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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一寸山河一寸泪(父子兄弟)[第6页]

作者:红尘潇潇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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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受你够了。。。。。先这样吧,等会我再试一下可不可以整段发上来,整段发上来后我就把这小段删了
我这强迫症啊
厚颜无耻地把本文晋江地址贴出来,有晋江账号的宝宝可以去帮楼楼增加点人气吗
42、边廉江
九重客栈是炎城最好的客栈,掌柜的是一位微胖的中年人,他在客栈干了二十年,来来往往的人见了无数,今儿才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贵族气派。
外面下着小雪,今儿的生意很是冷清。掌柜的正拨着算盘珠子,唉声叹气地计较这个月的收入。
好像心有所感,掌柜的抬头,只见一行二十多人走进客栈,分列两旁。目光犀利,腰带长剑,背挺得笔直,虽然衣着普通,可通身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这一进来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眼球,食客们停了筷子全部向门口望去。
只见一年轻公子二十来岁,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外面披了一件纯白色的狐裘大衣。气质儒雅,长得俊朗非凡。
公子身后一名小厮收了伞,规规矩矩地退到一旁。雪花纷飞,却并未在年轻公子身上落下一片。
公子右手牵着一名十来岁的白衣少年,相较于年轻公子,少年始终慢了两步。
掌柜的立刻起身迎上去,走近了才看到,那小小少年裹得向个圆滚滚的球,肤色白皙,长得像个漂亮的瓷娃娃。那小少年左手被人牵着,露出小小的右手拿一串红红的被咬了两口的冰糖葫芦。红着眼圈,挂了一行泪。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磨磨蹭蹭的,被快他几步的贵公子半拖着走。
精明的掌柜瞬间明白了,这是挨了打了呀。
掌柜的并没有靠近他二人,而是在距离他们好几步的时候被暗卫首领萧逸堵了。
住店这种小事,怎么需要麻烦两位少爷呢?
北方的昼短夜长,所以当一行人住进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掌柜的很有眼力劲,给玉兰芝准备的是最好的厢房。屋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略显奢华的房里很是温暖。
玉兰芝不放心玉鳞一人住,便让人收拾了东西,让弟弟和自己睡。
所以当玉兰芝走进里屋的时候,正好看到玉鳞跪在床上,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在舔那串冰糖葫芦。
玉兰芝有些心酸,弟弟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糖葫芦吧。
玉兰芝坐在弟弟身边,伸手去摸他那软软的头发,笑道:“快睡觉了,别吃糖了,对身体不好。”
玉鳞有些怕他,怯怯地看着哥哥,拿着糖葫芦有些不舍,却又不敢再吃了。
玉兰芝受不了弟弟的这种眼神,将糖葫芦从弟弟手里夺过,道:“明天哥哥再给鳞儿买,今天先睡觉好不好?”
玉鳞乖乖点头,道:“这个留着我明天吃好不好?”
玉兰芝有些心酸,道:“好,哥哥给鳞儿留着。今天咱们先睡觉。”
玉鳞点头。
玉兰芝亲自打水给弟弟洗漱,待收拾好了,已经是大半夜了。
二人同床而睡,盖着同一张棉被。可是玉鳞白天挨了打,心里很怕他哥,一个人乖乖侧趴在里面,根本不敢靠近他哥。小孩子还是很能睡的,加上白天赶路,着实有些累了,虽然身后依旧很疼,小玉鳞却很快进入了梦乡。
弟弟离自己那般远……
看着玉鳞甜甜的睡颜,玉兰芝心里泛着淡淡的无奈。小心地把被子全搭在弟弟身上,玉兰芝独自无眠。
外面又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屋内熄了火,慢慢冷了起来。
想着这半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玉兰芝更没了睡意。侧身细细地看着弟弟,他想,如果可以,他愿意好好爱护他,一辈子。
外面安静极了,玉兰芝缓缓闭上眼睛,听着弟弟绵长的呼吸声,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第二天,雪停了,外面积了厚厚的一层冰,白色的雪堆在房顶,将整个炎城装扮成一个白色的童话世界。
窗外的白光刺入眼眶,玉兰芝悠悠转醒,动了动手臂,却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压在怀里。
玉兰芝侧头,正对上玉鳞半睡半醒的双眼。小家伙揉揉眼睛,嘟着嘴,似乎感觉有些冷了,又扭扭身子,往兰芝的怀里钻了钻。
玉兰芝心里一片柔软,坐起身来,抱抱鳞儿,轻声拍弟弟的小屁股,道:“鳞儿起来了,吃了饭哥哥带你去见一位大哥哥。”
玉鳞揉揉眼爬起来,玉兰芝已经拿了小弟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给他套上。待小弟穿好,玉兰芝才开始给自己穿。
玉鳞的小屁股还是很疼,穿好衣裳后,跪坐在床上等哥哥。玉兰芝亲自伺候弟弟洗漱,待二人都收拾好后,才带着弟弟出房门。
一楼,下人已经备好饭菜,只等着兄弟二人下楼享用。
“多吃点,这么瘦。”玉兰芝不断给弟弟夹菜,恨不得小弟能够立马长成大胖子。
“这时候了,也该来了啊。”玉兰芝向门外张望,轻轻自语。
“哥,你等谁啊?”玉鳞偏着脑袋,好奇问道。
“一位哥哥很久都没见过的朋友。”玉兰芝摸摸玉鳞脑袋,温声道。
“咱们只是朋友吗?”外面传来一声朗笑,“小兰芝这么说,我可不高兴了。”
只见一男子大步走来。身高八尺有余,长得相貌堂堂,一双手臂随着大步行走而自由摆动。步伐铿锵有力,直挺着腰板,露出一份独属于军人的气势。
来人年约三十,古铜色的皮肤象征着男人的尊严,一双大眼直直盯着兰芝,泛着微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走着兰芝身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兰芝,道:“长高了,也比以前更瘦了。”
玉兰芝给他一拳,笑骂道:“滚开,少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
来人嘿嘿一笑,一把抓住玉兰芝的手,放在嘴前亲吻,道:“小心手疼。”
玉兰芝恶心地抽回手,虚空甩了甩,骂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没个正经!”
来人被骂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去比划自己和兰芝的身高,用一种怅然的语气道:“快十年了,小兰芝,咱们快十年没见了。当年我走的时候,你不过才十三四岁,刚到我的胸口高,十年了,现在都快和我一般高了。”
玉兰芝道:“少说这些了,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没有你的日子就像没有阳光,每天都是空虚寂寞冷。”他又伸手摸兰芝的脸,乘机想在兰芝脸上落下一吻。
玉兰芝羞愧难当,狠狠一脚跺在对方脚上,骂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呢!何况,何况我弟弟还在呢!”
来人一拍脑袋,恍然道:“对对对,咱弟弟还在呢!咱不着急,这么多年都等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晚上继续。”
玉兰芝气得咬牙,那人便蹲下去摸玉鳞白嫩嫩的小脸,笑道:“小宝贝,我叫边廉江,是你哥哥的男人,你就叫我廉江哥哥吧。来,要吃什么?廉江哥哥给你喂啊。”
玉兰芝气得朝他狠踹一脚,那人却不动如山,取了筷子,笑眯眯的真要喂玉鳞吃饭。
“我哥哥也是男人,你为什么是他男人啊?”玉鳞嘟着嘴,不肯吃他喂的饭。
边廉江揉揉玉鳞的脸,盯着玉兰芝,坏坏笑道:“因为廉江哥哥在上面,所以是你哥哥的男人啊。”
玉兰芝彻底发狂了,揪着边廉江,一阵拳打脚踢,整个九重客栈,都回荡着边廉江惨烈而又略带欢快的叫声……
人辣么少,楼楼又伐开心了
呜呜,现在才十二个人留言,才增加两个赞,还有人吗
43、廉江哥哥
边廉江死皮赖脸地住进了九重客栈,而且就住在玉兰芝隔壁!
