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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但为君故(琅琊榜,蔺苏流同人)[第4页]

作者:jinxiaojing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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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前预警
本人蔺苏党,不管拍的是谁挨拍的是谁,一切为了蔺苏
对,没错,前方就是卡拍。
以及前方文里的马鞭,参见隔壁伪装者大姐的小祠堂

琅琊阁祠堂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的时候,蔺晨心里一阵狂喜:可算是来人了!
他是真不想再跪下去了。
几乎是老阁主进门的同时,蔺晨挺直了身子,膝盖骨在地板上一磨,饶是隔着衣衫还是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然后他就看着自家老爹步履沉稳踱到他面前站定,面覆严霜。身后是什么东西碰撞地面的声音,十之八九是个刑凳。
蔺晨心里一叹,暗道不管是真格还是做戏,今天是注定好过不了了。
他难得极正经的拱手一礼,恭敬道,“父亲。”毕竟老爷子营造这严肃的气氛也是不容易,还是得规规矩矩的才对得起这阵仗。
他爹比他更能端着,目光沉沉在他身上一扫,“反省了这些时候,你可知错?”
蔺晨低着头暗翻白眼,分明都是自己人,这些过场走给谁看?少说废话要打就打,爷我跪得累着呢。
话一出口就怂,“还请父亲提点。”
老阁主道,“自作主张涉朝堂之事,还要我提点?”
蔺晨不卑不亢道,“琅琊阁规,来者不拒。”
老阁主冷笑,“呵,少阁主眼中竟还有琅琊阁,各国党争,凶险莫测,答案一旦有失,陷琅琊阁于万劫不复之地,你难道不曾想过?”
蔺晨心说去***的,你丫当初窝藏逆犯的时候倒不怕万劫不复了!
琅琊阁不答朝堂之事,虽无明文规定,却也是惯例,大到夺嫡党争,小到官职升降,凡有问者,一律天价堵回去,故而江湖上琅琊阁有个不涉朝堂中事的名声。
这名声不久前叫蔺晨毁了。
北燕六皇子亲上琅琊阁,问夺嫡之法,琅琊阁报价两万两,尚在皇子的承受范围之内,银货两讫,六皇子一开锦囊,字条上写着麒麟才子,江左梅郎,得之可得天下。
不消说,又与梅长苏有关。
北燕党争激烈程度犹胜大梁,三皇子和皇弟庆王手握重权争斗不休,江凌公主是先皇女帝亲自教养,手段狠绝,仗着母族夫家势大,也要争一个皇太女来做,搅得朝堂不得安宁。
这六皇子本是皇子中一股清流,不涉朝政,醉心诗书,封地偏远无人招惹,潇洒自在过了二十余年,无奈生母一朝殒命,将他从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里拽了出来。
无权无宠,若真能在梅长苏相助之下夺得皇位,必然引得列国皇室瞩目,到时候梅长苏要介入金陵夺嫡之事也就不难,省去了诸多麻烦。
北燕皇室的紧要消息摆满了书桌,梅长苏与蔺晨看了一夜,天将明时对视一眼: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三日后,琅琊阁为北燕皇子答疑的新闻就传遍了整个江湖。
蔺晨也懒得编出一套说辞解释缘由,反正那群江湖闲人想象力极为丰富,用不了几天各个胡编乱造的揣测版本就出来了,什么琅琊阁主与北燕皇子私交甚笃,什么琅琊阁有把柄握在六皇子手中,什么琅琊阁不甘隐于江湖欲图重权官爵,这都还算靠谱。
那琅琊阁少主钟情于江南名伎,急需银两为其赎身这种漏洞百出的说法在坊间都快传成了话本,到底是谁起的头!
蔺晨自认此次行事的确是草率了,虽说时间紧迫不能做极周全的安排,直接给个答案还刻意传扬的整个江湖都知道,也实在是太过冒险。
若说老阁主为求自保不准插手朝堂中事,蔺晨是不信的,早在将梅长苏送到江左盟时他就该知道有这一天。这回大动干戈,一来是给那些在琅琊阁碰了一鼻子灰的达官显贵以及围观的江湖中人做的戏,二来也是自己行事不周应得的教训。老爷子恐怕也是真气着了,索性假戏真做,给他扣上这“陷琅琊阁于不义”的帽子,也好收拾得狠些。
蔺晨心里叫苦,抬头肃声道,“儿子领罚。”
不说知错,却说领罚,这文字游戏老阁主也不点破,一抬手,蔺晨身后有人道了声,“少阁主得罪。”
蔺晨一回身,见常年守祠堂的灵仆站在身后恭敬低头,手里捧着一根马鞭,两指余粗,通体乌黑,不由得心里一紧,咽了咽口水。
这玩意儿祭出来,也太过了些吧……
这马鞭算是他琅琊阁的家法,惩治的是那些作奸犯科的不肖子孙,蔺晨虽说性子跳脱,却也实实在在是个正人君子,从小到大挨的那十八般刑具里,还真就不包括这跟马鞭。
如今即便有错,错不至此啊!
