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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清秋辞(父子)[第15页]

作者:片玉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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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个泡证明我还活得好好的
最近几天忙暂时不回复了,也不更文。等周六考完计算机我晚上更文并回复大家的留言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耐你们


“呵,”云知轻笑一声,面色更沉了些:“顾公子这是觉得爹不会因为这个罚你,还是觉得爹不会发现?”
他目光凌厉地审视着夕曜,夕曜闷声垂着头,直觉得背后有冷汗蜿蜒而下。
果然是,积威太甚。即使近半年不曾挨打了,即使已习惯了父亲的和颜悦色,他一生气,自己还是会心惊胆战。
“或者,顾大公子是皮痒了,不好意思直说?”不见儿子回应,云知又上挑了音调冷声问道。
夕曜本是被父亲吓得惶惶不安,生怕说错了话惹父亲更生气才不敢吭声,如今听了这句,慌得一撩衣摆,跪在云知面前。
“湮儿不是!……爹爹,湮儿知错,湮儿只是一时糊涂,绝非有心欺瞒爹爹。”
看他慌乱无措的样子,倒也显得诚恳。云知却是皱了眉,轻声喝问:“整整这么做了三天,若不是爹发现,你是还打算继续欺瞒爹吧?不是有心欺瞒……也是,满心都是张生蛟女(那本传奇中的人物),当然无暇顾及爹……”
“爹!”夕曜呜咽一声,羞愧地伏跪在地:“ 湮儿做错了事,爹只管教训,只是求爹别这么说……”
云知眉头紧了紧,依旧含怒望着夕曜。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伤人,可自打新君登基,自己对夕曜再无往日的严苛,夕曜和自己亲近了许多,却也学会了娇蛮任性。若夕曜是同他置着气,光明正大的继续看他的闲书,云知还不会动手教训,可惜夕曜偏偏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欺骗。
见父亲不说话,夕曜只当父亲已然对自己失望了,他想膝行过去抱住父亲的腿,却终究不敢,只得抬起袖子胡乱地擦着泪。方才还因为害怕挨打而惴惴不安,如今他倒是有些盼着挨打了。那样至少说明,父亲只是生气而已。
父子二人一立一跪,房中一片安静,只有夕曜竭力克制的抽噎声。
过了片刻,云知沉沉叹了口气:“许久不曾挨打,连怎么请罚都忘了?把我给你的扳子请来。”
听见父亲说话,夕曜惊喜地抬起头。他此时只想着父亲能原谅他,哪里还管自己一会儿会被教训成什么惨样。
夕曜连连应着,起身去请扳子。云知困惑地看着儿子明显带了些欣喜的背影,踱到书案前坐了下来。
——————
云知说的扳子,早在夕曜认父归家时便给了夕曜,云知之前体念他年纪还小,怕他消受不住,故而一直未曾用过。
夕曜一路把扳子藏在外衫里,步子迈得颇不自然。幸而这扳子轻薄小巧,家中侍从又不会盯着他看,不然,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捧着家法去请罚……夕曜这么想着,便觉得脸上腾地烫了起来。太丢人了……
他回到书房时,云知正坐在桌案前。桌案靠近自己的一边放了个锦衾,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听见夕曜插门闩的声音,云知才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他拍了拍书案上未铺锦衾的一边,淡淡地吩咐:“撑这儿。”
————
关于撑在书案上……
因为前文他们多半盘腿席地而坐,桌案自然也不会多高,撑在桌案上,身体也就比俯卧撑撑起来时要高一些。
然后云知心疼儿砸……害怕他一个撑不稳磕桌沿上,所以贴心地放了被子……
对,所以是类似俯卧撑的姿势。
没错,我打算卡拍……(捂脸逃跑)
明天就拍,如果明天没更拍,你们就可以来拍小玉

首先,昨天的更竟然把所有的“板子”打成了“扳子”,幸亏有人提醒了我……不然今天这一更恐怕还会打错(这个……新换的字体笔意纵横,于是我没看清楚偏旁是啥)。
上来一圈……清明之后就要缓考了……五门课
所以……补考完赶完正在学的课我就会更,更文频率也会加快。对不起啊大家
“嗯……”夕曜轻应一声,眼睑轻颤着,煽动的长睫上不知何时已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忍痛就已经耗费了几乎全部的精力,此刻他只想安卧在柔软的床上,最好是能快些睡过去。或者是……能窝在父亲怀里也好。
仿佛是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云知拿手背替儿子抹了把泪,便小心地揽他入怀。
夕曜把脸贴在父亲的身上,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无论是身后还是小腿,此刻都叫嚣般地痛着。可是这怀抱,却依然有些他所贪恋的全部温暖。
————
云知尽量让儿子靠得舒服一些,也不管自己姿势是否舒适,待到胳膊已举得酸麻,他不得已动了动胳膊,才发觉儿子似乎是睡着了。
湮儿出了一身的汗,方才隔着衣服便能感觉到儿子周身的湿热。如今低头去看,夕曜面容有些苍白,眉头微蹙,贝齿还轻扣粉唇。
他出神地望着儿子,许久,终究是喟然一笑,小心地将儿子抱回床上。
儿子大了,都有些抱不动了。云知忽然有些感叹,孩子长得真快啊……四年前才认回他的时候,打横抱起他来还毫不吃力。
可是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云知这么想着,便看到绣枕上不知何时已氤湿了一小块水迹。他轻叹口气,掏出怀中来时便已备好的伤药来。
缓缓剥下亵裤,肿胀的皮肉一寸寸袒露,已然暗红的皮肤上遍布着出血点。
“爹……”云知蘸了药膏的手探去夕曜身后,才要涂抹,袖子便被夕曜牵住。
云知有些惊愕,停了动作轻声问他:“没睡着么?”
