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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大唐荣耀——相拥(兄弟)[第3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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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俶儿逍遥一日 明天接着虐 |
在牢房的每一夜,李俶都没有睡好,在府中被禁足的李倓也没有睡好。在外养伤的风生衣也夜夜揪心。 终于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陛下召见李俶和张庆苏当堂对质。白纸黑字写得供词简洁明了,还有张庆苏的手印,他的确贪赃枉法,的确给杨国忠进贡。可是当李俶跪在玄宗面前指认的时候,手下押张庆苏上来,张庆苏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口中鲜血直流。 死了。 咬舌自尽。 死无对证。 李俶又一次蒙了。张庆苏罪名落实,玄宗让人把尸体继续鞭笞后扔到乱坟岗,所有家眷分配到遥远的边疆。可是跪在朝堂上的杨国忠只是暂时被押入牢中。 玄宗禁不住贵妃的落泪相求,转念想想,也许张庆苏血口喷人,现在死无对证拿杨国忠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罚杨国忠俸禄减半,回府面壁思过。 每一条结果都让李俶从心底不服。“俶儿”玄宗好意规劝,“事已至此,银两缺失案终于告结,你还有什么要说得吗?” 李俶梗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么我们来算算,你为什么会有这份供词。朕不是说过,你若插手,朕一定打断你的腿?” 太子和在场的人七七八八地跪倒一片。“父皇,孩儿已然惩罚过俶儿,看在这次俶儿找出真凶,查案有功的份上,请陛下开恩啊!” 李俶就那样直挺挺地跪在堂前,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件事情,他终究又失败了。 “皇爷爷。”李俶恭敬地叩首,“俶儿,俶儿没听皇爷爷的话,贸然行动,暗自插手,没有揪出幕后真凶,还请皇爷爷责罚孩儿。” 面对李俶,玄宗终究是心软了,“鞭刑四十,拉到牢房里去给朕打。”玄宗不忍看到李俶受刑,很快便退朝了。 鞭刑,总不至于伤筋骨吧,小惩大诫,玄宗吩咐下去,善待广平王,下手留几分力气,教训教训就可以了。 后宫中,金色的纱帐中,贵妃和身旁的人悄悄耳语,“通知李辅国,告诉狱卒张总管,想办法让广平王吃点苦头,让他知道杨家是不好惹的,让他闭上自己的嘴,这事情要做得要无蛛丝马迹,以免让陛下怀疑。” “小的,遵旨。” |
“殿下,您请。”开门的狱卒恭敬地行礼。宫中的牢头押着李俶来到了牢房,李俶挣脱了下人的束缚,一袭白衣,缓缓走下台阶。 来到了刑架前,李俶轻轻地宽衣解带,镶着玛瑙的银色祥云腰带被下人接过,恭敬地挂在一旁。 “殿下,对不住了。”李俶伸出了手腕,牢头将两个铁环套在了上面,咔嚓一声,环环相扣,李俶的双手被吊在了空中。 皮鞭蘸了盐水,黝黑发亮,牢头从缸中捞出,在地上甩了甩上面的水渍,嗖嗖的声音让李俶听着内心还是微微一颤。四十的皮鞭,怕是不好受。李俶像往常一样紧紧咬住了嘴唇。 “嗖啪~”猝不及防,鞭打便开始了,狱卒收了力气,虽然挨在身上还是很痛,但是总不至于一鞭下去就皮开肉绽。李俶攥紧了拳头,暗暗地告诉自己,四十下,很快便会过去。 二十多下过去,李俶后背已经开始慢慢渗血,两鞭交叠的地方已是高高地隆起,李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鞭刑着实也不好挨。“慢着。”狱卒的张总管风风火火地下入牢中。 |