蔺晨回过头去再看老阁主的眼神就没有答话时那般硬气了,他从不觉得求饶是丢人,明明心里怵了还强撑实非俊杰所为,正待说句软话叫声爹,却见老阁主面上不起波澜,眼神里倒多了两分不无戏谑的得意,大有把这戏演到底的意思。
老不休沉稳持重的架子果然端不了三秒,若非面前的真是自己亲爹,蔺晨指不定什么更不好听的就骂出来了。
行了,我都不想吐槽自己了,每次都这样,前戏后戏脑补一堆,一到真格的就萎……预计五六千字的段子也就一千字的拍
伏上刑凳,浑身汗毛竖起,蔺晨一度怀疑这刑凳是从地窖里取出来的,隔着衣裳还凉得人一个激灵。
他才不是因为怕才打的哆嗦。
未曾挨打牙关先咬紧,双手抠住凳子的边缘,没等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身后鞭子呼啸而至。
“呃……”
仲春衣衫薄,一下就抽破了,鞭身扫过臀峰留下粗长一道白印,还没等那白印充血,接连两鞭又盖上来,三道伤痕聚在一处,肿起一片乌紫。执鞭之人竟还没有暂停一停的意思,鞭梢又在伤处划过,立时见血。
区区几下直疼得蔺晨嘴唇发白,喉咙干涩得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腹诽的脏字都只能一个一个蹦。
这群祠堂里站岗的尽是不通人情心肠冷硬的主,蔺晨本也没指望他们能顾及着自己少阁主的身份手下留情,但不能轻些,总能慢些啊,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刑讯逼供都没这么个打法!
仰头再看自家老爹,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忍心看,转过身去只给自己留下一个“让你刚才嘴硬现在求饶也没机会了你小子就老实挨打吧”的决绝背影。
一时间蔺晨也顾不上该恨该悔,身后剧痛翻江倒海,衣裳怕是已经给抽成了碎片,臀上铺开一层瘀伤,再打下去就是鞭鞭见血,肌肤撕裂,尾骨处也是灼痛难当,冷汗早湿透了衣衫,额前发丝贴在脸上,汗珠顺着其中的一绺滑落,打在青石地板上。
鞭子终于停下。
蔺晨几近瘫在凳上,费力换了几口气,慢慢松开紧扣板凳的手,见指尖都泛起红紫色,灼热胀痛,稍稍活动十指,打算缓上一缓,不料身后马鞭破风之声又起,一下抽在他左臂上。
蔺晨此时真是竭尽全力才不滚下刑凳去,却还庆幸这行刑人到底人性未泯,知道换个地方。
臀上已无落鞭之处,只能背上又遭捶楚,鞭子从腰际一路交叉打到肩胛,鞭风扫到脸上都是一道凌厉痛楚,蔺晨又熬了不到十下,只觉得眼前发黑,牙咬得太紧,太阳穴青筋似要爆开,连带着听觉也模糊了。
忽觉鞭子骤停,耳畔一片嗡嗡中传来别样的声响,蔺晨还未分辨明晰,后颈处骤然一阵剧痛,随即便人事不省。
蔺晨忘了昏迷时到底是身处一片黑暗还是种种奇怪的梦境,只是不管身处何地,身后的疼痛都叫嚣着,不使人有片刻好过。
从昏沉中稍稍醒转,还未睁眼,臀上伤口狰狞处忽有一阵极尖锐的疼痛,险将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冷汗又激起来。
他神志还不甚清明,蓦地一疼更是有些懵住,火气倒直往心头顶,只当是哪个小厮上药失了手,张口就骂,“你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滚下去等爷醒了再上药!”
他在下人跟前说话从来不讲究,本以为那小厮嬉笑着赔个不是也就完了,不料入耳的却是清朗温润声音带着笑意,“是,少爷。”
音色熟悉得让他瞬间彻底清醒。
梅长苏。
下方两千字无拍未完,开启话唠模式
不知道有谁记得前几章宗主说过,你别那天栽了让我瞧见,我笑话不死你。
然而阁主真栽了,他还得是心疼为主
“你怎么来了?!”蔺晨一惊之下回头,背上的伤疼得他嘶嘶呵呵好一阵叫唤。
梅长苏在身后一直笑,看他呲牙咧嘴缓过劲儿来,叹道,“少爷为小的受此重责,小的若是不闻不问,不就寒了少爷的心?”