“爹……别……别揉……”夕曜偏过头来,乞求般地抬眼望向他,晶亮的眸中满是怯懦。
揉伤的过程总是比挨打时还疼……况且方才的板子落得那么重,夕曜觉得自己身后已满是硬结。
云知不置可否,轻轻推开儿子抓着他的手,把药瓶往他手中一塞:“拿着。”
夕曜撇撇嘴,刚才以为自己睡着了,就那么温柔,如今知道自己是醒着的,便那么凶……
腰身被父亲温热的大手压住,接着便觉得身后被人用力地捏揉着,药膏淡淡的香气萦绕鼻间,夕曜抓着药瓶,疼得眼泪直掉。
爹肯定是故意的……那么用力……
云知还真没有,他只是动作快了些,想着这样儿子能少受点罪,待注意到夕曜整个身子都在不住地颤抖时,他才停了手。
“湮儿?”他轻唤一声,看了看夕曜手中的药瓶,又看了看儿子身后的伤势,有些犹豫。
“爹……”夕曜哽咽地答应着,将药瓶递到父亲手边。
犹豫了片刻,云知才狠下心来接过药瓶,继续“蹂躏”着儿子,口中数落道:“你自己想想,爹因为读书的事罚过你多少次了?爹也不曾管过你看旁的书,你倒好,数落了你几句就起了欺瞒之意。”只是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恼意,倒像是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下不去手才说这些。
听了这话,夕曜便又抽噎起来。他真怕父亲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再把他拎起来补一顿打。又觉得自己着实不该欺瞒于他,便是再被罚一顿也是应该的。
自沙……我活回来了!
五一之前就不会失踪了,嘿嘿嘿
房中再次安静下来,看着儿子乖巧又担惊受怕的模样,云知拍了拍他的肩,轻叹一声:“看你吓的,爹舍不得再打你了……”
夕曜抽了抽鼻子,抬袖擦了擦泪,闷声点头。
“你早就想离开京城了吧……过段时间,爹把这边的家人府邸都安置好,就陪你去云游山野,如何?”
云知低头摆弄着儿子的头发,眸眼中满是温柔。
“真的?!”夕曜眼睛一亮,惊喜地撑起身子,而后“哎呦”一声捂住身后,泪水瞬间又盈满了眼眶。
“瞧你慌得!”云知嗤笑着伸手去揉儿子身后的肉,心里暗自满意。嗯……自己这个父亲也不算差劲,毕竟还是知道儿子想要什么的。夕曜自小跟着鬼医住在山巅之上,又不时四处走方,在京城里却被自己束缚得那么紧,怕是早就闷了。
“我没有……”夕曜嘟着嘴去拦父亲的魔爪,看到父亲宠溺的目光,心头一震,而后放下手,略微低了头,轻勾起嘴角。
——————
这一年,当秋日的寒霜打红了京城郭外遍野的枫叶,云知也终于安顿好家中产业。
在一个空气有些干冷的清晨,他和夕曜只着布衣素履,打马离开府邸。
一路纵马疾驰,出了城门,便看到城门外赫然站着岳阳一行人。
“怎么,打算就这么不告而别?”云知夕曜翻身下马,才登基称帝的永宁王爽朗地笑着走近前去。
“臣这是弃职而逃,哪儿敢让陛下知道。”云知带笑向新君施礼,招呼着夕曜也一同行礼。
“云知你非换什么布衣,你看看湮儿,布衣芒鞋也遮不住贵公子的气派啊。”岳阳也朗笑一声近前来,爱怜地打量着眼前不知何时已快和自己一般高的侄儿。
“你们这一走,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回来看看……湮儿啊,你爹若欺负你,你就拿纸一一记下来,待你们回京时交给伯父,伯父给你报仇。”他拍了拍夕曜的肩,笑着打趣。
“岳阳伯伯,湮儿可没那个脸做这种事。”夕曜含羞笑道:“几年前被爹教训了,几年后再找您报仇,这是什么道理。”
一行人皆是忍俊不禁,那厢云知和新君相谈甚欢,这边夕曜和岳阳开怀嬉闹着。
“对了,沉璧阁那个沈老板,是你的朋友吧?”岳阳忽然略微沉肃了脸色问道。
“是啊?爹不是把他的店面盘下来还给他了么,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
“你看。”岳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楼阁,楼阁顶层赫然有个熟悉的身影翘首长立,看起来正往夕曜这边看来。
