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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元隆纪事(霸道帝王攻x刚直臣子受 有存稿)[第10页]

作者:阿冷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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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在地铁上没回家~今晚会更!!但可能会少,对不起大家,么么扎



今天又晚又少~不好意思~大家晚安
他还没说完,几个家丁抬了春凳上来了。兴王素日治下甚严,无人敢违拗,便有家丁犹疑着上来拉孟长卿的胳膊。孟长卿哪里肯依,只呜呜呜地哭着,满口喊冤。那几个人又不敢使蛮力扯伤他,一时便僵持在了那里。兴王瞧着不耐烦,上前去一把将人从地下半扯半抱起,不顾他剧烈挣扎,就给强行拖去,重重掼在春凳上:“捆起来,重打!”
孟侧妃温和待下,连这位小郎君平日也是可爱亲切得很,可如今再不忍心也说不得了。那几个家丁面面相觑了一阵,只得按手的按手,摁脚的摁脚,将人半捆了起来。饶是这样松松散散的捆法,那娇嫩肌肤如何受得了这火辣辣的磨折,立时浮起鲜红的痕迹来。这里还未开打,孟长卿早已哭得近乎晕厥过去。兴王一蹙眉,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家丁持了毛竹板子在旁,不知如何下手才好。按理家规处置,当去衣露体,以示羞辱之意。可今日毕竟只是个孩子,何况是侧妃亲弟,重臣之子。他们这样犹犹豫豫,丘山看在眼里,赔笑着向兴王道:“王爷开恩,小郎君毕竟年幼不知事,不如免了去衣,就当是给侧妃和孟老大人留一分体面……”
兴王板着脸不语。孟长卿被泪水呛了一下,一口气喘不上来,恍恍惚惚中却听得要在人前去衣,简直是亘古未闻之辱,羞得粉面涨红,恨不能立时死去才好,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满脑子搜索些可救命的话来。他自小被赞神童,口才文章俱是了得,此刻却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叽叽咕咕半晌,竟一句整话也出不来。家丁们不见兴王下令,又听这小郎君不知念些甚符咒,都呆呆地持着板子听着。
孟长卿趁着大家发怔,瑟瑟颤抖,拼尽全力喊了一声:“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他自以为那一嗓子够重了,无奈他早已音色嘶哑,那一声如蚊虫一般。偏兴王听见了,嗤笑一声,道“你一介草民,离大夫差得不要太远!本王今日便是在府里打死了你,也不作数的!”他阴沉着面色,“还有,本王这里,偏偏礼敬庶人。你给本王好好记住了!去衣!”
家丁们实在无法了,便有人过来解开孟长卿的腰带。孟长卿连哭带闹,如同一尾在砧板上挣动的粉色小鱼一般。兴王脸色越发不好看,斥道:“还不摁住他?!”
家丁们各司其职,手忙脚乱,孟长卿寡不敌众,终是被他们扯下了裤子。他只觉臀腿冰凉,惊惧交加,不觉哇哇大哭起来。这样死命一挣扎,上衣也往上滑去,竟露出半片绣着鲜亮莲花的红色小兜肚儿来。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都未想到孟长卿这样一个半大孩子还穿这样幼儿衣衫,有些人便抵不住笑出声来。孟长卿将头埋在春凳上,呜呜噎噎地哭个不住。
他觉得这大约是活了十四年里最伤心的事了——倒不是说为了这事本身,他知道自己大约真的无意间踏伤人了,挨打挨罚都不怨。可是自己喜欢的人说要打死自己也不心疼,这对他稚弱的心而言,简直天崩地裂,再无法支撑。
我醒啦,早安宝宝们~
上文,宝贝儿们~奉上卿卿两团粉臀,可好吃了!



