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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大唐荣耀——相拥(兄弟)[第5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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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拍谁快快留言 |
刚回到营帐,“啪。”李亨便回手给了李俶狠狠一个巴掌。李俶被打得昏天黑地,险些绊了一跤。 “父王……”李倓抬手接着踉跄的哥哥,转头向太子求饶,“父王,父王息怒啊。” 李亨揉揉打得发痛的手掌心,板着脸看着李倓,“李倓,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们的账还没有算完。去到屋外给我砍一根半米长的木棍来。” 李倓把李俶扶好,哭丧着脸看着李亨,想着之前在宴席上和李俶在御膳房前喝酒吃肉的账还没有算完,李倓便身后一紧。半晌,李亨见李倓还没有动静,一个眼刀飞了过来,李倓立刻肃手而立,“是,倓儿听命。” 李倓一步三回头的撩开帐子,走出了帐外。这大晚上的黑漆漆,去哪儿去砍树,再说了,这是回纥,也不是大唐,怎么一到人家的领地,就要动刀动枪,毁坏花草树木呢。李倓踢着脚下的石子,环顾着四周回纥帐外四周严兵把守,父王让自己去砍树,别让别人以为自己是什么混乱分子,被抓起来呢。 一面担心着哥哥,一面李倓想着搬救兵,眼下,只有自己的地位比较高,但是自己又说话算不了话,一般父亲收拾自己,比收拾王兄的频率还要高,打王兄一顿,能打自己三顿,李倓愁眉不展,倒是有一个人,可以求救——可汗!李倓眼珠骨碌一转,便径直往可汗的寝宫走去。 “父王。”李俶顶着红透的半边脸,笔直地跪在地摊上,夜深,外面狂风呼啸,李亨背着手对着自己,自己也不敢动弹,静静地挺在那里等候发落。 “只身一人独闯回纥,你倒是胆子不小,”李亨转过身,怒目圆睁。瞧着李俶清瘦的小脸,这么些天,瘦了不少,忍不住怒火中烧。 “身边的护卫呢?来人,把风生衣给我押来。”李亨令下,李俶着实一征,紧接着,风生衣便被两个随行的侍卫压在了李亨的面前。风生衣还穿着和李俶分别时候的一身行头,看得出来,风生衣快马加鞭地赶了几天,才赶到回纥。风生衣从李俶身前走过,黑亮的眸子对上了李俶焦急的目光,转而,风生衣被侍卫按在了地上,双膝跪地。“风生衣参见太子,参加广平王殿下,属下护主不力,请太子,广平王责罚。” 李俶禁不住大喊,“风生衣……” “身为广平王的贴身护卫,第一没有护好主子,第二主子冲动任性的时候没有加以劝阻,使得广平王身陷异域,差点丧命于回纥,风生衣你有几个脑袋能赔得起。”太子转身,从李俶的腰间拔出了太阿剑,架在了风生衣的脖子上。 风生衣惶恐,赶忙叩首,额头抵着手掌,尽管尽力平息着气息,但是李俶还是能看到风生衣微微发抖的身子。“属下,认罪。” 李俶连忙膝行两步,上前攥着李亨的手腕,“父王,风生衣是儿臣派他回大唐的,都是儿臣一个人的主意,错也在我,和风生衣无关。”李俶几句话讲完,确实满眼晶莹,杀掉风生衣,等于砍掉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想到李俶和风生衣十年的情分,李俶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李亨转脸看着李俶,反手又是一掌,打得李俶眼冒金星,李俶抬头,嘴角流出点点鲜血,却是双手仍然攥着李亨的手腕不放。 “你现在替他求情,当初只身一人入回纥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会有这么一天?!”李亨扔掉了太阿剑,从地上捡起了李俶太阿剑的剑鞘。李亨高高扬起了剑鞘,冲着李俶的身子狠狠地砸去,落下的瞬间,一个强壮的身子挡在了李俶的面前,啪,风生衣横在李俶的面前,为李俶挡了一记。 (先写了一点,周围有人不太方便,剩下的随后补上) |
李亨连挥了几下,隔着身子,李俶都能感受到剑鞘狠狠砸在风生衣脊背上的闷响声,风生衣面朝着李俶咬着嘴唇一眼不发。李俶在风生衣的守护下,倒是没有挨着打,可是李亨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李俶看着越来越冷的面孔,心里着了急,使了一把力气推开了风生衣,继而佯装愤怒,“风生衣,怎敢坏了父王的规矩,赶紧滚去帐外,听候本王发落。” 风生衣奈何不得,忧心忡忡地扶着地毯起身,向太子行礼后倒退了出去。一时间整个营帐只剩下李亨和李俶父子。空气都好像被凝结,气氛冷得吓人。李倓的棍子不知道削得怎么样了,晃悠了半天都不见个踪影,李亨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俶,把手上的剑鞘打横攥了攥。 “父王,俶儿不知轻重,不顾安危,未曾报备,还望父王重责。” 李亨对李俶的请罚还算满意,身在回纥,也不好把儿子重赏多少板子,打得连长安都回不去也不合适。李亨垂眸思考,半晌,发了话。“趴好。”李亨用剑鞘比了比卧榻。 李俶脸颊迅速泛起了红晕,哀求地看着李亨。得到了一个不得不的神情之后,李俶膝行到卧榻边,弯下了腰。