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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覆你思维的惊天绝密[第27页] |
作者:慕容轻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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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少东 2612楼 2014-01-05 13:32:00 楼主是怎么了上了磨铁访谈后更新就不那么给力了呀。 ----------------------------- 我颈椎病很严重,这好像不是第一次跟读者解释了,你想一天看多少章呢?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谁死了 我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因为我心底的悲哀已经完全淹没了自己的心。西海河的往事距离现在很远,而且好像跟我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的关系,但那事关我的父亲。 “多吉。”金瓶梅沉思了一下,然后指着我爸的那张画像,道:“有两个他,对吗?那么杀人的究竟是哪一个?” 多吉摊摊手,表示说不清楚,因为很多细节都无法从黄纸上读出来,能显示的只有比较重要的事件。所以多吉说不出杀人的究竟是三台河子的我爸,还是西海河那个。 金瓶梅无意中询问的一句话一下子让我停止了沉默,这确实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存在的话,那么事情就会更加复杂。 两个郑立夫,一个在三台河子,一个在西海河,杀人的是哪一个?跟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又是哪一个?他们现在都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了一个?文哥,烂脸干尸刘一山指责的,到底是三台河子的郑立夫,还是西海河的郑立夫? 可是,这些都变成了一个谜团,除非把李富生的记忆彻底的完整的解读,但那显然做不到,就连多吉都没有办法。 接下来的记忆,又出现了一次混乱,多吉怎么理都理不顺,我想,那应该是李富生在西海河杀掉了一个随队的老专家之后被当场击毙时的转折点。 再之后,西海河工程被叫停,大部分的义务兵离开西海河,退伍回家。李富生也转业了,他最初独自流离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工程被叫停五六个月,才再次跟我爸碰面。那一次碰面,他们商议的是关于叛逃的事情。当然,在我爸的口中,那不叫叛逃,那只是实现目的的一种方式。 在这之前,我爸可能跟苏联人有过接触,拿到了一笔钱,他跟李富生一起去见苏联人的时候,至少已经是第二次和老毛子接洽了。这一次,就是我在那段录像里看到过的场景,很可能因为李富生这个人的神秘,所以我爸才会拉上他。一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整个交谈过程中李富生始终一言不发,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插不上话。当时的那个老毛子在用俄语跟我爸交流,我爸可能会说俄语,但李富生对他们的交谈完全不知所云。 这次接洽,几乎已经敲定了叛逃时的种种细节,看得出,当时我爸心里也有犹豫,否则想逃跑的话,立马就可以跟着苏联人偷偷越过国境线先到外蒙古,然后转道前往苏联。但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交给了苏联人一部分资料,可能是想等苏联人研究完资料后最终表明一个准确的态度。 这一次的事情,估计也是李富生下定决心要和我爸分道扬镳的导火索。在接洽之后,李富生表示他不愿意再让外人,尤其是外国人插手这件事,但是我爸认为,西海河工程停止了,而且最高层做了批示,无论事情是怎么样的,都不能再做下去,这就说明,西海河不是暂时叫停,而是永远的搁浅。没有国家和部队参与这些,仅凭个人的力量,很难达到最终的目的,所以我爸铁了心要继续做,在国内不行,可以跟苏联人合作,到外蒙古或者苏联本土去搞。 李富生那种人,如果没有心机就太奇怪了,他对我爸其实一直怀着深深的戒备,这次事情之后,李富生彻底跟我爸脱离了任何联系,开始四处游荡,他去过很多地方,山野,农村,城市。 有一件事情,文哥没有说谎,那就是李富生犯下的杀人案。那个华侨企业家是文物收藏者,他自费办过一个小型的展览,不挣钱,完全就是个人爱好。在那次展览展出的展品中,有一件比较特殊的,那是一块被人工打磨出来的石片,可能是一件类似于石斧的石器,年代大概跟良渚文化同期,出土地点在今天的甘肃地区。这种石器在文物市场里的价格不好确定,因为太老了,而且这块石片上,有一些浅显的痕迹,那象是有人故意刻上的,但也象是在自然磨损中产生的。 