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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屌丝受崛起[第3页] |
作者:十五串烤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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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沈璋低沉的声音放佛有魔力一般,牵引着卢岩一一照做,最终,可怜的卢岩深深弯下腰身,臀部成为全身最显眼的部位。 皮带点着臀峰,沈璋轻轻的问道:“你为什么而接受惩罚?” 卢岩瞬间羞耻感爆棚。 按照卢岩编的瞎话,他的错误是没将电脑里的重要数据备份。虽然这是个很低级的错误,却绝谈不上羞耻。可是,如果是如卢岩这般,弯着身体,屁股朝向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被威胁着要被抽,怎么可能不羞耻? 卢岩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卢岩,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但是,我今天对你做的并不是调教,而是训诫,如果你不能认识到错误,那么这场训诫也没什么意义。所以,你现在必须回答我,你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卢岩羞得满面通红,他很想痛痛快快的问什么答什么,可是张口好几次,那么让他害羞的话他始终说不出口。 “啪”皮带抽落在右侧臀峰,麻酥酥的痛,均匀而涨热。调教专用皮带比起头层牛皮的腰带,落在肉上的滋味轻松不少,至少边缘部分不会格外刺痛。 “啪”第二下与第一下完全重叠,可惜卢岩自己看不到这样高明的手法。 第三下,依旧是那个位置。三次累计的疼痛,绝不止三下相加那样简单。卢岩痛得皱了皱眉眉头。 “正式的惩罚从你陈述错误后开始。”沈璋悠悠的说道。 卢岩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了避免更多的加罚,他只能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说道:“我不该不备份重要数据,我错了。” 沈璋没有再为难他,毕竟卢岩的错误不是没备份数据。沈璋虽然很想治一治他这做事不顾后果的毛病,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可笑的错误是为了自己而犯的,他便再不能忍心拆穿,而置卢岩于裸裎心思的尴尬境地。 所以,今天的这顿皮带不是惩罚,而是立威。不是主人给奴隶立规矩,而是心旌动摇的大灰狼宣示对追逐的小白兔的所有权。 “裤子褪到大腿中部。” 刚刚因为撅着屁股承认错误而自认为羞耻到人生极限的卢岩,瞬间冲破极限了。居然要脱了裤子再把臀部高耸起来,如果这个时候天崩地裂,他会非常感谢上苍的掉入地缝中。 “我说过,你在我面前,不必羞耻。听话。” 这一会,卢岩已经想起来今天沈璋教他的规矩了,沈璋说,他不喜欢重复命令。 从认识沈璋到现在,沈璋的所有命令,无论他怎样排斥,最终无一不是照做。所以这一次,卢岩认命的直起上身,解开牛仔裤,褪到大腿根部。 那一刻,卢岩突然很庆幸——老天开眼,今天终于穿了一条没有洞的内裤…… |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转移了注意力,稍稍熄灭刚刚因羞愤而燃起的火焰,可是末梢神经正舒展时,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抽得重新骤结在一起。 皮带自下而上,兜着风抽在卢岩左侧臀瓣下方。 痛…… 卢岩轻轻哼了一声,咬咬牙忍了过去。 身后的皮带不徐不疾,却一下比一下重,虽然是一左一右交替着落,可是噼噼啪啪,全是抽在臀腿处那一小块皮肉。又是这样叠压的痛,卢岩渐渐有些吃不住劲,微微扭动身体,却说什么也不敢躲开,可是每一皮带都是从下向上抽,仿佛要将他整个身体掀翻一般。卢岩的身体也随着皮带一次次的向上耸起,企图卸掉皮带的冲力。 突然,有节奏的抽打挺了下来。卢岩懵愣,回头看了一眼。 沈璋提着皮带,面无表情的也看着他。 “卢岩,从今天开始,我的规矩,只说一遍,如果脑袋记不住,就用这里记,”说着狠狠一皮带落在卢岩臀上,痛得他一咧嘴,“今天我网开一面,重复一下上次教你的规矩,记牢了——惩罚时,不允许用手挡,不允许大幅度移动身体,不允许双脚离开原本的位置,不允许求饶。以上四条,犯了一条,重新打。” 卢岩这一次恐慌之余,还当真用心记了一下,暗暗发誓,绝不能忘。 可是,他渐渐的被沈璋异样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为什么这样着他? 沈璋似笑非笑,垂下皮带,点了点他的双脚。 卢岩登时警醒——刚刚每一次皮带袭来,他都试图躲避的踮起脚跟,双脚早就移动了位置…… 刚刚的鞭打,卢岩没刻意数,粗略计算,至少也有二十几下,屁股下边的两块皮痛得发烫,脊背渗汗,捱得这样辛苦,却要重新打? 二爷,您为什么不早提这个规矩…… 卢岩又是懊恼,又是委屈,那嘟着嘴的哭丧模样,差点叫沈璋没绷住,小东西,没抽完八十下再提醒你,已经是心疼你了。 |
35 可是卢岩显然不像沈璋这样愉快,他难过死了。这一段时间,他找Tony陪练,最多一次才挨了二十下,今天为了怕沈璋生气,鼓起勇气拼了命才答应受这八十下皮带,哪想到沈璋还会用规矩加罚,这样算下来,至少也要挨一百下,一定会打坏的。 他忽闪着眼睛,心里万分不愿,又不敢反抗,见沈璋没下一步命令,便露着个屁股背向沈璋站着。 见他有了小脾气,沈璋自然不会惯着纵容他,而是用皮带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姿势。” 卢岩更委屈了,悄悄瞟了沈璋一眼,却被眼镜片后边严厉的目光吓得立时腿软,一秒钟也没挣扎的恢复了先前弯腰撑在茶几上的姿势。 “报数。”话音刚落,皮带“啪”的一声落在臀部下方,还是原来那块倒霉的肉。 沈璋存心要教训他,这第一下便用了七分力气,自下而上,兜着抽落,痛得卢岩一跳脚,“呀!” 卢岩双手捂着屁股,回头看向沈璋,眼睛里三分委屈,七分惊恐。 这样的力度打八十下,屁股还不烂了? 卢岩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为了能有适应沈璋,他不惜跑到俱乐部请专职调教师对他进行训练。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可是为什么每次沈璋都这样逼他?一定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给他点时间慢慢适应不行么? 沈璋察觉了卢岩的小情绪。 浸淫在这个圈子已经十余年了,从美国到中国,什么样的sub没见识过?仅仅是找Tony这一件事,沈璋便可以得出卢岩是那种凡事小心谨慎,心思缜密,又几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对待这样的Sub,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次痛快,建立信任。 可是,卢岩毕竟不是圈内人,即便他有明确的被支配倾向,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个sub,相反,他缺乏那种强烈的臣服于被支配渴望,更加没有恋痛的癖好,因此,对待他,不能太过决绝。 “你知道的,我没伤害过任何人,你当然也不会例外。” 怎么没有?一年前,你把人家抽得血肉模糊。一想到那恐怖的一幕,卢岩脸色当即就白了。至于谁才是害那个奴隶皮开肉绽的终极祸首,他全然没有深层次的思考。 看到他眼中越来越甚的恐惧,沈璋也有些意外,他实在不明白,卢岩为什么会没有理由,莫名其妙的恐惧他。 对,就是恐惧。 沈璋盯了卢岩半晌,终于开口说道:“要么给我乖乖撑好,要么现在离开这里。” “二爷,我……”卢岩这次真是慌了,果然事不过三,沈璋给了他第三次机会,他却仍然没有抓住。 难道他要彻底失去梦寐以求的男神?不,为时不晚,他还有这一次的机会。 卢岩咬着牙,重新撅起屁股,他发誓,绝对不再躲闪。 |