李俶俯身环抱着双臂,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静静地侯着,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李亨走到李俶的身后,用剑鞘撩起了下摆,平整地放到李俶的腰间,紧接着,没有什么预兆的,第一板便砸了下来。 “一”李俶慌忙报数。 “擅自行动,不予报备,”李亨一边列数着李俶的罪状,一边啪啪地落着剑鞘,从臀峰到大腿无一幸免。 李俶一边哑着嗓子报数,一边紧紧地攥着拳头。剑鞘落下去异常的疼痛,比板子厚重,还有一些金属材质的点缀。落在臀峰之上是一种钝痛,紧接着便无限蔓延开来,一下的余痛未散尽,第二下便接踵而至。臀腿之间是皮肉相连最嫩的地方,父王却连着几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李俶痛得双腿发抖,但是还要继续地不拖延地数下去。父王落了十几下过后,终于停手。 “打了多少!”李亨侧头。 “回父王,整二十。”李俶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回答。 李亨觉得帐外好像有什么动静,一转头,李倓正撩了一半帘子,探着头偷看。 “李倓!”李亨气恼的冲着外面喊。 “是我。”门外可汗一撩帐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探头探脑的李倓。 可汗转眼一看,李俶正撑了卧榻直起了身子,整理了衣服却依然跪着不敢起身。 李亨皱眉,“大晚上的,是谁惊扰了可汗?李倓!你缩头缩脑地在干些什么?” 可汗连忙打圆场,“我在门外散步恰巧听到帐中有很大的动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拉着令儿带我闯了进来,多有冒犯,请恕在下无礼。” “父王,我满院子找棍子,这……这可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李倓眨巴眨巴大眼睛,异常地无辜和委屈。”李亨一记眼刀飞来,李倓一缩脖子又躲到了可汗身后。 “您这是……”可汗看着李亨。 李亨攥着剑鞘负手而立。“小儿不懂事与孤顶撞几句,气恼之下,教训了几下小儿,如您没有别的事情,请可汗先回吧,当爹的教训儿子,是我们的家务事,家法行刑还没有外人观刑的道理。” 李亨一段话说得自有逐客之意,可汗低头想了想,悠悠地道,“不知道俶儿犯了什么过错值得您动用家法,但无论如何您在我们回纥是客,李俶,也是客。保证你们所有人能够平安离开回纥是我的责任,如您有什么咽不下的气,望您回长安再做处置。” “这……”李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可汗赶忙上前扶起了李俶。李俶借着可汗的手劲儿站起了身子,想着刚才的画面可能被可汗收入眼中,李俶不由得便更觉得羞愧。“谢可汗,谢……父王。” 在众人身后的李倓可算舒了口气,他才不会告诉李亨,可汗是自己搬来的救兵。李亨看着眼前的众人心烦意乱,打也不好继续下去,便纷纷让他们散了各自休息。第二天就打算启程。 回到自己的帐中,李倓便忙不迭地扶着李俶趴上了床。 “怎么样了王兄,疼吗?”李倓关切地替李俶擦着汗。 “还好了。”李俶艰难地翻过身子,“谢谢你,倓儿,在这里不方便,父王只是小惩大诫,也没有使全力。只挨了二十,睡一晚,明天便好了。” 李倓穿着带着灰的长袍,蹦上了床,躺在了李俶的身边。“哥,我真的佩服你,说走就走,哪里来得这么大勇气。” 李俶冲着李倓笑而不答。天下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说走就走,也是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静了半晌,李俶悠悠地开口,“风生衣怎么样了,婼儿怎么样了?” 李倓撇着嘴看着李俶,大大的眼睛不屑地撇了李俶一眼,“你怎么不问问你弟弟我怎么样了?” 李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你不是好好的嘛?” 李倓给了李俶大大的一个白眼,“哼,你走了,父王差点没把我打个半死,有命活着,算我运气。” 李倓清了清嗓子一五一十地给李俶讲着他走后发生的故事。李亨第二天等李倓酒醒过后便唤了李倓,叫到了寝宫轰走了所有人,拿着板子让李倓褪了裤子,一板一板揍得李倓哭天喊地。这才主动承认自己和李俶之前罚站偷吃的事情。李亨说了坦白从宽,可是真当李倓哭丧着脸老老实实交待了个遍的时候李亨又不乐意了。 “给我趴好,撅起来,高点!”李亨气恼着调整李倓的姿势。 李倓抹着眼泪乖顺地听话,可是肿得老高的屁股被李亨一板一板揍得肿得更高。揍得李倓和李亨都数不清楚到底打了多少。 “你还敢不敢了!?”李亨扬着一板狠狠地揍着臀峰,李倓使劲地摇头,“父王真的不敢了,倓儿知错” 李倓一边挨打,一边使劲哭,心里把李俶从头到尾怨了个遍,都怪猪队友不给力,喝点酒就醉。呜呜呜呜……李倓好委屈。 |
