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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13号军校[第21页]

作者:元Yuan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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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几乎是用手中的藤条照顾了子玉全面的小屁股,刚才的茭白,现在正泛着红紫的檩子散发热量呢!Zero开口:“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吃冰淇淋,你会胃疼?”子玉怎么能承认自己干了坏事,果断不能认呀!于是淡定的说:“没,我没吃!”伸手想去揉一下自己备受蹂躏的屁股,却被zero拍开了手。Zero:“没吃?哦……那你的兜里为什么放着你最不喜欢的胃药?”额,要怎么解释子玉吃冰淇淋会胃疼这个问题?子玉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是个穷的要死的孤儿院,房间里别说有空调,甚至连风扇都没有。一到盛夏,房间里都呆不住人。孤儿院也没钱给这帮孩子买冰淇淋之类的东西,就每人每天正午的时候发两块两厘米见方的冰块。孩子本就是贪凉的,每天还没吃到就已经化得差不多的小冰块怎么能满足孩子的心?于是就开始有孩子去冰箱里偷冰块,被抓到的就一顿好揍,两天不给发冰块。子玉自然也是想要冰块的,但是他才不会动手去偷,偷盗的风险太大,破坏了在院长心中的形象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子玉开始想其他的办法……
每天都会有孩子偷冰被抓到然后没有冰块吃,子玉会在其中挑选几个惯犯,和成功率大的孩子,把自己的冰分给他们,来交换雪中送炭的情谊。一来二去,子玉身边就多了不少的朋友。子玉并不马上行动,而是在人数凑到足够多的时候,子玉把人员分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有吸引老师的,有闹事的,有告状的,有巡视的,有偷冰的……这群孩子头一次偷的这么安全,没有任何人知道,而且拿到了最多量的冰,大家无比崇拜子玉呀!后来,子玉是整个孤儿院说话最好用的人,没有谁能反抗他,子玉甚至操控孤儿院孩子的选票更换了三任院长。于是,子玉在孤儿院得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多最好的。只是后来无论子玉得到什么,他都更喜欢冰,那是第一次用他的能力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大概就是在孤儿院做坏事做多了,刚开始上军校的时候受欺负,被听说喜欢吃冰,就被灌下了近乎半桶的冰沙,差点直接结束了。从那时开始胃壁就很薄,并不好接受冰冷的东西。成为13人以后,zero让wolf给子玉治疗了很长时间,额,在子玉几次偷腥挨打以后,wolf放弃了这个计划,给子玉配出了一种特效药,只要胃疼吃一粒就快速止痛,虽说不治本,但是治标也行呀!所以子玉就养成了吃冰淇淋随身带药的习惯。
但是现在不是回顾过去的时候,怎么摆脱自己的嫌疑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额,额,在搜索了脑海所有的理由之后,子玉回答:“额,不是我吃,是萧殿下,他,他也胃疼!”zero一巴掌打在子玉的脑袋上:“当我傻么?你的药里止疼的成分会让萧过敏!那是wolf和萧研制的,萧怎么可能不知道?”子玉忽然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智商都喂狗了,为什么到了要命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正打算继续编的时候,守卫的脚步匆匆而来……
子玉用手微撑床板,身子就弹了起来,快速穿好了衣服。整个动作不超过三秒,流畅的不像话。Zero这次没有像上午躺在地上,他就那么随意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带着轻笑。守卫开门进来,就看见子玉站在zero面前两个人好像在说什么的样子。他也来不及细想,连忙说:“先生,萧殿下病的严重了,陛下正要找您呢!”子玉轻易的回答:“好,我这就过去!”下意识的看了zero的表情,他想知道zero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但是zero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子玉猜不透这时zero的心,他也不想猜了,只要zero活着就好,那怕是后半生只能在这里!
萧大概是因为不吃药的关系,夜半竟烧到了40度,整个人都脱力了,说着胡话。King自然也去了,不管出于什么身份,自己也应该到场。周围的人都在忙活着照顾萧,king就坐在旁边,吩咐身边的人,那身边的人竟然是营琛,在上午受到了那么强力的惩罚,现在竟然就能站起来如常人一样?真是可怕的人……king吩咐他去找了然然,这种情况,然然应该出现。
但是这个时间,然然早就睡下了吧!营琛倒是不管那么多,king既然吩咐自己,自己就做。很快到了然然的地方,刚想进去,就遇到了打着哈欠的席卷。营琛冷静的说:“king传唤然殿下去萧殿下那里!”席卷做出了噤声的手势,略低沉的说:“然殿下,刚睡下不久,难得他可以睡下的!”营琛却丝毫没有动摇:“king让我来传唤然殿下,既然是king的命令,那么不管是谁,在任何状态都是不能违抗的!”然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出来的,不是然然,而是我执……
我执是在起语进来的时候,得到可以进入的命令,进来以后他就一直在然然的房间等,等到了,这次等到了。但是然然却也不是然然了,或者说,早就不是了!我执关上门:“能小点声么?然然……然殿下刚睡下!”营琛才不管面前的是谁,厉声道:“king的命令,就是天大的事情!”我执也大概明白了周围人的复杂身份,也知道营琛是谁,但是然然不是然然了,我执怎么会是开始的我执?所以,我执笑了一下,忽然出手按住了营琛的头狠狠的敲在了旁边的墙上,冷漠的回答:“然殿下能睡下,才是天大的事情!”席卷,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愣住了。营琛快速的反应过来,攻向我执,席卷不能犹豫,他只能帮我执,这种情况无法劝架,自己也不是king的人,所以只能帮我执。
三个人打的难舍难分,然然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是然然。然然的脸色很不好,白的好像是残风中的烛泪,不知道能燃到几时。然然看着三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才开口:“打的挺开心哈?”然然的话很俏皮,但是却让人感觉满满的冷风。然然看见了营琛,也就猜到了是king的事情,开口:“陛下叫我吗?”营琛轻轻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是,陛下望您现在赶到萧殿下那去!”然然看了一眼旁边的表,凌晨3:32,点了一下头:“等我换一件衣服!我执……”和我执就进了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我执帮然然系好了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然然开了口:“对不起!”我执的手抖了一下,直到这一刻,他明白了,然然再也不是然然了,永远不再是了……我执系好了扣子:“然殿下,您可以出发了!”