为搏佳人一笑,边廉江可真是拼尽毕生才华,今日作诗明日赋词,又是送礼物又是唱情歌的。为了讨好兰芝,连带着将玉鳞也哄得开开心心。这不,才几日工夫,哄得小家伙跟前跟后,一口一个廉江哥哥的叫得欢快。
玉兰芝气得牙痒,暗骂小弟没有骨气。有时玉鳞还会在他耳边说说廉江哥哥的好,全然不顾他亲哥的意思。每当这时,玉兰芝都恨不得将小弟拉进怀里狠狠地揍一顿。
这天下午,天气甚好,阴了许久的炎城出了一个大太阳。温暖的阳光撒在白皑皑的雪上,为素白的大地披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嫁衣。
边廉江以他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兰芝带着玉鳞出来玩,小家伙可开心了,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北方民风剽悍,爱好格斗摔跤,一行三人刚从格斗场出来,那毫不华丽却勇猛无畏的男人式表演很快就征服了小玉鳞,铺天盖地的呐喊和动人心魄的画面久久回放在玉鳞心中,让这个从未见过如此奔放豪迈战斗的孩子涌起了一丝英雄梦,激动的情绪表现在脸上,直到走出很远,玉鳞的脸都是红红的。
“廉江哥哥,你说真的吗?你可以教我格斗?”玉鳞攀着边廉江的手臂,亮着眼睛说道。
边廉江偷看一眼走在前面的玉兰芝,摸着玉鳞的脑袋,笑道:“自然是真的,廉江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玉鳞欢快地跳起来,一口亲在边廉江脸上,笑道:“廉江哥哥真好!鳞儿好喜欢廉江哥哥啊!”
“真的吗?真的吗?可是你看,你兰芝哥哥都不理我,鳞儿以后可不许不理我哦。”
“不会的!廉江哥哥比我亲哥哥还好,我就是喜欢廉江哥哥,不会不理你的。”
玉兰芝在前面气得不轻,听见玉鳞这句“比亲哥哥还好”顿时就忍不住了,狠狠回头,一把将玉鳞拉进怀里,狠狠在他臀上盖了几巴掌,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姓边的就带你玩儿了三天,就把你亲哥忘了,你可真是欠揍!”
玉鳞穿得厚,倒是不怎么疼,只是哥哥在大街上就打他,让小家伙有些委屈,嘟着嘴,闷闷的不敢开口。
边廉江忙把玉鳞抢回来护在身后,向玉兰芝讨好着笑道:“别打孩子,要打就打我,我皮糙肉厚的,打不坏。”
玉兰芝给他一脚,边廉江嘻嘻笑着,一动不动让他踹,哄道:“好兰芝,仔细脚疼,回去了我拿棍子自罚好不好。”
玉兰芝真是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恨不得拿剑在他的脸上捅个窟窿。恨声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立刻带着鳞儿回中原!”
边廉江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兰芝别生气啊。”
玉兰芝狠狠转头往客栈走,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再看见那个家伙!
玉鳞悄悄从边廉江身后出来,拉着廉江哥哥的手,小声道:“廉江哥哥,我支持你追我哥,等你成了我的哥哥的男人,下次我哥哥要打我,你就可以护着我了对不对?”
边廉江可乐了,一口亲在玉鳞粉嘟嘟的小嘴上,开心地揉揉玉鳞的小脑袋,又蹦又跳,道:“那是!到时候有你廉江哥哥护着,我看他敢打你?惹毛了你廉江哥哥,本大爷现场就将他正法!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
玉鳞点点脑袋,似乎恨不得他廉江哥哥立刻就能把他哥娶回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兰芝回头,咬着牙,似笑非笑,两眼冒着绿光,狠狠地盯着那俩货。
边廉江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一下子就怂了,讨好道:“咦,兰芝,你这身衣裳好好看啊。”
玉兰芝磨牙,狠狠盯着玉鳞,道:“你若喜欢这衣裳,回去就送给你好了。不过……现在我玉兰芝要正正家法,让这小家伙知道,谁才是他亲哥,谁才护得住他!”
兰芝好像是真生气了,边廉江不敢再惹他,讪笑着站到一边,玉兰芝揪着玉鳞把他往回拖,一边走一边骂他,“小混蛋,老子才是你亲哥,胳膊肘不是你这样拐的!”
九重客栈,玉兰芝带着玉鳞进了房间,将追随而来的边廉江锁在外面。边廉江不敢硬闯,站在外面噼噼啪啪地打门,道:“喂!兰芝,你别冲动啊,小鳞儿不经打,打坏了还不是你最心疼?喂!兰芝!”
玉兰芝根本不理他,专心致志的在里边教育他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弟弟。
这客栈隔音效果不咋好,被关在外面的边廉江可以清晰地听见里面噼里啪啦巴掌着肉的声音和小孩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边廉江知道,自己,大概,真的,把玉兰芝,惹火了!
边廉江咬着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让他不想再忍了,他要干一件大事!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里面的声音才渐渐消失。边廉江打起精神,他知道,他要出来了。
果然,玉兰芝很快就打开房门,对着边廉江走了出来。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瞪着边大爷,只是在饱含相思之苦的边大爷眼里,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显得更加可爱。
边廉江一把抱住兰芝,用嘴狠狠堵住对方的嘴,将他所有的言语掐断在喉间。
玉兰芝不住挣扎,可是身材纤细的玉兰芝和高高壮壮的边廉江根本没有丝毫可比性,被边廉江狠狠抱住,嘴里的空气不断被人掠夺。
玉兰芝又羞又气,可是却丝毫挣扎不开,狠狠一脚踩在廉江脚上,想要乘机离开那个霸道的怀抱。
边廉江纹丝不动,不过总算放过他那可怜的舌头。可是却又改变路线,去亲咬他的脖子。仿佛为了惩罚兰芝打断了他的吻,边廉江用左手狠狠将兰芝固定在怀里,右手重重的几巴掌扇在兰芝挺翘的臀上。
玉兰芝真是羞红了脸,发疯似的去咬廉江的脖子,腿上也不闲着,狠狠踹在廉江大腿小腿各个地方。
边廉江由着他闹,只是落在兰芝身后的巴掌,变得更重了。
玉兰芝有内力护体,穿得不多,所以这些巴掌砸在身上还是很疼。
玉兰芝又羞又痛,却又挣扎不开,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委屈,眼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泪珠滚到廉江脖子上,狠狠的烫在廉江心里。
边廉江顿时慌了,他把他的宝贝惹哭了!
忙回头四下看看,还好,三楼的楼道上没有人。边廉江将兰芝打横了抱进自己房间,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玉兰芝立刻背过身子不去看他。廉江看着兰芝流泪,心疼地不得了,手忙脚乱的要去给他擦眼泪,道:“兰芝,我,对不起,刚刚打疼了你吧?”
他不哄还好,这道歉的话一说,玉兰芝更觉得委屈。他一直都是父亲手中的珍宝,玉墨雪根本舍不得他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长这么大,除了父亲还没人打过他。今天边廉江对他动手动脚,除了羞痛,还有更多的委屈。玉兰芝真心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边廉江见玉兰芝扭过头还是不肯理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道:“兰芝,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只是,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十年前,我就狠狠地爱上了你。为了你,我不惜与父亲决裂……”
“这些年,我拒绝了所有想嫁给我的女子,我孤身过了近三十年。我的心中,一直装着的人,是你啊!兰芝,兰芝,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每天闭上眼睛,看见的人就是你……”
玉兰芝坐在床上,泪如雨下,闭着眼睛,涩声道:“阿江,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楼楼说几件事,首先很感谢今天给我留言和点赞的童鞋,让我知道还有你们在。每一个读者都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鞠躬。
行文这么久,每天依旧是那么寥寥几人的回复,楼楼真的感觉有些心酸。我不敢和那些贴吧大神每次几十上百人的回复相比,只是希望更完有十来个人冒泡,让我知道还有人看,还有人喜欢,这样我就很开心。有时傻傻的楼主会不由自主的点开贴吧,看看是否会有人给我留言,可是无数次点开,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写了这么久,差不多也有十万,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我是新人,所以人少,可是到现在了,行文都快到一半了,却还是这个样子,楼楼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写得太烂(毕竟我高中作文就一直很烂),我是真心想问问看文的孩子,我到底哪里写得不好,希望你们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改正,毕竟有指正才会有进步。
我是一个爪机党,每次更文都是用手机,因为我觉得这样方便且不易被人察觉,可是爪机更文是真的很慢很慢,每天差不多一上午,有时加上卡文会写到下午,可是我都愿意坚持下去。
说在贴吧写文的孩子都是不求名利的,尤其是写训诫文的孩子。那是,我不求利,所求的最大名气,不过就是三五年后,还有那么几个人记得曾经有个叫红尘潇潇雁的人写过一部叫做一寸山河一寸泪的父子兄弟文。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愿望会不会实现。
真的很感谢从我开文就一直支持我的亲,你们的每一条回复我都看得很认真,你们的每个id我都眼熟。有从开头冒过泡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人,我不清楚他们是否还在,想来,有人在后面加进来,肯定前面也有人离开,只是莫名的,有些恋恋不舍。
新版贴吧客户端取消了点赞功能,有人专门去了网页贴吧给我点赞,我是真心的感谢,可是网页贴吧的点赞功能不怎么好,刚点上就被百度无情地吞了,我自己也试过,秒吞。还有人专门去晋江给我捧场,我是真的很感动很感动。
大概楼主有些感伤,不知道说了啥,希望没有影响到各位的看文心情。最后,祝福所有用他自己的方式支持我的孩子开开心心,心想事成。
其实,昨天楼楼真的是发神经了
44、那年荒唐
玉兰芝坐在床上,泪如雨下,闭着眼睛,涩声道:“阿江,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边廉江狠狠扶住兰芝的身子,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不!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没有什么不可能!”
