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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元隆纪事(霸道帝王攻x刚直臣子受 有存稿)[第16页] |
作者:阿冷喵喵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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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拖了一天哈哈哈没结束。大蜜蜂顾顾坏死了!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第二日晨起,夫夫二人照例一齐侍奉顾母用早膳。安严矜持着站在一旁不敢坐,顾母心疼道:“你昨日方才退了热度,伤也没好透,待会儿用了早膳,还是去多躺躺才好。”安严笑道:“娘,不碍事的呢,哪里就这样娇贵了。” 顾母点点头,这才觉得他说话时鼓着嘴,声音都与往日不大相同,不觉奇怪,看了一眼,道:“阿严,你这嘴怎的红肿成这样?”安严有些尴尬之意,自己摸了摸,不知如何应对。顾勋倒是正义凛然的一副模样,只低下头替母亲盛了一碗莲子粥递过去:“娘切莫担心,他那是被蜜蜂蛰了,养几天上些药就好了。” 安严臊得面赛桃花一般,暗自里狠狠瞪了一眼顾勋,却只不说话,小手拽着衣角,只差把那一片衣角给拧下来。顾母若有所思了一会子,淡然笑道:“这寒冬腊月里还有这么厉害的蜜蜂?那你们回房时记得把窗户紧闭了,莫要让它再进来。” 顾勋若无其事,答应了一声,放下粥来,手却不老实,只在底下安严身后捏了一把。安严吃痛,却哪里敢叫出声来,那小眉眼皱成一团,幽怨又可怜兮兮得很。 用罢早膳,安严离了桌便撒腿儿逃窜,丝毫不顾自己身后伤势,钻进内室便紧闭上门。顾勋慢悠悠踱步过来,屈起手指叩一叩门:“如今胆子竟这般大了?夫君还在外头,便敢这样关门闭户的?” 安严心虚害怕,却倚着门怯怯道:“我这是奉慈母之命!娘说了不放蜜蜂进来叮我嘴!昨儿说好了二十下,不是说我没报数就是嫌我力气不够,最后亲了你多少下,你自己说?”他摸了摸红肿的小嘴,疼得倒吸一口气,委屈道,“便是你这只大蜜蜂欺负我,你倒还有脸说!” “阿严果真是孝顺媳妇儿,娘亲的话记得如此牢。”顾勋又砸了几下门,见里头没有动静,意味深长笑道,“可是阿严……你再不开门,为夫可要一振夫纲了啊。” |
虎头蛇尾的结局,喵呜呜。 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安严立时便软了,噘着嘴思量了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蹭过去开了门。顾勋倚着门框打量他几眼,便进屋捧起他脸细细察看了一番,温柔道:“疼得很厉害么?” 安严嗫嚅道:“其实也还好……就是这样肿着嘴带着幌子,娘看着多难看。再说过几日要过年了,宫里头还得排宴,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呢?” 顾勋搂了他腰一把,笑道:“这有什么干系?”他低下头去,语气低沉暧昧,“都请了这几日的假了,宫宴也就请假不去就罢了,有什么可为难的。”安严在他怀里埋着头,闷闷地道:“早就不发烧了,哪里还能寻着说辞不去。” 顾勋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流连了许久,又缓缓移到他下身衣物上去。