李倓讲完,逗得李俶哈哈大笑,兄弟俩笑得正欢,风生衣求见。 “进来吧。”李俶撑着身子回答。 李倓开门把风生衣放进来,风生衣看着李俶还是被打了心疼不已。“属下保护殿下不力,在回纥境内没有很快赶回来望殿下降罪于属下。”风生衣内疚不已。 李俶笑着叹了口气。“倓儿,找刚才屋里那根棍子来。” 风生衣听罢微微皱眉,颔首低头。李倓把棍子塞到李俶的手中,李俶撑着床案支起了一半身子。“伸手。” 风生衣恭敬地伸平了手掌,李俶攥了风生衣的手腕。不由分说,李俶借着力朝着风生衣手心狠狠地抽去,一时间,屋子里没人讲话,只听得棍子抽在掌心中噼噼啪啪的皮肉声响,李倓瞪着眼睛看着风生衣挨打,却一声不吭,又看着哥哥借着力,木棍破空而下,每一棍下去,都是一道深红。也不过二十几下,咔嚓,木棍便断成了两节。 李倓垂眸,风生衣的额角已经开始淌汗。手心已经变得又红又肿。 “错哪儿了?”李俶挑眉。 风生衣咬着的唇慢慢松开,“属下未能保护殿下。” “李倓,捡起剩下的棍子给我,既然认识不到错误,接着打。”李俶沉声。 “哥,还……还打啊?”李倓缓缓捡起了木棍,踟蹰地交到李俶手里。 风生衣怔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手!” 李俶用剩下的半根木棍继续抽打了起来,又打了十几下,李俶停了手。“下一次,如果是我的命令,不许怪自己。还有,太子以后惩罚我的时候,不许给我挡。你不要脑袋了吗!?” “是。”风生衣抱着通红的手掌低声回应。 “自己处理一下,回去吧。”李俶把手中的木棍顺势扔到旁边的碳火中烧了,转而继续趴着闭上了眼睛。风生衣站起身来用单身艰难地扣上了门,转身回屋去了。 看着门慢慢地合上,李倓捂着胸口感慨,“我靠,好疼啊,王兄,你真的好凶啊。”李倓小心翼翼地挨着坐在李俶身边,“嗷嗷嗷,你对部下这么凶啊,看来你对我真的是很仁慈。” 李俶噗嗤一下被李倓逗笑,刚才还冷着的脸瞬间融得满脸红晕。“公是公,私是私,他是我的死士,平时插科打诨开玩笑都无所谓,但犯了错误必须好好地罚。不然,这可是送命的事儿。” |
一路颠簸,几天之后终于回到了长安。玄宗在宫中等了多日,总算看着太子把李俶活蹦乱跳地带了回来。多日的担心与牵挂终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宫,玄宗的心落了地。 太子一回长安便带着李俶和李倓向玄宗请罪,“罢了。”玄宗摆摆手。 玄宗垂眸,殿下跪着的李俶着实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究竟像是离家出走流浪的小孩,与倓儿的打扮究竟不能比。倓儿就像是风风光光“嫁”出去回门的,李俶便像是私奔被抓包的。想到这里,玄宗笑了。 “俶儿,快回去洗漱更衣吧。”玄宗看着李俶鼻尖上的灰淡淡地说。 一日过得很快,在玄宗到达寝宫之后,坐在卧榻上品茶。这几日玄宗都没有叫贵妃来,孙儿离家出走,玄宗心也揪得很。 一盏茶刚到一半,玄宗便看到门外一抹颀长的身影,在烛火的反射下更加的清瘦。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玄宗开口。 门口之人略有迟疑,随之便跨步迈进了门口。一头黑发金冠束起,锦缎长衫,腰间的珠宝颗颗璀璨。如此干净利落浑身尽透着皇室贵气的李俶,与今早朝堂之上连赶了几日路灰头土脸的小灰孩儿简直判若两人。 玄宗看着李俶恭敬有加,进门便摒退了下人,心中便略知一二,“俶儿,这么晚来,有要事相报吗?” 玄宗看着缩到袖筒里的手缓缓地伸出,手中攥着一块一尺长的紫檀木戒尺。 “俶儿,俶儿向皇爷爷请罪。”李俶双手平举着戒尺,跪在了寝殿的中央。李俶抬眸,看着玄宗的神情不辨喜怒,心里便更加地忐忑。 “太子不是已经罚过了么。”玄宗悠悠地开口。 “是。但是,皇爷爷没有罚过。”李俶轻轻地咬着唇边,“此次俶儿任性,未跟皇爷爷和父王禀报,便私自入境回纥,俶儿未曾考虑自己的安危,所以,恳请皇爷爷责罚。”一席话说完,李俶垂眸,浓密的睫毛轻颤,静等着陛下发落。 “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好吗?”玄宗正襟危坐,一句话让李俶后背直冒冷汗。 “不好。”李俶只得实话实说。李俶不会怀疑玄宗是否知道整个过程的原委,他不说,自然有人去交待,一举一动全在玄宗的掌握之中,玄宗不追究,并不代表不知情。 “孙儿刚刚入境回纥,便和一帮人打斗了起来,不过,是场误会。” 李俶双手平举的力道忽然一松,眼见玄宗已经接过了檀木的戒尺,李俶一边向玄宗交待着他去回纥的前因后果,一边胆战心惊地偷偷瞟着玄宗的脸色。不是说一罪不二罚么,李俶心里暗暗腹诽,来向玄宗请罪的礼数不可少,但是李俶抱着一罪不二罚的笃定,才来这里。可是…… “说完了?”玄宗负手而立。 “嗯。”李俶一晃神,收回了心思,委屈地点点头。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玄宗攥着戒尺指指床榻,又用宽厚的手掌拍了拍李俶的额头。“今日你不带任何随从便能活着回来,算你命大。”玄宗说。“历史上还没有哪个皇子有你这样的胆量,罚多少?” “八十板。”李俶喃喃地说。 “翻倍。” 李俶一怔,还想讨饶,却被玄宗一个眼刀盯了过来,甚有你再多嘴继续翻倍的架势。 李俶不敢辩驳,不敢迟疑,站起身红着脸褪衣。金色的长袍落地,李俶仅穿着一席白衫,眼睛一闭,俯在了床榻上。 “你是不是以为一罪不二罚,朕一定会饶了你?”玄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李俶迟疑了几秒,才把“是。”这个字吞了下去。 “俶儿,错了。”李俶闷闷地说。 李俶俯身卧榻,忽觉得身后一凉,自己的衬裤已被褪到了脚踝。还没来得及羞涩,紫檀木厚重的第一板便夹着风砸了下来。 只是第一下,李俶便差点冲口而出叫了起来。 “怎么,挨打的规矩都没有了吗!”玄宗怒目圆睁,李俶忙把本能挪开的身子又挪了回去。 “一,俶儿知错,俶儿不敢了。”李俶顺着床边趴好,手心狠狠地攥着床单,闭着眼睛,等待着下一板的到来。 玄宗钳口不言,挥着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同一道伤口上,伴随着李俶时大时小的报数声,前二十下竟然只落出了一道两指宽的伤口。伤口泛出了紫砂,俶儿双腿抖得不听使唤。 “放松。” 俶儿咬着嘴唇,尽可能地放松着肌肉,但是当玄宗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起来。又是二十,并排着刚才,总共两道伤口。 |
