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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48页] |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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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学美术的 我的先生也是美术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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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ID继续关注楼主的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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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恬姐端午节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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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犯2记】 小时候，放假是美事。 而如今，放假要累死。 这便是成长的一部分。 三天国产小假期的第二日。 忙碌到晚上九点半，还有一堆事情未完待续。 小恬几近抓狂，果断停工。 四仰八叉仰在大床上死去二十分钟，还是挣扎着起身，拨了老师的电话。 疑问：躺着就不能打电话么？……臭毛病还真多…… 拨了两遍，老师都没接。 这也是寻常事。通常次日老师会回短信表示他一息尚存。 前几天和大哲闲聊，听他说起，他和老师都在为国展赶作品，各自黑着眼眶熬着夜。 这一对好基友几经好久没在一起厮混了，想来可是真忙起来了。 只是忙碌而已，其余一切安好。 既知他近来无恙无虞，我也心安。 难敌困倦，明早还要跑趟长途，早睡为好。 纵然仍揣着些细密心事，只想说与老师。 看来一时也说不出了，也就算了。 由得我独自熬过这股暗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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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犯2记——2死我算了！】 端午。 晌午方过，收到老师短信： 端午佳节，阖家安康，寄语祝福，情深谊长！刚看到未接电话，这几天忙国展作品，赶时间交稿，稍后我打给你。 也不知是因为开了一上午车使得我这个新上路马路杀惊惧交加，还是因为收到老师短信过于鸡冻…… 小恬迅速回短信：嗯，端午佳节，祝事事顺遂。你忙吧，记得吃月饼~ 信息发出五秒钟后，惊觉哪里不对劲儿。 再看时，顿时恨不得！ 又发了：呃，是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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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空感知出老师又在释放一种“喘气儿的生物勿近”的气质。 每次赶作品都这个样子。 等他再次从笔墨中爬出来晒太阳，自然会再听得他的动静。 遥遥想着此刻的老师：不理流理台碗碟成山。不理窗外流莺飞絮。 老师的这份专注，即便只是想想，就让我无限痴迷。 不再做声不去叨扰，便是知趣。 无心的笔误，但愿添趣。能得他解乏一笑，也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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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啊，你有没有画过你的D老师呢，如果有的话，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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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心凉如夜。 刚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懒得擦，索性披了大浴巾坐下来码字。 最近实在疲累，更新的也慢了，见谅。 才发现上回的“电话记录”还没有整理完……拖延症真可怕啊…… 闲言少叙，继续~ 【接着797楼继续煲电话粥。】 我：要不然我也报名考一次美院过把瘾吧!不知道超龄了没有……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成了‘艺考女神’了呢~ 老师：你可真有瘾。啥叫‘艺考女神’？ 我：‘艺考之神’。没听说过？ 老师表示没有。 我：看来你真是淡出江湖很多年…… 有些考生分明基本功差的要命，没学几天画就去参加艺考了。技术上不行，只能在其他方面寻求突破，放开手脚大胆作为，装一回大师style，说不准就把评卷老师给蒙住了，据说每年都有这么考上的。 