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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21页] |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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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最近忙碌，极少上网。一个月也就一两次吧。 自从有了彼此的扣扣，从未聊过一句。 可是老师每次都会来踩踩我的空间！！~~~~~ 前几日学校里的桃花、丁香、郁金香次第开放了，便抽空照了些相片传到空间里。 然后安心等待老师的来访记录在某个静夜出现。 再然后总会在下一次通电话时听老师提起：看到你前阵子照的照片了，很好看。 浅笑，寂然欢喜。 早些年画过一幅工笔，是夜色中的郁金香。 是为了帮老师办画展而准备的，并不为自己得什么奖。 因为是老师的事情，所以分外上心。 盛暑天里，整日闷在没空调的画室实在不是件舒服事儿。 可还是每日一睡醒，晃悠着吃过饭便过去，一直画到暮色渐起。 夏日天光本就绵长，几乎是整个暑假日日和老师厮混相处，那段岁月真真不负“静好”二字。 收工后，因为顺路，还时常能蹭老师的车回去——那年夏天老师不知从哪儿淘来一辆坤车。 回家路上有一个大下坡，老师总会说一句：坐好。便放开车闸冲下去。 我坐在后座上张开手臂，任晚风鼓满衣衫，任欢喜涨满心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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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所日连日赶工，是因为老师催命一般要的很急。 还好楼楼自小是个坐得住的孩子，又被老师折磨多年，自然沉得下心。 老师自己也要赶作品，大多时候我们几个人就各自忙各自的。 抬眼就能见到老师在近旁专注地画画的姿态，甚美甚美。 豆大的汗滴掉在宣纸上，老师就用毛笔吸干。 热极了，老师就会去水房洗头洗脸，甚至直接大开着水龙头，再用手挤着出水口把凉水渍到身上。 再回到画室时，衬衫的前半面尽湿。 衣衫轻薄，紧贴着微阔的胸肌。 说句实在话，在初解风情的年纪，老小子这么勾引我，不地道。 再回来时，老师只是甩甩头发里的水珠儿，悄没声地坐下，继续画画。 其实最性呵呵呵感的，是老师专注的神态。 大哲、泓、迪迪当时都在，过了中午天气更热了，他们几个就坐不住了，便开始四处乱逛，拿出冰镇的矿泉水贴在胳膊、腿上，呼啦呼啦的扇风…… 只剩我还安静的坐着一直画画，仿佛在和老师较劲似的，比谁定力更好。 那时候我习惯在左手腕上系一条手绢，有汗就及时擦掉。 我们两个人中，总是老师先有动作：恬啊，天热，别画了，你歇歇，起来走走。 开始几天我还顶嘴：我不热，懒得动，越动弹越热，心静自然凉，不信你试试。 我若是不听不动不搁笔，老师就说：你去市场买个西瓜回来咱们吃。 好样儿的，支使起我来果然顺手…… 便听话地笑笑，起身，出去买西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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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迪迪费力提着老大的西瓜回来，再把瓜放进水池里用凉水镇上十来分钟，切开来大家分着吃光。 老师便会大喊一声：开工！ 自己还看得上眼的作品大多被老师拿去参加各色比赛展览，那幅郁金香却幸存了下来。 此刻正老老实实地挂在家中书房。 细细想来，那时候的老师还是很耐得住寂寞的。 怎知道几年以后他还有兴致闹出一番南下北漂的戏码。呵呵~~~ 如今老师事业稳健，生活规律。 老师说过：人一过了三十岁，便沉稳多了，很多事情也看的更开更透彻了。 当时还笑话老师：你什么时候真正安生过？ 老师是个随性的人，不忌惮活得浓艳华丽丽，也不抗拒活得清心寡欲。 我永远端着淡定的表情，揣着斑斓的情绪，观望，祝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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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知怎么的就是睡不着，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的想他，索性爬了起来，现在已经大亮，准备躺下看看能不能睡一会儿了…… 你更的两个片段，羡煞人了…… 有好多东西就很奇怪，以为惊天动地的场景，随着时间会模糊掉，沉淀下来的却是些简单安静的片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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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341：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海水倒灌般见到往日光景。 老师就在记忆里嬉笑怒骂或者安静沉和。 可能我现在喜欢回忆他要多过见到他。 已经快八个月没见老师了。似乎我更乐于知道大哲去看他，因为我总能听到大哲事后对我说：他很想你，总是念叨，得空给他打个电话。 然后我磨蹭几日，酝酿好心情，打电话给他。 大抵是心中矜持和任性作祟，我总期望老师想念我------我想他朝朝暮暮，他只要想我一秒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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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偶然在达芙妮惊见一款凉鞋！！！ 