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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男妃(古风耽美,修文重发)[第7页] |
作者:君骑白马我骑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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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两个小番外,一个在787楼,一个在1694,某亲(划掉亲,后)妈写的。不要点只看楼主,就可以看到了 2、有些长评中评都不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讲清楚了故事的,鞠躬,感谢 。 3、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往下看,楼主饶过谁 。会有反虐的,别急,下卷都是。先让念念给我玩会,还没写到我的萌点呢 4、下午出去嗨了,过几天回来。下次更新应该是下周二吧。等我,么么哒 5、最近看到有妹子加我贴吧好友,贴吧客户端我嫌麻烦,给卸载了,抱歉哈。如果有事,可以跟我发私信,电脑好像可以看到私信。或者加群164862889 |
51 云台殿这边,却是一团乱。 颜念醒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要下床,众人拦都拦不住。 “皇上,我要见皇上。” 他披散着头发,喃喃自语,整个人状若疯狂。 小喜子抱住他,“娘娘,您现在在禁足期间,出去不得。” “禁足?”颜念双目赤红,反问道。 小喜子点点头。 先前娘娘被送了回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圣上的口谕——“颜妃失仪,禁足一月,着令反省,以儆效尤”。 云台殿众人虽然不明缘由,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好在心里默默为自家主子叹了口气。非议皇家事,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凭什么?” “他凭什么?” 颜念喃喃自语,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小喜子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见自家娘娘终于安静下来,以为他想明白了,便放开抱住他身体的手,改为扶住他。 谁想颜念却一下子挣开,赤着脚跌跌撞撞往前跑,他身上挨了打,这样一闹,白色的中衣上很快就溢出了血色。 他却浑然不知。 众人纷纷上前拽住他,分明是瘦弱的少年人,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颜念先前本就一晚上未能合眼,又经历了这番变故,接着又挨了打,心神俱疲,此时终于难以支撑,身子一软,就倒在了众人怀里。 然而他整个人却极其清醒。 人在遭受巨大变故,受了重大刺激的时候,是难以入眠的,甚至会比以往更要清醒。 疲惫的身体与清醒的灵魂,此时已成了一种对比。 他觉得自己极其可笑,分明已经知道了真相,却又不死心得想听那人亲口说出来。 有什么意义呢? 他觉得他应该保留最后的一丝自尊与骄傲,可是一想到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一想到他从来只是别人的影子,他便难以抑制地愤怒和惶恐起来。 也许人就是这样,在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时,总是本能地去怀疑,本能地不肯接受。 颜念把头埋进被褥里,双手紧紧拽紧了衣袖,他双眼通红,眼里布满血丝,却再也哭不出来。 心太痛了。 原来欲哭无泪是这种感觉。 越是这个时候,他反而想起白惟暄曾经的温柔,替他整理衣服,带他出去玩,带他赏星观月,他记得的全是他的好,可是这些,却不是属于他的。 他的那些温柔,那些好,全都不是属于他的。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颜念将手指紧紧掐入手心中。 替颜妃看伤的老太医手一抖,似乎被颜妃的反应下了一大跳,老太医心里忍不住叹息,这颜妃看着比他乖孙还小一些,却隔三差五挨打,这样皮开肉绽也有好几回了吧。这样年纪的小孩子是皮了些,好好教便是,这样下狠手,难免伤了底子啊。不过,以男子之身承欢,老了亦有一番说不出口的苦楚,想到这,老太医对面前这个少年更起了些怜惜之情,下手更轻了些。 等太医走后,颜念把众人都赶了出去。 他趴在床上,双手抱着被褥。 他身体和心都特别特别累,合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丁燚的画像,以及白惟暄的身影。 睁开眼,触目皆是白惟暄送他的小玩意,风筝,泥人,假面,走马灯等等。 看到那些东西,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白惟暄的笑,白惟暄的温柔,白惟暄的身影..... 曾经甜蜜的回忆,此时都化成了利刃,一下子切割着他的心。 颜念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摆放那些玩物的架子上,双手一用力,将那些东西全部掀翻在地。 架子上的物品纷纷滚落在地,泥人摔成了两瓣,走马灯摔破..... 门外小喜子的声音传来,“娘娘,您没事吧.....” 颜念跪在地上,呆呆看着这些东西。 心中的痛苦并没有因方才的发泄而减轻,相反心好似跟着这些东西一起,摔成了粉碎。 外面小喜子继续道,“娘娘?”声音已经有些慌张了。 “滚出去!” 颜念最终俯下身,在地上一阵摸索,将那断成两半的泥人,揣在怀中,而后就着昏暗的烛火,他在地上继续摸索,陆陆续续将那些玩物找回来,抱在怀中。 他在地上找了很久很久,昏暗的烛火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消瘦的影子。 ------------------------------------------------更文分割线-------------------------------------------------- 这是心灵挣扎的一章。 爱,愤怒,怨恨,绝望,不舍,不甘.......百感交集,天塌下来不过如此---------颜念的心理。 也确实是颜念爱情世界的崩塌与白惟暄温柔情人形象的破碎。 |