36 卢岩拿出了全身力气,不是抵御疼痛,而是遵守沈璋定下的规矩。不动、不挡、不求饶,这是在是太难了,沈璋的皮带总是自下而上的抽在腿根上,每一次仿佛都能将卢岩的身体掀翻,更遑论皮带叠压着只往那一块皮肉上招呼。 任卢岩下了多少次决心,却总是逃不过打五下动一下。 一般的dom最多就是要求sub在惩罚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求饶,也不过是个情趣,可沈璋这一条脚不许离开原来的位置简直就是要命。卢岩自诩脑洞清奇,花样繁多,也从没想出这种刁难人的招数,心中默默决定,下期的剧本,一定上这么一条规矩。 然而残酷的事实并不允许卢岩意淫别人,因为已经又挨了二十几下皮带的他,不得不面临再一次重新开始。 卢岩已经快哭了,他趁着他自以为沈璋没发现的时候,偷偷摸了一把大腿根,滚烫的触感,差不多快熟了。 照这样打下去,这八十下永远也打不完。 卢岩怕得想求饶,可是求饶后又要重新打,他只得强忍着恐惧,拼了命的忍着越来越甚痛和求饶的冲动。 又犯了两次规矩,卢岩才突然意识到,虽然不求饶,可这样的惩罚还是会毫不留情的反复重复。 “停!别打了!二爷!我受不了了!”卢岩急促的喊了出来。 那仿佛急雨一样反复摧残腿根细嫩皮肉的皮带当真停了下来,沈璋低声说道:“你知道你要求停下来的代价是什么?” 卢岩顾不上别的,先深深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平息了翻江倒海般的疼痛,“知……知道,重……重头开始打……可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二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嗯?”沈璋的语调里不见丝毫恼怒,可是皮带轻轻戳点着那块肿胀的伤痕的动作,却叫卢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 “求……求您换个地方打吧……”最终卢岩也没敢说出请求不打的话,最终带了哭音的这样哀求沈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换个地方打,确实已经是恩赐了。 “好,如你所愿。”沈璋的语调仍旧波澜不惊,可是手中的皮带却突然急促的抽在了那原本雪白的臀峰上,一左一右,很有规律,却快得让人数不清楚,“啪啪”的声音响彻一楼。这一次的力道,可比抽打大腿根部时大了一倍。 突如其来,出乎意料的痛感,让卢岩措手不及,巨大的疼痛仿佛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双膝发软,跪在地上。 沈璋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一句话没说,卢岩却委屈懊恼的眼圈又红了——二爷真是不肯留情,果然求饶是要重罚的。 “二、二爷,我不是故意的……”卢岩只能怯生生的认错。 “没有关系,错了重来就好。”沈璋甩了甩皮带,仍旧不见动怒,可是下一秒,皮带破空的声音就惊得卢岩浑身汗毛竖立。 “啪!”比先前任何一下都痛。 卢岩感受到身后炸裂一般的疼痛,一口气憋在胸腔,憋得满脸通红,大概过了三秒才熬过了窒息的疼痛。 “一!”卢岩大声喊出的这个数字,让他绝望。 |
37 皮带落得比先前慢了许多,仍是一左一右,很有规律。连频率也渐渐附和了卢岩的呼吸节奏,总是等卢岩的身体完全吸收、体会了极致的疼痛,下一皮带才会毫不留情的落下。 等待的恐惧,皮带加身的锐痛,疼痛深入皮肉的难耐,渐渐逝去的涨热。 卢岩体会得淋漓尽致。 “二十八!” “二十九!” “啊……三十!” 使出了所有力量报数的卢岩,已经渐渐忘记了皮肉被凶器撕扯开来的恐惧,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了疼痛。 只要能稍稍缓解一下这骇人的疼痛,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突然,放佛可以煞进骨头里的疼痛骤然停止。卢岩终于得以喘息,呼呼的呼吸声,好像跑过一个全程马拉松。 熬过了最难耐的时刻,卢岩才回过神来,又停下来了…… 卢岩看了看移动的脚下,一个没忍住,眼泪当真落了下来,“二爷……” 沈璋非但不催促他,反倒从茶几上纸抽里抽了张纸出来递给他,“不许哭!”言辞并不严厉,甚至还能称得上温和,卢岩却吓得一口气没喘顺,憋得满脸通红。 “二爷……”卢岩再也忍不住,眼泪倒是别回去了,张口却是近似干嚎,“求求您二爷……我忍不住了……求您……” 沈璋反身坐到沙发上,双手环抱,虽然不说话却递了个“又求我什么”的眼神。 卢岩怕极了沈璋,根本不敢提求饶,刚刚只是请求换个地方落皮带,便换来这样毫不留情的狠打,他哪里还有胆子求别的? 呜咽的纠结了两三分钟,卢岩终于狠狠心低头求道:“二爷,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抬头。”沈璋依旧面无表情,直视着卢岩的眼睛,“你今天的要求太多了。” 卢岩委屈极了,他不敢请求沈璋别打了,可是这样一动不动的挨揍他实在坚持不住,这样没玩没了的打下去,本来就是无穷无尽的,他已经可怜兮兮的请求绑缚了,怎么二爷还是不肯心软? “二爷,求求您……”卢岩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到了,深深的埋着头,却忍不住悄悄抬眼偷瞄沈璋的脸色,却在不小心对上沈璋锐利的目光时,吓得慌慌张张的闭上眼睛。 这红着眼睛求饶的小模样,沈璋是颇费些气力才忍住揉揉他头的冲动的。 “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争取得到捆绑。” 卢岩难过得要哭,他当了两年编剧,也没塑造过努力争取却只是请求被绑起来打的倒霉蛋儿。 “二爷,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沈璋随意的将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的欣赏这让他愉快的一幕。 “求您了,二爷……”卢岩仗着胆子,又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 沈璋欣赏了片刻,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好,只要你承诺做到我的以下要求,我可以考虑把你绑起来再打。” |
38 卢岩差点感激涕零,他现在已经豁出去挨狠狠的八十下皮带了,只要能痛快打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二爷,我答应,我可以承诺,您绑我好了。” 沈璋微微皱眉,“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的要求?” 卢岩默然,可是他潜意识中认为,沈璋并不会对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这样一穷二白的屌丝,并没有让高高在上的沈璋费心思觊觎的价值,除非是身体——如果是身体的话……好吧,至少他心甘情愿的成分可以超过50%…… 更重要的,卢岩真的受不了这让他绝望的抽打了,他丝毫不怀疑,沈璋这样的老手会介意一个开了花的屁股。 “二爷,您请说吧。” “要求,一共有三个,你不必立刻回复我,我会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思考,我希望得到的答案是你经过深思熟虑的。第一,从今天开始,你要接受我的管教,无论你的事业还是你的生活,我有权提出任何修正意见,并且你必须接受。与之对应,我也会承诺,我不会无理改变你原有的状态,或提出负面消极的意见;第二,若果你犯了错误,必须接受我的惩罚,不得有任何异议,错误的判断标准又我来制定,惩罚方式以体罚为主,程度由我决定。对此,我的承诺是,惩罚程度不会超出你的生理以及心理极限;第三,当我们结束主奴关系后,我对你的管教仍将继续。你从中获取的权利是,你可以在事业或者生活方面,从我这里获取我认为合理的帮助。