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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白夜行(伪装者同人\/现代AU杀手特工)[第7页]

作者: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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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bug重发=_=|||,我就说我最近脑子不好使
哦对,还改了一下飞流的设定,飞流那段大家需要重看一下,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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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1)
外岛最高的塔楼顶层,明楼赤着脚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啃着一块早先来时带来的压缩饼干,就着凉水充饥,试图把这几天得到的信息跟压缩饼干一起消化掉。
自从受了针罚被勒令休息起,明楼把自己放空两天不再去想任务的事,让阿诚给他推推经络,他给阿诚之前的的鞭伤伤上药,然后累了就睡睡觉,闲着了问问阿诚的功课进度,指点几句,再检查检查阿诚练字的情况。
说来阿诚是真的够乖够省心,那次因为字的事罚他到这会儿已经有一两个月了,中间明楼一次没查过他,他的作业却一日没落下,每天工工整整标好日期,利落的整理收好,日常字迹也是眼见着漂亮起来了,看的明楼甚是欣慰。
重新跟阿诚生活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鸡飞狗跳的两个多月彻底打破了之前五年的平静和自己按部就班的计划……
计划?
明楼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哭笑不得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时才突然想起来,遇见阿诚前自己是有着详细的探查训练营底细的计划的,甚至小树林里遇见阿诚的那一晚,自己的计划刚刚有了重大突破,终于想办进到了整个外岛最高的那个房间,那个装载着无数秘密的房间。
忍冬老师罚的好,自己还真的是该罚,竟然钻牛角尖糊涂到如此地步。他明知道滑国奸细入侵多年训练营不可能没有过调查或备案,自己翻遍了信息网说死也查不到,怎么就把全岛最特别的那个房间忘的一干二净呢,那次去的时间太短,只够观察一下格局,但是如果说这岛上还有什么明楼没翻到的档案,那必然是在主塔顶层通天高的书架和一旁的电脑里了。
想通了这点,一切迷团仿佛豁然开朗般有了解决的方向。
明楼开始闭关着手写程序,把自己之前短暂的不完美的权限信息程序框架做了系统的修改。这事花了有一周多的时间,明楼还把通往顶楼的电梯里信息验证加上了自己的指纹虹膜,最终彻底搞定了自己的权限级别,跟蔺晨一样的最高权限级别。
但是,他毕竟还不是蔺晨,想进去可不是只要权限就可以的,主塔楼的必经之路上24小时有人把守,他又没长蔺晨的脸,所以想办法调开守卫的人是必要的。但是塔楼里面的档案信息量很大,吸取到有用信息必然会很长时间,频繁调动守卫一定大大增加了被发现的危险,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进去别出来,一口气把该看的东西看完。
于是一切准备就绪,明楼找了个借口跟忍冬请了三天假,备了几块压缩饼干当口粮,就往塔楼去了。一路上让阿诚从宿舍的电脑系统掩护他调开沿途的守卫者,顺利的到达了中央塔楼高层。
刷权限进入顶层专属电梯间,通过。
系统扫描指纹虹膜,通过。
输入即时密码,通过。
电梯上升,停止。
再次刷权限,门缓缓移开。
成功了。
明楼踏上软绵的酒红色地毯,仰起头望着那么高,装满档案的书架内心感慨了一番。
根据档案记载,外岛当初是老头子用来收容藏匿那次政变中跟他一起死里逃生的下属和需要保护的遗孤而被启用的,老爷子早十几年前就给自己准备了这么一地儿做后路之一,后来那这些部下尽数划归到了琅琊阁暗部,这时才开始建立了特工训练营,逐渐发展成如今的样子。这么多年来,当年政变的风头渐缓,大多数最早期的心腹都放了出去安插到各地,这里头明楼知道的就有蔺晨哥曾经的副将卫峥和老爷子亲自调教过的王天风。
人员有出就要有进,当外岛逐渐发展成一个纯粹专业的特工训练营时,琅琊阁便从各地寻找孤儿、囚犯等等引进训练营做新人,这其中自然是三六九等鱼龙混杂,搞清每个人的底细就成了琅琊阁繁重的工作之一。
塔楼的这台电脑里记录的人员档案与明楼在外面的系统里看到的有很大不同,这里没有重复存储大数据库里每个人的详细的基础信息,有的只是五颜六色的花名册。每个人的名字,都被标记为不同颜色,比如红名的高危身份可疑的人员,蓝名的旧人及遗属,黄名天分高重点培养,黑名奸邪之徒可以牺牲的炮灰,紫名的特殊人员如明楼明诚。
而通天高的书架上最大不部分则是按色分区的每个人的高保密级别特殊备注内容。明楼找到了阿诚重点怀疑的那个西区红名的孩子,档案拆开,里面纸张上备注清楚的只写了一句话“滑国X组织潜入我营奸细”。
困扰了明楼两个多月的25名奸细名单只两天就排查清楚了,北区5人,西区7人,南区5人,教职员工8人。
没有东区。
这个东区真是太奇怪了……
前一段时间查资料库时候明楼就奇怪过,训练营一共接近一千二的学员,北区不到两百人,西区四百人多,南区是全年龄段的女学员一共五多百人,而东区,只有刚刚一百人。北区人少可以理解,训练营淘汰率高,死的死废的废,剩下的天分一般没什么发展空间的早早放出营去投到低阶的职位上,能升到北区的人数锐减。可是东区呢,三个年龄段的男生区,独独年龄最小的区人数少的可怜,眼见着后继无力的架势,这可不是应该有的画风。
把书架翻得底朝天的明楼在之后的一天找到了这件事的记录档案。
三年前滑国曾经安插了几个号称人形武器的小孩子到训练营,在潜伏了一段时间以后的某一天,这几个从小服用特殊药物长大的武力值超高的孩子在几小时之内把整个东区变成了修罗场,尸骸遍地血流成河。孩子们和教官们加在一起只剩了不到一百人,之所以还剩这几十个孩子没死,是因为“人形武器”的其中一个不知为什么突然倒戈站到了他们的对面保护了其他孩子们。等到平日里高度隔离的其他区有人收到消息赶到时,除了那不到一百个幸存者以外,只看到一个浑身浴血的话都说不懂的孩子站在血泊中,脚下是他同伴变成了碎片的尸体。
据档案记载,那个孩子最后被蔺晨带走了,按毕业学员在编入册,取代号飞流,等级A级。
明楼再次感慨一下训练营的机密性,虽说整个外岛训练营大的可以比得上一座城市,但是明楼在这期间隔壁区发生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甚至阿诚也显然不知道这件事,这三年来当年的幸存者升到西区的学员也不是一个两个,保密工作做得可以啊。
三天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该查的事情也查的差不多了,明楼收拾整理整个塔楼,抹掉所有他来过的痕迹,离跟阿诚约好帮他出去的时间还剩一些,明楼忽然想起特别好奇的想查一个人。
于是明楼坐在电脑前,抽出键盘,输入一个代号,回车。
忍冬(紫名)。
明楼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按照ID代码找到书架上忍冬的档案袋,打开,空的,什么都没有。
忍冬,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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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漏的,希望没有,最近脑子真不太好使
修文沙发给这个比我都仔细的捉虫的宝宝@纸栩(希望没有漏修的)还有@神芜祭还祭大爷的沙发一起坐
坐稳了~
七(2)
人说好奇心害死一只猫。死总是事后的事,猫当时只记得好奇了。
明楼现在就是这只猫,眼见着任务的事情摸清了底细,心里也有了计较,并不急于一时,倒是忍冬的身份之谜在他心里烧的愈演愈烈,非要一探究竟不可。
在偷偷去翻过忍冬的办公室、心理辅导室无果后,明楼只好把八卦的手,啊不,探索真相的手伸向了忍冬的宿舍。只不过明楼万万没想到忍冬宿舍的安全级别竟然如此之高,忍冬虽然是这训练营最厉害的“心理调教师”,也是四大的负责人之一,是除了蔺晨以外权力级别最高的四个人之一。可训练营四个特级的负责人权利互相牵制,如果有四个负责人中的三个同时刷权限的话,可以去除了蔺晨塔楼以外的任何的地方。然而他的宿舍竟然是例外的,他房门的权限高到只有蔺晨跟他自己能来去的,也高的委实有些过了吧。
趁着忍冬带着阿诚小考大概两三个小时回不来,明楼偷偷到了忍冬门口,给手上喷了防指纹的喷雾,就刷了仿造的蔺晨的权限进了去。初一进房间乍看上去忍冬这与别处并无什么不同,也就是个稍不错一些的教官宿舍而已,干净整洁有条不紊,然而仔细查看下来倒还真让明楼看瞧了些疑点来。
比如他桌上的那罐子钢笔水,明楼对比了桌上纸张的字迹和墨水的样态,又闻了闻味道便知道了这看似普通的瓶子里,装的是法国杜兰大师出品的手工墨水,看似普通的黑色墨水里有着若有若无的黑蔷薇香,而沉淀在瓶底薄薄的一小层金粉,是真正的纯金金粉,而非普通的矿物粉,就这一小瓶墨水的价格大概抵得过一块名表了。
还有他笔架上挂着的椿雪轩上上等的湘斑竹笔杆的狐豪笔,柜子里一摞子秋离斋的生宣,虽说不至于价值连城但都算得上一等一的品质了,绝对不是训练营会供给一个教官的品质。再看看他平日里当家居服在屋里常穿的日常汉服,这冰丝的布料和针脚剪裁,明楼怎么看怎么那么像于家的手艺呢?
