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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男妃(古风耽美,修文重发)[第5页]

作者:君骑白马我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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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存图。
明天粽子节,发点糖,给大家蘸了吃粽子

等虐的同学不急,快了。
30
北辰宫
白惟暄对跪着的黑衣影卫道,“你派人盯着椒风殿,玲嫔有任何异动及时向朕汇报。”椒风殿是玲嫔的寝殿,皇帝这样吩咐,自然是怀疑起玲嫔来。
影一虽有些不解,但什么都没问,领命前去。无条件服从皇帝的命令-----是历代影卫首先要知道的事情。
一个畜生怎么会无端跑到禁宫?
要么是有人设计陷害颜念,故意引着狗过去;要么就是,这狗无意之中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也许是她的主人或者别的东西;若是前者,倒也无妨,宫里头这样的肮脏事多了去,只要不闹到他面前,白惟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怕是别的原因,白惟暄为人多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影卫去查探一番。
禁宫里的秘密,是无法公之于众的。
在文武百官眼中,在后世记载中,这个十八岁的状元郎丁燚,高中状元后颇得圣心,一度被任命为太子太傅,而后却因性情耿直触怒龙颜,被外放为彭泽县令,不久病逝于任上----这才是世人所熟知的真相,也是唯一的真相。
黑衣影卫走后,白惟暄在窗前站了很久。
云台殿内,颜念把皇帝赏赐的糕点,分给菱秀黄堇等人。他心里其实是很舍不得的,但他已经吃得肚皮圆圆,实在不能再吃了。他看着那一盘盘诱人的糕点,小脸皱成一团,既心疼又为难,那么好吃的点心,坏掉了多可惜呀,然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请外援了。
接下来几天,颜念继续在宫内抄宫规,或者看看书,日子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无论如何,颜念犯了错,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枉。颜念心里知道,也看清了宫里头的形势,其实无论白惟暄哄不哄他,他都不会耍性子了——吃了这么多苦,总该长点记性了。
过几日,颜妃生辰。
大周宫妃生辰,宫里头少不得热闹一番,锦缎果盘赏银等恩赐不说,也可请旨设宴设乐。这次颜念生辰,好巧不巧,正好在禁足期内。白惟暄本想解了他的禁足,又觉于理不合,且不愿意开这个先例,只好作罢。想到颜念一个人在宫内太过冷清,便一早让曹公公带着大堆赏赐去了云台殿,并吩咐云台殿的人做好接驾的准备。
“燚儿,今日你想要什么?朕都赏给你。”
“什么都可以么?”颜念从面碗里抬起头,嘴里仍然吸着一根长长的面条。白惟暄见状,皱眉,好歹忍着没训斥他。
“食不言,你先吃。”
“唔,嗯。”
等颜念吃完,白惟暄伸手替他擦嘴角的面汁,颜念往一旁躲了躲,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听白惟暄柔声道,“古玩玉器,金银珠宝,你要什么封赏朕都可以给你。”
颜念抬起头,面上又惊又喜。
他歪着头想了想,而后开心道,“我要每年生辰,皇上你陪我吃一碗长寿面。”
这下换作白惟暄惊讶,但他极有心机,面上诧异之色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独此一次,燚儿可要想清楚了。”
“嗯,”颜念顿了顿,似乎真的重新认真思考起来,半响好似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唔,面里还要有鸡蛋。”
白惟暄哑然。
“好,都依你。”
“从前我过生日,娘亲也会这样陪我吃长寿面,娘亲说,长寿面代表长长久久,鸡蛋象征着团团圆圆,皇上每年陪我吃长寿面好不好?”
可真是有心机啊,还想着年年恩宠呢。可不是,圣宠不衰的话,想要什么得不到。白惟暄这样想着,抬眼看向颜念,正好撞上少年清澈的眸子,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太过卑劣。但他并未深思,作为至高无上的君王,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即便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于二人而言,都成了奢望。到第二年生辰时,已是物是人非。接下来的许多年,每逢颜念生辰,白惟暄总要端一碗长寿面,在寂静的云台殿,假装陪着颜念一起过生辰-----即使那个人已不在他身边,他仍渴望同他长长久久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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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粽子节呀,前排出售凤来斋粽子。一两银子两个,一口价,谢绝还价。
各位后阿姨要买么