我保证 打完李俶收拾惨倓儿 |
玄宗垂眸,板下的俶儿张口狠狠咬着手臂,不敢动弹,再看看伤口着实伤得不轻。“咣当”一声,板子落地。 “就先罚到这里吧。”玄宗捞起了李俶,“往后每隔一日来朕的寝宫,我们的账,慢慢还吧。今天就先饶了你。” “谢皇爷爷。”李俶艰难地撑起身子,心底感激皇爷爷的暂不罚之恩。再这样下去,真的有些撑不住了。李俶慢慢地套上了龙袍,一瘸一拐地回了宫。 兄友弟恭 李俶在床上疗伤几日,然后每隔一日傍晚去陛下的寝宫请罚,伤口好了伤,伤了又好,足足有半个月,李俶才恢复了往日的行走利索。 这边刚刚恢复好身体,然而边疆的使节又接二连三的拜访,太子带着李俶周旋于各个使节之间,讨论交流,领着使节参观玩耍,李俶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李倓生性毛躁,让他在宫中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来添乱。太子留着话传给于兴,于兴服侍李倓多年,是李倓贴心的侍卫。 “殿下,您不能出去。”于兴忍者被李倓踩着脚面的疼痛,伸展了胳膊拦着李倓。 “你怎么这么事儿多?”李倓气呼呼地转身。这几日王兄不在,自己在王府里着实没劲,李倓这种最多一日出宫几回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夜晚,于兴睡着了,李倓便扯了小顺子帮他一起逃跑。 月黑风高,李倓跑得易如反掌。锁得住谁,也锁不住李倓。小顺子武功不行,当不了保镖,便只能畏畏缩缩地跟在李倓后面。“怕什么?!真有事情,爷罩你。爷的功夫,一个人打十个,都是少说。”李倓自信地走出了宫门。 又回到了宫外的世界,简直和封闭的宫内是两个模样,这么晚的街头依然热闹非凡,有摆夜市的,有拉着客人吹拉弹唱的,还有些不睡觉的街头卖艺的。李倓东凑凑,西看看,开心地不得了。 肚子饿了,李倓便拉着小顺子钻进了一个酒楼。“本少爷不图美色,上点小酒,听个小曲儿,足矣。”闹市区的酒楼多半已经满位,李倓找不到雅间,也不想在大堂跟着众酒鬼起哄,便拉着小顺子进了风月场所,小顺子满脸地担心,李倓反到大大方方地教育起小顺子,“风月场所也得看人,我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嘛?风月场所也有酒,也可以吃点心。” 李倓胡说八道地一本正经。老鸨果然识趣,安排了一两个雅致的姑娘乖巧地围坐在李倓身边,一个倒酒,一个唱曲,与一般的妖艳贱货果然不一般。“识趣。”李倓大加赞赏,掏了几个金块塞到老鸨手里,“酒给我上好的,另外,旁边几位客人可真是聒噪,替我把他们轰走。” “这……”老鸨为难地说,“都是常客,知道爷的品位不一般,可是,真心对不起,今日的雅间也全满,如果有客走了,我一定让您先进。” “这话说得就虚情假意了不是?”李倓一昂脖,一杯酒下肚。“来您这里,都进了雅间,不过夜,谁会半道结账走人,除非……” 老鸨赔笑“除非怎么?” “除非你们的姑娘不行呀!哈哈哈……”说完李倓觉得有趣,顾不得老鸨一脸的尴尬,开怀大笑起来。 “客官,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里都是百里挑一的姑娘,不信我把她们拉出来,让您一波一波看。” 这下好玩了,李倓立刻来了兴致,掏出了银两打发了身边两位美女,便坐在桌前托着腮开始端详起来。姑娘换了一拨又一拨,李倓点了一个又一个,时而称赞一下老鸨的品位还是不错,小顺子在一旁汗如雨下,一直偷偷地拉李倓的袖管,“爷,该回去了。” “这个,这个不行,下一波,下一波。”李倓挑得开心,一连挑了八个女孩,全部清纯可爱地站在李倓的面前。 “爷……爷……”小顺子又拉拉李倓的袖管。李倓探着脑袋,瞧着最后一个年龄非常小的丫头,冲着老鸨嚷,让她也过来,我让她陪酒。 话刚说完,李倓旁边的八仙桌瞬间翻倒在地,再一个定睛,一条长凳打着旋冲着李倓正面飞了过来。啪啦,李倓一个侧踢。长凳劈成了两截。长凳旁,一枚伙计打扮的少年,抱着胸,面对面地站在李倓的跟前。“这位爷,巧儿您碰不得。”少年淡淡地说。 “嘿。”李倓自认为自己本不是风流之人,只是胡闹玩乐罢了,无非让这些女孩陪着自己倒倒酒,聊聊天,进来这种地方,也是“无奈之举”咳咳。少年这么一说,倒是挑起了李倓心中那份傲气,“还没有哪个女人是我碰不得的女人。”说时迟,那时快,李倓腾空而起,一个空翻,落到了那个小丫头巧儿的身旁,攥着巧儿的手腕拉到自己跟前。 李倓垂眸,巧儿身材丰腴,脸蛋白里透红,有着十六七岁的水灵劲儿,被拉到李倓身旁,巧儿眉间稍有愠色,身体本能的抗拒。“你干这个的,还怕男人,不然你为什么还吃这碗饭?”李倓的气息在姑娘耳边轻喘,李倓侧目,面前那位少年面如土色,气得嘴唇发白。 “放开他。”少年踮脚,也腾空而起,旋转翻腾之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李倓侧身,只轻轻一翻转,少年便扑了个空,刀剑狠狠地扎入了木质地板之上,留下了一道裂口。