然然打开门,席卷和营琛都还在等着。然然看了席卷一眼:“走吧!”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主同意带着席卷一起出门,就连席卷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快步跟了上去。
萧的房间还是很忙乱,换毛巾的人很多,来看病的医生也有很多,但是萧不首肯谁也不敢治疗,king也不管,就那么静静看着。一直到然然来了,king才微笑的站了起来:“然然你来了!”然然却依旧的没表情:“陛下,这是怎么了?”king有点无奈的说:“还不是你哥,耍小脾气了,不吃药,也不打针,明明病的很重就是不想治疗!我也是扭不过他!”哪是拗不过?King根本就没打算做什么。然然看了一眼里面忙碌的样子:“凤将军不在吗?”营琛说:“回殿下,凤起语将军一直在里面,但是也没有劝得动!”然然点头:“哦,那就不要劝了,这么多人,大晚上真是辛苦!”说着大步就迈了进去……
大家也就都跟了进去,打算看看,然然要做什么,然然很淡定,先是问了问医生要怎么治,然后让起语出去了。转身拿起医生的药,扶起萧,掰开嘴就倒了进去,毫不犹豫,一句话没说,直接就倒。呛了萧狠狠一口,萧连忙推开了然然:“你在干嘛?”然然放下碗:“萧殿下,您的身体是用来玩的吗?是可以用复活币的那种?”萧:“不用你管,这是我的身体,而且你就是这么和你的兄长说话的?”然然才不犹豫:“我哥是很温柔的人,他不会让这么多人为他折腾,但是你现在看看你房间的人,几十人,就因为你不想吃药,就得在这陪着你,他们没有生活吗?他们有什么义务大半夜陪你胡闹?你是整个帝国的继承人,你就要用这样的态度背负整个帝国吗?”然然的话毫不客气,根本想象不到然然以前竟然是那么呆萌的孩子,现在的然然冷静,冷静的没人性。萧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没有见到起语,然后开口:“好,好,好,龙绝然,你过来!”然然刚过去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那是然然这辈子第一次感觉萧给他这么疼的耳光。萧怒道:“然殿下,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这么和你的兄长说话,我没能力承担帝国,请你记得,我才是第一继承人!想越过我?龙绝然,你做梦!”
所有人对这个发展都震惊了,就连king也未曾想过是这样的发展,但是king也没有怎么吃惊,天下能让他吃惊的事情实在是不多。King适时地出来打圆场:“这是干什么呢?萧你怎么能动手打然然呢?然然你也是,和你哥说话这个语气实在是,好了好了,都是兄弟,别闹了!”两个人并不说话,就那么也不看对方看着旁边。然然先开口:“陛下,儿子能不能先回去,儿子身体不好,这个时间来胡闹,身子会不争气的!”king温柔的看着然然:“好,那你就先回去歇着,明天晚些时候到大殿来吧!明日会公审凌家叛国一案!”然然的身体震了一下,心里无数的话想往出涌,开口却也只有一个字:“好!”king最喜欢的就是然然这种态度了,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都能做到自己身份该做的事情。这样就够了,能不能得到心有什么重要呢?只要这个人还在控制中就可以了呀!要是脱离了控制,额,很简单,杀掉,换一个就可以了,国家怎么会缺听话的人?
然然离开了萧的房间,往回走,席卷跟在后面。忽然然然站下了,席卷以为然然会停下来看星星,因为很符合然然的性格。但是然然只是抬起手看了一眼小指上戒指,那还带着zero温度的戒指。席卷心疼了一下,忽然明白zero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孩子了,在逆境中坚强,在坚守中柔软,这样的孩子要怎么能不爱?可是心好疼呀!明明是那么柔软的孩子……席卷脱下了自己的风衣,披在了然然的身上:“殿下,风太硬,披上吧!”然然放下手,看了一眼周围:“席卷哥,你希不希望我继位?”席卷从没想过然然会问这个问题,本以为然然会无比抗拒这个问题,结果竟然是然然第一个开口问。席卷一时语塞,没有回答。然然笑了一下:“没事,随便问问,不用回答了!”然然轻轻摸了一下刚被萧打过的脸颊,哥,你希望我继位是吗?
萧喝过药,体温平稳了下来,大家也就离开不打扰萧休息了,只有起语在旁边陪着。萧靠着床头,看着自己的手,怎么能下得去手?那么不留余力的巴掌,一定很疼吧!萧不敢想,他不敢去想然然挨了一巴掌的感觉,疼,心疼。起语自然也听说了萧打了然然一巴掌的事情,明明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打呢?起语抓住了萧不断翻弄的手掌:“要是会难受的话,就不要做了!”起语并不明白萧为什么要难为自己,但是萧想做,起语就陪着。萧看着起语,笑了一下,强强的笑了一下:“没事,我没事,我只是不太习惯……”疼了那么多年的弟弟,忽然要自己这么对待,奈何是谁也不好接受吧!起语轻轻吻了一下萧的手:“别难为自己,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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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阳光很早就射进了大殿,似乎在回应所有人的期待,希望早点结束所有人心中的阴霾。King还是在七点的时候离开他的床,起床,马上有人奉过淡盐水:“陛下,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沐浴了!”king没说话,每日都一样的内容,不能厌烦,不能拒绝,都说king展现了最强大的控制欲,那么king呢?他也一样被帝国绑架着,推着往前走。换上最正式的衣服,营琛跪在旁边帮king整理着边角。King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笑,微笑,到达了合适的角度:“走吧!”
然然很早就站在大殿门口了或者说他从昨天就没回去,一直站到现在,本就疲惫的神色显得更加苍脆,周围还有不少的重臣在窃窃私语。然然没太听清他们说什么,却也并不想去听,他只想见到zero,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看一眼就好。今天依旧是席卷陪着然然,昨天然然问了他继位的问题,他没有回答,但是今天他想告诉然然答案。席卷微微靠近然然的耳旁:“然殿下,若是陛下的话,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疲惫的!”然然抬起头收好神情,冷冷的说:“若是营琛的话,绝对不会和我耳语!”