李富生参加过这个展览,对这块石片的兴趣非常浓厚,但是石片平放在展台上,李富生没办法看到石片另一面上的痕迹。几天后,展览结束,李富生找到那位华侨收藏家,提出要买下这块石片,不过被拒绝了,人家不缺钱,凡是留下来的古玩,都是打算永久收藏的。 就因为这块石片,李富生就入室抢劫杀人。从这里也能看出,他其实不比我爸心软多少,也是一个为了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在这之后,李富生的记忆又混乱了,等到记忆清晰到可以读取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让我非常关注的事情。 和之前的很多情况一样,这段记忆没有细节,记忆的场景是一片很荒凉的戈壁,植被非常稀疏,李富生肯定是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的,所以他的视野不怎么开阔。荒凉寂静的戈壁上,突然有人飞快的跑着。 是我爸,多吉很肯定的指着我爸的画像,说这个人在跑。 |
后面有人在追他,不知道有几个人,但从我爸奔跑时略微显出的慌乱来看,追击者不会太少,他们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我爸带着一些东西,看样子很沉重,这导致他体力消耗的非常快,在后面的人喊话的同时,我爸停了下来,他朝前方看了看,然后拖着手里的东西继续跑着。 后面的喊话声很隐约,只有一句话听的比较清楚: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但我爸没有停止,依然在跑,骤然间,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后方传来,我爸在奔跑中的身躯猛的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这是很致命的一枪,子弹精准的击中了他的头颅。当他倒下的那一刻,已经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 荒凉的戈壁,远方有一片山的轮廓,天空很蓝,他倒下的身躯微微的抽搐了几下,随即一动不动了,鲜红的血从头部流下来,慢慢的浸湿了周围的沙砾和石子。 当我听到多吉讲述到这里时,心就猛然剧烈的抽动着,他死了? “是谁杀了他!?” 李富生距离当时的现场非常近,但他的观察角度很狭窄,在我爸倒地之后很短时间内,李富生仿佛被发现了,有人朝他这边大喊,而且传来枪声。李富生转头就走,在他将要逃走的一刻,视野一下子清晰了很多,后面有几个匍匐在地面上的人,他看不清楚,但发现他的人,是邝海阁。 邝海阁的身手也非常了得,他带着两个人朝李富生这边跑,李富生没有时间再继续观察下去,转身就跑。 最终,他逃掉了,他的记忆,肯定仍在延续,但我的思维,仿佛一下子停滞在那片戈壁滩上。我确定,不管郑立夫究竟有几个,但我的亲生父亲,只可能有一个,如果有一个郑立夫在很多年前死掉的话,那么我就不能否认,很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死去了。这样的几率是一半一半,但在我听到多吉的讲述时,自己眼前仿佛产生了强烈的画面感,我好像就站在当年那片戈壁滩上,看着父亲头颅的血液,慢慢染红了地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哀伤。那一刻,就如同亲眼看到父亲被打死了一样。我呆呆的坐在凳子上,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具没有思维的空壳。 “你不能那么武断。”我自己对自己说,因为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出现了什么事,我总会朝好的方向去想,那是一种自我安慰,同时又是我的习惯。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的父亲在很多年前就死掉了,那么这么多年来跟我一起生活的那个郑立夫,我该如何称呼他?以后,我该如何对待他? 总之,李富生是逃掉了,接下来的很长时间内,他没有再和任何人接触,一直奔走在西北地区。 他很热衷于抓捕那些地下的影子生物。但那种带着智商的影子不怎么好抓,李富生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了线索,他在地下湖孔洞内的空间里,用凿子凿出很多小孔,然后挂上麝香,那种生活在石层中的虫子对麝香气味有一种疯狂的趋向性,只要闻到麝香味儿,就会不顾一切的爬出来。李富生过段时间就会采集虫子的虫卵,虫卵燃烧出来的气味,则对地下的影子生物有很大的诱惑,他捕杀影子,用跟我们相同的办法来获取影子的记忆。 等到这张黄纸上可以解读出的东西被完全提取出来,已经是三四天之后的事了,我们都没休息好,疲惫不堪。但是我和金瓶梅心里,恐怕同时产生了一点失落,费尽心机,终于弄出了一些李富生的记忆,虽然这些记忆让我们收获了不少,可是最关键的东西却没有着落。 金瓶梅默默的抽着烟,眼睛都熬红了,我也是第一次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明显的忧虑。