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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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20页]

作者:闻桑听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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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恬：家里来人了，我下楼开下门。
我：你忙去吧，我也没啥事儿，就是问问你。
老师：那我先下楼看一眼，有空再唠。
我：恩快去吧。
挂了电话，隔了五分钟，老师来电。
我微微诧异：老师。
D：恬呐，我家来客人了，就先不唠了。你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有空常联系。
我：恩，放心，你也保重，这几天降温，别抖落。
老师轻笑：恩。回来的话告诉我。
我：知道。你快忙去吧。
老师：那先挂了。
我：老师再见。
就是这最后一句，让我嗔怨自己:白痴得像个放学回家的小学生！还“老师再见”……别扭死了！！！

这几天过的很累。我最好的朋友在两天之内失去了她的妈妈和姥爷，我却没有时间多陪她一点，面对生命，我们有很多无可奈何。我为了自己的未来在几个城市之间奔波，却仍觉得前路迷茫。明天我又要启程了，虽然结果仍然未知，但是我还是会努力，争取看到小恬姐许诺给我的...哈哈~

【接642楼】
老师又补了个电话，让我颇为意外，心里也有了小波动。
不过简单几句平淡无奇的话。
我知道，这对老师那人来讲，并不容易，难为他细心了一回。
就算只是个过场，也得要他肯走才好。
我也知道，对我，他犯不着弄那些客套的。
老师之所以能多回了个电话，这里面总还是有些情绪在的。
难得这人走心了一回。
我换位思考了一下：在什么情况下，对那些人，我会有相同或相似的举动。
大略搜了遍记忆，好吧，我似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假设我会这么做的话，那么此举的原动力，会是内心的喜悦和牵挂——
都厌烦了、懒得和你再唠了，一定不再多此一举。
你喜忧否泰，和我没太相干，也不会想着再多叮咛一句。

【更一笔~】
前年正月，仓促去见了老师一次。可能是因为太仓促了，总记不起来还有这回事。
今天飘飘忽忽地回想起，试着穿一穿线索。
如若不然，久了便真的记不起了。
20号是老师生日。
那个寒假我很忙碌，恰巧20号还相对清闲些。
不过，还是特意等到22号才过去。我记得，已经出了正月十五了。
故意把老师生日避开，不愿显得太过经心。
虽鲜有表示，可是每年他生日我都记着呢。
关系再近，也始终不忘是师生。
分明记得他的生日也要假装不记得，不问候，不发祝福，还刻意避开。
在老师面前做到恰到好处、分寸得宜还真是个技术活儿。

那个寒假接了数份家教，每日日出而作，日落不息。
21号，中午12点半。上午课程刚结束，接着还要去上课。一边等公交一边给老师打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前些年里，老师的作息习惯典型的昼伏夜出。为防扰他清梦，等到中午我才敢打电话的。
重播一遍仍旧无人接听，我焦躁得开始用靴子尖儿去踢路边垃圾箱。
这种举动都出现了，可见我真有点儿抓狂了。
又等了会儿，第三遍终于打通。
他一副睡死了的德性，声音暗哑却性感：“喂，小恬啊。”
他要是问出“你好哪位？”我肯定喷他出出气；既然知道是我，那就算了~
马上乖巧了：老师过年好哇！你还没睡醒呢？（略带讽刺~重音在“还”上）我把你吵醒的吧？实在不好意思（别当真，我可没不好意思）。
D：呵呵，过年好。没事的没事的，我也该起来了。
我：知道你起的晚，还特意等到中午才打电话的。看来下次还得往后延迟一点啊。
他竟然好意思问我：大过年的，你放假在家，干嘛起这么早？
勤劳鄙视慵懒：我这个假期天天六点起床。
老师迷迷瞪瞪的：不是吧？干嘛啊你？
我：呵呵，找了几份家教，过过当老师的瘾。
D：行啊丫头。
我：一般一般~明天有空吗我去看看你。
老师：来吧。
我：我就上午有时间，下午还有课，你能起来么？
老师坚定表态：能~
我乐了：我快到了再给你打电话，那就麻烦您早睡早起一天啦。
老师也不惭愧：没问题。
我：那成，老师明天见。
D :好，拜拜。
从头到尾，那厢都是雾气缭绕的声音……