52 “娘娘怎么这样了?整日不说话便罢了,这样不吃不喝,身子怎么受得了。” 菱秀看了看端出来的瓷盘,问道,“又没吃?” 小喜子摇摇头,道,“只勉强食了一点。” 菱秀叹了口气。 小喜子小声嘀咕,“陛下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们娘娘。” 菱秀看了他一眼。 小喜子知道自己不该多言,却忍不住道,“前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 自然没有人来回答小太监的疑问,后宫风云变幻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有人会去关注你如何失宠,她们只会想着如何争宠,或者巴结新得宠的宫妃。 “玲妃娘娘这边请。” 黄堇引着玲妃进来,往颜妃住的内殿而去。颜妃禁足,玲妃本不该踏入云台殿,但她实在放心不下颜念,尤其是这个情况下..... 因而她向皇上请旨来了云台殿,白惟暄暂时不想面对颜念,但颜念这个状态,他也是有些忧心的---云台殿内不少他的眼线,颜念做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玲妃请旨,他是万分乐意的,甚至同玲妃嘱咐了一番,叫她好好当这个说客。 “你们都去门外候着吧。” 玲妃进门,挥退了众人,只留了一个贴身伺候的大宫女-----两人虽同为宫妃,到底男女有别,因而玲妃每每与颜妃见面,总要留些宫女在场,免得惹不必要的麻烦。 玲妃从大宫女手中接过食盒,打开,将里面的点心一一端了出来。 香味很快飘散在空气中。 颜念回头看了一眼,惊道,“玲姐姐?” “念念,” 玲妃伸出手,却在触及颜念的脸庞时顿住,她忍着心中的酸楚,笑道,“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如意糕和绿豆糕,来尝尝。” 颜念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看到玲妃温柔的笑容,便也笑了笑,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然而一块糕点吃完,却似乎没能尝出往常的味道来。 玲妃看着他瘦削的脸庞,柔声道,“你既然唤我一声姐姐,有什么忧心事便说与我听,即便我不能分担一二,当个知心人却也是可以的。” 颜念摇摇头,这一瞬间,他甚至有倾诉的欲望,但最终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因为感情的事忧思,他心里是看不起这样的自己的。 何况,这样的事,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该怪自己识人不清,还是怪自己太愚蠢呢? 有些苦,有些痛,大概只能一个人品尝吧。说出去,也只是平添烦恼。 何必让人笑话呢? 玲妃朝着那大宫女使了个眼色,大宫女走到角落处,转过身子,背对着二人,甚至连耳朵也一并捂住。 “你不必担心,阿琴跟了我这么多年,不是外人。”玲妃看了大宫女站的地方,笑道,“现在你也不用担心旁人听了去。” 颜念笑了笑,并不做解释。 一时之间,两人静对无言。 颜念是身心皆疲,他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入睡,即便是合眼,梦里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醒来更是疲惫之极。 玲妃道,“念念,我们这样的身份,爱上帝王,本就是错。你明白么?” 颜念猛然抬起头,似乎没想到玲妃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 既然话已至此,玲妃便索性道,“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甘心困于宫中么?男人志在四方,玲姐姐想,你曾经也是有抱负,也是想过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吧。” 颜念不语,这些他以前从未想过,少年时,就被送入大周,接着入宫为妃,那时他懵懵懂懂,并未想太多,更不知道入宫为妃,对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即便想到这些,他又能如何? 只是年幼时,他也曾经幻想着像师傅那样算尽天下事,或者后来想着如祁哥哥那样,骑马倚剑弯弓射敌。 颜念不答,反而问道,“玲姐姐莫非也是丁燚故人?” 玲妃愣了愣,拿着手帕的手抖了抖,却最终柔柔一笑道,“故人谈不上,听过一些他的故事,有些崇敬向往罢了。” 颜念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想起话本小说里曾经写过,每个未出阁的女子,都曾有梦中人,或是仗剑行走天下的侠士,或者温文尔雅的书生。 丁燚这样风华绝代的人物,确实值得人倾慕。 连他都忍不住想一睹其风采。 颜念心中无限酸楚,对这个传说中的状元郎,更是多了几分好奇,以及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玲妃并不知道颜念猜中了多少,接下来她便引着颜念聊了些古豳的趣事,颜念自幼长在神殿,亦被困在神殿,他曾经一度很厌恶那个地方,可是如今想起来,却满满都是怀念。 颜念这些时日心乱如麻,有人同他聊聊也是好的。这几天来,他是怕了一个人了。寂寞,往往才是最折磨人的。 这个时候的任何温暖,都能照进他的心里。而玲妃本就是出了名的善解人意,当她存着心去开解某个人时,效果更是明显。她总是不着痕迹地去开解颜念,一点点融进颜念的心田,好几次颜念想将一切同她道出,终究是忍住了。 他想,这样也挺好。 颜念道,“明年春暖花开时,孩子该出生了吧。想好了名字吗?” 玲妃叹道,“名字哪由得我做主。” 玲妃生下来的孩子,无论是皇子,或者公主,自然由皇上赐名。想到这,颜念便心中一痛。 “是我糊涂了。” “你若喜欢孩子,以后......”玲妃顿了顿,道,“以后说一门好亲事,生个大胖小子。人生苦短,不要太苛责了自己。” 颜念面上露出一个苦笑,娶妻生子?他何苦去作践别人呢。 颜念道,“玲姐姐如果不嫌弃,便我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义子吧。” 玲妃柔声道,“我如何会嫌弃,我欢喜还来不及。” 颜念道,“那便这样定了。” 然而颜念终究没能等到玲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那时宫内,甚至整个大周,已不再风平浪静。 之后当他再见到这个孩子时,已是物是人非。 ---------------------------------------------更文分割线----------------------------------------------------------- 颜念and玲妃---------你不说,我不问,我们彼此都懂。 颜念和白惟暄分手(算吧),玲妃其实喜闻乐见的,她觉得白惟暄这个渣男,本来就不值得爱。海阔天空,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嘛。当然她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啦。 当然颜念都懂啦,他不会那么一根筋的。 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是有事业心的 |
下午北上,跨越大半个中国找媳妇儿,停更一段时间,估摸7月15号(左右)回来。 不要忘了念念哟。 么么哒。 ---------------以上是请假条 |
