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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赤乌(古风)[第15页]

作者:左耳听东方潇雨
首页 上一页[14] 本页[15] 尾页[15]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三日后。
改朝换代。
国号:仁安。
皇帝:萧睿。
普天同庆。
据说上位前一日,皇帝萧睿跟少年商量明日赐他仁安王爷的封号,少年不愿意,皇帝萧睿态度强势。
可上位当日,并没有看到少年的身影。
一时不察,竟是给人跑了。
皇帝萧睿大怒,勒令少年跪在保和殿门口反省。
可两日,都没有看见少年的身影。
第三日,新帝萧睿便下令,一日没看见许尔雅的身影,许温就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许尔雅一个人在御花园里玩得正尽兴,累了就躺在亭台楼阁里歇歇。
坐在桌案旁边,一举一动装着皇帝的架势:“爱卿平身…”
说完自己又偷偷笑两声。
饿了就去御膳房拿点伙食,这一住就是两天。
前些时日可是憋坏了少年,这会儿手里捧着吃的就上窜下跳飞个不停。
腿上的伤也早就好利索了,许尔雅现在想想诸子皓那日给他取针的架势还觉得心里一抖。
从小到大,在这些原则问题上面就没饶过他一次,若不是皇帝赦免少年,诸家兄弟,许家兄弟哪个能饶过他?
少年自顾自玩着,昏天暗地睡着,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萧睿本来想的是打许温只是一个噱头,只是想让许尔雅自己出来。
这下倒好,许温连续两天,已经挨了四十板子还是没见少年的人影。
这天下午。
萧睿在保和殿里看着殿内许温站得规规矩矩,额上的冷汗却没停过的时候,知道不能这般放任少年了。
许温脸色稍显苍白,许文在一旁的眸子里早就泛出火了。
在这皇宫里,他们毕竟不能吩咐自己手下人去搜皇宫吧?
“来人。”萧睿沉声。
“臣在。”
“传令,御林军将领带一千人搜皇宫,给我把许尔雅找出来。”萧睿看着殿下:“许温先回去休息。”
“臣不碍事。”许温行礼,又带动了身后的伤。
“下去!”萧睿低喝。
“是。”许温不敢磨蹭。
许温回了屋就发现少年在他床上睡得正香,桌上的点心茶水已经被吃喝干净。
许温无可奈何。
轻轻唤起少年。
许尔雅费力挑起一只眼皮以后瞧见是许温,又扭头睡了。
许温气场一散,脸色越来越沉了。
“大哥你就不能让我睡会儿。”许尔雅忽然转身爬起来跪着,姿态随意,揉着眼睛。
“好好坐着,膝盖还得养着。”许温柔声。
许尔雅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坐在被子上,身子跟着一倒,顺着一转,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了,又传来闷闷的声音:“我好饿啊哥。”
“皇上宣你,去保和殿。”许温轻轻俯身拉一下少年的被子。
“喊我做什么。”许尔雅费劲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这两天,去哪儿了?”许温问人。
“御花园里的那楼里。”少年顺着说道。
许温看着人一脸疲乏倒也没不信:“都找你找疯了,走,我陪你去保和殿。”
许尔雅拖着身子一脸不情愿,又看着许温略显苍白的脸色:“这几天很辛苦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许温不说话。
保和殿。
萧睿看着一副懒散模样的许尔雅,更生气了。
“去哪儿了?!”许尔雅还没跪,萧睿便问他。
“御花园。”许尔雅一脸奇怪。
“臣回去就看见尔雅睡着,所以将人带过来了。”许温垂首躬身说道。
许尔雅偏头看一眼许文:“二哥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要杀了我吗?”
