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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清风明月,尘世漠染(古风,师门)[第11页] |
作者:漠冷卿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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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给小殿下@顾程敬最近生病的你和最近特殊情况的我,我们都辛苦了【抱桃痛哭】 |
说实话不更文我都不好意思过来溜达 最近陪殿下做了个小手术,感触特别深,尤其是他在手术室里喊得撕心裂肺,而我在走廊里只能听着却无能为力的时候,真是心揪在了一起。往常动手的板子再狠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别人动了他就心疼得厉害。这两天几乎是衣不解带在他家里照顾他,衣食住行伺候得妥妥帖帖,大抵便是希望以后再也不会听到他那样哭喊罢 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其实我是过来请罪的,卡拍在这销魂的位置着实很不厚道啊哈哈哈,但其实请罪也没用,因为最近工作太忙了,又接了几个高三一对一辅导的孩子,既要备课又要上班,略有些忙了。不过字还是要码的,文还是要更的,各位稍安勿躁,该打的都跑不了的 最后,附两张给我家小殿下做的水果捞图片 |
每次补牙都像是要死一样 |
第三十一章 幸而 清冷的月光宛如丹阳湖水凉意森森,自轩窗投入屋中,尽数拢在封煜惊惶回头的苍白面容上。他的目光中带着惊讶,似乎难以相信刚才挨过的几十戒尺不过是惩罚的开端,但很快当他对上萧漠坚定如许的眸子时,终于相信听到的这个命令绝非是在与他开的玩笑。 萧漠负手立在昏暗油灯之中,窗外的月光似乎比屋内的微弱烛火更澄明几分。他薄唇轻抿,就那么静静站着,脸上褪去了暴怒的神情,换上了往常的冷静,就是这样的平静落在封煜心中,尽数化为心底悄然蔓延的怯意。他怯怯地站起身,强忍着身后生硬的疼痛,开始颤颤巍巍解裤带。 心知身后有双冷锐的眼神在注视着他,封煜手中不由得加快动作,然而平日简洁的衣裳到了此时却令人无端觉得繁复,他越是心急便越将那带子纠缠得更紧。一旁萧漠看着他手指笨拙穿梭的动作,将双臂环在胸前,并不出言催促,而是面无表情地等他将裤带理好裤子褪下,仔仔细细叠了放在床边,这才戒尺一扬指了指床沿:“撑好。” 是撑好而非趴好,足以得见即将到来的惩罚有多难熬。封煜不敢求饶,微凉的空气与他此时火烧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咬了咬下唇,终是没再敢试图窥探萧漠的眼神,老老实实双手撑在床沿上。 见他俯身撑好,萧漠走了几步来到床边,看着那青肿紫胀的臀肉发出不休的颤抖,一双冷若寒潭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怜悯。他用戒尺在封煜双腿间敲了敲示意分开,又点了点后腰示意塌下,直到少年斑驳的臀峰高高耸起之时,才淡淡道:“方才的八十戒尺按照门中规矩,罚的是你任性妄为粗心大意。接下来罚的是因你之过,害他人枉受伤害致使性命堪忧。”他顿了顿:“至于打多少,我不说,你自己觉得可以便叫停。” 萧漠的话轻描淡写,听在封煜耳中却不由得勾起他彼时的心痛回忆。距离那事发生不过数个时辰,顾尘笑遍身染血的白衣仍旧清楚地映在眼前,心中仿佛被什么紧紧堵塞,那沉闷与内疚死死将少年压住无法呼吸,他紧了紧双臂,声音有些哽咽:“师兄,您打吧。” 短短五个字,回应他的是萧漠狠狠落下的一记戒尺。那戒尺没有刻意避开他的伤,重重落在臀峰之上,但闻呼啸声过,封煜原本肿胀的臀肉上便霎时多了一道苍白印记。 “啊——” 纵使知道这顿惩罚必然不轻,可当封煜真正品尝到这锥心之痛时,还是不争气地喊了出声。那戒尺落在之前承受责打最多的臀峰上,使他已经饱受摧残的臀肉痛上加痛。他牢牢抓住床沿,努力克制不让姿势走形,然而终究没能扛过如期而至的第二下。 萧漠的第二记戒尺落得很有节奏,正好选在第一下的疼痛未待完全消化之时。这一次他将戒尺向下偏离几分,挨着上一道伤痕并排落下,同样的八分力,同样的毫不怜惜。 “唔......”这一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封煜,将一声低呼哽在喉间,他抓着床沿的手指节分明,明确地昭告着那难以承受之痛,却依旧倔强地不动分毫。 这两记戒尺萧漠清楚用了怎样的力道,更加清楚身前的少年正承受着怎样的痛楚。