那人正是沈焕。
夕曜冲他拜了拜手,展露微笑。他知道沈焕向来没有话别的习惯,就这样远远的看着自己离开,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不过停留一炷香的功夫,而后云知夕曜又驾马悠然南去,他们的身影渐渐隐翳在漫天云霞之中。
清秋辞,辞清秋,与君辞别在清秋。旧朝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终于有了个稀松平常的结尾;旧朝里戎马山川的铁血军魂,也终究隐匿进繁华市井的喧闹吆喝声中。而云巅山野仿若是夕曜的宿命,他成长于斯,如今又随着父亲重返山野,读书行医,悠然自得其乐。
(小玉又有废话要说:
在这一更,关于儿子想云游四方这点,我没有铺垫好,所以显得很突兀。
纵观全文,更是有不少的毛病。比如认父的过程感情变化基本没写,直接就跳到了父子俩已经比较亲近了的时间段;比如夕曜的性格塑造得并不是多完整,过多的描写了他在父亲面前的乖巧甚至是委曲求全,而没有写出他委曲求全心理的原因——他知道有父亲是多么幸福的事,他希望能被父亲温柔以待,所以才会选择如此顺从地忍受苛责。前文出现的一些线索最后也没能成为线索,比如朱衍,比如沈焕,比如开篇时父子俩去过的那座山……第一次尝试写小说,我的大纲列得实在是太不完善,很多地方揣摩的也不够。中间有段时间可以说是真的没好好写,只为了能更得频繁一些。
还有最开始是打算掺杂进一些中医的内容,后来发现自己还只是个中医菜鸟,完全做不到把它很好的融合进文里,总觉得略显生硬,所以就暂时打消了写这种文的念头。
这篇文写了也有近三个季度了,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思考过很多。一度想要弃文弃坑而去,又觉得这样对不起追这篇文的小伙伴们。好在现在,我不再纠结了。
这篇文还有几个番外,大约两三天一更吧,如果有空闲就日更。
真是一动笔才能发现自己各种各样的毛病和不足,日后这篇文可能会重修也可能不会。不过总之,看文的小伙伴们,谢谢你们一直在这里,每次看到大家的留言都好开心,小玉爱你们。)
番外篇之 欺负你脾气好
“巴豆要取霜用……巴豆……要取霜用……”不过清晨,一个稚嫩的孩子便靠在自家门口的大榕树下,对着一卷书摇头晃脑地念着。
他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书上。此刻,这孩子正盯着榕树上一只鸟儿看得出神。
那鸟儿似乎是受了伤,在树枝上惊惶地叫个没完。孩子起身去看,无奈身形太矮看不真切。他站在树下抓耳挠腮,把书卷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跳着脚往树上去看。
这鸟儿似乎是伤了个翅膀,飞不起来,也下不到地上,就这么困在了树枝上。
孩子朝身后的家门看了看,抓着小脑袋思考片刻,便慌忙摇了摇头。不能喊爹爹帮忙,爹爹他肯定不会同意他自己去把鸟儿救下来,爹爹他嘴上总说着怕自己出危险,分明是他自己想玩儿嘛……祖父又正好去采药了,帮不了自己。
看来只好“自力更生”了。
那孩子也没犹豫,抓着树干便往上蹬。若说爬树他也算得上一把好手,只是这榕树高大,已有合抱粗,鸟儿所在的树枝也着实不矮,故而想要平安救下那鸟儿,对他这个还没开始长个的小孩子来说未免太难了些。
爬到一半那孩子还觉得轻松,抓紧了树干要继续往上蹬,却未曾察觉此刻自己的臂力已耗了许多,再要往上爬时,低头看一看地面,竟也有些怕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爬得这么高。他平日里顽皮,却总归是知道轻重的,这些子危险事他是不做的。今日若不是为了那只鸟儿,他也不会爬这么高的树。
就在孩子终于用胖嘟嘟的小手拖住了鸟儿,扒着枝桠思考该怎么下去时,一声满是关切担忧的呼唤忽然从树下传来:“平安儿,爬这么高做什么!”
