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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启处曰归(张启山x小副官)[第12页]

作者:寒武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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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错……”小副官伏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项允中和艾姐都在,都看着他被打得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他太委屈了,委屈到脾气都上来了,“我只是想给艾姐报仇,他陆建勋不该死吗?我有什么错?!”
“张曰山!!!”
不说还好,这一句话出来,又把刚心疼上的张启山气得不轻,还管什么心疼,抬手又要打。小副官也作死,眼泪汪汪地直面看着张启山,还一副“你打死我吧”的样子。
项允中有些尴尬,他还挡在小副官跟前,身后是委屈兮兮的小副官,面前是怒如困兽的张启山,项允中觉得自己让也不是、拦也不是,尴尬得很。
军医几次要进来给艾老板打吗啡,都被书房里面的阵仗给吓出来了,苦哈哈地让丫鬟给送进来。丫鬟也要命啊,哆哆嗦嗦地把药水和注射器送进来递给艾老板,屈了屈身就赶紧逃命一般地出去了,头都不敢回。
小副官犯浑的时候,艾老板刚给自己推了一针吗啡,药劲还没上来。疼得久了,脑子都有点发懵,也有点暴躁,她原以为小副官是个懂事的孩子,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我有什么错”,直接把她心里压着的火都给点着了。
“你说什么?”艾老板啪地扔掉了手里的针管,玻璃针管摔在足够厚的地毯上,没有碎,滚了两圈。
项允中见状,赶紧走过去推艾老板的轮椅。
艾老板在气头上,项允中还没碰到她,倒先被她一把推开了。艾老板自己转着轮椅的转轮,行到小副官面前,低头问他:“现在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的,是我,难道我不想他死么?”
这是小副官极少见过的艾姐,愤怒、失望,从眉眼里透露出的强势,让小副官由内而外地发憷,似乎就是这一句话的功夫,她又回到了三年前,副官考核那天的审讯室里,那时候,她威风凛凛,夹着一枚烙铁问他:“我再问你,你还是不说?”
“我……”前一秒还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小副官,一下子有些语塞了,他甚至不敢去直视艾老板的眼睛,身上还疼得厉害,可现在,他连委屈都不敢说了,只低头去看地毯,好像还能把奥比松的地毯看出个洞似的。
吗啡的药效开始起作用了,艾老板从轮椅里站了起来,伸手去找张启山要手杖。
就算是站起来了,可惨白的脸色没那么快恢复过来,艾老板拄着手杖,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形,显得更加柔弱了。她用手杖猛地敲了一下地毯,问小副官:“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让整个张家给你陪葬?包括你大哥,包括我,所有人。”
手杖敲在地毯上,不过是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可话砸在心里,却是个无底洞,不断地,还有回响——
“让整个张家给你陪葬”
“整个张家”
“所有人……”
你猜艾姐上不上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刚洗完澡,容我敷个面膜考虑下今晚还更不更
叁拾肆
订婚宴的下半场,小副官几乎是提心吊胆着走完全程的。他拖着放了酒的托盘,跟在张启山和艾老板后面敬酒,可全程,他都没敢抬眼看张启山一眼。
那会儿在书房,艾老板一通骂,比张启山劈头盖脸一顿打来得还让人颤栗。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让整个张家给你陪葬……”
“包括你大哥,包括我,所有人……”
他没有想过吗?当然想过,所以才废了心思装那么多道机关,只是为了制造一个“在场的不在场证明”——他的算盘打得简单,陆建勋一死,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小副官一直在舞池边上,第一枪不是他放的,但是第二枪,在一片混乱的人群里,他自认没人会注意到他。
这样的弯子,在一向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副官那儿,已经算是绕得够多了。
尽管,这在艾老板的眼里,太蠢了。
艾老板用手杖敲了敲地面,她说:“我比你更想让他死。但是小山,杀陆建勋只是一件小事,你不能以牺牲大局为代价,去完成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
“……”小副官不敢抬头看她,视线不自然地乱飘。小事?这在杀伐决断的艾姐那儿,兴许是件小事,可在他这里,已经顶了天了。
他那副委委屈屈、又不敢说的模样,张启山最见不得,顾自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地一脚踢在小副官的小腿上:“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跪好!”
“是……”小副官身上挨了那么许多下手杖,只要一用力撑地,就疼得厉害,又不敢说,就委屈兮兮地自己爬起来跪好。
他刚跪好,头都还没抬起来,就看见艾老板手里的手杖,离地了。
别说是小副官,就连项允中都吓得瞪大了眼睛。自家大小姐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可小山到底是别人家孩子,项允中有些担心,下手重了,恐怕在佛爷那儿说不过去。
小副官也怂了,本能地眯上眼耸着肩,等着又一记手杖砸下来。
他都做好了痛的准备了,可他等了许久,预想当中的痛感并没有来。
“张启山,你来陪我换衣服……”艾老板轻飘飘的声音就在小副官面前,“宾客还在外面,耽搁了这么久,总得找个借口。”
“???”小副官试探性地睁开眼,人艾老板已经快走到门外了。
艾老板拖着及地的大舞裙,把手杖在她手里舞成了剑花。她是习武之人,这个张启山是知道的,他特地在手杖里,藏了把细长的手杖刀。
小副官也是知道的,所以手杖打上身,才这么痛。
张启山怒气未消地看了小副官一眼,只一眼,就看得小副官心有余悸。张启山连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就跟艾老板出去了,头也没回,仿佛身后跪着的这个小东西,让他失望透顶了似的。
“哥……”
不,就不更,美人要睡觉觉