“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李倓松开了巧儿,掸掸鞋底的灰,不屑地摆摆手。“小顺子,银子给老鸨,今日爷不高兴,以后再不来了。” 老板一面赔礼道歉,一面朝着巧儿和伙计瞪眼。李倓头也不回地出了酒楼,却发现小伙计一直在身后躲躲藏藏地跟着自己。 “还想杀我?”李倓闪身,少年没头没脑地跟着,一不小心被李倓钳住了手腕,正在少年错愕之时,李倓从少年的手中夺下了锋利的佩刀。 “我讨厌你调戏巧儿。”少年红着眼睛,瞪着李倓,咬着的牙齿咯咯作响。话未说完,抡着拳头冲着李倓又扑了上去。 李倓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一面躲着少年东挥西抡的拳头,一面无奈地回答,“我调戏怎么了,她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没听说过妓女不让人调戏?!” 少年听了李倓的话,简直气得火冒三丈,小顺子不懂武功,只好整个身子抱着少年,一时间扭打成一片,李倓把小顺子塞到了少年的怀里,风也似的跑了个快。 “这都见鬼了。”李倓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也是,一介刁民,自己何必和刁民一般见识,自己可是建宁王。李倓无聊地踢着石头,漫无目的地晃悠在街头。 |
李倓真的不想管这么多,可是,他也不想平白无故被少年杀死。李倓看看口袋中的银两,又抬头看了看刚才从酒楼顺着走过来的路尽头,要不要帮那位巧儿赎身呢?!李倓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要帮她赎身,我又不欠她的。想了想,李倓从树上随便折了根树枝,转身回到了客栈。 “滚起来。”李倓攥着树枝,嗖地一下抽到了少年身上,少年被小顺子捆着手脚,压着身子跪在了李倓身前。 “姓名。”李倓端坐在少年的身前。 “我叫严明。”少年开了口。 “那个妓女是谁?!”李倓继续问。 “不准你这么说他!”严明瞪着眼睛瞧着李倓。 李倓掩面。“哦,咳咳,说习惯了。那个……那个少女是谁?!” “我的表妹,巧儿。”严明黑亮的眸子说到这里骤然变暗,李倓再问下去,严明变得更加黯然。 “母亲早逝,有个渣父亲,然后刚刚卖到妓院,一个做伙计,一个做小姐……”和普通寻常不幸人家一样不幸,过程也一样的狗血,李倓听得直打瞌睡。“别说了!”李倓挥起了树枝,抬手又不轻不重地抽了少年一鞭。 小顺子寻了三圈,可算把客栈内的烛火点得更加明亮,李倓直觉得小顺子没用。烛火照亮了李倓的脸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帅气。 “你……”严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一直在打斗,慌乱中也没看个仔细,这下仔细端详眼前这枚公子,从衣着到脸庞尽显着一股皇家的贵气。“你……好像建宁王。” 李倓攥着树枝悠悠地开口,“哪能啊,建宁王哪会管你这些破事儿。”说完李倓转移了目光,不自觉地摸了一下鼻子。 “也是。”严明垂眸,“建宁王怎么会去青楼呢……” “咳咳咳……”李倓差点喷了出来,脊背一阵发凉。“闭嘴。”李倓拿着树枝,又抽了严明一记。 “现在呢,有两个方法,一个是你从今天起给我当佣人,反正小顺子这个废物我也用着累,不如换你,每日给你发工资,等发到你能把妹妹赎身之日,那么你就去保她出来。” 严明抬着脸看着眼前的少爷,“那还有一个方法呢?” 李倓吸吸鼻子,淡淡地说,“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我直接把你打死,省得你阴魂不散。” 严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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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的 谢谢你们 我写完文有时候就不敢再上来了 因为不太方便 所以有的没有一一回复 但是我都有看 |
严明低着头,思虑良久。李倓等得直打瞌睡,想起来拿着树枝抽严明一记,想不起来又靠着床边睡觉。 等李倓睁眼,天居然亮了。再一看眼前,严明居然不见了,只留下了绑着手脚的绳子。李倓慌了神,连忙翻起了身子,“人呢?” “少爷,请洗漱吧。”严明端着一盆热水,推门进来。 “你……阿~~~”李倓暗喜,“这就是已经开始服务了吗?”小顺子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李倓冲着小顺子嚷嚷,“严明是新人,你多帮带着点。” “是。”小顺子拱手。 “给我擦脸。”李倓指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严明端平了毛巾,仔细地擦干净。 “给我泡泡脚。”李倓伸着脚丫子。 “白天泡脚。”严明一脸茫然。 “本少爷喜欢。” 严明“……” 洗漱完毕,严明陪着李倓逛逛吃吃,李倓去听戏,严明陪着听戏,李倓去抓鱼,严明陪着抓鱼,李倓去买东西,严明在一旁拎着,逛了一天,逛得累坏了,傍晚,严明帮李倓找了一家客栈,给李倓服侍好,倒退着出了门。 严明瞧着一切都打点好,转身进入隔壁房间。 “睡了?”白色的帐子后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属下参见少主”严明单膝下跪。“殿下已经熟睡。小顺子在门口把守。保护殿下的安全。”严明恭敬地回答。 帐子后面的人轻叹,“起来吧。” 严明抿了抿嘴唇,接着由单膝下跪改成了双膝,从腰间抽出了剑柄平放在地上,却是将剑鞘捧在了手心,高高举过头顶。“属下请罚,今日陪着小王爷逛了一天的街,并没有发现跟踪少爷的男子,除了第一天在青楼的时候,属下跟他打斗脱手以外,他似乎跑了就没再回来。” “什么叫做似乎。”帐内之人轻轻撩开了白色纱帐,一张清瘦的剪影被烛火映衬着浮现在墙上。严明眼前之人剑眉星目,不是李俶又是谁。李俶微微皱眉,对严明的回答略有不满,悠悠走到严明的跟前,抬手攥紧了剑鞘。 严明的手上一轻,跪俯在地。李俶扬起了剑鞘,剑鞘落得又快又急,挨着排地从严明的肩头打到脊背。严明紧紧咬着嘴唇,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很快,李俶停止了责打,攥着剑鞘套上了剑韧。 “我早已让风生衣去盯了,这几板罚得是你办事疏忽,有任务在身,我就不过多责罚,待事情办妥之后,自己找风生衣领罚好了。” “是。”严明应允起身。 “明日便再陪伴着少爷,看着他的性子,一定会再回去青楼不可,我倒要看看,他私自跑出来玩耍,到底要耍多少幺蛾子出来。”李俶揉揉眉心,打发了严明回去。自建宁王出宫,李俶便安排了严明暗中保护,本以为李倓玩玩耍耍,耍够了便会自己回宫,没想到李倓刚出宫门不久便被人盯上,李倓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发现,盯着李倓的人倒是没有做什么手脚,但是严明还是飞鸽传书汇报给了李俶。李俶抽身和风生衣一起出了宫,暗中跟踪着李倓,一方面想要引跟踪的人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目的,而来李倓一个人,李俶也不放心。没想到李倓去青楼,来了个风流快活,李俶在青楼的门外等得心烦意乱,便让严明想了法子,赶李倓出来,坏倓儿的好事。 “这个李倓。“李俶心说。收起了对严明的气势,软绵绵地趴在了棉被上,好累啊,李俶伸了伸懒腰,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星星,一脸地疲惫。 ”刺啦”一个黑影从窗口飘过,李俶立刻警觉了起来。竖着耳朵听听没了声音,李俶蹑手蹑脚地打开了窗户,顺着窗口前的木杆,爬上了房顶。房顶上一片空旷,黑衣人又不见了。 “该死。”李俶狠狠跺了跺脚,转身钻回了房间。 这下可好,李俶压根睡不着了,李俶用黑色的丝巾挡了面孔,又从窗口翻了出去。倓儿的房间点着微微的烛火,李俶隔着玻璃望进去,李倓正睡得四仰八叉。严明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小顺子靠着墙角,一整张床都被李倓占了个遍,李倓翻个身还打着呼噜。 “哎。真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李俶转身跳回了房间。 |
不好意思,没有玻璃。桶开纸窗户望进去…… |
周末不太方便 大家等等哈 乖 |
跳舞又被打了 可能学东西本来就和挨揍是一家。然后看了看广平王的扮演者任嘉伦的采访 脑补出一部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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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没有思路 写不出来了怎么办 |
李倓睡得大饱,醒来继续使唤严明,看得出来,严明挨了揍之后,明显行动不是很利索,李俶的动作看着动静不大,但是剑鞘厚实,金属分量又重,手劲又大,几板下去,必是青肿无疑。 李倓果然耐不住性子,拉着严明天一亮便冲进了酒楼。“放巧儿姑娘出来,我要替她赎身!”李倓掏出口袋的银两,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老鸨倒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看了银子不声不响,但是也不放人。 “怎么?”李倓昂头,“你不想要钱了是吗?” 老鸨看着李倓,顿了顿,“这位爷,不是我瞧不起这点钱,只是,我们好歹也是开在长安城,我们这里的姑娘也好歹是有姿色有内涵,这点银子,买她们几晚都不够,更别提替她们赎身” “呦呵,这是要驳我的面子啊。”李倓不甘心,掏出腰上的布袋,实打实地砸在桌上。“这下,够了吧。” 话音刚落,李倓抬头,猛地看到一团黑影,黑影说时迟那时快,李倓再一晃神,桌上的银子已经不翼而飞,窗户破了一个洞。 “抓贼!”几乎同一时间,李倓和严明一个箭步蹬上了桌面,几个跟头,翻出了窗外。与此同时,黑色纱巾蒙着面的李俶和风生衣,也几个跟头追了上去。李倓,严明,风生衣,李俶,四人相继跳上了房顶,严明已经紧紧跟着黑影,李俶和风生衣正要拔刀跟上之时,猛见李倓回头,李倓对着李俶的那双大大的眼睛顿了顿。“在下谢过好汉帮忙,你跟我几天也不容易,一定是我兄长派来保护我的,剩下一点小钱给你,麻烦帮我把巧儿救出,然后把这酒楼烧了。” 