玉兰芝道:“阿江,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相爱?你别傻了,忘了我,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吧!”
边廉江生气了,“什么叫做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我边廉江此生只会爱一人,也只会娶一人,那就是你,玉兰芝!”
“可是咱们都是男人!边廉江,你醒醒吧,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你这样肆意妄为,就不怕被天下人诟病吗?”
边廉江仰天大笑,“被天下人诟病?哈哈哈哈哈……玉兰芝,为了你,就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妨?天下人的看法又与我何干?为了你,早在十年前,我就身败名裂了!”
“何况,是你亲口对我说,你也喜欢我的!”
说到十年前,玉兰芝突然没了力气,抱着双膝,将头深深地埋在膝间,哭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去招惹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不会有未来的……”
边廉江狠狠把玉兰芝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轻轻道:“可是你已经招惹我了,已经来不及了。玉兰芝,这辈子,你只能,也只会是我的人。”
手指顺着兰芝脸颊一路下滑,从脖子滑到背脊骨,再滑到腰身,最后停在腰腿交界处。
“兰芝,我好想你,我,我忍不住了……”
边廉江一口吻上玉兰芝,手上也不闲着,一件一件,bo去兰芝的裤子。
玉兰芝含泪,可是全身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少有人知道,他最怕有人摸他背脊,一旦有人碰到,就会全身酸软,毫无力气。
边廉江一点也不温柔,狠狠bo开玉兰芝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块扔开老远。扯下兰芝的裤子后又开始去脱他的上衣。全身su软的大少爷哪里是气壮如牛的边关军人的对手,所有的挣扎在边廉江眼里不过就是欲迎还拒,三两下的,便将兰芝bo了个精光。
玉兰芝很好的遗传了江南水乡人白皙的皮肤,此刻光溜溜的,仿佛就是一件精刻而出的艺术品。刚刚被廉江打过,臀上染了一层晚霞,肤白而臀红,满眼泪光,暗含恐惧的看着边廉江,对一个饱含相思之苦十年的人来说,诱惑之大,难以言明。
边廉江放开兰芝,开始脱衣服,急切道:“兰芝,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十年前,咱们就应该,应该在一起了……”
“我,我一定要得到你!”
玉兰芝缓缓闭眼,他十年前的记忆,又被翻出了脑海。
那年,他十三岁半,边廉江刚刚二十。在天音阁,他们初见。
边廉江的父亲与玉墨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因为边家一向镇守边塞,鲜少回中原,二人也有好些年没见了,于是在玉墨雪的盛情邀请下,边鹤带着独子廉江住在天音阁。
那时的玉兰芝被父亲捧在手心,不谙世事,就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天使。
十三岁的少年有点婴儿肥,白白嫩嫩的,脾气又好,没有一点豪门少爷的做作之态。这样的小天使很快吸引了年轻气盛的边少爷,在边廉江的刻意挑逗之下,玉兰芝喜欢上了这个大他好几岁的,见识广博而又带着他玩儿的廉江哥哥。
其实,当时的玉兰芝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个逗他玩儿,像哥哥一样宠他的人。
可是边廉江却不这样认为,他就是爱这个小天使,不由自主,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当小小的玉兰芝在兴奋之时拉着他的手说廉江哥哥我喜欢你,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时,边廉江简直觉得自己幸福死了。
每天陪着兰芝,看他开心的样子,看他玩闹的样子,看他生气的样子……成了边廉江每天最大的幸福。
终于,有一天,处于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极度旺盛边廉江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兰芝哄进房间,说要和他玩儿一个有趣的游戏。
那个游戏需要双方脱下全身衣服。
年幼的兰芝不懂,可是他很信任他的廉江哥哥。
两个chi条条的身子交错在一起,边廉江伸手去揉玉兰芝白嫩挺翘的臀。温柔的亲吻他的身子,小心地分开娇嫩的臀瓣,伸出一根手指探进花xue深出。
玉兰芝真的不懂,只是本能的不舒服,想要反抗。于是他剧烈挣扎,死活也不让异物进入,双眼mi离,喃喃的叫着廉江哥哥。
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这样的样子,再加上他软软糯糯的声音,这对一个正常男人的吸引有多大。
边廉江哄他,“乖,兰芝乖,一会儿就好,廉江哥哥轻点。”
玉兰芝还是不干,撅着小屁股不断扭动,死活不让他进。
这样的兰芝惹火了边廉江,边少爷将小孩按进怀里,照着翘起的屁股狠狠地甩了几巴掌。气头上的边廉江一点也不温柔,几巴掌就将兰芝的屁股打得红红zhong肿的。小家伙终于安静了下来,含着眼泪,怯怯地缩在边廉江的怀里。
终于,在廉江哥哥的威胁加劝哄下,玉兰芝勉强答应让他的小di弟插进自己的hou穴。
边廉江急不可耐,马上就要完成他伟大愿望时,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
两位家长满眼震惊地看着里面guang溜溜的两个孩子。
边廉江一下面如死灰……
而玉兰芝看见爹爹,一下子哭出来,伸出小小的手臂,要爹爹抱。
玉墨雪虽然生气,可是他更心疼儿子,此时看着儿子委委屈屈地叫爹爹要抱抱,就是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连忙脱了外衣,把儿子裹起来,抱进怀里,一个劲儿的哄他,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担心这件事会给他的宝贝留下不好的回忆。
那边的情况可就没有这么温馨了。边鹤将军正直了一辈子,他无法忍受他的儿子是一个变态。
边鹤的一贯做法就是打,因为这件事,他险些废了他的儿子。
经过这件事,边鹤也没脸住在天音阁了,连夜就带着儿子回了边关。
边鹤的责打彻底激怒了边廉江,廉江当着父亲的面发誓,他一定要娶到玉兰芝!
边鹤无法忍受这样变态的想法。
强烈的反对和无法忍受的责打下,父子二人,正式决裂……
当年的玉兰芝不懂事,可是他有一个好父亲。玉墨雪没有打他,反而用独属于父亲的怀抱安慰儿子,慢慢教他一些每个人都要知道的道理。甚至也没有责怪边廉江,只是说他年少轻狂,不懂爱情。
所以长大后的兰芝并不恨廉江,到前些天,他都认为他们是朋友,是兄弟,边廉江对他,只是口头上的占些便宜。
可是现在,玉兰芝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天音阁的那一幕。
“你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45、这样父子
“你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玉兰芝心如死灰,完全放弃了挣扎,闭着眼睛,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突然,边廉江狠狠一拳砸在床上,退后两步,质问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玉兰芝,我边廉江哪点配不上你?”