这时,king到了,带着不变的微笑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请安,陛下却站在了然然面前,温柔的说:“怎么不多睡一会?不是和你说晚点来么?”然然恭敬的回答:“感谢陛下关心,儿子不累!”king:“好,难为你这么辛苦,那么咱们先审案子!”king平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然然和其他人按照地位站在king的下面。King刚要开口,门口就有人来报告:“陛下,萧殿下来了!”king很高兴,演员总算是来齐了:“让他进来!给他搬一个椅子!”萧和子玉进来了。子玉当然是先请安,萧却一句话也没说,谁也没看,走过去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子玉还是循例的暗示:“殿下,您还没请安!”king却直接说:“免了!既然大家都来了,咱们就办点正事!”然然的心都悬起来了,马上就能看到zero了,马上了,不知道有没有受苦……
King细致的打量着然然的表情:“带,叛臣,凌,千秋!”然然一下顿住了,凌千秋?King适时的解释:“凌逐尘虽说是主犯,但毕竟没什么主见,审的话让下面人去做就好了,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咱们还是审点有秘密的!”然然的身形明显摇晃了一下,席卷在后面紧紧的拉了一下然然的衣服:“陛下,我能不能为然殿下也求一把椅子,然殿下昨夜也未休息好!”king当然是无所谓:“好!赐坐!”
凌千秋被带上来了,神态很不错,要比萧和然然好得多,毕竟从被逮捕到现在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都没有进监狱,而是在一个无比奢华的宫殿里住着,不为什么,king特许的。就算到了殿上,king也赐了椅子。凌千秋也不在乎随意的就坐下来:“哟,这不是陛下么?怎么想起老朽了?”马上有人开口:“凌千秋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叛臣,你以为你还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凌家家主吗?”凌千秋的气场一点不弱:“我是不是凌家的家主,似乎不影响我的态度,倒是你,就算我们凌家败落了,也轮不上你这样的小瘪三!”说的那人脸通红。King开口:“千秋先生不要这么盛气凌人吧!毕竟您现在已经背叛帝国了!”千秋冷笑:“背叛帝国?我们凌家已经得到了最大的荣华,我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不过是讨厌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罢了!”营琛站在king的身后:“请先生注意语气!”king摆手:“您效忠的是整个帝国,并不是我个人,就算您讨厌我,但这也不是您背叛的理由吧!”凌千秋到了现在也不想兜圈子了:“装什么傻?你当时下毒毒杀我儿子的时候,我怎么没看你态度这么好?”凌千秋的儿子凌洛郁,帝国前任大将军,突发心脏病死在了出征的路上。King微笑:“千秋先生,洛郁的死,我也很痛心,但是,洛郁也是为国捐躯,他大概不想自己的父亲成为叛国贼吧!”千秋冷笑:“ 你不想承认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亲自授命凤尔兮给洛郁下毒,然后又派人制造车祸,想除掉凤尔兮,却不巧的撞伤了他妻子吗?要是凤尔兮不疯,你会留着他?”听到这句话,萧忽然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子玉就开口了:“陛下,萧殿下该吃药了,您看能否许得我们先退下?”king还是那种微笑:“当然,萧的身子当然是第一位的,去吧!”萧几乎是被拖下去的。
然然不知道谁是凤尔兮,但是凭着感觉也猜的到是我执的父亲。现在好了,自己的父亲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的父亲,又逼疯了自己最好朋友的父亲。嗯,非常好!King:“千秋先生,您如果一定要这样认为的话,好!我承认,确实是我下命令给了凤尔兮,让凤尔兮在洛郁的水里下了毒,然后也是我派人逼疯了他。这样,您就满意了吗?”凌千秋:“满意,我怎么不满意,能听到禽兽承认自己的兽性,我为什么不满意?”king:“那咱们现在说一下您叛国的事情吧!不,不是叛国,是谋逆!”凌千秋站了起来:“随便,想怎么整死我都是你的权利,我就没有兴致在这陪你废话了,先走!不见!”说着就要往出走,有人要拦,king却说:“让他走!”大家当然是不理解king为什么要这么惯着一个罪犯,所以马上有人进言:“陛下,凌千秋这种行为是藐视国威,您应该重罚!”king偏头看着然然:“然然,你怎么想?”这是在问然然要不要杀掉zero的爷爷吗?在杀掉了zero的父亲以后让zero变成孤家寡人吗?然然平静的站起来:“回陛下,谋逆毕竟是大罪,处以怎样的极刑似乎都不为过。但考虑到凌家多年为帝国的奉献,还有凌千秋个人的年纪,儿子以为,应从轻发落!”king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凌家再怎么有错,也毕竟给帝国的安宁做出了很高的贡献。所以,我不打算处死他,关到结束好了!”最后给凌千秋的判决是无期……
然然不想凌千秋死吗?不,他想,他特别想,他知道若不是凌千秋,zero根本不会到这一步,所以然然不仅想让他死,还想让他不得好死。但是看得出来king并不想让凌千秋死,若是然然和大臣一样,劝诫king处死凌千秋的话,那么自己想要的,就得不到了,所以,然然要忍。King在决定凌千秋的判决之后又转回了zero身上:“至于凌逐尘,他主掌着军校却做出了这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实在是,先审吧!他在军校这么多年,他背叛帝国,消息最早竟然不是从军校传出来,说明,军校里一定有他的同党,让他好好交代一下吧!至于主审嘛……”king还是看向了然然,然然知道,但然然没抬头好像没看见一样。King接着说:“让军校的白山和wolf去审吧!他们一个是管理地渊的,一个是医药大家,哦,对,审是要审的,但是不可以伤其根本。哦,对,让敖烈也去吧!营琛你也跟着吧!”营琛低头:“是,陛下,营琛领命!”king接着说:“那咱们下面讨论一下,石油管道运输的问题……”然然站了起来:“陛下,儿子昨天没休息好,这时能不能先行告退?”king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嗯,也是,昨天半夜起来,到现在还没好好休息,就先回去吧!”然然告辞离开。