是爷爷!
孩子眼睛一亮,兴奋地唤了一声,便开怀地嚷嚷着:“爷爷真是孙儿的救星!孙儿抱着只鸟, 下不去了。”
这句话嚷嚷得声音及大,那孩子只顾激动,手上一个没抓稳便向树下跌去,惊慌中他只顾护紧了手中捧着的鸟儿。
除此以外,他所能做的,只剩下惊呼一声。
然后孩子就感觉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无需多想,他便知道那是爷爷接住了自己。
“爷爷!”孩子扭过头来,托起鸟儿笑嘻嘻地向云知邀宠:“您看呐.孙儿救下一只鸟儿。”
本以为祖父会向往日一般带着宠溺的笑表扬自己,却没想云知脸一板,张口就数落他:“你就不能找人帮你?非要自己逞强,刚才爷爷要是没接住你……”
想到方才的情境,那孩子也有些后怕。他羞愧地垂了头,护着手中的鸟儿不再吭声。
“哑巴了?……你呀,这回非要让你爹教训你一顿!”抱着肉嘟嘟的孙儿,依旧不依不饶地数落着。
“嘁,爹才舍不得呢。”那孩子头一扬,忿忿地回嘴,神情里掩饰不住的得意。
自打记事起,爹便从未对自己动过手,天大的错也不过是不疼不痒地数落几句,有时祖父或是娘亲要打,他还急忙护着呢。
“你爹不听我就打你爹。”云知冷哼一声。湮儿那小子不知是怎么想的,宠起儿子来简直没有底线,云知也曾劝过他几次,却每次都无济于事。好在孙子平安儿还算乖巧懂事,时间久了,云知便也懒得管了。
孩子看了祖父一眼,低了头没再吭声。爷爷上一句话他不信爷爷能做到,这句话他是信的。他见过爷爷教训爹爹,好吓人的……
————
一路走到小院儿正堂前,家中几个药童学徒皆是行色匆匆,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进了正堂也没看到夕曜的影子,云知才随便拉了一个学徒问夕曜的去向。
“老大人您不知道,西跨院东首住的那几位,像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上吐下泻的,脸红得关公似的。师父正给他们瞧着呢。”那学徒停下手中的活计,满脸的焦急神色。
“啊?”云知听罢一惊,放下背上的药篓,把平安儿手里的鸟交给那学徒,抱着平安儿就要往西跨院去。
“没事了,巴豆中毒,如今已好了大半了。”一个稳重清亮的声音传来。夕曜身着素麻长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头发也扎得松散,看得出是才爬起来便匆忙过去诊病。这装束没了往日的整齐,倒平添几分逍遥意味。
走到云知面前,从父亲手中接过儿子来,任他用小脑袋蹭腻着自己,夕曜带了笑问道:“平安儿,这事爹恐怕还得问问你。那家泡茶用的水,是不是你差人送的?”
“是啊。”小孩儿玩弄着父亲的衣领,一脸坦然地答应着。
“那水里分明放了巴豆沫儿,你可知是怎么回事?”夕曜声音陡然一沉。他方才分明是有巴豆。还好那病人凑巧早上发脾气摔了碗,只喝了几口药。
“爹您凶什么啊……他半夜闯进来,对您态度还那么差,我替您出气还不行呀!”小平安嘟起嘴来,委屈地嚷嚷道。
“什么?”听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云知面色也凝重起来。
“你!”夕曜气哼哼地把儿子放在地上,扬手欲打,抬起手来又不舍得落下。
“这孩子真该教训了,你再惯他,就惯得不成样子了。”云知沉着脸,无视掉平安儿哀求的目光,继续说道:“他方才为了救一只鸟,自己往门前那棵榕树上爬,若不是我接住了他,不知道现在摔成什么样呢。”
夕曜周身一震,眸中的怒意消散大半。他慌忙拉过儿子,仔细端详着,似乎是想看看儿子有没有伤到。
“平安儿没事,湮儿,这次你再不教训他,爹替你教训!”
