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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13号军校[第19页] |
作者:元Yuan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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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说一件事哈!我明白了有的人和我说我不更新的原因了! 要是你们发现我好久不更新,那不是我的问题,是因为你们收藏的时候点了只看楼主,然后从一万楼以后的贴子就都看不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昨天无聊发现了这个事,就和大家说说! 还有大家说的,打不开我的帖子的问题,嗯,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找到了解决方案,就是不要从收藏里打开,而去贴吧再开一次就好了!恩恩,就这样 |
下午开的会议是军需的会议,zero一向对算账没什么兴趣,以前这样的事情都是萧和起语处理,他们没回来,就要交到别人手里,好在我执在这方面还是继承了他哥的精细,不管是方案还是执行力都不错。Zero也就闲了下来,静静听着我执的报告,可是,我执今天为什么没戴权戒?凤我执应该不会让权戒离开身边吧!挂在脖子上了?也没有呀!那戒指呢?Zero忽然就起了疑心。有人敲门,按理来讲这样的会议是不应有人打搅的,但是真的有人敲门了。来人是zero的人:“校长先生,打搅了,我确实是有事情要汇报!”zero点头,来人就在zero的耳边附耳了几句。Zero的神情一下就变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发现的?”来人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消息的反馈时间是13:40,也就是十分钟之前!”zero想了一下:“会议解散,一切事宜由凤我执决定实施!”说完匆忙离开…… 我执一下就慌了,一定是然然的事情,一定是,不然校长不会那么慌张,难道是然然出事了?就这么巧?才四个小时就被发现了吗? Zero出了会议室就忍不住了:“调查出入记录了吗?然然什么时候出去的?”属下:“是,出去的时间是上午9:40,去向不知,但是被发现的时候是在公交站,似乎是要乘坐公交!”zero很紧张:“谁让他出去的?伪造的批文吗?”自己的印章一直放在办公室,然然没事就会拿来玩,所以就算是然然自己伪造出入证明,zero也不奇怪。属下:“不,是我执少爷的权戒!”zero站住了,怒道:“凤我执?他为什么要然然出去,他要然然死吗?”声音很大,也就是说,站在门口的我执刚好听到了这句话。我执快步走出:“校长!”zero丝毫不忌讳,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我执立时错了一步,连忙站好:“校长,我没有这个意思!”zero脸色很不好,声音都有点抖:“你没有?你知道外面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吗?不管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军校,龙绝然都是一个绝佳的筹码,你这个时候放他出去,不是要他死是什么?”我执刚想回答,zero就摆手:“好了,我现在不想听解释,先把龙绝然带回来,通知所有在校内的护卫队,三人一组,马上离校寻找龙绝然!马上!”我执和zero的手下同时点头:“是,(卑职马上去办!)” |
Zero很慌,要是针对自己或者军校还好,事情闹得还不大,怎么都有解决方案,怕的是,要是帝国怎么办?要是帝国抓走了然然,就一点缓和余地都没有了……zero在发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这么害怕,哪怕死亡现在就摆在他面前,他也不害怕,但是然然,然然……zero在会议室的走廊缓了好久才能很平静的走出去。刚出门,就遇到了席卷。卷卷自然还是那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哟,校长,干嘛呢?脸色挺凝重呀!”zero这个时候没有心情和席卷胡闹,打算无视他。可是卷卷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校长,您不好就这么无视我吧!你这样我多没面子!”zero强压着火:“滚,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胡扯!”席卷眯着眼睛:“为什么呀?哎呀!我猜猜,嗯……因为然然私自离开了军校是不?”zero怒道:“你知道还问!滚!”卷卷摆摆手,然然忽然从墙的那边蹦了出来:“哥,生日快乐!”然然开心的笑着,手里拿着蛋糕和礼物。 可惜,迎接然然的不是zero的温柔,而是硬硬的一巴掌。Zero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然然的脸颊上,然然承受不住,直接就跌在了地上,蛋糕和礼物都摔在了地上。然然懵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zero一脚踹过去:“谁他妈让你出去的,你有什么资格出去?啊?龙绝然,我问你呢!谁让你出去的!我有没有告诉你好好呆在军校?”然然是什么样的身体,怎么受得住zero这充满怒气的一脚,滑行很远不说,直接就吐出了满口血腥。Zero还想靠近,却被席卷拉住了。席卷拉住了zero的胳膊:“校长,校长,冷静,校长……”说实话,席卷有多少年没见过zero生这么大气了,自己认识校长也有十年了吧!自己也犯过大大小小不少错误,也挨过打,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却没有一次见到zero真的情绪失控。 然然并不知道zero为什么生气,也想不出来,那一巴掌打的他现在脑袋还嗡嗡的,但是生气就是生气了,不管自己哪错了,认错才是硬道理。然然来不及想太多,连忙跪在zero面前:“哥……然然错了,哥您别生气……”zero一把推开席卷,扯着然然就拉进了会议室。Zero拖着人,席卷空手,都没追上zero关门的速度。会议室还是有人的,几个清理会议室的助理正在嬉笑,看见盛怒的zero都不会动了。Zero指着门:“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谁也不行!”哪还有人敢迟疑,连忙出去关好了门。这时席卷这才苦着脸揉着胸口到门口…… |
