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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海啸八年(师徒,耽美)[第10页]

作者:竹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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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这条评论真的说得太好了。
有一种“竟然有人把小钟理解得如此透彻”的热泪盈眶。
好了,我要去码字了,争取晚上加更。


他一张嘴,满口的【雪】。他的心,更是鲜【雪】淋漓。
钟坎渊当然是看见了,男人眼神一暗,把长棍往旁边一搁,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口枷出来。
他捏开少年的下巴,把金属口枷塞进去,在脑后扣紧。
那不是一个口球,是一个中间空心的金属环,空气从金属环的镂空处灌入。
元学谦像一只残破的牵线木偶,有气无力地垂着手臂任由钟坎渊摆弄。
他看过《海啸》,凭他浅薄的调教知识,知道这是强迫口【焦】的用具,金属口枷强行撑开口腔,是为了接纳即将塞进他嘴里的【音】【斤】。
即便有了这样的预期,少年仍是没有反抗,反抗的代价让他刻骨铭心,他几乎破釜沉舟地想: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吧,我倒要看,你会【比】我到什么境地。
钟坎渊戴上一双医用橡胶手套,拿了一盒脱脂棉,撕开一个新的镊子,镊着棉球逐个塞进少年嘴里、压在他的舌下和牙侧。因为口腔被撑开,无法吞咽的口水瞬间被脱脂棉吸收,避免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的羞【褥】。钟坎渊撕开一颗白色药片,掰开少年的嘴唇,看着那支离破碎的伤口冷哼一声,抬眼冷冷地扫了少年一眼,便把药片贴在了伤处。
他站起来,把橡胶手套褪下、连同镊子和未用完的脱脂棉一起扔进垃圾桶,那副嫌弃的样子,就好像少年感染了传染病,所有接触过他的东西都必须扔掉似的。
做完这一切的钟坎渊走到窗边,负手而立,说道:“去拿一块布,把地上收拾干净。”
嘴里伤处传来阵阵清凉,元学谦愣愣地不动。
竟然是为了给他上药吗?
他还以为男人会继续逼他,继续用言语和行为羞【褥】他,一直逼到他彻底崩溃为止,竟然就这样被放过了吗? 不是要他掌嘴吗,怎么不提这件事了?
而且——竟然让他去拿布擦,没有要求他舔干净吗?
元学谦狠狠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真是被虐糊涂了。

