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潇湘溪苑 -> 【原创】海啸八年(师徒,耽美) -> 正文阅读 |
[潇湘溪苑]【原创】海啸八年(师徒,耽美)[第9页] |
作者:竹牱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15]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少年仰起头,用力地眨眼,让眼睛里蓄着的眼泪尽数流下,好让自己的眼睛不再酸【账】得难受。 钟坎渊没有说话,这个男人一开口就能刺伤人,可沉默同样令人难熬。 因为沉默意味着无尽的猜测和想象,不仅要猜得快,还要猜得准;最难的并不是忍耐身体的痛楚,而是在忍耐痛楚的同时,动脑子思考。 他盯着自己肿【账】的掌心,数着手心一道一道红【很】,长棍被放在手指和掌心交界之处,不知算不算一种恩惠。少年的手心不大,木棍几下就能打个遍,因此十余下抽完,层层叠叠的伤痕深浅不一,【于】血深的地方已经隐隐泛黑,表皮被打得很薄,就快要破皮;浅的地方也已是一片深红,他手上微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痛。 元学谦晃了晃脑袋,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两只通红的手上转移出来,他把视线移到那根长长的棍子上,凝神思索,他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元学谦平托着长棍膝行一步,离钟坎渊更近些,跪在他脚前说道:“未经您允许变了姿势,请您责罚。” 他顿了顿,补充道:“十下,可以吗?” 他已经挨完了作为交换的惩罚,那么现在钟坎渊要教他请罚的规矩,所以长棍摆在手上,是要他先按着自己的理解做一遍,再给他指点。 元学谦讲完这番话,长舒一口气。他庆幸自己,不算太笨;也庆幸男人的心思,不算太难猜。 他终于,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
“裤子,脱了。” 钟坎渊面无表情地说着,看不出喜怒,只拿起了少年手中的长棍,以方便他褪裤。 元学谦没有动。 钟坎渊扬手就是一下,抽在他身后:“没听见我说话?” 他当然听见了。 元学谦脑子里的弦,崩了。 他瞬间从高处跌入谷底。 他自恃聪慧,以为自己已经知道怎么做便能讨巧,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因为他根本不能接受褪裤。 每个人都有做不到的事,有的人不能接受下跪,有的人无法当众自【味】,而元学谦不能接受去除他身上的衣物,那是他披在身上的保护色,躲在这套薄薄的家居服背后,他便可尽力扮演一个听话的徒弟,而如今,要他褪去裤子,便是要剥夺他最后的自我欺骗。 他以为做好“听话”二字便能拿捏住男人的脉门,可他忘了,他不是一架设定好程序便能操纵的机器,他也有无法听话的时候。 因此他跪在地上,犹豫不决。 “看来我要提前教你——我处理异议的方法。” |
钟坎渊低沉的声音好听极了,做出来的事却非常【餐】忍。 他扬手重重一棍直接把人打趴在地上,没有计较少年的姿势,而是就着相同的力度,朝着少年身后狠狠落下了另外九下!! 元学谦伤痕累累的臀上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重击,他伏在地上不顾形象地痛呼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退】裤?” 少年被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这是他勉强撑着微微抬起身子之后问的第一句话。 钟坎渊没有说话,他直接用手里的长棍给了少年回答——棍子朝他的臀腿交界处重重砸去,直接砸在骨头上发出闷响,紧接着又是第二下和第三下,连着三下砸在同一个地方,元学谦仿佛觉得自己的股骨要被打【列】了! 在漫长的【丰】【健】王朝统治时期,天吴皇帝曾使廷杖责罚朝臣,古代廷杖五十可使人昏迷,八十可致死,多少士大夫将酷【型】杖责视为维护礼仪纲常、为理想献身的忠烈壮举,可这咬牙一言不发的烈士真不是人做的。从骨髓深处爆发出来的疼痛逼得少年要疯了,待到第四下无情地砸在他身后的时候,元学谦带着哭腔开口:“别打了……” |