蔺晨不计较他称呼里的戏谑意味,摆出一副你好心来看我我就不领情的姿态道,“江左盟插在琅琊阁的暗线倒是尽职,消息之灵通,天机堂自叹弗如。”
当年梅长苏入江左盟主事,蔺晨在盟里留了自己的人,一作帮衬,二作眼线,以防种种万一,后来二人交心,江左盟势力渐大,梅长苏却不叫蔺晨把这暗线撤回,反在琅琊阁中也插了自己的人。
这事琢磨起来颇有点赌气报复的意思,很符合他江左梅郎睚眦必报的名声,蔺晨左骂一声小心眼右说一声幼稚,最后也由着他。数年过去,两边的暗线都快成了明线,谁也没说拔上一拔。
反正彼此之间也没什么可瞒的。
“这回可不是我那暗线的功劳,”梅长苏又故作一声叹,“蔺少阁主坏了琅琊阁规矩,受责的消息传遍江湖,想不知道也难。”
也是,这顿打既然多半是做戏,自然要人尽皆知才好,惯例一破也就算不得惯例,日后梅长苏翻案琅琊阁再介入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这责罚里旁的缘故不足为外人道,自家人知道就……
蔺晨忽地想起一事,正经道,“长苏你过来。”
“嗯?”
“你站到我身前来。”
梅长苏不解何意,却看他难得严肃,也收敛了脸上的笑,依言起身走到他面前。
蔺晨抬头把梅长苏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虽有疲态却也算毫发无损,心中暗松口气,表面上磨牙不平道,“老爷子着实偏心,事儿是两个人做的,倒只有我成了这狼狈模样,也不知谁是亲生的。”
梅长苏听出他口是心非,也不戳破,坐到他身侧,笑道,“罚你不就是罚我了?”
话里大有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意思,这小没良心说句中听的委实不易,蔺晨挑眉,“你有这份良心?”
梅长苏低头兀自笑。
其实不能算是毫发无伤的。
当时,梅长苏闯进琅琊阁祠堂,眼见是鞭影横飞血肉模糊,惊急之下喝了声“住手”,那灵仆本能地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堂中。
老阁主转过身来,以极快的身法闪到蔺晨跟前,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上。
“伯父!”
梅长苏急得双眼泛红,却见老阁主不为所动,缓缓朝自己走过来,面无怒色然自有威严,饶是一贯沉着如他也不由得被震慑住,只得压下心中焦急,整理神情拱手一礼,“伯父。”
老阁主点头,迈步出了祠堂院门,梅长苏看了一眼伤痕累累昏迷的蔺晨,转身跟了出去。
琅琊阁宅院极大,梅长苏随老阁主亦步亦趋走了近一刻钟,才进了一间厢房,他进门便跪下,摆出请罪姿态。
老阁主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做反应,坐到书桌边,不知忙起了什么。
梅长苏微怔,随即明白老阁主之意,默默跪直了身子,低头不语。
足过了半个时辰,梅长苏觉得膝盖肿痛难捱,却又不敢稍有动作,老阁主终于开口,沉声问道,“北燕之事,你可有十足把握?”
梅长苏垂眸老实答,“虽有把握,并非万无一失。”
“筹谋一旦有失,你可知后果?”
梅长苏道,“若是事败,长苏自有办法不牵连琅琊阁。”
“不牵连琅琊阁?”老阁主重复一遍,冷冷一眼扫过去,便叫眼前跪着的人觉出脊背上一阵凉,“那,你的安危呢?”
梅长苏措了措辞,本想表达一个“我的安危何足道哉,事成事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生死都是应得的”的意思,忽地想起若拿这话去答复蔺晨,十足十的讨不了好,他父子二人未必不是一个心思,思前想后终是改了口,“若要成事,必担风险,事事都要瞻前顾后,便错失许多良机。”
老阁主闻言道,“这话倒像是阿晨的口吻,不像你一贯谨慎的风格。”
梅长苏抬起头,一字一顿,“时不我待。”
老阁主与他对视半晌,见他目光坚定,还透出自信神采,分毫动摇不得,叹了口气,问,“助北燕皇子夺位,你需要多久?”
梅长苏略一思索,“一年。”
本以为老阁主会斥他太过轻狂夸此海口,不料老阁主未出一言,又低头不知道看起什么来。
梅长苏膝下已是一片红肿,稍一动弹原本的钝痛就尖锐起来,一动不动又实在磨人,恐怕跪的久了双腿没了知觉,老阁主并未明说罚他,想求饶都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咬牙忍着。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老阁主抬眼,瞧见梅长苏虽跪得端正乖顺,神情却隐隐透出不好过来,轻笑一声道,“起来吧。”
梅长苏如蒙大赦,撑着地站起身,膝盖生疼,双腿有些发麻,踉跄几步才站稳。
老阁主笑意更深,“跪得疼了?”
梅长苏脸直红到耳际,躬身一揖,答不出话。
老阁主知道他惦记什么,道,“我手下的人有分寸,打的再狠也不过是皮肉伤,阿晨无碍,你不必忧心。”说着自桌上取了瓶药,走过来递到梅长苏手中,“你歇息一番再去看他不迟,那小子对你极是上心,若叫他见了你这狼狈模样,不知又怎么骂我。”
知子莫如父,蔺晨听梅长苏说完果然张口就是不好听的,“你这奔波一路,那老不休还真罚你跪?!”说着掀起梅长苏衣衫下摆,“我看看伤什么样。”
梅长苏忙避开,道,“跪了那么一会哪里就伤了,都像你似的,不见伤不肯罢休?”
