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潇湘溪苑 -> 【原创】元隆纪事(霸道帝王攻x刚直臣子受 有存稿) -> 正文阅读

[潇湘溪苑]【原创】元隆纪事(霸道帝王攻x刚直臣子受 有存稿)[第15页]

作者:阿冷喵喵喵
首页 上一页[14] 本页[15] 下一页[16]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上文,一只恶毒安安。以及,放群号:690327585
几个狱卒闻声而动。他们都是安严带出来的刑求好手,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詹事剥光衣服吊了起来,左手在前,右腿在后,捆得严严实实。安严衔了一丝笑意,道:“这个姿势叫'仙人指路',人若是这么捆着,两三个时辰便废了,滋味销魂得很。”他不屑地嗤道,“一个小小詹事,能让他领教我的手段,真是便宜了他。”
孟廷和神色间不以为然,只道:“堂堂刑部从不玩这些折磨人的伎俩,安大人这是跟锦衣卫学的吧?难道是顾指挥使教你的?”
安严便笑道:“阁老说哪里话。安某虽不才,刑求之事,无师自通,哪里用得着别人教?”他眯起眼睛满意看了那空中挣扎的人一眼,道,“阁老,那在下便开始问话了?”
孟廷和强忍厌意,道:“安大人请。”
安严冷着一张俏脸,问道:“王詹事,得罪了。我问你一句,你最好如实答一句。若是让我满意了,便赐你死得痛快。元隆元年六月初十,圣上初登宝位,废太子玄济在蔡州闻听后,酗酒痛哭不已,并口出悖逆之言,可有此事?”
那王詹事只愣了一愣,旁边狱卒便狠狠抽了一鞭上去,他鬼号了一声,方才哆嗦道:“小人……小人并不知情……”
“詹事日夜陪伴废太子,怎会不知?莫要顾念昔日主仆之情,而忘却忠君大义啊!”
王詹事虽是吓得体如筛糠,倒还硬气,只道:“莫须有之事,怎能逼我构陷旧主?”
安严一双弯弯的凤目中显出光亮来,将一根细指伸到嘴前轻“嘘”了一声,俏皮笑道:“但愿詹事莫要改口才好。不改口才有趣儿呢。来人,天寒地冻,给王詹事披件红蓑衣。”
孟廷和忍不住道:“安大人要做甚?”
安严笑道:“阁老勿惊,不过给他上个开胃小菜,有意思得很,名字也美。咱们都是进士出身,不能忘了风雅。张志和《渔歌子》里头有青箬笠,绿蓑衣,颜色不够艳,咱们给王詹事穿件喜庆的,大红的衬着外面大雪,想必艳美夺目呢。”
孟廷和不好多言,只是在旁坐着不语。下头官吏早给二人奉上紫铜手炉来。他捧在手里,任氤氲白气在这小小牢狱间蔓延开来。
所谓红蓑衣,便是将融化开的青铅与滚油一起倾泻在整个肩背上。那王詹事发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牢狱,那灼烫的青铅与滚油在一点点灼碎他的皮肉,渗出的血珠与滚油混在一处,又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看去真如披了一件大红蓑衣,绚丽多姿。
安严被那惨状逗弄得心情愉悦,缓缓眯了眯眼睛,唇际绽出一朵嗜血的微笑。银白狐裘堆在他颈边,那风毛出得极好,融融地拂过他一张莹白如玉的面庞,下颌边一颗红痣妩媚动人,狭长一对凤目滢滢然如水银乌丸,光华璀璨。他安然闲坐,手里拨弄着紫铜手炉镂空雕刻的炉盖,连那喜鹊绕梅的吉祥镂纹都显得阴冷煞气。孟廷和这样看去,仿佛看到真正修罗场里的恶煞一般,登时便解了为何人称他为玉面罗刹,当真不虚此名。
奉上群号690327585
今天阿冷喵心情不错,答应你们的粗长君~~顾顾出场啦!!!
安严笑道:“这蓑衣若嫌还不够艳丽,可再加些辣酱添色,那想必……”他眼波一转,又若无其事上前,笑道,“王詹事,你的妻儿也在狱中吧?你难道只顾着忠主,置他们性命安危于不顾么?”
他轻俏一笑,话语却刻毒恍如恶魔:“詹事的夫人有孕了吧?若是上了木驴,会不会把孩子生生顶出来?要不要试试看?”