“上头的吩咐,给广平王加刑。”张总管又尖又扁的嗓门喊得响亮,手下的听命,七七八八地从牢狱中抬来极细的锯齿形的荆条,十根束成一捆,摆在刑具台上 “你们要干什么?”李俶的眼里略过一丝惊慌。之前的牢头和手下纷纷仓皇而逃,换了一批新人。 “给我把广平王绑牢。”张总管吩咐。狱卒们便拿着粗壮的绳子上前。 “大胆牢头,皇爷爷知道吗?你们什么人,就凭你们,也敢对本王动手。”李俶束缚着双手,凌空抬起一脚,一名狱卒顿时被踹地口吐鲜血,飞身狠狠摔在了地上。 |
张总管畏惧,战战兢兢地吩咐着手下,“给我多上几个人,把广平王绑牢,稍有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 李俶束缚着双手,又被处以鞭刑,寡不敌众,被狱卒牢牢地绑在了刑架上。 “大胆老奴,你脑袋不想要了吗?”李俶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广平王,老奴劝你,以后休要和杨国忠作对,杨国忠可是贵妃的舅舅,您总是想找杨国忠的茬儿。您难道还想跟贵妃娘娘作对不成。” “呸”李俶啐了张总管一口,钳口不言。 “上/刑。”张总管迫不及待地吩咐。 荆条极细,捆做小臂粗的一捆,抽在身上不会鲜血淋漓,只会划开皮肤,留下极痛的一小条划痕,隐隐有一些出血点。张总管攥着荆条轻轻地撩起李俶的袖子,顺着李俶绷紧的肌肉,从上臂挨着排地开始,一直抽到手腕。 “嘶。”李俶倒吸着凉气,忍着刀割一样的疼痛,密密麻麻的伤口瞬间布满了李俶的胳臂。 “就这么些女人的伎俩吗?”李俶脖颈青筋突突地跳动,汗水顺着额头不住地淌下。小小的伤口刚好被荆条抽到密密麻麻的小口。但表面看上去肌肤却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广平王的骨头硬小的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居然如此倔强,身在帝王之家,没受过什么苦难,也能撑得住这些对付下人的刑罚。那小的也就不客气了,得罪了您。”话说完毕,张总管拿着荆条在缸中的盐水里蘸过,顺着广平王的每一寸皮肤挨个地抽下去,胸口,脊背,四肢,臀部,很快,李俶便被抽得几欲昏厥。数不清的伤口在李俶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又痛又麻。直到荆条上的倒刺上都沾着点点血迹,张总管才罢了手。 |
李俶虚弱地耷拉着脑袋,毕竟上头交代,别把李俶的性命取了去,张总管心里一紧,“快去拿冰水来,把广平王泼醒。” “广平王,你也别让小的为难,只要你想通道理,以后绝对不与杨家作对,那今日你的罪也就不用再受了。”张总管的嘴脸让李俶看了几欲作呕,李俶狠狠地别过了脑袋,不作应答。 鞭刑又继续开始,沿着之前的伤痕,狱卒又把隆起的伤口狠狠抽了一遍,李俶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滴滴鲜血顺着嘴角慢慢地淌了下来。李俶的脸色很快变得惨白。 鞭刑过后,张总管又按照上头的吩咐,“来人,给我拶刑。”拶刑便是夹手指,使用木棍或类似物体夹犯人的手指,通常在木棍或竹片中穿洞并用线连之,将受刑人的手放入棍中间,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刑具摆好,广平王纤细的手指被分开夹在了两片竹片中。 “都给我小心着点,让他知道疼就行,别给我弄出什么残废来。”张总管下令,狱卒开始用力,李俶的十根手指被竹片夹得指节生疼,李俶终于忍不住十指连心地疼痛,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张总管阴森恐怖的奸笑在李俶的耳边响起,“广平王,你知道痛了吗?继续给我用力。”张总管摆手,狱卒加大了力气,李俶的十根手指被夹得根根发白。 “大胆奴才,给我住手。”李辅国从牢房踹门而入,张总管立刻让手下人停手,张总管笑呵呵地走到李辅国的面前,“公公,您吩咐的小的……” “呃……”话还未说完,李辅国一把匕首,割断了张总管的喉咙。在场所有李俶行刑的手下全部掏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抹了脖子。“来人,快去禀报陛下,张总管未经任何人吩咐对广平王擅用私刑,已被我就地处死。” 好一个未经任何人吩咐,李俶虚弱地抬眼,瞧了眼前的一切,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
