鞭,定会赶在殿下进入回纥前赶上。”风生衣单膝跪地,辞别了李俶。 李俶看着越来越小的风生衣和郡主,轻轻一笑。“啊哈,风生衣终于走了。终于可以放飞自我”李俶拉着缰绳,飞快地飞驰起来。 路旁的树木倒影不断地闪过,李俶一路马不停蹄,颠得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松了,原本计划好两日的路程,只有一日李俶便赶到了回纥城内。真是个荒凉的地方,比起长安差远了,李俶暗自腹诽。 进了回纥内围,李俶依然快马加鞭地前行,行了十里地,一个人都没有,又行了十里地,还是没有一个人,前方的路越发地变得奇怪,坑坑洼洼,马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前方的回纥特有的建筑,看上去越来越近,但真正走起来,却越来越远,李俶的干粮吃的差不多了,囊中的水袋也变得空空,眼看还没到回纥可汗的宫殿,自己倒要先被饿昏过去了。李俶急得焦头烂额。 “风生衣,风生衣。”李俶这才想起风生衣的好,风生衣不但是李俶的好保姆,食物和水源只要给风生衣一刻钟,立刻便能出现在李俶眼前。而且风生衣还是一个活体指南针,跟着他,李俶永远不会迷路。 李俶又向前行进了几里地,慢慢地,李俶发觉街头两边的店铺,人家全部大门紧闭,再往前走,两旁的树木竟然沙沙作响。 “有人?!”李俶暗暗警觉起来,天色渐暗,幽暗处仿佛有人悉悉索索,敌在暗,我在明,李俶暗叫不好。一边慢悠悠地前进,一边观察着环境,想着脱身的办法。 “嗖”一道寒光迎面袭来,离弦的箭冲着李俶的身子飞快地冲来。“有埋伏!”李俶纵身一跃,一个空翻,全身而避,紧接着,又安然无恙地骑上了马。“驾,快跑。”李俶飞快地挥舞着马鞭,冷冰冰的箭枝越来越多,李俶从手中拔出了太阿剑,铮铮铮铮,箭头与太阿剑碰撞,转而噼噼啪啪地落在地上。 李俶俯身继续向前冲着,忽而便见两旁穿着黑衣的死士拔地跃起,几个空翻,手持着回纥的兵器便向李俶冲来,李俶飞驰着前进,关键时刻,马儿却被绊了个跟头,甩下李俶栽倒在前方,嗖嗖嗖,长矛和圆月弯刀纷纷对准了摔在地上的李俶的脖子,李俶眼睛一闭,心想,必死无疑。 不料,肩上绑着红色丝带的死士上前按住了李俶的肩头,定睛一看。“慢着,认错人了。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生死一瞬间,李俶被吓得惊了魂,眼看着长矛和圆月弯刀的死士,抽身准备离去,李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脚尖轻点,太阿剑旋转着飞到空中,李俶徒手接住,一剑指向了其中一名离自己最近的黑衣死士的心脏。“慢着!” 众人一愣,死士的头儿转头看着李俶。“饶你不死,还不快滚。” 李俶看着头目冰冷的目光,不但不惊,反而从容自若。“我要见你们的可汗。” 头目拔刀挥向李俶,李俶拉着这名死士挡在身前,弯刀划过死士的肩膀,顿时鲜血突突。“若今天不如我愿,你们死士的头目,也活不过明天!”李俶动手撕下了手中死士的脸罩,脖颈上秃鹫的纹身赫然醒目。原来,打斗中,李俶一眼便认出了死士头目脖颈上的纹身,上一回父王带着李俶去回纥访问,可汗派了死士暗中保护,保护他们的头目便有此纹身。回纥的死士纹身分三等,而秃鹫便是最高级别的纹身。虽然刚才头目一直未曾发话,但是却一直用眼神指使着另一个人。李俶细心,这些全被他看了去。擒贼先擒王,李俶趁其不备,点了其头目的穴位,一招制敌。 李俶的剑直指头目的心脏,其他死士也不敢贸然行动。“大唐的人,果然身手不凡。”死士开口。 “只不过你要见可汗大可大大方方地去见他,何必搞得这么血腥。”死士的左手被李俶紧紧地钳着虎口动弹不得,死士挥手,其余人均已退出了几米开外。 “实不相瞒。”李俶沉声,“此次来密会可汗,是我一人的举动,并没有拿到陛下给的指令,大大方方去见可汗,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
抱歉,真的不怎么会写,写得不好之处大家请原谅,就想我是为了拍而拍,所以不行的地方就忽略不计吧&…… |