钟坎渊不理他,扬手就是两下抽在他【匹】股上! 少年的身子像是被生生劈成两截,腰部往下根本使不上力,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少年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前爬了几步,好像这样便能躲开落在身后的无情棍棒,他从来就不自恃有骨气,更何况此刻身上痛极了,哪里还顾得什么面子,少年哭着求道:“我错了……我脱——我脱!别打了!” 钟坎渊根本不理睬他的哭求,手里的长棍像是长了眼睛,准准地朝着那两团肉砸上去! 元学谦疼疯了,他完全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声音,在棍棒之下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伏在地上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没有。直到第八下打完,钟坎渊才忽然收了手。少年犹是徒自伏着哭泣,嘴里喃喃地认错,心里却终于卸下一口气来。他无不苦楚地想:总算是结束了…… 谁知钟坎渊弯下身子,高高拉起少年的裤腰,竟是一把拽下了少年的家居裤和内裤! 他随手把裤子扔到一边,这才露出少年被打得惨烈的臀部,打得这样重,【地】裤上竟是一点【雪】渍也不见。 元学谦已经无暇去想被剥去裤子的屈【褥】,肉体的疼痛尚无法【客】服,又怎么能有心思去在意更高层级的苦楚?他只是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水和冷汗,长吁一口气,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然而钟坎渊的长棍重新压到了他的臀上,长棍扬起击打在肉上,发出闷响,第九下! 少年惨叫一声,手肘一软重新跌回地面。 |
臀上两团肉连带着臀腿之间,和玉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少年的小臀尽是深紫的【于】伤,肿得厉害。第十下、第十一下接连着往这两个肿【帐】的紫团上砸去,第十二下,棍子掀起时带出了【雪】珠! 不似被利器劈开的流【雪】,棍伤是把肉打【兰】了、把皮磨穿了带出的【雪】印子。 见了【雪】,钟坎渊掂量着手里的长棍,脸色愈沉,手腕一翻,竟是再加了两分力,盯着少年臀上伤得重的几处【于】伤连抽上去,少年在他棍棒底下失声哀嚎,一口气卡在喉口,连哭都哭不出来。 自第十二下起,钟坎渊每一棍下去都打【兰】一处【于】伤,眼见着少年原本白玉色的小臀被打得皮开【柔】【占】却毫不心软,每一棍都打得又准又重,狠狠地教训着企图反叛的少年。 整整九下过去,二十下整,他才终于收了手。 元学谦伏在地上,抖如筛糠,他根本没想到钟坎渊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他的后臀,疼得让他恨不得把那两团肉【晚】去了。 |
对于异议,第一次十下,第二次二十,依此翻倍。 因此,无论他怎么哭求、无论他已经被打得多惨,二十下打满之前,那个男人都不会停手。 他就是要教训他。 这教训足够刻骨铭心,也同样鲜【雪】淋漓。 这一刻元学谦无比憎恨自己的脑子,明明已经痛得不可忍耐,却还在尽职尽责地思考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男人为什么要主动脱掉他的裤子呢? 元学谦不明白,依那人的心性,应该是打完以后逼他自己【退】裤才对。 也许,是为了【休】【褥】他吧。 元学谦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光着半个身子,被人按在地上打得痛哭流涕,求饶,心里【休】愤极了! 他被激怒了! |
元学谦想明白缘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硬撑着疼得快昏过去的身子,摇摇晃晃地抓着一旁的桌子企图站起来。他疼得眼泪狂掉,却还记得伸手捞过刚刚被钟坎渊扔到一旁的裤子挡在身前,遮挡住【跨】【吓】因为不着寸【吕】而【毯】露的部位。 少年脸上的乖顺褪得干干净净,眼泪也已流干,他的表情倔强极了,一双红肿的眼睛此刻却射出忿恨的目光来:“钟坎渊你这个——你怎么可以这样打我?!” 一息尚存的理智让他把“【魂】蛋”二字吞了下去。 “你可以走,”钟坎渊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他浅浅地说,“没人会拦你。” “你——”他云淡风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点燃了少年的愤怒,元学谦脱口而出一连串的反问,“为什么一定要我【拖】裤子?不【退】裤你还不是照样打了?这么薄的一条裤子能抵挡什么疼痛?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还有,我明明已经求你不要再打了,为什么非要打完?你知不知道我可能会被你打【四】?” “没有人逼你,我说了,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 长棍抵着地板,钟坎渊双手交叠放在棍子上,样子淡定极了。 |