今天虐够了 不更了 |
杨国忠是贵妃的哥哥吧 我写错了 |
李俶求心疼 |
今天看微博心碎成渣子了,不想写了 我弃文可好。 |
爱你们不会弃文 依然爱他们倆 |
我想通了滚回来了 明天更 |
李俶被七手八脚地抬到了广平王府,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太医差一点都无从下手。母亲韦氏哭得死去活来。倓儿还处在被禁足中,天天晚上乔装打扮,想尽办法来看李俶。可是李俶一直昏睡不行,躺在床上还发高热。 李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太子自然也是心疼不已,日日来到广平王府,隔着纱帐看着面无血色的儿子,心中揪心一样地疼痛。杨国忠,一定是他。太子深叹一口气,在东宫摔了瓷具。整日醉酒,心情无比郁闷。 昏睡了三日,李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夜深人静,李倓又翻墙而进,灰头土脸地悄悄打开李俶的房门,倓儿把上衣的衣扣解开,稀里哗啦倒出了一大堆的补品,都是上好的良药。李倓也不懂哪个对于李俶来说伤会好得更快,只知道自己的王府这些都是上乘的药材,李倓拍了拍身上的灰,重新系好了盘扣。神不知鬼不觉,李倓正巧要翻墙出门,回建宁王府之时,一个黑影从李倓的眼前闪过。 “是谁?”李倓警觉了起来,黑影一闪即过,纵身跳上了房檐。李倓双脚轻点,也飞快地追了上去。房檐瓦片刚下过雨十分湿滑,李倓最近也懈于练功,步伐越发地沉重起来,黑影跳跃,从树杈中穿身而过,本来很近的距离,却恰恰卡着了李倓。李倓被树枝划得手臂刺痛,却动惮不得,脚上一使劲,又直接绊了个跟头,从树枝上连自己带树叶一起重重地摔了下来。黑衣人,跑了。 “啊。“李倓觉得自己摔得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气都快踹不上来。李倓躺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转眼间便被几个侍卫团团围住。 “建宁王。” “嘘”李倓压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抬头。“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广平王府。” 合着,我追了半天,又绕回原点。李倓纳闷,坐起了身子,果然还是广平王府,可是刚才在房檐上跳来跳去,觉得自己快要跳过了半个城池。何灵依从远处匆匆赶来,“拜见建宁王,不知建宁王这么晚来府,有什么吩咐。” 李倓拍拍身后的土,站了起来。“何灵依,你最近要加强我王兄的营养,好利于他养好身子。”李倓一本正经地吩咐。“剩下如果有什么公务,你也可以通知我,我可以代王兄来跑前跑后,这样不用让这些杂事烦扰他的心。咳咳,剩下就没什么了。” “倓儿,你来一次,不来我的府上坐坐吗?” 李倓抬头,王府门口,李俶一脸苍白地站在风中,身子羸弱,但是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 “王兄。”李倓赶忙向广平王请安,“我……我……” 倓儿被李俶请进了广平王府,茶水茶点好生招待,李俶瞄了一眼桌上的金贵的药材,温柔的眼眸清澈而透亮。“谢谢你给我的药。” “你……”倓儿一愣。 “我刚刚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你的背影。”李俶微笑地扯着李倓的夜行衣,“这身行头,是我们一起逛庙会的时候定做的,没想到你用到现在。” 李倓挠挠头,嘿嘿地笑着。“王兄……我有一个请求。”李倓瞬间冲着李俶撒娇,“求王兄让风生衣教倓儿武功,风生衣身手很好,倓儿,倓儿想要学风生衣的轻功。” 李俶半信半疑地瞄了一眼,李倓从来没有开口自己想要学什么东西,从来李倓都是无拘无束,这次主动开口,一定有什么问题。李俶还是同意了,当场交代下去风生衣这个任务。 风生衣一脸无辜地看着李俶,“殿下,建宁王是主子,属下是下人,怎么好……” |
李俶抿嘴一笑,“风生衣,既然倓儿一心想要学习,你大可不必拿他当主子,该打打,该罚罚,我给你的特赦~” |
