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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白夜行(伪装者同人\/现代AU杀手特工)[第6页] |
作者:紫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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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哥哥生日快乐~ 哥哥永远三岁~~ 每天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拍喜欢的戏~~~ |
四(1) 蔺晨在那天晚些时候扔下了一个神秘小盒给阿诚作生日礼物之后就回去了。 之后没过几天就是阿诚十六岁生日,西区升北区有许多繁杂的手续和严格的体检,要折腾上一整天,明楼掐着时间把自己的事情忙完,看了一眼电脑里阿诚的手环定位,觉得差不多了,便安排人把事先准备好的饭菜和蛋糕送了过来。 布置好餐桌,又回书房里盯着阿城的定位刷新发呆…… 这次蔺晨对他做的这些出格事,并没有多做责备,也没有吩咐下去让信息部影妖处理修复他破解的漏洞,反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纵容了,更是给自己留了这么个本该“管理者”来处理的事情作为季考标准,其目的显而易见,明楼猜对了,训练营或者说琅琊阁的暗部,根本就是老爷子给明楼的兵,也是明楼熬鹰一样在这里呆了五年的原因——想办法真正的理解,消化,掌控属于他的力量,就可以“毕业”了。 阿诚该到了,明楼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就看见刚刚好到门外的阿诚。 明楼牵起一个温暖的一字笑道,“回来啦?” 回来了,而不是,来了。 就好像阿诚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间给他们兄弟两个新分的宿舍。 “嗯。”阿诚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进了房间。就一个人,双手空空什么行李都没有,训练营分区严格隔离,为了防止有人传递情报,升区的学员一切用品书籍全部销毁,严格禁止夹带,只有人能过去,到了新区一切用度都会重新发放,阿诚的衣物书本早些时候已经都送到新宿舍来明楼都帮他整理差不多了。 空气中久违的中餐味道让阿诚一瞬间想起那个在魔都的家,那个只住了不到一年却每天都在思念的家。 馋猫阿诚进了屋直奔着餐桌去了,伸手就要偷一块酱牛肉却被明楼一巴掌打了回来。 “洗手~换衣服~” “诶!”阿诚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阿诚洗了手换了一身家居服顺便参观了一圈新宿舍,两个人的新宿舍比之前明楼自己那个大一些,两室一厅一卫,两室是一间卧室一间书房,都放了两张单人床和两张书桌,虽说没有多宽敞,但是也还好不会很拥挤。 参观完毕阿诚笑的甜丝丝的回到餐桌旁落座。 “怎么样,还不错吧,条件虽比不得家里,但是比你之前的多人宿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吧?” “真好~” “唔,是还成。” “能跟哥哥在一起,真好~” 明楼抬头,看见阿诚小鹿一样的眼里闪着愉悦的星星。 明楼心里暖暖的,大手在阿诚头顶狠狠地一揉,“生日快乐,阿诚。” ~~~~~~~~~~~~~~~~~~~~~~~~~~~~~~~~~~~~~~~ 许久未更文啦,小更一回已示没弃,大作业还没做完,还没放假……… |
????圣诞快乐??~~ 冒泡的宝宝好少啊,宝宝香菇~有木有人来给宝宝送平安果??~~ |
四(2) 演武教室擂台上明楼明诚兄弟俩打得不可开交难舍难分,明楼招招狠辣不留情面,阿诚见招拆招不落下风,然而站在台下观战的忍冬却越看脸色越阴沉。 “停。”忍冬轻轻吐出一个字,对战正酣的两人却都敏锐地捕捉到了,同时收了手。 忍冬看了一眼明楼,明楼会意翻身下了擂台走到他面前,“老师?” 忍冬没应声,却是直接回身从身后武器架上摘下训练室标配的长鞭,凌空一甩,唰的一声刺耳的破空之音。 明楼心中一凛,却是明白了,半分不敢耽搁走到墙边撑好,然而还没等撑稳,鞭子已经挟着风声唰的一下斜贯整个背部,发出一声好听却残忍的“啪”。 “啊…”明楼完全没想到忍冬会这么快动手,勉强撑着不要躲开,紧咬着牙关却还是没忍住痛的低声嘶叫。 下一鞭没给他任何喘息的反向落下,鞭尾打了个弯抽在了短T训练衫外露着的手臂上,威力最大的鞭捎咬在皮肤上迅速的隆起一道紫红色的檩子,“呃…”明楼压抑的嘶叫着咬紧嘴唇疼的微仰起头。 忍冬的规矩,叫出声的不算,这两下算是白挨了,明楼心里苦啊。 有这两下的心里准备,总算强忍着适应了一点忍冬这回暴风骤雨般的节奏,鞭子再落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在压抑自己不要躲开,却除了衣服下肌肉微若不见的条件反射的颤抖,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整个人撑得稳稳的好似挨鞭子的人不是他。 然而即使痛呼全都咽到肚子里,呼吸却不可抑制的粗重的来。忍冬鞭鞭狠辣,不给他任何喘息余地,鞭痕炸裂的疼,烧灼出了一头冷汗,头脑一片空白,天啊,忍冬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 一…二…三…四…五… 最后一下狠狠地横贯臀峰,然后收了鞭。 加上最开始作废的两鞭,一共七鞭,仅仅七鞭。 节奏快到电光石火就结束了,然而明楼半天还是懵的,痛感缠在心底许久没有消化。 多久没被区区七下打的这么狼狈了,何况还是隔着衣服的七下。 阿诚这会儿在演武台上已经看傻了眼,来训练营五年了,训练不过关打罚都没少挨,但是都是训练上记好了数结束了去刑堂领罚的, 什么时候见到训练到一半教官说动手就动手的? 明楼花了些时间终于缓了过来,回到忍冬身前听训。 “我上回为什么罚你?”忍冬终于开口,却问的上次。 上次…罚过了忍冬才说成绩很满意,忍冬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事后明楼也想了很久因由,直到…… “对成绩的评估失误,我的实力一直有所保留,如果按照我平日里的能力,和那天的难度系数,我的成绩应该在八十到八十三分之间,但是那天的体能消耗对我影响很大,突然改变训练方向成信息采集,给我的时间太短,我没法想的更多,八十九分最终,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平日里的成绩。”