今日份的糖渣~

他撑着身子站起来,往屋外一瘸一拐地挪动,他一走【匹】股上疼得厉害,却也好过要他跪在地上膝行。
钟坎渊家里很大,男人又没有告知他去哪里拿布,元学谦只好撑着剧痛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扶着墙壁挪动,一边费力地抬着眼睛四处搜寻,终于在凉台上找到了一块抹布。
他用红【种】的手小心地攥着这块抹布,寻了一个洗手间湿了水,再挪回书房里。钟坎渊依然像他离开的时候一样,静立在窗边。元学谦默不作声地重新跪下去,趴在地上仔细把那一滩白【拙】擦得干干净净。
“擦完就扔了吧,不必再洗了,”钟坎渊背对着他,淡淡吩咐道,“棉球吐了,我有话问你。”
“恩。”
元学谦应道,他嘴里还戴着口枷,因此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音。
他在脑后摸索着,解开了口枷的扣子卸下。
钟坎渊听到动静,吩咐道:“口枷也扔了。”
“好的。”
“垃圾袋扎口,扔到门外去。”
“好的。”
元学谦一一应下,心刺痛着,他处处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嫌弃,仿佛他是细菌病毒般【盎】脏,他接触过的东西都必须扔掉。他走到门口又犹豫了,他还裸着半个身子,身上处处是【中】痕,万一开门时有旁人上来,那他岂不是……
可如果不照做,那人恐怕又要发火。
元学谦提着垃圾袋站在门口,足足犹豫了三十秒,终还是心里的畏惧占了上风他,他飞速打开门把垃圾甩到门外,又飞速关上了门。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自己关慢了被人看到。
——他没有注意到,钟坎渊家这一个电梯口只通他一家,因此走廊上几乎不会出现其他人。
第十七章 清账
待到元学谦扔完垃圾回到书房,钟坎渊已经握着长棍等着他了,见他进屋乖巧跪下,钟坎渊执起长棍走过来,他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少年,棍子依次点过元学谦的身体部位,钟坎渊吩咐道:“【皮】股,往前顶。肚子,收回来。背挺起来。肩膀向后拉。脖子,直着;眼睛,低下去。以后要跪就这么跪,记清楚了?”
钟坎渊终于肯教他跪姿。
元学谦一一照做。
男人突然不让他猜心了,而是径直开始教他怎么跪,他有些不解。少年说不清有什么不一样,可就是模糊地感觉,男人此时待他,比刚才好些了。他这才想起,他跟着男人回来,原是要来清账的,可这账还没清,罚已经挨了一箩筐,不可谓不苛刻,也叫人无法不畏惧。在他以为升至高处的时候把他猛然打入谷底,又在他以为要坠入深渊的时候拉他上岸,像是把人的脑袋往海水里溺,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又给一口氧气,浮浮沉沉,端的好手腕。
他正胡思乱想着,钟坎渊手里的棍子敲了敲他的肩膀,警示地提醒道:“我问你话,必须得答。”
“……是。”
如果我不知道答案呢?
钟坎渊像是直接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可以回答不知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回答,我也不喜欢一切模棱两可的答案。‘好像’、‘可能’、‘感觉上’、‘应该是’——这些词语你最好都不要出现。”
他已把恐惧深深地根植进了少年的心里,他都不需要再加一句“否则”开头的威胁句,就足够的威慑力。
“我知道了。”
元学谦答道。