出了大殿,然然大步就迈向了监牢,席卷一步站在然然面前:“然殿下,您的房间在那边!”拦住了然然的去路。然然冷冷的看着席卷:“你没听见king的话吗?他要用刑了,他……你给我让开!”席卷怎么可能让开:“殿下,您冷静一下,您现在去也于事无补!”然然眼睛都红了:“席卷,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让开,我不管,我要救他,我要马上……”席卷一时情急,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给我冷静下来!”忽然响起了一声口哨声。两个人看过去,正是敖烈依着旁边的柱子,肆无忌惮的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的说:“不是口口声声叫着殿下吗?这怎么还敢以下犯上了?”然然的半面脸颊都红了起来,看见敖烈,还是恭敬的叫着:“烈老师!”敖烈翘了一下嘴角:“我可担不起呀!是不是呀?然殿下!”然然出了一口气:“老师说笑了!”敖烈漫步走过来,表情严肃下来:“打你也活该,看不清形势的人,就该打!”然然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敖烈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然的脸颊:“回去要马上上药,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你是殿下,你不该有伤!”转身狠狠踹了席卷一脚,踹在了席卷的膝盖上,席卷直接就跪下了。敖烈毫不客气,直接薅着席卷的头发,强迫着席卷看着他:“zero教出来的人,就这么沉不住气,然然小,不懂事,你也是吗?”席卷咬着牙:“是,是席卷错了!”敖烈放开他,恢复了他戏谑的表情:“没关系,错了可以改,孩子小可以慢慢教,反正有的是时间!”说完就走了。他不该管这个闲事的,那应该是zero的任务,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开始嘴欠了,什么事都想掺和,明明不该搅进去的。
席卷站了起来,轻轻揉了一下膝盖。然然凑过去:“席卷哥,你没事吧!”席卷站直,并不看然然,只是说:“殿下,是卑职僭越了,您想去哪,卑职都不该拦着!”然然:“席卷哥……”席卷:“卑职不过是一介军官,说白了,就是您的奴才,担不起您这么称呼!”然然为什么最近怎么做怎么错呀!为什么不能做对一次?然然红着眼睛伸手拉住席卷的衣袖:“席卷哥,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的,对不起……”席卷看着然然的样子,有那么点舍不得了:“这句话,您是以殿下的身份说的吗?”然然狠狠的摇摇头,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我只是龙绝然,我……”席卷伸手擦了一下然然的眼泪:“就算是然然,也不能流泪呀!”然然抬头看席卷,席卷是笑着的,但是脸上也带着晶莹的悲伤。也是呀!自己才认识zero多久,席卷他们确是和zero十几年,也都是当作哥哥那么依靠着,现在这样,他们难道就好受吗?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却不知道周围的人都在顾及着什么,这不是自私吗?
King的会已经开完了,正和营琛往回走。King看了眼天气:“去麦田走走吧!”营琛点头:“是!”主仆两人就那么随意的走着,沿着麦田中间的小径,轻松的闲逛。King还是笑着,似乎很开心,但是营琛不懂,所以他要问:“陛下,您为什么要让凌千秋活着?”king看着天上的云彩:“就算是我补偿洛郁吧!”凌洛郁的死,king终究是有责任的,冤枉人家背叛,然后就葬送了人家的性命!营琛:“可是他不只一次想要害您和然殿下!”king并不动心:“我知道,但是最终死的不也还是南安么?然然终究是没事!”营琛:“但是……”king:“若是当时死的是然然,zero大概就不会背叛了,那样,然然的牺牲,也算死得其所!”king根本不爱然然,他无法爱上那么一个几乎是蒙着欺骗出生的人。当然他也不爱萧,他是king,他这辈子注定只能爱着帝国,除了帝国,谁的命都不重要!
白山在军校接到命令的时候都要疯了,他被劝着,忍着不去劫狱,现在却要去审问zero?这怎么能做得到?所以白山当着来送命令的人的面,撕掉了旨意,起身就走了。Wolf却显得冷静的多,直接扯住白山,对来传旨的人,道歉,说拿一点东西就会出发。白山直接推开了wolf:“我不去,你若真的那么无情你就去吧!”wolf不在意白山的误解,淡淡的说:“你不去,king就会换人!”白山冷笑:“好呀!让他换呀!我就想知道谁敢去!”白山的意思很明显,谁要是敢去出来必定是死路一条。Wolf并不怀疑白山的手段,白山在进军校之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这一点他知道,但是wolf考虑的并不是这件事,所以他也笑了:“是,我知道,你不会让敢去的人好过,但是去的人会让老大好过吗?”白山可以在去的人出来的时候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处死他,但是那对zero而言有什么意义呢?白山的眉头自然的缠在了一起。Wolf接着说:“king的意图并不是审问老大,他不过是想警告这些人罢了!就这几日,咱们就都被卷入了那个漩涡,席卷,起语,你,我,子玉,营琛,敖烈,包括萧和然然,老大是保住了咱们不受牵连,但是king并不相信。所以他要通过这种方式警告咱们,你若不接受,king就有绝对的理由处决了你!老大当时为什么要费力将你囚禁起来?你有考虑过老大的想法吗?”白山自然也是知道zero当时那么做,不过是想保住他们,否则,就算是冠上失察之名也足矣要了自己的命。
Wolf笑了一下:“所以,走吧!不管怎么说,咱们还能看见哥哥,这个机会……多少人都求不来!若是,你做不到,就我来……”wolf用了哥哥这样的词语,他从未那么称呼过zero,却实实把zero放在了那个位置。白山抬手摸了着wolf的头发,缓缓的说:“boss曾说,你是我们之中最不长心的那个,所以……他最见不得你难过……”wolf低着头,好久无心打理的头发长了一些,挡住了眼睛,却挡不住泪水,wolf哭的没有声,却很汹涌。就那么抵着白山的胸口,流着泪,微微打着牙颤……白山并不哭,他并不是不伤心,他只是哭不出来,他只能轻轻抚着wolf的头发,既然不能减轻zero的负担,那么自己起码要做到不增加!