买十个,送渣攻一枚,先到先得

31
过几日,中秋家宴。
因是中秋,宫人在院子里摆了条桌,铺上红毡子,挂上大红灯笼,摆上蔬果糕点,宫里头各位娘娘都聚齐在此,一齐赏月。
比起上回宫宴的庄重,这回的中秋宴似乎更要随意热闹一些。玲嫔做了些月饼,几位皇子公主喜欢得很,许贵妃一曲白纻舞,惹得圣心大悦,连沈太后都赞叹了几句,兰贵人素有才华,赋诗一首,咏月颂月,众人纷纷夸耀。
这回中秋宴,除了蔬果糕点凉盘,御膳房得圣上首肯,还上了些新酿的米酒。
秋高气爽,丹桂飘香,配上特酿的米酒,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颜念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勉强支撑了一阵。宫宴上,连趴着都是奢望,强自正襟危坐,不多时便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白惟暄坐在上头,见颜念脸色不好,便差小太监问了一声,得知他身体抱恙,便让他去麟德殿的偏殿歇息。
主仆二人寻了一处偏殿,黄堇敲了敲门,见里头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颜念进去后就趴在榻上歇息,黄堇心里怜他,便想着出去替他弄些醒酒汤来。
颜念歇了一会儿,听得推门声,他以为是黄堇回来了,因而并未在意。
迷迷糊糊之间,听得女子娇笑,颜念瞬间惊醒。
坐起身来,透过屏风,却见一女子身着红肚兜,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颜念自从知事以来,还未见过女子身体,顿时双颊通红,连连后退了几步,却一下碰倒了旁边的花瓶。
“谁?”
“谁在那里!”
陈嬷嬷直直冲到屏风后来,瞧见颜妃,不禁又气又怒,指着颜念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许贵妃跳完舞,带着人来到偏殿换衣服,本以为殿内无人,谁成想.....
若是旁人便罢了,这颜妃可是男子,自家主子的清白啊.....
这时许贵妃已经穿好了衣服,绕到屏风后来,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到底没忍住怒气,一个耳光抽向颜念,“好你个贱人!竟然躲在这偷看本宫换衣服!”想许贵妃活了二十几载,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脸色变幻数次,心里又气又羞,只觉得自己女儿家的名声都被这人给毁了。
颜念被这一巴掌抽得摔倒在地,脸颊顿时高高肿了起来,他扶着床榻慢慢站起身来,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怒意。
许贵妃对上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回过神来又恼羞成怒,不过她到底掌管后宫数年,很快就镇定下来,心思一转,顿时心生一计,跟陈嬷嬷耳语了几句,陈嬷嬷领命出去。
等到皇帝带着人闻讯赶来时,只见许贵妃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带雨,若不是被人拉着,已经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而罪魁祸首跪在地上,脸颊红肿,发髻凌乱,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皇上,您得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白惟暄只觉得头疼得很,他一把抱住许贵妃,问道,“爱妃这是为何?”
许贵妃用手帕遮住脸,哭道,“臣妾无颜以见皇上啊,唯有一死以证清白了。”许贵妃说完,便往柱子上转,白惟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他力气极大,许贵妃挣扎不得,便顺势伏在他怀中抹眼泪。
白惟暄面露不忍,似乎是怜惜许贵妃,想来也是,柔弱女子的眼泪,一般男人毫无抵抗之力。
白惟暄对着陈嬷嬷道,“你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陈嬷嬷一声哀嚎,连连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您要为娘娘做主啊!”接着便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众人听得胆战心惊,原来许贵妃跳完舞来偏殿换衣服,谁知道颜妃不声不响躲在暗处,这便罢了,许是醉酒胆大,竟然仗着无人,妄图轻薄贵妃。
陈嬷嬷说完,又一声悲戚的哀嚎,连连求皇上替自己主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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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蠢了,这个应该是31
32
白惟暄眉头微蹙,看向颜念,“颜妃,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颜念把事情一一道出。
白惟暄心中厌烦之极,他本就不太相信这老嬷嬷的话,毕竟颜念这个小身板,可不像是会轻薄女子的人,此时联系颜念口中所言,他便猜中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颜妃身子不适,朕特许他来偏殿歇息,轻薄一说应是误会,朕让颜妃给贵妃道个歉如何?”
颜念闻言,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许贵妃主仆二人却不依不饶,陈嬷嬷哭嚎道,“颜妃这般折辱娘娘,一个道歉如何能了结?可怜娘娘一世名节......”
“皇上,您让臣妾以死谢罪吧,臣妾无颜以对太后,无颜以对大周的列祖列宗,更无颜以对母亲啊。”
白惟暄揉揉眉头,因许氏家族的关系,他一向宠着许贵妃,许贵妃娇蛮泼辣,借着由头收拾其他后妃的事不再少数。平日只要不是太过,白惟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想插手后宫之争。
白惟暄心道女人就是麻烦,这许氏为了争宠,竟然不顾自己的名节和清白,毕竟这种事情真宣扬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许氏的名节怕是真的有损。但白惟暄也不敢由着她闹,若不安抚好许贵妃,真让她寻了短见,到时候更是麻烦。想到此,他也不由恼起颜念来,好好的惹许贵妃做什么。
他虽不信许贵妃主仆二人所说的轻薄之言,但也不全信颜念口中的话,毕竟寻常女子不会赌上自己的名节来陷害他人,而且颜念脸上的巴掌印可不假。
但白惟暄却没想到,这世上有个词叫怀璧其罪-----正因为他让颜念处在了宠妃的位置,将他置在了风口浪尖,宫里头有人眼红,有人心里不平衡,自然纷纷算计于他。
“你要朕如何为你做主?”白惟暄看向许贵妃,许贵妃只顾抹眼泪,并不答话,整个人好似受惊过度,已经被吓傻了。
陈嬷嬷道,“皇上,我朝虽不如前朝礼教森严,但男女之防犹在,男子之身为妃,本就有悖人伦。”
“此番若不惩治颜妃,若由着这种风气渐长,怕是后宫将乱......奴婢斗胆,请求陛下将颜妃处于宫刑......”
众人听得心颤,纷纷为颜妃捏了一把汗,殊不知皇上脸色由白转青,显然气得很了。前朝为了防止后宫之乱,将宫里头侍奉的人阉了,大周效仿前朝,因而宫里头除了后妃,并无其他正常男人。陈嬷嬷的提议倒也无大错,但这般直白,实有指责陛下之意,九五之尊的帝王如何能忍。
“住口!”白惟暄脸色铁青,怒道,“还轮不到你教朕如何做!一个奴才,也敢这么对朕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上,陈嬷嬷是怜惜臣妾,这便说话失了分寸,求皇上饶了她。”
“来人,”白惟暄道,“将这个奴才拖下去掌嘴二十。”
陈嬷嬷哭喊着被拖了下去,许贵妃恨得牙痒痒,眼泪流个不停,这回是真的委屈了,不是做戏,被颜念冲撞在前,随后她堵着自己名节算计,却没想到得了这么结局,这让她颜面何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她是真的想以死明志了。
眼看着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尴尬,皇帝沉着脸,众人战战兢兢,连吸气都不敢太大声,沈太后见状,道,“贵妃受了委屈,皇帝好好安抚一番,此事便作罢。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于贵妃名声有损,皇家的颜面何在。”
沈太后看向颜念,她其实讨厌男子为妃的,甚至陈嬷嬷所言,她心里是赞同的。但因皇帝喜欢,只要不闹得太过,她便由着他去,她还不想为了个男宠,伤了他们母子情分。
“至于颜妃,皇帝看着处置吧。”
沈太后虽是这么说,但颜妃一个冲撞贵妃的罪名却是跑不了了。
“今日之事,便作罢,谁敢泄露一个字,莫说皇上,哀家决不轻饶!”沈太后将门出身,虽年近六旬,但说话的气势丝毫不减当年,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神环视在场,众人纷纷跪地表态。
“哀家身子乏了,”沈太后说完,由人扶着回了祥和宫。走之前看了许贵妃一眼,她一向是喜欢许贵妃的,许贵妃孝顺聪慧,平日很讨她欢心,对各位皇子公主也是极好的,但她没想到她这般糊涂,全然不顾皇家体面,闹出这样的丑事来,这便犯了她的大忌讳了。
众宫妃见状,纷纷告退。
这一场闹得轰轰烈烈的大戏,最终悄然收场。
此时,宫内只剩几人,除去伺候的宫女太监,只有皇帝,许贵妃,和跪着的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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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上好,这绝壁是我码的最快的了,不到一个小时啊啊啊,无比顺畅。
天啊噜,好想阉了念念。
33
“来人,将颜妃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白惟暄看向怀中人儿,道,“贵妃可满意?”
许贵妃道,“皇上这么说,是觉得臣妾为难颜妃?臣妾代掌后宫多年,处事公道,不偏不倚,皇上这样冤枉臣妾,叫臣妾好生委屈。”许贵妃说着,眼泪不停往下掉。
“贵妃别恼,”白惟暄替她擦了擦眼泪,“这些年全耐你掌管后宫,朕知道的。”
“臣妾为陛下分忧,不苦。”
这边郎情妾意,缠绵悱恻,那边慎刑司的人抬了刑凳过来。
“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慎刑司的宫人得令去拉颜妃,颜念一把甩开他们的手,自己走到刑凳旁趴下。
“颜妃娘娘,得罪了。”
宫人说完,伸手探向颜念腰间,一把拽下他裤子,露出少年人光滑挺翘的臀丘。
颜念羞得浑身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窖,阵阵凉意涌上心头。这不是他第一次挨打,更不是第一次被扒了裤子打,却是第一次觉得如此羞愤,如此不堪忍受的。
许贵妃低头看自己手指甲上的蔻丹,那蔻丹颜色鲜丽,就好比她现在的心情。她看向刑凳上的人,只见少年身子白皙如玉,双腿又细又长,腿形极好,柔嫩的臀丘好似剥了壳的鸡蛋,那是少年人独有的莹洁光润。这么美妙的身子,怪不得能迷得皇上神魂颠倒,不过.......许贵妃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啪——
板子落在臀上,颜念只觉得屁股着了火,所有的心里建设都是枉费,太疼了,太疼了,他不知道挨了那么多次打,为什么还是这么难熬。
然而他在抵御疼痛的同时,还要凭着一口气克制自己,他并紧了双腿,他不想挣扎之间做出丑态。
只见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横起了一道道僵痕,颜念口中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随着板子着肉声起落。
太疼了,臀上如刀割一般,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疼,什么羞耻,什么颜面都顾不上了,他只觉得这次特别难熬。
许贵妃笑得温柔,心道这美妙的身子,马上就要变成一堆烂肉,然后留下丑陋的伤疤,到时候看你拿什么勾引皇上!
白惟暄听着颜念变了声的惨叫,只觉得无比刺耳,他心里无端的烦闷。