安严便略有些觉得不对,急道:“你做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我要喊娘来救我了!娘救命啊!!……” 他一声呼喊被顾勋牢牢堵住了,继而就把人拦腰抱进内室丢到床榻上去:“嘘,我在给你找请假的说辞呢。再过会儿休说是什么宫宴,便是这床你也下不去了……” 一室春光耀目夺人,端的是水晶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安严只觉那宽厚的胸膛向自己直压下来,登时魂飞魄散,什么也顾不得了。他们爱得那样热烈,在双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恬然安稳的彼此,是注定了千百年的天长地久,岁月静好。 元隆元年三十晚,废太子庶人玄济瘐死囹圄,上心仁厚,念兄弟手足之情,此案遂结,再不追究。废太子女眷皆有恩养,皇孙棠儿年幼无辜,着迁入内宫,由傅姆精心养育。因元隆元年是乙亥年,后世遂称此案为乙亥之变。 (完) |
亲爱的们,预告,阿冷喵胜利回归了~明天到家。之前答应过宝贝们要写卿卿番外,可以期待起来啦~冷喵会构思起来,不过可能要等几天,么么哒 |
嗯哼,文大体已构思好咯,这几天慢慢码字发文~一只小卿卿向你们飞奔而来,请及时接收~ |
有一只好久不见的粗长卿卿宝贝正在向你们飞奔而来……赶紧欢迎下哈哈哈哈! 元隆纪事番外之青云险 (此故事为我们家卿卿艰辛的考试之路……时间线接安安那篇《情丝绕》的番外。呃默认那时候卿卿已经跟老攻好上啦……虽然架空但事件由史实改编,当然啦只要当个故事看看就可以惹!) 元隆元年的新年很快如期而至。京城虽寒冷些,却挡不住新君登基的喜气与当年各地五谷丰登的奏报。皇帝因理清了废太子一案,心情亦是畅跃,宫中乃至京中,新年节仪便比往年格外盛大隆重,雪霁天晴,花团锦簇,隐隐然有河清海晏之象。 依着国朝旧制,大年三十夜乃是皇室宗亲的家宴,初三之夜宴请群臣,而过出了年,正月十五元宵的夜宴则是为宗亲与朝中贵幸重臣携内眷所设。因此十五之夜尤为紧要,席上尽皆是京城举足轻重之人物。那夜又是灯节,大雪已止,天色晴霁,但见得星月交辉,分外明媚可爱。六街之内,花灯竞放,金吾不禁,玉漏无催,官民同乐,士子仕女,下帘出户,端的是一派好景致。 元宵宫宴照例是在玉熙宫内。皇帝未至,重臣亲贵皆已坐席,时有佩环玲珑之声传至。因有女眷在场,红衣翠衫,金块珠砾弃掷迤逦,莺声燕语不绝于耳,繁华靡丽得不堪。更兼席间有贵戚公子在,皆是十几岁的小郎君,便更是欢蹦乱跳笑语不断。 一时皇帝更衣已毕。因蒋皇后身体有恙,便只携了贵妃过来。宫人躬身撩起珠帘,席间顿时悄然无声,静静地连咳嗽也不闻,只剩得众人起身行大礼时,衣袂窸窣的轻微之动。 皇帝穿着缠枝红梅花纹的龙袍,衣袖上有浅金色的边纹,周身之间散发着沉沉的龙涎香味,不动之间便有威仪袭来。明明有些艳俗之色,却衬得整个人琼林玉树,容光辉煌,俊美无俦如巍峨玉山。众人行礼已毕,皇帝极是温和,笑道:“平身吧。今日在席皆是朝之栋梁柱石,该比家宴更亲热百倍才是。别看着朕来了便不吭声了,过灯节便得热热闹闹才好。” 这里小太监早呈了戏单子上来,皇帝点了一出《大登殿》,便随手递给了孟贵妃,悄声笑道:“你点了,就叫人下去给卿卿,问他想听什么戏。”孟贵妃笑道:“年节下左不过是这些戏文,有什么好听的,倒惹人耳目了。再者说卿卿自幼便不爱听戏的。”于是依着群臣位分,各人点了一出,一轮下来,不过是些吉祥戏文,皆无甚趣味。几个小郎君在下头听得不耐烦了,虽不敢肆意乱跑,却趁着台上跳加官[注1]的时候儿,互相说笑打闹起来。 