“很好,我们开始吧,”他眼神锐利如鹰,“第一个问题,你怎么认识季蕴心的?”
我怎么认识季蕴心的?为什么要问这个?
元学谦一愣,但他与季蕴心认识的经过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一五一十地说道:“今年蕴心哥来庐大演讲,是我作为学生代表之一负责接待的,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我们又约着吃了两次饭,喝过一次茶,我当时正好因为谜贝的事有些纠结的问题,蕴心哥一直有在开导我,就这样熟悉了。再后来蕴心哥便邀请我去黑阁看《海啸》舞台剧,也是那天,我第一次见到的您。”
黑阁是季蕴心会所的名字。
他顿了顿,还是解释道:“其实那天是我第一次去黑阁,也是我第一次接触……你们圈子。”
这事说来也是有趣。
季蕴心此人兴趣广泛,他喜欢很多东西,唯独不喜欢学习。好在,他称得上是聪明,因此仍是考上了庐大。在其他同学都认真学习的时候,季蕴心痴迷于搞他的生意,屡屡挂科,差点被开除。在他大学生涯的某一天,季蕴心突然“顿悟”,觉得既然自己这么厌恶学习,为何还要浪费生命?于是毅然辍学,下海经商,把他爹气得半死。要知道,季家祖上世代行医,那都是有头有脸的知识分子,偏偏出了这么个叛逆之徒。他拿到庐大退学通知书的那天,直接被赶出了家门。
季蕴心当时身无分文,他生意的第一笔启动资金,还是他当时的女朋友资助的——他女朋友瞒着家里卖掉了自己名下的一套房产,把钱款全部给了季蕴心。
季蕴心当年的锐气绝不亚于今天的钟坎渊,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被迫住在女友家里,没有一分钱收入,吃穿用度全靠女友接济。要一个骄傲的男人靠自己的女人养活,季蕴心整整熬了十四个月,才终于成功掘到第一桶金,此后生意顺风顺水、越做越大,至今已是苏国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是苏国最大的民营亥铁矿老板。
待到功成名就以后,季蕴心又回到庐大捐了一栋楼,还成立了一支基金、每年都给学校捐款资助贫困学生,顺便弄了一个本科和研究生学历。
是以,作为庐大杰出校友,季蕴心每年都会回到庐大演讲。正巧这年的演讲接待工作,是元学谦参与负责的。
在茫茫青涩学生中,季蕴心一眼看中了元学谦。
“《海啸》是什么剧?他为什么请你去看?”
钟坎渊问道。
“蕴心哥说,《海啸》舞台剧是他亲自参与编排的,所以邀请我去看。《海啸》就是讲有一座高塔,塔里有一位阁主和尚曦的故事,据说黑阁之所以叫黑阁,也是出自这部剧的小说里高塔阁主的概念。”
事实上,元学谦也不知道为什么季蕴心要请他去看剧,他只是把他知道的部分尽可能完全地解释道。
“哦,”钟坎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安娜写的那部《海啸》。”
安娜?
元学谦在心里纳闷,《海啸》的作者,不是叫湍岸藤二吗?安娜是谁?
但他没有问出口。
钟坎渊话锋一转,追问道:“他为什么请你去看《海啸》?”
重音加在了“你”字上。
“我不知道。”
元学谦硬着头皮回答道,男人刚刚说过他不喜欢听到不知道的回答,但他确实不知道,他更不敢,当着男人的面胡编。
果然,钟坎渊绕到他身后,抬手往他伤痕累累的臀上打了三棍子。
唔!!!
平心而论,他打得虽然不轻,但却没有刚刚惩罚他不逊时的下得重手;然而元学谦的后臀,哪里是可以挨棍子的?!元学谦疼得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才又摆正了姿势。