把然然直接就丢在桌子上,差点没把然然敲没意识。然然的头很疼,不知哪边的伤口在流血,疼……可是哥哥还在生气,不能计较这个了。好半天才跪好,然然抬头看见zero已经踹碎了一把实木椅子,正在挑拣里面合手的木条。终于 选定了一根,zero第一下就敲在然然的肩上。然然咬着牙,尽可能不让自己喊得太大声。Zero却已经气急了:“龙绝然,你有什么资格出去?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着你吗?你不要命了,能不连带别人吗?让你出去的凤我执,要是你有不测,就要付连带责任。还有,你要是被人劫持了,你要你哥龙绝萧怎么办?你要军校去营救你吗?你要我怎么办?”然然没那么好的分析能力,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准许他好好分析zero的话了。他听到的,在乎的,只不过是最后一句,zero说,要是自己被抓了,他怎么办?不管怎么样,哥还是爱自己的,只要明白这个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然然没回话,zero也没指着然然回话,自己说完,手中的木条就那么没什么章法的砸在然然的身后,然然也不知道挨了几下就没了意识。龙绝然回来的消息已经传达下去了,我执也就连忙赶回来。到达门口的时候,席卷,蒋野,夜绽,渊实都已经在门口了,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我执听着里面的声音,哪里等得了,狠狠的几脚就踹了过去,结实的门硬是没怎么样。我执好急呀,眼看着就要冲过去了。席卷连忙拉过我执:“行行行,你算了吧!那个,要是门开了,你说你撞得哈!”我执哪还想那么多:“好!”席卷点头,看了蒋野一眼。蒋野退了两步,一个回旋踢,门立时凹下去一个大坑。席卷放开我执:“去吧!”我执这才一脚踹开门,冲进去。站在后面的夜绽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额,其实,我这有钥匙,为什么要踹门?”席卷马上把要是拿过来冲着窗外丢了出去:“你没有,你没有!”渊实愣愣的:“怎么没有?不是……”席卷马上抓着渊实脑袋用力地摇:“没有,没有,没有……”渊实被摇的迷糊只好说没有。 进了会议室,然然已经不省人事了,zero却好像还不知道一样,手中的木条还想落下却被我执拦下了。但是我执和zero的战力还是差很多的,根本阻拦不下。但是席卷,蒋野,夜绽,渊实都进去了,那就不一样了。席卷一边先划过zero手中的木条,然后开口:“我执,带然然走!”我执也不敢多想,扯着然然就往出跑。剩下四个人阻拦zero,却只是强强把zero按住。Zero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在争扎,丝毫没有平时的理智。席卷扯过zero的胳膊:“夜绽……快!”说着,夜绽就从头发里拿出了一个微型针剂,扎在了zero的胳膊上,不过三秒,zero就昏了过去。这下四个人才能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坐是坐下了,四个人的表情可是一点不一样。席卷是一副累的要死呆呆的样子,蒋野除了呼吸有一点凌乱其他的看不出来,夜绽的样子看上去就更从容,坐下开始玩自己的头发。只有渊实,满头都是汗,十分惊恐。刚坐下一会忽然又站起来了:“不行,我不能在这呆了,要是校长一会醒了不得要我命呀!我得走,我……”说着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看着渊实滑稽的样子,夜绽笑着也站起来了:“渊实说的对呀!席卷,我可告诉你,这药不是我提供的,我也先离开的好!”席卷无奈:“好好好,你们都走吧!让校长一会醒来凌迟了我!”说着做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也不知道蒋野是担心zero真的对席卷怎么样,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没有走,还是席卷劝他,才离开的。这下会议室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
席卷看看周围,走到了门附近,把损坏的门扶起来,从背面一脚下去,本来鼓起的地方竟然平了下去,席卷也就把门当作装饰好好的放在了门框处。不过二十分钟,zero就醒了过来,头很痛,这么强的药效,除了夜绽谁还会有?除了席卷谁还敢扎在自己身上?席卷也发现zero醒了:“老大,您醒了!我可跟您说,夜绽太不是东西,竟然给您用药,等我回去收拾他!”首先把自己摘干净了。Zero才不相信,可是也懒得和席卷扯淡,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对,然然,然然呢?想到然然,zero就清醒的多:“然然呢?”席卷递过来一杯温水:“送去医院了!您也太凶了,小孩什么身体,您还敢用木条打?”zero看了一眼墙角被自己踹碎的椅子,自己是不是疯了,然然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怎么,怎么还……可是,可是然然私自出门…… 席卷很容易看透别人的心思,虽然zero难懂一些,但是这么多年也能摸到一二。席卷略微试探:“老大,孩子生性贪玩罢了!您干嘛动那么大火?”zero根本不想和席卷打哑谜,直接就说:“你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是吗?”zero说的情况,席卷自然是了解的,但是却转言:“老大,您知道小孩今天出门去干嘛了吗?”zero想了想,然然跳出来的时候好像喊了什么,是什么来着?席卷就知道zero没听清,摇摇头:“老大,小孩是去给您买生日礼物了!”生日?Zero根本记不住这种没什么实在意义的日子:“生日,我的?今天吗?”席卷只好苦笑一下:“老大,30岁生日快乐!”zero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接什么话了,好半天:“我不过生日……谢谢……”终究还是感谢了席卷。