好了,我说完了,你好好考虑吧。” 卢岩傻了。这与他的剧本完全不符。他的设想是,沈璋要么会对他提出xing要求——毕竟沈璋觊觎他已经一年多了,抑或会提出帮助他拿到景区开发的合同——好吧,他卢屌丝还没这个本事……他万万想不到,沈璋提出了这么复杂却又让他摸不清头脑的要求。 第一个要求,卢岩是满心欢喜雀跃的。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sub,他不能兴致满满的接受带有侮辱色彩的主奴关系,可是他却对臣服充满了幻想,卑微的拜倒在强势男人的脚下,听从他的驱策,接受他的管制,稍稍幻想一下,就能让他每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第二个要求,卢岩是恐惧的。无可否认,当初的那一场舞台剧,给已经成年的卢岩留下了至今未能治愈的心理阴影,尤其是经历了刚刚的一顿已经让他跳脚的责打,他对沈璋的惩罚,剩下的就只有恐惧了;至于第三个要求,再度让卢岩兴奋不已,他可以从沈璋的言辞中得到这样的讯息——男神想跟他约长炮……哦,不,是建立长久的关系。 沈璋看着卢岩脸上一会欣喜一会哀怨,简直堪称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知道该感慨这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单纯,还是惋惜他为什么只是个编剧,不当演员真是浪费天赋才华。 沈璋抬起手腕看了看,“从现在开始半小时,是你思考的时间。过去,面向那面墙站好,用心思考。” 卢岩顺着沈璋下颌微扬的方向,看向屏风后面那面雪白的背景墙,弯腰提起已经委落在脚踝的牛仔裤。 “停。”卢岩的手正要扣牛仔裤扣子时,沈璋突然出声阻止了他,“把内裤脱了。” 卢岩不明所以,却羞得满面通红,“二爷……” “又不听话?”沈璋稍稍抬了一点声调,便吓得卢岩腿软,赶快背转身去,褪下了内裤。 “把外裤提到腿根的位置,对,就这样提着裤子,不许松手,也不许再向上提。” 卢岩又要哭了,此刻他背对着沈璋站着,双手垂在大腿两侧,手里抓着牛仔裤和内裤的腰部,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屁股是完整的露在外面。 “去吧,面壁站好。”沈璋轻松的吩咐着。 卢岩简直羞得头顶冒烟,就这样提着裤子别别扭扭的蹭到背景墙前面壁站着,向身后人展示那个刚刚被教训过的屁股。 “如果你答应了以上三个要求,那么这个站姿就是你以后反省的标准姿态——每次惩罚后,你都要以这个姿势面壁反省。” |
39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转,卢岩并没有在思考过程中推翻他凭直觉做出的第一次决定,而是在无尽的发散思维中脑洞打开,引发了无数相关问题。 比如,如果沈璋阻止他交女朋友该怎么办?他确实是gay,所以不许他交女朋友的建议,并不是负面消极的,也不是不合理的,因此沈璋有权提出,他又必须遵守。但是他的人生规划是压抑天性,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再比如,如果沈璋让他辞职去他的公司该怎么办?虽然私企薪水远高于事业单位,发展也更好,可是他还是更倾向于有编制稳定的工作,以及更偏向科研的工作平台。 然而卢岩想到的更多是他接受了男神的管教后,全身心膜拜、敬畏的那种快感。更何况,如果他不同意沈璋的要求,他很可能紧接着就被抽到屁股开花。 卢岩是理智的,只是,为了享受人生乐趣而让渡一部分利益,也是理智的一种选择。 卢岩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当身后脚步声响起,虽然看不到,可是他却能感受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渐渐靠近,近在背踵。 “卢岩,时间到了,你考虑好了么?”沈璋低沉的声音在沉寂的半小时后响起,格外好听,勾人心痒的好听。 卢岩慌忙点头,如小鸡食米。 “说话。” “想、想好了。二爷我……”卢岩不是迫不及待,他只是紧张得有点结巴。 “在你说出决定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许说谎,也不许试图蒙混逃避回答。”沈璋突然打断了卢岩。 “刚刚的惩罚你很害怕,是不是?”沈璋的语气始终没有起伏,却让卢岩格外的紧张,震慑得他只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是、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要求停止,而是求我换个地方打,或者绑起来打?” 卢岩的脸又红了,这分明是问“你怎么这么怂”。卢岩怂,他承认,他甚至可以毫不避讳的说出我就是怂,屌丝本色,他屌得堂堂正正。可是现在沈璋的问题确是“请回答,究竟为什么这么怂”,这就让他无所适从了。 他浑身紧绷,他甚至可以预见,犹豫他的拒不回答,露在外面的屁股很快就会被抽得凄惨无比。 “不回答?好,我再问你,你认为你能接受八十下皮带的惩罚么?” 卢岩迅速回答道:“不能。”坚决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尽显怂屌丝本色。 “那你为什么还接受这次惩罚,并且主动要求翻倍?” 又是个戳人痛处的问题,卢岩咬着牙,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出乎意料,沈璋再一次放过他,没有深究到底。 “你可以离开这里,我没有权力,也没有理由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可是,你为什么宁愿被绑起来,也不离开这里?” 沈璋的这一个问题令卢岩一个激灵,是啊,为什么不离开呢?怕得要死,为什么还不离开? “捆绑,会带来不可预见的恐惧,还有彻底放弃对情势的掌控权力。一旦你被捆绑,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不怕么?” 卢岩有点心惊胆战,他刚刚只是穷尽心思的要把握最后一个机会,不让沈璋厌弃他,而他最关心在意的人身安全问题,却没来得及思考。 “还是说,”沈璋突然上前一步,身体几乎贴在卢岩的脊背,“其实你对惩罚的恐惧,只是来自于你的幻想,事实上,你并不是害怕,或者说,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害怕。” 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卢岩“啊”的大叫一声,一松手,牛仔裤便落在了地上。他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捂住眼睛还是挡住屁股。 沈璋宛如上帝一般,扒开了隐藏在卢岩内心深处连他自己也看不到的奇点——与失去沈璋相比,他对惩罚、疼痛甚至鲜血的恐惧,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沈璋的手搭在卢岩肩膀上,带着温柔的温度,“现在,回答我,你是否接受我的要求?” 那只手,连同先前一句句分明是拷问,却让他逐渐忘却恐惧的问话,让卢岩完全放弃思考,“我答应您!二爷!请您……”请您管教我这种话,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温热的手顺着脊背缓缓下滑,紧紧的贴附着,却在腰椎的弯曲处分开,最后手指终于落在了尾椎骨的上方。 卢岩只剩下了紧张,完全没有体会到沈璋这一动作的暧昧暗示,吓得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颤抖,勉强克制着逃跑的本能。 “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我接受!”卢岩有些破音的喊出来。 “接受之后呢?”沈璋的手突然按在卢岩那因为晾了半小时而略有凉意的屁股上。 这是沈璋第一碰触卢岩肢体接触,可是卢岩却紧张得要死,他甚至略略扭动着屁股,想摆脱那双手的掌握。 沈璋略微用力拍了一掌,“不许动。”于是那个屁股就瞬间僵直在他手中了。 沈璋又拍了两下,“刚刚我答应你的请求,你现在应该怎么做?” 卢岩战战兢兢的回答:“被、被您绑起来打……” “宁愿放弃反抗的权力。所以,我认为,你并不是真的恐惧……”沈璋又加了几分力气掴了三掌,打得卢岩那两团肉乱颤。 “放松!还是说,你是真蠢?”沈璋有些调笑的轻轻问了一句。 他并没想让卢岩回答这个揶揄的问题,却没料到紧张极致的卢岩完全没感受到已经缓和下来的气氛。如临大敌的小白兔始终无法正视自己内心的真正恐惧,迫不及待的大声叫道:“我是真蠢!我是真蠢!” 沈璋:…… |