那绸裤被褪到膝弯,形态美好的臀仿佛两瓣珍珠色的山丘,以瑟缩不已的姿态显现在众人眼前,颤颤巍巍,因为恐惧而微微弹动,彷如最明洁鲜嫩的豆腐,又因那绸裤是淡红,汗巾子是明紫,这样一脱下来倒像是去了红绡紫缯的外壳,露出两颗莹润细腻的荔枝果肉来,可口得引人暗暗咽了下唾沫。那是少年人独有的青涩纯净的肤质肌理,因着外衫里衣都拿香料熏透了,便泛出淡淡氤氲的一股暖香,那气息都是绵软缱绻的,是浅浅的粉,是凝脂的白。
兴王见诸事具备,喝了一声:“着实打!”那持板子的家丁手心都出了汗,禁不住四周人都盯着自己,心一横便扬起板子挥了下去。一板过去,臀峰处不过一道浅浅粉色而已,他又清楚自己的力道,想来小郎君并不太痛楚。方才暗暗松得一口气,却听孟长卿一声叫唤,那童子音清亮回旋,响遏行云,楚楚动听,震得在场众人如遭了惊雷霹雳一般。那家丁骇了一跳,几乎将板子丢在地下。孟长卿叫得这一声,似乎得了些力气似的,连带着把身子也狠狠挣了一下子,那小兜肚儿越发露了出来,连雪白的小肚子也在春凳上摩擦翻滚了几下。众人皆有些尴尬,暗暗掉转了头去。
待第二、三板子叠上去,依旧不过淡淡痕迹,然孟长卿自幼娇养,父亲虽严苛,也不曾拿大板子罚过他,是以对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毫无心理防备。他原本还暗自赌着气,不愿开口告饶,此时被这痛楚折磨得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上骨气二字如何书写?第五板子正好砸在他臀腿交接的娇嫩处,那滋味正如将皮肉活生生拿利刃剖开,再加以烙铁炙烤一般。孟长卿但觉这样一板子下去,打得他心口都在激荡发痛,待稍稍缓了一口气,便不顾性命地哭叫道:“王爷,我再不敢了!王爷别打,我知错了!”
兴王没料到他挨了这几板子便如此作态,努力平息着胸口的怒气。然而孟长卿原是他一心喜爱的人,素日捧在心尖尖上疼爱尚嫌不足,如今加以笞责,又觉得怜惜不已。他既恨孟长卿不懂事酿出祸来,又有些怪责那樊安仁多事的意思,遂斜眼看了看他,指望着他会察言观色,出来求一句情便可停了刑罚。孰料那樊安仁原是一腔书生意气,此刻正暗暗解恨,哪里留意到兴王这点微末心思。兴王只觉一口气堵在那里,只得斥道:“没出息的**!还不接着打,愣着作甚!”
板子再下去,一道一道替那奶白色的两团酥酪添着莹红之色,胭脂一般红亮剔透,越发叫人心神摇曳了。孟长卿哭得气噎声嘶,两只脚也胡乱蹬着,一双虎头小靴早就给挣在了地下,一只细云纱袜也给丢了,只余一只还欲落不落地悬在白皙的小脚丫上。他一声连一声地求饶,却也没甚新花样,只反反复复哭诉着“再也不敢了”。底下人听着哭声都变了调,知道有些不好,早有机灵人趁众人不备,想着偷偷跑出去递信。没料到兴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怒斥道:“去关了外书房门!本王瞧着今日谁敢送信出去,一并处置!”
来啦……
孟姐姐知道了也没来救人,卿卿伤心死了,再也不要理这些人!
趴在春凳上的孟长卿听得那大门咣当一声便给关上了,好似把他最后一线生机也给夺去了似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当真是又惊又怕。原想着定会有人去找阿姐搭救的如意好算盘如今也落了空了。兴王眼睛就盯着那板子起落,可怜家丁不敢太徇私舞弊,只得照实了一板板打下去。两团幼嫩的臀肉早已高高肿起,虽未破皮,却姹紫嫣红了起来,好看得紧。孟长卿嚎哭之中,着实无法可想,为解剧痛,便一叠声开始叫人,之前娇娇软软地唤王爷救命不管用,于是此刻先从阿姐叫起,再叫阿爹阿娘,叫阿兄阿弟阿妹。天知道孟家唯有长女,孟长卿身为幺子,哪里飞出来的兄长弟妹,不过是他为壮声势,再者神智也有些糊涂,随意叫来充数的罢了。叫叫看着不灵,便唤起神灵来,从观音菩萨叫到地藏阎罗,凡是天上人间可以拉来依仗保命的都叫上一遍。众人听着又要笑,又不敢笑,连兴王也掌不住,嘴角绽出一丝笑意,继而立时又厉色起来。
不过又落了十几板子,那小屁股已然无可下手之处了。因着横竖颜色重得看不出来了,家丁便放心大胆,每落一板子,只是拿那板子头轻戳一下臀肉而已,并不真打下去。这样肆无忌惮的回护,兴王早看出端倪,也睁眼闭眼,乐得放些水以免把小人儿真打坏了。然而孟长卿哪里觉得出板子轻重变化,他如今是微风吹过屁股都要喊疼,何况拿板子戳下去,仍跟捱着酷刑似的连声求告哀叫:“知道错了,我再不骑马了!轻一些……啊!”
