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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男妃(古风耽美,修文重发)[第8页] |
作者:君骑白马我骑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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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惟暄经常做这个动作啊,捏着(掰过)颜念的下巴(脸)。哈哈哈哈,在文里出现了不下五次 ------------------------------------------------------------------------------------------------------------------------- ---------------------------------------------------------------------------------------------------------------------------- 这是被蹂躏过后的念念,啊啊啊,打滚,好萌这个图片啊 给你们看萌萌哒的图片,允许我今天不更好么 我要想想怎么拯救大白 |
60 应是白惟暄同敬事房交代过,翌日一早两位教习嬷嬷没有过来,白日颜念都缩在床上发呆。 小喜子端了粥过来,喂给他吃。他并不想吃,可想到白惟暄的那些手段,他又不敢不吃,便忍着痛用了些。 一整日风平浪静。 到了酉时,闭着眼休憩的颜念被吵醒。原来是曹大总管带着人过来了。 看着两位熟悉的教习嬷嬷,颜念头皮发麻,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想。 “老奴奉命前来侍奉娘娘沐浴。” 等到了旁边的偏殿,颜念亲身体会后,才明白----原来两位教习嬷嬷话语的重点不是沐浴,而是侍奉。 侍奉他清洗干净,里里外外地清洗。 其中过程不须再提,对于颜念而已,这是不堪回首的耻辱,亦是他的噩梦。 他忍着腹内的绞痛,神志不清地想,自己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初入宫的时候,他也曾体会过这种体内灌满水的感觉,可是那时候的他,仍然留有尊严。而这一次,他用身体体会了何谓“三洗一润”,以及男侍侍寝前的繁琐规矩。 等到两位教习嬷嬷终于满意之后,月嬷嬷打开匣子,拿出一根翠绿的玉势。这根玉势不同于先前每日笞责时用的玉势,它尺寸大得惊人,也更长一些。 即使颜念的后处方才经过清洗,已经柔软了许多,然而却仍然无法一下子容纳这样的粗大。颜念疼得头猛然抬起,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请娘娘放松些。” 月嬷嬷枯瘦的手指往里推着玉势,颜念后处泛着浅浅的粉色,一张一合地收缩,想要将入侵的巨物推拒出去,却只是徒劳。 等到玉势几乎全根没入,那后处的褶皱都似乎被撑开了。月嬷嬷慢慢转动玉势的根部,让玉势上润滑用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体内。 最后,月嬷嬷再把玉势往更深处推了推,这样才算完成。 |
当真是君无戏言,到了晚间,白惟暄果然临幸了颜妃。 颜念被清洗干净过后,依然被拷着四肢,赤裸着身子被锁在了床上。 白惟暄进来,一边脱裤子,一边问他,“爱妃今日乖么?” 自然得不到回答。 白惟暄却也不恼,他似乎心情很好,甚至还轻轻吻了吻颜念的额头。酥麻的感觉从额上传来,慢慢向身体四处蔓延,直到心底深处,颜念却一阵阵发寒。 白惟暄的吻很温柔,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堪称粗暴。 他一把抽出那粗大的玉势,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幸好有玉势润滑扩张过,不然以白惟暄这样粗暴的动作,颜念那处必定撕裂了。即便如此,颜念仍然疼得皱紧了眉头,锁链因为他细微的挣扎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白惟暄似乎被锁链撞击声取悦到了,他并没有立刻律动起来,反而疼惜般地抚了抚颜念臀上的伤痕。 昨日太医来看过,替颜念揉开了肿块,今日小喜子又替他细细上药,没有再受罪的臀肉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接下来室内都是撞击肉体的啪啪声,以及哗啦哗啦的锁链声。 年轻的帝王在他的爱妃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动作无比粗暴,唯一称得上温柔的却是他间或落在对方脸上的吻。 白惟暄吻上颜念的嘴唇,颜念微微张开嘴,一口咬在白惟暄下唇上。那一口他咬得极狠,以至于白惟暄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白惟暄舔了舔下唇,吸允着唇上腥甜的血液,内心的欲望却越烧越旺。 白惟暄勾起嘴角,嘲讽般地笑了笑。然后他摁着颜念的头,吻了上去。颜念拼命摇头,然而后脑勺被他摁着,完全挣扎不脱,直到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白惟暄才放过他。 “爱妃这个样子,可真勾人。” 颜念眼角发红,嘴唇被吻得肿起,全身绯红一片,脸上犹带情欲,好一幅魅惑摸样——白惟暄看到得就是这样一个妖孽。 他们现在仍然是彼此相连的姿势,颜念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分。他既恨,又害怕,被捆绑着四肢,却又无处可逃。 甚至只要挣扎得动作大了些,手脚处便传来阵阵疼痛,那是先前用力过猛被锁链磨出来的伤口。 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白惟暄舒服地叹了口气,将阳物抽出了些,又狠狠插了进去。 “叫出来。” 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白惟暄诱哄道,“叫出来,朕喜欢听。” 颜念死死咬住嘴唇。 白惟暄俯下身来吻他,少年的唇冰凉又柔软,白惟暄很是喜欢。颜念张嘴咬他,吃过一次亏的皇帝陛下又如何能上当,他的吻落在颜念脸上,嘴唇擦着颜念的耳朵而过,在他耳边轻笑。