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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13号军校[第20页]

作者:元Yuan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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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就这么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整天,他只盼能早点见到zero,怎样都好,只要能见到,然然的心就能静下来。
Zero已经一周没有睡过觉了,不是没时间,而是睡不着,战场上自己确实一直在推进,但是这么顺利自己为什么要心慌?身体也已经到了一个极限点了,zero拿出了走前wolf给自己安眠的药,刚倒出来,就有人敲门……zero只好放下:“进来!”手下:“报告,据监听科的人报告说,明天的敌方将军会换人!”zero揉着太阳穴:“江城将军已经是帝国很有名的将领了,昨天才刚刚过来,一场仗没打,为什么又要换人?”手下:“卑职不知,只是听到风言说,king之子刚刚回来,所以……”zero也好奇了一下:“king的儿子?他有儿子的?”手下也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zero回了一下手:“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zero没有过多的担心,因为论战法的话,这个国家真的很少有能胜过自己的,更何况是一个毛孩子!
第二天还是到了,zero已经准备好了迎战,但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又等了一会,对方就送来了一封信,说一定要zero亲自拆开。Zero也不在意,求和吗?小孩子,你以为那么容易吗?可是看到字迹的一瞬间,zero就愣了,信上只有一句话:哥,我想你了!可是,可是那是然然的笔迹,zero可以认错任何人的笔迹,唯独不能认错然然的,那是……那是……zero摔下手中的东西,吓了门口的人一跳,话都说不利索了:“少,少……少主,对方主战求见!独自一人在分界线中心站着,目测没有武器。”Zero哪还管那么多,话还没听完就奔了出去,帝国竟然敢抓了然然来威胁自己?席卷都是干什么的?Zero不敢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速度冲到了前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苍白的像碎叶的然然……
Zero一个越步到了然然身边,满脸的焦急,拉过然然的手就放在了自己脸上:“你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席卷呢?怎么会让帝国抓住的?手怎么这么凉?”然然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并不是然然想哭,只是控制不住,在这样飘零的世上还是有人紧紧扯着自己的手的。Zero连忙擦了然然的眼泪:“怎么哭了,他们虐待你了吗?有伤么?疼吗?”然然憋着泪,咬着牙:“哥,我要是说,我就是今天这场战役的指挥官,你会怎么想?”zero愣了一下:“你说什么?”然然抽回了手:“哥,我就是king的儿子,奉命攻打叛军凌部……”zero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战前萧拉着自己非要和自己说却说不出来的话。萧劝自己不要叛国的原因是这个吗?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然然在人群中那么与众不同,为什么然然的能力那么突出,原来根本不是因为他是萧的弟弟,而是因为是帝国的儿子吗?那么这些年都是然然在欺骗自己吗?转头看然然的表情,zero忽然笑了,若是真的是面前的孩子骗他,那孩子为什么会是那么痛苦的表情?若是这也是装的,那么,自己技不如人,甘愿了……
然然感受着zero的沉默,就感觉,完了,哥一定会以为自己这么多年都在骗他,完了,完了……然然能解释什么呢?拼命的解释自己没有吗?然然不认为那是个合适的方式,若是哥不再信自己,自己解释又有何用,若是信了自己,自己又何须解释?若是哥信了自己,自己就造反,若是不信,就死在哥的手下吧!所以然然只是静静等着zero的态度,一个字也不说。Zero的沉默终于结束了,抬手。然然闭上了眼睛,这样的阴谋,哥只是抬手想扇自己一个巴掌而已。然然打算就那么受着……可惜,并不是这样。Zero的手轻轻的落在了然然的脸颊上,开口:“怎么是这种表情,来来来,精神精神!”轻轻的拍了然然两下。这回换然然沉默了,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一个人这样的信任?然然抖动的双唇好半天才透出一句:“哥,你不怨我吗?”zero依旧是满眼的宠溺:“怨你什么?”
然然不知道回答什么,这一刻恨不得自己真的骗过zero,起码自己不用懊悔,可惜……但是然然打算让zero恨他了,起码这样zero在杀他的时候会好过一些。然然尽量控制情绪:“我骗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大度的不恨我?”然然尽可能的拿出嘲讽的语气,可是不管怎么伪装,zero都感觉的到,微笑,揉了一下然然的头发:“我有没有说过你不擅长骗人?你会脸红……”这时的然然已经放弃所有的想法了,整个脑海萦绕的只有一句话:得此一人,此生足矣。足矣……然然的眼神坚定了下来:“哥,我不想做什么殿下,我也不在乎名誉,我只想跟着你……”zero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看着然然,沉默了半晌,也定下了心,揉着然然的脸颊:“我曾以为,我可以给你造一个世界,却不料,这世界本来就是你的……”说着zero拿出了配枪,跪在了地上……双膝跪,双手奉着配枪:“叛军首领凌逐尘,现在向然殿下缴枪投降!”
周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然然都以为zero疯了:“哥,你在干嘛?”zero微笑的叹气,大喊:“投降,我投降,我们投降……”一大群人就那么冲周围冲了出来,夺了zero的枪,直接把zero捆了起来。人很多,然然并不熟,但是有一个他认识,敖烈……可是自己并没有得到敖烈也会来的通知,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
敖烈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扯起已经被捆好的zero:“然殿下,叛军首领已被生擒,是现在就带回帝国交给陛下处理吗?”然然恍如梦醒,一把推开zero,夺过枪指着敖烈的脑袋:“给我放开我哥,放了他!”这已经是然然第二次举枪对着自己熟悉的人了,上次是席卷,自己没想开枪,但这次,为了zero,就算被整个帝国背弃又有何惧?
敖烈丝毫不紧张,他没有紧张的神经,这个情况也不值得他紧张。然然看着敖烈玩味的表情:“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么?”枪口微偏,子弹划过敖烈的脸颊,瞬间就鲜血如幕沿着伤口滑下脸颊,敖烈没有痛觉,所以这一枪对他没有威慑力。敖烈笑了出来,用手指沾了一下鲜血放在嘴里,略带玩味的尝一下:“然殿下,您就是杀了我,其他人也会把zero带回帝国!”然然冷漠的回答:“那我就把他们都杀掉,一个不剩!”zero微微蹙眉:“然然……”敖烈笑的更开心了:“您是殿下,杀谁都是您的权利,但是子弹有限,帝国的近卫可是远远大于那个数字!”敖烈说的是事实,这附近至少有二十几个狙击点,说不准每一个都已经瞄准了zero的脑袋,想活着离开,谈何容易?然然的眼神微微暗淡,枪口慢慢的下滑,敖烈轻慢的回答:“想明白了?”忽然然然的手又停了,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帝国的近卫确实杀不完,但是自己只有一个:“放开他!”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在敖烈的想象中,敖烈摆手:“放开zero!”手下有点犹豫,但是敖烈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敖烈是不讲道理的人,稍有犹豫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大家可不想没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松开了zero。然然见状:“哥,走……”zero却大步跃到了然然的身边一记手刀敲在了然然的手腕,夺下了枪,回手一巴掌扇在了然然的脸上,冷冷的说:“动不动就拿生命开玩笑的破毛病是谁教给你?”然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zero也没打算听然然回答,只是盯了然然一会,微微叹气,轻轻用手抚了一下然然的脸颊:“已经是殿下了,不是小孩子了,要……”然然的眼神,让zero很舍不得,可是,现在的他也配不上舍不得了,快速的出手击在了然然的颈侧,然后扶住了失去意识的小孩。要什么zero终究没说出来,只是偏头看了敖烈一眼,敖烈很随意的扯过手铐丢了过来……
等到然然回复意识就已经是在一个无比奢华却无比陌生的房间了,身旁站着不止二十人,应该是king派来看着自己的人吧!因为,席卷也在……席卷背对着床静静看着窗外,穿着叶家特有的军服,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席卷的背影,然然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席卷zero说的话,席卷说:“老大,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骗子呀?”zero回答:“也就是个骗子!”现在看来说得对,席卷是个称职的骗子,连自己都骗的骗子!