终于,人到全了。然然不能去见zero,但是他知道席卷放不下,就让席卷也去了,当然白子玉也去了。审问zero的队伍变的无比壮大,几乎是13人的主力都出现在了这里。狱卒打开门的时候,zero非常温柔的看了一眼门外,微笑:“你们来了!”zero并不惊讶,一定是有这个时候的,所以他不想让然然来,他不想然然见到狼狈的自己,索性,然然没有出现。营琛站在最前面,冷静的说:“凌逐尘,我们奉陛下命令审问你在军校的同党名单,如果你可以现在交代,我们可以不动刑!”zero微笑:“那怎么可以,连刑都不动,我交代的一定不是真的,要动刑,动刑!”刚才开门的狱卒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却头一次见到要求给自己上刑的犯人。
营琛还是那副样子:“既然这样,那我们的审问就要开始了,主审是白山和wolf,我和敖烈只是监督,至于席卷和白子玉,纯粹的看!”敖烈笑了一下:“可不要把我和你划在一起,我可不是监督,我不过是king下了命令我不得不来罢了!我对审讯一点兴趣也没有,有这个功夫,我就和我家小源玩会了!营琛也毫不逊色:”划在一起?并不是,敖烈家主您还算不得能和我划在一起的人!Zero听着两个人的剑拔弩张,拍了一下巴掌:“要是吵够了,能开始审了吗?我还有事要忙!”营琛:“忙?你还有什么事要忙?”zero笑了一下:“忙着去死可以吗?”
对zero的审讯总算是开始了,把zero的上衣脱掉,露出了精壮白皙身体,修长,均匀。Zero就那么吊在寂渊的审讯室。Wolf翻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了一管针剂:“老……这是混着会刺激胃神经的敏感药物,若是你不想毁掉你的胃,还是早点,坦白的好!”能看到wolf的手都在抖,zero自然也看得到,开口:“抖什么?平日不都抱着一针扎死我的基本心态么?怕什么?”wolf并不敢看zero,也不敢多想,一针扎在了zero的腋下。
对zero的审讯总算是开始了,把zero的上衣脱掉,露出了精壮白皙身体,修长,均匀。Zero就那么吊在寂渊的审讯室。Wolf翻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了一管针剂:“老……这是混着会刺激胃神经的敏感药物,若是你不想毁掉你的胃,还是早点,坦白的好!”能看到wolf的手都在抖,zero自然也看得到,开口:“抖什么?平日不都抱着一针扎死我的基本心态么?怕什么?”wolf并不敢看zero,也不敢多想,一针扎在了zero的腋下。Wolf的手很快,确实是敏感的药物,不应该推得这么快,但是wolf忍不住要看,所以只能下手快!拔下针,wolf就站在一旁了,白山挑出了合手的鞭子,他没有逃避,白山看着zero的眼睛了:“boss,若是您没什么要交代的话,属下就要开始了!”白山肆无忌惮的叫着平时对zero的称呼。营琛自然是不会准许的,开口:“白山,凌逐尘是罪人,你怎么能称呼他boss?”白山用手轻轻捋过鞭子:“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不满意,去告状吧!最好让king处死我,这样,你痛快了,我也痛快!”营琛听出来火药味,很严肃的说:“你什么意思?”白山却没理他。敖烈站在一旁:“他能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和king想让他死的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不用你再次强调找理由了!”营琛:“敖烈,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挑战陛下的权威!”敖烈翘了一下嘴角:“警告我?你用什么身份?在军校你的排名不如我,论军衔我似乎也高你半截,用king的走狗身份吗?不好意思,我们敖家誓死效忠帝国,并不效忠king一人!”空气中的火药味十分的浓郁,似乎一个火星就能把所有人都搅在一起!Zero动了动手上的铁链,发出了声音:“能不能请各位大人审讯的时候专心?在一个犯人面前展现出不和真的合适?”敖烈轻笑了一下,做出了一个闭嘴的手势,依旧高傲的看了营琛一眼。这个营琛倒是不在乎除了正确执行king的命令,营琛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白山站在离zero一米半左右的位置,轻轻甩动手腕,鞭尾就像一条火蛇一样咬上了zero的身体,留下一道琥珀红的印记。白山的鞭法相当出名,鞭鞭伤其敏感却不动起根本,所以就算是zero也禁不住咬牙。很快,耳后,胸前,腰侧,臂下,种种敏感地带都被照顾一遍。不少的地方也流出了鲜血,沿着白皙的肌肉痕迹缓缓流动。白山收回鞭子:“boss,您有什么要说吗?要是没有,我要换鞭子了!”zero的两个耳后都受到了鞭子的照顾,这个时候满耳朵的轰鸣,根本没听清白山的话……
白山刚要动,门口就传来了king的新命令。要求白山和wolf收手,更换为寂渊本来人员进行审讯,其余人等均在旁观刑。King的意思越来越明确不过是为了给军校的人一个教训。
King的命令不得违抗,所有人都要到二楼观刑,一楼留给审讯。听到命令的时候,大家都是什么心情呢?放松了?沉重了?开心了?难过了?都不像,大家表现出来的是恨。当然这里不包括营琛,或许也不包括敖烈,但其他人展示出的确实是满满的憎恨,似乎连空气中都嗅得到怨气。营琛在下面监督,其他人在楼上,除了敖烈安心的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其他人都站在玻璃前,紧紧的看着下面。寂渊的人根本不关心面前的人是谁,更不问话,拿起棍子就打下去,没有章法更不在乎会不会留伤,似乎面前的根本不是人。前几棍子都是打在了zero的胃上,zero并没有吃东西,所以几次呕出来的都是血……席卷是第一个偏过头的,太狠了,这根本就不是审讯,也是,king根本什么都不想知道,他只不过想折磨zero罢了!白山是第二个转过身的,他不能再看了,他怕多看一眼就会直接冲下去杀人!子玉是第三个,他知道现在刑讯的人是谁,也知道他们的妻儿,重要的事物都是什么,所以,子玉在想怎么用十倍,百倍的方式报答他们对zero的“关照”。Wolf始终没有回头,他知道zero开始的呕血不是因为挨打,而是因为自己的针剂,那强烈到几乎能腐蚀掉整个胃黏膜的药力。Wolf一个晃神差点坐在地上,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干嘛,该干什么……