同时腰上用力,狠狠抽插。颜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狠动作弄得痛叫一声,随即生生忍住。 “敬事房的嬷嬷没教过你怎么取悦朕吗?” 颜念牙咬得死紧,眼里全是恨意。 白惟暄看着这样的颜念,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一丝丁燚的影子,他与丁燚也许真的是兄弟吧,白惟暄心想。 白惟暄动作越发粗暴,手指在颜念本就酸痛的臀上既掐又捏,又拍又打,打得那臀肉颤动不已,臀上又热又烫。 然而任凭他怎么对待,颜念都一声不吭。 颜念就这样被折腾了半宿。 他浑身赤裸被绑着,双腿大开,巨大的阳物在他后处进进出出,白惟暄却只褪下了裤子,黄色的龙袍几乎完好地穿在他身上。 这样鲜明的对比昭示了这场粗暴欢爱的本质,它本就是年轻帝王宣泄欲望的工具,当然也是白惟暄自以为的对颜念从身到心的驯服。 |
感觉会被吞,还是发个图吧 |
这几章白惟暄完全暴露了他的变态本质,嗯,他就是这样。 小时候就是小变态啊,丁燚的死更是刺激他了,三年来不是失眠么,有点轻微焦躁症吧。 其实吧,他对丁燚,最开始就用尽心机的接近与讨好,如果不是某件事的误会,丁燚不会那么恨他,当然也不会爱他,人家是直男,笔直笔直的。 白惟暄脸上那道疤,就是丁燚杀他的时候留下的。 因为丁燚他曾经是小心翼翼地讨好,所以到颜念这里,他就想着直接把人绑在身边算了→这变态的爱情观啊 哦对,白惟暄27,颜念15。 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
噢哟,有人给画了个涂鸦恶心和便便,技术不错啊,画的挺像的嘛,呵呵。自从这个文开了,就一直有人拿这个和男后比,说什么的都有。说得最多的就是赞,赞能吃么?还是大家觉得赞很重要?还有颜念,一路躺枪,一开文就被撕。颜念反抗,有人说他冲动傻逼,认不清自己身份;他不反抗,有人说他逆来顺受。怎么做怎么错,有时候真想把他藏起来,圈地自萌算了。不管怎么样,我所有文里,我自己最爱颜念。你们可以不喜欢,请别伤害,也不要一味捧男后踩男妃了。在我心中,他们都是狗血文好么,没啥区别。但是个人觉得,从故事结构,人物塑造,因果逻辑上来讲,男妃肯定比男后好。最后,如果姑娘们不冒泡,我压根不知道你们看过我的文,点个赞也就冰冷冷的数字。评论多好玩,最近的评论不错,大家最近的脑洞挺大的啊。全体么么哒。 。 |
61 欢爱过后,颜念累得没有一点力气,闭着眼睛,若不是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轻轻颤动,白惟暄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象牙色绣金色小团花的绸被上染了点点血迹,白惟暄皱眉,翻过颜念,只见他臀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腿根红肿,却是没有破皮流血。白惟暄掰开他臀瓣,露出微微收缩的后穴,那处被操弄了半宿,此时又红又肿,已经合不拢,微微开合着,往外吐着白浊。 白惟暄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那处,颜念身子颤了颤,低低呻吟一声,与那巨大的阳物相比,白惟暄的手指并不粗,但颜念那处被折腾得又红又肿,敏感得很,手指一进去,就一下子被含住了。 “唔......不要了......” 颜念低声呻吟,白惟暄大掌安抚性地在他臀上拍了拍,手指在他体内转动,按揉,颜念不自觉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缩成小小的一团,似乎想要躲开体内的异物,却只把那手指含得更紧更深。 看着这样如小动物般自我保护的颜念,白惟暄心中起了些怜惜之意,想要狠狠欺负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却又有些舍不得,他最终抽出手指,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一片白浊,却没有一点血丝。 显然是没有受伤的。 白惟暄心下了然,心想除去醉酒那次,他何时弄伤过颜念。 白惟暄当即决定抱人去清洗。 等到目光触到颜念手腕处的锁链时,饶是白惟暄心硬如铁,也不由得一惊,他算是明白那些血迹的来源了。 只见少年白皙的手臂上,是玄色的锁链,锁链四处是一圈暗色的血迹,那血已经凝固,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显得少年的手臂更加细瘦脆弱,似乎马上就要断裂。 白惟暄抱着颜念的手一颤,几乎不敢再动作。 小喜子端着宝蓝色面盆进来,看见自家娘娘奄奄一息地躺在皇上怀中,就心疼得想哭。但他是万不敢的,他甚至还要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从前他只当皇上仁慈,以为自家娘娘受宠,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是皇上要是不喜欢娘娘,也犯不着这么折腾娘娘啊。 小喜子万般不解,但他一个太监又如何能明白帝王的心思。 白惟暄拿着沾了水的帕子,轻轻点在颜念手腕处,一点点化开凝固的血迹,颜念痛得想要缩回手,却只惹得一阵阵锁链哗啦啦声。 白惟暄一只手将他紧紧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他双手的锁链。 好在手腕处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深,白惟暄并不完全是养尊处优的娇弱公子,事实上早年在外作战,军队条件艰辛,他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这些简单伤口。而且颜念这段时间一直挨打,屁股上的伤就没好过,因而云台殿最不缺的就是伤药了。 拿药粉洒在颜念手腕上,白惟暄再细细给颜念包扎了一圈,之后再抱着人去清洗——白惟暄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颜念,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是一方面,主要却是颜念这段时间瘦得太厉害了,平日并不觉得,抱着人才觉得对方瘦弱。 等到清洗后,白惟暄抱着人回来,颜念已经在他怀中睡着了。床榻上已经被菱秀收拾干净,且换了新的被褥枕头。 