他看得见他微微发颤的双腿,也看得见他颈间沁出的细密汗珠,更看得见两瓣臀肉上迅速充血泛起紫砂的伤痕。但是他不心软,甚至由衷地觉得此时能够没有担忧地站在这里帮他反思是多么值得庆幸。 只承担惩罚而不是后果,他确实是该庆幸。 但此时的封煜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庆幸什么,他甚至由衷地觉得师兄手中那根发起狠来的戒尺比直接丢了性命的后果更加可怕。剧烈疼痛之中,他已不记得挨过十五还是十七下,只知道那刀子一般的戒尺每每触及皮肤,便会刮得身后痛如刀割。渐渐地,他紧咬的嘴唇中开始吐出细碎的呻【】吟,因疼痛而颤抖的双臂也慢慢撑不住沉重的身躯。身后的戒尺不知疲惫地落下,而他的身子与床沿也越靠越近。 终于在挨过第二十九下时,封煜的手臂再也无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只听得砰地一声撞击,少年整个人狠狠向床上砸去,他的小腹撞在床沿上,疼得双眼一花随即竟是一阵干呕。 见他摔倒,萧漠停下手中戒尺,平静的眼眸里没有兴起任何波澜,往日的怜惜心软到得此时通通被隐于深沉内敛的情绪之下,唯独手里那根紫檀乌黑的戒尺,昭示着他坚决的态度。 封煜蜷在床上低吟半晌,身后停下的戒尺给人片刻的喘息,然而随即他便发现,戒尺一停下来,身上的伤处便疼痛更甚,如同奔涌而来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吞噬理智。他闭眼挤出欲坠不坠的泪水,口中喃喃吐出一字:“疼......” “疼?贯穿胸膛的伤口疼不疼?”萧漠的声音凉凉传来,像是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激得封煜立时恢复了理智。 他听见萧漠的话,原本迷蒙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连忙抖抖索索爬起身,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自己撑回原来的姿势。然而重责之下哪里还有力气摆出萧漠要求的动作,他努力尝试了几次,无一不以狠狠摔回床上告终。挣扎许久,早已精疲力竭的少年无力趴在床上,费力说道:“师兄......对不起,我......撑不住了......” 过去责罚于他,并非没有听过他的讨饶痛呼,但如今这句示弱服软,萧漠听来却觉重逾千斤。 这句示弱,并不意味着心里委屈,更不意味着逃避罪责,相反,这是他对于自己没能按照要求承受责罚的歉疚,更是对自己做下错事该当接受惩罚的决心。自家师弟,纵使被护在羽翼之下千般照顾,终究还是长大懂事了。 萧漠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一手带大的孩子突然懂得承担的喜悦与欣慰,他虽然希望封煜成长,却也不愿他以这样的方式长大。生离死别的痛苦,追悔莫及的遗憾,如果可以,他希望他此生都不必经历。 幸而一切未晚。 萧漠看了一眼地下密室的入口方向,将擎着戒尺的手高高扬起:“撑不住便趴好,最后五十,想想今日为何罚你。” 五十下的数量对于这种状态的封煜来说确实重了些,萧漠望着那青红紫胀无从下手的方寸之地,清浅的眸色中渐渐染了几分疼惜。然而疼惜归疼惜,下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轻。他高高扬起戒尺,没有避讳地打在封煜身后部位,顺着臀峰一路蔓延而下,直到大腿根部方才停下,随即又再次从上至下依次打过。 意识混沌之中,封煜只能依稀听见自家师兄那惯如霜雪般的声音,他没听清楚究竟还要再打多少,却心中无比肯定剩下的责罚绝对更加难熬。 戒尺破风之声传来,果不其然,身后那钻心的疼痛几乎令人眼前瞬时漆黑。封煜疼得抓紧床上的被褥,一声惨呼脱口而出:“啊——” |
更文啦更文啦!沙发给小殿下@顾程敬最近伪更有点多哈哈哈,终于正文出来了就问你们开熏不开熏。看到我发牙医图的时候留言人这么多,看来都是有故事的,来来来, |
我喜欢你故意说错话会惹的我生气 我喜欢你不经意的叫我上扬的眉宇 我喜欢你逆着阳光寻找我眯起眼睛 喜欢你在我身后挡住人群 我喜欢你走路有一搭没一搭的帅气 我喜欢你认真回应我玩笑时的语气 我喜欢你正儿八经胡说八道的表情 我笑弯了腰你还假装不知情 你鬓角的汗水我想帮你擦去 还想帮你去整理未挽好的那半衣领 傍晚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心 只要你不放手 我也会愿意 大概是自从看了这个视频才真正喜欢上这首歌,满屏甜到炸的糖,虽然有些腻,但却甘之如饴。 认识你,从第一张明楼皮开始,那时候的我略带生涩,那时候的你满是拘谨。