身旁有人:“殿下您醒了?”席卷回过头:“然殿下,您醒了!”然然坐起来:“嗯!”席卷单膝跪在然然床前:“您要不要去见见陛下?”料想然然应该会去给zero求情,但是然然却回答:“不去!”然然竟然回答了不去?席卷都愣了一下才回答:“额,那,萧殿下也被营救回来了,您要去见他吗?”然然还是一样的没表情:“不去!”席卷更猜不透然然的心思,明明是心思纯净的好像透明一样的孩子为什么现在这么难懂?
门口有人敲门:“殿下!”然然瞟了一眼,没见过的人,但是也不像是一般的近侍。来人先给然然行了礼:“然殿下,卑职营琛给殿下请安。”营琛?然然的脑海里似乎没有这个人,然然没说话,营琛接着说:“卑职奉陛下命令,请然殿下醒来立刻赶去大殿!”席卷凑到然然耳旁:“营琛就是排在12位的13人。”然然打量了一下营琛,坚挺,冷静,给人的感觉不是冷漠,就是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即使营琛来说,然然也并没有想起来的意思,直接回答:“我不去!”营琛并不起来,接着说:“殿下,您不能不去,这是king的命令!”然然拿过手旁的杯子直接砸了过去,按道理,营琛应该躲开,但是帝国的命令大于天,营琛不能躲,就被丢过来的水晶杯砸破了额角,水晶杯应声而碎,营琛额角的血爷缓缓的滴在了地上……营琛接着像机器人一样开口:“要是殿下已经出过气了,就请和卑职前去大殿!如果没有,请殿下继续!”然然攥着拳:“好,你既然这么愿意挨揍,我就满足你!”起身拿过旁边的落地灯,刚握在手里,席卷却按住了灯柱,低声:“殿下,不要!”然然却丝毫不想理睬席卷的废话,厉声:“放手,你既然叫我殿下,你就没有权利拒绝我!”席卷跪在了地上:“殿下,若是您想出气,就请责罚席卷吧!营琛……”营琛是king明面上最大的近侍,是被明面上派到帝国看着所有事情的。
然然挥起灯柱朝着席卷的后背就打了过去,席卷咬牙,他生知这一下不好挨,但是他必须要替营琛挨着,为了然然,也为了zero。啸风从耳边划过,一声巨响……然然一棍打在了墙上,他终究是不愿伤害席卷,不是为了别的,而是zero既然把自己托付给了席卷,那么说明zero是信任席卷的,所以,然然不信席卷,但他信zero。晴朗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谁惹我小儿子生气了?”king迈着清爽的步伐走进来。除了然然,其他人都给king请安。King随意的摆摆手:“然然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不必忌讳,往死里打……”关乎人命的事情到了king的口中就是很随意的事情。然然放下灯柱:“没有!”king微笑的走过来拿过灯柱:“都拿起这个了,怎么可能没有?是不是营琛?这个混蛋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开心的话,一定是他,现在惹了我心爱的儿子,看我不教训他!”然然没有出言阻拦,他想看看发展,席卷却很紧张,但是他没权利说话。跪在床尾的营琛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King拿着灯柱轻轻点了一下营琛的膝盖,示意营琛跪好,营琛自然令意。King接着说:“营琛,你平时说话不好听我也就原谅你,但是你今天惹到了我儿子,刚刚为帝国平息战乱的功臣龙绝然,这是我不能容忍你了!”营琛机械的回答:“请陛下惩罚!营琛没有怨言!”king眯着眼睛:“然然,这次你为帝国立了这么大一个功你想要什么奖赏?”立功指的就是攻打zero的事情,king丝毫不在乎然然的心情。然然的脸色很不好,惨白……king:“要是还没想好,就再想一会,我先帮你解决解决麻烦!”说着狠狠挥动手中的“武器”砸在营琛的后背上,近乎全力的击打,只一下营琛差点没撑住,双手撑着地,红色的液体从紧咬的牙缝中渗出来。King没有迟疑马上挥下了下一棍,这一下,营琛没撑住,本来紧咬的液体也流了出去,侧身跪趴在地上,脸色煞白,和嘴角的鲜红成为了明显的对比……然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别打了!”king瞟了然然一眼,翘了一下嘴角:“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命令我!”抬起灯柱马上就要落下,然然一个闪身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躺在地上的营琛,另一只手扯住了king的凶器:“陛下,您不是说要奖赏我吗?那,我求您放了他!饶他一命!”king:“作为king,我不打算批准你这个请求!”说着要甩开然然,然然马上抓紧:“父亲,父亲,我求您,别……”king笑了出来:“作为父亲,怎么能不同意儿子的小任性呢!好,营琛,这次我就饶了你!再敢惹然然一次,我保证没有下次!”不得不说营琛也是硬汉,这两棍下去,少说骨头也有断裂的了,硬是一声没吭,整理好自己:“是,营琛,营琛感谢陛下惩罚,感谢,感谢,殿下,宽容……”king摆摆手示意营琛离开。
营琛走后,king也就是随便问问然然习不习惯之类的话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然然和席卷了,然然看了一眼席卷:“担心他的话,就去看看吧!”席卷确实想去看看,但不是营琛,而是zero。席卷又不能说只好摇摇头:“不,殿下,席卷并不想去看谁!”然然冷淡的回答:“随便你!别跟着我!”说着扯起旁边的外衣就往出走。
然然经过的地方,很多人都和他问好,然然想起在军校,周围哪有问好,不指指点点就是好的,可是现在看来,都不如指指点点自己活的自在,现在的然然不是然然,是然殿下,随时都要记得自己是殿下。然然路过大殿的时候见到了萧,见到了快有两个月没见到的哥哥,龙绝萧。这时的萧没有平时的生气,就那么直直的跪在大殿门口,至于原因,连想都不用想。然然没想过去,也不想离开,就那么站着。因为不知道靠近要说什么,也不舍得就这么留萧一个人,所以只能站着。可能是兄弟的心灵感应吧,萧忽然回头看见了然然。萧的第一个反应是微笑,和平时一样的微笑,然后开口:“过来!”