“住手!”
“皇上?”许贵妃大惊,心道难道皇上看出了什么。
行刑人停了手,等着皇帝吩咐,却听皇帝道,“给朕堵住他的嘴。”
小太监取了手帕,塞到颜念嘴里,颜念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仍然本能得抗拒。
白惟暄只觉得他太娇气,臀上不过有些红肿,并未破皮流血,竟然叫成这样,倒是连女子都不如了。转念想起这少年平日的表现,倒也不足为奇了,只因颜念惯常在他面前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娇气摸样。
“继续打!”
宫里头打板子都有一番学问,慎刑司的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了------找一块砖头,在上面铺一张宣纸,然后练习。所以有些时候皮开肉绽,不过是皮肉伤,用些药,将养几日便可下床。相反表皮无损,内里坏掉的,更为严重。
白惟暄不懂这些,自然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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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当大周慎刑司的太监们去明朝培训了一段时间。
34
“继续打!”
宫里头打板子都有一番学问,慎刑司的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了------找一块砖头,在上面铺一张宣纸,然后练习。所以有些时候皮开肉绽,不过是皮肉伤,用些药,将养几日便可下床。相反表皮无损,内里坏掉的,更为严重。
白惟暄不懂这些,自然看不出异样。
又打了十来下,颜念彻底晕了过去。
行刑人停了手,过来询问皇帝。
白惟暄道,“贵妃以为如何?”
许贵妃只是恨颜念,想给他教训,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来,便道,“颜妃妹妹都晕过去了,皇上饶了他吧,臣妾想他已经受了教训了。”
白惟暄朝着慎刑司的人问道,“还剩多少?”
“回陛下,已经打了二十六下了。”
白惟暄想了想,道,“来人,将他泼醒!”
一盆凉水下去,晕倒的人没有一丝反应,白惟暄心中奇怪,但未多想。等到泼了两盆凉水,颜念才呻吟一声。
白惟暄道,“贵妃求情,这回就饶了你,下回行事用点脑子。”
白惟暄不觉得颜念全然无辜,他虽知道许贵妃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颜念定然是做错了什么的,许贵妃不会无端冤枉了他。
他只希望颜念经此一事,能长点脑子,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算计,不然到时候他都保不住他。
“黄堇,扶你家主子回去歇息。”
见颜念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白惟暄只当他太娇气,到底心生不忍,便开恩,免了他的谢恩,吩咐宫人送他回去。可怜颜念挨了顿狠打,站都站不起来了,由两个人架着,才堪堪出了偏殿的大门。
等人都走后,许贵妃在皇帝怀里娇笑道,“皇上,臣妾新编了一个舞,回去跳给您看可好?”
“是么?那朕有眼福喽。”
皇帝携着许贵妃前往兰华宫。
颜念回了云台殿就开始发热。
菱秀打湿了帕子,敷在颜念额头,这样却一点不顶用,颜念双颊绯红,烧得神志不清。
“这样可不行,还得请太医来瞧瞧。”
云台殿众人都要急哭了,只因宫中规矩,除皇后外,其他后妃没有皇帝旨意,不可擅自宣召太医。
“菱秀姐姐,这可如何是好?照主子这样烧下去,怕是.....”
“呸呸呸,瞎说什么。”
平日镇定的大宫女此时也没了主意。
最后小喜子道,“奴才去北辰殿求皇上。”
小喜子到了北辰殿,却被告知皇上在兰华宫。小喜子匆匆赶过来,却扑了个空,根本来不及休息,又急忙赶往兰华宫。
小喜子作为大太监,有在宫内自由行走的权利,但贵妃的兰华宫他是没有资格去的,然而他却没时间想这些,他只知道,若找不着皇上,他家主子今晚恐怕要烧出个好歹来。
“这位姐姐,麻烦通报一声,奴才有事要见皇上。”
那守门的宫女看他一眼,问道,“你有什么事?”
小喜子讲明了来意,那宫女不敢擅做主张,只好进去通报。
兰华宫大大小小的事一向是陈嬷嬷打理,那宫女依言报给陈嬷嬷,陈嬷嬷暗骂了一声贱人,心想这贱人挨了打都不安分,又来迷惑皇上了。
陈嬷嬷当然不会让颜念坏了自己娘娘的好事,听着里面传来的欢愉呻吟,她心满意足地笑了,心想等自己娘娘坐上后位,一定好好收拾那个贱人。
小喜子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看见那宫女的身影,赶紧迎了上去。
“姐姐,皇上怎么说?”
宫女生硬道,“陛下吩咐了,不见外人,奴婢也没能见到皇上。”
小喜子闻言,顿时跪倒在地,“求求你救救我们娘娘,麻烦您再进去通报一声。”
“你这是为难我,陛下下令不见外人,奴婢擅闯,扰了陛下兴致,也是要掉脑袋的。”
“姐姐,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一人承担,绝不连累姐姐。”小喜子见那大宫女要走,上前抱住她的腿,求道,“求求你救救我们娘娘。”
宫女也有些怒了,不由厉声道,“你擅闯贵妃寝宫,奴婢报给内务府知晓,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小喜子回了云台殿,众人见他这失魂落魄的摸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最后黄堇和菱秀想了些民间退烧的法子,颜念滚烫的身子才凉了些,众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可惜到了子时,颜念高热又起,且来势凶猛。
白惟暄失眠已久,到了子时还在批奏折——因此在政事上他还是比较勤奋的,正如此,尽管有后面那些暴行,后世对他的评价仍然褒贬不一。
后话暂且不提,且说这边,今天白惟暄有点心神不宁,连眼睛也一个劲儿跳。他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起身端了杯茶,茶都没喝完,就听到宫人来报。
“皇上,云台殿传来的消息,颜妃起了高热,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白惟暄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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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念念没有远远惨的姑娘们可以闭嘴啦。
远远我是当甜文写的,最狠也就那五十杖,还没打完。
哦,念念这个板子数,就是等差数列,20-30-40-,<论念念屁股的抗揍能力>。
另外,我自认保住了皇帝的智商和名节
毕竟我们是要he的,不能渣的太明显。
35
白惟暄失眠已久,到了子时还在批奏折——因此在政事上他还是比较勤奋的,正如此,尽管有后面那些暴行,后世对他的评价仍然褒贬不一。
后话暂且不提,且说这边,今天白惟暄有点心神不宁,连眼皮也一个劲儿跳。他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起身端了杯茶,茶都没喝完,就听到宫人来报。
“皇上,云台殿传来的消息,颜妃起了高热,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白惟暄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不过是挨了一顿打,好好的怎么就发热了?
白惟暄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宫人汇报了一遍。
“看过太医没有?太医怎么说?”
“皇上,我们娘娘位份卑微,不敢擅自宣召太医。”说话的是小喜子,子时颜妃病情凶险,云台殿众人见状,再也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赶到北辰宫,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混账东西!”白惟暄一脚踹翻小喜子,匆匆往外走。
“都什么时候都还想着这些迂腐规矩!你们都是死人么!不敢召太医?不知道向朕请旨么?养你们一个个废物有什么用!”
小喜子弯腰跟在后面,乖乖被骂,丝毫不敢解释。
到了云台殿,白惟暄又一阵大怒。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向朕禀报!要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小喜子磕头如捣,“奴才晚间去了趟兰华宫,被人拦下了。”
“好你个奴才,倒是会挑拨离间啊。”
等太医院值夜的老太医赶来,把过脉,看过伤,不由惊道,“陛下,这位娘娘内伤严重啊。”
“内伤?哪来的内伤?”
“陛下您不知道?”
“你但说无妨。”白惟暄心中怒意直往上冒。
“这打板子啊,很有一番学问,陛下找个慎刑司的掌刑太监一问便知。有些人挨了几十杖,回去养几日,便可下床行走。也有人挨了几十杖,即便不死,也会落下终生残疾。遇上阴雨天,旧伤复发,痛得死去活来。”
白惟暄蹙眉,脸色很是难看。
“有些皮开肉绽的,不一定很严重,有些伤看着完好,皮下却已溃烂。”
白惟暄脸色铁青,没想到宫里头还有这样下作的手段,不,宫里头下作的手段多了去,但从来没有捅到明面上来的,更没有当着他的面算计的。
谁这么大胆,简直藐视他的君威,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皇帝!
若说方才白惟暄只是震惊,现在便是暴怒了,是被欺瞒的大怒,是君威被冒犯的雷霆之怒,然而内心深处亦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怜惜。
那太医以为皇帝不信,又道,“老夫行医几十载,这样的伤见得不多,却也不少,断然不会看错。陛下若不信,待老夫割开皮肉,一看便知。”
“不必。”皇帝不是信不过太医,而是不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这位娘娘要再挨上几板子,怕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老太医摇头,“就算勉强救过来,也要一辈子拄着拐杖了。”
白惟暄心里发寒,他没想到,不过是打一顿板子,还能打出这么大的事来。
白惟暄看向颜念,颜念这些时日一直挨打,脸颊瘦削,看着有些憔悴,此时因为发热,烧得满脸通红,美丽的凤眼紧闭着,嘴唇发白,整个人安静得反常,丝毫不见平日灵动的样子。
看着这样脆弱的少年,白惟暄心中有些愧疚,他虽恼他不知事,甚至为了安抚贵妃而责罚他,也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
他完全没有想到,只是打一顿板子,居然险些要了他性命。
对于颜念,他还是喜欢的啊。
白惟暄连夜把慎刑司的人叫过来问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十板子不到,那两个行刑人就招了。
“来人,把许贵妃带过来。”
白惟暄顿了顿,又道,“慢着。”
来人等候皇上旨意,却听白惟暄道,“先把这两人给朕押下去,好好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菱秀端了煎好的药过来,给颜念灌了下去。老太医割开皮肉,放了淤血出来,又将伤口包扎好。这治伤的过程,极其血腥,极其惨烈,在场的人纷纷忍不住哭了出来,有那胆小的宫女,瞟了一眼,瘫软在地,被暴怒的皇帝赶了出去。
高热昏迷之中的颜念,痛得本能挣扎,太医在他各处大穴扎了几针,这才慢慢平复。
这一夜,无论对于云台殿,还是兰华宫的人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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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对于杖刑造成内伤有疑惑的姑娘们可以百度下明朝廷杖,很吓人的。
然后打出内伤治伤也很血腥,这个就不细写了,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我们是小说嘛,加之有神医,不留疤,不留后遗症好么
念念光滑圆润的小pp还得继续挨揍嘛