可能放到以前,他不会这样,但他刚刚做了爸爸,他就算自己看穿了生死,也要为自己出生不久的女儿着想。 “没事的,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还怕这点小事?”赵英俊打着哈欠安慰金瓶梅,金瓶梅笑了笑,熄灭烟头,表示自己没事。 尽管我心里很失落,但一直都记得多吉的话,只是看着他这么大岁数了,连着熬了几天,有点不忍心在这时候麻烦他。不过多吉倒真没忘了自己的承诺,从凳子上跳下来,要帮我看眼睛。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线条 很多东西从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多吉也一样,他问我,眼睛不对劲有多久了。 “这个很难说。”我曾经回想过无数次,是不是小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从而导致眼睛出了问题,但真的没一点印象,而且眼睛从来没有任何不舒服,如果不是金瓶梅那个叫老方的伙计出事,我可能还要被蒙在鼓里一段时间。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跟多吉讲了讲,当他听到只有刚刚死去的或者快要死去的人才能从我眼睛里看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多吉做了一些准备,然后自己跳到床上躺下来,让我坐在床边不要乱动,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他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竹筒,竹筒子里是一种玉米粒那么大却五彩斑斓的蜘蛛。多吉捏出一只,一口就吞了下去。我对任何昆虫都没有食用的欲望,尤其是这种色彩很绚丽的小虫子,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出我的所料,多吉吞下去那只五彩斑斓的小蜘蛛不到几分钟,黑黑的脸庞就泛起一股带着淡紫色的灰气,灰气一下子从额头蔓延到了全身,连五根手指尖最后都变灰了。他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在床上不停的抽搐,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那样子看着很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多吉突然就不动了,从嘴角流出一些白沫,眼皮子耷拉了下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但这样子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扭头去看金瓶梅和赵英俊。 “应该没事的,多吉老鬼有分寸。”赵英俊安慰我道,但他估计也不怎么放心,过来翻翻多吉的眼皮,多吉两颗眼珠都笼罩了一层灰气,心跳虽然还有,却无比的缓慢,体温急剧的降低,渐渐连身上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了。 “他不会有事吧!”我很紧张,我觉得任何人做事都不可能百分百的有把握,谁都会出现纰漏。而多吉这种纰漏是绝对不能出的,事关性命。 “他想好好观察你的眼睛。”赵英俊给多吉盖上一层薄薄的被子,然后退到一旁,他说一直到现在为止,很多偏远地区的原始宗教中,还有人会以很古老的方式修行。尤其是在藏区那块土地上,部分原始宗教里的信徒有一种传自上古的秘术。他们在中年的时候,就会隔一段时间服用一些自己调配出来的毒,如果药量控制的很精准,那么服毒的人会陷入一种很奇特的状态中:生命特征慢慢的消失,但人却还活着,甚至他们还有意识。这些人所追求的,就是感悟那种生和死交替的感觉,据说这样可以体会到生死的奥秘。 那种方法同样有危险,长期服用同一种毒素的人,体内会生出抗体,不得不逐渐的加大服药量,只要这个量控制的不好,人就会很危险。 多吉完全不动了,那样子就和死去了没什么区别。我看着他枯瘦如柴的身躯,突然就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为了我这样一个陌生人,而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惶恐,而且不安,这时候,金瓶梅慢慢伸出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示意我冷静一点。他看看多吉,在我身后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可能很古怪,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你无法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是一种异类,但是你要相信,他们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你看不到他们的内心,只因为他们在拒绝你的接近。