还不止这些呢,如是看起来普通实则相当不一般的东西竟处处都有,不用说,这些个东西定是蔺晨哥带给他的,没别的可能。
明楼也算见过几次忍冬跟蔺晨碰面,想起来忍冬的表现就像一个恭敬得力的下属一样,而一旦有错了也是该跪跪该请罚请罚的,滴水不漏并无破绽,否则明楼也不会到现在才认真怀疑他的身份。但是看着这一屋子低调奢华的物件,明楼就不得不相信,私下里蔺晨对他的重视了。
大概四十岁左右,档案一个字都没有,在训练营的日子久到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还有这一屋子的日常用度,一个配得上被老头子和蔺晨如此保护照拂的人……
明楼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脊梁骨一寒,甩了甩头却是不肯信的。
这么多东西看下来明楼是越发疑虑了,却并没有什么指向性的证据物件,也是,忍冬是什么人,哪里会轻易留了什么要命的证据呢。
明楼又是小心的翻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是又发现了一个东西,一个第一眼明楼就觉得一定很重要的东西————书架里一本厚书被挖空了中心的书页,里面藏了一个精巧的保险盒,八位密码。明楼想了想,输入了当年老头子出事也就是所谓的政变的那天年月日的日期代码。
盒子开了,里面是一枚顶级的帝王紫翡翠材质的龙头方形私章,明楼把它从盒子中取出来,心跳得像打鼓,把章子转了个个,上面明明白白刻着四个字纂字——
祁王景禹。
明楼闭了眼,深深吐了口气。
竟然是他,果真是他。
不对,既然是他,如此重要的物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打得开,他那里这会儿必然已经收到警报了,若想安全脱身——
“阿诚,我遇到麻烦了,你现在无论如何想办法帮我拖住忍冬五分钟。”正在小考中杀得眼红的阿诚突然听耳中超微耳机里明楼如是说到。
………………………………………………………………………………………………………………………
有不少宝宝已经猜到啦,忍冬就是阿诚爹大王子祁王殿下,其实早在第二卷一开场就又宝宝猜出来了,点名表扬纸栩宝宝逻辑满分。其实真的很明显了,蔺晨管他叫哥,背着景琰,通过摄像头一眼就认出蔺晨在景琰寝殿,然后那一身少爷病的贵气,还能更明显吗~
有人说性格不像,景禹哥哥不会这么冷。一个已经死过的人了,变得更冷淡隐忍没啥不对吧。
又问如果是怎么会跪蔺晨的。演戏啊,外人年前他只是忍冬而已,跪都不会早都被发现了~
还有说如果是怎么舍得对阿诚下手的。拜托这是训诫文?爹严厉点没毛病啊,老头子对蔺晨只会更狠好不啦~
啊不说了,晚安,今天沙发会是谁呢?
例行求花。
膜拜楼上!!!!!
【伪更宝宝匿了】
七(3)
阿诚性子太过纯善,本不适合做个杀手,这件事忍冬从见他第一面就看得清楚。
不过好在明家送他来训练营并不指望他真的做个优秀的杀人工具,只是想教他自保而已。这就是为什么阿诚身手相当不错,“杀戒”却开的这么晚,入营五年才开杀戒的,大概独他一份了。一项如此重要的课程最近才提上日程,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他手上也没几条人命,然而对抗和暗杀一定会是他这次季考的重要考察项目,所占的成绩比重一定会很高。想要在季考中取得好成绩,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忍冬深知这孩子要想过这关还是挺难的,所以安排的这次小考就是为了他的季考预热。
布置成仓库的大型训练室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货物货仓,形成了极好的隐匿藏身的屏障,场上的学员1V5,阿诚自己对抗对面五人小组,冷兵器对抗互杀。其实场上的另五个人身手和综合实力其实远不及阿诚,狩猎还是被猎端看阿诚狠不狠的下心收割人命了。
实际战况如忍冬所预料的墨迹拖拉,若单按身手,一个小时足够阿诚解决掉所有人了,结果愣是拖了快一个半小时才杀了两个人。
忍冬手环上的预警是这时候响的。
他当初设这道预警的时候从未真的觉得它会有响的一天,毕竟如此严密的一重重权限和机关让这东西被人找到打开的可能性接近于零,忍冬一皱眉,直接在监控室的监控台电脑上查看他宿舍的时时情况。
房门,未被开启。
房内,无人。
怪了。。。。。。
那东西毕竟重要,不管怎样,还是回去看一下放心。
忍冬瞄了一眼监控屏上的阿诚和埋伏在他附近的其它三个人的情况,战况如此多半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决定出门叫一个助教先来看一下,自己去去就回。
然而就在下一秒,场上的情况突然胶着起来,不知怎么的阿诚防守出现了破绽,被一直暗中盯着他一人抓准了时机攻了上来,一两秒之内过了十几招阿诚才暂时险险的化解了危机把场面控制住,然而却不知怎么的下一招竟然迎着对方的匕首就撞了过去……
忍冬短短半生也算经历了无数大风浪,心性极其坚忍已少有事能引起他胸中波澜,然而此刻他的心随着刺进阿诚身体里的那一刀猛的一颤。
场上另外两个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阿诚的意外受伤简直是老天爷给他们活命的最后机会了,三人抓紧了时机群起而攻,攻势相当之凌厉。
如此逼的紧了,已是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绝地,阿诚虽然受了伤毕竟还是有本事在的,一反之前的拖泥带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手上的匕首干净利落的十招之内就抹过了三个人的脖子。
局势瞬间几个反转,前后加一起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一切就都结束了。
阿诚看着脚下三个人的尸体和蔓延开的一地刺眼的鲜血,一瞬间有什么和痛感一起冲昏了大脑,阿诚捂着左肩,腿一软摔到了尸体中间。
阿诚!
忍冬飞一样的冲出了监控室,找到阿诚立时时蹲下身来小心的检查他血染了半身的伤口。仔细查看后深深的吐了口气,还好只是伤在了左肩,伤口不深,只伤及了一条较大的静脉,流血比较多看起来吓人罢了,并无大碍。忍冬把他拖到一边干净的空地上,刷刷刷几根银针迅速封住他伤口附近的穴道,流血明显一滞,又从身上找个小瓶子喂他吃了一片药,掐了掐人中,不一会人就缓过来了。
“还好吗?”忍冬问。
“…没事。”阿诚强撑着坐了起来。
“跟我来。”忍冬放下话寒着一张脸站起了身就往监控室走。
阿诚见状赶紧爬起来跟了过去,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连杀人的恐惧内疚都通通顾不得了,就怕绊不住忍冬或者被发现了帮不上大哥的忙。
进了监控室,忍冬随手在考试系统的页面提交了考试成绩,关了界面受了伤的阿诚才磨蹭着进来。
“你跪下。”忍冬冷冷的命令道。
阿诚的心往下一坠,做贼心虚的他面对这样的忍冬慌得不行,忍冬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及过脑子或者迟疑身体就做出反应直直的跪了。
阿诚却万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忍冬挟着风的手掌。
啪!