他不给看,蔺晨也不强求,顿了顿又道,“一年,你真能成事?”
梅长苏凉凉看他一眼,“信不过我?”
蔺晨道,“信不过你我还帮你?只是你说你能让江凌公主扶持六皇子,又不告诉我你们究竟什么交情,谁听了放心?”
梅长苏道,“我不说,你不会查?”
蔺晨一笑,“我懒得查,我爹不过问,我也不过问。不过我可告诉你,话说的这么满,要是砸了我琅琊阁的招牌,可就不是跪一跪这么简单了。”
梅长苏也笑,“放心,既便一年不能成事,有什么责罚我自己领,不连再累你。”
蔺晨看他一眼,叹道,“这次也算不上你连累我。”
“哦?”
“当年我把天机堂交给你,老爷子不反对,也就是默许了我助你翻案,涉不涉朝堂中事他可不在乎,这次,一来是我这行事太冒险,明明有周全又省时的法子却图便捷不去做,二来近几年你江左盟势大,咱们行事也的确是少了些谨慎,这样下去早外要坏大事,两罪并罚,挨顿打也着实不冤。”顿了顿,蔺晨忽觉身后痛楚又翻腾起来,忍不住抱怨,“就是这下手太黑……”
话没说完,瞥见梅长苏笑得那叫一个开怀,皱眉道,“你笑什么。”
梅长苏理理袖子,假模假式叹了口气,“听蔺少阁主自省己过,实在是件有趣的事。”
“嘿你个小没良心……”蔺晨慢慢扭过身子,瞧着梅长苏满脸挪揄,忽觉有什么不对,稍一思忖,扯出一个比梅长苏还夸张的笑来,“江左梅郎麒麟之才,我刚说的这些,你想不到?”
梅长苏觉得他话里有套,暂不回答。
蔺晨又道,“琅琊阁离江左盟多远的路?便是你接到消息即刻动身也来不了这么快,”说着撑起身子,身后的伤扯着痛也暂且忍了,一点一点凑近梅长苏的脸,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你该不是……跟着我回来的吧?”
梅长苏叫他瞧得有些心虚,却不显露,“是又如何?”
蔺晨唇边笑意不减,也不移开目光,“你既知道我无碍,还跟来做什么?来这一趟非但救不了我,反而引火上身。盟中事务繁多,你这宗主不好不闻不问,北燕之事也正待筹谋,你哪儿来的空闲?这一趟来得不值,不像你一贯做派。”
这弦外之音梅长苏如何不懂,却难得嘴上不别扭,顺着他话里意思坦然道,“关心则乱。”
蔺晨反叫他这不闪不避的四个字弄得接不出话,心头半惊半喜一时消化不完,半晌才道,“这毛病该治,日后你回了金陵,那群故人更是‘关心’,你不是乱成一锅粥了?”
顾左右而言他,啧啧,听着就怂。
梅长苏却似是还嫌剖白得不够,认真道,“你与他们不同。”
蔺晨皱眉,“哪里不同?”
梅长苏静默片刻,轻笑着开口,“他们是故人,但我不想与他们过分牵扯,以免连累无辜,而你——”他学着蔺晨刚才的样子,低头凝着蔺晨的眼睛,“若是只有一人能陪我走到最后一日,我希望是你。”
他话语中真挚毫不掩藏,蔺晨说不动容是假,若非屏气强压着,这会已是脸红了,分明是他起头想要撩逗梅长苏两句,结果反是自己落了下风。
正尴尬着,有仆人走到门外作了个揖,“少爷,阮公子带着钰姑娘来了。”
蔺晨暗自长舒口气,庆幸有人替自己解了围,忙躲开梅长苏的目光,转身问道,“他们在这?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
仆人把头低得更深些,似是有话不便答——您刚回来就叫到祠堂里去了,我们哪有功夫告诉您。
蔺晨会意,轻咳一声,冲梅长苏道,“你从我这屋子后门出去,也能回你房间。”
“怎么,赶人了?什么人不方便我见?”梅长苏边问边起身,眯眼笑道,“莫不是那江南名伎?”
“你、大、爷的!我还不是怕你跟他们不熟,呆在这里不自在,”蔺晨瞪他一眼,“那是献州阮氏的公子小姐,叫他们听了你这话,非断了你江左盟的生意链!”