忽然又想起什么,紧紧盯着席卷:“是你告诉他我过生日的是不是?”席卷只好点点头。Zero很严肃的站了起来:“你让他出去给我买礼物是吗?”席卷自然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连忙说:“不,我只是告诉他您要过生日了,其他的,我没有暗示!”席卷的脊背在流汗,要是这个罪名坐实了,自己今天就出不去了。 Zero看了席卷一会,出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不能是你!可是你干嘛没事告诉他什么生日的?”席卷的表情忽然很复杂,叹了口气:“因为,我怕也就这一次!”zero有点调侃的意味:“怎么,你也盼着我死是吧!你就这么着急当校长呀?”席卷笑了笑:“可不是呗!您可抓点紧,我好上位!”zero没有再说话,今天是不是自己冲动了呢?平时再怎么生气也好也能冷静处理,今天……席卷适时的开口:“老大,您只是最近太累了,总不睡觉,谁都会情绪失控!”zero近来的失眠很严重,就是睡不着觉,也不想浪费时间睡觉,手头的事情能快速解决才好。 |
Zero看了看窗外:“这件事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哪件事?席卷笑了一下:“老大都没带我去,自然是不信任我,那么我知道也应该当不知道不是吗?”zero冷冷的回答:“你应该知道,我不带你们去的原因!”席卷着实苦笑了一下:“保护吗?您就认为您这一仗赢不了?”zero不解释,只是说:“这样,输赢都好,大家都有退路!”说着要出去,席卷忽然站了起来:“这就是您把萧他们私密的关起来的原因吗?”zero的脚步一下就站住了:“随你怎么想!” Zero刚碰了一下门,门就倒下了,叹气:“找人修!”转身出去。门口的东西还那么倾倒在那里,因为听说是龙绝然的东西,一时半刻没人敢收拾。Zero也就蹲下来了,蛋糕已经在盒子里倾倒了,模模糊糊的能看到zero的名字,旁边的是一盒曲奇,曲奇上都是表情,一看就是然然自己画上去的,要出门就是为了这盒手工的曲奇吗?曲奇已经洒在了地上,可是zero还是鬼使神差的捡了两块放在嘴里,不好吃,太硬了,还甜的厉害。可是zero还是把地上的曲奇都拾起来了,旁边的蛋糕也那么摔得面貌模糊的带走了。 Zero没有立刻去医院,而是回了房间,坐在办公桌前面,摊开一张纸,拿着笔看着空白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就那么静静坐了一个多小时,硬生生是一个字没写出来,狠狠的甩下手中的钢笔,闭上眼睛,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暴躁了?真的是因为睡得不好?房间里所有有然然气息的东西都不在,留下的是一片整洁,整洁,若是真的想要整洁爱上然然干嘛?走廊大妈多好,什么都会收拾,呵呵。席卷一直没打电话来,是然然的状况不好吗?然然有哮喘,有哮喘!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呀?抽身快步走向医院…… Zero到达医院的时候,只有我执和席卷在手术室门口,其他人早就遁了。我执冷漠的看着zero,说实话,他对zero没什么好感,首先两个人没什么接触,再其次,接触也不过是命令和被命令,哪有什么能改变感情的地方,更何况,今天还看到了然然的惨状,能有好感才奇怪!看见zero走来,我执就站在手术室面前:“校长,然然只是私自离校,您用不到处死他吧!”zero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内心已经在懊悔了,听见我执的话,感觉更甚。但是他是zero,他时刻都记着自己是zero,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但是表现不能有一丝动摇,更何况周围还有其他人。所以zero还是面无表情,冷静到仿佛自己都没有感情。Zero平静的说:“然然怎么样了?”席卷站在一旁,他对然然没有那么丰厚的感情,而且天生就是薄凉的人,更不会对只认识一个月左右的小孩产生什么感情了。我执这时并不想回答zero的问题,所以席卷也只好回答:“现在还不清楚,听说是肋骨骨折,有碎片扎进了内脏,所以要手术处理!” |
额!今天楼主头疼~就先睡了~明天给大家发一篇长的~感谢大家!么么哒!晚安! |
然然终究还是出来了,听医生的意思,只能说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有的骨碎扎的很深没有取出来,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问题。然然是坐着被推出来的,因为在犯哮喘,所以不能躺下,而且身后也实在是伤的厉害。本来生龙活虎的脸色现在也失了神气,惨白的不带一点血色。席卷看得到zero紧握的拳头,暗暗凑到我执身边:“我执呀!我那有很多口味的巧克力,来我那尝尝呀?”我执十分冷静的回答:“我不喜欢吃甜品,而且现在也没心情,谢谢!”席卷真是好生气呀!为什么南安那么灵活,他的学生却像是一块铁板!我执打算去然然的病房,却无意看到了zero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呢?那是一种痛到心里的眼神。Zero没有表情,可是眼睛骗不了人,zero在难过,在自责,在心疼,在爱……我执一下就站住了,笑了出来,然然,对呀!那可是然然呀!怎么会缺人爱?我执没有再往前,回头:“席将军,我不爱甜点,若是你有好茶分我一点可好?”席卷当然是同意的,微笑:“真巧,我那有一罐绝顶茗茶!” 走之前,席卷也安排好了医院,几乎清空了然然病房楼层所有不必要的人员。这样,zero才能好好的和然然说两句话!然然就像是瓷娃娃一样安静的坐在病床上,脸色就和新换的床单一样干净,惨白。Zero心好疼呀,真的好疼呀!忽然想挥拳打在墙上,但是刚举起拳头就想起了上次自己挥拳以后,然然那个表情,又缓缓放下,又伸过去轻轻给然然擦了一下脸上那辨不清泪水还是汗水的透明液体:“有多久不能好好坐下来看看你?以前在学校,你总是乱跑乱跳,就算睡觉也喜欢把脑袋蜷起来,想好好看看你都很难……”zero艰难的翘了一下嘴角,他想笑给然然看……然然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的,房间里充满了然然加着呼吸器的呼吸声。