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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下嫁(将军瓶X皇子邪,偶有黑花,宠文he,已完结)[第1页]

作者:小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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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哥嫂~
二楼说明~
三楼放文~
亲亲们没见END请勿插楼,谢谢~

 
下嫁
【设定:将军瓶X皇子邪,偶有黑花,亲亲们请自行挖JQ,敬请享用】
此文已完结,想要TXT的亲亲可以在END后留下邮箱~~~~~
泥泥的渣浪微博ID:小泥陀。
亲亲们不大意的粉吧~~(好吧,厚皮求粉~)
 
“王爷,大皇子来了。”小厮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提醒着他们的麒麟王,今天是新婚第二天,照例,大皇子会带着赏赐前来贺喜。
张起灵看吴邪满脸不情愿,正想挥推小厮,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那知道床上人儿的‘纤纤玉手’竟缠上了他的项颈,玉手的主人像他展开甜笑,眼里闪着精明算计的狡猾,“夫君,扶妾身去领赏可好?”
张起灵暗笑不止,这人儿的机灵摸样与初见时毫无二致,既然他想演,自己也乐得占尽便宜。
“娘子小心,莫要在再伤了身。”
张起灵扶着吴邪,两人情意绵绵,缓缓走来,下阶梯时,张起灵温柔的环着吴邪的腰,好像生怕他摔着或是牵连到某处‘伤口’。
几个跟随将军多年的部下和府里的小厮,哪见过王爷这般小心翼翼,一个个张着大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好不容易走到大皇子面前,吴邪微微欠身,“皇兄,臣弟昨日实在劳累,恐怕,无法跪下谢恩了。”
大皇子满脸惊讶,他倒是没想到,威名远播的张大将军竟能如此对待吴邪,但马上又换了一副讥讽的嘴脸,“不打紧,二弟在人身下的滋味只怕不好受,为兄,很是担心,特命人制了些膏药,想必用的着。”
“有劳皇兄,但王爷带我好的紧,并未伤着,皇兄多虑了。”
吴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和张起灵胡乱寒暄两句,放下贺礼,急忙带着小厮回宫。
张起灵看着身边暗爽的人儿,心情也好了不少,“你在宫里就这样对待大皇子?”
“不是,不,应该说,有三年都没有这样对他了。”
“吴邪”张起灵抓着吴邪的手腕,“以后,你绝不会再受伤害。”
“张将军,为什么这样对我?”吴邪回望住张起灵,“世态炎凉我早就知道,我一个不得宠的皇子,你何必待我这么好!”
“吴邪,这与你是不是皇子没有关系。”
“那告诉我,和什么有关系?”
“吴邪,你会知道的。”张起灵放开吴邪的手,有些担忧的开口,“吴邪,你最近小心一些,恐怕吴越那边知道你与我走的近……”
“我知道。”吴邪满不在乎的往前走,“得先让他们乱了方寸,才好找到破绽。”
张起灵近乎宠溺的望着他,吴邪,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对了,”前面的吴邪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王盟,用那些贺礼在城东和城西开间施粥铺,在做些厚实的衣服,这都快入秋了,天气转凉,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唉饿。”
“是。”
吴邪忽然想到几年前那个小哑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是活。
张起灵自然知道,在他随师父闭关之前,这位二殿下还经常带着宫人在自己与他初见的那处破巷子里施粥。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呢?
吴邪别别扭扭的和张起灵一起吃过午饭,无所事事的坐在后院里打盹,享受多年没有的悠闲,心下想,嫁给这个张起灵倒也是不错。却又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用力甩甩头,像是要把这怪念头赶走。
突然,眼前的太阳被人挡住,阴天?吴邪抬起头,看见一个满脸福相,大腹便便的胖子站在他身前,被吓了一跳,刚想喊出声,被那胖子一把捂住嘴,“嘘————!”
吴邪缓过神来,眨眨眼,示意自己不会叫,那胖子才放开手,笑嘻嘻的凑上来,“你就是咱王妃?”
吴邪瞪了他一眼,“什么王妃!”
那胖子不以为然的笑道,“张将军是王爷,他娘子自然是王妃咯!”
吴邪气的两眼翻白,这人难道张起灵派来存心气他的?
胖子看吴邪气的直翻白眼,赶紧上前拍背顺气,“王妃,别生气,气着了张小哥肯定给我一顿胖揍。”
吴邪又不禁好笑,难道你是被揍胖的?正了正声,“我叫吴邪,不是你们王妃。”
“行,不叫王妃就不叫,天真无邪,名儿还挺好听,小天真,叫我胖子就成!”
小天真……吴邪嘴角又是一阵抽搐。
胖子悄悄的对吴邪说,“小天真,你跟张小哥真的那啥了?看他早上疼你那样儿,把我们都吓傻了?”
“吓傻了?”
“可不是,张小哥刚回来那会儿,多少美女往上贴,愣是每一个入得了眼,有消息说,张小哥心里一直有人呢,可宠着了,兄弟们好奇,派我过来问问,那人是你不?”
吴邪无力苦笑,“你们打仗的怎么还爱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是那人,我之前连张将军的面都没见过,早上只是演戏而已。”
“哦——”胖子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是啊!”
吴邪却有些莫名的烦躁,原来,张起灵有喜欢的人了……
“嘿,小天真,你干啥呢,垂头丧气的,莫不是,喜欢上我们将军了?”胖子挤眉弄眼的朝吴邪怪笑,吴邪红着脸一巴掌乎过去,“死胖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喜欢他!”
“啧啧,还不承认,行了,我看你原来在宫里也没去什么好地方,不如,胖爷我带你去玩儿玩儿?”胖子特意升了语调,勾的吴邪心里痒痒的,他从小就喜欢往宫外跑,这几年没出门,都不知道外面又有什么新奇玩意,胖子看他两眼直放光,心说你小子是太久没发泄了,胖爷我带你过过瘾,二话不说,拉起吴邪就往外走,吴邪被人拉着,也急于想去看热闹,便也小跑的跟上。
可那知道,胖子竟把他带到这种地方,红绿的绸缎挂在写着‘如意楼’的牌匾上,
 
张起灵施展轻功,踹掉想近身吴邪的杀手。抓着吴邪的肩膀往胖子那边一丢,“带他出去!”
“是!”胖子和王盟架起吴邪冲了出去。
已经到了安全地带,吴邪仍挣扎着要回去,“胖子,你放手,小哥他……”
“小天真,你放心,张将军的威名可不是胡编的,那些人根本不在话下,何况还有黑瞎子,别操心了,等着!”胖子牢牢摁住吴邪,生怕他又冲回去做傻事。
吴邪从来没有这样恨自己不会武功,若是会的话,也不至于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拖累人,干着急。张起灵,你可千万别出事……
不多一会儿,张起灵,黑瞎子,还有那个粉衣男子都出来了。吴邪冲上去,“小哥!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担心我?”
“废,废话!怎么这么多血?”吴邪担忧的看着他满身血污。张起灵拍拍吴邪的脑袋,“没事,不是我的。”
一旁的黑瞎子被酸的不行,搂过身边的粉衣男子,“这位爷,要不,你也来关心关心我?”