凌厉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阿诚的脸颊,打的他歪过头去,震惊的麻木过后烧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发的什么疯?!”忍冬问阿诚。
在一场赌命的对决里,先是失神溜号被人钻了空子,后又在控制住了局势后莫名其妙受伤,还有他前后两种杀人的状态,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状况。再联想到刚才自己的手环预警,别是跟这件事扯上了关系吧?整个外岛防守固若金汤,外人想悄无声息的混进来查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若说有谁有能力也有胆子进到宿舍里查自己,整个训练营怕除了明楼不会有别人了吧?阿诚,难道是为了明楼拖着自己故意受伤的?
忍冬在手环上拨通的明楼的联络,同时转身在监控台电脑上查明楼的定位。
“喂,老师?”明楼接通联络,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你在哪?”
“宿舍,老师有事吗?”
他的定位还真在宿舍。
“阿诚受伤了,给你十分钟到综合楼D座地下三楼的15训练室来接你们家阿诚。”
忍冬说完便切断了联络,回头看一眼跪在身边的阿诚,抛下一句“等我的时候要是无聊,告诉你哥看看监控记录”,便出了门往宿舍去了。
…………………………………………………………………………………………
诚宝药丸
七(4)
明楼挂了忍冬的通话,最后再检查一下忍冬的房间,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和纰漏,小心的出了门,脑海中飞快的过了一下忍冬从综D地下到主塔楼宿舍房间的几条最快捷的路线,计算生成了一条绝对安全的新路线,既可以完美避过,又不至于太过绕路花费太长时间。
刚走出来出没多久超微耳机就收到了阿诚的通讯,“哥,你怎么样了,老师出去了,大概是冲着你去了~”
“我没事,马上过去你那,你怎么样了,怎么说你受伤了?”
“哦…没什么…”
明楼听他回答也没多想,自然的以为是小碰小伤没当回事,有事嘱咐他开口问道,“你旁边应该有电脑吧?”
“有~”
“去帮我处理一下后台留在宿舍的定位,从忍冬老师叫我的时间从宿舍出来,到该到的时间到你那,路线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弄,等我到那再处理大概来不及。”
“好,我知道了,哥放心吧。”
阿诚嘴上答应的虽好,但毕竟是受了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到电脑前,为了不要太影响操作速度,咬着牙皱着眉忍着疼把左手也放到键盘上,双手修长的手指翻飞,速度半丝不减平时,额头上的冷汗却明显多了一层。
等处理完的时候,明楼刚好进来,只看一眼就被他半身的血吓了一跳,心里一揪冲了过去检查他的伤势,“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讲道理这次所谓的考试只是给阿诚喂血祭的,正常情况下对手不应该有能力伤到阿诚的,更何况还给他伤成这样。他伤口附近有忍冬的银针封着穴,明楼抓起手腕简单切了脉,没什么大问题,一抬头却被他半边脸上明显的肿痕有吓了一跳,“你脸怎么了?老师打你的?!”
忍冬揍徒弟是多么正常的事,然而能气到他直接动手抽耳光的事,明楼跟了他三年了还没遇到过呢,阿诚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为了替自己拖住忍冬故意受伤的?
“我问你话呢!”见阿诚心虚的低头不答,明楼火气一下上来了,“行,那你别说了。”
明楼转身就到电脑上调考试的监控录像,没多久就找到关键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了——阿诚第一下溜号被钻空子显然是因为自己突然跟他说话,这个失误几秒钟他就调整过来了,仔细看再下一秒的受伤,了解阿诚所有习惯的明楼看得分明,他就是顺势自己往人刀口上撞的。
“呵,阿诚你行啊,这办法不错啊,”怪不得忍冬不仅被他拌住了还能被气成这样,眼看着亲儿子在自己面前被捅一刀,谁都不会再有精力去管别的事了吧,明楼嘴角一珉扯出一个状似温和的一字笑,“我谢谢你啊,阿诚。”
“…阿诚知错了。”阿诚贴着明楼跪了,心里怕的紧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
当时的情况他真的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急就这么做了,虽然知道分寸有把握这一下不会伤的多重,但此刻也开始有些后怕了,先后看见忍冬和大哥见自己受伤着急担心的反应,现在阿诚内疚的不得了,真的是恨自己怎么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呢。
刚刚看了忍冬定位的明楼算算时间忍冬多半该回来了,不是纠缠这事的时候,明楼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我的账回去再跟你算。”然后站起身冷声道,“现在,解释。为什么故意受伤?”
忍冬如明楼所料的这个时候进来,阿诚也反应很快的意识到了这点,却装作不知,应声回明楼的话,“阿诚…是因为狠不下心动手,拖得又太久了,想用受伤把他们几个都逼出来,给自己点压力狠下心动手的……”
“这就是你故意伤自己的理由?!”明楼气的火冒三丈的抬手作势要打。
“明楼!”忍冬厉声叫住他。
“老师?”明楼此时好像才发现忍冬回来,回身颔首算是行了个礼。
抬眼。
四目交汇。
一双冷冽审视,一双故作平静澄明。
——明楼啊明楼,真不愧是我悉心调教这么久的徒弟,教的东西怕是都还到我身上了,这件事做的胆大心细,没留下一丝把柄破绽,也算意料之中了。
——阿诚啊,这事办的真不算漂亮,如此刻意的办法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做事的再干净利落,忍冬这会儿也得明镜儿似得知道是我干的了。
——东西复原的干净利索,此时责问他,他自是不会承认的,何况还有阿诚在,身份想接着保密下去,此时闹开了并没有好处,明楼还是有分寸的,应该不会乱说话。
——阿诚是大王子遗腹子的身份知道秘密的人都觉得暂时应该瞒着他,与忍冬是否是大王子本尊并无影响,原本不能说,这下更加不能说了。
——看破不说破。
——看破不说破。
“孩子要教带回家关起门自己教去,别在我这演给我碍眼,”阿诚还是你们明家的明诚,你可懂?“先带他去医务室把伤口缝了。”
“是,老师。”呼…过关了?
明楼伸手拉阿诚起来。
“哦对了,”这事还是该罚的,你不会以为就这么完了吧,“你亲自给他缝合,不准扎麻药。”
——这…狠了点吧?
——不然呢?
“是,老师,明楼知道了。”谁让他欠呢……
~~~~~~~~~~~~~~~~~~~~~~~~~~~~~~~~~~~~~~~~~~~~~~
缝合。。。。要详写吗?
大家久等了,你们脑补太多了,我总怕写的跟你们想像的不一样(好像真的不一样),咩有什么惨烈的逼问啊惩罚啊什么的,有的只是冬楼双方智慧和心理的博弈,该忍的还是要忍,该冬眠的秘密还是要睡下去,要不然能叫忍冬吗~
不过罚还是要罚的(还有别的罚),忍冬可不是吃亏的人~
晚安~还有人吗?
求花求评求晚安吻~
七(5)
明楼把阿诚带回宿舍缝合,阿诚特别特别疼,之后明楼把他骂了,又罚了他一顿,后来明楼又被罚了,特别特别惨。
四月一日真是充实的一天啊~
七(5)
“赶紧把衣服脱了上床躺好。”明楼一进门就吩咐道。
明楼最终没有带阿诚去医务室缝合,既然不许用麻药,其他简单的医疗工具宿舍都有,还不如直接回去,在自己的地方也能让阿诚舒服一点,免得弄完还要折腾。
阿诚看着自家大哥一脑袋低气压的,声都没敢应,灰溜溜的回了房间。把披在身上挡伤口的大哥的外套脱到一边。刚才带着伤又杀人又码代码的精神高度集中还不觉得,现在试着动一下就扯的伤口开始渗血,带着整个左臂都不太敢动,试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把贴身的运动T脱掉。
明楼拿着医药箱进卧室就看见阿诚站在那瞎忙活,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骂道,“用刀割,难不成你右手也伤了?”