然然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走过去了,叫了声:“哥!”萧明白然然的犹豫,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萧只能淡淡的笑了一下:“瘦了?又不好好吃饭?”然然摇摇头:“有好好吃饭,只是失眠……”萧爱惜的摸了一下然然的脸颊:“会好的!”可是这时候的萧知不知道然然会从此一直失眠呢?然然接着说:“哥你为什么要跪呢?”萧知道然然想问的绝对不是理由,所以回答:“因为有必须要跪的理由!”然然苦笑了一下:“是吗?可是我没有!”说完,然然就站起来了,复杂的看了萧一眼,离开……
席卷在房间里像疯了一样吃了半箱的巧克力,拿着藤条去了地牢。那是关押zero的地方,king没有禁止任何人去看zero,就连然然都是自由的,可是然然并不去。席卷表情轻松的进了地牢:“我要见凌逐尘!”看守:“叶先生,凌逐尘,现在是重犯,不好吧!”席卷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藤条:“你也知道是重犯,说不准哪一天就要被处死了,我不趁现在,哪还有机会?”一脸戏谑的表情,让看守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是,是,属下这就带您进去,只要您注意分寸,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席卷微笑:“聪明,在我之前有别人来过吗?”看守无奈了一下:“萧殿下来过一次,闹了一次,让陛下带走了!”席卷点头,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哦,还好我效忠的不是他!”看守打开了zero的监狱门:“是呀!可是白先生就惨了!”白子玉排在第十一位的13人。
Zero被蒙着眼睛吊在房梁上,看样子还没伤过刑,但是应该被打过药了,因为zero的身体松软的厉害。席卷:“放他下来!”看守愣了,小声:“叶先生,您这么打的话,他不知道是谁,以后也……”席卷冷笑:“不能让他知道我算什么报仇?放他下来,你们都到外面的大门守着,听见任何声音都别进来,把门锁好,要是我要出去了,我会叫你!”看守也不想去猜测席卷到底是什么想法了,照做就是了。把zero的绳索断开:“那我先出去了,叶先生尽兴!”
Zero倒在地上,也不动,直到再次听见门响,席卷连忙冲过来,赶快解开zero手上的绳子,拉开zero眼睛上的蒙布:“老大,您没事吧!”zero似乎早就知道来人是席卷,十分淡定:“我能有什么事?”缓缓的坐起来,揉了揉被勒紫的手腕。
Zero倒在地上,也不动,直到再次听见门响,席卷连忙冲过来,赶快解开zero手上的绳子,拉开zero眼睛上的蒙布:“老大,您没事吧!”zero似乎早就知道来人是席卷,十分淡定:“我能有什么事?”缓缓的坐起来,揉了揉被勒紫的手腕。席卷长舒了一口气,跪在地上,递过藤条:“老大,我是个骗子,您罚我吧!”zero撑了一下地才站起来,那种松弛的药确实很有用,拿过藤条:“罚你?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该罚你吧!”zero拿着藤条靠在墙边,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更舒服一些。席卷跪的笔直:“我其实早就知道萧和然然的身份,而且,而且,我是帝国派遣隐藏在军校的卧底……我骗了所有人,我……”zero:“就这样?”席卷接着说:“我,我还是叶家的继承人,我……”zero:“没有了?”席卷不知道zero想听什么了,愣愣的点头:“嗯,就这些!”zero笑了一下:“我确实有理由罚你,但是和这些都没有关系,你是谁,要干什么都和我无关,我认识的只是席卷,就是那个一天天像是戏剧学院毕业的戏剧狂!”
席卷愣住了,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流,止不住的流,自己竟然欺骗了如此信任自己的人吗?为了连见都少见的家族?自己还是人吗?Zero也看到了席卷的泪水,偏头:“但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自责,我很早就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你的身份,还有子玉的,倒不是知道你是叶家的人,只是猜到你可能有别的身份,所以你在骗我的时候,我也一样骗了你……”zero说这么多的话有一点喘,那种松弛剂让他很累,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席卷:“老大,他们给你打的药是蓝色的还是绿色的?”zero:“蓝色,因为我说,我不喜欢绿色!是wolf来给我打的,一点痛觉都没有!”席卷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盒,倒出了一个绿色的药片:“老大,这是解药……”zero慢慢的走过去,当然他也走不快,拿过药片就放进了嘴里……
席卷看着zero:“老大,你不怕我是骗你的吗?”zero一脸无所谓:“不会,你不会!”席卷咬着牙:“哥,你恨我吧!我求你恨我,恨我啊!”zero看了席卷一眼:“恨什么?你甚至连欺骗都没有得逞过!你知不知道,你说谎或者想隐藏什么的时候会眨眼?我虽然不能完整的了解你的每一个人格,但是你的潜意识都是一样的,说谎就会眨眼!”席卷其实是接受过训练的,按理来讲是不会出现咋样的错误,可是为什么zero能发现?席卷忽然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是萧聪明,真正聪明的人甚至都不想运用自己的聪明。
席卷忍不住开口:“老大,你到底还知道什么?”zero微笑:“除了然然,我什么都知道!”
席卷忍不住开口:“老大,你到底还知道什么?”zero微笑:“除了然然,我什么都知道!”席卷沉默了好一会:“老大,只有他是一张白纸!”zero看着监狱外面:“我知道,他不适合骗人的!”席卷终于明白然然为什么醒来以后是那样的状态,不是然然变了,而是除了他所有人都变了,唯一不变的人却还在这地牢关着……席卷忽然来了一句:“老大,您不该投降,那种战局您不会输!”zero却拉着席卷起来了:“跪着,膝盖不疼?起来!什么叫那种战局不会输?我可以告诉你从我决定背叛的那天,我就输定了!”席卷并不相信:“不可能,您的指挥水平在整个帝国也难以成双,而且,凌家也准备了很久!”zero轻笑:“我并不怀疑我的能力,只是我问你,整个帝国战斗力最高的地方是哪?”席卷想都没想就回答:“军校呀!”zero:“那为什么,从我背叛开始,从来没有一个军校的人出现?”席卷想了一下:“估计是怕徇私吧……”这个理由都脆弱到席卷都不相信了。Zero:“军校是什么状况你还不知道?除了你们有多少人真的仅是因为我是zero就尊敬我?更何况,还有敖烈!”提到敖烈,席卷狠狠咬了一下牙:“老大,我从未感觉他这么恶心!”zero摇摇头:“不,你错了,敖烈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看透了战局,所以站在了合适的位置!”