40 不按剧本预设进行的戏路应该怎么继续? 沈璋也不知道,于是他拍拍卢岩屁股命令道:“过来。” 卢岩傻乎乎的跟着转身,一眼就看到远处的沙发上,放着一根纯皮腰带…… 沈璋回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拿起皮带,垂在膝头。然后便认真的看着卢岩胀红着脸,提着裤子,以双拐的姿势一点一点的蹭过来。 “站在这里。”沈璋用皮带点了点右手边的地方。 卢岩乖乖的站过去。 “二爷……”在沈璋的目光停在他身下部位两秒钟未移动后,卢岩窘迫的又流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沈璋是要用那根皮带绑住他双脚,还是直接用皮带抽他。他有些害怕这种皮带,毕竟比情趣道具皮带重了很多。 偷偷瞄了瞄周围,并没有捆绑的专业绳子,看来这根皮带是用来捆他的。 沈璋挪动了一下身体,敞开双腿,皮带搭在左腿上,“趴过来。” 卢岩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要捆起来狠揍么?怎么是这样?趴在腿上?难道是要OTK? 趴在男神的大腿上,被男神亲昵的禁锢住,然后严厉的施以教训,这种优渥待遇会落在他的身上? “又忘了规矩了?我不喜欢重复命令!”沈璋的语气登时冰冷。 “啊啊!”卢岩手忙脚乱,也顾不得手里还提着裤子,迅速的趴在了沈璋左腿上。 沈璋顺势将右腿压在他小腿上,又揽住他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 “这样,你也可以不动。”沈璋拍了拍他的腰部安慰他,接着又递给他一个靠枕,“可是,如果你用手挡或者求饶,惩罚还是会重新开始。懂么?” 卢岩连忙点头,伸手接过抱枕,直接用嘴叼住,双手紧紧抱着枕头,暗暗发誓,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和手。 沈璋抻了抻皮带,膝盖上的人肩膀就跟着抖了起来。他微微一笑,低头注视这个白嫩挺翘的屁股。 卢岩具备最优质Sub的条件,除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即脑洞),他软萌的气质,柔软的身段,雪白的皮肤,吸引着俱乐部里每一个dom 沈璋也欣赏这个人,每每看到他挺翘的屁股时,总是按捺不住将之狠狠蹂躏的想法油然而生。此刻,这个屁股正颤巍巍的横在自己腿上,比想象中还要富有弹性。翘翘的横着两道深红色的淤痕,一道在臀峰,一道在腿根。而其余部分,还是雪白娇嫩。 惹人怜惜,更惹人凌虐。 沈璋并没有去爱抚这两块美好的肉团,也没对它们加一任何安慰。而是静静的欣赏它们瑟缩发抖的可怜模样。 看着膝上的人抖得愈发厉害,沈璋将手中的皮带对折两次,轻轻敲了敲卢岩紧绷的屁股,“放松。” 于是,那两瓣屁股更加紧张。沈璋不甚在意,反正他有的是方法对付这个不听话部位。 “规矩你懂,犯了就要重新打。这一次不需要你报数,但是你要仔细体会这种疼痛。还是那句话,这只是一场训诫,你可以害怕,但无需恐惧。” 皮带在卢岩的臀上来回逡巡了几圈,待紧绷肌肉稍有放松的迹象,皮带陡然扬起,“啪”的一声干脆落下。 突如其来的痛让卢岩险些尖叫出声,他紧紧咬住抱枕,才勉强闷闷的哼了一声。 沈璋很满意卢岩分明痛得要死还极力隐忍的模样,这小家伙虽然蠢了一点,却胜在态度端正,倒是很适合收起来慢慢调教。 他并没因卢岩经验不足而放水,也没回避臀峰和腿根上的那两道肿痕。皮带均匀的依次从臀峰偏上到腿根压着抽落,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每当皮带与先前的伤痕重合时,沈璋便要刻意用些力气压住卢岩的小腿,按着腰的手也要加大力气,才能防止他不受控制的扑腾。 卢岩痛得要死,八十的数字再度让他绝望,只是这一次,他已经顾不上害怕,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疼。 他攥紧拳头,身后疼,他咬住手腕,身后还是疼。他不知能不能熬过这无穷无尽的疼痛,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不顾一切的“啊啊”喊了两声,却在“停下”两个字即将出口时及时打住。 绝不能求饶。 最终,卢岩还是找到了一个纾解疼痛的良方,那就是大声喊叫。 反正在沈璋面前已经全无形象可言,他再不顾许多,“啊啊啊”的大叫不停,而疼痛也奇迹般的仿佛胸中的闷气一样,随着胸腔的震动而宣泄出身体。 可是,每当皮带落在臀峰和腿根上时,他还是痛得眼前发花。 于是,沈璋在享受眼前越来越红,越来越肿的美景时,不得不忍受那一声声仿佛踩在鸭脖子上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疼死了!屁股啊!” “呀!疼!我再也不惹二爷生气了!” “啊!我不要挨皮带!” …… 都说凡事要付出代价,沈璋却不信邪,他手上又重了几分,狠狠抽在臀峰上,心中暗暗发誓,早晚要把小白兔调教得软音酥语萌萌哒。 |
42 卢岩趴在沈璋大腿上,憋得差点窒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熬过了这八十下皮带。身后又热又涨,倒是不如挨打时那么疼痛难忍了。 他喊得嗓子生疼,颅腔欲炸,甚至有点轻微耳鸣。 虽然这样光着肿屁股趴在人家大腿上很羞耻,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站起来。 可是沈璋却不容他这么轻松,大手拍了拍已经深红泛紫,肿起一指多高的屁股,“过去,反省。” 卢岩只好红着脸,忍着痛,龇牙咧嘴的从沈璋身上爬起来,拖着裤子挪到墙边面壁站好。 脸上挂满了眼泪鼻涕,卢岩也不敢擦,不唯是害怕沈璋,也是他两手都要提着裤子,于是只能一会一抽的将流出的鼻涕抽回去…… 沈璋也不理他,而是自顾自的转身上楼,直到卢岩站得两腿酸麻,他才回来,示意卢岩反省结束。 “去洗脸。”沈璋指了指一楼的卫生间。 卢岩红着脸跑开,又被男神看到狼狈相了。 就这样,卢岩被打了一顿,又被罚站,站完再打,打过再罚站,整整被折腾了一个下午。 沈璋看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了,于是问道:“你还需要回单位打卡么?” 卢岩点点头,“嗯,还有个图,要处理一下。” 沈璋点点头,“走吧,送你回去。” 卢岩站在车前,下了好大决心,才把自己塞进副驾驶。沈璋这辆是SUV,车高快到膝盖了,卢岩一抬腿就疼得身后直抽抽。好在座椅还算柔软,又有乳胶椅垫,坐上去不像想象中那么惨烈。 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卢岩终于开始脸红这几个小时的丢脸经历——居然光着屁股哭求人家把自己绑起来——他使劲摇头,也摆脱不掉爬上脸颊的火热。 卢岩直勾勾的目视前方,眼角却忍不住悄悄瞥向沈璋,冷不防沈璋也转头看他,吓得他连忙手足无措的低头。殊不知沈璋看的原来是倒车镜。 就这样,卢岩一路上脸都是红扑扑的。沈璋心里暗自微笑,在等红灯时拉了手刹,递了管药膏给卢岩,“回去之后用热水敷一下。” 卢岩脸红得快熟了,慌慌张张的接了塞进包里,支支吾吾的连“谢谢”都忘说了。 正尴尬不已,卢岩的手机突然拯救了他。 来电显示是“卢月”。 “喂,怎么了?……宿舍住得不好么?……食堂不好也将就一点吧,外边吃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不卫生……嗯,你想改善伙食周末来哥这里……这个月的生活费不是刚刚给过你么?怎么又要钱?……啊,这样啊。那你一定买一双质量好的,你学好学坏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别受伤。还有,除了鞋子,护膝、护腕、头盔,都要买全了,你注意安全知不知道?我现在外边呢,晚上回去把钱打给你。” 卢岩低声细语的说了将近十分钟。 沈璋心想,如果他挨打求饶时也能这么低声软糯的就好了。 下午的时候沈璋就收到了助手sukie的报告,将卢岩的祖上三代调查了遍。卢岩家在山区,自幼念的就是希望小学,高考以全县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名校的王牌专业。现在,他的父母仍旧在老家务农,他唯一的妹妹今年考上中专,和卢岩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履历简单得只有寥寥几个字,却让沈璋意外的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句“我玩不起”,他能理解这种因为负担了太多而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人生,因为他走过的每一步路,都耗尽了他生平所有,所以他没有重新来过的资本。 眼角中是满面通红的青年,回味中是柔软浑圆的部位,沈璋突然想,卢岩所求的,他也许给得起。 |