写个小段子; 以前: 皇上:燚儿,我们去游湖啊。 颜念:好啊好啊 皇上:燚儿,来吃个糖葫芦 颜念:谢谢皇上 皇上:燚儿今晚我们...... 颜念:扑过去 --------------------------------------------------------以后------------------------------------------------- 以后: 皇上:念念,我们去游湖啊。 颜念:(白眼) 皇上:念念,来吃个糖葫芦 颜念:不吃,你当我八岁啊?! 皇上:念念今晚我们...... 颜念:(白眼) ,老子来大姨夫了,不约。 |
53 玲妃本是担心颜念知道真相之后崩溃,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见颜念虽然伤心,但状态还好,因而两人闲聊了一会,玲妃就告辞离开了。 玲妃走后,颜念坐在床上,抱紧了双臂,他觉得无比的孤单,无比的寂寞。 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起白惟暄,想起他们的事情,愤怒,怨恨,不甘......纷纷涌上心头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让自己不要去想,却忍不住想 他心中无限愤懑,却不知如何发泄,甚至连倾诉都无法说出口。 这里处处都是白惟暄的影子,处处都是彼此的回忆。 每一件摆设,都是他曾经赏赐的。 每一个玩物,都是他买来送与他的。 想逃都无处可逃。 想忘都忘不了。 触景生情,这个词,终究太折磨人了。 这一晚,如前几晚一样,同样是个不眠夜。 颜念辗转反侧,最终从床上爬起来,研磨,提笔,在纸上写道——祁哥哥亲启。 颜念顿了顿,最终把纸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 又展开一张宣纸,写上师傅亲启,而后写写停停,却再也写不下去了。 也许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也许是觉得耻辱,他终究难以向他人诉说。 哪怕只是在纸上向亲近之人倾诉,哪怕这些信根本就寄不出去……也好过这样一个人默默承受。 颜念颓然滑倒在地,用双手捂住脸庞。 北辰宫。 “皇上,云台殿传话过来,说颜妃请旨回古豳。” 回古豳?他怎么敢。 大周立朝几百年,还没有后妃说要出宫的。颜妃,好的很!不亏是蛮夷之地来的! 白惟暄闻言,怒不可遏。 “摆驾云台殿。” |
刚才代发君发了几次,中间都掉了几段。。。大家等下。弄好了发。 |
53 “你想回古豳?” 这是撞破了真相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短短十几日,颜念似乎瘦了很多,脸色惨白,眼里布满血丝,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白惟暄不禁有些心疼,连语调都温柔了几分。 颜念道,“我是古豳人,终有一天要回去的。我既然于陛下无任何用处,陛下不若做个顺水人情,放我回去吧。” 这么几句话,都是他强压着内心种种情绪,强迫自己镇定,强迫自己说出来的。 他低垂着眼,不愿,也不敢看白惟暄,单单是看着对方,他的心便痛得好似揉成了一团。 他有无数话想问对方,想发泄,想将白惟暄揍一顿,却终究忍住了,他不想自取其辱。 白惟暄不动声色道,“你回去做什么?” 颜念别过头,淡淡道,“与你无关。” “与朕无关?你是朕亲封的颜妃,你说与朕有没有关系?” “大周有史以来,还没有宫妃敢出宫改嫁的。爱妃可真是非比寻常啊。” “你…”颜念脸色通红,身子因为气愤微微颤抖,白惟暄的话太羞辱人了。改嫁两个字好似戳在他伤口上,将他本就破碎的心更戳得鲜血淋漓。 白惟暄道,“你想回去找祁旭吧?” 颜念不答。 但他的沉默看在白惟暄眼里,便成了默认。 白惟暄立刻就怒了,他掰过颜念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问道,“你找他做什么?再续前缘?” 颜念咬住嘴唇,挣了挣,白惟暄的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开。 “嗯?你怎么不回答?被朕说中了吧。” 颜念只觉得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太用力了,以至于他觉得特别的疼。 “疼…” 听到颜念小声叫疼,白惟暄才放过他,捏着他下巴的手改为轻抚他的脸庞,他的动作极其自然,好似在抚摸某件心爱的物品。 白惟暄道,“当初是朕看上了你,用一座城池换了你来,祁旭那小子答应得可干脆了。” 颜念一下子愣住,他的眼里满是震惊。 “什么?” 白惟暄将他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这一次他甚至说得很慢,以让颜念听得一清二楚。 颜念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祁哥哥不会的。” “你不信?” “你真以为他把你当弟弟?” 白惟暄的声音依然温柔,可吐出来的话极其残忍。 “他不过是利用你的身份,对付褚致远而已。没有你的师傅——古豳的大祭司,你以为你是谁?他又岂会看你一眼。” “你胡说。” “颜念,你真是蠢得可怜。” 白惟暄道,“哦,对了,就算这样,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值一座城池。不过他到底是歉疚,所以最后给了你一个圣子的名头。” 颜念瞪大了双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白惟暄看着,心里头有些扭曲的快感,也有些可怜。 他把颜念一把拥在怀里,道,“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只有朕了,乖乖呆在朕身边,朕会对你好的。” 白惟暄看得出,这个少年是真的爱着自己的,他会因为自己偶尔的温柔而感动,会因为自己的赏赐而开心,也会为了讨好自己,弄得满手的伤口。虽然宫里头的人都喜欢他讨好他,可是被人这样一心一意地爱着,他还是很高兴的。 颜念不愿意被他抱着,他只觉得恶心,他一把推开白惟暄。 白惟暄脸都黑了,他没想到颜念敢拒绝他,除了最初,后来这个少年被调教得一直很温顺听话。 “为什么告诉我这么残忍的真相…” “我不信,我要回家,我要去问祁哥哥。” “朕用得着骗你么?朕只是告诉你一部分你应该知道的真相。” “这些你用心想想就该明白。就凭古豳这样的小国,也配同朕议和?朕辛苦占领的城池,又岂会归还?这其中的变故只有你。不然你以为,那么多人,祁旭为什么只送了你来?” “你不是想问丁燚的事么?朕今日便一并告诉你,不论你的出现是否是偶然。战场上,朕确实因为你这张酷似丁燚的脸动心,而后同祁旭做了一场交易。当然,你的祁哥哥乐意之极。现在你告诉朕你要回去?你能回哪去?” 白惟暄的话字字诛心,颜念不想听,但却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而且字字刻在心上。 白惟暄笑道,“你是朕的人,大周就是你的家。你只有朕了,你的百姓,你的祁哥哥早就抛弃你了。你回去又如何?你一旦出现在古豳,祁旭便会立刻将你送过来。” ”你不信?尽管试试。” 颜念置若罔闻,他眼泪流个不停,瘦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因为哭泣,身子微微发颤。 白惟暄有些心疼,他伸手抱颜念,颜念恨死他了,本能地抗拒。