战局,战局,到底是什么战局,席卷沉不住气了:“老大,到底是什么战局?”zero:“要是我没猜错,帝国这次是两手准备,第一种,整个帝国只打算用然然在我心里的价值来逮捕我,所以才会节节败退!很巧,他们得逞了!”席卷已经知道现在的结局了,他想问了是另一个:“那另一个呢?”zero闭上眼睛:“第二种,我不能选,king知道让然然出征,我就可能在前线出现,要是然然无法劝降,敖烈一伙人在一旁就会在旁狙击,把我们俩都杀掉,要是我不出现,估计就会有人放黑枪打中然然,这样帝国就有了最佳不择手段的理由,人心背向,帝国的军队就会由敖烈引导,真正的打回来!”席卷愣住了,原来这才是阴谋吗?那个没事就会去割麦子的男人,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Zero:“好了,该问的,你也问了,现在该我问你了!”席卷点头,表示知无不言。Zero:“我走之前明明吩咐你好好照顾然然,为什么那天我见到的然然瘦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完成我的吩咐的?”说着挥动了手中的藤条打响了空气。席卷下意识的跪下了:“老大,然然每顿饭我都看着他吃的,就,就……”zero微微皱眉:“失眠么?”席卷只好点头:“然然大概一个月没睡着过了!除了在医院昏迷的时候……”zero:“他一个月没睡着过,你都知道,那你这个月睡觉了吗?”席卷愣了一下,怎么又回到自己身上了,额,也只好回答:“我,不困!”zero一藤条抽在席卷的后背上:“胡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特异功能,能一个月不睡觉还不困呢?”
zero一藤条抽在席卷的后背上:“胡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特异功能,能一个月不睡觉还不困呢?”席卷挨了一下,说实话不怎么疼,但是忽然一下席卷还是咬了一下牙:“是,席卷知道错了!”zero接着说:“他不睡觉你就那么陪着他胡闹?他不要命了,你也去死是吗?”席卷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Zero看了席卷一眼:“又低头,都一个习惯,真是够了!他不睡觉,你就陪他聊天么?”席卷小心翼翼的回答:“没有,我没敢,就偷偷看着他来着……”zero真是够了,为什么席卷也这么笨,就没有一个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Zero:“你有没有笔纸?”席卷摸了一下周围,木木的摇摇头。Zero没办法,一眼瞥见了席卷上衣兜里的手帕,抽了出来,把手指放在墙面快速的划过,鲜血滴落。随手写了两个字:“把这个带给……”zero忽然又把手帕收回来了:“算了,别给了,他该多想了!”zero是何等果断的人,却偏偏在然然的事情上优柔寡断,爱是愚蠢的,就算是zero也不例外。
手帕被zero塞回了席卷的兜里:“别给任何人看!”席卷点头,zero靠着墙看着外面:“回去告诉然然,好好睡觉,就说我说的,睡得少,头脑容易发热,就像萧,就睡的太少了,今天智商就有问题!”席卷忽然好心疼zero:“老大,您不要命吗?若是萧和然然能同时和king求情,一定没问题的!”zero翘了一下嘴角:“你太小,你不懂人心!”席卷还跪着,zero忽然想到了萧:“告诉萧,膝盖不好,不要跪!”席卷:“听说今天萧殿下已经跪了一个上午了!”zero狠狠一拳砸在墙上:“白子玉是死的吗?萧胡闹,他也不拦着是吧!告诉白子玉,让他给我滚进来!”
席卷忽然感觉自己是和老师打报告的小密探,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只要在zero面前,自己永远可以是个孩子,因为不管怎么胡闹都有人撑着,即使是现在,也只有在zero面前,席卷才只是席卷。Zero看着席卷的表情:“起来吧!不打你了,但是你给我出去好好照顾你自己,再让我知道什么一个月不睡觉的事情,我保证打的你下不来床!”席卷像犯错误的小孩得到原谅一样,假装懊悔中却又夹着不能掩盖的笑容。明明知道自己是这个表情,席卷只好用说话来掩盖自己的小开心:“老大,您在这还习惯么?若是不好,我可以私自给您调一个‘房间’!”席卷没有能力放zero走,甚至想给zero换一个房间都已经是超过他的权限范围了。Zero也明白所以拒绝了席卷的好意:“不用,这里挺安静的,能让我好好思考,只不过……”听到能帮助zero的事情,席卷很激动,连忙问:“什么?”zero摇摇头,没有说,但是席卷猜到了,能让zero流露出这个表情的人也只有然然。席卷皱了一下眉:“我能让然然在陛下不知道的条件下,来一次,我……”zero却断然拒绝:“不要,别让他进来,他那么感性……”在战场上,然然就已经做过一次玩命的事情了,要是见到自己现在这样,zero不敢想象后果……
看守来敲门了:“叶先生,要到换班时间了,您……”席卷整理好表情:“凌逐尘,你也有今天……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出来!”看守打开门,看见zero就那么倒在地上,看了看,没什么伤,还挺奇怪的,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实在忍不住问了:“叶先生,我怎么没见到凌逐尘受伤呀?”席卷诡异的笑了一下:“若是被发现了,我要怎么说我没来过?更何况很多伤,可以不留在明面上……”看守好像明白了什么,也配合的笑了。
席卷回到房间听说了然然在道场,而且敖烈也在,这不要出事了吗?席卷什么也顾不上,快步跑到道场。见到的场景惊呆了,敖烈被绑在靶子上,头上顶着一个已经被射了两箭的苹果。敖烈的脸上有伤,但并不重,擦伤而已。这边然然抽箭再次瞄准……席卷一个越步就冲了过去:“殿下,不要!”按住了然然的手,然然狠狠甩开席卷的束缚:“我发现,自从你叫我殿下开始,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要!一方面你告诉我,我是殿下是何等尊贵的存在,一方面你却什么都不让我做?”席卷连忙跪下:“殿下,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然然不想听只是后面的话,再次架箭瞄准。箭矢飞出,再次射中了苹果,苹果终于碎了。然然毫不在意:“换成沙果!”