43 沈璋的心头泛起了白月光,卢岩心中却PM2.5严重超标。 虽然被沈璋狠揍了两次,收拾得半死,可是午夜梦回想起沈璋时,却只有人家的大手抚摸着自己屁股这样少儿不宜的场景,大半夜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撸起来。 卢岩知道自己绝不能走上不归路,说好的人生规划呢,不能人生刚起步就跑偏啊。 终于,卢岩一拖再拖,终于掏出手机,英雄就义一般发了一条微信给曲非烟。 曲非烟是卢岩的相亲对象,比卢岩大三岁,学中文的,今年研究生毕业,却始终没找到工作,无非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曲非烟有个充满浪漫主义情怀的老爸,少年时最敬仰的便是金庸大侠,于是便给女儿取了个他自认为金庸作品中最有诗意的名字,非但完全不顾及版权,更是置该名字所有者的短命忌讳于不顾。好在曲非烟本人爽快大方,毫不在乎。 曲非烟这位满怀武侠情节的老爸就是卢岩他们单位主管后勤行政的副院长。和上司的女儿相亲,看不上,不敢分,肿木办?在线等。 卢岩很不理解曲大小姐究竟看上她什么了。说来这位大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虽说不漂亮,可胜在中规中矩适合当老婆,年纪也不算大,却非追着他这个小屌丝不放手。 可是现在的卢岩,却把曲非烟当成了溺水者的救生圈——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三观正。他宁愿最后真的和这个大大咧咧的耿直姑娘凑合一辈子,也不想被掰弯,还是被一个dom给掰弯……好吧,他原本就是弯的。 曲非烟在心上人面前勉勉强强的收敛了蹦蹦哒哒的天性,扭扭捏捏的装起来淑女来,她兴高采烈的向心上人汇报的第一件事就是,她找到工作了。 在宏海优上公司做文案。 卢岩像把自己当成狗给哔了…… 虽然谈婚论嫁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这件事在沈璋面前做起来,就莫名其妙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这个时候的卢岩很想说“大姐你不换工作我就换你”,于是话在嘴里含了半天,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你也是研究生啊,怎么去一个小公司当文案,太大材小用了。” “我虽然是研究生,可就是个二本,本科出身更是不好,是个民办的三本,跟你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比可差远了。再说,宏海优上才不是小公司,就生态旅游开发来说,在我们省也是排的上名号的,更别说这家公司是沈氏的子公司,现在又是上升期,很有发展的,连我爸都很看好呢。”曲非烟叽叽喳喳的说得倒实惠。 卢岩突然想起来,让自己把测绘图透给沈璋他们公司的,就是曲非烟她爸,原来你猫腻在这里,自己的领导和自己的主人早就暗通款曲了。 想一想,卢岩后脖颈子就冒凉风。 “我们组周末自驾游,可以带家属,一起去呀?” “不了不了,我周末得出差。”卢岩一点也不想和曲非烟的同事打交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和曲非烟打交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卢岩以万变不离其宗的出差,拒绝了花样百出的与曲非烟同事接触,可是,根据墨菲定律,倒霉来催,谁逃得掉? 有一次曲非烟外勤做活动,结束之后约卢岩吃晚饭,卢岩任劳任怨的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赶过来,却迎面正碰到一辆奔驰suv,看起来还很眼熟…… 卢岩瞪着扬长而去的奔驰,总有点心里不踏实。那车是沈璋的么?沈璋看到他和曲非烟在一起么?沈璋介意么? 然而为什么要在意他介不介意?他们算是什么关系? 卢岩正在徜徉彷徨,沈璋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周五晚上的时间安排出来,去晟天等我。” |
4? 新项目宣传活动一结束,沈璋就立刻驱车奔向下一个局,申请景区安全开发的资质。 车子刚出停车场,就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身边那个身影,也是熟人。 沈璋知道卢岩喜欢男人,可是他不知道卢岩喜不喜欢女人。 沈璋明白卢岩这种“玩不起”的人的诉求,所以,他现在看曲非烟格外不顺眼。 星期五晚上,晟天并没有舞台剧演出,所以卢岩基本不会去俱乐部。沈璋倒是时常在周五和朋友客户在俱乐部聚一聚。 想到周五正是青年男女约会的黄金时段,沈璋就非要在这个时间把卢岩给叫过来。 沈璋的私人调教室是半跃层结构,楼下是会客厅,办公室和吧台,楼上是调教室和卧室。 明亮的水晶灯与灰白色调的房间很搭配,却显得四周琳琅满目的刑架分外诡异。 沈璋坐在浅灰色的沙发上,仍旧是交叠着双腿,一手搭在沙发背上。眼镜片上反射的是水晶灯明亮的光色,和一个局促不安的青年。 卢岩差点没吓死。调教室是dom私人空间,晟天一间调教室的租金不菲,当然只有关系最密切的人才能进去,虽说他已经是沈璋的私奴了,可他却从没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来到这里。 奴隶进去主人的调教室,该怎么做?规矩卢岩都懂,可是,让他脱衣服下跪,他死也做不到。所以他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气场逼人的沈璋面前。那样子,说不出来的扭捏不安。 沈璋晾了半小时,他就实实在在的诚惶诚恐了半小时。 为什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渐渐的,来自周边的压迫包裹了卢岩。漆黑的三角刑架,不锈钢的鞭刑架,乌木色的木马……卢岩一个激灵,眼前又出现了那根染血的鞭子。 背着主人“偷腥”的奴隶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卢岩不寒而栗。 眼见着卢岩的脸色越来越白,沈璋才悠悠开口问道:“上次你答应我的三个要求,还记得么?” 卢岩连忙小鸡食米一般点头,生怕少有迟疑惹了沈璋不快。“记得,第一……” “不必说出来,自己在心里默念一遍。”沈璋慢条斯理的打断他。 卢岩闭嘴,心里默默回忆了一下那三个他于惊慌之下欠缺思考时签下的不平等条约,不由得悲叹,简直是悲哀。 沈璋看着他欲哭无泪的表情,又问道:“我的规矩,还记得么?” 卢岩又是点头。 “默念一遍。” 待卢岩默默的回忆了规矩,沈璋终于再次开口道:“把裤子和内裤一起退下来,到大腿的位置,双手提着,把屁股露出来。” 卢岩顿时就脸红了,“二爷……”求饶或是反对的话还没出口,就突然想起刚刚默念的规矩,他的主人不喜欢重复命令…… 卢岩尴尬不已,红着脸慢吞吞的解开腰带,将牛仔裤和内裤一并脱下来,前边重点部位遮着,后边屁股自然也没露出多少。 