Zero低头看见了然然小指上的戒指,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也许从给出这个戒指的时候,自己就生生把然然拉到自己的身边了吧!可是自己的身旁哪是什么安乐地,而是充满了荆棘和悬崖的危桥。忽然感觉自己好自私呀!把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孩折磨成这样……想到这zero忽然伸手要把戒指摘下来:“然然,是我不配爱你……我不该……”可是刚把手放在戒指上,然然忽然攥紧了拳头,然然没有清醒,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Zero并不松手想生生把戒指拽下来,可是然然却攥着拳头猛猛的咳了一下,呕的满满的鲜血……zero愣住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反应了大概三秒钟,忽然跳起来:“医生,医生……” 医生闻讯而来,给然然紧急处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说:“校长,那个,病人呀!挺不好的,能不刺激他就别刺激他!哈……”zero转手把医生拎了起来,冷酷的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整个医疗部陪葬!”医生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好,好,好……来人把病人挪进重症监护室!”zero没有再接近然然,只是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然然:“然然,既然你不愿意放手,我定守护你到永远!” |
我执和席卷出了医院就分开了,我执回家,席卷回房间。安静的拧开房门,房间里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席卷惊了一下,又笑了出来:“小野,你到我房间干什么?”房间里的人影正是蒋野。席卷关好门,一如往旧进门就滩在自己的沙发上,懒懒的说:“有事呀?”蒋野不愿意绕圈子:“你今天上午不在学校!”席卷随意的回答:“嗯,怎么了?”蒋野:“去干嘛了?”席卷偏过头,邪笑:“你不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事吗?”蒋野不说话,只是看着席卷。席卷笑了:“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今天料到了龙绝然会出门,所以,我也就顺带去溜达一下!”言外之意也就是,然然今天出门,一直是席卷在私密保护。可是席卷没和任何人说……不知道为什么……蒋野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这也是你打仗一直借口出去的原因?”席卷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好久好久没有说话。缓了一会,忽然很狡黠的看了蒋野一眼,邪笑:“小野,你要是再这样,我要开始考虑抹杀你了!”抹杀?席卷竟然提到了抹杀,面对认识超过10年的朋友,席卷用了抹杀这样的词…… 蒋野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即使是听到了自己的好友打算抹杀自己的消息,还是一样的冷漠,丝毫不起波澜。蒋野并不畏惧,因为自己相信席卷不会那么做吗?不,就算席卷真的会杀掉自己,蒋野也不害怕。两个人的沉默很可怕,空气中弥漫着看不到的迷雾……席卷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开玩笑了,我怎么会那么做,不要这么严肃么!”蒋野还是那个态度,虽然早就知道席卷有很多性格,但是,接触的太久了,亦真亦假的也多少看得出来吧!然而蒋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我没问题了,我先回去了!”席卷还是很慵懒的堆在沙发里,用着粘腻的声音说:“帮人家关好门,蒋大爷~”嘭……门关上了。 Zero不能再学校逗留了,本来就只是来定新的13人,现在也必须要回去了。Zero去的地方并不远,坐飞机也就一个小时的里程,在一片荒野,一片修有地下防御工事的荒野,一片属于凌家的地下防御工事的荒野…… |
Zero不能再学校逗留了,本来就只是来定新的13人,现在也必须要回去了。Zero去的地方并不远,坐飞机也就一个小时的里程,在一片荒野,一片修有地下防御工事的荒野,一片属于凌家的地下防御工事的荒野…… Zero刚下飞机,就看见凌千秋拄着拐杖稳重的站在停机坪,显然是来接自己的。Zero也不介意,既然决定了,现在就不能犹豫。Zero走过去:“爷爷,风很凉为什么不在里面等我?”凌千秋十分看重zero,轻轻的拍了拍zero的肩膀:“怕你反悔,我就先问问!”zero翘了一下嘴角:“来人,把我要的钳子给我!”从手下人手里拿过锐利的钳子,直接掐断了自己左手中指上的契约戒,狠狠地取下了钉在自己手上十多年的戒指,空留下血肉模糊的手指,丢在一旁,微笑:“爷爷,刚才风大,我没听清您说什么!”凌千秋满意的点头:“没事,我没说什么,走吧!外面风大……” 地下,萧还在不断的吵闹:“我要见zero,我有事和他说,让我见他!”萧他们并没有被关起来,只是zero给他们自己下了口令不许他们出各自的房间,其他的什么都没变过。在门口巡逻的士兵已经听惯了,除了有点烦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反正萧也不会出来。楼梯传来脚步声,是zero。萧马上拉开门:“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听那个人的,哥……”跑出去拉着zero的衣服,很紧张的说。Zero并不惊讶,只是摸了摸萧的头发:“我不在,他们有没有对你不好?”萧愣了一下,接着说:“他们对我很好,不对,哥,哥你……”zero打断了萧的话:“好了,既然他们对你很好,我也就不担心了,回去吧!”转身要走,萧真的是很着急但是还什么都不能说:“哥,哥,你听我的,不要,不要那么做!我知道南……”zero厉声打断:“好了!我不要再听了!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了,回去……” Zero转身去见了起语,在起语的房间明显安静很多。起语也不吵闹,等zero敲门了就拉开门,恭恭敬敬的叫老师,然后给zero倒了杯茶就站在旁边。Zero坐了下来平静的说:“想去见萧就去吧!”起语平淡的说:“让他冷静一下就好了,他就是不怎么爱死心的人,没事的!”zero反问:“那你死心了?”起语更加平静的回答:“我不在乎!”除了萧和我执,起语什么也不在乎。 |