孟廷和再也难耐,喝道:“安大人!”他向来温润如玉,朝野皆称他恂恂然有名相张九龄风度,孰料今日如此失态。安严一怔,命道:“停手。”几个狱卒退到一旁,那王詹事早已奄奄一息,身上碎肉飘离,焦臭扑面,没有半点好地儿了。
安严赔笑道:“阁老,怎么了?”孟廷和几乎被这扑面而来的血腥气震惊住了,缓了口气方道:“安大人,借一步说话。”
安严立刻恭敬搀扶孟廷和去隔壁屋内。孟廷和甩开他坐下,面色铁青:“老臣还是那句话。安大人要做什么?”
安严一怔神,随即笑道:“在下与阁老奉圣命重刑审案,阁老此话何意?”
“重刑审案,并非酷刑逼供,逼人作伪!”孟廷和目光炯炯道,“诏狱那里并未得出废太子谋逆铁证,安大人这里审问废太子幕僚亲信,也未有结果,废太子谋逆之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定夺!”
安严不以为意,只一笑道:“阁老此言差矣。正是没有铁证,才要我们去重刑审理,不审哪有铁证?难道哪个人谋反了还会乖乖自己认了不成?不上酷刑,如何能审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审案求的是公正,难道为的是审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安大人,老臣是入过诏狱的人。诏狱从来是我大明朝最严刑峻法之处。但自顾大人掌管以来,安大人可以去打听,或者,你不是借住在顾大人家中么?你回家问问他即可。你问问他,他的诏狱里可有一件冤案?一桩酷刑?执法审案,原靠的是一颗仁心,而非刑具。”孟廷和缓缓立起,神色略温和几分,“老臣明白安大人聪慧,圣上厌恶废太子不止一日,审出他谋逆便可取悦圣心。安大人,你之前说事我如父,我中年得子,我儿比你小不了几岁。我便教导你几句。安大人,你还年轻,为人切不可如此操切浅薄,急功近利。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夜已晚,亦可明日再审,给人犯喘息之机。”
或许是“回家”二字触动了安严一点柔软心肠,又或许夜色的确更浓了。安严原本戾气的神色添了几分温柔。孟廷和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再不看他,大步踏出。身后只听得安严道:“孟阁老是君子,在下不过一小人耳。不过阁老可曾想过,皇上为何要叫阁老陪同在下审案呢?”
他声音低得恍如叹息:“因为皇上宁可用雷厉风行的小人,也不肯用温吞迟缓的君子啊。他早就不满阁老对废太子一党的仁恻之心了。阁老纵不顾自身,也不顾小郎君日后的仕途了么?……”
外面又飘起了风雪漫天,昏暗沉沉,仿佛整个天地都静悄悄了下来。
安严独自一人慢慢出去,早有人上来为他披了披肩。原本出了官衙,抬舆要换暖轿。侍候的人方才上来,便被他挥手让退了下去:“这样好的雪色,我一个人走走,莫要管我。”那人慌忙奉上伞来,安严不耐烦地掷在地下,道:“说了莫要管我!”
那下人低头恭敬道:“小人不敢。只是顾大人的吩咐,大人畏寒,这着了风寒可怎么好?”
跟着安严的家人素来知道,这世上唯有“顾大人”三个字,如灵丹妙药一般,最是震慑得住他。果然听了这一句,安严默默低下头去,将伞拾了起来,道:“我撑着就是,不许对顾大人乱说!”他觉得在这寒风凛冽里,却觉心火上扬,火烧火燎的,便道:“你先回家,让我一个人走会儿。”
那人答应着,只得去了。安严走了几步,只顾痴痴看着地下的脚印。这是他一路走来的脚印,或深或浅,都是他自己一路,踽踽独行而来。他眼前有些昏乱,身上也冷得失却了力气,然而还有最后的一点念头支撑着他,走下去,再走下去。
他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纵是身着红袍,官居二品,也没有了丝毫退路。他死死攥住拳头,牙关都咬得酸楚起来,想到家里顾勋与母亲可能在翘首以盼,可能给他做了火热的锅子吃,忽然好似得了一点力量似的,努力拭去眼角的泪水,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迈步而去。
顾家宅院里深夜还亮着灯火,明晃晃的,老远便照得人心生暖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与这大街小巷里孤单的旅人与乞儿,总还有一点区别。
到得门口,顾勋早在门口提灯迎着他,见他来了,将灯交给家人,道:“回来了?路上可是冷得很?”