“……爹?”见儿子确实没事,夕曜才安下心来,忽然听见父亲这声怒斥,他惊讶地抬头望着父亲,见他神情坚决,便迟疑着开口:“平安儿他,还小……不然我这次……”
不等夕曜说完,云知拉着这父子二人就往房里进。待把父子二人拉进房里,他转身出了屋子,顺势锁上门。
“爹!爹您干什么!”夕曜挣扎着要推门,无奈远不及父亲气力大,他只得隔着门劝父亲。
“你教训完平安儿我再放你们出来。这小子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拿别人的身体开玩笑!”云知冷着一张脸,声音格外严厉。
“爹……平安儿我会教育他,您非要关儿子做什么。”夕曜安抚着怀里有些瑟缩的儿子,不停地敲着门。
小平安还是头一次遇到爷爷这么生气,他缩在父亲怀里,便觉得安心了许多。爹肯定不会责罚自己的,爹肯定舍不得。
僵持半晌,云知叹了口气。夕曜本以为他会拉开门闩放自己和儿子出去,不想云知却是沉声说道:“……'病人苦楚,不离斯须',平安儿日后是要从医救人的,病人身体有恙脾气不好,不能'苦病人之所苦'就罢了,还以药为毒,起报复之心。顾夕曜你说,若是你徒弟做出这等事,你罚是不罚!”
若是自己的徒弟这么做……何止是会罚,怕是都要有逐出师门的心了。夕曜沉默片刻,拉着怀里的儿子坐到椅子上,把儿子拉到椅子上,抬起手来,却依旧狠不下心去打。
平安从未见过这般阵仗,他只觉得爹爹爷爷都不疼自己了,俊眼里含了两泡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爹爹……”一声轻唤,糯糯的,牵动着夕曜的心。
他是真的不舍得。自己的医馆总有许多病人来投医,儿子自小便跟着自己忙前忙后。儿子从小跟自己睡,半夜也常有人求医,自己每每只能抛下被吵醒的儿子,不顾他如何恳求。他总觉得亏欠了儿子。
况且,父亲当年曾对自己动辄一顿好打,夕曜还能记起那种疼,他不想看儿子被自己打得惨兮兮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纠结片刻,终于举起了手。
“平安儿,你爷爷说的没错。爹今日罚你,一是为你不顾惜自己,二是为你长于杏林,不能作救苦之心,却为一点小事起报复之意。”
话音从未有过的严厉,说罢,他咬咬牙。重重几下落在儿子身后的两团肉上。
“疼疼疼!”平安蹬了蹬小短腿,带着哭腔喊道。
夕曜毕竟也是会些功夫的,况且平安一个稚儿,细皮嫩肉的,夕曜即使留着些力道,也够平安疼的。
夕曜只当听不见,狠下心来剥下儿子几层裤子,露出圆鼓鼓的两瓣屁股来。
方才落的那两下在平安白皙的皮肉上留了层粉嫩嫩的颜色,夕曜帮他揉了揉,接着便是几巴掌盖在那粉嘟嘟的皮肉上面。
羞死人了……冷不防被父亲剥了裤子,平安接着便蔫了,他抱着父亲的腿,开始小声抽泣。不是不想撒娇讨饶,只是爹爹头一次这么吓人,他如今是动都不敢动。
夕曜顺了顺儿子的背,停顿片刻,巴掌开始有节奏地一左一右落在儿子身后。看着那圆鼓鼓的屁股被压扁又弹起,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听着儿子由抽噎变成嚎啕,他才停下手来。
嚎啕了几声,或许是察觉到巴掌不再落下,平安渐渐平静下来。
“不……不打了吧……呜呜爹爹,疼!”平安背过手去揉着自己红肿滚烫的臀肉,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他扁扁嘴,扭过头去望着父亲,噙满泪花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才责了二十,还有一半呢。”夕曜淡淡地答应着,看着儿子明眸黯淡下来,耷拉着脑袋趴好身子,心里忽然狠狠一疼。
当年多少次受不住痛打,自己也是哽咽着乞求父亲轻饶,被他冷淡地拒绝后,自己也是默默趴好,悄悄落泪,心中满是不会再被父亲疼爱的担忧。
“爹爹……您打完,是不是就能还像以前那样,和颜悦色地对平安儿。”平安涩涩地开口,小手抓紧了父亲的衣服。
“嗯。”夕曜揉了揉儿子红肿的屁股,轻应一声。
平安抽抽鼻子,在夕曜衣服上蹭了蹭眼泪,用哭哑了的嗓子说道:“那……那爹爹快动手吧。”
又是一巴掌在身后炸开,平安踢着腿,疼得身子直颤。身后的疼痛又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掩盖,皮肉如烧灼般地疼。