今天时间不多 更了一点 |
李倓做事总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禁足期间他每天都溜出去玩。久而久之李倓也遛出了习惯。 风生衣受李俶的指派,第二天天一亮就来到建宁王府门口报道,太阳晒屁股了,李倓还在呼呼大睡,风生衣直挺挺地站在王府的门口,昂首挺胸,站得笔直,李倓一直不起床,风生衣一直笔直地顶着太阳罚站,一站就快站到中午,李倓才揉揉惺忪的双眼,爬了起来。 “啊,风生衣,你来了,你恩么也没叫我,真是不好意思。”李倓连滚带爬地起床,忙不迭地套好了衣服。梳洗完毕,又是一刻钟。眼看着风生衣额角的汗滴直落,李倓也是说不出的羞愧。 “不碍的,属下不敢。殿下,要想有好的轻功,必须有好的腿上的力道,那么请殿下蹲马步进行练习吧。”风生衣拱手行李,提前搬好了砖头,李倓一只脚踩一只砖头,乖顺地摆好了样子。一刻钟……两刻钟……李倓站得腿脚发麻,风生衣却一直不喊停。 “风生衣,我累了。什么时候可以喊停啊?”李倓揉着酸痛的大腿,扁着嘴说。 风生衣心里有些迟疑,但还是恭敬地行礼,“属下知错,请殿下立刻休息。” 下人七手八脚地搬来了红木太师椅,李倓擦了擦汗水,一屁股坐上去。“好热。” “来人,给殿下扇风。”风生衣连忙吩咐,又上来两个奴才,一手一个蒲扇,缓缓地清风扑面而来。 李倓休息完毕,又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接下来呢?李倓仰着头问风生衣。” “请,请殿下练习跳跃能力,先跳上旁边的矮墙,一组三十个,请殿下做三组。”风生衣颔首回答。 李倓身手其实不错,只是平时疏于练习,前三十个一组,李倓步伐轻盈,身形敏锐,但是做到六十的时候,李倓渐渐双腿发软,怎么跳也觉得有些沉重,终于,咚的一声,李倓整个人撞在了旁边的矮墙上。 “属下该死。”风生衣忙把李倓扶了起来,立刻下跪,向李倓请罪。“属下这就去请太医。” “起来起来起来。”李倓揉揉磕得发痛的额头,“没关系嘛,学功夫嘛,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么?”李倓拉风生衣起来,顿时觉得风生衣格外见外。“王兄不是说了嘛,你可以对我凶一点,该打打该罚罚。” 风生衣一头的冷汗,尊贵的建宁王殿下,他怎么敢打。风生衣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一直红着脸站在李倓面前。“属……属下不敢。”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风生衣身上的袍子都要湿透了,才匆匆回广平王府。 “殿下。”风生衣给李俶行礼,“殿下,风生衣有事情禀报。” 李俶穿着一袭红衣,头发高高束起,虽然有些清瘦,但是气色好了很多。“倓儿怎么了?”李俶开门见山。 “殿下您怎么知道……”风生衣暗暗觉得李俶聪明,还未开口,便知道是建宁王的事情,“属下不才,不知道该怎么教建宁王,求,求殿下还是别让属下去教建宁王功夫了。”说罢风生衣双手捧上了一条粗壮的树枝,“风生衣没有完成殿下交给的任务,还对建宁王不敬,请殿下责罚。” “是啊。”李倓饶有兴致地接过风生衣的枝条,看着风生衣一本正经的表情,暗觉得这个跟着自己多年的大男孩,羞涩而可爱。“本王的死士怎么还对本王交代的任务挑挑拣拣呢。” “啊。”风生衣看到广平王接过去枝条,便乖顺地俯身在地,“请殿下责罚。”风生衣额头抵着手背。“属下,属下实在不敢冒犯建宁王殿下。” 李俶轻轻地扬起枝条,又飞快地落下,枝条破空而下之时,明显感觉到风生衣浑身一凛,到底风生衣还是怕的。 枝条不轻不重地抽上风生衣的肩头,“啪啪啪。”李俶轻抽了三下,便命风生衣起来。“不怪你,是我为难你了。起来吧,以后跟我直说就好了,打你三下,是因为你对我太生分了,这点还用不着请罪。”李俶抿着嘴微笑。 风生衣肩头微痛,知是李俶饶过了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是不是倓儿为难你了?他不听话?”李俶笑着便问。 “不是的。”风生衣挠挠头,“都是我的错。” 李俶知从风生衣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倓儿的性格李俶懂,风生衣的性格,李俶也懂,他一定不敢越权对李倓指指点点,毕竟风生衣还没和李倓熟络到没大没小的地步。“风生衣,这几天本王也没有什么大事,父王让我在府中静养,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你来教他,我来监管,这下总行了吧。” “是。”风生衣暗喜,“再好不过了。” |