“哦…”阿诚应了一声,脑子懵懵的到处看找刀片。
明楼气的翻了个白眼,平日里的机灵劲都哪去了,怎么专挑人火气大的时候犯蠢呢,“你赶紧躺好吧,我给你弄。”
“诶…”应了声,把原本叠好的被子扯到一边爬上了床。
明楼东西放下走到床边随手摸出了身上藏着的小刀片,小心的把阿诚的衣服割开,随手把碎衣服扔到一边,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脑子里想着怎么处理,“躺下吧。”
明楼从医药箱里拿了一瓶酒精,回身开了盖子,二话没说照着伤口及周边就泼了有小半瓶上去。
冰凉的酒精浇在身上一瞬间只觉得凉,但也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大量的酒精渗进伤口,阿诚满脑子就只剩下疼了——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阿诚没忍住叫出了声,疼的歪过头去,咬着下唇抑制着痛呼,整个身体都疼的紧绷,腿蜷了起来,右手瞬间紧紧的攥了床单卸力,疼的气都喘不过,“呃……”
明楼听的心里一揪,忍冬这招着实够狠,哪里是罚阿诚,这实实在在是在罚他呢,诛心的罚法呀,却也没办法只得狠下心继续,早结束早了,越快越少遭罪,“放松。”
酒精泡着五六厘米长的新鲜伤口,这种痛度哪里是说放松就放松得下的,阿诚这会儿只知道明楼说了话,连说什么都没精力分辨了。
“我再说一遍,放松。”伤口是不能这么扯着的,这时候哄着不行,只能凶着了,“别逼我给你绑起来阿诚,三个数,三——二——一——”
这三个数阿诚算是听到了,剧烈的疼痛也算是适应了些,便强自放松了下来。
明楼用医用棉球擦拭他伤口附近的血迹,离伤口很近的地方和伤的缝隙里已经结了一层血痂,必须清理干净了才好缝合,酒精挥发的很快,并没有把血痂化开,明楼用棉球小心的擦拭,处理的很不理想,没办法,只好再次拿起了酒精瓶,指望着酒精把痂泡软。
阿诚从刚刚开始就闭着眼睛,努力跟痛觉抗争着顺便把生理泪水往回憋憋,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酒精刺激的剧痛刚平复下去,一阵冰凉之后再度掀起了一阵要命的疼。
“嘶…呃……”这往破了口的肉上浇酒精的疼跟平日里的打罚痛感大相径庭,到底有多疼大概只有试过的人知道了,明楼又一直叫他放松,真的是太难忍了,“…哥…你给我个什么东西咬着吧…求你了…太疼了……”
明楼皱着眉,心疼的不行,但又想想他做的这事,却也有心罚他,“这没什么干净东西给你咬,忍着吧。”
明楼医用棉球擦过伤口周边反倒是安抚了一些疼痛,刚缓过来点却又一波酒精浇下来,如此四五次才算是把伤口上的血痂处理干净了,这时候阿诚已经疼的脱了力,喘微着气,嘴唇都被咬破了,眼角更是一片泪痕。本来已经凝血了的伤口被酒精泡开又开始止不住的渗血,明楼只好又拿了几根银针给他封了穴。
之后明楼准备好缝伤口的针线,跪在阿诚床边,找好一个舒服的角度做好心理建设就下了针。
可能是刚刚酒精刺激疼的紧了,也可能明楼选的线极细技术又好,等到缝针的时候阿诚反而没觉得遭多大的罪,大哥在自己的皮肉上穿针扯线,疼感缠在心底细致折磨,然而跟刚刚酒精疾风骤雨般的疼比起来简直幸福,整个缝合下来,阿诚表现得状态极好,很放松,给明楼省了好多麻烦,就是扯狠了的时候一直无意识的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很是软萌戳心。
剪了线头,再用了点酒精棉把流出的血清干净,又是疼的阿诚一抖,明楼安抚道,“马上好了~”
最后往伤口上涂了蔺晨特制的伤药,再贴上纱布就算结束了。
蔺晨的伤药很好用,一涂上马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解疼,明楼收拾了东西,归置好自己也洗了干净,回来的时候阿诚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
明楼拂了拂他额头上的汗,揉了揉软软的头毛,“缓过来了吗?”
阿诚看看哥哥点点头,“嗯…没那么疼了…”
“那你跪起来,我有话要说。”今儿这事一层一面杂糅在一起复杂的很,还是要说清楚讲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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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忍冬小报告发送中88%
道理下更再讲吧~
医学方面常识不大懂,能不能撒着么多酒精啥的就别捉虫了
七(6)
“那你跪起来,我有话要说。”今儿这事一层一面杂糅在一起复杂的很,还是要说清楚讲明白的。
阿诚一只手支撑着坐了起来,想要下床,被明楼拦住了。
“就跪床上吧~”明楼语气里半分无奈半分宠溺,见他跪好了转身到衣柜里取了一件方便穿的家居衫,帮阿诚穿上,一个个系上扣子。
“谢谢大哥…”阿诚小小声的道了谢,这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又痛又怕又委屈的心,被这几个动作安抚的突然想哭。
“委屈了吧?”明楼微扯了嘴角柔声问道,见他低着头不答,大手在他脑瓜顶胡乱的揉揉,“是不是想,明明是帮我的忙,最后被罚这么惨,我对你还这么凶?”
“我没有……”阿诚口是心非的否认道,眼泪却忍不住流了出来。
“不许哭,多大的人了,”明楼曲了指节敲敲阿诚的小脑袋瓜,“来,听我给你好好分析分析今天这事,你自己再想想罚的你冤不冤。”
阿诚用袖口抹了抹眼泪,抬起头红红的小鹿眼看着大哥。
“首先咱们来算算大哥和阿诚的账,”明楼看着自家弟弟狼狈的小样忍不住笑笑,“这回的事确实是我那边出了问题,情况紧急只好叫你帮忙,你也的确帮我脱了险,否则这会儿我只怕是要在刑堂了,谢谢阿诚。奖罚分明,一码归一码,在我这从来没有将功补过这一说。这事是哥哥欠了你一个大人情,现在条件资源情势都不允许,先欠着。许你一个要求或者一个礼物都可以,何时兑现也随你,你可以尽管提,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不过当然,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你大概应该有分寸,我就不多说了。这样的奖励可还满意?”
阿诚舔了舔嘴唇,点点头,红红的眼睛都亮了。
“好,那我们继续来说明楼跟明诚的帐。”明楼话音一变,没了刚才的温柔安抚,阿诚心情刚有点舒缓就再次收紧了起来,虽然实在床上,却也不自觉的跪直了些,“从那天你答应帮我做事开始,你跟我之间就多了一重新的关系,说不好听点,我是上位者,你是我的下属,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需要无条件用尽一切办法来完成。今天我那边遇到了问题,触发了机关,警报通知了忍冬,我临时找你,交代给你的任务是无论如何帮我拖住忍冬,然而你仔细想过你这个任务的最终要达到什么效果吗?”
