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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观棋不语》 by三品不良&type_omega[第4页] |
作者:芮小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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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看得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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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目前期末复习,时间比较紧张,到7月4号考完会如期更新,我转的其他文亦然。 |
辛苦了辛苦了! |
没了吗 |
之前的转载被删了吗,哭辽 |
感谢感谢 |
你真棒(/≧ω\) |
一来就说小哥被火烧成灰烬我晕 |
dd |
这本真的神文 |
考完了!!!今天把杂七杂八的整理一下明天正式恢复更新! |
观棋不语-正传(一)奇遇-9-游戏倒计时 “解连环肯定在幕后操纵着什么。他这样直捣黄龙,正面和佛爷作对,早晚要玩票大的。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咱们不能被卷进这滩浑水里。”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问:“你想怎么办?” 我惊讶地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这样我行我素的家伙,居然会对我问出这个问题来。他什么意思?想知道我的想法,还是想与我合作? “你看,吴三省走了,解连环不知道在哪。咱们剩下的一共8个人,4个不是人,4个正常人。不是人的已经不见了3个,不管他们到底在干嘛,按照这个速度,最晚后天,就是大决战的日子。” 闷油瓶听完我的话,点点头,然后又摇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后天肯定会有人动手,但你的推测,还是有个根本性的错误。” 我把自己的思路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没发现问题,“是什么?” “你被霍玲误导了,以为有四个人是正常的。我昨天就说过,这不对。还有一个人不正常。”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只听“砰”地一声脆响,整个茶杯就在他手里爆成了一堆碎瓷片。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他抓起一片,闪电般地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 “我靠,你干嘛!” 他的动作太快了,我根本不可能阻止。血液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在地上滴了一长串。虽然听不到声音,但看到血珠爆开的画面,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是我,”他把手伸过来,很平静地说,“我也是死不了的人。” 也许是因为他的语气太平淡了,我呆呆地看着他,心里第一时间涌现的竟然是尴尬。这就像你在跟陌生人拼命骂素未谋面的同事是**,骂够了对方告诉你他就是那个**同事,既尴尬又惊悚。 我定了定神,低头看他手背上的口子,发现划痕颇深,但惊人的却是另一件事——除了这条新伤外,他手上根本半点疤痕都没有。 除非今天才是他第一次自残,否则皮肤绝不该这么完好。但张海客告诉过我,他在少年时就已经很熟练地用自己的血驱虫了。 我突然想起来,尽管我见证过他多次遍体鳞伤的战斗,但仔细回想我与他共处的时间,不管是在蛇沼淤泥里打滚的时候,还是在巴乃给他烫胸部文身的时候,我都没有在他身上见过明显的疤痕。 那是我的过去,但对于现在,又是相当遥远的未来,时间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确实很不正常。 血没有流多久就止住了,我脑子里有声音在啸叫,塞满了无数情绪的碎片,好一会才憋出话来:“说一句就好了,犯不着自残吧……你……是什么时候吃的药?” 闷油瓶摇了摇头,中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从小就在了。” 