“你要我走?!” 元学谦气极了,他劈手夺过钟坎渊手里的长棍,一把丢到地上,他偏不爱看男人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一手还捂着身前,这一动直接牵动了身后的伤势,疼得差点腿软跪下去,幸好手肘及时撑上桌子,勉强才稳住了身形。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又要哭了,所以在眼泪奔出眼眶之前,他奋力质问道:“所以刚刚说什么要我认师父,都是放【批】【柜】扯吗?!” 果然,下一秒,元学谦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他不得不停下来,把眼泪擦干,才抠着桌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以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认了师父,就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居然赶我走?所谓师徒名分——是儿戏吗?” 钟坎渊只淡淡问了一句:“你现在这样跟我说话,是把我当成你的师长?” |
【 为了发出来我尽力了。。。 以及~写到这里卡文了,默默求一波评论 】 |
他这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浇灭了少年全部的怒火。 是,他责怪钟坎渊没有当师父的样子,他又哪里有做人弟子的样子? 哪儿有做弟子的,像他这般当面质问师父? 元学谦只觉得一口气压在胸里出不来,闷得他要爆炸! 怎么,钟坎渊难道是要他对他三拜九叩,对他言听计从,连一句反驳都不能有?什么年代了,竟还有这种古旧的思想?! 他心里憋得厉害。 元学谦咬牙:成大事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如果他们之间是一场交易,那么钟坎渊,无疑是要他先交钱,才肯放货。 好,元学谦心想,我就陪您赌一把。 他松开攥得紧紧的拳头,重新跪下去,认认真真地垂下脑袋说上一句:“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 |
钟坎渊这才终于肯开口说教:“你可能因为我的其他身份而误以为,我有暴力倾向,并且喜欢殴打其他人。因此我要提醒你,在日常生活里,我非常讨厌发火,也不喜欢惩罚人。所以你记清楚了:我没有管教你的义务和责任。我允许你跪在我面前接受我的家法的唯一原因——不是因为你这次做的不好,而是因为你曾经做过一些令我满意的事。换言之,我永远不会强迫你跪在我面前,你是自愿臣服于我,甚至——是你求着我管教你,你还要为此付出等价的交换。” 真是好霸道的宣言——尤其是,在他刚刚把人打得皮开肉【站】之后。 那意思是,你打我,我不仅不能叫屈、不能喊痛,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我还得手里捧着家法送到你面前求你打我,如果你心情好,兴许能赏我两板子。 是了,所以他刚刚让他“求罚”。 元学谦不禁想到了《海啸》里的阁主,难道所谓圈内的主动一方,都待人如此刻薄不讲理吗? 元学谦脑子里歪歪斜斜,尽是阁主的影子,他想起《海啸》里那句,阁主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宠物,他想,是了,其实主动的心思也不难猜,不过是要“听话”二字。 然而经此一役,他对“听话”有了新的领悟。 这种听话,不单是要有顺从的毛发,还要有从心底里的敬服,元学谦想,所谓心服,不过是撤下心防、丢掉铠甲——拥有即使被利刃刺穿最柔软的腹部也能毫不动弹的勇气。 这大概,便是这场交易里,男人向他开出的价码。 初时,元学谦被男人满口互换交易的冷漠腔调深深刺伤了,而此刻,他却开始说服自己:他和钟坎渊之间,只是一场互利互惠,一场权钱交易,他拱手让渡自己作为人的权利,换取钟坎渊手上的金钱和人脉。 他告诉自己:所谓师徒名分,不过是一层遮羞的皮布,他们之间,从来谈不上谁辜负了谁的真心,因为自打一开始,就没有谁是真心的。 |
【 那什么。最近有点忙。可能要请几天假。 我会尽快回来哒。 】 |
第十六章 甘之若饴 “我听清楚了。” 元学谦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他一手还略显狼狈地攥着裤子挡在身前,声音却很坚定。 他甚至不用再多说一句“我愿意留下”,他带着几分自负地想:我了解钟坎渊,一如钟坎渊了解我,所以,我已经不需要再多余表态。 钟坎渊倒是对这个回答毫不意外,相反,他带着些冷漠开口:“那我们就有必要讨论一下你刚刚对我出言不逊的问题。” “什么?!” 如果不是刚刚才表示过自己愿意留下,元学谦几乎要立刻起身反驳! 钟坎渊淡淡地看他,说出两个字 :“掌嘴。” 少年毫不畏惧地抬着眼睛,用一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瞪着男人,昭示着他的反对。 钟坎渊说道:“你好像又有异议。” 我当然有异议! 元学谦的手,捏紧了拳头。 他已经听话跪下了,还想让他怎样?哪儿有这样得寸进尺的?!要他掌嘴?古代惩罚奴才才打脸,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他极力忍耐着,克制着想把拳头挥到钟坎渊脸上的欲望。 |