他将安严冰凉的手握进自己手中摩挲着,问道:“手炉呢?”安严低低道:“在刑部的时候捧着的,出来有暖轿,就没用。”顾勋拉着他的手进屋,哼了一声:“暖轿呢?张嘴就撒谎。”安严抬头偷觑了他一眼,见他面上虽有郁色,却并无多少责怪之意,大着胆子道:“因为雪景太好,才自己走了几步。勋哥哥……”
顾勋不再责他,只是将他手紧紧捧住,呵着热气:“娘已经睡下了,给你留了个锅子,待会儿热热吃吧。”安严清丽眉目间绽出雀跃的喜色来,笑道:“娘最疼我了。”他凑上去讨好地亲了顾勋一口,“勋哥哥也一样。”
两人相对而坐,屋内早生上了炭火,融融得暖得人心生倦怠闲适之意。二人都只着家常中衣,围炉闲话一二。顾勋忽道:“对了,今日有口谕传到诏狱,说棠哥儿年幼体弱,着无罪释放。”
安严拿火箸随意拨了几下火,漫不经心道:“这不是真的圣意。若说皇上自己的心思,恨不能废太子全家死个干净才好呢。这口谕不过为着遮人耳目,恐群臣百姓物议罢了。”他丢下火箸,对着顾勋笑靥如花,“依我的意思,勋哥哥自然要奉旨而行。可是死人是不能释放的,狱中瘟疫鼠疫横行,随意找个由头,说他年幼,染病而亡,把尸首抛出去就是。圣上必定心悦,勋哥哥就是首功……”
他话犹未尽,见顾勋不回应,犹疑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却见他面色暗沉如屋外漫天飞雪,便试探着轻声道:“勋哥哥?……”
顾勋闭了闭眼,只道:“你过来。”安严略一踟蹰,顾勋神色依旧平静:“过来!”
安严知道不对,却也不敢不依,蹭了好几步才到他眼前。顾勋扬手便重重扇了他一耳光。
这耳光来得猝不及防,力道极重且声音脆响。安严半张雪白的脸瞬时肿起,浮出五个鲜红的掌印来,整个人也似站不住脚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耳内嗡嗡作响。顾勋向来疼宠他备至,何曾这样重打过。安严眼里早含了泪,也不敢哭,只楚楚望向顾勋:“勋哥哥……”
放文,开揍。附群号 690327585
顾勋只冷冷看向他:“疼么?”
耳畔仿佛钟鼓齐鸣,面上那道肿痕火辣辣得作痛。安严强忍住眼泪,咬着唇不肯说话。顾勋并无动容之色,只又问了一遍:“疼么?”
安严无声无息地落下泪来:“疼……勋哥哥,我疼……”
“谁无父母,谁无子女?你忍心对幼儿下手,如此丧尽天良。你可曾想过孩子会疼?他的父母会疼?他们所受之痛,是你此刻的千倍百倍!”
安严含泪低泣道:“我这都是为了勋哥哥……”顾勋一时气结,扬起手来,安严吓得一抖,举手握住他的手:“别打我,勋哥哥别打我……”
被这样一双绵软洁白的手一握,纵是再铁石心肠,也不免化作一滩春水。顾勋心下暗叹,手却只得放了下来。
安严见他似乎是心软了,却又怕他还要动手,哭啼啼地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不肯松开:“勋哥哥,勋哥哥……我知道说错了,我往后不说了就是了……勋哥哥……”
顾勋弯下腰,扶了他一把,面色却并未和缓下来。安严顺势站起身来,搂抱住他的腰,来回蹭着撒娇。顾勋一把抬起他的下巴,语气里有浓浓的失望:“你回来之前,孟阁老已经遣人来说了今夜之事。阿严啊阿严,我真的不能相信,一直在我面前温婉撒娇的阿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安严努力平息抽泣,却倔强起来,赌气道:“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从我们初见到如今都没变过!你难道不知道么?!你方才问我谁无父母,谁无子女,我便没有父母子女,我什么都没有……”他甩开顾勋,捂着半边肿痛的脸发泄似的哭起来,“我只有勋哥哥,他还打我……”
素来两人亦有争执的时候,顾勋虽秉性忠厚,却时常被安严气急,有时气血上头便扒了他裤子按倒,狠狠掌掴一顿,直到两片白嫩的臀瓣红肿透亮为止。但便是再气得厉害,安严一哭,他便心软停手了。故而此次安严故技重施,孰料半日未等到顾勋劝慰,心下诧异,转过头去想扯顾勋的手。顾勋面色依旧阴沉,并无破冰迹象,将那只手拨开:“自己褪去衣服,乖乖趴好。我便少打几记。”
安严惧极,喃喃唤道:“勋哥哥……”顾勋蹙眉,厉声道:“叫爹也无用,去!”