下一个见到的是wolf,wolf也很安静,但是和起语不一样,起语是不在乎,也就没什么负担,但是wolf很在乎,他知道zero的选择,也知道这样选择的后果,所以wolf很担心,特别担心,吃不下夜不眠,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脸色很不好。Zero见到wolf,叹气:“平时不都是你告诉我要好好吃饭的吗?怎么你最近开始不好好吃饭了?”wolf的声音也沙哑了一些,听上去很疲惫:“没事……”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来一个大箱子:“老大,这是我这几天在实验室做出来的,您要是睡不好喝这个蓝色的,要是没时间吃饭喝这个白色的,要是受……”zero叹气连忙捂住wolf的嘴:“我没事,别担心!”抬手,wolf就注意到了zero手上的伤,连忙扯下来,拉到医药箱旁边静静的处理,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静了好一会,伤口也包扎好了才开口:“想取下来,我可以帮你的……” 最后一个是白山了,不得不说做过杀手的人就是不一样,平静的连zero都感觉白山是来度假的。听手下人说,白山每天的生活和在学校一样没什么区别,吃饭,睡觉,训练,看书,一成不变,仿佛根本不知道zero在干什么。和其他三个人相比,zero更喜欢白山的状态,他不想要萧的惊慌,起语的绝望,wolf的过分担心,他只想除了他以外的人都能好好的就可以了,只是这个道理,除了白山,谁也没懂。白山看见zero:“boss,您回来了!”zero忽然感觉好多了,忽然感觉能放松一些,不需要隐藏也不需要劝慰,什么都不用……zero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嗯,回来了!”白山:“boss打算什么时候出征,让白山帮主人好么?”zero本来放松一些的神情又凝重了起来:“不用,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白山不懂,他不懂zero想要他做什么,白山猜得到zero要出征打仗,不管为了什么,不管对手是谁,只要是zero的敌人,白山也不想管他是谁! Zero靠在沙发上,他很累,为什么呢?因为要打仗么?不,zero天生似乎就为了打仗而活着,他不在乎生死,但是他累在背负,他背负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了,他想保护他要保护的人,可是他要保护的人却都想冲出来保护自己……很亲密是吧?不,不是,zero不想要这样的反应,zero希望没有人知道,或者说不要有人参与到他的事情里,zero已经半只脚插进地狱里了,他不想让他爱的任何一人也掺合过来。这段时间,几乎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猜到了自己的想法,不,不能说所有人吧!还有一个,还有然然,只有然然,只有呆萌的有点傻的然然…… 这世上有两种傻,一种叫真傻,一种叫装傻……不知道然然是那一种…… |
这世上有两种傻,一种叫真傻,一种叫装傻……不知道然然是那一种…… 有人敲响了白山的房门:“少主,家主请您过去!”zero用着冷漠的不带有一点感情的声音回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着就站了起来要往出走,但是刚走了两步又站住了:“小白,不管是萧,起语还是wolf,都不如你稳重,他们,我就交给你了……”白山鞠躬:“望boss早日凯旋!”既然zero没有让自己出征,那么自己就不能违抗,猜不透就要听话,这才是活下去的法则! 很快,zero就出现在了另一个万人会场。凌千秋站在会场侧面,场下规整的站着满满的家族禁卫军,这是凌家的军队。Zero站在台子上,地下就规矩的喊道:“少主好!”zero没有多话,全身都散发着霸主的气质,开口:“从今天开始,你们所效忠的不再是帝国的凌氏家族,而是真正的凌氏帝国,我已经厌倦了这样冷酷的没有丝毫人情的国家,所以,我会带领大家开创新的时代,(凌)零时代!” 从这一刻,zero三十岁的第二天正式宣布了造反,正式划清与自己效忠了整个青年时代的国家的界限,正式更名凌逐尘!Zero并不憎恨帝国,他只是看透了,从南安死后就看透了一件事,面对帝国,自己谁也守护不住,不管是13人还是然然……zero不想就这样认命,他也不相信命运这样的东西,为此zero要得到保护所有人的权利! 凌千秋很满意,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不恨帝国,帝国已经给了他无上的荣耀了,即使同为四大家族,凌家得到的赏赐和恩典也是最多的,真的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不,凌千秋很满意帝国,他只是恨现任的king,那个让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的男人!所以凌千秋不在乎名誉,不在乎地位,不在乎代价,只要能杀掉king不管是付出整个凌家还是zero和自己的命,都可以。 然然昏睡了一周,醒来的时候身旁是南鸰,说实话,然然没和南鸰正面说过话,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南鸰,然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反倒是南鸰并不在乎,放下手里的鲜花,微笑:“你醒了,我是南鸰,小执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要等一会回来!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就好……”然然很低沉的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我想知道,今天是几号了?”南鸰:“13号。你已经睡了7天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要不要帮你叫医生?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然然摇摇头,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在昏睡的梦里有人和自己争抢了这个戒指,然然几乎是殊死搏斗才留下,还好是梦…… |