下头最长的乃是齐国公家的世子,再次便是内阁首辅孟廷和的小郎君孟长卿,以下几个更是年幼。清贵重臣人家的孩子,个个皆是粉雕玉琢,容色出众,举止不俗。只见那孟长卿一袭大红锦缎棉袍,衣领袖口绣着暗色梅纹,只以白玉风头簪挽起一半发丝来,余者长发披散如漆。那大红分外显白,衬得他肤色如玉,转盼动人。虽身量未足,却别样风情。皇帝偷眼望着,只觉越看越爱,嘴角便浮出温柔的微笑来。 安严虽错过了初三夜宴,今日身体早已好转,亦坐在下头。他随意往上瞥了一眼,便端了金盏离座到孟长卿跟前,盏中玫瑰佳酿正似他此刻如醉坨颜一般,笑着低声道:“孟小郎君,你带着他们几个去给皇上敬个酒,可好?” 孟长卿不解其意,素日又不与安严熟识,只问道:“这样可妥当么?”安严低低嗤笑道:“怎么就不妥了?皇上这一晚上在瞧着谁呢?小郎君也忒不解风情了。” 孟长卿蹙一蹙眉,犹疑之际,皇帝却耐不住,招手笑道:“下边孩子们倒玩得有趣。来,都上来让朕细瞧瞧。” 几个孩子便步上金阶去。因着出身名门显贵的缘故,见了皇帝亦丝毫不惧,个个落落大方,磕头行礼如仪。齐国公世子在前跪拜,朗声道:“恭祝吾皇,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后头孩子们皆是熟知诗书的,便齐声道:“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注2] 皇帝笑道:“真乃名门之后,个个都如芝兰玉树生于阶庭。上来朕瞧瞧。齐国公家的恒儿又长高了——卿卿也上来,这几日没进宫,贵妃都想你了。” 那小世子跪拜谢过恩。孟长卿跪在原地,见皇帝一双眼睛只不住地往他身上流转,只得拜谢道:“草民代父恭颂皇上圣安。以此春酒,以介眉寿。称彼兕觥,万寿无疆。”[注3] 皇帝被这尚显稚嫩的清亮之声撩拨得喜上心头,只觉天下所有称颂赞誉之声亦抵不过他这一句话,当下笑着摆手道:“好,都赏。孟阁老一心为国,劳苦功高,贵妃在内宫尽职侍奉,孟小郎君的赏赐厚两倍,把朕新得的那方鸡血石印章,白玉笔架,还有那只狼毫笔,全赏下去。” 众人皆谢过恩,早有宦官抬了筐篚[注4]过来,盛放了各类赏赐之物。席间众臣亦个个起身拜谢。工部尚书章显之拉了一把身边的礼部尚书李明德,低声笑道:“瞧瞧,这么些个儿郎站在一处,全被孟家小郎君夺去了风头。他孟家一对父女一个在外一个在内,朝堂后宫都占尽风光,如今,也想着送小郎君入仕,占个一席之地了吧?”李明德淡淡一笑,道:“老臣冷眼瞧着,也觉着是孟家小郎君更好些呢,总共这些人站在一起也不及他。等过完了年,三月春闱将至,有才无才便是他自身之事,父亲阿姊,不过是助力而已。” 注1:跳加官是指戏文之前的杂耍歌舞,大多是预示加官进财以取悦观众。 注2、3:皆是《诗经》里称颂君王的话 注4:筐篚是古礼中用来装君王赏赐臣下用的币帛的竹篮子,杜甫有诗云:“圣人筐篚恩”。 |
皇帝因着今日兴致极高,不觉多饮了几杯,冠玉般的面上亦浮上了一层浅淡的红霞。待得酒过三巡,便只带了几个贴身的宦官,起身更衣,临走前睨了孟长卿一眼,淡淡笑了一笑。席间一时不见了皇帝,众人倒也轻松自在许多。只有安严略一思忖,见孟长卿有些闷闷的,只在自己座位上夹着菜低头嚼着,便悄悄过去,提醒道:“小郎君,快走啊!”孟长卿垂着头,不情愿道:“安大人,我知道了,这就去的。” 孟贵妃今晚亦多饮了些,不觉有些微醺,便也扶了宫人的手下去更衣梳妆。宫人正用心择了一支缠丝玛瑙的珠钗比在她云鬓之上,忽听得外头的小宦官求见,孟贵妃不动声色,只盯着自己额间精巧的花钿出神,半晌方道:“有话便说吧。” 