白惟暄被他这种忤逆的态度搞得心头火起,高高举起手,朝着颜念的脸打下来。 颜念害怕地闭上眼,白惟暄脸色变了变,手掌最终变成了拳头,打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响,墙壁碎裂,墙灰落了下来。 两人俱是一惊,情急之下,白惟暄把颜念圈在怀里,滚到一边。 白惟暄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少年的脸庞精致而美丽,却比记忆中的人要瘦弱,战场初见,他怎会觉得两人像呢?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颜念,你别逼朕!朕今日就告诉你,朕活着一日,你都休想离开!朕便是死了,你也要给朕陪葬!” ----------------------------------------这里是销魂小妖精更文分割线--------------------------------------------- 这才是真相。战场上,白惟暄看到了和丁燚长得很像的颜念,所以和古豳王做了交易,让古豳王送了颜念过来。但是他一直怀疑颜念出现在战场上,不是偶然,或者说是阴谋。直到他查到颜念的身世,他才慢慢放下戒心。 |
54 白惟暄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少年的脸庞精致而美丽,却比记忆中的人要瘦弱,战场初见,他怎会觉得两人像呢?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颜念,你别逼朕!朕今日就告诉你,朕活着一日,你都休想离开!朕便是死了,你也要给朕陪葬!” 颜念偏过头去。 白惟暄掰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方才白惟暄那一巴掌没有落在颜念脸上,砸在了墙上。白惟暄自幼练武,臂力惊人,他这用尽全力的一拳几乎让墙体四碎。两人都吓了一跳,惊慌之下,白惟暄抱着颜念滚向一边,此时颜念就是被他压在身下,白惟暄手臂撑在他两侧,自上而下看着他。 颜念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顾自合上眼。只有在被这人强迫,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时候,颜念才明显察觉到彼此体力的悬殊,也才觉得实力的重要性。他想,他如果像师兄那样,便不会处处受制于人,不会受人侮辱了。 可惜这样的觉悟终究来得太晚。 白惟暄被他这样疏离淡漠的态度闹得心头火起,但他这个人越是愤怒,反而越是不动声色。 两人静静对峙。 白惟暄咬着牙,心想该如何收拾面前这个不守本分的宫妃。 颜念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僵硬的身子暴露了他的紧张与惶恐。 外面守着的宫人听到声响进来,看到满地狼藉,吓了一跳。 “皇上?” 白惟暄道,“滚”。 白惟暄笑了笑,当即将人翻过来,手掌举起,打在他臀上。 白惟暄的一拳能让墙体破碎,他此时的巴掌虽然未用全力,但也是极重的。 颜念只觉得屁股要裂开了,他紧紧咬住嘴唇,忍着身后一波波的疼痛。他心中既伤心又愤恨,他对白惟暄说的话并不全信,他是知道这个人的,很会做戏,温柔是他,绝情是他,残忍也是他,当真多变。 这样想着,他打定了注意不求他,羞辱也好,折磨也罢,他有什么受不了的。也许是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他反而镇定了。 他想,最坏的结果也就这样了,无非是一无所有而已。 不,他从来不曾拥有过。 也许是疼得很了,颜念竟不争气地又想哭了。 白惟暄打了几下,心中怒气平复了些,停手,一把拽下颜念裤子。 凉风袭来,颜念只觉得臀上火辣辣的热度消退了些,脸色热度升起。 白惟暄本来是担心盛怒之下打坏他,扒下裤子一看,果然,颜念的臀上又红又肿,浮着两个杂乱的巴掌印,在雪白大腿的对比下,格外明显。巴掌印叠加的地方甚至有些淤血。 白惟暄伸手摁了摁,颜念痛得低声呻吟。 接下来白惟暄下手有了分寸,然而对于颜念现在的身体而已,威力仍然不下于板子。 白惟暄打了几下,只觉得有些手疼,原来是先前那一拳伤了手。而此时打人,对于他来说,亦是伤上加伤。 白惟暄停了手,替颜念拉下袍子,遮住红肿的臀肉,颜念一把打开他的手,自己忍着疼,爬起来穿衣服。 白惟暄见他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伸手扶他,颜念侧身闪过,扶着墙不住喘气。 白惟暄黑着脸,拂袖而去。 出门之后,白惟暄越想越气。 他有千万种手段让颜念留下,又怎会骗他。他只是看不得少年一副傻兮兮对古豳王全心依赖的模样。向来自负的帝王有意或者无意忽视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嫉妒。 颜念当真是好的很!倒是朕小瞧他了!大周几百年,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呢! 好,很好。 终究是朕对你太仁慈了。 记不住宫规?那就继续学吧。 白惟暄道,“传令下去,颜妃触犯宫规,每日笞责十杖。让敬事房的嬷嬷教教他宫规,好好教。再这样办事不利,朕惟你们是问。” “好好教”几个字,却让颜念接下来几日吃够了苦头。 --------------------------------------------分割线小妖精又来--------------------------------------------------- 白总攻又诈尸了一次。另外,几位"亲妈"要的每日小板子,请注意查收哟。 |
55 翌日,敬事房的两位掌事嬷嬷随着曹公公一并来到云台殿。 颜妃既然交由敬事房全权负责教导,每日的笞责也一并交给了两位嬷嬷督行。 两位老嬷嬷过来,先是对颜妃行了大礼—颜念妃位在身,宫内规矩森严,尊卑不可乱,两位嬷嬷深浸后宫生存之道,明面上的礼节必然做到位。接着曹公公宣读了圣上口谕,暗着里敲打了颜妃一番—两位嬷嬷奉命教导颜妃,曹公公自然也希望颜妃能配合,这样彼此都能好过些。颜妃虽然有位份在身,但圣命更不可抗,且此番颜妃触怒龙颜,圣上仁慈,并未如何发作他,反而让人教他规矩—这是圣上的恩德,他亦希望颜妃能体恤圣上苦心。 虽然众人都有些摸不准圣上心思,但这也无妨,按照章程来教导,让圣上满意就行。大周后妃入宫,皆有教习嬷嬷教导月余,方可侍寝承欢。然而因身份不同,且因某些不成文的规矩,在教习时大多点到而止。但此次陛下大怒,敬事房众人战战兢兢,哪敢阳奉阴违,便特意挑选了两位资历比较老的教习嬷嬷送了过来。 云台殿外殿黑压压跪着一群人,两位嬷嬷严谨刻板面无表情,小喜子看着这架势心里直发颤,暗想自家娘娘怕是有苦头吃了。因这场面,与前两次的教导相比,简直太过严肃,太过宏大,足可见陛下之盛怒。 这次难道是要动真格了?而且两位老嬷嬷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小喜子是知道初入宫的后妃,尤其是男侍,会经过一番繁琐的教导程序,可娘娘位份在身,这样未免太折辱人了。 一切礼仪章程过后,众人告退,两位嬷嬷留了下来,接下来便是每日的笞责了。 闲杂人等一并清除在外,几个贴身伺候颜念的宫女太监跪趴在屏风外,宁嬷嬷双手捧着一个黄色绸缎包裹些的长形物事,她表情依然庄重严肃,好似捧着某个易碎的稀世珍宝—在她们眼中,御赐之物本就是神圣不可欺犯的。 