写了个小尾巴,让大家过过反虐的瘾,是下卷的。
(大虐的过程中,如果大家受不了,那就多写几个反虐的小尾巴吧

其实我在文里穿插一些甜呢,除了解释念念为什么爱皇帝,最主要的是为了虐攻!!!某一天,当你蓦然回首,发现生活中处处是那人的痕迹,你却找不到那人时,那是一种莫大的悲哀与无奈。分手或者离别后最明显吧,其实这种情形,不仅仅是爱情中,也会存在亲情或者友情,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嗯,大家可以看下面的小尾巴脑补一下。
且行且珍惜,这也是个教攻重新做人的故事。
--------------------------------以下是自制小尾巴----------------------------------------------------------------------------------
以下是发帖必备小尾巴,专业虐攻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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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台殿。
白惟暄推门进去,只觉得殿内到处都是颜念的身影。
颜念曾经玩过的风筝,亲手刻的小鸳鸯,他买给他的泥人.....所有的物事都诉说着那人的存在,透过这些东西,他仿佛能想象到颜念的音容笑貌。
这一刻,好似有人扑了过来,抱住他,甜甜的唤一声“皇上”。
白惟暄讪讪伸出手,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是他曾经欠他的。
白惟暄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久到他手臂阵阵抽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的泪水。