为了22号能匀出半天的时间来看老师，我把课程都提到21号了。
一连讲了十个小时的小课，加上路程周折；教的都是高三学生，我又不是个赚钱无节和谐操的，也不会偷懒。
一天下来简直累稀，回到家里连话都没劲儿说。

次日早起采购，逛了一个多小时也没选好东西。
串门儿备货绝对是门艺术，可惜那时的我对此认识尚且浅薄。
话说回来，老师又是位格外费事儿的。并非他挑剔，而是我太过上心，不容有不妥。
本来，去看望师长，可以挑些东西给妻儿借花献佛，可是老师直接替我省了这份儿“麻烦”……
我的年少里，老师是不烟不酒的；他会吸烟，不过仅限于应酬。
最近些年，酒我是不知道，烟瘾可是渐大了。
不过以我前年的思维水准……还没进化到能够纵容他、给他拿两条烟的层级。
别的什么呢，也犯愁啊，成箱东西我也搬不动啊。
赫赫似乎有建议过我，给老师选个毛绒大熊。说是能一直放家里，还说这东西可以代表我的心意与态度。
真是扯，我的心意和态度岂是毛绒熊可以代表的？
也就只有月亮能代表我的心！
这女的……当真不靠谱！
{说句题外话：无论是关于老师的事儿，还是别的方面，一旦我的慧眼前暂时有迷雾，我就去征询赫赫的意见~
实践和我的智商共同证明：只要按照赫赫所说反其道而行之，准没错！
可爱的赫赫已经成为我检验真理的伟大标准，此小女真是我生命中别致的外挂~}

老师接过我手里的东西，骂我：再拎东西就不给你开门！臭丫头你还没上班呢，总买什么东西啊？
我理直气壮：我一年才来看你这几回啊！？
又小声嘀咕：再说我也自己挣钱了……
老师：别换鞋，说地上脏。去南屋坐吧，画室、饭厅好几天没收拾，都睁不开眼睛了。
随手关了通往画室的门，干脆都不好意思让我看见。
老师解释：昨儿个凌晨四点多才睡下……你先坐会儿哦。
言罢径自快步走开。
片刻后，洗漱间传出洗脸刷牙声。
回来时，老师笑言：这回清爽了不少，要不然不洗脸都没脸见人。

胸膛处那颗扣子还开着。
我没好意思提醒他却总是分神，胸肌微扩，若隐若现。
其实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提醒他吧……
小时候看惯了他和一群男生玩球回来脱下背心拧了汗再套上，也没什么反应呀。
不得不承认：我长大了变得越来越好他的色了，可他也老了。
屋子里温度不高，地上寒气更重，老师又光着脚。
就侧坐在靠椅里，别着双腿，把脚也收到椅子上来。
这小姿势，妩媚着呢。

老师去洗漱的空档，我在被允许活动的范围内遍寻笤帚无果。
只好把地上的杂物往一堆捡了捡、踢了踢。
又把茶几上腾出块空地方。都快赶上拆迁的难度了，额呵呵呵~
才聊了几句，老师起身说去泡茶、找零食。
我：快别忙了，我出来前刚吃过早饭，你自己找点儿东西吃一口。
老师：恩恩，就泡点儿茶，水刚才就烧上了。
这一泡茶不要紧，回来时，老师华丽丽地捧着个——

是豆浆机上面的有木有！
好萌一壶茶呀！
见我瞅着他手里的神奇容器发笑，老师心情大好，笑道：茶壶没洗~

认识小隋以后，老师的生活习惯……虽谈不上沧海桑田，却多少有些个改变。
起码按时吃饭了，不再顿顿叫外卖了。
这俩货最近才开始在家自己开火做饭，口味简单而清淡，反正是依着老师的意思来的。
小隋的厨艺我是没领教过，不过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老师在饮食方面并不十分节制，年轻时偶尔还有暴食的倾向~好在最近几年也知道保养自己了。
呵呵，也许是我诬陷他了，可能是那时的我还不习惯见着男孩子那么能吃~
不知怎么的，特别是最近这段日子一个事儿连着一个事儿弄得人心惶惶，每当听说小隋陪着老师呢，我总会放心不少。
起码偌大的屋子不会空落落的。
久在老师身边的这些人都得至少有三分小受的气质。
说出这话之后，我自己都惊愕了。
不过细细想想也真是如此：大哲、赵老师、小恬、小隋。
赵和小隋，我接触的很有限，但是，不难看出他们对D的包容。
小隋算是职责所在。赵，目前也不好妄加分析。
老师倒是从未损过我、骂过我，不过也没少对我说教。我还是很受话的，是发自内心的信服、接受，要不然老师也不会乐此不疲巴拉巴拉……
小时候我就知道介个成语，“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所以就算老师犯了职业病会磨磨唧唧个没完，我也只乐呵呵地扬弃地吸收他的教诲~
换言之：我在意老师关注我、对我用心教导的态度更甚于他所说的好几火车皮的话。
由此可推导出：老师说我什么我都开心。
单单就这一点来看，小恬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什么玩意儿狂。