犹记得第一通电话,第一次面基,第一次实践,第一次旅行,也依旧记得同你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如今当我第三次对你说出生日快乐,当真不免感慨岁月如织,韶华易逝。 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815天,眼看着关系认证从友谊的小船变为爱情的巨轮,期间一日未停的问候牵挂字字句句记录着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回忆这些年来曾经披过数不清的皮,戏过数不尽的悲欢离合家国恩怨,有放荡尊师冷淡高徒的逍遥师徒,有风流亲王正直状元的盛世王臣,有儒雅当家机灵管事的王府主仆,亦有腹黑师兄通透师弟的天机同门。然而兜兜转转尝尽百态终才发现,此心安处也只有那公馆一座,拖鞋两双,书卷三本,一世一双人。 最近天气晴好,乍暖还寒,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虽说日日通话,但其实还是很担心你的眼睛恢复如何。那天晚上当真是尝到了有生以来未曾体验的心痛,以至于许久之后都会在闭眼之时再度听见那样清晰的痛呼。也是那时候才发觉,笔下描写过的那些痛,都不及此刻那一声疼来得痛彻心扉。待到天气好些,你的眼睛也好些,一起出去散散心吧,也好赶走最近的不郁,换一个好心情。 说起散心,就不免让人想起了还剩一百余天的台湾之行,攻略,机票都已备好,虽然不知最终的行李中究竟会装进汉服还是校服,但无论哪种都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至于你今儿在群里说的Lisa之约,我是当真了,大概是青春里最炙热的梦想吧,希望能与你一起实现,届时选个天气晴朗的日子,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我带上你,你带上陛下(按照智商来排序),一起约一波无锡可好? 不知不觉唠叨到了深夜,虽然早知道我的码字速度有限,但还是没耐住诱惑吃完了鸡才开始动笔,迟来的祝福,你,不准嫌弃。 最后,祝我的阿诚生日快乐,越来越帅气。并且,请高调地向全世界宣布我送你的礼物才是你收到最好的礼物!@ |
一年一次很难得,今晚允许你在上@ |
我的文呢???为什么,不显示??? |
帖子被吞了 截图发,凑合凑合看吧 |
沙发给小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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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给小殿下@ |
第三十四章 锋芒 沈裔辰瞥一眼站在门口的风洛承,用藤杖将地上的衣服一挑盖在萧漠身上,遮住了他后背狰狞的伤痕:“倾越馆弟子受罚,从没有外人观刑的先例。”他的声音十分平缓,不带一丝感情,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风洛承不理会他的话,抬腿迈进门反手将门关上,悠然行至两人三步之外停下不动也不说话,墨黑的眸子忽明忽暗,冷锐直视着沈裔辰,清清楚楚昭示着不满。 沈裔辰没看跪在原地欲言又止的萧漠,负手回望着风洛承的目光,与他无声对峙,两人虽未剑拔弩张,但却已火药十足。 萧漠很是惊异于风洛承此时的到来,过去在倾越馆不乏被责罚,虽然风洛承对此不满,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干预。此次来找师叔之前,他更是将风洛承派出去打探消息,却没想到他这样快回来。看着沈裔辰渐渐眯起的双眼,萧漠眉头更加紧皱,一边忍耐着身后伤处火烧般的疼痛,一边在心中算计如何在师叔发怒之前将风洛承请出去。 然而不待萧漠想出办法,亦不待沈裔辰有所表示,一贯惜字如金的风洛承率先开了口:“薛天成不可靠,封煜不听话,顾尘笑不要命,都不能怪他。”他一指地上的萧漠,言辞简洁干脆,语气坚决到不容置疑:“不是他的错。” “所以?”满室寂静中,沈裔辰漫不经心地开口。 风洛承没有因为他散漫的语气而有所放松,依旧一板一眼字句锵然:“他不该被罚。” 听到这惊天之言,萧漠心中一跳,不该被罚四个字说着简单,却代表着正面撼动惩戒堂堂主的威严,放眼倾越馆上下,就没人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皱了皱眉,思考着等下若是师叔发起火来该如何解决,却不想听到这话的沈裔辰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丝毫没有被忤逆的怒气,他拿起桌上布巾仔细擦拭藤杖上沾染的鲜血,不疾不徐地道:“身为倾越馆惩戒堂堂主,我动用门规惩罚弟子,风剑神有何立场置喙?”