“是是是,”梅长苏朝着门口方向拱了拱手“是我出言不慎,自讨没趣了。”言罢,转身离开。
蔺晨不在意他话里暗含讽刺,微笑着瞧着他的背影,又想起他方才的话。
“若是只有一人能陪我走到最后一日,我希望是你。”
一言为定。
(完)
注:上文老阁主罚跪的情节,套用步步惊心电视剧里八爷罚若曦,并非原创。
八爷罚若曦:叫你过来候着,我不理你你不许动弹,变相罚站。
老阁主罚宗主:你自己跪下,我就不让你起来,变相罚跪。
另:不要随便跟宗主飚情话,你说不过他
小剧场·负荆请罪
“一年?你真能成事?”
成不了。
梅长苏终究想得简单了些,他本以为北燕朝局看似复杂,实则比大梁好对付的多,表面上三皇子与庆王风头极盛,其实不过靠的是母族势力,一个草包一个荒唐,都难堪大任。北燕国主虽称不上明君,但也没昏聩到想将江山交到这二人手上的地步,只是苦于没有其他人选能与他们争驰。江凌公主颇有当年女帝的风范,却到底是女子,女帝终生未嫁才能坐稳皇位,江凌公主早已成亲,若继承大统,恐北燕天下都归了驸马一族。
这三人争斗数年,实则没有一个得了圣心,太子迟迟未立也是这个缘故。
反观六皇子虽不涉党政,却并非没有实力,看他这些年处理封地事务颇有章法,实是社稷之才,如今有了夺嫡之心,正合国主之意,更能不费力气就赢得纯臣支持,有了这个基础,与他三人一较高下就不再是天方夜谭。
昔年北燕来朝,江凌公主也在使者之列,与林殊和其余赤焰军中的小将甚是投契,也算交情不浅,依梅长苏对她的了解,她不像是贪慕皇权之人,然而她夫家汪氏一族树大招风,又与其余门阀世家结怨极深,无论三皇子和庆王谁能即位,汪氏都必遭灭顶之灾,她参与夺嫡,想来也是为求自保迫不得已。
若许诺她六皇子即位能保汪氏周全,想必能得到她的支持,皇位就势在必得;她若是不答应,梅长苏也还有不可言说的逼她就范的手段*。
如此万事俱备,一年成事还真不能算是梅长苏信口开河,可朝堂中事与江湖大有不同,诸多变数,哪能一步步都按着他的布局来。
一年之期已到,六皇子一步步登上高位,虽已将对手斗得无甚还手之力,但离入主东宫还有一段距离。
梅长苏是真不知道蔺晨父子当着他的面无甚反应,背地里却拿他这一年之期打了赌。暗线来报,蔺晨赌输了,禁了一月的足,还有别的赌注,只是蔺晨下了死令不准外传。
梅长苏再没良心也是知道愧疚的,毕竟蔺晨为他受责不是一回了。
于是蔺晨禁足期满,奉老阁主之令赶到北燕,在梅长苏宅院书房里找到他人的时候,瞧见他身前书桌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摆了根藤条。
蔺晨当场就乐了,“呦呵,负荆请罪啊。”
没错,卡拍了
前文写飞流负荆请罪的时候说过“提到这负荆请罪,梅长苏忽的回忆起什么,”指的就是他自己也玩过负荆请罪这一套。
不出意外的这个小细节没人发现。
上文标星号的“梅长苏也还有不可言说的逼她就范的手段”,别问这手段是啥,我也不知道,我逻辑死绝实在编不下去了,就当是江凌有什么把柄握在林殊手里或者和林殊的副将有什么不可言说二三事吧……
当然我觉得解释这个意义不大因为这个细节,肯定也没人发现!
各位小天使,虽然你们能顶能回复已经很好了,但是作者都是贪心的,还是希望你们能给我点反馈啊,讨论一下剧情什么的,虽然说没有回复就不更文的作者有点那啥,但是你们给一点关于剧情的回复真的是很能给我动力啊!


梅长苏道,“我本事不济,累你受过,特地让你出气的。”
蔺晨神色诡异地看了他一会,神色变换几番,一步步走到书桌旁。梅长苏顿觉不安,怎么感觉眼前这人笑得咬牙切齿的。
“梅宗主好意,在下却之不恭。”蔺晨拿起藤条,煞有介事地在掌心里轻轻拍着,“伸手。”
梅长苏越发感到不妙,蔺晨叫他“梅宗主”的时候,十之八九是憋着坏的,可现在怂也来不及,只得照做,递出手的时候很有几分小心翼翼,
蔺晨瞧着他举动,笑得更是意味深长,等他把手伸好,拿藤条抵住他手背,让他手臂抬高,手肘离了桌面,然后藤条高高扬起,停在空中。
梅长苏轻皱了眉,做好准备忍这一下,却不料藤条迅速落下,在他锁骨下方一戳——
又被点了穴!
“你……”梅长苏不由得忆起头回被点穴那次,急道,“你除了点穴还有没有别的招数?!”
蔺晨眼底尽是戏谑,“有啊。”
“你不必这样,我撑得住!”