楼楼，等我先睡一觉，醒来后再来看。嘿嘿。晚安。

我的第一副近视镜是金属边框的，淡粉色。很普通的样式。很小女孩儿。
自从我配了眼镜之后，老师就养成了借我的眼镜来戴的坏习惯。
跟着D 学画那些年，老师对我要求很严，画的不好了，有时候……真的会给脸色看。
素描课。他会悄无声息在我身后看，看我鼓鼓捣捣老半天，才说一句：起来，我给你看看。
他接过我画板。
我连忙起身让座。
老师坐下。依次接过我递到手边的铅笔和橡皮。
我静静立一旁。
老师微蹙着眉，看看前面的静物或者石膏像，看看我的画。
再朝我一扬手，略动动手指。这就是在要我的眼镜呢。
老师脸大啊，几次下来我的眼镜就被他的大脸撑变形了。
我低头写字，眼镜总会松动滑下来。
便去眼镜店矫正修理。
下一次老师再借，还说：咦——夹的我头疼。
我并未言声，心里宠溺地偷偷笑他。
那副眼镜后来戴褪色了，度数也不够用了，却舍不得丢掉，现在还留着。
总想到老师戴粉色边框眼镜的样子，萌起来真是无下限啊~

恬姐最近看起来很忙...

原来是写又见樱桃红去了~哈哈哈~

周五，偷偷地偷偷地溜回家了……
什么我要偷偷的呢？因为没办法去见D。
老师要是知道我回来却没去见他……想必不会挑我，但总会有些遗憾吧。
挣扎了好几天要不要回家一趟，要不要去见老师。
只两天的时间，匆匆去见他一面，也会心有不甘，也会觉得不畅快。
再说，更怕老妈吃醋，若是我跑去老师那里一趟，我老妈一定给我好大的脸色………………
照目前的形势，老妈是万万忤逆不得的。
十八号老师家里的案子第一次开庭。
当天晚上，我在扣扣上问他：还顺利么？
老师说：证据有些不足，还要再审。不过我有信心。
我：那就好，咱占着理呢底气就足，你加油，也保重身体。

回到家亦躲不过奔波劳碌。
疲累到很早就躺下，抱着手机挂扣扣。
也是为了防着大哲，表面上木讷的大哲，在某些方面——也许是关于我的方面——洞察力堪比黑猫警长。
去年某次，也是低调的潜回家。刚一上线，大哲就问：回家了？明天出来逛逛不？
我便惊着了，如实交代：恩回来了，明天一早就要回学校，就回来取些证件、资料。
事后我破费了无数脑细胞思索大哲究竟是如何得知我回家了的。
那叫一个百思不得其解啊！！！
终于有一天，发觉混蛋扣扣有一个伟大的功能，那就是显示什么“木有在平常登陆的地点登陆”（大致是这个意思……）

良心告诉我，跟大哲开篇就聊老师的事儿实在不怎么地道。
于是耐心扯了些边缘话题。
我：听D说你学篆刻呢，不错哦。
大哲：刚开始，瞎鼓捣，才刻了两三个。
我：这方向选得很正点啊，你加油鼓捣，可别谦虚哈，学成了给我刻枚闲章呗~
大哲：没问题！你喜欢什么字体的，我给你优先一下~
我：到时候你看着弄。
大哲：那行。
我：我这儿正好有几块料，以前从老师那儿搜刮来的。
大哲：寿山石的？
我：恩。
大哲：诶我去这小子真是啥都舍得给你！
我：……怪我了，是我作风不好，吃拿刮占的。
大哲：哈哈哈，这小子啊！内几块料都是D奶从前开古玩店时攒下的。
我：来头这么大……
其实我知道那几块料都是怎么回事儿的，不愿接茬罢了。