又过得一阵,孟长卿因为趴伏姿势久了,压着腹部,胃里受了寒,便翻江倒海起来,连带着胸口窒闷,难受的厉害。他强忍了一会子,着实受不住了,发梢间冷汗都滴落了下来,低低求道:“王爷,王爷……我难受,我难受死了……”
兴王一怔的功夫,他再支持不住,一口便呕吐了出来。可怜他中午没好生用过几口膳,此刻吐出来的不过是牛乳和粳米粥。脸涨得通红,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丘山见得不好了,垂首道:“王爷,奴侪过去瞅瞅小郎君罢?”
兴王颔一颔首,丘山忙忙地便过去了。身后家丁连忙持了板子退到后头。丘山平日也对这小郎君也是颇为喜爱,此刻怎能不心疼,过去先替他将鞋袜套上,把兜肚儿拉下来挡住赤裸的小腹,拍着他后背道:“小郎君吐出来,别噎住了呛着自个儿……”
孟长卿吐了一阵,便全是清水了。他这样伏在春凳上,连哭带呕,脸上晶莹莹一片也分不清是汗是泪。兴王见着这样狼狈模样,又是可怜又是气,吩咐小厮庆儿道:“去端碗水来。”
那小厮何等精明伶俐,巴不得一声,应了一句便脚底生风似的往外跑。外书房里哪里会缺水,这意思摆明了便是开门放人出去了。他喘着气往外跑,心想去找孟府里跟来的小厮商议,却转了几圈也寻不见。他心知要来不及,就往厨房下跑。厨下因没到用膳的时辰,空荡荡的唯有一个丫头在那里烧火。庆儿匆匆上前拍她一掌,那丫头一回头见是他,杏眼圆睁,怒道:“我家里把我许了人了,你这猴子还要来纠缠!你看我告诉主子打死你!”
庆儿连连讨饶道:“我的姑奶奶,好姐姐!我哪里有心思来纠缠你!王爷此刻等我倒水回去呢,我来不及去报信儿,烦你去上房找个姐姐,让她去观云阁找孟娘娘报个信儿,你就说去迟了王爷要打死小郎君呢!”
待庆儿端回去水时,孟长卿神智大半不清醒了,趴在那里迷迷糊糊地喊着早逝的娘亲,一面还不忘含糊着认错告饶。兴王听得心头倏然一痛,遂亲自递了热水过去喂他。孟长卿半昏半醒地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被烫得一哆嗦,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兴王脸色已经严若寒霜,那樊安仁终于瞧出了端倪。且他看见孟长卿活泼泼的孩子,被折腾成了这般模样,究竟心生恻隐,便跪地求情道:“王爷 ,草民瞧着小郎君也并非有意,挨了责罚也真心悔过了,王爷大义,草民代京城万民谢过,还请王爷开恩,恕了小郎君这回罢!”
兴王对着他,脸上有了些许笑容,然而这笑容淡淡的,像是阴雨天之后刚出来的毛太阳,不带温度:“先生既如此说了,本王便饶他这一次。先生请放心,经此次教训,他断不敢再依恃胡为。也请你转告百姓,但请安心。本王会亲自携他上门,去为老人赔罪。”
樊安仁在地下叩了个头。那庆儿原本就嫌他多事,白白招惹出一桩事体来,看他极其不爽,阴阳怪气道:“奴侪送先生出去,走罢!”