明楼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您从那时候就怀疑我?” “说怀疑本来还不至于,本来只是有种感觉,可你成绩一出,就真的开始怀疑了。厉害呀,在我手里都能偷偷隐藏实力?说说你怎么做到的,极限之所以是极限都是要逼到底才会有突破,训练上没到底,想再有突破私下里就要翻倍的努力,可是时间呢,每天四到六小时睡眠,至少四小时是一定要保证的,其他时间课程都排的很满,你哪来的时间?” “功课,除了实践训练以外的所有功课,我进训练营前底子好,很多东西都有涉猎,想再深入一点也容易,并不花费我很多时间,这样就省出了还算大量的时间。其实相对于动脑筋,体术并不是我的强项,所以实际上实力也只是隐藏一点点,并不多,并不像,刚刚及格与黑的进系统管理权限的差距那么大。” “嗯,还算说得通,”忍冬点了点头,太严看他,“这回呢?为什么罚你?” “既然已经暴露,再装就没什么意思了。”忍冬是嫌他没拿出真本事来训练。 “呵,回擂台上去吧,”忍冬扯起嘴角一阵冷笑,前了半步在他耳边用气音一字一字道,“明楼,别逼我,跟你明算账。” 私下掩藏实力,真算起来就不是这小打小闹罚了。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是明楼,蔺晨没跟他算失察得罪,他自然也不能跟明楼算这隐藏实力的罪过。可他此时喊他明楼而不是一直以来的代号毒蛇,就是想跟他说,不论他是谁,这会儿都还归他管,他打得罚得,也不怕他的身份。 这是在大闹天宫以后,收他的心紧他的皮呢。 “是,知道了老师。”一声老师叫的敬重,明楼想说,服管认罚,然而话落抬眼直视忍冬时眼神又是变了,“明楼有分寸。” 毒蛇会好好听话训练做任务,而明楼有他需要去做的事去冒的险,谁都不能左右。 ~~~~~~~~~~~~~~~~~~~~~~~~~~~~~~~~~~~ 看在我这段拍前所未有得干净利落不墨迹上来就动手的份上,大家都冒出来给我花花呗,最近白夜行到疲惫期了,需要鼓励和温柔的催更呢~ 花花多的话下更可能还有拍掉落~ |
早~大家新年快乐 |
四(3) 明楼回到擂台上时明诚还在亲眼看见大哥受罚的震惊里,明楼完全没给他时间准备直接出手,走神的阿诚瞬间落了下风,同时也敏感的察觉道跟他交手的大哥跟刚刚不一样了,他的气场给他一种重逢那夜禁林里带给他过的那种死神般的威胁感,一种来自等级压制的威胁感。 十五分钟后,阿诚被撂倒在地,明楼重重的一拳砸在他颈侧的地面上。 “你死了。”明楼低沉着嗓音混着粗重喘息宣判道,力竭的两人保持这姿势缓了有五秒,明楼才站了起来,俯视有些脱力的阿诚,“起来,继续。” “先下来。”忍冬指示道。 两人站到忍冬面前,忍冬看了一眼兄弟俩,左手微抬,指间冲着阿诚的方向在空中划了个圈。 啊?? 阿诚略懵,明楼却拉着阿诚胳膊让他转了个身背朝忍冬,然后没放手,小臂半环在阿诚身前。 忍冬甩鞭,狠狠地一鞭凌厉精准的抽在阿诚的臀峰——“啪~” “啊——呃嗯……”阿诚条件反射的攥紧了明楼环在他身前的手臂,疼的往前一挺,差点都没站住,这一鞭太疼了,明明隔了两层布,臀峰上这道像掀了皮一样疼。 忍冬蹙眉,抬手又一鞭落下,不偏不移的落在刚刚那道鞭痕之上,好像裤子是透明的一样精准。 “呃……”阿诚疼的手指尖扣进明楼肉里,不给任何喘息的鞭笞带来双重的疼痛激的阿诚面色一阵潮红然后瞬间惨白,疼极了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听到大哥低沉严厉的一声,“闭嘴!” 然后第三鞭就缠了上来,准确的覆在那同一道伤痕上。 阿诚疼的腿一软,却被明楼单稳稳托住,阿诚咬着下唇死命把疼呼咽了回去,等两秒后剧烈的疼痛从大脑退回到臀尖,意识回笼,第一反应是庆幸终于没了第四鞭。 阿诚缓了过来就放开明楼回身站好,却眼看着忍冬的鞭子又抽在了明楼刚收回来的手臂上,肿起一道粉红色檩子。 “大——”哥字被明楼狠狠的一瞪吓得憋了回去。 “明楼你最好早点跟他说清楚我的规矩,否则大家都不自在。”忍冬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在明楼应声后又道,“最近的安排是这样,明楼专心准备季考内容,除了日常体能功课不能落下,其他课全部停掉,只留下每天两小时跟阿诚格斗技巧对抗训练。阿诚,日常对抗训练虽然不真的涉及生死,但是‘死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多,一次,一鞭,如果你不想让你哥每天白白浪费两个小时宝贵时间,却只有体能训练的用处,就最好尽你可能快点成长起来,别让他每次都赢得那么轻松” “是,老师。”兄弟俩双重音的应是。 “嗯,刚才那一场,明楼,做总结指导,结束以后再开下一场。以后都是这个模式,阿诚败,罚一鞭,明楼总结不到位,五鞭,若明楼败……”忍冬顿了顿,危险的勾起嘴角,“到时候再说吧。” ~~~~~~~~~~~~~~~~~~~~~~~~~~~~~~~~~ |
五(1) 明楼刷权限进了寝室,阿诚随后跟了进来,关上门,然后咚的一下摊靠在门板上不走了,明楼回头看他,满头的汗把不长的头发打成绺又干的差不多了,背靠在门上却挺着肚子让自己的小屁股离门板远远的悬在半空,狼狈的可爱,明楼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怎么样,这下算见识了忍冬的厉害了吧~” “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之前给我做心理辅导时候,忍冬老师也没这么恐怖啊~”阿诚扶额,在自己疲惫的脸上一揉。 “那么恐怖还能做心理辅导?不先吓死你了?成~我不笑你了,我先去洗一下,你缓会,一会你洗完给你上药。”明楼交代完就进了浴室。 等阿诚洗好了的时候,却发现没带换的干净衣服,就只好穿了浴袍出去。进了卧室就看见明楼正对着镜子给自己背上的鞭伤涂药。 阿诚快步走了过去,“大哥,我来吧。” “没事,我自己擦的了,马上就好了。”这种事简直做的不要更熟练。 “大哥,这些年没人在身边也就罢了,既然现在我在这,大哥何苦委屈自己,你是我哥,这点小事我应该的。” 明楼心下一暖,笑笑就把药罐给他,坐到了床边。 明楼身上几道鞭痕已经变成深红色,微微肿着,最重的还是抽在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的那两道,已经淤血了深紫色,阿诚仔细的给明楼涂了药,尽可能轻的把药揉进肉里吸收掉,明楼自然是疼的,但是还是硬挺着好像疼的不是他一样,阿诚知道大哥是怕他心疼不舒服,舍不得好好给他擦药。没一会明楼上身的伤都处理好了,阿诚选择性忽略了哥哥屁股上那一鞭,就要把药罐盖上了。 然而明楼却没这么给他面子,没等他扣好盖子,就把药罐抢了过去,“趴着吧,该你了~” (°_°)… “愣着干什么?” (???