三次发生了一些事,心情很低落。
我要暂时离开二次,断更几天。
抱歉大家。
等我回来


钟坎渊似是打量了他一下,继续问道:“黑阁里,除了季蕴心,你还认识什么人?”
经过刚才那颇有提醒意味的几下棍子,元学谦不敢再随意答话,小孩缩手缩脚地、弱弱地问道:“你……你算吗?”
钟坎渊没有说话。
元学谦一抬头,正对上男人冷得掉渣的眼神,他吓得一哆嗦,赶紧补充道:“没了。除了你和卢卡,没有其他人了。”
钟坎渊反问:“你认识卢卡?”
“不不不……只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元学谦慌忙解释,他感觉自己简直越描越黑,又补充道,“我就是那天见过他一面,然后蕴心哥给我介绍了他和你的关系。”
“他和我?”钟坎渊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季蕴心说我什么?”
“他说,你很喜欢卢卡。他说你以前有很多情人,可自从遇见卢卡,就安定下来,专心只喜欢卢卡一个。”
元学谦老老实实地答道,他不敢虚与委蛇,只好把季蕴心卖了个彻底。
钟坎渊却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棍子点了点地板,语气重了几分:“【皮】股,撅起来。”
撅……撅起来?
少年的脸,又烧红了,更悲催的是——他不知道钟坎渊要的是什么姿势。
少年在心里为自己哀悼,男人才刚刚对他好一点,他又要去触那人的霉头。
元学谦不敢让钟坎渊等他太久,因此,他只纠结了一小下,便工整地说道:“求师父教姿势。”
他顿了顿,他只觉得自己身后一下也挨不了了,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十下,可以吗?”
他心里一阵呜咽。
他实在是一下都不能挨了,可又不敢不请罚,一张小脸都皱起来。
“好好说。”
钟坎渊冷声道。
这还不够好好说吗?难道非得把这等令人难受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讲清楚才算数吗?!
元学谦实在习惯不了自己求罚,这让他觉得难堪极了,只好涨红着一张脸说道:“求师父教姿势,我用十下来换,可以吗?”
钟坎渊阴沉的脸色这才略好一些,棍子点过少年的胳膊:“手,抬起来,交叉放额头前。”
交……交叉?交叉放额头前是什么意思?
元学谦纠结着,却不敢问,少年默默地用双手前臂在面前打了一个“叉”放到脸前。
钟坎渊一看他完全做错,火气就上来了,声音冷得掉渣:“手、交、叉。”
这不是手交叉吗?
元学谦不敢顶嘴,只是抬起头怯生生地看向男人。
钟坎渊把长棍靠着桌子放着,转身去柜子里取了一根不到半米长的短竹鞭来,抓过少年的一只手掌就往上面狠狠抽:“你听不懂人话?每一步都得我教你是不是?自己会不会动脑子,啊?!”
他每诘问一句,便落下两鞭。
元学谦的手掌是刚挨过棍子的,这时候肿【账】的伤势被细长的竹鞭抽过,那滋味简直是往伤口上泼热油!
“钟总……啊!别——”
少年被攥着指尖不得抽回,整条手臂都抖得厉害,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发狠攥住自己的小臂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想把手掌抽回来的欲望。
这一痛呼刚出口他恍然惊觉——自己喊错称呼了!
元学谦整个人如坠冰窖。男人动辄则咎,他小心翼翼尚且被屡屡惩戒,此刻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恐怕不是轻易过去的。
“师父……我错了。”
元学谦可怜兮兮地抬起眸子望向钟坎渊,他手上身上都疼得厉害,因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又要陷入一轮永无止境的加罚了。
刚刚挨过竹鞭的那只手手心火辣辣地疼,另一只手也没好到哪里去,元学谦扁着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却硬是让自己伸平了两只手摊到男人面前,等着男人往他手心里加罚。
“错哪儿了?”
少年那副委屈又不敢委屈的样子钟坎渊自然是看见了,他似是毫不动容,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错在……喊错称呼了。”
少年老老实实地答道。
钟坎渊冷哼一声,没说话。
元学谦心里一阵哀鸣,他知道他应该主动请罚,可他真的不想挨了,少年纠结着:“能不能……先欠着?”
钟坎渊依然是一张扑克脸:“我这里没有欠账。”
少年皱着脸,小心问道:“五下?”
钟坎渊面无表情:“这是你第几次喊错了?”
第……第几次?
元学谦被他一通教训得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管用了。
少年怯怯地回答:“第一次?”
他完全忘记了在钟坎渊办公室的时候,他也是在男人要他喊“渊哥”之后喊了“钟总”惹来男人一顿暴怒;亦或者,元学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次他是喊错称呼了。
钟坎渊闻言直接走到了一旁的软塌前,手一指:“跪上去撅着。”
那软塌约有半米高,窄窄长长,刚巧够一个人伏在上面;说是软塌,材料也不是特别软,真皮包裹之下只有一层薄薄的海绵,跪上去抵不了多少膝盖的苦楚,高度却正合适,让打人的那位打得更顺手。
元学谦依言跪上去,钟坎渊似是不耐烦他的蠢笨,不再要求他自己琢磨,而是主动牵着他的身体,把他摆成一个塌腰耸【屯】的姿势——他两条腿略微分开,大腿与地面垂直,把臀部顶到最高点,如此不仅把臀【柔】最大限度地展开,大腿、小腿、脚心乃至臀【奉】间的小【学】和腿间的【馕】袋都展露无遗,方便惩罚者惩戒其中任何一个部位;少年的腰背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跪伏着,尽可能地压低腰部,他双手交叠、手心向下垫在额头下面,手臂和身子呈九十度,少年手心肿得厉害,自然不敢用额头用力压着,只好用腹肌小心地收着力道,力道轻了额头掉下来,手疼,力道重了,腰耸起来,坏了姿势要被加罚。
这看似普通的姿势,实际腿分到多开、腰压得多低、身子拉得多长,都有讲究,分寸坏了一点都不行。
钟坎渊也不明说数目,执了竹鞭便往他的身后打去——细长的竹条避开了伤最重的臀部,往大腿抽去。
嗖——啪!
嗖——啪!
嗖——啪!
竹鞭伴着破风声往他腿上抽去,五下一组,钟坎渊打了四组,整整齐齐的二十道棱子依次排开,连伤痕都颇具美感。钟坎渊这才开口说道:“你听好了,我不会和任何游戏伙伴发生感情,卢卡也不例外。”
撑得辛苦的少年耳里飘进这么一句,嘴角泛出苦味来。
不会和游戏伙伴发生感情吗?
不会和游戏伙伴发生感情为什么要打我二十鞭子?
大概是在暗示我,不要自作多情;所谓师徒,不过是一个名分,我也不过是他游戏伙伴中的一个,他根本不会对我投入任何感情。
元学谦的眸子黯淡下去,答道:“我知道了。”