敖烈依旧安心的坐在沙发上修指甲,慢悠悠的开口:“你们还真是国家栋梁!真听话!”席卷:“那烈哥是什么意思?”敖烈轻轻吹了吹指甲:“没什么意思呀!夸奖你们呀!King说让你们看,你们就挤在一起看,这还不是听话的国家栋梁?”敖烈漫不经心的嘲讽了席卷一干人。为什么king要求他们看?不就是为了让他们难受,然后席卷他们就乖乖的难受了?真听话!席卷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果断推开了所有人,拉上了窗帘。Wolf是第一个受不了的,直接就喊了出来:“席卷,你干什么?”席卷不想解释:“三爷,按住小狼!”白山没有迟疑,反手锏住了wolf的手,一招打昏,把wolf拖离窗前。子玉顿了一下,笑了出来:“真不愧是有名的戏子,转换角色就是快!”席卷没有理子玉的嘲讽,安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很快,营琛就上来了,推开门:“你们为什么要拉上窗帘?拉开!”子玉是第一个站起来的:“我还要回去给萧殿下复命,先告辞!”说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理营琛。营琛并没有资格拦他,因为,子玉并不算在被命令的范围,同理,他也不能管席卷,因为king没有命令!但是席卷没有走,他还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小狼太累了,睡了,不喜欢太亮。”审讯室开着一盏无比明亮的高瓦数热灯。营琛:“king命令观刑,你们这是要抗旨吗?”敖烈冷笑了一下:“这话怎么说的,帽子怎么这么大?抗旨?他们,就他们这个熊样,他们敢吗?哼,king只是要求他们观刑,用不是让他们写观后感,用不到细致的看每一个角落吧!”营琛:“敖烈你不要强词夺理,闹到king那里,你也不会好过!”敖烈推开椅子站了起啦:“怎么,现在也学会用上面压我了?狗腿子?”营琛沉住气:“好,既然不愿意看,那咱们就听听!”说着按开了一个键子,房间里立刻充满了zero的呻吟……
Zero并不是神,就算他是神,他也应该有忍耐限度,更何况他还不是!Zero的呻吟并不是痛呼,全都是梗在喉里沉闷的声音,席卷知道zero是多么能忍耐的人,可是他们确让这样能忍耐的人到了这样临界的地步,席卷恨不得现在就撕碎面前的人,但是,他不能,他为了谁也不能生气。所以这个现实要求席卷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似乎那个声音和他无关。席卷打了两下牙颤,还是可能的保持了微笑。敖烈更是无所谓,白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几个小时的折磨下来,zero再也展现不出从容,送松开锁链那个瞬间,身体就蜷了起来,要说最疼的地方是哪里?就该是胃,仿佛把胃抽出来塞进绞肉机那么疼。疼的zero不断的陷入昏迷又被不断的叫醒……刚放下来的时候审问的人还狠狠的踢了zero两脚,zero想起了然然,想起自己走的那天狠狠的揍了然然一顿,然然那么瘦弱,一定疼的厉害,然然,然然……
审讯也要有度,不能一次就弄死犯人吧!而且zero还下令不许伤害其根本,所以营琛让醒过来的wolf给zero看伤。Zero躺在阴暗的地牢里,并不宽壮的身体盛满了伤口,仅仅肋骨就裂了两根,差点造成脾脏破裂,双手也被上了夹棍,修长的手指肿的看不出模样,耳后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伤,右耳道一直在出血。Zero昏迷着,不知原因的发烧,怎么压也压不住。Wolf急得不行,这么烧下去很有可能就会失去意识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时,king只要说行刑的人没分寸,杀了就结束了。自己号称军校最好的医生,只要他不想让病人死,奈何怎样的阎罗也得等着。只是这次,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束手无策呢?席卷,营琛回去复命了,白山被子玉叫走了,只有wolf守在zero身边。Zero在呓语:“然然,然然……”wolf听不清zero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zero说的一定是然然。Wolf没了辙坐在床边掉眼泪,zero半梦半醒之间忽然睁开了眼睛:“然然,哥……不疼……你别……哭……”zero的声音很不稳定,嘶嘶哑哑但是能听出来,zero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这么完整的话。这个时候wolf就明白了,对zero而言,帝国,13人,校长,荣誉,身份,脸面都不重要,只要然然,只要然然在他身边就够了,只要然然在就够了。Wolf不舍的抚过zero的脸侧:“哥,你要了你得不到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zero的命是保住了,虽说还在昏迷之中,但命终究是保住了。帝国有命,只要性命无虞wolf就必须离开,zero将会被转入水牢。然后wolf就亲眼看着zero被扣上一个氧气罩丢进了冷水里。晶蓝色的水,透着冰冷,zero被吊着,脚踝被拴着沉重的铁球,身体就那么竖直的浸在冰冷的水里,右耳道受不住水压时不时的往外融化着温暖的血液。身上缠好的绷带,也不知怎么被折磨开了,在水中飘着边角……zero一动不动,好像标本一样,精美的这么残破的标本,wolf都忍不住把手放在玻璃上,触摸……
席卷回去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然然和我执在道场拆挡,活动着身体,平日的然然最讨厌这些运动了,但,自从进了麦田,然然几乎每日都在给自己加训练。席卷低头:“然殿下,席卷回来了!”然然和我执收手,然然拿起旁边的毛巾同时丢给我执一条,擦着汗:“回来就好,去冲个澡,换件衣服,要吃晚饭了!”说完,看都没看席卷一眼就走出去了。我执跟在后面,路过席卷的时候:“然然从来就胆小,他没勇气问,更没勇气听。”
三天后,帝国下旨,再次审讯凌逐尘,主审官龙绝然,没有陪审。King没有给然然退让的机会,他要的从来就不许别人拒绝。然然去之前,席卷在拉小提琴给然然听,近几日一直这样,我执去帮然然处理在麦田的事务了。然然的得到命令就开始换衣服,席卷帮然然整理衣服:“殿下,您能带我去吗?”若是平时的然然,是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的,但是这次,然然无比坚决:“不行!我要自己去!”席卷点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提琴。然然:“有事?”席卷摇摇头:“没有,没有……”然然:“有事就说,我没有心情猜!”席卷只好回答:“卑职很贪心,想再听一次老大拉琴……”然然惊异了一下:“我哥会拉琴?”席卷点头:“是,这把琴就是校长的,就连夜绽的小提琴都是校长教的……”然然沉默了一下:“把琴装上,和我走!”