蔺晨不说话,只是笑意不减缓缓点头,把藤条往桌上一丢,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了书房的门。
看这模样也不像生了气,何况梅长苏自认没什么惹了他的地方,被他往这一晾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梅长苏反应过来。
蔺晨这一走就是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他就这么保持着手臂高悬的姿势,一动不能动。
蔺晨点穴的手法多半有鬼,两刻钟不到,他手臂就开始发麻,从肩胛到手腕仿佛千百根小刺一齐扎着,连酥带痒直渗到骨头里,关节处酸痛之感渐重,一点一点扩散,连手指都要僵得没了知觉。
林殊当年在军中练武,举着雕弓能两个时辰不抖,蒙挚称赞不已,然而那是他外力内劲一齐用上,强忍酸麻硬挺下来的,如今梅长苏武功尽失,养尊处优十余年,怎能受得了这个,撑了一个时辰就恨不得卸了这条手臂,本能想要活动活动又冲不开穴道,挣扎了满头的汗。
原本是惊急气恨交加,生生叫这两个时辰磨得没了一点脾气,咬牙切齿骂着蔺晨算你狠,却盼着他早些回来,更悔自己致个歉表达一下愧疚之情不就得了,何必玩负荆请罪这一套,蔺晨哪有蔺相如那般善心,亏得还是本家!
蔺晨再进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见梅长苏眼中刀剑齐出,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戳出几个窟窿,当即笑得嘴都合不拢,这笑不似之前的故弄玄虚,而是实打实的幸灾乐祸。
“梅大宗主,我这招数,你消受得如何啊?”
瞧见梅长苏在那咬牙切齿,没有开口说句软话的意思,蔺晨走到桌边又拿起藤条,抬手一下就抽上去,打得不重,落到掌心却刻意往下压了压。
梅长苏只觉得万蚁噬骨一般难捱,怒火中烧一声叫,“蔺晨!”
蔺晨终于收了脸上嬉笑,手一挥解了梅长苏穴道,看他手臂不受控制似的垂落下去,似是刚开始活动比僵直时还要难捱,眼里都泛了泪花。
蔺晨绕到他身后,拿藤条抽他后背,用小孩子生气一样的口吻训他,“不是撑得住吗?接着逞能啊!”
“就你心思重!”
“谁不知道夺嫡变数大?”
“赌是我打的与你何干?!”
“我就那么不讲理?!”
“都像你那么小的心眼?”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种事?!”
藤条破风嗖嗖响着,打在身上半点不疼,蔺晨句句赌气般的教训听起来也算感人,这二者结合却实在让人难堪得很,梅长苏忍不住顶他,“不在意你还用这法子整人!”
蔺晨扔了藤条,扭过他酸胀的手臂,“粗暴”地按摩着,“你自找的!别的本事没见长,就会拱我的火!负荆请罪,亏你敢想!”
蔺晨按摩时下手极狠,梅长苏忙着哎呦哎呦一阵疼,也就忘了怼回去,揉了半晌,蔺晨放开手,梅长苏略一活动,竟是半点痛感都无,暗赞一声神医妙手。
“蔺晨,”梅长苏舒完筋骨,又正了神色看向蔺晨,“你再给我三个月,必能……”
“还敢说这话?没长记性?”蔺晨狠瞪他一眼,又道,“我可是没东西可输了啊。”
“你不是禁足一月么?还输了什么?”梅长苏听这话意思不对,忽然想起暗线报的信,“你那不准外传的赌注是什么?”
蔺晨不易察觉地神色一黯,随即笑出来,“你不告诉我江凌公主的隐秘,我也不告诉你我的赌注。”
“诶!你这不算是小心眼?”
“算又怎样?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啊。”蔺晨边说边起身,“我没工夫跟你说,好久没尝吉婶的手艺了,我还急着吃饭呢。”
说完似是怕梅长苏再追问,快步出了门,离了他的院子,脚步才缓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赌什么?”
“赌你偷习的东瀛秘术。”
“若他一年不能成事,你自行把你练的那东瀛阴损功夫废了,别等我动手。”
“这功夫损自身阳寿为他人续命,与那冰续草换命之术何异?你当他会领情?”
“你哪里来的脸面教训人家长苏,说什么身体发肤不敢毁伤?”
“趁早痛快答应,我还能对外声称禁了你的足,替你瞒着长苏。”
(完)
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非得要说赌注是啥,那我就硬说了
我觉得阁主下令一定要瞒,那必须得是大事,于是就用了耽美圈里用烂了的以命换命梗。
我知道狗血了顶锅盖跑……


@棉唠唠嗑江湖你阁主(瘦的时候)束发戴冠
伪更
今晚出成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张到要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啥要搀和进粉圈撕比里!
昨晚混粉圈跟人撕一宿,今天心累不想撕了,但是删评论不回复都好像理亏一样郁闷无比
粉圈撕比真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千万不要搀和进粉圈撕比
试水容易抽身难!!!!!!
如果我说我现在更,还有人看吗?