我猛然吸了口气,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上冲,一阵晕眩。我还以为他不老,和那些患了尸化症的人不同,纯粹是因为张家的优势遗传,哪想得到竟然会有这么恐怖的真相。 我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些塞满虫卵的颅骨和人头罐的画面,感觉有一股怒火堵在心口,无处可去。一方面是因为他体内竟然也有那种东西,另一方面,是他在提到这些的语气,居然是那么平淡,简直像在解释自己得了感冒一样。 “过几个小时就明显了。”闷油瓶看了眼自己的手背,淡淡地说,“我和他们的本质相同,不存在对照的问题。” 我瞪着他,恨不得能把他的脑袋看穿,把那里面的虫子给烧死,“组织知道吗?” “当然。”他看着窗外,视野可及的范围里只有几根随风晃动的树枝,“我不知道霍玲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她不清楚我的情况,贸然合作只会制造麻烦。” |
麻烦?我真没想到他拒绝的理由居然能归结成这两个字,“那就跟她们解释,谁都知道你和解九爷没关系,她不会把你当敌人的。” 闷油瓶没出声,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发言很可笑。他为什么要怕霍玲翻脸?对他来说,老九门的人本来就都是背叛者,他根本就不可能关心霍玲的看法。 “我知道了,你不是担心她怕你,你是不需要伙伴。你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都是累赘。” 这样的发言近乎于指责。我其实有几分惭愧,因为他的做法无可厚非,我却不能对他说诸如“你太聪明了,一个人肯定比一帮人安全,赶快逃跑别管我们”之类的傻话,不然他真的跑了我就完蛋了。 闷油瓶扫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瓷器摔破的脆响,几秒后,突然有男人惨叫了一声,跟着就是一连串东西倒下的噪音。 我们正下方住的是霍玲和文锦,可她们房里怎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我心知不妙,大步走到门口推了推,可惜大门紧锁,又隔着一层楼板,什么也看不见。 “***,你敢捅我——”再度响起的暴喝声还是那男人的,他大概是受伤了,咆哮得嗓子都嘶了,“来人!把这疯婆娘按住!” 我听到霍玲在不断地笑,声音清脆悦耳,虽然依旧很好听,却又透着几分疯狂和诡异。 “捅你怎么了?来呀,有种你把我也抓去喂药呀!你们还不知道我妈的手段!马上北京就会来人接我了!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再敢动姑奶奶一下,来几个我都……” “啪”地一声脆响打断了她的话,霍玲尖叫了一声,但第二下马上又响了,第三下、第四下……楼上楼下都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整栋楼的守卫都被惊动了。 “住手!别打了!你们快住手!”文锦一叠声地叫着,大概是扑了上去,殴打的声音中断了几秒,但很快就又响了起来。霍玲在放声大哭,却又好像在笑,歇斯底里地。我一巴掌拍在门上,忍不住又踹了几脚。铁门纹丝不动,一点办法都没有。 闷油瓶皱着眉头,似乎对打女人这种事也很抵触。隔了一会,动静小了下来,那个受伤的男人又喘着粗气骂道:“**的,以后送饭不许用瓷器,全换成木头!再搜一遍她们!” 接着就是一下结实的钝响,伴着女性的闷哼,显然是有人又被他踢了一脚。 次日中午门一开我就下去了,果然看到霍玲蓬头垢面地坐在墙角,胳膊上全是瘀伤,半边脸肿得老高,都变形了。文锦在她身边,看到我靠近就站起来挡在了我面前。 “我想跟她谈谈。”我指了指霍玲。 文锦回头看了眼,见霍玲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往一旁退了几步。空地上只有我们三个人,看来最后一个解家的内应也消失了。 “你还好么?” |
霍玲笑了笑,说:“你看呢?” 她的笑容很凄凉,我不知道怎么说好,叹了口气道:“你不该这么冒失。” 霍玲又笑,“你们还是不肯合作?” “出了点问题……”我想起昨天和闷油瓶不了了之的对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另有打算,适当时候肯定会出手的。” “适当时候?”霍玲笑出声来,即使她此刻看起来这么狼狈,也依旧给人一种很艳丽的感觉,“等我和文锦姐也死了吗?你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诸葛亮也才三顾茅庐呢,我三次都没请动你们……算了,反正没时间了,你与其来同情我,还不如想想自己呢,谁也别管谁了,各自逃命吧。” 说完她就起身走向了空地的另一端。