颜念趴在贵妃塌上,老嬷嬷上前,解开他的腰带,退下他的外裤亵裤,露出少年人圆润挺翘的臀部。只是本该白皙的臀上依然红肿,依稀可见明显的巴掌印,那是白惟暄昨日留下的。月嬷嬷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玉势,那玉势做工精细,润泽透明,显然是上等的美玉。 然而再好的玉被打磨成这般模样,注定是暴敛天物了。 月嬷嬷在那玉势上细细抹了润滑的香膏,然后掰开颜念臀瓣,将那玉势对准了颜念的后穴。 颜念吃痛,大肆挣扎,语中满是惊恐之意,“你做什么?” 那玉势并不大,月嬷嬷没想到他后处这般紧致,只好停了手,死死摁住他。 颜念被她摁着,动弹不得,他气得眼圈都红了,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这样对我!”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回禀娘娘,老奴奉陛下口谕教导娘娘,娘娘莫慌,此乃宫中规矩。” 一句话便堵的颜念说不出话来。 陛下口谕… 是啊,没有皇帝的圣旨,谁敢这么对他。谁会这么对他。 两位嬷嬷便解释说,这是宫中规矩,每日笞责指在教诫,为了避免受罚人因绷紧肌肤而受伤,因而会让受罚人戴上玉势或者木制阳具。又说此举是为了娘娘着想,并无折辱之意。 月嬷嬷说完,见颜妃没有反应,便当他接受了。因而掰开他的臀丘,在他后穴口处按揉。 身后的触感让颜念头皮发麻,飘远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 “别碰我,滚!你们都滚!” 两位嬷嬷在宫内多年,早期教导过不少刚入宫的后妃,却没有见过这样的。 既然入宫来了,就该守宫中的规矩。旁人讨好她们都来不及,旁人都期望能学些好手段,伺候得陛下舒服,面前这位主子倒好,这般不配合。 但两位嬷嬷深知后宫的风云变幻,即便颜妃目前失了宠,她们也不想得罪他。风水轮流转,哪天颜妃得了宠,找个由头发作她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们能在宫中走到如今这个地位,这些还是能想明白的。然而圣上口谕在此,教导不好,便是拿她们,甚至整个敬事房的人问罪。她们丝毫不敢怠慢,因而只能细细同面前这位主子解释。 “老奴们是为娘娘考量,娘娘每日吃板子,时间长了,也是受不住的。” 颜念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他怎会不明白,这样的责罚,除了疼痛,也是羞辱吧。 一边挨打,一边提醒受刑人的身份—低贱的以色侍人的男宠。 颜念其实猜的没错,戴玉势,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受伤,即便敬事房的嬷嬷们下手有分寸,但日子久了,难免会留下肿块,甚至伤筋动骨;另一方面便是羞辱之意了,白惟暄是希望颜念能明白自己的身份。 当然大周这么多年来,这样每日受责的也无第二人。 一般后妃失宠,便直接打入冷宫了。白惟暄是恨他忤逆,恨他不守本分,因而想给他个教训,也没想真打坏他。 “娘娘,得罪了。” 月嬷嬷掰开颜念臀丘,将玉势抵在后处,以玉势的一端在穴口四周触碰按揉,直到穴口四周变得柔软,然后手上用力,将玉势对准了微微张合的穴口一下子推了进去。 “啊…”颜念痛得惨叫一声。 后处一下子被撑开,将那玉势含了进去,只留下了一根红色的穗子挂在外面。 她动作略显粗暴,颜念久未承欢,后处紧致且干涩,即便那玉势不粗,颜念仍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就算痛得浑身颤抖,也好过被人触摸,被人摁揉。 那种恶心的触感徘徊在他心头,让他几欲作呕。 两位嬷嬷再次告罪,月嬷嬷上前摁住他的身子,宁嬷嬷掀开黄布,拿起檀木板子,对准颜念的臀肉打了下来。 “唔…”颜念早有准备,然而板子打下来的时候,仍然狠狠咬住了嘴唇。然而更难堪的却是体内的东西。 他不是第一次佩戴玉势,却没有哪一次这样恶心,这样耻辱。 臀上吃痛,他本能地收缩,想要夹紧臀丘,然而体内的东西却随着他的动作往里进了进,他只能放松下来。 啪啪啪… 板子打在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颜念昨日挨了顿打,并未上药,臀上红肿,一碰就痛,此时伤上加伤,哪里是好受的。他只觉得臀上火烧般的疼痛,然而比起疼痛,更多的却是耻辱。 体内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身后发生的事…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如奴隶一般,受这样的屈辱? 倒不如杀了他啊… 可是他怎么甘心… 怎能甘心… 疼痛与羞耻之下,颜念拿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是妖艳的分割线———————————————————— 催文的太多,白总攻有点方了,趁着媳妇儿不在,偷偷来一发 |
爬上来问一句,有多少人觉得颜念是活该的?乖,举个手,让本攻看看。 |
56 刑毕,月嬷嬷掰开颜念臀丘,抽出玉势,拿黄布裹着,放回匣子中。 颜念才挨了打,身后火辣辣的痛,体内的东西猛然抽出,他痛得脸色都变了,汗珠顺着额头落下,沾湿了脸颊。 宁嬷嬷上前欲服侍颜念,被颜念拒绝,他岔着双腿直打颤,却仍然自虐般地拒绝别人的搀扶。 相较从前,这回他臀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并未破皮流血,只是有些红肿罢了。但敬事房自有一套折磨人的手段—这种每日笞罚,虽然不伤筋骨,但确是极痛苦,极其磨人的。更别说每日伤上加伤的痛楚了,保管让人死去活来,却不留半点疤痕。 颜念提上裤子,扶着墙,闭眼缓过这一阵疼痛,然后慢慢挪到东面,跪下来,叩谢圣恩—这是宫中规矩,叩谢圣上的赏赐,毕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你二人先退下吧。” 颜念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淡淡开口。 他不愿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即使再不堪的一面已经被人看了去,他仍然固执地保留着他最后一丝尊严。 两位老嬷嬷行礼离开,只说二人一炷香后过来教他宫规。 二人走后,颜念起身,更衣洗脸梳头,把凌乱的发髻整理好——这些事他做得无比顺手,他自幼跟他娘相依为命,他娘曾经是古豳第二祭司,身边自不缺伺候的人,但他娘性子孤僻,不愿生人近身,且每次发病都摔东西,甚至伤人,因而小小的颜念便知道如何照顾自己,甚至照顾娘亲了。 这一切做好后,他又是那个身份尊贵的颜妃了,至少明面上是,至少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方才受刑时的狼狈模样。 然而他再怎么努力,他最后一丝尊严,也将在后宫中被磨碎。而到了那个时候,他心里唯一想的却是活下去。 一炷香过后,两位嬷嬷如约而来。接下来,二人教导颜念宫规。这回颜念深刻感受到了此次与先前的不同。 