如果他们认为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们会为你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有这样的人吗?”我回头望着金瓶梅,感觉他说的好像金大爷笔下的人物,我觉得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包括我在内,除非我脑子抽了,才会做出不顾一切去救陈雨那样的事,在大多数情况下,遇到危险的时候我肯定会自己先逃走。 “有。”金瓶梅用力点点头。 |
“是这样吗?”我不由的自问,就因为多吉是赵英俊的好朋友,他就会为我这么个陌生人去冒险? 或许吧,是有金瓶梅所说的那种人,但我不确定。 金瓶梅和赵英俊都不再开口说话了,避免干扰到多吉或者是我。我静静坐在床边,多吉的脑袋歪着,耷拉的眼皮后面,那双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视我。就这样坐了至少一个小时,多吉突然触电般的抖动了一下,就好像蛰伏了一个冬天之后猛的苏醒过来一样。紧接着,他的血压心跳呼吸等等特征都一点点的恢复,最终睁开了眼睛。 多吉的脸庞上的灰气还没有完全褪尽,他掀开被子慢慢爬起来,赵英俊赶紧扶住他,多吉踉跄着跑到门外,蹲在地上吞下一点白色的药粉,然后不断的干呕,最后吐出两口几乎已经发黑的血。 这股黑血一吐出来,多吉就明显好了很多,也有精神了,他若无其事的擦擦嘴。我很关切的望着这个老头儿,其实并不是急着等他说出他看到的东西,而是担心他的安危。 “多吉,你先休息一下,这事不急。”我递给他几张纸巾,想了半天,才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嘟囔着道:“多吉,谢谢你了。” “没事。”多吉习惯性的呲牙一笑,抹掉嘴角残留的一点黑色血迹,冲我摇摇头,表示他很好:“小向和赵大坏的朋友,一定都是好的。” “多吉老鬼。”赵英俊把多吉扶到床边,问道:“你从他眼睛里看见了什么?” 一个普通人在临死之前都能从我眼睛里看出些端倪,更不要说多吉这种人,他肯定能看到更多。 多吉不肯躺在床上,坐到桌旁,道:“你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个洞,有……”多吉可能不会用汉语里的量词,就伸出两条胳膊,使劲伸展:“非常非常深,一眼看不到底。” “然后呢?” “洞里,有很多发光的东西。”多吉挠挠头,还是用纸笔把他看到的东西都给画了下来。 那是一道道毫无规律弯曲着的曲线,非常多,有的曲线很相似,让人分不清楚它们扭曲的轨迹是否相同。多吉把他看到的全部画了下来,我的眼睛里除了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是说,我们得到了一堆根本不知道任何含义的曲线。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附着在我眼睛里的,此刻的我,情绪还没有从李富生那些记忆里完全挣脱出来,所以那些过去的事不由自主的让我感觉,我眼睛里的这些东西,是不是和很多年前那些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有关? 紧接着,我想起了邝海阁藏着的那只罐子,里面是一双不知道保存了多久的眼球。那双眼球里,也会和我眼睛一样,有那么多不知含义的弯曲的线条?但罐子落到玉姨的手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我估计都拿不到它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没有办法了?”赵英俊摊摊手。 好像就是这样的,我相信,李富生一定有办法把前一个“他”留下的记忆完全的吸收,但我们掏不走。别的一切现在来说都是次要的,我只想拿到解除诅咒的办法。 “能不能和他做个交易?”我问金瓶梅,在我印象中,无论李富生是不是可以生了又死,死了又生,但我相信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愿意结束生命,那不仅仅代表着麻烦,更重要的是很可能会造成记忆的断层。 “关键是你用什么跟他交易?”金瓶梅道:“不管他是用什么方式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他把一切都看的很淡,我想,很难有什么可以打动他的心。” “给他自由,给他上一个李富生的记忆。”我感觉自己对死亡越来越恐惧了,尽管我知道可能还有两年多三年的时间,但是这个事情这么复杂,仅仅关于我爸那方面,可能都需要很长时间去调查,我想活下去,我想把这一切都搞个水落石出。所以我不惜代价,也要让李富生说出解除诅咒的秘密。 “好,该给他的,都给他。”金瓶梅没有任何把握,不过同意了我的建议,我知道,他肯定也想活下去。 我和金瓶梅出面去找李富生谈,别的乱七八糟的废话我没说,明知说了不会有用。