安严知道此事犯了大忌,恐怕不能轻轻放过,越发畏惧,泪水淌过火热肿胀的面颊,疼得直发抖。他倚恃着素来顾勋娇宠自己,遂站在原地只不动弹,怯声道:“我手冷……解不开小衣……”
顾勋忽地对他温柔一笑,道:“手冷么?我给你暖暖可好?”安严傻傻含笑,当真乖巧迎上前伸出手去,却见顾勋抄起手边的火箸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狠狠抽了下去。
上文,一只撒娇耍赖的安安!!群号 690327585
那火箸在他们讲话时便弃置一旁,因此并不那么烫手,然而温度犹存,这一下抽在手上,便是又烫又痛,手心上一道肿痕呼之欲出。安严慌忙把手收回去,如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蹿了起来,抽泣道:“疼!好烫,勋哥哥,不要……”
顾勋丢开火箸,沉脸道:“手暖了么?!还想再挨几下给你热热么?!”安严急着摇头,溅出几点泪花来。顾勋看着着实心疼,却还是道:“手既不冷了,便把小衣解了吧!”
安严抽抽搭搭地拖延着,却再也无法,只得委委屈屈将手伸到身后去解衣。还未将小衣撩起,顾勋不耐烦,将他押往塌边,劈手按住他腰,一把将小衣撩了上去,露出雪白一片翘臀来。
安严哭着回过身讲条件:“勋哥哥,那个打起来烫……勋哥哥用手轻轻打几下就好……”顾勋冷哼一声,一只手慢慢覆上温热的臀#丘:“那么你拿滚油青铅泼别人的时候呢?同是父母给的皮肉,给别人穿什么劳什子红蓑衣,别人不烫?!”
安严乖巧转过头去,在顾勋手上悄悄亲了一口,道:“他们你又不认得……我是你的阿严嘛……勋哥哥疼我,勋哥哥最疼我,轻轻打几下……”
顾勋漠然道:“这会子使这些伎俩没用。乖乖趴好,有你的好处呢。”安严急忙转过了头,撅得高高的,只是止不住颤抖着。顾勋扬起手,一下还未打下,安严又护住身后,含糊求告道:“勋哥哥,轻一些,轻一些……”
他那双美目流转顾盼,亮莹莹得几乎要照得出人影来,却闪着惊惧万分的光。顾勋看着,便想起他们初遇时那小小怯怯的人儿。自他们在一处,他可有好生照顾这自幼失怙的孩子?他许诺了他些什么,又究竟给了他什么?纯良温顺的少年不过是他自己心中幻影而已,他终是无法弥补他幼年所缺失的。念及于此,心下又酸又痛,连手也提不起来了。
安严见他不动,疑惑地转过去,讨好道:“勋哥哥手酸了吗?我替你揉揉再打可好?”
顾勋这才反应过来,不觉失笑。再不犹疑,便扬起手抽了下去。
不过十几巴掌,整个臀面都被抽了个遍,泛出令人遐想的粉红来。冬日里天凉,挨巴掌格外难熬。安严“咝咝”得抽着冷气,一面软语哀求道:“勋哥哥,我知道错了,轻点,再轻点……”
他虽疼痛,也不敢大声哭泣求饶,只这样轻声细语地,像一只小手挠着顾勋的心,一下又一下撩动着。饶是如此,那巴掌却不含糊,只管一记记抽下去。安严有些忍耐不住,忽然挣扎起来转身捧住顾勋的手,谄媚道:“勋哥哥,我给你吹吹手,别打疼了,你歇会儿再打吧。”
今天不会有文了。
一边学习一边工作每天日更挺累的。真的挺累。谁不信也可以自己试试。更何况连点好心情都没有。
明后天再说吧
上文,及群号码:690327585
放一只色诱不成的小安安
顾勋并不理睬他的殷勤,夺过手来又狠揍了几记。掌痕叠加之处已然泛出了点点紫色,衬着通红的臀#丘,倒有些姹紫嫣红的艳美之色。安严不敢再多言惹恼他,便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忍住。这样又强忍了几记,他再也耐不住,眼泪糊了一脸,视线也不再明朗,遂猛得挣脱了顾勋束缚,哭着往他怀内一钻,再也不肯爬起来:“勋哥哥,勋哥哥……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顾勋替他抹了把眼泪,一把将人从怀里提溜出来:“那便先说说错哪了。说得不好,还要再打。”
安严只哭得泣不成声,哽咽道:“错了很多事,没一件是对的。”
顾勋看着他如此凄惨模样,期期艾艾地认错,原不该笑的,却实在忍不住莞尔,逗弄道:“那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做对什么事么?”
安严边哭边想:“嗯……我乖乖地让勋哥哥教训了……我自己把衣服褪了……勋哥哥,勋哥哥……”
“别再叫了,唤得人头痛。”顾勋让他横趴在自己膝头,检查臀上红肿处,淡淡道,“你心里一定在抱怨孟阁老多管闲事,这等小事也要来聒噪一番,累你挨打,是也不是?”