那小宦官低声道:“是,回贵妃娘娘的话,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近日越发恶心干呕,饮食俱废,宫里的嬷嬷回禀上去,皇上也不曾去看过她……” “既然身子不适,本宫前几日便派了太医过去诊疗,可有什么结果?” 那宦官朝四周张望了一眼,似是有些犹疑之态。孟贵妃将手中一枚金枝领扣一把掷下,冷然道:“有话便直说,本宫最看不上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在本宫这里,没有什么话是瞒着人见不得天日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得么?!” 小宦官一惊,连连叩首认罪,慌着道:“是,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有了身孕,诊出来已然一个多月了!” 周遭宫人皆是一惊,连着殿内灯火也晦暗不明地跳跃成一片。孟贵妃甫一听闻只是一惊,随即唇边浮出了喜色:“这是喜事,皇后所怀不仅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更是我朝的嫡皇子。这样的好事,皇上知道了么?” 那宦官苦笑道:“只怕皇上那里也去禀告过了。奴侪说句该剐的话,皇上只怕并不在意这孩子呢。”孟贵妃身旁宫人轻蔑笑道:“孩子虽是皇上的孩子,可也要看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只怕皇上心心念念的,是贵妃能生个皇子呢。”她喜滋滋地凑上去笑着,“她有了孩子拔了头筹又怎样,咱们贵妃的宠爱是她能及得上的么?老大人如今又领着内阁,等小郎君金榜题名,贵妃日后的孩子,比她的孩子要贵重万倍呢!” 孟贵妃一对黛青峨眉一蹙,便有浓浓的怒意浮现:“嫡皇子便是嫡皇子,皇后是天下之母六宫之主,主奴尊卑自有分数。你们个个记住了,本宫身边容不得这般眼睛里不尊主子的奴婢。这样的话,一次便罢了,若让本宫听见第二次,便立刻传杖来打死,听清了么?!” 那宫人惊吓不已,只管叩头求饶,周围侍候之人亦跪了一片。孟贵妃只随手挽了把头发,叹道:“越是尊荣,才越是在这风尖浪口之上,万双眼睛盯着,一步也错不得。内宫里本宫虽掌着六宫,也要时时记得以皇后为尊。这外头朝堂之事更是瞬息万变,难以琢磨。阿爹对卿卿向来疼宠,前几日却还发了脾气打了好一顿。卿卿看着柔顺,其实最是个倔强的,若是拗不过他,还不知要怎样。”她烦恼不堪,将一对菡萏步摇插入发中,“派人好生盯着,皇上定在与卿卿说话,若说得拢便罢了,若有什么不投机的,立刻派人回禀吧。” 此刻皇帝在内宫沉香亭畔更衣已毕,便命人在亭外一汪湖水内放了无数精致新巧儿的花灯,一径沿岸流下,水波灯雾,又有歌伎在侧舞乐,端的是羌管弄晴,菱歌泛夜,罗带生香。一时皇帝身边的大监丘山禀道:“万岁爷,孟家小郎君过来了呢。” 皇帝笑道:“请过来吧。”孟长卿便过来跪拜叩首,皇帝一把拉住了,只道:“自己过来的么,竟没带人?” 孟长卿垂首道:“回皇上的话,草民猜度圣意,大约皇上并不喜欢有旁人知道草民私自离席来了这里。” 皇帝看了他一眼,伸出手一抬他的下颌,眯了眼道:“可是朕,一向不喜欢有人猜度朕的意思。” 孟长卿只觉身后的伤处狠狠疼了一下——在宴席间坐了这许久,原本淤紫的伤痕更是肿痛万端。他定了定神,抬起头道:“回皇上的话,是草民说错了。朝堂后宫,天下万民,无不在猜度皇上圣意,外头草民的父亲,内宫贵妃阿姐,无不如此。可是草民不一样,我原以为,皇上的意思我不需要猜度,只因我们都明白彼此。” 皇帝见他似是忍痛蹙了蹙眉,心下便有些软了,温和道:“疼得厉害么?