不想继续和大哲讨论此话题了，也该进入主题了。
我：老师那边最近好么?前几天开庭还顺利么？
大哲：还好吧。内案子现在有个@#￥%……&*……%￥#@￥……问题。
大哲解释了半天，我如懵懂骚年样听着。
我：这可真是挺棘手的。
大哲：恩，是呢。他这几天也四处咨询、活动呢。他哥嫂也帮不上忙，都是他自己。
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该担当的总得担当。辛苦些也是为了家人。
大哲：他可真是操心的命。你俩都是。
很少见啊很少见，我被大哲给堵得无话可说了。

上周末回家没去看你，叫我一直和自己赌气。
我一直是个有自制力的人，尽管我此刻有点儿高了。
我是个自尊自强自爱的女孩儿，就像你期望和要求的那样。
除了对咖啡没节制之外，即便是对你，我也是会拿捏分寸的。
我总是很靠谱的，就算我偶尔做出些小跑偏的事儿来，也绝不是会直接关乎老师你的。
请相信，那些个看似小跑偏的事儿，也在我把控之内。
换句话说，我从未知晓失控的感觉。
好吧我又想不开了，好吧我承认我开导你的那些话都是从前我用来开导自己的。
好吧我想给你打个电话，可是我知道现在太晚了，这么的实在不合适了。
忘了说了呢。
我把那块巴林石带回来了。
惟愿日日相见。
我记得每天用橄榄油护手霜什么的呵护她。我对她宠爱非凡。她真真有福气。

我们心爱的小！恬！姐！呢！

今天是清明节。
能量是守恒的，我相信，那些在我们的生命里爱过却以各异的方式离开我们的人们，他们的能量会在我们身上延续。
所以我不会抱怨，所以我不知疲累，所以我没资格做个争长短、斗意气的小女子。
永远不要抱怨命运不公平，小心被命运听到。命运总是格外青睐那些不抱怨，随和喜乐的人。
老师这样告诉过我，在我即将开始质疑命运的时候。
他就似能够预知我心事一般，仿若神明。
头一个清明节，我自己很难捱，老师一定也不好过。
没回家，我又没回家！！！
一直想找时间给老师打个电话，心中搁着这个念头好几天了，却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匀不出来——和老师通一次电话怎么的也得一个小时吧？
昨天十一点半，才窝进暖和的被窝里打开电脑。
见大哲在线。
不先问问大哲的近况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启主题，自然，了解老师的近况才是我不二的主题
大哲忙着出作品参加画展。他的生活明了而简单。
大哲说老师状态还好，下午来他家帮他改稿子，呆了大半天才回去。
老师家事的案子还没第二次开庭，前几日老师为此奔波良苦。
我告诉大哲：想给他打个电话，一直被得空。
大哲：现在打吧，他不能睡。
我：……快十二点了都。太晚了，明天我找时间。

因为今天要起早，该问的事儿也问得差不多了，便匆匆说了要睡了。
大哲照旧温言叮咛好多，祝我好睡。
忽然无厘头地想：大哲如果是个女孩子，应该很温柔沉静。
今日上午——天啊，已经过了零点了！那就是昨日了。
老师很快接起电话：小恬。
我：恩。
我们都是二号去祭扫的。一时间各自沉默无话。
还是老师先开口：恬呐，你总还要自己慢慢看开，慢慢放下。
心里有些小不耐烦：恩恩，我知道。
向老师如实汇报了我工作学习和生活的近况。
D便接着我最末一个小标题发问：你练车呢啊？什么时候考证？
我：大一结束那个暑假就拿到证了，一直没上路。
老师：小丫头，挺厉害的嘛~
我：呵呵，以前总想着，我的驾照打个板儿搁家里供起来早晚三炷香，留着帮别人扣扣分儿就算万事大吉。开车这种事儿对我来说太挑战太刺激，还是算了吧。现在不那么想了呢，技多不压身，凡事还是要靠自己。
我的逻辑链条似乎不太完整贯通，不过老师显然懂了。他轻轻地叹息。
D：那练得怎么样了。
我：手法还有待精进，不过脸皮可是练出来了，超级无敌厚。
老师：有种你就飞过去，是吧？
我：对啊，必须的！新手怎么了，女司机怎么了？怕别人滴滴我还不上道了呢！
老师大笑。
我：前天下雪，我在意路口等灯起车时熄火了，后面内大叔相当无节操哎，对我都叫又闪的。我气定神闲对我副驾护法老爸说了句，这老哥儿的遭遇告诉了我们站对队伍的重要性，他以他惨痛的遭遇教育我们，一定不要站错队啊！看见没，站错了队，一不小心站到我后面了，被憋住也纯属必然绝非巧合啊！
老师爆笑。好不容易止住了，又苦口婆心教育我：不怕慢，就怕快，一定小心再小心，开车时可前外不能溜号，巴拉巴拉巴拉。