然然终于见到了zero,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是面前的人,不再威风凛凛,受刑终究是伤到了他。Zero微笑,即使是满身的伤痕也挡不住他对然然的爱。然然没有表情,拿过琴:“我想听!”zero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拿过琴熟练的架好,温柔的音乐就那么流淌了出来。是Joe Hisaishi的《memory》然然并不懂鉴赏音乐,他也不怎么爱音乐,只有在夜绽手下学了一个月,能记住经典曲目。但是他爱面前的人,zero的头发还微微湿着,身上的衣服虽然换了,但是明显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因为手指都被泡的发白了。一曲过后,然然拿过琴递给席卷:“拿着琴,走!”席卷没抬头,拿着琴就离开了,监牢里只剩了然然和zero……
然然一下就忍不住了,哭着:“哥,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然然了!”zero笑了出来,迈了一步把然然搂进怀里:“怎么会?我怎么舍得?”zero做出了很多的心理准备,若是然然来了,要怎么冷酷拒绝,但是然然到了,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然然扑在zero的怀里真正的痛哭:“那哥为什么不让然然来见你?”微微睁眼,看见zero耳后的口子,忍不住用手去摸:“哥……这……”zero忽然觉得这一生只有这次穿着最有价值的衣服,若是然然看见了他身上的口子……zero拉住然然的手轻吻:“不疼!真不疼!”然然抽出手很焦急的说:“怎么可能?这么深的口子!”zero莞尔:“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来了?”然然接下来的泪落得很无声,只是簌簌的掉眼泪,他除了心疼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已经忍得够久了,他不能像萧那么一天一小闹两天一大闹,他要登基,只有他登基才能给他想给的人自由,他今天才明白zero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开始,然然想不通,zero也算是位极人臣而且他也足够相信zero并不是贪恋荣华的人,可是为什么要背叛帝国?直到这一刻,然然忽然明白了,南安死了,帝国毫不犹豫的就牺牲掉了他。Zero怕了,他若不造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蔓延到身边所有人。此刻也一样,zero现在是在监牢受审,说不准什么king就会下令要他的命。
然然忽然不哭了,只是一味的哭泣和祈求温暖有什么意义呢?你什么都解决不了,谁也无法保护。Zero也察觉到了然然不再接着流泪的事情,温柔的说:“我们的然殿下也有哭够的时候?把属下的衬衫都浸透了。”然然笑不出来,他只有看着zero随时都带着爱意的眸子,才能压制住心中点燃的怒火。然然只想再确认一次,最后一次:“哥,你起兵是为了你父亲吗?”zero顿了一下:“这是凌千秋说的吧!”然然:“谁说的不重要,凌洛郁将军真的是死于帝国谋害么?”zero看着然然那副复杂的表情,他不舍得,明明自己发誓不会让小孩变复杂,结果,小孩陷入了最复杂的境遇。Zero忽然好想嘲笑自己:“我并不知道帝国和我父亲之间有什么,父亲走的时候我才十岁,因为我母亲的关系,父亲和凌千秋断绝了来往,父亲发誓永远不回凌家。我十岁的时候父亲奉诏出征,结果回来的只是一纸书信,信上吩咐的不多,只是寥寥数字,告诉我,永远不要回凌家。”对呀!父亲早就说过不让自己回凌家,自己不听话,落得如此下场又怎么样,这都是命中注定。
然然瞥见zero的手,修长茭白的手指不知怎么变得如此伤痕累累,刚才就是这样的一双手演奏的曲子吗?应该连动都疼的穿心吧!然然想去摸却没真的碰到,zero察觉到把手背到了身后:“不要担心,一点都不疼!”然然无力辩驳,仅是想想就痛到心里了吧!这一点,然然大概想错了,能痛到zero心里的只有一种疼,那就是失去然然。若是能和然然在一起,就算每天都承担着这样的疼痛,zero也在所不惜!然然认真的看着zero的眼眸:“哥,我会救你,你信我吗?”zero忽然笑了出来,这个笑并不是不相信然然,但是zero知道然然不能救他,不管然然是谁都不能救他,从他决定背叛的那一刻就不能回头了。然然不懂zero笑是什么意思,心里再次陷入了犹豫。Zero搂过然然,直接就吻下去,zero等的太久了,他不想放开,若是放开了,就没有以后了。然然被吻住,第一个瞬间还是愣了,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只是这次然然闻到的不再是夹着薄荷味的荷尔蒙,而是血腥……然然分辨不出这是zero的血腥还是充斥在脑海中那个想法所带来的副作用……
一吻过后,然然用着十分肯定的语气说了两个字:“等我!”zero微笑回答,他无法用语言表达这样的情绪,只能微笑,这个时候的然然就像是在家长面前倔强的孩子,认真的告诉父母自己一定能数清天上有多少星星。Zero就是那个家长,他能说什么呢?无非是笑笑……
然然离开地牢的第二天,king就下了命令,三天后处死凌逐尘。得到这样的消息,第一个跟king闹的就是萧,这次闹的很过分,当着所有的重臣,在大殿指着king的鼻子大骂。萧是很温柔的人,就算无法温柔也做得到绅士,可是从进了麦田,萧没有一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癫狂的很不符合常态!相比之下然然也很反常,那么小白的孩子,从进了麦田没有一秒做错过事!