你阿爹也是的,就这样一个儿子竟也舍得下手去打。”他宠溺地拧了拧孟长卿的鼻子,将他揽入怀中,笑道:“鬼机灵的小东西,既然你与朕彼此明白,那也大概知道朕找你要商榷什么话了?” 孟长卿被这样温暖有力的臂弯圈着,皇帝一双手还在他身后伤处摩挲,不觉湿了眼眶,低低道:“我只想自己考试,我真的想自己考出功名。” “那是他们,天下大多数的士子。他们需要考试,你不需要。”皇帝将头蹭在他光滑白皙的额头上,温语如劝哄幼儿,“听你阿爹的话,走恩荫这条路,你照样可以为官,可以正大光明站在朕的身边。一切都会很容易,真的,比现在容易得多。你本就有了国子监的资历,不是么?” |
亲爱哒宝宝们,今儿更子熙~明后天再疼爱卿卿。木啊 |
亲爱的宝贝们,冷喵这几日对卿卿这篇实在没啥灵感和兴趣~很煎熬了 等有感觉了马上回来更~么么哒 |
后天开始到17号冷喵出去玩趟,请假几天~回来估计就更卿卿了,喵呜,亲一口大家 |
旅游时码的文,先发给大家解馋。爱你们。冷喵简直累瘫了~ “是,天下大多数的士子皆可金榜登科,成天子门生,那为何独我不可?皇上此言,是否过于无理?”孟长卿一改素日的温润,面色亦红润如初春枝头绽放的花骨朵。皇帝几乎未见过他激烈如斯的模样,沉了脸色,道:“孟长卿,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些甚。” 孟长卿终是沉住了气,从皇帝怀中推开,微微躬身。皇帝见状,抚摸他的顶发,好声好气道:“卿卿……你自己想明白,难不成你阿爹会害你?还是朕会害你?青云之上的险峻非亲历者不能感,你是孟家的独子,你不需要去感知,也没必要去感知。乖,别让你阿爹一把年纪了,忙着朝政又要担忧你,也别让朕烦心,听话。” “这样不公平。皇上,这样真的不公平。”孟长卿挣开皇帝的怀抱,喃喃道,“因为我不需要去感知,没必要去感知,就不问问我想不想去感知,这样实属不公。” “公平?你站在这里,跟朕谈公平?!”皇帝怒极反笑,一把拽过那眼角含泪的少年,逼迫他看向池苑花灯,粉彩斑斓一片绚烂,扯得他一个踉跄,几乎跌倒,“你看看你站在什么地方?!” 孟长卿微垂下头,不敢看皇帝的目光。皇帝冷嗤一声,在他小臀上拍了一掌:“孟阁老好家教,就教出你这般不识礼数,于君前不知进退分寸么?!” 孟长卿痛得一蹙眉尖,不得不答道:“这里是沉香亭畔,天子内苑。” “是啊,这里是内苑。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不能到这里,站在朕身边,安享这君恩圣宠。”皇帝眸色暗沉,伸手一捏孟长卿的脸颊,“你知道你有什么吗?你有位高权重的父亲,才情高绝出身清贵的母亲,有掌管六宫的阿姐。更要紧的,是有朕这样呵护疼惜着。你若是站在这高处往下瞧一眼,便会看见多少寒门士子熬夜苦读只为出人头地,更遑论还有多少贫民终生苦苦挣扎,毫无尊严!你看了这些,还能与朕说什么公平么?!还要跟朕理论诉说自己的委屈么?!” |
今天出去浪了一天~明儿更卿卿呦 么么哒 |
短小君,卡拍,留言的多就快点拍哈哈哈哈哈 |
晚上放文可能会晚,嗷呜嗷呜 |
先吃点短小君解馋吧,嗷呜 孟长卿深吸一口气。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引逗得皇帝莞尔一笑:“怎么,可想好了么?” 孟长卿仿佛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挪了几步到皇帝跟前。皇帝此刻坐在亭畔绣墩之上,见他似乎有些畏怯,又有些神色迷醉的模样,不觉惊异。但见孟长卿微微侧身便坐了上来。