困了困了，明天得空的话再继续吧。
此次通话时长一小时零七分钟——艾玛这算是剧透吧？——得好好捋一捋。
祝亲爱的们春眠不觉晓~
安哦~

【继续】
老师：我昨天下午去大哲家来着，呆了五六个小时，十点多才回来。帮他改了改画稿。
我：看见了。昨晚和他扣扣，他传了照片过来。女模特换了个坐姿么。
老师：恩，最近也叫他多出些作品，参加参加画展，多投些稿。
我：他也开始画现实题材了呢。
老师：恩。
我：你给指点的捷径。
老师：指点算不上，捷径……呵呵，现实题材时代主题的的确吃香些。
我：都是你前方开路的经验。
老师：哈哈哈，我内些，可都是不掺水的教训啊~
我乐了，这老小子啊，跟我玩儿词义辨析呢，把经验和教训区分、解析得倒也明彻！
自从电话通了，就觉得老师的声音一直雨雾缭绕，犹如清明时节的天气。
我思路忽然跳脱：老师啊，我把你豁楞醒的吧？
老师：啊？没，接你电话那会刚起来，正收拾屋子呢。
我的大脑CPU自动后台运行，试图把“D老师”和“收拾屋子”进行对接，结果宣布失败。

真好，看到你写这些事情我心里真的是甜的呢。恬姑娘。

老师忽然郑重其事：哎，恬，跟你说个事儿。
我“恩”一声示意他go on.
老师：家里的事情也都如此了。这些天，我也看了看房子。
【实在不好意思，我又自己给自己插话、打岔了…………
1314那天，老师亦有和我说起换房子的打算。
当时老师说：想找个离我妈家近的房子，也方便照顾她。
老师的父母一直住厂区。
那片区域对于我和老师这种“某厂子弟”有着特殊的涵义，每条街巷都了然于心。
不起眼的某个角落里或许都挤满了不足为人道也的情结。
那里埋着老师童年和少年的记忆，辉煌的教师生涯以及失败了的婚姻。
故地重游需要多大的勇气？要牵动多少情肠?
就像沈园之于陆游，太液芙蓉未央柳之于唐明皇。
我知道这些，所以多少有些规避：明熙家园那里房源挺多的，又在厂区外围新区。规划好，房子格局也不错，厂子家属区物业水电都便宜，供暖期还长。小高层和多层都有。（啊哦，感觉自己瞬间变身售楼小姐有木有……）
老师：北京路以南那里？
我：恩。
老师：成，有空过去看看。
我：其实位置最好的还是我家老房子那一片，就在奶奶家对面，隔一条街，相当近便。
见老师努力回想，我提醒：老8号楼，你去过的！（好吧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先注释上，免得楼楼自己忘了……）
老师：啊，想起来了。
我：那里快动迁了，不过新楼建起来怎么的也要两年多。
老师：离我妈家真近，就是拆迁重建时间太长。
……】
不知怎的，对老师的事儿，我从来都反应极快，他刚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了：山上的房子。
天啊，我连疑问语气都没有用！
老师：是啊~前几年我就相中了的，上周打电话一问，那房子还没卖呢！而且还降价了。原来要70，我就很动心了，现在竟然降到50，可把我乐坏了。
我：这可不成，要喜怒不形于色啊！你都乐坏了到时候怎么再往下压价啊？你得hold住啊。
老师笑。

真好,他也教我美术,叫我丫头,相识七年,爱他三年,未曾表白,现世不算安好,但至少我在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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