萧在房间喝着起语泡好的茶,欣赏着起语帮自己处理文件的身影,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了?有人敲门:“萧殿下,然殿下来了,要见你!”萧放下杯子,终于,然然终于打算问了吗?萧正色道:“让他进来!”然然是一个人进来的,席卷被留在了外面。然然的表情很淡定,根本看不出是来干什么的,萧却心知肚明,自己的弟弟,再怎样本质也不会变。萧:“起语,席卷也在外面,你去陪他一下!”起语点头:“好的,殿下,属下告退!”起语不愿意猜爱人心里的想法,这世上一定要有自己相信的人。
房间只剩下萧和然然,萧恢复了常态,像平时一样:“有事?”然然却拿不出平日的放肆,甚至不想直接看着萧,不为什么,只怕看了之后,自己就站不起来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看。然然微微偏头:“我今天只是来问原因的!”萧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拿过茶杯:“原因?什么事情的原因?”然然还是忍不住看向了萧:“一定要我直说吗?”萧不置可否,安静的了抿一口茶。然然叹气:“好,我就是想知道,哥哥为什么想让我即位!”萧还是开心了一下,毕竟然然知道自己的意思,就算猜不透原因,终究不怨自己。萧放下杯子:“不好吗?拱手送给你整个帝国……”然然没有心情开玩笑,严肃的说:“好吗?是为了起语哥吗?”萧笑了一下:“知道原因为什么还要问呢?”然然不死心:“我只是想知道,哥哥为什么选了起语哥而没有选我!”萧沉默了,他想表现出愤怒不在乎,可是看见然然,萧不舍得那么做,他选了起语,但是面前也是他疼了多年的弟弟,说完全不在乎也做不到。沉默半晌,萧叹气:“你没有我,你还有整个帝国,起语没有我,就一无所有了!”然然眼前一黑,退了一步,站住。刚才那句话彻底把然然推进了深渊,然然这时候才知道大家所说的没有退路是什么意思。所谓的没有退路并不是真的不能回头,而是后面的人推着你,容不得你犹豫半分。为了不伤害自己,大家选择不回头去看把自己推向深渊的是谁。
然然翘起了嘴角,从进到房间,然然第一次笑,这次是真的笑了。然然在嘲笑,嘲笑自己的无知,竟然妄想能躲在身后一辈子。然然的笑却让萧的背后发寒,哪怕这时的然然怨他,骂他,甚至动手打他,萧都能接受。可是然然听过之后只是笑笑,被深爱的人捅了一刀以后,只是笑笑……然然止住了笑声,温柔的看着萧:“哥,我这前半生都站在你们身后,起码这次,让我站在前面吧!”然然的表情很温柔,但是并不温暖,那个眼神是king的眼神……
席卷和起语在外面聊天,微风吹过席卷雪白的头发,空气中夹杂着麦子成熟的味道。席卷笑了:“我第一次进麦田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起语看着萧那边的动向:“然后呢?”席卷淡淡的说:“然后杀掉了上任叶家当家,我就即位了!”起语愣了一下,自己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因为心思还系在萧身上,却未料想席卷的下一句竟然是这个。起语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说:“节哀!”席卷却忽然笑的很开心:“我悲哀什么,他也不是我亲生父亲,我甚至都没见过他几面,他不过是从千万孤儿之中选出五十人,最后留下一个和他决斗罢了!我有什么好悲哀的?真正悲哀的人可不是我……”起语:“那你以为会是谁?”席卷也看了一眼门口:“很快就知道了!”
然然从萧的房间走出来,还是那副没表情,但是,和进去的时候不一样了,然然从进到麦田就是满脸的愁容,好像随时都顶着巨大的压力,这次却不一样了,没表情不过是因为什么事情能惊动他罢了,乐不过喜,哀不过伤。然然看见席卷:“席卷哥,咱们该回去了!”席卷对着起语笑了一下:“知道了吗?”说实话,起语不知道,他一直就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他不懂,他也不必懂,他只要爱房间里的那位就足够了。起语回到房间,萧就那么怅然若失的坐着,起语走过去,蹲下:“难受?”萧摇摇头:“不了,马上就结束了,不会再难受了!”萧的手里摇晃着一个空瓶,萧一直盯着看。起语拿过:“这是什么?”萧轻笑了一下:“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花粉而已!”花粉?萧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拿花粉?
然然和席卷往回走,然然停住了:“回去叫我执,我在寂渊等你!”席卷还是忍不住问了:“要见校长么?”然然果断的回答:“不见,我要见凌千秋!”这时的席卷多半猜出了然然要干什么,还是提醒:“殿下,很多事,不知道更快乐!”然然丝毫不为所动:“不巧的是,我已经知道了,而该知道的人还不知道呢!”席卷:“属下说的就是不知道的人!”然然:“我不想替别人背负秘密!”席卷还是想说:“殿下……”然然倦了:“好了,别说了,去做吧!”席卷知道,然然想告诉我执,是king害的他失去母亲,有着一个疯了的父亲,而且还死了老师。席卷并不想让我执知道,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挑出来以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能有多大,然然只有我执了,若是为此连我执都失掉,那么然然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但然然有然然的考虑,席卷从来就不擅长猜小孩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
提审凌千秋。凌千秋照例的好气色,什么都不在乎,洒脱的坐在然然面前:“怎么,老子不审换儿子审了?这怎么还在寂渊,想对老朽动刑呀?”然然并不理睬凌千秋的放肆,淡淡的说:“奉茶!”吩咐人给凌千秋到了一杯茶。凌千秋是不在乎的,拿过就喝:“说吧!想干嘛?”然然平静的看着:“我想知道凤尔兮的事!”凌千秋冷哼:“知道他干嘛?一个疯子,一个自己把自己逼疯的疯子!”然然等着他接着说。凌千秋:“好,我也挺累了,不想废话,当年有人诬陷我儿子要谋反,真是可笑,我儿子要谋反?洛郁要是真的能谋反,当年还用离开凌家……”原来,从那时凌千秋就想要谋反了,只是洛郁没同意,所以父子反目了。这就是洛郁临死前给zero留下不许回凌家的话的原因!然然不说话。等。凌千秋:“然后king就安排了在洛郁身边的副官凤尔兮暗自看着!当时在攻打一个边壤地区,都是土著,king下了进攻的命令,洛郁拒绝了,谁知道他为什么反抗了king,哼!king觉得洛郁要叛,就下令凤尔兮给洛郁的水里下了能让心脏麻痹的药!主帅都死了,当然要后退,但是king还是下令攻打,凤尔兮,哼!很快就吃了败仗,退了回来,king只好作罢!但是洛郁死了,我不可能一点疑心都不起,所以king要除掉唯一知道全部内情的凤尔兮。说知道那个开卡车的是不是瞎,男女也分不出来,把他妻子撞死了,他一点伤没受!但是他也不傻呀!这个时候什么样的意外都有可能是人为的,凤尔兮没办法,king要杀他,他没有人能求,于是他求了我,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让我保他一命。老朽还是很讲信誉的,所以只是弄疯了他,没弄死,只是把他关在地牢里,催眠折磨了半年罢了,这么说,我还是挺善良的!”然然对故事并不感兴趣,只要房间那边的人听见了就好了,然然关心的是下一个问题:“那么zero呢?你怎么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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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2: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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