他一对甜美饱满的双唇略略撅起,夜色朦胧里只隐绰绰看得清那优美的形状贴近了郎君的面颊:“五郎……你喜欢我么?……” 皇帝只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似的,不由自主放慢了呼吸,一双手却不肯安分,只管伸进亵裤里揉着那两瓣翘臀,入手触感不似往日的柔软,有几处生硬的肿块引人心生怜意。他放柔了语气,温和道:“自然是喜欢的。” 孟长卿松下口气,觉得浑身都有些僵直。他正思量着下一个撒娇讨好的动作,却不料皇帝的动作比他更为迅猛,一把将他压在了膝上,顺手扯下了亵裤撩起来,牢牢摁住那瘦弱纤细的小腰,低声调笑道:“要是那里更红更肿一点……大约就更喜欢了。”孟长卿预感不妙,早就挣扎起来,却没有半点气力。他急得想要出声嚷嚷,又觉这样光着屁股趴着的模样被人看见羞愤欲死,正在迟疑之际,便听得“啪”一声脆响,裸臀和他的面颊一起通红滚烫起来。 皇帝自幼善习弓马,此刻虽未用尽全力,那不断下落的巴掌也不比板子好挨。尤其是打在淤肿之上,每一记都能引得孟长卿狠狠颤抖。不过几记落下,那淤肿处泛出了微紫,整个臀部都透亮得大了一圈。孟长卿嘤嘤地低泣起来,埋着头默默忍受着,心里只忍不住想着,再熬一记便要开口求饶了。可他堪堪又挨了十几记,却还是开不得口,只不住啼哭着,眼泪滂沱地全擦在了皇帝的衣摆上。 |
皇帝见他犯倔死撑,面色越发阴沉。他低头看那手下的小臀早已惨不忍睹,虽嘴上不言语,究竟心里有些发疼。他随手又是一掌,正击在那臀缝娇嫩处。孟长卿似一尾被油锅灼烫了的鱼儿一般猛的蹿将起来,终是忍不住哭嚷了出来:“五郎……好痛,你疼疼我吧,我好痛……” 皇帝不动声色,只道:“那便是应允不考了?” 孟长卿却还埋着头啜泣不已,似是压根没听清皇帝的问话。皇帝面露不悦之色,伸手在他臀峰淤肿最重处拧了一记。孟长卿惨叫出声,额头上涔涔的汗珠倾泻而下,面庞惨白,正如冬日里挂在御苑枝头的丝绢假花,模样虽鲜艳娇俏,内里却单薄得摇摇欲坠。 “今日……今日可以答允不考了……明日,明日不知道,大概还想考。” 他答得断断续续,每一个字似乎都要费尽了浑身力气。待说完这句便垂下首去,再发不出一点声音。优美白皙的脖颈垂在皇帝膝上,如一只天鹅的绝舞,细看去闪着一片晶莹的汗珠。 皇帝面色一暗,喝道:“滚!”说毕一把便将人甩下膝盖去。他被这倔头倔脑的小东西闹得头痛不堪,已然失却了最后一丝耐心与柔情。孟长卿摔在地下,痛得即刻流出眼泪来,却坚毅地爬起身来对皇帝叩了个头,勉强站立起来想离去。皇帝便斥道:“滚回来!这个模样还想回席上去丢你孟家的脸面么?”他喊了一声丘山,丘山在亭外早就听见了这两个祖宗一言不合厮闹起来,如今听了这一声暴喝,惊得连滚带爬地进来,垂手侍立不动。 皇帝道:“找轿辇来,把人抬出去!”丘山答应着,顷刻间便有人抬了轿辇过来。几个侍卫也不知轻重,七手八脚地想扶着孟长卿上去,牵到他伤口,一时痛得眼前都黑了一阵。 皇帝闭上眼睛不去瞧这一幕,只任着轿辇出去了。丘山忙着上前将鎏金银竹节铜熏炉打开,新添了安息香进去,拨了几拨,又将云母片戳了几个洞,仔细盖好了。皇帝方才气得胸膛都有些起伏不定,如今方平稳些,只闭目养着神,道:“香味也未免太重了,你这调香的本事不到家。” 丘山偷觑着皇帝面色,笑道:“谁让皇上一发火便把调香的高手赶走了——不是奴侪说,孟家小郎君调的香,比之贵妃娘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只是孟小郎君哭成那个样子,哪里还有调香的兴致呢。” 皇帝冷哼了一声道:“他那是犯贱,自己个儿讨打!”他闭目了半晌,方问道:“前头他们宴席还未散吧?罢了,去,把孟阁老请来吧。” |