玉兰芝趴着不说话,泪水打湿了被褥。
边廉江脸色数变,终于,他咬咬牙,道:“玉兰芝,总有一天,我边廉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人。”
边廉江跑出房间,外面骄阳正好,他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
玉兰芝抱着自己,哭得伤心,他好想好想爹爹……如果爹爹在这儿,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伤心的,他一定会好好哄自己……
第二天,三人终于要回边家。
路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边廉江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面,平日里的兴奋劲儿消失了。根本不去看兰芝一眼,浑身散发出锐利的剑气,周边的人自觉的理他远了很多。
玉兰芝牵着弟弟走在后面,仿佛魔怔了一般,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怎么敏感。
玉鳞有些害怕。小孩子对外界的气氛特别敏感,他不知道兰芝哥哥和廉江哥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二人间尴尬和疏远的气氛。
玉鳞偷偷去扯兰芝的袖子,玉兰芝好半天才有反映。
兰芝看着弟弟担忧的神色,强笑道:“鳞儿怎么了?”
玉鳞怯怯道:“我,我有些害怕。”
玉兰芝摸摸弟弟的脑袋,道:“怕什么,哥哥在。”
玉鳞偏偏脑袋,道:“哥哥是不是不开心?”
玉兰芝感觉很温暖,他的弟弟在关心他。
将玉鳞揽进怀里,玉兰芝打起精神,道:“哥哥没事,只是昨天没睡好。待会儿见了边伯伯,鳞儿可要乖乖的哦。”
玉鳞点点头,安安静静的让哥哥抱。
玉兰芝给自己打气:玉兰芝,为了鳞儿,你也要坚强!
这边,三人终于走到位于城边的边府。边家也曾是武林世家,不过不知从何时起,边家祖先突然厌恶了武林中无休止的屠杀,于是带着自家的护卫来到炎城这个地方,抵御外族侵略。边家家主自封为将军,又以训练军人的方式训练家族守卫,所以,边家,是真正隐藏在民间的隐世家族。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三进院子,并没有做为隐世家族的奢华与霸气,装饰很简单,处处流露出军人世家的简洁与干练。四处巡逻的士兵目露精光,显然都是内力精湛的高手。
边廉江带着玉兰芝二人进了演武场,一名五十来岁的精悍老人正在场上挥汗如雨。
大雪天的,却赤着上身。一身伤疤,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曾经的辉煌。
三人等了一会儿,那人练完一套枪法才停下。板着脸,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汗,穿好外衣,才走到三人眼前。
边廉江面无表情,单膝跪地,道:“回禀将军,末将已成功将玉家两位公子带回。总共超出时间两日半,末将请求,一百军棍,以严军纪。”
边鹤也不看他,平缓的声音从喉间传出,“下去领军棍吧。”
十年了,边廉江与边鹤,再无父子之情……边廉江对父亲的称呼,也从最初的爹爹,变成了冷冰冰的将军。
玉兰芝担心地看着边廉江,可是,廉江却无丝毫表情,根本不去看他一眼,毫不回头地离开。
玉兰芝拉着弟弟朝边鹤拜倒,道:“侄儿兰芝,给边伯伯请安。”
边鹤这才露出和蔼的表情,双手将兰芝扶起,道:“十年没见,当年那个奶娃娃也长成翩翩公子了。你爹真是好福气啊,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玉兰芝笑道:“伯伯少取笑兰芝,父亲常说兰芝不懂事,比不上廉江哥哥从小就跟在伯伯身边做事。”
边鹤敛了笑容,道:“咱们不去说他。听说你父亲找回失散多年的儿子了,想必就是眼前这位吧。”
玉兰芝点头,道:“这是玉鳞。鳞儿,来给伯伯磕头。”
玉鳞乖乖跪着磕头,道:“边伯伯好。”
边鹤忙拉起玉鳞,笑道:“鳞儿真乖。在伯伯家就和在自己家一样,有什么需要就和管家说。”
玉兰芝笑道:“伯伯您别宠他,他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需求啊。”
边鹤哈哈大笑,和玉兰芝唠叨两句,摸摸玉鳞的小脑袋,道:“你们刚来,就不留你们陪我这老头子唠叨了,让管家带你们四处逛逛吧。”
玉兰芝道:“给伯伯添麻烦了。”
边鹤哈哈笑道:“不麻烦,你们能来,伯伯很开心。自己去玩儿吧。”
夜来昼去,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玉鳞身体不太好,很快就玩儿累了。玉兰芝哄弟弟睡了,想着廉江,有些放心不下。撑着伞,踏着积雪,向管家问了路,独自来到廉江院里。
边廉江还没睡,直着腰,穿着整齐,坐在书案边,目不转睛地看书。
看着这幅画面,玉兰芝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倒是边廉江先注意到他,微笑道:“来都来了,不妨进来坐坐。”
玉兰芝咬着嘴唇,走到廉江身前,道:“你和边伯伯……”
边廉江喝道:“不许提他!”
大概觉得自己语气太过严厉,边廉江软了语气,道:“我和他,不过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
玉兰芝有些心疼,道:“都十年了,你们……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父子走到了这一步。”
边廉江道:“不是因为你,你不要多想。白天走了不少路,应该也累了,快去睡吧。”
玉兰芝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便沉了下来。良久,玉兰芝道:“让我看看你的伤。我,我不知道回来晚了你会挨军棍,不应该让你陪着鳞儿玩这么久的。”
边廉江止住玉兰芝要脱他衣服的手,道:“我的伤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听话!”
玉兰芝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这个人,昨天差点,差点强要了他。他应该恨他的呀!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
玉兰芝强硬的想要看伤,道:“让我看看我就回去,你和伯伯走到这一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让我看看。”
边廉江看着兰芝认真的表情,默默脱下上衣。
只见一片血色印在腰间,皮肉肿烂,被冬天厚厚的衣服包裹了半天,已有了溃烂的趋势。
玉兰芝捂嘴,纤细的右手指轻轻地摸上去,疼惜道:“下面还有伤吧,我看看。”
边廉江按住兰芝要去脱他裤子的手,正经道:“我的屁股是留给我未来的媳妇儿看的,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玉兰芝一下子哭出来,道:“你就会欺负我!十年前也是。”
边廉江叹了口气,道:“抱歉兰芝,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玉兰芝默默流泪,边廉江将他拉进怀里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出宽厚的手为他擦泪。厚厚的茧子在兰芝娇嫩的脸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边廉江道:“兰芝,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逼你的。”
“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后,除非你愿意,我不会再强要你……希望,希望你可以再叫我一声廉江哥哥。”
玉兰芝哽咽道:“我没有怪过你,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会宠我,会带我玩儿的廉江哥哥。”
唉,廉江真的不是大哥cp
楼主今天有事,大概……没时间更文了~
46、北国老人再现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四月了,边塞炎城刚刚有回春的景象。今日天气特别好,阳光暖暖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和着泥土清新的芬芳。
“小少爷,您慢点跑!”做为一名优秀的暗卫首领,萧逸对少爷将自己“发配”来照看失忆的小少爷表示无奈。整天陪吃陪喝不算还要陪睡陪玩儿。小孩子精力旺盛,这儿跑了跑那儿,对这个也好奇对那个也喜欢。彻底沦为孩子的奶妈,这让威名远扬的萧首领很是痛苦。TMD!陪你玩儿可比与人决斗十场还幸苦啊!
“逸哥哥你快点,晚了就赶不上格斗表演了!”玉鳞扁着嘴,埋怨得看着后面明显跟不上来的萧逸首领。
“哼!逸哥哥,要不我先自己去了,你后面慢慢来吧!”玉鳞很不爽慢腾腾的萧首领,生气了。
萧逸简直要哭了,小祖宗,刚刚是谁陪着你玩了一上午啊?刚刚是谁背着你飞了近十里路啊?刚刚是谁还说最喜欢逸哥哥啊?少爷说得真没错,你个小没良心的!
闹市之中,玉鳞看着身后有些气喘的萧逸,欢快地转身,向着格斗场跑去。
微风轻扶,一道人影浮动,所有人都一阵恍惚。
萧逸无奈,正要咬着牙跟上去,却发现刚刚还又蹦又跳的小少爷已经消失不见了……
萧逸吓呆!