阿诚不太懂,微蹙了眉想了想没说话。
“这里其实是有两层目的。目的之一,是拖住他不要让他当场抓到我,好让事情有回旋的余地;之二,是脱身的干净不要让他怀疑到我身上。这样想下来,你觉得你这个任务做的合格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自己拨这个通话?我没有办法拖上他一会吗?我自然可以,但是不能,这样做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所以我选择让你去做。然而呢,是,你确实拖住了他让他没有抓到我,但是办法太糟太刻意,长点脑子的人都能通过你的反常怀疑到我身上,即使我现场处理的再好,没有留下半丝痕迹把柄,忍冬现在也一定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甚至他也一定猜得到我们之间有隐秘的联络方式。不查,不追究,不是因为我们做得好瞒了过去,而是鉴于他知道我季考的内容,通讯设备和做的事我一定都有用,拆穿了按照明面里的规矩来解决一定不好收场。所以,严格的说,明诚,任务失败。不仅是你的任务,而是我们任务失败了。如果这不是训练营里的家家酒,这样的失误有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
明楼讲给他这些着实把阿诚吓到了,其实阿诚从前并没做过什么复杂的任务,阿诚不得不承认接到指令的一瞬间他是有些懵的,脑子里只想到了这么个办法就再没别的想法了,他只想到了要保护大哥,不惜任何代价,故意受伤和终于狠下心杀人,都像是因为这种信念突然得到了一种勇气,确定忍冬冲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是有些得意自己计划的成功,然而这一刻他才明白,他错的多离谱,差的又有多少。
“最后我们再来说说你的‘办法’。”这一刻明楼的表情又变了,几乎铁青着脸,“阿诚,我不知道你是依然习惯了自轻自贱,还是把我看得太过重要了。不管怎么样,阿诚你给我记住,没有人值得你用命去换,不管那个人是谁,即使是我。帮助别人保护别人是有一个前提的,就是你自己要好好的。你也许会辩解你有分寸不会有危险的,但如果对面的人是间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等着杀你呢?再退一步讲,就算真的不会怎么样,是谁教过你用自己的安危来威胁在乎你的人这种办法的?不觉得很下作吗?能被你这样利用的人都是最在乎你的人阿诚,我从来没见过忍冬能气到动手抽人耳光,”明楼恶狠狠的目光直直的刺进阿诚的眼睛里,他的手指指着阿诚的鼻尖,用气音一字一句道,“连我特么都想抽你。”
一句句戳心的责骂让阿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完全停不下来,“对不起哥…阿诚知道错了…阿诚看见老师那么担心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不能不罚。”明楼狠下心道。
忍冬罚是忍冬的,我罚我的。
“呜…阿诚知道……”
明楼上前一步贴着床边,把哭的喘不过气来的阿诚抱进怀里,轻抚着背脊安抚着,等到他哭声和啜泣都平缓了,一根银针悄无声息的刺进了阿诚背上的那个穴位。
“啊呃……”阿诚在他怀里一抖,痛呼的力气下一秒被剧烈的神经痛吞噬殆尽。
明楼把他抱得紧了些,尽可能帮他卸了力不要太牵扯到伤口,好在针罚的神经痛会让他能使不出多少力气,只是像个受伤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微微颤抖。
他到底有多痛刚挨过没多久的明楼自然知道的,只是这真不是心软的时候,明楼在心底数着秒,这半分钟抱着颤抖的受了伤的阿诚过得格外漫长……
…………
针罚结束后明楼给阿诚吃了补血安眠的药安置他睡下了,刚出了卧室的门毫无意外的接到了蔺晨的通话。
“明楼啊~”通关话那头是熟悉的蔺晨慵懒的语调。
“蔺晨哥。”
“明楼你知道吗,猫好奇心强是因为它的领地意识,自己的地盘一定要了如指掌,不可以有秘密。”看似无头无尾的话却明显意有所指,话音一转却道,“好奇心害不死一只猫,多嘴却能害死人,你可明白?”
“我知道,看破不说破。知道的秘密太少做不了上位者,说出去的秘密太多做不了活人。”
“嗯,吃点东西封封嘴吧,我叫厨房送了十颗柠檬给你,一切四瓣,每瓣含咬一刻钟,这不算罚吧?”
!!!!
那就是整整咬十个小时的柠檬?!?!
这还不算??你明知道我最怕吃酸的!!!!
“当…当然不算……”呵呵……
“还有,阿诚——”
“已经罚过了。”明楼赶紧打断他的话,这要是让他把话说完就不好再让他收回成命了,阿诚这会儿可不能再罚了。
“……”蔺晨一句话噎在嘴里憋的翻了个大白眼,“行~随你吧~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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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2500字的道理。。。累死我了【手动拜拜
不行,你们都得出来冒泡按爪发花~~
不准潜水霸王!
困死了。。。晚安
【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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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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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1)
南区A03调.教室。
一张樱粉色的大床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全身赤.裸,手脚分别被软皮锁紧拷住,链条拉扯锁向床的四脚。女孩大概是被用了什么药物,全身烧起了漂亮的绯红色,身旁的金牌调.教师银貂用“逗猫棒”极尽手段的撩.拨着面前这个赤.裸的完美身躯,目光却极其冷淡的着眼前女孩表演着甜腻的婉转呻.吟和无力的辗转挣扎。
训练营为了保证学员的“安全”,除了必要的规定以外,南区里的男性调.教师大都选用同性恋,作为南区最有名的金牌调.教师的银貂自然也是如此。他调.教人的手段难有人出其右,却从来都对这些女孩子“性”致缺缺。
眼前这个女孩子是个特例。
她身体条件太好,个性又很有趣。一直以来她对他的调.教内容顺从的一塌糊涂从不违逆,极尽所能的达到要求,但是银貂看得分明她眼里的屈辱和不甘,以至于一次次挑起银貂的性兴致好好的调.教,一次次越过她的底线,品尝她的反应。
银貂觉得,好玩的紧。
“屈腿。”银貂冷冷的命令道。
床上的女孩子略有迷乱的目光一寒,却没有任何迟疑的令行禁止,就着银貂放长的链条曲起腿收紧,小.腿跟大.腿紧紧的贴起来悬起脚,张开成一个标准的“V”字,身下
的粉红完全的敞开给了银貂,整个人像只脱了壳的海贝柔软又弱小。
银貂执起散鞭回到床边时,她已经摆起了标准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支漂亮的人偶,全身好像只有睫毛清楚的为下一秒的折磨恐惧的颤抖。
银貂举起散鞭,毫不客气的一鞭抽向了她双.腿之间的嫩.肉——
叮咚~
手环突然来了信息,银貂一分心怕伤了她,猛的收回了挥出去的鞭子。
银貂万年冰山的脸再看到信息之后变得铁青,从药柜里拿了一片情丝绕的片剂塞到了她嘴里,让她把腿放下来并拢在她腿.间的私.处立着插了一根大功率震动着的按.摩.棒。
“夹紧,我回来的时候不要让我发现它不在原来的地方。”银灰带着戾气的丢下一句命令匆忙出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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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妹子是谁~解锁新人物了~~~
例行求花?求评~~
晚安
八(2)
随着银貂离去,情丝绕的药效和腿间震动的器械带来的情.欲海啸一般的淹没了她,没了调.教师在身边,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嗓中溢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
很少有调.教课像今天一样一小时之内吃第三颗情丝绕,本就已经够难熬了,却还要遵从命令夹紧身下那个时刻折磨人的东西,不知要这样在欲海中沉浮多久…
第一次高.潮没多久就有了降临的预兆,她咬着牙嘶吟了一声强打起精神自己从欲海中拔出来。没有调.教师允许不许高.潮是死规矩,这次也不例外,然而这在情丝绕和按摩棒的双重作用下,太难了……
她的眼里此时是满满的绝望和悲凉。
咔登!
一组清脆的开关门声让她一惊,银貂这么快回来?
不,脚步声听来分明不是,那是谁?
被欲望迷蒙的挑花眼瞬间变得犀利清醒抬眼盯着内室的门。
进来的人身着调教师的紧身黑色皮衣皮裤皮靴,手里拎着一根调教鞭,他掩门回身,与她四目相对,只一秒气场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也只一秒她被欲望冲的不甚灵光的大脑就已经告诉她,这个人,根本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个调.教师。
他甚至应该就不是一个调教师,虽然穿着整套训练营调教师的制服,也足够有让人臣服的气场,然而他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色气”,从进门到现在跟她对视时,他就只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这里只有她的眼睛,没有这具狼狈不堪的躯体。
然后他从门口的地摊上捡起一件长款浴袍,她刚刚脱在那里的那件,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走到床前,用浴袍盖住她,然后把随手拿起扔在床边的按摩棒遥控器关掉。
“锦瑟?”明楼确认道。
“…”她看着他,没否认,不做声。
“吃了几片情丝绕?”明楼平静到冷淡的问。
“三颗。”不知什么时候放下的戒心,她竟然就答了。
明楼回身走到一边的药柜,取了注射器和鲜会用到的解情丝绕的药剂回到床边,一边割药剂瓶,吸药,一边说道,“银貂有一个西区的学员相好的,被人发现了这事威胁他,约好了地方有些要谈,大概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针尖刺破她的手臂静脉,冷冷的药汁推了进去,“时间不多,五分钟之内收拾干净你自己出来见我,我在外厅沙发上等你,”并没有理会她还被锁着的双手,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如果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他今天来找她就没有意义了,他扫视一下一边刚刚给她用过的药剩下的空玻璃瓶和注射器,“五分钟出不来,这些东西你自己跟银貂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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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代号“锦瑟”的曼丽妹子解锁了~撒花~~~
不要怕~明楼哥哥是来拯救你的~~
例行求发~~~
画风回归,诸君安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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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3)
明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的调.教鞭有节奏的敲打在皮裤上,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默默的计时。
秒针滑过一周半,药效彻底起效。
两周,解开手铐脱身。
四周半,内浴室清理干净身体。
擦干,穿衣。
五秒。
四秒。
三秒——
推门。
锦瑟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了出来,还穿着刚刚那件浴袍,明楼知道她其他衣物都锁在调教室外室的柜子里,那条雪白的浴袍之下什么都没有。
那女孩即使只穿了一件普通白毛巾料子的浴袍,头发还被汗水打湿结了绺,但还是难掩她的美貌,露在长浴袍外面的脚踝和纤长白皙的脖颈露出一种脆弱的美感,像一只美丽的小羊羔,好像任何人都可以随时一把掐死她,然而明楼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伪装而已,她啊,是一只狼都怕的极地雪狐呢。
“于曼丽,十五岁,入营三年就已经C级,代号锦瑟,跟表面档案不符合的是,你实际上是个滑国人,十二岁时作为性宠物从地下黑市被高价卖到魔都一所高级俱乐部,被第一次去那种地方的于家少爷于轩大发善心买了下来,后带回家中当做妹妹照顾教养,这时候才取名叫做于曼丽,不久之后被招揽入了训练营,我说的可对?”明楼有选择的背了一段她的档案履历问他。
锦瑟脸上先是一惊,后似突然想起什么恍有所悟。
“对,”她答道,声音很是好听,却又摇摇头,“也不对。”
“喔?”明楼挑眉看他,慢悠悠的问道,“哪里不对?”