“滚,花爷我对你没兴趣。”粉衣男子甩开在腰间不老实的手,冲吴邪眨眨眼,“小邪,下次再见”便飞身不见了。
吴邪不解的望向黑瞎子,对方却失望的一耸肩,“啧,带刺儿的花儿。”
回到将军府,吴邪硬是要给张起灵检查伤口,张起灵没办法,只好坐在椅子上,由着他。吴邪低着头在他胸前解衣扣,毛绒绒的发丝扎在张起灵颈间痒痒的,引得他小腹处一阵火热。望着吴邪的眼神也不由带上了些炙炎。细心的吴邪在肩膀上找到了一处小伤口,像是被刀片割过,虽然不深,但皮开肉绽的样子很是吓人。
吴邪埋怨似的抬起头,“怎么不小心一点……”撞上张起灵眼里的滚烫,又吓得缩回来,老老实实的拿过药瓶,浇在棉花上,一点一点擦拭。动作轻柔的不行,像猫抓一样,一下一下挠着张起灵的心,痒的叫人难以忍受。
“小哥,对不起……”吴邪站在张起灵身后,低声道歉。
“吴邪,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可是,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要是我会一点武功就好了,你也不用这样来保护我,担心我……唔!”
双唇被人堵住,下面的话完全被对方吞噬。张起灵拉下吴邪的肩膀,抬头吻上足以令他失控的双唇,允吸缱卷,像是要把这莲子般的人儿吞入腹中。
一吻结束,张起灵离开吴邪柔软的唇瓣,牵出一丝银线,“吴邪,为你,我甘之如饴。”
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吴邪才惊的倒退一步,呼哧呼哧的大口呼气,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丢下一句,“早点休息!”逃似的离开现场。
张起灵扬起嘴角,有些好笑,大白天的,休息什么。重新穿好衣服,指腹摸过下唇,呼,真甜,好想再吃一口……又不禁哑然,一碰到他,便是那傲人的自制力都不攻自破。
“师兄,活的那个招了,确实是霍家雇得杀手。”黑瞎子看完戏,从暗处走出来。
张起灵收起刚才的一副迷恋神态,恢复满眼肃杀,哼,很好,已经敢动他的人了。
“小天真!出来吃饭!啧,天真!!”胖子把门敲得震天响,真是,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中午就不肯出来吃饭,怎么敲都不开门。还以为是累的睡着了,这也不能睡一下午啊,“小天真,出来吃晚饭!再不出来胖爷我踹门啦!”
“胖子,吵什么呀……”吴邪顶着惺忪睡眼过来开门,“刚睡着呢……”
“刚睡着?那你一下午耗在屋里做什么?”
“啊……”吴邪脸上又是一阵红,我会告诉你是想那个吻想了半天吗!
“不是病了吧?”胖子凑过来要试温度,吴邪赶紧躲开,“走吧走吧,不是要吃晚膳了吗?”
到了饭桌上才发现,只有胖子,王盟和自己三个人,“小哥呢?”
“张小哥?中午就不在,好像是有事儿吧!”胖子叼着鸡腿含含糊糊的回答着。
“哦……”吴邪拔了拔碗里的大米饭,中午就不在,那就是吻了自己以后就出去了。吻,那个吻……唉,怎么老想这个!吴邪狠命的甩甩头。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问胖子,“诶,你知道小哥喜欢的是谁吗?”
 
张起灵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吴邪身上,打横抱,抱起他,走出地牢。一路上横尸遍地,血腥味浓的让人作呕。可见这里刚刚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打斗。
“吴邪,别看。”掰过吴邪的脑袋,让他朝着自己,这样的场面,不适合他。
“恩。”吴邪动了动,窝进张起灵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虽然看不见前方的路,吴邪却无比安心,他本能的知道,张起灵的身边,永远是他可以依靠的地方。
“怎样,好些了吗?”
洗过澡,张起灵正在往吴邪的几处伤口上药。打开吴邪的双腿,轻轻的涂在大腿根部那处青紫的痕迹上。心里一阵抽疼,动作不由缓慢了许多。
冰凉的药水,和张起灵呼出的热气,和伤处隐隐的痛,本来这处离敏感部位就比较近,几种感觉混在一起,直冲吴邪脑门。一个激灵,那处竟有些反应,吴邪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扭了扭身子,哪知道刚好碰上张起灵给他擦药的手。
这不碰不要紧,一触之下,竟微微抬起头来,连亵裤也藏不住它的形状。吴邪羞红着脸想要合拢双腿,奈何之间还夹着一个人。更加窘的不知所措。
张起灵有些坏心眼的又触碰了一下,吴邪嘴里立马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像是邀约一般动人。
张起灵隔着亵裤撮弄了一阵,吴邪已经双颊泛红,喘的急促。张起灵慢慢退下裤腰,露出吴邪的稚嫩。
粉红的顶端高高翘起,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摆动,不停的溢出液滴,彰显着吴邪的难耐。张起灵扬起一道宠溺的笑容,在吴邪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口包覆住眼前的嫩芽。
“啊啊~~!”吴邪平时连自渎都没有过,突然被这么对待,忍不住大叫出声。
张起灵吞吐着他宠爱人儿的分齤身,品尝吴邪的气味。他爱他,十年的爱和思念,如今身下人愉悦的颤抖都成了他的鼓励。更加卖力的讨好着眼前的小人儿。
“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张起灵在自己两腿间伺候的样子,无不冲击着吴邪的神经。没过多一会儿,摇着头,简直像要喘不过气来,“不要,起灵,我要,要,恩啊啊~~~~~~~~”
初次的精华全数射入张起灵的口中。吴邪半睁着双眼,看到自己的东西挂在对方唇边,一阵羞愧难当,“小哥,对,对不起。”
“吴邪,没事,我喜欢,很甜。”说完还色情的伸出舌头舔下嘴角边的残留,“舒服吗?”
“啊?…恩”吴邪挣扎着坐起来,“我,我也来给小哥你……”
张起灵躲开吴邪伸过来的手,笑说,“不用,吴邪,你不用这样”
“小哥……你,你果然有,有喜欢的人了吗。”吴邪垂下头,靠在床沿上。
“吴邪,我确实有喜欢的人。可……”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对不起。”
“吴邪!”张起灵一把抱住眼前这个快哭的人儿,“吴邪,你明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我唯一想要的人。”
吴邪瞪大着眼睛,唯一,唯一想要的人?几天前张起灵说过的话出现在脑海里。
‘我张起灵,今生今世,只要你吴邪一人’
“我?”吴邪指指自己,“小哥,你是说,你喜欢的是,是我?”
张起灵被他的表情逗乐,在他耳边轻声说,“是爱你,吴邪,我爱你。”
我爱你————
听到张起灵的话,吴邪竟泛出泪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双手环上张起灵,他爱的人,也爱着他,一种‘找到了’的激动,强烈敲打着吴邪的心房。
“起灵,抱我。”吴邪带着呜咽低诉着,“起灵,我要你。”
“吴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张起灵咽了咽口水,“吴邪,你不必为了感激我而…,我说过,为你,我怎样都可以。”
“笨蛋”吴邪轻轻吻了下张起灵的薄唇,红透了脸蛋,双眼瞟着别处,“我,我也是……唔”
自然不用说是‘什么我也是’,张起灵擒住那让人流连忘返的甜唇,舔弄着敏感的上腭,吴邪本就刚刚发泄过的身子又不自主的抖动起来,酥软的挂在张起灵身上。
“吴邪,我要你。”张起灵的嗓音哑的吓人,像是被眼里的欲火烧干了一般。待吴邪点头,便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真累……”
吴邪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弓着轻轻按压酸疼的腰眼。张起灵那个混蛋,昨晚竟要了他三、四次,明知道自己白天还有训练,今晚定不会在让他上自己的床了!