安严几乎要蹿起半个身子来:“没有没有!!我不敢,勋哥哥我不敢的……”他努力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真诚地看向顾勋,“勋哥哥,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你要放人就放人……只要你不打我……勋哥哥你别打我了……”
仿佛是尚恐无效,他忽然紧紧贴上去,两片薄唇贴上顾勋面上俊朗的轮廓,晕染开几滴忍痛咬出的血滴。顾勋一阵恍惚,身子如坠入云雾棉团一般,莫名觉得连那血的滋味都是甜的。隔着单薄的衣衫,能听见两人稳稳的心跳声。那凤目便是滴溜溜一流转,娇滴滴,滴滴娇地酿开一片春色风情,一双手轻缓触上男人下身,一时连顾勋的呼吸亦滞重了几分:“勋哥哥……你替我揉揉……打坏了,今夜你可怎么用呢……”
那是天生的一只妖孽,无需修炼,无需调教,生就一身媚骨,风月无边。一点蜻蜓点水的试探便能撩拨起烈火熊熊。顾勋与他僵持了一会儿,忽地从榻边抽出一柄剑来,丢在地下,只持剑鞘,虎虎生风地抽在他伤处。那剑鞘乃是黑檀木加漆,光泽可鉴,重量亦是不轻。安严瞬间惨叫凄厉,原本便红肿的屁股上浮出一道白痕,立刻淤紫得不像话。
顾勋哑着嗓子,沉声道:“清醒了么?!”
放文,及群号690327585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安严眼中的情欲瞬间浇灭,呐呐道:“清,清醒了。”他畏惧地望着顾勋手上的剑鞘,怯生生拉了拉顾勋的衣角,只不说话。他这未曾得逞的楚楚模样,唤起了顾勋的些许怜惜。他蹙了蹙眉,道:“阿严。”
安严抬了头,声音颤抖却温驯:“夫君,我在这里。”
顾勋心里便是一阵颤动。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眉眼里怯怜怜的少年,却在他们这段关系里,总占着主动权。他主动向他表白心意,他主动住到他家,他替他家里家外地忙着洒扫收拾,他主动取悦他母亲……无论他在外头是什么样子,在他跟前总是温婉体贴,低眉顺眼得像个小媳妇般。那么在这份关系中,他究竟付出了什么?他为安严做了什么?他可有护好他,可有纵容他能肆无忌惮地撒娇闹腾?他素日是否太过严苛,才使阿严在对待这段感情时如此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顾勋揉了揉眉心,流露出了倦意:“阿严,在你眼里,我打你只是为了出气,是么?你可有想过,我为何生气?”
安严颇有些惴惴不安,只垂头轻声道:“夫君教训我都是为我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别再给我说这些老生常谈。阿严呀阿严。”顾勋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抱进怀里,神色温柔,“你可知我有时,真的怕极了。怕你如此横冲直撞,遭遇险恶,怕你成为旁人手中利器。”
安严柔顺地颔首,却是神情倔强:“勋哥哥,富贵险中求。”
“若要你赴险,不如没有富贵。”顾勋在他额头啄了一口,“危险之事交给我来闯,富贵我来求。我只要你能平平安安走好仕途,便足够了。你以为除了废太子党便是取悦了圣心,可曾想过有一日,执刀者会为了一己之利,除去手中无用的刀?”
安严轻颤了一下,继而望向地下那把寒光荧荧的剑锋,喃喃道:“是了,宝剑总会蒙尘生锈。”
“蒙尘生锈为人所弃,或许尚能全身而退。但若宝剑得知了持剑者太多的事或妨碍了什么呢?那时剑锋虽利,却只会杀死了自己!倘若一日舆论所向,说皇上残杀骨肉,那他会抬出谁来顶罪?!”
“阿严,那时候我们还能白首不分离么?我娘亲能平安么?阿严,你那样聪慧,如何连这都想不明白?”
安严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忧惧,不同于对疼痛的畏惧,那是对未知将来的无比敬畏与彷徨。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扑在顾勋怀里,哭道:“对不起,勋哥哥,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样,我没想过会连累你……我只想你好,我真的只想你好……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
上文。一只蒙逼的安安~附群号:690327585
顾勋摩挲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安严不断战栗起伏的身体在他怀里逐渐安定下来,终归于平和祥静。他如同一只蜷缩的猫咪,将自己柔软的肉垫搭在主人宽厚的肩臂上,肆意汲取暖意。顾勋揉一揉他一头乌黑乱发,温和道:“这次可是真知道错了?”