为了让自己不再心塞,那个蔺流的有点儿虐(我认为),咱们先放一放,先发一章甜的(那个,我认为起码不虐)调节一下(我的)心情。
前方短小的一段,离拍还有很长的距离,背景北境后游山玩水后。
九.蔺苏
“梅宗主还请留步。”
琅琊阁云南分舵主事沈华,拦在梅长苏一行人的马车前,对着一步步走下马车的梅长苏低头拱手,没敢对上他那既怒且威的眼神。
“沈舵主就这样‘请’我留步?”梅长苏扫视对面那手持刀剑的十余人,“倒是甚合礼节。”
沈华闻言,心里一紧手心出汗,“梅宗主恕罪,属下也是迫不得已,这南楚,您还是不去为好。”
南境有难。
若仅是邻国兴兵来犯,倒也不算什么,南楚那帮将领多修习十年再一齐上阵也未必是穆霓凰的对手,只是这次,对方明里沙场交锋,暗地用了江湖上的手段,江湖势力牵扯太广,何况南疆地处特殊位置,帮派多是邪教毒门,善用巫蛊,一旦祸及百姓结果不堪设想,霓凰不得不谨慎行事。
何况江湖纷争实非她所长,思前想后,一封书信递到了江左盟。
梅长苏自然要管,当即与生于南楚江湖名门的朱砂联络,一同谋划布置来解南境的危局,此番争斗易生变数,他自觉人在廊州诸多不便,有心去一趟南楚,
说走就走。
走到边境,遇上了沈华奉命来拦。
笑话,人都到南境了,费尽心思瞒了这一路多不容易,若非赶上衡山三派脑子缺了弦合攻琅琊阁,蔺晨无暇分身,自己哪能钻这个空子。天赐良机,因你一句“不去为好”就要放弃?
梅长苏道,“沈舵主,长苏此行不是你或是琅琊阁能拦的,琅琊阁安插在廊州的人手尚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与衡山三派交战要紧,我劝你不要多生事端。”
沈华都要哭了,恨不得拔剑往梅长苏脸上戳一戳,瞧瞧多厚的脸皮能说出这番话来,谁多生事端?欺负我们当手下的不够,还带倒打一耙的?
“属下……属下奉命行事,还望梅宗主不要为难属下。”
“沈舵主并非我的‘属下’,”梅长苏一笑,“我不为难你。”说着转回身,眼神往旁边一递,飞流身法如电,匕首出鞘直刺沈华面门。
沈华一惊,举剑格开,又见对面甄平黎刚加上两三护卫一齐攻来,两方人混战一处。梅长苏就站在离混乱不到一丈的地方站定,那不动如山的背影,看得沈华只想一头撞死。
所幸今天带来的都是有眼色的人,他家少阁主手令上写的是“尽力拦”,想来也知道这位是个什么人,拦不住也未必会怪罪。但若是哪个不长眼的失手伤了梅宗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刀剑无情需得顾忌,沈华这边行动受了束缚,飞流等人本来武艺就稍占上风,出手又毫不留情,胜负已定。对战半晌,沈华及其手下都被点住穴道定在道路两旁。
梅长苏冷眼看着沈华,“告诉蔺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言罢,扶着飞流的手上了马车。
沈华生无可恋地闭上眼,马车走出两三步,却听着车里人又开口,只是放缓了语气,“南楚有朱砂,南境有霓凰聂铎,让他不必忧心。”
到了南楚住在朱砂府上,谈起路上这桩事,朱砂笑得伏着桌子发抖,碰倒了茶碗还止不住,呛着自己的咳嗽里都带着笑音。
梅长苏忍不了,抬手把桌上淋沥着水的茶碗往他身上推,朱砂旋身而起,手里折扇一开,恰好接住将从桌边掉落的名贵瓷杯,可算是停了笑。
“梅宗主,在下有一言相劝,不知当讲否?”
一众好友里朱砂的性子最像蔺晨,跟梅长苏也最投契,平常说话不讲究什么礼节客套,一旦客气起来,准没好话。
梅长苏瞪他一眼,“说。”
“这人生在世,须得惜命。”
梅长苏也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正色道,“我此次自有周全安排,又不是来送死的……”
“我说的是阿晨!”朱砂打断他,又笑出声,“你这是生怕气不死他。”
为什么我忽然想要更文了呢?
因为……
@淇水漾漾你看我都更文了!!!!!快更山河赋啊!!!我要看我陆宝宝!!!!!!陆宝宝陆宝宝!!!!!!
那个……隔壁山河赋兑现了她的承诺,于是我就把挤出来的胡扯八扯达拉崩吧的一小段放上来
这段有什么意义吗?【没有】
这段和蔺苏有关吗?【也许……有……吧】
这段离拍遥远吗?【远着呢】
这段可以跳过吗?【可以】
梅长苏不满,“他生的什么气?我一不上战场厮杀,二不参与江湖械斗,能有什么问题?就他杞人忧天。”
“你说这话心虚不心虚?”朱砂不是好糊弄的,对梅长苏这耍脾气一样的说辞颇觉无语,“那些邪教手段阴损,巫蛊之术又远比什么厮杀械斗厉害百倍,防不胜防,都不用走进陷阱里,只要露面就是凶险万分,你既然来了,少不得要出面处理种种事情,要是能在我这院子里寸步不出,谁还拦你?”