“大哥因为你连着两天挨了板子!你去哪儿了?!”许温瞪人。
许尔雅眉毛一挑就去看许温:“怪不得我看我大哥脸色不对呢。”
说完又扭着身子去看坐在龙椅上的萧睿:“果然,做了皇帝以后,你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全然不顾当初他们是怎么给你卖命的。”
“放肆。”诸子衿看向少年。
许尔雅看诸子衿一眼,虽是不服,却还是朝着萧睿跪了:“草民不懂规矩冲撞了皇上,要杀要剐您看着来,我要是喊一声冤,许字,这个字就送您了。”
话是对着萧睿说的,可眼睛却是看着诸子衿,依旧一副懒散的模样。
诸子皓看着旁边怒火中烧的诸子衿,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向许尔雅。
许尔雅略一偏头,就看见诸子皓的眼睛里。
表达的意思也极为明显。
许尔雅低头看着地面,想了想,重重磕了一个头,咚的一声甚至吓了龙椅上的萧睿一跳:“洛哑不该私自乱跑,害皇上担心,请您责罚。”
萧睿这里却是难受极了。
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之前跟少年说的那句话:你心里的秤,架平了吗?
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萧睿蓦然闭上眼睛,才停止乱想。
起身。
走到许尔雅身旁:“起来,你的膝盖不能久跪。”
许尔雅看了诸子皓一眼,朝人点点头,自行起来了。
萧睿点了点少年的额头:“你这个小东西,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洛哑不敢。您这整日劳心费力的,别再累坏了身子。”少年呛声。
“怎么,还得我给你道歉?”萧睿看人。
许尔雅虽是生气,却知道分寸,万万不敢让眼前这人道歉的,却还是臭着一张脸:“您都皇帝了,还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自己找不到我就打我哥哥。”
萧睿知道人这是撒娇呢,笑着又戳了一下少年的额头:“这里有四个人,你若再敢不声不响就跑,我就轮着打。”
许尔雅听着眼前的皇帝跟他说话一句一个我的,哪里还生得起来气:“知道了。我要出宫,吃风花雪月。”
“天凉下来了,不要老乱跑,还敢去御花园住。”萧睿嗔怒。
许尔雅看了看许温:“不知会您是我的错,但是罚我大哥,洛哑实在心慌,在这儿跟您求个太医。”
“行。我把最好的药给你大哥,明天就好。”萧睿拍了拍少年的额头。
许尔雅点点头表示满意:“我要跟着去平乱。”
萧睿这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接下来,我要公布一个好消息。我有个公号,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名字在下一楼公布。
栗九的酒
“行。我把最好的药给你大哥,明天就好。”萧睿拍了拍少年的额头。
许尔雅点点头表示满意:“我要跟着去平乱。”
萧睿这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新帝上位,周边小国都会以土匪为名试水的。
看看新帝的态度。
若是新帝好欺负,那每年的上供也可以酌情减少了,若是不好欺负,那就一切照旧。
可倒是有一个不怕死的进犯边城了。
边城有驻军,但是寡不敌众。
萧睿下旨朝中大将领兵前去。
许温关注局势,下一次出马只能在诸子皓跟许文中间选一个。
密信全部被许尔雅看见了。
许尔雅眯着眸子跟萧睿说:“我们屠了他们的城吧。”
许尔雅装出一副激进的模样。
萧睿看了看许尔雅,也没多说话:“来人,许温拉下去重责二十,保护情报不力,诸子皓拖下去,重责三十,教子无方。”
许尔雅皱着眉头看人,还未言语,萧睿又开口:“你不是想看看一国之君昏庸无度的样子吗?明天我就叫他们领兵打仗,你看如何。”
许尔雅紧抿着唇,一直告诉自己不要随意言语,可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也没教好我,怎么不打你自己。”
萧睿笑了:“当歌,把人带下去关在偏殿,抄经。”
“是。”当歌落地,就要拖着许尔雅离开。
萧睿又看着门外进来的士兵,随意招了招手:“出去。”
“一国之君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太好,这个小兔崽子。”萧睿笑笑,也不坐龙椅,就坐在那个台阶上。
许温和诸子皓当即跪下:“臣有罪。”
萧睿看着二人:“什么罪?教子无妨?刚刚没听见人说我也有这罪?”