平安觉得,这是他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事。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的汗。身后每处皮肉,都像是被烧到末端的艾柱,灼烧着皮肉。
“爹爹…呜呜您轻点儿……”又是两巴掌下去,平安忍不住背过手去,挡住身后的红肿。
“顾宴安,手拿开。”夕曜尽量冷下声音来。若不是想着门外的父亲还没叫停,若不是听了父亲方才那句话,夕曜觉得自己会马上抱起儿子,疼惜地拍抚着他,温言安慰。
“爹……爹爹……呜呜呜”手被夕曜压制住,轻轻亮亮的巴掌又在身后炸开。
身后的皮肉已然一片通红,平安满脸的泪,哭得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抱歉没码完拍
明天我会把拍更了的。表打我


楼老被吃,只能发图了






昏黄的阳光渐渐没过了院墙,不大的正厅里正围坐着一家三口,平安撅着嘴站在桌旁,不知在闹什么脾气。
方桌上摆着三样家常菜品,四个粗瓷碗里皆盛着些粗饭,配着带着竹节的筷子,别有一番情趣。
“平安儿,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坐下?”说话的是一个秀气的少妇,她抬头有些嗔怪地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有些无奈。
老人向来疼隔代的,这可以理解。可偏偏湮哥哥这个人,就知道惯儿子,害得她慈母都做不得。
“我疼……坐不下。”平安瘪瘪嘴,一脸的委屈。
“疼?”少妇疑惑地扭头看了看夕曜,他记得夕曜说儿子今天一直在他那儿。
“你是想让爹抱着你吃还是喂你?……我的大少爷,坐垫够厚了呀。”儿子站在这儿死活都不肯坐下,已经闹了一会儿了。他有些气恼,却又不舍得对儿子发火,只得好脾气地问。
“平安到底是怎么了?”看见云知已动了筷子,少妇夹了些山药放在嘴里,随口问道。
“我今天打他了,怕是闹脾气呢。”夕曜微微一笑,抬眼看了看儿子,噙笑逗弄:“平安啊,你再不来吃,粉蒸肉可就不给你留了。”
平安轻哼一声,依旧撅着嘴倔强地站在桌旁。
“谁说平安要吃粉蒸肉了。”云知同儿子对视一眼,默契地应和道:“咱们平安分明是还想吃竹笋炒肉。”
夕曜略微一愣,停箸看了眼儿子,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吃够早说就是,来,爹再给你补一顿。”
祖父这样逗弄他,他早就习惯了,没想到父亲这回竟这般待自己。平安身子一僵,背过手去揉着自己身后的肉,不可思议地轻唤道:“爹爹……?”
夕曜放下筷子,转身朝着他,似乎是等着他过来受责。
平安抽了抽鼻子,小脸儿飞快地皱了起来:“爹爹您是不是不疼平安了……”他委委屈屈地说着,小嘴儿扁了扁,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夕曜不置可否,云知噙笑安静地吃着饭,只有少妇有些着急地推了夕曜一下,轻声耳语:“平安儿这是做错了什么,你打过了竟还舍得这般对他,真是奇了。”
夕曜回过头去冲她挤挤眼,捉狭一笑,少妇便明白过来这父子俩在合伙逗儿子。
本以为自己一落泪,在座的这三人必然会有人起来哄他,没想到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祖父和娘亲依旧吃着饭,平素最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仍淡淡地望着他,依旧是一副等他过来领责的样子。
平安抬袖抹了把泪,跺着脚便走到了父亲身边,想大声哭叫却又不敢,终究是糯糯地哭道:“您打死平安儿好了……呜呜呜……”
夕曜伸手把儿子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平安登时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又是委屈又是惊恐。身后的伤养了大半天,已好得七七八八了,若真是再挨一顿,也不是受不住,可他就是委屈,满心想的都是爹爹不疼自己了。
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最终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夕曜帮平安调整了一下,让他半卧在自己怀里,而后拿碗盛了些粉蒸肉,用勺子舀了喂到儿子嘴边。
“你呀……爹喂你总行了吧?”