吴邪在军训场里被齐羽折磨了将近一个月。那人简直就是他的死对头,凡是最脏,最累,最耗体力的训练都绝对是包给吴邪的,每次还找各种理由教训他,吴邪怀疑他是嫉妒,明显的嫉妒,那种怒气,在张起灵过来看他时尤为明显。于是吴邪也不认输,任凭齐羽怎样让他一次一次重练,都咬着牙挺下来。
不过,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也是有好处。以往,吴邪被张起灵折腾两遍就已经两眼发黑,昏的云里雾里。现在倒好,做了两三次,第二天照样爬起来去军训场报道。吴邪甚至觉得自己某一天肯定会死在床上,谁知道不但没死,身子却越发好了。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手臂上还隐隐约约有了些腱子肉。
“小天真!怎么还躺着呢,不去清清东西?”胖子扯着大嗓门,进屋提起吴邪刚泡好的野菊茶‘咕嘟咕嘟’连灌几口。
“什么东西?”吴邪抢过茶壶,护在手里,这是他在集市上看到的上好野秋菊,小哥这几天有些上火,都是吴邪泡好,等他回来喝的,这胖子倒好,几口喝去了大半!
“你不知道?过两天咱准备去嘉峪关,西域那些蛮子欠收拾,胖爷我早就想会会他们。”
西域?最近是有传言西域大将几番扰乱边界,没想到战事竟这么急,难怪这两天军训也是翻倍的负荷。
“怎么,张小哥没跟你说?”胖子话脱出口,察觉吴邪面色不佳,赶紧解释,“估计是将军太忙了,忘了跟你说。”
哼,太忙了,太忙了他到有时间摁着我往死里做!
张起灵回来,看到本应在自己杯里的茶水被那人端在手上自饮自酌,那人压根就没理他,翻着前些天向他借的兵书。
生气了?八成又是听胖子胡乱说了什么。
“怎么了?”
“……”那人没说话。
张起灵也不恼,抢过那人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张起灵!”吴邪沉着脸瞪他,“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吗?”
“去嘉峪关?”
“你明知道!”
“吴邪,你想去吗?”张起灵没回答,倒是抛给吴邪一问。
“我?你要去,我当然跟着你!”
“吴邪…”张起灵俯身搂着他,“不是我要去,而是你,北边不比南方,你若不想去,我们就留下。”
吴邪知道他担心自己吃不消,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北方的寒冬他早有耳闻,三皇叔就是常年驻守嘉峪关,每每回朝的时候,就会跟他讲一些那边的趣事与风土人情。再说,行军打仗,绝不会有现在这般悠闲度日的条件。但边疆告急,现下没了三皇叔撑着,吐蕃来犯,只怕边境更是民不聊生。
“小哥,嘉峪关是我朝最坚固的防线,若是连那都守不住,君权易主倒是小事,若是百姓寝食难安,生灵涂炭,我又有何颜面让他们称一声‘殿下’。不用担心我,一起去吧。”
张起灵越发搂紧了吴邪,他知道吴邪是会跟着自己,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吴邪,若百姓安居,万家灯火是你的愿望,我定当为你实现。
“好,两日后出发。”
牙齿咬上无邪敏感的耳朵,舌头轻轻描绘出小巧的形状。耳后是吴邪的脆弱,每次被张起灵舔弄,都会浑身发软,有时候甚至直接射出来。
“啊……小哥,不,不要,恩……”
无视吴邪的推拒,扯开吴邪的衣物,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吴邪胸前的殷红。
“小哥,恩~,小,小哥,怎么了,还,还没到晚,恩啊~~~”
“吴邪,后两日便要走了……”
心下了然,路途遥远,这人怕自己颠簸劳累,估计明日一直到嘉峪关,都是不会在做这样的事了。
了解张起灵的心意之后,吴邪也不在推拒,双手缠上对方,任由他来回允吸舔弄自己的每一处敏感。
“恩啊,小哥~~,那里,恩~~”
张起灵把他放在桌子上,身下压着那本兵书,衣裤早就被扒的精光,两腿大敞,露出中间的柔嫩。吴邪两手撑在桌面上,抖的不成样子,似乎马上就会软倒下去。
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张起灵登时一股邪火冲向下身,更加拉开吴邪的大腿,含住正在微微哭泣的嫩芽。
“啊~~!恩,起灵,恩啊~~起灵~~~!”
食髓知味,吴邪舒服的呼唤张起灵的名字,纤细嫩白的双腿缠住那人,腰部用力上抬,找寻更加温热的深处。
没一会儿,吴邪觉得昏昏沉沉,后面痒的不行,一阵空虚席卷着全身。双插进张起灵的发丝间,用大腿根部摩擦着那人。
张起灵放开嘴里的可爱,吻了吻身下这浑身泛红,眼里蓄满泪水的难耐人儿。
“吴邪,想要吗?”
“恩,起灵……”
张起灵坏心的用两根异于常人的手指,蘸了点杯子里残余的茶水,插进吴邪柔软的洞口。
“恩啊~~~~”
吴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蜜处因为这段时间的开发,已经分泌出粘滑的液体,软的让人只想侵犯。
“邪,要什么?”
“要,恩,那个,要~~起灵~~”
张起灵故意抽出手指,吴邪立刻抓住他,似乎不满那人的离开,小齤穴一缩一放的引诱着那人。
“邪,告诉我,你要什么,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
“要,要起灵,我要起灵进来~~~”
张起灵掏出早已硬如烙铁的下身,抵入吴邪的空虚。
“如君所愿。”
张起灵没给吴邪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径顶上熟悉的那点。
吴邪毫无防备,一阵颤抖之后,哭着射出来。
“真快。”
吴邪听到他不正经的调笑,用尽力气的瞪了他一眼。哪知,这一眼,在张起灵开来更像是风情万种的勾引,身一阵操热,压下吴邪的双腿,卖力顶弄起来。
此刻,吴邪像是被人叠起来侵犯,由于上抬的臀部,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张起灵的粗大如何进出自己那处羞人的地带,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邪,邪,恩,邪……”
张起灵在耳边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沉重的呼吸,低吼的呻吟,无不刺激着吴邪。平时高傲冷淡的张起灵,却因为自己动情不已。
吴邪扭动着腰部,迎接那人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撞击,像是要榨干他的一切。
他们都知道,会有一段时间无法触碰对方的身体,更是变本加厉的索要和给予。
一室旋旎,两道纠缠的身影,仿佛正在给对方,永不停歇的诉说自己的爱意……
 
“请殿下恕罪。”
吴邪一脸茫然,准备起身扶起他,奈何被张起灵楼的紧,又出不了声,急的直做手势,让齐羽起身。
“臣在国都时对殿下不敬,请殿下责罚!”