︿???) “赶紧上来,没商量。” “哦……”阿诚只好爬上了床,找位置趴好略怂的回头委屈道,“哥…你轻点…” “看情况吧,”明楼说着掀起他浴袍,看见他臀上的伤一皱眉,暗暗叹了口气把袍子往上卷卷,“还真不能轻点,淤血得揉开才好得快,好的太慢会耽误你之后的训练的。” 今天的训练阿诚之后又输了两次,加上刚刚那三鞭,五下一道伤痕,也是难为阿诚后面两次忍住了疼没叫。那道鞭伤现在已经淤成了紫黑色,有的地方还渗了血珠,照这情况可是鞭鞭下手都比这回对他狠啊,亏得是在臀上,否则还不打坏了。 “忍着点啊,”明楼挖了一坨药膏轻轻的摊在伤上,狠了狠心揉了上去,疼的阿诚狠狠的一抖,受伤的小兽一样一阵呜咽,然后低头咬紧了浴袍的袖口,憋住了不出声,“疼就叫,我这不用忍着,但是忍冬那不行,他规矩就是不乱动乱叫,不合规矩的都不作数的。不过阿诚你也不用太怕了,今天你第一天到他手里,这算是杀威棒,正常情况下日常训练的惩罚不会这么重的,听话,尽力,自然能少挨些,忍冬虽然是严厉了些,但是也真的有分寸,也真的是有能力的。” “哥…你也是这么熬过来的吗……”阿诚一歪头把生理性的眼泪都擦在床单上,用疼得发抖的声音问明楼。 “你这才哪到哪,有的熬呢,”明楼轻轻的笑笑,“不过想要变优秀嘛,代价总是要付的。” …………………………………………………………………………………… 好困,,,有一次为了更文熬夜。。。宝宝们舍得不潜水嘛~~都出来给我送花!!!如果太少了宝宝就会伤心弃坑了有木有( ?? ?? ) |
【小剧场】 楼:蔺晨哥,伤药快没了,你快点再送来点~ 蔺:啥?不是才给你送一瓶吗? 楼:现在是两个人用…… 蔺:这个忍冬就不能少揍一点嘛,我这神级伤药都是独家秘方人肉特制的,不是批量生产!用的比做的快,我这一天天不干别的了~ 楼:这话你跟忍冬老师说呀~ 蔺:我才不,我又不傻,好不容易有个人管的住你。 楼:没关系,我录音了。 蔺:药你得多等一阵,有个材料用光了买不到,得三个月后吧。 楼:别啊,我删了!我真删了~哎!你别挂呀! |
宝宝们别急哈,后面这部分明楼完成任务要走剧情了,这几天在抓紧补脑洞列大纲呢,明天还有一个面试,大家别急~ 伪更抱歉~ |
深夜更文结果被吞。。。。楼楼很伤心。。。度受拜托你赶紧吐出来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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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 之后的几天兄弟俩各忙各的,除了每天一起的两个小时训练,和之后例行的给阿诚上药以外,忙到即使住在一起也几乎碰不到面的程度。 明楼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宿舍里在电脑上忙活,非法检索训练营体统里的人员档案资料什么的,等到晚上阿诚回来自习的时候他人又不见了,不知道伪装成什么人混到哪里去做什么小动作,偷什么东西了,等会来的时候阿诚基本上都睡了,早上起来一般阿诚已经去晨练了。 又是一个清早,养足了精神生物钟准时call明楼睁开眼睛,阿诚早早就已经悄悄起床出门了,被子都没叠。看看对面床明楼无奈的笑笑,起床把两个人的被子叠了,洗漱,从门外取了刚刚叫到门口的早餐,边吃边悠哉悠哉的摆弄电脑。 自从明楼拿到这个案子就觉得“一丁点线索都没有让他一个人硬生生找出来25个隐藏多年的奸细”有点难的过分了,讲道理一个组织混进来不可能无迹可寻一两个怀疑对象都没有,琅琊阁少阁主做事不会这么不谨慎 ,所以对于已经开挂黑进了核心系统的明楼来说,这案子应该就没有看上去那么难。 国籍,出身,家庭,经历,喜好,习惯,一样样检索下来,虽然缩小了范围但暂时未得要领帮助不大。北区明楼呆了五年,仔细想来怀疑对象还是有一些的,剩下其他三个区最难办,想来很是头疼。 吃好早餐休息了一下明楼就出门往体能训练室去了。 体能训练室一般是给D级以上的学员自由安排体能基训任务的,D级以下如阿诚,是要凌晨五点左右的固定时间去操场,有教官监督的,随时更改计划,计入课时学分成绩的。 体训室里人不多,明楼随便选了一个跑步机,刷手环,设备自动提取训练量和时长,一项项按部就班做下去,有两个多小时才结束,结束以后去体训室的盥洗间拿了湿毛巾简单洗了把脸擦一下明楼就打算回去了。 “毒蛇?你这么快就结束啦?不愧是兵王,我比你早来快半个小时呢~” 打招呼的人代号狐狸,A级学员,真名梁仲春,大明楼一岁,是整个训练营年龄最大的学员,人如其代号,奸诈诡滑。 “嗯。”明楼敷衍的应道。训练营里其实是有不许学员私下交往的规定,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不过分不闹事,一般也没人管,另一方面就是每个人都忙的很,私下结交是很费精力的,明楼平日里历来是冷漠脸对人,又有实打实的成绩又在这里,少有人敢招惹他,这个狐狸算是其中一个。 “哎,听说你最近换宿舍了?我怎么见有个D级下的小孩出入你新宿舍呀?你们不会是一起住吧?什么情况啊?”狐狸八卦道。 见他打听阿诚,明楼眼底立时一寒,关了水龙头,仔细叠了下手里的毛巾放在台子上,抬眼,眼刀锐利的直射狐狸,“你话多了。” 狐狸被这冷冷的一句中毫不掩饰的杀气激的一阵心悸,他平日里跟这个毒蛇还算熟识,毒蛇虽向来冷淡,但是刚刚的样子明显是触了他的逆鳞了,他甚至觉得刚才毒蛇会动手杀他,愣是吓得他后脊梁冒了一层冷汗。 深呼两口气,狐狸追着明楼出了体训室。 “毒蛇老弟你别生气,是我多嘴了,我这就给你赔不是,你放心,不该打听的事,我绝不会多打听。” 这个老狐狸向来八卦,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 明楼想起这两天查到的一些东西,嗯,有把柄,可利用。 明楼站住脚步,停在了长长的空旷的走廊正中,余光第一时间可以监视到第三人的出现。 “狐狸啊。” “诶,你说。” “夜莺,有半个月没跟你联系了吧?” “谁?” “明人不说暗话。”明楼直戳狐狸故作镇静的眼底,嘴角一提,“你妹妹前几天偷偷给你发信息的时候刚好被影妖系统漏洞扫描抓个正着,刑堂正审着呢,你说,学员之间跨区私下通信是什么后果?那如果是两个D级以上的学员呢?” “你怎么知道的?她现在怎么样?”狐狸这下彻底慌了。 “狐狸你进训练营有十年了吧?”明楼偏不理他的话茬,“想出去吗?” “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狐狸情绪已经彻底被搅得失控了,不仅是因为关心则乱,还有毒蛇所知道的这些事情,他敢说自己的专属教官都不可能知道,这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认知了。 “帮我做事,我保你兄妹俩半年之内平平安安的顺利毕业。”明楼知道他要质疑,盯着她眼睛截住话头,“我既查的出这些,自然也办得到那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但是你也要相信我半个小时之后,刑堂就会查到你头上。” ~~~~~~~~~~~~~~~~~~~~~~~~~~~~~~~~ 深夜更文,走剧情,下更拍诚,求花,么么哒,安~ |