锦瑟与明楼对视片刻,眼睛里深似幽潭,思虑着什么甚是复杂的事情,终于她缓缓的吐了口气,往前走了半步,屈膝,跪在明楼面前已示臣服。
“明少爷。”她仰起头叫道。
“你认得我?”明楼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
“在里面时候还没想起来,只是觉得您莫名熟悉,直到刚刚您说到曼丽早些年的经历时曼丽总算想了起来,曼丽在于大哥那里曾见过您的照片,而且曼丽还记得于家为您裁衣您的尺码,最近这三年您的身材变化并不大。”曼丽敛目,看着明楼危险的把玩调.教鞭的手,仔细组织语言后把缘由娓娓道来,她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她知道,只要她说错一句话,明楼手里的那根调.教鞭都能要了她的命。
“为什么要说出来,”明楼探身向前折起调.教鞭托起了她的下巴,强制她与自己对视,“你知道的,这秘密说出来就意味着,不论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如果谈不拢,你就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了。”
“曼丽既然决定说了,就是想清楚了,赌绝不会谈不拢。”
明楼审视着她眼里的坚定,判断着她话里的可信度。许久,终于放开了她把调.教鞭扔到一边,重新靠回沙发上,“哦?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曼丽…是滑国派到琅琊阁暗部的奸细。”她开始下赌,满心忐忑。
“继续~”明楼淡定的指示道。
赌中了…曼丽心里暗暗叹口气…他果然是知道的。
“曼丽自小在滑国X组织下属‘红袖招’的调.教下长大,三年半前接了潜进琅琊阁暗部训练营做内奸盗取情报的任务。最开始假做被黑市当做性宠物卖到魔都的俱乐部,组织的人安排带去于大哥,曼丽被大哥心善买下来,大哥把我带到他自己不长住的公寓,取了曼丽这个名字,让曼丽住下时常来看看,大哥在外宅藏了我几个月后被于伯伯发现,于伯伯谨慎,怀疑了曼丽,找了琅琊阁帮忙查曼丽的底细,这一切都在曼丽的计划之内的,曼丽的背景洗的还算干净,调查结果控制在‘可疑,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的程度上,并且看曼丽天资不错,曼丽就这么顺利的被收到了训练营,同据监察、利用。”
“唔…”明楼心里一边诧异她为何交代的如此彻底,另一边却接着逼她,“还有呢?”
“曼丽的任务主要是潜伏,并负责整理潜伏在南区的‘同僚’们的情报,定期传递给上级,”于曼丽略一犹豫心下一横,“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名单写给您。”事到如今已无退路。
“背。”明楼没给她任何耍花样的机会,你既写的出来,自然背的出来,我查得出来自然也背的住,是真是假,听了便知。
“…是。”曼丽没想到他竟如此手段,声音一滞,罢了,背吧。
明楼听她背着名单,有职务的背职务,有代号的背代号,没有的直接背ID码,竟是一人不落一字不差。明楼越听越惊,他此次来本是因为查到了这丫头跟小于哥有些牵扯,在私下联系到小于哥询问情况,后得到小于哥嘱托希望他照顾一二,才起了见见她,试试能否策反保她一命的心思,可万没想到,他还没使什么手段,这丫头竟然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底细倒个干净?!若说是这样就为了保命降了,明楼可不信,这太不像一个金牌特工的素质了。
“你凭什么会认为,”明楼俯下身,伸出手掌缓缓的扼住她脆弱的咽喉,略略收紧,给她足够的危机感却不至于窒息,在她耳边用清浅的气音危险的问道,“我明楼会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就出卖自己全部同僚的人,会为我保守秘密?”
最脆弱的咽喉握在别人手中,自己全身赤.裸跪在这里并无任何自保的武器和条件,曼丽肾上腺素飙升到牙尖都发麻,却强自镇静,说出今天她想说的话里最关键的一句,“因为…曼丽不是滑国人,曼丽其实是中国人,曼丽从头到尾都没打算为他们做任何事,只是想为了保住一条贱命而已。”
“你说什么?”明楼这下心里终于不淡定了,这条琅琊阁可并没有查到过。
“曼丽天生记忆力出众,记得很小时候的事情,曼丽记得当时是跟父母去滑国玩时,被人抱走的,曼丽的母语是汉语,从小就会,这些事曼丽记得清楚,却从未跟人提起,装忍辱苟活至今,求的,就是一个回国,脱离红袖招找找自己家人的机会。曼丽要赌,您就是曼丽的机会,唯一的机会。”曼丽抬起头仰视着明楼,绝望而卑微的眼神里,他就是唯一救赎的希望。
明楼放开她,审视着她和她的故事。他判断她未必猜得到他已经有了滑国奸细的全部名单,若只是为了骗他就付出如此大代价,不值,又图什么?更何况着这种绝望不像是是装的,也装不出来。
“我若收了你,自然是要有可用之才的,杀人会吗?”
许久,明楼终于松了口,曼丽终于松了气。
“曼丽六岁就会杀人了。”曼丽苦笑道。
“叫你杀自己的‘同僚’下得去手?”明楼又问。
“曼丽杀过的大多是自己的同僚啊……”杀手组织以蛊喂蛊的手段是最常见的做法了,即使在外岛训练营也是常见的,活到最后的“帝王蛊”才配放出去做事的。
“你起来吧,今天时间不早了就到这,这次季考前我会再找你的。”明楼心底有了决断,起身说完话便走,到了门边手握着把手却回了头,“既做的我的人我自不会亏待你,若任务顺利完成,你的身世我会帮你留意,并且许你以后永远不用再上调.教课,绝不安排你必须要色诱的任务。”
“您说真的?”曼丽漂亮的眼睛瞬间蓄满光彩,突然而来的活力让她终于像个十五岁的女孩子。
明楼突然有些心塞,眼前这灿烂比刚才的绝望更来的让人心疼,明楼回过头拧开把手,出门。
“君子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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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大将(弟媳妇)收归麾下,季考小分队集齐成军。
大家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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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1)
“马上就要季考了,阿诚你准备的怎么样呀?”明楼问阿诚。
“……还行。”阿诚答道。
“报考项目单提交了吗?”
“还没,打算今天晚上交。”
“你报考单我看看。”
“诶。”阿诚手指在键盘上敲敲,然后起身把位置让给明楼坐。
训练营的考试频繁,季考一般采取自主报名制度,除了体能、体术、伪妆、枪械、急救医药等必考项目以外,还有很多技能项目及其难度系数是可以自主申报的,像是各类偏门的交通工具驾驶、文化课程、琴棋书画球类运动、品酒鉴宝等等万千种类无奇不有。
每个科目都设有不同的难度分级,不同等级对应的单科满分不同,单科考试成绩是单科总分乘以考试所得百分比系数,而最后用来分级的总积分则是各科得分相加。
有些科目如体能只记平时成绩,有些科目考过如果不需要刷等级就不用重复考,最后一次成绩直接计入总积分,总积分所在分数段,决定最后评级。
阿诚的报考项目单跟半年前的上一次区别并不是很大,只多了必考的刺杀和刷高文化课两个级别两项考试。
“你上次季考总积分在高F段位,差点就进E级了,但是算算跟D级的分数线差的还是不少的,体术我每天带你你进步很多,有几项必考成绩多少会涨一些,但是浮动不会太大,对于宏观的全科总积分冲级不会有太多作用,所以关键的还是在于你的刺杀和文化课成绩了,尤其是刺杀。”明楼戳了戳报考单上这两门,回头看阿诚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有信心吗?”