吴邪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而且本就是自己要进的训场,齐羽作为教头,狠一点也没什么错。
“行了,吴邪不会记仇的,下去。”还是张起灵出声解围,齐羽才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其实,这一战,吴邪为自己赢得了不少人气。那些曾经以为吴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人,都对他们的将军夫人产生新的看法。能在如此危机关头想出这招‘空城计’,智慧和胆量都不容小觑,这不是平常人能有的气魄。
吴邪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喝药就跟喝水似的,一碗一碗往里灌。弄得吴邪打嗝都是一股子药味儿。
吃过晚饭,吴邪实在是忍不住,拉着张起灵指指外面,意味很明显,我要出去走走。
张起灵耐不住吴邪的软磨硬泡,让他穿了一层又一层衣服,才把他这个小粽子带出门。
两人沿着结了冰的小河慢悠悠的散步,感受着对方间在冬天越发暖和的体温,时光悄悄地从身边飘过,即使两人都不说话,也能一直平静地走下去。
好像,就可以一直走到岁月的尽头。
忽然眼前一亮,吴邪看见一堆会发光的草丛。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拿手轻轻拨弄了两下。
哪知道那些光亮瞬间飞起,变成一个个闪烁的光斑,围绕在吴邪周围。
萤火虫?这里竟然还能看见萤火虫?吴邪兴奋的挥动手臂让张起灵加入他。
真美,他的人儿,周身都泛起荧光,温暖的笑容绽放在张起灵的心头。
走向前,执起的那人的手掌,放在嘴边,朝着脉搏跳动的地方,附上一吻。
吴邪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觉得此刻的张起灵像是在朝圣,虔诚的样子让他有种莫名的感动。
“起灵……”
嘶哑的嗓音带上让人无法磨灭的甜蜜。
“嘘……别动”
张起灵又吻上他的手心,舌尖搔的吴邪掌心痒痒的,灵舌又滑上指尖,细密的舔弄手指,留下一片湿润。
“起灵……唔”
堵住那人的低唤,两舌相抵,翻搅共舞,像是圣洁的仪式,签订下相爱的永恒契约。
(哦漏……为神马这一章如此煽情……)
【泥泥小百科:阿里山风景区岛内一年四季都有萤火虫,其中,中高海拔的冬萤分布地不多,格外珍贵,冬天,在山上一些地区,只要在空旷地都可以看见如梦幻般的点点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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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干的不错啊!”
“呵,小花,谢谢你,哦,你的银子大概还得一段时间了,前几日……”
“没事儿,不急。”
今日,黑瞎子和小花运送物资来瓜州县城,吴邪和发小在大街上闲逛。
城虽不大却井井有条,还不时有人上来跟吴邪打招呼。
“噗,县太爷,哈哈,二皇子成县太爷了。”小花在一旁笑弯了腰。吴邪尴尬的把脸转向一边,“小花!别笑了!”
“好了,不逗你了。”小花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小邪,你三叔醒了。”
“三叔??他醒了?”吴邪紧张的抓着小花,“三叔有没有说什么?”
“醒过来吐了几口血,好像说了什么又晕过去,当时是陈文锦在照顾。”小花安慰的笑笑,“没事,大夫说淤血吐出来倒还好。”
“恩……”
吴邪低着头,想着是不是要回嘉峪关看看三叔……也没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人,差点撞上,还好小花即使把他拉到一边。
“啊,对不起!”吴邪赶紧道歉。
“你就是吴邪?”
吴邪抬头一看,那是个女子,样子不是吴国那种秀气的面相,隐隐带着点不羁的傲气,有种独特的西域风情,但衣着打扮和说话的口音,又分明是吴国的样式和调子。
吴邪作了一揖
“恩,请问姑娘找我有何事?”
“是这样,我家里人想在瓜州和嘉峪关之间修一条便道,不知吴公子意下如何。”
修便道!太好了,吴邪早就有这想法,每次有东西从往嘉峪关或是嘉峪关那边有东西过来,都要先绕道,经过玉门关。这样不仅损失了财力人力,也浪费时间。若是之间修一条便道,估计可以节省掉大半天的时间。
“自然是好,不知姑娘……”
“好,既然这样,明日便同家人登门拜访。”女子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呆站在原地的吴邪。
“怎么?那女人如此好看?”小花调侃着拿手放在吴邪眼前挥了挥。
“说什么呢!小花!”
“小邪,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女人,不简单……”
与此同时,黑瞎子也和张起灵在讨论着前几日发生的突袭。
“查出来是谁?”
“还不知道。”黑瞎子无所谓的耸耸肩“估计和姓霍的逃不了关系。”
“你家的案子怎么样。”
“还能有什么,挡了他们的发财升官路,杀了。”瞎子还是扬着嘴角,却笑得让人发寒……
 
张起灵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放开阿宁,他不信这个女人,却从他的故事里找不出破绽,且听听她的计划。
阿宁得到自由,立刻放了手里的鹰,“别急,这封信上写的是风平浪静的消息。”随手把九节鞭挂在腰后,“张将军,我计划,与你们联合演绎出粮草被劫的戏,最好是三天的粮草量,有我这边发信息,吴军两日没吃饭,嘉峪关无米再卖,后勤补给供应不上。父王则会派兵出征,胜券在握,我二哥定会亲自前来,你们就在城外埋伏,只要他们一进城,关门打狗,绝对无损失。”阿宁吸了口气,“我的条件,则是把我二哥交给我,我要从他身上拿到传国戒指,那是下一届王的信物。怎样?这交易对你们很划得来。”
张起灵沉思了一会儿,再过半个月,朝廷重新整编的三万人马会到,那时,就算与吐蕃正面冲击也无所畏惧。暂时,按这女人的意思办,并无损失。
“好。”
修路工程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始了,阿宁说他们家对这事儿早就有了准备,所以图纸,工人都立马到位。而由于一些具体事宜需要双方协商,吴邪经常往玉门关,姐就是阿宁的住处跑。虽然不远,可一去经常就是一天。
就像现在,张起灵从军营里回来,本以为可以好好跟吴邪吃餐饭,却被小厮告知吴邪有急事去了阿宁家。
啧,不爽。
但此刻阿宁和吴邪甚是愉快,两人确定完施工进度后,阿宁硬是要拖着吴邪去她家吃饭。
吴邪被拉扯的不好意思,也觉得既然是合作伙伴,偶尔吃餐饭也无妨,让小厮带传个话给张起灵,晚上不会来吃饭了。
吃饭哪有不喝酒的,谁知道阿宁酒量不小,连喝几杯毫无醉意,倒是吴邪,两三杯就开始微微有了点醉意。
“吴邪,你的家人对你好吗?”阿宁随口问着。
“好,自然是好,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忙,没时间管我,啊,倒是小哥,老管我,让我吃饭喝药的……”吴邪说着又嘬了一口酒,“嘶,好香”
“那倒是跟我挺像,早也没了母亲,父亲又专横的厉害”阿宁摇摇头,举起酒杯,“吴邪,为我们的同病相怜干一杯。”
吴邪迷迷糊糊的又喝了一杯,傻呵呵的笑着,“我才不稀罕呢,我有小哥,嗝,小哥会,嗝,会照顾我的。”
“吴邪,你这么喜欢他?”阿宁心中有些难受。
其实,那日吴邪妙使空城计,大败她国将士的消息传到阿宁耳朵里,她就想来会会这个吴国二皇子,再加上这几日的了解,吴邪的温润风雅,谦逊和蔼的样子,睿智的远见,都让阿宁既欣赏,又佩服,不知不觉,对吴邪有了不一样的好感。
但越了解,就越知道,吴邪和张起灵之间,没有任何可能存在属于她的位置。
阿宁很聪明,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何时应该知难而退,所以,早就把那一点儿不一样的情感,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虽然这样,听到吴邪这样说时,还是有些隐隐的难过。
吴邪糊里糊涂的点头,“小邪喜欢小哥,小哥喜欢小邪,嘿嘿,小哥喜,嗝,喜欢小邪!”