玉鳞坐在地上,揉揉迷糊的双眼,抬头望向四周,却发现这是一个空旷的废弃院子。
“醒了?身体居然差成这样,一点小小的迷药竟然就能让你昏睡一炷香的时间!”
玉鳞转身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逆光而站。绛紫色的衣服上用金丝绣了九条栩栩如生的龙,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正低调地射出点点金光。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惧意从心底升起,玉鳞慌忙跪着,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男子缓慢走近玉鳞,一串乳白色的暖玉挂饰垂在玉鳞眼前。他用手轻轻拍着玉鳞的脑袋,叹了口气,幽幽道:“狼崽子就是养不熟,小溪儿啊,师父养了你十年,却还是抵不过你与玉墨雪两三个月的父子情啊……”
玉鳞不敢说话,虽然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是一股从心底升腾起来的惧意让他打颤。咬着牙,却发现牙齿都在细微地抖动。
北国老人不去看他,只是一直将手抚摸在玉鳞头顶,道:“看来还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宠着你,将你宠到忘恩负义。”
玉鳞咬着牙,闭着眼,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北国老人道:“你这记忆倒是麻烦,大脑缺过血,该怎么帮你恢复呢?”
“还有你这身子,竟然虚弱到迷药都能将你迷倒的地步。”
“柳源那神医,真是浪得虚名!九琴的名号,竟然还没让他给砸了!”
“小溪儿啊,你可真是给为师出了好几个难题啊。”
玉鳞一下子哭出来,内心所有的情绪仿佛找到宣泄口一样,全部化为泪水流出来。玉鳞不断后缩,摇着小脑袋,恐惧地看着北国老人。
北国老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小徒弟,不紧不慢地走向玉鳞,道:“你哭什么?你毁了师父十多年的心血,告诉师父你哭什么?”
玉鳞摇头,惊恐地看着师父。内心深出的记忆仿佛有了一丝松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还记得曾经的恐惧,如今恐惧向他袭来,深深地包裹着他,黑暗中的自己孤独又彷徨。
“爹爹!爹爹!救救鳞儿!哥哥!我怕!”玉鳞大声哭出来。
北国老人露出残忍的微笑,道:“溪儿别怕,好好回忆一下,想起来了什么都好了。”
玉鳞闭着眼睛摇头,喃喃道:“不要我不要!我要爹爹,我要哥哥,我要回家!我才不要想起来!”
北国老人道:“这可由不得你啊,你可是师父十多年的心血啊。实验了这么久,就你一个人成功,万毒之体,必然要在这天地之间,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玉鳞一个劲儿的叫爹爹,脸上的泪痕未干,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惊惧的眼睛。小脸因为害怕变得惨白,一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紧紧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着这样的明溪,北国老人心底翻出一丝疼惜,可是,他是北国真正的霸主,心狠手辣,更胜明溪十倍。这种心疼,对他来说不过只是一种搞笑的奢侈品。轻而易举地将这丝心疼压下,北国老人又向玉鳞走近一步,温和地笑道:“你以为玉墨雪可以护得住你吗?到时候天下大乱,形势所逼,他只能牺牲你。”
悠悠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可却又在心底响起,“溪儿,别任性了,听师父的话,还是做回你的明溪公子,群雄逐鹿,你便是幕后真正的主使;天下为棋,你便是操纵棋局的最终棋手!”
玉鳞目光痴呆,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又道:“乖溪儿,快回到师父身边来吧,师父才是你最亲最亲的人。玉墨雪他根本不爱你,他捏碎了你全身的骨头啊。回到师父身边来吧,你还是晓峰楼的主人,还是北国武林的明溪公子。快记起来吧,记起来了,你的毒功也就恢复了……”
玉鳞停止了哭喊,直直地瞪着一双大眼,北国老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心头回荡……
北国老人露出一丝兴奋的笑,他的乖徒儿就要想起来了。
笑意还在扩大,就在他觉得他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琴声。
那琴声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急促时如万马奔腾,银瓶乍破,兵刃交错。舒缓时又如小桥流水,翠鸟轻啼。当真怪异无比。
北国老人脸色数变,狠狠盯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恨声道:“每次都是这样,紧要关头你就来了,阴魂不散!这次,本座就要彻底结果你!”
北国老人转向呆滞的玉鳞,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出手如风,狠狠一点玉鳞天灵穴,一道暗金色的丝状气体钻入玉鳞头中。玉鳞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北国老人看一眼玉鳞昏睡过去显得十分乖巧的玉鳞,便不再留念,转身朝着琴声相反的方向,迅速飞离。
片刻时间,那琴声也渐渐消失。
玉鳞独自倒在破败的小院里,太阳撒下一片温暖,可是却照不到那处在阴暗处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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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撒娇
即使是在熟睡中,玉鳞的脸上依旧挂着泪痕。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随时都会嚎叫出来。
冷汗浸湿了柔软的头发,一会儿,玉鳞伸出双手在虚空中胡乱摸索,嘴里喃喃自语,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鳞儿!”玉兰芝坐在弟弟身旁,伸手抱住不断挣扎的玉鳞,“乖宝宝,别怕,哥哥在这儿。”
玉鳞挣扎不开,嘤嘤啼哭起来。
听着弟弟细弱的哭声,玉兰芝心如刀割,忍住眼泪,将弟弟抱进怀里,不住拍哄,在弟弟耳边轻声安慰,“鳞儿乖乖,快快醒来。哥哥抱抱,噩梦飞飞。”
玉鳞在炎城东郊的一所废弃院子被萧逸发现,当时的玉鳞昏迷不醒,萧逸将玉鳞带回后,连着三天玉鳞都高烧不退。有时喃喃自语,有时激动挣扎,有时又哭又笑,有时冷汗直冒,玉兰芝守在弟弟身边,三日来不眠不休,担惊受怕。
枕在哥哥怀里,玉鳞渐渐安静下来,露出一丝痴笑,睫毛颤动,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玉兰芝亲亲弟弟的眼睛,紧紧的将玉鳞拥在怀里。
“宝宝快快醒来啊,爹爹给哥哥写信了,醒来了哥哥给你念好不好?”
“哥哥……”玉鳞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叫,可对于兰芝来说简直就像天籁之声。玉兰芝喜极而泣,摸着弟弟湿漉漉的小脸,道:“鳞儿,是哥哥,是哥哥。”
睫毛轻颤,玉鳞将醒未醒。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小小的,没人疼爱没人关心,肚子永远吃不饱,总是一个人在小小的破败院子里被人抽打。
梦里的场景变化多端,很快,他又转到一个华丽的宫殿,像个木乃伊一样全身被厚厚的纱布裹着。
他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像爹爹一样温暖,还会亲自喂他吃饭喝水,给他清洗身体。场景仿佛固定在那里,那个高大的身影重复着给他喂水喂药的动作,全身的疼痛慢慢退去,一股无力感又袭上心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道身影也渐渐暗去,他又看见一个小小的孩子坐在高高的金殿上,神情冷漠地看着下面的一切。下面的鲜血是那样红那样多,仿佛汇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流向那遥不可及的天际。
像窒息一般,昏睡的玉鳞发不出一丝声响。梦中的景象变得明亮起来。
梦中的人踏着欢快的脚步,太阳折射出明媚的光。
可是所有的光亮顷刻间消失,他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他的血液全部抽离,铺天盖地的都是幽蓝色的火焰,那火焰焚尽天地的同时也将他的灵魂吞噬……
“啊——”玉鳞突然惊叫出来,挣开兰芝的怀抱,睁着一双满含恐惧的眼睛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鳞儿,怎么了怎么了?”兰芝被吓住了,忙拉着弟弟,急急问道。
玉鳞狠狠吸了口气,转身看着哥哥,一下子就哭出来,扑到哥哥怀里,委屈道:“哥哥我做噩梦了。”
兰芝松了口气,拍拍弟弟的头,道:“不怕不怕,哥哥在呢。”
玉鳞瘪着嘴,闷闷道:“讨厌你,你都不来救我!”
兰芝哄道:“是哥哥不好,鳞儿做什么噩梦了?”
玉鳞道:“我…我梦见…”
“哥哥,我不记得我梦到什么了。”
兰芝:……
“好了好了,鳞儿不怕,醒过来就好了。告诉哥哥,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昏迷在东郊?”