我要来了,你们兴奋么

张启山刚走,项允中就把小副官搀了起来,他没有跟着艾老板,是因为艾老板在出门前,就用一个眼神告诉他,“照顾好小山”,项允中跟了艾老板十几年,他自然明白。
“允中哥哥,”小副官不明白,“你跟艾姐……大嫂……去吧。”
“大嫂?”项允中差点就乐了,别说是张启山,就是明诚要娶艾老板,她都要考虑半天的家国大义呢,眼下无非是非常时期的特殊手段罢了,怎么就大嫂了……项允中转念一想,小副官这么突然改口,无非是他在意了。如此,项允中倒不知道怎么宽慰他,只得把人搀到沙发上,“订婚而已,还没到你改口的时候——等我会儿,我去找医生拿药。”
“唔……”小副官被摁在沙发里,想想项允中说的也没错,只是订婚而已。可是不知怎的,艾老板轻轻松松把张启山叫出书房的时候,小副官下意识地觉得,他们就是一家人,自己……也许就只是个副官吧。
“想什么呢,衣服脱了。”项允中拿了药回来,还带回了张启山的话,“佛爷说了,让你老实上药,五分钟之内下楼,别耽误宴会。”
张启山的原话,后面还有半句:“余下的,宴会结束再一并算账。”
其实就算项允中瞒着后半句不说,小副官也是明白的,他倒是也不说破,点点头,听话地脱了衬衫,露出一身青紫。
这顿手杖,张启山是夹着怒气砸下来的,打得杂乱无章,小副官身上的淤伤横纵交错,实在让人心疼得很。项允中已经剜好了药,放在手上化开,又看着伤口,叹了口气,他说:“小山,都是淤血,待会揉伤会有点痛,忍着啊。”
“嗯。”小副官这会儿倒是乖得不像话。
若不是自己两手都是药,项允中当真想伸手糊一把小孩的脑袋。
“小山啊,”项允中下手去揉伤,又怕手重了太痛、手轻了揉不开,可把他累出了一头汗,他看了看顾自咬牙忍着的小副官,想着还是找点儿话来转移注意吧,他说,“大小姐是真疼你。”
“嗯,”小副官接话,“我都以为艾姐要打我了,她……还是没动手。”
“打你?”项允中又要被气笑了,“你当真看不出来,她那通火,无非是借题发挥?既恰到好处地抢了你大哥手里的手杖,又不着痕迹地给了你大哥一个台阶下,还顺势把人给你支开了——打你,她怎么舍得?”
“我……”小副官愣了,他哪里想得到这些。
“我的小少爷,”项允中手上一重,立刻又痛得人龇牙咧嘴,“你可长点心吧。”
“诶,”小副官委屈兮兮地忍着痛,“知道了。”
张启山倚着艾老板的房门,冲着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他说:“你这么宠他,会把他宠坏的。”
房间里毫无动静。
张启山转身,正面去看艾老板的房间,房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艾老板换了一袭盛装红裙,焰红色刚好把她的脸色衬托的没有那么惨白,她看了等在门外的张启山一眼,平静地说:“走吧。”
言罢,她就拄着手杖,从张启山的面前掠过。
她像一朵盛放的玫瑰,带刺,却极其艳丽。她从张启山身边擦过的时候,张启山甚至能闻到扑面的一股香气。
这不是张启山的幻觉,艾老板今日用的,是明家香,比翼双飞。
“小艾……”张启山伸手,一把扯住艾老板的手。
艾老板不惊不恼,却是回眸一笑,若是不知情的,还真当以为他们恩爱如斯。艾老板笑着,她说:“我听见了,我再这么宠他,会把他宠坏的。”
末了,她又补了句:“可小山毕竟还是个孩子。给他点时间,慢慢教不行么?”
“若是你家允中做这种事,”张启山笑了,反问她,“恐怕现在已经进了军法处了吧?”
“……”艾老板一时被怼得无话可说,只好挑着眉狡辩,“允中又不是孩子。”
张启山的脸上还挂着笑,可眼神,却在不经意的时候,褪掉了笑意,换上了些最真实的担忧,他说:“我何尝不想给他时间,可惜,他生错了年代。”
“你在担心战争。”艾老板听懂了。
“是,”张启山点头,“长城前线的战况你我都清楚得很,古北口一经沦陷,日本人眼看就能打进关内,长沙还能太平几日?若是战争真的打进来了,我们这种地方军阀部队,那是得第一个冲上前线的,这意味着……”
“意味着……”战争的残酷,旁人不懂,艾老板怎么会不懂,“很有可能,也是第一支打光的部队。”
她都经历过,也不可避免地,正在经历着。
“没错。”艾老板对战场的了解,让张启山甚是欣慰,这样的沟通,他省了不少力,他说,“一旦战争打响,没有人会在乎小山是不是个孩子,他的一点过错,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就像这次,陆建勋巴不得在长沙出点事,好把一口大锅扣在你我头上。我们的脑袋上时刻悬着把枪,防都来不及,他倒好,直接往人枪里塞了子弹。”
“这不是没让他上膛么。”艾老板为小副官辩解。
“你护得了他一次,护得住第二次么?”张启山问,“日本人打进来,战场之上,还有谁能护他周全?”
这些其实艾老板都知道,眼下她垂着眸子不说话,许久,只微微叹了口气:“可若是,磨灭了他的孩子心性,你不会心痛么?”
“会。”张启山回答得斩钉截铁,看向艾老板的眼里,又多了一份悲痛,“我此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小山变成我这种人。”
“你说的……是‘我们’这种人吧。”艾老板也笑,笑起来有些苍凉,“变得杀伐果决、不近人情,像一个机器,或者说,像一辆装甲车,威力之大,刀枪不入,却没有人性——这是你想要的么?”
“只要能打败敌人……”张启山说着,却没有之前那么斩钉截铁了,甚至有些自我欺骗。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拦你。”艾老板却不深究,反而抬眼给了张启山一个如玫瑰一般的笑,她说,“别太狠。”
战争是个比猛兽可怕得多的东西,它会把人变得不像人,会把人间变成修罗场,乱世倒悬,谁会是谁的劫,谁又能与谁暗夜比肩。
宝宝们,美人这几天都在北京出差
你们等等我好不好