那是冬日寒冷的深夜,安严披着雪白的中衣,披散头发,安心地躺在爱人的怀里。从前有多少次,他独自一人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回忆起白日的鲜血与酷烈,几乎辗转不能入睡。有时,冤死的恶灵在他身边幽怨哭泣,甚至伸出滴血的手来揪住他的头发索命,那血腥气扑鼻而来,驱之不去。每次从梦魇中醒来,都是难耐的心悸与深深的恐惧。白日里,他不得不以华贵的官服,飞扬的姿态,嗜血的偏执来掩盖这种恐慌,一次次欲盖弥彰之后,一次次越来越深地陷入荆棘遍地的名利场中。他有时都在怀疑自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与这些魂灵一般,厌恶白日太长,只适宜活在暗夜。
是这个男人给了他新的灵魂,与他一起面对寂寂长夜,给了他许多从未体味过的最美好的事物,爱,亲情,温暖,生死相依。他给了他能在阳光下生活的权力,当他拉着他的手沐浴第一缕晨曦时,他竟有一种新生的感激,忍不住嚎啕哭泣。
所以他厚颜无耻地跑到顾府里来求他收留,他投他母亲所好,学着做各种汤水与点心。凡是顾勋的生活起居,饮食冷暖,口味喜好,喜怒哀乐,都是他生命中最要紧的事。他要把最好的一面都给他——温驯,乖巧,听话,美好,纯澈,全部都给他。对着顾勋,他永远没有怨怼,没有委屈,没有忧伤。就好像他幼年偷偷读的艳诗“愿为双鸟飞,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从前他从未想过,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真的会让人愿意永世不忘,长相厮守,直到遇到顾勋。
安严的身子是滚烫而柔软的,依偎在顾勋怀中,与他额头相抵,缠绵悱恻:“是真知错了。”
顾勋在他脸颊畔亲了一口:“知错了,便打最后十下。要哭就哭出来,自己报数。”
安严原以为他如此柔声细语过后,此事便能了结,却不料听得这么一句,近乎震惊。他两片臀瓣已然红紫肿胀不堪,无论十下还是一下,都着实挨不得了。他怔了一怔,哭啼啼道:“夫君……”
顾勋啄了下他的唇瓣:“再叫一声,就加十记。”
安严望了眼他手头剑鞘,咽了口唾沫,乖乖赔笑道:“我不是说不打了……夫君,打在大腿上好不好?也很疼的……屁股不能打了,不然,得好几天不能让你舒坦了……”
上文,今天很少,求原谅。
打完啦哈哈哈哈!群号690327585
他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忘卖乖讨好,顾勋笑了一笑,一捏他的下颌:“打在腿上?你自己说的,不后悔?”安严轻抖了一下,只得道:“不后悔。”顾勋便将他身子翻转过来,用剑鞘点了点雪白的大腿,比划道:“自己报数,十记。”
才一记抽下来,安严便由衷后悔了自己的选择。大腿柔嫩,比屁股更经不住笞责,那滋味仿佛火炙碳烤一般,着实令人不堪忍受。他哭着喊了声“一”,便将大腿收拢,试图躲避开下一记责罚。顾勋蹙一蹙眉,伸手作势要掰他腿。安严便哭得如丧考妣:“勋哥哥……饶了我吧……还是打屁股……啊不……勋哥哥,换个地方,再换个地方……疼,好疼……”
顾勋只笑着看他:“还敢躲?看来这十记得狠抽才行。”他用力掰了掰那已然绽出一条红痕的大腿,安严不敢,亦无力反抗,只哭得声嘶力竭的,等待这暴风骤雨来临。
并无想象中剧烈的痛楚袭来。顾勋丢下了剑鞘,只以手在他腿面上轻拍了九下:“记着,这事不许你再出面去管。称病即可,有事,让别人去审去管便是。”
顾勋的手势很温柔,仿佛和煦春风拂面而过。安严一颗心原本在腔子里跳得不得安定,终是稳如磐石,不再移转。他温顺答应了个“是”字,松下一口气,便觉整个身子都支持不住地瘫软了下去。
安严其实也不必称病了,因着在大雪里行走,又挨了顿打,立时发起了高热,他的假条次日便由顾勋托人递了上去。皇帝倒并未说甚,只着意慰恤,赐下药物,又派来医官诊治。废太子谋逆案也只得由刑部侍郎接手处置。
安严昏昏沉沉睡了几日,顾勋守在床边陪伴,时不时用润湿的巾帕替他擦拭干裂的唇瓣与滚烫的额头。
今天冷喵忙碌,停一天文文


请谅解,明日应该就会有~
上文,摊牌啦!唉,希望大家都有这样的好麻麻


欢迎加入群,群号码:690327585
直到次日黄昏时分,安严才渐次退了高热,人也略略清醒了些。顾勋放下了心,便出房去端些吃食。甫一出了房门,便见他母亲站在那里。老太太手上端了食盒,顾勋便道:“娘怎么来了?”