宫规一共三百余条,往日敬事房教导后妃宫规,只是简要地告诉她们,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或者让她们将宫规抄上几遍。 这回二人却逐字逐句地解释与颜念听,让颜念不但将三百余条宫规背诵下来,而且要融会贯通。 可怜颜念身为古豳人,对大周文化的认知尚且来源于话本小说,哪里能一下子吃得透这些宫规,更何况他对这些规矩本就不认同。 因而几日下来,颜念苦不堪言,臀上青肿不堪,两只手心肿起老高,每天只能侧身而眠——刚入宫时,那些教习嬷嬷念在他身份尊贵,并不敢苛责于他。此番龙颜大怒,敬事房战战兢兢接了圣旨,只好严格教导起这位颜妃来。因而这两位嬷嬷教导颜念时,虽态度恭敬,丝毫不越矩,但也是极为严苛的。 白惟暄每日国事繁忙,后宫之事本有贤妃代掌,教导颜妃这种小事,他本不该亲自过问,但他却还是让敬事房的人每五日向他汇报一次。 这日,白惟暄听完敬事房的汇报之后,心中冷哼一声,暗想还是能乖乖听话的啊。 白惟暄又问了几句,敬事房一一回禀,说颜妃已经学完了宫规,明日学习《内训》,过几日学习男妃侍寝之道。 这是敬事房两位嬷嬷的私心,她们希望通过这几日的教导以及每日的笞责,杀杀颜妃的傲气,也希望后面教导侍寝的时候,颜妃能配合一点。她们也是为颜妃考量,学会如何在龙床上取悦皇上,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盛宠不衰嘛。可惜这颜妃冥顽不灵。 敬事房甚觉棘手,在办好皇上差事的前提下,她们尽量不想开罪颜妃。因而她们便先教颜妃宫规,也希望颜妃能想明白。 白惟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敬事房的人却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皇上,自己脑袋搬家。 白惟暄道,“每日笞责照旧,但也别打坏了人。” 敬事房的人内心默默道,这样打下去,可保不准会打坏人,毕竟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伤上加伤啊。 白惟暄冷笑道,“怎么?你们办不到?” 敬事房的人哪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磕头如捣。 |
因为最近一直在外面,发文都是找的代发君。所以大家的评论我不能每条回复,但是都有认真看,么么哒。2141楼有个小番外,是某“亲妈”写的,特别甜宠,特别萌,亲们可以去看啦。不要点只看楼主噢。 |
手机发文的格式好丑,大家将就看吧。过几天我电脑统一整理。 |
57 经过一整日的教习,颜念本该是困倦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全身无力两腿酸软,连头都昏昏沉沉,然而已近二更,他却仍然难以入眠。 颜念爬起来,拿过一旁的药膏,拿手指沾了点,往身后探去。经过这些天的笞责,他臀上已经青紫一片,严重的地方已经有了肿块。 抹过了药,他才觉得身后好受些。 他将手放在臀上,触手是一片肿块,只是轻轻摁了下,便是钻心的疼。手指本能地离开,不敢再触碰。 然而过了一会,他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他咬紧了嘴唇给自己揉伤。他心知如果不揉开,明日将会更痛。然而仅仅是揉了几下,他就痛得眼泪汪汪,手指离开,又轻轻触上去,却终究不敢再碰。 颜念暗恨自己吃不得疼,自虐般地一把拽上亵裤,披了件外袍下床,挪到窗口。 夜凉如水,淡淡的月光洒进来,照在颜念身上,好似给他整个人镀上了脉脉流淌的一层银晖。 “娘娘?” 小喜子听到声响,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小喜子先是一愣,心想自家娘娘可真好看——他不识字,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 随后回过神来,却是大惊,“我的娘娘啊,您可赶紧躺下,这夜深露重的,您身子骨不好,可经不住熬。” 颜念心里体谅他们,自己失眠,却不愿他们陪自己熬着,便道,“你去歇着吧,我睡不着。” 小喜子以为他是因为饥饿而睡不着,道,“娘娘,小厨房温着粥,我给您端过来。”他刚入宫的时候,有时候受罚没饭吃,肚子饿的咕咕叫,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滋味真是特别难受。他是知道自家娘娘晚膳没食什么的,便也这样以为了。 颜念拦住他,“不必了。” 小喜子担心他,不由劝说,“娘娘,您晚膳也没食什么。” “您这样,奴才们心里头疼。”小喜子说得都要哭了,似乎是真的心疼颜妃娘娘了。 颜念最终没有拗过小喜子,任由他端了粥来,然而只勉强食了两口,就放下了碗,见小喜子又苦了脸,颜念便说自己等会再食,小喜子这才作罢。 然而这一碗粥,终究没有再动。 到了第二日,颜念只觉得挪不动脚,双腿好似千金重,每挪动一步,都疼得眼前发黑。 等到受责时,月嬷嬷褪下颜念裤子,不由得暗自心惊。 只见颜妃原本白皙柔嫩的臀部已经肿起一指高,整个臀部竟然成了黑紫色。 月嬷嬷掰开肿胀的臀肉,等到艰难地将玉势推进去后,三人都出了一身汗。 随后两位嬷嬷都犯了难,圣上交代过不能打坏了人,可是面对这样的伤势,如何能下手。 宁嬷嬷只好放轻了力道打在他臀上。 然而颜念臀上不碰都疼,如何能忍受这样的责罚,当即痛呼出声。 接下来他拿拳头堵住了嘴,他这些天总是挨打,吃痛之下咬住嘴唇,久而久之,竟然将下唇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连用膳都疼。这时他便不敢再咬嘴唇了,只好拿拳头堵住嘴。 两位嬷嬷见他这样,停了手,把他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又分开了他的双腿——颜念后处含了玉势,腿本来就合不拢,很轻易就被弄得分开了双腿。 剩下的板子便都打在了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这一天颜念几乎站不稳,这一日的教习,都是勉强跪在地上听的。 到了晚间,颜念只觉困乏,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样十多日下来,颜念几乎没食什么东西。 老嬷嬷怕打坏他,除了最初几日,接下来的教习中,从未责罚过他,每每颜念课业不好,却也只责罚小喜子或者黄瑾。倒让颜念有些歉疚,只觉得连累了他们,即使身上疼得要死,即使心里极端厌恶,却也勉强自己认真去听,认真去学。 -------------------------------------------我是代更君肥来啦所以重发的分割线----------------------------------------------- 我是代更小天使 ~昨天格式太奇怪了,今儿重新发,大家看着舒服些 |