李俶昂着脸,一副自己犯了错还嘴硬的态度,死士统统哑口无言。死士的头领渐渐体力不支,心想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摆手,撤退了其余人员,只留了一个副将,两个人陪伴着李俶。 这个小白脸看着穿着华贵,万一是个惹不起的主,摊上这样的大事也不好,更何况,他们受命是来擒着大唐另一波贼人,画像上也和他不同,不管怎么样,还是拉去让可汗定夺比较好。 于是,众人带着李俶骏马飞驰,将李俶送进了可汗的军营。 “帐外何人?”可汗的副将询问。 “大唐来的,看上去是个达官显贵。” “有令牌吗?”副将问道。 “有,但是此人不肯将令牌交于我们,说是一定要见可汗。” 副将一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架势,直接把李俶压入了监牢。先关着,待我今晚再禀报可汗。 话说,风生衣真心不容易,一路飞驰把郡主安放回京,带了个随从又快马加鞭地赶到回纥,李俶被关进监牢后不久,风生衣便打听到了李俶的行踪,“快,带着密报回去找建宁王,广平王现在有难,关在这里说不定会十天半个月。请建宁王想办法把太子手书的派遣函带来,前来营救殿下。” 侍从应了话,从风生衣手中接过李俶提前准备好的密报, 快马加鞭地赶回。 晚上,可汗果然去了广平王的监牢,监牢黑暗潮湿,李俶连着赶路灰头土脸,相貌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李俶出示了广平王的令牌,可汗不屑地一笑。其实可汗也没有怀疑这位大唐来的年轻人有什么别的目的,但是若把眼前这位清瘦的年轻人和宫里的广平王联系,可汗确实不信,广平王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怎会一个人唐突地来见他,太子至少得派一车人马八抬大轿摇摇摆摆地到回纥吧。 可汗转身就走。 第二日,可汗便派了人手道道传信,快马加鞭地去禀报太子。他还是不信,于是又关了李俶几天。 直到第五日,随从来报,牢中的李俶不肯配合,并且对牢头威逼恐吓,牢头头疼的要死,口气不小,怕是大唐什么重要人物。可汗皱眉,这一次,可汗把李俶从监牢中请了出来。 “你是……” “在下李俶。” 可汗抬眼,李俶浑身沾满了灰,但依旧气宇轩昂,从帐外进来,一举一动手足之间,便隐隐地透着一股贵气,可汗再一看,李俶手中的太阿剑,且与自己几年前拜访大唐的时候所见一模一样,只是眼前这个清瘦的男孩,再没有当初那个毛头小子的稚气,看上去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这样冒然闯入回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单单小小的令牌,那是大唐的东西,对我回纥没用。” 李俶缓缓上前,一把太阿剑横着呈到可汗面前。“可汗明智,不识得我的令牌,定会识得这把剑。” 可汗悠悠地回应,“太阿剑我是认得,但是,我也要试试看,究竟太阿剑是真是假!”话音一出,可汗从腰间拔出了圆月弯刀。“看,刀!” 可汗撑着桌案翻身而过,刹那间,李俶抽剑而出,太阿剑的剑鞘顺势滑落在地毯上。铮铮铮铮,寒光交迫,李俶与可汗争得不相上下。连续赶路的几日,李俶身心疲惫,渐渐的,与可汗对峙,李俶显得气力有些弱,可汗上前,连续几个剑花打得李俶有些受不住。“认输吧,小子,大唐的太阿剑终究嫩气了些。”可汗的弯刀将太阿剑逼在李俶的脸颊边,李俶呼呼地喘着粗气,“太阿剑并没有错,是在下武功拙略,大唐的宝物不可小觑。”紧接着,李俶用尽了气力,将可汗逼开,双方又战了十几个回合。 “太子到。”回纥的将领向可汗禀报,李俶一征,手中的太阿剑被可汗打掉狠狠地跌在了地上,李俶不住地后退,可汗的圆月弯刀已经架在李俶的颈上。 终于输了。可汗喘着粗气腹诽,再来十个回合,怕可汗也招架不住。“怎么样,李俶,我现在弯刀一挥,你便可断气,你来我回纥到底什么目的?” 