站在另一边的敖烈开口:“然殿下,您应该知道我没有害怕的神经,也不会疼,你这样做对我不会有一点威慑!”敖烈说的是实话,然然也就放下了箭。但是然然这么听劝不是什么好事呀!然然放下箭:“放敖烈将军离开,席卷……”瞥见了席卷上衣兜里的手帕,随手抽了出来,席卷再想禁止就晚了。那是zero刚才写过字的手帕,zero吩咐过不要给任何人看,连席卷都没想打开过,但是现在……
然然打开手帕,上面是一排鲜红的字,那是zero的字体,消瘦挺拔。上面写着:“不要任性,好好睡觉!”然然毫无表情的把手帕卷好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走吧!”然然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陪在身边的只有席卷一人。两个人往出走,到了一个转角,然然忽然出手把席卷紧紧按在墙上:“说,你把他怎么样了?”然然的语气充满的怒火,这种怒火似乎能把席卷燃烧殆尽,却也可以把然然自己燃烧殆尽。席卷狠狠的磕在墙上,磕的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缓过来:“殿下,殿下,我没有……”然然丝毫不松力:“你没有,那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手帕的?”这个时候的然然以为是king让席卷去见zero,逼迫zero写下了这个,来命令自己。席卷也大概猜到了然然的想法,这才明白了zero写过之后却又告诉自己不要给然然看的原因。席卷的呼吸有一点不顺,却也没有争扎:“今天,我去见了他,但不是king的命令,是我自己要去见他的,至于这个,是老大说不要给你看的!老大,老大让我和你说,好好睡觉……就这样!”
席卷的表情不像是撒谎,这个时候席卷确实也没什么理由骗自己,然然也就慢慢松开了手:“我要去见他!我有事要亲自问他!”席卷慌忙的伸手拉住了然然:“殿下,不可以,老大说了,不许你去见他!”然然站住了,沉默了好一会:“你们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席卷不说话,他不能说,说了除了伤害然然任何好处都没有。然然看了一眼席卷的表情,知道问席卷也没什么用,那么还是问敖烈,上午只是希望敖烈能和自己说,没打算真的怎么样,但是,既然敖烈不愿意说,就怪不得他了。
敖烈很疲惫,他知道然然想要什么,但是不管是出于帝国的利益还是出自zero的想法,都是不想然然知道的,所以,就算是死,也不能说。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房间走,这个时间小源应该已经做好吃的了吧,早上就看见他在煲汤,百菌汤最好喝了。打开门,房间里弥漫着菌汤的香气,敖烈的心情好了一些:“小源,我回来了!”没有人回答,敖烈接着说:“小源,不许玩捉迷藏,出来!”还是没有回应,敖烈有点慌了,这个时候敖源基本不会出门,可是为什么不在?忽然有人敲门,敖烈以为是敖源回来了,站起来去开门:“小源,我不是说……”打开门确是席卷。敖烈冷笑了一下:“你来干什么?”席卷平静的回答:“然殿下约敖源先生去寂渊聊天了,让我来和您说一声,敖源先生的午饭大概不能回来陪您吃了!”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来通知敖烈,敖源被抓走了吗?敖烈伸手扯住了席卷的衣领:“你们也太过分,我警告你席卷,小源要是有一点损伤,我就让你用命来还!”席卷早就预料到敖烈会是这个反应,所以也不紧张,淡淡的笑一下:“我就怕,我赔不起!”敖烈甩开席卷大步向整个帝国最变态的审讯室寂渊奔去。
寂渊并不像名字,一点也不安静,每一秒都在审讯,哀嚎声一直都在刺痛人的耳膜。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腐烂和金属的味道,然然就坐在大厅的最中间一个人喝着茶。席卷和敖烈几乎是同时到的大厅,席卷首先冲到前面:“殿下,敖烈将军来了!”席卷冲到前面一是为了礼节,二是为了防止敖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自己也许并不能赢,但是拖住敖烈,问题还是不大的。敖烈并没有冲过来,而是站在该站的位置:“敖源呢?龙绝然,我问你敖源呢?”然然慢慢放下杯子:“你问我,我就要告诉你么?”敖烈这个瞬间真的很想冲上去卡住然然的喉咙,但是他没有,他控制住了,他明白那么做什么也解决不了。敖烈死死盯着然然:“他什么也不知道,你带他来干什么?”然然打了个响指,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缝隙,敖烈瞥见了敖源被吊起的背影,那是敖源的衣服,那是他给敖源选的。一个越步要冲过去,门却已经关上了。
然然敲了一下嘴角:“敖将军,别担心,源哥暂时还没有危险,你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保证你能带他完整的出去。”敖烈就知道一定是这个戏码,可是他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就算不为了帝国,就是为了zero还有面前的恶魔也不能说。所以敖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边的门。然然也不恼:“好吧!那敖将军就想想!”看了席卷一眼,自己拿起旁边的茶杯慢饮,席卷去敲了一下门。里面立刻传来了痛呼,叫喊。敖烈一下就慌了:“龙绝然,你别太过分了!”然然才不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接着喝自己面前的茶。敖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好,我说,你让他们住手!”然然又看了一眼席卷。席卷又敲了一次门,这下里面安静的许多。
然然放下杯子:“多的我也不想问,我就想知道,我哥为什么会谋反!”敖烈冷笑:“zero吗?你怎么不去问他,反正他也在这!”然然看着敖烈不说话。敖烈叹口气:“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因为你,就是因为你,zero才决定谋反的!”然然愣住了,席卷连忙开口:“敖将军,请您注意言辞!”敖烈:“注意什么?他不是想知道么?告诉他不就完了?龙绝然,因为你和南安出征,南安死了,zero保护不了南安,因为帝国是以牺牲南安为代价给自己换来了合适的石油条款,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说停战以后你们没回来?就是因为帝国感觉第一次的条款还不合适,要是在停战期间,你们中的高层受到了恐怖袭击那就是国家之间的问题,对方要是给不出合理的赔偿,帝国就可以真正的出兵抢占。当然这种情况多半不会发生,因为帝国要是真的出兵的话,对方大概会灭国。为了防止这一点,不得不签订了最有利帝国的石油条款。Zero认为,帝国今天为了石油可以牺牲掉南安,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身边的人都会保不住,最重要的是你还在他身边。所以说,zero是为了给你一个太平,才决定和他那个满脑子为儿子报仇的爷爷谋逆!谁想到你却是帝国的继承人,真可笑!知道了吧!听懂了吧!还想知道什么呀?一起说了吧!”
然然愣住了,这次是彻底的愣住了,是这样么?就是因为这个zero才从来不和他提南安的事情吗?敖烈看着然然的样子忽然有一点后悔了,但是为了小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敖烈没有心情顾念然然的感觉:“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能带小源走了吗?”然然沉默了一会:“king什么时候知道我哥会造反的?”敖烈冷笑的一下:“我发现你很喜欢问一些和我无关的问题哈!King也不是不在,你为什么不去问他?”然然起身就要出去,席卷这边按住然然,转头和敖烈说:“敖将军,请您好好回答问题!”敖烈轻笑:“哼,从什么时候呢?大概是从派南安出征那天就开始了吧!其实帝国本来也没想处死南安,不过是因为南安代替凤起语出征的关系,本来是想弄死凤起语的,这样萧殿下的绯闻也就少了,再说凤家也没什么地位,帝国下手也不用留情,谁知道忽然变成南安出征了,也无所谓反正不影响计划!”