58 祥和宫。 “皇儿今儿怎么有时间上哀家这来?” 白惟暄扶着沈太后坐下,“母后折煞儿臣了,是儿臣不孝,这些时日未能在母后跟前尽孝。” “无事。你身为帝王,当以国事为重。母后这儿,有煜儿陪着呢。” 提到小太子,沈太后笑的更是慈祥,显然对这个孙子极为满意。 “嗯。煜儿功课如何?” “他啊,不劳你挂心,是个聪慧机灵的好孩子。” 母子二人就小太子的功课好好交流了一番,白惟暄虽性子古怪,但对这个嫡长子,却是极为看重的。政事再忙,也要细细过问太子的功课,毕竟储君乃国之基础。当然他这个儿子也是极为争气的,沈太后连连夸耀,只说这孩子沉稳的性子更似先皇。 沈太后道,“皇儿国事忙,但也别冷落了后宫,贤妃代掌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玲妃有身孕,你都该多去陪陪。” “儿臣知晓。” “母后听说,前几日颜妃冲撞了皇儿?” 白惟暄收了笑容,不动声色道,“哪有的事?谁这么不长眼在母后这嚼舌根了。” 沈太后状似无意道,“这么大的事儿,都惊动敬事房了。” 白惟暄脸色微变,道,“这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过是颜妃好奇大周礼仪文化,在敬事房借两个人教教。怎么就传成这样了。” 太后自是不信,却也不点破,只是道,“既是如此,便让敬事房好好教吧。你政事繁忙,也别太劳累,后宫这些事,便让贤妃与你分担些。” “儿臣晓得的,母后且放宽心。” 出了祥和宫,白惟暄对曹公公吩咐道,“找个太医去云台殿,替颜妃瞧瞧。” 方才太后提到颜念时的态度,让白惟暄有些忧心。从前他只是把颜念当作丁燚,失而复得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他一心想着在颜念身上寻找丁燚的影子,做他和丁燚未能做过的事情,弥补曾经的遗憾,却忽视了这样的宠妃名头可能给后宫,给颜念带来的影响。 但也无妨,他确信他还是护得了颜念的,只希望颜念能乖乖的,不要同他闹了。 如今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少年了,这么好用的身子,这么美妙的人,他怎么舍得? 何况和颜念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真的开心,那时候受少年情绪感染,连国事都不那么烦神了,似乎幸福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此,白惟暄道,“别惊动旁人。” “老奴明白。” “皇上您?” 看这方向,既不是去云台殿的方向,也不是回北辰宫的方向啊。 难道? 曹公公暗自奇怪。 只听白惟暄道,“朕该去广明宫看看贤妃了。” 向晚时分,敬事房接到圣上传唤。 敬事房几个掌事嬷嬷心中惶恐,圣上传唤,所为何事?不用想都知道,必然是颜妃娘娘的事了。 想到这位主子,几人欲哭无泪。 圣上每日笞责的圣旨摆在这,可这位主子的身体怕是受不住了。这几日的笞责都打在大腿上,这位主子从臀到腿就没一块好肉了,这便罢了,看那位主子的状态,似乎也很不好。 她们在宫内多年,还没碰到这么棘手的事情,更没见过这种奇怪的主子。 倒不是说这位颜妃多么嚣张跋扈,若是这样,她们完全有把握教导好。事实上除了最初,这位主子都很配合,但她们却能看出,他只是很用心地去配合她们,实际上对于她们讲的那些,他是不认同,甚至是极其嘲讽厌恶的。 但明面上他却是乖乖顺顺的,太过配合,反而拿他没办法。 越是这样,她们越是担心。担心这位主子哪天又露了反骨,忤逆了皇上,连累她们敬事房也倒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照目前这态势,这位主子怕是难得熬下去了。 “娘娘身上的伤是皮肉伤,老奴们奉陛下圣旨,未敢伤娘娘分毫。” 敬事房如实向白惟暄禀报,当然她们何等精明之人,说话自然有轻重之分。 不过一两句话,就把敬事房摘了出来。 “只是老奴听说,颜妃娘娘这几日几乎未进食,这样下去,娘娘的身子怕是扛不住啊。” “什么?”白惟暄大惊之下,直接从龙椅上起来,踱步到几位嬷嬷身前。 几位嬷嬷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觐见圣颜,都趴伏在地,头都不敢抬,即便如此,众人都能深深感受到皇帝陛下的威严。 “你们细细说与朕听,敢有半句隐瞒,小心你们的脑袋!” 几人战战兢兢将自己知晓的事情说与皇上听,白惟暄全程面无表情,只是周身的气势彰显了他的心情。 “去云台殿。” 几日未进食? 很好!竟然知道威胁朕了。 苦肉计么? 那你赢了!颜念,朕心疼了。 不过你休想离开!死也别想! ------------------------------------------愉快的更文分割线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念念:天天挨打,没食欲,不想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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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人说木有看出大白爱念念。。。肿么可能呢。砸墙那里很明显嘛。森森的爱啊。话说有喜欢大白的么?出来冒个泡!乖。最近姑娘们都潜水了啊,是因为楼主更文太快了么???难道要周更或者月更么? |
59 白惟暄到云台殿的时候,小喜子说颜妃已经歇下了,正要进去通报,被白惟暄拦住。 白惟暄推门进去。 颜念趴在床上,闭着眼微蹙着眉头,他下半身盖着绣着鸳鸯暗纹的锦缎薄被,露出一小段白皙光滑的小腿。 少年人肌肤滑腻柔嫩,手感极好,白惟暄的手顺着小腿往上,触手却是浮肿的檩子。 白惟暄掀开薄被,只见少年从臀到大腿青紫不堪,尤其是臀部几乎肿大了一圈,臀丘发黄,臀峰处泛着血点,看着有些恐怖。 颜念原本红润的小脸惨白,眼窝深陷,泛着淡淡的青灰色,整个人憔悴无比。 白惟暄不禁有些心疼,暗道敬事房的人怎么这般没分寸,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不过想到颜念的所作所为,白惟暄又恼怒不已。 作为他的后妃,还敢妄想离开,简直痴人说梦!就凭这条,打死不冤! 白惟暄拿起他带过来的紫金化瘀膏,打开,手指沾了些,抹到颜念臀上。 “疼……” 先前太医来看过,替颜念揉开了伤,揉伤的过程不亚于另一重酷刑。十来日的伤上加伤,是极为可怖的,颜念疼得出了一身汗,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咬下了深深一道牙印。 沐浴更衣过后,许是累了,他便早早睡了过去。 或许是身上有伤,他睡得并不沉,白惟暄的手一触到伤处,颜念就痛得轻轻颤抖,立刻就从睡梦中醒来。 见弄醒了他,白惟暄尴尬得手一顿。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收回手,问道,“用过晚膳了么?” 颜念闭着眼,似乎不想搭理他。 “听说你在绝食?嗯?” 颜念依然不理。 白惟暄有些恼了,他却仍然压着性子问道,“你这般糟蹋自己,不就是想见朕吗?现在朕来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颜念睁开眼,淡淡扫了他一眼,他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能这么无耻。 这些天挨打,他身上疼得厉害,并不太想吃东西,怎么在他眼中就变成为了他绝食了。 他心里恨得要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惹怒了面前这个疯子,受罪的是他自己。