几人相顾无言。
然后门口就看见当歌拽着少年的手臂,少年掰着门框就是不愿意出去。
萧睿抬眼看着俩跪着的人:“起来起来,怎么,我还得跪着请你们起来?”
“臣不敢。”“臣不敢。”然后许温和诸子皓才站起来。
“当歌,你先出去吧。”萧睿吩咐。
许尔雅这下尴尬了,站在门口吧,离人太远,走近吧,又不敢。
萧睿依旧坐在台阶上,抬头看着少年,朝人招了招手。
许尔雅犹豫一下,站过去,看见自己比皇帝高得多,下意识就要跪。
被人托住膝盖。
“坐着。”萧睿吩咐。
许尔雅嘟了嘟嘴,盘腿坐了。
俩人就这样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坐上地上。
另外几人站在一边。
萧睿像是在组织语言一样,想了想,开口:“你为什么要去参战?”
许尔雅一愣。
“我想许你百年太平,想保护你,你为什么老想着出去打仗?”仁王问。
许尔雅看了看人的龙袍上的龙首:“许家兄弟是我血亲,诸子衿是我哥,诸子皓是我师父,还有你,我不能一直钻在你们身后受保护,我要站出来,保护江山虽不敢妄言,但是我会保护你们。”
萧睿看着少年坚定的眼睛:“现在还不用你去平乱…”
“怎么不用了,朝中将军的儿子十三四就被带着去战场了,我都快二十了!”许尔雅打断萧睿的话,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萧睿伸出左手拍了拍少年的头顶:“才十六岁,就说自己是二十岁了?”
许尔雅思考了一下:“将军儿子总是十三岁就被他父亲带去了边疆。我又没父亲带我去边疆,有哥哥也没人带我。”
“你要真想为家国做考虑,那你入朝为官助我可好?”萧睿问人。
许尔雅摇头:“那我岂不是得一年四季呆在这个皇宫里,一个不差闯了祸,皇上再禁我足,然后我在皇宫好吃好喝,我师父,我二哥在边疆卖命。”
“那你师父和哥哥回来以后还不是在入朝为官?”“我打完胜仗回来也能在朝伺候您啊!”
许尔雅接得极顺。
萧睿看着少年的眼睛,盯了一会:“行,你若能说通你师父和兄长们,那你就跟去。”
许尔雅咧嘴:“我只要说通我师父,就都同意了。”
萧睿一脸无可奈何:“好好好,依你。”
许尔雅似乎可以明白了越长大越没自由的情况,在皇宫里跪完了皇帝,回家了就跪师父。
要是在小时候,那是要扑进师父怀里打滚的,现在都快有师父高了,总归是不能再往人怀里扑了。
结果就变成跪了。
明明没有犯错也要跪。
“你还觉得你没错,是吧?”诸子皓反问少年。
许尔雅顺从地点点头。
“皇上贵为一朝天子,你说话也能那么放肆。”诸子皓虽是教训,语气却不见严厉。
“天子就怎么了,有本事天子不要说人话。为什么天子跟别人说着老百姓的话,我就不能用老百姓的话回应他?”许尔雅反问。
诸子皓无语凝噎,瞪着许尔雅,一把将人拉起来:“就是对你太过纵容和溺爱,才会让你现在长成这个泼皮的模样。”
“我哪里泼皮了,我难道不够英俊吗?”许尔雅笑嘻嘻地用脚勾了一旁的圆凳,坐在诸子皓面前:“师父,您先给我说说情况嘛。”
“什么情况?”诸子皓反问。
“…”许尔雅眨眨眼:“就是这次咱们…”
“是我们,不是咱们,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同意带你去。”诸子皓抬脚蹬着圆凳地步将少年的凳子往外挪了半尺:“你就认真呆在京里。”
许尔雅忽然凑近了诸子皓:“师父?”