然然偏头一口血就咳出来了……席卷大惊:“叫医生……”然然拉住了席卷:“不用,我没事!”简单擦了一下嘴边的血,敖烈往前迈了一步,席卷马上站在了然然面前:“你要干什么?”敖烈冷笑:“我要是想伤害他你以为你能拦得住?别做梦了好吗?你和zero的战斗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然然缓缓推开席卷,他不认为敖烈真的会对他做什么,果然敖烈只是走了过来抚了一下然然的脉:“没事,死不了,血瘀散开了罢了!”然然忽然扯住了敖烈的手,敖烈嘲笑的说:“怎么,还像知道点什么来让自己尽早的入墓!”然然摇摇头:“没有了,辛苦烈老师了,老师请回吧!”敖烈怎么肯走,他还没带走敖烈,他怎么能走。敖烈有点严肃:“你不打算遵守信誉把小源还给我吗?”席卷帮然然轻轻抚着背:“殿下没有请敖源过来,只不过约他去殿下那里拿了一瓶新进的‘雪莉’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回房间了!”
敖烈指着那个关上门的房间:“那,这里面是什么?”然然示意席卷把门打开,房间里确实有个人穿着敖源的衣服,但是那不过是背影和敖源相似的人罢了!然然缓缓开口:“我没打算把源哥扯进来!这次不会,永远也不会!”敖烈轻笑:“那我就小小的信任一下然殿下吧!虽然我感觉你不那么值得我信任!”大大的嘲讽了然然,潇洒的走了出去。出了门,敖烈就开始反思,小源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甚至只是一个推断就能让自己丧失理智到这个地步,连是不是小源的背影也分辨不出?今天若不是因为小源,那些话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说出来,是,这些话是到死都不能说,但是自己能死,小源却不能死!忽然明白king要单独培养营琛的重要性了,说什么人是因为有保护的对象才变的强大,那根本不是强大,那只是弱点,zero不够强大么?够了,但是他有了然然,现在就变成了阶下囚,自己还不够强么?也算够了吧,但是有小源,今天被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大概只有营琛不和任何人产生关系,他才是最强大的!
回到房间,敖源果然在房间,刚进门,敖源就跑了过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事情这么多吗?”不管什么时候看见敖源,敖烈的心情都很好,这个时候也不例外,开心的笑了一下:“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这么优秀!”敖源也笑了:“可不是,我哥最优秀了,哥我给你煲了汤,还做了沙拉,牛排,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还拿到了这个,当当当!”伴随着自带音效,敖源拿出了在冰桶里的雪莉:“哥,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喝这个吗?奥索罗哟,西班牙百年纪念的!”敖烈拿过酒瓶,今天就是因为这个才出演了这么一场吗?敖源接着说:“是上次你说了,我去找了好几天,但是没找到,听酒窖管理处的人说,目前只有一瓶这个年份的了,在然然那!我开心坏了,马上和然然说了,然然说找到了就让我去拿,这不拿回来了!”敖烈看着敖源开心的样子忽然觉得其他事又有什么大不了,什么能比得上小源的微笑?所以敖烈轻轻弹了一下敖源的脑门:“真是‘不容易’哈!吃饭吧!”
然然是在敖烈走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离开寂渊的,第一是他需要时间消化刚才的事情,第二,他的身体也不准许他那么快的活动。和席卷出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天空既无星星也无月亮,只是纯粹的黑暗,黑暗的让人似乎都忘记了有光明。两个人无声的往回走,却遇到了步履匆匆的起语。凤起语按理来讲是不能进麦田的,但是他来了说明萧出事了。然然拦住了起语,起语皱着眉:“然殿下!”然然终究不适应这个称呼,但是也只能接受:“嗯,起语哥你怎么来了?”起语很着急,又不想表现,所以显得很纠结:“萧殿下傍晚的时候在大殿前面昏过去了!”然然该说什么,意料之中还是想象之外?然然无法抉择,所以什么也没说,退了一步:“那您快去吧!”起语也好奇了一下然然的反应,但是来不及细想,连忙告别,疾步向萧的宫殿赶去。
席卷:“殿下,您不担心吗?”然然接着往自己的方向走:“担心,担心有什么用?我不懂医,我哥这时也未必想见我!你不必陪我,既然他有话带给了我,也一定有话带给我哥,你去吧!”席卷的心“咯噔”一下,忽然觉得然然像谁,又一时想不起来,好可怕!席卷还是说:“那我送殿下回去!”然然冷漠的回答:“不用!我死不了,走开!”
起语赶到萧的宫殿正是送药的人第7次进去,还没见到人,就听到里面:“滚出去,我不想喝药,滚出去!我不吃……”king也站在里面,除了劝慰也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说着不痛不痒的话。起语迈了进去,先是向king请安:“陛下,军校所属凤起语向您请安!”king很慢的看了起语一眼:“你来了,正好,一向听说你和萧的关系不错,这不,又耍上小孩子脾气不吃药了,帮我劝劝他吧!”说完,king就要走了,本来也不想多呆,起语来了正好给自己离开的理由。起语低着头:“起语领命,恭送陛下!”