叁拾伍
后半场的宴会,无聊得很。
霍三娘喝多了,借着酒劲儿,直往二月红身上靠。二月红也不急,就随她去,不知道的,还当他们是青梅竹马、旧情复燃了呢。
唯独张启山带着艾老板来敬酒那会儿,二月红推醒了霍三娘,他说:“佛爷来了,别闹。”
霍三娘是最高兴听这话的,“别闹”两个字,在她眼里,带着情愫和宠溺,即便是一厢情愿,她也是欢喜的。她在二月红的肩头倚靠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去看张启山。
她有些微醺了,端着酒杯,话都不假思索了:“我当佛爷……不会娶妻呢……”
“别胡闹,”二月红有些尴尬,“你瞎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么?”霍三娘不乐意,“坊间都知道,张大佛爷的眼里,只有张副官。”
“霍锦惜!”二月红低声喝止。
“二爷,”艾老板军阀出身,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只消看上一眼,都知道霍三娘这幅样子是在装醉,不过她也不点破,都是女人,她用手指头都能想到霍三娘要干什么,“不碍事。”
草草敬完二爷这边,他二人算是走完了半场。艾老板的腿不利索,全靠面子在死撑。张启山不时偏头看看她,痛的又不是他,他也不好判断。
张启山并不知道,艾老板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腿上的骨头还没有长好,这么死撑,就算是打了吗啡,仍然能疼掉她半条命。
她的半条命是疼没了的,而张启山的“半条命”,正捧着托盘,惴惴不安。
好容易得了些换酒的间隙,小副官在厨房里憋屈了好一会儿。身上被张启山责的淤痕痛得他脑子都发懵,他是知道自己错了的,可他也要面子呀,总不能要他当着艾老板的面,去请家法吧?!
所以他就死撑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宴会里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装着糊涂。
小副官换好酒,吸了吸鼻子,捧着托盘往外走。刚走两步,出厨房门就看到一袭盛装的艾老板。
“艾姐?”
艾老板背对着小副官,礼服是张启山特地从上海找来的裁缝改制的,华丽得很,背部镂空了些,长沙所有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敢这么穿,可也是极其好看的。后背的线条被衣服的镂空勾勒得,像是一只天鹅。
红色的天鹅。小副官这样描述。
“诶,”艾老板闻言,转身回头,她的手上,还夹着一支没抽完的雪茄,她说,“小山,你委屈了?”
小副官自认隐藏得还算好的,被艾老板这么一问,有点语塞:“我……艾姐怎么知道?”
“傻孩子,”艾老板笑起来,喷出去一口烟圈,“你全程都不看我一眼,怪我没拦着张启山?”
“不……”小副官怎么会怪,他只是真的有点委屈,“我怎么会怪艾姐……是我自己蠢……”
“你是蠢。”艾老板说着,语气却是温柔的,她揽着小副官,全然没有上下有别的样子,“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好好把这出戏唱完。”
“诶。”小副官点头应着。
他二人刚要动身,管家就匆匆来报:“夫人、副官,宾客们已经陆续离席了,有些个重要的,佛爷交代,要等夫人一起去送客。”
“好。”迂腐的人情往来,艾老板是理解的,“陆建勋走了么?”
“走了。”管家点头,“他和迟副司令是第一波离席的。”
“走了?”小副官心下一怔。
管家想了想,没认错人啊,这才回话:“是走了的——明二少爷也跟着走了,他让我给夫人带个话,说:一切有他。”
小副官听得一头雾水,艾老板却笑了。
她都能想象得到,明诚意气风发地笑出两个酒窝,说着“一切有我”的模样。
那个样子的人,是她人生里,最明朗的少年。
直到送走最后一位宾客,艾老板才得以把手从张启山的手臂上抽回来,两个人都绷着劲,也好在他二人都是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成年人,应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可饶是如此,还是折腾得艾老板嘴唇都发白。
“你快去休息会儿,”张启山早就察觉到艾老板体力不支,先前一直在她腰上拖着劲儿,可旁人不知道啊,只留下了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直到宴会结束了,他才把人交还给项允中,“快叫医生去看看,怕是撑不住了。”