“你擅自两次行动。我都没有怪罪你,不代表我就可以把事情忘干净。你虽聪明,可性子鲁莽。你若真愿从军,就自己报名参军。不过,参军的新士兵不上战场。”诸子皓态度坚决。
“我考武状元,能直接当将军。您怎么忽然这般苛刻了?”许尔雅起身,叉腰,皱眉。
“早些歇下吧,明天带你出去。好好练功。离起兵还差些日子,说不定,这次根本不用我们出马。”诸子皓拍拍少年的头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捏了捏少年的耳垂。
许尔雅本来也没准备一次性就把人说通。
可谁知道…
早上起来就没看到诸子皓。
只剩桌上一封信。
“见字如面,听话,小心腿。”
寥寥九个字,可真是拱起了许尔雅的火。
“见字如面,听话,小心腿。”
寥寥九个字,可真是拱起了许尔雅的火。
小心腿,少年倒是一时间没有猜到这是让他小心腿伤,还是小心腿。
府外早就是等着接这个小祖宗的步辇。
许尔雅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坐什么步辇。
少年刚到保和殿门口,就见着几位大臣匆匆忙忙朝门外走来。
许尔雅斜着看了几眼,想看看人手里拿着什么没有,倒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许尔雅大踏步走至门口,还未推门,里面的公公就给人开了门,迎人进去。
许尔雅看见萧睿以后,半肚子的怒火竟是生生消去一大半,因为诸子衿就在一旁办公。
少年踩着步子进去,一脚一脚将步子踩得极响。
诸子衿在旁位认真看着折子,头都没抬,显然是晾着少年了。
许尔雅看着这情况:这明明就是你们商量好的算计我。
赌气,站在皇帝桌下一跪:“草民洛哑见过皇上,您万安。”
“起来吧。”
萧睿撑着下巴,像是有人撑腰一般轻松:“看你心情还好,朕就放心了,早膳可用过了?”
“我看起来心情好吗?”许尔雅起身,反问。
萧睿一本正经点点头:“你师父说你一定不会生气,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的。来,上来。”
“皇上,您再惯坏了他。”一旁的诸子衿微微低头说一句。
萧睿看诸子衿一眼,再看许尔雅:“还生气啊?”
许尔雅不说话,将头撇至一边。
“洛哑,你看啊。你师父自作主张昨夜带兵出征,你师父安排你哥来皇宫,安排许家兄弟候着,从头至尾所有的事情都和朕没有关系,可最后,你却是来和朕生气,你说朕是委屈还是不委屈?”萧睿偏头看少年。
少年看人,想了想,撇撇嘴,不知道嘟囔一句什么,不说话了。
“天马上就凉了,这宫中暖和些,你这几天就留在宫里吧。”萧睿低头翻开一本新的奏折。
“我师父带兵打仗冷,能取暖吗?”许尔雅回问。
萧睿手下一顿。
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许尔雅说完才自知失言,察觉到身侧诸子衿的目光,默默跪了。
没想萧睿当了真:“对酒,除了我母妃宫里,其他地方的地暖,炉火,都不必烧了。”
大殿门口站着的对酒没回应,依旧在原地站着,垂头。
“下去!”萧睿沉声。
“是。”
许尔雅低着头:“对不起。洛哑失言,请您责罚。”
“不怪你,起来吧。”萧睿说道:“军中将士塞外寒凉,天子该同样如此。”
许尔雅没动。
“听话,起来吧。”萧睿又说一句:“还得朕亲自扶你?”