文锦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我,示意我离她们远点。我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当然也不会追上去自讨没趣,只得遥遥地看着她们,心里别提多堵得慌了。 我是知道后续发展的,这样下去,霍玲一定会变成禁婆,文锦也会开始尸化并最终消失在陨玉里,闷油瓶会流落到越南人手里当肉饵,我这个假齐羽更不知会有什么悲惨结局。必须做点什么,可我现在究竟能做什么? 必须靠闷油瓶吗? 凭我自己的力量做不到吗? 霍玲说得对,如果真是一天一个人,过了今晚就该轮到我们了,可是为什么要有这样明显的顺序?如果是我在策划一起连环杀人案,一定不会拘泥于方法和时间,还会故意弄得千差万别混淆警方视线,除非我要借助那个形式传达什么信息。 是什么呢?威胁我们,还是在暗示我们? 不管是哪样,最安全的四天已经过去了。 我环视着这块呈不规则五边形的空地。东面最大的一栋楼是研究所,旁边是集体宿舍,都铁门紧闭。老邓就住在那边,每天都会带人来巡查一遍。我们住的则是五栋楼里最陈旧的,只有几间房翻新过,其他的房间明显都多年没有使用了,大部分甚至连窗玻璃都不全。 空地边缘站着三个守卫,呈三角形把我们围在中间。他们一共有四个人,经过几天的共处我已经认全了,原本是一人盯一个房间的,现在变成了一对一,还有个女的留在楼上监视闷油瓶。 这其实是一种很没效率的做法,因为他们只是住在监视对象对门,24小时盯守。虽然能防止我们逃跑,却无法顾及到我们私下的交流,作用还不如一台监视器。 我曾经检查过房间,也问过闷油瓶,没发现房里有摄像头或窃听器。当然可能是组织觉得我们这群**已经搞不出多大动静了,可是1984年的技术并不算很落后,装几台摄像机总是可以的,为什么要用那么原始的方法对付我们? 4个实验组,4个对照组…… 4个房间,4个守卫…… 每天少一个人。 我心里一动,猛然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解连环那老小子,果然是解九爷的儿子,连做出来的局都是一个风格。 “我想通了,这个局面不是给我们看的。”当天晚餐后,我叫住了准备走开的闷油瓶,用筷子敲了敲碗道,“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见到他回过头来,我有点小得意,“真正死的都是守卫。那四个解家的人把人杀了,再易容成他们的样子,就这样混进组织。他们这几天肯定在暗中削弱组织的战斗力,所以你才什么都不做,因为那对我们也很有利。比如今晚,这栋楼里恐怕就只有我们在了。” 闷油瓶提了下嘴角,摆手示意我先别说,然后指了指厕所。我跟着过去,发现他的目标是窗户顶上那个只有一尺来宽的排风扇。这是这套房间里唯一没有焊铁栏杆的出口了,可惜对于一般人来说实在是太狭小,也只有他这种练过缩骨的人能出得去了。 他走到我身边,按着我的肩膀一用力跳上去,几下就把风扇掰了下来。 我接过风扇扔在地上,发现自己的体力果然是比以前好多了,当初在陨玉那儿,我可是差点被他压得闭过气去的。 “别忘了我啊。”我后背顶着墙喊了声,仰头看他舒展了一下筋骨,两手伸进洞口,整个身子往前一探就钻了过去,似乎毫无阻碍似的,只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了窗外的黑暗中。 我揉了揉肩膀,走到窗前往下看。这是片没人来的荒地,不远处有盏昏黄的路灯亮着,影影绰绰能看到半人高的杂草在晃动,也不知道是他在走动,还是风吹的。 等了大约5分钟,身后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 “齐羽。” 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是在喊别人,愣了愣才转过身,发现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你猜的是对的,院子里有那4个守卫的尸体。”他对我晃了晃手中的一串钥匙道,“走吧,去找霍玲她们,迟了可能会出事。” 我简直没法形容心里的感觉,一方面觉得这小子有事总是屁都不放***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确实靠谱,急忙追着他往楼梯口走,同时问道:“那几个假守卫呢?你有没有遇上?” “没有。” 闷油瓶的话音才落,我就听到霍玲房里“轰”地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特别重的家具倒下了。我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冲下了楼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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