许久不曾宣群,放个群号:690327585 现在先放卿卿,晚上有空的话可能还会放《月出皎》,么么哒 |
皇帝今日见岳父啦啊哈哈哈哈,短小君抱歉 宣一波群号: 690327585 这里孟廷和得了诏命,即刻从席上赶至沉香亭畔见驾。皇帝待他素来是十分的客气礼遇,不待他跪拜行礼便忙亲自搀了起来,又命丘山端了小杌子来赐座。孟廷和慌忙谦了几句,方才敢欠身坐下了。 皇帝因笑道:“天气还凉着,给孟阁老捧手炉过来。把炭火烧得再旺些。”孟廷和几乎又要跪下叩谢圣恩,被皇帝拉住笑道:“阁老这又何必呢,原是一家人,这样倒生分许多。”两人便说了一回家常,皇帝又问候一回孟廷和当年在狱中落下的风湿可有再犯,絮絮叨叨,连着宫里贵妃的身子如何也问了一遍。皇帝轻咳了一声,孟廷和便知说到了要紧事,赔笑道:“过年时节太忙,老臣倒是连着好些日子不曾进宫向贵妃问安了。” 皇帝道:“贵妃倒是一向不让朕与阁老老人家操心的——最难办的是那个愣头青小东西。”孟廷和早就探听得儿子与皇帝谈得不好,此刻连人也给撵回府去了,忙着跪下叩拜谢罪道:“让皇上操心,全是老臣的过失。臣乞皇上恕罪……这孩子他……” 皇帝倒已然并无太多恼怒之意,只把人搀起来,道:“这孩子是倔了点,可是阁老膝下就这么一个独子,贵妃心里头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幼弟。朕……”他谨慎措辞着,将自己的一腔爱意与柔情不情愿地排在了最后,“朕自然也是疼他的。原本想着阁老动了家法打过了,朕今日再劝一劝便也罢了。只想不到他这般油盐不进,朕瞧着虽是生气,却也心疼得很。朕召阁老前来,也是无可奈何了。孩子欢喜做的事,便放手让他去做吧。他要科考,便由得他去。朕跟你,只当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
今天出去浪了一波……so 只有短小君啦,嘻嘻嘻嘻 领教一下可恶的腹黑皇帝! 孟廷和便略略惊异了一下,然并未作出过多反应,只欠身道:“皇上仁慈之心垂怜,福泽老臣全家。臣不胜感激惶恐之情,谨代犬子谢过皇上天恩。只是……” 皇帝立时便领会到了,沉沉叹息一声,摆手阻住他道:“阁老有时候便是太谨小慎微了。自朕当日决意夺位以来,你孟家上下便一心追随着朕;后陈阁老过世,朝野上下事无巨细,俱是阁老费心操持。这些于朕的恩惠,朕会一直记在心里。你放心,朕既允诺了卿卿应考,便不会食言,亦会鼎力扶持,绝不横加拦阻。至于阁老所担忧的避嫌之类事宜,朕自觉无需顾虑。但阁老若实有不安之心,便自行安排罢。” 孟廷和方才安下心来,离座叩首道:“臣已思虑过,此次主考的礼部尚书李明德公正不阿,且非臣之门生。所有出孟家门下者,凡预此次科考,臣皆请圣上恩旨予以罢免,以正朝野清听,亦可证犬子清白。皇上以为何如?” 亭内铜熏炉中安息香缕缕升起,皇帝深深嗅了一口,闭目似是宁神静气一般,屈起手指在龙椅雕花把手处轻轻一扣,不经意道:“阁老好公道。孟氏于士族中声望如此,阁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千丝万缕盘根错节。历次恩科取士,出自阁老门下的便有一半。若是认真查起来,为了孟家一个小郎君考试,阁老要朕罢免多少人?” 这话皇帝虽是笑着说的,言语间亦殊无厉色,孟廷和的背后,层峦起伏般纷纷钻出了一身冷汗,在冬日里冷而发烫,仿佛火炉贴着冰块,立时映得后背礼服湿得一片。他偷眼望向皇帝,只觉那素日年轻俊朗,随和温煦的面容此刻看来却如佛殿之上宝相庄严,不怒而威。 |