五(3) 明楼回到宿舍,一进门就发现阿诚竟然也在。 “诶,今天怎么大白天在宿舍?”明楼进了书房问道。 “哦,忍冬老师调整了我的训练计划,我现在体术枪法什么的成绩远远超过文化课业的成绩,忍冬老师就给我减了好多体术课,让我抓紧时间恶补下文化课,否则这样下去升D级还是很难的。” “嗯,那你先看吧,有不懂的问我。”说完明楼怕打扰他转身就要出去,却被阿诚叫住。 “大哥你等一下~” “嗯?怎么了?” “大哥之前不是交代我注意一下西区情况,要我从西区筛选出二十个可疑人物吗,我这几天找时间整理了一份报告给你。”阿诚说着递给明楼几页手抄的文件。 明楼老早给他的这个任务,阿诚在升区前几天这份名单就考虑的差不多了,但是升区审查严格什么都带不出来,就只好记到脑子里。到了北区有个忍冬监管课程忙的要命,这么多天才挤出时间整理好。训练营信息部的负责人影妖是个相当厉害的骇客,阿诚信息技术成绩很一般,总觉得电脑存储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倒是他们兄弟两人这宿舍,不同于其他宿舍,权限让明楼调的很高,打扫卫生送餐的工作人员什么的都进不来,最原始的手抄文件反而就成了最安全的方式。 明楼接过文件简单翻了一下,看了一眼就皱了眉头。 “多少人?”明楼问。 “按大哥的要求,选了20个人。”阿诚答道。 “几成把握?” “不敢保证,只能是个参考,”阿诚道,“不过,这第一个人个大哥你特别注意一下,非常可疑,我以前就注意过他,他成绩相当不错,各科都很优秀,小我快两岁可是大概马上就可以满D级了,但是奇怪的是,每隔几个月他就会莫名其妙的犯一回够的上进刑堂的大错,遍体鳞伤的回来,我以前一直觉得很奇怪,但是如果他是奸细……” “……就意味着刑堂有可能有他们的人?”接着他的话明楼推断道。 “所以莫名其妙的犯错可能只不过是为了进刑堂传递情报?” “我知道了,干得漂亮,这条线索大概很重要。” 听了明楼夸他阿诚当时就笑的眯起了圆眼睛。 “先别急着高兴,”明楼话音一转已经不是刚才的口气了,阿诚不知哪里不对,心里一慌一点底都没有,也不见明楼接着说什么,倒是悠哉悠哉的翻起了他的笔记,随手翻了几页以后,把笔记放回去,曲起指节敲了敲他的笔记和旁边的那打手写的文件,凉凉的问道,“你平时都是这么写字的?” 刚才看到手稿时明楼就是一阵火大,上面的字迹简直不能用好不好看来形容,工整都称不上,凌乱,没有一丝章法,很多字都需要仔细辨认一下,讲道理写给明楼的东西阿诚应该不会这么草率,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阿诚的字确实是已经下降到这个水准了,刚才翻了翻阿诚笔记也算证实了他的猜想,阿诚的字就是这么稳定的保持在这样一个,明楼甚至觉得很“不堪入目”的状态。 阿诚逃避开他的目光,没有回答。 “你站起来。”阿诚应声站起来,垂着头,“说说怎么回事?我记得在家里那半年字已经练出些许模样了,怎么退步到这个样子?” “……对不起。” “回话!” “……平时…太忙了…就……” “忙?这就是你写字都糊弄不认真的借口?”明楼这下是动了真怒了。 “不是的……” “从今天开始立个规矩,”明楼打断他的话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火气,“第一,不管训练多忙有没有受伤挨罚,一天一页硬笔小楷临帖,死规矩放在这,能喘气就得写,漏一天,自己主动找我领藤条,一页小楷有多少字,少写一个字一藤条;第二,任何时候,只要拿起你的有笔,落笔写字,都得记得往好了写,我看的是你的态度,随时翻你的笔记,再有这样乱划的时候,我看见的那一页,有多少字,多少藤条。以上,只打右手,听到没有?” “是,大哥。”阿诚应道,眼睛盯着桌上笔记的字迹忽然觉得好刺眼,心里又慌又揪的难受。 明楼现在手里是没有藤条的,扫视了书房一圈,从书柜里收好的笔架上取下一支湘妃竹杆的毛笔,笔杆小指粗细,半尺多长。 明楼回到阿诚书桌旁,毫不吝惜平日里最喜欢的毛笔,握着笔毛那边,敲了敲那份手抄报告。 “立规矩,不多罚,”然后冷淡的宣判道,“一百。伸手!” 阿诚心里一凛鼻头一酸,咬牙伸出右手,举到合适的高度,摊平,细长好看的手指并紧绷直,等待责罚的降临。 明楼握紧毛笔,抬手毫不客气的一笔杆子抽在了阿诚的手心,一道白印之后迅速反上来一抹殷红。 竹质的毛笔杆重不到哪里去,又不像藤条有韧性,可明楼真心动了气诚心想罚自不会轻易让阿诚过关,笔杆子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抽下去,巴掌大小的地方没十下就叠了层,红彤彤的一片一檩一檩的痕迹。 啪!啪!啪!…… 手毕竟不抵别的地方,筋骨多,肉薄,十指连心敏感的很,这一竹杆抽在没多少肉的手上,先是疼,更难忍的确是随后缠上来的酸麻胀痛,磨人的狠,阿诚觉得这时候让他拿顿鞭子来换他都是愿意的,至少疼的还爽快些。 明楼打得很快,一点不给他喘息,五十几下时候,责打已经叠了有六七层,阿诚咬着嘴里的肉,却还是没挺过这磨人的麻痛,在又一抽后蜷缩了手指,摸了摸手心饱受折磨的掌肉。 阿诚动的突然,明楼不察,手劲没收住笔杆一下子抽到了阿诚的指关节上。 “呃…”阿诚疼的叫出了声。 “挨罚都敢躲了,有没有点规矩!”明楼又气又心疼,火越攒越旺,“前面不算,重来!” 阿诚听了心里一委屈立时含在眼睛里的水汽就聚了起来了,却是不敢不听,再次伸直了右手掌,怕自己挺不过,左手攥在了右手的手腕上,强自托得稳住。 前面五十几下,就算白挨了,但是伤已经在了,后面的只会更难挨。 明楼却一丝一毫没有防放水,速度轻重一点不变,打定主意要一次给足了阿诚教训。 一、二、三、四…… 啪!啪!啪!啪…… 书房里只剩下无限循环的笔杆抽在手心的声音,和阿诚粗重的鼻息,嘴里的肉已经被他咬破了,一嘴腥甜…… 一百下打完的时候,阿诚右手的掌心通红的娇艳欲滴,肿的发光连掌纹都看不见了,连带着没有挨到的手指,都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明楼把毛笔往桌上一丢,凝视阿诚。 “明诚,你要记住你是我明家的少爷,明家的孩子虽说不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都要说的过去。训练营的考试你可以不及格,可以完成不了任务,甚至可以回家去,但是字不能不练。” “阿诚知道了。”阿诚带着半哭腔小心的收回手。 “学习吧,注意你的字。”明楼丝毫没有给他上药的打算,转身离开了书房。 ~~~~~~~~~~~~~~~~~~~~~~~~~~~ ~~~~~~~~~~~~~~~~~~~~~~~~~~~ 这回分量很足啊~诚宝又一拍,诚宝的爪子【流口水 楼总这回脾气来得很急,具体心理分析下更细说~~ |