玉鳞显然还没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哭得断断续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得我和逸哥哥出去玩儿,后来有人抱了我一下,我,我就和逸哥哥分开了。再后面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玉兰芝心疼弟弟,道:“罢了罢了,这件事哥哥来查,你安心养病,什么都不要想了。你想吃什么,哥哥让人去给你做。”
刚醒过来的玉鳞特别脆弱特别爱撒娇,扑到兰芝背上,道:“我想吃哥哥亲手做的八宝粥,可是我又想哥哥一直陪着我。”
兰芝被弟弟扑得差点摔到地上,将小弟背在背上,反手在小弟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骂道:“稳重点,仔细摔下来了!”
玉鳞将脸贴在哥哥脖子上,双手环上哥哥的脖子,闷闷道:“哥,哥,哥……”
兰芝听着弟弟沉闷的声音,不忍再骂他,道:“你这样,让哥哥怎么给你做八宝粥呢?”
玉鳞就是摇头,道:“我想哥哥背我,哥哥背着我给我做!”
兰芝气得又在玉鳞臀上落下几巴掌,道:“哥哥背着你怎么给你做?哥哥只有两只手,都来背你了,你说怎么做?”
玉鳞不管,双腿夹紧哥哥,道:“哥哥用一只手扶着鳞儿,另一只手做粥。反正我不管,就要兰芝哥哥背着鳞儿给鳞儿做八宝粥。”
玉兰芝内心狂叹,左手扶住弟弟防止他掉下,右手狠狠地戳戳弟弟的小臀瓣,气道:“真是服了你了!抓紧哥哥,别掉下去。”
玉鳞道:“才不会呢!”
厨房里,玉兰芝忙前忙后,小玉鳞像个拖油瓶一样粘在兰芝身后,一会儿指挥哥哥加这个一会指挥哥哥加那个。有时又嫌弃动作慢,在玉兰芝身上跳得欢腾。
可把兰芝气得呀,将弟弟按在厨房的小椅子上狠揍了一顿屁股。
小鳞儿不开心,趴在哥哥后背闷闷不说话,一边忙碌的兰芝又有些心疼,叹了口气又去哄他。小鳞儿将下巴放在哥哥肩上,小声哭泣,可把兰芝心疼得。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了,小祖宗。”
忙了大半天,一锅泛着淡紫色的八宝粥终于煮熟了。
玉兰芝拿了玉碗给小弟盛了一碗,撒上细细的白糖,坐在厨房,就要哄弟弟吃,玉鳞还是不开心,道:“我不要吃放糖的八宝粥,我要吃加盐的!”
玉兰芝头疼,道:“哪儿有放盐的八宝粥?”
玉鳞气嘟嘟道:“加上盐了不就有了?我不管,我就要吃加盐的八宝粥。哥哥给我做!”
玉兰芝一阵晕眩,“等我给你做……”
48、边廉江的身世
“你来了……”隐于重重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身影背对来人,怅然的语气轻轻飘散在夜空之中。
“皇帝已死,小皇子周玄冰继位。你……可决定了?”
黑暗中的身影似乎摇晃了一番,平静的声音如同从九幽深出传来,“怎么死的?”
“去年明溪公子带人夜闯皇宫,老皇帝受了惊吓,一直疯疯癫癫,夜夜噩梦,近两个月来已经吃不进东西,命也全靠灵药吊着,前段时间,便驾鹤西去了……”
“明溪公子?这……真是冤孽啊……”黑色身影转过身来,那如刀削般的刚毅面容流露出三分自嘲,“我可以和你们合作,不过条件是,拥我为王。”
来人露出微微弯了弯嘴角,道:“可以,那,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男子微微抬头,对月独愁,那如黑宝石一般闪亮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轻启薄唇,“我边廉江,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那个一身正骨的边廉江少将军,有一个埋藏在心底八年的秘密。
那年的荒唐事儿,埋葬了他和边鹤二十多年的父子亲情,却挖开了一段被历史掩埋的皇族辛秘。
当年的边廉江年轻气盛,为了佳人不惜与威严正直的父亲作对。可是,边鹤说:如果你依旧执迷不悟,我会亲手结果你!
这句话骇住了一向敬仰父亲的边少爷。但是,另一边,玉墨雪却抱着兰芝哄他:只要兰芝喜欢,爹爹不在意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一刻,边廉江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并非所有的父亲都只会一味责罚孩子。
那一刻的边廉江是失望委屈的,他也好想那个从未抱过他的父亲可以平静下来和他细细交谈,可是,边将军正直了一辈子啊……
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边廉江一改之前懂事的形象,就要和父亲闹。他是,想赌父亲心疼!他以为他的父亲也会像墨雪叔叔对兰芝那样,最后同意他们不容于世的恋情,毕竟,毕竟,每个父亲的内心深出都是很疼儿子的吧。
可是他失望了,边鹤将军那刻满风霜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忍,他也没有为他的儿子退让一分。即使他绝食三日,即使他被打断双腿,即使他,浑身伤痛……
边廉江痛苦地大笑,他不信,他不信他的父亲真的一点也不疼他!
那段时间,他疯狂地调查他的父亲,调查他的母亲,调查边家的一切,他想从小时候最最细微的地方发现父亲对他的爱!
不知不觉间,他的目的,已经从最初想被父亲祝福变换到找到父亲疼爱他的证据。
调查中,那段被历史掩埋的秘密终于渐渐露出端详。
年轻时候的帝王周浪风流倜傥,曾在民间和一群莺莺燕燕隐居过一段时间。半年后皇帝回朝,那群不被承认的民间女子便沦落风尘,一些不幸怀孕的女子不得不拿掉孩子。
可是其中有一个女子性格刚烈,冒着被天下人耻笑的风险生下一名男婴。伟大的母爱让当时还住在江南的边鹤将军动容,悄悄收养了那名男婴。而那名女子,在儿子被人收养后的第三天,跳进了夜夜笙歌的秦淮河……
边廉江扭曲了脸,当年的事实就是这样残忍!
他,根本不是边鹤将军的亲生儿子!他,只不过是一个不被世俗承认的私生子!
难怪,他从来都不曾对自己笑,难怪,他从来都不曾抱过自己,难怪,他宁可看着自己去死也不肯同意自己和兰芝……
哈哈哈哈哈,兰芝是墨雪叔叔的亲生儿子,所以墨雪叔叔宁可背负天下人的辱骂也只为儿子开心,我,不过是被那个所谓父亲收养的可怜人!
边廉江自嘲的笑笑,既然你不是我的父亲,那我也没必要再陪着你玩儿什么“父慈子孝”的游戏了。
你,也没资格再让我称你一声父亲!
十年,他都不曾再称呼那人一句父亲。对他的感情,也渐渐的从当年的孺慕之情变得模糊,对他的尊敬,也渐渐变成了对权力的渴望。
哈哈哈哈哈……
边廉江想要得到权力,他想要将那些所有对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他想看着养父边鹤惊艳欣慰的样子,他想看见亲爹周浪追悔莫及的样子……
从几年前起,他就开始策反养父身边的将士,他开始秘密架空养父的权力,这些年来收获颇丰。只等时机一到,便可取而代之。
就在一个月前,他等待良久的机会到了。一个自称晓峰楼护法的人要与他合作,只要自己可以帮他做一件事,他就助我掌控皇权!
今天,思虑良久的我终于同意了。
各取所需,互利共赢。
可是,明溪公子,玉鳞……
看来这真是天意啊……
今天真是吓死宝宝了,我娘不知道咋的就知道了我手机的锁屏密码,人家先吃完饭悄悄写了一点,没有关word文档,直接锁屏了。吃完饭我扫地去了,结果她老人家拿了我的手机要打麻将,一打开就是我!写!的!小!说!天啊!我看到的那一瞬间就崩溃了,您是怎么知道我的锁屏密码的?
49、祸害
边廉江带人闯入玉鳞的房间,小家伙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嘟着嘴道:“廉江哥哥,怎么了?”
边廉江面无表情,下令道:“抓起来,关进地牢。”
两名士兵瞬间将玉鳞按翻在地,膝盖狠狠蹭在地上,玉鳞疼得一激灵,瞬间清醒,睁着一双无辜可怜的眼睛,叫道:“廉江哥哥!”