他的反应,钟坎渊尽收眼底,他淡淡说道:“元学谦,不要让我觉得我在勉强你。” “如果你心里不服,只是强迫自己忍着,总会有忍不下去的那一天。你不要觉得我在拿奕盛威胁你。因为,我没有。如果我曾经给过你类似的错觉,那我现在纠正你。你是奕盛三位合伙人共同决定要投的企业,我们的决策,我一定会认账;所以即使你今天走了,该属于奕盛给你的支持,我还是会给你。但要是做我徒弟,要我像对待自己人一样对待你,就是另一回事。我的规矩,现在就受不住,还早了点。” “收益与风险呈正比。这么简单的道理,想不明白?既然要认我做师父,就把你那根反骨给我锉平了。我没兴趣从头调教一个不懂事的新人。” |
不懂事的新人。 这六个字一下子刺痛了元学谦的心脏。 所以他要求他懂怎么跪,怎么求罚!因为他觉得这是他本该明白的事! 就像一场相互猎【刹】的游戏终于到了收网时分,双方底牌一亮,他才看清对方手上分明握着一双王炸。 他从一开始便是毫无胜算。 这一刻,元学谦所有的骄傲,他的自负,他赖以为生的理智与聪明,尽数土崩瓦解! 这一刻,他才刻骨铭心地发现:他原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钟坎渊,他原以为是自己掌控着节奏,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男人的脉门,其实根本没有! 他以为钟坎渊要的只是一场等价交换,谁知他是要他的心啊! 钟坎渊逼得他无路可逃,却还要说上一句“不要让我觉得我在勉强你”。 元学谦闭上眼睛。 是了,你从来不曾勉强我,是我甘愿掉进你的囚笼。你要的,就是我一句“心甘情愿”。 你了解我。 ——你竟是如此了解我,甚于我了解自己。 |
【 之所以卡在这里,是希望大家能多看看、多想想,多了解一些小钟和小元。 《海啸》开篇至今,我都还没有正式走训诫戏,而是写了这么多的人物、对话和内心戏,就是希望大家能认识他们、了解他们。 然后一如既往地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和我交流啦 】 |
良久,元学谦开口说道:“渊哥,我是……我是第一次认人作师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别人的弟子。我从来没有觉得不甘愿,也从来不曾有过不服,只是很多事,我都是第一次做。渊哥,我说过,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想要追随的人。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多包涵。只是您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他没有再叫“师父”,他讲这番话的时候自问没有把那人当成自己的师长,那声“师父”,他叫不出口。 元学谦疲惫极了。 他这一天,一直在退让,任谁被逼着一次次越过底线都不会好受。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拿捏着说话的分寸,小心地揣摩着,他只会说有把握能打动钟坎渊的话,他甚至不露声色地在“你是我想要的人”中间加上了“追随”二字,更加放低了姿态——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他也恨透了自己的理智。 钟坎渊冷声反问:“你觉得我很闲吗?” 元学谦没有回答,攥着裤子的拳头却紧了紧。 长棍此刻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无人去捡,于是钟坎渊对他一抬下巴:“手松开。” 元学谦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他手里攥着的、挡在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前的裤子,少年倏地脸红了一下:“我……我没穿裤子……” “松开!” 钟坎渊加了重音。 不要让我觉得我在勉强你。 元学谦心里咀嚼着这句话,他咬牙切齿地想:您就是在,勉强我! 他实在难以接受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顾不得自己刚刚说过甘愿、此刻不该反驳,他低着头,却是竭力冷静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脱裤子?请您给我一个理由。” 道理他都想得明白,可他的倔劲又上来了;他明知道那人不喜欢顶嘴,却克制不住地要反驳。 |