十年前，整整十年前我穿过一双相同样式的：小坡跟，白色细皮条编的鞋面，只一根带子压住脚面环着踝骨，样式很简单。 原来会流转回旋的不只缘分，还有时尚潮流…… 可惜那双鞋子版型较先前的略肥些，也不是纯皮的了。 刚入夏，那日天气晴好，老师一时兴起，说要去郊外写生，让我叫上大哲哥、泓、迪迪一起。 开春时一次出去写生全画班的人都跟着去了，结果一个男生回来的路上不小心伤了脚，老师为此自责抑郁了好些天。 从那以后，但凡出行，老师就只带三两个人了，好庆幸从没落下过我~~~~ 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就是那双白色凉鞋。下身是橘色碎花短裤；上衣是淡肉粉的底色带细条和花渡纹饰的七分袖衬衫，方形领子开的挺大。还戴了一顶大沿儿亚麻遮阳帽。 一身打扮很田园…… D老师是上午来找我的，见了我就说：咦，今天这件小衬衫你穿着很好看~~ 下午我们便集体翘课出游——那年正是老刘当班主任、我逃课成性的时候（前面说过的），而大哲哥一向是标准的混子，他班主任巴不得他不来上课。D在出发前给泓和迪迪的班主任打电话，为他俩请了假，对我和大哲则是不闻不问，毫不挂心，呵呵~~ 老师见我还是上午那身衣服，就说：怎么？我说你这身衣服好看，就舍不得换下了？穿得这么干净出去写生，该弄脏了。 我回答：什么舍不得换啊？！呃……这周我值周，中午留下看楼，没回家吃饭，哪儿有功夫换？（那时学校午休时间清楼，每逢值周我都得中午留下值班，就带饭盒在学校吃午饭。）弄脏了就弄脏了呗…… 老师还打趣我：对啊，脏了就脏了呗，反正都是你妈妈给你洗~ 城南有山，有村落，有果园。就叫那里“南山”吧——虽不似陶渊明开窗便悠然可见的“南山”那般诗情画意，但于我，那也是不可再得的桃花源了…… 老师说，咱们往南走吧。 我们五个人就骑着单车出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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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不长，五辆单车却摆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老师打头领路；大哲和我在老师后面不远处跟着；迪迪和泓落在最后，离我们第二梯队还有好一段距离。 后来回头细想，大哲哥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我用心的，那天一路上他总陪着我，很细心地提醒我注意来往车辆，让我靠马路内侧，他靠外护着我。 而泓和迪迪的恋情也是从那时就开始暧昧了。哎，直到全画班，包括老师，都知道泓和迪迪恋爱了，我才后知后觉。真够迟钝啊…… 想来那时我对小男小女小爱情的枝枝节节还真是不上心啊。 我的心思全在老师身上，对身边一切风月人事都置若罔闻。 我们骑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发现老师的路线选的颇为蹊跷，就追上去问：咱现在都到河边了，你到底想去哪儿？想过河往南走的话，刚才为什么要走人民街？这么的多绕远？ 老师很无辜：咱们出城，去南山找个风景好的果园。我只认得这条路，绕了很远么？ 我：呃……这是125路车走的路线吧…… 老师：对啊。呵呵，没事儿，反正已经都绕了——回来时你带路！ 不知怎的，一直到现在都是，身边最亲密的人儿们全部都是路痴。 后来就一直和老师并排骑，顺便帮他指路。 一路上有说有笑，指指点点。 我骑车子很爱溜号，用老师的话说：路边的野花都能吸引去我的注意力。 我笑说：你知道刘墉吧，就是写《当我最浪漫的时候》的那个。他看过医生的，他有一种毛病，就是难以对某些事情集中注意力。医学检查证明有这毛病的人不能开车，也不能操作重型机械。我估计说不定我也有这病。 老师：你就是在为自己思维容易跳脱找借口，也不知道你内小脑袋里溜号的时候都琢磨什么呢。 我便呵呵地笑，只觉得有他在身边很满足很幸福。 风光美好，过眼的景致由高楼渐渐变成良田。 空气中渐渐有了泥土和植物的气味儿。 那份欢悦，现在回想起来还如同河面上摇碎了的阳光一样，跳动，闪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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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第二条河，离目的地不远了。 我们停在河边休息，看着垂钓的爷爷叔叔们换鱼饵。 五个人里唯我有先见之明带了一瓶矿泉水。大家口干舌燥，分着喝光了。 又在河里汲了水，留着过一会儿涮笔用。 在山脚下村落里穿行，找了户人家讨水喝，大叔和阿姨很淳朴热情，给我们指了上山最近的路。 我们直接用水舀子从大水缸里盛水灌进肚子里，喝个畅快。 他们三个男孩子还贪图凉快淋湿了头发，然后甩来甩去，溅得我和迪迪满身水星。 山路崎岖，推着车子更是难走。 迪迪和我那时候在学校跑1500都是第一第二，体力在女孩子里面算是好的了，可是爬到半山腰还是累得肋骨直疼。 面色红透了，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我抬手用袖子擦汗。 迪迪是短发，穿的又是短袖T恤，没得擦汗，就赖皮地把额头蹭到我后背上。我回过身也用袖子帮她擦汗。 老师倚着棵开满花的大梨树笑得分明。 我们开始画画，老师就在旁边的树荫里找了块略平整的草地躺下，拿了我的凉帽遮住脸，小憩。 那日老师穿的是件淡粉色的衬衫，洗的有些褪色的旧牛仔裤，黑色运动鞋，紫红色棒球帽。华丽丽的大长腿就横在芊芊芳草间。 老师歇息够了，悄没声儿地蹲在我身后看我的画：山脉的光影明暗处理的不错。 吓了我一大跳。