边廉江不去看他,转过身,对手下的士兵道:“好好伺候玉少爷,务必要问出兵符的下落。”
玉鳞是被一路拖到地牢的,单薄的里衣在路上被细细小小的碎石子划破,尖锐的石子荆棘刺进肉里,鲜血在路上绘出几道长长的线条。
玉鳞不住哭喊,他叫着哥哥,可是一路上下人稀少,终于在他快要叫破嗓子的时候,一身风尘的他被人扔进冷森森的地牢。
幽森的地牢安静极了,士兵都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人蜷缩在地牢的一角。玉鳞紧紧抱住自己,一双眼睛努力的在黑暗中寻找光芒。四周发出“嘶嘶”的声音,恶臭像烟雾一样将他全身笼罩。
“哥哥,救救鳞儿,鳞儿好怕——”
玉鳞抱着自己,哭着向四周呐喊,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在他心中,只有哥哥可以救他。
“啊——哥哥,救救鳞儿,有什么东西爬到我身上了,哥哥——”
恐惧在这个封闭的黑暗的小小地牢被无限扩大,软软的东西爬上他的手臂,痒痒的。玉鳞一抖,将那东西扔开,可是一大波相似的东西又爬上在他的身体各个地方蠕动。
“啊——”
玉鳞站起来激烈地抖动身体,一蹦一跳间他又好像踩到一只会移动的毛茸茸的东西。
玉鳞一阵恶寒,两脚不听使唤相互打架一般,自己被自己绊倒,下巴狠狠磕在发着凉气的地上,鼻尖触到一股强烈的恶臭,毛茸茸带着腥气的东西在他脸上细细咬了一口,玉鳞一阵恐惧,终于昏死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细碎的铁链声将他吵醒,玉鳞感觉全身酸软,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阵明黄昏暗的烛光在墙上跳舞,将几道威严的影子印得若隐若现。
“醒了就起来,本将要问你一件事。”一道熟悉却冷漠的声音从玉鳞头顶传来。
玉鳞用力抬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不远处,用一种冷漠又绝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人的容貌竟是那样熟悉,即使此刻地牢的光线不足,玉鳞还是能明明白白的认出那人就是除了爹爹和兰芝哥哥以外,他最最喜欢的廉江哥哥!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冰冷?
“廉江哥哥——”玉鳞喃喃叫道。
边廉江内心一恸,不过很快他就压下这份特殊的感情,冷冷道:“我边家哪里对不住你,你为什么要偷拿我军兵符?”
玉鳞全身无力,爬在地上起不来,虚弱道:“廉江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边廉江冷笑:“不知道?看来是玉少爷活得太舒坦,记忆力有所下降啊,不妨让本将来帮你想想。来人,上刑。”
玉鳞被人粗暴地拉起,小家伙狠狠地跌到又窄又矮的木刑凳上。像木偶一般,玉鳞被人摆好受刑的姿势,底裤被人扒下,露出两颗肉滚滚的小汤圆。小腹被人抬起,有人拿了一个麻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垫在玉鳞小腹下。小屁股被高高抬起,两片臀瓣自然分开,里面的小花xue打着抖亲wen着森冷的空气。
“呜呜——哥哥,我要哥哥,我要回家……”玉鳞害怕地发抖,想要挣开那些士兵的桎梏,可是小小的孩子哪里是边疆战士的对手,两个人,一人按着他的肩,一人按着他的脚,轻轻松松的让他不能移动分毫。
“鳞儿,廉江哥哥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老老实实交代,兵符现在在哪儿,哥哥就不打你。否则——”边廉江的眸中发出一阵寒光,“别怪哥哥心狠了。”
玉鳞哭道:“廉江哥哥相信我,鳞儿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兵符,鳞儿没有撒谎。”
边廉江似乎笑了笑,道:“看来鳞儿还是不乖,那就让板子好好伺候伺候你吧。行刑,先用戒尺打二十,给小鳞儿热热身。”
两名将士分别站在玉鳞两侧,各拿一只檀木戒尺,相互对视一眼,狠狠地打了上去。
“呜——”玉鳞双手狠狠扣住木凳边缘,闷闷的疼在臀上炸开。
那行刑的两人打得很有规律,先从臀峰打到臀腿,再从臀腿打到臀峰,二十板子打得毫不拖泥带水,将玉鳞的小屁股狠狠地照顾了三四遍,便结束了这算热身的二十戒尺。
两颗小汤圆肿了起来,热热的,泛着深深的红痕。
边廉江走到玉鳞身边,蹲下身子,伸出手摸摸他的小屁股,笑道:“已经三分熟了,小鳞儿有没有想起些什么啊?”
玉鳞吓得不敢说话,到现在,他才相信,那个会带他玩,会在兰芝哥哥狠揍他的时候保护他的廉江哥哥,真的会打他,而且,打得比兰芝哥哥重好多。
“哥哥,我要我哥哥,我再也不喜欢廉江哥哥了……”
边廉江冷笑,“看来还是没打疼啊。这次换红木杖好了。”
话音一落,便有两人拿了两根儿臂粗的红木棍子停在玉鳞两侧,面无表情。
边廉江道:“热身结束,咱们就来上点正菜吧。杖四十,让玉少爷尝尝咱们手段。”
“嘶——”一棍落下,玉鳞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第二杖落下,那疼痛如同海浪般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
玉鳞仰着脖子,像案板上濒死挣扎的鱼一样在木凳上颤动,可是按住他的那两人如山一般,一动不动。
臀峰处的肿块很快就被打散,淤血像冲破闸道一般涌到表皮,暗红色的臀肉肿起两指来高,玉鳞疼得脑袋发晕,涕泗横流。
行刑人的技术很好,四十杖打下来,居然还没有破皮,只是整个屁股的皮变得薄薄的,暗红发紫的屁股显得更圆,娇嫩的臀~缝深处因为肿得夸张的臀瓣无法闭合而暴露出来。凉风灌进蜜xue深处,玉鳞却只能微微颤动。
边廉江看着玉鳞,和蔼的摸摸他的脑袋,道:“鳞儿乖,告诉廉江哥哥,兵符你藏哪儿了?告诉哥哥,哥哥保证不打你。”
玉鳞喃喃自语,边廉江听不真切,蹲在地上,将耳朵靠近玉鳞唇边,只听见玉鳞断断续续道:“哥,哥哥,鳞儿,疼,救救鳞儿。廉江哥哥他,打我,哥哥,我要爹爹,爹爹,哥哥,哥哥,爹爹,哥哥,爹爹……”
边廉江站起来,向手下示意,“看来小鳞儿还是没想起来啊。你这屁股是不能再打了,不过这里面还是粉粉嫩嫩的,倒是可以敲打敲打。”看着玉鳞的臀~缝,似乎要看向那迷人的深处,边廉江的手指滑过玉鳞臀~缝,道:“哥哥这儿可都是些粗人,小鳞儿,你可要想好啊。”
玉鳞不懂他的意思,可是那手指划过他臀~缝,玉鳞本能的觉得羞涩恐惧,忍不住夹紧臀瓣,可是这无谓的挣扎在边廉江眼里却是十分可笑。
玉鳞看着边廉江,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似的。边廉江再次靠近玉鳞,却听见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你,不是我哥哥,你,不配让我叫,哥哥……”
边廉江站起来狞笑着,看着玉鳞,“好得很啊,既然小鳞儿不识好歹,那廉江哥哥也帮不了你了。”
“用藤条,抽他里面三十下。我就不信,敲不开他的嘴。”
有人狠狠的分开玉鳞的臀瓣,露出里面美丽的风光。细细的藤条划破虚空,重重地亲吻在粉嫩可爱的蜜xue上。(真的不太会写啊,其中细节你们自行补脑吧。)
无法忍受的痛让玉鳞发狂,闭着双眼,扬起脑袋,浑身无力的少年发出小兽一般的痛苦嘶鸣。
边廉江的眼中,渐渐染上一丝疯狂。
50、第三十七计
“萧逸!怎么样?探听到鳞儿的情况了吗?”玉兰芝看见萧逸进门,急急迎了上去。
萧逸脸色发苦,道:“边家的防御很强,这些天地牢的守卫更是增加了一倍,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刚刚我亲自去地牢打点,想了解一下小少爷的情况,可是,他们居然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玉兰芝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愣愣地看着高大的房梁,道:“怎么会这样?鳞儿怎么会偷拿边家的兵符?”