李俶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被李倓塞了几锭银子,李倓转身,随着严明的身影追了过去。 “殿下。”风生衣和李俶面面相觑。 “好汉,去把巧儿救出来,酒楼就别烧了,这点银子也不够赔的。救出后到客栈等我。”李俶叹了口气,也追随者倓儿的身影,闪身离去。只留下风生衣一人拿着银子,一脸茫然。 黑影窜逃地很快,一行人马追了好久,跟着黑衣人跳上跳下,银子分量不小,黑衣人攥着布袋,一路走一路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顾矮身逃窜。 “看剑!”李倓先黑衣人一步落地,趁黑衣人一个不备,抽出怀中的剑,拦着黑衣人的去路,剑气凌厉,直冲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嗖嗖嗖,黑衣人转身,几枚暗箭从其袖口飞出,冲着李倓的胸口飞去。铛铛铛,一旁的严明暗叫不好,一个空翻落到李倓的身前,抬手挥去,“刺啦。”暗箭与严明的手臂擦身而过,留下了一道血口,严明挥刀而去,剩下的几枚铛铛铛相继被严明打落。 “严明。”李俶失口喊去,周身内力一收,一手揽了失去重心的李倓,一手护着严明,三人齐刷刷地砸到了草地上。黑衣人也摔得不轻,看着眼前此景,连滚带爬地翻身而起,抓了钱袋,仓皇而逃。 李倓被摔得头昏脑涨,扭扭身子忽然发现身下软绵绵的,挣扎着爬起,却看到身下一个黑衣人表情痛苦不堪。原来,李倓整个人摔在了李俶身上,李俶被李倓砸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没事吧?”李倓拉着李俶坐起,一张大脸出现在李俶的面前。李俶半眯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李俶才轻咳几声。“被你压得老命都要丢了。咳咳咳” 严明捂着手臂,从地上翻起,单膝下跪却不忘行礼。“参加少主。” 李俶好像连自己都骂了一般,撑着草地站起身来。“罢了,三个笨蛋。哎” “你是谁啊?”李倓纳闷,抬手扯掉了李俶的面纱,顿时后脊梁发凉,浑身冒冷汗。“王兄,王兄,你怎么来了。” 李俶拍拍自己身上的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帕子,跟严明手臂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随后扯着李倓走到了严明身后的几米。 李俶没言免礼,严明自然不敢动弹,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只是听得李俶和李倓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随后便响起了李俶浑厚的声音。“给我跪下!”接着便是嘭嘭地剑鞘砸在身上的声音,听着都疼。 “跪好!”李俶对着李倓怒目而视。 “王兄,我错了王兄。”李倓贴着李俶的脚跪在身前,抬手拉着李俶的裤管,膝盖刚刚着地,便被李俶的手掌按下了脊背,李俶抬手拎着剑鞘,冲着李倓的身后就开始挥去。“啪,啪。”雨点一样的砸了下来,李倓痛得直求饶,“哥,哥我不敢了,哥我错了。” “错哪儿啦?”李俶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扯着李倓的领口开始吼。 “我,我不该私自出宫,然后,然后胡闹。”李俶扬着剑鞘,接二连三地打了十几板,李倓紧紧抱着李俶的腿,一边求饶,一边缩着脑袋忍着痛。“你放开,给我撑好。” 李俶甩开倓儿的手臂,拎着剑鞘指着草地。 “王兄,别打了,我错了嘛。”李倓扁着嘴,一面哭丧着脸,一面看着有些激动的哥哥,转身俯下了身。 李俶撩起了倓儿的裙摆,剑鞘夹着风落到了倓儿的臀峰,啪,带着怒气,李俶下手更重了些。 李倓手指紧紧攥着拳头,打得狠了,倓儿也省着力气不求饶了,只觉得臀峰一片火辣,痛得上气不接下气。 “撑好。”李俶拎着被打到趴下的李倓的领子,把李倓像猫咪一样拽了起来,倓儿身后已经火辣辣的一片,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哥哥,李俶一脸的冷峻好像丝毫没有想饶了李倓的意思。 剑鞘夹着风又呼啸而下,李倓从臀峰到大腿,挨着排被李俶抽过,身后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痛。 严明听着剑鞘砸到皮肉的声音,又听着建宁王又惨叫变成堵在口中的闷哼声,自己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了,尽管不去看,也能想象到自己身后是怎样一种局面,又过了十几下,击打声停止了。严明忍不住回头,只见李俶收了太阿剑,拎着李倓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严明赶忙回头,心脏跳得剧烈。“回客栈。”李俶沉声。 “王兄,王兄,我疼得走不了。”倓儿小心翼翼地嘟囔着。李俶轻轻地瞟了一眼,“走不回去,就给我爬回去。”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在了前头。 |
抱歉啊,最近被看得比较严,没空拿出来写。我争取明天更文 |