阿宁酸酸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吴邪像是受惊般的瞪大眼睛,在乱的如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努力搜寻着张起灵喜欢他的证明。
猛的想到什么,一拍桌子站起来,结果酒气上涌,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栽倒下去,却被一人稳稳接住,拥入怀里。
“吴邪……”
热热的气息呵在吴邪耳边,他眯起眼睛在那人怀里蹭了蹭,“小哥,你告诉,嗝,告诉她,小邪,嗝,小哥,都喜欢!”
张起灵无奈的摸摸那人的脑袋,“吴邪,你醉了。”
“我没,没醉,小哥,小邪喜欢,小邪,小哥喜欢!”说着又往那人怀里扭了两下,撒娇似的咕哝道,“说嘛!”
“恩。我喜欢。”
 
“宫里有细作。”张起灵正声道。
“我只知道,二哥手下有个人,叫陈皮阿四,似乎和吴国的霍家走的很近……”阿宁在一旁揣测道。
霍家,又是这群人。
“那怎么办??小哥……”现在也没心思管什么阿宁的二哥,心里盘算着如何是好。上次的空城计是使不了第二次了。
张起灵想了一会儿,沉声道,“吴三省,你带吴邪回都城。”
“也只有这个办法,我们快马加鞭赶回去,拿到皇位后立刻下令增援。你放心,都准备好了。”吴三省转头向还在发呆的吴邪大声说道,“小邪,快去清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不行,我绝不会现在离开这里!”吴邪紧紧抓着张起灵的手臂,“小哥,我跟你一起。”
“吴邪,听话,让胖子跟你一起。”张起灵安慰的在吴邪头上拍了拍。
吴邪还是直摇头,有些荧光溢在眼眶里,
“不行,不行,小哥,你,你要是,要是不见了,我……到哪去找你!”
“吴邪,”张起灵用额头轻轻碰碰吴邪的前额,坚定的说道,“吴邪,我一定会回去,相信我。”
吴邪还想说什么,却被小花打断,“小邪,时间不多,不要在磨磨蹭蹭,你回去尽快让增援过来就是帮张起灵最大的忙!”
“吴邪”一旁的阿宁也出声道,“我那还有将近八千人,既然二哥要赶尽杀绝,我自然也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吴邪定了定神,虽然阿宁的话吴邪暂时想不明白,但也知道,唯有助三叔登基,铲除霍家,再发命令下来,才有可能让这批还未划归到张起灵手下的军队为他所用,也才能救他。
“好,我马上走,张起灵,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回来。”
“恩。”
张起灵,黑瞎子,解语花,齐羽和陈文锦留下,吴三省,吴邪,胖子和潘子出发去都城。
后来吴邪问过陈文锦为什么不随他们一起回去,她却说那人心中有个结,虽然没说,却在怪她。当然这是后话。
两拨人在城门处分别。
张起灵身着盔甲,手执黑金古刀,骑着战马,犹如一道利剑划破长空暗夜,震慑全军。
吴邪看着身居千万将士之中的他。像弑神一般,正在等待自寻死路的猎物。
城门缓缓打开,吴三省也在一旁催促吴邪,让他快点上马。
吴邪却看到站在军队最前面的那个人,微微调转马头,深深的望向吴邪这边。
抬手,在手腕处重重埋下一吻。一如那夜,在雪地里一般虔诚。
这个意味不明的动作,现在根本无需思考,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在说————我爱你。
那里的跳动,有着与心相同的频率。带着我的吻落在你心上,告诉你,我爱你。
随后用嘴型做出两个字
“等我。”
调转马头消失在大开的城门后。
“等你!我等你个屁!”吴邪对着城门狂吼,眼泪控制不住的狂涌而出,“张起灵,听着,你要是不回来,我吴邪走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出来!听到没!张起灵————!”
我爱你,所以,拜托,请快些回到我身边,快些,再快些。
直到那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吴邪抹干脸上的泪水,转头对一行人说,“走吧,我们快点去救他。”
吴邪跨上马背,他的征战也将开始。
 
四人快马加鞭的赶往都城,吴邪一路上都没有要求过休息,只在胖子和三叔半强迫半劝说的时候,在床上躺一会儿,可他哪睡的着,一闭眼全是张起灵浑身是血的画面,只好又默默坐起来。
胖子看吴邪魂不守舍的,安慰他道,“天真,小哥厉害着呢,那几个吐蕃瓢子完全不在眼里,原来在云南哪儿,比这紧张的时候多了去了!”
“恩,胖子,我知道。就是担心他。”
胖子只好摇摇头,拍拍吴邪,“知道就好,别自个儿吓自个儿。”
“恩,胖子,阿宁是谁?”吴邪反问道。
“嗨,天真,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等小哥回来自己问吧”胖子咧咧嘴,走开。
其实,吴邪或多或少猜到了些,阿宁的二哥,吐蕃二皇子,她自然是吐蕃公主,只是,为什么要来骗他呢。还是,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情报?但看样子,张起灵应该知道这件事,那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呼……”
吴邪长叹一声,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了,快些到都城,出兵去增援才是要紧事……
四个人,只用了一天两夜便到了城下。
吴三省带着三人偷偷溜进一家客栈,找到包间,推门而入。而那里已经有一个女人等着。那女人走过来对吴三省作了一福
“三爷。”
“恩,海婷,事情办得怎么样?”
“已有大皇子和吐蕃秘密联系的证据,这是他与吐蕃互传消息的书信。”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字条,“还有,兵部,户部,刑部几位尚书和大部分朝廷命官,均表示,若您能彻底铲除霍家,并不治他们的罪,愿意拥戴您为新皇。当然,他们的家人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万无一失,只等您明日带先皇遗诏上殿。”
“很好,海婷,这段时间辛苦了。”
“为报家仇,死而无憾,何况这点事情。”
“先回宫,明日早朝之时我便来,到时候既是君权易主之时。”
“是。”
吴邪惊讶的不已,三叔什么时候在宫里发展出这样的势力,他不是三年都没回来吗?还有,霍家与吐蕃互通消息,他怎么都没听张起灵提起过,三叔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筹划这些事情的?还有这个海婷,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总之,这些准备绝不会是在他战败之后,三叔,到底瞒了他多少事情。
而吴三省却无心跟吴邪交代什么,他这次打出的名号是‘废昏君,尊先帝。’意指废掉现在昏庸无能的皇帝,遵照先帝遗旨,有他继位。吴三省只需要吴邪是站在他这边的,不仅需要吴邪作为前朝皇子的支持,更是政变之后能光明正大的存留下来,将来,还可继承皇位。这也是和那人的约定。
“行了,小邪,还有不到三个时辰,快去休息一下,上了大殿什么都不要说,交给你三叔便好,胖子,保护小邪的安全。”吴三省嘱咐一番,带着潘子离开,不知道又在商量什么。
吴邪躺在床上,回想着有多久没进那个皇宫了,半年?一年?好像里面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不堪,仿佛这辈子就只活了在将军府的这么一小段,只记得与张起灵在一起的一切。
那人生气,担心,宠爱,心疼,活像一张网,紧紧的包住吴邪,让他哪儿都不能去,那也逃不掉,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
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样,他答应过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天的政变进行的异常顺利,活像排演过一般毫无纰漏。
御林军先让开一条道,为首的侍卫朝三叔恭敬的点点头,带着手下退至一旁。
吴邪发现,为首那人脸上赫然有一条疤,竟是潘子!