萧逸站在一旁,默然无语。
三天,小弟被廉江关进地牢已经三天了。刚知道弟弟被关进地牢时,玉兰芝着实找边廉江狠闹了一番,可是边廉江低声下地给玉兰芝赔不是,小心翼翼地向他保证玉鳞的安全,并且担保一定会还玉鳞清白,好哄歹哄,才勉强将玉兰芝哄住。
兰芝与他十多年的交情了,对他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所以虽然担心弟弟,却还是勉强能够忍住。
可是三天过去了,兰芝却根本见不得小弟,上午,玉兰芝终于忍不住再次去找边廉江,可是不料却被自己人咬了一口。
玉鳞房里的丫鬟,竟说曾看见主子把玩过那枚兵符。
那个丫鬟是从天音阁跟过来的心腹!
玉兰芝震惊之下却无话可说。当即提出要见玉鳞的要求,不料却被廉江一口否决,理由竟是兵符贵重,在找到之前不许任何人见他。
玉兰芝忍着怒火,和边廉江理论良久,可是正直起来的边廉江油盐不进,谁的面子也不卖。
这件事本就自己这边理亏,玉兰芝无法,回房后命萧逸暗中打探玉鳞的消息。
可是,仿佛早有防备一般,玉兰芝的人根本探听不到任何与玉鳞有关的事。
“不信,我不能等下去了,今天我必须见到鳞儿!”玉兰芝咬着牙,仿佛下定天大的决心一般,抱着一坛子酒,去找边廉江。
“廉江哥哥,有时间吗?”玉兰芝站在门外,扬着一丝明媚的微笑,修长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仙姿不凡。
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眼前动人的微笑,十年前最美好的记忆又涌出脑海,边廉江露出婴儿一般的笑,欢快地迎上去,道:“只要是兰芝找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玉兰芝笑道:“好些年都没和廉江哥哥喝过酒了,今日不知道廉江哥哥有没有兴致陪兰芝和两杯啊?”
边廉江拉着兰芝坐到小桌边,笑道:“陪你喝自然没问题,可是你从小酒量就差,小时候就喝了一杯酒,就倒在我怀里往要我脸上亲。哈哈哈哈……”
玉兰芝有些羞涩,红了双颊,道:“那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廉江哥哥怎么还记得?”
边廉江看着红了脸,有些娇羞的玉兰芝,只觉得心情格外愉悦,这个他思恋了十年的人,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魂。
边廉江认真道:“只要是和兰芝有关的,就是过去了一辈子,我都记得。”
兰芝眼神有些波动,似乎有些紧张,斟了两杯酒,双手举杯,道:“这杯酒我敬廉江哥哥,感谢您这两个月来对兰芝的照顾。”
边廉江看着眼前的紧张的大孩子,忍不住去摸他柔软的头发,道:“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玉兰芝强笑,狠狠喝下手中的烈酒,翻转酒杯,向廉江示意。
边廉江微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宠溺,轻轻饮下那杯酒,道:“好酒。”
兰芝又给二人满上,双手递给廉江一杯,道:“前些天鳞儿给廉江哥哥添麻烦了,都是我这个亲哥哥没管好。在这儿,兰芝给廉江哥哥陪个不是,希望哥哥可以原谅鳞儿年纪小不懂事。”
玉兰芝急急喝下,不料却喝得太快,吞入气管,一下子涨红了脸,捂着胸口,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边廉江忙抱着兰芝给他顺气,轻斥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快,伤了嗓子怎么办?”
兰芝已经有些微醉了,双颊红红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廉江痴痴地笑,道:“廉江哥哥还没喝呢!”
边廉江举起那杯酒一饮而尽,道:“我知道兰芝是担心鳞儿,不过你放心,有廉江哥哥在,定不会委屈了小鳞儿。”
兰芝伸手又去拿酒,也不去倒进杯里了,直接仰头猛灌,酒水撒进衣领里,浸湿了胸口一大片。
边廉江看着猛灌自己的玉兰芝,心头火气,强硬地从兰芝手中抢过酒壶扔开好远,瓷器落地的碎裂声小小的惊住了兰芝。
边廉江将玉兰芝捞进怀里,狠狠地在他臀上落下几巴掌,斥道:“你还喝!忘记你小时候喝酒闯的祸了吗?”
玉兰芝却突然环上边廉江的脖子,红唇堵住那还在教训他的嘴。略显生涩的吻技让久经沙场的边少爷愣了好久。
突然,边廉江主动搂住兰芝的腰肢,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咬在兰芝唇上。
“你这样不对,应该我这样。”
玉兰芝羞红了脸,颤抖着手去撕廉江衣服,这撩人的做法彻底点燃廉江心头的邪火,边廉江横抱起玉兰芝,急步走进里间,将兰芝放到床上,脱下自己全身的衣物,贪婪地看着楚楚羞涩的玉兰芝。
一点也不温柔地去扯兰芝裤子,玉兰芝闭着眼,趴在床上任他摆动,边廉江在他耳边轻轻道:“今天可是你自己惹火我的,待会儿可不许求饶哦。”
玉兰芝强笑,光溜溜的身子缩在廉江怀里,道:“其实兰芝也喜欢廉江哥哥,只是因为咱们都是男儿之身,才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以前都是兰芝不好,兰芝给廉江哥哥道歉。”
廉江开心地抱着兰芝,略带胡渣的嘴狠狠亲在兰芝唇上,有些语无伦次,“兰芝,我,我好开心,这辈子能听见你说喜欢我,我,我,我好开心……”
玉兰芝红着脸,看着这样的兰芝,边廉江喜欢得不得了,道:“兰芝等等廉江哥哥,哥哥马上就来。”
边廉江快步走进密室,在里面收拾一番,才端着一个玉盘走到床边。玉兰芝低头看去,几年放着大大小小好几个玉势和许多他不知道名字的东西。
兰芝突然白了脸,向后缩了缩,边廉江忙抱住他,细声安慰道:“兰芝不怕,哥哥轻点,一点也不疼。”
玉兰芝快哭出来了,边廉江取了最小的玉势摸上润滑剂,轻轻拍拍兰芝的屁股,道:“别怕,廉江哥哥不会伤害你,放松点,很快就好。”
边廉江对他真是爱到骨子里,害怕他未经开发的后xue经受不住疼痛,竟选了一个最小号的,准备花费很长时间来做准备。
玉兰芝闭着眼,咬着牙,轻微的哭声从鼻腔里发出,惹得廉江一阵心疼。
感觉到有个清凉的东西抵在后xue,玉兰芝情不自禁地夹紧屁股,不让东西进去。
“乖,放松,你这样很容易受伤的。”
玉兰芝趴在廉江腿上,在廉江的不断安慰下悄悄有所放松,边廉江一鼓作气,终于在兰芝换气的时候将那小号的玉势推了进去。
后庭的肿胀感让兰芝想哭,边廉江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搓兰芝娇嫩的臀瓣。后面怪异羞涩的感觉彻底击退兰芝的坚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玉兰芝嘤嘤哭了起来。
边廉江有些无措,把兰芝搂进怀里,亲亲他的眼睛,等他平静下来。
边廉江道:“兰芝,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等。”
玉兰芝擦了眼睛,露出一丝微笑,道:“没有,兰芝早准备好了,刚刚只是有些不适应。”
边廉江搂着兰芝睡下,轻轻揉着兰芝的屁股。
月亮高高挂起,这一天,又快完了。
待兰芝完全适应,边廉江忙取出那埋藏在后ting深出的玉势,将兰芝压在身下。情欲完全迷糊了双眼。
正在边廉江准备要进去的时候,玉兰芝却用试探的语气说道:“廉江哥哥,你要了兰芝,可不可以答应兰芝,就此放过鳞儿?”
四级成绩出来了,楼楼好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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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6:4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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