“是,佛爷。”项允中也累,可好在这种场子与他而言早已习惯,应付得十分得体,他接着艾老板,轻手轻脚地扶上楼,问,“大小姐,还好么?”
艾老板在项允中面前不用伪装,她卸了力,十分脆弱的样子,咬着牙,只说了两个字:“吗啡。”
“不能再打了。”项允中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自家大小姐征战无数,受过的伤也非常人能想,她对吗啡有依赖,也算是正常。可项允中每每只消想到,一个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被药物依赖折磨得狰狞、失去理智,如一只仲夏里淋了雨的狗,瑟瑟发抖,他只要想到这些,就好像有人把他的心挖出来,反复拷打。
“允中……”艾老板说话依旧飘得很。
“大小姐,”项允中知道她要说什么,“疼得厉害,允中陪你。”
他恨不能替她痛。
艾老板闻言,倒也不怒,吗啡这劳什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效用越来越差,不打也罢。唯独夜里疼得睡不着,要辛苦些了。
“小山呢?”艾老板放弃了打吗啡,但不等于不痛了,她必须找个由头,转移注意力。
项允中明白,手上放轻,把艾老板扶到床边倚着,又往她身后塞了个靠枕,这才接着话头:“恐怕,正在书房里,负荆请罪呢。”
“该。”艾老板头一偏,自己往被子里挪了挪。
“大小姐也不护着他了?”项允中明知故问,“那小山这次,有得熬了。”
张启山养了小副官这么多年,不用猜,他都知道小副官这会儿一定在书房里“负荆请罪”,他就干脆不去书房,刻意在自己房间里闷了会儿,抽了根烟。
他以往是不抽烟的,今日例外,他得把心里那团火给压下去。
直到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张启山才起身,走向书房,推开门,朝着毫无悬念的背影,沉闷地问一句:“知道错了?”
只一句,竟问得站在书桌旁的小副官周身一抖,赶紧回话:“是,大哥,我错了。”
“嗯。”毫无意外,张启山既没有继续追究,也没有表示满意,只沉着脸,绕过小副官,坐进宽大的椅子里,他的礼服换下来了,穿了身随意的睡袍,丝绸的,艳红色。
张启山一贯是不喜欢这样鲜艳的颜色的,只是今日订婚这戏,要做就做全套。
衣料的缎面泛着光,那颜色,在小副官的眼里,红得像火。
直烧得他睁不开眼。
张启山倚着椅背,抬眼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小副官,双手交叉,手上什么也没有拿,却不怒而威,他问:“你有什么错?你不过是想为你艾姐报仇。”
“报仇没有错!”
小副官这话是下意识接的。可话一出,他就觉得自己完了,他连抬头看大哥一眼的胆子都没了,认怂地咬着牙,觉得今天怕是不能走着出这书房大门了。
“报仇没错……”张启山依旧喜怒不明,“那错哪儿了?”
“方……方式错了,”小副官顺杆就往下爬,“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没有考虑周全,想让陆建勋死,有太多种方式,最不该的,就是让他死在张府的家宴上。”
“哟,”张启山不怒反笑,“刚才不还梗着脖子跟我喊你没错么,这就开了窍了?”
“我……”
张启山这话,倒让小副官接不上了。他张曰山好歹是个军人,军队训练严苛他是不怕的,落入牢里扛刑他也是不怕的,就连上了战场、面对乌泱泱的敌人,他一样是不怕的。可他最怕的,就是大哥现下这样,阴晴不定的态度。
就算十大酷刑他熬得过,自家大哥的冷处理,他总是熬不过的。
“大哥,你饶了我吧……”小副官经不住讨饶,“要打要罚您说句话,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么对我……”
说这话的时候,小副官的声音愈来愈小,眼眶却愈来愈红,他从小就怕被抛弃。在东北张家,他怕出身低微被人厌弃,好不容易得了大哥垂怜带在身边,又怕大哥嫌他笨,这么些年,他骨子里的害怕看上去是好多了,可真当犯了错,那股子怂劲儿又上来了,他就是怕,怕大哥不要他了。
张启山见小副官那副巴巴儿的模样,心里一软,想着差不多了,再冷下去就过了。他叹了一声,赶在小副官那滴眼泪落下来之前,发了话:
“去请家法吧。”
这才叫教科书一般的!卡!!!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人最近忙成狗了,没坑,一定会写完,那我答应你们,等我下次来的时候,一定一次性拍完,不带卡的…好不