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出解除诅咒的办法,可以放了他,把记忆也给他。 李富生沉默着听我说完了这些话,没有当即表态,但是过了两分钟他就开始冷笑,只笑不说话,笑的人心烦。 “说出来,马上放你走。”金瓶梅拿出那块年轮石,在李富生面前晃了晃:“这块石头里有上一个你的全部记忆,其中一段记忆相当重要,那是他来回奔波了二十年的所有收获。” 当李富生看到这块年轮石头时,我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丝渴望的光一闪而过。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软肋,他露出这丝目光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他很想要这块石头。 |
回复第2613楼, @慕容轻松 @华少东 2612楼 2014-01-05 13:32:00 楼主是怎么了上了磨铁访谈后更新就不那么给力了呀。 ----------------------------- 我颈椎病很严重,这好像不是第一次跟读者解释了,你想一天看多少章呢? -------------------------- @swzaselina 2624楼 2014-01-05 19:32:00 理解,想上磨铁看,求书名! ----------------------------- 本书在磨铁的书名是:解密天机档案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新的目标 既然李富生有软肋,这个事情就简单了些。我和金瓶梅不说多余的废话,但是把利害关系跟他言明了,不管他有多神秘,有多大的本事,断层的记忆是无法找回的。 李富生始终用他那种惯有的表情看着我们,等到我们说完了,他冷哼了一声,道:“我见过的皇帝比你们见过的县长都多,空口无凭就想套我?” “你想怎么样?我们跟你有什么矛盾吗?只不过各有各的目的而已。” “把石头给我,放我走。”李富生开口提出条件:“我离开之后,会把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 “这不行!”我一口就回绝了,我根本不认为李富生走之后会把事情老老实实的反馈回来。 “那你们随便,杀了我,或者我自杀,都行。”李富生苍白的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意:“你知道,我不怕死。” 我一下就头疼了,如果我们和他之间达不成协议,那么对双方都很不利。但一时间又想不到稳妥的办法,我就使劲的琢磨,看有没有两全之策。金瓶梅没有表态,静静望着李富生,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示意我出去商量一下。 “如果真没办法,放他走吧。” “放他走?这能行?”我诧异的望着金瓶梅,心说他怎么能这样想。 “扣着他,对我们没有多大的好处,如果逼急了,他再自杀,那就没辙了。”金瓶梅有点无奈,又有点可惜,道:“退一步讲,你想过没有,如果李富生在我们手里这件事没人知道,那还好说,我们可以一直耗着,但你那位赖叔已经了解了这个事,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来对付我,我不怕……” 说到这儿,金瓶梅就没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我一下就能明白。我发现金瓶梅可能真的有点不淡定了,他的忧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明显,他什么都不怕,可是他惦记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吗?我很为难。”金瓶梅点了支烟,道:“如果只有我中了诅咒,我现在会马上放了李富生,死也好,活也罢,让你的赖叔跟他斗去,我自己去找办法,找到就算了,真找不到,我认命。我可以死,只不过我的女儿……我还没看过她一眼。但这件事还有你在里面,我没办法抉择了。” 到现在为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对金瓶梅到底是什么印象,但是他身边那些朋友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 “那就……放他走吧。”我笑了笑,也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办法,继续找。” “也不能完全否定李富生会不会食言。”金瓶梅丢了烟头道:“李富生走了之后,你把这事情露给你赖叔,我们就暂时把李富生这件事给甩干净了,这个时候,能少点麻烦还是少点麻烦为妙。”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们非常干脆,当时就把年轮石交给了李富生。我们没派人跟着他,没有必要。