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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60页] |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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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两道菜，（实在记不得菜名了……瞎叫吧~）拌杨树叶儿，捞汁海鲜。 老师叫小恬先尝尝杨树叶儿。 小恬听话地夹了几片。 两道菜正好放在圆桌面两端。 老师把桌面转了半圈，菜品对调：【来，你俩换换。】 杨树叶软软的，小恬在盘子里展开一片，细细观察，跟老师说： 【哎，这真就是杨树叶啊。】 老师：【不能吧？品种不一样吧？】 恬用筷子夹起小叶子：【也就大杨树和蹿天杨呗，要不然人家饭店也没处找。 ……你看，形状、叶脉、叶柄，都和老杨树的一模一样。】 老师略凑过来看。 恬：【叶子这么小，还一点儿虫子洞都没有。肯定是春天树刚发芽就摘下来的。】 D：【嗯，差不多。摘的小嫩叶，再腌上。】 恬：【我看……应该是蒸过了。要么不能这么软，也没这么入味儿。】 老师：【得了，刚尝了两口，这菜就被你琢磨出是怎么做的了。从来路到制法啊！】 恬：【对啊，我每次下馆子，遇见好吃的菜就开始琢磨是怎么做的。 这个应该是，洗净、控干，加葱加盐蒸上，吃的时候再用香醋、麻油、糖、味精什么的一拌。大概就这套路，八九不离十。】 老师：【我的天，这么快它就毫无秘密了！？多几个像你这样的，满大街的饭店还不都得关门啊？】 恬：【呵呵，事实证明，像我这样的还是少数。再说，有那么多像你这样经常下馆子的，我肯定威胁不到餐饮行业的兴旺繁荣啊。】 老师：【你是不是想，回家也摘树叶、拌上一盘呀？】 恬：【嗯！等明年开春儿的，去农村大地边找棵小杨树——城里的树叶吸汽车尾气都吸饱了——把它揪成葛优。（他们俩都笑） 费事一回，还不得多做点儿么？成功了就带回来给你们尝尝。】 D老师和小恬唠得欢；大哲一直迷迷瞪瞪地听着，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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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来你这儿看故事都会有种所有烦躁都被你抚平的感觉,渐渐地,其实爱上老师也没什么大不了,偶尔想起会苦涩一些些,但生活还是照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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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有多深？我相信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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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大半个月后我又杀回来了～更新了好多，待我慢慢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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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先生如今作息时间科学而稳定。早睡早起。 大哲却继承了早些年里D老师的坏习惯，熬夜。 大哲昼伏夜出惯了。中午起来吃饭，他显然很不适应。 一来他还困得要命，睡眼惺忪的。 二来饭菜都是照着正餐的制式点的，虽说都还算清淡，但也和早餐有别。 看了看大哲的萎靡样儿，D老师问他：【你醒过来没？】 大哲：【快了……在缓一会儿。】 小恬属于那种可以透支体力和精力的人。 只要有安排，就算是深夜，也可以违背自己的生物钟爬起来，而且精神饱满、亢奋无比。 看来大哲不是这样的…… 有一类人，必须正点吃饭，否则便胃疼；必须正点睡觉，要不然便瞌睡连天。 并非是因为多娇惯、多矫情；只不过是因为先天体质就经不起折腾、生物钟比较精准而已。 老师替大哲解释：【他平时一般下午两点才起，现在还没到他饭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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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看了看时间： 【也不早了，都一点多了，他也该吃‘早饭’了。 （把捞汁海蜇转到大哲面前，对大哲说）这个挺爽口的。】 大哲动筷子，夹了一根黄瓜丝。 D也伸筷子过去。什么也没夹，便缩手回来。 撂下筷子，便开始拿大哲逗乐子： 【大哲你能不能大点儿口啊？！（指着大哲盘子）我的天呐，就夹过去一根黄瓜丝…… 哎~平时你也不这样啊？前天晚上咱们俩过来，你也没少吃啊？ 怎么着？在小恬跟前装秀气呢？ （对小恬）他就夹一根！到我这儿了，我就琢磨啊，我是该夹两根，还是三根呢？ 把我弄得，都不会了！】 大哲相当囧啊，又困又囧。强打起精神，试图辩解：【我——没有~~~~……】 小恬无比欢乐啊~还是挺讲义气的，忙替大哲找借口： 【（对D先生）咱俩也够折磨他的了~大中午的，硬把他喊来吃饭。 这就相当于半夜两点钟把我揪起来，喊我去吃烤鸭。换了我，别说是坐下吃饭了；肯定是起床都费劲儿。 等汤和素馅饺子上来的，先给他弄点儿清淡落胃口的。 来，你都饿了，赶紧的，你吃你的。 （看穿老师的小心思）你也甭攀着大哲了，不用不好意思，你就可劲儿造吧。 谁让你点那么多菜呢?你自己使劲儿吃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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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满果汁，老师启杯，话简单至极： 【来，咱们师生三人，便以西瓜汁代酒。为了相聚。】 老师和小恬一饮而尽。 大哲费力地喝了半天才灌下去。看来真的是还没睡醒啊。 上了新菜，煎饺也上了桌。 D先生忙不迭催小恬多吃东西。 平日里小恬很讨厌吃饭时有人在一边催促、夹菜。 此刻却乐呵呵、美滋滋地应和着。 这丫头啊……简直没救了！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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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今天小恬你在还好。 平时就我俩出来吃饭，你可不知道，一顿饭下来，把我累的啊…… 前阵子我总去他家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一坐就坐到后半夜。 每次回到家，我嗓子就开始冒烟，要缓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恬：【人家古人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咱俩就属于习惯非常恶劣的那类。 嘿嘿……你——是不是特别受不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没人讲话？】 老师：【对啊。在一块吃饭，要是不聊天的话，干噎饭菜有什么意思？】 的确。 每一次和老师通电话，或者见面，虽是老师一贯讲话多些，可是小恬也不少说。 而这次有大哲在，小恬话少了许多。 因为大哲基本不讲话！小恬稍稍多说了些，就会被他显得话无比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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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我最佩服他这一点，你跟他聊天，他不怎么说话。 但是他能一直听你说话，从来不嫌腻歪。】 恬记起，前年和大哲一起吃饭那次也是如此。 大哲问什么答什么，极少主动讲话。 但小恬很人道，并未提及此事。 此间，大哲一直像“没事人儿”一样，旁听小恬和老师肆无忌惮地白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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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你可以转变策略，问他问题。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说话了。】 老师：【这办法不错。但是……哎，我也没什么好问他的。 （老师瞟了大哲一眼）问了也是白问！他基本上俩字就能搞定，仨字都嫌多。】 小恬笑：【D老师，我看——是你不给大哲发言的机会吧？】 D先生摆手：【才不是呢。】 恬：【肯定有。你一去了，就自动开始、无休无止了。】 D坚决否认：【绝对没有。】 恬：【什么啊。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你能逗号都不点地一直说一直说，而且内容丰富、信息量巨大，还绝对不重样。】 老师：【呵呵，我承认我话多，行了吧？那不也是和你们俩在一起么…… 呵呵……是大哲他根本就没有要插话的意思。（询问似的转向大哲）】 大哲这才出言解释了一句：【习惯了。】 老师冲小恬扬起浓黑的眉毛，颇为得意，依次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看见没？仨字儿。】 小恬被逗笑。 大哲尝试着展开：【一直都是你说，我听。都习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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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总算客观公正地说了大哲一句好话：【这也是大哲的一个优点，他嘴相当严。】 小恬点头赞同。 