这一晚,白惟暄歇在了云台殿。 他将颜念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自然是一夜好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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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虐的朋友们,看过来。 先来个小尾巴解解馋好不好?可以自行yy嘛。 嗯,另外可以自行寻找剧透。 —————————————-----------以下是自制小尾巴---------------------------------------------- “皇上,我刚才做了个梦,很可怕,梦里你叫的从来就不是我的名字。你让人打我,还要杀了我,我好害怕。还好我现在醒了。” 年轻的帝王强忍悲痛,一把将他紧紧拥在怀中,“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皇上,你道歉做什么,只是一个梦啊,”他这时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还笑了一下,“还好我现在醒了。” 白惟暄肝肠寸断,泪如雨下,“嗯,对不起。我爱你,念念,我再也不会了。” 颜念伸出颤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皇帝一把抓住他的手,颜念摸到对方脸上,一脸的泪。 “皇上,你、你怎么了?”颜念语声惊慌,“皇上?” “我没事,”白惟暄心如刀绞,却只是柔声道,“念念,我爱你。” “念念.....” 白惟暄低低唤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情深,一声比一声绝望,一声比一声悲戚。 他知道颜念是病糊涂了,他恨着自己了——白惟暄比谁都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他仍然一声一声唤着颜念的名字,好似要把自己的声音刻在对方脑海里,刻在对方心上。 颜念道,“你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清呢,好累,我太累了。” “太医,太医!” |
62 云台殿 沉香木雕刻的四季如意屏风后面,是一张巨大的金丝檀木雕花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中衣的少年。少年约莫十五六岁,黑发散落在肩头,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似乎是一副久病摸样。 最惹人注目的却是他脚上的锁链。 那锁链乃是玄铁打造,极粗,让人望而生寒,此时束缚在少年脚踝,更衬得少年人肌肤白皙。 那少年正是大周皇帝钦封的颜妃。 因手腕受伤,白惟暄体恤他,命人去了他手腕处的锁链,只留了脚上的。好在脚上的锁链比较长,颜念不至于太难受,甚至还可以在檀木大床四周活动。 颜念却没有这个心思,他身上有伤,加之这些时日频频受辱,心气郁结,身子骨极弱,便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或者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云台殿伺候的大宫女大太监心生不忍,得了闲便来同颜念说话,说些宫里宫外的趣事,颜念一概不理,有时候还听听,更多时候却是嫌他们聒噪,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小喜子总是道,“娘娘,您同陛下服个软认个错吧,陛下便是再恼,也舍不得为难您的。” 小喜子得空便来劝说颜念,那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态度,活似皇帝陛下重金请来的说客。颜念心中无限愤懑,想要训斥几句,可对上小太监焦急又可怜的眼神,最终却只是挥挥手,让对方下去了。 每日酉时的例行清洗,对于颜念而言,无疑是无法逃避的酷刑。以至于后来,他一看到两位老嬷嬷,他就头皮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 然而不论他如何躲避,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 被清洗干净,巨大的玉势埋入体内,然后被锁在床上,等待皇帝的临幸。 白惟暄正如自己金口玉言的,果然夜夜临幸颜妃。 颜念受了这样的屈辱,如何也不肯在龙床上配合白惟暄。气得白惟暄每次忍不住对他动了手,可是打完了,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又忍不住心疼。 敬事房只道颜妃每日侍寝,却不知这侍寝俨然如强暴一般。然而或许是有了玉势的润滑与扩张,纵使白惟暄再如何粗暴,也没有弄伤过颜念。 “疼.....” “不要这么对我。” 颜念摇着头,低低呓语。 “放开我......疼......” 断断续续的呓语从颜念嘴里传出,白惟暄从睡梦中惊醒。 他一向浅眠,且习武多年,听觉异于常人,自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白惟暄扭头看去,只见颜念闭着眼睛,摇着头低声哀求。他眉头微蹙,额上布满汗珠,似乎梦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白惟暄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安抚性地拍颜念的背,“乖,没事了......” 颜念身上很凉,有时候冬日捂一晚上都不见得能把身子捂热,他察觉到对方热腾的身躯,无意识地往白惟暄怀中钻了钻。 白惟暄似乎被他这个动作取悦到了,他把颜念更搂紧了些,几乎贴着自己心口。 “乖,不疼了。” “唔......”颜念慢慢平静下来。 “朕以后不迫你了。”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在云台殿的雕花大床上,年轻的帝王抱着他的爱妃,感受到怀中瘦弱的身躯和浅浅的呼吸,他的心突然柔软了,他想自己应该是爱着他的。 “你乖乖呆在朕身边,听话一些,朕会对你好的。” 年轻的帝王用笨拙而又简单的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怀中人。 