这看似是个很扯淡的决定,如果是我一个人做主,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李富生什么都没说,喜怒不形于色,拿到年轮石之后就走了。我们和他有约定,金瓶梅留了个电话号码给他,我也不知道李富生脑子里有没有手机这个概念,不过等他完全得到年轮石里的记忆之后,一定会熟悉这些。 电话就放在桌子上,李富生走了之后,我们坐在那里等,那完全就和赌博一样,在赌李富生会不会食言。在我潜意识里,时间过的太慢了,每过一分钟,我都会产生李富生耍赖这个念头。 李富生走了之后的第二天,电话竟然响了,金瓶梅按了免提拿起来,电话那边是李富生的声音,他只说了七个字。 “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完这些,李富生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我当时就晕了,这算什么?这算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丢下这么句话,让我们怎么做? 这句话可能有点含义,但稍稍一分析,我就觉得它是句废话,我早就知道解除诅咒的办法一定得到有诅咒原载体的地方去,李富生没有食言,不过无形中还是摆了我们一道。 “是该告诉你那位赖叔的时候了。”金瓶梅对赖叔可能一直有种没有明言的成见,他们两个暗中交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重要的是,我对赖叔的看法也无形中有了一点变化。不管这里面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管赖叔用什么手段赶走了邝海阁,但是我爸留下的那些人和产业,现在都控制在赖叔手上。我就是个俗人,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比较庸俗的想法,我觉得我父亲留下的东西,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落到另一个人手里时,我对这个人肯定有看法。 |
接到电话的时候,赖叔就想跟我解释之前的事,他说的和张桥说的一样,李富生这个人太重要了,他又没办法用和平的方式跟金瓶梅交涉,所以只能这样。 “好了,赖叔,我知道那是个误会。”我说完这句话,突然间发现自己和赖叔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只是跟你说一声,我把李富生放了。” “放了!?”赖叔在电话那边猛然一惊。 “放了,昨天放掉的,问他什么都不肯说,留在手里也没用,所以就放了。” 赖叔顿时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可能是在分辨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在他看来,李富生这么重要的人,只要抓到了,任何人都不会放他走。过了很久,赖叔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放他容易,再抓就难了。” “没事,你手下人多。”我笑着跟他说了一句。 “小童,我这边有点事,你的电话不要关机,等等我打给你。” 我觉得,可能一些东西真的在无形中变化着,在过去,赖叔从来不会主动挂电话,但是现在……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不重要了。 “赖叔,等等。”我拦着赖叔,想了想,对他道:“我托你件事。” “你说。” “让张桥活着。” 说完,我先挂掉了电话。那一刻,脑子里和心里都有点空荡荡的。 金瓶梅和大胖子和尚马上就要回湖南,他始终不放心家里。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可能就是继续找下去。赵英俊研究了很久,他说,这一次我们是不是变一下侧重点。 “什么意思?” “我弄到的地图上,可能存在诅咒原载体的地方大多集中在西北,尤其是甘肃,其次青海,位于东北方向的,只有一个。”赵英俊抠着鼻子道:“在内蒙古东侧。” 那个地方比较远,而且周围没有其它目标,一旦过去,就没有连续作业的可能,会耽误时间。但是这是一个鹤立鸡群一般的目的地,那么多目标都集中在西北地区,东北方向就它一个,就显得与众不同。 “你找到的地图靠谱吗?” “地图绝对不会说谎。”赵英俊非常肯定的道:“你不知道这些地图的来源,但是我保证,地图完全没有问题。” 他既然这么肯定,我也没话说了。金瓶梅离开之前替我们安排了一下,从地图上看,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内,那种老林子不好走,没有向导的话绝对不行。所以他联系了在内蒙的朋友,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跟赵英俊还有多吉朝东北那边赶,多吉可能不习惯喧闹的场合,除非必须坐车,等到一下车马上就找不到人了,赵英俊说多吉不会丢,不管看见看不见他,他肯定就在附近跟着我们。 我们先跑到了呼和浩特,在那里找到了金瓶梅安排的朋友,是个蒙古汉子,叫白音,在这里做生意,看着非常的憨厚。