兴王叹了口气,上前将孩子从凳上抱起,替他半拉上裤子。孟长卿忍不住痛得呜咽了一声,却是极乖巧地靠在他怀里,眼泪顺着面庞,只是流个不住。兴王小心避开伤处揽住他,命开了门走出去,道:“去请太医来观云阁。”他原本身材颀长,如芝兰玉树,迎风而立,如今抱着孩子的背影却萧条冷清,仿佛有一种道不明的落寞哀伤。
每次写到和好情节都头痛不已,算了我再虐会儿吧!大家强忍住心疼呦



上文……委屈巴巴的小孟一只……
待得将人半搂半抱回去,观云阁里却是一派秩序井然,毫不忙乱。孟侧妃早已命人备下了柔软被褥,热水与纱布、伤药。侍女们也极其镇定,七手八脚就从兴王怀里接过孟长卿,有条不紊地安置起来。兴王插不进手去,转眼见孟侧妃站在那里,一身白色点缀黄花绿萼的衣裙,冷清淡然地仿佛她此刻站立的神色一般,不觉向她道:“亏得你安排妥当……本王便知道,你是不会来的。”
孟侧妃扯出一个并无情绪的微笑,语气谦恭:“妾自然不会来。妾知道如何保全王爷的贤名,必不会让王爷为难。这是妾做侧妃的本分而已。”
兴王见她如此,叹道:“太医就要来了,没甚大事,你也别太急了。”他心下究竟有几分愧赧,叹息道,“你也觉得本王绝情是吗?是本王罚得太重了,伤了他。”
孟侧妃的笑容依旧淡淡的,却维持着毫不失礼的周到:“妾只想问王爷一句话,此事是真的吗?”
兴王烦恼不堪,道:“是真的,人证物证俱在。只是究竟,卿卿是无心之过……”
孟侧妃“哦”了一声,道:“凡人活于世,必有所求。王爷的所求,乃是民心舆论所向,世人悠悠众口。有所求则必有所得。相比之下,妾姐弟的性命尊严,又有何要紧。”她再不多言,向兴王福了一福,便进去照应了。
孟长卿伤势并不严重,待太医来时,伤口已然被处理了七七八八。太医也无甚话说,只开了外敷膏药,及清热解毒、安神药之类。相比之下,他的精神状态更令人堪忧。他将自己紧紧包裹在锦被中,不肯与人言语,不肯露出头来。有人过来便瑟瑟发抖,如一只饱受惊吓的小仓鼠一般。连孟侧妃温柔劝哄亦是无效。
孟府里早就派过人来接小郎君回家,然孟长卿这番模样根本不能回家。兴王无法,也不愿让孟廷和得知独子之事忧心,只一味拖延着,说留孟长卿在王府居住几时。兴王府一向规矩森严,无人传漏出消息去,孟家倒也未曾察觉,便将接人的轿马打发了回去。
第三日,孟侧妃端了百合莲子羹,坐在床前哄着幼弟出来吃一口。她好话歹话说尽,孟长卿始终死死攥着被褥躲着,不愿探出脑袋来。孟侧妃眼圈泛红,几乎要哭出声来,却听见孟长卿抑制不住的抽泣声:“阿姐不要我,连阿姐也不要我了……”他哭泣得几乎要背过气去,“那么多下人,那么多内侍……那么多双眼睛……他们都盯着我,都看着我被扒了裤子……没有人心疼我,也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话……他们还说我依仗权势,说我横行霸道……可是分明不是这样的呀……”
那一场杖责,于肉体伤害犹轻,最要紧的是已经深深伤及了孩子的自尊,践踏凌辱了这个从未受苦的娇雏儿。孟侧妃放下碗,连着被子一块儿抱住弟弟。她的眼泪是滚烫的,顺着被褥一点点渗进去,直到渗入肌理,缓缓地融化开去,可是却暖不了孟长卿冻成冰坨的心。她的心此刻也是冰凉的,两个人如何相拥,都给不了一点彼此能倚靠的温暖。
正在这当口,外头通报兴王进来了。孟侧妃收住涕泣,起身行礼如仪。兴王对她点一点头,便径直走向床榻。他弯下腰去,神色温柔,扯扯那浸透泪水的被褥:“卿卿,出来用些东西吧?你阿姐特意为你炖的羹,软软的正好入口呢。”
孟长卿依旧埋在被褥中不理睬他。兴王的手僵在那里,尴尬片刻,面色便低沉下来:“怎么着?打你还打出委屈来了?这样没规矩,是教训得不够么?”
孟侧妃心疼得拽拽兴王的衣角,示意他轻声些。孟长卿怯生生探出半个脑袋,眼里还留着泪痕:“不委屈,不委屈……不要教训……”
兴王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接过羹,舀起一勺喂过去,待孟长卿咽下去,方才道:“走罢,本王带你出趟门。”
孟侧妃彷如遭惊雷碾过一般:“王爷,卿卿伤口还未全愈合……太医嘱咐过卧床静养……如何能出得了门?”