36
早朝过后,白惟暄摆驾兰华宫。
“来人,把这个老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皇上,”许贵妃扑上去抱住陈嬷嬷,陈嬷嬷是许家的家生奴才,许贵妃年幼时,她便跟在身边伺候,后来跟着她一起入了宫。这么多年,许贵妃得她照料,得她陪伴,两人情分不似母女,却胜似母女。
“不知陈嬷嬷做错了什么,陛下一大早竟要将她发落。”
“你还好意思问?”白惟暄面上露出一个嘲讽笑容,“你不知?那朕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身边这个老奴才,欺上瞒下,假传圣旨,死不足惜!”
“来人,给朕拖下去!”
“皇上!”许贵妃死死抱住陈嬷嬷,旁边的侍卫因她贵妃身份,也不敢上前强行拖人,只好退在一旁。
“这么多年,陈嬷嬷跟在臣妾身边伺候,恪守本分,从不逾矩,万万不敢假传圣旨的,望陛下明察!还陈嬷嬷,还臣妾一个公道!”
“恪守本分,从不逾矩?”白惟暄笑道,“贵妃你也有脸说?你们主仆二人在宫内做的那些事,朕一清二楚,往日朕感激你代掌后宫,念你辛苦操劳,不与你计较。谁想到,昨晚你身边这个老奴才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皇上您还宠幸着臣妾啊。
许贵妃一时无从辩解,却仍然死死抱住陈嬷嬷,护着这个老奴才。
陈嬷嬷挥开许贵妃的手,跪倒在地,在许贵妃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慢认罪,“陛下,娘娘,奴婢有罪。昨晚云台殿的人求见陛下,奴婢怕扰了陛下兴致,一时糊涂,擅做主张。奴婢闯下如此大祸,奴婢有罪,甘愿受死,望陛下不要怪罪娘娘。”
许贵妃已经傻了,她并不知道这些,此时听陈嬷嬷道出,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惟暄见其二人主仆情深,一时有些不忍,但想到这个老奴才做下的事,不禁怒从中来——主子糊涂便罢了,这个老奴才不劝,反而在一旁出主意怂恿,这等心思阴毒这人,如何能留!
“都站着做什么,还不动手,给朕拖下去,乱棍打死!”
“娘娘,您保重。”
许贵妃瘫软在地,彻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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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白惟暄(含情脉脉):燚儿,朕给你报仇了