他估计跟赵英俊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金瓶梅提前打了电话,白音对我们非常热情,憨厚的汉子不怎么会说话,直接领着我们去吃烤全羊,奶酒一碗一碗的朝肚子里灌,生怕我们会嫌他招待不周。 我们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金瓶梅大概跟白音讲过了,招待了我们两天后,白音就带着我们跑到呼伦贝尔鄂伦春自治旗那边,那里是内蒙大兴安岭林区林防指挥部所在的地方。白音找到一些朋友提前联系好,然后一路陪着我们,辗转到了内蒙古林区间一个叫绿山的地方。 这里其实已经快要到内蒙和黑龙江交界处了,广袤的林区连成了一片海。我们找到了白音朋友说的那个坐落在一片林海边缘的村子,村子的规模其实并不小,因为是两个相邻的自然村合在一起的,两个村子里一个以汉民为主,另一个比较小的村子大部分是鄂伦春人。 我们要找的人,是在比较小的村子里,还没有接近,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座一座圆锥形的木桶子房,白音说那是鄂伦春人传统的民居,叫仙人柱。 村子里的鄂伦春人大多说汉语,他们还懂蒙古语,交流起来就没有什么障碍,白音到村子里找人打听,谁是匡诺川。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可怕的往事(一) 村里就那么多人,一打听就问出来了,很快,我们就见到了那个叫匡诺川的人。 那是个黝黑又健壮的鄂伦春人,敦实的和一堵墙一样,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扒兽皮,双手鲜血淋淋。白音说了朋友的名字,匡诺川当时就显得非常高兴,擦擦手上的血,忙着把我们朝他住的仙人柱里让。 匡诺川也是一副憨憨的样子,在鄂伦春语里,匡诺川其实就是形容这人长的比较黑的意思。他给我们烧茶,又给我们卷烟抽,那烟不是人抽的,一口下去嗓子就咳的出血。村子里不经常见外人,所以匡诺川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很兴奋。 白音坐着跟匡诺川聊了一下他朋友,然后慢慢的跟他说了我们的来意。匡诺川看看我们,抽了一大口烟,问道:“你们,是走山的?” 在他们当地,把进山打猎或者找人参都称作走山,因为做这两样事都必须朝林子里走很深。现在这几年,几乎没有外人跑到这里打猎,但凡过来的,一般都是采药或者挖参。 “我们想到这里去。”赵英俊拿出地图,在上面给匡诺川指了指。 “这是?”匡诺川赶紧又把手上残留的血迹擦干净,接过地图仔细看了半天,眉头就皱起来了,带着疑惑问我们:“圆头山?” “那个地方叫圆头山?我们不知道,反正就是到那里去。” “恐怕不行。”匡诺川为难的摇摇头,可能觉得有点对不住我们,不好意思的道:“圆头山不能去。” “怎么?” 匡诺川从小就住在这片林区旁边,对林子很熟悉,尤其是鄂伦春人,狩猎捕鱼的习惯沿袭了很多年,村子里的不少人一直到现在还经常去打猎。但他们进出有分寸,不会跑到太深的地方去。如果站在林子的外面俯瞰过去,只会觉得无穷无尽的绿色交织出一片带着勃勃生机的海洋,不过只有真正熟悉林子的人,才知道这样的原始老林里有多少恐怖的传说。 其实匡诺川他们村子里,在很多年之前并没有太多的忌讳,想打熊,或者想挖到百年以上的老山参,不往深里走是不行的,人都习惯了,也不觉得多可怕。但走山的人无论来自外地还是本地,年年都会在林子里死人,甚至那些走山走了半辈子的老参客都要出事。匡诺川本人还有他父亲那一辈,有时候打猎跑的远了,还能在林子里偶尔发现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采参人的尸体和遗物。 林子不能深走,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大概是在几十年前才真正出现的。那可能是一九三几年时候的事,当时的大兴安岭林区被日本人控制着,他们完全是想把东北当做永久的经营地,所以到处找煤找矿的同时,还对广袤的林区进行探测规划。 最早的调查是用飞机航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航测的飞机还有飞行员飞过很多地区,因为这不是作战任务,只要自然天气没有问题,飞机失事的几率不是很大,所以担任航测任务的飞机已经不间断的执行过很多次任务,但航测飞机第一次来到匡诺川他们村子这边的时候,就坠毁在林海中间。 日本人当时只知道飞机大致的坠毁范围,但并不精确,飞机失事之后,他们马上派人到林子里面找,一个原因是飞机上可能还有比较重要的数据,另一个是怕飞机失事后引起火灾,那种遮天蔽日的老林子一旦失火,后果会非常严重,不知道多少林木会被烧毁,日本人那时候不拿自己当外人,完全把这片林区当成自家的东西,烧毁了太很可惜。 村子里当时的人都知道日本人进林子的事,大概有四五十个日伪士兵,从三个方向一路深入寻找下去。但是这些人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日本人就怀疑林子里是不是有抗联的人在活动,也有人怀疑是别的原因。第二次进去之前,他们在匡诺川所在的村子里抓了十几个人,让他们先带路。