许尔雅站起来,头依旧低着。
“总归是该找点事情做的,不是十六岁了吗,想做点什么?和子衿同朝为官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兵法你虽然学了不少,但是没有经验,太危险,可还有别的打算?”萧睿耐心。
许尔雅摇摇头,看着萧睿:“您费心了。”
然后朝左侧的诸子衿看,走近:“哥,洛哑先退下了。”
说完又朝皇帝自顾自行了个礼,退下了。
离开皇宫,直奔许府。
旁边那条巷子通着的人家。
齐文渊老爷子和穆苏奶奶的家。
这回没客气,直奔书房,从白天到晚上天色昏暗起来都没点灯。
窝在桌前的椅子里,把玩着一支毛笔。
一整天没吃东西倒也不觉得饿,可许尔雅的确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
“谁?”青年男子的声音,手执一盏灯台,语气虽严肃,一听便也能知道是一文人。
“谁啊?”门外又传来一道女声,稍显苍老。
“娘——”“穆苏奶奶,是我。”
许尔雅乘着那齐远还没说完话,就抢先答了一句。
“哎,来,阿远你起开,我先进去。”穆苏的声音似乎很开心,隐隐约约少年看见门口的青年男子被后面的老者一把推开。
少年急忙起身去扶人:“奶奶。”
“哎,今天儿子休沐,带我爬山去了,秋意正好。”穆苏看着许尔雅似乎特别开心,跟着人脚步坐到椅子里:“阿远去冲壶茶来。”
“是,娘。”
齐远有些委屈…
他连这个小公子的面都没有见上,就要使唤去倒茶。
少年搬了矮凳坐在穆苏身旁,不止怎的就想到昨晚似乎也是这样坐在诸子皓身边的。
“怎么了,不高兴啊?”穆苏问人。
少年摇头:“师父扔下我,去打仗了。”
穆苏想了想,拍了拍人的手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手里抓住什么的时候,总是要放开一些别的。就像当初齐远去中州任职,他就只能去中州,把我们放在京城。”
“齐爷爷呢?”少年问人。
“去江南了,跟他的老伙计们。”穆苏回应。
齐远从门外进来,穆苏朝人招招手。
齐远放下茶具:“听我母亲说是公子跟许温许大人提议,将我调回京中,齐某实在感激。”
许尔雅听人说过耳清目明,不带谄媚不带浮夸,心中舒坦:“齐公子客气了,穆苏奶奶对儿子念念不忘,小弟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敢问…”“不敢答。”
齐远话头刚开,许尔雅就知道人要问什么,打断人的话就低头去倒茶。
双手呈茶敬穆苏,穆苏满心欢喜接过,爷孙俩聊的挺好,倒是将齐远冷落了。
当天少年就住在那间客房里,穆苏差齐远给人备了厚厚的被褥,少年深夜未眠,趴在窗口看着冷清的街道,吹着冷风。
风吹着吹着,眼泪就留下来了,鼻子酸酸的。
似乎没有什么理由需要伤心,可他都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了。
诸子皓一直将他当成个孩子,他是孩子吗?
他不是孩子,文韬武略,他都有自保的本事。
可就算有这足够的文韬武略也照样不能跟着诸子皓上战场。
诸子皓,一个人上战场。
边疆之地。
他在这京城吃香喝辣,皇宫等地他来去自如,享受着这百年太平。
大家好,我是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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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有份,对于码字,我是认真的,不耍赖。人。人。有。份。我是阿九,晚安。
诸子皓,一个人上战场。
边疆之地。
他在这京城吃香喝辣,皇宫等地他来去自如,享受着这百年太平。