他着重强调剑神二字,便是要用这江湖上无人不知的名号来提醒他,他不属于这倾越馆,更没有立场来管他如何教导门中弟子。 他的话确实令风洛承不禁一滞,不想他依仗自己并非倾越馆中人,试图为萧漠解围,竟被沈裔辰抓住了这点。思索片刻,似是做了决定一般,风洛承郑重道:“当初萧漠有伤在身,我胜之不武,所以我与萧漠一战之约尚未结束,我还是他的护卫。”他将护卫二字咬得极重,像是生怕沈裔辰不明白护卫也隶属倾越馆一般。 听到这话的萧漠心中没什么感动的情绪,反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感慨一贯冷静的剑神大人怎地头脑发热中了激将法,一步步踏入师叔布下的圈套中。 果然,沈裔辰在他说完后淡淡接口:“既是护卫,擅自闯入行刑之地,该当何罪?” 风洛承哑然,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地现出纠结之色。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痛得嘴唇发白的萧漠,又看看负手立在不远处如同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沈裔辰,微微蹙眉道:“不知。” 看着风洛承脸上可堪精彩的表情,沈裔辰嘴角泛起笑意,他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萧漠,理所当然地道:“你不知没有关系,他知。” 被点了名的萧漠无声叹气,随即直了直身子,规规矩矩回答:“萧漠管教不力,愿领责罚。” 这一句话令风洛承顿时瞳孔骤缩,原本是为了求情而来,如今显见又给他招了祸,着实令人不甚愉悦。他沉默着望向笑意清淡神情雍容的男子,不自觉收紧手指,安静的房间中,清楚传来骨节咯咯作响之声。 “洛承!”看着他仿佛随时打算向师叔出手的样子,萧漠低低喊了一声,随即抬头仰视着沈裔辰,犹豫着开口:“师叔......” 沈裔辰抬手止住萧漠要说的话,漫不经心将藤杖放回匣中。这样的动作清楚昭示着他今日不打算再动手,令原本悬着一颗心的萧漠松了口气。沈裔辰看着他明显塌下来的肩膀,心里不禁感慨他这个师侄嘴上不说,心中却当真着紧这个护卫。他原本也没打算将风洛承怎样,毕竟风洛承的存在对萧漠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这么逼他只是为了给风洛承留在萧漠身边更名正言顺的身份罢了。正思考着回头要不要正式将风洛承收编入倾羽卫中之时,门外忽然想起了十一的传报之声:“堂主,属下有事回禀。” 沈裔辰看一眼始终站得笔直的风洛承,又用余光瞥一眼跪得端正的萧漠,将桌上匣子封上放好,淡淡道:“你先起来。” 这句话自然是对萧漠说的,他应是起身,心中暖意流淌——师叔终究还是顾及着他的颜面。 待到萧漠艰难地将衣服穿好,风洛承也冷着脸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沈裔辰才稳稳落座,对门外人道:“进来。” 得到允许,十一应声进门,向沈裔辰与萧漠分别行礼,恭敬禀报:“伊魅影与薛天成带着铣铁山庄众人往丹阳湖旁的古墓方向去了。属下前来请示,是否需有下一步动作。”他说这话时,眼角不住瞄向萧漠,明显就是在等着他下达进行下一步的命令。 沈裔辰自然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中,瞥一眼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的萧漠,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桌案:“嗯,那你来说说,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这话倒是问得十一一愣,原以为自家主子早已将计划告知堂主大人,如今看来只怕并非如此。他将目光求救似地投向萧漠,想要征求他的意见,却发现萧漠站在沈裔辰身侧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顿时更加忐忑不安。 他这边犹豫着,那边沈裔辰倒也不急,手指叩在方桌上发出笃笃声响,三长两短的固定节奏清晰传入耳中,莫名叫人听出一身冷汗。 十一在这摧折人心的敲击声中天人交接,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说出萧漠制定的那个计划,虽然在他刚知道这个计划时也不禁拍手称赞,但就是莫名觉得大概堂主知道以后会很不高兴。 沈裔辰以手撑头眯眼打量着十一脸上的表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越精彩,他便越有兴趣知道萧漠究竟定下了怎样的计划。