大哲谦虚了四个字：【我是嘴笨。】 老师又说： 【小恬也是，从小嘴巴就严。 跟她说些什么，绝对半句都不会传出去。 滴水不漏，相当厉害。】 小恬学大哲的套路：【我是内向。】 D先生先是一愣，接着一脸玩味的表情：嗯……你内向…… 恬感慨D先生的不知自省啊。 D先生与大哲、小恬相比，可算是个大嘴巴的。 很多关于小恬的消息，便是取道老师之口，传到大哲那里的。 只不过，小恬也从未告知老师要注意保密。 D老师一定认为，把小恬的事情跟大哲念叨念叨，是件有益无害的事情。 留心过几次，发现老师一向只对大哲透露小恬的“物理信息”，即：她在准备论文，她在找工作、她去毕业旅行、她出差去了哪儿哪儿…… 其他层面的，老师却不会讲。 莫非，这便是男生之间交流的习惯？呵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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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恬：【其实他也能说的。有几次在扣扣上碰见，他也挺能聊。】 老师似乎不信：【我怎么没发现?那，他是只跟你聊，跟我有代沟。】 听得出来，老师这话里没有丝毫挑剔的意思。 恬：【别闹了您呐。我都觉得和你没代沟呢。 不仅没代沟，你有时候甚至比我们还‘先进’，逆生长、大跨越、愈发趋近九零后。】 大哲笑，笑得清醒过来一些些，不再睡眼朦胧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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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年轻那会儿成天领着一群孩子玩儿，现在也是更乐意和年轻人相处。 不过啊，还是老了，心态变了，不得不承认。 现在要是再叫我回去教课、领着一群十来岁的孩子玩，还真是做不来了。 过了做老师的黄金年龄段了。 （问小恬）你和他（大哲）差几届？】 恬：【两届。】 老师：【泓和妮娜，比你大还是和你同年？】 恬：【比我大，泓、妮娜、小波、刚子、石头、朦朦是同年的，在我上届。 我和迪迪、畅畅同届。】 老师捋顺思路：【嗯，咱们那一小圈人里，你（大哲）最大，你（恬）最小啊。 {问小恬（为什么不问大哲呢？呵呵~）}跟大哲同一年的，还有谁？】 恬：【晓峰。】 大哲：【还有 显。】 恬：【嗯，画班里，基本就没别人了（大哲点头。）最早时还有几个，你肯定也不记得了。 画班之外，还有婉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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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怎么总觉得，婉儿和你是同届的呢？】 恬：【差两届呢。可能是……在学校里，我和婉儿经常“不得不”同时出现。】 老师：【也是。我还把你借去她们班上过公开课。】 恬：【嗯。】 老师：【婉儿……真是不得了哇！我对她的模样、打扮、做派印象太深了。 个子不高，三七分，小背头，有事儿没事儿背个手。】 D的言语表达、概括能力真的很强。 被他“概括”过的人物形象，通常 形象 到体无完肤、昨日重现。 小恬补充：【三接头黑皮鞋。金丝框半拉丝近视镜。春秋时黑色短风衣。 就算是穿校服，上衣拉链永远都是拉上的。】 D：【哎，你说，婉儿哪一点像个——小学生？ 那时候我们这些老师，在办公室经常会聊学生，大家都认可她很优秀，但没人喜欢这孩子。 她太世、故太老成、太有心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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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婉儿和我……关系还不错，好像比和别人还近些。 那时候，婉儿经常找我‘谈心’。】 老师：【啊？！】 恬：【像闺蜜那种朋友，她一个都没有。有时候挺同情她的，没朋友好孤独。 我特怕她找我谈心，我觉得的她不是在跟我聊天，而是在找我谈话。】 老师：【还有这回事儿？看不出，你俩交情还不浅。她都跟你聊什么？】 恬：【肯定不是小女孩儿之间那种话题。 聊人生、理想、生活感悟什么的。 她说，我听着。 我从小就是个缺乏人生理想的小孩儿，哪儿能跟她聊到一起去啊？】 老师带着好奇、兴奋、纠结的目光等待着下文。 小恬继续回忆，积极组织恰当的语言来表达： 【婉儿对我的影响很大。 倒不是说我在她身上学到些什么——其实我从她身上学到很多，只不过没办法学以致用。 她的套路、风格和我的反差太强烈。呵呵。 婉儿很早熟。她家庭对她的影响，不仅限于潜移默化的熏陶，而是有意识、有目的的培养和塑造。】 D表示很认同：【所以婉儿才会是我们见识到的那个样子。】 恬：【很多人对婉儿有成见，误解很深。我只是觉得，婉儿这个女孩儿——】 老师：【我从来没感觉到她是个女、孩儿。 她身上既没有女性的特质，又没有小孩儿的天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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