平安怔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想到父亲依旧疼爱自己,方才的委屈不安便消失了大半。
他乖巧地张口配合着夕曜,却依旧是一副气闷的小模样。
一旁的云知和少妇皆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夕曜这辈子怕是都逃不过被儿子吃定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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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 堕云泥
京城西市的菡章楼,向来以未开苞的香艳伢倌儿闻名业内。据传当日菡章楼的老板取名时,就是取这“菡萏”未开之意。仅凭这一桩,倒也得权贵云集,一时间真有几分古时章台风流之意。
而近日菡章楼新推的小倌儿,却一反往常玲珑香艳的特点。他无甚香艳妩媚之态,倒有几分清贵任侠之气,更善把一些青衣唱段唱得悱恻哀怨。据传那日他衣衫褴褛欲投入菡章楼中,几句《祭江》便引得菡章楼主人拍案叫绝,当场便点他做了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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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军侯顾云知的书房里,两人一坐一立,从云知沉肃的面容上不难看出,气氛应当是很严肃的。
“说吧。”云知啄了口茶,抬首淡淡地打量着纭伶。
纭伶满不在乎地叹了口气,语气相当随意:“如果不考虑您怎么和林大班主交代,我这个法子不错吧?……那您气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懒洋洋地坐在了顾云知桌案上。
“起来!”云知镇纸一拍,吓得纭伶周身一颤。他撇撇嘴,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菡章楼做的可不是卖艺不卖身的买卖!”说起这个,云知的脸色就又沉了沉。如果湮儿进了菡章楼,即使是作为座上宾,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请出家法来痛责儿子。纭伶倒好,直接把自己卖给人家了,还美其名曰“使命所须无可奈何”。
“您不就是觉得那儿不干净么。”纭伶摇头笑笑,松松垮垮地站着:“是啊,不干净。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话说得随意,两人心里却俱是一痛。
云知常将纭伶留宿在内院,有一次宴请朝中权贵,云知临时有事离开了正厅,便有个烂醉如泥的权贵硬闯入后院,糟践了纭伶。
因那人当时权势滔天,云知心中再气也对他无可奈何,直到近两年收集齐了那人贪赃枉法的罪证,才设法扳倒那权贵。只是可惜了纭伶,过了好久才从中缓过神来。
“您看,您也这样想吧。菡章楼向来只出入达官贵人,我这也不算糟践自己。”看到云知没吭声,纭伶哂然一笑,语气里满是不羁。
云知方才还满心疼惜懊悔,在听了这句话后荡然无存。
“你!”云知绕过桌案,几步走到纭伶面前,抬手欲打,看着纭伶俊气的面颊,却又下不去手。
他沉沉叹了口气,无奈地放下手,望向纭伶的目光里满是疼惜。
“纭伶……你今日就留在这儿。明天我去找菡章楼的老板,让他把卖身契还你。”沉默片刻,顾云知淡淡吩咐道。
“您觉得我会听您的么?”纭伶挑衅般地扬起头,目光沉静、隐隐透着些不羁。
“……你觉得,我若有心拦你,会拦不住?”
“那您索性关我一辈子好了,我也省心了,不用再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纭伶摇头笑笑,再次懒散地倚坐在桌案上。
看了看被压在纭伶尊臀下的笔纸,云知脸色又沉了沉。
还好这小子还有点忌惮,回头看了眼,避开了奏折。不然不等他坐下,自己就掀翻了他赏他几下板子了。
“站好了回话,还有没有规矩!”
纭伶轻叹口气,站起身来,抬眼望着云知,满脸的不以为然:“站起来也是一样的回答,您若不能关我一辈子,便左右我不得。你就当纭伶自甘堕落好了,这行当可比做台柱子轻松得多。”
“你!”儿子素来乖巧,自己训斥教导他时他总是恭听教导,只有偶尔委屈狠了才会顶几句嘴,也不敢真去气自己。冷不防又被纭伶这样顶,他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你既是讨打,我便成全你。”他这般说着,便转身去书柜前取那块轻薄的板子。
云知自打在年幼时救下自己,也不是没有对自己动过手。看到他拿起板子,纭伶便瞬间回忆起之前被他收拾时那惨状。说不怕是假的,然而他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地在桌上撑好,淡淡说道:“您是打小湮儿打上瘾了?……您要打便打,只是纭伶这次不会听您的。”
听他提到湮儿,云知便想到湮儿每次听说自己要责打他时,乖巧地递来板子戒尺,强忍羞愧恭请责罚的模样。还是儿子乖啊……自己还总是嫌他不让人省心。
昨日儿子还自己的板子底下哽咽辗转,今日又换了纭伶趴在这儿。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严厉了些?