更文中….…感觉越来越卡了



上文……
可怜我家小孟……
王爷开始谈话模式外加回忆血泪史啦啦啦
兴王显然也有些不忍,但还是蹙眉道:“原也无甚大伤,没大妨碍,出趟门而已,哪里就那样娇贵了!”他伸手去拉人,孟长卿早惊怕得哧溜一声钻了回去,却被一把揪出来,登时又要放声嚎啕大哭。兴王怒道:“住声!你今儿再哭哭啼啼丢了本王的脸面,本王要你哭个够,听到没有?”他将孟长卿与被褥一起抱起,就要往外走。孟长卿已是几日没用膳的人了,身子虚弱得似一叶芦苇相仿,轻飘飘地就给提溜了出去,少不得继续抽抽噎噎的。侍女内监们惊得目瞪口呆,也只敢在旁暗暗看着。孟侧妃急得站起身来想去追,兴王几步就出了门槛,她哪里追的上,只是默默在原地跺足罢了。
王府的马车早已备下,就停在府外,孟长卿拽住被褥死也不肯松手,被兴王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一阵吃痛,终于将被子一把掷在了地下。这一掷不要紧了,却露出一段光裸的白嫩身子来。兴王低头一看,因孟长卿方才睡着,便只着了一件小兜肚儿,红艳艳地衬得他像年画上的胖娃娃一般。臀上还残留着淤紫的痕迹,阳光下一照,显眼得很。
此刻御者们正肃立车前,虽说不敢抬头乱看,可如此在人前又一番赤身露体,怎能不羞耻。孟长卿却谨记教训,并不敢大声哭号。兴王虽行事狠戾,究竟还是心疼,便褪了身上那件玄色金丝边的披风,一把将人裹住了,才抱到马车里去。车内倒是早已体贴布置下了丝绒软垫与绣花靠枕。孟长卿躲在那宽大的披风里,浑身紧缩在这一片绵软之中。御者往马上抽得一鞭,车便向前疾行而去。
马车一颠簸,便颠到了臀部的伤口。孟长卿“咝”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往兴王怀里一靠,却又不敢,立时缩了回来。兴王心下一软,伸手将人小心揽了过来。孟长卿抬起头,怯怯道:“王爷,我们亲自登门去给人赔礼么?”
兴王“唔”了一声,语态还算温和:“让御者驾车慢些,你再靠过来点,别撞着伤口了……撑得住么?”
孟长卿低下头,似乎鼓起了极大勇气:“王爷……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他说着说着,又是珠泪暗抛,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兴王将他搂得紧些,替他擦了擦泪珠:“人皆有犯错的时候,也都知道自己并非有意。卿卿,你要明白,许多事,不是你说了不是有意为之,它便不曾发生过的。”他看着怀里人撅嘴的怯怜模样,忍不住轻啄了一口那光洁如玉的额头,“卿卿,你若是能快些长大便懂了……你可知道,当年本王也经过这样的事。那时本王还没你大,平日里见不着父皇,过新年终于可以见着一回,高兴得很。宫宴过后父皇要我们几个皇子去书房里等着,要考察我们学问。那个时候我欢喜坏了,一不留神,却在书房里打翻了父皇案上的琉璃笔架,摔了个粉碎。”
兴王搂着孟长卿的手都暗暗攥紧了,孟长卿甚至能感受到那青筋毕露的力道,不安地问:“那皇上一定恼了,是不是打你了?”他想起自己淘气时砸碎父亲的爱物,屁股上挨了好几巴掌。
兴王却是嗤笑一声:“当时庶人玄济就站在本王身旁,幸灾乐祸的。父皇过来瞧见这情景,当场龙颜大怒,追问是谁做的。玄济立时告诉了父皇。卿卿你知道么,父皇当时愣了一愣,他问……”他仿着皇帝疑惑的语气,惟妙惟肖,却抑制不住那丝丝酸楚,从俊朗的眉梢眼间流淌出来,“‘这是谁?’”