然而等了许久,十一始终微抿着唇不肯开口,沈裔辰挑了挑眉,止住敲击桌面的手,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 原本静静数着敲击声的十一听见声音停下,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属下不敢隐瞒,下一步行动是由漠公子亲自潜入古墓釜底抽薪击杀血妖,其余人解决铣铁山庄与听雨楼的残余势力!” “其余人?”沈裔辰饶有兴致地发问。 “是,除漠公子外的所有人。”十一补充了一句。 此言一出,倒是风洛承率先神情古怪地看了萧漠一眼,收回时正好撞上随即投过来的沈裔辰的目光,二人眼神在半空中无声对接又各自调转,沈裔辰冷声对十一道:“行动取消,你们漠公子有伤在身,余下的行动由我接管。”他说着瞥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萧漠一眼,语气看似关心实则威胁:“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不用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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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际会 沈裔辰带着十一走后,房间里就只剩萧漠与风洛承两个人。原本沈裔辰在时只觉背上一跳一跳地疼痛,现在他一走,萧漠觉得整个后背都如同刀子剐过一般火烧火燎。 风洛承瞥一眼萧漠衣衫上殷出的大片血痕,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路过封煜那里,顺便取的。” 说起封煜,萧漠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那孩子很容易没有安全感,被一顿狠罚之后又没有得到安慰,想必此时心里一定难过得厉害。他苦涩一笑,拿起还带着温度的瓷瓶,手指渐渐收紧。 看他脸上的表情风洛承便知他心中所想,淡淡道:“图霖给他上过药,已经睡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萧漠手里取了药品,下巴轻抬:“衣服脱了。” 衣服脱了。 短短四个字,方才还在师叔口中听到,如今换了个人来说,莫名听得令人心中一动。望着手执药瓶面无表情心无绮念风洛承,萧漠轻咳一声,忍着身后的剧烈疼痛,颤颤抖抖脱下了衣服。 鲜血涌在伤口上又经衣衫浸染,有好些地方凝在了一起。萧漠咬牙将之扯开,不觉间又撕开了伤口,疼得人满头大汗。这样的刑伤并不常见,饶是风洛承没少为萧漠上药,乍一看时也蹙了双眉。他瞥一眼萧漠光洁如玉的肌肤,因着倾越馆最不缺灵奇丹药,故而过往的刑伤皆没能在萧漠身上留下半分痕迹,但此次这三记藤杖,只怕少不得要在他身上刻下消不去的伤疤。 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之人的沉默,萧漠勉强一笑:“不过看着吓人,其实也还……呃……” 风洛承毫不留情地将半瓶伤药撒在萧漠身后,在他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里淡淡道:“对,其实根本不疼。” 萧漠吸着气不再言语,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疼痛,许久之后药粉不再落下,伤口也已止住流血,风洛承转身出门,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罢,这个样子如何出门。” 接过衣服,质地柔软的布料如同夏夜和煦的风,令人觉得触手温润舒适,萧漠怔了怔,对上风洛承早已了然的表情,忽然摇头失笑。这个人,如同他肚子里的蛔虫,总是能看破他伪装之下的心思,看破他乖觉下的算计,方才对师叔信誓旦旦的养伤保证,在交出倾字牌时的那一刻,真实到就连他都差点信以为真,却不想还是能被风洛承一眼看出。然而笑着笑着忽然又安静下来,望着那双永远平静坚毅的眸子,不由得让人缓缓叹息道:“多谢了。” 多谢,谢你多年相随忠诚如一,谢你生死相托不离不弃,谢你刑堂相救寸步不让,更谢你不需一言默契在心。 风洛承抱臂耸了耸肩,对于萧漠突然的感性没有任何回应,他站在窗边从缝隙向外看,一边看一边正色道:“沈堂主离开之前调整了布防,并严令任何人进出,以你现在的状态想溜出去,恐怕有难度。” 萧漠穿好衣服站起身,行至门口将大门豁然推开,灼目的阳关自外射入,尽数拢在月白的长袍上,迎着阳光萧漠淡淡开口:“要出去,何须用溜的?”