侧过头只见他的脸凑到不知何时凑到近旁，很大…… 我慌忙地指着自己的画儿，说：这朵云总是乱跑。现在飘到——呃——哪儿去了？…… 然后傻气地仰起头漫天乱找。 惹得老师狂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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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了，扬起槐花的芬芳，是极朴实清雅的香气。 真是好美。 真是美好。 老师起身，一一看了他们几个的画。 大哲哥年龄最大，老师就叮嘱大哲：我去山下溜达溜达，你看好他们几个，有事儿的话喊救命，我就回来。 山间手机信号极差，老师 那句“有事儿喊救命”倒是十分实用。 我们四个笑到脸上肌肉酸痛。 老师甩开脚步奔山下去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猜，我干什么去了？ 泓：找水喝？ 大哲:你也就是乱逛呗。 迪迪：老师你该不会是偷果子去了吧？ 老师：这果树才刚刚开花，哪儿来的果子？ 我：来时我看山脚下有个花圃，你不会看花儿去了吧？ 老师：我才不像你，那么容易被路边的小花小草所勾引。不过我是去那儿边了，我是去看看有没有农户想卖房子。要是能在这边买个小院落住着，该多舒服啊~ 我们四个纷纷否定老师的想法，说了好些上班路途太远，农村生活不方便之类的缘由。 没想到老师的这个梦想从此便根植于心了，上回通电话时老师还说：现在的住处不合心意，处于闹事太纷乱，我还惦记着去南山找个小院子，在山间一住，日日呼吸新鲜空气，静心创作，闲来在自家院子种些蔬果，多好。 有些人生来善于织梦，这些人大多很有作为，直挂云帆济沧海也大有人在。 老师便是那样的人，未必要胸中经纬、治国安邦，却能时时刻刻心中自有一片水秀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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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十二年真心好长''我感觉我八年都够长情的了'甘拜下风''和楼楼有一点最像'八年来他是唯一一个能进入我梦中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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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盼盼童鞋，给你发了个吧内邮件，麻烦看一下下~~~吼吼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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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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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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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了画我们打道回府。那次老师没有动笔，只是闲逛，帮我们改改画。 回程是我带的路，比来时老师领的那条路近了不少。 我骑在最前面，大哲挨着我；老师、迪迪、泓随后。 路过站前，左转弯，迎面而来的一辆大JEEP差一点儿刮到我。 老师蹭地追上来，问我有没有事儿。 我说：没碰到，啥事没有。 老师埋怨地看着我：还好没碰到，可别吓唬我了。又转过头霸道地对大哲说：你怎么回事儿？也不看着她点儿？她骑车子爱溜号你不知道啊？过马路不知道先看看对面来车啊？ 大哲被老师喷的很无奈，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走到半路，大家又口渴了，就停在路边的西瓜摊买了个西瓜。 五个人蹲在马路边围成一个圈就开始啃。 我记得泓哥哥可以吃掉一大块西瓜，然后把籽儿一起吐出来，好厉害。 我吃西瓜超级慢，别人都消灭好几块了，我这儿一块还没吃完。 老师就催：你大点儿口，吃东西得狼虎一点。 我：这么不是大口吃呢么。 分明我已经很用力地加速吃了，无奈进度还是很慢。 我吃到第二块时，老师左手掌心托着两块，说：快吃哦，给你留的，要不他们几个该抢没了。 我连声说：你们吃吧，我真吃不动了。 拗不过老师，只好在他拿着的最后一块西瓜尖儿上啃下一大口：我败了，实在吃不动了。真是的，跟你吃个西瓜都累得慌…… 老师一边对付最后那块西瓜，一边数落我：哼，你就是老人们常说的那种‘吃东西都抢不上槽’的。 迪迪听了嘿嘿直乐。大哲和泓都没听出来老师话里玄机。 貌似“抢不上槽”说的是抢食不够积极主动的小猪崽儿…… 站在老师跟前对他怒目而视，一边往衣襟上蹭手上的西瓜汁。老师就在一边吃边笑。 话说那时候我们出来写生，总是要弄得满身尘土、汗水。 一群人都是干净着出发，埋汰着回去。 反正谁也别嫌弃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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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不知是因为喝了井水还是在路边吃西瓜的缘故，第二天我们五个人集体腹泻…… 旷工的旷工，旷课的旷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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