阿诚犹豫一下没说话。
“这两科刺杀占大头,我算了一下,如果刺杀能保证95%分以上得分,文化考试只要达到45%以上就可以了,基本算是躺赢的局面了,45%的文化课成绩把握还是有的吧?”明楼仔细在心里算算问阿诚。
“45%…肯定是有的…只是…95%的刺杀成绩……哥,你不是在逗我吧?”阿诚苦着脸。问道。
“怎么,还是不敢杀人?”
“我…”
“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情况?”明楼拉他站得近一点耐心的问道,“上次的录像我事后又看过,那几个人的水平根本拖不了你这么久,我给你紧急下了命令以后你带着伤花了二十几秒就把三个人解决了,这才是你的实力,所以你还是只是下不去手,是吗?”
“…嗯。”阿诚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阿诚……觉得……不应该杀人的……”
“阿诚你听着,哥哥们把你放到训练营来,并不是想把你训练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但是有的时候人到了一定的处境,是一定要杀的人,为了守护想要守护的人或事也好,或者是来自人类还残留着的弱肉强食的兽性的也罢,我不跟你谈对错善恶这些哲学问题,你既然是做了明诚也来了这所杀手训练营,就是已经没有浑浑噩噩做一个纯善干净的普通人的权利了,这个其实你自己清楚明白,你需要的,其实只是每次杀人的理由而已,难道是吗?”
阿诚还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你看着我,我问你,”明楼拉着他郑重的道,“如果你不杀他死的就是你,你杀不杀?”
“要杀的吧…”
“若有人威胁到琅琊阁,派你去解决,你杀不杀?”
“杀。”
“如果有人要杀我,你杀吗?”
“杀!”阿诚眼神一瞬间就变得犀利了。
“你看~我自然不会让你去杀没有理由杀的人,但当然,即使是有理由也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有的只是立场而已,心理问题还要你自己想明白。”
“道理阿诚都懂的……”
“只不过考试时候的目标都是跟自己一样的学员,所以找不到理由,担心自己到时候还是下不去手?”
“……嗯。”
“那我给你理由。”明楼放开他回身到电脑前,一边翘着键盘一边说,“你这回季考刺杀的目标就是蔺晨哥让我查出来解决的奸细,全部杀光,你跟我考试通过,反之,你跟我去刑堂熬刑。怎么样,这个理由充分吗?”
阿诚这时眼睛里的目光终于坚定的像个战士,“是!阿诚定不辱命!”
“十分钟时间,”明楼敲敲电脑起身让位置给阿诚,“背清楚这十二个人的代号基础信息和长相,一会我考。”
“是。”
趁着阿诚背文件的这会儿时间,明楼回到自己电脑前,同样一份文件被套进了限时销毁邮件发给了狐狸。
十分钟以后阿诚翻出了黑檀戒尺交给了明楼。
明楼调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千张各个角度场景不同人的照片,“每张一秒钟,分辨并报出照片上的人是不是目标是哪个目标,出错或者答慢了一戒尺,我不纠正,你自己想,打到说对了为止,明白?”
“知道了哥。”阿诚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把刚刚记住的过遍脑子,伸出左手,五指并拢,摊开平平的伸到明楼最方便动手的位置。
图片一张张翻过,开始并不顺利,里面的图片从面部部分特写到背影只有手指盖大的场景图,多大的景别什么样的都有,甚至 还有拍糊的,这几个人掺进去的比例也是随机,只靠资料库里有限的资料很难在一秒钟内辨认正确。
明楼没有因为题出的难而有一丝放水,一声不响的除了翻图就是狠狠的落板子,没大一会阿诚的掌心就已经充血眼见着肿起来红的娇艳欲滴。
书房里一时充斥着戒尺落在掌心的啪啪声,阿诚背代号的声音和按键声,阿诚的手渐渐托的没一开始稳了,戒尺落在掌心的声音也因为手掌肿起闷闷的没了最开始的清脆,报答案的声音也疼得有些发抖。
啪!
啪!
啪!
眼见着阿诚的手已经肿的发光,红的经发紫了,照片却刚刚过到两百多张,明楼终于是没忍心,吐了两个字,“换手。”
啪!一样狠狠地一戒尺落在了新换上来的右手上,但总归是新伤没那么疼,左手悄悄地试着合拢弯曲用指尖够了够掌心缓解下疼痛,脑子也好像清醒了不少,加上前面几百张的经验,阿诚总算是逐渐进入了状态,出错越来越少,到了七百张左右的时候,阿诚右手也打到不能再打的样子时,正确率终于达到了明楼的要求,最后三百竟一个未错。
明楼的办法虽严厉狠辣了些,但着实有用高效,阿诚相信这几个人的样子体型,直到他们死都会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不会忘记。
一千张照片结束,明楼让他把手放下,一边把玩着戒尺,一边玩味的看着阿诚,“不错,如果到时你能按我的计划把分给你的人都杀掉,你升刺杀课得分一定在95%以上,声D级就是稳稳的事了。不过刺杀你本来是没有把握的,据我的了解,你文化课突击这么几天,你成绩也高不到哪里去,冲D级怕是很悬啊,你没做什么打算吗?”
“我……”
“嗯?”一个上翘的尾音。
“做了……”唉,还是没办法跟哥哥说谎,“阿诚打算偷偷报刷高三级的文化课考试,这几天偷用了哥哥的电脑和权限,下载到了这次季考的考试题。对不起大哥,阿诚知道错了。”
明楼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曲起指节敲敲桌面,阿诚却瞬间明白意思,羞红了脸退了裤子,转身趴了上去。
明楼还是坐着,脚尖一点地蹭近了一些找好角度,手抬尺落,狠狠地一戒尺抽在了阿诚的臀尖。
阿诚猛的一抖,戒尺不比鞭类后劲足,板子落在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落在肉上,只是伤的皮里肉外,疼就疼在受罚的这一时,阿诚的手伸直在头顶无处借力,又肿的连攥拳都不能,为了防止自己在滑滑的桌面上乱动,只好踮着脚尖整条腿绷直着,同时还要小心放松臀部,忍的很是辛苦。
明楼一戒尺一戒尺的抽上去,就只落在臀尖哪一处,嫣红嫣红的肿起一道两指宽的棱子,阿诚咬紧嘴唇心里直发慌,大哥并没有说要打多少,照这个方法打下去即使是戒尺也吃不消啊。
阿诚正想着,明楼却停了手,“起来吧。”
“啊?”阿诚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明楼失笑放下戒尺,大手“啪”的一下在阿诚肿起了带着紫朱砂的肿棱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叫你起来~”
阿诚提好裤子大着胆子惊奇的问,“我作弊!哥不重罚我?”
“一件事分开两边讲,作弊我已经罚你了,但是你能偷用我电脑下到考题却没让我发现,也算你的能耐,这毕竟是特工训练营,考的不只是卷面,更何况平日里你是好好用功学了的,我看在眼里,所以虽然投机取巧,但是小惩大诫,足矣。”
说话间明楼已经取了药膏,把阿诚拉过来小心的给他的手涂了药,不轻不重的按摩把药揉了进入。
上完药明楼看看时间拍了拍手里阿诚好看的爪子,“时间不早了,走,跟我出个门~”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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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谢谢大家还在~这更粗长吃的还可以吧?给我?哦~~~
花多了明天还更!
开头的总分计算公式有人看懂吗?
题解如下:
设定科目为A、B、C、D……
对应单科级别满分为A1、A2、A3、A4 ……
考试成绩系数显示为x%
所以,
总积分=A8×86%+C5×92%+H9×76%+……+T7×93%
(为了更清楚成绩系数随便写的)
九(2)
深夜明楼和阿诚两个人背靠背站在安静却并不宁静的禁林中某处。
“大哥我们在等什么?”阿诚奇怪的问。
“等几个人。”
“跟您的任务有关吗?”阿诚一边注意着四周,一边小声问着明楼。
“嗯。”
“能和阿诚说说吗?”