颜念低低“嗯”了一声,声音软软的,犹带颤音。白惟暄听得心魂俱颤,眼里满是怜爱之情。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颜念似乎被人扰了睡意,摇着头轻轻躲避,嘴里低低唤了一声“皇上”。白惟暄一惊,几乎以为他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却见颜念偏过头,安静地睡着了。 白惟暄当下放心,却也没有再闹他,最终抱着人睡着了。 第二日,白惟暄果然解了颜念脚上的锁链,且解了他的禁足,然而或许是这段时日颜念心神俱疲,猝然放松下来,竟然一下子病倒了。 -----------------------------------------------------更文分隔线--------------------------------------------------------------- 前面已经有细心的妹子看出来了,念念确实是有胃病了,之前他没食欲,不想吃饭,一来是因为身上有伤,二来就是因为胃病。 当然这里病倒,不全是因为胃病嘛,毕竟先挨了十几天的小板子,后来又被囚禁,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了。 至于白惟暄,他这样对念念,是因为念念要回古豳嘛。 他觉得念念不守本分,不乖顺,所以让人教呗。 之前我写过一个恶搞的小段子,就是说明白惟暄这样对念念的原因。 ——————————————————————以下是恶搞小段子分界线-------------------------------------- 白惟暄:急!老婆发现自己是替身要分手要回娘家怎么办!在线等! 后妈1:打断他的腿! 后妈2:囚禁他!关他小黑屋!sm他! 后妈3:艹他!艹到合不拢腿!走不动路! 后妈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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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好多人求失忆,求疯癫的,还有求死的 颜念不会失忆,不会疯癫,更不会真死 颜念的发展方向是→聪慧豁达病美人 要打脸渣攻的 而且失忆,我在男后中写过啊,男妃肯定不会写啦,好吧,其实温卓远那是装的,逗渣攻玩的。 最后,吐药这个,楼主亲身体会,虽然觉得中药难喝,但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忍,然后喝了几口,然后反胃,吐了,吐了,吐了 。 真心生理性的,没忍住 |
有bug,重发一下 63 这日,从御书房出来,白惟暄便去祥和宫,陪太后用午膳。 大周立朝,先祖皇帝寒门出身,因而他在位时不仅君臣躬行节俭,也告诫后世子孙不可奢侈度日。因而天家母子的午膳,亦不过二十几道菜,大多是沈太后平日喜欢的。 古人有云,食不言寝不语,天家母子用膳时自然是有礼有序的。 白惟暄一向孝顺,用膳时只顾替太后夹菜盛汤,哄得沈太后开心不已,连午膳都比平日多用了些,当真好一幅母慈子孝的模样。 自古以来,帝王家无真情,父子离心兄弟倾轧母子争权的事情不在少数,然而这些在大周朝仿佛都不存在,至少在明面上,是一派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景象。 用完午膳,白惟暄陪着太后到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的冬梅开得正好。 “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贤妃代掌后宫,终是再好,然而名不正言不顺。皇儿明白吗?” “儿臣明白。” “帝王之家无家事,皇儿大了,有些话,母后也不多说了。” 话虽如此,然而在沈太后心中,白惟暄终究太年轻,行事难免偏颇,好在她这个儿子深谙帝王之术,倒也让她放心了些。 “明年开春,让礼部的人准备采选事宜吧,皇儿看,这样可好?” “那便依母后之言。”白惟暄淡淡道。 “最后母后还得提点皇儿一句,颜妃身份特殊,皇儿若是厌了,往哪来的,就送回哪去吧。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终究是祸端。” 沈太后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不过是新鲜劲,因而先前颜妃受宠她并未放在心上。但是若这位来自古豳的颜妃恃宠而骄,做出什么不守本分,甚至危害大周的事来,她绝不姑息! 白惟暄沉了眼,道,“儿臣自有分寸。” 太后回祥和宫后,白惟暄便往云台殿来了。 白惟暄到的时候,菱秀正端了煎好的药进来。 白惟暄接过青色瓷碗,问道,“用过午膳了么?用了多少?” 菱秀一一作答。 自那日颜念生病后,白惟暄几乎每日都到云台殿来,当然是瞒着整个后宫的,尤其是沈太后------后宫规矩,后妃生病是不能侍寝的,有些甚至还要禁足隔离,只因病气不能过给皇帝。 白惟暄深知这些,若是放在从前,派人询问几句,赏赐些东西,便算恩宠了。如何也不会亲自驾临云台殿。 只是最近,不经意之时,眼前总会浮现少年苍白的面容,以及那双暗含情愫的眼睛。白惟暄揉揉头,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却有些控制不住了。 菱秀扶了颜念坐起来。 白惟暄端了瓷碗,亲自喂药。 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草药味,颜念闻着药味蹙眉,忍不住侧过了头。 白惟暄把调羹递到颜念嘴边,颜念乖乖张开嘴。 入口是极苦的草药味,似乎从舌头一直苦到了心里,在心口处郁积,久久不能散开。 皇帝亲自喂药,于旁人是无限恩宠,于颜念,却是无限折磨。 一勺一勺地喂药,似乎要将那药味慢慢品味。 颜念只觉得那弥漫在心口的苦味愈来愈浓,他恨不得将它们都吐出来。但他是不敢的,他从小就怕喝药,但他小时候身体好,吃药的时间并不多,却不似到了大周,每每挨打,每每生病,他恨死了这些药味。 先前小喜子还会弄些蜜饯果干之类的,待他喝了药,用些蜜饯压下苦味。如今皇帝在这,他是万万不敢的,他怕白惟暄嫌他娇气,更怕了白惟暄那些手段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眼看一碗药便见了底。 颜念强压着舌尖的苦味,却再也忍不住了,几乎全吐了出来。 白惟暄就坐在他身边,自然不可避免地被沾上了些汤药。 那一瞬间,整个内室无比安静。 小喜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白惟暄整张脸都黑透了,“啪”地一声,青色瓷碗砸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小喜子等伺候的人吓得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床上的人似乎也被吓到了,呆滞了半响,终于回神,却颤抖着身子往后缩了缩,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 |