还有一种考神，每年都去参加艺考，一水儿报央美之类的，进了考场也不动笔，就在那里左顾右盼，看别人怎么画。因为考央美的高手太多，看一场考试能偷艺不少。 这就是传说中的‘艺考之神’。 老师：花样还真多。你去了没准儿真有戏。 我：对，我就照着荷尔拜因的路数来两笔，走古典小清新路线，把他们全镇住。——咱俩简直是在这儿说戏呢…… 老师：古典小清新……荷尔拜因都能让你给气活过来！ 我：过誉了，我实在没这么法力无边。 老师有些表扬的意味：还记得荷尔拜因，看来没把我教的东西全都就饭吃了。 我淡定：我也正惊讶呢，我竟然还记得荷尔拜因……哎，关键是这些东西口味儿清淡，实在不怎么下饭。 电话两端的人都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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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问及我的工作。便拣要紧的对他讲了讲——说多了他也不懂，听多了还怕他迷糊。 老师似乎还挺满意，总结了一句：行啊。 D总是这个样子，不管懂不懂，总是习惯性地巴拉巴拉提点、教育、督促我~ 教师这种职业病，想必是治不好喽！！ 还好我好性子，永远都会无限度地听他墨迹。 老师对我提出宏观指导意见如下：工作要上进，自己多长点儿心眼，勤与人交流，但也不能啥话都说、谁的话都听（我一边嗯嗯嗯，一边点头如捣蒜）。【此处省略若干字】别太累着。有时候跟你说话，总忘了你女孩儿……你性格挺强的……别总拿自己当男人，多学着自己心疼自己，知道么。 有些不服气，本来想继续嚣张，本来想说“除了生娃，别的事儿姐一概能自己搞定”，怕雷他太重，转而讪讪：什么男的女的的，和什么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 老师并不放过，突然发问：你心虚啥呀？ 这话问的我，恨不能立刻把手机扬出去一头扎进被子里再不出来见人。 还好不是当面——这也就是打电话的最大好处了——我压住胸口逼迫自己冷静，才开口回答：我心虚是因为被你窥探到我的内心实际上是个老爷们儿！ D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如此诚实作答，大笑不止。 我阴森森地威胁他：友情提示一句，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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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个嘴特贫的人，但是对老师，即使也会没大没小地开些玩笑，但总不至于太大尺度。 D从前做老师时，也爱和学生们玩玩闹闹的，多数是和男生，对女生则稳重许多。 想当年，女生里面，老师也没少和妮娜、朦朦她们逗乐子。 但是对迪迪，老师就十分客气——那时的迪迪是个安静、倔强、慢性子的姑娘。 对我呢…… 遍寻记忆，也想不起任何他像同妮娜她们那样和我开些很没营养的玩笑的情景。（这句话有点儿复杂、有点儿纠结，也不知道有没有语病……） 纵然比旁人亲近，但是我和老师之间，似乎有些过于“礼敬有佳”了…… D是个惯会“看人下菜碟儿”的主儿。 想来这一定是我的问题了。 纵然年少时的我有那么一点点小水仙……可是也没至于太正气凛然啊？？ 呵呵，算了。这个问题，不纠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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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 *** 老师感慨起来：这么多年了啊……你，我是从小看到大的；我，你也都知道。算是家世清白、背景清晰、相互知根知底。 话题转换。 敏锐觉察出这话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这样一个开头，叫我实在猜不出后文。 立时收敛深思，细听他话。 老师絮絮叨叨：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走出去，很多年前我就开始想怎么才能走出去。可是眼看自己都这岁数了，仍然还是在这里。 明白了他的失落感，却一时未想出恰当的说辞，又不好停下来去思索，只得先说了：家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你那也是诸多条件所限，身不由己。 老师：要说从前还有牵挂，现在我也算是无牵无挂的了，我怎么还是走不出去呢？我现在也没再像年轻那会儿净想着走出去，我现在就想出去走走，怎么还是不能说走就走呢？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分明还是有牵挂，有放不下，有难割舍，有不安心。 分明就是因为老师不放心哥哥，更把侄儿疼得跟眼珠子一样。 可是既然老师嘴上硬说他自己“也算是无牵无挂的了 ”，我也不忍心用锋芒太露的话去揭穿他。 只能先从外围的说起： 毕业前，我好多同学都在转发这样一则状态---母校，就是那个你可以随便骂，却听不得别人说半句不好的地方。 咱们对家乡，也是类似的情感； 时间久了，血脉和回忆都融化在这里了，哪儿那么容易说离开就离开？ 老师只听我说，不置可否。 我：苏轼的<定风波>，‘此心安处是吾乡’，虽说原是讲男女之间……但是这个道理，却可以反过来用，故乡就是内个能叫我们觉着心安的地方。 换句话说，不是你走不出去，而是这个地方有本事留得住你。 老师朗然笑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舒坦！ 