沈璋脸色一沉,眉毛稍稍一蹙,卢岩就吓得立刻将裤子褪下一大截,连腿根都露出来了。前边却被内裤卡主,万幸没露出来。 卢岩脸色又红了三分,疼的。 对于卢岩还算识相的反应,沈璋很满意。“在单位,和同事们相处还愉快么?” 沈璋有权利过问卢岩的生活工作,有权力提出意见,而卢岩必须遵从。这是他们之间的不平等条约。 这个问题很普通,也很友善。可是,此时他们正在摆满刑架和刑具的调教室里,一个衣冠楚楚姿态优雅的坐着,这个狼狈不堪满脸通红的站着,还露出个屁股来。 卢岩窘得头都抬不起来,支支吾吾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规矩,再加一条,凡我问话,你必须立刻回答,哪怕是说不知道。” 卢岩的头更低了,“是,二爷。我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 “领导对你重视么?”沈璋的问题仍旧一本正经,卢岩的脸也更红了。 “还……还好……我们新来的都做业务。” “曲院长很看重你吧?”沈璋扬了扬眉毛。 卢岩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曲,曲院长对年轻人都挺好。” “你对他很尊敬吧?” “是……” |
44 沈璋眯起了眼睛,薄薄的镜片并遮挡不住那两道阴沉的黯色。仅仅是远远的一瞥,他并不能确定卢岩是否喜欢公司的女员工,所以,沈璋并没什么可说的。 如果卢岩喜欢女人,沈璋不会阻拦他,他没有立场阻止一个一心向往平凡的男孩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如果他不喜欢女人—— “第三个柜子里,有一把檀木戒尺,拿过来。” 卢岩心里苦,瞬间哭成瓜。 虽然沈璋收拾他不至于鞭鞭见血,可也绝对可以说是残暴。现实生活中第一次邂逅,刚刚混个脸熟,就被拎到房间里,一顿皮带抽得屁股淤血。第二次立规矩,说好的80下皮带,最后打得没了数目,卢岩只知道自己可怜兮兮的养了一星期,屁股还是一片黄色。 为什么每一次和沈璋单独相处都要屁股遭殃?这就是近距离接近男神 的代价? 可是卢岩不敢反对,连裤子都不敢提,只能两手拽着裤子,露着屁股,磨磨蹭蹭的挪到第三个柜子。一手抓牢裤子,一手拿起那沉甸甸的檀木戒尺,挪回到沙发前。 这柄戒尺长60公分、宽6.5公分、厚2公分——专业测绘的,眼睛就是这么毒——卢岩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厚重的戒尺,这真的是情趣工具,而不是刑具? 卢岩怕得要死,可又偏偏不敢求饶。他站在沈璋面前,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提着裤子,不知道该不该把戒尺递给沈璋。 “双脚分开,再分。” 卢岩按着指示,双脚分开了六七十公分的距离,裤子正好卡在大腿上掉不下来。 屁股露着,双腿大敞,再也不能更羞耻了。 卢岩眼睛又红了。 沈璋终于改换了一下他原本优雅的姿势,换了个更优雅的……他伸出一只手来,“给我。” 卢岩声音微微颤抖,“二爷……” 沈璋挑了挑眉毛,卢岩就把求饶的话咽了下去。 沉重的戒尺,看一眼屁股就痛,卢岩无可奈何,只能双手擎着戒尺送到沈璋面前,顺便恭恭敬敬的低了头。 沈璋接了戒尺,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要自以为是的把和领导的同事关系弄复杂;尽快结束不可能的逾越关系,才不至于得罪领导;关系一旦密切,即便是回到起点,也是疏远。重复这三句话。” 卢岩光顾着羞耻和害怕,听话本就有些心不在焉,好在智商够用,瞬间记忆能力强,虽然不能在方寸大乱的时候理解这几句话,却还是能不走心的复述出来。 沈璋打了个手势,示意卢岩转过身体。 卢岩心冰凉,知道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沈璋打人,一次比一次重,前两次皮带就让他吃足了苦头,这次的檀木戒尺,简直是要命。 可是卢岩真心不敢反抗啊,只能眼圈一红的转过身去,把晾了许久的光屁股转向了沈璋。 戒尺抵住卢岩的腰部,稍稍用力,卢岩乖顺的跟着弯腰,这样一来,屁股毫无保留的凸了出来。 戒尺又点了点卢岩的右手,卢岩紧张的抓紧裤子,以防裤子落下。 “规矩,别忘了。另外,再加一条,不许出声。” 沈璋的确有些不想再听卢岩那仿佛被抓了脖子的鸭叫一样的声音,好在眼前这个屁股是极品,白皙、细腻,比少女的脸蛋还嫩,可谓吹弹可破。因着紧张的缘故,两团肉有些微微颤抖,恰到好处的勾起沈璋的凌虐欲。 沈璋弯起嘴角,扬起戒尺,毫无征兆的抽落在卢岩的臀峰上,将两团嫩肉狠狠的砸扁。迅速回弹起的臀肉,瞬间就变了颜色。 卢岩身体前抢,他使劲力气才稳住没摔倒,嗓子里拖出了一个沙哑的“嗯”声,总算是忍住没叫出来。 太疼了,简直是砸在骨头上。 戒尺在臀峰上点了点,微红的肉条件反射的瑟缩起来。 沈璋很满意卢岩惊慌却又隐忍的反应,奖励般的给了他……更狠的一戒尺…… |
45 卢岩没想到第二下这么痛,他是按照第一下的程度做的心理准备。 他痛得一声呼叫,身子踉跄,险些摔倒。 “二爷……”小白兔瞬间红了眼睛,怎么第二下这么疼?他这个编剧都摸不清的套路啊。 “二爷,对不起,我……我……”卢岩惶恐,心里委屈,更担心沈璋不满意,“我不是故意的,请二爷重打……”说着便转过身,微微倾身,乖乖献出了屁股。 沈璋很满意卢岩的表现,虽然胆小怕痛耐受度低,但胜在青涩软萌,尤其是诚惶诚恐的小模样,足可以勾起任何人的凌虐欲。 看了一眼屁股上横着的那道绯红色的痕迹,映衬得周围的肌肤更加雪白。 男人生了这样一个屁股,不狠狠给他打肿了打红了,就是暴殄天物…… 沈璋把戒尺横在卢岩臀峰上,就看到小屁股迅速的缩了一下。戒尺轻轻的比划着拍了拍,那臀瓣就跟着颤个不止。 沈璋笑了,分明是很严肃的想教训他,却给这小东西逗得摇动了心旌。 收敛了一下心情,沈璋扬起手臂,又加了两分力气,狠狠将戒尺拍在原本就肿起来的臀峰上。 卢岩挨打,也有几个月了,从来没这么痛过!简直是砸在骨头上啊。他强忍着不动不躲,却没想到戒尺离开屁股后,真正的痛感才慢慢煞到肉里,越来越痛。 卢岩在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那么沉重的戒尺,可要打多少下啊?按照沈璋的习惯,打人都是40下起步的。可是照这种疼法,5下他都捱不过,后边的可怎么安啊。 “不许哭!”沈璋的语气陡然严厉,卢岩吓得立刻噤声,咬着嘴唇不敢张嘴,却蓦然憋得呛了一下,满脸通红。 沈璋喜欢卢岩隐忍的小模样,将戒尺贴在肿起一道红痕的臀峰上逡巡摩挲。 可那小屁股显然没接收到任何爱怜的信息,仍旧抖得如同插入振动器。 沈璋用戒尺轻轻拍了拍,“放松。” 卢岩强迫自己放松,可是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沈璋却不紧不慢,只是来来回回挪动戒尺,磨过卢岩臀上的每一寸皮肤。 卢岩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沈璋压住卢岩的腰,强迫他凸出屁股,“记住,不许出声,也不许哭。” 说完,戒尺再次扬起来,带着风声和砸落在原本那道肿痕上。 卢岩痛得瞪大眼睛,紧咬牙关,拼命忍住,身体晃了几晃总算忍住,喉咙里也溢出隐隐的呜咽声。 沈璋低头看了看,仍旧弓着的小屁股上浮起一道三指宽的印子,已经接近深红色。 沈璋点了点,指着墙角说道:“过去反省。” 卢岩一愣,原本以为至少也要挨40下,没想到才4下就让反省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庆幸。 沈璋故意脸色一沉,“还没挨狗?” 卢岩吓得脱口而出道:“够了够了。”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噌”的窜到墙角,无比自觉的光屁股反省。 卢岩的身边,是个原木色的木马,上边竖着个阳具,那尺寸让人不寒而栗。卢岩吓得连忙低头,身后涨痛,又一跳一跳的发热。 比起前两次挨打,这一次虽然每一下都威力惊人,可总算只是打了四下。 低头再瞟一眼那可怖的木马,卢岩当真搞不清楚,沈璋是温柔还是重口。 |