在皇帝面前,一切挣扎与反抗,当然是徒劳。 颜念被拽了过来,跪在皇帝身前,狠狠几巴掌甩在他臀上。 黑着脸的帝王朝着面前挺翘的臀部挥掌,一下一下发泄着他的怒气。颜念被摁在他怀中,头埋在他胸膛-----白惟暄的胸膛宽广,仿佛刀刻一般,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先前颜念总是喜欢缩在他怀中,靠在他胸前,听对方心口跳动的声音。 却不似现在,居然这样羞辱他。 或许是臀上太疼,又或许是生病了身子难受,颜念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臀上一直有伤,虽然这些时日没有再挨打,却也时不时被白惟暄折腾,臀上仍然青紫未退,此时挨了打,熟悉的痛楚便再度涌上脑海,颜念知道室内有宫人,不敢叫出声,只疼得一口咬住对方的衣服。 察觉到胸前一片湿意,白惟暄停手,一把拽下颜念亵裤。只见原本微微发青发黄的小臀上,赫然是杂乱的巴掌印,有些严重的地方又红又肿,甚至泛着些紫色血点。 白惟暄抬起颜念的头,似乎想要看他此时的表情,颜念执拗地扭过头去,不愿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摸样。 白惟暄恼了,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的下巴抬高,颜念不堪受辱地闭上眼睛,当白惟暄的视线触到对方发红的眼眶,满脸的泪珠时,白惟暄突然心软了,什么怒气都没了。 他把颜念摁在怀中,一手替他揉发烫的伤处,在他耳边轻轻道,“不打了......” 颜念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摸不透这人的性格,他不愿挨打,更不愿这样受辱,所以他小心翼翼,他步步留心,却仍然是动辄得咎。 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自己...... 白惟暄替颜念提上裤子,然后让小喜子等人起来收拾,又道,“再去煎一碗药来。” 宫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时间,药再度端了过来。 白惟暄道,“你不想朕喂,那你自己喝。” 颜念点头,一副乖巧摸样。 白惟暄看了很受用,又软了声音,说了些好话哄他。 “乖,生病喝了药才能好。” “煜儿五岁便不用朕哄了。” 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又道,“这药是苦了些,这里有些翠玉糕桂花糖,你喝完药,朕准你吃些。” 颜念闻言抬头,他双眼湿润,原本苍白的脸上带了些红晕,白惟暄看着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颜念本能地想躲避,却死死忍住,只僵硬着身子,接受皇帝状似温柔的爱抚。 “你乖些,朕稍后派人出宫去买风来斋的点心。” 颜念点头,端起药碗,几口喝尽。 良药苦口,生病的人是他,颜念犯不着同自己过不去。 白惟暄喂药的时候,颜念是真的忍不住了,太苦了,他心里想着喝下去,身体却本能地吐了出来。白惟暄以为他存心忤逆,便摁着他打了一顿,颜念没有解释。 他从来没有想着忤逆皇上,他也是血肉之躯,挨打会痛,受辱会觉得羞耻,他也想让自己好过一些,从入宫以来,他一步步地看,一步步地走,他就如一块石头一样,打磨自己的棱角,收起自己尖锐的地方,尽量变得乖顺。 可是让他奴颜屈膝地去讨好白惟暄,他做不到,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他这样羞辱他,他如何能忘掉。而他能做得,只是将自己刻骨的恨意藏起来。 也许是先前小喜子的话触动了他,或许是他终于想通了,他想先把身子养好起来,再慢慢想退路。 然而他还没有想好退路,天降灾祸,妖妃颜燚终究是背了一世骂名。 |
64 那晚颜念又起了高热。 李太医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深夜入宫了。 身为太医,随时待命不说,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都该心知肚明。不过他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高超的医术不提,自然也是极其有眼色的。 等到李太医把过脉,只说颜妃娘娘身子虚弱,且心气郁结,需好好休养。 白惟暄许是心中歉疚,那一晚在颜念床前守了整夜,接下来除去早朝议事之外,一旦得闲,便在云台殿陪着颜念了。 颜念卧床休养,白惟暄有心照顾他,穿衣喂饭,如厕沐浴,事必躬亲。 只是皇帝陛下身份何等尊贵,一向养尊处优,何时伺候过人? 皇帝陛下大口喂饭,那满满一勺子饭菜送到颜念嘴里,可怜颜念差点被噎死,可惜他敢怒不敢言,其他人见着了,也只暗地里偷笑,最后还是小喜子大着胆子道,“陛下,娘娘性子慢,用膳习惯慢些,您看.....” 等到晚间沐浴时,颜念小身板被搓得通红,在汤池里扑腾了几下,想躲开,被白惟暄拽过来打了几下屁股,最后红着眼圈任由他折腾。 可见,被皇帝陛下亲自照顾,也未必是福。 在太医的调养以及白惟暄的照顾下,颜念的身子慢慢好了起来。 许是久病卧床,颜念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白惟暄看着有些心疼,道,“过几日,朕带你出宫玩。” 颜念闻言抬头,黑眸中瞬间有了些光彩。 白惟暄心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当真好哄。他想他也是愿意哄着颜念的,先前一起出宫玩的时候,看着颜念开心的模样,他也有些感触。 然而白惟暄却不知道,此时颜念想得却是如何利用这难得的机会,离开?或者给师傅传递消息? 颜念心中思索,他只知深宫守卫森严,插翅难飞,却不知皇帝微服出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先有侍卫统领跟随,后有暗卫暗中保护。 然而两人终究没有来得及出宫游玩,便出了大事。 |