King走了,起语看了一眼门口端药的小姑娘手都抖了,随手接过来:“给我吧!我进去劝殿下吃药,你们不用担心了!”门口的小姑娘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作为过来人小小的告诫了一下起语:“我和你说,萧殿下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你可要小心一点!”起语拿着药:“巧了,我今天心情也不好!”拿着药进了萧的卧室,萧坐在床上,低着头揉着太阳穴:“听不懂话吗?我说我不吃药!”抬手要把来人手里的东西掀翻。却不料被抓住了手腕,萧抬头看见了起语愣住了。起语平静的看着萧:“不要闹脾气,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来,吃药!”萧看见起语还是心情好的多,但是不想吃药也是事实,还是倔强的推开了起语:“不要,我不想吃!”起语把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先摸了一下萧的额头,很烫。萧拨开了起语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不发烧!”起语认识萧也算是够久了,也知道萧有时候会很欠揍的耍耍小脾气,平时也就丢着他,由着他就过去了,但是这次,不吃药怕是 不能过去。
起语皱了一下眉头:“不要闹,你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萧赌气的说:“我从来不开玩笑,他要是不放zero出来,我绝对不吃药!”果然是这个原因,起语也就猜到只有zero能让萧这么用心了。起语:“若是zero在这,他会许得你这么胡闹吗?”萧倔强的看着起语:“他不是不在吗!”起语算是明白了,好说歹说都不同意是吧!那就怪不得自己动粗了。起语的语气冷了下来:“可是我在,我就问再问你一次,你吃不吃药!”萧也来了脾气:“那我也在告诉你一次,我不吃!”起语走了过去,把萧从床上扯了下来,直接按在旁边的桌子上,一只手按着萧的后背,另一只手就打在了萧的屁股上:“可以呀!不吃药,咱们就做点别的!”萧本来就因为发烧,没什么力气,被按在桌子上,生病,寒冷,疼痛,不被理解,所有的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萧近乎倔强的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就起语的理解,萧是那种很怕疼的人,而且在自己面前根本从来都不要脸,眼泪什么的像瀑布一样流,想着自己稍稍用力,佯装生气,萧应该很快就会就犯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起语的巴掌就那么不留情面的落着,萧就是死死咬着牙,一声都不出……眼看着萧的身上都已经由红变紫渐渐肿高,萧就是不求饶。可是门外的人开始担心了,这里面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没人说话呢?于是站在门口:“萧殿下,您没事吧!”萧一声怒吼:“滚,给我离门远一点!”门外的人莫名其妙的挨了顿骂。
起语实在是打不下去了,而且萧刚才的声音都沙哑了。起语松开手跪了下来:“萧,咱们吃药好不好?”起语在求了,已经在乞求了,这世上能听到起语乞求的人怕是只有萧了。萧的眼睛都因为发烧布满了血丝,也不起来,就那么看着起语:“打够了?”起语该说什么?起语什么都不能说,只是叫了一声萧。萧勉强的撑起身体,他很晕,从发烧开始就特别头晕,撑着桌子:“那我就起来了!”起语这么多年从来没委屈过萧一次,不管萧想做什么,起语都同意,不管萧想要什么,起语都给,但是现在萧想做的事情,起语不准,萧想要的东西,起语给不了。起语忽然感觉自己很没有用,丝毫不能减轻萧的难过,既然这样……起语还有最后的方式。
起语站了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剂针剂,对着自己的颈侧就刺了进去。萧愣了一下,很慌张的问:“那是什么?”起语随手把空的针剂丢掉:“没什么,大剂量的感冒病毒而已……”既然我不能减轻你的痛苦,就让我陪你难受。萧连忙要去捡那个被丢掉的针剂,希望能知道是哪一个变种好可以给起语制药。但是还没碰到就被起语拉住了。萧挣扎着:“凤起语你是不是疯了?没事给自己找罪遭呢是吧!真是疯了,放开我,我去给你找解药……”起语忽然笑了,扯住萧按在自己怀里:“没关系,你不吃药,我也没关系……”
萧无数次的好奇为什么起语这么不会说话的人说起甜言蜜语这么在行,而且还不漏痕迹的说。萧要怎么能不爱面前的人。越爱,萧越发的肯定了自己心里的选择。萧好不容易脱开了起语的怀抱,无奈的说:“亲,你知道这样会交叉感染么?”起语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退了一步。萧转身拾起了那个针剂:“这个针剂是找wolf要的?那就好,他的病毒都是从我那要到的样本,没有特殊变异的话,我能……”萧忽然感觉不太对,嗅了一下针剂的味道,甜的,葡萄糖……竟然是葡萄糖?萧的脸一下就黑了:“凤起语,你骗我是吧!”这下起语倒是愣住了,自己从来没骗过萧,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萧狠狠甩下手中的针剂:“你自己看,这细小的文字写的是什么?”C6H12O6(葡萄糖)起语捡起来:“萧,不是这样,我不知道……萧……”起语的神情很紧张,他确实不知道他打进去的是葡萄糖,因为找wolf要的时候确实是感冒病毒,可是可是……
萧看着起语的表情,也猜得到这样的把戏不会是起语弄出来的,大概是wolf不知道起语想给谁用,就换成了葡萄糖,毕竟是进了麦田,什么事都要万分小心才是。起语特别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很着急又不知所措……萧忽然觉得这样的起语很可爱,但是现在这种环境,萧笑不出来,只好不再捉弄。靠近起语,轻轻摸着起语的头发:“好了,好了,我知道不会是你,乖……”得到萧的谅解,起语还是很开心的,但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那就是吃药的问题,现在自己连最后的法宝都没有了,要怎么劝才能让萧把药咽下去。萧大概是猜到了起语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有他的打算,他不能和起语说的太多,这种事知道了是一种罪孽,那么这种罪孽就让自己一个人担着吧!萧轻轻的亲了一下起语的薄唇:“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起语有别的选择吗?除了相信,起语有别的选择吗?萧温柔的笑了一下:“虽然,我不吃药,但是,你得赔偿我!”起语赔,赔,什么都赔,只要萧想要的,起语什么也不在乎。所以起语开口:“你想要什么?”萧就是喜欢这么呆萌的起语:“天呐,你听听,好像我在讹诈你一样,你这个肇事者,打了人你就打算不管了是吧!太过分了,我要和你分手!”萧只是随口一说,但是起语却抱住了萧,用脸颊蹭着萧的耳朵:“不要,不要分手,不要!”萧笑了,忽然很开心的笑了,为了这样的爱人,背负一点罪孽算什么?起语没了自己就一无所有了,所以为了起语,萧不在乎牺牲点什么。
其实席卷很早就到了萧的寝宫,但是听说起语已经进去了,自己自然不要进去当那个电灯泡,写了一张纸条吩咐下人,等起语出来以后再送进去,自己就离开了,他还要去找白子玉,那个一直被认为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男人!
其实席卷很早就到了萧的寝宫,但是听说起语已经进去了,自己自然不要进去当那个电灯泡,写了一张纸条吩咐下人,等起语出来以后再送进去,自己就离开了,他还要去找白子玉,那个一直被认为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男人!但是外界的认为是外界的认为,席卷始终觉得白子玉是那种两面三刀,笑面如虎的男人。
午夜,正是守卫换班的时候,白子玉就出现在了监狱。守卫:“子玉先生,您怎么这个时间来了?”白子玉眯了一下眼睛,本就是丹凤眼的人,稍微眯一下,就显得很妩媚。子玉:“嗯,受人所托!怎么现在不让进吗?”子玉的声音十分具有渗透力,不紧不慢。守卫连忙摇头:“不不,子玉先生想进,随时都可以。请和我来!”子玉微笑:“嗯,辛苦了,你妻子的病好些了吗?”守卫连忙回答:“多亏了子玉先生,我妻子才能转进军校医院治疗,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您对我妻子的救命之恩,我会铭记一辈子的!”子玉毫不动心,还是温柔的回答:“举手之劳而已!”