46 卢岩顶着个肿屁股回了宿舍,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曲非烟断了。可是拒绝人的事,他这样的老好人从来没做过,何况还是拒绝个对自己眷顾有加的姑娘,更何况这姑娘还是领导的女儿…… 操作起来有困难。 不过至少在养屁股期间,卢岩没敢再和曲非烟约会,对曲非烟的晨昏定省也回复得冷冷淡淡,只盼着姑娘能知难而退。 曲非烟知道卢岩工作忙,也不好经常打搅,只是在一个星期后,给卢岩发了条微信,邀请他周末参加她们部门的野外拓展训练,据说是要家属陪同携作完成。 野外拓展训练,说白了就是自驾游,红果果的员工福利,年轻人都很热衷,曲非烟也不例外,因此她兴高采烈的邀请卢岩后,却收到惯例的以工作忙为借口的回复,难免不悦。 卢岩铁杆工科生,班里只有三只恐龙,单位更是科研版少林寺,所以他没什么和女生打交道的经验。老实说来,曲非烟这姑娘人不错,大方热情还善解人意,最重要的是没大小姐脾气。可就是这样的好性格也难免有了脾气,她只是心宽,却不是傻,两人约会卢岩推脱也就罢了,可是这次活动明显就是要把他牵出来遛遛啊,这都拒绝,实在太没诚意了吧。 曲非烟线上线下,理论实践,颇有一些相亲心得,于是她展开套路,连哄带骗的终于把卢岩给搞定了。 出行当天,卢岩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这是他们公司的员工活动吧?会不会上报?会不会发朋友圈?他们公司有没有微信群?卢岩充分展示了理科生逻辑思维的严密性,假定了所有照片被沈璋看到的可能性,最终他想出来的规避风险的办法是——他主动承担了制作相册的工作,并在后期时以他高超的p图技术,活生生P掉了所有自己的脸…… 卢岩打定主意后,就不大慌乱了,既来之则安之,便也开开心心的和大家一起游山玩水起来。 他们这次选的活动地点就是他们公司新开发的景区,时值金秋,正是赏枫时节,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叫人沉醉不知归路。不过新开发的景区,就难免配套设施不到位,诸如路没修好,游客中心不健全,扫地大妈素质低,卫生间忘挂男女牌子,各种毛病不胜枚举。 卢岩他们正等着游船接驳,一大群游客就在湖边坐着,或赏景,或闲聊。卢岩摆弄着手机,没事闲着,给这个湖测了个高程,突然手机一晃,蹦出来一条短信,“俱乐部新定制了一批工具,我在东京出差,你替我收,检查一下有没有质量问题。” 收件人沈璋。 紧跟着,下边是一条冗长的清单,鞭子、热熔胶棒、藤条、戒尺、手拍、皮带,木质、竹质、皮质、橡胶质、金属质,长的、扁的、柱状的、条状的,各色质地,种类齐全,品种繁多。 沈璋一向只玩1V1,听说他前不久刚刚收了个奴隶…… 卢岩眼前发黑,差点没掉湖里。 他手足无措,屁股隐隐作痛,为什么清一色的都是sp工具?难道二爷有了新的癖好? 他下意识的不想接收这些工具,想也不想的在手机上打了“我出差,这个周末不在俱乐部”,然后想了想,似乎出差这个理由已经用烂了,连曲非烟都不相信了,于是他删了这句话,换成“二爷,我妹妹有点事需要我处理,这周去不了俱乐部了,抱歉。” 俗话说的好,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好的不灵坏的灵,一语成谶。 卢岩刚刚按了发送,一抬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窈窕的年轻女孩,可她的身边是一个大腹便便,秃头油脸,一脸暴发户相的老男人。 卢岩仿佛被雷劈了,比刚刚收到一大排工具清单时,更加难以接受现实。 |
47 卢岩的思维竟然异常清晰,可他的一切感官却被一扇沉重的铁门牢牢的封住,他有些头重脚轻,甚至有些窒息。 他清楚的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以为他应该拒绝相信这一切,可是当最坏的事情出现在眼前时,他反倒在瞬间接受了现实,可是拌之而来的惊怒、悲伤,还有内疚,如潮汐汹涌淹没了他。 卢岩浑身冰凉,他突然想逃开,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可怕的一幕,可不知为何,他那沉甸甸的双腿却鬼使神差的将他驱向那个黑洞的方向。 卢月看到迎面走来的哥哥,下意识的挣开了挽着她的秃头男。 卢月的相貌和卢岩肖似,自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又是年轻明艳,花蕾初开的时节,站在中年的秃头男身边,便是路人看来都很不舒服,更别说亲哥哥乍见。 “哥……”卢月心虚的叫了一声。 卢岩浑身冰凉,如果说他一路走来还心存幻想,那么妹妹一个不敢正视的眼神,却叫他彻底绝望了。 “他……他……你们……怎么回事?”卢岩习惯性的口吃,气场顿时降到零,这令他看起来完全不像兴师问罪。 “你、你,你怎么能、能……这个男人太老、太丑了!”卢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他最不能接受的,不是妹妹做了什么辱没门楣的丑事,而是心疼这个花朵一样被他娇惯了许多年的少女,被这么一坨牛粪给糟蹋了。 一句话,不仅卢月,那个秃头男也脸色大变,他泡小姑娘这么多年,头一次收到兴师问罪的家人如此客观中肯的评价…… “哥!你!”卢月脸色大变,她不安的看看身边的秃头男,又扫了一眼围观群众,红着脸小声说:“哥,回去说!” 卢岩却早顾不上什么脸面,他最宝贝的妹妹被老男人糟蹋了,脸面还算得了什么?! “你!”卢岩手足无措,终于一把抓住妹妹,“跟我回去!” 如此一来,有了肢体冲突,围观的目光迅速聚集而来。卢月从小学习不好,鲁迅的小说没读过,可她却深深的体会到周遭冷漠麻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 小姑娘来了脾气,甩开卢岩,气哄哄的说:“你非要在公共场合把事闹大?好!我还就不跟你走!我自己的事我能处理,你别打电话告诉爸妈就行。” “你!”卢岩满脸通红,他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个棘手的场面——强行把人带走?他妹妹一向说一不二的脾气,从小他就顺着妹妹,妹妹发脾气,他还真处理不了;听之任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满脸油光大腹便便看年纪老婆孩子俱全的秃头男再去碰他妹妹,不如杀了他。 正当他踌躇不知所措之际,曲非烟走了过来。 一旁的曲非烟,大致看了明白,她上前拉住卢月说:“妹妹,我是你哥朋友,你先跟我们走吧,我开车过来的,回去时我们三个人坐一辆车。别在这和你哥撕扯,便宜那帮看热闹的。” 她又对卢岩说:“有话回去说,别闹。” 最后,曲非烟才转身来到秃头男面前“我妹妹不会和你一起回去了,看你也是个有头脸的人,不管她怎么跟你说的,其实她还不到十六岁,这事闹大了,你肯定有麻烦,你自己走,就算我妹妹非跟着你,你也不许带她走。” 秃头男早受不了围观群众幸灾乐祸的目光,觉得曲非烟的话特别有道理,也想尽快摆脱卢月。 可是卢月却不干了,推推搡搡中来了脾气,冲着卢岩大吼:“你干什么!赵哥都答应给我买个iphone7了,你这么一闹肯定黄了!” 卢岩气得差点两眼一黑掉湖里。 “你就为了个破手机把自己卖了?!”他完全晕了,作为一个纯理科生,他贫乏的词汇已经不能表达他惊怒心疼的心情。 “不然呢?!”卢月倔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大吼,“我跟你说两次了,你都不给我买!我同学都是苹果,你净给我买国产的!” 卢岩突然浑身起息凝滞,妹妹跟他说,她的同学室友都是用苹果,她也想要,她甚至要求卢岩不要经常给他打电话,因为她羞于在同学面前拿出她的国产破手机。 可是他从未在意,他自己的手机也是国产的,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手机要下载卫星地图和实时数据上传云端,他恨不得买个一百多块钱的老年机。他每个月的收入,不仅要供妹妹读书、日常开销,还要寄钱给父母,父母年纪越来越大,种地的负担太重,他还要攒钱买房子,交女朋友,所以,他自动忽略了妹妹的要求。 难道,这就是妹妹堕落的原因么?她怎么能这么不自爱?!为了一个手机就能出卖自己?!并且还理直气壮,丝毫不以为耻。 他自觉亏欠了妹妹,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样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孩把自己物化,将自己贬低得等同于几千块钱的物件,他不知道这个女孩的价值观是怎样被扭曲的。 