吴三省亮出先皇遗诏,几乎大殿上所有人都跪下高呼万岁。当然,一半是为了摆脱霍家的制约,一半是因为他们一大早便发现他们妻儿,或是双亲的随身配饰均挂在府邸的大门上,亲人受其制约,自然顺其意。并且他们也听到消息,霍丞相昨晚在家中暴毙。
谁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吴邪在心里冷笑,其实这些人也不过是涂个安生,谁不知道,只是制约他们的从霍家变为吴三省而已。
至于吴邪的父皇,一开始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一殿的老臣全都跪下去后,明白大势已去,跪下接受了新皇登基的第一道旨:
废帝为王。立吴邪为太子。
接着,大皇子吴越勾结吐蕃,卖国之举,人神共愤,株连整个霍家,霍姓为官者全部入狱,为妃女眷,全数入冷宫,待查。
最后,令驻扎在西宁的增援兵,火速前往嘉峪关救援。
一时间,吴国朝野动荡,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边疆却屡传战功,大快人心。
几日光景,霍家已被吴三省打压的支离破碎。
而吴邪,独自一人来到冷宫,他必须要亲自问清楚当年母妃的事情。
“哼,想让我告诉你!你娘就是个**!”霍玲在一旁近乎是咆哮。
“住口!”吴邪冷眼看向霍玲,“到现在还不肯说真话吗?”
“呵,你知道当日我怀上吴越的时候,她是怎样使手段喂我藏红花,给我下毒,千方百计想杀掉胎儿,我若不还击,还能活到现在吗!哼,吴邪,你一直被保护的太好,你娘没有让你看到她的丑恶,你父亲也处处维护你,要不然你独居深宫,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说起来,你倒要感谢秦海婷那个吃里爬外的小**,要不是他,你还到不了别的男人身下任人压呢!哈哈哈……”
“你说谁?秦海婷?”吴邪记得,三叔那天叫的那个女人,海婷。
“秦海婷,容妃,还是她吹得枕边风让皇帝把你嫁给张起灵呢!好一个吴三省,深谋远虑,连本宫也不得不佩服。竟把自己的侄子送给别的男人当厚礼,难怪张起灵帮着你们吴家!哈哈。”
吴邪往后两退两步,“你说什么?你说是三叔让我嫁给张起灵的?他们两串通……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吴邪,你真以为张起灵对你痴心一片?我早就查过了,张起灵在军营里做过吴三省的副手,哼,想必从那时起,就计划着娶一个皇子,当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吧!”
霍玲讽刺的音调继续在耳边作响,“我真是不走运,生了吴越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竟然去勾结吐蕃,他也不想想,吐蕃人当了皇帝能有他一份好处么。作孽……”
 
“我真是受不了了,黑瞎子,你说他们俩儿,一个在屋里要死要活的,一个在屋外要死要活的,这是为了什么,啊!他们不急,我都急死了。”解语花瞪着屋外站在‘如意楼’对面的那个身影,“他倒好,往那一戳,那皮相比这儿的小倌都俊,怎么着,砸场子你就进来啊!黑瞎子,拿壶水来,渴死了。”
小花对这两人着实是无语了,他刚赶回来,老鸨就跟他说吴邪准备在这儿常驻,不走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一天到晚坐在床上发愣,你跟他说话他倒是也会答应,只是答应之后经常忘了自己答应了什么,有礼貌的麻烦你再说一遍。
屋外那个张起灵也是,自从小邪住进来,那人就一直守在外面,直到夜里小邪的屋子熄了烛火才离开。
两个人谁也不见对方,可明明谁都最想见对方。
其实,吴邪想他想的不得了,已经习惯两个人的睡姿,一个人真的是孤枕难眠。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还没有准备好,万一张起灵要不是他,爱的不是他,自己又该怎么办?
在想出这个答案之前他是不会见他的。
可奈何,怎么找,也找不到没有‘张起灵’这三个字的答案。
这样恍恍惚惚的渡了几日。
其实吴邪的屋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街道,张起灵就站在‘如意楼’对街,偶尔有小厮过来通传什么,然后离开一会儿,但马上就会回来。
吴邪熄灯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几日自己也是备受煎熬。每时每刻都在和自己挣扎,他爱他,毫无疑问,脑中一个自己说既然爱他,什么都不要管,呆在他身边就好,另一个自己又说,人家爱的不是你,你留在他身边只是个累赘。
哎……怎么!
突然嘴被人捂住,
“……别动。”
那人只说了两个字,却已经让吴邪流出眼泪。
他想见的人,终于来找他了。
那人放开吴邪,又马上贴上来,黑暗里搜寻着让他日思夜想的唇,用力的允吸了一会儿,猛的撕开吴邪的衣服,想要找寻和证明什么似的,紧箍住身下的瘦小。拿出自己的火热,根本没有润滑和开拓,凭着一股蛮力急切的把自己的硕大塞进吴邪的身体里。
“啊!!!”
吴邪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张起灵也被夹的生疼,但两人谁都没有停下动作,身上的疼痛却阻止不了他们互相的索取。
凭着本能纠缠,想要,想要更多。
几天的疏离竟像几十年那么长,仿佛只有狠狠的撞进对方的身体,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这一夜,他们借助最原始的方式,最疼痛的表达自己的爱……
次日清晨,吴邪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床单上还留有那人微热的体温。
走了吗?
吴邪撑起疲累不堪的身子,晃到‘如意楼’门前,一大早,花楼还没接客。
“怎么?太子殿下找谁呢?”小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朝这边走过来,黑瞎子还是笑嘻嘻的揉着小花的肩膀。
“……”
“找他干嘛,小邪,你不是不想见他吗?”
“……”吴邪没说话。
“行了,别看了!人走了。”
“走了?小花,什么意思?”吴邪紧张的文解语花,他觉得小花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张起灵走了一会儿,更像是他要一去不回。
“师兄小时候得了一种病,很罕见,师父救下他,治了一段时间,剩余的部分要十年之后,啊,就是现在了吧,继续治”黑瞎子好心的解释着,“他应该去长白山了,就是,不知道师兄还有没有命回来。”
“??黑瞎子,怎么会没命,他昨天还,昨天夜里还……”
难怪,难怪做的那么用力,难怪没完没了的折腾他,是打算最后一次吗?
哼,怎么可能让你走,还没问你呢,还没问你要不要我你就这么走了?想逃吗?不可能,我说过,我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出来。
“黑瞎子,他在那?我去找他。”
吴邪骑着马,沿着黑瞎子指的方向飞奔而去。长白山,怎么会有人住在雪山里?不过吴邪并没时间耽搁,他的张起灵,一定,不能让他就这么消失。
 
花楼里的解语花白了黑瞎子一眼,“张起灵不是让你闭嘴吗?”