见梅长苏抿嘴不语,又谑笑道,“这北境一役,你可算是他失而复得的人,宝贝着呢,哪能容你冒这个险?”
梅长苏还欲争辩,“军中之事自有霓凰,江湖中事又有你,有多少场合要我出面?即便是险,能有多险?”
朱砂呵了一声,“既然出不出面无甚大碍,你来这一趟做什么?”
梅长苏眉宇间又添凝重,“我人在南楚比在廊州更为稳妥,如今几场大战刚过,新帝登基,朝局未稳,南境不能再出任何差错,既懂军事又擅江湖纷争的人大梁寥寥无几,卫峥又在西海练兵,朝廷中事……”
“朝廷中事,与你何干?”朱砂听的不耐烦,也收了嬉笑神色,“你已然出了计策布了局,也对得起你那臣子之道兄弟之义了,上有天子下有朝臣,犯得着你这么殚精竭虑?还是说金陵城里那位如此草包,扶他上位不算完,还要你处处帮衬?”
“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晨,你想做且值得去做的事,他拦过你?北境都陪你去了,这次何必大动干戈?你就算要效犬马之劳……”说到此处,瞧见梅长苏脸色不好,琢磨着自己话说的有点重了,这些他梅长苏何尝不懂,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别人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唇舌,自己数落他一通,徒惹他心里难过,也挺没意思,索性住了口。
梅长苏兀自出神,没人说话,屋里气氛顿时尴尬了,僵了半晌,朱砂心道台阶还得他来给,略一思忖,露出个坏笑来,“哎,你此番前来,莫不是除了国事,还放不下那南境郡主吧?”
提到敏感之处,梅长苏一惊,急忙斥道,“你胡说什么呢?!”方才酝酿的满心歉疚立时消散大半。
朱砂摇着扇子暗笑。梅长苏反应过来,瞪他一眼,“你跟蔺晨真是一丘之貉。”
朱砂也不着恼,笑道,“梅宗主,你如今人寄在我的篱下,话还是得捡好听的说,我背着通敌叛国的骂名替你办事,反挨你骂,真是叫我伤心。”
“通敌叛国?你还在意那个?”梅长苏一脸的别拿我当傻子,“你们皇长子一派,巴不得这场仗输得惨,我助你夺嫡之事更进一步,你该谢我。”
南楚朱家虽是江湖门派,却卷进了朝堂之争,朱砂的母亲是当朝皇长子的亲姨母,本是世族千金,当年却与出身草莽的朱砂父亲相恋,立誓非君不嫁,最终被逐出家门。
皇子渐长,皇帝年迈,党争愈演愈烈,彼时朱家在江湖上地位已是举足轻重,朱砂的外祖父意识到江湖势力不失为一大助力,遂以让朱砂母亲重回族谱为交换,要朱家助皇长子夺嫡。
若是以朱砂的骨气,认准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同意,奈何家中事轮不到他做主,父母做事自有道理,他也不能为了这事同父母闹翻,何况皇长子也颇有治世之才,朱砂只能也给皇家时不时的出些力。
这次梁楚之战是政敌发起,几乎联络了南楚所有的邪教毒门,志在必赢,朱家对付起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有了梅长苏相助,那就大大添了胜算。
你助我夺嫡,我助你平乱,互利共赢,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你梅大宗主就不能谦虚那么一点?看破不说破啊。
“是,谢过梅宗主了,”朱砂无奈,摇摇头又道,“梅宗主啊,这些日子若是能您保得自己平安,那才是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梅长苏恭维他,“有朱砂少侠在,何愁护不得我周全?”
朱砂惊恐地一抬手,“别!我家比不得琅琊阁江左盟势大,可护不住你,你千万别拿这话去堵阿晨,就他那个脾气,真发了火你都只有听训的份儿,更别说我了,你万一有个闪失,我还想多活两年。”
梅长苏笑着抿了口茶,暗道,近两月还是要谨慎为上,他一人好过,大家安生。
奈何天不遂人愿。
另外!各位小天使!有混国胖圈的吗!!!!
最近沉迷龙队继科为代表的一众乒乓球男神无法自拔!!!!!!!!!
尤其我龙队!我小奶龙!
撸视频的的时候发现一个萌虐萌虐的点
12年龙队比赛输了不该丢的分,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15年也是输了不该输的球,抬手想打自己耳光,生生忍住了!!然后摸了摸脸!!摸了摸脸!!
妈呀这三年发生了啥足够我脑补十万八千字!
有写文投喂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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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12:4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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