顾母叹道:“阿严好点了没有?我给他炖了爱喝的鸡汤。”顾勋接了,道:“好多了,刚刚退烧了。”他娘横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只道:“这孩子身子弱得很,你做什么又打他?!”
顾勋有些打趣似的,道:“娘,儿子是您亲生的,您怎的向着外人说话?阿严自进了咱家门,您只处处护着他。”
顾母并不理他,只管往房里走着,半晌方才道:“你还只埋怨我疼他,却不知道这孩子自小没爹没娘,为人处世,有多么可人疼。虽不是我亲生的,那样体贴孝顺我,我死了也记得这好处。”说罢又抹起了眼角的泪水,“阿勋,你别打他,你对他好些。一来你们同朝为官,二来年纪相当,也合得来。你若忙着公事时,还有个孩子替你在我跟前尽尽孝心。你爹走后这家里就冷情,没这孩子在,娘都不知道有多么孤单难受……”
顾勋向来纯孝,见招惹母亲哭了,急忙停下脚步,赔笑道:“儿子对他好,儿子一定对他好,留着他给娘做伴解闷。只是儿子有一句话对娘说,一直寻不着时机,只望娘听了莫要气恼。”
顾母见他郑重其事,回头看他,问道:“什么事?自家母子,有什么可气恼的,你说就是。”
顾勋踟蹰了一番。那些话在他心头已然滚动了无数回,他数次想提,只在看到年迈的寡母时心存愧疚,无从说起。他停了半晌,顾母也不催促,仿佛熟知所有真相一般,只淡然瞧着他。
顾勋把心一横,终是开口,跪下道:“母亲。母亲那样疼爱阿严是没错,但母亲心头盼着儿子早日成亲,想必此心也是真的。母亲,阿严孝顺,承欢您膝下。但儿子不孝,不得不上禀母亲,您老恐怕,难抱得孙儿了。”
周遭的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默停滞。顾母身形晃了一晃,险些倒去,立时撑住了。母子二人沉默以对,半日,顾母开口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顾勋咬咬牙:“是。儿已薄禄相,幸复得阿严。母亲,您方才也说了,要儿子好好待阿严。儿子只有一句话,宁死,儿也不负他。”
顾母仿佛思忖了许久,此刻缓缓弯下腰去,拾起顾勋放在地下的食盒:“起来吧。阿严口味重,这鸡汤我熬得浓,又多放了盐,他大概会喜欢。”
顾勋惊喜交加,站起身来道:“母亲,您……这是答应了?”
顾母微微一笑。就这一笑,便似乎教人窥见了当年那个面庞姣好如玉的少女,重逢了那些怀春美好的年华里,懵懂的心事:“娘是过来人。那些小儿女的事,其实早就猜着了,又何必多说呢。当年娘与你爹,也是这般过来的。你是个憨厚人,阿严聪慧伶俐,互相弥补,大约,这便是上苍早定下的缘分罢。”
请假。今晚估计写不完。明儿更文,喵喵喵


大家晚安
上文。小妖精一只~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安严趴在塌上,披散着一头长发,遮盖住了半边俏美苍白的面庞。病中的他消磨尽了所有戾气高傲,乖巧柔顺犹如一只皮毛水滑的小兽。神志还有些不太清晰,勉强张着嘴任由顾勋把鸡汤喂进来。才喝进去一口,便含糊着道:“太咸了……”顾勋耐心劝哄道:“你不是顶爱吃咸的么?娘特意给你做的口味重些。”安严傻乎乎地伸着一只小手,拽住顾勋的衣角,迷迷糊糊地:“可是勋哥哥喜欢吃清淡的….…太咸了,他吃不下的……”
顾勋眼里闪过几分柔情,抚了抚他的头发,看了眼他以棉被覆盖的身后,道:“那先不喝了。这时候也该上药了。”
顾母在旁看着,叹口气,便道:“那你陪陪阿严吧,我先出去了。”她忧心忡忡瞧了眼安严,临走前尚不解恨,伸出手指一戳儿子的脑门,“你呀你!让你下这样的黑手!这会儿白白糟蹋钱上药还心疼!”