“呵,花儿,师兄他啊,回来要感谢我才是。”黑瞎子坏笑的看着吴邪急不可耐的上马离去,亲了亲小花,“花儿,开业前,再来一次。”
吴邪忍着全身酸疼,骑马出城,追了大半日,终于远远的看见那人。
张起灵靠在郊外的十里亭,一双没有感情的黑眸望着天空,身上蒙着夕阳金红色的光晕,恍惚间,吴邪觉得连张起灵的背影都要消失在眼前,心里突然一阵空,他虽是怪这人骗他,更多的却是心疼他。
张起灵早就看到身后探头探脑的吴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以吴邪的脾气,只怕还不想见他,于是起身,上马,故意放慢了速度,不至于让后面追赶的人太累。
吴邪小心翼翼的跟着张起灵来到客栈,已是夜里,吴邪要了和张起灵对门的房间。倒在床上,手指摁压着腰眼缓解酸胀感,心中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跟踪人,还是跟踪张起灵,小小的刺激缓和了一直纠缠在心头的不快,放松下来人也特别疲累,没一会儿就窝在床上昏昏睡去。
张起灵算着时间,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怎么对面房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吴邪出了什么事……
张起灵走到客栈后院,从窗子里翻进吴邪房间。
还好,那人只是睡着了。
张起灵轻轻拉过被子给吴邪盖上,指尖划过又消瘦几分的脸颊。
是自己伤了他吗。
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想离开,比起十年前的保护欲和爱意,现在,更多的是独占的疯狂念头。
张起灵还记得,他以前偷偷跑去皇宫看吴邪的时候,那小小的人总是在人前阐述着稚嫩又不失见解的言词。
百姓安居,万家灯火
这是吴邪的梦。那时的张起灵一心一意想要为吴邪除掉阻碍,登上能实现他抱负的宝座,那时的他觉得这是给吴邪最好的爱。
可现在,恨不得他眼里只有自己,只想着自己,他倒宁愿吴邪不要那么聪明,聪明到总是发现那些伤害他的真相。
轻轻在吴邪稍稍皱起的眉心留下一吻,却不小心惊动了不安中的吴邪。
“小哥……”吴邪揉揉眼睛,习惯性的往张起灵怀里靠过去。突然反应过来,动作尴尬的停在一半。
“吴邪,为什么跟过来?”张起灵不带感情的问出口。
“我不跟过来,你就要消失吗?”吴邪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
“吴邪”张起灵幽幽的回答道,“我是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吴邪,你的位置,不该在这里。”
“没有过去和未来?这算什么话?我告诉你,张起灵,你娶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别想甩掉我!你的未来,别想离开我吴邪!”吴邪几乎没经过大脑就吼出着些话,却突然意识到,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跟张起灵说话,说不定他娶自己都是迫不得已,“小哥,若你真的不喜欢我……”喉头一哽,再也说不下去。
 
“吴邪,怎会。”张起灵揽住吴邪,紧紧拥在怀里,“邪,我只要你,只爱你。”
“不是骗我……”
话还未说完,双唇已被堵住,缠绵的舌轻柔的滑过细嫩的敏感。
“吴邪,是你追上来的,我不会,再放手了。”
“小哥,我……我只要你不在瞒着我了好吗?”吴邪近乎祈求的望着张起灵。
“吴邪,你知道有时候,不告诉一个人是为了保护他吗?”张起灵同样深深望进吴邪的眼里。
“张起灵,我是个男人!不需要你什么保护,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你还有我不是吗。”
张起灵扬起嘴角,安抚怀里急躁的人儿,“我是的你的夫君不是吗?”言下之意,相公自然要为娘子撑起所有。
吴邪腾的红了脸,朝张起灵胸前捶下去,“正经点儿。”
却听到张起灵细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吴邪急忙要扯开张起灵的上衣。
这一锤本就是吴邪娇羞之态,没使上多大力气,张起灵怎么也不会受不住啊!
张起灵却一手抓住吴邪,“别看。”
吴邪不依,用力拉下张起灵的衣服。
肩头白森森的绷带渗出各种痕迹,新的,旧的,却无一例外都是红色。
吴邪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起灵,什么时候伤的?没上药吗?怎么……”
“没事,吴邪,我没事。”张起灵出声安慰。
“怎么会没事,流了好多血。”吴邪颤抖的抚摸着绷带缠绕的大片血迹,“是不是在西域受的伤,肯定是因为我都没好好治疗……小哥,你每次都这样,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你是人,又不是铁打的,硬是要我担心!”
张起灵乖巧的蹭蹭吴邪的脑袋,“下次不会了。”
吴邪摇摇头,只怕你这保证一点含量都没有,下次肯定又是一个人挡在最前面。带着些埋怨的开口道,“小哥,我帮你上药。”
“吴邪,我自己来就好。”张起灵怕吴邪看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又会伤心。
可吴邪坚持的找出药和绷带,拿过小板凳,打湿布巾,轻轻擦拭绷带和伤口之间干枯的血痂。有的伤口因为承受不住小小的撕裂,又流出猩红的血渍。吴邪每动作一下,心里就跟着被撕扯一下似的难受。
这些伤痕,好像有些是不久之前又被人抓开的。吴邪想到昨天夜里的激情,懊恼自己是不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伤到张起灵。
好不容易上完药,吴邪暗自庆幸自己几个月前在军训场里学的包扎还没忘得一干二净。
看着张起灵赤裸的上身,精实的肌肉,并不属于高大威猛的身躯却能爆发出无人能敌的力量。吴邪想起自己在城墙上偷看张起灵班师回朝的场景,铠甲上身,威风凛凛。如此神一般的人物却是喜欢自己呢。
短暂的骄傲后,袭来的却是疑惑,张起灵是先爱上他才娶的他,还是先娶的他再爱上他呢。按照张起灵的话来说,是不是之前就认识他?
“在想什么?”张起灵揉揉吴邪的脑袋。
“小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娶我吗?”吴邪决定还是要问清楚。
“……,”张起灵顿了顿,“吴邪,你现在是太子,将来时皇帝,可以完成你的梦想,百姓安居……”
“万家灯火……,”吴邪接下了后半句话,“可是,小哥,我若连自己的家都顾不了,又怎么管天下!”
“吴邪……”
“小哥,你知道吗,我宁愿不要这个太子,不要这个皇位,我听到你是因为三叔的计划才娶我的,你知道我当时,我当时有多难过,我好怕,好怕你只当我是个棋子,好怕自己若不是皇子,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吴邪大声宣告着自己内心,
“小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我比自己相像的,还要爱你。”
“吴邪!”张起灵搂过吴邪颤抖的肩膀,紧靠在胸前“吴邪,爱你,只因你是吴邪”
吴邪送上自己的唇,在那人的誓言里印上自己痕迹,
“小哥,不要在离开了。”
“恩。”
气息的纠缠宣示着这两人的心意相通,从亲吻变成抚摸,两具火热的身躯急切的磨蹭,彰显主人的难耐。
“小哥,抱我……”吴邪张着被吻成艳红的小嘴,微微喘气。
“不疼?”