卢岩突然想起同寝室一群屌丝喝醉了粪土当年万户侯时说的话,说,他们这些屌丝早晚也要崛起。 崛起,对于他们太难,因为他们的背上,负重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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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卢岩不能扼制的浑身发抖,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清点工具。 沈璋终于处理完手里的文件,合上了笔记本,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卢岩蹲在地上,满头大汗,任劳任怨的清点。 “这个,递给我。” 沈璋要的,是卢岩正拿在手里的圆形亚克力手拍。手拍差不多有乒乓球拍大小,厚度也超过了一公分,怎么看都不是个情趣工具。 卢岩毫无危机意识,一脸白痴相的把手拍递过去。 沈璋拿在手里,角度契合,还颇有点分量,总之就是拿着就舒服。他又凌空挥了两下,“呼呼”的风声带得卢岩额角冰凉。 沈璋似乎颇感兴趣,做了个手势给卢岩,“转过去。” 卢岩当场表情就垮了,“二、二爷、我我我……” “我只是试一下工具,别忘了规矩。” 规矩是,二爷不喜欢重复命令。 卢岩不能抗辩,只得委委屈屈的站起来,转过身去。 沈璋又示意他稍稍倾身,撅起屁股,便挥起手拍,“啪啪”两下,每一边屁股各来了一下。 因为是试用,这两下沈璋也没留手,差不多就是十分的力气打的,卢岩哀叫了两声,身体前抢,勉强站稳了没摔倒。 “屁股露出来。” |
沈璋的语气很公式化,好像在说“把那个文件调出来我看看”一样。 卢岩哭丧着脸,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便慢吞吞的褪下牛仔裤和内裤。 沈璋看到眼前的屁股仍是雪白,点点头对卢岩说:“上次郑经理和我介绍过这种奇异的手拍,他说这种手拍,即便使了全力也很难上色。我还不信,原来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小卢,你知道这个手拍的力学原理么?” 卢岩疼得额头冒汗,哪有心思琢磨这个?忍着疼摇了摇头。 沈璋微微一笑,也不多说,挥起手拍“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在卢岩的右侧臀峰上,一下比一下力大。 卢岩痛得嗷嗷直叫。 |
卢岩痛得嗷嗷直叫。 沈璋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手拍落在肉上,皮肤瞬间雪白,又慢慢变成粉色、红色,最终在臀峰上,形成一个深红色的圆圈。 对手拍非常满意,沈璋把他递还给卢岩,命令卢岩继续清点。 卢岩满脸苦相,提上裤子,双腿打颤,连腰都不敢弯,最终是勉强跪下的。 哪知道数了没几样,当他拿起一支四股藤条时,又被沈璋要了过去。同样的,卢岩被命令撅好了屁股站好,沈璋先是隔着裤子抽了两下,又命令他把裤子脱了,直接抽在肉上,研究着四股藤条留下的痕迹。 就这样,卢岩战战兢兢的清点着工具,只要碰到沈璋感兴趣的工具,他都会命令卢岩配合他试工具的效果,通常都是先隔着裤子打,再直接打肉上,少的会打三四下,最多的一个橡胶板子,竟然打了十多下。大多数情况下,沈璋都是用了十分的力气,以便研究工具的威力。 渐渐的卢岩可怜的小屁股已经深红肿胀,只要沈璋命令他停下来递工具,他就会忍不住的“呜呜”哭。沈璋也不理睬他,屁股颜色深了,痕迹不明显了,就朝着大腿招呼,有时候为了试验痛感,沈璋还命令卢岩靠在沙发上,敞开双腿,抽打在大腿内侧。遇到适合打手心的工具,便拿卢岩的手掌或脚掌来试。 最终,卢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被汗水浸透。挨了也不知道几百下,卢岩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试工具,而是沈璋生气了。一定是他和曲非烟出去玩的事被发现了。 卢岩追悔莫及,想道歉,却因着叫声太难听被上了口钳而只能哼哼唧唧泪眼婆娑的望着沈璋。 而沈璋却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并无愠怒,打了几百下,身上的西装却不见凌乱,只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换着工具。 |
50 终于熬到所有工具都清点完毕,沈璋也不给卢岩卸了口钳,而是返身又打开笔记本,“把工具归类放到柜子里。”语气仍旧是清清淡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卢岩痛得都顾不上委屈了,他疼得狠,双腿颤抖,脚心也肿着,根本不能走路,只能一路爬着上了二楼,把工具一样一样放好。 一切照沈璋的吩咐做好了,再回到一楼时,沈璋才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瞧他,见他仿佛踩着火炭一样,来回换着脚,嘴里呜呜咽咽的分明就是求饶,才大发慈悲的说:“摘了吧。” 卢岩摘了口钳便哭着叫了声“二爷,我错了。”见沈璋冷着脸不理他,他吓得倒豆子一般自陈错处,“二爷,我错了,我不该阳奉阴违,还和曲非烟不清不楚,不该骗您,其实那天我是和曲非烟出去玩了……二爷……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沈璋抬眼瞟了他一下,便拿过电脑继续工作,“错在哪里了,你最好想清楚了。” 卢岩明白,还有错处,是自己没想到的,于是他就绞尽脑汁拼命的想。想啊,想啊,什么也想不出来…… 沈璋略略抬手,指了指房门,“对着门,反省。” 卢岩抽抽搭搭,拖着仍旧打颤的腿挪到调教室门口,乖顺的褪了裤子,露出深红高肿的屁股,低头反省。 也不知站了多久,卢岩的腿已经酸软发抖了,沈璋才大发慈悲叫他回来。 卢岩几乎是瘸着爬了过来,按照命令,被对着沈璋站好。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非常不详,没等卢岩反应过来,沈璋的皮带便落在了他屁股上。 回锅肉,痛得人想死一死。 卢岩既不敢逃跑,也不敢求饶,只能“哇哇”哭,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二爷,我再也不敢了。” 沈璋不停手,继续抽着,“不敢?不敢什么?” 卢岩站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想明白自己还做错了什么,沈璋这么一问,他不知所云,只能把先前承认的错误再说一遍,“不敢不听二爷的话,不敢骗二爷,不敢再和曲非烟约会了……” 这个答案沈璋当然不满意,命令卢岩躬身撅起屁股,皮带“啪啪啪”连抽臀峰,痛得卢岩再也不顾脸面,尖叫求饶。叫得难听,还敢求饶?皮带再不留情,抽得比先前重了好几倍。 估摸他再也挨不得了,沈璋沉着脸,命令他继续光屁股反省。 就这样,卢岩站得腿酸了,就被叫过去挨打,打得受不了了,就被赶走继续罚站,循环往复,吃尽苦头。 在这样一个漫长的拉锯战中,沈璋终于意识到,这个作死的孩子太笨,简直是挑战他的调教极限。 他看了看罚站的卢岩,身后那个泛紫发亮的屁股,长长叹气,沉声召唤他:“过来。” 卢岩尚未回头,先哭了出来,他已经被打了三轮皮带,差不多又是一百下,实在是捱不了更多。沈璋叫他,他不仅不动,反倒身体靠在门上,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嚎。 沈璋皱眉道:“过来,别忘了规矩。” 卢岩又怕又委屈,双腿也是在没了力气,反正过去也是挨打,索性自暴自弃,趴在门上,越哭越来劲。 沈璋默默感叹,这小笨蛋,想对他手下留情都不给个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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