“没有为什么。” 钟坎渊说道。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您要打我,要我跪,我一个字都没说。我并非不愿意守您的规矩,我只是——接受不了在其他人面前【洛】露身子。” 他自问,说得算是心平气和。 他自问,自己是讲道理的。 钟坎渊只冷冷反问一句:“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吗?” “我只是要一个原因,一个理由。我并没有不同意。” 元学谦固执地说道。 他其实,要的是一个台阶。 然而钟坎渊似乎就是不想给他这个台阶——男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我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元学谦这样问自己。 他的脑子宕了机,他的理智给不出他任何答案,可他就是固执地觉得,他不想松开钟坎渊的手,至少不想现在就放弃。这个男人似有一股魔力,刺激着他藏在血脉深处的【玉】望,让他忍不住想去追随和探索。 ——元学谦松开了紧攥着裤子的手。 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却情不自禁地照做。 他把裤子扔到一旁,虽然极不自然却尽力放松自己跪在男人面前。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逼到极限了,男人总是能有办法逼他再退一步。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脸上,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不要妄想着跟那人斗智斗勇,因为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钟坎渊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说道:“去把你的家法捡回来。” 元学谦没有反抗,他甚至不曾站起来,就那样膝行过去,用红肿的双手捡起之前被他丢掷在地上的长棍,捧过头顶一路膝行到男人面前,他极力地展现虔诚,像跪服于主教面前的信徒。 钟坎渊似是满意于他的虔诚,很快接了过去:“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 元学谦依言照做,他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中间内容无法发表……】】 “睁眼,自己低头看看,”钟坎渊说道,“让你脱个裤子,还扭扭捏捏,这下知道什么叫羞【褥】了?” 元学谦顺从地睁开眼,却是撇开头避开了地上那一滩xx。 呵。 他低声冷笑。 他想起男人在办公室里威胁他时说过的话,那时男人对他说,要强迫他【摄】在他面前,再让他舔干净。 原来不仅是一句口头威胁。 不愿意顺从,便是打断你的脊梁;不愿意【退】裤,便是加倍的羞【褥】。 这是师父教徒弟吗?便是主人对奴隶也不该如此霸道吧?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撇开头遮住自己一双锐利不甘的眼睛,沉沉地说了一句:“是,我记下教训了。” |
【 中间有一段没法发在吧里,lofter也发不上。麻烦大家移步去“长佩阅读”,搜索“海啸八年”。 因为现在外链的地址都不能贴在楼里,所以要麻烦大家自己去搜索文名了。 】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15]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潇湘溪苑 最新文章 |
【原创】帝师(师生) |
【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 |
【原创】苏宅记事(琅琊榜同人,苏流,蔺流 |
【原创】一引懂进退,苦乐都跟随(琅琊榜, |
【原创】小黑屋(梅长苏飞流) |
【原创】娶你为妻(攻挨打,小受温柔腹黑) |
【原创】琴殇 新人(处女作)。。。 |
【原创】古风,严重虐身虐心,微SM,后妈来 |
【联合】我家的少爷 |
【原创】父爱不迟 (原贴:不能“惯”着你)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