新春快乐! |
五(4) 阿诚在书房里用一只肿的可怜的手跟自己的笔记做着斗争,然而手上的痛撩拨的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学习效率变得很低。 书房外客厅的沙发上,明楼难得什么都没做,而是在那里出神。 明楼罚阿诚的次数不算少,但是像刚才这种带着的火气的还是第一次,出了那扇门明楼就在想,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气。 明楼一直自认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少爷病”十足的世家公子。这种“少爷病”来自于从小教养过他的人,母亲,老头子,大姐,蔺晨,甚至,忍冬。这个忍冬啊,明楼一直觉得他的出身绝对不一般,他身上那股子“少爷病”比他明楼还严重,看看他给明楼立过的那些规矩,什么“被打死也不能叫不能躲”啊,什么“训练累到死回去的路也要挺直了腰板没事一样走”,这不是“少爷病”的骄傲是什么? 明楼其实爱死了这“少爷病”,骨子里满是这骄傲,他一直觉得这是一个世家公子最重要的部分,是气质,是修养,是见惯了大场面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背地里吃再多的苦流再多的血外面也一定要保持光鲜优雅的纨绔样子。 要举止优雅谈吐得体,要有一副好学识,要写一笔好字弹一手好琴…… 所以他在看到阿诚的字时候会那么生气,他觉得明家的孩子,就应该写一手好字。 但是这个事怪阿诚吗? 大概怪他更多一些吧…… 当初把阿诚接回家来的第一个晚上蔺晨哥就跟他说过“自己捡的孩子自己养”,其实是嘱咐明楼要负起责任好好教养,他当初也是那样打算的,就像在警局门口他就跟桂姨说过的‘你要折辱一个孩子,我偏偏要让他成才’。最初的半年明楼也是这样做的,规矩,学识,气度,样样教养引导,他的小阿诚天生就是做少爷的料子,一点就通一学就会,没多久就初见了脱胎换骨的成效。 然后呢?一个汪曼春就让他把自己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而混乱结束之后,当他在训练营里醒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庆幸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懦夫一样的逃避思考那些痛苦,庆幸每天可以什么都不用想累到精疲力竭。忘掉一切,顺带着,也忘了阿诚。 想念还是想念的,可是想念,也单纯的只是放感情而已。责任,却忘的一干二净。 从未再仔细想过,那个被他带回家的孩子,没他在身边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能不能得到很好的教养。想都没想过,又怎么会去做,如今他又有什么权利对自己过失的结果如此生气?可他就是在意,对这份“骄傲”该死的在意。 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此时的明楼,他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毕竟蔺晨哥十七岁就开始带他,母亲走的时候后,大姐也才十七岁,然而已经十八岁的他却把自己的责任都忘光了一口气忘了五年。 还好,还好除了写字这细枝末节,他的阿诚成长的还算不错,其他的还好未来的时间还长,一切都来得及。 至于他自己,该罚,时间条件不允许,先记下吧,做好眼前的事才更重要。 中午,明楼敲了敲书房的门开门问还在学习的阿诚,“学的怎么样了?” “还…还差一些……”效率过低阿诚怕大哥生气,有点心虚。 明楼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先出来吃饭吧~” “哦,好。” 阿诚简单收拾一下,到卫生间洗手,用冰凉的水冲刷了半天小爪子,终于是觉得舒服好多,出来的时候看见明楼正把从外面餐车上拿来的东西摆到餐桌上。 明楼知道他肯定手疼不方便使筷子,所以今天特意叫了西餐,两份金枪鱼三明治,一大份蔬菜烤肉沙拉,两杯咖啡。 见阿诚出来明楼招呼他赶紧坐下,顺手拉过他的爪子,肿已经消了不少,也不那么红了,简单的捏捏检查一下疼的阿诚皱紧了眉,明楼觉得没什么问题放开手道,“ 训练营待这么久了,什么是受罚了的皮肉疼,什么是真受了伤,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这次不准你上药,但是要觉得有不对,记得马上跟我说。 ” “知道了大哥……”阿诚乖乖的道。 “吃饭吧…” 吃了几口,明楼状似随意的问道,“阿诚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文化课成绩这么差吗?” 终于是问到了这个,偏偏是这个刚惹过哥哥不开心的时候,阿诚心里一怕,却又不能不答,“因为…没时间……” “那时间呢?”听着这么欠揍的一句解释,明楼却冷静的没生气,下意识觉得阿诚话一定没说完。 “刚来时候太弱了,性子还软,总是被欺负,后来蔺晨哥来看我,就跟我说,实力说话的地方还是增强实力吧,然后就把我大部分文化课都掐掉了,全都换成了体术课…” 然而基础课的作业什么都是要按时交的,时间太短实在顾不得字好不好看。 一句话明楼就理解了阿诚当时的处境,心里又是一阵心疼愧疚,便半天没说话沉着脸吃东西。 满怀心思的阿诚实在吃不下,只吃了两口便没忍住怯怯的开口问道。 “哥……” “嗯?” “……您是不是对阿诚很失望啊…”T^T “是很不满意。”明楼毫不客气地回答,看见阿诚一瞬间难过的表情,又欣慰是一阵心疼,“但是也不都怪你,有我的责任。阿诚…为这么点事打你这么重,恨我吗?” “怎么会!而且…阿诚知道不是小事的……”阿诚水汪汪的小鹿眼看着明楼。 “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解释家法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不会轻易动手,不会让我受伤,让我知道原因,接受惩罚,并且陪我一起变得更好。”阿诚对答如流。 “嗯,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失望,只是需要更用心的教导罢了。 “阿诚,你早晚会离开这里面对整个人生和未来,训练营只是一个经历和片段,文化知识和你笔下的字都是要陪你一生的,眼光放得长远些这些要比训练营的成绩更重要。 “阿诚,大哥以后大概会更严厉一些,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 明楼认真而严肃地看着自己家孩子。 “我知道,我愿意,谢谢哥。”阿诚回视他认真而赤诚。 ~~~~~~~~~~~~~~~~~~~~~~~~~ ~~~~~~~~~~~~~~~~~~~~~~~~~ 新年第一更,大家过年好,宝宝要花花红包压岁钱ヾ(@^▽^@)ノ (其实只是要回复) 晚安~ |