吴邪低下头摇了摇,“不疼,倒是你,这么重的伤,你,你别动了,我,我来吧。”
吴邪红着脸伸手退去张起灵下身剩余的布料。
 
“吴邪哥哥,我就知道他会帮你挡这一镖。”
“你是……?”吴邪看着那人刺眼的笑容,颇为熟悉,双马尾,又叫他吴邪哥哥,小时候倒是……
“你是霍秀秀!”
“吴邪哥哥,因为你,我们家好惨呢,几位叔叔一定要拿你出气,可我又不忍心伤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霍秀秀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对吴邪眨眨眼。
“霍秀秀,快把解药给我,我任你处置!”
吴邪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看见张起灵的额头上都渗出极度忍耐的冷汗,那人却还是固执的把吴邪护在怀里,轻声说着,“吴邪,我没事。”
“吴邪哥哥,你真是天真啊,你觉得,现在的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不如这样吧,吴邪哥哥,你娶我,只要你娶了我,也就是霍家的人了,叔叔们不会再为难你,解药我自然也会给你,怎么样?”霍秀秀抛出自己的条件,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吴邪咬着下唇,想必霍秀秀这丫头是想学霍玲,从身为太子的自己身上为家族获取利益。可就算应了霍秀秀的要求,解药肯定还是不会给小哥,毕竟他是牵制自己的最有效人选。
只听张起灵冷哼一声,扬着嘲笑的嘴角“痴人说梦。”
随即推开吴邪,横过刀柄,运足气力冲向那群人,那架势,就像凶狠的麒麟猛兽,即使拼尽性命,也要撕碎那些不知好歹,胆敢窥觊他宝物的贼人。
“小哥————!”吴邪大叫着想要跟上去。
可一瞬间,树林里哗哗作响,一阵暴风刮过,卷起的沙石迷得人睁不开眼。吴邪感觉有硬物击中头部,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吴邪是闻着一股药香醒来,煎药味道充满整个空间,却没有在宫里时那般浓烈呛人。
吴邪摸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环视现在身处的这个‘房间’。
这勉强还可以称作‘房’,天然的石洞里摆着张桌子,一旁放着椅子,还有的家具,就是他坐着的这张仅是石板上铺了几层棉絮的石头床。
这是哪?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野人寻了去。对了,小哥呢!
吴邪急忙穿好衣物走出‘房门’。
沿着弯弯曲曲的没走一会儿,竟看到一处温泉。一旁放着煎药的炉子,咕嘟咕嘟的烧着却不见看管的人。
“小子!看什么呢!”
老者突然的出声吓了吴邪一跳,吴邪揉揉眼睛,方才明明没有人,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老先生,在下吴邪,请问有没有看见和我一起的人?”吴邪有些着急的问老者张起灵的下落。
那老人却不以为意,没理吴邪,自顾自的脱下外衣抖抖覆在衣上的雪,雪落在地上立刻化成一滩水。
雪?莫不是已经到了长白山?
“老先生,这是哪?是长白山吗?”吴邪满脸焦急道,“老先生,与我一起的人是要来长白山治病的,而且现在中了剧毒,您要是知道他的下落,一定告诉我好吗?”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几乎把连日里的失眠的份都补了回来。果然还是在那人身边睡得香。
吴邪揉揉眼,习惯性的翻身想要保住枕边人,结果却扑了个空。
恩?小哥呢?已经醒了吗?
吴邪撑着身子起床,刚想下地,就看见张起灵端着药碗进来。吴邪一边乖乖坐着等张起灵走过来,一边问道,“小哥,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吴邪,没事。”张起灵坐在床边,把药碗塞进吴邪手里,“快趁热喝。”
“恩!”吴邪傻笑的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喝下去。苦涩的药汁此刻却像是蜜糖香甜无比。
张起灵接过碗放到一边,伸手擦擦吴邪嘴角上残余的液体,宠溺的看着扬着大笑脸的可爱人儿。
只是……张起灵想到吴邪的病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愧疚和心疼一涌而上。
“吴邪,抱歉。”
“小哥,为什道歉?”吴邪反问道,但敏感他一下就明白过来,张起灵定是因为自己中毒的事在难过,“小哥,我没事的,师父说喝喝药就好啦!倒是你,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毒清完。”
沉默良久,张起灵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口道,
“吴邪,以后我们,还是分开。”
吴邪上扬的嘴角尴尬的停在半空,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张起灵在说什么。激动的抓着对方的手臂,“小哥,我没事的!为什么要分开,我不要!”
“吴邪……”张起灵摸摸炸了毛的吴邪,“吴邪,我怕忍不住会伤你。”
“我……”吴邪张着嘴想出声,却被那人打断,
“吴邪,我不想伤你。”
“张起灵!你不是说过不在放手了吗!这会儿又要赶我走,你耍我吗!”吴邪红着眼睛,眼里蓄着泪水一片模糊。
张起灵被这些话刺到心痛,伸手搂住吴邪,“不是,怎么会。”
吴邪靠在张起灵的怀里,连日的委屈,担心,想念全都化成泪水,大颗大颗的奔涌而出,
“起灵,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怕喝药,不怕中毒,我只是,只是怕,我的世界里,没有你……”吴邪哽咽的说不下去。
张起灵拍着吴邪的背,那一滴滴泪水像针尖似的扎进他心里,轻声安抚着不停颤抖的人儿,“对不起,吴邪,别哭。”
“啧啧!行了行了啊!你们这小夫妻哭哭啼啼的,想要急死我这孤家寡人吗!”老人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房里,打断了两人的缠绵,“徒儿你得了如此好的娘子,怎还抛开不要了!那小子是从你身上中的毒,可我又没说这不好!相反,这可是解毒的良方啊!”
“解毒良方?”吴邪从张起灵怀里挣脱出来,听到老者说有办法解张起灵身上的毒赶紧问道,“什么良方?老先生快告诉我!”
“还让我告诉你?”老者摸摸胡子,“小子你不是都用过了吗?”
“用过了?用什么?”吴邪一头雾水。
“我徒儿身上带着毒没错,可借由房事渡到你体内,也算是解毒的一种……”
“不行。”张起灵出声反对,他不允许吴邪受到一点伤害。
“急什么,你师父我还没说完呢!那小子中了些毒倒也是好事,他本来身子弱,身体里带点毒素,也没他么容易生疾,况且一次的毒也不算多,平日喝些补气养身的解药,并无碍,到对身体有好处。”
吴邪听到什么“房事,房事”的,早成鸵鸟状埋在张起灵怀里,不过,老者这么说,他顿时放心了大半。
张起灵听到后也是小吃一惊,没想到这倒成了对吴邪的好处。扬着嘴角搂着怀里脸红到脖子根的人,轻轻安抚着。
“啧啧,年轻人啊……”老者一边念着‘非礼勿视’,一边慢悠悠的踱着步子离开。
“吴邪。”张起灵抬起吴邪的下巴,“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伤心,只是因为太爱你。
吴邪摇摇头,“小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别用这种方式好吗?我会以为你不要我了。”
张起灵亲了亲吴邪的唇,“我只要你,吴邪。”
吴邪回吻上去,贪恋的享受那人霸道的侍弄,轻柔的吮吸,仿佛这就是他生命的源泉,属于他的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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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4-14 23:35:40  更:2022-04-15 00: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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