眼泪越流越急,许尔雅干脆将头埋进手臂里啜泣起来。
窗外明月高挂,街头静谧,偶尔刮过一阵秋风也不会觉得冷。
“没出息。”
许尔雅回头,桌边坐着诸子衿,似乎还一脸惬意的模样。
许尔雅想了想,提起袖口抹一下眼泪,起身,站到桌前。
只是站在诸子衿的对面,没动。
“过来。”诸子衿抬手,只动了动食指,灯光昏暗,倒是生出一幅雅痞的气质来。
少年轻轻呼一口气,绕着桌子走过去。
诸子衿左手不知道把玩着什么,伸腿就给少年勾了一只凳子放在自己面前。
许尔雅没听到人勾凳子的声音,真是看不透眼前这人的功力到底是有多深。
诸子衿心里也是轻轻叹一口,他自己知道,脸上这面具带久了,早就脱不下来了。
拉着少年的手臂在凳子上乖乖坐好,看着少年依旧泛着光的水眸,笑了笑,抱着少年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口,揉了揉人的脑袋:“洛哑,你知道吗?子皓小时候,和我,我们都是一起去打仗,后来的时候,我父亲就要求子皓一个人去,那时候已经习惯子皓跟在我身边了,你知道那种气势吗?我和子皓站在万千战士面前,身前是敌人,身后是敌人,我们必须跑得更快,杀得更多,才能保下自己兄弟的命。我小时候第一次带兵打仗时我父亲直接把兵符给我,军师跟着说,曾经教过我的将军成为副将,我一直以为,我们兄弟二人只有我一个人经历一次就够了,没想子皓在我当初的年纪,也一个人去带兵打仗,那段时间真是难熬啊,让已经熟悉弟弟在身边的我,一个月都没有休息好,也不训练,也不做事,心不在焉,每次去取战报我都在宫门口等我父亲,我父亲表现平静,内心也是焦急的。我也终于能理解当初我父亲要求我领兵打仗,他在京城里的那种焦急。后来,终于见到风尘仆仆的子皓,他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长大了,独立了,坚毅了,也不缠着我了,我开心,又不开心。才一个月啊,他就蜕变了很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他也不提。昨天晚上,他过来找我,跟我说,他不愿意让你经历那么多,他宁愿你长不大,宁愿一辈子把你关在京城。你知道吗,这也是当初我想说的。相比强大,子皓更怕失去你,当初的我也是这样。子皓看起来凉薄,可他那个人啊,最重感情了。”
许尔雅埋进黑暗里,听着头顶那带着回忆的声音,带着忧伤的声音,带着期许的声音,哭不出来了。
背上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他的脊背,像是劝慰,又像是安抚。
许尔雅心里明白,自己和诸子衿、诸子皓不同。
诸子衿和诸子皓是必然得成功,是必须要去经历,没有特别伟大的理由,就因为他们姓诸。
而许尔雅不同,他对变强并没有兴趣,他只在意诸子皓的安危,想跟着上战场不过是许尔雅的一个借口,一个想跟在诸子皓身边的借口。
刚想到这,诸子衿就说话了:“你从小就跟着子皓了,子皓待你不同,你自己也不是平常家中的孩子,无论是诸家、还是许家,都不如皇家能带给你的东西多。也自然知道你对那些金钱权势无感,你从头至尾的目标和信仰只有子皓罢了。子皓是个有福气的,但是你能不能为你师父考虑一下,你从没上过战场,一旦有个磕着碰着的,子皓还如何专心对敌?”
“…”许尔雅不说话,听着头顶的声音开始胡扯,只是人似乎说完了,就说了一句“你明白吗?”就结束了。
许尔雅被放开,在映在人眼睛里的,就还是那副冰冷的模样。
许尔雅点头:“我明白了,我的存在就是给师父分心。”
诸子衿笑笑,拍了拍人的脑袋:“你幸亏是跟着子皓长大的,要是跟着我,许是该被我打死了。”
许尔雅却笑不出来。


啧,这是一份迟到的国际三八妇女节礼物。啧,番外外外外外外。有人吗,有人吗?