颜念(傲娇脸):哼,皇上,您先把自己揍一顿

白惟暄(怒):小板子出场,啪啪啪啪啪
颜念:~~~~(>_<)~~~~ 好疼

皇上下令处死陈嬷嬷,主要是因为陈嬷嬷假传了圣旨(那天晚上小喜子去兰华宫求见皇上,陈嬷嬷说皇上下令不见外人),这犯了白惟暄的大忌讳了,往严重里说,这就是假传圣旨。
而且他觉得许贵妃做下这些糊涂事,就是受人蒙蔽,尤其是这个老奴才。
“皇上,您好狠的心。”许贵妃喃喃低语。
白惟暄道,“贵妃身子不适,以后宫中大小事务,就交由贤妃操劳吧。”
许贵妃不可置信得抬起头,皇帝这意思,分明是要收回凤印,夺她手中的权啊。
许贵妃着急了,“臣妾这些年依端贤皇后章法行事,处理宫中事务,不曾出任何差错,皇上今日这番处置,实在让臣妾寒心。”
“你倒有脸质问朕了,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清楚么?”
对于许贵妃,白惟暄他是有心偏袒的,许贵妃跟了他这么多年,虽受人蒙蔽,做下一些糊涂事,好在没有酿成大祸,这些年代掌后宫,也算能干。
白惟暄虽恼她爱使小性子,但念在她这些年操劳,只夺了她代掌后宫的权利,并不打算发落她。
相比许贵妃主仆二人在杖刑上做手脚,白惟暄更恼怒陈嬷嬷假传圣旨,方才处置那个老奴才,他心中怒意已消除了一些。
但许贵妃这一番诘问,又惹怒了白惟暄,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愚蠢,犯下这么大的事情,他念在旧情,有心从轻处罚,他还敢质问他!
昨日她哭诉颜妃轻薄她,白惟暄本就有些不耐烦了——后宫这些争风吃醋的事,他一向懒得管,这回闹到他面前来,搅了好好的家宴,只能说这个女人不识大体。但白惟暄知她委屈,为了安抚她,不惜责罚了颜妃一通。她竟然还不满意,买通行刑人打伤了颜妃,如此度量,如此愚蠢,如何能继续掌管后宫!
白惟暄吩咐了几句,很快侍卫将慎刑司的两人带了上来。
许贵妃看到两人,脸色都白了,却仍然强自镇定,道,“皇上这是何意?”
白惟暄见她仍然不知悔改,便让那两人当场指证,那两人当着皇上的面哪敢撒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来。原来那两人本不愿,但耐不住钱财诱惑,在行刑时动了手脚,将颜妃打出了内伤。
许贵人仍然大呼冤枉,白惟暄懒得理这个愚蠢的女人,下令将她降为妃位,禁足一月。
白惟暄有政事需处理,便回了御书房。
昨晚虽闹了一宿,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困,仍然精神抖擞地批了一叠奏折。
晚间曹公公进来请安,“陛下,颜妃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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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
所以贵妃这种只是小角色
37
小喜子端着瓷盘,对菱秀摇摇头,送进去的东西又原模原样的被端了出来,自家娘娘一口没动。
“这是怎么了?”
两人回头,瞧见那明黄色的身影,连连跪下请安。
“都起来吧,给朕说说怎么回事。”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生病之人,没有食欲,不肯进食。这本没有什么,只是这些贴身伺候的大宫女大太监担心,因颜妃昏迷了一天一夜,这样滴水不进,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何况颜妃才刚受了杖刑。
白惟暄道,“把这些东西送到小厨房温着,半个时辰后送进来。”
白惟暄推门进去,颜念听到声响,道,“端出去吧。”
脚步声不停。
来人脚步声铿锵有力,颜念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扭头看去,目光触及那明黄色的身影,颜念心下一惊,慌慌张张地下床行礼。
“燚儿!”
白惟暄上前一把摁住他,“你这是做什么?”
颜念伤重,根本动弹不得,方才大惊之下挪动下床,是拼尽全力之举,虽及时被白惟暄摁住,却仍然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哪里能回答得了他的问题,只是微闭着眼,不停喘气。
“嫔妾见过皇.....”
一句请安的话,断断续续从颜念口中说话,声音柔弱之极。
“行了行了,”白惟暄吻了吻他干裂的嘴唇,堵住未出口的话,他打趣道,“平日也不见你这样。怎么,燚儿恼朕了?”
颜念缓缓摇头,正要开口说话,白惟暄手指摁在他唇上,“你什么都别说了,朕瞧你这样心疼。”可不是,颜念虚弱到说话都没力气,白惟暄听得也费劲。
“你便是恼朕,也要养好了身子啊,”见颜念又要辩解,白惟暄不再逗他,只好道,“好好好,朕知道你没有恼。”
白惟暄抚他的脸,只是短短一天一夜,颜念就好似瘦了一圈,脸颊瘦削,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无比,看着好似大病了一场。
看着这样的颜念,白惟暄心里起了些怜惜之情,连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些。
“这次是朕疏忽,让你受了委屈,以后不会了。”
“朕其实是信你的,当时贵妃,不,瞧朕这记性,是许妃。”白惟暄邀功道,“燚儿,朕已经为你出了一口恶气了。”
白惟暄将后续事情同颜念说了一遍,包括处置陈嬷嬷,降贵妃位份。
颜念面上显出诧异之色,不知是惊讶许贵妃等人的下作行为,还是惊讶白惟暄的”惩恶扬善”。
“当时许妃咄咄相逼,事情闹大了,对你对她,都不好。这本就是误会,许妃性子泼辣,不依不饶,朕也是没有办法。朕很害怕,”白惟暄顿了顿,道,“朕很害怕,惊动了许尚书和许夫人,逼得朕处置了你。朕也怕许妃真寻了短见,到时候你背了人命,朕更难保你了。”
白惟暄对颜念说得都是实话,只是避重就轻了。
朝堂之上,局势复杂,白惟暄虽不是新帝,但许尚书为他心腹之臣,得他重用,许夫人为三品诰命夫人,许妃随其母,足见许夫人也是蛮横泼辣之辈,白惟暄实在不想惹这些麻烦。
当时麟德殿的形势,逼得白惟暄不得不委屈了颜念。
可惜许妃贪心不足,若她没有买通慎刑司的人使阴招,这一局怎么着也是她胜了。可惜....最终机关算尽,害人害己。
“朕心里其实是向着你的。”
“燚儿,你哭什么。”
白惟暄扳过他的脸,吻他的眼泪,颜念无声地哭泣,苍白的脸因疼痛而皱起。
白惟暄手忙脚乱地替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疼......”
那双黑眸被水浸湿,长长的睫毛上仍有泪痕,白惟暄对上他的眼睛,美丽的凤眼里是害怕,受伤,和......拒绝。
白惟暄心突然揪起,他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只有颜念这双眼睛,这双犹带泪痕的双眼,这双被泪水洗过的双眼,很久之后一直在他心上游走,让他很多年之后,仍然记得当时的情形。
白惟暄道,“对不起,朕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了,朕以后都会信你。”
人在年轻的时候,会天真的以为,万事都能由自己掌控,却不知道有个词叫“世事无常”。年轻的帝王,或是心中歉疚,或是一时兴起,许下了这一诺。只是真到了那一天,却悲哀地发现,那个时候,相爱对于彼此而已,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白惟暄陪颜念说了会话,大多是白惟暄在说,颜念在听。
菱秀端了补汤和稀粥进来,白惟暄威逼利诱,各种手段用上,哄着人好歹喝了一点。
颜念身子困乏,过了一会儿眼皮渐重,沉沉睡去。
“乖,好好睡吧。”
原来是白惟暄知他疼得睡不安稳,便让人点了安神香,这安神香非一般香料,而是南疆进贡的宝贝,安神助眠效果是极好的。
午夜时分,颜念又烧了起来,太医匆匆入宫,把脉换药,一盆盆血水端了出去。种种动静,惊动了北辰宫,白惟暄连夜前往云台殿,而后在云台殿歇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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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许贵妃只降级,不挨打-----因为白惟暄作为一只有绅士风度的总攻,必须不能够打女人啊

科普下-------------
屁股因为挨打,形成大面积淤血,局部的血管破裂出血造成肾脏缺血,导致肾小管坏死,而遭到暴打后,臀部肌肉断裂、溶解,产生大量的肌红蛋白和肌肉破坏产物,后者沉淀并阻塞肾小管,再加上肌红蛋白本身的毒性作用,最后导致急性肾小管坏死,形成了急性肾衰。
所以我儿念念九死一生啊