上文。今日情节似乎没多大进展,但是……貌似有表白氛围了哦
可怜的王爷,说了半天情话,被耿直卿卿一口噎住……
他眼神里有深深的迷茫与忧伤,哪怕此刻大权在握,他依旧仿佛一个迷了路径的幼儿:“我的父皇,他问我是谁,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得……”他的神色不知是笑还是哭,“他很多年都没跟我说过话了,却问了这么一句,问我是谁。卿卿,你说,你阿爹会不认识你是谁吗?他就是气急了要打你,打完后会不认识你是谁吗?”
没有预料中温热的液体渗出,也没有任何抑制不住的低泣。孟长卿抬起头,伸手试图抚摸他的脸颊,摸到的是一片干涸与漠然麻木。
“那天其实也并没怎样。父皇连对我恼怒也不耐烦,随口叫人轰我出去在外头跪着。那天太阳很大。我就在青石砖头上跪着,跪得迷迷糊糊,听着书房里头父皇在对他的儿子们朗声大笑,我的兄弟们在对父皇撒娇,要着各种各样的好东西。然后从那一日起,我便知道,眼泪没有任何用处,委屈也没有任何用处,我要做的,便是让父皇看见我,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孟长卿痛得一颗小小的心都痉挛了起来,凑上去小心翼翼地摩挲了几下他的脸:“那样会不会很累,很委屈?”
“累?若是爬不上去,苟延残喘活着,便只是比死人多了口气一般,哪里有资格说什么累?”兴王眼里露出一股厉色,看见孟长卿乖巧柔顺的神色后又缓和几分,摸摸他的头道,“卿卿,我知道你是最聪敏的,你其实什么都懂,你懂的。本王没有根基,没有势力,一步步走来已是艰难至极,若是连京城一点民心都掌控不住,那真的跟从前并无两样。这些话王妃不知道,连你姐姐那里本王也并未如此详说过,只有你……卿卿,只有你……”
他忽然手臂用力,死死将人抱在怀里,呼吸着那清甜的味道:“卿卿,你记着,你委屈,本王也委屈。咱们如今的委屈,都是为了日后不再委屈。本王答应你,终有一日,不会再让你受半点的苦。你喜欢纵马便去纵马,只要不伤着自己不伤着旁人,整条长安大街你只管去跑;你喜欢吃鲥鱼,长江产的鲥鱼到了时候就全贡到京城来,都是你的……你喜欢什么便是什么,只要有那一天,咱们再忍忍,好不好?”
那一刻风定花静,阳光琐碎地从车上湘帘里洒进,融化成金色的跳动的一个轮廓。人的心也在跳,跳得细细的,绵软的。兴王穿着家常素朴的蓝色长衫,领口上却有着细密华贵的文绣,马车在动,便硌得人酥麻而微痒。耳边有玉佩琳琅相撞的声音,是浅浅的,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响动。
孟长卿被他紧紧一抱,感觉肋骨也要断裂开,却也不挣扎,乖乖地靠着,低声道:“好。……可是……我不想再跑马了,而且我也……吃不了那么多鲥鱼。”
京城中心乃是皇族与达官的府邸,而离得越远便越是贫民聚居之所。那马车不知驶了多久,孟长卿在那安谧温沉的氛围里几乎要被颠簸得睡去。直到兴王推推他的身体:“起来,下车了。”孟长卿将披风紧了紧,面色有些羞赧:“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见人呢?”
兴王便笑道:“既知道没法见人,才刚倔什么呢?乖乖地穿了衣裳跟本王出来多好,偏要连着被子给你一起提溜出来。”
提早上文。
被小姑娘嘲笑的卿卿表示好羞羞呀……
明天更羞羞哈哈
兴王便笑道:“既知道没法见人,才刚倔什么呢?乖乖地穿了衣裳跟本王出来多好,偏要连着被子给你一起提溜出来。”
孟长卿便把脑袋低下去,不再接话。兴王见状爱怜地揉揉他的脑袋:“好了,你好生待在车上,等着本王。”
他跳下车,抬手阻止了侍卫的跟随,自己举步上前,去叩响那扇陈旧不堪的门。那是一户破败的人家,草庐仿佛在风雨飘零里坚持了许多年似的,然而院子里尽是五颜六色的花草,淘气地伸出院墙来探头探脑,才让人觉出了几分生机与美好。
那是午间,大约那一家子在吃饭,过得好一会子,方才有个年轻人来开门。贫民居所一般不太有生人来,他打量几眼来人,疑惑道:“您是?您找谁?”