永乾八年冬,皇帝突染重病,朝政大乱,沈太后携年幼的太子主持朝政,同时令沈、宋两位大臣辅助太子,方才稳定局势。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某日,大内总管曹公公眼瞅着五更了,皇帝还没有起来,便在门外询问了几句。 无人应答。 曹公公心下不解,只好大着胆子推门而入。 接下来只听内殿一声尖叫。 “皇上!” 原来一向身体强健政事勤勉的大周皇帝白惟暄晕倒在龙床上。 接下来太医被召入宫,沈太后才知道缘由。 原来就在白惟暄想着带他的爱妃出宫游玩时,他便染了病。 起初以为是简单的风寒,太医把了脉,开了药。然而两日过后,病情并未好转,反而起了低热。 白惟暄并未在意,他身体一向强健,自幼无病无灾,连打个喷嚏都少有,此时染了风寒,只当是从颜念那过了病气来,因此令太医不可声张。 甚至照常早朝,御书房议事,并无任何异常,至少从明面上看如此。 直到这一日,他终于一病不起了。 沈太后气得身子发抖,心道他这个儿子太过胡闹了,皇帝乃国之根本,龙体安康直接关系到江山社稷的稳定,他怎能如此不当一回事! 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这样一直瞒着她! 就为了那个颜妃! 沈太后心中忧虑不已,然而皇帝倒下了,这个时候她得主持大局,而此时已是早朝时分,因而她当即立断,让人封锁了消息,派曹公公对百官说陛下身体抱恙,今日闭朝。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太医开了药,反而不见好转,白惟暄一直昏迷。 太医院数十名御医战战兢兢地捧着太后的懿旨,聚在一起商讨皇帝病情,有人道,自己行医数十载,从未遇过这样古怪的病症,也有人道,也许不是风寒,是中毒呢。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 确实没有风寒能让人数日昏睡。 几位老太医反复问诊,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中毒。 具体什么毒,老太医们暂时无法判断。 “十日内,请太医配出解药,不然哀家只能拿你们先试药了。” 沈太后依然慈眉善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位太医诚惶诚恐道,“老臣谨遵太后懿旨。”众人只觉得自己项上人头都不保了。若是能找到毒药,他们还能有几分把握配出解药,这样根本就无从下手。 沈太后淡淡道,“陛下中毒的事,哀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老臣知道,老臣知道。” 皇帝久不早朝,朝臣们心中焦急,不久流言四起。 皇帝中毒的消息终究传了出去。 群臣震惊,百姓皆惶然。 沈太后下令彻查此事。 先前得知皇帝是中毒时,太后心中纵有惊涛骇浪,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令人暗地里彻查此事。此时皇帝中毒的消息传了出去,莫说朝臣百姓求着查清真相,沈太后在稳定朝政的同时,也着人大张旗鼓地查探。 从何查起? 御膳房,后宫,都未能幸免。 最受宠幸的颜妃成了重点彻查对象。 年逾六旬的沈太后大怒,她将门出身,先后为大周皇室诞下三位皇子,一位公主,早年甚至陪着先帝征战沙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即便年迈,满头华发,她周身的气势,也非常人能比。 她是整个大周史上最传奇的一位女子,亦是目前大周后宫最受人尊敬,身份最高的一位女子。 在经历中年丧夫的悲痛之后,这位老妇人在她的幼子被人毒害时,她勃然大怒。 整个后宫都承受了她这雷霆一怒,从御膳房、太医院、敬事房,到后妃们,一一彻查。 这是后宫的大清洗,也是后宫各方势力的风云变幻。 最终,从云台殿搜出了毒药。 太医看过后,确定道,“这正是陛下所中之毒。” “什么?”沈太后闻言,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险些摔倒在地,幸亏被老嬷嬷扶住了。 沈太后心中又气又悔,她早知道这人是个祸害,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她不愿意赶尽杀绝。 她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到头来害了自己儿子,害了大周!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话果然不假。 好一个古豳圣子啊。 真是会作戏,竟欺得我皇儿如此之惨! 沈太后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颜妃毒害皇帝,罪大恶极,来人,拖下去杖杀!” ——————————————这里是颜念受罪的分界线----------------------------------------- 如你们所愿,白渣攻遭报应了,中毒了哟,昏迷了哟,一时半会醒不了了哟,哈哈哈 终于写到这了,容本攻大笑五分钟 |
啊啊啊,我要抢占2888楼 |
65 所谓杖杀,自然不比一般的打板子惩罚,刑杖并非毛竹板子,而是刷着黑漆的大杖,那大杖乃檀木制成,本身就厚重,看起来威势骇人,因而行刑的人都是慎刑司力气较大的太监。 行刑人奉命上前来拖颜念。 颜念早已被吓傻了,此时回神,挣扎道,“我没有,我没有害皇上。” 然而他不过一个十六岁少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挣得脱两位宫人。 颜念被人拖着,仍挣扎地叫喊,“我没有,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 在场众人何尝不知道他冤枉,没有审问,没有人证,就这样凭一瓶毒药就处死一个妃位在身的妃子,未免太草率了。 然而却没有人敢开口质疑。 太后盛怒之下,为颜妃出头,极有可能招致灾祸。而且,谋害皇帝,此乃大罪,旁人避他都来不及,自然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牵连。 何况颜妃若死了,于她们而言,不过是少了个人一起争宠,与她们并无妨害。