李俶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正视着可汗的眼眸,“在下有一队兵马与可汗的部队发生了交汇,不了却被可汗手下的一些人连人带包袱劫走了去,可汗,发生这么不光不彩的事情,要我如何向大唐禀报,来丢可汗的人吗?” “你……”可汗皱眉,眼神不定。“哪队人马?我并未听过此事。” “当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本不想惊扰到可汗,但是,毕竟是本王手下的兵,还轮不到别人差遣,连人带财的撸了去,本王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李俶态度越发地强硬起来。 的确,李俶手下的一小波兵马就算莫名其妙地失踪,对于大唐来说也只不过九牛一毛,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地方,而这点小事,禀报太子,对于回纥来说,也算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何况李俶也不想兴师动众,每个人在乎的事情不同,国家在乎国家的兵马,但是对于李俶,却在乎自己培养起来的人手,自己的部队,自己培养起来的人,都是自己的心血。 可汗看着李俶,忽然觉得李俶既可爱又倔强,好似自己养得宠物,被别家抢走一番,这是跟他来抢回来了罢。 可汗放下了手中的弯刀,点了点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小子,我答应你,让你的部队如数奉还。现在我回纥还没轮到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时候。” 李俶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恼,自己反正达到了该有的目的,至于怎么评价,都是身外之物。“那么请求可汗守口如瓶,我还不想在父王那里为这件小事闹大。”李俶交待完毕,副将已经领着太子和李倓到达了帐外。 “父王。”太子撩起了门帐,抬腿迈入了帐内。李俶连忙撩了裙摆,满脸都是灰地跪在了李亨面前。李亨低眉瞧了一眼李俶,直接走到了可汗的身旁。 “可汗。” “太子。” 双方互相行礼,礼毕,太子站到了李俶的身边。相互寒暄了一番,李倓冲着李俶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李俶也不敢回应,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太子和可汗寒暄了多久,李俶就跪了多久,跪得两腿直发软。 聊了好久,太子和可汗好像才想起李俶这个人 一般,纷纷把目光聚焦到这个小灰人的身上。 “可汗。”太子抬头,“此番我派俶儿访问回纥,没有带手书略有疏忽,可是你非但不款待,却把我儿监禁几天,说实话,我很不开心。” 李俶眼睛一亮,偷偷地抬头看着老爹。太子扶起了李俶,李俶乖顺地站在一旁。“在监牢里,有没有吃饱?” 太子转头看着李俶,李俶连连点头,“饱的饱的,吃得很好。” 可汗汗颜。 太子继续,“有没有喝好?” “喝的喝的,喝得也很好。” 可汗继续汗颜。 “有没有吃特产?” 可汗:…… 可汗受不了了,站起身来,恭敬地向太子鞠躬,“回禀太子,我确实不知他是广平王,有所怠慢,望您海涵。” 太子把李俶拉到身边,“你可是生柴火去了?为何满脸灰?” 李俶忙抬起袖筒擦了个干净,“没有,父王,儿臣不小心,蹭的,蹭的。” 可汗,李倓,众侍卫:“……” |
追究完儿子受得委屈,李亨拉着李俶迈出了营帐,可汗护送他们回到自己的营帐中,这才回去睡了觉。 刚回到营帐,“啪。”李亨便回手给了李俶狠狠一个巴掌。李俶被打得昏天黑地,险些绊了一跤。 |
留一个下一节的引子。护完儿子,该一个个算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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