我在隔壁楼诚的文印成了本子,长这样,回头这篇写完也印下咯
同人是个爱好,我也不差这钱,所以不卖,只送
既然隔壁都送了,那么这里也在评论里抽一个小可爱送吧,毕竟,我爱你们

各位,端午安康,记得吃粽子哦

是的,你们寒今天,26了



爱你们哦!不催更的话会更爱的


我来抽奖(看眼缘)了
这里给@郝思怡99这个宝宝好不好
来私信我地址和联系方式,今天寄出哦
叁拾陆
“请家法”这三个字,于小副官而言,竟然像是大赦了。
因此在张启山让他请家法时,他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只朝着张启山应了声“是”,转身就去了祠堂。他怕极了张启山对他的置之不理,这甚至都超过了他对于家法本身的恐惧。
小副官再次回到书房,手里多了一根藤条。
张启山仍旧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翻着公文,他连看都没看小副官一眼,他说:“跪下。”
小副官也乖觉,低头一跪,抬手把藤条举过头顶:“小山有错,请大哥责罚。”
以往,张启山是极少罚小副官跪的,军人,不能落下病根。可今日不一样,今日之错,不得不重罚。
张启山起身,从书桌后面绕过来。他没有穿军装,一袭暗红色睡袍而已,但在小副官看来,依旧威严得不像话。张启山每抬一个步子,小副官的心都往下沉一沉。
“我问你,”张启山走至小副官跟前,也不接藤条,先问话,“若是今日事成,军部怪罪下来,你是怎么打算的?”
“……”小副官自知这个问题逃不掉,可他不敢回答。
怎么打算?小副官当然是打算自己顶着,他是怎么也不会让大哥来顶罪的。可眼下,大哥的态度阴晴不定,他连回答都不敢了。
“你若是不想面对,我也不罚你。”张启山说着,转身就要走,“你就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副官,别给我惹事。”
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副官?这是不要他这个弟弟了么?
小副官吓坏了,他差点忘了请罚的规矩,蓦地抬头,惊慌地去看张启山,甚至险些放下举着藤条的手:“大哥……”
“还敢叫我大哥?”张启山回身,怒视着小副官,“叫我大哥你敢在张府做这种事?你敢打算事发之后一力承担?你敢这么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你若是觉得自己的命这么轻贱,那好,我就在这打死你,省得你出去给我丢人!”
小副官被骂得一抖,张启山平日里是严肃不假,但这样重的话,他还是极少说的,小副官顾不上委屈,也不敢看张启山,只举着酸疼的手,略带哽咽地说:“小山知错了。”
“知错就忍着。”张启山言罢,这才抬手接了藤条。
要罚,就罚得你心服口服,且绝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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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1: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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