亲爱的们 周末不方便更 被看得严 |
万一被发现说不定我也要被拍了 |
我尽量的 我尽量更 |
第二日的晌午,李俶便把李倓叫到了府中。“手,手,头,头。”李倓的一套剑法挥得如行云流水一般,然而在风生衣眼里却是漏洞百出,不住地想要纠正李倓的错误。李俶瞄了一眼院中的两人,端起了茶碗。 精致的茶碗泡着上好的碧螺春,滚烫的热水飘着沁人心脾的香味。李俶双手从袖筒中钻了出来,迎着太阳,看着自己还有些淤青的手指,手指已经消肿,根根纤细的手指指节处便是竹板夹伤过的淤青。李俶轻轻攥了攥拳,指节所弯之时还是有些微痛。李俶轻轻地拨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小嘬一口。 真香。 恍惚间,一颗鹅蛋大的石头冲着李俶扑面而来,李俶瞬间拿起茶盖抵挡,喀嚓一声,茶盖零零散散碎了一地。 “怎么了?”李俶皱眉,凌厉的眼神瞟向屋外。 “我,我要尿尿。”李倓扁着嘴。 李俶皱眉。 “王兄,风生衣不让我去。”李倓继续告状。 李俶抬头,风生衣面露难色。“殿下,建宁王一刻钟已经去了三回了。” 李俶弯腰,轻轻捡起了碎茶片,转身递给了忙着赶过来的下人,接着便撩了长袍缓缓走到李倓身边。 “你……刚才说什么!?”李俶的眸子浓得化不开墨。 李倓秒怂,看着李俶面孔慢慢地板了起来,自己也不敢撒泼打滚地不想重复枯燥的动作。忙改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给我继续练功。”李俶站在李倓旁边,冷冷地说。 “王兄,我,我的脚踩着,觉得特别痛。”李倓挠挠头,指着自己脚下的石头地,扭了扭身体。 “风生衣。”李俶转头,风生衣已然端着两盆摔碎的瓦片。铺在了李倓的面前。 “站上去。”李俶瞧着李倓 李倓哭笑不得,委屈地看着李俶。“王兄,我觉得石子地一点也不痛,挺好的。” “我说站上去。” 李倓的马步不得已蹲在了碎瓦片上,这下好了,比石子还要硌脚,李倓苦,但是李倓不敢说。 马步结束,李倓又开始了轻功,三十一组的跳跃训练,李倓歪歪扭扭地做到第三组,已然是满脸的不耐烦,腿脚也不由自主地不听使唤。 上午的训练结束了,李倓拖沓着脚步挨到了广平王的面前。 “王兄,倓儿的训练已经结束,倓儿想回府了。” “慢着”李俶从风生衣的手中,取了又细又长的木板,悠悠地开口。“趴好。” “趴……趴趴哪儿?” 李俶点点桌面。 李倓心里暗叫不好,怕是要来一个学习汇报吧。李倓忐忑着心里俯下了身子。 话不多说,李俶用木板的一端挑起了李倓的长袍。 “三十一组,一共做五组的跳跃。你少了多少下?”李俶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十?十下。”李倓话音刚落,李俶便扬起了木板朝着李倓的臀峰,一板一板地砸了下来。李倓猝不及防地身后一阵疼痛,接着打过的地方便是一跳一跳地疼痛。 “王兄,我错了。”板子落到第五下,李倓便有些受不住了,本能地躲开了板子,转身抱住了李俶的腿。 “趴好。”李俶沉声。 “王兄我错了,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打。”李倓拉着李俶的裤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哀求。 确实,风生衣和下人都在,对于李倓来说也太抹不开面子了。 “趴好。”李俶仍然不依不饶。“就你这态度,还想好好练功夫!你再不趴好,我把你拉到院子里去打!” “不不不。”李倓连滚带爬地撑起了身子重新趴好。看着李俶的手轻轻按着他的腰际,李倓还乖顺地把自己的长袍往上撩了了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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