李倓收拾好自己,一瘸一拐地跟着李俶,李俶走多快,李倓就跟多快,李俶慢下来,李倓又慢慢跟在后面,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瞟一眼李俶的表情。严明拎着李倓的胳膊,连拉带扯的走着,深一脚浅一脚,一行人回了客栈。 风生衣早已打点好一切守在客栈的门口,广平王手下的一队人马已经把客栈外围拦了个水泄不通,店家也已关门不再做生意。 客栈的中央的木柱上,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中所偷窃的物品已经全数被风生衣摆在了台子上,而男子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住了手脚。李俶赞许地看了风生衣一眼,“干得好,原来你抓住了他。”。风生衣颔首,“私自调动了兵马,望殿下恕罪。” 李俶轻轻地扶风生衣平身,径直走到了黑衣人的身边。“他是什么来头?”李俶转身问风生衣道。 风生衣拱手行礼,“回殿下,这个人只说自己是贪图建宁王殿下的财物,其他我并问不出什么。” 黑衣人看着李俶的身影越来越近,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地板,李俶不张口,黑衣人也不多说一句话,李俶慢慢从怀中掏出了太阿剑,挑着黑衣人胸口的衣襟,太阿剑锋利,转眼,太阿剑便刺入了黑衣人的肉皮之中,只浅浅的一个划痕,胸前的伤口便咕嘟嘟地冒出血珠来。黑衣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只在剑锋划过时候,轻轻地抿了抿嘴,好似划得不是他的皮肤似的。 “守口如瓶,武功了得,被人威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说是平时的惯犯,小偷,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李俶抬起了剑锋,轻轻地挑着黑衣人的下颚。“是谁派你跟着建宁王的?说!” “没有谁,小偷来偷窃,需要那么多理由吗?”黑衣人并不配合。 李俶攥着太阿剑巧妙地避开了要害之处,重新插入了黑衣人的胸膛,胸膛的皮肉一点一点地被划开,黑衣人瞳孔微缩,锃亮的宝剑透着冰冷的光芒,鲜血顺着剑锋缓缓地流淌,实在撑不住了,黑衣人疼得嘴角开始抽搐,李俶剑停留在皮肤下的半寸,却也是要了命一般。 “咚!”一声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神, “殿下,建宁王晕过去了。”严明忙从地板上拉起建宁王,只见李倓翻着白眼,直接昏倒在地上。 “你说不说!”时间紧迫,李俶焦急地看了李倓一眼,接着回过头来咬着嘴唇紧紧盯着黑衣人的眼睛,“你若不说,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 剑锋深入,再多一寸,黑衣人便会立即毙命。 “殿下,殿下饶命。”黑衣人终于松口,李俶拔了剑,黑衣人已是面色无华,虚弱地几乎要歪在地上。 “风生衣,把他拖下去包扎用药,让他口述,你写好笔录呈上来,其他人,我们回宫。” 李倓整个人歪在严明的身上,李俶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李倓的身边,“怎么了?”李俶试了试李倓口鼻中的气息,又拉着李倓的手腕轻轻地摸了摸脉象。严明抬头看着李俶,“建宁王他没事吧?” “咳咳、”李俶清了清嗓子,沉着声说,”建宁王晕血,来人啊,给我拿两大桶冰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是!”手下刚应了,李倓就瞬间便睁开了眼睛,惊恐地躲到李俶的身边,“别啊,别,我现在不晕了。” 李俶捏着李倓的鼻子,一脸嫌弃地回李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你就这点出息!”李倓揉揉捏得发红的鼻头,嘿嘿地一笑。李俶扶了李倓起来,李倓顺势装晕,一路搭着李俶的肩膀,软绵绵地由着李俶拖来拖去,李倓身形高大,本就比李俶重个几斤,再加上李倓被李俶责罚,双腿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用不上力,整个人像一条海豹一样,赖在地上。李俶满头大汗地把李倓拖到了门外,好不容易扔上了车,李俶便觉得肩膀酸痛不已。“上车了,你还要我抱吗?!”李俶一脸地不耐烦。 “要。”李倓镇定地说。 “你又不是吃奶的小孩,你也没受伤,干嘛拖着我!”刚想走人,李倓一把拉着李俶的袖子,死死地不松手,“王兄你把我打坏了,路上得要照顾我。我要和你一辆马车。” 话音刚落,李倓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眼看着李俶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严肃,慢慢收起了温柔,李俶瞪着越来越圆的眼睛,看着李倓,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你,再说一遍?” “哦,没事儿了,我刚才在自言自语,王兄你忙吧。”李倓慌忙松开手。吐了吐舌头,眨巴着一副无辜的眼睛看着李俶。 “回宫。”李俶转身就走。 |
出差 今天回来 回家后就可以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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