不。小元。
钟坎渊是在暗示你:他单身。
打你二十下是因为——谁让你误会他喜欢卢卡~


超有爱的一个更
送给超有爱的你们



呜呜你们真的太好太贴心啦

第十八章 清账(2)
钟坎渊打完这二十下便暂时收了手。他既不训人,也不许人起来,就让人那样端着姿势熬着。
其实男人不开口,元学谦也约莫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他们接触得不深,相处的事情总共就那么几件,既是男人一开始就说了要清账,也总逃不开那几件。
少年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归要来,说到底,他欠他一个解释。
“上次冉遥的事……对不起,”元学谦顿了顿,“因为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太强势了,我担心今后合作起来会很难,所以我就跟您耍了一个心眼——啊!”
竹鞭夹着风直接抽到他伤最重的臀部!
这一下用了巧劲,直接疼到他骨髓里去了,少年连忙表忠心:“我以后绝不敢再算计您了。”
元学谦这一会儿,仿佛是因为经历了刚才可怕的折服,开始打心眼里畏惧钟坎渊,因此不再反抗;不知是不是巧合,钟坎渊也不再像刚刚那般逼迫他,打进肉里的竹鞭还是很疼,却好似没有刚刚的惩罚那么难熬了。
钟坎渊端着竹鞭冷哼:“就凭你那点功夫,你以为可以在我面前卖弄?”
少年哀鸣道:“呜——我不敢了~”
那辗转的尾音包含着求饶的意味。
钟坎渊似是又被他吊起了火气,提着竹鞭便往那青紫的两团【柔】上抽。
元学谦自知理亏,不敢求他饶过,亦不敢坏了姿势,因此忍得辛苦极了。明知道臀上迎接的是劈肉裂皮的苦,却偏得自己撅着【皮】股迎着,身上的苦都成了其次,最难熬的是他的心——他宁可,被人严严实实地捆起来一顿暴打,那样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是被迫的。
钟坎渊抽了有五六下,见他挨得乖巧,也算消了些火气,这才收了把竹鞭在手里掂着,漫不经心地问:“说说看,还背着我做了什么错事?”
元学谦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在奕盛门口跪着的时候,没有您的允许,我起身了。”
钟坎渊冷声道:“你还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该起来?”
……但是当时跪在门口真的很难堪。
“我错了……”少年可怜兮兮地服软,颇为乖巧地又加了一句,“我明天就去补跪,可以吗?”
钟坎渊一扬竹鞭,在空中抽了一个破风声,虽只是虚挥一记、未落在少年身上,却把元学谦吓得一哆嗦。
男人不轻不重地反问:“你说呢?”
“我……我听师父的。”
元学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钟坎渊嗖——地一下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跟我讨巧?”
“呜——”元学谦疼得厉害,他狼狈地连忙保证道,“我去,我去,我明天一早就去奕盛门口跪着。”
钟坎渊扬手又给他一下:“让你褪个裤还扭捏半天,这时候倒不知道要脸面了?”
“我……”
元学谦的臀上之前被他打破了皮,这会儿虽然竹鞭避开了破口,可浸入肌理的棍伤上又挨锐利的竹条抽,也够他受的。少年这会儿彻底疼糊涂了,脑子也不会转了,钟坎渊这话说的——这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他跪?
他嗫喏着:“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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