我这边也暗暗松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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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在感慨万千，只不过语气轻松随意了不少：哎~~~我啥时候才能真正为自己活啊？ 我口气懒散，可实则依旧是在认真劝解：老师啊，你可真讲究！幸亏你问这个问题时没把我打包一起带上~你要是问‘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为自己活’，我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纠结这个问题都纠结好些年了呢！在我看来，‘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为自己而活’堪称世界第四难的问题。 老师不负所望地打岔：前三难的问题是什么呀？ 我：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老师：呵呵呵，我还以为是，‘吃了没’、‘上哪儿去’和‘干啥呢’，从小我就不搞不明白这三个问题到底该怎么答。 老师说那三个短语时，带着久违的浓浓的乡音，亦听得出他是有意说成这个调调的，很有喜感。 尤其是那个“上哪儿~~~~去”，中间拖长了音节，末了浅浅地收尾。 不由得心底泛起春水漾的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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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老师发问在我意料之中，那么他这一番话着实是叫我连“无奈”二字如何写都忘记了。 我也是个能打岔的，一下子岔得更远：据说老外们都特佩服中国的门卫大叔，他们总是对陌生人提出极其高深的哲学命题——你谁呀？打哪儿儿来？！上哪儿去？！ 他听的直发笑。 我： 扯远了哦……再扯下去都要悠然见南山了…… 刚才打哪儿说起来着？哦……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为自己活。 这个问题本身就太极端、太绝对，而且这其中还有好多概念是模糊不清的，不够科学，也不够严谨，总之——这就是个越想越没边儿的问题。 老师：那就甭想了呗~ 我：没。想想更健康。【好一个雷，不小心就顺嘴遛出来了……】远的不说就说皇上吧，【还想多远？！】皇帝坐拥天下，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不单单不能为所欲为，还前朝后宫终日不得安宁，实在是悲催的很。这么一想，嘿，心理平衡一下就找回来了吧~【我怎么觉着我越来越彪？】 老师：你可真会宽慰人。 我也懒得仔细分辨他是在表扬还是在揶揄，只厚着脸皮全当好话收下：对啊，我就爱无证行医，专门给人话疗，专治小纠结。 老师：看这样子，是有不少经你妙手治愈的患者了？ 我一本正经：对，小纠结是治好了，但是容易落下小疯癫的病根儿，这我可就不管了。 老师：呵呵，没事，你D老师老愤青儿一个，本来就有这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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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开始犯病，开始天马行空：我也会想，‘完全为自己而活’，不失为一个伟大的理想。理想之所以美丽而崇高，正在于它的超脱于现实。我就算再怎么说这个想法不现实、不科学、不靠谱，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从我们经历的一切之中升华而来的美好愿望。洗尽尘滓独存孤迥，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才淘澄出这么一个愿望，也算是来之不易了。 老师：看来你也是个挺纠结的人。你真看<中国美术史>去了？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啊？！ 智商捉急了好一阵子。 老师提醒：恽南田。 原来前言与后语之间，原来可以如此不搭调…… 洗尽尘滓独存孤迥 ，语出自清初画家恽寿平，号南田。 我：哦。没看<中国美术史>，看了高中语文书。 老师颇为吃惊：呃啊？高中语文还会讲这些？ 我：好像有篇课文，叫什么‘中国艺术表现里的虚和实’，提了一句。 老师恍然大悟状：啊~~~~这样啊。你不是宣称你从来不学语文的么？ 我：有时候手头没有好看的杂志，偶尔也会翻一两页语课本……全当委屈自己看了张城市晚报。 城市晚报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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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只言片语，唯有这个人能听懂。 某些看似无意的心情，唯有这个人能回应。 我无法用言语去表达我有多感动。 我无法用文字去描述我有多珍惜这个人。 正如我永远无法用行动去解释或者去证明，我对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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