紫:啊……那个(对手指)…哥哥…… 靳:怎么啦?(摸头) 紫:你过生日我都送你礼物了我过生日你不表示一下吗(鼓起勇气连珠炮式,说完瞬间懵逼) 靳:(一字笑)送啊~紫宝宝生日快乐哦~2017要平安顺遂~么么哒~ 紫:(痴汉脸) |
大家不说我都没发现这文都九个月了 |
六(1) 明楼手指飞速在键盘上敲击着,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终于在两点之前敲下了最后一行代码。 运行,成功。 阿诚大概是十二点睡的,算算时间睡了有两个小时了,明楼黑进他的手环看下实时数据监控,果然已经结束了一组深睡眠周期进入了浅眠期。 一个深眠足够休息了,叫他起来吧。 明楼出了书房推门进了卧室,来到阿诚的床前,叫道,“阿诚~起床了~” 阿诚闻声在被窝里蹭了蹭,呻吟了句,“唔~干嘛~”然后又不动了。 明楼看着眼前赖床的阿诚皱了皱眉,没时间跟他磨叽,明楼弯腰,手探进被子里,准确的探到他胳膊下面,在内侧的嫩肉上的一拧—— “啊——”阿诚嗷的一声清醒了,又疼又困的小鹿眼里蓄满水汽,“疼疼疼!哥你放手啊!!啊好疼哥大半夜的您干嘛呀!!!” 明楼掐的狠,阿诚刚醒没力气半天没挣开。 看他清醒的差不多了,明楼松了手一巴掌拍阿诚头顶,“喊什么!起床气还挺重?浅睡眠期还睡得这么死,半天叫不醒,警觉性这么差当初拉练和夜训都是怎么过的?” “我这不是跟您住一起吗~”哎呦疼死了,阿诚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委屈的道。 “跟我在一起就能这么懈怠?”见平日里乖顺的阿诚竟然会发脾气,明楼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直接掀了他被子在他屁股上一拍,“起床~跟我去办件事~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好出门,多一分钟十藤条来换,计时开始。” “啊?”看着明楼危险的一笑,阿诚的大脑突然成功重启,意识到不是闹着玩的,“哦!好!” “大哥我好了!”卡着五分钟,穿好衣服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喝了口水的阿诚找门口的明楼报道,“我们要做什么呀?” “走吧,路上边走边说。”明楼答道。 凌晨两点,即使是特工训练营,也几乎大半是沉睡着的,明楼带着阿诚穿过长长的无人的走廊向目的地进发。 “蔺晨哥给我这个任务时候说,要用自己的力量独立完成这个任务,完全严格独立完成我其实觉的不大可能,所以,我就默认你是我的力量之一了。”一边往前走,明楼一边压低了声音开始给阿诚解释。 听了这句话,阿诚眼睛一亮,“就是说我可以帮到你了?” “就是说你自己课业那么忙,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要不时被我叫来做些危险的不合规矩的事,比如今天你五点多就要报道早训,今晚肯定没时间再睡了,要是被抓到可能更惨。”明楼看着自家弟弟的傻样翻了个白眼。 “我愿意~当初来训练营不就是为了有天能帮上大哥吗!”阿诚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您放心,每天一个两小时的深睡,连续五天之内我都能维持90%以上的状态。” “如果有做的我不满意的地方犯了错我可是会罚的。”明楼不客气的丑话说在前面。 “做的不好大哥就教我呗~”阿诚悄悄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说得好像不帮你忙少挨罚了似的…” “你说什么?”斜眼。 “阿诚说愿意帮大哥~”无辜脸。 明楼抬手作势要拍阿诚,被躲了过去,“先说第一条,下回要是再让我费这么多劲儿叫你起床,等着挨揍吧。” “我知道啦,这里毕竟是训练营,有哥在也未必多安全,阿诚以后睡觉不会那么不小心了。”阿诚吐了吐舌头卖乖道,“大哥,我们今天晚上做什么去呀~” “你医科实操成绩怎么样?” “优秀…?”阿诚略有犹疑,成绩倒是不低,但都是些粗浅的外伤处理和药物应用之类的内容,不知道明楼到底要干嘛。 “最近岛上采购了一批C573超微型耳蜗植入式对讲,改了系统数据我偷了两副来,刚才又搞定了一个手术室的权限,一会我先给你做植入,通过监控屏你仔细看,然后你给我做。近期我出去忙少不得留你在宿舍帮我策应,这对讲还是必要得很。” “微操手术?!”没玩过啊。。。 “有问题?” “…没有。”我尽量(T▽T)。 ~~~~~~~~~~~~~~~~~~~~~~~~~~~~~~~~~~ ~~~~~~~~~~~~~~~~~~~~~~~~~~~~~~~~~~ 突然发现过生日是炸潜水的好办法,炸出来好多面生的新人和好多快忘记的老人 |
六(二) 当晚微型对讲的植入还算顺利,整个过程都是操作手术室设备进行,时时监控屏上看得一清二楚,到了阿诚做的时候明楼再指点几句,总算没什么大波折就处置好了。之后明楼又花了几天时间修改好两人手环内置mic对应对方超微耳机的相关程序,几经测试算是成功了。 那之后的日子明楼就变得更加行踪飘忽,除了陪阿诚的固定课程和自己的基础训练以外,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往穿梭在四个区和主塔楼之间,伪装,潜行,大海捞针一样的筛查情报。 然而,没有什么进展。 近两个月过去了,手上的怀疑名单倒是越列越长,远远超出了25人的名额,却找不到半丝能筛减的绝对线索。 明楼开始有些焦躁,数据库里每个人的档案他都看过无数遍,也几乎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打过照面了,可依然没有所获,没有证据,没有把柄,甚至就连阿诚当初给他提供的那个重点怀疑对象,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收敛得很,没有任何异动。 说来也是,大家都是专门学这个的,这些奸细们又是赌了性命的双重间谍,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得到把柄? 面对这好像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明楼的大脑一片混沌,到底是谁,到底破绽在哪里,到底如何能找到突破口柳暗花明? “明楼!”