然而该打的还是得打

话说,对帖子表态是个什么鬼啊,每次看到贴吧客户端提示xxxx对帖子表态了,特么点进去都看不到!我的强迫症啊!急死人了!
38
夜色如墨,荒寂的宫殿,燃着一小簇火苗,有人往火中丢着纸钱,微弱的火光印在了她的侧脸上,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若是旁人,应一眼能认出,这个女子正是玲嫔。
银屑飞散在空中,飘远,似乎要飘到九泉之下的冥界。
午夜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洗尽一切灰尘。
荒寂的禁宫,看出一丁点有人曾经祭拜的痕迹。
当然,这一晚,皇宫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云台殿的那位吸引了。
午夜时分,颜妃又起了高热,甚至惊动了圣驾,据说皇上在颜妃床前守了一宿。
据敬事房记载,自永乾五年起,皇帝不曾在后妃宫中留宿。这一次皇帝留宿云台殿,对于后宫,乃至朝臣而言,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讯号,如今许贵妃失势,贤妃代掌凤印,颜妃因祸得福,复得恩宠.....宫中局势,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颜念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白惟暄坐在他旁边看书。
“燚儿你总算醒了,吓坏朕了。”
“渴......”
菱秀端水过来,白惟暄挥退了她,嘴对嘴喂给颜念喝,颜念拒绝,侧过脸去,留给白惟暄一个后脑勺,和一只红透了的耳朵。白惟暄心中暗笑,面上却正经道,“扶你起来喝水,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又不是没亲过,你害羞做什么?”
颜念的耳朵更红了。
“好了,来,仰起头,”白惟暄不再逗他,将颜念微微扶起,喂他喝水。
白惟暄陪颜念说了会话,便到了午膳时间。
依然是白惟暄哄着颜念用了些粥,当然这粥是御厨特制的,各种名贵材料制成,是极适合生病虚弱之人用的。
白惟暄希望颜念多用些,耐着性子百般哄劝,他觉得他这辈子就没有对谁这么有耐心过。有两次恨不得摔碗就走,却在触到那张精致又熟悉的脸庞时忍住。
到底是他心中有愧。
“乖,再用些,朕知道你想吃辣,想吃鸡腿,等你好了,朕带你出宫,去醉仙楼买烧鸡好不好?”
颜念闻言抬起头,双眼一亮,却又缓缓摇头。
白惟暄没想到他还长了志气,竟然连他最爱的鸡腿都没法诱惑他了----因为颜念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娇气柔弱的小少年,不听话揍揍,闹脾气了拿点吃食哄哄就能好。
看着手里的半碗粥,白惟暄真是心累,眼前这少年就吃了那么一点,跟个小猫咪一样,这样怎么能行。
再如何使性子,吃饭这条是不能忍的。
白惟暄自认脾气好,此时也免不了恼了。
“乖,把这碗粥用完,胆敢剩下一丁点,朕拖你出去打板子,君无戏言!”
颜念眼眶立刻就红了。
白惟暄丝毫不心软,颜念苦着脸,最终用完了这碗粥。
菱秀端了药进来,有了白惟暄方才的威胁,颜念乖乖喝完----从前那么一个怕苦的人,却也能皱着脸乖乖喝完了药。
还是能乖乖听话得嘛,白惟暄心道。可见驭人之术千万种,关键是要选对了方式。对于颜念这样的小孩子,糖果不行,就上大棒,或者两者一起来。
等白惟暄回了北辰宫,颜念捂着肚子,头上冷汗淋漓。
亏得菱秀细心,发现了他的异样,慌忙叫了太医过来诊脉----因颜念反复高热,皇帝特下恩旨,让老太医暂居在云台殿偏殿。
老太医诊脉后,断言道,“只因阴寒之气上逆,水谷不能运行,娘娘应少食而多餐。”
老太医开了副药,临走之前,道,“恕老夫直言,娘娘此番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娘娘身子虚弱,切莫情绪过激。”
小喜子道,“李太医,还有需要注意的么?比如忌口之类的。”
老太医嘱咐了几句,小喜子拿了小本本,一一记下。但他认得字不全,老太医说话又文绉绉,小喜子半听半猜,一边写,一边画,总算记下了一些。
小喜子笑嘻嘻送了老太医出去,菱秀偷偷给老太医塞了些碎银。
黄堇请示颜念,说要去北辰宫禀报皇帝,被颜念拦住,只说皇帝政事繁忙,他身子并无大碍,不必叨扰了皇上。黄堇还要再坚持,颜念摆出了自己主子的架势,黄堇见他难得显出强势之态,又怕真惹怒他,毕竟太医才交代切忌情绪过激。
接下来几日,皇帝虽没有每日驾临云台殿,但几乎每天都有派人过来照看,并特下恩旨,御药房的药材随颜妃用。
宫内众人钦羡不已,只觉得颜妃这番苦受得万分值得。
颜念接下来都在云台殿养伤,他身上伤虽重,但有老太医看护,倒也好得快,只是颜念每每疼得睡不着,躺在床上又动弹不得,这样下来,瘦了不少。
小喜子等人替他寻了些话本小说,但看了会书,他全身酸痛,实在吃不消。后来让小喜子黄堇念给他听,谁知道云台殿这些个太监宫女,竟然没一个识字的,小喜子字认得不全,故事讲得磕磕巴巴,可气死颜念了,狠狠把书撕成了两半,这一闹腾牵动身后的伤,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颜念都快把自己气哭了,白惟暄不知从何听到了这一出,难得没罚他,却叫人从民间请了个说书先生来,每日同颜念讲些奇人奇事。
-----------------------------------------------------更文分隔线-------------------------------
玲嫔对颜念其实挺好的啊,前面几次出场都挺照顾念念的,当然也曾经多次试探or暗示念念,这个场景只是交代下别的东西。(前面五万字基本上都是为后文铺垫,目前只小虐了三万字,哎



不会叫的狗是兰贵人,下一章拍他。好几天没开打了,念念你们不让拍,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对哦,兰贵人是男的。
再说一次,白惟暄(楼主)不打女人的