这几日花痴病犯了有点神情恍惚……文不多,下一更卿卿去安大人家做客。宣一波群:690327585 未等他将头惶恐地再次磕下去,皇帝面色早已恢复如常,安然笑道:“朕不过这样说上一句,阁老不必如此,请起吧。此事原就不必大张旗鼓,朕明白卿卿的才情,阁老更加明白。至于阁老门下门生的去留,由阁老自行安排决断即可。” 孟廷和只觉身子都是瘫软的,汗水几乎迷糊住了他的视线,透过这惶惶然的眼,他看见皇帝对着自己和煦而并无温度的笑意,就像这个季节的毛太阳,虽然光泽闪耀却好似隔了一圈琉璃瓦,那暖意照不到人心头来。 一旁的丘山忙过去搀了他起来。皇帝似是思忖了一番,又道:“这样,散了宴席回去,你便把朕的话带给卿卿,要他好生养伤,好生温习功课,这些日子便不必进宫请安了。对了,朕记得当年安大人在殿试上是第几来着?” 孟廷和勉强赔笑道:“安大人是第四,原本他的策论极好,先帝看了赞不绝口,便是夺个探花或榜眼亦不为过,只是他那时候年纪小,先帝也怕长了他骄气,引了朝臣非议,便钦定了第四。”皇帝笑道:“是了,朕也记得他好像不在三甲里头。是这么着,卿卿若是得空,也可以去顾府寻安大人问些考试之事。阁老亦是科举出身,原本问问阁老也就足够,可朕觉着,卿卿也该学着与日后同僚相处起来。安大人年纪虽轻,可于世故人情上颇为精炼,没事便多向他讨教吧。” 这便是明着暗着映射对自己的不满了——孟廷和身形一晃,然他终是久经官场的人,便稳住神色,笑道:“是。老臣还有一句话。听闻皇后娘娘玉燕入怀之喜,臣民闻之皆不胜欢愉。此是我朝嫡长皇子,臣望皇上对皇后与腹中之子多加垂怜关照。” 皇帝并无不悦神色,反倒笑得一脸谦和:“阁老是朕的岳丈,又是国之柱石,于国于家,都该说这些话。只是这究竟分属内宫,阁老平日操心前朝已然不得分身,此事便交由朕与贵妃分担吧。” |
补昨晚的文~哼,我没更也没有宝宝催,伤心 因着是皇帝亲口所嘱,加之孟长卿原是个分外要强的,虽伤势未曾完全痊愈,然也撑着起来去顾府寻安严讨教科举之事。清早他起身更衣预备出门时,孟廷和便十分不放心,再三嘱咐多带几个家人随身照料。孟长卿只恐人看出他伤势,不愿丢这个脸面,便只带了御者,坐车出去了。 顾府距离孟家算不得太远,转了两条街便到了。一时御者扶了孟长卿下车,便要上前叩门。孟长卿只示意他后退等候,自己上前叩了门。开门的是顾母,听他说了来意,心下亦十分喜爱这聪慧俊俏的小郎君,便引了他进来,笑道:“今儿休沐,约莫他们还没起呢。你自己过去内院瞧瞧吧。”又问他:“可用了早膳?若没有,待会子多端一份给你。” 孟长卿敛裾为礼,笑道:“伯母不必客气,我是用过了才来的。我这就进去寻安大人去。” 他甫进内院,便听得安严低低的笑声,而后轻嗔道:“你轻点子不成么,几番说不听,只是这样毛手毛脚的……哎呀!别扯痛我了。”孟长卿透过窗纸略看了一眼,只见那顾勋与安严皆只着了小衣靠在床头,安严半个身子倚在顾勋怀中,披散着一头丝缎也似的乌发,被外面斜射入的日头一照,一张侧脸仿若粉雕玉琢一般。顾勋手中持了把枣木梳,正替他蓖发,举动间皆是数不尽的轻怜蜜爱,听得他胡乱抱怨亦不着恼,只低头轻啄他一口。两人房内春光无限,好一派小儿女情趣。 孟长卿只在屋外头怔怔看了许久,几乎忘了身在何处,心上竟涌上一股莫名滋味。他梦寐中亦渴盼能与皇帝有的情景儿,就这样在他眼前。清晨甜美的吻,相拥的安逸,那人柔情似水地替他蓖发,两人倚在一块儿,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他心下又惊羡,又酸楚,又有些羞涩,一时间五味杂陈,无以言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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