白子玉的温柔和萧,敖源都不一样,萧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纯纯的温柔像邻家大哥哥一样的感觉。敖源的温柔是有距离的温柔,是礼仪,是绅士要对待所有人保持微笑。白子玉的温柔,是他的武器,并不是温柔的人,只是学会了用温柔来武装自己,让自己顺利的游走于人群之中。
子玉打开门的时候,zero贴着墙躺在地上,好像没有意识一样。子玉:“辛苦了,我和他说几句话就走,不会难为你的!”守卫连忙摆手:“不用,不要,您忙您的,晚上的看守并不严,而且上面没有禁止他的探望。”子玉点头:“好,辛苦了!”守卫适时地离开了。
这时,子玉没有迟疑的就跪下了:“校长!”zero慢悠悠的坐起来了:“这不是我们的子玉先生吗?见您一面真是难呀!”子玉低着头:“校长……是子玉怠慢了!”zero轻飘的说:“可别这么说,我一个阶下囚可担不起!你多厉害呀!King面前的红人,萧殿下的守护,半个麦田都是你施过恩的人。”子玉听着刺耳的嘲笑:“校长,我今天真的是有事!”zero轻笑了一下:“那您必须有事呀!您多忙呀!不像我,全天都没事!”子玉也就不解释了。Zero也不想接着说废话了,变回了平时的语气:“子玉,你不想萧继位吗?”子玉抬头马上回答:“校长,您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自己守护的人继位,不然我的地位和权利要靠什么来保证?”zero并不意外子玉的直白,应该说,他认识的白子玉就是这么直白,要什么很明确,也对自己没有保留,若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让白子玉这么有心计的人,活到现在。Zero皱了一下眉:“那你为什么不阻拦萧跪在大殿的事情?”白子玉低头看了一眼旁边:“对不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毛病,席卷会眨眼,子玉会看一旁,这些zero都知道,所以,zero拿起了上午席卷留在自己这里的藤条,点着子玉的下颚:“抬头!”子玉不得不看着zero的眼睛,那是他不能欺骗的眼神,子玉能骗天下,却不能骗zero,不管是出自于理智还是情感,都不许子玉那么做,因为对子玉来讲,zero就是神!Zero用着自己透着紫色光芒的眸子看着子玉,那是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场,整整的压制着子玉,开口:“说,为什么!”
子玉不想说,又抗不过zero问,只好回答:“我也想试一试能不能救您出去!”zero一鞭子抽在了子玉的胳膊上:“你是傻吗?想事情的脑子就饭吃掉了吗?”就是知道会这样子玉才不想说,并不是因为会挨打,而是因为,这个理由很傻,根本不符合自己的作风。Zero又抽了一鞭子,打在了相同的位置:“抬头!谁让你低头了!这都是什么破习惯!”zero不怎么喜欢他们这些低头的习惯,因为他认为男人就算是死也要仰着头,那不仅仅是尊严,更是信仰。子玉只好看着zero,眼神很复杂,心疼中夹杂着依赖。Zero:“你这是什么表情?”再次挥下藤条:“白子玉,你给我记好了,你是白子玉,以前是,今天是,以后也是,是king面前的红人,是萧的守护,是能和半个麦田的人有联系的白子玉。所以,你给我乖乖拿出你的智商!”子玉忽然有点赌气:“我没智商!”zero随声就打下了几鞭:“没智商?没智商,你在说一遍试试?”zero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打着子玉的左胳膊。子玉实在是忍不住了,挪了一下位置,有点委屈的看着zero:“别打那边了,疼!”
Zero真是够了,一个个的都这么有理由,一个个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在自己面前做着混蛋,要是这一关自己真的过不去了,这帮混蛋要怎么照顾?Zero蹲了下来,平视着子玉,拉过子玉的胳膊,撸开袖子,自己没有太用力,所以只是留下了檩子,没有出血。看见伤,zero的下意识是去揉,所以今天这次也不例外。Zero一边帮子玉揉着胳膊,一边说:“萧是个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的混蛋,可是你能看到很远的未来,为什么不帮着他?”子玉:“我,我只是想试试……”zero还是气不过的拍了子玉一巴掌:“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只有可能的事物才能尝试,对于不可能的事物还要尝试的人,除了傻就是不要命了!你是哪种?”子玉这种一向自诩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傻,而且自己惜命也是出了名的,更不可能承认自己会是不要命的,所以子玉瞟了zero一眼就不说话了。Zero:“不要在我这动心思,我还没有废物到需要你们替我想办法的地步,管好你们自己别给我惹麻烦,就算替我省心了。履行好你的义务!”子玉沉默了一会:“您想让谁继位?”zero最喜欢也是最讨厌白子玉的一点,就是永远能一针见血的问到你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上。想让谁继位?说实话,zero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告诉了席卷尽心的帮着然然,又告诉了白子玉尽心的帮着萧,他真的想让谁继位呢?是萧吗?作为长子继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萧会是很温柔的君主不是吗?那然然怎么办呢?那若是然然继位呢?说实话然然骨子里就透着光芒,那种光芒是与生俱来的,然然是天生的帝王。那么可爱的孩子,要抛下所有保护去站在冷风中吗?
Zero思考不出答案,怎么想也不过是勾起自己对然然无尽的思念,好几次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冲出去看然然一眼。Zero不敢再想,闭着眼回答:“什么时候我还要和你报告我的决定了?你做好你自己的就好!”子玉:“是,子玉知道,子玉不问!”zero:“你今天在忙什么?”子玉叹气:“萧殿下,把自己折腾病了,还拒绝吃药!”zero叹气:“你们没有一分钟能消停下来不给我惹麻烦吗?”子玉倒是不怎么在乎,除了zero,他也不在乎任何人,萧也就是个保证自己权利的长期饭票罢了。所以子玉摆摆手:“我怎么知道,胡闹小天王也是很有名的!”zero好讨厌子玉这种轻飘的语气呀:“那你在干嘛呀?你不是奉命保护他的吗?”子玉能说他当时只是表面上应付了一下,然后就躲到一旁去吃冰淇淋了吗?并不可能呀!所以子玉果断的没说话。Zero也没打算听到子玉的回答,扯过子玉按在旁边的矮床上,顺便扒了子玉宽松的西裤,朝着子玉翘起的茭白就打了过去:“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的是吧!那好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吧!”说着手中的藤条就抽了过去。子玉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就这么认打,不知道从哪挤出的眼泪:“校长,校长你都不关心我,只是因为萧,您就打我,那您打死我吧!反正您也不喜欢我……”搬出zero对萧的偏心是子玉的惯用伎俩。
Zero开始的时候还是挺吃心的,但是现在,这除了是一个日常套路以外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和然然的哭,萧的哭喊都是一个价值的,无非是抱怨疼了,想求饶了。所以zero也不在乎,接着打下去:“怎么样?我就是这么偏心,我就是偏心除了你以外的人,你有本事你别来见我呀!反正腿长在你身上。”子玉抽着眼泪:“我再也不和你好了!哼!”zero几乎是用手中的藤条照顾了子玉全面的小屁股,刚才的茭白,现在正泛着红紫的檩子散发热量呢!Zero开口:“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吃冰淇淋,你会胃疼?”子玉怎么能承认自己干了坏事,果断不能认呀!于是淡定的说:“没,我没吃!”伸手想去揉一下自己备受蹂躏的屁股,却被zero拍开了手。Zero:“没吃?哦……那你的兜里为什么放着你最不喜欢的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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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2: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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