那些曾经巴结颜妃的妃嫔,此时都恨不得与他撇清关系,更别说为他出头了。 因此除玲妃外,其他人并不说话。 玲妃道,“太后息怒,此事尚有疑点,不若审理后再做处置。” 太后还未开口,许妃道,“人证物证俱在,还能冤枉颜妃不成?玲妃妹妹这么替他说话,莫非是受了他什么恩惠?” 许妃与颜妃积怨已久,先前许妃因颜妃而降了位份,伺候她多年的陈嬷嬷甚至因此而被皇帝杖毙,此时见颜妃落难,许妃只觉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好不得意。 玲妃与颜念亲近,自然不为许妃所喜,此时玲妃替颜念说话,许妃少不得添油加醋,只希望太后把玲妃打为颜妃同党,一起处置了。 太后却道,“哀家知你一向仁厚,看不得这等场面,不如早些回宫歇息吧。” 玲妃自然不肯。 颜念被摁趴在地,太监先将他双脚捆住,之后拿一块白色的麻布遮在他身上,将他全身裹住,刑杖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刑杖一落在身上,颜念只觉得屁股上跟炸开了一样,他瞬间就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厉之极,直冲人脑海,玲妃立刻就忍不住了,跪下来哀求太后。 太后丝毫不为所动。 大杖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颜念臀上,将他臀肉砸扁下去,再抬起来。只听少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喊,不出几下,那白布上就染上了点点血迹。 随着刑杖的起落,那血迹慢慢渲染开。 好似冬日御花园开得正灿烂的红梅。 起初颜念身子还在刑杖下挣扎,两个宫人几乎摁不住他,到后来许是太疼了,少年直拿头撞地,恨不得冤死过去。 颜念只觉得屁股上大腿上跟剜肉一般,他脑海里只剩下痛,痛得让他想蜷起身子,但是动不了,他身体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慎刑司深谙行罚之道,一般杖杀,拿麻布将人裹着,朝着头部打几下,便可咽气。 此时大杖打在颜妃臀上,腿上,延长了行刑时间,让受刑者慢慢咽气,这既是惩治,更是震慑。 震慑所有人。 告诫所有人。 谁胆敢妖作,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死前的折磨,不亚于凌迟。一刀一刀割去你的肉,一杖一杖打碎你的骨头,让受刑人受尽折磨而死去。 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那濒死的呻吟太过凄厉,太过震撼,众人都有些不忍,那胆小的妃嫔宫女甚至浑身发抖,几乎瘫软在地。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雪花。 这是永乾八年的第一场大雪。 往年下雪时,众位妃嫔都要聚在一起赏雪。此时众人都聚集在北辰宫门口,却都没有了赏雪的闲情。 雪花落在颜念身上,很快就被染红。 颜念已经意识模糊了,他只是觉得剧烈的痛,似乎怎么挣扎都没用。 “皇、皇上......” “皇上,救我。” 他望着北辰宫的方向,低声道。 “惟暄救我.....” 此时北辰宫内,龙床上的白惟暄双眼紧闭,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
颜念身下四处流着一小滩血,那血被降落的雪花覆盖,而后又将雪花染红。 众人都不忍再看,胆小的妃嫔拿手帕掩住口鼻。 “皇上,臣妾要见皇上,” “给哀家拦住她。” 玲妃跌跌撞撞地朝着北辰宫内殿的方向跑去,“皇上,皇上......” 什么仪态,什么规矩,她都顾不上了。 她只知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颜念在她面前死去。 宫人因玲妃有身孕,并不敢真的对她动手,仍然宫人到底太多,僵持了一阵,玲妃仍然未能出去。 “皇祖母,你不要打颜哥哥了。” 稚嫩的童声传来,众人看过去,只见小太子不知何时跑了过来,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着急的大宫女。 “煜儿,”太后将小太子摁在怀里,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这血腥场面。 小太子奋力挣扎,嘴里嚷道,“皇祖母,不要打颜哥哥了,不要打了。” “打死了颜哥哥,父皇会怪你的。” 太后心中一震,七岁的孩童都知道的事,她何尝不知。她从前不愿因为这么个人破坏了她与皇儿的母子情分,却没想到,到头来竟让这妖人害了皇儿。 以前是她疏忽,以后不会了。 那边刑杖仍在继续,颜念腰部以下都被鲜血染红了,刑杖复又落在他背上。从远望去,只见那一片腥红中,粗大的刑杖砸下,似乎一杖就能将少年瘦弱的身躯砸扁。 玲妃的瞳孔猛然放大,仿佛天地间只剩下那一片腥红了。她仰面发出一声恸哭,“念念,念念.....” 玲妃悲痛欲绝。 然而玲妃如何哭泣,颜念都无法回答,此时他已经昏死过去,只有身体在大杖砸下来时本能地痉挛着,他的头仍然望着北辰宫的方向。 玲妃跪在太后面前,流着泪道,“太后,颜妃纵然有罪,也该由大周律法处置,不能这样私刑了结。” “不审不问,直接定罪,此乃不公。” 众人一怔,没想到玲妃竟然敢公然指责太后的命令。 玲妃素来端庄温和,与太后皇上也好,宫女太监也罢,说话从来细声细语,何时这样失色过,更别说忤逆太后了。众人心有疑虑,但想到颜妃的惨状,便释然了,莫说与颜妃交好的玲妃,便是她们,也有些不忍了。 太后脸色铁青,显然气得不轻。 许妃勾起嘴角,只觉得今日这出戏格外精彩。 与玲妃交好的妃嫔拼命朝她使眼色,玲妃却不理,这时她肚子已经隐隐作痛,她却顾不上了,她往前膝行几步,叩首道,“颜妃位份在身,您这样私下处置他,于礼法不合,而且恐怕他日您与陛下母子之间将生芥蒂!” 太后闻言,心中惊愕之极,玲妃的话,太过犀利,太过直白,却句句戳中了她的心,让她避无可避。 先前太过震怒,此时玲妃的话点醒了她,她并非莽夫,相反她比她的皇儿更精通帝王之术,她自知处置了颜念不打紧,若是因此惹人诟病便得不偿失了。 “住手。”沈太后道。 行刑的宫人停了手,雪越落越大,颜念趴在地上,毫无生气。 玲妃膝行到颜念身边,只见颜念下半身仿佛泡在血水中,背上亦是道道血痕。他双目禁闭,厚厚的积雪甚至盖住了他黑色的发丝,更衬得他脸色苍白。 “念念……” 玲妃伸手,手指颤抖着触到他鼻端,微弱的呼吸...... “将颜妃关到云台殿,看押起来!听候皇帝处置!云台殿其他一干人等,全部押入慎刑司审问!” 玲妃闻言,瘫倒在地。 “娘娘……” 伺候玲妃的小宫女惊叫,只见从玲妃的腿下流出了一道血痕。 玲妃孕有皇嗣,出不得任何差错,众人纷纷围了上去,太后见状大惊,慌忙宣了太医过来。 颜念裹着麻布被人拖了下去。 只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雪越落越大。 那些血迹也慢慢被大雪掩盖,不留一点暗红的痕迹。 |