待得兴王亮明身份,他惊得险些没跳起来,一声大嚷,将家里老父与妻儿都惊动了,连街坊邻居不知出了甚事,也都放了饭碗扒着墙过来看热闹。那受伤的老爷子眉目慈祥,已然没有了大碍,由老婆子与儿媳扶着便要跪下,被兴王一把搀起:“原是本王来给您老赔不是,您怎么还跪着呢?快起来。”
那老爷子满脸皆淌着泪,颤巍巍道:“草民无事,前日便能下床了,还劳动王爷前来探望……王爷事儿多,草民实在过意不去……上次听说那个什么万民书送到了王爷手里,王爷发了火还打了那孩子……其实也不必,那究竟还是孩子,也不是有意的,说上几句就记住了,日后小心些便是了,哪里用这样打……”
兴王搀着他坐下,眉眼里尽是温厚关切,如春风一般拂面:“老人家说的是,只是这官宦子弟与民间孩子同出一理,皆不可惯着纵着。您虽则没事,然本王也要给上书的百姓一个交代。如今见您好好的,那就放心了。本王带了孟家小郎君过来,教他亲自来给您老赔个礼罢。”
老人反倒被唬了一跳:“这可使不得!娃娃伤还没好罢,怎就这么带出门来了?”
兴王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皮相好的孩子终是讨人喜爱,常人纵是为他所伤,也无人舍得狠心怪责。他笑道:“他倒是无事,只是今儿淘气,没穿戴齐整就出了门,本王少不得要叨扰老丈了,不知您家里头可有年纪相仿的小郎君,可否借一件衣裳?”
王爷这样平易亲和已是大出人意料之外,如今竟还不嫌弃贫家衣衫,如此谦恭有礼,这一家子都惊住了,连着凑热闹的邻舍也差些从墙上掉落下来。老人嗫嚅道:“草民福薄,家里并无孙儿,只有一个女娃子……”老人儿媳便福了一福,垂首道:“若是小郎君不嫌弃,妾去拿件闺女的衣裳来。”
那家的小姑娘约莫十几岁的模样,生得虽然单薄,倒是清秀可人。小孩子也不懂规矩不知惧怕,瞪着大眼睛见她阿娘拿了件大红撒花布衫出来,急得一跳脚:“阿娘!不成的!这是我还没上身过的新衣裳!我年前采了那么多药材才扯来的布!不给他,不给旁人穿!”
她娘吓得一瑟缩,偷偷觑着兴王脸色,几乎要瘫软下去了。兴王倒毫不在意,过去勾勾小姑娘的手,温柔笑道:“不如姑娘出去瞧瞧罢,外头车里的小哥哥没衣裳穿,躲着不肯出来见人了呢,怪可怜见儿的。”
那小姑娘起了好奇之心,抱过衣裳便一蹦一跳跑出家门去,叹道:“哇,好气派的车马!”她绕着走了好几圈,忽然一脚踩在车把上,一伸手掀开帘子。孟长卿吓了一跳,忙忙拿披风将自己裹得更紧些,只露出个脑袋来,两个孩子大眼望小眼地对看着。小姑娘便神气活现道:“喂,就是你伤着我阿爷么?”
众人益发看得津津有味起来。孟长卿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当众责问着,恨不能即刻遁去才好,却依旧持着礼节,缓缓道:“姑娘有礼,是,便是在下无心之过伤到老人,还望姑娘一家海涵……”
小姑娘却不耐烦了:“一个男孩子家说话怎的这般啰嗦!”她一偏小脸,笑得粲然如花,白皙的脸蛋上还带着些煤灰印子,“我看你生得顺眼,也不算糟蹋了我的衣服,喏,给你吧!”
那件衣裳从帘子里直抛了进去,孟长卿只要有衣裳蔽体就好,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连声道:“多谢妹妹!”小姑娘一双剪水双瞳似要照得出人影,眨巴着娇嗔道:“谁是你妹妹,胡乱攀扯,真不要脸!”
那小姑娘与他身形倒是相仿,衣裳很是合体,虽艳丽了些也无法可想了。孟长卿好容易穿戴完了,自车马中跳下。兴王就站在他眼前,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卿卿,转过身来,把后头衣裳撩起来。”
宝宝们早安!今天周六阿冷还得上一整天课,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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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2: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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