可是经历了这样的变故,他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和颜悦色地对待他了。 便是假装也做不到。 “怎么?哑巴了?” 白惟暄被他的沉默弄得心烦,他以两指捏起颜念的下巴,看着颜念的眼睛,发狠道,“朕告诉你,别以为朕心疼了就会饶了你。” 果不其然,他从颜念那双好看的脸上里看到了害怕,以及一些别的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颜念淡淡道,“皇上,您太自以为是了。” 白惟暄不怒反笑,“朕好言相劝你不听,既如此,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白惟暄把云台殿伺候颜念的人唤了进来,让他们齐齐跪下,当着颜念的面细细问了一些琐事。 众人都被这审问的架势吓了一跳,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却丝毫不敢隐瞒,更不敢撒谎。 颜念的身子愈加僵硬,似乎很是紧张。 当小喜子苦着脸说到颜念这些时日没怎么用膳时,白惟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小喜子被他这个笑容弄得心中惶然,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白惟暄却道:“着御膳房炖些燕窝,朕要亲自喂颜妃。”亲自两个字,白惟暄刻意加重了语气。 之后白惟暄离开了一阵,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两个戴着面具的影卫。 这是颜念第一次看到皇上身边的影卫,若是以前见了,他或许会好奇一番。此时他却没有这个心力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两人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玄铁做的锁链泛着冷光,看上去就坚不可摧。 颜念颤抖着身子悄悄往后挪,他不敢想,皇上是不是真的要把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 颜念慌了,“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白惟暄朝着影卫使了使眼神。 “皇上,求你,不要。” 白惟暄不为所动。 两个影卫奉命上前,将缩在角落的颜念一把拽过来,不顾他的挣扎,咔嚓几声,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脚,然后将锁链的一端固定在床的四处。 颜念大肆挣扎,却只听一阵哗啦哗啦的锁链声。 白惟暄听着这一阵阵锁链撞击声,丝毫不嫌吵,反而觉得无比悦耳。 这时小喜子端了燕窝进来,见状惊道,“娘娘?” 白惟暄淡淡扫了他一眼,“作什么这般没规矩,是想去幽诫庭么?” “奴才不敢。” 幽诫庭是大周专门发配犯错太监宫女的地方,里面的宫人做的都是最低等的重活,这便罢了,里面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宫人进去基本上就没有出来的可能性了。因此,单是听到这三个字,小喜子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连告饶。 白惟暄也没真想发作他,他接过燕窝,挥退了众人。 颜念似乎已经接受的自己的处境,又或者已经绝望了,他不再挣扎,他身上有伤,为了让自己好受些,他蜷起双腿,微微侧着下半身,好让自己受伤的臀部不至于挨着床--幸好锁住他双腿的锁链是比较长的。 “还绝食么?” 白惟暄端着燕窝走到颜念面前,问他。 颜念疲惫道,“我没有。” 白惟暄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反问道,“你只是不想吃?” 颜念点头称是,似乎连说多余话的力气都没了。 “别拿这种谎话骗朕了。” “臣妾不敢。” “你怎么就不敢了?你都能折腾自己来同朕置气了。成心惹朕不快对吧?” 颜念不想回答,一副随你怎么想的模样。 白惟暄看到他这幅淡漠的样子就来气,看到颜念这般消瘦,他是心疼的,但他恨颜念糟蹋自己的身体,更恨他不守本分的一再忤逆。 白惟暄笑道,“爱妃,你赌对了。朕心疼了。朕舍不得你死。” “但是……”白惟暄故意顿了顿。 颜念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 果不其然…… 白惟暄道,“但是朕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话音一落,白惟暄上前一步,一只手捏住颜念下巴,一只手端着碗,将这碗燕窝灌进了颜念嘴里。 颜念拼命摇头,他挣扎的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白惟暄一只手摁不住他,好好一碗燕窝洒在了颜念脸上,脖子上,当真是暴敛天物。 颜念眼圈发红,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不知是难受,还是因为屈辱。 白惟暄一放开他,颜念就不住咳嗽。 “还敢不敢绝食了?” 白惟暄问道,颜念只是不停咳嗽,并不能回答他。或许是他的样子太过狼狈,白惟暄终于有些不忍,他唤人进来,替颜念擦洗。 小喜子一进来,看到颜念的惨状,就红了眼眶,最终却忍住了。 他只道皇上要喂主子吃燕窝,没想到却是这般喂的。 只见娘娘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燕窝,幸好他这回有心,等燕窝不那么烫了才端上来,不然就这么灌下去,娘娘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 “还敢不敢绝食了?” 颜念还是不停咳嗽。 小喜子怕他惹怒皇上,一边轻拍他的背部,一边劝他,“娘娘,您快回皇上话啊。” 颜念点头,好半天才能开口,“臣妾不敢了。” 白惟暄料他应是不敢了,便放过了他。他拍了拍颜念的脸,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意有所指道,“燕窝滋补,好好养着。” 白惟暄凑到颜念耳边,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这身子都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你怎能随意糟蹋呢? 他语态极其温柔,好似情人间的昵语,说出来的话却让颜念心中发寒。 “爱妃晚上就乖乖张开双腿,等着朕的临幸吧。” 白惟暄温柔道,“朕会亲自教你作为后妃的本分。” |
念念:皇上,你要干什么 ------------------------------------------------------------------------------------------------------------------------ 这个图好萌哇,脑补一下念念。艾玛还缺个锁链,自己yy,手脚都是锁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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