顾勋赔笑将母亲哄出了门,回身坐到床边。他将安严搂到怀中,伸手揭开棉被,缓缓褪下小衣。刚蘸了些药膏在手上,安严便如未断奶的小狗崽一般蹭来蹭去,引得顾勋在他臀上轻拍了一掌:“别乱动!”
安严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勋哥哥,很快便要过年了……我要是还不好,是不是就不能吃好吃的了?”顾勋只低着头替他细细搽药,道:“你就知道吃。”待上完了药,他爱怜地揉一揉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想吃什么?让娘去给你做。”
安严哼哼了半晌,整个人好似一滩化开了的甜腻腻的糖水。他方才退了烧,呼吸间还是火热的:“我要吃……我要吃热的东西……”他靠在顾勋怀中,手却不安分地往下移去,移至腰下,便要往他小衣里摸去。顾勋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股痛得还不够厉害,还要找打么?!”
安严仿佛没睡醒似的迷迷瞪瞪,一双媚眼却睁了开来,柔情如丝,呵气间都是滚烫得勾起人的欲#火:“勋哥哥……阿严馋得很……好哥哥,你赏我吃一口好么?……”
顾勋也不过寻常男人,被心爱之人在怀里如此勾火,又绵软细语地哀告,早已心软下来,这一愣之际,便被那只手夺得了先机,迅速扯开他腰带,撩起小衣,轻巧将命根捏在了手中。这一连串动作如电光石火一般,全然不似一个高热方退之人。
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上文~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今天我知道很黄。自觉上图




上文啦!以及群号码:690327585
可怜的安安,你们要抱紧他~~








上文。今日的顾顾安安都很可耐了!!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顾勋眉际闪过一丝疼惜之色,继而便是阴霾暗沉:“听你说得倒很乖巧。那我便依你这么着了,新娘子进门了,你睡哪里?不若还是赶你出去算了。”
安严听得怔怔的,气鼓鼓地咬了咬手指,一鼓作气扑上去抱住顾勋,哭道:“你还当真……哪里来的新娘子!你还想跟她生孩子么?!”他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哽咽道,“再不要理你了……枉我看你老实巴交的,怎的这样坏起来了?!”
顾勋搂他在怀里,狠狠掐了几下他的腿肉,引得怀中小人儿一阵痛呼,拿胡渣蹭了几下他下巴,气息扑在他面上:“那你能生么?娘可说了,你必得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就给扫地出门。听到了没?”
安严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这不是……为难人么,啊?”他忽然反应过来,半惊半喜道,“你是说……娘答应咱们的事了?”
顾勋颜色未改,只淡淡道:“都说了得生个儿子,不然免谈。你自己想想怎么好好努力争口气吧!”
安严心口一块大石都落了地,一张俏脸皆是喜盈盈的笑意,在顾勋脸颊边啄了一口,语调羞涩却坚定不移:“勋哥哥……你疼我,只要你疼我,我就给你生孩子,十个八个都成……我一定给你生……”
顾勋依旧沉着脸道:“别急着卖乖。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账话都不算账了么?便是太宠你,才惯出这个性子来,什么话都敢说,越发没有规矩了!”
安严有些畏惧地一缩,就差摇首摆尾地乞怜了:“勋哥哥……屁股真不能打了,再打我真生不出孩子来啦!”
顾勋忍俊不禁道:“小祖宗,你生孩子还靠屁股么?那你便自己说,原本要打二十板子的,如今怎么算?”
安严皱了皱苦瓜脸,试探道:“那……我亲你二十下好不好?”
顾勋心下快要乐开花,口中却肃然道:“也罢,算抵得过了。每一下都乖乖认错报数,说以后不敢胡扯了,要不就重新罚过!”
亲爱的宝贝们,最近你们许多人要回去读书或者工作啦,祝大家一切顺遂,开心每一天~~有空还要回来看冷喵哦!
这里的安安快要完结啦,就要回到《月出皎》那里去,《月出皎》更一段时间后,会回来更下一个卿卿番外。爱你们

首页 上一页[14] 本页[15] 下一页[16]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潇湘溪苑 最新文章
【原创】帝师(师生)
【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
【原创】苏宅记事(琅琊榜同人,苏流,蔺流
【原创】一引懂进退,苦乐都跟随(琅琊榜,
【原创】小黑屋(梅长苏飞流)
【原创】娶你为妻(攻挨打,小受温柔腹黑)
【原创】琴殇  新人(处女作)。。。
【原创】古风,严重虐身虐心,微SM,后妈来
【联合】我家的少爷
【原创】父爱不迟 (原贴:不能“惯”着你)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2:22:49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