39
尖细的嗓音从乐成殿内传出......
“奉圣上口谕,兰贵人违反宫规,笞臀二十,望其今后诚心悔过,钦此!”
“嫔妾遵旨。”
兰砚褪下裤子,俯身趴在条凳上,凉风吹在赤裸肌肤上,阵阵冰凉。他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臀肉不至于紧绷,他知道这样挨打虽然疼一些,但不容易受伤-----这是他多次挨罚得出来的经验,没有人爱自己的时候,自己便要对自己好。
啪啪啪---
毛竹板子挟着风落下,那雪白的臀丘一阵轻颤,然后慢慢浮现一道道红色肿痕。不同于颜念的清瘦,兰贵人是有些微胖的,皮肤雪白雪白,因而臀部也更为丰满,两瓣臀肉随着板子的起落颤动。
兰砚咬着牙,承受身后一波波的疼痛,眼睛有些湿润,视线也慢慢模糊,眼前渐渐浮现入宫时的那一幕。
“砚儿,娘和泽儿就靠你了。”
他爹原是礼部的一个小吏,他娘是妾室,正室严氏善妒,且工于心计,他娘性子柔弱,入府后就经常被正室欺负,连带着他小时候也经常挨打。后来他入宫,从一个小小的侍君,一直爬到如今的位置,他爹在礼部甚至朝中,也慢慢有了一席之地,他娘母凭子贵,如今已被抬为平妻。
起初只是想着受宠,让娘和弟弟能过上好日子,想着报复严氏,想着让他爹以他为荣,想着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欺负他们的人都跪在他脚下求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变了,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他多么渴望对方的目光能落在他身上,他渴望对方的温柔,渴望对方的爱。
他贪了,他想要更多。
他将自己伪装起来,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也只为了多看那人一眼。
麟德殿那晚,是他吹灭了颜念所在偏殿的烛火,然后引着许贵妃进了那处偏殿,不然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巧合,那么多偏殿,许贵妃偏偏进了那一间。
可惜那个女人太过愚蠢.....
而他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最恶心的那类人,下作,阴险,不择手段......
一步步走错,一步步沦陷.....
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好似世间最醉人的慢性毒药,引得他慢慢坠入地狱。
然而,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真羡慕颜妃啊。
明明他长得比颜妃好看,比颜妃聪慧,明明是他先入宫的啊,为什么皇上不爱他呢。
他按照皇上的喜好,把自己变成皇上喜欢的样子,可皇上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啪啪啪——
毛竹板子慢慢落在红肿不堪的臀肉上,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兰砚掩面哭了起来。
云台殿
颜念望着窗外,此时已是黄昏,天空中浮云飘动,变幻成各种形状,整个皇宫沐浴在晚霞的余晖中,连屋子里都充满着黄昏的颜色。
他已经有近半月没有出门了。
不过比起先前疼得睡不着,如今已经好受多了。
先前屁股好似被人剜去了一块,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经常是泪水和汗水夹杂在一起,中衣换了又浸湿。
那种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想象不到。
与那种疼痛相比,如同废人一样趴在床上,凡事都得假手于人的憋屈同样难熬。
“是不是宫里头的人都没有真心,都是虚情假意。明明是不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小喜子道,“娘娘为何这样想,别人我不知道,我们皇上对您可是上心得很。”
“是么?”
“我的娘娘啊,您是不知道,这回您病了,陛下那着急的样子....”小喜子叹道,“唉,奴才就没见过皇上这样过。”
小喜子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好像自己在皇上身边伺候了很多年似的。
“皇上为了您,还责罚了贵妃娘娘呢,呸呸呸,是许妃娘娘,哼,奴才看以后许妃娘娘还敢不敢欺负您!”
“皇上对您多好,想着法子讨您欢心呢,您看,这些天送来的东西,屋子里都堆不下了,奴才就没见过宫里头谁有这福分.....”
小喜子说着,没听到动静,转头见颜念呆坐着喃喃自语。
小喜子奇道,“您说什么?”
“师傅说得没错,有些人这辈子就不该相遇。本是孽缘,何必相见。”
“娘娘,您说什么胡话呢。”小喜子闻言,不禁担忧起自家娘娘来,他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的颜念。往常颜念都是无忧无虑的,这回养伤,总觉得怪怪的,有时候自家娘娘一整天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在屋子里闷得久了?小喜子暗想,一定要请李太医为主子把把脉。
“皇上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是当然,皇上是大家的皇上啊,”小喜子道。
颜念苦笑,一个小太监都明白的事,他为什么想不明白呢。这个十五岁少年,在经过一系列的波折之后,才渐渐意识到----大周皇帝这个身份的真正含义。
这里是大周皇宫,不是他潇洒恣意的古豳,大周皇帝也不是他的祁哥哥。
他可以在古豳王宫,或者神殿无拘无束地玩闹,可以跟祁旭同吃同睡,可以跟祁旭撒娇使性子....
而这里.....
这里规矩森严,这里勾心斗角.....
而他却在这里丢了心.....
颜念轻轻抚上自己心口,见到皇上,他会心跳加速,会害羞,会脸红,会惶恐,会高兴得要死掉,会因为皇上的一句话,一个表情,或者欣喜若狂,或者纠结,或者辗转难眠.....
这些情感,是他在古豳从未体会过的。
白惟暄是他来到大周之后接触最多的一个人,他带他买烧鸡买绿豆糕,带他看星星,带他游湖赏莲......还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他曾经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可是他也让人打他,他不信他,他为了一个女人打他.....
-----------------------------------------------更文分隔线-------------------------------------
恋爱中的念念.....
and继续给念念洗脑的传销头头白惟暄和一众下线
话说期末快到了,古豳大祭司亲写的“考试包过符”,请各位妹子速速来领

40
“嗯,恢复得不错,结痂了。”
颜念身上的伤慢慢好转,破皮的地方都结痂了,这日白惟暄来看他,抱着人就摁倒在床上,扒下裤子,好好查看了一番伤口。
这么美妙的身子,留了疤可不行。
“来人,”
颜念惊道,“皇上,”他后面还光着呢。
白惟暄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害羞什么,都是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
有人在门外回话,白惟暄道,“把雪玉膏送进来。”
颜念拼命把头往鸳鸯被里钻,虽然小喜子黄堇已经跟在他身边伺候了半载有余,养伤时日,更是他俩贴身照顾,伺候他吃饭洗澡上药,但那时候是一回事,现在又是一回事嘛,颜念总觉得脸上燥得慌。
小喜子弓着腰低头呈上药膏,心里头却乐开了花,皇上跟自家娘娘真是浓情蜜意呢。
白惟暄手指沾了药膏,抹在颜念臀上。少年肌肤柔嫩,白惟暄抹着抹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他这段时间忙于政事,也有些时日未能纾解了。
手指顺着臀缝往下,来到柔软的后处,那处久未承欢,紧致得很,手指在四周按压,那处才慢慢放松,白惟暄往里送了一根手指,颜念难耐得弓起身子。
白惟暄轻抚他的背,安慰,“乖,放松。”手指却在里面打转,按揉,手指慢慢增加到两根,白惟暄找准了他的敏感点挑逗,颜念这些时日未能承欢,身子敏感得很,光是被白惟暄这样用手指玩弄,就起了情欲,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乖,叫出声来,外面没人。”
白惟暄抽出手指。
颜念只觉得体内一阵空虚和难耐,他抬起头,看了白惟暄一眼。两人的目光对上,白惟暄只见他眼眶湿润,双眼迷茫,眼里隐隐露出恳求之色,面色绯红,犹带情欲。
白惟暄一阵气血上涌,再顾不上其他,分开少年的腿,就直直顶了进去。这一刻,向来理智克制的帝王,好似冲破了牢笼的野兽,只记得最原始的交媾。
颜念痛得绷起了身体,同时不由得夹紧了后庭,白惟暄嘴里发出一声难抑的低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接下来寂静的室内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间或夹杂着清脆的巴掌着肉声,每当这个时候,里面就会跟着传来几声或低或高的呻吟,似哭泣,也似求饶。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都红了脸,纷纷往后退了半步,一炷香后,都纷纷往后退了五步,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
白惟暄来来回回要了颜念三次,他好久没有这么尽兴过了,没想到这个身子这么好用,对着这么一个结了痂的屁股,他还能干个尽兴。
情欲过后,白惟暄唤人进来,抱着颜念去清洗,颜念中途就被做晕了,整个清洗的过程中安安静静的,只是被弄得疼了,偶尔呻吟一声。
白惟暄呵斥了几句,让伺候清洗的宫人动作轻点。
清洗完,白惟暄抱着人躺在床上,想着休息会再回北辰殿,没想到许是太累了,竟然一觉睡了过去。
飙了个车,大家坐稳
。估计会被吞,照例存图。
企鹅群号:164862889,进来的妹子验证消息写主角吧,不要写太偏的配角,想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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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8: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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