自仁王登基以来,需要操劳的家事国事就更多了,相对能挤出来的空闲时间就更少了。不过压根没有放松对洛哑的教育,由于洛哑的缘故,许家和诸家也都跟着水涨船高,许德朗不止一次提出想跟洛哑见上一面,许温和许文兄弟俩每次都应下的,却从来没有做好过,似乎谁都没有想过一个不受器重的小子在长大之后能成为新帝身边的红人。
那些想办法要巴结着许家的人经常会把许尔雅拿出来说,大多数都说许德朗生了个好儿子。许德朗没辙只能嗯嗯啊啊应过去就算了。
诸家兄弟看起来也更忙了,全部身担要职,几个人中间好像有一种天然的默契一样,即便新帝桌子上声讨许家诸家的折子已经堆上天了皇帝都鲜少理会。
朝廷里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许尔雅这个小子就是再幸运也不过就是皇上身边的一个红人,能红多久还不好说,所以不少人一边同许家处好关系,一边又可以疏离。许家兄弟和诸家兄弟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只是蒙头做自己的事情。
洛哑过得很好,真真是将这皇宫当成了后花园一般,除了学习大多时间都朝御膳房的地方跑,时间久了,御膳房的厨子也就认识了这孩子,加上皇帝吩咐,平时都会给孩子背着一些精致的吃食,小排和文思豆腐汤是从来没有断过的,少年的个子也跟着蹭蹭蹭往上长。
皇宫里有比诸家更多的书,洛哑也十分喜欢学习,学累了当歌还会陪着他练练松松筋骨,日子就这么过着也挺有意思。
洛哑的夫子是一个中年人,以前教过仁王念书,也算是因材施教的典范,那夫子觉得这孩子的性格跟仁王不太一样,仁王小时候学的东西贵妃都是有过参与的,但这小孩儿不同,这个小孩儿在学问方面基础扎实,但爱好小众,更多喜欢的书籍都是民风或者游记类的,即便到了皇宫,也觉得碰有关执政的书。
夫子是个聪明人,几次这么刻意下来就明白洛哑心中所想,又赞叹人聪慧,转头就将少年的表现告知皇帝了。
仁王心疼孩子这种看起来洒脱实际上也小心翼翼的性子,便派了当歌吃饭的时候去接洛哑过来一起吃。
洛哑也不拒绝,偶尔还能碰到诸子皓,这算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只是中秋前夕,洛哑起床之后便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身边的气氛一下子结冰了一般,就连身边侍候的人都谨小慎微的模样。
上午读书的时候感觉还好,只是夫子下意识老师将讲课的重点转移到朝廷上,这让洛哑觉得很不舒服,下课之后便吩咐身边的人去请当歌过来对练。
这人是请过来了,却是一个全副武装一脸严肃的当歌。
“得到暗报,七王贼心不死有心谋反,不过情报不太准确,皇上可能会让你先回诸家住几天,等太平的时候再回来。”当歌带着少年朝仁王平时吃饭的地方去,边走边说:“离开之前跟皇上吃顿饭,这段时间安分一点哪儿都别去。”
洛哑挑眉:“当歌,你说我的武功有长进吗?”
“最近的确不错,力量有所提升,比以前是要强上不少。”当歌回应。
“那我跟师父、哥哥们对战可是有赢的几率?”洛哑又问。
“你一对二难点,但不是没赢的几率。”当歌回答:“以前你发现不了我,但是现在发现我很容易,可能能扛住我一刻钟。”
“那挺久了。”洛哑点点头:“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即便我帮不上什么忙,最起码我可以不拖别人后腿。”
“这是皇上口谕。”当歌语气微冷,不愿意那么强硬:“不许胡闹。”
洛哑早就习惯了这皇宫,习惯了这皇宫里的一草一木。他甚至知道御花园这种地方除了谈正事或者偶尔某个妃子几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皇帝不会在这么一个地方专门花时间去游园,或许说至少现在还不能,不过养老的时候倒是可以在这御花园里转转。
但洛哑也知道,即便他长大了学到了更多的东西,仁王也不会让他呆在皇宫里的,对于仁王来说,皇宫这地方就从来没有安全过。
才跟当歌谈过没多久,诸子皓就亲自来接人了。大概又是“皇上口谕”的理由,诸子皓的申请看起来个格外严肃:“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要么现在跟我回去,要么把你锁进地牢里。”
诸子皓变化实际也挺大的,现在边疆太平,但诸子皓免不了要来回跑,皇帝并没有因为诸子皓旅途劳顿就减少人的公务,反而还主动跟诸子皓说可以在来回路上处理不紧急公务。作为臣子,自当效命,加上诸子衿严格要求,诸子皓还真就这么扛下来了。
洛哑看见师父本来是高兴的,可看见人眼下青色的黑眼圈就再是高兴不起来了,伸手准备替人把脉也被人直接打开。