66 永乾八年的冬天格外寒冷,这一年雪下得非常大,一场雪足足下了好几日。 箐月踏着雪而来。 云台殿内积了厚厚的雪。是几日未曾清扫之故。 往常热热闹闹的宫殿此时寂静无声,只有银白的枝桠上停着几只麻雀,随着人声而惊得飞起。 箐月身穿浅绿色对襟夹袄,手上提着几大包药。她是玲妃身边伺候的大宫女,是代她主子来的。 “如秋姑姑辛苦了,”箐月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塞到一位稍年长的宫女手中,那位宫女,也就是如秋姑姑不动声色地接过。 箐月的手搭在门上,想要推门进去,却被人拦住。 “箐月姑娘留步,”如秋姑姑低声道,“让你进来,已经是看在你主子的面子上了。” 颜妃弑君案闹得沸沸扬扬,太后令她们看守云台殿,闲杂人等一概不准进入。能让箐月进来,不过是给玲妃几分薄面。 玲妃本就受宠,加之有身孕,极讨太后欢心。众人都知,当今圣上虽有公主几位,皇子却只有一个,玲妃若能顺利诞下皇子,那更是恩宠无限了。 “如此,便不为难姑姑了。” 箐月何等通透之人,自然明白这些,心知自己能进来云台殿已是两位姑姑开恩,想见颜妃恐怕是难了。 她便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如秋姑姑,又说了些玲妃反复交代的话,说是劳烦两位姑姑将药煎给颜妃喝。 如秋姑姑一一应下,最后只道,“代我们向玲妃娘娘问声好,娘娘菩萨心肠,实在令人感动。” 提到玲妃,箐月心中说不出的苦。娘娘醒了就要亲自过来,然而大雪天受了寒,身子虚弱,连太医都吩咐要好好养胎,最后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娘娘才作罢。之后娘娘又让太医开了些药让她送过来。送药便罢了,又拿了几只人参,这可是娘娘的份例啊。 箐月走后,如秋姑姑走了进去。 另一人听到脚步声,道,“咱们造了什么孽,大雪天在这伺候这妖妃。” “可不是,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去,怪冷的。大冬日,连炭火都没有。” 如秋姑姑搓了搓手,只觉得这屋内屋外一样冷。 勿怪她这样抱怨,寻常她们在慎刑司,或者以前在太后身边伺候,大冬日屋子里便是不烧地龙,也要把炭火烧得旺旺的,哪像此时的云台殿,简直比冷宫还冷清些。 澄静姑姑接过如秋姑姑手中的东西,打开,瞬间笑弯了眼,道,“这是?” 如小人般玉晶剔透的东西,分明是人参。 “长秋宫那边送来的。”如秋姑姑道,接着把箐月来过的事说了一通。 “这颜妃倒是好福气,”澄静姑姑酸溜溜道,她是宫里的老人,见多了明哲保身的宫妃们,第一次见这样重情重义的。原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旁人避都来不及,没想到竟还有人关心这颜妃的死活。 两人唠嗑了一阵,眼见天色将晚,如秋姑姑提着药去了小厨房。 那人参自然由两人瓜分了,一人说留给自己久病的老娘,一人说去换些银两。 云台殿内,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如秋姑姑端着药进去,“起来喝药了。”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如秋姑姑伸手推少年的身子,触手一片滚烫,如秋姑姑皱眉,面上却无惊讶之色。 颜妃被抬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起了高热,两位姑姑不敢擅作主张,便报到了祥和宫。太后身边的嬷嬷只传了四个字--听天由命。 这自然是太后的意思了。 两位姑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诧异,以及……惶恐。 这便是不管,任颜妃自生自灭了。 少年一身是血,两位姑姑到底不忍,替他擦了擦身子,用了些民间的法子替他降热。不过是顺手的事,也没抱太大希望,原以为他是熬不过去了,却没想到少年到底是挺了过来。 只是一直昏迷。 待药不那么烫了,如秋姑姑抬起颜念的上半身,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少年身后全是伤,尤其是臀腿,当日她们用了些老法子,才将血止住。两人都有些惋惜,便是救过来,颜妃这身子也怕是废了。 澄静姑姑端起药碗,捏着少年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谁料神志不清的人此时竟然挣扎起来,摇着头躲避,“不要,不要……” “皇上,不要……” 颜念并没有什么意识,他只是仿佛回到了那日,谁也是这样不顾他的挣扎,将一碗东西尽数灌进了他嘴里....... 澄静姑姑骂道,“作什么!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宠妃么?” 澄静姑姑捏着颜念下巴的手用力,颜念意识不清之际,仍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如此一炷香过后,才“喂”颜妃喝完了药。 如秋姑姑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渍,只见少年瘦削的脸上,几个鲜红的手指印,是方才澄静姑姑用力过猛留下的。 澄静姑姑难得有些心虚,她实在没想到少年肌肤这样柔嫩,那指印太过触目惊心,然而与少年背上臀上的伤相比,那便不值一提了。 到了晚间,两人又喂颜念吃了些稀粥。她们本不耐烦管颜妃死活,可她们到底贪了玲妃好处,只好顺手照顾起颜妃来。 至于颜妃是死是活,那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更文分隔线———————————————————————— 看到楼里有人说要打shi楼主 楼主好怕怕 谁来保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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