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别院的重重屋舍,因着顾尘笑伤重一直在昏睡,所以院中来往值戍之人都尽量放轻脚步。萧漠轻声来到顾尘笑床边,望着那锦被之下苍白的容颜,不觉皱起眉头。他蹲下身仔细探了他的脉,虽然虚浮无力,但终究不似昨夜那般细弱游丝,一颗悬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低声嘱咐照应侍者几句,这才安心离开。 离开暗室,萧漠直奔封煜的房间。房中弥散着淡淡的药香,床上趴着一个熟睡的少年,走近看去,那少年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嘴里喃喃着不知在说什么。萧漠坐在床边,用手顺了顺他凌乱的碎发,又替他将踢下的薄被向上拉了拉。他将被角掀起一块去看伤口,入眼的狰狞血痕交替排布在方寸之地,有些上面已经结了薄薄的痂,有些还露着淡红色的嫩肉,这一道道一条条,无一不昭示着受刑者当时的痛楚。 萧漠轻叹口气将被子盖回,再多的心疼也只能掩在心里。这顿打,他必须要挨,这样重的惩罚,他早晚得受,若没有自己下手,也早晚会有师叔代劳,既然如此,他倒宁愿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将被角掖好,萧漠起身,忽然衣角被人牵住擦到背上的伤口痛得人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看去却是封煜不知做了什么梦,忽然一声叠一声低呼:“师兄……师兄……” 萧漠静静地听着,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地疼,他伸出手轻抚少年的额头,将真气自眉心缓缓灌入,抚平他不安的情绪:“煜儿,我在这” 许是听到了他安慰的话,封煜渐渐地安静下来。他的嘴角弯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随即沉沉地进入梦乡。 萧漠收回手,看着少年一会面带微笑一会又眉头紧蹙地睡着,心渐渐柔软下来。其实有时,他也觉得自己过于残忍,封煜毕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却要事事循规蹈矩,缺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随性与自由,这样的人生对于他来说真的快乐么? 萧漠不知道答案,也没人知道答案。有时候真的很想自私一次,就这么宠着他,任他做自己想做的事。然而这终归只是想法,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想法。 在封煜还未进入倾越馆之前,萧漠也曾经怀疑过师父与师叔对他的感情。他们永远给他定下最高的标准,最严格的要求,那种每天累到躺下就再也起不来的经历,至今回想起都心有余悸。 然而在亲自教习封煜武功之后,萧漠的想法才彻底改变。原来一个人在面对看重的人时,永远会将一切为他好摆在第一位。他开始理解师父的从不心软,开始明白师叔的绝不留情。甚至慢慢地,他也在封煜的生命中扮演了这样的角色。萧漠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曾经挥舞刑具将封煜打到痛哭流涕的双手,想到一次次因为小事而罚他,想到一次次看着哭着向自己求情,虽然心疼,却绝不心软。 他很少对封煜表达自己的爱重,就如同师父和师叔从不说他们对自己寄予了多深的厚望。但萧漠却私心地希望封煜可以明白他的苦心,原谅他以爱为名带给他的伤痛与不安。 从封煜房间退出来时,正好遇见图霖来送早餐,他笑着冲萧漠打招呼:“漠公子这是来怀柔了?若是这样,这顿饭该由您亲自来送啊。” 萧漠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将从封煜那里拿来的越字牌收入袖中:“我没有叫醒他,只是过来看看。一会还要赶去铣铁山庄取一些重要的情报,就不进去了。” 图霖皱着眉头将信将疑,但听着萧漠的语气再平常不过,索性没有多想,答应一声便进了房间。 望着图霖消失的方向,萧漠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行至别院门口,望着早已倚墙而立等候半晌的风洛承,萧漠扬了扬手中越字牌道:“走罢。” |
更更更更更文啦!几天不见是不是想死漠漠是师叔啦,哈哈今天漠漠上线,下一更师叔爆发~ 沙发给小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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