“好,”明楼看看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便解释道,“这次查到滑国的奸细一共二十五人,其中北区5人,西区7人,南区5人,教职员工8人,这些人里级别不同却互通消息,一个一个动手一定瞒不住会被其他人发现走漏风声,所以最好要想办法在同一天甚是最好在同时搞定这些人,以免他们再传递什么情报出去,或者有什么自杀式的行动。”
“所以…定在季考的考场上?”
“考场是能光明正大的动手杀人,还能让当事人意识不到发生什么情况的最佳情景,而且刺杀考试科目开始,考试会场大门紧锁,考试不结束,谁都别想出来。西区南区体术相近段位学员平时就是混考的,我动用了蔺晨哥的权限把北区和西区的十二个人跟你分在同一个考场。这十二个人可不是上回那几个喂给你的血祭,身手能力都不差,到时候如果发现不对他们是有可能会联合起来对付你的,你千万别掉以轻心。”
“您放心,我记得资料的,心里有数。”
“嗯,南区那边我也安排了一个人跟你同时做同样的事,教职员工那边我亲自来。”这时明楼警觉的闭上了嘴,仔细听了一会听扬声道,“几位都到了吧,出来吧。”
刷刷刷几声从不同方向的隐蔽出窜出三个身影到明楼面前,两女一男。
“少主。”几人俯身道。
“你们事情办的漂亮了,我才真是少主呢。”明楼道,“来,抬头好好认认脸。”
几人对视,两个女孩显然是认识的,一个女孩和另一个男人显然也认识。
“狐狸。”
“是。”那男人应道。
“刚才传给你的资料背好了吗?”
“背好了,我这两天考试不多,会找时间去提前‘踩踩点’,到时绝不会搞错,您放心。”
“这些人不是你的第一任务,他才是,”明楼指了指阿诚,“到时这些人由他来解决,你的任务是策应,尽量保他的命任务交给他来做,一旦出现他无法完成任务的意外情况,你的任务再改为刺杀。”
“明白。”狐狸点头应是。
“锦瑟。”
“是。”稍小一点的女生应道。
“你那边什么情况你清楚,只有四个人你自己完成不难吧?”
“没问题。”
“夜莺。”
“在。”另一个女生应道。
“你不需要知道目标人物,保护锦瑟。”
“是。”
“最后一条,不论当天或者之前发生任何事情,如果没有收到我亲口取消任务的指令,任务都要照常进行。”
“是,少主。”四重叠音。
“散。”
几秒钟,三人就分别消失在阴暗的森林里,不见了踪影,好像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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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
明明啥都没有,为啥度受吞了一百遍………

看中间缺了多少楼就知道我被吞了多少遍。。。。豹躁。。。

十(3)
听到阿诚用少有的强势语气拒绝挂断两人的通讯,明楼也是一阵无奈,他知道阿诚很生气,气他没有提前告诉他,就选择了这样一种必然会受苦的方式来完成任务,同时他又非常担心,所以决定不挂断通讯可以随时知道他的状况。
然而明楼也一样会担心受刑讯的自己会影响到阿诚的考试休息和执行任务的状态,可没办法,确实是将在为军令有所不受,阿诚就是拒绝切断联络明楼也拿他没有办法。
唉,明楼叹了口气,这熬刑只怕是越发艰难了,希望自己撑得住,不让阿诚耳边的自己太过狼狈才好。
阿诚刚刚说忍冬在过来的路上了,明楼知道忍冬多半是进不来见不到他的,不过必然也会跟刑堂纠缠一会,明楼闭上了眼睛,抓紧这最后一点时间,一边闭目养神保存体力,一边整理下思路。
这次奸细人数早已查清楚了,其中男女学员的清理工作明楼已经早几天交给了阿诚和于曼丽,剩下的八个教职员分布在训练营各处,一个个去杀肯定是不行的,何况里有两个本就是在安保最严密的刑堂当值。明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安排好了详尽周密的计划,对其他几人或抓到了错处把柄,或已经设好了陷阱,明天的下午一点半,这六人会因为一些完全没任何共通点的大事小情,恰好都在刑堂领罚呢。
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呢?
岛上的刑部刑堂位于综合楼的地下,面向整个训练营,作用于所有各区学员和所以教职员工甚至包括各司执事。刑堂封闭性高安保极严密,总共刑堂在职的人员却又并不多,生面孔想要混进去几乎是不可能,进刑堂大门就要在登记处登记自己需领的处罚,非刑堂职员没有处罚在身是进不了刑堂的。
所以想要完成任务,明楼首先必须要带着罚进了刑堂才行。
然而一定要选择如此严重的罪名提前这么久来吗?
明楼自然也是有其考量的。
自从明楼跟了忍冬以后,打罚挨得比所有有代号的高级学员都多,但却从来都是“吃小灶”的甚少进过刑堂,忍冬执事护短自己徒弟这事刑堂的灰枭执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说明楼若是自己私自改了系统下刑单显然是个漏洞百出的计划,同理也不能真让忍冬给自己下罚单,何况当初接任务时说好了只能利用自己的资源,直接找忍冬求助大概不行。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犯一个刑堂可以越过忍冬直接把他带走的错误。
至于为什么选择如此严重的罪名又提前了行动计划整一天触犯被抓,是明楼一直记得自己还欠了自己一顿重罚呢,为了没有对阿诚的教养负责的重罚,欠的债总是要还的,这次刚好一起,还了债没了负担,完成任务升了级的明楼才好安心的接手助教的工作重新亲手带阿诚。
从,忍冬手里,接回阿诚。
虽然忍冬并不一定会知道,但这是明楼的保证,保证绝不再犯并让他放心把阿诚交给他。
.
有声音。
明楼机敏的睁开眼睛望着囚室的唯一出口,脚步声之后是来人跟守卫几声低声交谈,然后刷权限开门,一个行刑师推门进来,回身与明楼对视。
呵呵,明楼差点为自己的好运笑出声来。
来人代号枯枝,一级执刑师,明楼此次八个清除目标之一。
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何况还有赠品呢,来刑堂遭罪是明楼自己选的没错,但是他就不是那吃亏的人,可以预见明天的自己该有多重的戾气,完成任务顺便还能亲手报仇,不错,你且动手吧。
“我想你大概不会想现在就招吧?”枯枝踱步过来悠哉的问道。
“就你一个人啊?忙的过来吗?”明楼不答反而嘲讽回去,刑讯可是体力活,一般为了逼到犯人极限至少是两个行刑官轮换着来。
“别担心,”枯枝回身看了一眼工作台上传真机刚吐出来的刑单,然后放下单子,走到柜子前取了一个注射器和两支盛满冰蓝色液体的安瓿瓶,“有这个帮忙,我就忙的过来的。”
说完枯枝走到明楼身边,用刀片割开撕掉明楼身上全部的衣物,割开安瓿瓶,吸药,嘴里念叨着刑单上的第一条,“2ml高纯度敏感剂静脉注射。”
针尖在明楼的注视下精准的刺进了他左手臂静脉,在他汗毛瞬间炸起之后,枯枝缓缓的把药剂推入了明楼的血管。
等待药剂起效期间,枯枝到控制台操控调整刑架,明楼身后的十字刑架竖向立柱缓缓下行缩到了地板下,随后横梁也被抽掉了,天棚垂下的用特殊工艺制作的蛇皮手铐紧紧绑着手腕,吊索随后收紧拉高。还好由于脚腕也被缚紧在地,手上的吊索只升到足够高就停了下来,留有一定余地并没有拉到极限,不过当然再怎样吊起来也比绑在刑架上辛苦得多,来这又不是为了舒服的。
“时间下午一点十三分,受刑人毒蛇,身体指标正常,敏感剂两毫升生效,牛皮04号鞭五级力度鞭300,全身。”
例行简报之后,枯枝柜子里取了刑具空甩一鞭。
刷啪!
开始了。
………………………………………………………………………………………………………………………
没错我就是卡拍~略略略~~~
明楼去刑堂的全部原因有多少人都猜到了呢?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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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7: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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