楼主寝室今天撕逼~不能更文了~得搞阶级斗争 |
门开了,是我执,几天不见,我执更加俊朗了,那种气势不像是以前倔强的小孩,也不那么像南安放肆不公,而是站在了两种人格的中间,真正的长成了凤我执。南鸰看见我执很开心:“小执,你开完会了?”我执温柔的点点头:“嗯,然然,你醒了!”然然点头没有说话,我执看得出来,然然的心思不在这,我执:“小鸰你记得你出门的时候还在我的房间熬着汤,不回去看看?”南鸰并没有熬汤,但是我执说了,南鸰自然要接着:“哦,对,我这就回去!”不动声色的离开然然的病房。我执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校长有公务,你昏睡的第二天他就走了,估计事情很棘手,还没处理完!”这一天距离zero宣布造反已经5天了,消息传到军校也已经4天了,但是我执不想和现在的然然讲,听医生说这次然然伤到了脊柱,很可能会留下隐疾,要尽可能保持心情愉悦进行复建。要是这个时候和然然说zero的事情,怕是会直接要了然然的命。 然然还是没有多话,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探视窗外,哥一定在那里站过,因为感觉得到…… Zero造反的事情本来就是高级机密,学校知道的人就很少,但是我执还是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半个字,尤其是在然然面前。又住了一周,然然终于出院了,没有课,四大恶魔也不出现折磨他,然然每天的生活却丝毫没有放松,还是按照那一个月的生活方式,每天锻炼。26号,8月,然然和往常一样站在交易市场卖枪,不笑,不多话,不动心。天气很晴朗,交易市场的人也很多。忽然,一群人穿着整齐骑士装规整的出现在旁边,然然没有抬头,他也不在乎,他只要专注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但是这群人却直直的向他走过来了。 然然正在用软布擦着金黑色的勃朗宁,完全不在乎人群。等到面前真的站了人,然然开口的第一句是:“要买枪么?”抬头看见面前的人是席卷,然然放下枪:“席……”还没等然然说完,席卷和身后的一干人就跪下了,单膝跪,右手敲在左胸膛,左手背在身后:“四大家族,叶家下任继承人席卷在此给殿下请安!”然然下意识的回头,可是后面没有人……然然懵懵的指了一下自己:“我么?”席卷恭敬的回答:“是的,然殿下,属下这次是来接您的!”然然愣愣的:“哦,额,怎么,今年是王子戏码么?我没听说学校最近要举办话剧展呀!”然然并没当真,说不准是席卷17种人格的哪一个又活跃了。 |
席卷:“殿下,属下并不是在和您开玩笑,而是king真的希望您回去!”然然毫不在意:“king,谁是king?你要演么?”席卷连忙低头:“属下不敢,请殿下不要和属下开这样的玩笑!”然然终于意识到了席卷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殿下?什么叫殿下?然然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我是谁?殿下?为什么要叫我殿下?”席卷顺从的回答:“殿下,您是帝国第二顺位继承人,本来,您未满22岁无权回到帝国,但是,事有变故,现在king也就是您的父亲,希望您能回到他身边!”父亲?这么一会又出个父亲,然然是知道自己是有父亲的,也知道父亲没死,但是父亲是king是什么意思?哥哥不是一向告诉自己父亲是个画家么? 但是然然忽然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想通了很多疑问,包括自己为什么成绩这么差还能上军校,包括自己考不上高中却稀里糊涂和我执在了一个班级,是为什么,是因为自己是殿下?然然不知道,他很乱,特别乱,一瞬间什么也想不出来了,低着头:“那我哥呢?”席卷很明显有意避过了这个话题,但是然然问了他不能不回答,只好说:“萧殿下现在被叛军扣留做了人质!”然然忽然就惊住了:“扣留?我哥不是和……”然然没有再说下去,叛军扣留?忽然想起zero走之前和自己说,要是自己做错了怎么办?哥,你做错的是这件事么?然然彻底冷静下来了,放下了手中的勃朗宁:“为什么忽然要我回去?”又是一个席卷不想回答的问题,可是无奈,席卷一定得回答:“因为,因为king希望您能替他亲自平乱……” 亲自?亲自的意思就是要直接带兵征战zero吗?然然忽然笑了,大笑不止,没有人知道然然为什么笑?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接任帝国开心的吗?还是一下站在了权利的巅峰不知所措了?只有席卷感觉都不是,听着然然的笑,席卷只感觉后背发冷,明明,然然是那么柔软的孩子,为什么笑声给了自己这样的感觉?然然笑够了,忽然操枪指着席卷的额头:“既然我是殿下,那么我杀掉你是不是不需要理由?”然然的语气冷静,不带感情。席卷沉了一口气,改双膝跪,将额头轻轻定在然然的枪口,闭眼:“请殿下责罚!”席卷从潜伏在军校那一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本来以为这一枪会是zero开,现在换成然然只赚不赔。想到这,席卷的嘴角不自然的上翘……匆忙的脚步声,有人跑过来了,跪在地上:“然殿下,望您三思!”那是蒋野的声音,席卷马上睁眼,侧头,很着急的说:“你来干什么?回去!”蒋野才不管他,只管自己跪在然然面前,说着自己的话:“然殿下,杀掉席卷是您的权利,属下无权涉及,但属下望您考虑,席卷……”砰~枪响……所有的人都定住了,然然开枪了,但是没有人倒下,然然是在席卷的耳旁开的枪,角度掌握的刚好,甚至没有划伤席卷的耳朵,但是却让席卷的耳朵深深的耳鸣。 |
今天楼主要搬寝~就不更文了 |