忍冬的一声怒喝惊醒了溜号的明楼。 明楼和阿诚随即收了手,明楼突然醒悟到自己已经连续几招溜了号只防不攻,立时被自己的状态惊出一层冷汗。 “对不起老师,明楼训练走了神,请老师责罚。”明楼没有给自己找一丝借口,翻身下擂台到忍冬面前认错领罚。 阿诚随后跟了下来,着急的开口替明楼辩解道,“老师,您别怪大哥,他都有一周没怎么睡觉了……” “阿诚,别多……”明楼嘴字还未说完,忍冬就凉凉的跟阿诚道了句,“就你话多。” 忍冬回眼看了明楼道,“你跪一边去醒醒神。” 明楼心里一惊,五年来忍冬管他历来严苛,把他打背过气去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却是甚少让他跪的,他向来愿意成全明楼的骄傲,明楼也向来省心,需要罚跪的时候少之又少,这回训练对决都能溜号的错确实是严重了些,明楼对挨罚已经有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却万没想到他会罚自己跪。 “…是。” 看着明楼走到一边两三米远,面着墙空了一段距离跪下,忍冬便不再看他,回头看着阿诚道,“刚刚这局,自己复盘总结。” 阿诚应了,回忆着刚刚的对决,自己做总结,一招一式三五句就讲到了明楼溜号那里,便卡住了没了声音。 “怎么不说了?” “阿诚看出大哥招式里的破绽了,却没出手攻击。” “你还知道?” “阿诚知错。” “任何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明楼也一样,而你一时心软错过了可能至少半年内唯一一次战胜他的机会,明诚,如果再让我发现一回你不该有的心慈手软,你相信我一定有办法让你以后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阿诚知道了。” 阿诚应声后就见忍冬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理了理手里的皮鞭,忍冬没开口说让他去哪里撑着,便是明显要站着硬抗了,阿诚只好认命的转过身去,刚站定,呼啸的鞭风就劈了过来。 一连暴风骤雨般的十鞭,狠狠的抽在阿诚窄小削瘦的背脊,肩胛突出的蝴蝶骨边缘被交叠的鞭力直接撕裂了不甚厚的作训白T。 “呃……” 这十鞭来的太急又太凌厉,阿诚实在疼的紧,忍不住弯了腰躲了。忍冬本就只想罚他十下的,见他躲了,毫不客气的又十鞭咬了上来,等阿诚适应了这好似刮骨的疼痛,反应过来强自迎着鞭打重新挺直背脊,并把饱受鞭笞的瘦削的蝴蝶骨高高地送上时,大约已经挨了有三十多鞭了。 “你真的是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啊阿诚,从来没有人在我手底下这么久了还敢躲我的鞭子。” “对不起老师。”阿诚勉强调整着呼吸,压抑着因为剧痛眼睛里生理性的潮湿赶忙道歉道。他也不想躲啊,明知道会加罚的,可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心理已经基本痊愈了,可身体还是残留着怕疼和躲避的本能,若打的慢些还忍得,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不留喘息余地的打罚了。 训练营这些年忍冬一直没间断给阿诚做心理辅导,没人比他知道阿诚的问题在哪里,这种身体的记忆说到底还是残存的心理阴影,这种情况下心理暗示对治疗极其重要,强迫他暗示自己不要怕没关系对他的心理变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忍冬才会逼阿诚这么紧。 “去更衣室把你跟你大哥的卫衣外套拿来。”忍冬吩咐道。 岛上的气候常年在23°左右,平日里都是T恤外穿了长袖的,外套训练时碍事脱在了更衣室的,忍冬这会儿要他去拿,自然一则因为他背上衣服都烂了,二则大概是为了支开他单独训诫明楼吧。阿诚看的清楚明白,知道是哥哥多骄傲的人,明楼挨罚他也乐得躲开,便赶忙去了小室。 忍冬在阿诚走后就踱步到明楼身边,问道,“可清醒了?” 阿诚不在,明楼顾忌也少,张口便答道,“没。” 没,是真的没,不是故意搓忍冬的火。身体的困倦自然不是跪一跪醒得了的,更深层的为什么罚他,他也真没跪明白。 这师徒俩有其相处的模式,忍冬深知明楼的脾性,看似没规没矩,可有一说一并不恼怒,只开口问道,“你多久没睡了?哦,不,我换个方式问,往前推多久累积了有二十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大概两周左右。”明楼仔细想想回道。 “少主给你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事情还是没什么进展?” “是。” “很担心,很焦躁吧?” “……是。” “那我问你,这件事如若没有完成,最终的后果是什么?” “……” “季考当掉,熬邢挨罚,升sss等级失败,还像现在一样做一个A级训练生每天学习训练不能亲自教导阿诚?” “嗯……” “这样的后果你承担不起吗?” “……”自然,不是。他明楼从来不缺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的勇气。做不到的话,就只为了之前一场大闹也是该罚的。何况做不到自然是自己能力不够,大不了状态与现在一样,还需要学习历练罢了。明楼是骄傲,却从不自负,知道自己并不完美还差得远着呢,这样的最差结果完全可以接受,没有什么障碍。 “还是你觉得,这二十五个人,你不给找出来解决掉,这个外岛训练营就能让他们翻了天去?能给炸了,夷为平地不成?” “……”自然,也不是。明楼皱着眉头看着忍冬,不大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既然都不是,”忍冬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两片嘴唇一碰吐出几个字,“那你慌什么?” 明楼眼神一变,如醍醐灌顶般陡然领悟了。 是啊,最差的结果完全能接受,这又只是个测试考验,蔺晨哥自然有后招防着那些人,失败于别人没什么影响,自己只需要放手去搏就好了,慌什么,急什么,又不是输不起。 “明楼,你以后是要做上位者的人,未来的风浪只会更加大的多可怕得多,可是不论遇到多大的风浪,‘不能慌’‘不能急’是一个上位掌舵之人最根本的素质,任何事情都有转机和余地,可一旦你慌了,就是把自己往敌人的口里送。” “我明白了。”明楼像是忽然卸去了枷锁,眼睛里恢复了神采,“明楼谢老师提点。” “既然明白了,这之后休息这种小事该怎么做不用我管着你吧?” “您放心,不会再一天少于四到六个小时的睡眠了。” “不过这两天,多歇歇还是有必要的,就由不得你打算了。” 这是该算账处罚了,听这口气显然是轻不了了。 