可想到纭伶方才的态度,云知便又狠下心来。
??不是有人提醒我还真忘了答应过一个番外木有写。啊还有没有我答应过的番外没写,请在这层提醒我一下。我会写完再结文的。
一板子落下,纭伶微微颤了颤,修长的手指扣紧了桌沿。
不知是不是很久不曾挨打的缘故,他感觉云知的板子比往日重了不少。
身后先是麻痛,待麻木感散去,便是一阵阵的灼痛撕咬着皮肉。
不等纭伶缓过来,第二记板子便咬了上来。
纭伶闷哼两声,两道秀眉微拧了拧。他知道,这场责罚才刚刚开始。而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
他不能妥协。
纭伶知道,这么多年来云知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今局面已十分胶着。云知当然急需扳倒淮北王------这个君王面前巨大的屏障。可是精明如淮北王,简直找不出他丝毫破绽。
除非……淮北王好男色,那就堵上一局,投其所好,看能不能得来淮北王的信任,以伺机击垮淮北王。
他来做这个“男色”,他们才有最大的胜算。父亲和顾家,也才能更安稳些。
想到这里,纭伶冷硬的面庞便多了几分温情。
他还正在出神,便又是一记板子兜风落下,纭伶吃痛,冷不防背过手去揉。
云知正运了气力将板子往下砸,看到纭伶的手,慌乱间向一旁偏了偏力道。
板子最终落在了纭伶的左臀面上。他轻哼一声,又把手跟过来,小心翼翼地揉着。
“手拿开!”云知放下板子,轻喝一声。
“……您容我缓缓。”纭伶贝齿轻咬薄唇,已疼出满脸的汗珠儿。他顿了两顿,才弱弱地回答一句。
板子复又抬起,纭伶才挪开双手,便又是几板子接连破风砸下。
“你疯了?我方才若是没停下来,你的手怕是要废了!”
云知边训边打,纭伶疼得身子乱扭,小腿也不时踢蹬几下。
怕他又伸手来挡,云知放下板子,掀起纭伶后襟来,而后粗鲁地捉了纭伶两只手,反扣在他后腰上。
云知顺道瞥了眼纭伶身后,丝质的布料贴在纭伶挺翘的臀上,看不出这层薄薄的丝绸下是怎样的惨景。
他略一思忖,便利落地扯开纭伶腰带,将纭伶的中裤扯落在地。
“大人!”纭伶只顾得惊呼一声,未及阻止,身后的春光便已暴露无遗。
“……大人!”他嗔恼地轻唤一声,接着便羞得埋了头不再吭声。
罢罢罢,又不是没看过。反正自己也拦他不住,扒光了打说不准还能多心疼自己一些。纭伶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白净的皮肉袒露在空气中,丰腴饱满的臀瓣上横着几条狰狞的檩子。
云知把板面贴在那几道檩子上,轻轻一压,纭伶就微微颤抖起来。
“我且问你,你自作主张投身菡章楼前,有没有仔细思虑过得失?大不了前功尽弃投子服输,可也不能……”
云知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还记得林班主指着纭伶斥骂他自甘卑贱的场景,他还记得当时那孩子满脸的绝望。那次……似乎是纭伶的一个师妹被富家公子缠上,纭伶上去解围却被林班主误会了。
纭伶偏了偏头,呵呵轻笑两声,神色里满是桀骜:“您是不是觉得,纭伶把自己卖给菡章楼,是自甘轻贱,糟蹋自己?”
这孩子……怎么自己不敢说的话,他倒给说出来了。云知咽了咽口水,不置可否,只是蹙着眉,幽深的眼眸里隐翳着几许疼惜。
几声嗤笑,从纭伶齿颊间流出。
而后他笑声越来越大,整个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笑声肆意,带了几分狂态,直笑到流出几滴泪来,纭伶才渐渐平息。
“何来的糟践……”纭伶黯然垂下头,一声轻叹,满载凄凉:“三六九等的,说到底又有什么不同。我也做过少爷,也做过台柱子,不过都是一样的人前显贵,人后受罪。”
“您们觉得……卖身为奴,低人一等,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握。若说生死,不是说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除了天子,谁又掌握得了自己的生死!……若说其他的……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兄为弟纲,那除了你们这些家主,谁又不是低人一等?世人虽把所做之事分出个高低贵贱,还不一样都是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既然如此,纭伶只觉得,这样能达到目的,那便做。反正……无论成败,于他人而言都没多大干系。”
“……歪理倒是多!”听罢纭伶一通长篇大论,云知只是笑骂一声,一手压了他腰身,却不急着责打。
“不如意事常八九,不只你是这样!是……这些年来是我们对你不起,让你吃尽了苦头。可是纭伶,你总要记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委身勾栏,还不是糟践自己?”
说着,便是两下板子砸了下来。
挺翘的臀峰瞬间被砸平,又迅速弹起,染上了一层更深的红晕。
“哎呦……”纭伶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板子砸懵了,他惨呼一声,接着便红了脸。
“……林班主他早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他不在乎,我不在乎,身体发肤,又有什么不能有毁的?”停顿片刻,纭伶黯然答道。
本想苦口婆心劝他不要以身犯险,没想到纭伶竟是这般想法。云知心头一怒,冷笑几声,抓着板子的手暗暗蓄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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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4: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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