匡诺川的祖父非常倒霉,在日本人抓人之前,他背着一些东西到林子外面换粮食,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日本人带着壮丁出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也被带走了。 在进入林子的时候,这队人看到了前面那批日伪留下的一些痕迹,就这样一路跟着走下去,有这些痕迹在,他们就减少了很多麻烦,大概在林子里走了几天,这些人看到了一座山。 在原始老林里,不可能有什么固定的地名,当时就是觉得这座山比较高,而且山顶是圆的,所以就称呼它圆头山。一路走了几天,匡诺川的祖父也大概知道了日本人在找失事的飞机,当然,他脑子里没有飞机的概念,只知道那是能飞上天的很大的“铁鸟”。在之前的几天,他们没有任何发现,可能也遇到些许的怪事,不过都被忽略了,一直到这时候,匡诺川的祖父还有其他人才看到,那只会飞的“铁鸟”,原来是掉到圆头山脚下了。 |
那架飞机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坠落在圆头山附近,以匡诺川祖父的描述,飞机是头朝下栽下来的,坠毁之后并没有爆炸或者燃烧,就那样直挺挺的立在原地,那是一种奇观,但是事后想起来,匡诺川的祖父总觉得见到这架坠毁的飞机时,就应该感觉到诡异。 当时的日本人觉得奇怪,因为他们是跟着前面那批人的痕迹一路找到这里的,这就说明,前人也应该发现了坠毁的飞机,但是他们为什么都不见了?四五十个人,一个都没回去?最起码也要把情况反馈回去的。 反正事情不怎么对,队伍就暂时停在了原地,事实上,现在说起抗日战争时期的事,大多数人对日本人都恨的牙根子发痒,但是对匡诺川那样敌占区下生活的人来说,他们有时候恨伪军比恨日本人更多。那些伪军都是本国人,干的事却令人很不齿。队伍里的日本人让伪军先到飞机周围看一看,伪军就把任务推到村子里的人身上,拿枪逼着他们过去,事情过去很多年,匡诺川的祖父提起那些伪军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匡诺川的祖父才接近了那架坠毁的飞机。 十几个村子里的人慢慢的朝圆头山那边靠过去,其实这时候的林子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但总是让人感觉不安。他们慢慢的走,那些日伪就站在远处看,一直走到飞机跟前时,还是没什么情况,就是觉得飞机坠落下来还能保持这个姿势,非常奇怪。 十几个人在这边看了看之后,又绕到飞机后面,刚一露头,他们就惊呆了。飞机后面,至少有一二十个人,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批进来之后没有回去的日伪士兵,但是他们当时的样子让村子里的人大吃了一惊。 那时候的天气虽然还没有真正飘起鹅毛大雪,但在东北内蒙地区,已经非常寒冷了,裹着比较薄的棉衣或者皮袄都会打哆嗦。然而这一二十个人呆呆的在飞机后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行尸走肉一般的在找什么东西。匡诺川的祖父他们顿时就停下脚步,诧异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深山老林里的人其实不傻,看到这些,他们就不敢再朝前走了。 这时候,后面的一些伪军就在喊,接着跑过来两个伸头朝飞机后面看看,也被吓住了,这两个伪军就逼着村里人再走近一些,最好是从那边拉一个人回来先问问。村子里的人稍稍提出抗议,两个伪军就举起手里的枪,连打带骂的逼着他们,最后被逼的没办法,匡诺川的祖父就和其它几个人硬着头皮朝飞机后面走。 他们走向距离最近的一个光着身子的人,那人一直在地上寻找什么东西,等到匡诺川的祖父他们壮着胆子喊那人的时候,对方应该还有知觉,慢慢转过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非常空洞,直直的朝匡诺川祖父伸出手,不知道要干什么。匡诺川的祖父还有其他人当时就想转身跑,但后面的飞机旁边就是两个举枪的伪军,他们就想着不管怎么样,赶紧先拉个人回去交差。 匡诺川的祖父和另外几个人一步冲过去,拉着朝他们伸手的人就想转身朝回跑,就在他们靠近对方的那一刻,那个光着身子的人突然就像充气了一样,整个人从肚子那里炸裂了,鲜血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飞的到处都是,匡诺川的祖父正对着他,这一下可好,乱七八糟的东西轰的就扑了一脸。 所有人都被彻底吓呆了,匡诺川的祖父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跑。他连脸上身上那些污血碎肉都来不及擦,转身就朝东北方向飞快的逃。人人都如惊弓之鸟,匡诺川的祖父一带头,剩下的人也都四下逃窜,飞机旁边的村民三五下砸倒了那两个伪军,也跟着跑进了旁边的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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