“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安分。”诸子皓搭着少年的肩膀朝吃饭的方向走。
洛哑抿唇看了看地面,又抬头:“师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给你把把脉。”
诸子皓看着洛哑愈发坚定的眼神,挑着眉点了头。
在诸子皓看来,洛哑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加上这孩子可能是整个皇宫里最自由的人,新帝直接下令给的自由,又是各种金牌之类的赏赐,简直羡煞旁人。
洛哑急忙去抓着诸子皓的手腕要把脉,只是诸子皓微微将手腕一倾:“你先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先把脉。”
诸子皓是依了少年,还从洛哑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不容拒绝,甚至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场,这让诸子皓挺惊讶的,他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伸手让洛哑乖乖把脉:“师父最近可是受伤了?无缘无故气血亏损。”
“一帮山匪,受了些小伤,不严重只是没有养起来罢了,不碍事。”诸子皓其实对自己的身体很有数,要是真累到一定程度,别说诸子皓就是诸子衿肯定也不会同意:“现在你可以说你的小秘密了。”
洛哑十分爽快,先嘱咐了自家师父几句话就立刻从袖间拿了一个纸条出来递给对方,嘴巴里却是说着要帮诸子皓温补身子的食补方子。
诸子皓看了纸条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药补食补,当即就厉声问道:“这是什么?”
“七皇子不规矩,笼络人心,这是我在家里找到的纸条,纸条背面有一朵梅花,可偏偏这梅花是七瓣的。当然,许德朗的回信也被我截下来了,不过看了一眼就给送回去了。”洛哑瞧了一眼诸子皓,慢慢说着,好像在说一件不重要的琐事一般。
诸子皓看着纸上的笔迹是洛哑的,想必是人誊抄下来的,加上诸子皓心里也清楚七瓣梅花本就是七王爷的标志,他没有不相信洛哑,现在洛哑的实力不在他之下,想进出自己家简直太容易了:“回信是什么?”
洛哑慢慢扭头到一旁,很明显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诸子皓站在原地认真看着洛哑的耳侧:“告诉师父,回信是什么?”
“回信很长,我没记清楚。”洛哑慢慢说道,又下意识摸摸肚子:“我饿了师父,皇上还在等我吃饭呢。”
诸子皓有些生气,他最近情绪本来就不太稳定,加上身上一直有旧伤未愈,不愿意告诉父母兄长便一直忍着,这会儿看着这小徒弟不听话,也不知怎的,气急攻心咳嗽就咳出一口血来。
洛哑脑子跟着“嗡”一下就去扶人倚着一旁的宫墙坐下,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行针,过了两刻钟诸子皓似乎才缓过来。
洛哑早就规规矩矩在人眼前跪着了,来来往往也有走过的宫女,瞧见了也不敢多言语,匆匆走过就算了。
很快,这消息就传到一直等洛哑吃饭的皇帝耳朵里了:“什么?跪了两刻钟了?子皓情况怎么样?”
诸子皓没想身子能这么脆,不过小徒弟一番诊治全身就舒畅了不少,气也顺了,只是诸子皓还有想弄清楚的事情,便满脸虚弱:“回信到底写了什么?”
洛哑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跪了,除了偶尔见了皇帝要行个礼之外便没人再让他跪了。可是听到诸子皓的问话时,洛哑依旧不言一发,只是认真又严肃瞧着诸子皓的眼睛。
第一波。


















第二波。


















你们真的都看不到吗。我文字和截图都发了一边,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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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6:5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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