蒋野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感谢殿下!”席卷马上要说,然然却冷冷的打断了他:“你的命不是我救得,若是蒋野不来,我定用我的子弹清刷你脑海里的阴谋……”说完,然然就丢下了枪,绕过席卷:“回宫,但是你(暗指席卷)不要跟来!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席卷身后的人马上站起来跟着然然往出走,一直到然然消失在尽头,席卷才站起来,蒋野一直站在旁边,陪他。席卷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蒋野一个响亮的耳光:“谁让你来的,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蒋野微微偏过脸颊:“我不在乎!”席卷轻哼:“你说什么?”蒋野也就真的重复一遍:“我说,我不在乎!”席卷又一个耳光压着上一个印记打过去:“我在乎!”蒋野偏着头,忽然笑了一下:“呵,你真的在乎吗?”席卷愣了,转念也笑了:“对,我不在乎!蒋野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不在乎任何人,所以你也不要在乎我!”说完,席卷就转身要走。蒋野伸手拉就住了席卷,蒋野没说话,只是拉住了席卷就不松手。席卷站住,冷言:“松手!”蒋野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拉着席卷的胳膊。席卷狠狠的甩开蒋野的手,冷目:“我说了,让你松手,听不懂话吗?”蒋野没有,快步站到了席卷面前:“不要……”席卷也就站下了:“蒋野,一定要我说实话么?”蒋野想听,从眼神中渗透出了想听。席卷笑了,笑的很冷淡,似乎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蒋野,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懂,但是,那对我没有意义。我只在乎我的家族,我只为我的家族而活。”蒋野也有点生气了:“可是,你别忘了,你姓席!你不姓叶!”席卷轻哼了一下:“不管我姓什么,我都是叶家五十多位继承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蒋野低下头往旁边错了一步:“耽误你了,叶家少主!”席卷的笑容还是凝固了一下的,但是也就一瞬,马上换上了平时的笑容:“要是我平时对你的态度让你产生了误会的话,我只能说抱歉,那是我的生存方式,不好意思!”说完,席卷就走了,一个人走了……席卷不回头,他也不敢回头,他要时刻谨记自己是叶家的继承人,他不能心软,他不能回头,这样,即是保护他,也是保护蒋野,对,小野……蒋野同样没有回头看席卷,他并不生气,他只是心疼,不是心疼自己而是心疼席卷,他认识席卷很多年,他是最知道席卷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刚认识的席卷很不愿意说话,都别说和陌生人了,就连和熟悉的人也没话说。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席卷在外就忽然开始强迫自己和所有人沟通,养成自己的多种人格,维持最微妙的关系,展现最大的人格魅力,可是一旦变成了一个人,席卷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沉默的像深海,密不透光,密不透声…… |
也许说,席卷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个黑匣子,看不透,猜不准,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秘密。那么蒋野呢,就是个白匣子,一眼就看得透,一眼就猜的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蒋野是一个实体,是一个没有内在结构的实体,一个你看透也无法支解的实心实体。这样的黑匣子和白匣子根本就不可能有未来,他们不是一类人,或者说,他们永远不能成为一类人…… 然然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才到,按照帝国的习惯,king居住的地方,一定是极度奢华,真的就像帝王一样高高在上。但是,并不是这样呀!起码然然见到的第一面不是这样的。飞机没有降落在停机坪,或者说,连一个正规的广场都算不上,因为旁边立着一个牌子:晒谷场。而且除了这么一个看上去宽敞一点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流淌着金色的麦田。身旁的人:“殿下,king在前面等您,我们就不过去了,我们没有权利越过麦田!”然然只好一个人往前走,两片麦田中间有一条阡陌的小道,弯弯曲曲,让着急的人很上火的路,庆幸的是,然然并不着急,或者说,要是可以,这条路最好可以一直走不完。终究还是走完了,然然在路的尽头见到了一个鬓角已带白发的中年男人背对着自己,蹲在麦田旁边和站在一旁长得很和蔼的夫人聊天。 两个人发现了然然,男人也就站了起来,转过身,真是俊逸的不带一点衰老的脸庞,不像萧的温柔,也不像然然的呆萌,非要形容的话,面前的男人带给人的是一种晴朗,明亮的感觉,既不是遥不可及,也不是随意捏玩。然然愣了一下,一瞬间大脑就空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在男人打算先开口:“不必强迫自己说什么,也不必叫我父亲,我不喜欢强迫任何人!”男人的笑容很美,但那种美让人不敢接近,那是帝王的礼貌。然然一瞬间想起了好多问题想要问,比如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自己的身份,或者为什么父子从来都没相见,再或者自己以前那些奇怪的遭遇是不是跟身份有关,然然太想问了,因为太想以至于无法开口问出任何一个。最后,然然退了一步,标准的单膝骑士跪:“龙绝然给陛下请安!” 男人笑了,拉了一下旁边的夫人:“小柔,我怎么说的,他什么都不会问的!”旁边的夫人甜美的笑了一下:“好吧!算你赢了!”男人拉起了然然:“出征的事情,席卷和你说了吗?”然然平静的回答:“是,我已经得到通知了!”男人擦了一下然然的脸颊:“若是不愿,我也可以派别人去!”king给了选择,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然然可以选择的时候了,他若是不去,king会不会对哥下定杀机都未可知,然然不能不去,看上去很自由的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然然再次规整的回答:“不,为帝国效力,是我的荣幸!”男人似乎早就知道然然的答案,那份自信让人害怕:“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明天开拔!”然然点头:“是,龙绝然知道!” |