然而即使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当忍冬在他身前蹲下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三根银针时,明楼还是怕了。 忍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环着他左手在他背脊上按过,右手快准狠的深深扎进了脊柱附近的三个穴位。 !!!!! 三针式的针罚明楼还从未受过,银针撩拨着脊柱里的中枢神经,神经痛一瞬间蔓延到整个身体,在脑海中炸成了烟花。 明楼疼的叫不出声来,无意识的咬住了身前人肩窝上的肉,大滴的汗水不要钱一样从毛孔里涌出,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真是蔺晨的亲弟弟,怎么疼急了咬人的毛病都一样……”忍冬轻轻的吐槽了一句,此时受尽折磨的明楼自然是听不见的。 忍冬狠着心罚他,原本几秒就够人受的针法,愣是挺到了明楼咬他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发软的往下滑,呼吸都明显微弱了,才出手稳稳的拔掉了这三根银针。 将近两分钟的时长,痛感大概够得上五级熬邢了。 “阿诚!” 忍冬扬声召唤阿诚过来,阿诚一出来就眼见只几分钟没见的大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了瘫软无力的靠着忍冬,立刻惊得喊着跑了过来。 “喊什么喊,快来扶着。” “老师您这也太……”阿诚从忍冬手里接了明楼,忍不住带着哭腔跟忍冬埋怨道。 “阿诚…好好说话……”明楼多少缓过来一些,也没力气多跟阿诚解释。 “今天就这样吧,阿诚一会送你哥回去,”忍冬把阿诚拿来的明楼的外套给他披上,“他身上都是汗,给他简单擦擦但是不能洗澡,这几天少见风,多休息。” 忍冬交代完了见阿诚点了头表示听到了,就转身离开了。 “哥你怎么样了,能走吗,要不我背你吧?”阿诚扶着明楼站起来问道。 走到门口的忍冬听了头也不回的吩咐了句。 “让他缓缓,自己走回去。” ……………………………………………………………… OMG |
6(3) 明楼知道忍冬要他自己走回去不单单只是因为严厉而已,在这个复杂莫测的训练营里,难保不会有人是专门为了杀他而存在,如果有,这个被罚到自保能力接近零的明楼自然是最好的猎物。这个万一,明楼赌不起。所以他必须在缓了十几分钟后,强撑着动动手指就会引来新一波神经痛的余韵的身体,假装只是训练的累了些,照常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今天好像格外远一些的宿舍楼去。 明楼强撑着一进宿舍就脱了力,要不是阿诚扶着差点摔在了门口,等阿诚扶他躺到床上,还没等脱了鞋盖上被子,他就已经放心的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三十个小时这么长时间,期间阿诚上完课和做完功课都回来看看,完全不见他有醒的迹象,吓的阿诚有些发慌,简单检查了体温体征一切又都正常,只得安下心等等看。 明楼醒的时候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橙色的阳光透过半透明薄纱的窗帘金灿灿的洒满整个卧室,阿诚在外面好像不知道在跟谁说些什么,声音不大,等明楼彻底清醒了便没了声音。 卧室房门被悄悄的推开钻进来半个小脑袋,看见明楼醒了阿诚才放心的推门进了来,“我的大哥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吓的,针罚又不是没见过,我又这么久没休息只不过多睡了一会罢了。”明楼只是翻了个身,懒懒的也没坐起来,阿诚坐到他身边看了看他脸色。 “哥说的轻巧,针罚我倒是见过,也算挨过蔺晨哥几次,可三针两分钟这么狠我还当真没见过,唉我说这忍冬老师也忒狠了,还有他这技术靠谱嘛,这针罚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刺激中枢神经的,这么多针蔺晨哥都不敢轻易动手吧,万一把你伤到怎么办啊——”阿诚也不知道哪里触到了开关,平时甚是乖巧的孩子开启了无限抱怨模式。 “喂,说两句差不多得了,不管你你还没完了,忍冬毕竟是老师,有这么背后说老师不是的吗,教养都到哪里去了,”明楼就着姿势顺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责备他一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当时又不在不知道具体缘由,总觉得罚的重了,不过以你对我的了解,若我不服会乖乖的认罚吗?” “可是……!”不管怎么样,阿诚现在就是很气忍冬老师就是了。 “刚才我刚睡醒隐约听到你在外面说话,是蔺晨哥打过来的?” “嗯…问大哥的情况。” “蔺晨哥是如何知道的?” “还会是谁,忍东老师告状的呗~”阿诚憋着小嘴翻了个白眼,明楼不悦又拍了他一下。 “我问你,蔺晨哥话里话外可有半分再责怪我问责我的意思?” “那倒没有。。。”阿诚想了想,“倒是仔细嘱咐我叫我好好照顾大哥,教我给大哥按摩下经络呢。” “这就是了,所以你以为蔺晨哥怎么突然打过来关心嘱咐?以我的了解,定是咱们这位忍冬师父事后也觉得罚的重了,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亲自来看我,才跟蔺晨哥说打过来问问情况顺便给你你顺毛的。他那个人呀,你可别被他冷淡严厉的外表骗了,对你对我都一样,严归严,罚归罚,疼也还是疼的。” “……我才不信……”不管,想想疼的快昏古七的哥哥就生他的气。 “你再闹!”明楼又给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他闹脾气,翻了个身趴好,“蔺晨哥不是叫你给我按按嘛?早晚都是要挨的,赶紧的吧~” “哦,蔺晨哥说你这回挨得当真不轻,又昏睡这么久,嘱咐我从你醒了开始,每两小时就帮你按一次,到你不疼了为止……” !!!!! 忍冬啊… 疼的咬着枕头角的明楼翻着白眼暗骂道…… 你够狠…… ~~~~~~~~~~~~~~~~~~~~~~~~~~~~~~~~~~~~~~~~~~~ 【按摩小剧场】 阿诚:那个…我来了…疼…大哥你忍着点…… 明楼:赶紧的别墨迹! 阿诚:这样…行吗? 明楼:啊…再用点力…疼点好旳快…我也少挨几次…啊~~~!!! 【紫宝宝:我码…我码……诶??怎么不对啊……怎么这么污???发生了啥??难道不是按摩吗??楼总还是在下面???不行!明楼宇宙总攻,怒删!这段绝对不能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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