说完然然就要往出走,却被拉住了。男人拉住了然然:“别着急,国事谈完了,怎么也该谈谈家事了,虽说我见过你很多次,但,今天是你第一次见我吧!既然是父子,聊聊天没问题吧!”然然只好站住:“是,甘愿听从陛下安排!”男人叹了口气:“都说了是谈家事,总把陛下挂在嘴边怎么聊?不能说点别的?”摆明了等着然然开口叫父亲,刚才还说不强迫,现在又拿出这样的姿态,大人都是这样不留余力的逼迫孩子的吗? 然然沉默了一会,笑了出来:“那该叫什么,父亲大人可以么?”男人也笑了:“其实我也不老,叫大人什么的多不好!”然然跟着回答:“父亲!然然回来了!”男人:“欢迎儿子回家!”明明只见过一次父亲,这么快就能接受吗?你信吗?King不信,但是他不在乎,从坐在这个位置这一天开始,他就没打算了解任何人的全部,只要面前的人还在计划中,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就好。什么人又如何?就算是儿子,也不过是只是延续帝国的一个工具罢了!King不在乎…… 吩咐小柔先行,自己就和然然走在后面。然然还是不说话,第一是自己好久不多说话,第二是面对这样的父亲,然然无话可说。但是king不感觉尴尬,你不说,那就我说:“然然,你知道,面前为什么是麦田吗?”然然看过去,真的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清风刮过,一片金色的海洋,耀眼的似乎连一点其他的植物都没有:“因为好看么?”king笑了:“麦田好看过花田么?这里以前是满满的花田……”然然没忍住,还是问了:“那为什么要变成麦田?”king嗯了一下,接着说:“嗯……因为,因为你母亲对花粉很过不去!”对哈,还有母亲,终究还是引到了这个话题,然然刚才有很留意那个叫小柔的女子,因为那很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但是king迟迟也没有介绍,甚至让她离开了,然然没问,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 King似乎猜透了然然的想法:“刚才那位,是我的夫人,也就是你哥,龙绝萧的母亲!”然然一下站住了,什么?凭空出一个不知真假的父亲还不算,现在连哥哥都有可能是假的吗?King看着然然的表情:“别这么惊讶!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你很多地方和萧不一样,比如你的遗传性哮喘!”确实,然然的哮喘那么严重,萧却一点症状也没有,然然以前从未怀疑,以为只是自己的运气不佳,选基因的时候没挑好。现在看来,不是这样。King接着说:“你的母亲叫清婉,卓清婉,也是我的亲妹妹……”不,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了,为什么自己的父母姓卓,自己姓龙,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会是亲兄妹?King接着说:“姓氏么别太在意,那并不是固定的,甚至不准许父子同姓,所以我让你姓龙。至于你母亲的事情,嗯,在她怀孕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可笑吧!没错,就是这么可笑,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能得到一个相对的纯合子,你!”这个时候,你要然然说什么呢?他又能说什么呢?自己是一个乱伦之后的产物,而自己的母亲就是为了产生这个结果才存在…… 然然忽然好恶心,无法抑制的想吐…… |
然然忽然好恶心,无法抑制的想吐……所以然然就真的吐了,站在道旁不停的干呕。King没有靠近,他也不想表现的伪善,虽说然然的反应有点激烈,但还在控制范围内。等了一会,king递过手绢:“好些了吗?”然然没要,随便的擦了一下嘴角:“没事!”king也不感觉尴尬,继续往前走,接着说:“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帝王家的血统很是奇怪,能继承多少血脉会决定一个人的才华,所以你能做到的东西,你哥都做不到!听说,你基本能达到过目不忘,而且动态视力能看清子弹的轨迹?”然然:“勉强可以……”king很满意的说:“这就是血脉的优势呀!你哥就不行呀!”要是需要这样的方式换取能力,然然宁愿不要,很可惜能力不是你能选择的……king接着说:“其实我还是挺爱你母亲的,在知道她是我妹妹之前,后来,也就谈不上爱了……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走到了麦田的深处,面前矗立着一幢难以想象其庞大程度的城堡,可是为什么这么大,在远处却看不到?然然愣愣的看着城堡外墙,king翘了一下嘴角:“外墙做过隐形处理,不到近处是看不到它的存在的!而且这么多年,也没什么人能到近处……”然然忽然想起刚下飞机,身旁的人和自己说的话,不能越过麦田。原来真正的原因是这样吗?然然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男人的微笑似乎透明的像水晶一样美好,然而背后掩盖的事实却像黑夜一样让人感觉窒息。King刚刚走近,城堡的门就开了,里面跪侍了几百人,贴着两侧一字排开,齐声:“恭迎陛下归来!恭迎然殿下归来!” King很泰然的说:“走吧!我亲爱的儿子!” 然然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再留意周围的景象,似乎失去了一切感官,好像被推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峡谷,除了耳旁呼啸的冷风什么都没有,能想到的只有zero,然然在害怕,那么多人称赞自己的智商,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看不懂面前的人,然然想zero,想让zero告诉他要怎么做,然然从不知道自己还有殿下这样的身份,现在想着忽然感觉还不如不要,既然哥已经叛国了,为什么自己不能跟随,信仰什么的,然然不在乎,非要说,他也只信仰ze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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